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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刺客 正文

                女刺客


作者:石砚
字数:7866字

                (一)

  人家都叫我大头,不光因为我脑袋大,而且每次别人搞什么恶作剧的时候,
我都是当中的冤大头。

  那时候的天下大乱,到处都是这个大帅,那个大帅的,今天你来了,明天他
又来了,谁也不知道明天的太阳会是什么颜色。不过,对于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来
说,谁当大帅都是一样,反正吃鱼吃肉没有咱的份儿,棒子面窝头也保证不让你
撑着,只要你多喊万岁少出门儿,小命还多多少少有点儿保障。

  至于我嘛,比小老百姓还多一条好处,就是谁当大帅,都少不了我们,因为
不管是谁当大帅,都少不了大牢和刽子手。我那时候年轻,才二十出头儿,本来
只是个狱卒,后来老刽子手病死了,监狱里就想找个人替他,我不是冤大头吗?

  就让我上了阵。

  那会儿已经不用大刀片儿在大街上砍头了,听说是因为洋人说我们不文明。

  从前的大帅跟法国人走得近,所以就花了不少银子从法国买了一个断头台,
那玩意儿还真管用,听说从前用大刀砍头的时候,十有三成一刀砍不下来,还得
补第二刀,自从用上这玩意儿,切个脑袋跟摘个瓜似的,一点儿不费劲。

  我一当上刽子手,就使这东西杀人,也是因为过去见人家使过,所以没用人
教就会,干了两年多,用它切了五十七、八个脑袋,都没有费过太大的劲儿。

  记得那天杀的在当时很有名的女刺客丁文贞,头一天知道消息,我就兴奋了
一宿。

  这丁文贞是假名,当时二十四岁,她爸爸在从前的大帅手下当官儿,因为得
罪了市长赵金德,结果被人暗杀了。丁文贞那时在外国留学,听说以后便发誓要
替父报仇。回国以后,她隐性埋名,想方设法向上爬,很快就成了名噪一时的女
众议员,说白了,一句话,就是为了设法接近赵金德,因为赵金德身边总是有一
大群保镖守着,不近身,别想要他的命。

  果然,赵金德看上她的美貌,轻易地就上了当,那天丁文贞应邀到了赵府,
把赵金德弄得神魂颠倒,很快就把保镖打发出去,两个人单独到了一起。谁知道
丁文贞不知在身上什么地方藏了一把小手枪,冲着赵金德的脑袋连开了七枪。虽
然当时很多人都给丁文贞说情,希望留她一条命,但是由于赵金德是大帅的小舅
子,所以丁文贞还是被判了死刑。

  能让妻妾成群的赵金德看上,这丁文贞的容貌可想而知。虽说要把这么年轻
美貌的一个女人杀掉很有些可惜,不过我还是挺愿意接受这个活儿。因为这样我
就可以亲眼看看这个本市第一大美女究竟是个什么样子,而且,还可以在行刑前
和收尸的时候亲手摸一摸她的身子。

  虽说现在行刑不在大街上当众执行了,但不管男女,总还是要把上身儿脱光
的。这么个大美人儿,脱了上衣露出一身美肉,那一定是个非常养眼的事情。

  看来,和我有同样想法的不光是我一个人,行刑那天,法院和警察局的人不
光比平时来的早,而且还来得多,还来了好几个报社的记者。后来又由四个保镖
拥着两个珠光宝气的女人进来,她们是大帅夫人和被刺的赵金德夫人,女人到监
狱看死刑,而且还是大帅的夫人,这还是监狱的行刑室建成后破天荒的第一次。

  行刑室是在监狱西北角空地上盖起的一座大房子,包括两部分,最早这里的
大帅后台是英国人,所以修了这里当绞刑房。行刑室实际上是一个两层楼高的露
天棚子,虽然死刑不再公开执行,但偶而也把处决后的犯人尸体吊在棚子里随便
让其他犯人们看到。

  原来因为是绞刑,所以两层楼之间是用木材制成的楼板,中间有活门吊人用
的,后来改用断头台了,断头台太高,便把木楼板拆了,只剩下一个两丈来高,
三丈方圆的高棚。紧连着棚子的一间屋子是犯人的候刑室,犯人一般事先提到候
刑室中,然后一个个提出执行。

  大帅夫人的到来,意味着行刑的程序正式开始了。负责指挥行刑的典狱长命
令把犯人带来,我的心立刻提了起来,不知道这丁文贞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当四个看守带着犯人从候刑室出来的时候,我的眼睛都看直了。

  那女人真不愧是称为本城第一美女,只见她高高的个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衣
裙,长长的裙脚下露着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脑后挽着一个大大的发髻。她长圆
脸,明亮的眼睛大大的,细细的眉毛弯弯的,鼻梁很高很直,紧闭的嘴很小巧。

  她的脸白白的,透着一丝淡淡的红润,眼睛很亮,嘴唇红红的,整个脸上的
皮肤都是那么细,泛着岫玉一样半透明的光亮。她的两只手铐在身前,十指尖尖
的,细长柔软。

  然而,令我感受最深的,还不仅仅是她的容貌和身段,在她的身上,有着那
么一股说不出来的优雅,让人觉得她是那么地高贵,简直就是个皇后,不由你不
敬,不由你不爱,不由你不心跳。我过去曾经在这间行刑室里见过几个女犯,她
们或者是吓瘫了,小脸儿刷白,或者是又哭又闹,或者是大喊大叫充英雄,只有
她,那么平静,那么从容,仿佛要去的不是阴曹地府,而只是要去走亲戚一般。

  行刑室里大部分地面上铺的都是木制地板,在中间冲外放着一架高大的断头
台,断头台下边和另一头的地上没有铺木板,就是黄土地,而且还在上面倒了一
大堆干沙子,在侧刀的正下方,放着一只高和粗都有一尺左右的小柳条筐,靠墙
还放着一只棺材大小的长方形柳条筐。

  大帅夫人被几个保镖围着,站在断头台左边五尺远的地方,而候刑室门旁站
的则是其他人员。女人从他们中间穿过,平静地走到屋子中间,面朝大帅夫人站
好。典狱长走过去,向她提了几个验明正身必要的问题,她都从容不迫地回答,
那声音象黄莺唱歌一样好听。

  「你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

  她那么优雅地摇摇头,说了句什么我学不上来,反正就是说大仇已报,死也
值了的意思。

  那典狱长回头看了看大帅夫人,夫人一摆手,典狱长便命令:「绑了!」

  马上那四个带她来的看守便过去打开了她的手铐,然后一个人便去解她胸前
的纽扣。她猛地甩开他们的手,骂了一句:「混蛋!」

  典狱长不急不火的,过去说了句:「丁大小姐,别见怪,这是自古以来的规
矩。嗯!」说完,他向那四个看守一使眼色,四个人刚想再过去,丁文贞怒声说
道:「别碰我,我自己来!」

  说完,她那一张脸胀得通红,自己慢慢解开夹袄的扣子,把上衣脱下来。她
的肩膀真白,比她的脸蛋儿还细嫩,然后,她又脱下里面的小衫,露出白嫩的光
脊梁,还有胸前那两个尖尖的小奶子。她的奶头小小的,象两颗粉红色的珍珠一
样。

  她停下来,大帅夫人却叫到:「接着脱!」


                (二)

  一般情况下,犯人只脱光了上身儿,虽然我满心希望这美丽的女人把裙子也
脱了,但却没想到这种事情真的会发生。女人们恶起来男人是无法相比的,就算
是丁文贞杀了赵金德,仇归仇,把人杀了也就是了,谁知她们竟然想让这个女仇
人当着一大群男人的面脱光衣服。

  丁文贞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冷笑着骂了一声:「你们也算女人?!」便把黑
色的百褶裙也解开,让它自己滑落到地上去,露出里面的花布裤衩和两条又直又
长的大腿。

  典狱长用眼色示意她脱了鞋袜,她只穿着一条裤衩站在那里,见大帅夫人还
没有任何表示,丁文贞明白了,嘴里恶狠狠地骂道:「王八蛋!一群狗男女!」

  骂得又脆又响,能从这样一个有身份的女人嘴里骂出这样的话,可见她已经
气愤到了极点。

  但她知道别无选择,只能当着一屋子男人的面把裤衩也脱了。

  她的屁股很圆,因为长着细细的腰,所以胯子显得特别突出,她的肚子扁扁
的,由于腰部弯曲,使得肚脐的地方微向前突,整个上身呈现出一条非常好看的
圆弧线。在她那两条粉白的大腿中间,那三角地带有一个同小孩儿的拳头大小差
不多的鼓包,上面长着黑黑的毛,但并不算密,当她挺起身的时候,可以清楚地
看到那小鼓包下面有一条深深的肉缝。

  我偷眼环顾四周,只见大家的眼睛都睁得大大的,直勾勾的盯在她的两腿之
间,有的还张着大嘴,这倒同我十分相像,我裤裆里面的那东西早就直挺挺地戳
了起来,在裤子里面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尽管许多人都传说,丁文贞是靠了色相接近赵金德,只怕早就失了身子,但
我从那女人身上得到的印象,她却象个十足的黄花闺女。虽然这样一丝不挂地站
在众人面前她显得很羞耻,但却对四周男人们身体的变化并没有任何感觉。

  她很快就适应了男人们的眼光,脸上的潮红慢慢退去,站在人们面前的,依
然是一个高贵的女皇,就连她那诱人的光身子上也释放出高贵的光。

  那个时候我真羡慕那四个看守,他们在典狱长的示意下走过去,其中两个轻
轻抓住她的胳膊扭到背后,第三个则走到她的背后,把一条绳子搭在她的肩头。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任他们把她五花大绑起来。我看到那几个家伙总是有意
无意地尽可能把手在她的身体上多停留一阵儿,或者装作不经意地碰一碰她的奶
子,惹得她十分恼怒地用眼睛瞪他们。

  而第四个看守则在她的前面蹲下去,用一根短绳把她的两只纤细的脚踝捆起
来,一边捆,一边不停抬起来眼来,往她的小肚下看上一眼。他蹲在地上,脸离
她的三角地带不足一尺远,可以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更清楚地看到她那最隐密
的部分。她似乎非常清楚这一点,眼睛偶而向下溜上一眼,脸白一阵儿红一阵儿
的,但她却什么表示也没有。

  这个时候,本来站在门边的我这才走到断头台边,看守们把丁文贞架着转过
身,面对着断头台,我则用力拉着绳子把铡刀升上去。据说原来刚把断头台买来
的时候,是按法国人的办法将铡刀事先升上去后才把犯人押来的,后来不知道谁
把这过程给改了,目的是为了让犯人亲眼看到那将要切下他们脑袋的铡刀升上去
的过程,听到那轰隆轰隆的声音,好让他们害怕。

  这确实有用,曾经有一个凶悍的强盗一直都表现得十分豪迈,可一听到那声
音,立刻就瘫作了一团。

  我一边拉绳子,一边偷眼看着她,心里想着,她一定会被那声音吓得小脸儿
发青,谁知她依然那么平静,没有一丝害怕的样子,而且居然还随着那铡刀仰起
头,注视了很长时间。

  当绳子再也拉不动了的时候,我把绳头在断头台立柱边的一个小木柱上缠了
几圈,再打个活节,使它不会自行脱落,这才过来帮着把犯人弄到台子上去。

  我先把那夹头木的上半截抬起来,然后走到她的面前。她看着我,没有任何
表情。


                (三)

  尽管为了不让男人们碰她,自己脱光了衣服,但捆绑和抬上断头台却还是要
由别人动手。我是刽子手,所以最后一段的工作便由我来主持。

  那两个抓着她胳膊的看守松开她,而我则绕到她的侧后方,伸出手去抱住了
她的上身儿,当我的手绕过她的胳膊从侧面触到她那软软的奶子的时候,她的身
子抖了一下。她的身子凉凉的,肉皮儿又细又滑。站在我旁边的那个看守则弯下
腰去,双手抱住了她的大腿。

  我们两个人合力把她面朝下抱起来,慢慢走向断头台的平台。也许是担心自
己的下身儿从两腿间暴露出来,我看到她屁股夹得紧紧的,更显得浑圆挺翘。

  我们把她放在平台上,然后向上蹿一蹿,好让她的头从那夹头木的半圆孔中
伸出去,最后把那上半截夹头木按下来,正好夹住她那细长的脖子。

  那看守退开了,我则绕到另一面去,因为这样就不会挡住别人的视线,大帅
夫人一定非常想看到她趴在断头台上的样子。

  我开始把她固定在平台上,那平台两边早已事先固定好了几道皮带,上面有
孔,也有铁带扣,可以方便地把犯人的身子固定好,免得他们胡乱挣扎。

  第一道皮带扎在肩膀下面一点儿,可以把她的胸部固定住。我看到她的奶子
因为刚才向上蹿动而在台子上拖得变了形,向腹部方向坠着,便先扳动着她那雪
白的肩膀,让她稍微侧过一点儿来,然后握住她的奶子给她摆正,然后再弄别一
边。她显然感到很害羞,我看见她的脖子都红了。

  第二道皮带勒住腰部,她的腰可真细,我的手放上去几乎可以握住一半。

  第三道皮带用来固定大腿,那里离她的屁股只有一巴掌远。尽管她努力夹紧
了屁股,但她两条大腿的根部却还是有一个两指宽的三角形空当,当那皮带一勒
紧,她大腿上的肉又被牵扯了一下,那空当便进一步扩大。她也许不会想到,夹
紧屁股只能暂时藏起她的屁眼儿,而她那更神秘的地方却根本无法遮掩。我故意
很慢地勒紧那根皮带,好有更多的时间从那两腿间的空当看进去。

  只见在会阴前面,有一条深深的肉缝,她的阴唇上没有阴毛,而且颜色也不
算太深,所以光光的,好象还微微有一点儿湿。我任自己的那玩意硬硬地挺着,
尽量看着那肉缝,猜测着里面可能的样子。那时候我早就成亲了,女人的那玩意
儿对我来说并不新鲜,不过这丁文贞的那地方还真的叫人有点儿受不了,如果不
是四周站着那么多的人,我早就把手伸进去,尽情感受她那里面的温暖了。

  第四道皮带勒住脚腕。她的两只脚瘦瘦的,但并不见骨头,她那被平台压得
绷直的脚形成弯度很大的一个弓形,因为行刑室的地面铺的是木板,所以光滑的
脚底板上并不因为曾经站在地上而沾染尘土。她的每一个脚趾都是那么小巧,圆
而软,脚腕细细的,被一条细麻绳捆在一起。

  我把她用这四道带勒住。她没有过任何反抗,就只是在我的手接触着她的奶
子和屁股的时候,她才会紧张得颤抖一下。

  她静静地趴在断头台上,被紧勒在台上的腰肢把她的屁股衬得更加突出。两
臂捆在背后,使得她的奶子也从身体侧面暴露着,因为被我用手整理过,所以她
的奶头并没有压在身下,而是向两侧露出来。她那雪白的肉身子是如此美妙,整
个房间里的人都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我从断头台的另一边转过去,经过她头前的时候,她吃力地抬起来头,眼睛
随着我移动,那目光依然是那么高贵,我在她的眼中仿佛不过是一只小虫。

  我把绳子从木柱上解开,用自己身体的重量坠着,不让那绳子滑脱。在这期
间,铡刀在上面曾经因为解绳子的原因上下动了几下,并发出短促的滑动声,一
般的犯人听到这声音都会吓得大喊大叫,有的还会吓得屎尿齐出,但她却只是把
头转过去放正,眼睛静静地看着下面那准备盛放她人头的小筐,尽量向前伸着脖
子。

  我喜欢她这样,头离夹头木太近的话,铡刀会切到她的头骨。但我实在很佩
服她,在这样的时候,她仍然能够那样从容镇定,视死如归,就是男人也难以做
到。

  我用手抓着绳子,回过头看着典狱长。他也回头看了看大帅夫人,然后向我
一点头。我将手中的绳子一松,只听到铡刀从空中滑落的轰然声响。


                (四)

  我看见她的头向上抬了一下,仿佛是要去迎那飞快落下的刀刃,接着便被切
落在下面的柳条筐里。

  鲜血从铡刀的后面哗哗地流到地上的沙土上,散发出一股强烈的腥味儿。这
一切都只是瞬间的事情,一个年轻高贵的女人便永远从人间消失了。

  我从筐里把她的头拎起来,她的眼睛努力眨了两下,然后眼皮又慢慢合拢,
但并没有完全闭上。

  我把她的头展示给周围的人看,他们当中大部分的人都只是扫了一眼,便又
聚精会神地去看平台上趴着的女人的身体,而另一些第一次看行刑的人则吓白了
脸,大张着嘴巴发傻。只有两位夫人非常认真地看了一眼我手里的美人头颅,然
后一摆头,在保镖们的簇拥下向外走去。

  两个夫人一走,其他人也纷纷离去,只剩下我和那四个看守留在原地。

  这四个看守同我都很熟,我们也都有着共同的想法,所以也不必装腔作势。

  我把那颗漂亮的人头放在干净的沙土中,然后走向平台。

  丁文贞仍然趴在那里,静静的,从一捆好就没有动过一下,而此时,她的手
指和十颗好看的脚趾却在慢慢地动着,在她的骨盆下面,平台上积了一大片水。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杀人,知道人的脑袋掉了,就算血流净了,身子却还能活
很长时间,而人死了,失禁也很正常,据说这丁文贞头一整天都没有吃饭,只喝
水,否则大便也会失禁,所以并不奇怪。

  我来到她身边的第一件事,便是把自己的两手放在她那高翘的屁股上。我杀
过不止一个女人,死后的尸体也都是我亲手处置的,不管她们行刑的时候穿了什
么,到了我的手里总是要让她们的尸体把屁股给露出来,所以女人的屁股我不止
看过一个,也不止摸过一个,但这次真是让我觉得一辈子都回味无穷,这世界上
怎么会有这么诱人的身子?

  她真是个妖精!她屁股上的肉皮儿象身子的其他地方一样光滑,柔软,不,
应该说比其他地方更好,那圆圆的屁股蛋儿象绿豆粉一样,晶莹透亮,手一摸便
嘟嘟地乱颤,要是有这么一个女人守在身边让你摸,给个皇上也不干,要不然赵
金德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死在她手里呢。

  唯一与活着时候不同的是,丁文贞的身体因为缺血而由粉白变成了灰白色,
所以看上去稍稍差了那么一点儿,但这仍然丝毫也不能改变她本城第一美女的地
位。

  活着的时候,她紧紧夹着屁股,现在人死了,屁股上的肉便松驰下来,两个
屁股蛋儿间的缝隙自动裂开有半个手指宽,终于露出了一个深深的窝儿。我摸着
她的屁股还感觉不过瘾,于是便把她的屁股蛋儿扒开了,现出她的屁眼儿。

  她的屁眼儿可不象有些女人那样黑,同周围的颜色几乎没有什么差别,只是
中间的那一圈带皱褶的肉门儿泛着一点点红,还带着一点点的灰。因为人死了,
屁股儿便不再收紧,随着我手的动作,被她自己屁股上的肉牵拉着微微张开,形
成一个很小的圆洞,并且还在慢慢扩大。

  我尽情地看了很久,才摆头示意大家解开她。作为处在监狱下层的刽子手,
这是我唯一能够对别人发号施令的时候。

  一直围在旁边看着我摆弄那女人的四个看守象是得了大赦令一样,急忙去把
四根皮带都解开,然后又解开捆脚的绳子。

  没有了束缚,丁文贞两脚的脚跟马上向外一翻,双腿就自然地分开一条缝,
那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私处马上就呈现在我们的眼前。我们还是觉得不够清楚,于
是便把她那两条美腿尽可能地分开,一直到她好象是骑在那一尺多宽的平台上一
样。我看到她的阴唇仍然紧紧闭合着,看来我的判断没有错,她还没有经历过任
何男人。

  我在大家共同的渴望中轻轻分开她的阴唇,只见里面湿湿的,不知是尿的尿
还是流的淫水。她的小阴唇不太长,呈灰白色,那颗小豆豆被深藏在肉皮之中。

  我又分开她的小阴唇,露出比一块大洋略大一些的一个圆洞,里面是湿湿的
嫩肉,但已经彻底成了白色,因为她的身体里已经没有什么血了。

  我同几个人反反复复扒看了好几次,又用手指插进去拨弄了几回,虽然她的
肢体已经开始变冷,但那里面依然温暖,最后,我们终于一致确认,她还是个地
地道道的黄花大闺女。

  我们把她翻过来,再次打开她的两腿,从正面欣赏她的羞处,我们看着,摸
着,一直到大家都哼哼唧唧地把一股股粘液喷在裤子里、沙土里才算罢休。

  心满意足了,这才把那墙边的大柳条筐拖过来,然后把她抬起来,放在筐子
里。

  我把她的头拿过来,叫两个看守把她的大腿分开,然后把她的头放进她的两
腿间,让她自己的鼻尖嵌入她自己的阴唇中间。这是我们能够想得出的最后一件
事,其实每一个犯人的脑袋都是这样放在筐里的。听法国人说,当年他们自己的
皇后娘娘被砍了头,也是这样自己看着自己的那地方装在这种柳条筐里的。

  我们站在那筐子边上,低着头看着里面的女尸,尽管已经完全没有了生命,
身上已经不再有红色的点缀,因为连那两颗小小的奶头都变成了灰色。但不知为
什么,我还是感到她是那样美丽,那样优雅,那样高贵,最算是死了,她也仍然
是我心目中的皇后。

  大帅夫人并没有轻易放过丁文贞。就在我们把那盛着她尸首的柳条筐放在一
辆破板车上,同那四个看守一起拖着走出监狱角门,准备拉到附近的乱葬岗子上
埋掉的时候,却见大帅夫人和赵金德的夫人已经带着十来个保镖等在门外。见我
们一出来,便呼拉一下子围上来,扔给我们每人十块大洋,然后把那车接过去,
掉头就走。

  我们知道这是大帅府的事,所以除了任她们所为之外,什么都不必说,也什
么都不必做,老老实实地回家就是了。

  果然,后来听人说,大帅夫人把丁文贞那精赤条条的尸体拉到最热闹的菜市
口,从柳条筐里扣出来,摆成要多下流就多下流的姿势,再在下身儿和屁眼儿里
各插上一把鸡毛掸子。

  她就那样被摆了好几天,直到长了蛆才叫人拉到乱葬岗子去扔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