第五集:宫闱之乱 / 第二回:尤云殢雨
拾翠殿里静悄悄一遍,只有殿角的铜壶滴漏发出「沙沙」微响,滴着时辰。
大殿四周便连宫女、太监的影儿也看不见,全都知趣远远避了开去。
在这更阑人静的当儿,一个男人的呻吟声骤然响起,自内殿寝室传送出来。
在这寂静的宫殿里,这一声哀鸣显得格外地吓人。
这时寝室内的镂金绣榻上,却见武延秀「太」字似的朝天仰卧着,双手双脚
都拴缚着丝带,牢牢地捆绑在床榻的四角,而胯间那根肉棒,正落在上官婉儿手
中,一上一下的套弄着。
武延秀瞪大双目,盯着眼前两个美女道:「我再问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裹儿跪在床榻上,双手叉腰,杏眼圆睁,挺着一对娇乳道:「就是想干你,
今晚我俩要轮着奸你,一于奸完再奸,要把你榨乾为止。」
武延秀听得哈哈大笑:「就凭你二人,不要说笑了,公主你哪时爱玩这种调
调儿?绑手绑脚的又有什么好玩?」
二女听他大言不惭,全不将她们放在眼内,也不禁心中有气,便连上官婉儿
也觉非要教训这家伙不可,玉手一紧,把肉棒重重的套了几下。
裹儿嘻嘻笑道:「我就是没玩过,所以今晚才要试一试。」接着转过身子,
向上官婉儿道:「现在他已是一头待宰的羔羊,今晚咱俩便将他奸到天光,你说
好不好?」
上官婉儿瞧着武延秀的俊脸,轻轻一笑道:「秀郎,公主的说话,我可不能
不听,今晚就委屈一下你了。」
武延秀至今终于明白过来,难怪公主刚才不住游说我要玩新花样,原来早就
安排打凤牢龙,备下天罗地网让我堕进去!好呀,总有一天我连本带利讨回来,
要你俩知道我的厉害,当即说道:「今日我落入你们手中,还有什么好说,你二
人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就是,我武延秀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决不会让男人丢
脸皮。」
裹儿笑道:「好大口气喔,一会儿你可不要开声求饶,省得堕了你的男子气
概。」
武延秀挺起胸膛道:「我向来就不晓得求饶两个字,放马过来吧!」
裹儿冷哼一声,向上官婉儿道:「长夜漫漫,咱们就和他磨佗子,磨到那儿
是那儿,总要把他搾得一乾二净,看他以后还敢乱吹法螺。方才我已作了前锋,
这回就看你了。」
上官婉儿从没试过如此胡闹,若不是看见武延秀英俊过人,物事粗大,她才
不会和裹儿这样串哄瞎闹,现听见她这样说,只是微微一笑,美腿一跨,骑到武
延秀身上,俯下身躯,趴在他胸膛道:「秀郎,你会怪我吗?」
武延秀摇头一笑:「延秀早就渴望以久,今日能和娘娘真个销魂,实是莫大
的福气,便是要我精尽人亡,延秀亦是心甘,决计不怨不尤。」
上官婉儿听得心头发热,再看见他那五官清秀的俊脸,更是不能自已,在他
颊上亲了一口,柔声说道:「现在就给你好吗?想不想看着自己进入婉儿的身体
?」
武延秀登时双眼放光,喜得满脸生花,连话也说不出来,只不往点头。
上官婉儿微微一笑,撑身而起,劈开大腿,一个红艳艳的好穴儿全落入他眼
中。武延秀睁眼一看,不由大赞起来:「好鲜好嫩的水帘洞,快快让我进去,实
在憋死人了!」
只见上官婉儿故意耍弄花招,不急不躁的徐徐抬高臀部,一手挽住他的玉龙,
将龟头抵住洞口,来来回回的磨蹭了几下,就是没有弄进去。
武延秀机伶伶地一颤,一阵酸麻自马眼蔓延开来,急得满头大汗,叫道:
「我的好娘娘,不要再耍我了!」
上官婉儿甜甜笑道:「你这个头儿又肥又大,人家确实有点怕。」
武延秀见她巧笑倩兮,知道她是有意调侃,只得咬紧牙关,强自忍耐。
上官婉儿握紧阳物疾套一会,自己亦难以撑持,终于轻轻往下一坐,闻得
「嗤」的一声,鹅卵大的龟头立时闯关而入。
「啊……」二人不约而同齐声轻呼,强烈的美意直扑二人而来。
上官婉儿皱起眉头,略显苦楚道:「不行呀,秀郎你太巨大了!」美臀向上
一提,龟头随即脱洞滑出。
武延秀难过更甚,连忙挺腰上刺,上官婉儿也不躲避,只保持容纳头儿的距
离。武延秀四肢被绑,活动空间有限,见他连刺几回,总是进得一个龟头,就是
无法再深进半分,急道:「你……你真想折磨死我吗,请你行行好,就让我……
让我进去吧……」
裹儿在旁见得此情景,明白上官婉儿存心吊胃口,又见武延秀攒眉苦脸,不
住死告活央,一时看得乐不可支,还暗说她好手段。
上官婉儿见整治他够了,秋波微动,身子徐缓坐下,只见半尺长的巨棒慢慢
地消失,最终全然隐没在小穴中,一股不曾有过的胀塞感,叫她一时难以适应过
来,忙即停住动作,不敢轻举妄动,说道:「你……真的太粗壮了,满满的让人
家好难受!」
武延秀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整根阳具被团团温湿包箍住,真个美得难以形
容,赞道:「好一个美穴,简直爽透了!真没想你会这么紧,难怪皇上对你如此
宠爱!」
上官婉儿一笑:「要是皇上现在走进来,见你这样插住他的女人,不知后果
会怎样呢?」
武延秀听见猛地一惊,连忙朝门口望去。裹儿笑得前仰后合,说道:「婉儿
你不要吓唬他了,若把他吓得脱阳,我可不放过你!」
上官婉儿掩口微笑,开始徐徐晃动身躯,怎料才一启动,龟头肉稜便狠狠的
刮着膣壁,「啊……」这感觉委实棒透了!
武延秀虽然手脚难动,但腰板儿依然强而有力,一面配合她的动作,一面
「啊……啊啊……」呻吟起来。
上官婉儿前后晃动数十下,已见嘤咛四起,幅度越来越大,终于忍受不住,
猛地往下坐落,「嗤」的一声,龟头直闯进深宫,整个花房登时被火棒填满,二
人同时美得大叫出声,身子抽搐个不停。
武延秀险些泄了出来,忙即强自忍住,说道:「这一下深入果真美妙,可惜
美中不足,手脚无法动弹,若能抚摸你身体,抱着你大弄一回,这样才叫人爽呆
呢!」
上官婉儿听他这样说,自然明白他心意,当下瓠犀浅现,与他一个微笑,俯
身趴在他胸口,把对饱满的玉峰紧紧压住他,冁然道:「你无法抱我,就改由我
来抱你好吗?」
武延秀喜不自胜,突然头颈一紧,已被上官婉儿搂住颈项,小嘴贴住他双唇
轻轻磨擦,武延秀岂会放过这机会,一面在下抽动,一面张开嘴巴索吻,香喷喷
的舌头随即送入他口腔。
亲吻良久,上官婉儿越见心痒难熬,把丰臀稍稍抬高,在他口里道:「再用
些力,有……有点意思了……」
武延秀喘气道:「你再抬高一些,让我亲一下你这对大宝贝。」
上官婉儿听见,也不忸怩作态,见她单手支起上身,托起一个乳房凑到他嘴
前:「嗯!好舒服……下面再要深一点,人家快……快要来了。」
武延秀一面埋头吸吮,一面放韁骋驰,登时插得劈啪大响,水花四溅,直干
得上官婉儿身耸肢摇,忘情哼唷。
裹儿在旁看了半天,欲火如焚,膣内甘露溢溢不止,挪身到二人身后,把眼
往交接处一看,却见洪波滚雪,一根巨物抽出插入,慆淫不堪!
上官婉儿给他一轮狂捣,美得身颤腰酥,魂飞半天,终于抵挡不住,连番痉
挛,攀上了高潮。武延秀同感泄意将至,口里叫道:「啊!忍不住了……要射…
…全都射给你好吗?」上官婉儿已无气力答他,只不停喘着大气。
这压轴子一击,显得异常凶猛粗悍,「啪啪啪」十数声过去,武延秀倏地僵
住,精关一开,停停脱脱的泄了个痛快。
上官婉儿激情难歇,趴在他身上不住喘气,裹儿笑道:「婉儿,秀郎的本事
你已领教过,我没有说错吧?」上官婉儿没有答她,双脚翻到一边,仰躺在武延
秀身旁。
裹儿见那阳具尚未完全萎缩,通体润光闪闪,上面沾满了蜜液,不禁瞧得淫
兴勃然,爬上前来提在手上,摇了一摇,望向武延秀说道:「你果然厉害,竟然
还没泄气!」说罢张开小嘴,也不嫌汙秽,「唧」一声把个龟头含住。
武延秀激情未退,被她这样一弄,又再「啊……啊……」叫了起来:「公主
我……我真的不行啦,先让我休息一会!」
裹儿听见,抬起螓首送他一个微笑,说道:「我才不信你呢,你现在还不是
硬邦邦吗,真难以让人相信,泄了两回仍这般硬朗,委实不简单,看来还可派上
用场,就由我来接棒吧。」裹儿不失时机,说话一落,已跨腿骑在他身上,伸手
往下挽住肉棒,便向阴阜移去。
武延秀虽然血气方刚,精力旺盛,但要他连翩接战,便是铜筋铁骨也承受不
住,当下叫道:「公主且慢,先让我歇一歇,要不……」还没说完,阴茎忽地一
紧,暖烘烘,和溶溶,已被层层美肉包裹住。
二人同时「啊」了一声,裹儿春心难禁,双手按着他胸口,腰臀晃动,已然
抽送起来,只觉其物炎如火,硬如铁,撑得膣室满满当当,遍体通泰难言。
便在裹儿酣畅淋漓之际,顿觉体内之物渐渐疲软下来,暗里一惊,叫道:
「不要……人家不要这样……」饶是她叫破喉咙,终究徒劳无功。
裹儿悻悻的拔出阳具,抽身滚到一旁,抬起玉手,朝那软不叮铛的家伙打了
一下,不依道:「人家正当兴头,却给你冷水浇头,你说该不该打?」
武延秀苦着嘴脸:「我的好公主,刚刚连泄两回,又怎能马上再战!我早就
与你说过,若不歇一会儿,势必不成。」
上官婉儿骤然听得裹儿的叫声,大感奇怪,一望之下,也禁不住笑起来,向
裹儿说道:「长夜漫漫,便让秀郎休息一会吧。」
武延秀真怕开罪这个刁蛮公主,当下一笑,说道:「我今晚鞠躬尽瘁,死而
后已便是。」裹儿虽然蛮横,但也知此事实在强求不得。
裹儿努脣胀嘴,一脸不满道:「我暂且放你一马。」说毕离开床榻,拾起外
衣披上,遂往寝室门口走去。
武延秀看见,问道:「你去哪里?到此为止吗?」
裹儿道:「你休想,我气得口乾舌燥,渴得要命,出去喝杯水。」
武延秀正中下怀,藉机说道:「我也口渴得很,能替我松绑吗?」裹儿只向
他一笑,却不理会他,娇躯一转,袅袅婷婷的走了出去。
上官婉儿也觉裹儿有点过分,遂将他手脚的束缚解开,武延秀满心欢喜,千
多万谢,一把将上官婉儿抱住,又亲又吻。上官婉儿也不拦阻,任他在自己身上
为所欲为,还牵着他的手放到乳房上,要他捏弄。
武延秀见她如此热情,便晓得她已经动兴,大手包住一个乳房任情把玩,嘴
里说道:「好诱人的一对奶子,饱饱挺挺的,握在手上,叫人怎舍得放手!我真
是羨慕崔湜这小子,竟让你这个大美人青眼相待,这分艳福真不知是几生修到。」
上官婉儿给他弄得娇喘细细,满眼柔情的盯住他道:「人家现……现在不是
都给你吗!啊……好舒服,婉儿又想要了……」
武延秀还没答话,已听见裹儿的声音传过来:「你二人好呀,趁我一离开便
抛声调嗓的亲热起来。」
两人望去,看见裹儿手上拿着一个盘子,上面盛着二只螺杯,姗姗来到床榻
前,娇嗔道:「早知这样,就让你渴死算了!」说话间,已递了一杯珠露茶给上
官婉儿,却不去理武延秀。
武延秀笑道:「不要小器嘛,我若然渴死了,今晚谁和你耍子。」
裹儿啐道:「世上就只有你这个男人,我才不稀罕。」
武延秀知她口是心非,笑着伸手抢过杯子,仰头一口喝乾了,这时裹儿才发
觉他已经松绑,不禁往上官婉儿望去。
上官婉儿点头一笑,说道:「秀郎既然应承了咱们,相信他也不会食言,况
且绑住他手脚,不是大失情趣吗?」
裹儿回心细想,也觉得有点道理,便不再计较。上官婉儿识趣地接过盘子,
下了床榻,把杯盘放在几案上,才回过身子,便见裹儿埋头在武延秀胯间,手持
肉棒,兀自吃得津津有味。
只见武延秀张腿仰躺,剑眉紧蹙,不知是苦还是乐。上官婉儿缓步走回床榻,
不由眼睛一亮,却见那根肉棒竟已挺硬直竖,心中大感奇怪,只是一会儿工夫,
又怎会变得如此快,裹儿果然有两下子功夫。
便在这时,裹儿吐出龟头,抬头向上官婉儿道:「我的功夫不错吧,两三下
便让秀郎起死回生。婉儿你也一起来,咱们同心合力,一于把这小子榨乾,看他
厉害还是咱俩厉害。」
上官婉儿微微一笑,还没答口,忽听见武延秀道:「真是奇怪,一下子便浑
身是火,莫非刚才那杯……」
裹儿笑道:「秀郎果真聪明,那杯茶确实混了龟兹如意散,要不又怎能让你
虎虎生风,马上变得如此威武。」
龟兹如意散这味淫药并不罕见,原产自西域龟兹国,西市的胡商店铺常有出
售,只因此药药性甚烈,相当霸道,上了年纪的男人,一般多不敢试用。二人听
见此话,立时面面相觑,呆了好一阵子。
武延秀虽然从没用过此药,也知其性非同小可,无怪服下不久,体内便即沸
腾翻滚,浑身欲火熊熊,大有不泄不快之感。
裹儿见他面有惧色,内心更是得意,说道:「瞧来这味春药确实不赖,婉儿
你来摸一摸,整根阳具像火烧似的,又烫又硬,好不厉害。」
上官婉儿摇头道:「我……我担心秀郎会受不住,依我看还是算了吧。」
裹儿笑道:「药已经下肚子,就是收手也不行了,倒反而让他更难受。秀郎,
我说得对吗?」
武延秀被药物烧得遍体是火,口燥脣乾,裹儿的说话,哪有听进耳里,陡见
他大吼一声,撑身而起,直扑向裹儿,叫道:「快给我,实在受不了!」
二女见他如饿虎扑羊的样子,也不由一惊,裹儿「呀」声未歇,已给武延秀
压在身下,双手分开她双腿,提枪便刺,一下便直放到底,当即「啪啪」大肆抽
插起来。
裹儿没想他会如此凶猛,一上来便风激电飞,大出大入,不禁叫将起来:
「秀郎,不要这么狠嘛……啊!裹儿给你插破了……要插死人呀……」
武延秀服了淫药,一时无法压制心中的欲火,但人尚算清醒,想起裹儿适才
的种种行径,早已恨得牙痒痒,当下运起肉棒,记记尽根,直把裹儿干得剩魄残
魂,不停啾唧呻吟。
不觉百来下过去,裹儿已渐见不支,不觉唇凉舌冷,四肢无力,暗里丢了一
回,武延秀仗着药力,正自杀得性起,裹儿终于招架不来,叫道:「停一停,再
干下去真的要死了……婉儿你快来救我,人家实在受不住……」
武延秀见她七死八活的模样,不但没有罢手,且跪起身躯,挺直腰板,双手
捧着她腰肢,让她腿臀悬空,继而使足气力,狠狠的望里戳刺。如此一轮疾攻,
裹儿已是力怯魂消,又泄一遍,泄得连叫声都没了!
上官婉儿在旁看见,也不禁担心起来,忙道:「秀郎,公主已经不行了,你
就让她歇一会儿吧。」
武延秀一笑,抽出肉棒,伸手把上官婉儿抱近身来,说道:「现在就由娘娘
接棒如何?」
上官婉儿钻入他怀中,抬起美目盯住他,说道:「你不能和适才一样,不顾
性命的乱插,人家可受不了!」
武延秀爱极这个俏娘娘,当下点头道:「我理会的,且为我先含弄一回,好
吗?」上官婉儿也不做作,叫他靠枕而卧,趴到他身下,握住火棒套弄一会,方
把龟头纳入口中,着力舐舔。武延秀望着她那天仙似的娇颜,越看越发火动,一
面轻抚她的秀发,一面道:「娘娘你真的很美,见着你含弄,实在教人难以把持!」
上官婉儿抬起眼睛望向他,轻声道:「你若然忍不住,便射出来吧,好不好?」
话后继续埋头苦干,口含手捋,手段尽出,果然不用多久工夫,武延秀已气喘吁
吁,骤然闷哼一声,大股热浆迸发而出,灌了她一口。上官婉儿仍牢牢噙住,使
劲吸吮,待他发泄完毕,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武延秀哼然大快,忙道:「给我吃掉!」
上官婉儿美目含情,点一点头,「咕嘟」一声,把口中之物全然咽下,再次
投入他怀里,问道:「舒服吗?」
武延秀双手拥抱住她,说道:「太美妙了,现在就让我好好爱你。」
上官婉儿听了一惊,伸手往肉棒摸去,竟然坚硬如铁,全无痿蹶迹象,不由
喜道:「这药物果真厉害,竟能泄而不萎,实在叫人害怕。」
武延秀让她仰卧在床,笑道:「张开你的腿儿,我要来了。」
上官婉儿依言照做,陈牝展蕊的单等火棒驾临,忽觉阴中一满,一阵美快盖
顶而来,禁不住「啊」的一声:「秀郎,婉儿好美,怎会这么舒服……」
武延秀犹如亢龙得水,槁禾遇霖,才一进入妙处,便即狂刺猛戳,竟然愈杀
愈勇,弄得上官婉儿连丢几次,不得不求饶罢战。武延秀吃了如意散,整晚金枪
不倒,把二女轮番交狎,终于弄了一夜!
裹儿这下可真计算失着,正是馒头不吃惹身羶,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