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外龙飞】第六章 美女与野兽
【宇外龙飞】第六章 美女与野兽
幽秘的洞窟。
无暇的白璧蒙尘。
虽然努力压抑被玷污的耻辱,白诗雅依旧羞愧的想要自尽。对于一个重视名
节的女子来说,那一天倘若已经死了。
可是,她却必须尽力残喘下去……
藉由对方自然散发出的傲人气势,白诗雅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绝对不是一个单
纯的淫徒,他的目标当然也不是她完美的胴体。
而是龙钧豪。
白诗雅实在太了解枕边的爱侣了,在归隐之后,坚强飘逸只不过是外表的装
饰而已,内在却是出乎意外的软弱。
如果龙钧豪知道自己的噩耗,必定会失去冷静,如此情况之下,面对眼前强
悍的对手,后果是白诗雅难以想像的。所以她要支持到龙钧豪击败对手,才能够
坦然去承担自己受辱失贞的遗憾。
实际上,白诗雅也无法了结自己的牲命。全身上下主要的穴道全被刀不败独
门的手法封闭,别说挪动四肢,连讲话都办不到,白诗雅只能睁着明亮浑圆的双
眼,发出一些虚弱的呻吟罢了。
午夜时分。
一只大手悄悄摸上白诗雅的脚踝。
由秀美的脚踝顺着秾纤合度的小腿、丰腴的大腿,直到双腿间封闭隐密的禁
地。已经逐渐习惯了淫辱的哀羞美人悄悄闭上眼,任人施为……
麻绳层层围绕着原本就不能动弹的躯体,无处不至地摩擦着敏感的所在,酸
麻的触感如痒在心坎,不理会则让人发狂,越搔那股麻痒却益发强烈,娇驱情不
自禁地扭动,白诗雅已经逐渐明白了象征束缚以外的含义……
浓密的血丝将双眼染的通红,粗重灼热的鼻息喷在女子敏感的颈子、耳间,
刀不败胡桃大的喉结上下跳动,不断发出响声,激动的模样像一头兽。
饥饿的兽。
赤裸的身躯尽现精壮结实的肌肉,爆发出无穷的力道,同样壮硕的凶器呈现
可怖的紫黑,蚯蚓般的管脉盘曲其上。原本应该是平滑的表皮却是凹凸崎岖,除
了惊人的疤痕之外,还镶嵌着排列着整齐突出的颗粒。
第一次见到如此异物时,白诗雅不能掩饰心中的疑惧。已知人事的她隐约猜
测到那淫邪珠体的功用,可是,当刀不败可恨的秽物慢慢进入体内,她才深知自
己的天真……
差异之处绝不仅是指阳物的尺寸大小。
龙钧豪的长枪亦是同样天赋异禀,可是,两者带来的感受却是截然不同。
爱侣的每一次戳刺、每一个挑弄彷佛激起了体内最深的欲望与依恋,莫名的
酸痒引着女体尽情放肆,总是让她不由自主地沉醉在销魂的欢愉中。
刀不败则像一把刀。
纤细的女体由下腹开始感到疼痛,撕裂与破碎般的剧痛随肉棒粗鲁得进出一
路深入幽密的花穴,疼几乎要麻痹了,在激烈的撞击下,彷佛骨骼都要散开了,
娇嫩的秘肉好像被绞成一团。除了痛楚,肉棒上的珠体淫邪的摩蹭,正常阳物根
本无法碰触的部分好像有小虫在爬行一样,想像不到又无从抗拒,让她在一瞬间
哭了出来。
伴随着身体上的痛楚,居然是一种被征服的异样快感。分不出甜美、痛苦、
还是愤怒的思绪不停在脑中交错。
刀不败熟稔地操纵着绳索,把女体上下摆弄着,准备开始更进一步的蹂躏。
用力噬咬着丰满乳球的顶端,洁白的乳上布满噬痕,粗糙的皮肤就像锉刀一
般,磨蹭之间削着白诗雅娇柔的肌肤。
刀不败捧起白诗雅自豪的粉臀,分开诱人的秘裂,粗大的指节在菊门套弄,
遭受刺激的菊蕾不停地收缩,随着菊门的扩张,第二根指头也毫不怜香惜玉地侵
入。
「呜~呜~呜。」
粗鲁的挖弄带来的不只是屈辱的异感,还有强烈的羞耻,男人凌厉又诡异的
手法让人疯狂。
污秽肮脏的肉棍顺势塞入了她的小嘴里,顶端的肉块顶在咽喉处,坚硬的不
像人的肌肉,饱满的肉袋碰撞在她白玉般的面颊上。除了男人独特的腥臭,野兽
般粗鲁的动作好像肏着小嘴一般,让白诗雅根本无法喘息。
只要稍微抗拒,男人的巨掌立刻重重拍在粉嫩的圆臀上,手掌印子清晰而完
整地烙印在臀上,傲人的柔软与弹性只是为自己带来更多痛楚。
慢慢地,污秽的乳白从白诗雅嘴角流泄出来……
藉着香津的润滑,刀不败丝毫不见萎缩的肉棍猛然钻进怕羞的菊蕾之中,娇
弱的女子发出阵阵哀嚎。
刀不败扯着白诗雅的一头青丝,吃痛的身躯摆动如弓型,白晰的翘臀彷佛砧
板上的羊羔,粗长的肉棍一节节探入。
「啊……啊,好奇怪的感觉,好像要……,我求求你,饶了我。」
狭窄菊门所产生的邪恶欢愉,完全不是成熟的蜜穴可以相比的,无论几次也
无法习惯,窒息般的压迫快感与肉体的痛苦相叠而上。
一手挤捏几乎要熟烂的双乳,一手搔弄着敏感的花核,强健的肉棍猛烈地撞
击着,白诗雅腹中发出「咕噜~咕噜」的猥亵声响,羞人的畅美充塞全身上下,
她强忍着几乎又要脱口而出的讨饶,咬紧渗血的下唇,只是,恼人的哼声却是怎
样也抑止不住。
黏白的汁液从身后溢出来,刀不败仍旧发狂地用力抽插,一面发出凄濿的兽
嚎,伴随着玉人的哀鸣声,更加激昂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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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诗雅卧在冰凉肮脏的地上,偷偷窥视着巨岩般耸立的男子。
无论如何,刀不败每天总会花上几个时辰练功,如果以他粗犷的外型与强横
的气质来推敲,其练功的方法必定是同样的霸道。
出乎意料地,刀不败练武的方式刚好截然相反。
常常是静态的、和缓的,甚至完全不动。或者观察夜枭在空中盘旋的姿态,
或是隐身在草丛中,整夜静坐吐纳,或者静静欣赏着刀峰的缺角与刀芒的反射。
当白诗雅在雪山派学习剑法时,曾经因为一招「春阳融雪」苦练了数天,虽
然废寝忘食,最后却依然卡在紧要关头,以致无法寸进。
最后她得到了些许领悟:
熟练令人敏捷,却令人麻木;力气令人强大,却令人忘却思考。
看起来,比起体魄的锻炼,刀不败好像更重视心灵的铸造,可是,今日的他
却有些异常……
挥刀的速度快若闪电,势如猛虎,但是招式却毫无章法可言,整个人绕成一
团,有如陀螺打转。虽然,精力不知节制地恣意消耗,刀刃上的气劲不减反增,
朝四周围奔射而出,锋利的刀气所及,草木立折,连手臂粗的树枝也不例外。
一声清啸之中,沈猛的刀势沿着山壁扶摇而上,直入天际。「当!」清脆的
金属撞击声响彻云霄,整支长刀断裂为二,半截嵌在石壁之中,一半留在刀不败
微微颤抖的手里。坚固的石壁居然同样碎了一大块,彷佛山崖都缺了一角,刀不
败随手抛去断刀,慢慢走向白诗雅。
本以为会比平日更加狂暴,白诗雅咬着银牙,身子却忍不住轻轻发颤,万般
没想到……
虽然依旧野蛮,却感受不到平日狂野的兽性,无论任何碰触都像是个男人。
寻常的男人。
刀不败的眼神一向是坚毅而冷酷,现在却洋溢着依恋,闪耀的目光居然与盘
旋在白诗雅脑海中的男人是那么神似……
芳心也不知道是惊讶,还是疑虑。
白诗雅痴了。
男子的大掌来回抚摸着玲珑的身躯,雄驱紧紧贴着白诗雅,托起刀削般的美
人尖,刀不败吻了她。
轻柔地耳鬓厮磨,刀不败笨拙而质朴的舌在白诗雅柔软的小嘴里打转,当滑
过温热的口唇之际,居然还会微微颤抖。
厚实的唇上伤疤还尚未凝结,尝起来有股苦涩的味道。随着白诗雅的灵舌拨
弄,绽开的创口再度迸出鲜血,混合着伊人甜美的香津于两人的口中交替流转。
或许是在暴虐的凌辱下,早已经悄悄臣服了,或许蕙质兰心的美人由于身心
俱疲,不由自主地沉溺在一丝温柔之中,白诗雅一时间只感觉天旋地转,忘情地
迎合男人细腻的侵犯。
刀不败浅尝着她敏感的乳蒂,在爱抚之间,还不停亲吻着她的樱唇,就在水
乳交融的时刻,一股灼热破体而入,酸麻痛痒蜂拥而至,就在白诗雅暂时解放封
闭心灵的同时,肉体居然忘却了凶器带来的疼痛,兀自享受着奇妙的快感。
刀不败雄躯翻腾,下身肉棍跋山涉水、无所不至,激昂热情地像个少年。
「啊……啊……诗……雅一直都很痛……苦……,……就快要忍不……下去
了……,快来……救人……家……」
两痕情泪挂在颊上,纤纤素手交缠着男人的熊背,双腿也夹住不断挺动的腰
部,白诗雅整个人彷佛失去力气似,完全依靠着男人的身躯,更加直接感受着两
人接合处傲然不屈的坚挺。前后两对浑圆饱满的隆起剧烈地晃动,丰腴的女体一
次又一次攀上欢愉的顶峰。
刀不败吻去白诗雅脸上的泪珠,不再凶猛的深入,肉棍轻柔地画圆,刮弄着
细嫩的花径。
「……我……要射……了。」刀不败在白诗雅耳边细声说道。
这是白诗雅第一次听到眼前男子的话语。
羞怯地微点螓首,浊热大量的浓浆如浪涛汹涌灌入白诗雅丰沃的秘谷,烫的
她一再迎合着徘徊在体内起伏不休的余韵。
除了肉体上自然的应和,自龙钧豪离开的那个晚上起,伊人再一次能感受到
心灵上的满足。
男子颓然倒她身上,一行温热的水痕从粗糙的脸颊滑至她的唇边,没有唾液
的湿黏,也没有汗水的腥味,只有淡淡的咸味……
在历尽风雨的面容上,白诗雅居然看到一丝浅笑。
一瞬间,她身上的男人不再是让她憎恨的凶徒,而是她挚爱的郎君,同样地,
从对方的眼底隐约也能看到一个模糊而美丽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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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一名黑色劲装的男子骑在马上,刀削般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坚毅果决的眼
神中没有迟疑,也没有犹豫。
身后的马车与一般车厢大不相同,除了宽轨的轮轴特别平稳,没有顶盖的车
厢完全敞开,任由阳光洒落,而在正中央,四平八稳地坐着一位美人。
晶莹的肌肤上渗着点点汗珠,光滑的曲线延伸出一对坚挺的圆弧,没有一点
下垂,骄傲地向着朝阳抬头,彷佛沐浴在晨露间的蜜桃。原本与主人一般幽雅的
漆黑芳草现在杂乱无章,分布在恼人的秘裂两旁,更增添了几分诱惑。
企图利用被捆绑的双手遮盖胸前浑圆硕大的玉乳,反而托起了夸张的曲线,
白嫩到滴汁的大腿努力在车厢的晃动下夹紧,遮掩的娇羞模样没有任何实质义,
只会让雄性热血沸腾罢了。
一路上。
除了风吹落叶片沙沙作响,马儿偶尔一声嘶吼,还有车轮转动的响声,只有
一片难堪的沉默,看起来关系错综复杂的两人低头不语。
终于,在经过一段石子路面时,路面的起伏让马车颠簸了一下,剧烈摇晃之
下,女子自然发出急促的惊呼。
好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男子慢慢转过头去,女子狼狈地稳住身子,刹时,
两人的眼神不偏不倚地结合在一起,
女子的眼神中除了羞耻与愤怒,还有一种莫名的哀怨。
紧闭的樱唇轻轻开启,彷佛有千言万语欲说,同一时间,男子的唇颤抖地分
开,隐约可见白晰的牙齿。
路的另一头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男子瞬间换回原本冰冷的模样。大约二十来
人,几乎全都携带着长短兵刃,横眉竖目绝非善类。
一行人全都停下脚步,清一色的男人脸上都流露着相同的表情。
「兄弟,你打算要公诸同好,还是准备待价而沽?」一位留着山羊胡子,满
脸狡诈的汉子淫笑问道。
男子不置可否,却暗暗下马,兀自坐在路旁的一块大石上,脸遥望着远山。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客气了,事后咱门再好好算计、算计吧。」
众人也没心思考虑眼前诡异的状况,全都蜂拥而上。
「好大、好软的奶子!」一个光头汉子大力揉捏着女子傲人的乳峰,抠弄着
粉色的乳蒂,大声怪叫道。
淫邪的视线上下巡视,用力分开勉强闭合的双腿,隐密的沃谷暴露在二十对
目光之下,灼热的目光几乎可以让美丽的胴体燃烧。
女体剧烈地扭动着,象征性地挣扎着,喘息,数只污秽的大手缠上她的娇躯,
在不堪入目的所在尽情放肆。
「呜~呜,不要啊,放开我!」
「嘿嘿嘿,你越抵抗,老子就越兴奋,老子最喜欢强奸了!」
背对着众人的孤寂男子,听到这句话语,傲然不屈的身子猛然一震。
「放……开她。」
身影缓缓立起,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
「你说什么?」光头汉子一边搅拌着饱满的肉瓣,一边问道。
「……我……改变……心意了。」
光头汉子脸色一沈,冷冷一哼,把脸埋入女子诱人的峰沟内,贪婪地吸吮,
完全不理会男子之言。
布满伤痕的脸上一阵一阵抽搐,男子嘴里慢慢吐出一个字:
「滚。」
一群人先是一阵错愕,接下来开始狂笑不止。
「我们是黑旗寨的人,识相的就闪远点,老子还饶你一条狗命。」
「跪下来学几声狗叫,大爷就当算了,不然大爷肏死你!」
嘲笑的叫嚣此起彼落,在数人拥簇之间,一人越众而出。
高人一截的身材特别醒目,独眼男子卓然挺立有如一头雄鹰,鹰钩鼻配上薄
唇,看起来冷酷而残忍,整个人上下散发出一种威严。完全没有眼罩或其他物品
遮掩,空洞的眼眶向着刀不败千锤百炼的身驱。
盗首神情漠然,但是炯炯有神的单眼却隐藏不住一股傲气。
三天前,黑旗寨杀了恶虎帮四十六人,几乎将恶虎帮连根铲除,不但一吐这
几年彼此间结下的嫌隙,也成功地夺下南宫镖局的一支镖。
恶虎帮主,姚虎刀法狠辣,手下的五虎断门刀杀人不可记数;南宫镖局总镖
头,南宫仞以一柄纯银索命枪威震京师,走镖二十余年从未失手,素有「四平无
敌」的美称。
对方武艺高强兼人多势众,看起来并不是小小的黑旗寨可以招惹,手下们多
半抱持着隔岸观虎斗的心态,只想从中偷取些许利益,甚至根本不赞成出手,只
有他独排众议,先袭击恶虎帮,再正面迎战南宫镖局。
当他一刀卸下姚虎与南宫仞的胳臂时,对手连眼都来不及眨一下。
不同于众家兄弟的狂放,对于女色看的很淡,连酒食方面的享受都不屑一顾。
他唯一有兴趣的是就是日以继夜专注的练武,让自己更为强大,功力精纯一
分,刀法熟练一成都让他感到极大的满足。
不光只是打家劫舍的土匪,交织在他面前的版图更加辽阔,而如今他又向前
成功地踏出一步了……
「别说咱们二十多人,光老子一根指头也捻死你了,……」
音量宏亮的光头汉子表情夸张,手势繁多,连独目首领都忍不住面露微笑。
男子却不在意地继续向前,彷佛没有听到对方的讪笑,双眼的交集依旧向着
远方的群山。
突然之间,白光一闪。
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见首领的颈部突然间浮现一道红。
一道逐渐扩散为一圈血痕,鲜红粘稠的血浆从缺缝间溢了出来,丑脸上的笑
容僵硬住了,整颗头颅一倾,缓缓向下滑落……
彷佛再平常不过的事。
双手隐在黑色的外袍中,好像从未出手过,男子面无表情缓步慢行。
众人如退潮般向四周散开,有人脚软跌倒,犹不停在地上爬行,有人裤裆整
片湿濡,已经骇到尿了出来,只有光头大汉一人还未警觉,仍在大放厥词。
男子手一抖,长袍像长了眼睛般朝女子卷去,裹住了赤裸的女体。
「你们……不知……道,……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
露出结实的肌肉与腰间的一把刀,男子的眼光扫过众人,轻描淡写地说道。
「以?少?欺?多。」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