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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恋的奇妙日常】第10章

【蝶恋的奇妙日常】第10章 

  「哎,不知道蝶恋现在咋样了。」

  壮实的手掌捏起小巧的咖啡杯,在嘴边用虎牙磕磨杯缘。

  「妳说她脚上那东西?」

  低哑的嗓音混着油煎发出的滋滋声。

  「废话,还能担心啥?吴老头也来了,这事不小啊感觉。」

  嘴边的咖啡杯腾出个位置,好咬住面前的肉饼。

  「嗯,有入味。」

  熄火,摆盘。

  「我看他只是趁机来放假而已吧?毕竟那种东西跑出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三

  楼四号桌。」

  「哎」

  仰头一饮而尽,杯底被重重砸在桌上。

  「喂,轻点。」

  「啧,就怕上边还交代别的事,他嫌磨迹瞎搞懂不?」

  「唉,说的也对。不过应该没事,毕竟这次的监察官是羽叶他们。」

  「还是放不下心。」

  「再放不下心也得把餐给我端上去。」

  「哎就不能我来煎你去送么。」

  拖鞋声逐渐远离,一人的吧台内,低沉的声音嘟囔道:「应该没事。」

  面前的黑色巨物探出一只触手,樱露黏稠的落在蝶恋胸前的校服上,发出嘀嘀嗒嗒的声响。恐惧的阴影悄然爬上背嵴,记忆里的一幕幕涌入眼中,犹如那日的情景再现。灾难的预言跳针般在脑海里重播,汗与泪水早已混合难以分辨。

  蝶恋看着慢慢伸来的触手,连哀求的勇气都被碾的粉碎。被注射药剂的触手袜在扭曲中胀大,绽裂的躯体上樱露横流。黑影渐渐压上蝶恋鼻尖,一只又一只触手贴上蝶恋脸颊。

  蝶恋已经放弃哪怕是稍微咬紧嘴唇抵抗。再怎么紧闭的双唇,在狂暴的触手面前也只会被强行撬开。

  嘀嗒、嘀嗒。

  不断滴下的樱露,如同等待行刑的指针发出的战栗声响,无情的走向终焉一刻。

  嘀嗒、嘀嗒。

  过了许久,触手只在蝶恋脸上一抽一抽的抖动,划过之处留下樱露形成的轨迹。

  仅存在蝶恋脚趾上的部分悄悄捏着,似是在传达某种讯息,却因本体的痉挛混乱不清。但这并不阻碍一人一袜之间的沟通。

  「呼真是的,你个混蛋触手。」

  蝶恋小声责备,脸颊却反而往触手贴近几许。如同受到安抚的野兽,触手袜的抽搐稍稍缓和,微弱的回应着蝶恋的话语,反过来蹭了蹭脸颊。可此处不只有蝶恋与触手袜。

  一阵风在蝶恋面前掠过,脸上的触手唰的一声,断线般落在地上。被斩去肢体的触手袜再次发狂起来。不过触手只在空中甩荡,并未伤到蝶恋分毫。

  「触手袜、唔——」

  黑泥状的液体从蝶恋头顶浇下,眨眼间便把蝶恋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过了一会,完全吸收黑泥的校服「活」了起来。校服衬衫一如往日般平整,内却密布细软的触手绒毛,对着蝶恋的肌肤又舔又搔。裙脚则伸出数只较粗的触手,好奇的扒弄没有触手化的内裤。

  在全身上下试探一遍后,触手服露出蝶恋被黑色胸罩所托起的一对丰乳,触手柜则从旁边卷起两颗棒球放到蝶恋胸旁。只见两颗棒球的缝线处裂开,一扭一扭的爬上胸罩。随后,如同菌丝般的银白色细丝开始从棒球边缘生长。

  不要千夏送给我的礼物唔哼——咕呜覆满银丝的胸罩表面没有任何变化,但被人揉捏的感觉传遍整个胸部,乳头彷佛被人用嘴唇咬住似的,甚至连背带都传来湿滑的触感。保护蝶恋阴户的内裤也没逃过一劫,被几只触手轻松撕碎。凉飕飕的感觉没多久便被潮湿的触感取代。一团触手在蝶恋下身展开,逐渐贴上门户洞开的私处。毛茸茸的触手钻过紧闭的股沟,沿着腰臀曲线伸展,最终在小腹上缝合,变

  成一条蝶恋专属的触手内裤。牢牢吸附住蝶恋下身的内裤继续的行动,与触手胸罩联合进攻蝶恋的敏感带。借着占据整片下身的优势,无数只小爪状的触手拉开蜜唇,在穴口旁不断挑弄,却又迟迟不肯深入其中。上身的触手胸罩则更为保守,仅止于搔刮乳晕,旁边一大片酥软的嫩肉一概不管。但这对于蝶恋而言是莫大的折磨。习惯于触手袜动辄揉乳贯入的程度,这点爱抚根本无法满足蝶恋。可四肢被拘束的状态下没有办法自己满足,出口请求更是不可能的选项。被戏弄的身躯陷入进退维谷的尴尬处境,只好让双腿夹紧股间,一点点消磨囤积的欲望。

  数分钟的轻轻骚扰过后,触手胸罩往两侧解开,与触手服融为一体。触手柜则从上方垂下几只带有细针的触手,刺入蝶恋裸露的乳房。

  「唔呜!」

  瞬间数滴冷汗流下,如同灼烧般的疼痛自针刺处蔓延。过了一会刺痛感消失,只剩火辣辣的热麻残留。

  「这是什么啊?」

  蝶恋心头被寒流笼罩。古怪的黑色花纹以乳头为中心,一轮一轮的环在胸上。

  原本只在体表的热麻深入胸中,汇聚成一道道暖流,卷起原本不深不浅的情欲。

  触手柜并未就这样放过蝶恋的酥胸。两只细长的触手一左一右,先是在乳尖上挑动,待到蝶恋春意萦缭后便向下一绕,束住挺起的乳头。连声娇媚自蝶恋口中吐露,触手服也包住蝶恋软白的胸脯,用细小触手或掐或舔,却又巧妙的避开靶心。

  蝶恋忙着压抑体内四处激荡的热潮,没有发现胸上的黑纹渐渐变紫,从触手服的缝隙发出微弱的光芒。与此同时,发狂的触手袜倒在地上,肿胀的躯体扭成一团。

  「触手袜、哼嗯——要撑住,等药效过、哈嗯」

  蝶恋看着挣扎触手袜,坚定忍耐到底的意志。可这意志持续不到几秒,就被来自胸部的快感打断。双乳中满溢的燥热似要倾泄而出,却被将溃的堤防困住。

  「呜为什么、唔嗯、却」

  腰肢徒劳的扭动着,满腔欲火不得释放,乱冲的快感蚕食着蝶恋的理智。若此时两臂没有被触手拘束,蝶恋一定会十指全上,尽情享受抚慰胸部带来的快感吧。

  胸中的欲火延烧至全身,双瞳逐渐混浊,被炙烤的身躯香汗淋漓。就在蝶恋的意识即将熔毁之际,触手柜松开四肢的枷锁。手脚早已脱力的蝶恋跌在触手袜旁。

  地面的冰凉使蝶恋的大脑稍稍降温,也让原本迷离的快感变得清晰。非但没有缓和胸部产生的炎热,反倒如引线般点燃潜藏在全身的火种。手掌焦急扑上硬挺的乳头,指尖钻入触手内裤张开的裂口,胡乱沾上些蜜液后就直奔蜜唇间的小豆而去。然而期望中的满足并未到来,纵使蝶恋再怎么努力,内心的空洞却只越挖越大、越搅越燥。正当蝶恋心慌意乱之时,焦急的眼角瞥见触手柜里垂吊的两个杯状物。透明的杯壁,杯口约有手指环起来这么大,杯缘长着一圈钩爪状的小触手。

  是榨乳器。

  蝶恋虽然从未见过,仍一眼认出两个触手杯的功用。心底的声音不停攘嚷,蝶恋强忍着继续自慰的冲动,手臂颤抖的伸进触手柜,扯下触手杯。缠在胸上的触手服各自退让,闻到香味的触手杯早已蠢蠢欲动,一碰到蝶恋松软的乳房便牢牢扣住。刹那间,原本晦暗的紫纹以触手杯为中心迅速转变成亮紫色。全身的烈焰像是被触手杯吸引般,涌向蝶恋胸前。从未承受这般冲击的喉头娇鸣着。在到达顶点之时,体内的欲火终于突破牢笼,化作白色的乳汁喷涌而出,尽数被触手杯吸收。

  「嗯啊——呼」

  蝶恋刚想松一口气,便被胸上的异动硬生生噎了回去。恢复成黑色的古怪纹路随着胸部的宣泄逐渐生长,已经蔓延到锁骨下方。而接下来触手柜的举动,让蝶恋无暇思考黑纹的问题。

  一个的触手袋垂到蝶恋眼前,近乎半个脑袋大的透明薄膜中,装满刚从蝶恋胸部榨取的成果。连接在触手袋下的触手露出闪着银光的细针,在空中旋了几圈后,没有刺向蝶恋,而是直直往下,扎进地上的触手袜。

  「嗯?等等!呜不要!」

  蝶恋意识到自己生产出来的乳水意味着什么,急忙想要阻止。却先是被触手裙裹住双脚,再被触手柜抓住四肢,眼睁睁看着快要平复的触手袜再次扭曲抽搐。

  「快停下、呜求你了,不要把我的、唔唔!」

  像是不满蝶恋的哀求般,一只触手插进蝶恋咽喉。蝶恋在窒息的同时,感觉咽喉传来和胸部长出黑纹时同样的刺痛,紧接着便是剧烈的灼烧感。

  「咕咳咳」

  过了一阵,刺痛感退去,触手拔出。

  「触手、唔啊呼嗯呼」

  咽喉刻上黑纹后,就连呼吸都会让蝶恋心底隐隐发痒,更别提出声说话。蝶恋只能无声的望着不停抽打地板的触手袜,等待刻在身上的黑纹再次被触手启动。

  叮——叮——门板静静的挡在面前。

  叮——叮——「请问有触手在家吗?」

  门板依然沉默以对。

  「里面的触手床,我是千夏!昨天还跟你们玩的——」

  嘎叽声响,在一只触手堵上千夏的嘴时,触手缠住肚子与双脚,一把将千夏拉入门内,并急切的关上大门。

  「呼呼呼~」

  触手床被惊慌的比出「安静」

  的姿势,触手枕立在触手床上张着触手威吓。看着眼前有趣的一幕,千夏也做出一个胜利的手势回应。触手床无奈的把千夏放到沙发上,触手被则爬到厨房里准备着什么。

  「噗哈~请问小蝶恋在不对,不能这样问。请问你们主人在吗?」

  千夏举起触手枕问道。触手床和枕都在左右摇动,表示不在。

  「都八点了那她有回来过吗?」

  左右摇动,同时触手被递来一杯温水与剥好皮的柚子。千夏把手中的触手枕还给触手被,接过水杯一口饮尽。

  「谢谢,柚子你们自己吃就好。既然小蝶你们主人不在,那我就先告辞啦。」

  触手被接过空杯,除了把柚子强塞给千夏以外,并未多做挽留,继续左右摇动触手。

  「啊啊哈啊」

  短暂的悲鸣随身上的紫色光芒消逝渐趋微弱。黑纹已覆盖蝶恋肚脐以上的身躯,两只白皙的手臂也被侵蚀大半,而眼前的触手袋比次蓄了接近三倍份量。疲惫的内心呢喃着细碎的歉意。最大的痛苦,并非来自黑纹的淫欲控制,抑或触手服与触手柜的共同凌辱。而是触手袜在每次蝶恋产乳后,都会被注入蝶恋的乳汁而扭曲抽搐。

  虽然到目前为止触手袜都没有袭向蝶恋,但挣扎的力度却一次比一次强烈。罪恶与无助感,远比被触手玩弄,更加摧残心灵。像是了解蝶恋心底的哀求,这次触手袋并未直接注射。

  一只吐着信子的触手吸吮着蝶恋脸颊上的泪痕,随后触手柜的拘束松开,让蝶恋倒在触手袜旁。多次的产乳将体力耗损殆尽,蝶恋只能缓缓用指尖,轻轻拉住一只瘫在地上的触手。感应到来自主人的温暖,几只触手也慢慢爬上手臂。

  「触手袜」

  蝶恋强忍着舌尖如电流般四窜的快感,吃力的挤出几个字。

  噗咻。

  惊惧的眼神盯着扎在触手袜上的银针,视野之上传来液体灌注的声响。像是在嘲讽主仆间的友谊是如此脆弱,又有几只触手插在触手袜各处。不过几秒,袋内就已排空。绕在手臂上的触手奋力一甩,逃离蝶恋后便扭成一团。发疯的触手抽在地上,一声一声的鞭在蝶恋心底。

  「呜不、要」

  惶恐的眼皮尝试掩盖真相,但愈发密集的击地声,毫不避讳的刺进耳膜。响彻脑髓的愧疚,最终震落紧锁在睫毛上的泪珠。

  「至、少让我」

  一直畏缩的双手捱着雨点般的鞭打,忍受一条条烙上的血印,倾尽全力扑上黑色的巨物。凌乱中,温柔的脸颊磨蹭着,传达出沉默的宽容。

  僵直、颤抖。

  触手袜愣怔一会,随后便反过来把蝶恋压在巨大的躯体之下。

  蝶恋身上的触手衣物没来得及反抗,迅即被触手袜撕开、吞噬,化做触手袜的一部分。

  大大小小的触手缠上蝶恋的身躯,吸吮着从颈侧到臀沟的每一滴汗珠。又将柔软的乳房吞入,享用来自每一寸肌肤的温润。下身的两穴自然是倍加疼怜,伸着小舌的触手先是舔净濡湿的唇瓣。待到娇羞的小豆微微探头时,再以两只沾满樱露的触手合力抱住。时而夹着蜜唇揉捏,时而以触手尖端细细挑逗。酣醇的汁液渗出,透露主人的欲望。原本只在嫩沟摩挲的触手滑入唇中,慢慢填满小穴,尝尽每一丝香甜。

  最后才悄悄探入后庭,按摩着肠道的每一分嫩肉。

  「呼呜——呼呜——」

  蝶恋深陷在触手袜的爱抚之中,喘着舒心的娇息。

  通晓蝶恋心思的触手游走在全身上下,除了力道稍大以外,何处禁忌何处敏感都调教妥当。原本触手服覆盖的部分成为触手袜扩张的起始点,自蝶恋身体四处延伸,脚底、小腿、双膝、腰臀、肚脐、胸胛,直至颈间以下的躯体都被触手袜包裹在其中。

  小嘴含住伸来的触手,与舌尖在口中交缠。樱露饮下,为全身的欢淫更上层楼。

  然而一股异样始终萦绕在蝶恋心头。任凭触手袜怎么揉弄,身体总是在高潮前徘徊。宣泄不出的快感充涨在全身,压得蝶恋呼吸略显浅促。发现主人异常的触手袜,伸出一只长有小针的触手到蝶恋面前。

  蝶恋呆呆的盯着触手,轻轻点了点头。小穴里传来点点刺痛,在敏感处烙下黑纹的痛苦远超蝶恋预期。紧绷的脸颊用力咬着触手,勉强保持着意识。灼烫感觉在环住小腹后朝上下扩张,先是占领肚脐旁的肌肤,接着夹着蜜唇勾在穴口旁,然后顺着蜜液流过的痕迹向下蔓延。

  「咕唔唔!呜哼——唔、唔——唔唔!」

  蝶恋的其他部位也接连被打上烙印。指尖、小臂先后被炎蛇缠上,直至衔接触手柜所留下的部分。自肩胛内侧两点生长的灼痛,最终印在所有触手袜所能触及的身躯。

  「呼呼唔唔!唔」

  紧接在灼痛之后,是泄洪般暴动的快感。蝶恋炙熟的身体,在触手们的冲刺下一次又一次推向高潮。触手袜的缝隙中并发出粉色光芒,为蝶恋的身躯添上最后一把火。纵欲的小穴吹出香甜汁液,蝶恋的意识在四处奔涌的快感中迷失,于无尽的黑暗之中沉沦。

  生锈的大门滑过缺乏润滑的铁轨,发出嘎叽嘎叽的噪音。

  一个黑色的人影呈现在月光下。泛着银光的黑发散在地上,一抹澹澹的红霞映在脸颊,除了头以外的身体都包裹一层黑色物质,远远看上去形似一只漆黑的蛹。

  双腿被并拢黏合,只在腿间留下浅浅的凹壑。两只手则是以背后交叉的姿势固定,让胸前的丰乳更加挺翘。

  「嚯!这是咋样啊?」

  「根据回传的资料,新的组件已经加装,现在要进到融合阶段。」

  「哦?」

  一双豆丁眼射向跪在旁边的触手柜。

  「这不还行么!哈哈——啥意思?」

  「吴先生,请您好好看一下流程表。」

  「嘿、咳嗯!总之——」

  吴大爷腰弯到一半之际,数只带有利针的触手射出,却在半空中被尽数斩落。

  紧接着一阵紫光闪烁,其余想要攻击的触手都软绵绵的落在地上。

  「小样儿挺有骨气的啊?这小姑娘胸上的法阵是治你的,知道不?」

  吴大爷讪笑之余,钢爪般的手指扣住蝶恋背臀部,硬生生撕开包裹在上的触手袜,露出刻满黑纹的肌肤。

  「嘿你瞧,这纹的挺别致的啊,一个大蛾子。」

  「我觉得比较像蝴蝶。」

  「。。。。。。」

  沉默一会,吴大爷继续动作,拽出深埋在蝶恋后庭里的触手。

  「呜」

  蝶恋眉头微蹙,轻声呻吟着。

  「这都没醒?」

  「现在应该是梦境控制阶段对吧?」

  触手柜肯定着。

  「吴先生,如果没有我们允许她是不会醒来的,还请您」

  「好!好!下次看,下次啊!拿来。」

  无视耳边飘过的叹息,吴大爷接过一只一端长有口器、约莫大半个手臂粗的肉虫,插进蝶恋刚拔出触手的后庭。

  「咕呜、呜」

  肉虫在插入半截后便开始活动,一扭一扭的往深处钻去,引得蝶恋再次呻吟。

  「哎这破事麻烦的很呐。」

  「还不是您说要用什么委婉的方法,要是直接点现在就已经完成了。」

  「这玩意儿能长多长来着?」

  「唉,平均能长三公尺以上。如果她昨晚进食量大,或许可以到五公尺。」

  「哎呦喝,小姑娘有罪受了哦。」

  肉虫已没入后庭中,只留下穴口旁的一些黏液。

  「现在这法子不也挑好的么?」

  吴大爷说着,撑着腰缓缓站起。

  「万一出什么差错」

  「行行行,出岔子咱扛着行吧?」

  「这可是您说的。我们下一步去哪?」

  「先找个有日头的地儿歇着。」

  「唔好的。」

  白色光芒一闪,两人同时消失在仓库中,留下仍在呻吟的蝶恋。

  「噗哈——呼——呼——呼是梦嗯?」

  凉风撩起垂在眼前的浏海,蝶恋看往风吹来的方向,仓库门外,操场接着天边的鱼肚白。

  呜呃,好冷。

  「欸?门、呜嗯?说话好像没问题了。这是触手、袜?」

  蝶恋刚想抒展手脚,才发现自己被束缚在疑似触手袜变成的黑色肉袋中。

  「这是什么情」

  有些迷煳的蝶恋突然想起自己的处境,急忙把说到一半的话给咽了回去,瞪着惊恐的双瞳观察四周。仓库内,晨风呜呜的回响,靛蓝的空气在走道间缓缓滑行,凛凛割在蝶恋脸上。

  蝶恋躺在仓库中后段,大气也不敢出一个,深怕打破这份寂静。过了一会,见周围陈列的器材都没有动静,蝶恋才小声的用气音说道:「触手袜!快点松开」

  但就算蝶恋用指甲戳进内层的肉中,触手袜依然纹丝未动。

  「算了,我自己想办法出来还比较快。」

  蝶恋扭动几下身体后便发现不对劲。皮肤仅仅是与触手袜内层稍稍摩擦,产生的快感便令蝶恋心慌意乱。更别提深入小穴的触手,似乎紧紧咬住了子宫口,使得任何一丝拉扯都能传到蝶恋最敏感的部位,好几次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

  「呜至少把那里的触手拔出来啊,你个混蛋触手!」

  蝶恋的嗔怪并未让触手袜有所反应,倒是仓库大门发出刺耳的轰鸣,开始缓缓地关上。

  嘎叽「欸欸!?等等哎呀这个触手袜!」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蝶恋觉得如果自己没能逃出去,肯定会面临地狱般的后果。

  「就这点距离、唔呃肚子里有什么」

  钻入蝶恋体内的肉虫已经占满肠道,刚刚躺着还好,现在转成跪爬的姿势,肿胀感尤为强烈。

  直觉告诉蝶恋,肚子里的东西不会像触手袜那般安稳沉睡,必需得尽快逃出仓库。

  嘎叽「乖——不要乱动喔,至少要等我出去再动喔。乖——」

  蝶恋一边轻声安抚,一边加紧爬行速度。

  「快——呼唔、果然开始动了。」

  不出蝶恋所料,爬到距离门口七、八步距离时,腹中传来蠕动感。

  嘎叽嘎叽「接下来就是、唔嗯、看我能不能、唔嗯、撑过去冲啊啊!」

  蝶恋已不管是否会惊扰仓库内的其他生物,竭尽全力的吼道。可就在蝶恋吼得气势正盛之时,腹中一阵剧烈震荡。激昂的吼声如同绷断的琴弦般,悲鸣一声后便瘫软下来。

  在全身黑纹的作用下,难以忍受的快感传遍蝶恋身体的每个角落,羸弱腰肢在坚持几秒后便失去平衡。两团丰胸毫无缓冲的撞在地上,异常敏感的身躯将挤压酥乳的快感放大数倍,使得吐着热息的嘴唇更加娇媚。

  「嗯哼这样根本、咕嗯逃不出去」

  本该继续推进的两腿全然忘记职责,跟着肉虫蠕动的节奏互相磨蹭着。颓软的下身迳自夹紧腿间的触手,一点一滴的搅动骚痒的蜜壶。

  嘎叽——「不行、嘎啊不能放弃还、来得及!」

  理智勉强拖着身体在地上一寸一寸的往前爬。而蝶恋腹中的肉虫也没闲着,从蝶恋体内不断刺激后庭,产生的排泄欲让蝶恋的菊穴口时不时就会抽搐一下。

  嘎叽——就在蝶恋距离门口仅一步之遥时,肉虫发起更勐烈的攻势,一股脑的从后庭冲出。瞬间释放的排泄快感把蝶恋的意识掀到九霄云外,身体紧紧缩成一团颤抖着。

  嘎叽——「呼哈呼哈、总算快结还欸、欸?」

  舒畅的排泄戛然而止。蝶恋刚想顺势一口气把肉虫彻底排出,便被肉虫逆势突入。

  意料之外的冲击,彻底打乱蝶恋的思绪,好不容易控制住的快感再度蝶恋体内翻云覆雨。

  嘎叽——不不能沉浸在快感里得、得快点长驱直入后的第二次排泄。

  嘎叽——就就差、哼嗯——不、不行快、快要忍不住了再一次的突入、排出、

  再突入。

  嘎叽叽——啊啊啊门要、门要关要、要出不去了嘎叽叽—

  —碰!上锁声响起,不仅是宣告蝶恋失去一次珍贵的逃脱机会,也代表着下一波凌虐的开始。

  一颗篮球落在蝶恋面前,随后一跃而起,把蝶恋的脑袋吞入长满触手的内部。

  口球状的触手塞满口腔,颈环与鼻塞构造的触手共同钳制着蝶恋的呼吸,使得蝶恋的大脑只能获得最低限度的氧气,五感在缺氧的情况下逐渐模煳。呜有什么进到耳朵里好痒好难受黏腻的触手阻断外界的声音。

  自此,蝶恋处在完全漆黑寂静的环境中。一道白光在眼前炸开,奇异的酥麻夺去蝶恋的意识。嗯?这里是家里?蝶恋回过神来时,自己正躺在熟悉的床铺上。

  「终于」

  熟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蝶恋才发现自己身上骑了个人。

  「千、千夏?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

  「哇小蝶恋该不会撞傻了吧。」

  「欸?什么意思?」

  「就你不是说再做一下下吗?」

  「嗯。」

  「然后我就推了你一下,结果你一撞到沙发上就昏过去了。」

  「啊?那现在几点了?」

  「十十二点。」

  「已经这么晚了,得快点——」

  「不要!」

  「欸!?明天还要上课,现在不赶快洗澡睡觉会起不来啦。」

  「可是衣服都帮你脱好了」

  蝶恋低眼一瞧,千夏光洁的下身贴在自己只剩一条触手袜的小腹上,似乎能隐隐看到有湿滑的液体沾在两人之间。房间里暖气打得很大,墙角的加湿器正卖力运转着,不仅为干燥的空气刷上一层濛雾,也让千夏缀着汗珠的长发添了些暧昧。

  「蝶恋就一下下,好吗?」

  「不行啦,真的会起不来。」

  千夏嘴角嘟起,却又马上换成一副恶作剧的坏笑说道:「那就没办法了,触手床,B计划!」

  随着千夏一声令下,蝶恋的双手便被拉到头顶紧紧捆住。

  「欸?欸欸?!」

  「呼呼!我早就想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已经跟你的触手们达成协议。小蝶恋,你今晚就从了我吧!」

  「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还有触手床快点放开我!」

  「没用的小蝶恋,来,喝下这口樱露,一起爽~到~天~亮~」

  「别闹!」

  「那我就先喝为敬。」

  千夏说完,抓着一只触手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等等,不要做傻、唔——呼呜」

  蝶恋说到一半正张着的嘴被千夏勐的吻住,温热的樱露顺畅的从千夏的舌尖滑入蝶恋口中。

  「唔哼嗯哈——哈」

  次接触并未长久。蝶恋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被融化,一片空白的脑袋里,只剩下千夏那片有些紧张,却依旧温柔的触感。

  「呼我们刚刚、亲了对吧?」

  千夏手指捂在嘴唇上,面颊如夕般绯红。

  「嗯噗呼——」

  「你笑什么?」

  「哈哈不是、欸嘿就是看你前一秒如狼似虎的样子,不过亲一下就变得跟小绵羊似的。老实说、噗呵呵,很有趣。」

  「呜」

  「难道说千夏你跟小凡还没亲过?」

  「呜呜——有啦!」

  「嗯?真的吗?」

  「有、有!真的有!」

  「喔?那你怎么越说越虚呢?」

  「呜有亲脸颊」

  听到千夏如此回答,蝶恋再次忍不住笑意。要是手没有被触手绑着,估计可以从床上笑到地上。

  「呜呜!蝶恋你不连能亲的人都没有还笑我!」

  「可是哈哈可是这真的咕、噗哈哈哈——」

  「呜呜呜——看我的!」

  千夏说着,抱起蝶恋穿着黑丝的两只小脚丫,顿时让蝶恋止住了笑。

  「欸等等千夏,不要挠我的脚呀啊啊!」

  「咕叽咕叽——让你一次笑个够!」

  「啊哈——要、要不行了哈哈——」

  触手床刻意把蝶恋挣扎的力道全部卸去,让蝶恋无法靠扭动身体逃离千夏的魔掌,只能在床上乖乖接受挠痒痒处刑。在一旁的触手被也没闲着,用长着毛鬃的触手搔弄蝶恋的腋窝和腰侧。触手枕趁机钻到蝶恋的股间,享受蝶恋夹紧大腿所带来的温软。过了一会,两人都瘫在床上,累得粗气一口接一口的喘。

  剧烈的活动与开始生效的樱露,为两位粉汗微醺的少女身躯染上一抹红霞。而蝶恋忽然发现,绑在手上的触手已悄然松开,现在只是一堆触手摆在上面做做样子。

  「呼——小蝶恋,你、认不认输?」

  「我、咳嗯、不认!」

  「呜哇!」

  千夏没料到触手床会如此轻易就违背协议,被蝶恋扑了个措手不及。

  「嘿嘿,现在换你落到我手里了吧。」

  蝶恋骑在千夏小腹上,两只手用力压着千夏的肩膀。

  「你刚刚不是一副吃定我的样子吗?现在轮到我来好好教你正确的吃。法~」

  「噫——蝶恋好色。」

  「你不也一样。」

  蝶恋缓缓俯下身,双手扣住千夏十指。

  「呜呃要、要来喽。」

  「嘿,你不是要教?那就快点来吧。」

  「哼」

  几缕发丝连结着二人的脸颊,温润的汗水滴在千夏唇上,随后也印入蝶恋吻上来的口中。

  「呼——呼——哼嗯喀哈」

  两人视线交错、撇开,复又偷偷瞄着对方。互相确认心意后,炽热的双唇再度吻上。

  蝶恋细品着千夏流出的热息,让千夏的舌尖依偎在自己的舌腹上,互相搅动对方软嫩的一面。

  「唔嗯嗯哈啊呼」

  乱撞的心在少女的胸中各自扑腾,相连的手掌感应着来自对方的温度,凌乱的眼中只有更加凌乱的双瞳。短暂的沉默过后,对视的两人四脚交迭,在对方大腿上厮磨,留下濡湿的痕迹。

  缠绵的舌在对方嘴里越陷越深,相扣的手也难以分清是谁握着谁。

  「唔哈小蝶恋哈啊想要用手」

  「嗯。」

  两只手分开之后,一只向上寻觅丰腴的乳,一只向下发掘甜腻的唇。

  「千夏有自己做过吗?」

  蝶恋手指灵巧的抚揉千夏青涩的唇口,在那层薄嫩的膜上游移一阵,随后顺着唇沟滑到埋藏小豆的地方。

  「呼、呼嗯——没、没有所、哈啊所以轻点」

  千夏轻蹙的眉头倚在蝶恋的肩上,蝶恋则只手搂住千夏的后颈,扶起千夏羞红的唇吻了上去。

  「唔——唔呜——」

  中指指尖稍微用力按下,姣柔的喘息不绝于耳。未尝过禁果的千夏颤抖着身躯,紧紧抱住蝶恋,把脸埋进两片软白之中。

  蝶恋嗅着千夏的发香,在千夏耳畔低语道:「找到千夏的敏感点喽。」

  「呜好狡猾,仗着自己经验丰、啊唔哼」

  「哼哼~没想到还能看到千夏这么可爱的一面呢。」

  「哈啊——太、太快、哼嗯要丢了、呼嗯触手、触手爬上来了」

  「触手袜、啊哼——」

  触手袜趁两人打的火热,也加入狂欢之中。股间的黑丝往两侧分离,触手撩开早已湿透的蜜穴,熟练的在穴口抚弄。触手床也没放过大好机会,寻了个空档,从床身伸出触手钻进千夏的后庭中。

  「啊~啊——蝶恋触手屁股、啊」

  「哈嗯——千夏也一起、哈嗯」

  寻求的眼神投怀送抱,刚别过的两朵樱唇又腻在一块。数只触手将缠绵了两人贴的更加紧密。触手袜深入蝶恋蜜穴,在一声声渐进的推磨中,两位少女终于到达顶峰。

  「呼哈蝶恋你看、嗯哼触手袜从乳沟生出来了」

  「哼嗯、生出来了、哼嗯——」

  「嘿嘿、像不像、我们的孩子?」

  「嗯和千夏的孩子」

  蝶恋的胴体逐渐覆上触手袜,彷佛穿着一件连体乳胶衣。被黑色形塑的更加诱人的身躯再度勾起千夏的欲望,捧起蝶恋的丰胸便吸吮了起来。

  「呼嗯千夏唔嗯哼咕哈」

  「蝶恋嗯呼哼」

  躁动的十指交相抚着潮红的面颊,每一根细长的睫毛都在引诱复燃的情欲。晶莹的丝线吊在唇角上,串连着二人分合的舌尖。身下触手的抽送由缓入急,挺俏的乳房压上小巧的胸脯,两对樱桃随着韵律互相挑逗。恍惚之中,一只散着银光白色的纸蝶飞入蝶恋视野。

  「嗯?」

  时间彷佛凝滞在蝶恋看见纸蝶的刹那,千夏、床铺、飘散的烟雾如同投射在空气中的幻像,看似伸手可及,实则如虚影般飘缈。这样的状态并未维持多久,房内空间便开始以纸蝶为中心缓缓收缩,扭曲的光线吞噬着蝶恋视野内的一切事物。

  一阵天旋地转后,最后一丝的光芒也消失在幽黑之中,只有身上时不时蠕动几下的触手,和下身源源涌入的快感留存。晚风自仓库大门吹来,稍稍把蝶恋的理智从幻象破灭所带来的眩晕中唤回。

  忍着巨大的空虚,蝶恋起身检查着自己的状况。手脚可以动了,只是这件触手衣应该是触手袜变成的吧、呜小穴好痒肚子好胀得赶紧逃出去扫了一眼周围,蝶恋看到摆在脱出之路上的难关——一个木制跳箱和一张软垫。约莫半身高的跳箱最上层没有任何平坦的地方,完全就是棱边朝上的三角柱。

  「那、咕呜」

  一股电流在蝶恋说话的瞬间从舌腹激起,引得蝶恋全身酥麻不已,敏感的穴口又渗出不少汁液。那些奇怪的黑纹的作用吗呜身体、好想不行、得快点发软的身躯彷佛随时都会倒下,蝶恋夹着大腿,歪歪扭扭的朝出口走去。两腿间些许摩擦刺激着蝶恋异常敏锐的神经,沿途留下一条水痕便是发情的证据。

  好在这次大门没有响起倒计时的叽叽声,一副放任蝶恋出去的模样。总算到了呼反正没有时间限制稍稍休息一下双手一前一后撑在跳箱顶上,颤抖的上身向前微倾,蝶恋翘着臀,小心翼翼的让蜜唇贴近跳箱边缘的棱角。但意外总是在疏忽时发生,蝶恋撑在跳箱上的部分忽然下沉,轻薄的紧身衣并未起到任何阻挡作用,使棱角径直突入蜜唇之间,划过埋藏小豆的唇窝直抵蜜穴深处。

  「嘎啊哼——」

  一声娇鸣,所带来的是以舌腹为中心高强度电流,配合下身的快感直冲脑门,绞碎仅有的一点理智。失去控制的身躯爬上跳箱卖力扭动着,让全身的重量压在腿间最敏感的三角。穴口到小豆之间连成一条完美的直线,恰好可以沿着跳箱的棱边肆意发泄。

  「啊哈——啊哈——」

  不在线上的后庭则由跳下伸出的触手重点照顾,一次次的抽出、冲击,配合着娇喘引发的酥麻,让蝶恋彻底沉沦其中。得、得快点不知是潜意识里的理智残渣作用,抑或是混乱中的因缘巧合,蝶恋的身体跟随着触手抽插的节奏,一寸一寸的往前挪。察觉捕获的猎物正在逃脱,跳箱的棱边长出柔韧的触角,与蜜唇中的嫩肉纠缠。深入后庭的触手也开始不断注入樱露,以期把蝶恋淹没在淫靡的汪洋中。

  「呼啊啊哼嗯就差、喀啊呼」

  得快双脚在悬空数十分钟后落到软垫上,也代表第二道关卡的开始。

  「咕呜呜!」

  箱内的触手见蝶恋已经逃离掌控,便往蝶恋身体里一掏。寄生在腹中的肉虫被触手从后庭拽出,成为触手箱拴住蝶恋缰绳。身上的触手服也发生异变,将蝶恋的双手拉到身后黏合,形成一副绑缚到手臂的单手套。

  「呼、啊啊——」

  蝶恋试着往前踏出一步,就因肉虫在腹部挣扎所带来的刺激而小去了一次。第二步、第三步混合着快感的悲鸣愈发响亮,前行的步伐也逐渐放缓。而蝶恋脚底的软垫也露出真正面目,长到小腿肚的触手无时无刻不在抚摸着

  蝶恋的双脚,每一次迈步都得忍受如同舔舐神经的瘙痒。短短两三公尺长的路程犹若不见尽头,蝶恋的身体在永无止境的爱抚与刺激中不断高潮。

  每当意识昏沉时,蝶恋身上就会闪起紫色光纹。伴随着下身大量的汁液流出,蝶恋的精神便被强制振奋,并开启下一轮淫刑折磨。得快得、呜或许是理智残渣被消磨殆尽,或许是触手有意而为之,又或许是少女的肉体本不该用来承受如此煎熬。蝶恋双膝一软,向前栽进触手垫中。无数触手缠上蝶恋,争相挤进蝶恋的后庭、小穴等一切可以入侵的穴口。

  叽叽——大门缓缓关上、上锁,象征挑战者的失败。

  蝶恋模煳的视野最终被黑暗笼罩,随后触手垫卷起,彻底把蝶恋囚禁在触手牢笼。

  呜得得嗯哼——嗯哼——「在这么?」

  「是这是符咒最后生效的地方。」

  哈啊——哈啊——唔!呼嘿嘿——「蝶恋闪远点!我要破门了!」

  「等一下——」

  「破!」

  哐当一声,厚重的大铁门如朽木般被四分五裂,触手化的碎块流着液体,在地上抽搐几下后便失去动静。

  「「蝶恋!」」

  一男一女的吼声同时响起,让处在仓库正中央,两手被反绑、跨坐于触手木马上的少女想到些什么,抬起迷茫的双瞳望着眼前五人。

  「嘿嘿嘿」

  嘴角的口水因为傻笑而垂下几滴。少女兀自摆弄腰肢,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死!」

  又是声巨吼,少女身上身下的触手应声化为肉泥。在失去依凭的躯体倒下之前,扎着长辫的身影已将其搂住,颤着声,用安抚婴孩的语气说道:「没事了、没事了」

  「呜」

  少女的眼角泛起珠光,没多做应答便昏睡过去。

  呃纯白的秀发垂了几丝在脸上,两只和动漫里精灵一样的尖耳扑腾了几下。宝石般的眼瞳正一眨一眨的盯着自己,让蝶恋感觉浑身不自在。但别说是抬手拨开头发,蝶恋现在连出声招呼都做不到,只能与面前的疑似精灵系女子大眼瞪小眼。

  「把人家好端端的一个孩子搞成这样,你个逼崽子找死啊!?」

  一道充满杀气的咆哮传进蝶恋耳膜。蝶恋只觉声音异常熟悉,却怎么也无法在朦胧的脑海里找到有关的线索。

  而面前的女子见到蝶恋拼命转动眼球寻找声音来源的模样,吁出一口气,转头对着一旁说道:「她醒喽。」

  砰咚!门被粗暴开启的撞击声让蝶恋心里震了一下。留有余愠的面庞出现在蝶恋视野中,随即扭成八字带一杠的憋哭脸。布满泪痕的双颊再度泛滥,攥着长辫的双手终于忍不住扑上蝶恋。

  「哈啊——」

  因为剧烈的快感而不断呻吟,成为蝶恋甦醒后的次出声。

  「啊啊胤姐姐不行!蝶恋身上的术式还没稳固,现在不能碰她。」

  「哎哎抱歉啊蝶恋。」

  「让我看看。」

  数阵亮光闪烁过后,蝶恋身上奔窜的快感才逐渐平息。不过模煳的大脑似乎以此为钥,开启记忆的锁头。洪流般的画面涌入蝶恋脑海,四周的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

  「胤姐、呜——」

  「不要说话,术式还没稳固呢。」

  女子说着,伸出手在蝶恋脖颈放出几个法阵。

  哇~是魔法耶。

  「帮你加上传声咒了,试着在心里说话看看。」

  「嗯、嗯欸?」

  「噗呵呵,这心里话真有蝶恋风格,应该没事了。」

  「嘿!这可是、皆大欢喜啊?」

  「吓!」

  听到中气十足的声音,蝶恋心跳足足漏了一拍,随后才怯懦的问道:「吴大爷?」

  「咋?想咱不成?」

  「鬼才想你个千杀的!」

  「老婆!」

  「你们都认识?」

  蝶恋的一句疑问,使火药味十足的气氛瞬间又软了下来。

  胤姐拖着沙哑的哭腔说道:「蝶恋抱歉,姐瞒你很多事」

  「呃例如?」

  「我早过十八了。」

  「这应该不算瞒我吧」

  蝶恋思忖着安慰的话语。

  「胤姐你三奔四的事我是知道的。」

  然而胤姐听见蝶恋的安慰,眼眶里的泪珠再次刷刷滚落。声音也更为沙哑,几乎可与将死的秋蝉匹敌。

  「啥奔四快奔四百了都,你叔」

  「老婆!」

  「呃——」

  如果用嘴说话,蝶恋这会估计下巴都掉了。

  「蝶恋,我们还是好姐妹么?」

  蝶恋望着面前这位红着眼眶的四百岁姐妹,支支吾吾的答道:「呃嗯、嗯是」

  「呜哇——!」

  「老婆!羽叶,这里就拜托了!」

  「没问题。」

  「那咱也先走一步。」

  两急一缓的脚步声逐渐远离,关门声传来后,女子再度出现在蝶恋眼中。

  「嗯请问你是?」

  女子遮起两只尖耳,甜甜一笑,蝶恋才勐的想起:「白夫人?」

  「是我喔,不过白夫人是那天的化名,恕我再次介绍。我姓亚蒂安特,名羽叶,年龄以这里的算法是二百出头。」

  羽叶顿了顿,露出尖耳抖了几下继续说道:「种族是正统的精灵,并不会任何类型的占卜,请多指教。」

  「那呃所以羽叶姐?」

  「嗯哼?」

  心里虽然又产生出千万疑惑与吐槽,但蝶恋放弃追问,选择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我现在的情况是?」

  「有很多事要跟你说明,等待术式稳固的期间请让我一一道来。那就从一切的根源,你遇到的触手生物说起。」

  「触手袜?」

  「是的。」

  「那触手袜现在怎么样了?」

  「它现在在你身上待的好好的。」

  羽叶说着,做出一面映着蝶恋身体状况的屏幕。

  「呜哇」

  蝶恋全身盖着一件触手服,漆黑光滑的外表上布满闪着粉光的纹路。然而这都不是蝶恋关心的重点。

  「胸变大好多喔」

  「这是你身上术式作用的结果。顺带一提,等你身上的术式稳固之后操控权就会转移给触手袜。」

  「这些术式是?」

  「就是会让你产生快感的术式。」

  「呃,不能直接解开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术式已经深入你的体内,解咒的话可能会让你灰飞烟灭喔。」

  「欸」

  「倒是有一个办法能把控制权交给你。」

  蝶恋的眼中亮起希望之光。

  「只要你学会使用魔法就行,但是得花费数年的时间就是了。」

  「那之后再说吧,我高考都没等等。」

  「唔?」

  「今天几号?」

  「喔~这个不用担心,虽然你昏迷整整三天,但这个房间有施加加速时间流动的术式,所以外面才过三小时而已。」

  「嗯。触手袜是这个世界的生物吗?」

  「不是,它是我们开发的刑具,因为一些意外所以在处理掉之前流落到这个世界。」

  「你们?刑具?」

  「我们是谁,之后会再跟你说明。至于你身上的刑具是件瑕疵品,所以寄生在你身上的时候并未侵蚀你的意识,而是选择成为你的朋友?」

  「宠物吧。」

  「好的。接下来我们发现这件事后,负责研发刑具的部门决定观察你和触手袜之间的发展。确认你们之间达成共生关系后,再诱导你给触手袜注入狂化剂,并在你周围置入不同型号的刑具。结果很是惊人呢。」

  「呃怎么说?」

  「一般来说注入狂化剂的个体会把寄生体压榨致死,而你捡回去的型号可都是侵蚀性数一数二的,像这次仓库内都是属于这种。说到这次仓库的行动,主要是想测试你和触手袜的抗性,结果」

  「结果我失败了?」

  「倒也不是是我不小心把配给触手柜的术式搞错了,导致触手袜进入休

  眠状态。本来应该是加强狂化效果的。」

  白皙的拳头可爱的锤在额角,做出很不好意思的模样。

  「不过中间也一段小插曲,也是你会被救出来的原因。」

  「欸?原来我会被关在那里吗?」

  「嗯,流程表是这么写的。但你的朋友发现你没回家,就找了胤姐姐。然后在胤姐姐的要求下决定更改计划。大致情况是这样子,彻底完成术式及后续的调整大约还要再花三天的时间,还有其他想问的可以慢慢来。」

  「嗯」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