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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知岛 21-24完

               (二十一)

  船在海里走了两个多小时,已经过了航程的一半,但是,方亚丽的心里并不
轻松,因为如果埃米尔说的是真的,那么自己就不能回到美国去,否则情报局为
了保守住秘密不会放过自己,如果自己先行把事实揭露出来,那么美国人民同样
不会放过自己,因为那将使他们失去他们想得到的利益。

  她把船停下来,想一想自己的去向。

  美国回不去了,她现在唯一的去向就是跑到其他国家去,但如果自己不把美
国政府的阴谋揭露出来,跑到哪里都逃不出情报局的手心儿,而如果揭露了这个
天大的秘密,又有哪一个国家敢冒着与美国为敌的危险接受自己呢?

  即使是美国传统的敌人俄国和中国,也只会把这秘密作为同美国讨价还价的
砝码,决不会真的把这秘密公开,因为他们却没有能力去替天行道,公开了这个
秘密,就等于同美国撕破了脸皮。但至少,自己可以活下来。

  不过,俄罗斯和中国太远了,自己怎么能躲开中情局的追捕而远渡重洋呢?

  也许,还是设法偷渡到古巴,再从哪里转道中国,毕竟那里是自己父辈曾经
生活过的地方。

  马达声中,两架直升机从正前方飞来,从上面射出两道探照灯光,方亚丽已
经从声音上判断出了是美国海岸警卫队用的直升机。

  「方小姐,那是美国军方的飞机。」埃米尔说道。

  「我知道。」

  「我想,我们应该跳到海里去。」

  「为什么?」

  「你以为他们是来救你的吗?他们是来杀你的。我可不想与你一起死,我要
跳海了。」

  「不准动!」方亚丽用枪指着他。

  「算了吧,被你打死和被FBI的导弹炸死没什么区别,你开枪吧,不然我
就跳了。」说完,埃米尔真的纵身跳了下去。

  方亚丽没有开枪,也许他说的是真的。

  既然已经被发现,她没有选择,只有先回到美国,把秘密揭露出来,求得暂
时的平安,然后再快逃到安全的国家去。

  但当她向那驶近的直升机看去的时候,却看见了从舱门中伸出的枪口,她急
忙把舵一转,躲过了一排枪弹,第二架直升面中却出现了肩射导弹发射管。她没
有选择,只得跳离了船舷,在水中,她听见船的爆炸声。

  方亚丽的水性不错,一气潜出几十米,才冒出头来换气,听到直升机的声音
就在附近,便再次潜入水中尽可能地向远处游去。潜游了几次后,听到直升机的
声音已经在身后很远,这才回头观看,看见只见直升机在那里盘旋,探照灯在海
面上来回乱照。她清楚他们想她死,所以便继续向远处游,游得越远越好。

  方亚丽用耳朵判断着直升机的位置和方向,当直升机靠近时,她便尽可能多
地潜在水下以避免被发现。时间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两架直升机才并肩飞走了。

  方亚丽从水里冒出来,慢慢向前游着,这里离岸有至少两小时的船程,她不
知道自己有没有足够的体力游到岸边,但是求生的强烈欲望支撑着她,机械地划
水、划水、划水。

  天开始亮了,海上至少应该有几条赶早的游艇,但今天不知为什么,一条船
也见不到,也许因为自己的头离水面太近,看不到远处的船吧。她顾不上这些,
她只想要活下去,不管怎样也要活下去。

  她听到马达声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太阳从海面上露了头,她的体
力严重透支,快要支撑不住了。

  她举起手,用最后的力气拼命地高喊:「救命!救命!」

  她看到了一张脸,一张很和善的脸,从一条白色的小船上看着她:「拉她上
来!」

  方亚丽连向对方伸出手去的力量都没有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对方拉上
船去的,趴在甲板上,沐浴在和煦的晨光中,她庆幸自己终于捡回了一条命。

  「把她弄到舱里去。」

  两个人把她架起来,拖向船舱,她努力想自己站起来走,但两腿已经软得不
听使唤。她被架进舱里,外面的阳光和里面的黑暗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使她一时
无法适应。

  她趴在地板上,感到自己的两手被人拉到背后,一种熟悉的冰凉感觉从手腕
处传进她的大脑,那是一副钢制手铐。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她惊讶地问道,但没有力量反抗,也许落到警方
手里了吧?

  「嘿嘿嘿嘿!」头顶的方向传来一阵笑声,她抬起头,渐渐适应了舱内的黑
暗,她看到埃米尔正穿着睡袍坐在一把皮面折叠椅上看着她。


               (二十二)

  抬头看到埃米尔,她的眼中并没有显示出恐惧和绝望,只是疲惫与无奈地骂
了一句:「真他妈的活见鬼!」便趴在地板上沉沉睡去。

  埃米尔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这个差一点儿让他在阴沟里翻船的女人。看来,
人是一点儿也大意不得的,他这样告诉自己。

  方亚丽在跳入水中之后,身上的轻纱和高跟凉鞋就因为兜水而被她甩掉了,
掉在漫无边际的大海里,脱掉外衣是自救的重要一环,那样才能节省体力,支持
得尽可能长一些。现在方亚丽的身上就只剩下她在先知岛被照顾她的女孩子们穿
上的白色比基尼。

  那是由三块巴掌大的三角形莱卡材料制成的,用极细的白色带子系在身上,
因此,她的背后是完全没有遮掩的,只有颈后、腰后交错着的带子,还有另一条
「丫」字形的带子压在她的腰节处,那条纵向的带子向下延伸进她的两腿间。

  她有着一般亚州女人所难以达到的一米七五的身材,两条修长的玉腿,两只
小巧的脚丫儿。她屁股十分丰满,臀大肌同大腿的连接处也不像一般亚洲女子那
样是一条横线,而是圆圆的弧形,整个臀部在细细的腰肢衬托下显得特别性感诱
人。

  埃米尔感到自己有点窒息,他从折叠椅上滑到地上,跪在她的身边,轻轻地
抚摸着她那白锻子一样光洁的肌肤。她真的睡着了,他不敢用力,怕把她弄醒,
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她后背、大腿和屁股,那雪一样白的皮肤在他的手中微微改变
着形状,半透明的臀肉像刚从冰箱中取出的琼脂一样轻微地颤动着。

  埃米尔把她的两条腿扳开,那根嵌在两块洁白的屁股之间的细带子完全露出
来,也露出了她两腿间那块白色的三角形布片。

  由于已经被海水彻底浸湿,白色的莱卡紧贴在她的肉体上,几乎变成了透明
的,隐约现出两片厚厚的阴唇和中间的那条缝隙。

  比基尼的带子窄窄的,只有一根鸡尾酒吸管那样粗,那带子从她的肛门上方
跨过去,使那颜色略深的孔洞半遮半露,勾引着男人的好奇心。

  埃米尔看方亚丽没有醒,胆子大了些,把她翻过来,她也仍然沉睡,倒好像
是吃了安眠药一样。

  隔着比基尼,埃米尔仔细玩赏着这个美丽女侦探的重要部分,从那湿透的布
片中,两颗乳头泛着粉色的光,小腹下的部分则显出朦朦胧胧的黑色。

  那比基尼太小了,从窄小的裆布四周,几簇卷曲的黑毛半露着,让埃米尔感
到有些抓狂,他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双手捂住那坟起的酥胸,感受着从她身
体中传出的性的信息。

  埃米尔几次压抑住心中的冲动,终于还是只隔着比基尼从外面观察和抚摸了
她的重要部位,因为他要把那最美妙的时候留到晚上。

     ***     ***     ***     ***

  方亚丽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那间大厅,她睡得太死了,如果不是女孩子的尖
叫声她可能还不会醒。她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身下垫着毛巾被,身上也裹着毛巾
被,不过脚上戴了镣铐,并且再次被人给穿上了高跟凉鞋,看来这个埃米尔还是
个高跟迷。

  两个陌生的但比她所见过的那几个更漂亮的女孩子赤条条地站在大厅里,双
手铐在身后,每人被一个保镖从后来挟持着,杀人间里发出另一个女孩子杀猪般
的哭叫声。方亚丽知道,这三个女孩子不是新来的,便是埃米尔本来打算推荐到
剧组去的,但现在只能把她们干掉了。

  方亚丽已经厌倦了,对身边几个保镖色迷迷看着她的眼睛毫不在意,对那摄
人心魄的尖叫声也仿佛没有听见,只是轻轻闭上眼睛,想继续步入梦乡,不过,
这个环境是绝对不适合睡觉的,那尖叫声太吵了,她没有办法入睡,只得漠然地
看着四围,静候着什么时候能轮到她自己。

  里面的声音终于中断了,过了一小会儿,那女孩子没了头的光身子便倒挂着
推了出来。

  看着鲜血从那女尸的脖子里哗哗地流到地上,看着保镖用刀把那女孩子的肚
子剖开,肠肠肚肚地流了一地,两个还活着的女孩儿禁不住也尖声哭叫起来,那
歇斯底里的叫声吵得方亚丽直皱眉:「你们鬼叫什么,还让不让人休息一会儿,
不就是死吗?有什么可喊的。」她对着两个女孩子大声骂道。

  两个女孩儿先是被方亚丽骂得愣了一会儿,好像在想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
不管什么意思,死亡总是近在眼前,于是,她们又继续喊叫,方亚丽无奈地摇摇
头,她对此毫无办法。

  保镖来拖第二个女孩子,她惊恐地尖叫着,把身体蜷缩一团,打着坠儿不肯
走,被保镖们生拖硬拽地拖进了杀人间,于是,那种恐怖的、绝望的尖叫声再一
次从那屋子里传出。

  当第二个姑娘同样被推出来的时候,最后一个女孩子停止了哭叫,她傻愣愣
地站着,尿液和大便抑制不住地从她的两腿之间冒出来,掉在她自己的脚上和腿
上,屋子里散发出十分难闻的臭味。

  保镖们把三个女孩子被破成两半的身子用铁架推向冷库,又用水冲净地上的
血污。

  大厅里最后唯一剩下的女性便是方亚丽自己,她知道,一切努力都失败了,
现在自己是人家的了。

  埃米尔走过来,看着保镖们把方亚丽扶起来站好,去掉毛巾被。她的两脚被
铐着,现在不能出拳,也不能踢腿,人家想对她干什么就干什么。

  已经玩儿过方亚丽穿比基尼的身体,所以埃米尔没有浪费时间,一只手从前
面抠住方亚丽的阴部,另一只手从的背后把比基尼带子一解,看着布片从她的身
上自己滑下去,赤露出红的奶头和毛茸茸的阴部。

  方亚丽是在美国长大的,根本没有中国人的贞操观,她之所以仍然是处女,
主要是出于一个女强人特有的傲慢,而不是因为她的圣洁。因此,脱光衣服对她
来说与对所有美国女孩儿是完全一样的,只是有一点儿轻微的不自在,而没有感
到多少羞耻。她被那男人搂着,他玩儿她的乳房、生殖器,玩儿遍她的全身,她
漠然地忍受着,任他在自己的身上狗一样地乱舔。

  当埃米尔明显地兴奋起来时,保镖们把这个辣妹侦探们的领袖,抬进了杀人
间。


               (二十三)

  屋子中间的一个瓷砖台子处放了一个金属制成的特殊设备,它用角钢围在台
子的四周并用螺栓固定,一端有一个奇特的设备,中间与台面平齐的地方有一个
圆洞,另一端则有两个活动的铁架。

  方亚丽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虽然没有去医院看过妇科,但从一些网上的资料
或其他媒体那儿也多少了解一些,一看那东西便猜到那是一个专门为女孩子准备
的开脚架。方亚丽知道在男人面前摆出那样一种姿势是十分色情的,但她自己没
有选择的权利。

  保镖们把方亚丽抬上那平台,仰面躺着,头被塞过机器上的金属圆洞,她知
道,自己的脑袋将要由这部机器来切割。

  形成圆洞的两块高强度塑料板合起后,方亚丽的头就无法再退回去,她的头
也被一根宽宽的皮带固定住,这样她也就没有办法进行任何一种形式的反抗。

  她感到自己的两条腿被人抓着向上抬起,而且屁股还被抬离了台面,手上的
铐子被摘掉,但脑袋被卡住的她却看不到反击的目标。

  屁股被男人抚摸玩弄着,方亚丽终于感到有些羞耻,张了张嘴,又闭上,自
己被铐在这里,不就是作男人的玩物吗?

  手铐从身子底下被打开,方亚丽刚获得自由的手,旋即被向后拉到台面的两
侧,用手铐铐在了铁架子上的孔中。

  「先生,弄完了,该您了。」方亚丽听到了保镖们的话。

  埃米尔来到屋子里,出现在方亚丽的旁边。

  方亚丽的乳房由于仰卧而平摊在胸前,形成两个面积不小的扁圆屋项,屋顶
上的两个粉红的尖顶像红樱桃一样引诱着男人的食欲。她的小腹与其他四个同伴
一样因经常锻炼而扁平,但毕竟是处女,所以仰面躺着的时候还是不自觉地夹紧
双腿,并把膝盖微微弯起以便掩藏自己的羞处,这使她的小腹下端陡峭地向两腿
间弯曲下去,那浓密的黑毛把由光滑的小腹和大腿内侧所围成的三角形深窝填满
了,仿佛一蓬生长在石缝里的蒿草,却越发让男人感到向往与冲动。

  埃米尔的呼吸变得异常粗重,他抓住她的胸膛,轻轻地揉搓,那一双像女人
一样的肉手微有些颤抖。方亚丽第一次有了被男人玩弄时的麻痒感觉,她张开了
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把自己心底里发出的那一种怪异的渴望压抑住,因为
玩弄她的毕竟是打算要她命的男人。但植物神经仿佛并不受大脑的支配,也许正
是因为死亡的临近诱发了她身体里最原始的需求,她的乳头很快便肿胀发硬了。

  与她相比,埃米尔没有任何心理上的负担,他只想玩儿,只想放纵自己的欲
望。在充分享用了她的酥胸后,埃米尔开始向她的下体进攻。

  方亚丽感到脚上的镣铐被打开了,一条腿被那男人抓住,向侧面搬过去,她
虽然感到很羞耻,却没有反抗,小腿软软地被他放到台子旁边的托架上,用皮带
固定住,然后是她的另一条腿。方亚丽是经过了严格格斗训练的,韧带的弹性非
常好,极度分开的双腿并没有让她感到任何痛苦,却让她女人的所有秘密都暴露
出来。

  她的阴毛虽然浓密,但大都集中在阴阜部位,除此之外,就只有大阴唇的外
侧还有很稀疏的几根。她的阴部颜色很浅,略呈棕色,非常肥厚,尽管两腿分得
很开,阴唇之间却仍然只有一条窄缝,露着像鱼肚一样的小阴唇。

  埃米尔兴奋极了,他走到她的两腿之间,跪在事先准备好的一个皮面木凳上
面,头部刚刚好超过台面。他用手轻轻拨弄着那两块雪白的臀肉,用鼻子去嗅那
收缩成一小团的菊花门。

  尽管几个小时的海水浸泡已经把粪臭洗净了,但是想象着把鼻子靠近别人拉
屎的地方,方亚丽还是感到很恶心。方亚丽被他的鼻尖不住地顶着下身的两个洞
口,很轻,但很刺激,她用力握紧自己的拳头,两只穿着高跟鞋的脚用力地绷紧
着。

  埃米尔闻过了姑娘的屁眼儿,又开始舔舐她的双腿。她的脚白晰而纤细,小
巧的脚跟和细细的脚踝让他感到无比诱惑,他脱了她的高跟鞋,抚摸着她的脚背
和脚弓,舔着她的每一个脚趾,玩弄着她脚跟后那细细的褶皱,然后向上去吻她
的两条圆润细长的小腿,再继续舔向她的大腿根。

  方亚丽感到自己的下肢被他舔得又麻又痒,浑身一阵阵地起鸡皮疙瘩,同时
又对那最神秘部位即将被入侵感到十分紧张,身体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埃米尔没有注意到她身上的汗水,因为从海里被救上来以后,她并没有再洗
澡,所以身上结了一层盐霜,舔上去是咸咸的,与汗的味道并没有不同。他只管
舔着,直到他把她的阴唇用手捏住,轻轻分开,再把舌头从她的两片阴唇中间伸
进去,轻轻舔她的阴蒂。

  女人最敏感的阴蒂对刺激的感觉是那样强烈,以致于她像触电一样强烈地颤
抖着,终于没有控制住那股从下腹的深处分泌出的液体从出口流出来。

  埃米尔感觉得到她的身体变化,没有哪一个女人能抵抗他的玩弄,他是这方
面的高手,可以让任何处女流出淫液,除非她是天生的石女。

  方亚丽的头不能动,所以看不到他在作什么,只知道他的身体靠近了自己的
下身儿,一条又粗又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那个地方。


               (二十四)

  埃米尔很粗,很长,像一根使用三节一号电池的手电筒,一股粘液从尿道口
儿流出来,把龟头部分弄得滑溜溜儿的。

  他站在她下面,用手握着自己的那个东西,从她的前庭向上滑过她的阴蒂,
又从阴蒂滑到她的前庭,把两个人的分泌物混合在一起,使龟头变得更加润滑,
然后用力向她的洞穴中顶进去。

  她的口儿很紧,巨大的阻力抵抗着他的入侵,但他的身体强壮,性欲旺盛,
胜利者的优越感使他的阳具更加坚硬,他用手握着龟头后部,用力向前挺身,那
巨大的东西终于破坏了防线,插进了她的身体内部。

  方亚丽「哦」了一声,感到那疼痛很强烈,但并不是无法承受,而且在那疼
痛的背后,仿佛又隐藏着某种让人向往的东西,她知道那就是女人的性欲,但那
本该属于她的丈夫或情人而不是敌人。

  粗大的肉棒在女人的身体内部冲撞着,磨擦着,把一阵阵饱含耻辱的麻痒与
快感传递给他的受害者。

  他双手搂住她的屁股,「呼哧呼哧」有节奏地喘息着,伴着那喘息的节奏在
她的身体中抽动,象是正在长跑的运动员。他感到自己越来越兴奋,却又有一种
不满,他喜欢听她尖叫,因为她是一个可怕而又可敬的女对手,他就尤其想让她
尖叫。

  于是,他按动了遥控器上的键钮,方亚丽看到那杀人机器上靠近卡住她颈部
的卡板上方开了一个二十厘米长,十厘米宽的缝隙,同时传来一阵「嗡嗡」声,
那声她已经不只一次听到,每一次都伴随着一个女孩子惊恐的尖叫,每一次都有
一个女孩儿失去她们的头颅,她知道宰杀自己的程序终于启动了,但不知道那究
竟是什么,为什么会让久经战阵的女勇士发出那样的尖叫。

  男人继续在方亚丽的阴户中冲刺,但她的注意力已经转到了那刚刚打开的缝
隙中,什么东西在里面来回移动,同时慢慢从里面伸出来。

  她看到了,那是一把锋利的刀片,不锈钢制成的,宽有五厘米,厚只有两毫
米,端部象中式的宝剑一样,尖端带一个极很小的圆弧。

  那刀片被磨得铮明瓦亮,还抛过光,能像镜子一样清晰地照出周围的景象,
她明白了,自己的头将被这锋利的刀慢慢割下来,那将是一种长时间的疼痛和心
理折磨。

  方亚丽告诉自己,这东西决不会比古代的凌迟时间更长,更痛苦,因此自己
要死得像一个女勇士一样,不能害怕,不能哀叫,她闭上眼睛不去看它,但只要
一睁眼,便又看到那东西向自己的咽喉多伸出了一段。

  她不知道,虽然这东西带给人的疼痛并不那么可怕,但人类对自己要害天生
的防护反射却使他们无法抗拒这心理上的恐怖,就象把针刺向人的眼睛,再勇敢
的人也会不由自主地把眼闭上。方亚丽就是这样,尽管她已经彻底作好了死的准
备,也准备好默默承受痛苦,但她的头却不由自主地想躲开去,强大的恐惧感开
始笼罩在她的心头。

  她用力咬着牙,终于也无法堵住那由中枢神经传给她的喉咙的喊叫的指令。

  「不!不!啊……啊哈……」方亚丽终于发出了恐怖的尖叫,除了在自己的
被窝儿里出现老鼠之外,她还丛没有过如此女性化的尖叫,她感到自己正在像一
头猪一样被人宰割,而且那尖叫声也正如待宰的小猪。

  但她无法让自己停下来,那刀尖已经离咽喉只有两厘米了,而且还在坚决地
靠近中。

  方亚丽开始挣扎,她的手在手铐里用力转动,想挣脱出来,雪白的屁股左右
扭动着,被皮带勒住的头也在无效地转动。她想要活,她不想死,但缓慢的死亡
是那么恐怖一步步向她靠近。她感到自己的腹肌强烈地收缩着,收缩得发出阵阵
剧痛,同时把强烈的便意向两脚间传播,括约肌无助地抽搐着,不知道应该把冲
向洞口的排泄物留住还是放走。

  埃米尔感到自己的高潮在临近,女人强烈痉挛的阴道对他的阴茎施加了额外
的刺激。他终于感到一股热流冲击着自己的小腹,低头看去,原来是方亚丽的阴
唇间射出了一股股的尿液。「啊哈……」他兴奋地叫一声,更加起劲儿地在她的
身体中驰骋。

  刀尖已经触到了方来丽的皮肤,把一股寒意传向她的全身,她感到自己的意
志再也无法指挥自己的身体了,于是把一股快意从肛门释放了出去。

  冰凉海水刺激过的消化管本来就没有正确地进行吸收,所以从方亚丽屁眼儿
里排出的是稀薄得像水一样的粘液,那粘液带着强烈的臭味儿冲出她的身体,喷
射到埃米尔的腿和脚上。他感到一切都是那么刺激,随着那臭味儿冲进鼻子,随
着腿上感觉到那种喷射,埃米尔「噢……」地低吼着,终于开始带着强烈颤抖的
射精过程。

  但此时方亚丽已经感觉不到这个男人所给予她的更大污辱了,她的心中只有
垂死亡的恐惧,尖刀把她的喉管一毫米一毫米地割开,她起初感觉到的是轻微的
疼痛,然后是浑身剧烈的痉挛,最后她感到自己的声音被突然卡断了,从胸腔里
冲出的气体直接从脖子上的切口短路,带着一股细细的血雾喷向了空中。

  窒息的感觉使她的胸腔快速而用力地起伏着,却只是带着呼噜声一次一次地
将血雾射向半空,再落在她的头上和脸上。她那张美丽的脸因惊恐和疼痛而扭曲
了,洁白的面颊上落下点点鲜红,那红点越积越多,相互融合,变成大一些的血
点,再继续扩大而变成一片一片的血迹,最后把整个脸都糊住,再也看不出原来
的颜色。

  尖刀彻底结束了她的喊叫,却没有结束她的生命,因为割断的喉管只是把呼
吸短路,并没有窒息,所以她还活着,恐怖地继续挣扎、颤抖和痉挛。那刀无情
地往返着,慢慢切到了她的颈椎,发出清晰的「咯吱」声,几秒钟后,她的颈动
脉才被割断,动脉血极速地喷出,带着「噗哧噗哧」的声音,她的身体发出几次
强烈的震颤,然后停止了挣扎。

  埃米尔亲自把没了脑袋的方亚丽用铁钩钩住脚踝倒挂起来,洗去失禁的屎尿
后,用短刀从屁眼儿开了膛,然后锯成了两半。冷库里又多了几十块倒挂在架子
上的女性人体,她们都是那样窈窕,曲线玲珑,分不清哪一个才是曾经多次出生
入死,却因为了解了一个巨大阴谋而被害的女侦探,只有一点是肯定的,她们早
晚都会像猪羊一样被一块块割下,或煎或烤而成为这个变态大亨的口中食。

     ***     ***     ***     ***

  刚刚吃下从申智慧的屁股上割下的一块烤肉的埃米尔回到了他的别墅,打开
电脑,网上传来了拉登疯狂的指令:「不能容忍安拉的敌人侵犯我们阿拉伯兄弟
的神圣国土,应该给韩国人一点颜色看看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