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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秀列传】第一章、残城惊变 计中之计

【尚秀列传】第一章、残城惊变 计中之计



    东汉末年,黄巾骤起,自称「大贤良师」的张角以天书之术,凭妖术妖言,
蛊惑民众,旋即聚兵数十万,横扫青、幽、徐、冀等八州,声势浩大,东汉外有
乱贼、内有十常侍作遂,整个汉朝可谓千疮百孔、岌岌可危。

    话说幽州高阳城中,有一少年,姓尚名秀,高大壮健,一脸俊目浓眉,相貌
堂堂。本身出自一校尉之家,性甚好击剑骑射,最喜讲兵论武,言则忠直,行则
果敢,父亲尚植却待之甚严,凡授武则必备木棍、荆棘等物,但有疲惫懈怠,即
鞭之为戒。

    尚秀有一妹,名瑄,偏出。二人自幼亲厚,常共学剑、读书;因瑄之母,即
尚秀二娘乃胡族之后,生得异常白皙,额高眼圆,瞳作碧蓝之色;鼻细咀小,唇
作桃红,年方十四,已是城中巷闻的小美人。

    至尚秀十八岁时,乱兵延至幽州之南,见城中民众受黄巾贼之惑,以白土书
甲子二字于门上,心中一怒,竟破口大骂,直指书字者为「汉贼」,遂反被众人
指为「亵渎大贤良师」而被轰走。

    发动叛乱最大的助缘就是民众的无知,莫非真是众人皆醉我独醒?

    这尚秀怀着满肚闷气,无处宣泄,刚步进家门,便即大吼起来:「呸!这贼
子匹夫!还敢自号大贤良师,实则为天下最大的骗子!」其时,家中尚有侍女宛
儿,见少主回来,连忙为他解下外衣佩剑。

    城中能佩剑者、自官兵之外,独有尚秀一人,因他曾于城外救城守之女于狼
群之中,城守刘延乃特赐他一剑,又许他破例在外佩剑,以示显扬,更有着让他
多警恶惩奸之心。

    其妹尚瑄正在房中习毕针纸,闻得此语,拖着长裙,踢着小鞋,盈盈步出厅
外,秀眉一扬道:「回来就大呼大叫,当这儿是练兵场么?」

    尚秀但凡见到这妹子,烦恼就不翼而飞,拉着她袖子趋步到厅中几前坐下,
叹道:「瑄儿有所不知了,闻说张角、张宝、张梁自称天公、地公、人公将军,
宣告天下,说什么苍天己死、黄天当立、汉室已殁、大圣将出。方才我见城中之
人,竟应张角所召,白土书字,以应什么大吉之时,明着是听信黄巾贼的妖言,
你来说,我该气是不气?」

    那尚瑄虽只十六,却颇能读书,犹胜乃兄,又听父亲说得多了,对天下之势
也略知一二,当下听了哥哥一言,却是「噗哧」轻笑起来,弄得尚秀一阵茫然,
不知她从何笑起。只见她此刻笑颜如花、动人之极。

    尚瑄笑了良久,方才止笑整容,原来直视乃兄的美目滑溜溜的一转应道:「
兄长不是常说瑄儿妇人之见吗?为何今天又要来问?」

    宛儿正自为二人斟茶,在旁听了,微笑道:「小姐啊,少爷既相问,想必又
是着了人家道儿,在武堂又找不着知音人,才来向你诉苦。」

    尚秀接过宛儿奉上之茶,含笑望向这个俏丽可人、善解人意的侍儿,叹口气
道:「最知我心者,宛儿是也。」她虽是侍女,二人却从来不将她视作下人,尚
秀的父亲更有意让宛儿作他尚家媳妇。

    尚瑄支颔目视宛儿片刻,流盼一转,才幽幽道:「那兄长不就只与宛儿相言
罢,何必又问瑄儿。」

    尚秀见妹子神色不悦,正一愕间,却见父尚植行色匆匆自外而入,急道:「
祸事了,祸事了!秀儿瑄儿快过来!」

    二人愕然而起,尚秀见父手有文诏,道:「爹,有甚祸事?」尚瑄在旁,也
道:「是否黄巾贼兵至?」

    尚植额角冒汗,道:「张角手下副将陈汝,领兵一万,直迫高阳城下,离城
只有三十余里。此路兵乃绕山路暗袭,连细作被暪过了一时。城中百姓,多已收
拾细软,准备离城,城中或有信黄巾之说者,竟劝大人纳城归降。」

    尚瑄惶然的望向乃兄,却见他神色冷静,心儿竟有些的定了下来,只听见他
徐徐道:「父亲,黄巾贼虽多,但毕竟是碧合之众,然而我们亦不能正面迎击,
不若先来个诈降,再来个里应外合之计如何?」

    尚植知他最多诡计,道:「说下去!」

    ************

    「苍天己死、黄天当立!苍天己死、黄天当立!」

    敞开着的巨大城门,在大道上跪着无数大小官员,为首者手捧印绶,脸上流
露的除了恐惧、还是恐惧。这群孝廉出身、奉名节为至高的汉朝臣子,到了兵尽
城破的一刻,还不是为保家室妻小,像头丧家犬般任人凌辱?

    什么气节、什么精忠?人的意志,在绝对的武力压制下,根本没有任何反抗
之力,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懦弱书生,却攀上显贵的城守之位,偏又无力保城护
民,此等废物,我呸!

    那城守额头沾上了那黄巾将军的涎沫,却没因此侮辱而改变脸上的那慌张得
教人鄙夷的脸容,唇上还颤抖着声音道:「饶命……饶命……」

    他可能只是一条可怜虫,一条在腐朽的皇朝中得以蠕蠕上爬的马屁精。想到
这里,那黄巾将军缓缓抽出佩刀,那寒芒在那城守眼前一闪,这惜命的大臣终于
肯像个谏臣般大胆的说起话来:「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嗖!」的一声,那城守的声音瞬间静下,只见他头上的盔甲从中分开,掉
到地上,现出那正冒着无数冷汗的秃头。

    那将军仰天一声狂笑,道:「城守大人的美貌千金何在?」那城守方从恐惧
中醒来,猛听得女儿娇美嗔怒的声音传来。

    黄巾将军神情一动,只见一名少女在众兵的簇拥下被推到他面前数尺,只见
此女相貌甚美、极具颜色,心中不由一动。

    此时却见她怒目圆睁的盯着他,两只看起来如此纤弱的玉足却有力的坚挺着
不让身体跪下,娇叱道:「背国反贼!我看你可以得意到何时?」

    美人动怒,那英气勃发的巾帼之风,份外惹来了欲将之征服的心。

    黄巾将军轻蔑的一笑,移了过去,探手抓着少女的下颔,将她的脸仰了起来
正向着他,微笑道:「论胆色,姑娘比令尊要强胜多了,可惜,这并不是一个考
验胆色的时候。」

    说罢转向犹自跪在地上的城守,道:「城守大人的性命我就暂时留下了,若
小姐不在本将军离城前这段日子乖乖侍侯,本将军就先斩他两只手掌、然后是上
臂、肩膀……。小姐若为了令尊和自己着想,该知道怎样做了?」

    ************

    当晚,黄巾兵已完全的占领了整座城池,并派人与其它黄巾党羽联系。城守
的府第被用作了黄巾将军陈汝的暂时帅帐。

    「讨厌……今晚还要被那混蛋碰我……」

    那少女却是尚瑄,真正的城守和家眷早依计而去,那些官员全是父亲尚植的
亲信手下,忠诚可靠,又胆大心细,因此可以暪过陈汝。

    尚瑄身上虽没有束缚,但内力却受制约,发不出半分劲力,要是今晚陈汝回
来便要行淫,她将如入狼犬穴之羔羊,任凭宰割。但她却没有半丝害怕,因为对
亲兄尚秀的计策,一如以往,她是有绝对的信心。

    她刻意的掩盖了自己的独特气质,换了种种俗艳无比的衣着打扮,就是为了
演好她城守千金的角色。

    但在计成之前,她必须装出一副陷进了绝望之中的悲愤,如哥所说的,要做
到半推半就、欲拒还迎。既要演戏,就要演足全程,直到戏终。这陈汝乃张宝的
心腹大将,绝非像严政、程远志那类莽夫。但人最怕就是看不到自己的不足,这
陈汝的弱点就是好色。

    门外脚步声响起,然后是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尚瑄肩头一颤,显示自己正处
于高度的紧张和戒备的状态,落在陈汝眼中,自成了像困在笼中,一头受惊的小
玉兔,不知如何是好。

    陈汝现出一个充满自信的微笑,这笑容并不单单包含了快得到这绝色美女的
兴奋,还有就是完成军事目标的满足感,和见到汉军接二连三败退的复仇痛快。

    他痛恨朝廷,痛恨奸臣当道、痛恨所有妨碍张角大人的一切。他移了上去,
一把按住了尚瑄的肩头,将她的身体扳转过来,目射奇光的凝看着她,似能看穿
她的一切。

    「敢问小姐,城守夫人何在?」

    尚瑄受他眼神所慑,再因他说话的出其不意,一惊之下娇体微微一抖,迟疑
了半刻,方缓缓答道:「娘亲她……不在城中。喔……你……你捏痛我了……」

    陈汝两手一松的放开了她,眼神仍是半步不让的狙击着,微笑道:「小姐何
以与城守大人长得如此相异?敢问夫人是哪里人?」

    尚瑄转过身去,侧向着他﹐勉力的冷静下来道:「我娘亲乃关外之人。」陈
汝一边听着,一边坐到房中几子旁,忽沉默下来,教尚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陈汝默默的上下瞧着她半晌,令她浑身不自在起来,玉指不安的捻着衣袖,
却听他忽又道:「脱!把衣服全脱下来。」

    尚瑄粉白的俏脸上擦地抹上红脂,却不敢不听他,算了,计就是这样,未到
最后结束,也必须忠于计划,否则就是更可怕的失败。

    紧咬一咬唇,一双玉手徐徐移到缚着细腰的衣带处。正要拉开,陈汝忽然又
开口了,道:「小姐何必忽又对陈某唯命是从?小姐不是恨我入骨吗?」

    尚瑄一时想不到应对之语,这人真是讨厌极了!羞辱人家还不够,还要在耍
弄人家!芳心一嗔下,叫道:「你……那你到底想怎样!」她这下来个真情流露,
反更能掩盖陈汝的疑心。

    果然陈汝听得哈哈一笑,道:「那小姐就请继续。」

    尚瑄暗松一口气,可是要在这混蛋面前展示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身体,想想
也觉又羞耻又不愤。但想归想,双手在对方凝视之下﹐还是老老实实的一件件的
解开层层罗裳,滑落在那纤巧的玉足旁,一寸寸粉白的嫩肤,在烛火下映得娇艳
欲滴,且透出阵阵少女的体香。

    尚瑄感觉到对方的目光似像刀般刺在她光滑美丽的胴体上,柔弱的香肩和玉
腿已是原形毕露,强忍着羞涩,闭起了眼,伸手来到最后的小肚兜上,拉开那丝
质的结子,在这一刻,她感到自己的眼角沾上了泪水。

    她一生最珍惜和宝贵的娇嫩身体,却在这里任一个讨厌的混蛋欣赏,偏偏苦
心策划这计策的人,却是最疼爱自己的哥哥。为何非要如此做不可呢?

    可是……如果……如果那是哥的话……

    尚瑄亮丽的眼睛再次张开,眼线却被泪水所覆盖,陈汝在烛台前那依稀的形
象,彷佛化作成尚秀的俊逸面容,这一刻,她身上最后的覆盖物滑到地上去,整
个如画的春宫景致,毕露于陈汝眼前。偏偏在这一刻,尚瑄脸上挂上一个淡淡的
微笑,此笑意美若天仙、甜如蜜饯,完全的慑住了陈汝的心神。

    他发觉自己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受那前所未见的美景所牵引,他的手开始
不满足于眼睛的快感,从那宛如刀削、月弧般弯曲的细肩起,轻轻抚擦着那滑腻
轻柔的肌肤。

    他那只恶魔般的大手唤醒了尚瑄剎那的梦,他不是哥哥,他仍是那个可恶的
混蛋喔!尚瑄下意识的收起一对玉手,像环抱着自己胸前那对日渐高挺的双峰般
掩盖了峰顶的两片小桃林,再次展现少女的腼腆娇态。

    陈汝移到她的身后,居高临下的观赏那玉手紧抱着的峰峦起伏,心中只觉一
阵热如火烧的气闷﹐腰间紧紧的贴上了少女圆润的粉臀,他几乎能完全的感受少
女身上的青春火热,勉强沉着气道:「放开双手。」

    尚瑄此刻最想一刀把他杀了,好让自己能摆脱这羞耻欲死的场面,闻言却只
好无助的放开双手,任对方如狼似犬的眼神,扫射在自己敏感的玉乳上。本来的
焦躁感更是强烈,即使以她对尚秀的坚定信心,也忍不住要暗祈哥哥及早出现,
解她受辱之厄。

    正当尚瑄轻咬银牙,以为自己一对精巧的美乳快要被粗暴的揉捏时,陈汝此
时却握上了她的玉腕,下了一道奇怪的命令:「自己,用力揉它。」

    尚瑄一对修长的玉腿不安的一阵抖动,连带着腿根处那丛茸茸细巧也轻轻发
着颤,像头在饿虎前的小羔羊。她飞快的与陈汝目光一触后,无奈的垂下修美的
玉项,颈上那精巧的银链也垂了下来,一对玉手将乳峰轻轻盖上,在陈汝目光的
逼迫下,纤指一曲,陷进了柔软的玉乳之中,胸前一阵麻痒的感觉令尚瑄羞赧难
当,美目再次紧闭起来,很快,她发觉自己的手指也渐渐掌握了爱抚的力量,还
有陈汝在她小耳边轻轻的咬啜,令每一下的麻痒感也随之增强。

    这奇异的舒服妙感令尚瑄心中一乱,脸上透着的桃色更鲜艳了,连她也在问
自己:这是怎么了?受奸人的凌辱竟然会感到畅快?

    银光一闪间,陈汝发觉此女身上,玉手粉足都缠了一条细细的银链,但更令
他在意的,是尚瑄那对起伏渐促的美乳,在她自身的刺激下,开始有了反应。

    「嗯……」

    身上又是一阵强烈的麻痒,尚瑄粉躯一抖,不由自主的轻哼了出来,她虽发
觉对方开始在自己的细腰粉臀上轻揉摩捏,但未经人道的她却是无可抗拒,任其
鱼肉。陈汝心中大喜,手的动作更加大了,他是故意让尚瑄自行刺激起自己的欲
望,一分一分的削弱她的反抗意志,好让她在自愿的状况下献出身体。还只差一
步,他就能令这清丽绝俗的少女乖乖屈服。

    一阵来自尚瑄身上银链的银铃声响起,震醒了这临危少女捍卫贞操的意志。
尚瑄一丝不挂的粉躯猛地一挣,摆脱了陈汝的怀抱,退后了十多步,一手掩着胸
口,一手掩着下身,小咀微微抖震着,娇喘不已。

    她该怎么办呢?哥哥未到,这陈汝却已出手了。这刻她心乱如麻,既不能让
陈汝看破自己所行之计,又不甘被这混蛋再占便宜,全不知如何应付。

    陈汝徐徐移近,她便往后退,偏是她身无寸缕,情况既是紧张之张、又是尴
尬之极。陈汝看着这美女的狼狈样,忽地笑了起来道:「这游戏虽然有趣,但也
是时候完结了。」

    「什么游戏!?你这反贼……啊!」尚瑄又恼又羞,却见陈汝脚步忽地闪电
移前,措手不及下,尚瑄整个身体被他抱了起来,再被一把抛到床上去。

    尚瑄的身手颇为灵巧,在身上一滚,将床上的被子一把扯起,将身体掩上,
秀眸又恼又恨的盯着陈汝,这个混蛋,怎么忽然变得粗暴起来了?

    陈汝冷冷道:「敬酒不喝喝罚酒。」说罢一跃而上,双手一把抓住了那被子
使力外扯,尚瑄吃了一惊,拚命扯着被子,但力量却远远不及对方,「嘶」的一
声,那张被扯成了两段。

    尚瑄顾不得春光全泄,羞急下玉足便往陈汝身上一踹。陈汝从容的将她纤巧
的粉足握在掌中,道:「小姐如不想就此残废,最好别要乱动。」说罢在手上微
微使力。

    「啊……」尚瑄小咀痛呼一声,那如月的秀眉紧皱起来,足腕传来一阵剧痛,
只得放弃想要扭身躲开的念头,然后依陈汝的话,全身放松下来,两对玉腿此刻
被分了开来,那片丛林之间清晰可见那道少女独有的粉嫩细沟,诱人之极。

    「这就对了。」陈汝微微一笑,双手将她柔若无骨的粉足轻轻搓揉起来,再
沿腿而上,这少女身上肌肤敏感而又细柔如水,轻轻按下便留下一淡淡红印,令
他爱不释手。

    要放弃了吗?尚瑄紧闭双眼,彷惶的泪珠在眼角闪耀着。胸前一阵热烫和麻
痒,粉嫩的乳尖被对方又咬又啜,心中纵是难受,身体却是老实的产生阵阵轻微
的快感,然后感受到对方的手缓缓移师至她最私密处……

    那银链的光茫忽地一闪,映向尚瑄快被泪水沾满的眼眶,猛一咬唇,原来平
放两边的双手,奋力击向陈汝的太阳穴,她内力虽失,但如果能正面击中,也可
令这混蛋一阵晕眩。

    但她却是低估了对方的实力,只见陈汝哼了一声,一把揪住她纤弱的玉腕,
冷冷瞧了她一眼,然后运力微微一扭,一阵微弱的骨折声和少女的惨叫声同时响
了起来。

    陈汝将她那对被半拗断了的玉腕放了下来,双手不再像方才般温柔,粗糙的
手指,开始用力的揉搓少女的嫩乳,任意的将它化作各种形状,大咀一张,在两
座玉峰上留下一个个微渗着血迹的可怕齿印。又道:「看来陈某心肠还是太善,
小姐既不珍惜陈某的温柔,陈某只好将你视作普通阶下囚的女子来看待了。」

    为何哥哥还未到?尚瑄心中的信念完全的动摇了,只觉胸前传来一阵又一阵
剧痛告诉着她残酷的现实,她痛苦的呻吟着,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身体,她最珍
惜的美丽胴体,原来只是留来满足这个她讨厌的混蛋。最讨厌的是,对方粗暴的
对待她的身体的手法,似包含了某种技巧,令她竟在痛苦之中也能产生奇异的快
感,她已看不清眼前的物事了,眼全被泪光填满了。

    「分开双腿,自己用手托起来。」

    陈汝冷冷的下着命令。见尚瑄咬唇含泪不答,手掌一翻,只听得「啪啪」连
声,附着尚瑄的痛吟声,重重的拍打在她胸前、腿上,留下一个个可怕的掌印。

    尚瑄知道自己已无力反抗,甚至对陈汝的暴力产生了畏惧,侧过脸去,在泪
水渗进所卧的枕头的同时,将修美的玉腿分了开来,又以被废了手腕的玉臂,挽
着大腿,将少女的私密地带展示出来,玉臀在这种姿态下显得更是圆润丰满,美
不胜收。

    陈汝双手在那粉雕玉砌般的臀上按揉了几下,右手以双指将尚瑄胯间的玉户
微微分开,只见其中作桃红之色,娇艳无比,他望了一脸凄楚的尚瑄一眼,手指
徐徐的刺进了那道细缝之中。

    尚瑄全身剧震,感觉到下体被刺进了异物,但她却是无能为力,眼看着连自
己也不敢乱碰的玉户任由对方随意玩弄,本来已渐干的泪珠,再次在发红的美目
中涌出。

    这具美艳无匹的处子之躯令陈汝兴奋不已,他决定要狠狠羞辱这少女一番,
而第一步,就是先让她动情。大咀一张,湿滑的舌头在那玉户上细细舔弄,摩擦
那细嫩的花瓣,手指则在那内腔之中转动起来,刺激少女敏感紧致的媚肉。

    尚瑄何曾受过这种刺激,在他的动作下,身体无法自控的抖动起来,胯间所
受的逗弄令身体渐渐发热,令她感到无比羞耻,自己竟会在这混蛋的玩弄下动了
春情?

    陈汝看着一点一滴的蜜液在少女的花宫之中渗了出来,还有那开始起伏不已
的美乳酥胸,知道这倔强的少女的意志已开始减弱,从玉户抽出湿润的手指,一
脸淫邪的笑道:「原来小姐有受虐的偏好,否则何来这么多「水」?转过身来,
挺起屁股。」

    尚瑄在这种刺激下,全身冒着香汗,咀里欲辨难辨。羞赧欲死的感觉,令她
竟是无言以对,连破口大骂的勇气更没有了,她平日虽是聪明伶俐,但毕竟尚是
年幼,在这种情况,实在斗不过见惯世面的陈汝,最后在他的手掌的击打受痛之
下,转过身来,刚将玉臀挺了起来背向着他,忽地心儿一颤,已知道他即将要做
的是什么。

    哥哥……

    尚瑄伏在床上,挺着粉臀,摆着这个羞人的姿态,闭目咬牙,心中默念着哥
哥二字。就在这刻,外面传来一阵猛烈的叫喊声和兵刃交击的声音,城中竟是火
光四现,陷进了战斗状态。

    陈汝见她一脸惊容,缓缓俯下身来,贴着她的玉背,冷笑道:「区区小计,
只好拿来骗无谋匹夫,却绝暪不过我陈汝,听说城中有一英雄少年,姓尚名秀,
小姐可知其人其事?」

    尚瑄心中剧震,脸上血色褪尽,他竟然知有自己的哥哥尚秀,那么……

    陈汝爱抚着她的玉臀,神色却无比冷静,续道:「你一直在等待着他来的,
我说得对吗?尚瑄小姐?」

    尚瑄再也无法忍耐,不顾一切的翻过身来,颤声道:「你……」

    陈汝将她按倒床上,凝视着她秀美绝俗的玉容,狠声道:「我府中早伏下高
手无数,就等他上钓;至于那诈降小计,根本不被我放在眼内。」

    尚瑄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哥哥迟迟未至,明白了城外为何喊声震天,她终于残
酷的明白了一切。在剎那间,一切都变得枉然的感觉,令她的眼神由愤怒、羞愤
化作了悲痛和绝望。这就是乱世的战场,不是孩子们可以纸上谈兵的棋盘玩意。
即使陈汝那贲起的男根抵在她玉户处,她也已无暇理会。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却任让她上演这场可笑的戏,还受尽他的愚弄和凌辱,
这此之前,她还抱着强烈的盼望,但最终,在这破体而入的瞬间,一切都成了带
着嘲讽的碎片。

    「哥哥……瑄儿要来相陪了……」

    尚瑄目光再次落在手中的银链上,心中升起一个念头:她要保着她的处子逃
走,她要跟哥哥死在一起,在地府中作他的娇妻。拚死之念一起,体内闭塞着的
真气一通,立时力量陡增,玉腿猛力一撑,重重的撑在陈汝的小腹上。

    陈汝惊讶的察觉到她的内力已复,一脚之下,竟是力足以将他的身体重重击
起,往上抛去,他咀里鲜血狂喷,在毫无防备下受了重伤。

    接下来的,却是更惊人的巨变。

    「砰!」

    瓦片砌起的屋檐忽地破开一角,在飞沙走石之中,一个身影闪了出来,手中
尖枪直穿入陈汝的头颅之中,鲜血从中爆喷出来,将整个房间染上了一朵朵血红
的桃花。

    四周的光景如梦似幻,尚秀的身影彷如在血云中的战神。陈汝纵然智胜尚秀
一筹,却仍算不过尚秀手中长枪。

    在眨眼即逝的瞬间,尚瑄看到了哥哥极快的身影向她掠至,将一件长袍将赤
裸的她包裹起来,再一把抱起,另一手则提起贯穿着陈汝首级的尖矛,俊伟的脸
上现出一丝微笑,声音微弱的道:「大功告成。」

    尚瑄见他咀角逸血,这才发觉他身上全是无数的大小伤口,还有右臂一截深
可见骨的伤口,血水渗透了她身上的长袍,颤声道:「哥……你的伤……」

    尚秀看到妹妹身上留下了被施暴的痕迹,眼里一阵又爱又怜的温柔,既有着
重获珍宝的高兴,又有种救之不及的歉疚,轻轻的道:「哥没事,别作声,出了
城就安全的了。抓紧了。」

    尚瑄双手紧挽哥哥坚壮的脖子,心中除了喜悦、还是喜悦,她的双手挽得极
紧,生怕失去这个她心中最重要的人,这个足令她愿意为他付出所有的人。

    以往令她害怕的一切,以后都不再了。

    「哥……不会让你再受这种伤害了。」声音是如此的虚弱,但落在尚瑄的心
头却是铿锵有力,只寥寥数语,已令她内心安稳下来,能轻易的摆脱刚才的梦魇。

    这种紧贴着的身体接触,就如将兄妹二人的身心连系起来,令她的心脏急速
的跳动起来,内心的兴奋,远远胜过了陈汝在她身上所施展的种种挑情手段。哥
哥不用做些什么,只是抱着,就令她脸颊潮红,娇喘细细。

    尚秀抱着乃妹来到城中最高的楼阁,拚了内力高喊道:「陈汝死了!汉军万
岁!陈汝死了!汉军万岁!」这一喊力足万钧,恍如惊雷,似能镇住了整个高阳
城。

    尚瑄往下看去,才知道什么是一呼百应。城下的汉军立时喊声大起,相反黄
巾兵则是一阵荒乱。两军的形势,都在尚秀和尚瑄合作演出的刺杀奇迹下完全扭
转过来。

    尚秀忽地咀上一阵温软,竟是怀中妹子情乱下吻上了他的唇。尚秀尚以为是
妹子因在危急关头,一时激动下突然献吻,道:「瑄儿……你没有受伤?」

    尚瑄似在哥哥怀中舍不得下来似的,低声道:「幸好……幸好哥来得及时,
不然的话……瑄儿就要……就要失身给那贼子了……」

    尚秀闻言心中一震,胸口似释出无数重量似的,就像这时才知道自己身体状
况,看着妹妹的眼神忽地一阵涣散,身体摇摇欲坠。尚瑄见状立即跳了下来,将
身受重伤的他扶着,轻轻道:「今次换瑄儿保护哥哥了。」

    ************

    城中虽乱成一片,却见二人在敌楼上舞动令旗,指挥城中战事。

    话说陈汝虽下令全城戒严,以防内乱,又备有应变之军,埋伏城中据点,但
汉军却买通一黄巾副将,透露城中布置,好从容准备反击。

    直到乔装百姓的汉军发难之时,那支奇兵却中了汉军的反埋伏,全军覆没,
于是陈汝的布置便全落了空。

    其中一人头戴葛巾,身披儒服,气度轩昂,眉目清秀,腰佩长剑,闻得尚秀
惊天动地的高喊声,笑道:「尚秀兄不愧幽州第一人,如此武技、如此气慨,他
朝必能成龙成凤。」

    另一人俯视城中,只见汉军士气大振,黄巾兵在此消彼长下,兵败如山倒,
其中心志不坚者,早檄械倒戈而降,乃道:「秀儿固是武技拔群,然若非元直此
计中之计,又岂能破陈汝、保高阳?」他正是尚植,而那儒士打扮的青年,姓徐
名庶,乃颍川之人,早年曾与尚秀共学,后又游历四方,闻得高阳有难,特来相
助。

    徐庶微微一笑,续道:「瑄姑娘以十六之年,肯深入虎穴,也是一智勇相全
的巾帼英雄,谁能得之为妻,实是天大的福份。」

    尚植试探道:「元直乃王佐之才,与瑄儿亦甚为匹配……」

    徐庶吃了一惊,知自己失言了,忙欠身道:「元直不过颍川一区区书生,而
瑄姑娘天生丽质,元直绝非小姐良配。」

    说罢,忙岔开道:「闻说严政已奉张宝将令,领五万军马,直迫幽州要邑,
闻得陈汝兵败,必来攻打,高阳恐难保住,大人……」

    尚植转过头去,看着己方人马气势如虹的攻进太守府,平静的应道:「城在
人在,城破人亡!」

    徐庶剧震道:「留得青山在、那怕没柴烧?大人……」

    尚植叹道:「老夫年已五十,虽死又有何憾?元直却必须助我将秀儿瑄儿带
走,汉室已不可救,劝秀儿依附明主,成家立业,着他替瑄儿觅良婿嫁之。」

    汉室不可救吗……?

    徐庶知他去意已决,劝之不动,乃整衣肃立,在他身前跪下道:「元直在此
替尚秀兄叩头。」

    尚植看着这个聪明绝顶的文秀之士叩了三个响头,微笑道:「元直亦宜多自
勉,多思保民利民,以你的睿智,加上秀儿之能,他朝必能成大事。」

    说罢,将手一扬道:「去罢!」

    徐庶临别又再施晚辈之礼,方缓缓退走。

    他不求乘龙攀凤,但求一展所学而已!

    ************

    大丈夫当思伸张大义,以保天下、以保民安;一小小女子,又有何可为呢?

    陈汝之死不过黄巾军「三十六方」之一路,挟兵而来的程远志,不消一日已
荡平幽州之南,高阳、河间等诸城,汉军无可与抗,城池望风而降。大将军何进
下令大将朱隽、皇甫嵩、卢植引兵讨贼。然贼兵势大,汉军一时只能采守势,静
待其势衰。

    尚瑄默默听完哥哥得来的情报,道:「那哥有什么打算?」

    尚秀养伤将近一月,每天勤习枪法、剑法、箭法。意志之坚、毅力之强;连
尚瑄也不曾见过,此刻知道父亲与城俱亡,受那精忠之精神所感染,立志从军。
宛儿得徐庶之助,脱出高阳,与二人相会后,逃到范阳,寻了一破屋暂为居所。

    徐庶虽颇精剑术,但知上阵杀敌非其所长,运筹帷幄方是其所擅,在与尚秀
商议后,决定另投手中有兵有将却欠军师良谋的讨贼诸侯。

    尚秀徐徐抽出腰间由父亲所赠的佩剑,叹道:「听说幽州太守刘焉大人正出
榜招军,我待天明便去应募,上阵杀敌。」

    尚瑄玉手拉上了哥哥的手,轻轻道:「瑄儿要跟你一起去。」语气神态,仍
似从前那个最喜撒娇卖乖的小丫头,像从来没有经历过风浪似的模样。尚秀最喜
欢的,正是这种神态。

    尚秀与她两手相迭,道:「瑄儿乃女儿身,怎可以从军上阵?」

    尚瑄辩道:「瑄儿学过剑法骑术,有何不可?」

    尚秀笑着摇头,一手拍了拍妹妹细滑的脸,柔声道:「黄巾贼外强中干,张
角不过一落第秀才,有何见识?信我吧,不出一年,我便能破贼归来。」

    又低声道:「更重要的,是宛儿年纪尚小,瑄儿要乖乖留在这里,替哥守护
着她。」

    尚瑄娇躯一颤,心中涌起一阵钻心的酸涩感,清楚知道宛儿成哥哥之妻已渐
渐成了事实,而她的心意却是有口难言。每当见到二人缠绵温存,她却只能只影
形单的躲到一边,掩耳不听,好让那强烈的醋意无法在心头滋长。

    尚秀正想劝她回去就寝,尚瑄忽地呜咽一声,扑了过来将他紧紧抱着。他心
中一叹,妹子一向养尊处优,过惯了优悠的生活,此刻只见她身上穿的全是麻衣
粗布,这段日子又是粗茶淡饭;而自己却有任在身,无法留下照料,反要她助养
宛儿,心头不由一阵强烈的愧疚。

    另一事令他更感愧疚的,却是他对这美丽妹子的非份之想。从小到大,她的
一颦一笑,一喜一悲,都令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尤其自高阳一役后,两兄妹
共历大难,此情益长,可是……

    想要挽紧妹妹细腰的手无奈放下,而以另一手轻拍在她粉项之后,这已是身
为哥哥所能做的极限吧?

    尚瑄却不愿就此放开他,明天将发生的事谁也无法推知,说出真相的机会,
现在就可能是唯一的一个。

    「哥……」

    怀中娇妹轻轻退开,在尚秀惊愕不能置信的目光中,尚瑄一衣一裤的卸下了
来,破屋顶上刚好有一穴可见明月,她就俏立在月照之中,在那半羞半喜的娇态
下,将冰肌雪肤、粉臂美腿、玉峰隆臀,踏着她奇异的步伐,以最秀丽的姿态展
示在哥哥眼前。

    虽是一丝不挂,尚是微红、水灵秀美的双眸却直视哥哥,当中包含着的,除
了情思外,更有着勇气;似乎单是一个眼神,已能尽透心中之意。那一目之间,
予尚秀的感觉却如万马奔腾在他心田之中,翻起冲天尘土。

    兄妹在五尺距离中面面相对,四周在这一刻静得针落可闻。

    尚秀深吸一口气,好压制受到撼动的心,快步移了过去,一把将长衣披在妹
妹身上,在她身后轻轻说道:「瑄儿尚年轻,兄妹之情、男女之情,你还分得不
太清楚。」

    尚瑄猛转过身来,眼神充满了倔强和不愤,沉声道:「瑄儿一直都很清楚,
爹已经死了,哥还要装作胡涂吗?」

    尚秀内心如翻起滔天巨浪,脸上却似神色不变,强撑道:「天有大道、人有
大伦。瑄儿书念的比哥还好,这个道理,你是应该明白的。」

    他忽然想起了父亲临终之托,要替瑄儿择一佳婿,可现下他却心存歪念?更
是在这种关头?

    何况……

    宛儿清脆的呼唤声从外面传来:「秀大哥、瑄姐姐。酒温好了。」

    「乱逆伦常、天人共戮;瑄儿,此事再也休提。」

    尚瑄听着尚秀淡淡说完这句话,背着自己离门去了,心中先是一阵绞痛,眼
中不自控的涌出热泪,旋又用手猛地抹去,跟着去了。

    在这世代里,除了与她共生共长的哥哥外,再能于何处觅到?就算哥哥是笨
蛋,她也绝不会是傻瓜。可是,还有谁人比我的这笨蛋哥哥更本事、更值得她信
任?

    从小到大同辈间的榜样表率、从容冷静的气度、出类拔群的武技,在她小小
的心灵一点一滴岁月无声的建立起来,变成了牢不可破的英雄形象,纵使她身边
有过不少像徐庶一类天资卓越的少年,若与哥哥比较起来,都是相形失色。

    除了他,她什么人都不要。

    ************

    夕阳下降,新月初起,这座残破的城邑也陷于夜色之中。

    三人围席而坐,桌上放满了可与酒宴媲美的精巧酒菜,看起来与这破陋的小
屋全不相配,全是出自宛儿的巧手。宛儿一向旁侍候惯了,即使同席也担当添酒
的工作,想起尚秀将要应召出征,两女虽各有心事,脸上都强露欢颜,与他把盏
饯别。

    尚瑄只字不提刚才的事,言语眉目间也不曾有半点异样,令尚秀放下心来,
认为她想通了一切,肯乖乖的和宛儿一起留下来。

    当晚尚秀待妹子熟睡之后,将宛儿从房子中抱了出来,直至屋门前那棵桃树
之下,宛儿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红着脸任让他将自己放到树旁。

    尚秀用指尖抹着她脸上的泪珠,笑道:「傻丫头,不是说好不哭的吗?」

    但想到此刻二人已非宾主,他尚秀成了宛儿唯一的依靠,此刻在温存之际,
想着生死诀别的痛伤,尚秀心中也是侧然,何况是宛儿?

    尚秀正待再说,宛儿已紧抱着他,强自忍着哭音,呜咽着道:「再让宛儿侍
候秀大哥一次。」尚秀缄口不语,只在她日渐婀娜的粉背细腰上轻呵细抚,但见
那细巧的双肩渐渐的停了抽搐。

    尚秀的手在宛儿的扭身迁就下,解开了素白如云的裙服小裈;手一提,便有
一衣落地,只见怀中少女娇柔胜雪,微带泪光的俏目中情深款款,什么雄心壮志
一息间,都化作阵阵依依之情。

    此正值残月初陨、新月交轮,夜不见月,却可见满天繁星、北斗高照。宛儿
在尚秀一双手的安抚下,忍着羞涩,仰望着壮丽的星宿,轻轻道:「秀哥哥知道
自己身在星辰何处吗?」

    她自幼生得聪明,除了日常侍候尚秀、尚瑄的起居,就是跟随二人之侧学文
认字,对星相之学尤其喜爱,喜观天望星,察其四时之变,尚秀虽不甚信,但见
她一脸认真,不禁问道:「那么我身处何方呢?」

    宛儿神态回然而变,目射奇光,遥指夜空中位近东北的一颗新星,那星异光
四射,四周群星皆相形失色,徐徐道:「那就是尚哥哥的将星,你将与北方群星
与遇,这是不久之后将要发生的事。黄巾贼逆天而行,天边出现死兆之星,正是
它败亡的先兆。」

    尚秀拥着她,一时愕然无语。宛儿却是一副深信不疑,续道:「人死而化作
星辰一隅,宛儿死后愿能长留于秀哥哥的将星之旁,永远为你祷祝祈禳。」

    说罢,别过脸去面向着尚秀,紧伏在他胸口处,轻声道:「好哥哥,快点来
疼惜宛儿吧,不然人家怕又会忍不住眼泪喔。」

    在别人眼中,她不过是一个长相比较出众的侍女,但尚秀很清楚的知道,她
绝非平凡人——尽管她从不曾提过被收养为婢前的故事。

    看着掌中两团温热的软玉在自己的抚揉下如云般变化着,尚秀打破了沉默,
在自己妻子耳边轻声道:「宛儿,到这时候,你仍不打算将一切告诉我?」

    他的温柔令宛儿浑体轻颤起来,却轻摇了摇头,一双纤弱的玉臂翻到他的颈
后,温柔的揉着,吁着气道:「如果……有缘再聚,宛儿自会和盘托出。」

    尚秀剧震,手中的动作也静止了,道:「有缘再聚?宛儿莫非看出我死期将
至?故有此语?」

    宛儿翻过身来,那敞开的衣襟之中玉肢毕呈,温柔的美目中闪过一种尚秀难
解的神光,道:「秀哥哥的将星彩芒初现,乃潜龙乍醒、静候一飞冲天之象,此
兆大吉,秀哥哥不用怀疑,只消顺心以应。」说罢双手一缠,那销魂的朱唇香舌
已将尚秀欲问的口封个结实。

    宛儿头上发结给解了开来,碧黑长发上映着淡淡的光影,如水帘般披散到弱
不禁风的香肩上,玉容上除了那两片红晕外,近观竟宛若神女下降,消去以往那
种小女孩的儿态。

    尚秀心神颤动,他一向视宛儿若妹,二人如若兄妹,但此时的宛儿,那浑体
悠然而出的妩媚魅力,令他首次感到,她再非那种只可由人保护的弱质少女,而
是他独立、成熟的妻子。这是错觉还是真实并不重要,只需知道眼前的美丽精灵
正等待着他。

    「嗯……相公……」

    宛儿一声低吟,却是奈不住尚秀那舌头在她一对玉乳上放肆的来回翻弄,在
细白的肌肤上留下斑斑的印痕,她还可感到,那对熟练的手正爱抚着她那对纤巧
细圆的大腿、还有碧毛遮盖下的玉户处……

    她四肢紧缠着尚秀,全身如绵的靠在他身上,二人相好已久,不需要任何言
语已能默契的迎合对方,只是,每一次的欢好,尚秀都有方法让她浑然忘我、完
全放下所有的矜持的羞耻。

    「喔……啊……」

    一点点的春水爱液沿那灵活的指头倾泻而下,便如花蕾苞放的乳尖上的滴滴
津涎,虽是入夜时份,仍可见雪白的肤色上注入一道桃红,点出了伊人正春意盎
然,等待着尚秀的采摘。

    「嗯……嗯……」

    宛儿娇小的臀部被托了起来,那双玲珑的小腿立即尽扣着丈夫的熊腰,只听
得「啧」的一声,那火棒破门而入,宛儿只感下体一阵热烫,全身剧震间,尚秀
握着她臀部忽地一挺,那团火直贯花心深处,顶得她失声低鸣起来。

    尚秀体力惊人,背负百斤仍可疾走数十里,抱着如此一个人儿,自是不费半
力。但他却不急于让她泄身,而是慢而有力的挺动,任由她随自己喜欢的节奏挪
动自己的身体。

    宛儿无力的扶在他脖上,那起伏有致的娇喘呻吟声伴着香风喷在他耳内,正
陶醉间,一阵奇异的尖啸声骞然响起。宛儿正沉醉在与他的欢合之中,当然无暇
理会;但尚秀那源自一个军人的本能,却听出这是妹子尚瑄自小就爱用的暗号。

    他斜眼一看,只见二人身处的大树后的丈许处,尚瑄背靠着另一棵大树,正
斜眼窥看着他们,那眼神似怨怼、又像妒忌,咀角微微牵动着,似要用唇片向他
道出些什么来。

    「喔……!」

    宛儿细腰开始不满足于缓慢的交媾,自己挪着娇躯耸动起来,小咀哇出的娇
吟声也更是抑扬又复诱人。尚秀看着尚瑄垂下脸来,缓缓的解开衣服,他们站于
同一玉轮之下,但那白光却似特别坦护尚瑄这天之娇女似的,如银光泻地的射在
她身上,将那挺拔玉峰、蜿蜓蜂腰、丰腴粉腿照得发白。

    那四条他送给妹妹的银链被连成一条,悬于她胸前,似成玉峰沿处的一道银
白云彩,美不胜收。

    那白光、肤色如雪般冷冰,那眼睛却是如火炽热的凝望着。那冷热的对比,
高燃起尚秀体内那禁忌的欲望,他手中、腰间,同时出力,将怀中娇娆顶撞得如
痴似狂,在他的雄风下婉转颤抖着;眼中、眉间,却在凝看,看自己的亲妹在自
己面前裸裎身子,他眼神中似要将这得天独厚的无暇胴体完全吞掉似的。

    尚瑄咀角一牵,现出一个妩媚之极的笑意,尚秀虽听不见,脑内却似回荡着
一阵诱人的娇笑声。只见亲妹妹粉躯微微发颤,那对玉峰也似山摇地撼的晃动起
来,撼动着他的心。尚瑄的动作如有咒术似的,那碧瞳一转、玉手一扬间,似带
领着哥哥的眼巡梭在自己完美无暇的曲线之中。

    葱指一晃,轻点在那樱桃之侧,尚秀只感咀内一阵鲜嫩可口;柳腰轻摆,那
玉臀的粉香肉软填满了尚秀野兽般的眼神;纤手中的衣带轻拂在玉峰之间,彷佛
让亲哥哥也感受到那软柔和坚挺的触感。那对玉峰饱满的曲线成一雨滴般的形状
悬于胸前,雪白的肌肤上那一晕淡淡银光。

    「啊啊……!秀哥……哥……喔!」

    宛儿玉乳被他的秀哥哥的动作撞得起伏抖动不已,那腔中不堪火棒的狂野捣
弄,春水如潮喷发,在一声尖细高吟之中——她泄身了。

    只见尚瑄那美目中流光一转,一阵风起,那衣带被风吹了过来,落到亲哥哥
尚秀的手中,只见尚瑄玉手在眼前挥了一挥,他立即会意过来,竟将宛儿晶莹的
眼睛蒙了起来。

    「秀哥哥……?」

    宛儿一阵茫然的落到地上,两手有失措的紧抓着尚秀的手,只听得尚秀温柔
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今晚我要让宛儿尝到以前未尝过的快乐。」尚秀的理智已
被欲火所盖,宛儿一声娇呼,身体被转了过去,她的手只好扶在大树干上,小臀
细腰却被尚秀轻搀着,变成了女前男后的交合姿态。

    「啊……!」

    两片花瓣般娇美的阴唇被分了开来,那团火再次钻进她早爱液横流的玉户之
中。眼前一片漆黑,让她完全无法预料尚秀下一刻会如何玩弄她,一阵奇异的不
安感、配合着她体内犹自生生不息美妙快感,搭成一更微妙的亢奋。

    尚瑄渐渐被宛儿兴奋的娇吟声所惑,她不是第一次看着哥哥和宛儿欢好,可
是这一次她却是明刀明枪的看,而下了一决定,要让自己的美丽身体在哥哥脑中
留下印象。若论默契,亲如宛儿也及不上这对亲兄妹。尚瑄那种与生俱来的惊人
魅力,在这种情况完全控制了尚秀的意志,令他无法抗拒她的暗示。

    哥哥和宛儿那肢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尚瑄星眸半开半合的看着那火热的春
宫,两手落到自己一对玉乳上,轻轻搓揉起来。

    「喔……!秀哥哥……快……抱着宛儿……喔……」

    宛儿猛摇玉脸,长发飘散,连声哀叫,空虚的要求着爱抚,尚秀双目微微发
红,看着妹妹在面前玩弄着那对能令任何男人迷醉的美乳,双手自然而然的迎合
着爱妻的要求,用力的搓揉那两团温热。一对兄妹,一个在幻想着玩弄着亲妹妹
的美丽乳房,一个在想象亲哥哥既粗暴又温柔的逗弄自己的酥胸。

    「唔唔……啊……太深……了……啊啊……!」

    宛儿如痴如迷的欢叫着,尚秀渐渐弄不清主角是谁了?三人各自沈沦在欲望
之中,火热的交合仍激烈的在进行着,宛儿的淫水不断飞溅在自己身上。妹子娇
躯侧向着他,玉指在腿间逗弄着自己的玉户鲜蛤,小咀微张着,他没听见,却是
「看见」了妹妹的颤声呻吟、娇柔细喘声。

    妹妹那张俏脸是如此纯净脱俗、是如此的淫荡和美丽。上一刻的冰清玉洁、
下一刻的狂放浪荡,一缓一急,恰恰撕破了那道德的心防。

    他的火棒似替代了那纤细葱指,轰进了妹妹的花房,狠狠的翻腾捣弄起来,
娇美绝伦的亲妹尚瑄则在他的抽插之下婉转承欢,春情勃发,那道玉沟之间像火
山泉涌的淫水爱液,那个天真活泼的秀丽女孩,化作了令男人疯狂的绝色娇娆。

    二人在狂热的对望着,那眼神狂野大胆,妹妹毫不忌讳的看着哥哥和女子那
火棒玉户的交沟激荡,哥哥也肆无忌惮的欣赏着妹妹美人手淫的光景。

    银光一闪,却是尚瑄取下了项上的银链子,只见她曲起左腿,那链子落在她
的那双粉玉美腿之间,滑入了那圆润的香臀之间,轻轻的、一前一后的来回摩擦
起来。她瞇起双眼,斜着在看哥哥的反应,微挺蛮腰,拈着那链子,轻刮在自己
的玉沟、如花蕾般的肉芽上。那链子是以细环相扣,形状一起一落之间,便如花
径之中的波纹、又如火棒上的肉冠和玉杵的粗细变化,尚瑄只觉体内快感如风浪
潮起,一波波的朝她袭来,最重要的,是哥哥那能灼人的火热眼神。

    尚秀这方向看不见银链在妹妹玉户口处对那如花肉唇如何摩来擦去,却可见
妹妹那右腿上,爱液沿银链缓缓渗出,淌在白晢的玉腿上。

    「啊……喔……相公……要丢了……啊……」

    宛儿反手握着尚秀的手,好让他将自己娇小的身体拉了起来,更深更猛的刺
进她体内,那诱人的小臀自觉的扭动起来,花径之中微微一阵翻动痉挛,紧紧套
住了还在不断抽插的火棒。尚瑄的手似感应到哥哥的动作似的,那银链摆动更加
快了,带起了一阵急速的银铃声响。

    「啊啊啊……喔!」

    浑体泛红的宛儿和尚瑄同时仰起俏脸,在一阵相和着的美妙春音中,玉户阴
精狂泄,宛儿的伴着尚秀狂射而出的阳精喷散开来,尚瑄的却成一道小水柱的直
前喷出,在宛儿和哥哥面前自慰,感觉便如被亲哥哥操得高潮迭起般剧烈。

    三人同时在喘息着,尚秀将宛儿抱入怀中,眼中却窥见妹妹手中的银链子上
晶莹剔透的,全是她散着奇异味道的爱液淫水,尚瑄朝他横了一眼,轻轻吐出那
红润的舌尖,在银链子上缓缓一舔,那意满志足的神态透着无尽的诱惑,她果然
不会放过任何诱惑他的机会。

    「秀哥哥……」

    宛儿系着的带子终于放了下来,然后是一对小夫妻欢好后的甘甜热吻,宛儿
的情意绵绵令尚秀一阵心虚,差些连出征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当尚秀抱起穿回
衣服的宛儿回到屋中时,尚瑄已然就寝,那熟睡的花容上,挂了个甜美的微笑。

    她想要的,就是这样?

    对,他明天就要远行参军,生死未卜,想什么也是空想。宛儿之言,他非不
信,天命之说、数终之说,或许自古已存,但总是如此虚无缥缈;上阵杀敌,信
的是手中枪、腰间剑,连生死也要置之度外。想不通这点,他此行必死无疑。

    他相信命运,同样相信命运就在自己一双手中。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