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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传奇】第十章、绿竹楼怨妇又逢春

【天龙传奇】第十章、绿竹楼怨妇又逢春

  回到医馆,天已是大亮,天龙进屋梳洗了一番,见隔壁的邹家姐妹的卧室还没有动静,便开门进了去。昨晚在这里的是凤仪,此刻正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天龙看着那娇小的身子,喜爱无比,低头在那樱唇上吻了一下。凤仪醒了,见是天龙,问道:「回来了?是些什么人呢?」

  天龙道:「是五凤帮那些人,不过不要紧,她们今天就走了。」

  凤仪起来,光着身子梳洗,让天龙看了个够,才穿上衣服,弄早点去了。

  吃过早点,凤仪开药铺,尚天龙便一个人在大厅的靠椅上坐着,闭目养神。

  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入他的耳朵,细听一下,有两匹马,一个骑士,正向十里铺方向驰来。天龙心中好生奇怪,什么事这么急?还没等他再加细想,那马蹄声已来到了自己的铺面,并停了下来。不久,便见一个皂役匆匆地进来,见到天龙,问道:「请问可是尚神医当面?」

  「神医?」尚天龙心里好笑,是谁封这样的雅号给我了?见那皂役神色急迫,便说道:「我就是尚天龙。」

  那皂役见天龙肯定了,行了一礼,递过一张拜贴,说道:「我家老爷请你去给大小姐治病。」

  尚天龙一看名贴,见是本县的县令苏镇东,便问道:「病得很急吗?」

  那皂役道:「很急,宫里的太医说没法治了,我家夫人不死心,听说了你的大名便要老爷请你去。」

  尚天龙见左右无事,又素知县太爷是大清官,很得皇上的重视,便收拾了一下,一边说道:「好,我就去。」

  县衙门设在京城里,尚天龙跟着皂役,很快就进了衙门,见到了县太爷。互相行礼之后,苏镇东不相信地问:「你就是尚神医?」

  他看见尚天龙虽长得壮大,但年纪似乎只有十六七岁,自然有点怀疑。

  尚天龙答道:「我是邪门医馆的主人,叫尚天龙,神医是别人叫的。」

  县太爷又问了几句有关十里铺的事,便有一个丫环出来,领着尚天龙进了内宅。

  在大小姐的闺房里,县太爷的妻子竺夫人正伏在大女儿的床上哭泣,一旁,站着一个明艳动人的少女,正是西门月处认识的苏二小姐苏映雪。苏映雪见是天龙,红着脸点了点头。

  那侍女对正在哭泣的主母说了几句,竺夫人便回过头来,对尚天龙恳求道:「尚神医,你可要救活我的女儿啊!」说着便要跪下。

  天龙连忙运功把她扶住,说道:「夫人,我尽力而为吧。」

  天龙上前一看,床上躺着个二十岁左右,眉目清秀,但骨瘦如柴,气息奄奄的女子。天龙给她把了把脉,又细细翻看了她的眼睑,沉思了半晌,这才抬起头来。竺夫人见他这般情形,忙问:「尚神医,有救吗?」

  尚天龙说:「有救是有救,不过……」尚天龙难以说出口,于是说道:「能让我跟苏大人谈谈吗?」

  竺夫人见尚天龙有难言之隐,便吩咐侍女,带天龙去见苏镇东。

  「不知神医有什么事?竟不能跟拙荆说?难道是诊金之事?」苏镇东问,因为他耳闻邪神医馆收的诊金高得怕人。

  尚天龙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是问题,诊金多少,我并不在乎,平日我也只在那些为富不仁的人那里收多而已。难的是治疗方法。」

  苏镇东接过话来说:「是不是不能治?」

  天龙道:「不是不能治,而是治的时候,对令千金有所冒犯。」

  「怎样冒犯呢?」

  尚天龙道:「需按摩胸前和背后几处大穴。」

  苏镇东见他如此说,以为天龙有意轻薄自己的女儿,便有不豫之色,但他到底是个有修养的人,不动声色地问:「不知小女得的是什么病?」

  尚天龙说道:「这是营养不良。」

  苏镇东哈哈大笑道:「什么营养不良,身体虚弱,需要大补,哪个医生不是这样说?结果如何?还不是一样?而你,竟然连这样的女子还想轻薄一番?」说罢,举杯逐客。

  天龙坐着没动,平静地问道:「请问苏大人,尊夫人怀大小姐时,是否受了一场很大的惊吓?而且昏了过去?」

  苏镇东听言,奇怪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只有我和夫人知道的。」

  尚天龙笑而不答,站起身来,欲扬长而去。

  苏镇东见自己得罪了这位年纪轻轻的神医,非常焦急,连忙说道:「本县无礼,请神医莫怪,请坐请坐。」倒有一点前倨后恭的味道。

  尚天龙叹口气坐下道:「素闻大人谦恭下士,谁知,见面不如闻名。」

  一席话,说得苏镇东满脸通红,连忙转换话题,问道:「神医是如何得知拙荆受惊吓之事?」

  天龙也不再难为他,说道:「我在令千金的脉象之中,发现她有几条经络天生阻塞,而此症正来自胎中所受的惊动。经脉受阻,难以吸收营养,故而营养不良。其他医生虽知营养不良,开了滋补之方,奈何她已无法吸收了。」

  「哪?按摩之事拙荆能代劳吗?」苏镇东问。

  尚天龙微笑不答,伸手指向茶杯,不一会儿,杯中之茶竟冒起烟气,再片刻便沸腾起来,然后才说道:「尊夫人有这样的气功吗?」

  苏镇东见状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让我跟拙荆商量商量再说吧。」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苏镇东才出去问竺夫人。竺夫人只要女儿病好,什么事不能答应?很快就同意了。

  天龙写下了要用的东西交给苏镇东,吃午饭后,才开始动手,直到申时才算结束,然后说:「她明天就可以站起来走动了,但要完全好,需得两年时间,以后我没空来,你们就叫人送到我那里去吧!」说罢要走。苏镇东怎么肯放?硬是留他下来吃了晚饭。

  尚天龙离开苏家时,已是戌牌时分,苏镇东要送他一匹马,他不要,一提气倏忽消失在院中。苏镇东看见叹道:「真神人也。」回去看女儿去了。

  尚天龙飞出了院子,便在大街上慢慢地走着,直到一个阴暗之处,易了容,便展开身法,向西驰去。

  不久,尚天龙出现在城门外通往十里铺的大路上,刚才,他是去偷偷地看了孙月娇和孙凤娇两人。现在自己一人,明月当空高挂,秋风送爽,天龙自觉得浑身舒泰,索性放开正常步伐走了起来。待他回到十里铺,已是子正时分。

  走着走着,忽然,从镇里传来了一阵悠扬的琴声,声音虽小,但以天龙这样高的功力,自然是听得十分清楚。琴声如泣如诉,在倾诉着离愁。是谁?弹出这样的琴声?天龙好奇心起,顺着声音而去,不久便来到了一座园子后面,琴声便是从竹木掩映的小楼里传出来的。

  天龙仔细一看,这是兵部侍郎的住宅,闻说兵部侍郎一子一女,子在禁卫军中领值,已成婚两年,不知弹琴者是女还是媳?好奇心起,不禁逾墙而入,来到一座小楼,飞身上屋檐,从窗中往内一看,只见一个素妆的绝色少妇,正在焚香操琴。

  天龙本也精于音律,善弹琴,到此看见如此美妙的人儿,如此忧怨的琴声,不由听入了迷,待到曲终,长叹一声道:「忽见陌上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果真不错。」

  「谁?」内中少妇闻声警觉地喝道。

  尚天龙一看踪迹已露,且喜此时月圆人美,便跳了进去,说道:「在下闻得琴声,不觉逾墙而入,无礼之处,请夫人见谅。」

  那少妇倒毫无怨色,而是问道:「公子亦晓琴?」

  天龙道:「幼时曾随父习艺,稍稍通晓,说不上好。」

  那少妇见获知音,不由问道:「不知贱妾弹得如何?」

  天龙道:「手法纯熟,如得天助,只是过于凄怨了些。」

  那少妇脸露喜色:「公子可不奏上一曲,让贱妾得听纶音?」

  尚天龙并不推辞,在琴前坐下,宁静细想,弹了一曲江南艳曲,那丝丝琴音撩拨着那少妇的春心,一曲琴终,脸上便已春意荡漾:「弹得好。」

  她本站在天龙身后,这一说话,吹气如兰,天龙如何忍得住?站了起来,和那妇人站了个对面,两人目光对视着,各自充满了无限爱意。天龙一伸手,便搂住了她的纤腰。那少妇出嫁两年,倒有年半独守空闺,本就寂寞难耐,现在见此英俊少年,加上琴音的撩拨,如何能把持得住?只有让天龙吻了个够。

  好久,尚天龙叹道:「辛正明啊辛正明,你竟让如此良田荒废了,岂不可惜?不如让我替你辛苦一番吧!」

  怀中少妇听了直笑,站起身来,轻解罗裙,躺到了牙床之上。天龙见状,亦迅速脱衣上了床。一个是久旱逢甘露,一个是床上之王,两人直干得魂儿出窍,死去活来。在天龙来说自是不够,他运功轰了一炮,但在那少妇,已是达到了高潮,得到了最大的享受。

  两人又躺了半个时辰,天龙说道:「我该走了。」

  此时,那少妇问道:「公子是什么人?」

  天龙也不隐瞒,说了自己的姓名,反问道:「夫人芳名呢?」

  那少妇说道:「贱妾叫陈飞燕,能与公子一霄,真是三生有幸,只不知以后是否有缘?」

  天龙安慰道:「你如高兴,明晚我可以再来。」见天龙如此说,飞燕高兴地和天龙下了床。

  陈飞燕替天龙穿上了衣服,目送他向远处飞驰,直至消失,这才转回想睡,却见门帘一掀,进来一个美貌的女婢,问道:「小姐,那人是谁?」

  飞燕不答,反问道:「小红,你笑话我吗?」

  小红说道:「我怎么笑话小姐?如此郎君,我也不会拒绝。」

  飞燕细察其神色,知其春心已动,便笑道:「小红,我和你虽份是主仆,情如姐妹,我见正明不是东西,才没有让你跟他。明晚天龙来,你可得代我好好地侍候。」小红一听,又喜又羞,转身出了房,飞燕也上床安睡了。

  第二天晚上,天龙果然来到。飞燕与他亲热了一会,轻声说道:「此处尚有一块未曾开垦的良田,不知君是否愿意开垦一番。」见天龙首肯,便向外叫道:「小红,进来。」

  话音刚落,小红已披着一张透明纱巾,赤裸着身子含羞走了进来,站在天龙面前:「公子,让小婢侍候你。」接着,便为天龙宽衣。

  飞燕含笑坐在一边,看着两人站着轻抚,到床上交锋,见小红初时惨叫,继而浪吟,那只肥臀不断磨动以迎,不禁也情欲冲动,便想出动克制一下,哪知天龙叫道:「飞燕,你快脱衣服,小红投降了。」

  这一下,飞燕大惊,连忙脱衣上前,与天龙继续亲热,待得自己也举手投降,尚天龙还是金枪不倒,不由叹道:「你的功夫真厉害,如果前方有警,派你出征,倒是一员大将。」只说得床上三人都笑了起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