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遁迹潜形 / 第一回:水庄夫人
次日一早,尚方映雪带同两名护身剑婢,亲自来到彩云阁见紫琼。
两名剑婢,一叫琴歌,另一人叫琴篥,是一对姊妹花,才十七八岁年纪。二
人从小跟随父亲琴珪习武,这个琴珪,乃庄内数一数二的高手,一手七十二路「
破天剑法」,直是出神入化,招中藏套,套中含式,变化多端,在当今武林中,
可说罕逢敌手。琴歌、琴篥二人年纪虽轻,却深得父亲琴珪真传,造诣已自不弱
。
紫琼看见尚方映雪突然来访,自当明白她的来意,连忙招呼她到自己房间说
话。辛钘打算跟随进去,却被紫琼摇头阻止,无奈只得懑然止步。
二人来到房间坐下,只听尚方映雪道:「姐姐,昨夜我将『灵宝神真秘法』
仔细看了一遍,内里并无什么媚蛊邪术等著录,典中只有一门夫妻阴阳调合之法
,名曰『太和合』。典中记载,按此法门施行,可以提升阴阳二气,令男女双方
催生无穷无尽的情欲,达至鱼水相逢,琴瑟和同之效。姐姐要找医治媚毒的方法
,很有可能就是指这个。」
紫琼柳眉轻聚,问道:「这阴阳调合之法是怎样施行?」
尚方映雪道:「倘若夫妻二人洞悉『灵宝神真秘法』,可自行屏气摄息,聚
敛真气而提升阴阳二气,增强体内的情欲。如果不曾修习此法,便由熟谙此法的
人书符咒水,作法附在身上,便可提升性欲。『太和合』原是兼善天下之术,主
要用作医治缺乏性欲,性生活失调的夫妇,不意竟成为妖孽害人之术!」
紫琼问道:「此术可有解咒的方法?」
尚方映雪微微点头:「是有的,但记载中的解咒方法,恐怕用在芫花仙子身
上难以成效。」
紫琼听见略一细想,便即明白她的意思:「说得对,霍离深得紫虚元君的真
传,精通『灵宝神真秘法』,他既入了魔道,自会另创一套魔咒,免得让他人破
解。而罗叉夜姬同是霍离的弟子,她的所学,自然和原本的『灵宝神真秘法』有
所不同。瞧来要解救芫花身上的媚毒,似乎越加困难了!」
尚方映雪摇了摇头,叹道:「据我所知,任何邪魔妖怪,都有自己一套咒语
锁住妖术,让人难以破解。倘若咱们擒得一名霍离的弟子或后人,能够从他口中
得知解锁的口诀,我倒有信心可以清除芫花仙子的媚毒。但这个又谈何容易,就
算能找到此人,那人也未必肯乖乖的把口诀说出来。」
紫琼点头微笑,说道:「玄女娘娘似乎早就料到此事,致会叫我与霍芊芊同
行,她和罗叉夜姬同出一脉,应该懂得解咒的口诀。」
尚方映雪愕然问道:「姐姐是说霍芊芊姑娘?」
紫琼颔首道:「正是她,霍芊芊就是霍幽的女儿,是霍离的后人。」
尚方映雪登时一愣,摇头道:「没有可能的,倘若她是魔宫的人,现在又岂
会安然无恙?会不会是弄错了?」
紫琼点头道:「应该没有弄错。是了,妳怎会这样认为?」
尚方映雪道:「姐姐应该知道,紫虚元君担心霍离遗祸苍生,曾赐赠一颗降
魔明珠给我家先祖,以这颗明珠来克制霍离,免得他胡作非为。而这颗降魔明珠
几百年来一直放在庄里,可说是咱们镇庄之宝。此珠法力高强,实是妖魔鬼怪的
克星,任那魔道如何高深的妖怪,方圆二十里内都难以接近,莫说是霍芊芊,便
是她父亲霍幽,只消一进入水庄二十里内范围,也会魔功尽失,修行殆尽。她又
怎会……」
紫琼连连点头,说道:「听妳这样说,霍芊芊的身分确实大有疑问,其实我
前时亦有察觉,发现霍芊芊的凡气极重,只是她的十二命宫却被人封闭住,连我
也无法算出来,这显然是她的父亲霍幽所为,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身世。但这件事
暂且先放在一旁,目前首要的事,就是先行除去芫花身上的媚毒,不知映雪妳有
何解救的方法?」
尚方映雪道:「我昨夜也曾翻阅北冕天书,看看可有解救之法,书中却说,
只要取得解咒的口诀,先将魔锁解开,即令没有解毒的门径,亦可以把降魔明珠
放进……放进……」说到这里,已见她满脸红霞,欲言又止,最后像似鼓足极大
的勇气,继续低声道:「可把明珠放进下面,再和男人交媾,但……但必须要弄
至高潮,流出阴精,降魔明珠便会将魔毒慢慢吸去。若然毒性不深,只要一次便
可将体毒吸尽,从此弭患无形。但依我看,芫花仙子中毒颇深,谨慎起见,还是
多做几次较为妥当,方能确保无误。」
紫琼听后,禁不住轻轻一笑:「看来这份工作又要交给兜儿了。」
尚方映雪登时满脸通红,垂下头来想着心事。她虽然在天书早已得知,预知
辛钘将会成为自己的丈夫,而她更知道,辛钘命带桃花星,注定一生妻多子旺,
但此刻听得辛钘要和其它女人欢好,心里总觉有点不是味儿。
便在此时,突然敲门声响,接着听见琴歌在门外道:「禀告庄主,纪护法在
屋外候见。」
尚方映雪应道:「知道了,请纪护法稍等一会。」接着与紫琼道:「纪护法
是我弟弟纪东升的父亲,也是我同母异父的父亲。近日本庄和外间怨隙频生,这
半个多月来,他和几名弟子都住在庄外,探查可有对本庄不利的消息,再把讯息
由弟子送回来,今次他突然亲自回庄,恐怕是有重大事情发生。」
紫琼说道:「既然这样,我也不阻碍妳了,关于芫花体毒的事,亦无须急在
一时,还是先把庄里的要事处理好才是。」
尚方映雪点了点头:「映雪明白,先行告辞了。」紫琼起身直送出房间。
琴歌、琴篥一直站在房门外等候,看见尚方映雪出来,便即跟随其后。
尚方映雪问道:「纪护法现在何处?」
琴歌回道:「纪护法说不便进来打扰,正在彩云阁大门口等候。」
三人走出彩云阁,便见门前柳树旁站着一个锦衣中年大汉,只见那人四十余
岁年纪,脸庞清秀,但一对眼睛却炯炯生光,目光灼人。
尚方映雪迎上前去,轻轻叫了声爹。这个中年汉子正是纪元维,他不但是尚
方映雪同母异父的父亲,更是庄内的顶尖儿高手,是个庄里上上下下敬服的人物
。
纪元维看见尚方映雪,点头一笑,说道:「我听庄里的人说,彩云阁来了几
个了不起的人物,他们就是妳前时提起的人吧?」
尚方映雪道:「嗯!一会儿我介绍他们和爹认识。」
纪元维微笑摇头:「这事不用急,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必须马上处理。」
尚方映雪料知他今次回庄,必有什么要事商量,当下问道:「想必是有什么
重大事情发生了,若不然,爹又怎会亲自赶回来。」
纪元维说道:「此事确实非同小可,昨日铁掌帮、虎形唐家、沙平门三家同
时发生意外,铁掌帮有三名弟子,一夜间在春花楼被人所杀。虎形唐家一对男女
弟子,亦在赤鱼滩谈心时受袭,男的被杀,女的被奸。而沙平门昨夜同时有二人
被杀。而行凶者都是身穿咱们水庄的衣服,明着有人存心嫁祸,好让咱们顶罪。
」
尚方映雪问道:「天龙门呢?可有出什么事?」
只见纪元维摇了摇头:「至今仍没有天龙门被袭的消息。」
尚方映雪听后,嘴角绽出一丝微笑,说道:「不用多想,今次的事敢情是天
龙门所为,爹不用过于担心,他们这种笨得可以的愚蠢行径,又岂能瞒得过人,
早晚会被人识破的,咱们根本不用理会。」
纪元维却不是这样想,连忙说道:「话可不能这样说,现在铁掌帮、虎形唐
家、沙平门等都认定是咱们所为,不用多久,他们势必连袂来攻。自古道:『有
备无患』。咱们必须防患未然,预先作好准备。」
尚方映雪颔首道:「加紧防备是应该的,但他们想要闯过石冲阵,相信并不
容易。天龙门今次有此举动,肯定是从奸细口中得知破阵之法,才会如此有恃无
恐。但他却不知道,石冲阵不比一般阵法,便是深通奇门术数之士,也未必能轻
易破解,况且天龙门更不知道咱们已识破他的奸计,早已将陈二宝擒拿禁锢。但
爹所说亦有道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关于庄里调防的事,就有劳爹费点心思
,安排调动人手。」
纪元维微微笑道:「看来妳对此事已经成竹在胸。但话虽如此,一切仍是小
心谨慎为好。」
尚方映雪点头道:「女儿知道。对了,自从你离开水庄这段日子,娘终日挂
念着爹,今次回来,可有看见娘?」
纪元维听她提起母亲,心头不由一热,说道:「这次事件兹事体大,今早一
回来便马上找妳商量,仍没看见妳娘。」
尚方映雪微微一笑:「还是赶快去见一见她吧,免得又让娘生气。」
纪元维道:「妳娘亲是个懂大体的人。」
二人分手后,纪元维马上召集庄内的领导人物,立即磋商防御的方法。纪元
维为人持满戒盈,直来深受庄内上下敬畏,众头领听完他的安排后,无不奉命唯
谨,分头行事。
卧云水庄住了近二千之众,几百年来,为了保护水庄安全,不分男女,十之
八九皆从小习武,骤听得敌人随时来攻,个个立时打迭精神,除了小孩和年纪老
迈外,庄上千余人均换上一身黑衣,全部劲装束结,把守各方,严阵以待,等待
敌人来犯。
纪元维将事情办妥,来到尚方夫人居处,一进入大门,便见夫人的贴身侍女
月兰正在厅子打扫,月兰看见纪元维进来,喜得满面生花,连忙放下手上的工作
,躬身说道:「二爷,你终于回来了。」
只见纪元维点了点头,问道:「夫人起床没有?」
月兰回道:「早已起床了。夫人正在房间,二爷请稍坐一会,待兰儿去通知
夫人……」说话刚落,便隐隐听见环佩之声,一个高贵脱俗的美妇人已从内间走
出厅来,正是尚方夫人。
纪元维见她一看见自己,马上冻凌觜脸,全无半点喜容,不由微感困惑,立
即迎上前去,微微笑道:「一见面就这个嘴脸,莫非我有什么地方见罪于妳?」
口里说着,手已伸了出来,把她一只柔荑握在手中。
尚方夫人原名姓沈名君,十二三岁,开始跟随前任庄主尚方盟习武,并获尚
方盟传授「奼女培元玄功」,这门功夫原是尚方家的不传之秘,一如其名,是门
专为女性修炼的武功,向来传女不传男,沈君幸获传授,当然是深受尚方盟的青
睐,才会有此机遇。
过得几年,沈君日渐长大,出落得更加娇艳绝伦,庄上无人能及,追求者可
犹如过江之鲫,不住在她身旁穿梭往来。然在沈君心中,便只有尚方盟和纪元维
二人。
三人经过两年的走婚交往,年满十七岁的沈君,便和尚方盟先后生了两个女
儿,当时尚方盟已经年过六十。在这之前,曾和他相好的女子确也不少,但始终
没有和他诞下一男半女,而沈君竟为他带来两名女儿,其高兴可想而知,自然对
她更是疼爱有加。
而沈君和纪元维的事,尚方盟亦早已知晓,却没有因此产生不满,一女配二
夫,在走婚制度下,实在算不上什么一回事,况且他自知年事已高,倘若一日仙
去,也有纪元维照护她。便因为这样,一年之后,沈君又为纪元维生了一个儿子
。
这时,只见沈君轻轻甩开纪元维的手,抬起美目望了他一眼,冷冷道:「纪
护法德尊望重,又岂会有什么不对!」说罢纤腰一摆,回身走进内间。
纪元维听得眉头颦蹙,衔尾跟随,走进沈君的房间,掩上房门问道:「君妹
,究竟妳在生气什么?妳不说我又怎会知道!」其实纪元维口里虽说不知,但在
他心中早已恍然,还不是嗔怪他离庄半月,至今竟无一言半字,冷落了她。
沈君回过身子,正要说话,纪元维已伸出双手搂住她纤腰,将她整个娇躯牢
牢抱住。沈君不料他有此一举,轻叫一声,柳眉紧聚:「你……你老大一把年纪
,还这般胡闹,还不放开我。」
纪元维置若罔闻,搂得她更紧,揍头到她耳畔,轻声道:「说给我知?我什
么地方开罪了夫人。莫非是气我离开了十几天,这些日子没有好好陪伴妳,对不
对?」话后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吸吮起来。
沈君嘤咛一声,顿时浑身发软,只得抬起一对玉臂,轻轻围上他脖子,侧着
头求饶起来:「不要……你弄得人家好痒……」
纪元维道:「嗯!君妹妳好香,十多天不闻其香,真让人怀念。」鼻嗅嘴舔
,把个沈君弄得肢摇体酥,无可奈何,只能无助地攀住身前的男人,任他予取予
求。
沈君越来越承受不住,而他的挑逗却一次比一次强烈:「啊!元维……」声
音凄楚哀怨,如泣如诉,一声声的喊着男人的名字。
纪元维听得兴动不已,伸出舌头不停在她耳孔舔拭。
沈君痒到极处,不住缩颈敛避,双手不自觉地用力将他抱紧,把那柔软丰满
的身子紧贴着他,连连哆嗦道:「不要再舔,我好难过,停了吧……」
纪元维见她难受,也不敢过火,依言停了下来,扳过她身子,双眼凝注着沈
君绝美的玉颜,只觉眼前这美人明明已三十多岁,但看起来足年轻了十年,依然
冰肌玉骨,绰约多姿。他知「奼女培元玄功」非但能助长内力,且能颜容常驻,
看来果真不假。纪元维瞧着她那无可挑剔的五官,一时也看得心醉痴迷。
沈君抬起螓首,痴痴的与他对望着,直至纪元维俯首封住的嘴巴,沈君终于
闭上眼睛,接纳他那跋扈骄横的舌头。
热情的亲吻,让双方同时窜起原始的欲望,纪元维再难克制心头欲火,手掌
移到她一边乳房,隔着单薄的衣衫,把个丰挺柔软的玉峰握在手中。
沈君轻轻颤了一下,胸脯贴着他挤了一挤,表示她多么喜欢这样的触摸。
纪元维五指包裹住丰满,徐缓把玩,只觉触手依然如此美好,依然如此丰硕
饱满。纪元维和她相好二十年,仍是被这美好的感觉深深迷住,他一面和沈君深
吻,一面尽情取悦她。
沈君正是狼虎之年,怎经得他如此挑逗,况且眼前之人还是她深爱的男人,
当下缩一缩身子,逃离他的亲吻,张着迷离倘恍的眼睛,轻声道:「到床榻好吗
?」
纪元维自当不会拒绝,扶着她的纤腰,徐步往床榻走去。沈君亲昵地依偎着
他,与他坐在床沿,相抱相拥,又再亲吻起来。
不移时,二人情兴越发旺盛,彼此不住在对方身上抚摸。沈君玉手挪移,摸
到他胯间,只觉玉茎硬撅撅的竖得老高,才把弄一会,便见纪元维仰天而嘘,一
脸舒爽。沈君与他微微一笑,这个笑容既温柔又充满诱惑力。美丽女人多会拥有
敏锐的认知力,明白男人都是感官上的视觉动物,美貌和献媚,却是俘掳男人的
最佳武器。
纪元维早已习惯沈君的爱抚,而每次都能让他舒服入骨,美快难言。纪元维
忍耐不住,两三下便将裤子脱去,一根粗壮硕大的东西立时弹跳而出。
沈君见着也微微一怔,没想他今天竟会如此兴动,还没开始已变成这个样子
,当下轻声说道:「你且躺下来,好吗?」
纪元维岂有反对之理,赶忙躺下,沈君背转身子,解开胸前的香罗带儿,一
会子工夫,罗衣宽褪,露出一身细白如粉,玲珑有致的娇躯。粉颈酥胸,桃腮杏
脸,无一不美到极处,直看得纪元维欲火大炽,心里暗暗赞道:「君妹果真天生
丽质,年将四十,身子仍这般美好,犹如少女嫩妇一般,我纪元维可能是前三世
修来的福分,今世方能有此人间艳福!」
沈君轻轻款款移身上榻,替他脱掉上身的衣衫,露出一身钢铸铁浇的胸膛。
接着倒伏身子,趴到纪元维胸膛上,眼闪秋波,含情脉脉的和他对视一会,方揍
近嘴唇,在纪元维的脸颊亲了一下,说道:「你这个想吃人的眼神,真叫人害怕
。」
纪元维淡淡一笑,说道:「妳所说一点没错,我正想一口将妳吃掉,但在这
之前,倒想先让妳吃一顿,认为如何?」
沈君一听,自当明白此话的意思,不由瞪了他一眼,佯佯不睬,缓缓低下头
来,吻着他腮颊,接着身子慢慢往下移,唇不离身的不停舔拭,当她含住一颗乳
头时,纪元维禁不住浓眉一紧,绽出一声满足的低吟。沈君见他美快,当下牢牢
衔着,咂嘴弄舌,恣情吸吮。
纪元维被她弄得欲火焚烧,双手在她雪背恣意抚摸,粗嗄着声音道:「我的
好夫人,不要顾上不顾下,实在忍不住了!」
沈君抬起头来,送他一个甜甜的笑容,终于慢慢移动娇躯,樱唇吻过他肚脐
,舔过他的小腹,留下长长一条水路,最终抓着他痒处。沈君把眼一望,也不禁
心神一荡,暗里想道:「今天他因何如此动火,竟尔硬成这个模样!」随即提起
那根兀兀擎天碧玉柱,只觉满手燂烁,好不吓人!
纪元维给她拿住妙处,一阵美意直窜遍全身,龙枪不由连连抖了几下,瞥见
沈君吐出丁香,抵着棒儿来回洗舔,再见她手持枪杆,轻捏缓套,嘴儿一张,已
把一颗卵儿含入口中,有滋有味的吃将起来。
一阵快感划过纪元维的神经中枢,教他不得不呻吟起来。沈君一面含弄,一
面抬起眼睛,流波送盼,瞧着纪元维的脸部变化。
剎那间,彼此四目双接,各不相舍。纪元维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她的俏脸
,说道:「君妹,还有这颗头儿,也得施惠一下。」沈君和他相好多年,对他的
喜好厌恶,自当了如指掌。这时听见,却假笑佯嗔的瞪了他一眼,全不理会他,
依然故我,小嘴紧紧的含着卵囊,直吃得习习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