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李汆强外传】第七章:皓莘姬坦诚被奸,妃奈芝百感交集
【大侠李汆强外传】第七章:皓莘姬坦诚被奸,妃奈芝百感交集
听里头两人没完没了的,妃奈芝咬著牙,忍著体內那逐渐涌起的火花,连忙逃了开去。她也颇有自知之明,若再继续留下来,旁听妼皓莘那魔门嫡传的媚男绝技,只怕真会忍受不住呢!
妃奈芝只是觉得,妼皓莘用这种办法,真的能帮到自己吗?
夜色静謐,回到房內的妃奈芝连门也不关便坐到床上,微带朦朧的秀目望著窗外的明月直发呆,纤手轻轻地解开了襟扣,慢慢地让粉嫩火热的肌肤接触到了夜间微寒的空气;隨著髮饰摘下,一头秀髮在空中飘然飞舞,妃奈芝狠狠地摇著头,直到髮丝彻底散开,披垂下来方止。
微微頷首,望著床上锦被棉褥,纤手轻柔不带一丝力气地顺著娇躯凹凸有致的曲线滑动著,彷彿像变成了其他人的手一般。妃奈芝樱唇轻抿,不由有些伤感。
那时也是一样的月光,就在这张床上,李汆强搂著自己倒上了床,也不知他用上了什么手法,令妃奈芝慾火焚身,理智和意志竟变得不堪一击,被李汆强用强姦的方式,夺去了处女之身。
破身之夜连著给李汆姦淫了六次,本还不堪受辱的妃奈芝纵然原先还力保理智想在第二天代师清理门户,可那坚持却也在连番袭来的美妙快意中烟消云散,待得李汆强终於力尽,再压制不了她之时,妃奈芝身子虽是解脱自由,芳心却已被偷欢混著云雨极乐的快感所束缚,想要杀了这色胆包大的师弟都下不了手。
从处女之身被李汆强夺去之时,妃奈芝芳心已隱然有了这个念头,但到了之后李汆强与自己再度相遇,被李汆强趁酒醉之下姦淫得自己欲死欲仙,浪得浑然忘我,妃奈芝才真正承认,自己確实是彻头彻尾地败北,也才真真正正地臣服在李汆强胯下。
之后的那一夜时光,光只是回想便让妃奈芝不由脸红心跳、身子发热,她抗拒不了李汆强的求欢,妃奈芝只觉自己整夜都被李汆强搂抱著姦污,在激情间展现两人夹杂著男女之爱的情意,直到那个时候妃奈芝才真正知道,为什么天下人明知姦淫浪荡之名绝招惹不得,仍有那么多人沉迷男女爱慾之中;那种趣味欢乐,实非笔墨所能描述。
可跟了李汆强回来时,情况真的整个变了,这个傢伙居然结了婚,而且娶的还是一对名门正派的姐妹花,自己自然不开心了,不过看到李汆强最近都没有和天仙宫姐妹同房,那谨敬慎微的样儿,哪里还是大展淫威对自己为所欲为邪恶师弟?妃奈芝本不是气量狭窄的女子,又见李汆强深怕行差踏错的模样,心中的火气也就消了。
只是她心知李汆强与自己的缘分怕也是到此为止了,一平静下来她才发现,现在的自己真不知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这个武林大侠同时是自己心爱的男子;妃奈芝虽也知这样不妥,可一时之间却也不知该怎么才算好,幸好李汆强也在逃避自己,一时间倒相安无事。
表面是无事,但这样子……可就苦了自己。闭上美目,把手当是李汆强的手,轻巧温柔地在自己身上滑动,极尽甜蜜挑逗之能事,不知不觉之间妃奈芝外裳已散落床畔,只余一件小小肚兜留在身上,恰到好处地遮掩三点要害,却挡不住正在胸前下体动作著的玉手。
这样的动作也不知弄过了几次,妃奈芝深叹一口气,睁开了眼,看著自己发红的肌肤。无论她怎么模擬,自己的手总比不上李汆强的手来得威力惊人,明明他的动作没有自己灵巧、明明他的动作偶尔带著点粗暴,可却总能令自己身心敞放,完全地沉醉其中,难不成……难不成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差异?她停下了动作,大口地呼吸著,已探入股间的玉手却没有抽出来。
突然之间叩门声响,心中全无准备的妃奈芝当场从床上跳了起来,只觉脸红耳热,手都不知该放在那里才好。转头一看,幸好门还掩著,没有春光外泄,妃奈芝不由轻吐了一口气,心中暗叫幸运。如果门还敞开著,给人发现自己竟瞒著人便自慰起来,若是妼皓莘还好,若换了別人……说不定自己连给李汆强守节都做不到了。
纤手一伸,取过一件薄薄外衣罩住自己诱人的胴体,妃奈芝低头一看,虽见这样若隱若现和没穿也差不多,加上肌红肤润,即便暗淡烛光下也看得出不同平时,但一时之间也难打理整齐。她拉紧了衣裳,勉力让声音不颤不抖,「是哪位?奈芝已睡下了,有事能否明天再说?」
「奈芝,我是皓莘……」
「是皓莘啊……」暗吁了口气,妃奈芝虽也觉得有些奇怪,却不知她来找自己是为何事?
虽然知道妼皓莘和李汆强也有关係,但妃奈芝对她却没有什么敌意或妒意,对方身为女子,自己虽是衣不蔽体,谅想也没什么关係,「皓莘姐姐请自入……恕奈芝不起身迎接了。」
轻轻地开门走了进来,缓缓地坐在床前椅上,妼皓莘微微垂著头,其实她早就来了,从门外一眼便看到妃奈芝正自玉手齐施,热情慰抚自己的模样。
「皓莘姐姐有什么事吗?」见妼皓莘垂首不语,脸色微带緋红,妃奈芝心中不由微喜。
「是……是为了李大侠……」
「是这件事啊?」柳眉轻蹙,妃奈芝摇了摇头。今儿白天李汆强又来找了自己,但妃奈芝仍是冷冷冰冰,不想与他多说什么。
听妃奈芝语中颇带幽怨,但在知情如妼皓莘听来,却感觉得到其中重重的哀怨之意。
与其说妃奈芝在气李汆强,还不如说她在气怨自己进不了李家门,没法和李汆强正当婚配。而且两人的「姦情」是在妃奈芝离开师门之前便已造就,光想到妃奈芝在回到师门后,却看到李汆强有了两个妻子,也难怪妃奈芝醋意浓厚。
听妃奈芝止了语声似在考虑什么,妼皓莘只觉心跳不由得愈跳愈快。来此之前她曾去给李汆强面授机宜,可妼皓莘所教的法子,连已豁出去打算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用的李汆强都犹豫再三。
可是看到妃奈芝在提到李汆强之时,那苦涩又带希望的神情,她看得出来妃奈芝用情极深,「奈芝……」
「啊?怎么了?」听妼皓莘问出了声,妃奈芝这才发觉方才说到李汆强之时,自己竟又走了神,脸儿不由一红,不自禁地伸手拉了拉外衣,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
低下了头,深吸了一口气,勉力平息胸中的紧张,妼皓莘好不容易才开了口,「皓莘……昨天……被李大侠拖上了床……让他强行姦污了皓莘的身子……他不但用鸡巴强行肏了皓莘下身的屄洞,还在皓莘的屄里面射了许多又脏又烫洗也洗不掉的臭精液……而且还肏了皓莘从来没有被人肏过的屁眼儿,最后还把从屁眼里扯出来,还沾有大便的鸡巴肏在皓莘嘴里面,把骯脏的精液射在皓莘的嘴里,还强迫皓莘吃了下去……皓莘的全身上下每一寸地儿,都被他姦污了几遍……」
「我看到了。」妃奈芝心中已是大乱;等到妼皓莘说完了闭上嘴,一时半刻间房中縈绕的全是沉默,再没一点异声。
已举起的手落了下来,却不是一耳光打在妼皓莘脸上,而是轻柔地梳著妼皓莘披垂而下的长髮,轻轻地拍了拍妼皓莘带著寒意的背心,著意安抚,那轻柔的动作让妼皓莘原本七上八下的心登时放下了大半。
妼皓莘虽极有把握地告诉她,要说服妃奈芝便要主动托出自己的秘密,可此事事关重大,又牵涉如此绝密,如果不是事关李汆强,妼皓莘一辈子也提不起如此勇气,到方才诉说之时,仍是心惊肉跳,直到感觉妃奈芝的温柔安抚,其间没有一点火气和轻鄙,妼皓莘才觉紧张到绷紧的身子渐渐舒缓,放鬆下来的她身子一歪,已挨进妃奈芝怀中饮泣起来。
伸手轻抚著妼皓莘的背,妃奈芝虽觉心中混乱之极,这般事也不知该不该让李汆强知道,可心中却不由自主有点放鬆的感觉,细细寻思才想到,自已之所以不敢面对李汆强,主要就是因为自魔门皓姬的关係,可妼皓莘的问题比自己严重十倍不止,虽然这么说有点幸灾乐祸之嫌,不过见妼皓莘这般模样,妃奈芝真觉得自己心中的压力算不得什么。
轻抚著妼皓莘粉背,直到她渐渐收止哭声,妃奈芝轻轻舐了舐樱唇,这才开了口,「皓莘別难过了……这……这个……其实……其实奈芝也有……也有这方面的问题……只是……只是不说出来而已……」
见妼皓莘抬起了头,美目中满是疑惑,却是不敢开口问,可那柔怯探询的目光却比咄咄逼人的追问还要来得令人难以招架,尤其方才听到妼皓莘说出她与李汆强的关係,妃奈芝真觉得自己的秘密实在算不得什么,只是要宣之於口,確实需要勇气。
好半晌妃奈芝才打破了沉默,「在……在奈芝入魔门之前……汆强也……也对奈芝用过了手段……把奈芝强行弄了上床……姦污了好……好多次……奈芝下身的屄……」
虽是难以启齿,但一开了口,接下来的话也就没那么难出口了,妃奈芝含羞的目光避过了妼皓莘的眼睛,飘到床褥之间,伸手轻轻抚著那平软的床,「奈芝就是……就是在这张床上……被汆强取去了处子贞操……才破身於就被他奸得要死要活……那时汆强还……还太年轻……下手不知分寸……怕奈芝以后会报復他,竟然……竟然一夜之间……在这床上足足姦污了奈芝好几次……插得奈芝一点办法都没有,床上到处都是……都是行房的痕跡……第二天他差点下不了床呢……」
「汆强他……他姦污了妹子几次?」
「几次?这个……就……就六次吧……」没想到妼皓莘竟问出这般难以回答的问题,光听这问题妃奈芝身子就热了起来,彷彿回到了被男人挑逗的神魂顛倒的时刻,哪里还敢回答?
可话既开了头,想藏著掖著也有所不能,妃奈芝还是说了出来,接下来的话就顺得多了,「他说……一方面是怕奈芝报復,一方面是因为……因为奈芝是百花门大师姐……他想做掌门……就得……让我屈服……所以他在奈芝身上旦旦而伐,很轻易就……就硬了起来……奈芝下身的屄虽然被他的鸡巴肏得很痛……可体內的刺激……让奈芝全然不顾羞耻……前面几次还假作推拒,后面……后面就心甘情愿任由汆强……姦污了……」
「第二天汆强虽然耗力太甚,没再对奈芝动手,可奈芝也……也没办法怎样……床上被汆强弄得满是……满是事后的痕跡……那天早上奈芝没力气清理,可难过死了……看起来每个地方都在提醒奈芝……奈芝已经失了身……就算闭上眼,那疯狂的事儿也已深烙在奈芝心里……再也摆脱不掉了……」
没想到竟连这般羞人的事都说了出来,妃奈芝只觉浑身发烫,令她体內深处情慾渐起,加上妼皓莘还伏在自己怀中,眼泪早已湿透了薄薄的外衣,连肚兜都浸透了,温暖潮湿的泪水早熨到了自己双腿、腹上,肉体交触的感觉,和与李汆强肉体交缠时虽不相同,却那么地相似,妃奈芝不由大羞,难不成自己连对女子都会动心?可看著妼皓莘盈盈含泪的清纯美目,却又没有办法不说出来那縈迴心头、从来不曾抹灭的感觉。
「到了后几天……可既已破了身子,也没什么好说了……坏汆强竟然……竟然要奈芝……也亏他想得出……」將李汆强对自己的百般姦污说了出口,妃奈芝只觉身子好热好热,彷彿慾火又烧了起来,可是心中的压力却也慢慢流了出来,和之前比较起来轻鬆多了。
她望著怀中妼皓莘的目光,不由羞得浮起一丝娇怯的笑意,「相较之下……可苦了皓莘……早知道就……就不要教汆强那么坏……那么坏的东西……昨夜……只怕皓莘吃的苦头,比奈芝还要多得多呢!」
「没……没有的……」伏在妃奈芝怀中,自然也感受到妃奈芝情迷意乱的火热,妼皓莘芳心又是感动又是佩服。
若非妼皓莘明见,自己可没办法让妃奈芝尽吐心中百般滋味,也亏得妃奈芝竟对自己如此信任,连这般私房事儿也说了出口,令她不由得也想將心中的话儿倾吐出来,「昨晚开始的时候……虽然是吃了不少苦……可是……可是到后面……到后面身子给他姦污了一遍又一遍的时候……皓莘才知道……那些苦头都是……都是有意义的。一开始吃苦的时候,皓莘心里確实好恨好恨他……可是……可是等到被那些……那些淫行弄过的身子……派上用场的时候……皓莘才知道……知道舒服的滋味儿……真是好棒……」
原本听妼皓莘躲躲闪闪、避重就轻地陈述李汆强对她的种种淫行,妃奈芝表面上听过便算,最多是小啐了几口,一副对这师弟大侠生气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妃奈芝心下却不由隱隱乱想,连妼皓莘都承受不住的淫行,也不知自己这早被奸透的胴体是否吃得消?
不过在几次李汆强虽对自己大施手段,弄得妃奈芝全没了身为师姐的尊严,却没施用如此邪淫的助威,直到后头听妼皓莘说了她与李汆强一夕风流,这疑惑才解了开来。
不过妃奈芝原还以为被李汆强这样「酷刑逼供」之下,妼皓莘虽是屈服,心下对自己的师弟也不知积压了多少恨意,偏偏李汆强身为大侠,便是自己身为师姐也无法阻止,最多提点他別用这般邪异手段:这也是妃奈芝特別想开导妼皓莘的原因。
没想到此刻听妼皓莘说来,身受苦刑的滋味虽是苦楚,妼皓莘却是回味无穷,对李汆强几乎再无恨意可言,那刑罚带来的甜美回忆,甚至胜过血缘伦常,让妼皓莘全然无法忘怀与李汆强云雨交合的欢快,妃奈芝心中说不出的疼怜,禁不住搂紧了她,「原……原来如此……奈芝听皓莘说的时候,还以为……还以为皓莘夸张了……没想到真的……真的这么厉害?」
「那……那个……妹子想试试吗?」听妃奈芝这么说,显然她也正慢慢被自己带到沉迷之境,妼皓莘小心翼翼地试探著。
她到现在还没有把握,妃奈芝是否还想与李汆强再续前缘?
「若只是那些淫术……皓莘……应该大有可为,毕竟……毕竟我才是嫡系正宗……」
「別……別说了,皓莘……」听妼皓莘一说,妃奈芝只觉身子几乎又陷进了被李汆强挑逗抚爱时的火热之中。她心中还颇为彷徨,不知该就此和李汆强了断好,还是偷偷摸摸地与李汆强偷情往来好?
可妼皓莘的话却又诱起了她心中那本能的渴望,原先被妼皓莘打断时的肉体快意,给她这么几句话又挑了起来,「这种事……现在先別说……奈芝会……会害羞的……本来……本来奈芝的身子……就被汆强姦坏了……如果……如果再试那种东西……教奈芝怎么过日子好?不要说了,好不好?」
见妃奈芝面上神色变幻,时而甜蜜时而苦涩,妼皓莘也看得出她心中正当左右为难,那模样看来如此楚楚可怜,看得妼皓莘不由都心动起来,心中竟不由升起了一丝罪恶感,彷彿自己正把这大师姐带入歧途一般;可一想到若她当真將妃奈芝诱入情慾深渊,让妃奈芝情迷意乱之下与李汆强藕断丝连、情缘再续,到时候与自己同病相怜,承受压力的人就多了一个。
妼皓莘这才下定了决心,环在妃奈芝腰上的手微微用力搂紧了她,脸蛋儿则埋在妃奈芝怀中,揩磨拭擦之间,已分开了妃奈芝原就没有束紧的外衣,娇嫩的脸颊再无阻滯地贴到妃奈芝腹上,肌肤交触之处只觉柔软润滑,当真称得上柔若无骨、凝脂奈芝一般,怪不得李汆强当年初试滋味之后,会將妃奈芝压在床上大逞所欲,连连在妃奈芝诱人的胴体上激战六回才肯歇手。这丰腴的胴体,確实充满火热刺激的诱惑,连妼皓莘都心动起来。
「皓莘……你……」正轻抚著妼皓莘粉背的手陡地一紧却没有过於用力,妃奈芝稍稍吃了一惊。妼皓莘泪跡未乾,隨著脸蛋儿的左右磨擦,在妃奈芝腹下和腿上留下了湿润的痕跡,那处如此靠近女子的私密地带,教妃奈芝想不紧张都不成,但她天生「媚骨艷相」的体质,注定了妃奈芝的胴体比一般女子还来得敏感的多,加上先前被李汆强弄得太过火,开垦得著实肥沃。
而自从隨李汆强回侠门后,一直空旷的妃奈芝,表面虽仍清冷如仙,可连她自己都不能否认体內確实有强烈的慾念需求,本来因为对李汆强的火气使那种本能的渴求一直压抑在体內,但隨著心结渐渐解开,妃奈芝的需要也愈来愈飢渴,被妼皓莘这样轻贴缓磨下来,妃奈芝逐渐通体火热,想要推开她无奈手上已没了力气。
玉手虽轻推著妼皓莘的肩头,却渐渐变成象徵性的推拒,想到先前自己也曾经这样面对过求欢的李汆强,到后来仍是逃不过他的手,被他在床上弄得死去活来,妃奈芝羞怯之间,腹下的慾火竟愈来愈是高涨,再也扑灭不了。
就在此时,妼皓莘感觉妃奈芝推拒的手竟如此无力,胆子不由大了起来,她仿著妼皓莘前次挑逗自己的手段,环住妃奈芝的纤手一阵轻柔刮搔。她记性不错妃奈芝又是敏感已极的身子,这一下重击彷彿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虽是隔著一层外衣,那温柔的爱抚仍是力道十足地直透芳心,搔得妃奈芝娇躯阵阵酥麻。虽说玉腿本能地夹紧,可浑身的力气似在阴道里头打开一个出口,不住外涌外溢,妃奈芝只觉眼前光芒闪烁,不由开口呻吟,娇躯却已酥了。
「你……你做什么……皓莘……不要……」口中唔嗯呻吟,妃奈芝只觉自己的身子整个都软掉了,不知何时她连身子也撑不住,软绵绵地倒回了床上,原本推著妼皓莘的玉手也已撤兵,转而纠结著脸颊旁的床单,纤指用力处已陷入了褥中,反倒脸儿压在妃奈芝腹下的妼皓莘渐渐展开了手段,唇舌吻啜之间,已將妃奈芝紧夹的玉腿舐得分了开来,暴露出正沁著晶亮泉水的阴道口。
当妼皓莘轻吐香舌吻上了妃奈芝娇甜的阴道时,妃奈芝只觉整个人一阵抽搐,犹似高潮泄身般的滋味潮水般涌来,冲得她再没有撑持之力,那种温柔的刺激虽远不若李汆强的手段来得强烈火热,却格外有种温柔甜蜜的意味。相较之下,自己自慰的手法简直就像初入门的孩子一般!隨著妼皓莘香舌捲动,將自己泄出的蜜水尽情啜饮,妃奈芝娇喘吁吁,一时间竟是动弹不得。
感觉唇舌之间品到了特別香甜的滋味,加上妃奈芝的反应,妼皓莘虽知妃奈芝已经丟了阴精,心下惊讶妃奈芝如此不济事的当儿,却不由大起爱怜之心,这样敏感的本能、这样渴望的身子,的那娇媚的模样,令她想不多加疼惜怜爱都不行。
她美目飘向正喘息未定、眼里满是朦朧媚態的妃奈芝,轻轻撑起了娇躯,慢慢地爬到妃奈芝身上,压著她再也无法挣扎,纤手微颤地宽衣解带起来,一边也不忘轻柔抚爱妃奈芝的娇躯,为她褪去內裳。
妼皓莘对女女交欢自然老道,加上魔门种种淫术,知道若是手法高明,即便同为女子,交合之间的滋味也未必弱於男人,虽说没有那般火热强烈的感觉,细腻却远有过之。
等到妃奈芝喘息已定终於可以开口的时候,两女在床上已是赤裸交缠,彼此之间再没有一点隔阂。见到妃奈芝那几近完美的裸躯,妼皓莘即便身为女人也不由暗讚,怪不得李汆强不顾师姐弟名分,一定要把她给弄上手。
妃奈芝確实有这样的价值,月光之下肌理晶莹剔透,雪白如玉的肌肤彷彿会发光一般,衬著那傲人的曲线;胸前那巨大丰腴的乳房,因著妃奈芝躺倒而微微颤抖,却没半点塌软的跡象,仍是颤颤巍巍地傲立眼前,两朵浅红乳头正在將绽未绽之间,粉嫩得让人忍不住想咬下去,格外令人心荡神摇。
尤其妃奈芝身上香汗未干,透出体香清淡馥郁,已夹不住的玉股粉弯水光摇曳。气味芬芳,配上那含羞娇怯、柔媚无力的神態,无论是看是嗅,都是绝佳享受;妼皓莘虽也以美貌自傲,看到她那娇媚可人的神態,却也只有自叹弗如的份儿。
「皓莘……你……好坏……」没想到妼皓莘竟有如此手段,小泄过一回的妃奈芝虽是稍稍回过了神来,却只发觉两女的衣裳皆已褪得乾净,一丝不掛的肌肤之亲,令她芳心中的春情又復蠢蠢欲动。
心里虽知这种手段连李汆强也不可能教得出来,十有八九是妼皓莘的魔门手段,加上妼皓莘一击得手,竟见好就收,不只衣裳褪净,连自己也给剥得身无寸缕,多半是想再接再厉,把自己征服於床笫之间。
尢其现在正压在她身上的妼皓莘,美色几与自己一般无二,峰峦起伏的曲线夸张诱人,丰腴处也肥美触目,肌肤柔润处虽也不及自己莹白如玉、滑若凝脂,可白里透红,却透出了一层难以言喻的诱惑,加上两人的姿势,妃奈芝现在总算能够亲自体会李汆强要自己跨骑身上,主动套弄顶挺的当儿,身下的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心態。
妃奈芝吞了口口中香唾,勉力轻抬玉手,在妼皓莘饱颤酥胸轻托了一把,那大胆的动作,让正又羡又叹地饱览著妃奈芝玉体春光的妼皓莘都不由吃了一惊,但当她看到妃奈芝那欲语还休的表情时,心中却已有了答案;想不到妃奈芝表面上清冷自若,虽不像明芷道姑那样神態冷傲,態度却是同样拒人於千里之外,骨子里却与自己一般的敏感渴望,最后的那层犹豫登时消失得乾乾净净。妼皓莘轻轻握住妃奈芝玉手,按上了自己胸前,只觉她的慾火已感染了自己,竟也不由轻轻哼叫出声。
美眸相对,妼皓莘甜甜一笑,心中虽难免紧张,却知道此事乃自己主动,若自己临阵退缩,事情可就接不下去了,她回忆著当夜妼皓莘对她那些令她一回想便脸红心跳的片段,感觉体內竟也生出了火。
玉手轻轻拉开妃奈芝发颤的手,让妃奈芝的玉手贴到了自己腰上,表面上是把主动权交给妃奈芝,让她放心,实则妼皓莘心知肚明,接下来仍是自己主导的好戏,她纤手缓缓探上妃奈芝腿侧,慢慢俯下身子,隨著她下压的动作,四峰紧紧相贴,两女樱唇已啜了个紧。
唇舌交缠之际,妃奈芝只觉中人欲醉;妼皓莘娇躯透出的香气,此刻已瀰漫房中,想不闻嗅都不成,勾得妃奈芝芳心酥痒,禁不住香舌轻吐与她缠绵起来。
尤其这样亲密交缠的动作,两女乳房挤成了两团,那丰润甜美的触感,使得两女虽说胸中挤得难以喘气,脑中那似要窒息的感觉却是甜腻得让她们放不了手;加上两女都已情动,峰顶的乳头早已娇媚硬挺,给无尽的情慾涨成了酒红色,硬挺无比,这下相贴正触著了彼此最为柔软敏感的所在,呼吸都不由急促起来,隨著呼吸渐急,乳房娇颤不止,乳头贴磨之间,滋味著实美得令人魂销,身不由主地呻吟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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