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容成阴道
寅末卯初,大地沉睡,房间内只余一点残灯,灯火熹微,紫琼在睡梦中忽然
醒转过来,张开眼睛,望望身旁的辛钘,见他正齁齁熟睡,伸手在他脸上轻轻一
抹,施起法术,让他继续酣睡下去,才拉过被子盖住赤条条的身子,低声说道:
「是谁?请现身吧!」
说话甫落,只见床榻前面红光闪现,一个绯衣女子现出原身,首下尻高的跪
伏在地,说道:「彤霞拜见紫琼仙子!」
紫琼微微一笑:「原来是彤霞妹妹,快起来说话。」说话间伸手拾起床榻旁
的衣服披上,问道:「妹妹怎会来这里,莫非是玄女娘娘使妳来?」
彤霞徐徐站起身子,见她年纪和紫琼相当,长得眉蹙春山,眼颦秋水,面薄
腰纤,容貌异常端丽。彤霞见问,缓缓颔首,说道:「嗯!若非娘娘允许,彤霞
怎敢擅自离开瑶池半步。」
紫琼听后,不由柳眉轻蹙,心知娘娘突然遣使彤霞前来,必定有重要事情,
问道:「妹妹,不知娘娘有何敕旨?」
彤霞说道:「娘娘得知唐宫生妖作怪,恐怕姐姐难以对付,遣派彤霞带来两
件法宝,好助姐姐除魔断妖,匡救大唐江山。」
紫琼自那日看见宫中妖气缭绕,已知那个妖魔并非易与,实是难以应付,一
连多日,她也为此事忧忆难安,现听见彤霞的说话,不禁暗暗欣喜。
彤霞掏出一件物事,说道:「娘娘着彤霞带来一面「照妖镜」,此镜法力无
边,可让妖魔鬼怪无所遁形。」话后双手交与紫琼。
紫琼接过,见这面圆形镜子只有半只手掌大小,四周刻了古玺文,背面雕有
瑞兽花纹图案,青铜照面犹如碗子般向内凹入,磨得光可鉴人。紫琼在手上翻覆
看了几回,说道:「有了这面镜子,再不怕那妖孽隐藏形迹了!」
彤霞接着从怀里取出一对小木棒儿,托在掌心道:「这一对降魔双龙杖,原
是忉利神龙所恃的兵器,只因兜儿犯下天条,这对双龙杖同时给玄女娘娘收了去。
现在娘娘叫彤霞前来送还给兜儿,并传授他使杖之法,以此双龙杖降妖除魔,拨
乱济危。」
玄女娘娘从没提过这对兵器,紫琼不禁好奇心起,凝眸注视,见她手上这对
棒儿,只有筷子般粗大,三寸来长,如此轻细之物,像一阵风便能把它吹起,但
她心里清楚,既然娘娘要送还给兜儿,料想此物必有什么奇巧厉害之处。遂道:
「这对双龙杖既是兜儿前生之物,妹妹就亲自交给他好了。」
彤霞点头道:「好吧,况且娘娘仍有说话交付,也要兜儿同时谛听。」
紫琼趴上床榻,俯到辛钘身旁,伸手在他脸上一拂一抹,解除刚才的仙法,
轻声低语道:「兜儿,兜儿!」
只叫了两声,辛钘便已悠悠醒转,微微张开眼睛,迷迷糊糊间,却见紫琼那
张秀美绝伦的脸蛋搁在眼前,问道:「紫琼,妳怎么还没睡?」说话一完,伸出
手来便要抱她。
紫琼敛容锁眉,轻轻在他手背打了一下,嗔道:「你又想作怪!」
辛钘嘻嘻一笑,一把握住她玉手,说道:「让兜儿抱着妳睡,来嘛。」
紫琼忙道:「不要再胡闹,快起来见过彤霞仙子。」
兜儿给紫琼挡住视线,不知房间已多了一人,听后大感奇怪,问道:「什么
彤霞仙子,在哪?」
紫琼身子挪移,站起身来,辛钘看见一个红衣美女站在床榻前,登时吓了一
跳,张着嘴巴说不出声来。紫琼微笑道:「你在卖什么呆,还不快点起来!」
辛钘听见,一把掀起身上的被子,跳下床榻,立见二人目瞪口呆,满脸飞红,
罔知所措。辛钘看得不明所以,顺着二女的目光往自己身上望去,只见浑身光溜
溜一丝不挂,而那根巨龙正兀自打晃儿,辛钘不由吃了一惊,忙即背过身子,拾
起地上的裤子匆匆穿上。
彤霞掩口窃笑,一对眼睛却望向紫琼,像说道:「娘娘给妳这个差事倒不错,
性福可不少呢!」
紫琼给她瞧得窘态毕露,脸上一时磨不开来,连忙低下头去,心里暗暗骂道:
「都是这小鬼害的,今回可真害羞死了!」
辛钘穿回裤子,一脸尴尬回过身来,搔着脑瓢儿,乜乜踅踅的朝彤霞点点头,
讷譅道:「兜儿……见过彤霞仙子。」
彤霞微笑道:「我只是瑶池里的一头雌狐狸,仙子这两个字,彤霞委实不敢
当。」
紫琼说道:「娘娘既把妹妹收在身旁侍候,直来蒙受娘娘重用,甚见器任,
加以妹妹之能,名列蓬莱座前仙班,只是早晚之事而已。」
彤霞摇首道:「姐姐千万不可这样说,彤霞一日尚未羽化登仙,仍是一头窟
居瑶池的狐狸精,岂敢以仙子自居!」
紫琼含笑道:「妳我直来都是好姐妹,从前是,现在亦是。玄女娘娘遣派妹
妹到这里,除了送来法宝外,不知还有什么旨意?」
彤霞说道:「娘娘知道这个妖孽非同小可,担心单凭你们二人之力难以将其
收服,遂命彤霞带来法宝,并留在凡间从旁帮助,共同对抗妖魔。」
紫琼喜道:「这就太好了,妹妹不但法力高超,且是菩提老祖的得意门生,
能得妹妹鼎力相助,真是最好不过了!」
彤霞嫣然一笑:「哪儿的话,姐姐怎么和彤霞客气起来了!咱们也不用多说
外道话,说回正事吧。玄女娘娘曾几番嘱咐彤霞,倘若兜儿还没练成双龙杖的武
功,万不可冒险进宫捉妖。娘娘对我说,隐藏在宫中的妖孽,正是天魔罗霍幽的
师妹罗叉夜姬。」
紫琼一听,不由脸上变色,说道:「难怪我一靠近皇宫便给她发觉,妖气顿
即隐去,我曾多次施法想算出那妖孽是谁,但总是算不出来,原来是她!」
辛钘问道:「这个罗叉夜姬真的很厉害么?」
彤霞点头道:「这个妖女与其师兄霍幽不同,霍幽为了争夺四大部洲三千世
界,常统率魔兵与天庭对抗,但罗叉夜姬却喜欢独来独往,其本领相信不亚于霍
幽。今次她藉着唐室朝纲弛坏,皇帝昏庸怠政,便潜藏宫中,缔造紊乱,意欲把
皇权操持在手中,衔勒大方。倘若今次给她成功,势必天下鼎沸,兵革并起,万
民苦殃!」
说话刚歇,彤霞伸出手掌,托着一对双龙杖道:「这是玄女娘娘送还给你的
降魔双龙杖。」接着口中念念有词,小小的一对双龙杖,竟在她手中渐渐变大起
来。
辛钘张大嘴巴,看得双眼发直,只见那对棒儿愈变愈大,杖身通体乌黑,不
知是金是木,由杖头至末端,却刻满片片龙鳞,殊形诡色,异常奇特。
彤霞微笑道:「只消一念法咒,双龙杖便可扩大缩小,杖长三尺二,粗有一
围,你拿去吧。」
辛钘指着自己鼻头,愕然道:「妳是……是说玄女娘娘给我吗?」
彤霞笑道:「不是给你,是送还给你。这对双龙杖原是你前生所仗的兵器,
因你触犯天条,给娘娘收了去,现在物归原主而已。」
辛钘听得大喜,连忙伸手过去,岂料一提在手上,不由呆在当场,问道:
「这对东西怎……怎会这么轻?」
紫琼在旁听见,在辛钘手上接了过来,在手中掂掇,果见这对棒儿轻如柳枝,
同感奇怪。
彤霞说道:「这对双龙杖合共只有一斤重,莫看此物轻如枯木,只要咒法一
起,每一砍劈,却有七千斤力,一般妖魔鬼怪,只能承受数百斤力,若被这双杖
打中,势必给打回原形,而这对双龙杖坚硬无比,纵是削铁如泥的宝刀宝剑,也
难损其分毫,实是一对极为厉害的神兵利器。」
辛钘听得兴致勃勃,真个又惊又喜,笑道:「真的这样厉害!」
彤霞与辛钘道:「娘娘曾与我说,当年你因在天庭奸淫仙女,被天兵天将追
至南天门,而把守南天门的正是大圣爷,那时你竟然全无惧色,手执双龙杖硬要
闯关,便和大圣爷斗将起来,直斗了三日三夜。要知大圣爷那根金箍棒是何等厉
害的神物,重一万三千五百斤,真可说无坚不摧,而你竟和大圣爷斗个旗鼓相当,
不相上下,足见这对降魔双龙杖的厉害。」
辛钘愈听愈大感过瘾,喜道:「连孙悟空也打我不过,厉害,厉害!后来怎
样?我能闯出南天门么?」
彤霞笑道:「你若能闯出南天门,还会有今日吗。」
辛钘登时欢容尽褪,想起紫琼曾说过自己是被三十六天将所擒,不禁兴致索
然,变了没嘴葫芦,默默无语。
彤霞又道:「双龙杖还须配合一套步法,相辅相成,更能显其威力,而这套
杖法和步法,娘娘虽然已传授予我,只因学习时间短促,指顾之间,彤霞仍是生
疏得很,到时唯有多耗一些日子,咱们三人互相研讨,切磋琢磨,终究会成的。」
紫琼问道:「要练成这套杖法,妹妹估计要多少日子?」
彤霞说道:「杖法的门径口诀,我已熟记在胸,其精要诀窍也大致参究领悟,
加上有咒法相助,如无意外,相信慢者三个月,快者两个月便成。」
紫琼听后,眉头轻聚,说道:「仍要两三个月时间,我怕……」
彤霞道:「妳是害怕罗叉夜姬更加猖狂,到时难以收拾?」紫琼点了点头。
辛钘搔头道:「听妳们说那个妖女如此厉害,幸好彤霞仙子妳及时到来,要
不我就死定了!我宁可苦练几个月,总好过去送死,现在想起来还真有点害怕。」
彤霞说道:「姐姐,兜儿说得很对,难道妳想看着他去送死!」
紫琼望一望辛钘,再没有出声。彤霞又道:「我来这里之前,娘娘曾经交落
一件事,为了造福百姓,霖雨苍生,叫咱们必须肃清皇宫妖孽,辅助新主削平乱
事,整饬纲纪。」
辛钘听得大惑不解,问道:「什么新主?莫非又要改朝换代?」
彤霞说道:「天机不可泄漏,娘娘只是这样说,咱们照办就是。」
紫琼点头道:「这是天道的秘密,自然不能预泄,只要抱着于家为国之心,
胸有扶危存亡之义就够了,其他一切就顺应天道,遵从天命就足够了。」
彤霞说道:「现在必须找个练功的地方,但我看这里并非驻足之所,不知姐
姐可有适合的地方?」
紫琼道:「妹妹说得对,依我来看,最适合的地方就只有杨家,一来杨门主
早就误认兜儿为亲生儿子,二来又知我是兜儿的师父,在那里练功,实在最合适
不过。」
辛钘连忙道:「这……这样说,岂不是我还要继绩顶替杨峭天?」
彤霞笑道:「堂堂一个杨门少主人,又有什么不好,就这样决定吧。」
辛钘张大嘴巴,望向紫琼道:「这个……这个……」
紫琼也不待他说话,微笑说道:「这个地方是我提出的,你还想我说什么!」
辛钘看见二人的嘴脸,知道再多说也是枉然,只好问道:「那个上官婉儿怎
样,咱们岂不是功亏一篑,半途而废?」
紫琼道:「你可以放心,若我没有料错,就是你不去找她,她也会来找你,
现在你尽快先把杖法练好,到时机成熟,我自会再为你安排。」
*** *** *** ***
次日,辛钘和紫琼找了个藉口,离开了崔府回到杨家。
杨曲亭夫妇一看见辛钘回来,不由喜形于色,杨夫人笑道:「我和你爹真担
心你一去又是几个月,现见你回来就放心了。」
辛钘笑道:「娘,这位是彤霞姑娘,是紫琼的师妹。」
彤霞裣衽一福道:「彤霞见过杨门主,杨夫人。」
杨曲亭抱拳还礼,说道:「彤霞姑娘不用客气。」
杨夫人打量一下彤霞,见她长得其人如玉,已存几分好感,当下堆起笑容,
亲昵道:「彤霞姑娘原来是紫琼的师妹,真没想到,妳二人都长得如此漂亮,瞧
来令师也很懂得收徒儿呢。」
彤霞微微笑道:「杨夫人言重了。」
辛钘道:「娘,彤霞姑娘今次奉师父之命,打算传授我一套杖法,可能要在
这样住两三个月。」
夫妇二人听见,更是大喜过望,而最令两老高兴的,就是儿子肯留在家中,
焉有不高兴之理。只见杨夫人眉花眼笑,说道:「莫说是几个月,就是长住下来
也不成问题,我马上叫人安排房间。」
彤霞又是一揖:「打扰了杨夫人,彤霞实在过意不去!」
杨夫人笑道:「不要再客气了,就当作自己家就是。老身倚老卖老,也不客
气了,以后就叫妳彤霞吧。」彤霞点头一笑。
便在这时,忽见杨静琇气急败坏的冲入大厅,一看见辛钘等人,忙即叫道:
「二哥你回来就好了,快……快去阻止姊夫和表哥,二人在后院动起手来,快要
弄出人命了!」
众人听见一惊,杨曲亭连忙问道:「怎……怎会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
杨静琇本就不想让父母知道姊姊的事,只因形势危急,才硬着头皮来唤救兵,
现听得父亲这样问,只好道:「我也不知道。爹、二哥,快去阻止他们再说。」
杨夫人急乎乎道:「老爷你还泡磨菇,快去看看吧!」
杨曲亭脸上一沉,哼了一声站起身来,怒道:「真是不长进的家伙!」说话
一落,投袂迈开大步,匆匆走出大厅。
众人随即在后跟随,辛钘心中自然清楚不过,望向杨静琇,见她美目一眨,
朝辛钘打了个眼色,却不敢开声说话。
一行人还没来到后院,便已听得兵刃铿铿,还有杨静琳的哭叫声:「你们不
要再打了,再打我就死在你俩眼前……」
杨曲亭夫妇听得大吃一惊,加紧脚步,才踏进后院,已见院中围着近百名杨
门弟子,散满了院子四周,而宫英明和田逸清兀自剑来剑往,斗得正酣。
田逸清使的是杨门剑法,进击退守,招数变幻多端。宫英明这几年已把宫家
剑法尽数学会,剑招飘忽狠辣,却又稳凝无比,田逸清虽然奋力全扑,但每一招
都被他巧妙地挡开,似乎二人的武功都在伯仲之间,一时难分高低。
杨静琳一看见杨夫人,奔将过来,哽噎道:「娘,快……快叫他们停手!」
杨夫人看见女儿这个模样,真个我见犹怜,忙把她拥入怀中。宫英明的妹妹
宫暄妍亦走了过来,站在杨夫人身旁。
杨曲亭看得拧眉瞪眼,大声怒喝:「还不给我停手!」
二人酣斗之际,骤听得杨曲亭的声音,均是一怔,同时急退,凝剑不发,同
时回脖一看,见杨曲亭正自怒目横眉,铁青着脸,田逸清向宫英明瞪了一眼,还
剑入鞘,来到杨曲亭跟前,垂着头叫了声师父。
杨曲亭看见院子里站满了弟子,也不想当面诃斥,盱衡厉色道:「逸清,你
跟我进来。」田逸清点了点头,一声不响跟在后头。
宫英明心头也是惶恐不安,杨夫人轻轻推开怀中的杨静琳,问道:「英明,
究竟发生什么事?」
其实杨夫人早就知晓三人的事,心里已料得到几成,却没想到女儿竟一女侍
二夫而已。宫英明期期艾艾,偷偷向杨静琳看了一眼,木讷无言。杨夫人看见,
不由摇头长叹,说道:「真是冤仇业报!你二人到我房间来,我有事要与你们说。」
回头对身旁的丫头道:「秋兰,你为彤霞姑娘准备房间。」秋兰点头答应,连忙
离去。
杨夫人望向紫琼和彤霞,叹道:「出丑扬疾,今日让两位见笑了,老身还有
点事,恕无法相陪。」
紫琼连忙道:「不用客气,伯母请便。」
杨夫人点头一笑,转向辛钘道:「天儿,你为我招呼两位。」话后领着杨静
琳和宫英明去了。
眼看杨夫人远去,杨静琇和宫暄妍走上前来,杨静琇望向彤霞,问道:「二
哥,你还没与妹子介绍。」
辛钘笑道:「彤霞,这个丫头就是我妹妹静琇,她是我表妹宫暄妍。」
彤霞与二女点头一笑,说道:「我是彤霞,是紫琼的师妹。」
宫暄妍喜道:「原来妳是紫琼姐姐的师妹,妳的武功一定很厉害了!」
彤霞摇头一笑:「我的武功比师姐可差得远了,就是峭天也比我本事呢。」
杨静琇道:「我才不信,二哥跟紫琼姐姐只学了几个月功夫,又怎会胜过妳。」
接着望向辛钘,见他手里握住一对乌黑棒儿,问道:「这两根黑油油的是什么东
西?」
辛钘笑道:「这是彤霞送给我的武器,专用来对付妳这个丫头,要是妳不听
我说话,我就这样一击,一招「迎头棒喝」,问妳怕不怕。」说完举起一根双龙
杖,作势要打。
杨静琇嘻嘻一笑,跃了开去,辛钘收起棒儿,问道:「二人怎会又打起来,
他们的事还没解决么?」
只见杨静琇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宫暄妍说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刚才我去找大哥,还没走近,忽见
大哥手握长剑从房间冲出来,接着表姐夫跟着跃出,在后喝了一声,提剑便向大
哥背心刺去,他们就斗了起来,边斗边走,当时我吓得呆了,也不知如何是好,
当我正想追上去,表姐突然又从房里奔出,她一看见我,便问我可有看见大哥二
人,最后我和表姐就追到后院来。」
辛钘向杨静琇道:「后来妳和大家都赶来了?」
杨静琳点头道:「有些师兄弟想上前解围,但姐夫大声喝住,说这是他和表
哥的事,谁都不准过去,要不剑下无情,众人听了,只得远远的站着,不敢再走
近,我见他们越斗越狠,恐怕会弄出事来,只好去找爹。」
辛钘摇头笑道:「真没他们办法,这样没完没了,现在还动起手来,也不知
如何收拾!」
杨静琇道:「你放心吧,相信爹娘只是斥骂他们一顿,谅大姐和姐夫也不敢
乱说什么。」
宫暄妍问道:「表姐会乱说什么?」
杨静琇发觉吐了口儿,忙道:「没有,没有什么,二哥,咱们去娘的房间看
看,走吧!」她不想宫暄妍追问下去,一把拉着辛钘便走。
辛钘皱起眉头,挣脱她的手道:「要去妳自己去,我才没这闲工夫。」
紫琼似乎看出杨静琇的心意,便道:「你就陪静琇去看看吧。」
辛钘无奈,只好随她而去。
杨静琇牵着辛钘的手,径往杨夫人房间走去,来到房外厅侧的小阁,杨静琇
回头见宫暄妍没有跟来,不由放心下来,说道:「终于把暄妍甩掉了,要是给她
再追问下去,真不知如何回答她。二哥,就在这里坐一会吧。」
辛钘愕然道:「咱们不是要去阿娘房间么?」
杨静琇笑道:「娘正在房里教训大姐和表哥,难道你敢闯进去么,我才没这
么笨,自己送上门给阿娘斥骂,快坐下来吧。」
辛钘笑道:「妳这个丫头鬼点子真多。是了,为什么要避开暄妍?」
杨静琇侧头盯着辛钘,皱眉道:「看来你真是摔坏脑袋了,暄妍出名是没有
砣的秤,凡事不知轻重,加之又是个直肠子,每回说话时,就像麻口袋倒米,一
泄到底,要是给她知道表哥和大姐的事,相信不用十天半月,便会传到爹娘耳中
了。」
辛钘摇头不信:「不会吧,见她丰姿绰约,冰雪聪明,怎会如此不明事理。」
杨静琇笑道:「你说得没错,暄妍虽然聪明伶俐,只可惜性子褊急,心直口
快,不然你和她的事,阿娘又怎会知道。」
辛钘听见,心头突突乱跳,连忙问道:「我……我和她什么事?」
杨静琇乜斜着眼望向他,伸手摸摸他前额,一脸狐疑道:「你真的记不起?」
辛钘一瞥眼见她表情有异,暗叫声不好,心想莫非她已起疑,窣地想起杨峭
天的为人,忽然灵机一动,心中悟将过来,说道:「妳……妳是说我和她那个吗?」
这句摸棱两可的言语果生奇效,只见杨静琇咕嘟着嘴,冷冷道:「当然是说
这回事。我现在真有点怀疑,她突然向阿娘抖出此事,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或
是想以这种关系拴住你,一心要嫁给你。」
辛钘庆幸没有猜错,杨峭天这小子风流成性,而暄妍又长得娇艳迷人,他和
表妹有一手,确实不足为奇。
杨静琇又道:「你和暄妍好,我可无法阻止你,但大姐和表哥的事,决不可
让她知道,要不传了开去,真是后果堪虞!」
辛钘想起筠儿曾说话,杨静琳和她表哥的事,在杨府中已是无人不知。便道:
「其实他们的事,府里上下又有谁不知,现在还没有传到爹娘耳中,已算是一个
奇迹了。」
杨静琇道:「虽然鸡食放光虫,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毕竟只是纷然流谤,以
讹传讹,谁都没有真凭实据,纵是有人知道实情,兹事体大,谁敢泄漏半句,尤
其姐夫是本门的大师兄,众师兄弟更不会多嘴乱说,但暄妍却不同,此事给娘知
道,相信仍有补救的方法,倘若传到爹耳朵中,后果可不敢想像了!」
辛钘笑道:「要是妳我的事给爹娘知道,那才好看呢。」
杨静琇立时娇嗔满面,放低声音道:「喂!你想死不是,这么大声说话。再
说,这一切还不是你弄出来的,我和大姐,杨家上下的女人,都给你这个色狼玩
全了,但你还不知足,仍在外面勾勾搭搭,随处留情,我现在问你,刚才那个彤
霞是否和你有一腿?」
辛钘见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更增几分俏皮丽色,也不由心头荡漾,笑着
道:「现在还没有,不过……」
杨静琇忙截住话头,气道:「你不用说了,光凭你这副嘴脸,早就已写得明
明白白,看见你就讨厌。」说话一完倏地站起,鼓着腮帮子掉头就走,辛钘从后
叫着她,杨静琇全不理会,头也不回,转眼已去得无影无踪。
辛钘耸耸肩膀,喃喃说道:「真是醋娘子食杨梅,总有一日酸死妳!」回到
大厅,却不见了紫琼和彤霞,一问下人,原来二人早就回自己房间去。
无可奈何,辛钘只好返回杨峭天的住处。打开房门,见房内静悄悄的,心想:
「难道筠儿不在。」
掩上房门来到床榻,却见筠儿在床上睡得正香,在她娇美的脸儿上,仍微微
的泛起笑意,实说不出的可爱动人。
辛钘不想弄醒她,脱下外衣绕到内间,见浴桶旁放着一只七石缸,都装满了
清水,当下动起手来,打了半浴缸水,接着脱光衣服,跳进浴缸。
沐浴完毕,辛钘看见筠儿依然睡着未醒,伸了个懒腰,心里又想起紫琼来,
忙穿回衣服走出房间,记着当日筠儿指点的路径,寻寻觅觅,在回廊转了几回,
蓦地眼前一亮,看见紫琼正好迎面走来,辛钘脸上一喜,忙走上前握着她的手,
喜道:「我正想去找妳,没想会在这里遇到妳。」
紫琼微微一笑,问道:「你找我有事么?」
辛钘摇头道:「没什么事,只是想去看看妳。彤霞呢?她没有和妳一起么?」
紫琼轩眉道:「你这句说话不是多余吗。」
辛钘听说,嘻嘻的一股傻劲儿搔着脑袋,牵着她玉手,说道:「我听筠儿说,
妳是住在玲珑轩,但我找了很久仍找不到,可以带我到妳房间吗,我想和妳谈一
会话儿?」
紫琼凝望着他,淡淡的道:「就只是说话这么简单?」
辛钘颔首道:「是啊,就这样简单。光天化日,我也不敢多想……」接着涎
皮涎脸的嘻嘻一笑,道:「就是想,也得待到晚上再想!」
紫琼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笑,却不说话,二人手牵手的往前走。
少顷,穿过一个花木扶疏的小庭院,即见一栋碧瓦雕檐的高轩,辛钘问道:
「这里就是玲珑轩?」紫琼轻轻点头,辛钘啧啧赞叹:「好一座瑶台阆苑!」
紫琼蹙眉说道:「你在说什么?」
辛钘一笑:「妳是如假包换的瑶池仙子,阆苑是仙子居住之所,这还不是瑶
台阆苑么。」
紫琼向他微微一笑,啐道:「你这小滑头,总是有些油嘴滑舌的说话。」
但见屋前中楹悬有一匾,匾上写了「玲珑轩」三个大字,字字龙蹙虎振,苍
劲有力。二人走上回廊,来到西边的厢房,推开房门,抬眼一看,只见四面墙壁
细泥粉刷,琴剑瓶炉皆贴在墙上。房内中设扆屏,紫檀床榻,镂花香案,无一不
是名贵之物。
紫琼笑问道:「你不是说要和我聊天吗,这就说吧。」
辛钘立时哑口无言,他只知道,自己实在一刻也不想和她分开,只觉能够时
常和紫琼一起,便已心满意足,现听见紫琼的说话,也不知找什么话题,一时嘿
嘿无语。
紫琼是何等聪明的人,辛钘的心思又如何能瞒过她,见着他那窘态百出的模
样,也不由暗暗窃笑,上前轻轻握住他的手,牵着他在榻沿并肩坐下,把头枕在
他臂膀上。
辛钘勾肩搭背的轻拥着她,低头望去,见她面若春花,柔媚娇俏,加上鼻子
闻着阵阵秀发馨香,心头不由飘飘荡荡,轻声道:「只要能够日日这样抱住妳,
兜儿已再无他求了!」
紫琼徐徐抬起头来,秋波盈盈,情意绵绵的望着他,低声道:「紫琼也是,
让你抱住的感觉真好。兜儿,老实和我说,你喜欢我么?」
辛钘用力点下头,说道:「我当然喜欢妳,我不是早就和妳说过吗,难道妳
仍不相信我。兜儿无论如何,都要娶紫琼为妻,妳我今生今世永远都不分开。」
「兜儿!」紫琼听得心痴意软,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他腰肢。
辛钘看见她那感慨缠绵的模样,再也按捺不住,忙低下头来,啵了一下脸颊,
旋即偎脸接唇,亲吻起来。
紫琼今天显得特别热情,含住辛钘的舌头翻滚吸吮,一下也不愿放开。
二人贴胸粘体,亲吻良久,已难控制心中的欲火,一面亲吻一面在对方身上
爱抚。紫琼给辛钘握住一只乳房,推挤揉搓,直是美透春心,玉手下移,隔着裤
子紧握玉龙,却见灵龟直竖,硬如铁棒,更是情兴大动,着力把弄起来。
如此热情的挑逗,教辛钘怎生禁受,心中一团欲火烧得熯天炽地,抱着紫琼
滚到床榻上,双手乱扯,为她宽衣解带,不多一会儿工夫,已把她脱得赤条精光,
丝毫不挂。
辛钘抬高身子,怔怔的打量着她的身子,越看越觉完美无瑕,真个是花娇月
艳,玉润珠明,直看得他如痴如醉。
紫琼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微微笑道:「你怎么啊,目呆口咂的模样,
还没有看够么?」话声轻轻款款,煞是迷人。
辛钘听得浑身皆酥,连忙扯光身上的衣服,将紫琼扶坐在床,挪身坐到她背
后,胸背相贴,双手绕到她身前来,从后拥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道:「今日我
要好好使妳快乐,打开双腿好吗,兜儿好想模那里。」
紫琼顺从地架开大腿,提起他的手按到自己胯处,辛钘把指头压住小缝一揉,
紫琼立时呻吟一声,脆声道:「不要这么用力,慢慢来嘛。」
辛钘笑道:「这里好湿啊,已经流了这么多。」说话之间,另一只手已握住
她一边乳房,五指挼搓。
紫琼上下要塞同时落入他掌中,霎时遍身酥爽,心中如火。不消片刻,花房
已见阵麻阵痒,汪汪液流,随着辛钘的掘弄,不住发出噗嗤的声响,紫琼难受不
过,仰起螓首,半张美目,痴痴的望向他,腻声道:「兜儿,你弄得人家好难过,
再弄下去,紫琼会受不住,要丢……丢出来了……」
辛钘吻着她腮颊,说道:「若然忍受不住,妳就丢出来好了,我再加多一根
指头进去好吗?」也不待她回答,已经双指齐下,使力抽动起来。
紫琼呀的叫了一声,顿时拱身挺臀,全身剧颤,只觉两根手指下下刮着妙处,
委实美不可言,忽听得辛钘说道:「紫琼妳看,水儿射出来了!」紫琼低头一望,
果见手指每当挖掘一下,丽水便如泉涌般疾溅而出,当真是淫秽到极点。
辛钘看见骚水越射越多,弄得褥子湿了一大片,也不禁奇怪起来,心想:「
紫琼今日可有点不对劲,水儿怎会这么多,却又喷得这般厉害……」还没落念,
瞥见紫琼全身痉挛抽搐,一条水柱猛地从阴户狂射而出,足有数尺之遥,直喷得
乱七八糟。辛钘何曾见过这光景,一下子整个人楞住了!
紫琼疾射不息,一阵接住一阵,方慢慢歇止,床榻上早已弄得尽湿。
辛钘回过神来,呆瞪瞪的望着她,结结巴巴问道:「怎会……怎会这样,紫
琼妳刚才是不是撒尿?」
只见紫琼依然喘气不休,听得辛钘这样问,只是摇了摇头,竟然无法开声回
答他。辛钘暗暗纳罕,道:「既不是撒尿,因何会射个不停,我若非亲眼目睹,
真是难以相信。」
紫琼终于从兴奋中渐渐回复过来,把头仰后,小鸟依人般的靠在他肩膀上,
含情脉脉道:「兜儿,难道你一点也不知道原因?」
辛钘茫然摇头,问道:「究竟是什么原因?」
紫琼说道:「女人这里有两个非常敏感的地方,一个在外,一个在内。」
辛钘虽然物事硕大粗壮,但对床第之事经验尚浅,听后精神一振,问道:「
是么?我真的不知道,是在哪理?」
紫琼微微一笑:「女子外面的敏感处并不难找。」说话之间,握住他右手的
中指,轻轻按在阴蒂上,说道:「这颗小小的东西,是女子其中一处最敏感的地
方,一经触摸或揉搓,极容易令女子兴奋起来。」
辛钘道:「哦,是吗?」低头望去,只见那小小的肉粒已撑开了包皮,露将
出来,便把指头压在上面,轻轻磨蹭,果见紫琼机伶伶的打了个栗栗,笑问道:
「是这样么?」
紫琼从喉间嗯了一声,显得异常受用的样子。
辛钘又问道:「那里面呢?是在哪里?」
紫琼给他弄着妙处,快感绵延不绝,说道:「你……你这样捻弄人家,难过
死了,教我怎样说呀,且停一停。」
辛钘见说,一笑停手不动。
紫琼稍一回气,说道:「第二个敏感处,是藏在女子的小穴内,可就不容易
找了,这个地方不同刚才那处这样敏锐,要是女子未达到兴奋状态,机乎是触摸
不到的,也难用手感觉出来。」随即媚眼一瞪,噘着嘴儿道:「这都是你,刚才
给你误打误撞,凑巧碰到那里,致把人家弄到高潮喷水,竟射了这么多出来。」
辛钘听见,兴头更浓,连忙问道:「原来是这样,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紫琼说道:「那处并非立在阴肉的表层上,却是隐藏在女子小穴口的上方,
约在两个指节深处,只有黄豆般大小,但若以手指触摸,那里会逐渐膨胀隆起,
更甚的会胀大到铜钱般大小,那里如长时间以指头磨蹭扣刮,女子会变得极度兴
奋,那里也变得坚硬起来,那时再经刺激,爱液会不断涌出,同时会产生想尿尿
的感觉,最后便和刚才一样,就如撒尿一般,水儿从阴道疾喷出来。」
辛钘听得瞠目张嘴,震愕不已,问道:「一般女子都有这反应吗?」
紫琼点头一笑:「只要男子晓得其法,都能使女子兴奋喷水,只差女子的敏
感度如何,水量多少而已。有些人天生敏感,射力特强,稍经指头扣掘,立即会
产生高潮,爱液狂喷。王母娘娘身边有一对金童玉女,而我和玉女向来要好,极
为亲密,什么事都无所不谈……」
辛钘点头道:「我曾听师尊提过,金童是手擎紫药的,而玉女却手捧青莲,
是不是说他们?但金童玉女不是站在观音大士坐前的么,怎会是王母娘娘?」
紫琼摇头道:「你真是的,无怪你师尊和师兄常说你不用功,果然一点不错!
站在观音大士两旁的人并非金童玉女,是龙女和善财童子。金童玉女并非只有两
个人,凡是神仙所住的地方,皆有得道的金童玉女在旁伺候,王母娘娘身边有,
玉帝身边也有。」
辛钘恍然大悟,笑道:「打后我会用心学习的,是了,妳刚才还没说完,那
个玉女怎样呀?」
紫琼微微笑道:「王母娘娘身边的玉女就是个极敏感的人,而且水量极多,
每当兴奋之时,总是射个不停,一回六、七次也是等闲之事,比我刚才还要射得
多,射得远!而最令人惊奇的,就是金童无须使用手指,只是用肉棒抽插,单凭
龟棱刮着妙处,她也会射得水花四溅,高潮一浪接一浪。一次我和她闲聊,她与
我说可有办法制止这种事,我只好笑着摇头,与她道:「这不是很好么,男人就
是喜欢看这样。」」
辛钘越听越是兴奋,双手绕到她前面来,从下往上托着她一对美乳,着力搓
揉把玩,口里笑问道:「女子都能够不停发射么?」
紫琼给他弄得浑身舒畅,见问点了点头,喘声道:「一般……女子喷射几次
也很平常,一至两次绝对不成问题。」
辛钘暗叫一声妙,说道:「我……我可以再试一次么?」
紫琼仰头向后,瞧着他微微笑道:「只要你喜欢,你爱怎样就怎样好了。」
辛钘大喜,一个翻身,趴到紫琼胯间,紫琼相当配合,自动把双腿大大分开,
只见整个阴户晶光闪耀,两片娇嫩的花唇,隐隐呈现着红光,直看得辛钘情兴暴
发,忙用双指拨开花唇,一团鲜红夺目的蛤肉,正自蠕蠕翕动,莹润生光,极是
迷人。辛钘怎能抵挡得住这诱惑,当即凑头上前,舌头挑拨,大口大口吃将起来。
紫琼双手支床,低头凝望,看见辛钘正舔得起劲,倏觉整颗阴核已被他噙住,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直窜遍全身,不由连打了几个哆嗦,口里「呵呵」的喘个不
休。
辛钘听她刚才的说话,晓得这里是女子最敏感的地方,自然落足工夫,把个
紫琼弄得腰晃腿颤,便连脚趾头都绷得老紧。
一轮口舌功夫过去,辛钘见那穴口已微微渗水,知道是时候了,便即蹲起身
子,跪到紫琼身旁,一手扶住她上身,屈起一对指头,长驱直进,才挖掘几下,
已见紫琼猛地把头往后一仰,「啊、啊、啊」的叫个不停。
辛钘见她如此反应,问道:「是这样吗?还要快一点么?」
紫琼美得浑身乱抖,口里断断续续道:「好……好舒服,是……是这样了,
再快一点……」
辛钘加多几把劲,依照紫琼刚才所说,两根指头抵住膣壁上方,连番扣刮,
不用多久,果见指尖压着一团硬物,骚水也渐渐多起来,只听得「噗滋、噗滋」
的乱响。辛钘心知快到时候了,为求增强紫琼的性欲,当下张开嘴巴,把她
一只乳房纳入口中,唇齿开动,来个两面进攻。
紫琼美快难当,强烈的美意不住在全身扩散,过得片刻,一阵像似尿意的感
觉随之而生,花房内猛然紧缩,牢牢紧咬住两根指头,叫道:「啊!来……要来
了……」说话方完,接住大股丽水狂射而出,只见水花纷扬,沙啦沙啦的浇得床
榻湿尽。
辛钘看见有趣,看见水柱渐渐止歇,忙即移身到她股间,要看个究竟,却见
双腿间江河横溢,春露珠连。辛钘看得兴起,再伸出手指挖掘一会,紫琼又再禁
受不起,身子一僵,辛钘还没来得撒手,白呼呼劈头带脸浇了个不亦乐乎!
只见辛钘目呆嘴张,满脸丽水,如丝线串珠的滴将下来,赶忙把手抹掉,笑
道:「紫琼妳好厉害啊,水儿可真不少呢!」
说话之间,已把紫琼双腿抬高,又道:「乘着妳高潮未退,看看我这根大棒
槌能否插出水来!」他也不待紫琼答话,提起巨龙便「吱」一声杀了进去,竟然
顺着水势一放到底。
紫琼轻哼一声,已觉灵龟抵住花心,接着几番抽捣,直刮得甬道酥麻爽利。
便在此时,一个女子突然穿过墙壁闯进房间。
原来穿墙进来的女子并非谁人,竟然是紫琼。辛钘见着大吃一惊,瞧瞧床榻
上的紫琼,又瞧瞧另一个紫琼,暗自一惊:「怎会有两个紫琼?」立时目瞪口呆,
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床榻上的紫琼看见,竟不以为奇,且微笑道:「紫琼姐姐,妳还是忍不住要
现身了,不过妳可放心,我不会抢走妳心爱的兜儿。」
只见另一个紫琼满脸寒霜,泪光隐现,冷冷的道:「妹妹,请妳以后不要化
身成我的样子。」说话一落,头也不回的隐入墙壁中。
辛钘听了二人的对话,旋即恍然,不由大急起来,叫道:「紫琼,等一下…
…」当下「嗤」一声拔出玉龙,正要下榻追去。
岂料还没离开床榻,已给床上的紫琼从后抱住:「兜儿你不用追了,难道你
做了一半,就忍心抛下人家不理么!」
辛钘回头一看,已见她变回本来面目,原来那个紫琼竟然是彤霞所变。辛钘
怔了一怔,但见她浑身秾纤合度,肌理晶莹剔透,丰胸细腰,竟然不逊于紫琼,
当下说道:「原来妳是彤霞,怎地化身变成紫琼愚弄我?不行,我非要找紫琼解
释不可,不要拦住我。」
彤霞道:「谁说我是愚弄你,我这样做也是奉玄女娘娘之命,况且你要向她
怎样解释,根本这件事错不在你,紫琼既是仙子,又有什么能瞒得过她,她比你
更加清楚。你放心吧,紫琼方面包在我身上,我会与她说明原委,更不会因此而
影响你和她的感情,相信我吧。」说着抱紧辛钘在床榻一滚,已把他压在身下。
辛钘呆得一阵,茫然问道:「妳是说奉玄女娘娘之命,究竟是什么事?」
彤霞说道:「好吧,我也不再隐瞒你,娘娘早就察觉你们已暗生情愫,却不
知感情到达什么程度,便嘱咐我好好查究清楚,如实禀报。」
辛钘不明道:「这有什么好查究的,我和紫琼好,这又与玄女娘娘何干?」
彤霞摇头道:「你就错了,向来仙凡有别,凡人又岂能和神仙说情爱,谈婚
论嫁,这是天规不容之事,皆因凡人有生老病死,而神仙却长生不老,就算你们
是真心相爱,也必然没有好结果。牛郎织女的事,相信你也听过吧,当时若非王
母娘娘拗不过二人的真挚感情,恐怕每年一次会面的机会也没了,要是你和紫琼
的事给王母娘娘知晓,后果不问而知。」
辛钘听得悒郁不忿,含嚬道:「这是什么道理,况且我是神龙化身,也曾是
玉帝身边的守护神龙,那和神仙有何分别,总言之我二人是绝对不会分开的,若
硬要把咱们分开,就是玉王大帝,我也要和他斗上一斗!」
彤霞叹气道:「你犯下天条,贬为凡人,还说什么神仙。唉!刚才看见你二
人的神情,我就知道这事很难解决!倘若你要和紫琼一起,也不是没有办法。」
辛钘精神一振,忙问道:「真的,是什么办法?」
彤霞说道:「在你未满三十六劫,善举三十六条之前,在这段期间,你必须
尽量压抑自己对她的感情,免得玄女娘娘把紫琼召回天庭,相信你也不想二人天
地相隔吧。」
辛钘点头道:「当然不想,就只怕我自己控制不来。」
彤霞说道:「你不想和紫琼分开,就要尽你所能,希望在这段日子里,玄女
娘娘能够大发慈悲,放过你们一马,将你们的事隐瞒住,不会向王母娘娘禀报。
当你挨过劫难,完成善举,重登仙班,到时你要和紫琼一起,相信也非难事。
为了你们的将来,现在你先忍耐一下,方为上策。」
辛钘问道:「是了,神仙也能结婚生子么?」
彤霞说道:「天上的神仙可与天地同寿,随时随地可以散而为炁,聚而成形,
天上人间,任意寄居,不受生死的拘束。神仙主要是凡人通过修炼,或者积累了
一定的功德,方能成为神仙。就因为这样,神仙并无福泽佑及后代子孙,更不会
由子女承袭,除了玉帝和王母娘娘外,神仙都是不谈婚嫁的,更加不会生儿育女。」
辛钘听见眉头大皱,摇头道:「瞧来做神仙也没什么乐趣,做一个凡人倒自
在得多,还可以和心爱的人朝夕相对,是何等快活写意。」
彤霞淡淡一笑:「谁说神仙不可以谈情说爱,不说其他人,光是我刚才说的
金童玉女,便是一对郎才女貌的神仙绝配。金童原名叫施浣,玉女名叫珺雨,二
人出双入对,行坐不离,当真是如鱼似水,教人好生艳羡。」
辛钘问道:「这样说天庭也不反对谈情说爱,还允许做那回事了?」
彤霞说道:「其实天庭和凡间一样,同样有跳出七情六欲的人,也有打不破
酒色之士。便如鸿钧老祖、混鲲祖师、五方佛、八菩萨等,这类超凡入圣的上圣
天尊,无不是断绝七情六欲的尊者,除此之外,天上众神仙八百九十九人之中,
倒有大半和凡人一样,难以革除情爱之欲,一如老子、周公、孔子等,虽是如来
弟子,而为化既邪,止是世间之善,不能革凡成圣,同样是一个道理。
「做神仙什么都好,生活悠闲、环境怡人、寿命无限、法力无边、衣食无虞、
百病不侵。唯独有一点遗憾,神仙绝对不能动凡心,严禁与下界凡人婚恋,便如
织女与牛郎、七仙女与董永、华山圣母与刘昌,吕洞宾与白牡丹等,均遭到天谴。
神仙与神仙间相恋,同样为天规所禁,但暗中往来的,却比比皆是,就是玉帝本
人,也时常暗中与仙女们鬼混。不止是玉帝,便连王母娘娘也有不少越轨之事。」
辛钘听得双眼圆睁,实在难以使人相信,张嘴道:「是真的吗?」
彤霞微微一笑,遂道:「听说当年黄帝与蚩尤大战,黄帝大败,王母娘娘便
派遣玄女娘娘下凡相助,最终大获全胜。黄帝便将位于昆仑山的行宫送与王母娘
娘,自此,王母娘娘闲时也会到昆仑山小住,金童玉女自然同去伺候,而我得知
内情,也是从玉女珺雨口中知晓。
「王母娘娘虽然母仪天上,皆因拥有长生不老之能,样貌依然美艳非常,看
似才三十岁左右年纪。然而,在她那雍容华贵、端庄的笑容后面,却隐藏了多少
为人难知的艳事。
「有一年,王母娘娘带同金童玉女到昆仑山游玩,那处确是一个好地方,遍
山长满了奇花异草,处处布着珍禽异兽。一日,就在王母娘娘站在山头赏景之时,
一个叫后羿的人为了求仙问道,来到了昆仑山,方好遇上了王母娘娘,二人一见,
都泛起倾慕之意。这个也很难怪的,一个是艳绝人寰、端庄高贵的美女。一个是
身躯魁伟、虎背熊腰的英雄壮汉。
「王母娘娘便邀请后羿在行宫住下来,半个月过去,二人的感情也渐渐浓厚
起来,终于有一晚,金童玉女突然听得房里传来呻吟之声,已心知是什么一回事
了,金童施浣毕竟年幼,童心顿起,便扯着珺雨到窗外偷看,却见房内二人赤身
露体,而王母娘娘正大开双腿,一根硕大粗长的庞然肉棒,不住地在王母娘娘胯
间出入抽捣,弄得水声四起,淫语不息,施浣和珺雨看得情火大动,也不理会房
间二人,就在窗外干起上来。
「当夜,王母娘娘向二人问道:「你俩今日是否在窗外偷看?」二人听见,
那敢说话,心知王母娘娘法力高深,必然瞒她不过,施洗还是点了点头。岂料王
母娘娘不但没有责怪,还心平气静道:「这件事我不会怪你们,关于你二人刚才
在窗外做的事,我亦会当作不知,但你们却不能四处乱说话,更不能让玉帝知道。」
二人听见,当真是喜出望外,连忙齐齐下拜多谢。」
辛钘听到这里,也不禁笑将起来,说道:「原来天庭也和凡间一样,同样只
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彤霞也是一笑:「可不是么,天上人间,你说有什么不同。」
辛钘问道:「后羿的老婆不正是嫦娥么,他们是否为了这件事才分开的?」
彤霞说道:「或许是吧,据说确是为了这事,传闻是否真实,就不得而知了。
但我知后来嫦娥姐姐到了天庭后,便成为玉帝的小老婆,但这是另外一回事了。」
辛钘又是一呆:「是真的吗?倒有趣得紧。」
彤霞微笑道:「天宫有趣的事还多着呢,现先说回那个后羿,他在昆仑山一
住,便住了个多月,每日和王母娘娘恋昵不离,夜夜春宵。王母娘娘爱极这个情
郎,待临别之时,赐了他一颗不死之药,希望他能永远长生,好和他再续情缘,
怎料这颗不死药竟给嫦娥吃了,吃后飞升成仙,就因为这件事,王母娘娘便记恨
于嫦娥,终于弄出不少事情来。」
辛钘听得好不兴动,笑道:「没想到王母娘娘也如此风流,一顶绿帽子往玉
帝脑袋上一磕,变成大乌龟!」
彤霞接着又道:「岂只这样,自后羿之后,昆仑山因为人烟罕至,转眼一千
年过去,这段期间再没有人上山来。忽有一天,一个骑着白马的公子上山来,刚
好又碰上王母娘娘,原来这个公子正是周穆王,这个周穆王生得风流潇洒,见多
识广,爱江山又爱美人,听说王母娘娘是绝代美女,不时在昆仑山游玩,所以特
来拜访。周穆王带备白圭玄璧赠与王母娘娘,彼此言谈甚欢。
「周穆王还在山上立了一碑,上写「西王母之山」五个大字,二人你爱我痴,
少不了尤云殢雨,床第之欢。分别之日,王母娘娘和周穆王竟然深情对唱,以示
情怀。王母娘娘唱道:「白云在天,山陵自出,道里悠远,山川间之,将子无死,
尚能复来。」而周穆王送回一曲:「予归东土,和治诸夏,万民平均,吾顾见汝,
比及三年,将复而野。」意思是说,待我团结诸夏部族,治理万民后,一切安排
妥当,再回来见妳,大概要三年吧。
「周穆王虽然留下此话,还是没有再来昆仑山。转眼又是数百年,王母娘娘
的男人多的是,也不把周穆王放在心上,而凡间另一位君主汉武帝又进入她的眼
里,王母娘娘探得汉武帝有志学道成仙,便即下凡与之相会,并赠给武帝蟠桃数
颗,并传授他长生之道。
「王母娘娘此举,当然是有意和他一结良缘。而汉武帝看见她天资掩霭、容
颜绝世,不禁爱在心头,二人心意一般,当然一拍即合。珺雨偷偷和我说,王母
娘娘在汉宫一住就住了半年,朝夕云雨,汉武帝曾经一连两日不上朝,只待在床
榻上风流快活。
「珺雨记得东方朔曾教唆汉武帝多次偷取仙桃,虽然让王母娘娘知道了,却
一次也没有惩罚他,而大圣爷孙悟空只偷了一颗仙桃,竟遭受严惩对待,差别之
大,判若天壤。到了后来,王母娘娘发现汉武帝形慢神秽,脑血淫漏不淳,恐非
仙才,便忍痛和他断绝了关系,返回天庭。
「自从经过这三个男人之后,王母娘娘的性情有了很大改变,再没以前那样
温柔多情,心胸也狭窄起来,性格渐趋乖戾,加上她发现玉帝常和嫦娥幽会,暗
里又和其他仙女鬼混,就更仇视那些有着美满爱情的情侣。
「如她的女儿七仙女爱上董永,私自下凡,都成了夫妻了,还是给她活活的
拆散。而那个牛郎也是一样,她的外孙女织女爱上了牛郎,而且生米煮成熟饭,
生下一对儿女,男耕女织,生活是何等美满。王母娘娘依然不饶,派遣天兵把织
女抓回天庭,牛郎披上神牛的皮,抱着儿女直追上来,王母娘娘用金簪一划,划
出一道天河,便将牛郎织女分隔两头,幸好玉帝求情,方准许夫妻二人每年相会
一次,那又何必呢!」
辛钘道:「这个王母娘娘如此绝情,玉帝在外偷情,也是她活该。」
彤霞轻轻抚摸着辛钘的脸颊,说道:「兜儿,我并非吓唬,你和紫琼的事若
给王母娘娘知道,恐怕紫琼马上就会召回天庭,你若不想此事发生,从今起必须
小心在意。」
辛钘知道她所说不虚,连忙道:「妳……妳可否帮我一个忙?」
彤霞一听,便知他想怎样,当下轻轻一笑,说道:「你想我为你隐瞒着,不
要禀告玄女娘娘,是吗?」
辛钘鉴貌辨色,晓得她是答应了,心中不禁一喜:「辛钘先多谢彤霞仙子。」
彤霞抿嘴一笑:「你就是不说,我也不会出卖紫琼姐姐,便是玄女娘娘怪罪
下来,我也可一力承担,就怕玄女娘娘亲自出马,暗里窥探。还有我早就说了,
我并非什么仙子,以后你叫我彤霞便行。」
辛钘忙即点头,喜道:「彤霞妳真好,我以后小心就是。」接着又问道:「
是了,妳说嫦娥是玉帝的小老婆,这是什么回事?」
彤霞摇头一笑:「怎么你还像一个大孩子似的,总爱听这些无聊事。」
辛钘把嘴一翘,竟耍起性子来,说道:「妳不爱说,不说是了。」
彤霞看见他那副嘴脸,不禁噗哧一声笑将出来,见他却又可爱到极点,笑道:
「你不要在我面前来这一套,我可不是你的紫琼。」
说着在辛钘脸上亲了一口,玉手往下面摸去,握住他的玉龙,轻轻的套弄起
来,接着道:「好吧,你既然想听,就说给你知是了。自从后羿得了王母娘娘的
不死药,竟不敢去吃,便交给妻子嫦娥保管,因为不死药的事,嫦娥不免怀疑起
来,追问之下,夫妻终于大吵一顿,嫦娥一气之下,就将不死药吃掉,岂料吃了
丹药后,身子突然飘浮起来,直飞到月亮去了。
「从此之后,嫦娥就独个儿定居广寒宫,而后羿却被他的徒弟逢蒙杀死。后
羿的死讯传到王母娘娘耳中,自然对嫦娥恼恨不已,但为了名声,又无法公开报
复,只得把这笔帐记在心。原本只住了嫦娥的广寒宫,后来却多了一个男人,便
是吴刚。据说吴刚因上山学道,道成回家发现凭空多了三个儿子,一查之下,原
来妻子竟和一个叫伯陵的家伙私通。吴刚勃然大怒,三拳两脚便将伯陵打死。
「吴刚虽然出了一口气,可是那个伯陵并非普通人,却是炎帝的孙子,炎帝
当然不肯放过吴刚,只因古时打死奸夫,乃是维护纲常之事,不能判以重罪,只
好另想他法,炎帝得知嫦娥独居广寒宫,只要把吴刚送到那里,孤男寡女,岂能
不弄出事来,到时拿住他的把柄,教他死无全尸。」
辛钘听到这里,立即叫出声来:「好毒的炎帝,也亏他能想出此计,瞧来这
个吴刚今次是死定了!」
彤霞摇头一笑:「这就错了,你不妨抬头看看月亮,要是他死了,吴刚还会
在月亮砍呀砍么。话说炎帝知道王母娘娘是女仙之主,便去找她商量,王母怀恨
嫦娥,自是一口应承,找个藉口便将吴刚安排到月亮去,并给他一个砍树的差事,
王母娘娘怕二人没法见面,便吩咐吴刚将砍下来的树皮送给嫦娥,好让她用来做
药。岂料大出意外,吴刚竟然规矩得紧,从不曾对嫦娥起过歪念,老老实实的砍
树砍到现在,你可知道是什么原因?」
辛钘想了一想,说道:「难道吴刚嫌嫦娥不美?」
彤霞摇头一笑:「不是,嫦娥姐是有名的美女,又怎能说她不美。原因是玉
帝不许人碰嫦娥一下,只有天蓬元帅这个猪头,在天宫混了这么久,仍敢去调戏
嫦娥,按说天蓬元帅只是酒后失德,也没做了太出格之事,常理该关上一段时间
便了事,怎料玉帝就是不放过他,先将他痛打二千大锤,再贬下凡间,托生为猪。」
辛钘笑道:「猪八戒这个色鬼,说不定是借酒行凶也未可知。」
彤霞一笑置之,又道:「其实玉帝早就施以利诱,把吴刚收卖掉,每当玉帝
和嫦娥幽会,吴刚便在外面把风,一旦有人来,吴刚就大砍树干,以斧声向玉帝
报警,还送了一头兔儿给嫦娥作宠物,这头兔子却是玉帝的御兔,是用来监视吴
刚的举动,看她可有暗地里偷吃。」
辛钘道:「果然好手段,难怪人人都称那兔子为玉兔,原来是玉帝送的。」
彤霞点了点头:「俗语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岂有不透风的墙,玉帝和嫦
娥的事,也慢慢在天庭传开了,当然也瞒不过王母娘娘,只因有吴刚把风,拿不
到证据。王母娘娘身边有一头青鸟,直来是她的信使,于是派青鸟到月亮打探。
谁知玉帝又想出一计,因月亮里只有一株桂树,当青鸟来时,就不停砍树,
让他没落脚处,最后那头青鸟终于累死在那里。」
辛钘哈哈大笑起来:「那个婆娘可损失大了,有趣,有趣!」
彤霞微笑道:「还有一件趣事,那头玉兔突然走了到凡间,四处为害,嫦娥
姐姐为了收服玉兔,直追到凡间来,怎料遇到猪八戒,可真是冤家聚头,猪八戒
上前拦住,叫道:「嫦娥姐姐,我与妳是旧相好,不如和妳耍子儿去吧。」说完,
一把抱住嫦娥便走,成其好事。」
辛钘笑道:「这叫做防不胜防,玉帝这小老婆还不是给肥猪吃了。」
彤霞说道:「其实玉帝身边有多少女人,相信只有他自己知道,但珺雨和玉
帝的事,我却一清二楚。」
辛钘惊讶起来,忙问道:「莫非玉女也和玉帝有一腿?」
彤霞点头道:「不是一腿,十几腿都来了。说那珺雨,年纪比我还少,但说
到样貌身材,可比我胜得多了,在天庭上,她的美貌可列入前头之位。珺雨、琼
花仙子、七仙女、紫琼姐姐和她三个师姐妹、紫霞、紫莹和紫玫,都是天上一等
一的大美人。」
辛钘道:「原来紫琼还有三个师姐妹,都是玄女娘娘徒弟么?」
彤霞点头道:「嗯,她们四师姐妹和玄女娘娘因长居瑶池,终日练功,很少
在天庭四处走动,极少和众神仙接触。但珺雨却不同,每当王母娘娘召见众仙,
她都会待在一旁,因她艳色过人,不知让多少神仙天将垂涎,只碍于她是王母娘
娘的人,轻易也不敢打她主意,但玉帝却不同,想找藉口向她下手,机会多的是。
「我和珺雨是好姐妹,无事不谈,她和玉帝的事,我自然比谁都知得多。珺
雨和我说,她第一次和玉帝耍子,就在玉殿瑶楼,当时王母娘娘还在寝宫睡觉,
她和金童施浣正在闲聊,玉帝突然驾临,并使开施浣到弥勒菩萨居处办事,弥勒
菩萨居住兜率宫,距瑶池甚远,来回可费时得很。
「待得施浣离去,玉帝上前就是一抱,两手在她身上乱摸,弄得珺雨又是怕
又是爽,最后把她的衣服脱去,赤条条的倒卧在大椅上。当玉帝脱下裤子,露出
那龙筋时,珺雨大吃一惊,她说从没见过如此吓人的巨物,玉帝要她舔弄,珺雨
无奈,使劲张大嘴巴,竟只能含住半颗龙头。
「玉帝见她嘴小,也不勉强,在大椅上架开她双腿,一下子便捣了进去,直
闯到底,才发觉仍有半截在外,可想而知玉帝那话儿是何等粗长。被这样巨货满
满的一撑,美快自不待言,要知珺雨天生敏感,水量又多,才给抽插几回,骚水
便如决堤般直喷,玉帝看见,如获至宝,弄得更是起劲。
「原来玉帝还有一厉害之处,才一射完龙精,却不软倒,依然可以再战。最
后珺雨说,当日玉帝在她玉壶连发五次,方肯兴尽罢休,自此之后,玉帝一找到
机会,便借意召唤珺雨过去,而珺雨遇着这行神物,也乐于承受,每每瞒住金童,
常与玉帝鬼混。」
辛钘听得欲火大动,胯下之物直硬了起来,彤霞瞧他一笑,把住玉龙又揉又
搓,问道:「听见人家耍乐子,很兴动吧,让彤霞与你发泄一下如何。」
听见彤霞这句话,辛钘猛然想起紫琼刚才不满的样子,暗自一惊,忖道:
「看紫琼的表情,似乎不喜欢我和彤霞相好,若真是如此,叫我如何向紫琼交代!」
仍未转念,忽觉彤霞已然趴到他双腿间,还没来得及开声阻止,灵龟忽地一紧,
整个头儿已给彤霞含在口中,辛钘一阵美快,立时张口难言。
彤霞衔哺住龙头,舌尖抵在顶部阡阡刺刺,吮咂一会,接着摆横肉棒,来回
洗舔,吻得巨细无遗。
辛钘美得浑身舒爽,骤觉卵儿一麻,不禁机伶伶的打了个战栗,把眼一望,
却见彤霞一手提起玉龙,埋头在下,大口大口的吸着卵袋。辛钘睁大双眼,瞧得
火盛情涌,真个美到入心入肺。
彤霞一面舔弄,一面眼睛上望,见辛钘蹙额攒眉,一脸隐忍难耐的模样,当
下五指一紧,牢握巨棒,徐缓捋将起来,笑问道:「感觉不错吧,还想更舒服么?」
辛钘一把傻劲的点着头,还没开口,彤霞已截住话头,问道:「这「阴阳合
气咒」是谁传授给你,据我所知这是道家法门,紫琼姐姐决计不晓得此法。」
猛不防彤霞会突然问起这事,辛钘微感奇怪,问道:「妳……妳怎会知道?」
彤霞微微笑道:「这等稀疏平常的咒术,又焉能逃过我法眼,只消一摸你这
话儿,我已感觉出来。」
辛钘听后,也不能不佩服她,便把他如何落在霍芊芊手中,后来得二师兄搭
救,且以「念心秘语」传授「阴阳合气咒」等事,全都与她说了。接着又道:「
我真不明白,当日二师兄既然身在夜魔崖,眼看我大难当头,怎地不现身出来相
救,反而一走了之,这点我越想越不明白!」
彤霞说道:「我相信你二师兄当时并非在夜魔崖,大有可能身在很远的地方,
或是躲在云头,或是在山崖下,倘若是在附近,决不会使用念心秘语和你说话。
你可知道,念心秘语主要是以念力来沟通,但必须知道沟通者的时辰八字才行,
一起咒语,便是相隔千里之外,二人也能心念相通,纵使你不用言语回答,只在
心中所想,施法者依然感应得到。」
辛钘终于明白过来,想道:「难怪当日二师兄能知道我的心思,原来是这样。」
随即又问:「神仙是否都有预知过去未来的能力?」
彤霞摇头道:「当然不是,神仙也有法术高低之分。天地苍生万物何其之大,
神仙又岂能一一尽知。便如鸿钧老祖,他虽有通天的本事,同样要针对某事或某
人才能测算出来,岂能贸贸然便知。一如命理占卜,总也有点因头才能推断吉凶
祸福,神仙要预知过去未来,原理和占卜并无多大分别。
「但大多数神仙也只能算出过去的事情,能够拥有预知未来的本事,除了鸿
钧老祖、混鲲祖师、女娲娘娘、陆压道君等第一、二代尊者外,相信再没有了。
而在第三、四代的神仙中,纵有这种预知本领者,也只限于一小部分而已。」
辛钘听毕,忽地想起自己和紫琼的事,忙问道:「是了,现在你我之事,妳
道紫琼会不会知道?」
彤霞微笑道:「我就知你会担心这件事。说句老实话,紫琼姐姐现在已满怀
嫉妒,只消使起仙术,你我现在一言一动,她自然是一清二楚。其实神仙若不施
展仙法,压根儿就和凡人没两样。简单举个例子,倘若现在有贼人闯进杨府来,
而贼人只是个普通凡人,事先又无征兆迹象,便是大罗金仙,也不可能会知道,
除非那贼人是妖魔鬼怪,浑身拥有魔气或仙气,就当别论,你可知原因何在?」
辛钘茫然摇头。彤霞说道:「神仙虽然能感觉到人气,只因身处凡间,四下
里人气冲天,杨府上下百多二百人,多了一个小贼,又怎能察觉得到,如此浅显
的道理,你竟然会想不到,真个没点用!关于你刚才问的事,你尽管可以放心,
紫琼姐姐并非量小气窄的神仙,实不用担心。」
饶是这样,辛钘仍是忐忑不安,突然想起彤霞刚才的说话,遂道:「妳说二
师兄的「阴阳合气咒」稀疏平常,我可有点不服气,当日我……」
彤霞一笑,抢先说道:「当日试过很厉害吧,是不是?」辛钘把头点得如捣
蒜似的,彤霞接着道:「这法儿用来对付一般凡人,确是挺有用的,要是遇着法
力高强的妖精恶魔,可就全不济事儿咧,若然你不相信大可一试,我只消一盏茶
时间,就能让你溃不成军,抛戈卸甲,你信不信。」
辛钘半信半疑,心想:「二师兄道行高深,岂容妳轻易破他咒法,况且那日
我一念法咒,当真坚如盘石,固若金汤,既然妳这样说,老子就和妳较量一下,
瞧妳有多大本领。」他素来性子执拗,当下说道:「好,我就不信妳这样厉害?」
彤霞笑靥满面,说道:「看你满有信心的,你就念咒吧。」
辛钘手捏道指,默念法咒,整根棒儿立时胀大起来,昂首暴筋,甚是吓人。
但见彤霞一手把住肉棒,朝他微微一笑,一言不发便套动起来。辛钘自信满
满,嘴角含笑,大刺刺的摆出一个「太」字,平躺在床榻上,任她恣意施为。
彤霞不轻不重的上下套弄,倏地小嘴一张,把个鹅蛋似的头儿衔住,接着咂
嘴弄舌,吐纳起来。彤霞的嘴舌功夫虽然厉害,若换作其他男人,确实难以把持
得住。但辛钘却不同,一来拥有咒术帮助,二来曾跟随紫琼修练导气之法,已能
收放自如,一般男人确实难以和他相比。
转眼之间,一盏茶时间将至,辛钘见她虽然手段百出,但自觉依然神安气定,
仍有挫锐摧强之势,眼见时间快满,心头更是笃定。不由暗暗笑道:「妳这个狐
狸精也太小觑我了,莫说一盏茶时间,就是给妳一个时辰又如何,想要摆平老子,
门都没有。」
就在辛钘暗自窃喜之际,倏忽一团炙热包裹住棒端,辛钘吃了一惊,忙即往
下身望去,只见彤霞一手攥住玉龙,一手抓住整个子孙袋,唇颊翕动,使劲地吸
吮,顿觉一丝热流沿着灵龟口儿直透而入,辛钘不由得连连打颤,接着子孙袋同
时发热起来,如被热火烘焙似的,把整根肉棒烫得受用非常,却又极度难受,一
股不泄不快之意,油然而生。
辛钘越来越觉难忍,浑身血脉贲张,彤霞不知使用什么妖法,只觉炙热之中
夹着阵阵酥麻,而那股泄意变得越发厉害。辛钘知道不是头路,忙即收撮心神,
再次默念「阴阳合气咒」,欲要力挽狂澜,怎料咒法全不管用,一轮吸吮之下,
辛钘终于抵挡不住,已全然失去自控能力,子子孙孙猛地夺关而出,一股接住一
股,连射数发,全射进彤霞的口中。
彤霞不慌不忙,全数咽下肚子中,直榨得辛钘涓滴不剩,方用舌头为他洗舔
干净,抬头笑道:「怎么样,你可服了吧。」
辛钘丢得全身发软,兀自吁吁无语。彤霞趴到他身上,把一对丰乳紧紧压在
他胸膛,说道:「你这门「阴阳合气咒」我不敢说没用,就是紫琼姐姐传授你的
玄女导气法,都只能对付一般凡人女子而已,若遇着像我这样的千年狐精,可半
点用处也没有,说一句不好听,还会被她们吸去你的阳元,助长她们功力呢。」
辛钘慢慢回过气来,听见她的说话,禁不住问道:「听妳这样说,玄女娘娘
的阴阳之道是全不中用了?」
彤霞摇了摇头:「也不是这样说,玄女房术只是针对夫妻健康和谐,不论玄
女导气法、玄女九式法等,都是以互补阴阳,达至闺房畅乐为主旨,倘若用来对
付妖精魔怪,邪门歪道,就要用另一种方法才行。」
辛钘问道:「这种方法妳懂吗?」
彤霞抿嘴一笑:「我本是白岳山的千年狐狸精,当初为了修成正果,常化身
为人,撷取男人精元,无日价贪图蝉蜕成仙,但最终被菩提老祖降伏,侥幸被收
为弟子,后奉师命遣至玄女娘娘身边。再说,我既然是狐狸精,自然懂得这种妖
邪之术,狐精一族最厉害的本领,一是化身大法,可以化成各种人物,二是淫邪
之术,以色相诱惑他人。狐狸精的化身术,要变即变,快如闪电,就是你二师兄
这些驱魔遣将的符咒,相信也没这样快。」
辛钘笑道:「难怪妳把紫琼变得如此神似,便连声调语气,言行举止都入木
三分,实在叫我难辨真假。」
彤霞说道:「这种把戏也算不上什么,我倒是为你有点担心,倘若那晚夜魔
崖的妖孽不是霍芊芊,而是换作另一个魔力高深的妖女,后果真是可大可小,要
是你被妖魔吸尽阳元,莫说你想除妖灭魔,就是你这条小命也难保!」
辛钘自从被紫琼救离夜魔崖,确实不曾想过这回事,现听得彤霞这番话,方
晓得当时实在凶险万分,也不由暗叫一声侥幸,心想:「幸好那个霍芊芊年纪尚
幼,魔道不深,或许还没懂得这档子事,瞧来此事不可不防,咦!没错,彤霞既
然懂得吸取男人精元,说不定会懂得防止的方法……」
彤霞见他眼珠子骨碌碌乱转,已猜到了几分,轻轻一笑,说道:「你是否想
我帮你?」辛钘连忙点头,彤霞笑道:「我为什么要帮你,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辛钘听说,不禁大喜:「妳这样说,即是懂得防范之法了!」
彤霞小嘴一翘,说道:「懂得又如何,我没说要帮你。」
辛钘盯住她似笑非笑的表情,知她存心揶揄,笑道:「妳既然会说出担心我,
就知妳不会见死不救,是不是?如果妳不帮我,到时我给那些妖女吸干,变成了
干巴巴的强尸,你忍心么!」
彤霞刮刮他的脸皮,微笑道:「你呀就是不害羞,何时晓得这般死皮赖脸。」
说着在他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你想我帮忙也可以,就要看你一会能否让我舒
舒服服,趁心如意。」
辛钘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说道:「在这方面兜儿还挺有信心的,最少也不会
比别人差,就怕紫琼不高兴……」
彤霞笑咪咪道:「我可以向你保证,紫琼姐姐绝对不会怪责你。」
辛钘摇头道:「未必!妳虽然这样说,但我还是有些担心,妳刚才也看见紫
琼的样子,显然就不高兴咱们这样,要是紫琼因此生我气,再不理睬我,这教我
如何是好,我……我看还是算了!」
彤霞说道:「见你如此在意紫琼姐姐,瞧来你对她真的很好,教我都妒忌起
来了!」说着平展手掌,闭目念念有词,接着一声「疾」,掌心白光闪耀,已多
了一枚蜡丸,彤霞张开眼睛道:「这是玄女娘娘给你的,吃下吧。」
辛钘呆着眼盯住那枚蜡丸:「这……这是什么灵丹妙药?」
彤霞微微一笑:「这是玄牝还精丹,玄女娘娘得知你进宫降妖,加之罗叉夜
姬非但妖艳过人,且最懂得色相魅惑之术,娘娘怕你着了她的道儿,遂求教于容
成公取得此丹,并授予「容成阴道」一法,助你降魔伏妖。」
辛钘接过玄牝还精丹,问道:「那容成公是谁?便连玄女娘娘也要求教他,
瞧来真不简单。」
彤霞说道:「他可说是你的太师祖,当年你师尊太上老君曾拜容成公为师,
修炼补导之事,此公仍房中术的始祖,曾有「房中十余家,容成居其首」之说。」
辛钘听得双眼圆睁,啧啧说道:「原来是我师尊的师父,果真来头不小咧!
这样说,今日妳卖弄这么多事情,全都是奉玄女娘娘旨意了?」
彤霞点了点头:「这个当然,所以我说紫琼姐姐绝不会怪你,就是这个原因。」
辛钘将脸一板,说道:「妳做得很好呀,原来我和紫琼都给你摆上一道,还
让我担忧了半天,要是紫琼因此而不理我,我可不放过妳。」
彤霞笑道:「你想怎样,用你这根大东西惩罚我么,我可不怕你呢。」伸手
到他身下,一把将玉龙握住,又道:「这枚药丸能抵御任何妖魔的吸精术,还拥
有守身养气、发白更黑、齿落更生之效,你先吃下这药,我再传你「容成阴道」
的咒语,到时只要口诵咒语,法力立生,藉着男女交合,便可轻易摄取女子
元阴,提升功力,亦可化阴为阳,导回女方,达至双修之效。」
辛钘听得兴致勃勃,当下捏破蜡囊,看见内藏一枚灰黑色丹丸,毫不思索,
便放入口中吞掉,忽觉一道辛辣之气沿着喉咙直下,聚于丹田,不消一刻,一团
炙热在肚下耻丘处游走,胯间肉棒同时充血勃起,变得粗硬无比,紧紧抵住彤霞
的腿间。
彤霞眉头轻蹙,顿感有异,挪开身子一看,禁不住「呀」的叫了一声。
辛钘觉得奇怪,拿眼睛一看,猛地吃了一惊,瞠目叫道:「怎……怎会这样,
原本已经分量不小了,现在竟又大了这么多,变……变得如此又粗又长,这是什
么一回事?」
彤霞看得美目圆睁,一时难以相信,摇头道:「我……我也不知道,这样巨
大的东西,我还真没看过,这枚「玄牝还精丹」果然是神乎其神,瞬间就变成这
样吓人!」把手一握,滚热发烫,端的是一根人见人爱的大宝贝!
辛钘忧心惸惸道:「彤霞,是真的很吓人吗?」彤霞笑笑摇头。辛钘道:
「但……我担心是紫琼,她这般娇小苗条,怎承受得起这行大货!」
彤霞掩口一笑:「你不用杞人忧天,或许紫琼初时会不习惯,但女人适应力
极强,莫说是干这种事,就是生娃儿也不怕,还会怕这个。」
辛钘想想亦觉有道理,立时放心下来,搔头一笑。
彤霞紧握玉龙,轻轻套弄着,说道:「我现在把「容成阴道」的咒语传给你,
须好好记住。」此咒语只是寥寥数十字,并不难记,辛钘背了几遍,已一字不漏
熟记在心,彤霞又道:「你现在有玄牝还精丹护身,任何淫邪妖法都无法加害于
你,但你要记住,若遇上妖精魔怪,决不可心慈手软,必须把她们的元阴摄尽。」
辛钘茫然不解,问道:「为什么,难道所有妖精都是害人的吗?我曾听师尊
说过,世间妖精虽多,但一样有好坏之分,况且他们修炼不易,如非大奸大恶,
蠹国害民,便该放他们一条生路。便如彤霞妳一样,同样是狐精,难道我也要向
妳下手吗!」
彤霞叹道:「你师尊所说确有几分道理,妖精能化成人形,没有千年道行以
上是不成的。只是玄女娘娘如此吩咐,我只能照遵和你说!好吧,说话我已经全
说了,你是否依遵,我也管不得你,倘若遇着害人的妖物,为免戕害无辜,还是
除去的好,一切由你自己衡量吧。现在你就在我身上试试,我会一面做一面提点
你,按照我的指示就行。」
辛钘点了点头,彤霞跨腿骑到他身上,手握巨棒,把个杯口大的龙头抵住阴
阜,徐徐沉身坐下。辛钘张眼望去,只见巨龙一分一寸的被她吞下,再看彤霞的
表情,柳眉紧聚,樱唇半张,现出一副难以消受的模样,辛钘看见不忍,当下问
道:「妳怎样,受不住吗?」
彤霞不答,只是轻轻摇头,龙头终于抵达深处,牢牢的顶着花心,团团温湿
的嫩肉儿,正自一收一放的把个龙头包里住,着实受用非常。忽听得彤霞长长嘘
了一口大气,低声说道:「真的好大,又烫又硬,光是这样放在里面不动,已经
教人舒服得要死了!」
辛钘美得浑身舒爽,抬眼一看,却见仍留有一截在外,竟不得全根尽入,不
由怔住,暗暗一惊:「刚才还可尽根直没,怎料前后不用半个时辰,已经大大不
同了,当真厉害得紧!」问道:「彤霞,若没问题,我要发动了?」
彤霞微一点头,双掌按在他膝盖上,以此支撑起娇躯,腾出空间好让辛钘在
下抽捣。
辛钘一声得令,便即从下往上发动攻势,只见玉龙不住疾进疾出,每每深投
均直捣靶心,把一团嫩肉撞得吱吱价响,当真妙不可言。
彤霞虽然阅人无数,至今仍没尝过如此庞然大物,现给辛钘一轮猛烈抽戳,
也觉头目森森,四肢打颤,喘叫道:「兜儿……你……你太厉害了,人家从没被
人撑得这样胀满,又……又捣得这般深。嗯!不行,不要这么用力,花宫要给你
捣碎了……」
辛钘双手固定她纤腰,下身一摇三晃,狂插不休,嘴里说道:「妳这里也很
紧呀,简直密不透风,若不使点力,真个寸步难行。咦!怎地妳里头会有张嘴巴,
不停吞噬我的头儿?」
彤霞被辛钘捣得喔喔连声,闻言也暗地一笑,颤声答道:「你……你还说,
下下碰着人家那里,给你弄得又酸又麻,没马上泄出来,已经算本事了……」
不觉间,辛钘一口气便是过百下,只觉膣室越来越湿,越益烫热,每抽提一
下,水儿便夺门而出,打得肚皮湿津津一片。如此淫靡动人的情景,直看得辛钘
兴动莫名,动作渐趋激烈。
彤霞咬紧牙关,拚命死忍,终于支撑不住,身子突然一软,扑倒在辛钘身上,
死命搂住他头颈:「人家快……快不行了,好……好想丢!当我要来之时,马上
念咒取我元阴。」
辛钘点头「嗯」了一声,随即又道:「妳不怕么?」
彤霞连连摇头:「尽管来吧,倘若不是这样,怎知效果如何!啊……我有…
…有点意思了。兜儿,人家快要不行,着力深插几下。」
辛钘紧紧抓住她双股,运棒如风,只听得谷水潺潺,响个不停。果然数十下
后,见彤霞闷哼一声,全身紧绷,接着大股热流狂涌而出,直浇向龙头。辛钘依
照彤霞所言,灵龟牢抵深谷,暗念咒语,忽觉一道热气直冲玉龙,绵绵不绝,径
透丹田。
彤霞顿觉功力随着泄势丝丝流走,忙道:「就是这样,成功了!」
辛钘猛然一惊,忙即拖枪拔棒,说道:「对不起,还好么?」
彤霞喘气摇头:「还好,不碍事的。」
辛钘道:「怎会不碍事,幸好妳授了我「化阴回阳」之法。」不待彤霞说话,
听得「嗤」的一声,玉龙再度闯关而入。
辛钘才一进入玉门关,当即直放到底,按兵不动,口里默念咒语:「非踪非
疏非五分,三谛三观在其中……」接着直念下去。
咒语念毕,只觉一团暖和之气围着冲脉运行,一道自阴交至气冲,另一道由
中注、四满、气穴、大赫、横骨,再移至会阴,如此往来三遍,刚从彤霞身上摄
取而来的元阴,渐渐与体内阳息融化会合,成为一体,再从阳物一丝丝的导回给
彤霞。
彤霞被这纯阳之气一冲,下身顿觉暖溶溶的异常舒服受用,精神为之一振。
待得一切完毕,辛钘抱住彤霞的娇驱,问道:「现在好一点没有?」
彤霞徐徐张开眼睛,脸呈微笑,把嘴唇贴着他鼻尖,昵声说道:「多谢你兜
儿,我不但失而复得,却没想到你的反馈比我所失还要多。」
辛钘笑道:「也不用谢我,妳对我这么好,这小小的回报实算不上什么。我
还有一事想问妳,就不知妳肯不肯说?」
彤霞道:「你想知道什么,说出来听听。」
辛钘咧嘴笑道:「妳……妳长得这样漂亮,喜欢妳的人必定不会少吧。妳可
有和他们亲热过?」
彤霞听后微微一笑,全不害羞,说道:「若说没有你会相信吗,但我自从待
在玄女娘娘身边后,已很少干这种事了!瑶池不是任何人可进的地方,加之玄女
娘娘管束极严,假若紫琼姐姐没有奉命前来传授你仙术,恐怕至今亦难一尝男女
间的滋味。你说我漂亮可爱,实在不敢当,比我漂亮的仙女可多得很,不说紫琼
姐姐和她四位师姐妹,单是珺雨,就胜我十倍了。」
辛钘摇头不信:「不会吧,以妳这般一等一的人才,要胜过妳十倍,恐怕天
上人间也难找到吧,我不相信。」
彤霞说道:「你太瞧得起我了,但珺雨确实比我漂亮得多,她不但样子清纯
甜美,说到身材,更是仙女中的班头,而且声音娇柔细细,她和男人干那事时,
光是听她那昵声软语的呻吟,就教男人魂飞天外了,倘若你不相信,我大可让你
见识一下。」
辛钘立即呆住,愕然道:「不要开玩笑了,难道要我上天庭见她不成!咦?
妳……妳怎会听过她的呻吟声?莫非……」
彤霞一笑:「咱们直来亲如姐妹,她和金童的风流韵事,我又岂会不知。」
顿了一顿,彤霞突然叹了一声:「我也不再瞒你了,其实咱们不但感情很好,
间中亦有同玩一龙双凤这调调儿,我对珺雨的事自然比谁都清楚。」
辛钘听得睁大眼睛,心想:「原来天庭也这般胡闹放荡,幸好紫琼不是这样
子,要不可就糟糕了!」
彤霞接着道:「你要见珺雨,也无须上天庭,你忘记了我是谁么,我既能化
身为紫琼姐姐,当然也能变身成珺雨,甚至她的音容笑貌,也可丝毫不差,便如
她的真人放在你眼前一样。」
此话一出,辛钘犹如迎头一棒,立时醒悟过来,笑道:「若不是给妳一语提
醒,我当真忘记这回事!」
彤霞说道:「现在你先闭上眼睛,待我叫你才可以看。」
辛钘笑了一笑,依言把眼睛合上,瞬眼之间,藏在花房里的玉龙突然一紧,
宛如大脚穿小靴,箍得疼痛难当。辛钘正要开口发问,忽地一张清脆悦耳的声音
响起:「兜儿,你可以张开眼睛了。」话音轻柔细细,极是动听迷人。
辛钘张开眼睛,眼前猛地一亮,整个人霍地呆在当场,张着嘴巴竟无法出声。
眼前这个女孩子,当真是美得太惊人了!辛钘确没想过,彤霞转眼之间便变成一
个肤如凝脂,容光照人,端丽难言的小美人。见这女孩比彤霞还小一两岁,曼理
皓齿,明眉大眼,瞧她含羞带怯的模样,更显得婉转可人。
辛钘呆着眼睛,牢牢盯住身前这个美人儿,结结巴巴问道:「妳……妳就是
那个珺雨?」
见那少女微微摇头,轻偎低傍道:「我不是珺雨,我是彤霞。」
辛钘拍一拍前额,说道:「我真是傻得紧要,但妳这样一变身,我一时间确
实反应不来,现在究竟该叫妳彤霞还是珺雨呀?」
那少女巧笑美盼,细语道:「我虽然化身为珺雨,但肉身依然是彤霞,你爱
怎样叫,随你喜欢吧。现在你想怎样,我全都依从你,可好吗?」
听着她的软语衷情,当真又媚又腻,辛钘简直半边骨头都酥了!心想:「这
个珺雨果然娇若春花,媚如秋月!她的美貌和紫琼相比,真可说旗鼓相当。紫琼
温柔高雅,却少了她那股妩媚姌袅,而珺雨虽然多了一分袅娜风流,却少了紫琼
那「娅奼含情娇不语」的窈娜,真是各有千秋,一般的娇俏迷人。」
思想之间,只见她袅袅婷婷的撑起娇躯,徐缓坐直了身子,玉手轻挥,把一
头青丝拨到身后,而下身依然牢牢套着玉龙,轻声问道:「你为什么不言不动,
不喜欢珺雨么?」
辛钘顿时被她的身段迷住,禁不住赞叹一声:「妳……妳好美啊!我又怎会
不喜欢呢。是了,我还是叫妳彤霞吧,突然转口,实在有点不惯。只是没想到珺
雨年纪轻轻,却拥有一副好身材,光是胸前这对宝贝,圆大丰满,晶莹粉嫩,实
在和杨静琳有得媲美!」
彤霞星眸一转,问道:「杨静琳?便是杨家的大小姐?」
辛钘点头道:「就是她,杨静琳虽然身材出众,也是一个大美人,但仍不及
珺雨美貌可爱,难怪连玉帝都被她迷住了!」
彤霞嫣然一笑,轻声道:「我可要为珺雨多谢你了!」说完,一对纤纤素手
伸上前来,挽住辛钘的双手,放到自己双乳上。
辛钘一触手间,便觉两颗娇嫩的乳头在掌心滚动,接着十指收紧,搓揉之下,
只觉触感异常饱满挺弹,果真是一对好乳儿!辛钘双手紧捏丰乳,不住口的称赞,
情兴如火,不自觉地拱腰往上一顶,原本仍有半截在外的龙枪,给他这样一弄,
整个头儿直闯进深宫去,即被一团软肉包裹住。
彤霞柳眉一皱,嘴里「嘤」的低鸣一声,声音凄楚哀怨,教人又怜又爱。
辛钘听得心头一颤,忙即停住动作,心中歉疚起来,说道:「对……对不起,
是否弄伤了妳?」
只见彤霞轻轻摇头,接着朝他微微一笑,说道:「我没有事,只是突然给你
一下弄进去,有点不适应吧了。但……但你这东西也实在太大,又这般长!」
她一面说着,一面探手到他胯间,一把握住还露出在外的棒儿:「你看,人
家已给你弄到尽头了,还剩下这么一大截,要是全部弄进去,岂不是要给你捣到
心窝去!」
辛钘望向她紧握肉棒的小手,也暗自一惊,心想:「这个珺雨可真短浅得紧
要,相信比之杨静琇还要来得浅紧!」爱怜之心骤起,伸手把她拉近身来,让她
趴伏在胸膛上,双手围抱住她的娇躯,说道:「都是我不好,刚才一时冲动,竟
弄痛了妳,我保证不会再乱冲乱撞。」
彤霞亲昵地把脸偎在他颈项,柔声细语道:「你爱怎样便怎样,不用怜惜我。
珺雨曾经与我说,玉帝同样拥有一根大宝贝,而且异常粗壮长大,每次进入她身
体,是必撑开花心全根没尽,每次总弄得珺雨死去活来,玉帝不时与她说,就是
喜欢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人家也想尝一下这滋味,现在只要你喜欢,大可全部
弄进去。」
辛钘笑道:「我这方面经验尚浅,要如何让女子快乐满意,除了在紫琼口中
得知外,我实在所知有限,还请多多指教才是。」
彤霞笑了一下,手握龙枪,丰臀缓缓往下移,巨棒逐步朝花心推进,终于分
毫不剩,已被层层嫩肉全然包箍住,锁紧眉头问道:「果然胀得很厉害,你……
你感觉好吗?」
辛钘直美得难以形容,肉棒所受的压力,比之用手紧握仍要厉害,不由暗暗
嘘了一口气,问道:「里面委实窄得可以,又暖烘烘,又湿浸浸的,还一下下的
翕动吸吮,好像会咬人的样子,这种感觉当真妙不可言!」
彤霞的香唇贴到他嘴前,低语道:「尽量使出你的手段,好好疼我。」说话
方毕,一根香喷喷的舌头已顶开他唇齿,毫无声色地滑了进去。
辛钘双手牢牢将她抱紧,一面和她亲吻,下身已经发动攻击,开始徐缓抽动,
每一深刺,彤霞便在他口中娇啼一下,两根舌头你来我往,不住地滚动卷缠,顷
刻之间,二人已吻得如醉如狂,天地不知。
只见「噗唧、噗唧」的抽动了一会,转眼便百余下过去,彤霞突然高声呻吟
起来。辛钘大吃一惊,抽回舌头,怔怔的盯着她问:「是不是又弄痛妳了?」
彤霞摇摇螓首,娇声喘道:「不……不是,因为太……太舒服了!啊……怎
会这样痛快?阵阵快感不停冲向脑袋,就是不肯停止。嗯!人家快……快不行了,
想要丢给你,好吗?」
辛钘含住她的耳垂,不停地吸吮洗舔,口齿不清道:「给我,我想要妳。」
说话之际,右手已来到二人交接处,指头一抹,竟然满手沾濡,大腿周围早
已湿得一塌糊涂,辛钘狎弄半向,灵机一动,忽然记起那颗娇滴滴的小肉儿,当
下手指一移,拇指和食指已将阴蒂捻住,细细柔柔的来回拨弄。
彤霞本就有点泄意,骤然给辛钘摸着妙处,怎能抵挡得住,口里莺啼几声,
一个机伶,全身猛地僵住,身子一抖一抖的丢了出来。
辛钘却没停止下来,下身依然晃动不歇,彤霞只得咬唇隐忍,过得一会,又
再张开小嘴,发出无声的呻吟。辛钘在下环住她纤腰,奋勇加鞭,马不停蹄放缰
狂奔,把个彤霞弄得颠簸起落,不住昂首悲鸣。
杀到分际,已见彤霞犹如弱柳扶风,趴在辛钘身上只顾着喘气。
辛钘侧头望去,看她香汗微渗,俏脸泛红,好一副娇花照月的模样,实是说
不尽的可爱动人。辛钘看得心头发热,又是狠狠的冲杀一会,方停下动作,搂抱
住她一个打滚,将她压倒在身下,双手支撑起上身,盯住她问道:「仍受得住么?」
彤霞轻轻点头:「嗯!不用理我,你再来吧。」
辛钘晃动腰肢,再次露首尽根的抽插起来。彤霞再度美快起来,咬着手背享
受那股深入的滋味。辛钘看见彤霞媚态毕露,娇滴滴的俏模样,也瞧得神魂散却,
没颠没倒,当下弯起身躯,把头埋在她左乳,咬住一颗乳头习习的吸吮起来。
彤霞难过不堪,实不知舒服还是痒痒,只好抓着他的脑瓜子往下压,不由自
主的扭动着身躯。
辛钘吃得过瘾,右手同时出动,又去捏她另一边乳头,原本挺立的小红豆,
在他亲昵的爱抚下,更呈坚硬笔直。
彤霞实在受不住这股快感的折磨,再加上下身巨棒的冲击,只得轻轻求饶起
来:「不行了,你给人家先回口气行吗,要不我真的会快乐死了……」
辛钘抬头一笑,打趣道:「妳要我停下面还是上面?也得说清楚才行。」接
着又把粉红色的乳头含住。
彤霞见他仍不肯罢手,说道:「你……你就是晓得厮闹,再这样干下去,人
家又要丢给你了!」
辛钘存心戏弄,自是如风过耳,笑道:「我正乐在头上,而且上下两者皆美,
难以舍去其一,叫我怎能停下来。」
彤霞见他缩颈匿笑的模样,真教人好气又好笑,遂说道:「咱们不如换另一
个花样儿,更可让你下面和双手同时快活,你说好么?」
辛钘听见有这种乐事,忙即问道:「有这样的好玩儿,怎生弄法?」
彤霞浅浅一笑,叫他凑过头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辛钘听完不禁呆了一呆,瞪着疑惑的眼睛,说道:「这个花样我还是首次听
见,瞧来这倒有趣得紧,确实要试一试。」
彤霞道:「施浣曾与珺雨说,他最喜欢玩这个,想必你也会喜欢。」
辛钘更是兴致盎然,却不打话,当下抽出玉龙,腿儿一跨已骑到彤霞身上来。
彤霞抬眼一望他下身,只见通体熠熠闪亮,遍布着水光,看着这根意气昂扬
的庞然巨棒,也禁不住心头撞小鹿,如此猥亵的情景,实在教人邪念联翩。
辛钘见她目光有异,循着视线往自己身上望去,顿即恍然,不由搔头笑道:
「嘻嘻!刚从水帘洞拔出来,难免满头是水,且等一等,我先去抹干净!」
彤霞摇头一笑,说道:「你移近前来,待我帮帮你。」
辛钘一听便明白她的意思,暗自一喜,当即跪上前去,只见彤霞支撑起上身,
仰起螓首,朝辛钘送上一个微笑,接着小嘴一张,已把湿漉漉的灵龟含住,舔吮
一会,方沿着根部往下舔去,片刻工夫,便将肉棒洗舔得干干净净。
彤霞贪婪地吸吮良久,才依依不舍放开辛钘。
经过彤霞一轮播弄,辛钘更是兴奋难当,忙把肉棒搁在她双乳间,双手捏住
乳房往内一挤,立时把玉龙藏在乳沟里,才一抽动,立时爽得连声叫好。
彤霞化身为珺雨,一对美乳比之真身还要丰满硕大,虽然如此,仍无法把整
根巨棒包容住,还好辛钘用双手牢牢压紧,才不致跳脱出来,加上玉龙粗长过人,
当他每一戳刺,便连头带棒冲出了半截,直指彤霞的下巴。
如此接连抽插数十回,彤霞已被火棒蹭得淫火大盛,什么矜持早已抛得无影
无踪,竟然张开嘴巴来迎接。
辛钘见着这般淫情浪态,也不再和她客气了,双手一面把弄着乳房,一面奋
勇抽插,龙枪每刺一下,便穿越双峰直捣进她口中。辛钘越看越感有趣,亦难禁
兴奋之情,笑说道:「果然美妙绝伦,也难怪金童会爱上这玩意儿。」辛钘不住
晃腰挺臀,放开精关,急急投送,爽得不亦乐乎。
不到一会,辛钘终于忍耐不住,突然叫了起来:「再用点力……吸吮,快要
来了,我……我要射……射给你。」
彤霞给他弄了多时,浑身燥热难熬,花房又酥又痒,极想这根大肉棒慰劳一
下,骤听得辛钘这样说,真怕他便此丢将出来,再没戏唱了,无疑是苦了自己!
一急之下,忙即把头侧过,避开了龙头,说道:「不……人家还想要你……
万不可这样快就完!」
辛钘听见,只好停顿下来,彤霞又道:「你且挪开身子,先让我起来。」辛
钘无奈,便依她说话做,伸手将她搀扶起来,坐在床榻上。
只见彤霞连三跨五,沾胸贴体的坐到他双腿上,一对玉手同时围上辛钘的脖
子,低声问道:「为什么不用「阴阳合气咒」来稳固精关,你怕我抵受不住?」
辛钘见问,苦笑答道:「你不是说这门咒法没用吗,既然这样,不如不用。」
彤霞微微一笑:「此咒术不是没有用,若非遇着懂得淫术的妖精,这一门咒
术还是挺好用的,况且我刚才又没有施术破你咒法,凡事都要看时势变通,不能
泥古不化。」
辛钘道:「我又怎知妳会否施术破咒,妳现在这样说,我马上用就是。」
彤霞在他俊脸上亲了一下,柔声道:「这样才是嘛,今日就给点颜色我看,
干到彤霞求饶为止,你说好么?」
辛钘当然没有反对之理,立即手捏道指,开始念起咒语,须臾法成,玉龙更
见坚硬如铁。彤霞把手一摸,见巨龙火烫笔直,心中暗喜,套弄一会,自动把身
躯稍稍抬起:「人家下面痒得难过死了,快进来吧。」
彤霞反手扶着肉棒,紧抵阴阜,辛钘有她代为引路,自然水到渠成,轻易地
便进了半根。彤霞受不住巨棒的充塞,柳眉深深一聚,美目汪汪的盯着辛钘,媚
姿姿道:「里面好满,又这么烫热,撑肠拄腹似的,真教人难以消受!」
辛钘双手托住她丰臀,笑道:「若是难受,倒不如算了。」
彤霞自然不依:「人家要嘛,更难受我都承受得住,再深一些,就像刚才一
样,全部弄进去。」
说话甫落,便觉巨龙一送到底,直闯心宫深处。彤霞把头往后一仰,口里「
啊」的一声叫将出来,也不知是苦是乐。
辛钘见她脸上泛起一阵红云,美目如丝,更显可爱动人,欲火不由大动,当
即捧住她双臀,着力抛送,即听得水声四响,「噗唧、噗唧」的响个不停。
二人相对拥坐,但见彤霞死命的把辛钘抱紧,身子大起大落,一对丰乳贴着
辛钘胸口不住挨挨蹭蹭,惹得他更是火烧火燎,动作愈趋急剧。
过不多时,彤霞已渐见不支,双手再无力攀住辛钘的头颈,身子往后一跌,
人已仰卧在床榻上。
饶是这样,辛钘依然不肯放过她,继续挥军抢攻,一面低着头观赏那出入之
势。直到此刻,辛钘才认真地看清楚那个妙处。此女不但样子秀丽,娇美绝伦,
便连那个幽谷秀水之地同样鲜嫩诱人,毛草疏顺,充腴丰润,实在教人垂涎!
辛钘不住眼的盯着二人交接处,香肌袅袅,媚态翩翩,瞧得遍身焰火如烧,
心想:「这个小美人真是美得可以,要是如彤霞所言,真能插出水来,就更加美
妙了!」一念及此,当下问道:「我已弄了这么久,怎地还不见水儿射出来?」
彤霞无力答道:「你……你忘记了我是谁么?珺雨虽然天生水多,人又敏感,
但你眼前的人只是彤霞的化身,并非真是其人,岂能和她的真身一样!你若想再
看刚才的奇景,倒有一个办法。」
辛钘精神为之一振,连忙相问。彤霞答道:「你且先拔出来,我再说与你知。」
辛钘不明其意,但还是照她所说,把玉龙抽离花房。
彤霞伸手握住玉茎,慢慢往下面移去,将灵龟凑近菊门,说道:「你不妨改
走后门,腾出前面的花穴,便可让你为所欲为了。」
辛钘听得瞪大双眼:「后面这……这话儿也能干么?」
彤霞微微一笑:「原来你真是什么也不懂,「龙阳之兴」相信你也听过吧,
男人与男人干弄,所干的就是这个地方。男人既然可以,女人自然也行。其实玉
帝也喜好此道,不时将珺雨干前弄后,任意逍遥,且乐趣无穷呢。你也不妨试一
试,或许你同样爱上这玩意儿也未可知。」
辛钘确没想过这等事,现听了彤霞的说话,不禁心痒难搔,浑身发热,笑道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话毕,遂握紧巨棒,挨挨拶拶往里面推进,几经辛苦,
才挨进了半根。已见彤霞锁眉蹙额,大有苦意,当下问道:「里……里面果真窄
得紧要,妳还挺得住么?」
彤霞只是微微点头,却没有出声。辛钘只觉寸步难移,步履维艰,但依然奋
力迈进,终于全根尽入,方吐出一口气。
辛钘双手紧攀住她的纤腰,开始徐缓抽送,经过一番开垦,渐见顺畅,而彤
霞亦逐渐适应过来,嘴里轻轻绽出微弱的呻吟。辛钘慢慢加快速度,虽然内里又
紧又窄,却发觉果然另有一番趣味,想起彤霞刚才的说话,眼睛不由往花户望去,
岂料一望之下,顿时怔住,只见小缝处涓涓慢流,阵阵春水沿着腿侧淋浪而下。
彤霞显得极为难耐,身子不停地扭扭屹屹,蠕动个不停。
辛钘瞧得糊涂,问道:「见妳浪成这模样,莫非后面还比前面来得快活?」
彤霞猛地摇头:「不……不要再问了,求你再加快一点,要……要丢了!」
辛钘听后更是不明了,暗想难道后面都会丢精不成?心中虽是这样想,却没
有停顿动作,依然提气疾捣。几个起落,骤见彤霞突然僵住,身子不住地抽搐。
辛钘看见,知她是高潮到了,忙向交接处望去,果见一股花露从上面肉缝涌
出,立时恍然,笑道:「原来妳竟爽到前面去,当真奇哉怪也!」
一时瞧得有趣,藉着她高潮未过,当下二指并拢,径往花穴插去,按照彤霞
所授的方法,指头抵往膣壁上方,着力扣挖起来。
彤霞兀自丢得昏头搭脑,尚未回气,现给辛钘这样一弄,那能抵挡得住,才
弄得数十下,立见花汁四溅,犹如水箭般不停疾射而出。
辛钘大呼过瘾,连忙抽出玉龙,改往前面玉洞插去,一下子直捣深宫,便即
狂抽猛戳起来。
彤霞被大棒一闯,更加难以消歇,高潮只起不落,花露随着玉茎抽扯而出,
直浇向辛钘肚腹。
辛钘杀得兴起,索性去掉法咒,加紧抽戳,果然不到一刻,龙口倏地大张,
子子孙孙全灌进彤霞的花宫。
辛钘和彤霞经过一番大战,稍事歇息,辛钘突然坐起身子,拾起床榻旁的衣
服,一面穿衣一面与彤霞说道:「不行,我要去看看紫琼。」他心里始终有点不
安,老是记挂着紫琼不豫的事。
彤霞看见他急急巴巴的模样,自然明白是什么一回事,说道:「我和你一起
去吧。今次的事虽然我是奉了玄女娘娘的旨意,但毕竟由我而起,我也该和紫琼
姐姐说清楚。」说话之际,已经变回自己的真身,还原本来的面目。
二人穿上衣服,离开房间,彤霞说道:「紫琼姐姐便住在隔壁。」
来到紫琼房间外,辛钘已急不及待伸手敲门,嘴里叫道:「紫琼,我是兜儿
呀。」话声方落,房门已呀一声打开,房里的人像似早已晓得门外有人。
开门的人正是紫琼,辛钘一看见是她,忙上前握住她的手,第一个反应首先
看看紫琼的脸色,见她面上虽无喜悦,却一脸怡然,再无半点愠色,辛钘心头一
宽,嘴里说道:「妳千万不要生气,刚才的事,其实并非妳所想的样子……」
辛钘还没说完,紫琼已经开口道:「先进来再说吧,站在外面扯手扯脚,这
成什么样子。」
三人进入房间,辛钘四处张望,问道:「那个叫秋兰的丫头呢,不在这里吗?」
紫琼摇头道:「秋兰是阳夫人的婢子,间歇才会来这里一趟,况且我喜欢清
静,也无须什么人服侍。」
彤霞来到紫琼跟前,说道:「紫琼姐姐,我和兜儿的事,望姐姐不要见怪。」
紫琼朝她微微一笑:「我当初不知妹妹是奉玄女娘娘的旨意,紫琼失礼之处,
要妹妹不要记在心上才是,我又怎会怪妹妹呢。」
辛钘听见,不由喜道:「妳不怪责彤霞,自然也不会怪我,这样就好了。」
紫琼瞟了他一眼,说道:「你不要高兴太早,我可没说过会原谅你。」
辛钘不禁怔住,张大嘴巴,问道:「那……那为什么?」
紫琼不去理他,回头与彤霞说道:「妹妹,玄女娘娘突然把「容成阴道」传
授给兜儿,莫非是为了罗叉夜姬?」
彤霞摇头道:「玄女娘娘并没有和我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娘娘既然这样
做,自然另有深意,况且兜儿打后随时会和妖孽周旋,以此防身并无不可。」
紫琼颔首道:「妹妹的话也有道理。」又道:「关于兜儿修炼双龙杖武功一
事,不知妹妹打算何时开始?」
彤霞说道:「现在时间已不早,明儿早上如何。我看兜儿的资质,相信很快
就会上手,加上他有「飞身托迹」的根柢,相辅相成,可说相得益彰。」
紫琼说道:「兜儿的事,那就麻烦妹妹妳了!」
彤霞一笑,说道:「姐姐怎地和我客气起来了。」说着抿着嘴儿向辛钘一笑,
又道:「兜儿这个小子,刚才把我弄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盘,姐姐妳得好好为我
教训他一顿。彤霞也要回去休息,不打扰你们了。」
紫琼听得脸上一红,往辛钘望了一眼。
辛钘怔怔的看着彤霞走出房门,心里骂道:「妳这个狐狸精好呀,得了便宜
还卖乖,临走还要戳我一刀,这笔帐老子非要和妳计清楚不可!」
紫琼把彤霞送出房门,辛钘连忙走上前道:「紫琼,妳不要听她的,我……
我可没做过什么!」
辛钘和彤霞的事,紫琼早已详悉内情,洞如观火。这时看见辛钘那局蹐不安
的样子,心中暗暗觉得好笑。
紫琼依然对他不睬不理,自个儿坐了下来。
辛钘越看越觉势头不好,不免心焦如火,忙在她身旁坐下,问道:「妳不怪
责彤霞,为何要怪我,这好不应该啊!」
紫琼瞪他一眼,道:「你还敢和我说应该不应该,你让彤霞化身成珺雨,难
道就应该?还做出这种不堪入目的事,又应该么?」
辛钘听得愣住,傻眼张嘴的望着她,喊冤叫屈起来:「妳……妳这不是冤人
么!是彤霞自己提出的,她要化身珺雨,我能阻止么,这……这怎能又算在我头
上!」
紫琼寒着嘴脸,说道:「没错,是彤霞自己先提出,但你敢说没有点头答应。」
辛钘呆住了,立时哑口无言:「这个……」
紫琼别过脸去,不去望他,冷冷道:「我想休息,你回去自己房间吧。」
一声下逐客令,辛钘更是五内如焚,忙握住她放在腿上的玉手,哀求道:
「不要这样对兜儿嘛?如果妳不喜欢我和其他女子亲热,兜儿全都依妳,只要妳
再不生我气就行。」
紫琼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辛钘牢牢握住,如何也不肯放开。紫琼无奈,只
好让他握住,说道:「我没说不许你和其他女子亲热,我生气并非为了此事。」
辛钘连忙问道:「那……那究竟为了什么?妳不说我怎知道!」
紫琼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做了什么,岂会不知道。」
只见辛钘侧起头来,苦思良久,还是摇头道:「除了我和彤霞做了那回事,
我实在想不起什么地方会让妳不高兴。紫琼,妳就行行好,说与我知好吗?」
紫琼说道:「你想不到便算,我要休息,你回去吧。」
辛钘暗自发愁,心想:「没来由的教我如何去想!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丝毫
不讲道理!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须得想个法子才是。」辛钘偷眼细看紫琼的
表情,见她虽然脸色冷酷,摆出一副冻凌觜脸,却目光温和,眼神里全无一点恼
怒,不禁又想:「莫非她是存心耍弄我?紫琼素来外冷内热,为人温柔和顺,我
一于和她来个歪厮缠,看她怎生对付。」
心下已决,辛钘再也不想后果,索性全豁出去了,紧握她玉手,说道:「妳
若不与我说清楚,便是杀了我,我也不回去。」
紫琼正待要说话,冷不防辛钘一把抱住她,将她拥近身来。紫琼「啊!」的
轻叫一声,半边身躯已和他贴得密不透风,不禁柳眉一皱,嗔道:「你……你还
不放开我,我要生气啦!」
辛钘笑道:「我就是不放,妳生气好了,除非你说给我知。」话一说完,另
一只手已来到她胸前,隔着衣衫把她一边乳房整个握住,五指成爪,一下一下的
搓揉起来,只觉满手一团美肉,又饱又软,说不出的美好受用。
紫琼嘤咛一声,一只玉手攀住他肩膀,轻轻推就,微带喘息道:「兜儿,不
要这样,你好泼皮无赖,再不放手我可不客气了……」
辛钘仍是死皮赖脸的缠着她,紫琼发急起来,心中微微生气,当下手腕一翻,
已把胸前的魔手拨开,接着不知使出什么仙法,在他胸口轻按一下,金芒一闪而
逝,辛钘竟然直飞了出去,「砰」一声,整个人如大字以的,朝天倒在地上。
紫琼轻轻拉好前襟的衣衫,站起身道:「你不用装死,还不给我起来。」
辛钘仍然仰卧着,丝毫没有反应,紫琼眉头轻蹙,双眼凝视着他,只见辛钘
双目紧闭,依然动也不动,就像死去了似的。紫琼心头怔忡,暗自一惊,心想:
「这是绝无道理的事,刚才轻轻一按,只是仙门中的一招「辟君三舍」,顾名思
义,这招就是不想与人纠缠,主动让步之意,可说是毫无杀伤之力,便是一般凡
人,也能承受得起,更何况是兜儿?」
紫琼越看越觉不妥,忙走上前去,蹲下身子轻轻推了他一把:「兜儿,你没
有事吧?」伸手探一下他的鼻息,竟然没有了呼吸,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紫琼
吓得掩着嘴巴,脑袋顿时空白一片,泪水不自禁地涌了出来,哽咽道:「兜儿,
你……你不要吓紫琼好吗……」使力摇动辛钘的身躯,一样全无反应。
在这当儿,紫琼再也忍受不住,「哗」一声俯伏在辛钘身上,叫道:「兜儿
你会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兜儿你千万不要离开我,紫琼不能没有你,我会
把你救活过来,听到吗……」
紫琼慌了神儿,正待起身施法,突然腰肢一紧,已被人双手抱住,紫琼愕然,
一望辛钘,见他笑吟吟的睁大眼睛,盯着她笑道:「紫琼妳千万不要离开我,兜
儿也不能没有妳。」
辛钘嘴里说着,手上微一使力,紫琼重心不稳,扑倒在辛钘身上。
紫琼抬起玉手,不住搥打他,脸上宜喜宜嗔:「你……你这个小无赖,刚才
快给你吓死了!」
辛钘双手使劲环抱住她,说道:「有妳在我身边,兜儿怎舍得轻易死去!紫
琼,我向妳立誓,只要兜儿一日不死,便不会离开妳、永远爱护妳。」
紫琼只听得心头发甜,玉手温柔地在他脸颊抚摸,点头道:「我相信。」小
嘴缓缓落下,印在他的口唇上。辛钘岂肯放过这机会,张嘴便把她的香舌卷入口
中,两根舌头立时含弄卷缠。紫琼闭上眼睛,享受爱郎给予的温柔。
辛钘越吻越趋狂热,一双手不停在她背部抚摸,直到他把手掌移到她胸前,
紫琼禁不住这股美好,在他口中轻轻低吟起来。
从乳房传来的快感,让紫琼既难过又舒服,身子徐徐摇晃回应他,但还是敌
不过这诱人的折磨,抽离舌头,低声呻吟道:「兜儿,你……你弄得人家好难受
……放过我好吗?」
辛钘笑了一笑,以言语挑逗她,说道:「可是兜儿很舒服喔!妳这对宝贝又
大又软,触感实在太棒了,教我怎舍得放手!快说给我知,喜欢兜儿这样摸妳吗?」
紫琼被他摸得双眸迷蒙,满眼尽是春意,听见辛钘的说话,不由自主点了点
头。这个无言的回应,给了辛钘极大的鼓励,原始的欲火迅速被燃起,当下双手
同时出动,隔着紫琼单薄的衣衫,把她一对乳房分握在手中,肆无忌惮的把玩起
来。
紫琼美得不停在他身上蠕动,当两颗乳头被他夹着时,紫琼再难以忍受,身
子猛地仰高,昂首发出一声呻吟:「啊!兜儿……不行呀!」声如敲冰戛玉,清
脆诱人。
辛钘恣睢无忌的把玩片刻,越发难以消欲,说道:「咱们到床榻去。」
紫琼早已给他弄得欲念横生,低语说道:「刚才你在珺雨身上还不满足么,
现在又来打人家主意!」
辛钘笑道:「珺雨虽然美貌娇娜,但看人并非只着眼于表面,我又岂能牝牡
骊黄!况且她是彤霞的化身,又并非她本人,就算她是真的珺雨,这样又如何,
焉能和我的亲老婆相比。」
紫琼微微一笑:「你嘴里说得好听,若不是你看见人家样子漂亮,刚才又怎
会如此忘其所以,常态尽失,看你当时那副心花怒放的样子,见了就让人生气!」
辛钘至今终于明白过来,心头不由暗地一喜,双手用力拥抱住她,笑道:
「没想妳是一个醋坛子,原来刚才是为了这件事生我气。」
紫琼美眸闪动,娇嗔否认:「我才没有。」
辛钘剑眉一扬,笑道:「有也好,没有也好,但在辛钘心里,我最爱的人就
只有紫琼一个,永远都不会改变的!」口里说着,已将她打横托在双手上,徐步
朝床榻走去。
紫琼欲就还推的打了他一下,双手已不自觉地围上辛钘的脖子,柔声道:
「你又想怎样,我要休息,没闲工夫和你胡闹。」
辛钘嘻皮笑脸道:「我不是正与妳上床休息么?」他将紫琼放在床榻上,随
即身子一跨,将她压在身下。
紫琼伸手推他,眉峰双锁道:「人家又没说和你一起睡,快放开我。」
辛钘充耳不闻,装着没听见,把头一低,口唇已盖上她小嘴。
紫琼春心早动,再不忸怩而避,流波送盼的递上香舌,两根舌头一碰,马上
纠缠在一处。
二人情意绸缪,交颈贴胸,打得如火一般热,真个不知今夕何夕。
辛钘实难抵挡这份甜蜜的诱惑,一边亲吻住她,一边为她卸衣解带,紫琼移
身相就,一刻工夫,罗襦尽去,一具完美无瑕的裸躯全然展陈在他眼前。辛钘望
着这身秾纤合度的美躯,更难抑制心中的欲火,当下肩膀一缩,埋首到她胸前,
口唇大张,已把一颗娇红粉嫩的蓓蕾含住。
紫琼轻噫了一声,主动挺胸相就,低头望去,只见辛钘齿噬舌挑,百般撩拨,
吃个不亦乐乎,另一只手却不闲置,牢牢握住其余一个乳房,大肆取乐。
快感一浪接一浪,不停地往紫琼涌来,只得用力抱住辛钘的脑瓜子,呻吟之
声越见急促嘹亮。
辛钘看见紫琼渐入佳境,把手移到她腿间,指掌一抹,已见泛滥成灾,满手
粘稠湿滑,不禁抬头一笑:「今天来得好快喔,已经湿成这样子!」
紫琼羞窘难当,忙把头别开,不再去看他,与此同时,骤觉两根指头已登堂
入室,彻底攻占了湿答答的宝穴,接着徐缓抽动起来。紫琼咬紧拳头,嘴里呻吟
不止,阵阵难言的美感从下身扩散,禁不住扭动屁股,来个枹鼓相应。
辛钘轻缓挖掘几回,发觉紫琼腰肢疾摆,难耐不堪,不由调皮心起,依照彤
霞所授之法,使出刚学会的「掘穴神功」,两根指头扣着膣壁顶端,不轻不重的
挑挖起来。
紫琼何曾尝过这滋味,登时美得直翻白眼,口里悲啼个不停。
辛钘支撑起身,盯着她那迷乱失神的眼睛,开声问道:「舒不舒服?」
紫琼抿着樱唇,逼人的羞意,让她无法去回答。辛钘见她顽强不应,当即加
重几分力度,弄得「习习」乱响。紫琼怎抵挡得住,浑身僵住,身子凌空拱起,
十指牢牢捏紧辛钘的手臂,口里叫道:「不行……不行,快停下来!」
辛钘怎会半途而废,反而动得更猛更狠,紫琼一下轻呼,浑身不住抽搐,即
见大股花露从穴洞疾喷而出,水花四起,溅洒个没完。辛钘看得双眼发直,虽然
射程不及彤霞,但水量可真的不少!辛钘越掘越是起劲,而花露却越喷越高,打
得床榻如潢池一般,裀褥尽湿。
直到辛钘尽兴罢手,紫琼身子一软,成了个半瘫儿,只不停喘着大气。
辛钘抽出湿淋淋的手,递与紫琼看,促狭笑道:「紫琼妳看,就算天旱也不
怕,你我决计不会渴死。」
紫琼瞧了一眼,见他满手尽湿,更是羞涩难当,马上合起眼睛,不依道:
「这……这样羞人的东西,我……我才不要看。」
辛钘笑了一笑,说道:「夫妻交合,又有什么要害羞的。」他边说边把身上
的衣服脱光,暗运神功,胯间玉茎霍然直立。
紫琼嗔道:「你这种羞人的手段,以后不准用在我身上?」
辛钘赤条条的压在她身上,笑问道:「我见妳刚才爽得全身打颤,满脸欲仙
欲死的模样,难道妳真的不喜欢?」
紫琼张开眼睛,盯住他道:「我不喜欢,你若再有下次,就不要碰我。」
辛钘见她说得正言厉色,无奈道:「既然妳这样说,兜儿应承妳就是。」说
话之际,双手已把紫琼大腿张开,挽着龙枪凑近花穴,紫琼微微抬起下身相就,
听得「噗滋」一声,湿滑的蛤儿已含住半颗头儿。
紫琼银牙紧咬,一阵美意直窜上脑门,还没回神,又烫又硬的巨棒已直抵花
心,将花房塞得满满堂堂,撑得膣道一抖一颤,畅美难言。
辛钘紧紧抱定她玉躯,徐徐抽动,随着刺戳之势,两片花唇给扯得翻来覆去,
端露溶溶,沿住腿根直淌了下来。
紫琼前时使起仙术在隔壁窥视,早已得知辛钘吃了玄牝还精丹,这时膣内之
物,果然比之前时粗壮了不少,且炙热异常,每每点着花心,直烫得酥麻爽利,
受用非常。
辛钘连番插弄,亦觉紫琼与前时大有相异,阴户变得又紧又窄,每一深进,
烘烘暖暖,如投鲤嘴,被她掐挤得痛快淋漓!其实辛钘忘记了一事,却是自己阳
物突变,粗大过人,致会有此感觉。
鏦杀一会,紫琼已见香汗涓涓,花露流了一趟又一趟,双手围着辛钘的脖子,
挺臀抛股,配合着男人的穿刺。辛钘见她神情恍惚,一对美眸盈满着春情,汪汪
欲滴,似醉如痴,那个表情实在美得笔墨难以形容!
辛钘盯住身下的美人儿,腰肢加力,下下直捣靶心,弄得紫琼神魂离体,青
丝乱晃:「啊!兜儿……我的好兜儿,你弄得太深了!」
听了紫琼这句甜言美语,辛钘半边骨头都酥掉,立即改用九浅一深,缓抽慢
送,极尽温柔,如此干弄良久,轻声问道:「这样可好么?」
怎料紫琼不住摇头,楚楚可怜道:「不行……不行,这样不行,比刚才更加
难受,还是深一些好……兜儿给我,全都给我……」
辛钘一呆,不禁暗笑起来,说道:「女人真难侍候,一时要深,一时要浅!
妳既然这样说,老公就全送给妳。」当下腰板儿一挺,望里一送,巨龙全根直没
了进去,突闯禁宫。
紫琼「啊」的一声,一口咬在辛钘的肩膀上,二人同时痛得泪水直淌!
辛钘又痛又惊,连忙打住动作,瞿然问道:「对……对不起,很痛么?」
这下悍然深进,紫琼直痛到心坎里去,凄凄惶惶道:「你这样作弄人家,怎
会不痛!」
辛钘连声道歉,正要把肉棒抽离,紫琼忙道:「待在里面,不要拔出来!」
看见辛钘肩膀上的两道齿痕,心痛不已,伸手轻轻抚摸,问道:「没想会咬
得这样深,你还痛吗?」辛钘摇头一笑。
紫琼知他言不由衷,只好回他一个微笑,挽住他的手放在乳房上,说道:
「你动吧,紫琼好想要你。」
辛钘这回不敢再造次莽撞,直到紫琼渐入状况,方撑直身躯抓住她双股,急
急投送。
紫琼不用多久又再身颤悲啼,连番痉挛,暗暗丢了一回。
辛钘这时越杀越勇,却见紫琼已难支撑,当即去了阴阳合气咒,加紧抽送,
一连百多下,泄意渐浓。紫琼更是浑身如绵,软软的瘫卧着,任由辛钘恣情发泄。
不到一刻,只见辛钘用力一挺,灵龟紧抵住花心,叫了起来:「要来……来了!」
说话刚完,龟头马眼一张,浓浓的阳精疾喷而出,剎时充满整个花房。
紫琼给热浆烫得酸麻爽利,阴阜翕动不止,紧紧的把玉龙含住,收缩个不停。
辛钘丢得遍身俱爽,直扑倒在紫琼身上,埋头吻住她乳尖。
紫琼抱紧辛钘,良久才能回过气来,娇慵楚楚道:「人家……险些给你弄死
了,现在还不肯放手!」辛钘不理,犹如蚂蝗见血,贪婪无厌的吃个不休!
当晚,辛钘不理会紫琼的解劝,磨咕着要留下来过夜,紫琼百劝无效,只好
依从他。
次日一早,辛钘回到自己的住处,筠儿一看见他,便即说道:「少爷你昨天
回来,怎地一声不响又走了。」
辛钘笑道:「我见妳睡得正香,不忍心弄醒妳。妳怎知我回来了?」
筠儿指一指几案上的降魔双龙杖,说道:「人家一起来,便看见这对东西,
又见它雕镂精奇,的是名贵之物,心想定是少爷的东西了,而且发觉浴盆给人用
过,若不是少爷回来,谁敢这样大胆进来这里。」
辛钘点头一笑,说道:「那柄「天光」宝剑在我堕崖时遗失了,这对兵器是
紫琼的师妹彤霞送给我,名叫降魔双龙杖。」
筠儿问道:「我听府中的人说,少爷昨天又带了一位美貌姑娘回来,就是那
个彤霞姑娘吧?」
辛钘颔首道:「正是她,这对降魔双龙杖另有一套使杖的法门,彤霞会在这
里住一段日子,顺便授我杖法,说起来也是时候去练功了。」
筠儿笑问道:「我可以去看你练功吗?」
辛钘道:「怎会不行。」拿起几案上的双龙杖,二人一起走出房间。才转过
长廊,远远便见田逸清和两个弟子正在谈话,一看见辛钘和筠儿走近,三人马上
收口不言。辛钘走上前去,说道:「姐夫早。」筠儿同时行礼道安。
田逸清点头打个招呼,笑道:「峭天,今天怎地这么早起床!奇怪,往日不
到中午,极少见你出现,没想一大清早会见到你。看你今次回来后,似乎改变了
不少,瞧来都是紫琼姑娘的功劳吧。」
辛钘笑道:「姐夫真会说笑,只是今早约了紫琼练功,不得不早点起床。」
田逸清道:「这就是了,前时师父每次叫你练功,你每一次听见,总是大皱
眉头,现在竟然会发奋起来,这还不是紫琼姑娘之功吗?」
辛钘听了抿嘴一笑,岔开话头:「见笑了!不敢打扰姐夫,先行告辞。」
田逸清望着二人走远,挂在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站在他身旁一名叫高林的
弟子道:「大师兄,刚才咱们说的话,他会听见吗?」
田逸清道:「放心吧,这色鬼只对女人有兴趣,其他事全不在心,便是听了,
谅他也听不出咱们说什么。」
另一个叫王光杰的弟子笑道:「师父这个风流儿子真不简单,刚来了一个天
仙似的美人儿,昨日又来多一个,果真厉害,要是我有这分艳福,短几年命也是
值得。」
高林笑道:「看你这副尊容,再次转世投胎或许有机会。」
田逸清眉头一紧,说道:「这小子果真福大命大,落在罗贵彪手中,竟能毫
发无损归来,且学了一身八怪七喇的稀奇武功,依我看那个紫琼并非等闲之辈,
大家以后要多加留意此人。」二人听后,马上点头表示明白。
辛钘与筠儿朝玲珑轩方向走去,想起田逸清和宫英明拚斗一事,便和筠儿道:
「昨日妳睡觉的时候,府里发生了一件事,妳知道吗?」
筠儿点头道:「你是说姑爷和表少爷的事?」
辛钘道:「妳原来已知道,我还道姐夫今趟必定遭殃,看来并非如此。」
筠儿笑道:「才不是呢,据我所知,老爹是要姑爷往承祧堂面壁七日,后来
大小姐和夫人求情,老爹才肯放过姑爷,改为向表少爷负荆请罪了事。只是……
只是表少爷可就不同了。」
辛钘一怔,望向筠儿问道:「表哥怎样?」
筠儿说道:「昨天我四处找少爷你,曾去过表小姐的房间,表小姐对我说,
待得夫人生辰过后,他兄妹二人便会离开这里返回高家,听说这是夫人的意思,
表少爷虽然百般不愿,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答应了。」
辛钘心想:「这样的结局也未尝不好,要不然他们三人再这样下去,早晚会
传到两老耳朵里,到时可闹得更大了。」
没多久已来到玲珑轩,即见紫琼和彤霞早就站在屋外等候,辛钘一看见她们,
三步两腿便走上前去,笑道:「妳们怎知我会来?」
紫琼却没有出声,只微微一笑,彤霞道:「这点小事,咱们岂会不知。」
筠儿走到二人跟前,敛衽一福:「见过紫琼姑娘、彤霞姑娘!」
紫琼笑道:「不用多礼了,妳就是筠儿吧?」筠儿点头应是,紫琼续道:
「果然长得娇俏可人,难怪峭天时常在我面前提起妳。」
筠儿脸上倏地一红,连忙垂下头来。
彤霞说道:「峭天连练功也和妳跬步不离,瞧来二少爷对妳真不错。」
筠儿立即道:「不……不是的,是奴婢自己要跟来,可不关少爷的事!筠儿
不敢打扰少爷和姑娘了,奴婢先行告退。」
紫琼笑着上前拉住她,说道:「峭天带得妳来这里,便是把妳当作自己人,
况且练功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妳就留下来陪一陪我好么?」
筠儿看见紫琼和蔼近人,只好点了点头。
彤霞说道:「时间已经不早了,开始练功吧。」辛钘听见,抽出插在腰间的
双龙杖,彤霞接着道:「今日先授你此杖的入门秘诀,咱们不用再选择地方了,
就在这里练吧。」
二人走到屋前的空地上,紫琼和筠儿却站在远处的屋檐下。
彤霞不想让筠儿听见,低声说道:「我说过双龙杖可随意变大缩小,我现在
先把口诀授与你,你得好好记住。变小口诀是……」才一念完,辛钘手里的双龙
杖猛地一颤,随即迅速缩细,变成掌心般长短,确然神妙骇人。
口诀并不很长,只是字字别扭,什么「畀曳察笏……」什么「讷碣呼虚……」
句子全不成理,幸好只有十数个字,辛钘硬吞死记,却难他不到。辛钘背了几遍,
已经全然记住。
接着授他变大双龙杖的口诀,大同小异,辛钘自不成问题,一学便会。
彤霞见他记性极佳,只念数遍便一字不误全背了出来,果然孺子可教,也暗
暗高兴,说道:「这对双龙杖虽然有变大缩小的法力,但这等骇人听闻的事,还
是尽量少用为妙,免得让人看见悚然心惊。」
辛钘一想也觉很对,点头答应。
彤霞说道:「我前时说过,这对双龙杖一砍之力,最大力量有七千多斤,但
砍劈的力度,也可自行施咒决定,可重可轻,任凭自决。力度共分有十级,若不
施咒,双龙杖只和一般兵器并无分别,现在我先将咒语说你知。」
接着说道:「罣罔隐丕,渣宇剞荀。这八个字便是咒语,而最后那一个字,
是用来变更力度大小,七千斤力为荀、六千斤力为惕、五千斤是皆、四千斤是泊、
三千斤是匆、二千斤是管、一千斤是宁、五百斤是焙、二百斤是卷、一百斤是仑、
五拾斤是排。以上的咒语只能熟记在心,决不可笔录。运用之时,只消在心中默
念即可。」
辛钘笑道:「这十多个字并不难记,我现在就背与妳听。」当下便低声背将
出来,果真一字不缺。
当初玄女娘娘授与彤霞时,她也要念上十多遍,才能全数记住,现看见辛钘
只听了一遍,便已倒背如流,实不能不让她佩服。
彤霞微笑道:「你的记性果然惊人,既然这样,咱们现在就开始练功。首要
先练步法,最后练杖法,当步法成熟,便可配合双杖使用,相互应和。」
辛钘默默听着,彤霞说道:「这门步法我还没有精熟,本无资格来教你,但
玄女娘娘有命,我只得尽力而为。这步法的主旨是制敌机先,且变幻莫测,其中
腾挪变化极多,共有七七四十九种变化,须得一步一步的记熟,切记不可急进。
我现在先把基本步法慢慢走一趟,你要好好看清楚。」
只见彤霞忽左忽右,时前时后,倏纵倏俯,便如步斗踏罡,脚下的步履,简
直乱得全不成章,教人眼花瞭乱。饶是如此,但在彤霞走动间,姿态却异常地优
美矫捷,真个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辛钘直看得痴然如醉,直到彤霞停下脚步,
他仍没回过神来。
忽听得彤霞喝道:「兜儿,你呆瞪瞪作什么,看清楚了没有?」
辛钘给她一语惊醒,搔头笑道:「妳这里东一窜,那里西一转,如何能看得
真切!」
彤霞说道:「这步法的奥妙处便在这里,这个也很难怪你。现在你来捉我,
除了飞身托迹外,你可使用任何轻功提纵术、擒拿手等诸般武功,瞧你能否捉住
我。」
辛钘嘻嘻一笑,问道:「我可以不使用飞身托迹,但为了公道,妳也不能走
出这院子范围。」
彤霞点头道:「我不离你十步距离就是,这样可以了吧。」
辛钘把双龙杖往腰间一插,说道:「好,我来了……」话说未完,右手倏地
递出,径往彤霞肩膀拿去。这招出手极快,势如急雷,口动手动,教她难以躲避。
眼看这一抓便要将她擒住,岂料彤霞身子稍侧,斜刺里向后一滑,轻轻易易
便脱出他的指掌。辛钘一招不中,踏步抢上,双手连环,来个左右开弓,彤霞不
慌不忘,身形晃了几晃,已从辛钘的身旁掠了过去。
辛钘见她脚下不知如何移动,眼前一花,已见彤霞欺近身旁,辛钘无暇多想,
当下侧身扑去,彤霞身子一矮,东一闪,西一晃,已不知所踪,辛钘双手扑了个
空,险些立足不稳,急忙疾缩,刚打住脚步,突然肩膀给人轻轻一拍,猛然回身,
见彤霞已经站在数尺之外。
彤霞嘴角含笑,说道:「怎样,你服了没有?」
辛钘搔着脑袋,一时无话可说,彤霞又道:「这只是最基本的第一式,已教
人蒙头转向,倘若你能七式步法学全,再配合双龙杖法,其威力可想而知。」接
着先从第一式开始,缓慢地移动脚步,一步一步的让辛钘跟随。
筠儿十岁那年因父母双亡,无依无靠,隔壁邻居开了个小小的六陈铺儿,经
营麦荳茶酒油盐杂货为生,杨家时有与他交易,邻居见筠儿孤身一女,着实可怜,
便荐她进入杨家当个丫头。
杨夫人见筠儿年纪虽小,却长得眉清目秀,聪明乖觉,心中也很喜欢,便收
在身旁待候,间歇也授她一些肤浅武功,但筠儿毕竟年纪尚稚,至今的武功也只
懂个皮毛,现在看见二人踏着步儿,不停地转来转去,不由看得不知所云,无法
得知意旨为何,却又不好意思去问紫琼。
紫琼冷眼旁观,见她睁大眼睛,全神贯注,当下含笑说道:「他二人现在练
的是步法,莫看他们趋前退后,双脚乱跨,其中大有玄妙,主要是让敌人难以捉
摸,对敌时于抢攻趋避极有帮助。」
筠儿点头道:「这样说,只要练好这步法,就是面对强敌,也可以轻易地避
开了,是不是这个意思?」
紫琼听她这样问,便知她有意想学,只碍于不敢开口说出来,不由暗想,这
步法毕竟是一门仙术,若未得玄女娘娘允许,实难授予她,只好答道:「没错,
既能避开敌人进攻,自然也能乘隙反击敌人。若懂得这套步法,用以保身逃命,
确是一个不错的法门。」
筠儿听见,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眼睛再次望向辛钘二人。
次日一大清早,辛钘继续前来练功,异常用功勤奋。
这门步法虽然莫测高深,冗杂神妙,但他向来天资颖悟,只消看了彤霞走了
几遍,便能熟记在胸,看来进度也相当不错。
筠儿今天并没有跟随而来,接近中午时分,就在辛钘练得入神之际,忽见筠
儿匆匆走近,看见辛钘正在练功,她不敢打扰,直奔到紫琼身旁。
紫琼见她神色有异,知道她有事要找辛钘,问道:「筠儿,有事吗?」
筠儿点头道:「小雀儿和李公子来了,说要见少爷,现正在大厅用茶。」
紫琼柳眉一轩,说道:「原来是他们来了,妳先回去禀报,说咱们马上便来。」
筠儿点头答应,急步离去。
*** *** *** ***
辛钘三人来到大厅,已见马元霸父女,李隆基兄妹均坐在堂上,正在和杨曲
亭夫妇谈话儿。
一看见辛钘等人进来,李隆基率先笑道:「峭天,刚才我听筠儿说你正在练
功,一时有点不相信,还道是自己听错了。后来听见杨伯伯说,原来是紫琼姑娘
的师妹来了这里,要传你一门绝学,方知原来不假。」接着望向辛钘身旁的彤霞,
说道:「这一位定是彤霞姑娘了。」
彤霞向众人施了一礼:「彤霞见过各位。」
辛钘说道:「练功夫有什么稀奇,今日的杨峭天可不同往日了,若没练得一
身好本领,又怎能配得起我这个好老婆。」紫琼听见,瞪了他一眼,立时红霞盖
脸。
三人坐了下来,辛钘问道:「你们四人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何事,莫非又怕
我突然失踪,瞧来我没有猜错吧?」
李舒柔笑道:「当然是为了这个,害怕你在家住不上三天,又不知跑到哪里
去,二来是通知你和杨伯伯一件事,施万里和那个罗贵彪已经失去踪迹,不知躲
到哪里去了。」
辛钘听见「住不上三天」这几个字,自然知道她的意思,明冲着自己只在杨
家住三天这句话,笑道:「你们倒是有心,竟担心我又在外面乱跑,多谢了!关
于那个施万里,敢情是害怕通天台骆家找他算帐,他躲藏起来也不足为奇。」
小雀儿道:「才不是呢,当日你把施代然交由骆家处理,当日骆樊两家离开
长安南下,给施万里和罗贵彪中途拦住,打算抢回施代然,骆毕翁眼见势头不对,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刀便将施代然杀了,施万里看见爱子被杀,发起狠来,
双方立即大打出手。这一场厮杀,大家都有死伤,施万里和骆毕翁同时身上受伤,
罗贵彪自知难以取胜,救了施万里慌忙逃去,便此不见了影踪。」
辛钘听了,说道:「瞧来施万里已成过街老鼠,已很难在江湖立足了!」
杨曲亭点头道:「有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施万里落得这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但施万里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岂会就此干休,势必掀起另一片腥风血雨!天儿你
当日将他的恶行抖了出来,施万里必定怀恨在心,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打后你
要多加小心才是。」
辛钘笑道:「就只怕他不来找我,我才不会怕他呢!」
杨曲亭摇头叹道:「话可不是这样说,虽然以你目前的武功,施万里确实不
是你敌手,只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常言骄兵必败,往往因为大意,而遭到难
以挽救的挫败,这话你要好好的记住。」辛钘伸伸舌头,点头受教。
马元霸浓眉一聚,说道:「现在正是放虎归山,罗贵彪已经躲了起来,叫咱
们到哪里去找他,唉!当日若非你放了他……」说到这里,不由摇头长叹一声。
小雀儿听见父亲的说话,勾起了心事,不禁眼睛一红,泪珠盈眶,见快要哭
出来了。辛钘和李隆基看见,均吃了一惊,害怕惹起杨曲亭夫妇怀疑。
辛钘反应极快,当即说道:「小雀儿妳放心吧,我早已和妳说过,罗贵彪的
事就包在我身上,我必定把他擒到妳跟前,好让妳报那耻辱之仇,况且我被他抛
下千迭崖,还没找他算帐呢,我岂会轻易放过他。」
紫琼知她仍是无法放下对杨峭天的感情,便决定帮她一把,当即闭上眼睛,
捏指暗运仙术,算一算罗贵彪的所在。
转眼之间,已见紫琼张开眼睛,说道:「小雀儿妳放心好了,山人自有妙计,
我有办法将他引来这里。」
小雀儿听见,又惊又喜,李隆基说道:「紫琼姑娘敏慧过人,想必已有妙法,
不知能否见告?」
紫琼微微一笑:「天机不可泄漏,要是大家相信我,就多忍耐几天如何。」
辛钘看见紫琼说得肯定,便知紫琼成竹在胸,笑道:「我这个未来老婆的说
话,老子向来最信得过,大家放心吧。」
杨曲亭是老江湖,为人精明老练,透风就过,看见紫琼信心满满,对她所言
也颇有信心,捋须笑道:「既然这样,大家若无要事在身,就在这里多住几天,
倘若能把那厮引来这里,也多了几位好帮手。」
马元霸心想:「关中杨门是可等地方,门下弟子众多,且府内高手如云,什
么帮手云云,还不是一些客套话。唉!看来我这个宝见女儿不报此仇,是不会死
心的了,真没她办法!」当下说道:「杨门主这样说,马元霸也不好推辞,只是
马某粗人一个,倘有失礼之处,还要杨门主见谅。」
杨曲亭哈哈一笑,说道:「马老兄说什么话,难得马兄赏光,杨某欢喜还来
不及呢。」接着向李隆基道:「李公子是这里常客,相信不会有意见吧?」
李隆基连忙站起身,抱拳揖道:「隆基却之不恭,打扰杨伯伯了。」
杨曲亭一笑:「好,好,大家再也不用说客套话,就这样决定。」杨夫人连
忙吩咐下人准备房间,设席张筵。
当晚杨府内大张筵席,相互劝酒,马元霸向来酗酒,直喝到烂醉如泥,方各
自回房休息。
筵毕,辛钘陪伴紫琼和彤霞返回玲珑轩,途中辛钘向紫琼问道:「妳真的能
够把罗贵彪引来这里?」
紫琼微笑道:「罗贵彪会否来这里,其实我也没什么把握,但我已经算出他
的藏身所在,就算他不来杨府,咱们依然可以找他出来。」
辛钘忙问道:「他藏在什么地方?」
紫琼说道:「就在长安。兜儿你不妨想一想,罗贵彪现在已成众矢之的,因
何还不躲得远远去,却留在杨府附近,其目的显而易见。」
辛钘霎时眼睛一亮,叫道:「一定是这样,因为我揭破施家的恶行,这个大
胡子中怀怨恨,要找我报仇来着!那个矮子施万里呢?他没有和罗贵彪一起吗?」
紫琼摇了摇头:「没有,留在长安就只有罗贵彪一人,而施万里和他十几个
心腹却躲在豫州。但我总觉得奇怪,施代然之死,可以说是你一手做成,假如他
们是为了报仇而来,施万里决计不会不来,况且罗贵彪明知不是你对手,这样全
无胜算之事,他们又怎会想不到,实在于理不合。」
辛钘道:「妳是说罗贵彪留在长安,可能是另有其他阴谋?」
紫琼「嗯」了一声:「我看事情并不简单,不管如何,兜儿你还是小心在意
一点,而我也会留意罗贵彪的举动。」
说话之间,三人已回到玲珑轩,辛钘扯一扯紫琼的衣袖,低声问道:「我…
…我可不可以在妳这里过夜?」
身旁的彤霞听见,「噗哧」揜口一笑,紫琼立时脸上一红,瞪着他道:「又
胡闹什么呀!你送到这里可以了,回去吧。」
彤霞笑道:「紫琼姐姐不收留你,我收留你好吗?」
辛钘搔一搔头顶,摇头道:「妳这样做不是想坑害我么,我才没这么笨。」
彤霞说道:「我又怎样坑害你呀?叫你来我处快活,这样很为难你吗?」
紫琼牵着彤霞的手,说道:「妹妹不用理他,咱们进去。」
辛钘呆呆站着,一脸无奈,眼看二人进入房间,才怏快而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筠儿立即迎了上来:「二少爷!」
辛钘打个哈欠,说道:「今日很累,筠儿妳不用服侍我,我要睡觉。」说话
一完,和衣滚上床榻,倒头便睡。
筠儿看见,微笑道:「要睡也得更衣呀,怎能够这样呢。」便动手为他脱衣,
刚把鞋子脱去,已听见辛钘的鼾声。筠儿见他累得紧要,不敢惊动他,轻轻放下
帷帐,才把外衣脱去,爬上床榻睡到辛钘身旁。
寅辰时分,明星荧荧,杨府内四下静谧一片。
便在此时,一条黑影突然在屋顶掠过,晃眼之间,已来到北首一栋大屋,见
那黑影略一停顿,一招鹞子翻身,无声无色的落在地面上,脚下轻捷无声,灵动
之极,瞧此人的武功着实不弱。
那个黑影双足落地,旋即身形一闪,已蹲在窗口前面,侧头贴着窗户细听一
会,从腰间拔出一柄匕首,插进窗户隙缝,轻轻挑开窗扣,推窗而入。
房间内的床榻上正睡着二人,忽见床帏晃动,床榻上一个男人已惊醒过来,
掀开帏帐叫道:「是谁……」说话未歇,「天鼎」和「璇玑」二穴突然一麻,已
被人点了穴道,登时动弹不得,倒回床榻上。
床上那男人并非是谁,正是田逸清,一柄闪闪生光的匕首,已抵住他颏下的
喉咙,一个粗嗄的话声道:「你敢大声叫嚷,莫怪我不客气!」
田逸清双眼圆瞪,一看见那人,倏然一惊,说道:「是……是你!」
那人道:「你没想到是我吧?」这个黑衣人竟然就是罗贵彪。
熟睡中的杨静琳被说话声吵醒,张眼看见罗贵彪,大吃一惊,正要呼叫出声,
罗贵彪低声一喝:「不要出声,小心妳老公的性命。」
杨静琳惶急一看,见一柄短剑正抵住田逸清,忙即掩嘴收口,一把拉过被子,
牢牢盖在身上,缩着身子躲在床角。
这时丫嬛桂香听到声音,起身从后间走了出来:「大小姐发生什么……」话
仍没完,已给罗贵彪点了穴道,顿时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罗贵彪点倒桂香后,目露凶光,走到床榻前,盯着田逸清道:「好小子,你
倒懂得风流快活,每晚抱着花儿一样的娇妻,享尽衾枕之乐。而老子和施门主却
被你摆上一道,现今做了丧家之犬,这一切还不是拜你老兄所赐!」
田逸清是关中杨门的大师兄,武功自然不弱,但与罗贵彪相比,仍是有所不
及,难怪仍没出手,已给罗贵彪点了穴道,成为俎上之肉!有道是:「铁怕落炉,
人怕落囤。」田逸清见他言语不善,自知眼前形势异常凶险,目下只求脱网就渊,
望能逃过此劫,慌忙道:「罗寨主且不要动怒,田某有多大的胆子敢这样做,罗
寨主千万不要误会。」
罗贵彪哼了一声:「误会!你这手借刀杀人之计,罗某也有得出卖,却没想
到,你竟敢连老子都卖掉。」
田逸清道:「绝无此事。田某当日若非听见那小子的死讯,也不敢贸然行事,
只是没料到他不但没死,还变得如此厉害……」
罗贵彪立眉嗔目道:「听你的语气,是怪责老子的不是了?」
田逸清忙道:「田某岂敢,只是……」
罗贵彪冷哼一声,掏出火折子随手晃亮,移步到内室四处一望,见屋内并无
他人,再看看倒在地上的桂香,见她只有十六七岁年纪,竟长得面若春花,倒也
风流俊俏,不由色心大起,蹲下身子,伸手抬起她的脸一看,虽见她一脸恐惶悚
惧,面如白蜡,却难掩那妩媚美色,不禁赞道:「好标致的丫头,好家伙,你果
然艳福不少!我早有听闻,杨曲亭生有两个天仙似的女儿,老子倒想开开眼界。」
田逸清听见,心头猛然一惊,罗贵彪好色成性,江湖上早就无人不知、无人
不晓,若给他动起淫念,当真后果堪虞,忙道:「罗寨主,你想怎样?」
罗贵彪冷冷一笑:「没有什么,只想看看是否传言属实而已。」走到床榻旁,
把火折子一照,却见杨静琳蜷缩在角落,早已吓得魂消魄散,埋头低目,全身不
住颤抖,哪敢去看他。罗贵彪低喝一声:「妳若不想老公受苦,就乖乖的给我抬
起头来,听见没有?」
杨静琳吃了一惊,偷偷向田逸清望了一眼,见丈夫双目怒睁,显然心中动怒,
苦于穴道被制,无法反抗,心中不禁乱作一团,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忽听得罗
贵彪再次喓喝,一惊之下,只得徐徐抬起俏脸。
罗贵彪把眼一看,立时双眼一亮,传言中他早已知道此女是个大美人,却没
想到美艳如斯,一股熊熊的欲火随即燃起,啧啧赞叹:「传闻当真不假,的是个
天姿国色的美人儿!」转头望向田逸清,一脸叹服道:「真有你的,娶得一个天
仙似的老婆!」
田逸清见他淫眼炯炯,知道大事不妙,连忙道:「罗寨主你不要乱来,有事
好说,你想要银两,尽管开声就是。」
罗贵彪狞笑道:「银两我自然想要,但美女我更加想要。」瞥见房间放了几
个灯台,罗贵彪边说边把灯燃亮,立时灯烛荧煌,把房间照得晶光烁亮。
田逸清越看越觉势头不对,心中又惊又恼,叫道:「你……你不可胡来……」
话还没说完,已被罗贵彪点了哑穴,马上做声不得。
罗贵彪自知身处凶险之地,今次犯顺履险,主要是找田逸清算帐,倘若惊动
了旁人,莫说是辛钘,光是杨曲亭他就难以对付,见得田逸清放大声音高叫,心
下一惊,连忙封了他的哑穴,说道:「妳俩给我听着,若敢大声呼叫,休怪我心
狠手辣!」接着又道:「你我之事,待老子快活完,自会和你计算清楚。」
三人听见,同吃一惊,二女即时给吓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做声。
罗贵彪目光一转,落在杨静琳身上,厉声吓唬道:「美人儿,过来这里。」
杨静琳怎肯听他,吓得不住地摇头。
罗贵彪嘿嘿奸笑两声,只见银光闪现,一根九节鞭凌空划过,直指田逸清胸
膛,沉声道:「既然这样,本大爷只好先砍下他一条腿。」说着鞭头一抬,举起
九节鞭正要砍下。
杨静琳惊呼一声,抢着道:「不……不要!」
罗贵彪那根九节鞭停在半空,盯住她冷然道:「我数三声,一……」
杨静琳望望田逸清,见他早已气得满脸涨红,怒目圆睁,不由说道:「清哥,
我……」罗贵彪第二声响起,杨静琳不敢迟延,只好走下床榻,低垂着头,战战
摇摇的站在罗贵彪跟前。
罗贵彪满意地一笑,将九节鞭放在几案上,对脸打量着她,一对淫邪的眼睛
牢牢盯在她脸上,星烛摇曳下,更显杨静琳面如桃花,尤物移人。当他目光下移,
来到她酥胸上,心头「怦」的一声,如中了一拳,一对眼珠子险些要跳将出来,
唾沫直咽。
但见杨静琳只披上一件薄薄的亵衣,一对饱满的乳房若隐若现,便连两颗乳
头也原形毕露。亵衣之内竟然空无一物,真个是动人娱目,诱人到极点,无怪罗
贵彪看得目不交睫,涎沫狂吞。
罗贵彪瞧着瞧着,淫火越发炽烈,瞪着盈满欲火的虎目,牢牢盯住杨静琳,
踏前一步,健硕的胸膛险些贴到她身上来,嗄声道:「握住我下面,快给我弄大
他,让我好好享用妳这个大美人。」
杨静琳听了一惊,忙退了一步,摇头颤声道:「我……我不要……」
罗贵彪握住她肩膀,一把拉近前来,横眉怒目道:「恐怕由不得妳,妳若不
动手,就由我动手,到时妳老公少了一条腿,可不要怪我。」
杨静琳满脑子乱乱腾腾,眶内的泪水不住滚动,瞧了一眼田逸清,见他身子
虽然无法动弹,仍努力地侧过头来,一对怨毒的眼睛全是红光。杨静琳看见他这
个模样,不禁潸然泪下,怆然垂首,不忍再去看他。
罗贵彪喝道:「怎样?」
杨静琳给吓了一跳,怔怔的望住他。
罗贵彪虎目一瞪,沉声道:「难道要我动手不成?」一对眼睛瞬也不瞬的瞧
着她。
杨静琳知道若不依从他,这个恶人决计不会放过田逸清,只得眼泪汪汪的伸
出玉手,缓缓往罗贵彪胯处摸去,隔着裤子轻轻一触,却发觉裤裆里的肉棒已呈
微硬,分量倒也不小,心中也微微一荡,暗道:「好大的阳具!」。杨静琳五指
箕张,轻手握住,一张嫩绰绰的粉脸已红到耳筋。
罗贵彪给她小手一握,一阵畅美从下身扩散,一股征服感猛然而生,更教他
兴奋莫名,沉声喝道:「用力些,只要妳弄得大爷舒舒服服,妳老公就少吃点苦
头,这一切就全看妳了。」
杨静琳听得又羞又怕,却又不敢不从,连忙紧握住棒儿,为他徐缓套动。只
是罗贵彪物事粗壮,既长且硬,把个杨静琳诱得花露滚滚,阴中作痕作痒,好不
难受!
这个罗贵彪在四川岷江一带,可算是一方之霸,素来横行无忌,奸淫妇女无
数。罗贵彪最是懂得玩弄女人,其手段可说层见迭出,花样多多,杨静琳今日遇
着他,当真是大触霉头,对她来说,也不知是福是祸。
杨静琳不敢违拗,含泪隐忍,握住裤裆的肉棒上下捋动,十来下过去,便觉
那话儿膨胀起来,热度直传至手心。杨静琳对此事虽然早已轻车就熟,且曾当着
丈夫面前和宫英明亲热,但宫英明和罗贵彪却大有不同,毕竟是她心爱的男人,
加以当时是丈夫首肯,实和现在的环境大相径庭。
她一面为罗贵彪套弄,一面偷眼望向田逸清,却见丈夫的裤裆已起了变化,
竟然搭起小帐蓬来,撑得老高,杨静琳看见这等情景,心儿更是「卜卜」乱跳,
心想男人都是变态的孬种,就连这个凶险关头,一看见自己女人和男人快活,还
会兴奋如斯!难怪当日三人大战,老公会显得如此兴奋!
杨静琳正想着间,忽觉腰肢一紧,已给罗贵彪拦腰抱住,整个身躯往前一冲,
紧紧贴在他身上。杨静琳轻轻娇啼一声,想要推开他,但以她纤纤弱质,又如何
能得逞,只好哀声求道:「不要这样,求你快放开我……」
罗贵彪怒道:「我要怎样便怎样,这里没妳说话的地方。不准放开手,继续
做妳要做的事。」
杨静琳知道无法反抗,只好任其摆布,将一副完美无瑕的好身子,紧贴着罗
贵彪胸膛,任其享受自己胸前的丰满。
罗贵彪虽然温香在抱,又被杨静琳弄得爽快无比,但他依然按捺得住,竟然
不急不躁,不像一些年轻小伙子,看见美女当前,便如渴龙见水,如狼似虎的急
着抢攻。他有一个怪癖,就是喜爱慢火焖煎,每每先把女子蹂躏一番,做尽各种
慆淫慝行,才慢慢享用。
这时,杨静琳整个脸蛋全埋在他颈侧,鼻子闻着阵阵男人的气味,不禁神魂
飘荡,手上之物却显得越来越硬,异常粗大威猛。令她更感惊愕的,竟是粗滚滚
难以掌握,连手指也不能全部围箍住。
她心里微微一惊,暗想:「这样粗大的东西,清哥和表哥固然不及,峭天那
根小家伙,就更不消说了,给这样的神物插将进来,以我小小一个穴眼儿,恐怕
不易抵挡,真不知会是怎生滋味?」杨静琳越想越怕,却又越觉新鲜刺激,思想
之间,膣内不由作怪起来,变得异常地空虚难忍,巴不得有根大肉棒塞进去,好
填满那股磨折人的空虚!
罗贵彪一手固定她腰肢,一手以食指托起她下巴,喝令道:「把妳的舌头伸
出来。」
杨静琳委屈地瞧着他,见他满颏虎须倒竖,又粗又硬,一时犹豫起来。罗贵
彪岂肯让他迟延,拇食二指一捻她下巴,杨静琳「啊」了一声,小嘴微张。
罗贵彪虎目一睁,又再冷喝一声:「伸出来!」
杨静琳心头一惊,不情不愿的伸出小舌,罗贵彪把头一低,已把香舌含住,
用力吸吮起来。杨静琳羞不可耐,连忙闭起眼睛,只觉铁丝似的虬髯在脸上戳刺,
痒痒的叫人难受,却又另有一番难言的情趣。
罗贵彪吃得津津有味,满口腻香,他虽御女无数,但像杨静琳这样香肌粉嫩、
美艳无匹的绝色少妇,他还是首次得尝。
杨静琳给他含弄一会,加上摸着男人的肉棒,意志渐失,慢慢投入其中,一
条香喷喷的丁香小舌,开始和他卷缠滚翻,仍不时发出迷人的呻吟。
罗贵彪见她越来越是起劲,如此反应,便知杨静琳有点情动,心下暗里窃笑。
罗贵彪极晓得女人的心性,明白要使女人慑服,必须知道何时加药,何时收手,
须得收放有序,方能吊足女人的胃口。果见他一声不响,突然抽回舌头。
杨静琳不禁一呆,一脸不解的望住他。
罗贵彪漠然轻笑,一把扳过她的身躯,让她面向田逸清,接着熊臂一伸,勾
肩搭背的将她拥住,杨静琳站脚不稳,「嗯」了一声,整个人便依偎在他怀中。
只听罗贵彪淫笑道:「咱们快活,也得让你老公看看才是。不要放开手,继
续握住我老二,叫他知道自己老婆如何服侍男人。」
杨静琳无助地看他一眼,再把目光移向田逸清,轻声说道:「清哥……静琳
对不起你,求你不要再看……」玉手往下一摸,又把他的肉棒握在手中,一下一
下的为他套动起来。
罗贵彪夸张地嘘了一口气,笑道:「姓田的,妳老婆果然不赖,弄的老子爽
歪歪的,手技当真不错。」
田逸清听得双眼直瞪,一脸铁青,胸口起伏个不停,显然是愤恚到极点!
杨静琳更是羞靥满脸,再也忍受不住,向罗贵彪道:「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好吗?」
罗贵彪笑道:「妳或许不爱听,但妳老公可就不同了。妳没看见他的裤裆吗?
瞧他现在如此兴奋,就证明我的话没错吧?」
杨静琳羞得不敢再看老公一眼,把头埋在罗贵彪身上。罗贵彪低头望了她一
眼,见着这张清秀绝丽的脸蛋,也不得不羡慕田逸清!目光到处,刚好落在杨静
琳挺拔诱人的玉峰上,丰满坚挺,乳头隐现,如此美人丰乳,又如何不让人心动。
罗贵彪虽是一介武夫,粗人一个,但看女人的目光和手段,实不亚于那些膏
粱子弟、公子哥儿。这时见他一手拥住杨静琳,一手移到她肚腹,抚摸片刻,才
缓缓往上滑动,直来到她的乳房下方,突然停住。
杨静琳和他耍戏多时,免不了淫火萌动,早就盼望他能给予慰藉,当罗贵彪
的大手移动时,心中不知是喜还是惊,浑身不由颤了一颤,忽见他突然停顿下来,
自然有点失望,禁不住用力握了一下手中的阳具,像是向他抗议似的。
莫看杨静琳外表腼腆温柔、和婉端庄,十足一个前门不进师姑,后门不进和
尚的贞节少妇模样,但谁会料到,竟是一个满身媚骨的薄底锣锅,一煮就滚。
罗贵彪这招故弄玄虚,直弄得杨静琳心痒难搔,娇躯在他身上连连扭动。罗
贵彪见她如此模样,心中自然雪亮,当下虎口一张,托在乳房底部,接着轻轻往
上推去,整个乳房显得越发峨然挺秀,如此掂斤估两的戏弄一会,就是不肯再进
一步。
杨静琳给他弄得难过,声如蚊鸣的「噫」了一声,真想开声去求他,望他能
为自己握弄一番,但罗贵彪就是不让她如愿。
罗贵彪笑道:「妳若想更舒服,可以求我呀?」
杨静琳当着丈夫眼前,那里肯听他,只是不住地摇头。
罗贵彪拇食二指微一加力,托着乳房轻轻捻弄两下,却又马上停了下来,啧
啧说道:「当真不错,着手坚实,充满弹性,果然是一对妙品!」旋即目光一抬,
向田逸清道:「今日该当是老子走运了,你就好好张大眼睛,看我怎样享受你这
个好老婆。」
田逸清满腔怒火,苦于全身受制,无处可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任他在
自己妻子身上为所欲为。
杨静琳听见罗贵彪的说话,更是娇羞无限,连忙别开视线,把头藏在男人的
腋窝,不敢和丈夫目光相接。
罗贵彪瞧她怯怯羞羞的模样,趣味更浓,偌大的手掌终于往上一盖,将她整
个乳房包裹住,五指加力,轻轻揉搓了几下。
杨静琳打从心里叫了一声「好舒服!」,立时美得浑身打战,娇媚地低声嘤
咛,把头埋得更深,罗贵彪玩得高兴,双指夹着乳头轻轻捻弄,杨静琳实在再忍
不住那股美快,口里「啊」的一声叫将出来,一手使力抱住他熊腰,一手握紧住
阳物,身子抖动个不停。
虽然隔着一层衣衫,但杨静琳的丰满,完全难以逃过罗贵彪的掌握,见他一
面把玩,一面低下头来,在她耳边道:「很舒服吧?快说我知是不是?」
杨静琳虽然美快连连,但又如何肯回答他。罗贵彪存心刁难,说道:「要是
妳不肯说,我就放手了。」杨静琳正自美在头上,心中虽然百个不愿意,但要她
当着丈夫面前说出口,实在难以做到。
罗贵彪见她全无反应,果然停下手来,正想抽手,忽听得杨静琳轻轻说了一
声:「不……」话音轻柔细细,几欲不闻,罗贵彪却听得清清楚楚,也不再难为
她,当即将手从她衣襟伸进去,五指一捞,已把整个丰乳拿住。
杨静琳撒娇似的发出一声呻吟,竟把胸脯向前一挺,好让他能玩个痛快。随
觉衣内的大手不住地揉,不住地搓,怒凸的乳头不停在他掌心滚动,当真美快难
言,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用力握住那阳物,以此发泄心中的喜悦。
罗贵彪握住这个好物,丰满就不用说了,难得是如此挺弹腻滑,不由越玩越
感兴奋,说道:「把妳的头抬起来。」
杨静琳已全失去自主,只得听命,张着满是春意的眼睛,抬头怔怔望向他。
罗贵彪低下头来,说道:「张开妳的口!」杨静琳微一迟疑,已见罗贵彪舌
头一伸,抵在杨静琳的嘴唇上。
杨静琳再不忸怩而避,张嘴含住,接着闭上眼睛,陶醉在男人的挑逗中。
二人面向田逸清,便这样站着彼此恣情相狎,动作亦渐渐激烈起来。
田逸清眼见这个情景,当真又是恼怒、又感兴奋!而令他最感气愤的,便是
杨静琳那张神情恍惚、似醉如痴、半推半就的表情,他确没料到,杨静琳在男人
威胁的逼迫下,也能如此投入地享受。
便在此时,一个迷人的呻吟声直钻入田逸清耳中,把眼望去,却见妻子整个
左乳已从前襟露了出来,正被一只大手牢牢包握住,犹如揉面团般搓弄着。田逸
清看得双眼发直,眼见妻子如此被人狎亵,心头五味杂陈,胯间的阳具更是硬如
铁棒,大有不泄不快之势。
只见罗贵彪用力抓住乳房,着力揉搓,把个乳房弄得形状百出,东倒西歪,
而杨静琳却满面红晕,双目水汪汪的一片迷离倘恍,脸上尽是沉醉之色。
罗贵彪肆意把弄一会,拥着杨静琳来到桂香跟前,弯下身躯,解开她身上的
穴道,说道:「妳若敢高声喊叫,莫怪我手上无情,听懂了没有?」
桂香早被吓得亡魂丧魄,听后连忙点头。
罗贵彪满意地一笑,说道:「妳过去把他的裤子脱掉,记住不准留下一丝一
布。」
桂香听得呆住,睁大美目不知如何是好!罗贵彪再喝一声,桂香吓了一跳,
无奈地走到田逸清身前,动手将他的内外裤子全然脱去,一根绷得死挺挺的肉棒
贴腹直竖,威风凛凛的呈现在三人面前。
罗贵彪邪笑道:「美人儿,瞧来妳老公也只是一般货色,今日就让妳们见识
见识,好叫妳知道什么是神物。」搂住杨静琳来到床榻前,向桂香道:「脱去我
的裤子。」
桂香虽然百般不愿,但慑于他的淫威,也只得降心相从,颤颤巍巍的伸出双
手去解他裤头,当桂香脱下他的内裤,一根大棒槌倏地跳将出来,但见青筋萦绕,
头棱深厚,足有半尺余长。
二女何曾见过如此庞然大物,不由看得目瞪口呆,惊讶不已!
杨静琳隔着裤子摸了半天,已知此物非同小可,但毕竟还没亲眼看见,现在
一看之下,整颗心儿不禁「怦怦」乱跳,暗自想道:「要是给这大家伙弄进去,
恐怕真要快活死了,只望他不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三提四抽便了帐!」
罗贵彪看见众人的表情,得意非常,把怀中的杨静琳放开,一把扯掉身上的
衣服,登时浑身赤裸,挺然卓立场中。只见他虎体猿臂,彪腹狼腰,全身上下一
截截的都是肌肉。二女看到这身魁梧健硕的身躯,不禁芳心卜卜,脸上微红,显
得又惊又羞。
杨静琳还没回神,罗贵彪已猿臂一伸,再将她搂入怀中,杨静琳总是担心夫
丈的嫉妒,偷眼往丈夫看去,见田逸清依然两眼圆睁,怒目而视,她不敢多看,
忙把目光移开。
罗贵彪紧紧箍住她的娇躯,眼睛到处,却见桂香容色艳异,脸蛋甜美,实不
亚于怀中的美人,不由食指大动,当下沉声喝道:「丫头,快过来给我舔一舔。」
桂香愕然一惊,望望罗贵彪,见他恶形恶相,一脸凶悍,心里已害怕了几分,
想到性命攸关,教她不能不抵头,只好委委屈屈的蹲到他身前,小手一舒,已把
巨物握住,丁香微吐,为他舔吮起来。
罗贵彪确没料到,这个小小的丫头,舌功竟会如此了得。他又怎会想到,桂
香在杨府众侍婢中,却是个出了名的美人儿,这样的美女,自然难逃杨峭天的魔
掌。桂香自小便卖入杨府,遂开始伺候杨静琳,待得杨静琳结婚,依然待在她身
边,田逸清虽然深爱着妻子,但见着这个娇滴滴的小婢,岂有不动心之理,每当
杨静琳行经不便,都由桂香侍寝,早就习以为常。
但见桂香唇舌翻滚,含龟吮卵,操戈捋棒,舔得谶悉无遗。
罗贵彪挺着老二赞道:「好一个小丫头,这张嘴巴确实有点本事,见妳这手
好功夫,敢情是和主子做惯了。」他一面说话,一面在杨静琳身上乱摸。
杨静琳难过无比,将个玉躯紧紧偎在他身上,不住摇曳磨蹭。罗贵彪见她婉
约绮媚,举动狂放,再也忍受不住,连忙扯开她的腰带,前襟应手而开,两只雪
白的玉兔儿,颤巍巍的跳脱在他眼前。
罗贵彪见着这对丰挺迷人的宝贝,也禁不住呆了一呆,只见圆滚滚的、翘挺
挺的,美得让人难以挑剔,直瞧得他要流出口水来。
杨静琳见他呆不龙咚的盯住自己双乳,不免害羞起来,一片红晕直窜上面,
忽觉左边乳房一紧,已给他使力拿住,不由轻呼一声,偎在他身上,柔声道:
「不要……不要这么用力,人家……痛,轻一点嘛!」话声又腻又软,直听得罗
贵彪淫火高烧。罗贵彪双眼通红,眼睛已盈满欲火,沉声说道:「给我全脱去,
今日大爷要好好享受妳。」
杨静琳被他狎弄多时,加上看见那根神物,早已淫水泛滥,不能自已,听他
这样说,竟然不加犹豫,把身上的衣服卸掉。立时一身冰肌玉骨、纤秾中度的美
好身躯,再无遮掩的直跃入他眼帘。
罗贵彪实难抵挡眼前的诱惑,不由叫了一声好:「真是极品!」一手抓住她
左边乳房,一头便埋在她右乳上,大嘴一张,整颗娇红鲜嫩的蓓蕾已给他噙住,
一阵难言的美快,直扑向杨静琳的脑门,忙即挺胸相迎。
眼前这个明明是无耻的大恶人,因何我会对他如此投入,杨静琳不住地暗骂
自己,但逐渐强烈的快感,却又不停地催毁她的意志,便连仅有的矜持也舍她而
去!当他用咬齿轻轻啃咬时,一声醉人的悲啼从杨静琳口中绽出,双手牢牢抱住
男人的脑袋:「不……不要咬,人家受不了……」
罗贵彪那会理睬她,一手伸到她胯间,两指一拭,竟满手是水,不由喜道:
「好淫荡的小美人,是否很想要我这根大老二呢?」说话一完,两根手指已扣关
而入,「噗滋,噗滋」的抽动起来。
杨静琳委实抵受不住上下的袭击,快感一浪接住一浪,狂涌不息,大股花露
沿着腿儿不断直流,突然身子一僵,接连抖了几下,竟尔高潮,脚下一软,再也
无力站稳,身子立即软倒下来,坐在地上不住喘气。
罗贵彪满意地站起来,笑道:「妳的胃口真小,两三回合便了帐。」低头见
桂香仍是卖力耕耘,含住灵龟使劲吞吐。当下弯身将她扶起,用力抱定,问道:
「滋味如何?」
桂香满面飞红,把头别开,不敢去答他。
罗贵彪一手环住她纤腰,盯着她那清秀美丽的小脸。但见她眉目如画,一脸
带痴带羞,桃腮微晕,真个可爱到极点,不禁淫心大炽,当下一手握住他一个乳
房,只觉满满一团美肉,虽不及杨静琳丰满硕大,但触感却异常地美好,教人爱
不释手。
但见罗贵彪揉搓几下,桂香已是张唇吐气,显出一脸受用非常的模样。罗贵
彪更感过瘾,凌辱心大起,冷冷说道:「自己动手脱去衣服,不要和我拖拖栖栖。」
桂香知道此劫难逃,纵是万个不愿,也不敢和这恶人对抗,一声不响,便即
动手脱衣。转眼之间,一具晶莹光润,玉软花柔的好身子,已俏生生的站在罗贵
彪身前。
罗贵彪见她小小年纪,但身材端的不赖,该大的大,该小的小,最教人叫绝
的,却是她那身如脂如雪的细腻肌肤。罗贵彪瞧得心头火热,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头一低便吻上她小嘴。
桂香半推半就,却受不住他的纠缠,终于和他亲吻在一处,而一个乳房同时
落入他手中。经过一轮炽烈的抚吻,已见桂香气息喘喘,呻吟连连。
罗贵彪望了一眼田逸清,见他横眉瞪目的瞧着自己,向他笑道:「今日就让
你看看本大爷的手段,教你知道和我作对的后果。」说话一落,将桂香放开,把
手一推,说道:「躺到地上去。」
桂香自然知道他的用意,可恨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处于任人摆弄之地,
又怎敢有半分违拗!只得依他所言,仰卧在床榻前的地毡上。
罗贵彪见她依头顺尾,异常乖巧,倒也心满意足,喝道:「把双腿张开,待
大爷把妳插个痛快。」
桂香心头颤动,又惊又羞,却又不能不听他,只好把腿儿大张,把个鲜嫩粉
红的宝穴展露人前,登时面红过耳,羞涩莫名!
罗贵彪跪到她胯间,却不急进,一把拉住身旁的杨静琳,说道:「美人儿,
过来我这里。」
杨静琳跪到他身边,羞人答答的把裸躯依偎着他。罗贵彪一手搂住她纤腰,
握住她一个乳房,边玩边道:「快把我的老二弄硬。」杨静琳淫兴正浓,也不理
会丈夫的目光,见她玉手下探,已握住那根大肉棒,肆意套动起来。
罗贵彪非常满意,托着她一边豪乳又捏又揉,时而捻弄乳头,时而轻拉缓扯,
把个杨静琳弄得身摇体颤,喘吁吁的好不难受。
如此播弄一会,阳具越发坚挺硬直,整个枪头红不棱登的,丑状骇人!
罗贵彪一摸桂香的花穴,湿津津的尽是水儿,笑道:「等得很焦心吧?」接
着向杨静琳道:「给我塞进去。」
杨静琳一怔,还是依他所说,把个大龟头抵住门户,慢慢地挺进,微一使力,
整个头儿已闯了进去,给个小穴儿含箍住。只听得桂香娇媚地「嗯」了一声,双
脚微微一颤,状似十分难耐。
罗贵彪啧啧叫爽:「果然窄得紧要,这样的好物,该当好好享用才是。」
杨静琳听得浑身如火,不舍得就此放开巨棒,当即用力握住,使劲地套捋,
罗贵彪爽入心肺,笑问道:「还不舍得放手吗?」杨静琳听得大羞,忙缩手瞪了
他一眼,怪他识穿自己的心事。
罗贵彪腰板一挺,「吱」的一声响过,便进了半根,一股水儿从穴里直逼了
出来。
「啊」桂香双眼一翻,接着肉棒再往前一冲,全根直没了进去。桂香被大物
一撑,美得又叫了一声,头儿往后猛地一挺:「啊!太大……胀死人家了!」
杨静琳看见桂香那副受用的模样,心儿不由卜卜乱跳,用力抱住身边的男人,
把个又挺又大的乳房紧紧贴实他,一对眼睛,只盯着二人的交接处。却见巨棒每
一抽提,便连汤带汁的扯将出来,每一深插,便挤得蛤肉「吱吱」作响,当真是
淫脏到极点!
眼前的情景,不停地吞噬杨静琳的理智,实在叫她不能不屈服。
杨静琳心想:「瞧来今日是难逃他的魔掌了!事到如今,倒不如尽心依顺这
恶魔,假若能使他舒心意爽,或许能让他放过清哥也未可知。」杨静琳一念及此,
已不再多想,终于下定了决心。
罗贵彪固定着桂香的腰肢,连环抽戳片刻,原本紧紧窄窄的膣室,经过一轮
刺扎开垦,已渐见慢慢顺畅,水声亦越来越大。
桂香何曾尝过这等巨物,只觉甬道胀得异常难受,加上龟棱粗厚,每次出入,
势必刮得嫩肉酸麻美快,淫水难止。个中快感,委实难以描摹。
罗贵彪干得淫兴大发,一手抱紧杨静琳,一手握住桂香的乳房,下身晃动个
不休,叫道:「好一个又紧又窄的嫩穴儿,干得真爽。」转头向杨静琳笑道:
「美人儿,我这根大家伙可不是盖吧?保证让妳欲仙欲死,要尝一下吗?」
杨静琳美目闪动,心中虽想,但终究羞于回答,心道:「清哥,人家为了讨
好这个大恶人,盼他能放你一马,静琳不得不这样!况且人家确实受不住了,你
千万不要怪人家,就原谅静琳今次的放纵吧!」思念一过,突然凑过头去,两片
香唇贴上他嘴巴。
罗贵彪见她如此主动,自然不会拂她美意,才一张开口,一根香饽饽的舌头
已钻了进来,立时舌来舌往,打得火热。
杨静琳一面和他亲吻,一面暗自内疚!饶是这样,却没有忘记施展媚功,一
只玉手在他胸膛不停地抚摸。
罗贵彪乐得扬眉奋髯,胯下的肉棒一刻也没有停顿,依然奋勇抽捣,直干得
桂香死去活来,高潮连连。罗贵彪兴奋难抑,嘴里含住一根香舌,手里抓住杨静
琳一个乳房,着力搓揉把玩。
杨静琳给他捏得疼痛不过,闷哼一声,轻声在他口里道:「太……太大力了,
轻轻玩嘛!」
罗贵彪笑道:「妳这对宝贝实在美妙,快来让我吃一口?」
杨静琳为求逢迎他,只得承欢献媚,微微撑起身躯,玉手托住一个乳房,娇
娇啻啻的送到他嘴前。罗贵彪见着这好物,当即张口便吃。杨静琳顿时浑身打战,
连忙按住他脑袋,轻轻娇啼一声:「好美……」
只见罗贵彪吃完左边又到右边,恣肆无忌交替品尝,直到他心满意足,才把
杨静琳放开。
杨静琳给他弄得浑身发软,一跤坐倒。
这时桂香已是高潮数次,泄得头昏目眩,罗贵彪看见她那痴然娇态,更显艳
色迷人,当下双手握住她一对美乳,腰板着力抽插数十下,突然「滋」的一声,
竟把肉棒拔了出来,说道:「妳也快活够了,也该轮到妳的主子。」当下站起来,
晃着湿淋淋的老二送到杨静琳嘴前。
杨静琳明白他意思,也不待他说话,已凑头张嘴,也不理脏水花汁,把那晶
光油亮的头儿纳入口中,大口大口的吸吮起来。
罗贵彪见这美人儿如此识趣,兴奋更甚。但见杨静琳嘴含巨龟,玉手牢握肉
棒,恣情套捋,时而抚摸皱囊,援搓轻揉,无所不用其极,直看得他淫火烧心,
险些便泄了出来。
田逸清看见娇妻这等淫行浪态,瞧得气愤难当,却又兴动莫名,心里暗骂:
「兀那小贱货,竟当着我眼前卖骚,倘我能逃得此劫,瞧我怎样修理妳!」
罗贵彪着实受不住这股刺激,连忙从她口里抽回肉棒,先行降一降火,喘嘘
嘘吐了口大气,才把杨静琳放倒,却和桂香并排卧着,笑道:「妳这个骚蹄子等
得很心焦吧?要不要大爷安慰妳?」
杨静琳胀红着脸儿,一言不发,只是怔怔的望住眼前这男人,想到这根大东
西快要进入身体,心儿不禁「怦的,怦的」乱响,又是惊恐,又是期望。
罗贵彪瞧向田逸清,冷然说道:「今日你就张大一对狗眼,看我甚样和你老
婆快活,教你做鬼前也死得瞑目。」
田逸清怒眼而视,自知眼前凶多吉少,早就暗暗运气,想要冲开穴道,只是
罗贵彪功力深厚,始终无法将穴道解开,现听见他这番说话,更感大事不妙,可
惜哑穴受制,连辩解的机会也没有,一时急得大汗淋漓。
罗贵彪淫邪地一笑,一手握住肉棒,不住在杨静琳花户磨来蹭去,说道:
「张开妳的大腿,自己用手拨开阴阜让我进去。」
杨静琳听得大羞,但门户给他如此拭拭蹭蹭,膣内的花汁玉露早已流个不停,
委实难忍难熬,正在犹豫之间,罗贵彪一手抓住她右边乳房,边捏边道:「听见
没有?还不快快照办!」
此情此景,杨静琳已无可选择,双手放到胯处,缓缓把两片花唇扯开,一团
鲜红湿润的美肉,全然敞露在他眼前,还夹着丝丝丽水,顺流而下。
罗贵彪见着,霎时双目放光,握紧巨龟望里轻轻一塞,接着又退了出来,如
此一连几次,就是不肯深进,惹得杨静琳咬唇憋气,却又奈何他不得。忽听得罗
贵彪狞笑一声,说道:「妳想我进去,就该求我,怎样?」
接着又是连番折磨,害得杨静琳身摇臀摆,难耐不过,终于屈服下来,别过
头轻声道:「求……求你进来。」
罗贵彪笑道:「求我什么进来?快说清楚。」
杨静琳心中叫苦不迭,望向床榻上的丈夫,轻声道:「田哥,静琳对不起你
……」接着说道:「求你把……把肉棒插进来。」
说话刚完,只觉阴道猛地一阵胀爆,火热粗大的肉棒已全根没进,把个小小
的甬道挤得满满当当,滴水不漏!
辛钘在房间睡得正熟,耳朵里隐隐传来敲门声,张开眼睛,方发觉筠儿伏在
自己身上,兀自香梦沉酣,辛钘摇头一笑,轻轻把她移开,才踏脚下榻,房门再
次轻响,辛钘连忙披上衣衫。
房门一开,却见紫琼俏生生的站在门口,辛钘不由大喜,一把握住她玉手,
低声笑问道:「这么夜了,因何还没睡?莫非是想着妳的兜儿?」
紫琼微微一笑,说道:「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一处地方。」
辛钘自然连连点头,顺手掩上房门,牵着紫琼便走,问道:「去哪里?」
紫琼道:「罗贵彪已经来了这里,他正在田逸清房中。」
辛钘听得一呆,睁大双眼道:「当真,这厮可真斗胆,竟敢单人匹马闯进来,
真是不知死活。」
二人经过花园,紫琼指着路旁的一座亭子,说道:「且先坐下来,我有话要
和你说。」
辛钘大惑不解,问道:「罗贵彪既然在田逸清房间,若不快点赶去,恐怕要
弄出事情来,咱们还是先去看看吧?」
紫琼摇头道:「不用担心,彤霞已经去了,便有十个罗贵彪,也不是她的对
手。我要和你说的事,却是和田逸清有关。」
辛钘听见有彤霞帮忙,当然放心下来,一笑点头,并肩和紫琼坐下。
二人坐定,只听紫琼道:「先前我算得杨峭天身死,并为罗贵彪所杀,只因
当时我还不知道有田逸清这号人物,就算是知道此人,也不会平白无端去怀疑他。」
辛钘猛然一惊:「难道杨峭天之死和他有关?」
紫琼点头道:「我自从得知罗贵彪身在长安,已在他身上施了法,只要他一
接近咱们这里,我便立刻知晓。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单身留在长安,确实是另有
图谋,当我得知他的目标是田逸清时,就不得不让我对田逸清起疑,当下一算,
却给我知道一个惊人的秘密。」
辛钘听得瞪大眼睛,心知这事必定极不简单。
紫琼续道:「原来田逸清早就和罗贵彪勾结,借他的手把杨峭天害死,倘若
我没有猜错,田逸清如此做作,必定和杨门的嗣承有关。」
辛钘一拍大腿,立时醒悟:「没错,杨峭天是独子,只要他一死,将来杨门
自然落在他这个大师兄手上,况且他是杨家的女婿,更是理所当然。」
紫琼微微点头:「为了杨门的基业,依我认为,必须把二人擒住,再交由杨
曲亭处理,但在这之前,必须取得真凭实据,光靠咱们的说话,实难定田逸清的
罪。想要获得凭据,今晚是最好的时机。罗贵彪今晚冒险来找田逸清,必定有什
么重大事情,一会咱们先不要动手,先听一听他们的对话,再作计较。」辛钘点
头称是。
紫琼接着道:「就和当日在星霜池榭一样,咱们使用隐身术隐去身形,暂时
不要现身。还有一点,我算出田逸清已经被人制住,给罗贵彪点了穴道,而罗贵
彪正和杨静琳做着那回事。」
辛钘吃惊地盯住她,茫然道:「怎会这样,莫非罗贵彪今次来这里,是为了
找田逸清算帐?」
紫琼道:「嗯!一会你自己去听吧,便会知道一切。但你必须紧记,若非到
了出手的时候,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二人来到田逸清的房外,已隐约听得微微的呻吟声,不由对望一眼,便即施
展飞身托迹,穿墙而入。一看之下,辛钘不禁大吃一惊,只见屋内个个精光赤体,
而罗贵彪正趴在杨静琳身上,臀部大起大落,正干得「噗啧,噗啧」乱响。杨静
琳娇媚诱人的呻吟声,不停地从她口里送出,显得异常亢奋满足。
辛钘看得双眼大睁,紧紧握住紫琼的玉手,贴住她耳边低问道:「彤霞呢,
怎地不见了她?」
紫琼一笑,低声回道:「她在这里,你不用问,到时自会知道。」
只见罗贵彪腰股猛晃,发狠疾捣,把身下的杨静琳干得颠三倒四,一对豪乳
晃呀晃的,乳浪滚滚不息。而卧在身旁的桂香,见她双脚大张,露着一个红中透
白的小穴儿,唇瓣绽放,已是湿答答一片。
辛钘打量之间,忽见罗贵彪直起身躯,低着头望住交合处,口理笑道:「确
是难得的绝品,想不到妳已成人妻,下面仍然紧得这样厉害,水儿又多,干起来
真是大呼过瘾。」
罗贵彪杀得兴起,左手探前,握住她一边乳房用力挼搓,另一只手竟插进桂
香的花户,着力扣掘。辛钘看得双眼圆睁,犹如吃了八角茴香,兴奋不已,便连
胯间的玉龙,大有破裤而出之势。
便在这时,忽听得杨静琳「啊,啊」连声,喘声叫道:「不……不行了……
人家又想来……呜!」话声甫落,见她身子劈然绷紧,下腹颤抖个不停,便知她
已高潮。
罗贵彪依然不肯罢手,仍是狠狠抽插,一口气冲杀过百下,旋即「吱」一声
拔出巨棒,身子一跨,已跪到桂香双腿间,腰板一沉,肉棒正捣了进去,全根尽
没。
桂香阴户一美,忙咬住小手,嘴里不住「喔,喔,喔」乱叫,干到分际,罗
贵彪又再拔出肉棒,叫桂香跪趴在地,翘高丰臀,又再从后杀进。当即大起大落,
露首尽根的狠捣猛戳,一时干得「啪,啪」价响,满屋皆春。
紫琼在旁看得鼻息呼呼,满脸通红,双手抱紧辛钘的手臂。辛钘知她情动,
凑过头去要吻她,紫琼一笑,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摇头表示不要。辛钘无奈,
只好把目光放回众人身上。
却见罗贵彪勇不可当,不停放缰狂奔,忽听他哮吼一声,急忙拔枪抽棒,一
步跨回杨静琳下身,提着肉棒望里便塞,接着挺身一送,龟头直顶花宫深处,再
也忍受不住,精关一开,大股热流一发接着一发,全都射了进去。
待得泄尽,抽身拔将出来,跨到杨静琳头上,把红扑扑的巨龟抵到她双唇,
叫道:「张开妳的嘴巴。」
杨静琳想也不想,便将整颗头儿含住,加二殷勤的吸吮洗舔,直爽得罗贵彪
连声叫好,舔拭过后,罗贵彪抽出肉棒,看见尚未衰颓,仍是昂首挺直,心念一
动,赶忙跪到杨静琳胯间,整根肉棒又插了进去,随即紧紧抽捣起来。
杨静琳禁不住叫出声来:「你……你真是的,便连半刻也不放过……嗯,还
这……这么硬……」
罗贵彪笑道:「遇着妳这个又骚又浪的美人儿,岂能糟蹋浪费。」数十下一
过,终于慢慢软化下来,罗贵彪摇头叹道:「这样一个好穴儿,实在舍不得离开!」
杨静琳为求救得丈夫脱险,知道这是好时机,当下使出手段,趁他还没全部
抽出,玉手一伸,已把半硬不软的肉棒握在手中,只把个头儿含在穴口,竟为他
套动起来,说道:「你既然不舍得离开,就这样藏着吧,舒服吗?」
罗贵彪那曾想到她会如此,喜不自胜,笑道:「妳这个小淫娃,果然有点道
路!」双手前探,一手一个握住她双峰,纵情把玩。
杨静琳半张着水汪汪的眼睛,一脸陶醉的望着他,说道:「求你放过咱们好
吗?只要你爱什么,人家全都依你,若要银两也不成问题,说出来就行?」
罗贵彪摇头道:「妳两个美人儿我还可以放过,但这个姓田的小子,本大爷
决不能饶他,今日若不把这猢狲剥皮剉骨,实难消我心头之气。」
杨静琳苦着嘴脸道:「究竟他得罪你什么?求你行行好,就放过他一马如何?
只要你放过他,我什么也肯答应你!」
罗贵彪怒道:「这个家伙我绝不能放过,他前时和本大爷称兄道弟,原来早
就设下机关来计算老子。哼!我也不妨与妳说,妳这个好夫君的计谋好深好毒,
首先在我跟前摆出一幅狗模样,叫本大爷和施堡主助他一力,好让他夺取关中杨
门,倘若事成,杨门上下从始归附施家堡,以此作为条件。」
杨静琳听见,斗然怔住,连忙望向丈夫,愕然道:「不……不会的,我清哥
向来忠于杨家,岂会做出这等事来,我……我不信!」
罗贵彪道:「他自然是忠于你们杨家,要不我和施堡主也不会落得如此田地!
这个天杀的家伙,前阵子突然使人来找我,还白花花的送我五千两银子,说会把
杨峭天诱引到四川来,叫我结果他,杨峭天一死,杨家便断了根,他就可以堂而
皇之承继杨门,还说明事成后,再送我五千两,以作酬报。」
杨静琳听得脑袋轰然作响,怔怔的望住床上的丈夫,心里乱成一片。
只听得罗贵彪又道:「我当时信以为真,杨峭天果真如他所说,突然来到四
川,当日我便将他擒住,然后把他五花大绑,一脚踹下千迭崖,却没想到,杨峭
天原来一直扮猪吃老虎,竟是个深藏不露的绝顶高手,若非当日看见他使出那手
轻功,咱们也不知是着了道儿!难怪那天将他抛下山崖,杨峭天依然能安然无恙。」
辛钘听见罗贵彪称赞自己,也不由心花怒放,看看身旁的紫琼,见她也望向
自己,嘴角上露出微笑。
罗贵彪续道:「其实杨峭天是生是死,对我实在无关痛痒,但妳这个男人竟
然还另有一手,他向施堡主献了一计,说趁着皇帝老子生辰,会将杨门弟子放返
回家,只留下一些心腹在旁,还说已经安排停当,到时只要里应外合,攻个杨家
措手不及,顺手杀了杨曲亭。」
杨静琳听得美目大瞪,她素来对江湖上的事不闻不理,一时也听得糊里糊涂,
似懂非懂。
忽见罗贵彪目露凶光,怒哼一声,把杨静琳吓了一跳,听他道:「原来当日
咱们都成了冤大头,全都中了这家伙的奸计,把咱们引入局中!杨峭天不但没死,
还出来破坏施堡主的大事,这还不打紧,可恨的是,连施少堡主都送上一条性命!
施少堡主的死,虽然堡主没有当面怪罪,但多多少少我也脱不了关系,倘若我不
是深信这小子,大力推荐,也不会弄成这样子。本大爷自知不是杨峭天的敌手,
找他报仇无疑是以卵击石,但这小子却不同,妳要我放过他,除非太阳自西面起。」
杨静琳终于有些明白,忙道:「清哥这样做,瞧来都是受命我父亲,你怎能
全怪责他。只要肯放过我的清哥,你要人家怎样服侍你都行,好吗?」说着加把
劲儿,卖力地为他套动。
在她不断努力下,果见那肉棒渐有起色,开始发硬起来。
罗贵彪本是个好色之徒,今日遇着杨静琳这样的绝色佳丽,那根肉棒怎会不
抬头,当下扳开杨静琳的玉手,腰肢一沉,又再急急抽动。
杨静琳给龟棱刮得美不可言,仰头叫道:「好深……你捣碎人家的花心了,
好胀好满,弄得人家好舒服……只要你喜欢,尽管享用人家好了……」
罗贵彪笑道:「妳这样做作,还不是想我放过这小子,不过妳还是死了这条
心,我若放过了他,如何和施堡主交代……」还没说完,只见身旁的桂香突然出
手,运指如风,连点罗贵彪胸口三处大穴。
杨静琳还不知发生什么事,只觉罗贵彪突然停顿动作,不觉大奇,张眼一望,
见他笔直地坐着,两只大手还架着自己一对大腿。
突然见桂香缓缓坐起,把手在脸上一抹,立时变了另一个样子,原来桂香竟
是彤霞的化身,只听她道:「大小姐,我的易容术还可以吧?妳可以放心,他已
经给我制住,没有事了。」
杨静琳那曾见过这种怪事,整个人呆在当场,久久无法出声。
紫琼解去隐身术,徐步和辛钘从内室走了出来。杨静琳更是惊愕不已,连忙
双手掩住胸脯,叫道:「峭天……你……你怎会在这里?」
辛钘微微一笑,弯身拾起地上的亵衣,披在杨静琳身上,说道:「大姐,暂
时不要多问,先穿好衣服再说。」杨静琳回过神来,连忙穿上衣服,匆匆逃到丈
夫身边。
田逸清和罗贵彪看见辛钘出现,同样大吃一惊,眼看目前形势,当真是大势
已去!尤其是田逸清,更是吓得脸色惨白,谋夺杨门、杀害杨峭天,光是这两件
事,已足够让他死两次。而罗贵彪更没料到,瞬眼之间会情势逆转,且落在杨峭
天手上,还加上那个武功诡异的美女,恐怕今日要逃出杨家,实是比登天还要难
了!
彤霞缓缓站起,穿上了衣服,笑道:「姐姐,妹子没有让妳失望吧?」
紫琼微微一笑,说道:「就麻烦妹妹进去把桂香弄醒。」
彤霞点头走进内室,没过多久,彤霞和桂香已走了出来,桂香看见浑身赤裸
的罗贵彪,登时掩住嘴巴,「呀」一声奔到杨静琳身旁,颤声问道:「小姐,刚
才……刚才发生什么事?」
杨静琳也是一脸眩惑,摇头道:「我……我也不知道!」
罗贵彪暗暗惊疑,心里一阵糊涂,刚才明明看见内间没人,现在怎地又跑出
一个丫头来?他心中虽感奇怪,但眼下已再无暇深思了。
辛钘走到罗贵彪跟前,用杖头拨了一下他的老二,说道:「你这条淫棍,竟
敢对我大姐放肆,待我把这家伙砍掉,看你还能不能逞威风。」
罗贵彪怒道:「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任凭处置。」
辛钘大拇指一竖,说道:「好,你有种!」说着杖头一挑,挑起他的衣服放
在他跟前:「也不怕叫人作呕,快穿回衣服。」
彤霞笑着蹲下,玉手一伸,握住他的肉棒把玩几下,微笑道:「确是一根不
错的东西,真让人回味!」说着手指在他身上连点几下,解开他的穴道,再点了
他腹部「气冲」、「四满」二穴,让他可以行动自如,却无法运功发力。
辛钘向他道:「你也不用怪我姐夫,他实在没有出卖你,更没有布下什么机
关让你入局。他为了夺取杨门,给你一万两取我性命,同样是事实。我侥幸不死
能够回来,我姐夫并不知情,还道我真的死去。今日也亏得你来这里,才会让我
知道幕后的黑手,说来我也该多谢你呢。」
罗贵彪听得半信半疑,望向田逸清,果见他脸现惧色,瞧来并非虚假。
杨静琳听见辛钘的说话,耳朵「嗡」的一声,真的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怔怔
的望着丈夫,满眼泪水道:「为……为什么你这样做?我爹对你如亲生儿子,你
……你还不知足,竟做出这种事……」
紫琼来到杨静琳身边,轻轻挽住她的手,低声道:「姐姐无须难过,一切就
由令尊做主吧!姐姐请妳过来一下,妹妹有些说话想和姐姐说。」
杨静琳点了点头,紫琼牵着她来到内室,辛钘同时跟了进来,说道:「大姐,
今日妳和罗贵彪的事,千万不可与任何人说,就算是爹娘和表哥,妳也不能说,
把这个秘密封得越密越好,还有桂香,她当时被彤霞迷倒,相信并不知情,大姐
妳要记住我的说话。」
杨静琳自然明白他的好意,心下感激,点头道:「峭天,很多谢你,但清哥
他什么都看见,难保他不会……」
紫琼摇头道:「妳放心吧,他不会说的,目下环境,他只会担心自己的问题,
旁事又怎会放在心上,况且他说出来也没什么好处,只会多添一个罪名,若不是
因为他,妳又怎会落在罗贵彪手上。」
杨静琳想想也对,心想:「这事万不能让表哥知道,要是给他知道我和这恶
人……」一念及此,再也不敢想下去。
关中杨门的大厅上,数十盏料丝灯照得光辉灿烂,满堂灯火通明。杨曲亭夫
妇、李隆基兄妹,马元霸父女、宫英明兄妹、杨静琳姐妹,还有杨门十多名弟子,
均集中在大厅上。
辛钘、紫琼和彤霞三人,却站在杨曲亭身旁,而罗贵彪和田逸清并不在场,
二人早已被关进囚牢里。
只见杨曲亭摇头长叹一声,回头向辛钘说道:「今次能擒得真凶,天儿在天
之灵,相信也会安慰!」
杨夫人一听见丈夫这句话,再也忍受不住,连忙以帨掩面,哭将起来。杨曲
亭见妻子哭得伤心,轻声叹道:「死者已矣!也不用太难过。」
辛钘听得一呆,心中大叫不妙,暗想:「莫非他们已知道我并非杨峭天?」
李隆基和马元霸等人同时一怔,但其如众人听了,不禁心中忐忑,疑团满腹。
杨静琇连忙跑到母亲跟前,问道:「娘,到底是什么一回事?爹说谁……谁死了?」
杨夫人摇了摇头,叹了一声,却不回答她。
杨曲亭转过身来,朝辛钘拱手一揖:「多谢少侠,杨曲亭在此谢过。」辛钘
听得愣住,一时张口难言。杨曲亭不待他说话,再向紫琼和彤霞一辑:「多谢两
位姑娘。今日能得三位慷慨仗义,为咱杨家擒得真凶,杨某实在无以为报。」
紫琼连忙回礼:「杨世伯请勿这样说,紫琼万万受不起。」
辛钘踏上一步,说道:「莫非……莫非……」
杨曲亭颔首道:「昨天晚上我已接到消息,天儿的……的尸首已经找到。」
此话一出,堂上无不哗然,众人同时望向辛钘,一时无法反应过来。
杨曲亭摇头长叹一声,说道:「这位少侠并非天儿,天儿他……他确实已经
……」还没说毕,杨静琳、宫暄妍二人立时「哗」的一声,直扑到杨夫人跟前,
母女四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恸,不禁互抱痛哭。
小雀儿和李舒柔给勾起伤痛,一时哽噎难言,泪水猛地夺眶而出。
杨曲亭道:「其实少侠初来杨府,我和夫人已有点起疑,虽然少侠和天儿的
相貌全无差异,便如一个模子似的,但说话语气却分别极大,外人或许是感觉不
到,但咱们做父母的,又岂能看不出来,只是你二人的外貌实在太相似,始终不
敢肯定,直到昨天晚上……」
众人听得此话,已再无怀疑,堂上登时愁云惨雾,教人触目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