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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淫传】第十一章 泄奸情 恶驼子巧计陷友

【骆冰淫传】第十一章 泄奸情 恶驼子巧计陷友

  屋内,骆冰心神不定,精神恍惚的正在张罗着食具,每个人都看得出她有问
题,不是踢倒了椅子,就是打破了碗,眼见在一次倒酒时,明明已经满了,她还
视若无睹,一点停手的意思也没有,弄得桌上一片湿漉。

  铜头鳄鱼蒋四根再也忍不住开口道:「四嫂!你今天是怎么啦?好像被鬼迷
了似的!」

  文泰来关心的走到妻子身旁,柔声的问道:「是啊!冰妹!是不是有哪里不
舒服?」

  余鱼同则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来,不过,看得出眼中充满了忧急。只有驼
子章进,在一旁微微的冷笑着。

  骆冰慌乱的回道:「没事!没事!会有什么事呢?也不过打破了几个杯碗罢
了!可以吃饭了。」

  席间金笛秀才挟起一块醋溜鱼片,刚一入口,脸就扭曲的五官都挤成一块,
被烧焦过的脸,有黑有白更形可怖。蒋四根更是「哇!」的一声,吐出口中的青
丝牛柳,大声嚷道:「四嫂!打死卖盐的啦!」

  此时,骆冰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红,跑到墙角,双肩耸动,一抽一搐的哭了起
来。屋里的四个大男人一时间都慌了手脚,连矮驼子章进都面现紧张的神色。

  文泰来起身走到娇妻身后,轻抚着她的双肩,温言的问道:「冰妹!你可是
受了什么委曲?说出来让兄弟们替你作主。」

  蒋四根也接口道:「是啊!四嫂!有哪个敢欺侮了你,告诉俺,俺一杵打死
他。」

  满心气苦的骆冰,一整个早上就为了章进昨夜的话饱受煎熬,左右为难,此
时再也忍不住,翻身扑进丈夫怀里,放声痛哭起来。驼子章进见状,脸色微变,
挪动双脚移向门边。

  伏在文泰来怀中的骆冰,终究不敢将实情说出,只得轻声哽咽道:「人家只
是一时想起那晚你说的话来,心里难过嘛!」

  文泰来闻言轻吁一口气道:「傻ㄚ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我只是
随便说说而已,怎的当起真来?」说完转身对着兄弟们道:「那天我跟你四嫂讲
了一个可怜的故事,她一时想着难过罢了!大家放心!」

  章进笑道:「哎呀!四嫂!你可吓死我了!」骆冰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吃罢午饭,文泰来见余鱼同神色落寞,郁郁寡欢,想起刚才骆冰说的话,心
中有了计较,起身说道:「总舵主和一干兄弟已经去了有些日子,我想下山打听
一下,冰妹!十四弟!你们随我走一遭如何?为免人多扎眼十弟和十三弟你们就
别去了!」

  骆冰收拾起碗筷,不置可否的道:「我得先去把这些洗了!」

  余鱼同见有机会和义嫂亲近,早就连声应是。

  章进眼珠子一转,语含深意的道:「听说山后哮天峰景色秀丽,不能不去,
早就想去看看了,也罢!今天就去走走。」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

  蒋四根嘴里嘟嚷的道:「这大热天,十哥你好兴致!我回去睡觉去……」说
完和章进转回前寨不提。

  厨房里,骆冰一颗心乱糟糟的:去?还是不去?去了势必再受奸辱,而自己
已经决心要力守贞节,不去嘛!要是传了开来,自己有何面目见人?还连累丈夫
受人耻笑,一时间真是难以决断。突然,眼前浮起了章进丑陋狰狞的面貌,银牙
一咬,暗中决定道:「就这最后一次,去跟他说个明白,以后若要相强,大不了
一死!」

  回到屋里,文泰来和金笛秀才已穿扎停当,余鱼同戴了一顶大斗笠,用一条
黑巾将面目遮起……

  骆冰对着丈夫道:「对不住!大哥,十四弟,我有点不舒服,还是不去了,
免得耽误你们。」说时避开余鱼同炽热的眼光。

  文泰来闻言只得作罢,和金笛秀才连袂离去章进回到住处。看蒋四根转身走
去了茅房,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随身葫芦,将其中白色粉末尽数倒入,
摇了摇,嘿嘿的道:「今日你要是不识好歹,叫你尝尝这」一日春「的滋味!」
说完向着后山急不可待的飞掠而去。

  这恶驼子何来这种淫毒之物?原来有一日,在山下他撞见山寨的一个小头目
正在奸淫一个村姑,被他看出异状,逼问之下,发现用了此物,那小头目为求饶
命,献出仅余的两包,被章进收起这章进自从在义嫂身上尝到女体的美妙之后,
性情大变,满脑子的肉欲,再不是往日红花会中忠义配天的十当家了!

  景物一点都没有变,昔日风流的那块草地,压痕依旧,似乎仍可看到两人激
烈交欢时掉落的毛发。驼子已来了快一个时辰,还不见骆冰踪影,正当他焦燥难
安,怒火上扬时,骆冰已在不远处现身,章进迫不及待的奔过去,紧紧的搂住义
嫂,喃喃的道:「好四嫂!你还是来了!」

  骆冰神色冷漠地说道:「十弟!上次也许我没有跟你说明白,我们不能再做
对不起四哥的事,今天我就许了你最后一回,往后你再纠缠不休,我就是死了也
不会从你!」

  章进只要她答应,那还管得到以后,闻言一迭声的应道:「一定!一定!」
说完就将骆冰按倒在地上,解她衣裳。

  骆冰说完要说的话之后,似乎也放开了,任得章进将她剥的精赤条条。

  只见那白脂似玉的躯体,在枝叶缝中的阳光照耀下,嫩乳高耸,乳晕胭红凸
起,乳尖挺立,小腹漆黑一片,长长的阴毛错落有致花瓣虽仍紧闭,但是已沁出
津津黏液。章进握着阳具,在阴缝口慢慢地来回研磨,强忍着内心的冲动,他已
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享受义嫂丰腴的肉体。

  骆冰感到一根坚实火烫的阳具在自己蜜穴口滑动,有时明明龟头已挤开了花
唇,刺入阴道,却又一下退出,时而又触到敏感的阴蒂,挑逗得她蛇腰乱扭,口
中呢喃地呼道:「十弟!别……再……再逗了……给我……嗯~~快点给……我
嘛!」

  章进看她的样子,知道她已情欲大动,便腰身一挺,阳具尽根而入,伏身一
口咬住一只大奶用力的咬扯,一阵狂抽狠插,数百下之后直操得骆冰阴精猛冒,
一个哆嗦泄了身。驼子被热淋淋的阴精往龟头上一浇,再也忍不住,快插几下之
后,紧顶着子宫喷出精来。

  此时,阴道还在一下下的抽搐着,刚射完精半软中的阳具又渐渐抬起头来,
骆冰媚眼如丝地看着章进,张开大腿圈向驼子后背,肥白的屁股主动缓缓摇耸起
来。

  还在啃咬乳头的章进,瞄见义嫂红滟微张的双唇,忆起当日厨房中吹箫的美
感,「啵!」的一声,拔出阳具挺向骆冰嘴边,说道:「四嫂!快过来舔舔!」

  骆冰看那直昂昂的阴茎上沾满淫水阳精,腥味扑鼻,头一偏啐道:「恶心死
人了!擦干净再来!」

  驼子硬是不依,两人正拉扯间,远远传来蒋四根的呼叫声,慌得两人欲念全
消,匆忙着衣,章进告诉骆冰道:「呆会儿看我眼色行事!」说完眼珠一转,快
手扒下骆冰外衣,往树枝上刮划数次后,再叫骆冰穿上。

  骆冰已吓得六神无主,只能猛点头。

  原来铜头鳄鱼从茅厕出来时,正好一眼瞥见章进奔向后山的背影,嘴里嘟哝
地道:「看风景嘛!十哥急个什么劲?」自入房间午睡也许太热了,翻滚了许久
一直无法安眠,不觉坐起道:「山上一定凉快些!找十哥去!」

  看明明循着章进的方向找来,却遍寻不着,不由沿路开口呼叫,正着急间,
听到左前方传来章进回应道:「老十三!我们在这里!」

  奔到近前,发现骆冰云鬓蓬散,衣衫褴褛,露着一截白皙的小腿正在撮揉,
关心的急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四嫂怎么啦?」

  章进说道:「刚才我们追一头獐子,四嫂不小心被树枝划到,翻跌了一跤,
扭伤了脚,没什么大碍。来!先喝一口我这上好龙井解解渴。」说完解下随身葫
芦递给蒋四根,接着道:「老十三!你喘口气,看好四嫂,我去四周找找可有草
药。」也不待答话,飞身离去。

  铜头鳄鱼蒋四根块头虽大,人却憨厚老实,「啯!啯!」连喝两大口茶后,
便侧身不敢看着骆冰半裸的娇躯。突然,他感到小腹下一股热气直窜上来,逐渐
漫延,心底有一股冲动,很想看一看骆冰的肉体,不由缓缓回过头来,只见骆冰
破烂的外衣下,肥白的大奶隐约可见,因为天热未着中衣嫣红的乳头露出半个,
随着手的动作,在衣服破洞中进进出出。

  此刻,「一日春」的效用顿时爆炸开来蒋四根一个饿虎扑羊,将义嫂冲倒在
地,双手左右一撕一具白馥馥,肥嫩嫩的女体露了出来。

  「啊呀~~」骆冰在蒋四根来时,一直紧张的不敢抬头,更不敢出声,她不
晓得驼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芳心「噗通、噗通」直跳。忽然,一具沉重的躯
体压下来,「啊呀~~」一声惊叫,前胸尽露,吓然发现蒋四根一手已将他自己
的裤子脱了一半,阳物高举。尚未回神,只觉两脚被人往上一掀,屁股重重往下
落时,整个下体也已光溜溜的,丛草刺向敏感的菊蕾、大小阴唇,浑身起了一阵
鸡皮疙瘩。

  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中发生,说时迟,那时快,蒋四根粗挺的阳具已「咕
滋!」一声挤开阴唇,直抵花心。只见他上身不动,下身裤子还只退到膝盖,屁
股耸动不休,势如急鼓,一下子就达数百抽以上,下下直触花心。

  骆冰在来不及反应前,由于阴道残留有章进和她的分泌物,滑溜异常所以,
一下子已被攻入肉穴深处。接连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她已不管操她的是谁了,立
即沉入肉欲的漩涡,口中「哎唷!哎唷!……插死我了!……我不行了!……」
的浪叫起来。

  而蒋四根嘴里吼吼有声,好像不知辛苦似的一下快过一下的猛操着,终于在
背脊一颤抖震动之后,阳精喷洒开来,人也慢恢复清醒,却仍压在义嫂丰满软绵
的肉体上,舒服的忘了起身。

  突闻一声大喝:「老十三!你在干些什么!?」只见驼子手拿一堆药草,威
风凛凛的站在背后。

  铜头鳄鱼一下清醒过来,撑身一看,整个人傻住了,慌忙拉了裤子站起来,
惊慌的道:「十哥!俺……俺……」

  章进洪声骂道:「你这畜生!才十多天没有下山,就忍不住了?做出这种事
来,你对得起四哥和兄弟们吗?!」

  蒋四根闻言面如死灰,反手一掌击向天灵盖。章进早料到他会如此,抬手点
了他臂间曲尺穴,说道:「你死了倒痛快!四嫂以后还能见人吗?」

  骆冰至此,再笨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伏在地上哀哀痛哭起来。

  蒋四根愣愣地想道:「是啊!四嫂一向贞烈,我死了,事情传开来,她一定
也会寻死,我想,这事四嫂和我是绝不敢说的,可是十哥他……嗯~除非……」
(傻人有时也会有福至心灵的时候!)

  只见蒋四根慢慢走到驼子身边,叫道:「十哥……」章进这时候故意拿嘺,
两眼向天不去理他,突然,身子一软,倒了下来。蒋四根一步跪倒在骆冰跟前,
哭声道:「四嫂!我该死!冒渎了你宝贵的身体,你原谅我这回吧,以后给你作
牛作马都行,全听你的。这事我是绝不敢说出去的,可是现在被十哥撞见了,时
间紧迫,说不得,只好再求求你,借你的身体用用。四嫂!你也不想这事让大家
知道吧?!」

  说完连磕三个响头,转身将驼子扒得精光,像老鹰抓小鸡似的,让章进趴伏
在骆冰身上,拨开骆冰不是夹的很紧的大腿,捏着驼子早已挺直的阳具就往阴道
里塞,另一手更按住章进屁股帮他抽插。

  章驼子在蒋四根到来时,就想好计策要拖他下水,所以骗他喝了原本要给骆
冰饮用的春药茶,还托词离开。回来后,本想以此要胁,所以点往曲尺那一指,
只用了一成功力,万没想到这傻大个儿也会设计人!就将计就计,假意嘴里大喊
道:「老十三!你在做什么?!快把我放开!哎呀!好痛!……撞……歪了……
轻力点……哎……哎……哎呀!……我的妈呀!……怎么这……么……舒服……
唉……唉……四嫂……你……你……夹死……我了!」

  这一连串的变化,真把骆冰弄得昏头转向,哭笑不得。一会儿,暗骂驼子阴
损;一会儿,又担心蒋四根杀人灭口,所以她一直默不出声,也不知该怎么说才
好;现在看蒋四根居然想出这么幼稚的办法来,真是啼笑皆非。

  原本她身上只披了那件破不成样的衣服,曲膝抱胸假意的在哭泣着,当章进
的身体压下来时,顺势便躺了下来,白嫩嫩的春光再现,而在铜头鳄鱼拨开她双
腿时,更作势抗拒了一下。

  事实上从发现大局已定、无可担忧时,暂熄的淫欲火种又重新点燃,玉门流
津,春水潺潺,不知何时,身下干掉的草皮又湿了一大片,肉蕾早已探出头来,
乳房更是肿胀发痛,菊门不由自主的收缩着。

  章进的阳物在淫穴口冲、撞、挺、突,一直不得其门而入,便悄悄地挪动屁
股,将顶得大阴唇隐隐作痛的肉棒头对正花瓣裂缝,迎着往上一顶,火热的充实
感,再一次将骆冰带往淫欲的深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