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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蒙英烈谱——临沂城防图 7完

                 7

  这一天,在临沂模范监狱里的囚犯正在牢房外放风。一阵哗啦啦的镣铐声和
叮叮铛铛的铃声传来。囚犯都朝着发出响声的地方望去。只见打手们用担架抬着
五个赤裸的女人走了过来。五个女人经过连续几天的刑讯和性虐待,身心俱疲,
浑身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她们就是刘瑞霞。张建红。刘媛媛。马力和闫秀玲。

  尽管马力和闫秀玲已经屈服,但老黑并没有放过她们,这些天来一如既往的
拷打折磨着她们,拷打的她们无数次的死去活来。用老黑的话说,这叫荞麦皮里
榨油。

  打手们抬着她们直接走进了监狱刑讯室,这是监狱长许大胡子的安排。许大
胡子这家伙不但凶狠毒辣,而且对于折磨漂亮的女犯人有着特殊的爱好。凡是被
关进临沂模范监狱里的稍有姿色的女犯,无一例外的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他不
喜欢听音乐,吃喜欢听漂亮女人的惨叫声,即使在他吃饭的时候,他也要在餐桌
旁吊上两个漂亮的女犯人,一边欣赏着她们的惨叫声,一边用餐。他前几天听说
司令的那个娇滴滴的女秘书和柳琴剧团那个漂亮的出奇的女角都是共党,正在拷
打审讯中,他早就迫不及待了,因此当刘瑞霞她们被送到监狱来后,不顾她们已
经被折磨得伤痕累累,奄奄一息,就立即把她们送进了刑讯室。

  刑讯室里站着十来个彪形大汉,许大胡子、孟祥生虎视眈眈。五名女囚都清
楚不可避免的灾难又要降临了,一切挣扎都是无益的,她们轻蔑地扫了一眼打手,
平静地解开裤衩边的活结,褪下裤衩、胸罩,解开挂在乳头上的铃铛,默默地躺
在刑床上,五具洁白、娇柔的肉体在灯光的照射下分外娇艳、妩媚。打手们先是
欣赏着即将被自己痛快地玩弄奸污的女犯那布满鞭痕的雪白丰满的肉体,晶莹的
肌肤、美妙的身材使得男人们都难以压抑自己的欲望,五个浑圆紧绷的肉丘之间
暴露出十个迷人的肉洞,由于紧张和羞耻在微微翕动着,充满了诱惑。

  许大胡子一摆手,那十几名大汉早已按捺不住,如恶狼般扑向她们,男人的
生殖器一次次插入了她们的阴部、嘴巴、肛门,尖挺的乳峰和浅红色的乳头又被
歹徒们用手随意地抚摸着,那些还没有进入她们体内的打手揉捏她们的乳房、手
臂、屁股,有的还掏出阳具,在她们的脸上、大腿、小腿、玉足上磨蹭,或是用
她们那尖挺的乳峰夹住阳具进行乳交。他们随心所欲,强迫女俘摆出各种姿势,
满足他们的兽欲,女犯们奋力地挣扎着,忍受着无法计数的奸淫┅┅。兴之所至,
他们又在她们的乳头上挂上铜铃,使他们在淫虐她们的时候,听着叮叮铛铛的响
声,这样他们的快感得到最大满足。

  打手抓住刘媛媛,熟练地把她的手腕和脚踝骨分别绑在一起,挂在了墙上。

  这样,刘媛媛的大腿V字型地叉开,下身向外送出来,腿间的一切暴露无遗,
身体的重量完全靠脊骨支撑着墙面,痛得她直咬牙。可是女人的全部隐秘毫无遮
掩地裸露在几个色迷迷的看守面前,羞辱的感觉使得她几乎昏过去。打手围住刘
媛媛「晾」在半空彻底展开的赤条条的身体,开始拨弄阴户,揉捏乳房。乳房被
大力地揉捏,乳头被捻转、拉扯,阴毛被拨开,揪住大阴唇死命向两边扯,以观
察阴户的内部。两只夹子夹住了刘媛媛的大阴唇,然后栓上细绳在她的身后系紧。

  这样刘媛媛的大阴唇被最大极限地扯开,阴户呈一个大大的O型。一只毛刷
在小阴唇中央上下刷动,捆成一束的几根细竹丝不急不慢地捅扎、拨动着刘媛媛
特别突出的阴蒂,另一只宽毛刷则在肛门和屁股沟、大腿内侧刷动,两只乳头也
被指头捏起徐徐地捻转。「看着,一会儿这女共党就会发情给你们看的。」许大
胡子得意地说。由于这样的姿势赤条条地面对几个男人,加上膀胱内的压迫,刘
媛媛无论怎样努力忍耐也无济于事,她的脸憋得通红,可是小阴唇内侧不由开始
渗出亮晶晶的淫水。「看呐,她的穴流汤了,这就是想挨操的表现了,看看一个
女共党是怎么当众发情的。别停,继续刺激她。」许大胡子继续指挥。

  刘媛媛的阴户上的淫水愈来愈多,竟然顺着阴户流到了肛门上,阴户也不由
自主地开始蠕动、抽搐,她紧咬牙关,拼命想忍住,但无济于事,阴部、乳房都
胀大起来。「看老子的。」许大胡子用指尖勾住刘媛媛的阴唇向下拉,使她的阴
道口完全暴露,接过那束细竹丝不停地轻啄刘媛媛的阴蒂。渐渐地,刘媛媛的阴
户开始向外鼓胀,阴道口慢慢地张开,然后有节奏地一开一合。她的阴户上布满
了亮晶晶的液体。「看见没有,这就是女人撒尿的地方,等会儿她还要撒给你们
看呢!」许大胡子手中的竹丝急剧地啄着刘媛媛的阴蒂和尿道口周围。刘媛媛的
阴道口逐渐充血、发红,更加张开,阴道也慢慢的张开,竟一点一点的扩张成一
条管,连阴道深处的子宫颈都隐约能看见了。

  年轻的看守们饶有兴趣地看着刘媛媛自动打开的阴道内一环一环的沟圈。

  「这女人现在已经骚得要得了!本来她的穴是重门叠户型,蛮不错的,可惜
穴眼太大了。看着!」许大胡子突然食、中指夹住刘媛媛的阴蒂,用力搓揉起来。
刘媛媛在这强烈的刺激之下阴户开始痉挛,阴道中涌出大股的淫液,整个身体也
哆嗦起来。「哈,见过没有?这就是女人骚透了的发情样子。」许大胡子得意了。

  刘媛媛在众多男人的围观之下,终于忍不住了,她泪流满面地当着众男人尿
了出来。极度的羞辱,使得刘媛媛昏了过去。等她被凉水浇醒时已经是躺在一张
大木案上了,身上仍赤条条一丝不挂。「怎么样啊,表演得够不够?说了吧。」

  许大胡子手执长木棍,捅着刘媛媛的阴部。刘媛媛不再试图遮挡乳房和阴部,
她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娘的,还想被玩啊?」许大胡子示意看守拉开刘媛媛
的双腿。刘媛媛的两腿就那样叉开,暴露出阴部,没有丝毫遮挡的意思,连尿尿
那样的事都当着众人做了,在他们面前刘媛媛已经没有了羞耻的恐惧。「妈的!」

  杨再兴一皮带重重地抽在刘媛媛的阴户上,刘媛媛痛得夹住双腿,两手捂在
阴毛上。「娘的,给老子扯开她的腿,老子要抽烂她的穴!」杨再兴咆哮着。没
等看守上去,刘媛媛她自己把双腿屈起分开,露出阴部。杨再兴又抽了一皮带,
刘媛媛痛得立刻并拢了腿,可随即又自动地叉开来。刘媛媛的阴户被抽打得肿胀
发亮,乳头也被刺了几十针,除了痛得受不了时嚎叫几声或打几个滚外,她一句
话也不说。

  这边,一个粗壮的男人抓起一根在水桶里泡着的粗大的生牛皮鞭,举起来,
运足力气死命朝刘瑞霞身上抽来,皮鞭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抽在刘瑞霞赤裸的胸
脯上,只听「啪」地一声闷响,刘瑞霞的粉嫩胸部立刻凸起一条紫红的血杠。另
一个打手站在背後,抡起皮鞭,交替着没命地抽打刘瑞霞的背部。房间里充满了
鞭子刺耳的尖啸声和抽在皮肉上沉闷的「劈啪」声。鞭子暴雨般砸落在刘瑞霞的
身上,不多时刘瑞霞的胸前、背上、腿上交错着形成一片血网,几处已经皮开肉
绽,开始流出鲜血。

  停了一会,敌人将刘瑞霞带到房间中央的一台机器面前。机器由一块倾斜的
木板,和一个转轮构成。圆形的转轮上整齐地布着十二根各种形状的短铁棍,正
对着那倾斜的木板的中部。刘瑞霞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恐惧,但稍纵即逝。孟祥生
根本无法从她的表情中察觉出任何异样。他一把抓起刘瑞霞的头发,强迫她抬头
看着这台机器,缓缓地道:「女英雄,我很佩服你。」赤裸的女囚冷冷地道:
「多谢叛徒夸奖,真恶心!」便不再说话,转过了头,避过了孟祥生的目光。

  孟祥生继续道:「这台机器是我们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女人的。这是铁的,
插在身体里可不好受。很多贞洁的少女在这台机器的蹂躏下崩溃了,流出了很多
的淫水,至今还没有人能够坚持捱过第二根假阳具。」刘瑞霞心中也没有任何把
握能够坚持下去,但是决不能在歹徒面前屈服。两个歹徒把被反绑的女英雄抬到
了木板上。两条黑色的皮带在她的肩头和纤美的腰部绕了一圈,把赤裸的刘瑞霞
固定在了木板上。在脚镣被打开之後,歹徒把她的脚绑在了木板的两边,使得她
的双腿再次被分开成直角。接着,两个歹徒分别从木板的两边抽出了一根电线,
电线的末端是一个小夹子,他们用电夹夹住了刘瑞霞乳峰上红色的尖端,使得乳
尖受刺激的刘瑞霞轻轻呻吟了一声。一丝不挂的刘瑞霞挣动着被捆绑的裸体,作
为最後的抵抗。

  「开始吧!」「啊!」刘瑞霞的呻吟声前所未有的凄厉,电流从她最敏感的
部位流过,使得她的神经一下子绷紧。就在这时,那圆形的转轮渐渐向前推进,
第一根假阳具已经触及了刘瑞霞的阴部。

  「啊!啊!啊!」冰凉的假阳具一步步地深入,强行插入了刘瑞霞那干躁的
阴部。刘瑞霞虽然有过多次的性交经历,但都是被强迫的,这使得她的阴部和处
女一样紧,也使得她在被奸淫时要承受更大的痛苦。刘瑞霞被捆绑着遭受机器的
强奸,无暇的玉体正显示出她所承受的痛楚。她的头剧烈地晃动着,清秀的脸庞
痛苦地扭曲。她疯狂地挣扎着赤裸的身体,但是捆绑她的绳索和固定她身体的皮
带限制了挣扎的幅度,她的臀部随着假阳具的抽插不停地颤抖,她的脚尖用力向
内弯曲着。「啊!啊!啊!啊!」乳峰和阴部是刘瑞霞最敏感的部位,现在,乳
峰遭受电击,阴部则正被假阳具抽插。两者之中任何一样,只要持续足够的时间,
就足以使她崩溃,更何况两者俱备。依靠顽强的意志,刘瑞霞绝望地支撑着,她
用呻吟来宣泄自己的痛苦。任何人都能够看出,她已经处於崩溃的边缘。第一根
假阳具从体内拨了出来,第二根假阳具又插了进去。刘瑞霞可以清晰地感到冰冷
的假阳具在她的体内有节奏地一进一出。刘瑞霞的下身正起着正常的生理反应,
她试图用自己坚强的意志来压制住这种反应,但是,来自胸尖的刺激使她根本无
法集中精力。「啊!啊!啊!啊!」

  刘瑞霞在被机器奸淫之後已经彻底虚脱了。转轮整整转了两圈,被俘的女囚
遭到了十二根假阳具的两轮抽插,木板上和地上面到处都是她的体液。赤裸的刘
瑞霞被一个歹徒推倒在了床上,她仰卧着,似乎是从水中拎出来一般,浑身上下
都是汗水,双手依然被反绑在身後。

  孟祥生扑到了床上,强行把刘瑞霞的一双玉腿分开。刘瑞霞身上布满了汗水,
淫水不停地自阴部涌出,沿着线条优美的大腿向下流淌。从下身的状况看,完全
像是一个淫荡无比的妓女。然而,刘瑞霞清秀的脸庞上依然保持着女俘所有的刚
毅,清澈的眼神中透出无比的愤怒,这证明了她是一个贞洁的女子,即便在身体
崩溃的状况下也没有表现出性欲。刘瑞霞粗重地喘息着,一双美妙绝伦的乳峰随
之起伏。看到孟祥生的行为,她知道马上就要被孟祥生强奸了。虽然在酷刑的折
磨下,挣扎几乎使她耗尽了所有的体力,但她还是奋力地踢动双脚。两名打手一
齐帮忙,将刘瑞霞那双秀美白皙的脚抓住,将她的双腿架在了孟祥生的肩上,将
她的双脚分别按在了孟祥生的肩头。

  孟祥生则双手从下面抱住刘瑞霞浑圆的臀部,把她的臀部微微抬起,将自己
的生殖器对准了她的阴部,摆出了一个立刻可以将她强奸的姿势。孟祥生淫笑道:
「真没有想到,像你怎样贞洁的女英雄,居然也流了那麽多的淫水。」刘瑞霞道:
「畜生!你居然用这种手段!」孟祥生道:「这算什麽。你如果继续坚持,监狱
长和我,还有看守们会轮番强奸你。而且你会一天天遭到相同的、甚至更可怕的
酷刑。」

  刘瑞霞道:「你真是个畜生。」孟祥生冷笑着,将生殖器插入了女囚的阴部。

  「啊!」刘瑞霞的阴道很紧,现在,则已经被淫水湿润,所以生殖器插入的
时候困难小了一些。即便如此,对於刘瑞霞所造成的痛苦也是难以忍受的。「你
虽然武艺高强,但被绑着,还不是没有反抗能力?能够强奸像你这样的女人,真
是一种享受。」孟祥生的生殖器在女囚的阴道中肆意地抽插着。虽然刘瑞霞的阴
部流淌了大量的淫水,使原本紧绷的阴道变得十分湿润,但是男人的生殖器在体
内的抽插依然十分疼痛,更何况她还要忍受强奸带来的精神上的羞耻。「啊!啊!」

  刘瑞霞呻吟着,奋力想要踢动没有被绳索绑住的双脚,但是她的脚踝被男人
牢牢地捏住了,加上双手被反绑,她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歹徒肆意地
强奸。

  渐渐地,刘瑞霞感到孟祥生对她下身的抽插已经不再是那麽剧烈了,一股热
流已经流入了体内。孟祥生满意地结束了射精之後,许大胡子又立刻替换了上去。

  「啊!」随着凄厉的呻吟声,新的强奸又开始了。刘瑞霞知道,这里没有人
会放过她。她被歹徒们一次次地强奸着。敌人决定换一个更严酷的刑具对付这位
坚强的女革命者。

  一个形状有些古怪的铁架子被抬到屋子的中央,架子左右上方各数条横档,
横档上连着十数根长短不一的铜线,铜线的顶端有夹子,也有铁环,形状不一。

  架子的中央是一个用不锈钢制成,如马鞍一般两头上翘,中间下凹的怪模怪
样的凳子,让人感到恐怖的是凳子凹进去的两端赫然竖着两根长约一尺、粗若儿
臂的铁棒,铁棒的形状像极是男人的阳具,顶部是粗粗的圆头,细看之下发现铁
棒的表面并不光滑,而是布满粗糙的颗粒。

  孟祥生发现刘瑞霞也在看着这东西,便道∶「东西叫终极电刑架,有数十种
可以让女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在你坐上去之前,我希望你再考虑一下。」刘瑞霞
用沉默表示了她决不屈服的决心。孟祥生挥了挥手,两个男人把她抬到了「终极
电刑架」上,将她的手铐在顶上的横档上,双足则用架子铁板上的脚镣锁住。然
後用一根金色铜制的如腰带系在她纤细的腰上,铜带的两端连着用铁环一个个接
起来链子,链子分别系在「木马」的两端,腰上被铜带紧紧勒着,她的下身只能
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活动。紧接着她美丽的脖子上也被套上了一个可以收紧的项
圈。「一定要挺住!」刘瑞霞暗暗对自己说。

  两只黑色的皮条套在刘瑞霞的双乳上,然後皮条勒着乳房的下部开始收紧,
双峰在皮条的紧勒下变成两只圆圆的、鼓鼓的雪白肉球,由於过度的挤压,乳房
像一个被吹大了的气球,好像一用就会爆破。一条条纹理清晰的筋络与皮下的毛
细血管清晰可见,顶端的乳头也立了起来。孟祥生看样对台机器了如指掌,他蹲
了下去,调整了两根铁棒的位置,将它们准确地对准了她前後的小穴。一阵「嗡
嗡」的震动声从两边传来,两根像男人阳具般的铁棒竟高速旋转起来,开始向她
体内钻去。两边各有一个人扶住了她的大腿,调校好让铁棒能顺利插入的角度,
两根铁棒如钻探机一般进入了刘瑞霞的身体。由於肉壁的围裹,铁棒震颤的「嗡
嗡」声变得低沉,但与此同时,刘瑞霞俏脸顿时扭曲起来,身体随着铁棒的震颤
而瑟瑟抖动。前後两支铁棒粗糙的表面磨擦着她阴道与肛门内柔嫩的薄壁,这种
极度的痛苦已不是一般女人能够忍受得。刘瑞霞已经无法像刚才那样坐着,她弓
着腰,用足尖支撑着地面,勉强将身子提高半寸,这已是极限了,因为腰上紧勒
着铜带使她身体无法再向上挺。但两根铁棒竟可伸缩自主,继续从铁凳中钻了出
来,继续上向前进。孟祥生饶有兴趣地把玩着她鼓胀地乳房,道∶「不要硬撑,
熬不住就出声。」

  刘瑞霞踮起的足尖开始抖动,无法支撑着越来越沉重的身体,她不知道如果
身体向下再落下半寸,那根铁棒会不会戳破她的子宫。就在她已经支撑不住的那
一刻,高速抽动的铁棒终於停了下来。孟祥生又按下遥控器的另一个按钮,还深
深插在她体内的铁棒向後缩,头上竟喷出一道浓浓的辣椒水注入她的体内,因为
铁棒还紧紧堵着前後两个洞口,喷入她体内的辣椒水在她的洞穴里流不出来。由
於刚才铁棒的一番抽送,阴道与菊花洞的嫩壁上早已伤痕累累,再经这浓度极高
的辣椒水一刺激,刘瑞霞感到体内顿时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她的双腿再也无力支
援身体,「噗」地一下坐了下去,好在大半截铁棒已经缩回到里面,她才能坐在
凹进的中央。虽然不像刚才踮着脚麽累人,但体内的辣椒水却如同两团烈火在体
内不停地燃烧,她扭动着臀部,却无法让在她体内的铁棒移开。

  「劈啪!」蓝色的电流弧光在刘瑞霞的乳头上划过,这已是八万伏的高压,
强烈的电流刺激,一下让她的乳头如发情般坚挺起来。孟祥生将手持着半尺长的
铜棒,再一次触到了她被绳子紧紧绑着的乳房上,又是一阵沉闷电流击在肉体上
的声音,刘瑞霞的身体随着电流开始痉挛起来。那根闪着蓝光的铜棒不断伸向女
人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在她的腋下、乳头、耳垂、头颈、肚脐上闪过道道弧
光。刘瑞霞脸扭曲得已不像原来的样子,但无论铜棒戳在她身体哪里,她都苦苦
地忍着让自己不叫出声来,紧咬的双唇流下了一缕艳红的鲜血。孟祥生暗暗心惊,
这女人的毅力竟可强到令人不可置信的地步,从强奸到被拷打,由始至终都没有
哼一声,他决定使出最後一招。

  两只铜夹子夹住了她被电流刺激得已如石头般坚硬的乳头,刚松了口气的刘
瑞霞扭曲的面貌恢复了原来清秀脱俗的样子,看着孟祥生用强力胶带将一个个铜
扣连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孟祥生站在刘瑞霞的身前,按
动着遥控器的开关,被贴了铜扣的各个部位传来强劲的电流,她立刻如一个羊癫
病人般抖动起来,那一道道、一丝丝电流传遍了她的全身,吞噬着她顽强的意志,
撕裂着她每一根神经,冲击每一寸肌肤。孟祥生望着她还是那麽倔强的眼神,叹
了一口气,按下了遥控器最下面的一个红色按钮,如果最後这一招对她还是没有
效,这「终极电刑」对於她彻底失败。

 一股强大无比、不可低挡的电流通过插在她前後小穴里的铜棒传入了她的体

  内,这与在身体表面的刺激完全不同,刘瑞霞的的身体立刻上挺,脚背又一
次的绷直,她身上每一块经过长期锻炼的肌肉完全地凹凸出来,不住地抖动。那
两支铜棒开始从坐凳中上升,由於挤压在小穴里的辣椒水混凝着血水挤出体外,
铁棒也以间隔极短的时间发出十二万伏强大的电流。此时,刘瑞霞已经感觉不到
身体其它部位的电流,因为无法与在体内的两根铜棒所带来的痛苦相比。铜棒比
刚才更深入地进入她的身体,突然她觉得自己的子宫被强大的电流击中,那是一
种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痛苦,紧接着,身後的肛门深处也是同样的痛苦。当电流
第三次打击时,坚强之极的刘瑞霞终於第一次声嘶力竭的叫了起来,这是刘瑞霞
积蓄已久的痛苦之声,那凄厉的惨叫声,让囚室里所有的男人都感到有些毛骨耸
然,不寒而悚。

  孟祥生笑了,终於那让冷艳的刘瑞霞出声了,待到刘瑞霞似乎快晕过去的时
候,他关了电源,笑道∶「怎麽样,现在是不是改变主意了?」刘瑞霞喘着粗气,
一时竟说不出话。孟祥生以为她已经屈服了,便道∶「刚才的刺激是大了一点,
不过是你逼我的,先让你轻松一下,我们慢慢再谈。」两支铜棒慢慢地缩回了凳
子里,从她两处小穴里流出来的,不止是辣椒水与血,在超过极限的刺激下,刘
瑞霞大小便也失禁了。

  许大胡子指指张建红:「把她抬那那边的架子上去,我要好好操操她,看看
与你其它女人有什麽区别。」许大胡子慢慢解开了腰带。这是一张刑床,只不过
周边多几个铁架子,张建红的双手铐在架子两边的铁条上,乳房上用一根四指宽
的皮带绑住,由於绑得太紧,她原本丰满的双乳更夸张的凸出,她的双足也用皮
条拴在架子的两边,欣长的双腿弯曲张开着,男人们的目光都紧紧盯着那一片黑
黝黝的三角地。

  许大胡子挺着他那粗大无比的阴具,一步一步接近张建红。这一瞬间,她想
起了成锋,心中充满了憾恨。她在许大胡子一步步逼近时,张建红忽然又想起向
明健壮的身体与雄壮的阳物,那羞涩中夹带着甜美的交合曾给她带来的巨大欢乐,
她的嘴角不由自主浮起一丝笑容。许大胡子察觉到她这一反常的反应,不由大奇。

  刚才她当众被扒光衣服时,许大胡子还看到她内心的愤怒与不安,按理一个
女人面临着马上被强暴的命运,痛苦还来不及,竟然还能笑得出来。许大胡子火
热如烙铁一般的阳具顶在她的阴道口上,许大胡子执着他引起为傲的武器在她粉
红色的阴唇上上下拨弄了几下,很快找到了前进的道路。许大胡子运起腰部的力
量,粗大的龟头进入了狭窄的阴道内,然後一下猛插了进去。

  许大胡子巨大的阳具对于张建红紧窄形阴道的实在是过於粗大,细小的阴道
口被挤涨到了极致,再加上阴道十分乾燥,当半根阳具插入时,许大胡子又故意
将阳具大力地上顶,薄薄的阴道口子不堪极度的扩张,阴道硬生生被撕裂了道口
子。下体巨大的痛楚一下将张建红从梦境拉回到现实中,身心被玷污所带来的伤
痛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扼住了张建红的心头。在打手那巨大的阳具如矛一般贯入
她体内深处,紧紧抵在子宫上时,她原本甜美的笑容从美丽的俏脸上如烟一般的
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咬紧牙关的痛苦表情。她的胴体猛烈地震颤了一下,但她觉
眼前进入她身体的是她一条巨大的毒蛇,正残暴地撕裂了她的身体,在她的体内
野蛮地翻绞着、扭曲着、冲闯着,撕咬着、吞噬着她的五脏六腑。她不畏惧死亡,
也已准备好承受打手的拷打,但在这比死亡,比任何酷刑都更野蛮、更残忍、更
令人难以忍受的奸淫和蹂躏,还是撕碎了她的心,让她感到比死亡与酷刑更加强
烈的震撼与伤痛。许大胡子完全像头野兽,吭哧吭哧喘着粗气,他显得异常兴奋,
双手揉捏着、抓挠着张建红的脸颊、嘴唇、颈项、肩臂、奶头、乳房、大腿和身
子的各个部位,阴茎不停地在张建红体内猛烈地运动,在他的猛烈冲击下,她身
体被摇撼着、扭动着,两只丰满的椒乳也如波浪般地起伏、跳动着。张建红那如
星星一般明亮的双眸中没有恐惧,只有那熊熊燃烧的怒火。尽管她身受这世上最
惨烈、下流、无耻的暴行,她那洁白无瑕的胴体被野兽们凌辱、糟蹋、玷污了,
但是,她确信自己的魂灵依然纯净、贞洁,她的意志依然顽强!此时她的精神力
量竟已超越了肉体的苦痛。

  她沉默着,不管许大胡子如何发疯般拧着她的雪白双乳,大力捏着她的乳头,
不管许大胡子的阴茎在她体内上下搅动,她都一声没吭。她这种无声的反抗让许
大胡子觉得非常难受,她竟无视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诸般痛苦,这无言的沉默似
乎在嘲笑他的无能。「他妈的,你的骨头还真硬,你尝尝这一招。」许大胡子猛
地拔出沾满鲜血的阴茎,对准她双股之间的菊花洞,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然後
开始猛烈而快速地抽插起来!粗大坚硬的肉棒在她雪白的双臀间快速进出着,带
着娇嫩的肛肉里出外进,柔软的肛门在许大胡子有意为之也无可避免地被撕裂,
鲜血渐渐地染红美丽的双股。被插入菊花洞的一瞬间,张建红只觉脑袋里「轰」
的一响,她完全没料到许大胡子会使出这一招,剧烈的疼痛从下身如爆炸般传遍
了全身,约有十秒种她感到腰部以下失去了知觉!紧接着又是感到如同一把钢锯
在慢慢锯开她的身体。「好,我看你能硬到什麽时候。」许大胡子挥了挥手,男
人们一拥而上。张建红被他们从架子上解了下来,大字型悬空绑在两根铁柱上,
她的乳房马上被几双饥渴的手捏住,已经有男人阴茎不容抗拒地插进她满是鲜血
的阴道,那男人不到三分钟就在她体内达到了高潮,红白相间的液体从她的阴道
不住地往外流淌。两个男人又接了上来,一个插入她阴道,一个插入她肛门。这
两个男人坚持的时间比刚才的长得多,前面那男人一边奸污着她,一边不住搓弄
她的奶头,又用嘴巴含住了它,阴茎在她乳酪般滑腻的阴道里愈进愈深。许大胡
子观察着她的表情,当男人围住她那一刻,她双眉紧紧皱在一起,当男人们进入
她的身体,疯狂地轮奸她时,她牙齿咬破了嘴唇,一缕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

  许大胡子暗暗高兴,但很快他就失望了,因为他与她目光交汇的一瞬间,他
好像听到了她在说∶「不管你用什麽手段我都不会屈服。」许大胡子意识到这一
招对她已没有作用,他决定还是用更残酷的方法来让她屈服。一桶冷水把张建红
泼醒,她四肢摊开躺在地上喘息,许大胡子蹲下身摆弄着仍在流血的乳房说:
「我今天给文小姐预备了一份大礼,不过,开始之前要先来点前戏,给你活动一
下筋骨,万一你要是幡然悔悟,可以少吃不少苦头,也可以免去我们很多麻烦。」

  他说着,几个打手已经把张建红的手脚都铐了起来,又把两副铐子捆在一楚,
使她成四马攒蹄状。他们用一个铁钩钩住捆在一起的铐子,把张建红吊了起来,
把她升到齐腰的高度停住,她的头向后仰着,头发散乱地垂下来。一个打手脱下
裤子,岔开腿站在张建红头前,她的脸刚好对着打手骚臭的阳具,她痛苦地闭上
了眼睛;另一个打手也脱了裤子,来到张建红身后,抓住她高吊着的大腿,用硬
挺的肉棒顶住了她的下身,张建红被两根肉棒夹在了中间。孟祥生抓住张建红仍
在流血的乳房揉捏,他一点头,后边的打手将粗硬的肉棒向她下身捅去。他捅的
不是阴道,而是肛门,张建红浑身一震惊叫起来:「不,不要!」那打手根本不
管张建红的哭叫,全身用力插了下去。

  张建红的肛门虽已几次被异物插入,但对于勃起的男人肉棒还是太紧窄了。

  打手的插入十分费力,他在后面一用力,张建红的身体就被推向前面,她的
嘴就顶住了那边那个打手的阳具,她赶紧闭上嘴,任那肉团在自己脸上蹭来蹭去;
后面的打手借着前面的顶力,一点一点将肉棒挤入张建红的肛门。张建红疼的脸
都变了形,痛苦的呻吟声在牢房里回响。十几分钟过去了,粗硬的肉棒全部插入
了张建红的肛门,孟祥生使个眼色,打手抓牢张建红的大腿向后一躬腰,肉棒退
出半截,他猛地一运力,将肉棒又全根插了进去,张建红「哎呀」一声惨叫起来,
叫声未落,她被肉棒的冲力推着,脸扎进了前面那个打手的胯下,叫声一下就闷
了下去。打手们一阵哄笑,后面的打手再次拉出肉棒,又一次冲刺过来,「呱」

  地一声,打手的胯部与张建红的屁股撞在一起,肉棒又不见了踪影,紧接着
又是「呱」地一声,张建红的脸又撞进了前面打手的胯下。打手们狂笑着玩着肉
体相撞的游戏,直到肉棒喷出浓白的精液。待打手从张建红的肛门拔出肉棒,红
白两色的浆液呼地泄了出来。张建红大口喘着粗气,被肉棒撑开的肛门好象合不
上了,大张着向外淌着粘液。

  许大胡子开到那刘媛媛身前命令两名打手用冷水将她泼醒。两名打手舒畅过
了卖力地提起两桶冷水泼在刘媛媛的玉体上。刘媛媛被冷水一激缓缓睁开美目,
许大胡子一把抓起她的长发狞笑道:「刘媛媛说是不说?」「许大胡子,我不会
告诉你。」刘媛媛镇定地回答。「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历害,还是许大胡子的刑
具历害。」许大胡子决定再对刘媛媛实施电刑。

  一台黑黑的手摇发电机被两名打手抬到大字架旁。一根红色一根绿色的电线
从发电机上接出,电线的另一端连着两只小夹子,许大胡子冷笑着捏了捏刘媛媛
那粒勃起的左乳头,淫笑着将夹子夹在她左乳头上,然后将另一只夹在她右侧的
乳头上。刘媛媛明白许大胡子想做什么,骂了一句。

  许大胡子来到电源控制台上,笑道:「刘媛媛,说吧,这电刑可不是上次那
么好受的。」

  许大胡子见她不说狞笑着慢慢打开电源。

  刘媛媛软棉棉的身子突然的绷紧了,两只乳房也像突然被人用手拉起来一样
直直地挺起来,她的全身发出一阵阵轻轻的颤动。「怎么样,不好受吧!」刘媛
媛没有吭声,许大胡子慢慢地将电源升上去。刘媛媛的头开始向两侧摇动,她的
两只手紧张地曲张着,两只洁白的玉足也开始痉挛。

  许大胡子再度将电源升上去。「啊——啊——」刘媛媛终于发泄出撕心的惨
叫,整个人向外绷起,她的俏脸可怕地扭曲着,两只乳房缰直地抖动着,汗水从
她洁白的肌肤上分泌出来。「说来说」「啊——啊——」刘媛媛巨裂地惨叫着,
她的两目瞪得向前可怕地突出,似乎要突出眼眶,全身竭力挣扎想挣脱刑架的控
制。

  当许大胡子将电源上调到五分之四时刘媛媛昏死过去,许大胡子关掉电源,
刘媛媛那两只缰直的乳房也软了下去,洁白赤裸的玉体上布满了汗珠,整个人像
是刚从水中出来一样。

  许大胡子狞笑着,叫打手将刘媛媛泼醒。两大桶冷水直直泼到刘媛媛那两只
被夹子夹红的乳头上,约二分钟后刘媛媛苏醒过来。许大胡子一把拉起她的头发
看着她苍白的俏脸道:「刘媛媛说不说。」「不——」刘媛媛镇定使许大胡子感
到惊亚。许大胡子重新将一个小夹夹到她的左侧乳头上,然后将另一只乳头上的
夹子取下将电线接在一根长约二尺粗约二寸的铁棍上,那铁棍上布满了一个个细
小的颗粒,许大胡子狞笑着拿起那铁棍向刘媛媛行去,刘媛媛大约是感到了许大
胡子的意图,惊恐地扭动捆在刑架上的身子。

  许大胡子将那铁棍在她眼前晃晃淫笑道:「再不说,这铁棍就会插进你的阴
道。」「恶魔,下流。」刘媛媛尖骂道。许大胡子跟蹲在刘媛媛胯下,左手淫笑
着将刘媛媛那两片红肿的阴唇翻开,然后右手一用力。「哧」地一声就将铁棍捅
进去半截。「啊——」刘媛媛仰起头痛叫了一声然后又咬紧了牙。

  许大胡子狞笑着看看她,左手搂着她的玉臀右手用力将铁棍慢慢慢慢地插进
她的小穴内,许大胡子看到刘媛媛咬着牙,秀眉紧皱,几次痛得咬住了下唇。终
于整根铁棍全插进了她的下身,铁棍根部的电线和那片浓密的阴毛浑成了一片。

  许大胡子来到电源控制器前,看了看刘媛媛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不——休想。」「好。」许大胡子冷笑着打开电源,这次直接就调到了上
次受刑的极限。「啊呀——啊——」刘媛媛的玉体向前猛地弓起发出无比巨烈的
惨叫,她的手腕和足腕由于在她巨烈的挣扎下被紧匝的铁扣擦出了血,铁棍在电
击器的控制下一进一出一进一出并不停地在她阴道深处旋转搅动,刘媛媛凄惨的
惨叫着,汗水如雨般从她身上泌出,许大胡子慢慢慢慢地将电压再度上调,刘媛
媛的头拼命向两侧晃动,她阴道根处的皮肤巨烈地痉挛着,高速抖动着,她的两
只白玉般的玉足一会儿收缩一会儿伸直,凄历的惨叫渐渐变成声嘶力竭的哑叫,
她的秀发已全被水贴在她原本秀美的脸容上,分开清哪是汗水哪是泪水,许大胡
子将电流调到最高。「哦——哦——啊——」刘媛媛发出一声极其巨烈的惨叫,
长长的尾音令许大胡子都感到有些受不了,一股黄浊的骚液从她阴道口下的尿道
内喷射出来足有二米多,接着从铁棍和阴道壁的空隙内泌出大量的阴精,刘媛媛
的身子向上挺了挺然后软了下去,她再度昏死了。

  许大胡子关掉电击器。当许大胡子将铁棍从刘媛媛的阴户内抽出来时,大量
的液体从她阴道内流出来,将她那因两腿被分开捆着的下身的地上湿了一大片。

  一桶接一桶的冷水泼在刘媛媛一丝不挂,光洁的小腹和那带血的大腿根,直
到第五桶刘媛媛才慢慢苏醒过来。

  许大胡子回到刑室,那刘媛媛已经清醒过来。许大胡子看了看她那两片带血
的阴唇狞笑道:「刘媛媛,怎么样,想好了吧,说不说。」刘媛媛坚决地摇摇头,
这的确又出乎许大胡子的预料,许大胡子以为像她这样年青的小刘媛媛在看了昨
天对那刘媛媛的惨刑后,今天又遭受轮奸一定会跨下去,但是她竟然没有

  许大胡子觉得许大胡子的威严受到了挑战,于是许大胡子命令打手将刘媛媛
捆到老虎橙上许大胡子就不信许大胡子撬不开她的嘴。两名打手将刘媛媛拖到一
侧的老虎橙上,将她的两条胳膊呈一字形捆在刑橙的横木上,两道绳子分别捆在
她的肘部和手腕上,然后一道绳子捆住她的腰,接着她那两条浑圆结实的大腿被
分别捆在两长长橙上,绳子紧紧捆在她两只膝盖骨的上方,这样必要时要将她的
两条腿向两侧撑开,而许大胡子也正是这样想的。

  一切就继,许大胡子就决定对刘媛媛亲自用刑了,一个放满各式长短不一的
铁针的托盘被一名打手拿过来,许大胡子从中取出一支长约一寸的铁针狞笑着来
到刘媛媛身前。「刘媛媛,说吧,这里的刑具你是挺不过去,有些刑具你可能想
都想不到,现在说可还来得及。」「畜生,许大胡子不会告诉你们的,这些东西
的确只有畜生才想得出来。」「混蛋,看来不让你尝点苦头你是不知道历害了。」

  许大胡子用左手捏住刘媛媛左侧的乳房,伸出中指在那粉经红的乳头上弹拨

  了几下等那乳头勃起来许大胡子才将右手内的铁针对准那粉红色乳头上娇柔的奶

  孔插了进去。刘媛媛的身子猛地一挺身而出,吸了一口凉气,瞪大了双眼,
但竟然没叫出来。许大胡子狞笑着慢慢将铁针插进她的乳房内,一点点慢慢地旋
转着。

  铁针一点点从刘媛媛的乳房上插进去,直到铁针全从她的刘媛媛头上插进去,
许大胡子才停了手,许大胡子感到刘媛媛也似乎松了一口气,许大胡子狞笑着根
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又拿起另一根铁针,捏住她的乳头,猛地将针从她乳头上插
进去。「啊。」这次她仰起头,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呼。她的俏脸上开始出
现汗珠。两支铁针端端正正地插在她的两只乳房上,露在乳头外的针尾挂着两粒
血珠。
  许大胡子托起刘媛媛的脸道:「刘媛媛,说吧,你受不了的。」「呸,强盗。」

  「好,那下面给刘媛媛来点什么呢?」许大胡子故意慢慢地说道,其实许大
胡子的目光已盯在她的下身。刘媛媛似乎察觉了许大胡子的意图尖声骂道:「无
耻。」

  许大胡子命令两名打手将捆着她两条腿的刑橙向两侧拉开。刘媛媛的大腿根
便显现在许大胡子的眼前,许大胡子淫笑着戴上一双手套,从刑具中取出一把镊
子,蹲下来,左手分开了她的一片阴唇,看了看那阴道中带血的粘膜,再把它合
上,然后镊子夹住了她左侧阴户边上的一根黑亮的阴毛,将它拉了下来。刘媛媛
的下身挺了挺,没有开口。

  许大胡子又夹住了位于阴唇旁边的几根阴毛,慢慢的拉起来,刘媛媛的阴埠
上的肉便也随之被拉起来,刘媛媛的屁股也随着许大胡子的拉牵也抬起来,许大
胡子淫笑着猛一拉。「啊——」刘媛媛一声痛叫,当她的屁股再度回到刑橙上时,
许大胡子的镊子里已夹着一小撮黑亮的阴毛。「说不说。」回答许大胡子的是沉
默,许大胡子一下下夹着刘媛媛的阴毛,不一会儿,刘媛媛那片黑森林便变成了
沙漠,活像一只刚被剥了皮的鸡,丰隆的阴埠上布满了细小的出血点。秀发早已
被汗水湿透粘在脸上。

  「说不说。」许大胡子再问了一声。「不知道。」刘媛媛坚决地说。

  许大胡子又从托盘中取出一根针,「这次是那儿呢?」许大胡子自言自语道,
一边手不停的在刘媛媛的身上寻找目标。刘媛媛惊恐地看着许大胡子不知道许大
胡子下一个目标是那里,对于一些脆弱的刘媛媛,许大胡子的这一举措就可以让
她因心理紧张而崩溃,但很明显这刘媛媛不是。许大胡子的手终于停在她阴户的
位置。「说不说,再不说就要扎阴蒂了。」「恶魔。」刘媛媛又骂了一句,但还
是不说。

  许大胡子淫笑着用左手摁住她的两片阴唇向上翻,剥出了那粒绿豆大小亮晶
晶水灵灵的粉红色的阴蒂,淫笑着将针尖刺向她的阴蒂。许大胡子将针尖轻轻在
那阴蒂头上碰了碰。「啊——」刘媛媛惊惧地叫出来。

  许大胡子狞笑着将针对准阴蒂,然后猛然插了进去。「啊呀——啊——」刘
媛媛发出了尖历的惨叫,她拼命的仰起头,大腿根的肌肉剧烈地收缩,痉挛着,
她的两只手也紧紧地握成一团,赤裸的玉体在刑架上凄惨地扭动着,挣的木架咯
咯地响。许大胡子淫笑着将针稍抽出一些然后再插进去,并不停地左右摇动。

  「啊—啊——」刘媛媛惨叫不绝于耳,许大胡子再度将针向刘媛媛的阴蒂再
深入一些,刘媛媛一声大叫晕死了,针稳狠地插在她的阴蒂头上,好像一串羊肉。

  冷水再度将刘媛媛带入极度痛苦中。「说不说?」许大胡子一把拉起她被汗
水和泪水湿透的长发。「不——」刘媛媛微弱地吐出一个字,这令许大胡子非常
地不满意,许大胡子命令两名打手将发电机抬出来,许大胡子决定对她继续施以
电刑。

  两根电线分别接在她两只乳头上的针上,许大胡子打开电源。刘媛媛立即将
身子拱起来,一开始她还没有惨叫,许大胡子慢慢地将电流升高。「啊——」撕
心裂肺的长长的惨叫冲口而出,刘媛媛的身体全弓了起来,她拼命抛动着秀发,
挣得刑架也晃动起来。「说不说。」许大胡子狠狠地逼问,可她依然不回答。1
0分钟后许大胡子关了电源。「啪」地一声刘媛媛回落在刑橙上,大口大口地喘
着气,酥胸巨剧地起伏着。「看来不给点历害你是不肯说的了。」

  许大胡子从刑具中找出一根足有手电筒粗长的铁棍,铁棍的处表满布着一个
个的颗粒中间是中空的,许大胡子狞笑着将一根电线接在铁棍的后口,命令两名
打手将刘媛媛的两条腿撑开到极限,然后狞笑着分开她的两片阴唇,「叽咕」一
声将铁棍捅进刘媛媛刚刚经受了轮暴的下身,一直捅到实在捅不进去为止,刘媛
媛痛得俏脸发白,但还是一脸的不屈。

  许大胡子将电源猛然打开。「啊——」惨叫冲口而出,刘媛媛的整个身子向
上拱起来,她的手脚漫无目标地竭力挣扎着,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睁得很大似乎是
想挣脱眼眶的束缚。「说不说?」「啊——啊——」许大胡子再将电流加大。

  「啊——啊——」许大胡子猛然看见刘媛媛的两片阴唇一阵扇动,她的小腹
一阵收缩,一道清清的水箭便喷射了出来,将旁边观刑的孟祥生喷得一头一脸,
刘媛媛的小便失禁了。

  刘媛媛软软地挂在刑架上。许大胡子抽出刘媛媛阴道内的铁棍,同上次一样,
阴道内涌出大量的阴精,那些粘稠的阴精带着腥味从刘媛媛的阴道内滑流出来。

  冷水一桶桶泼在刘媛媛的身上,刘媛媛终于慢慢苏醒过来。「刘媛媛,说不
说啊?」

  许大胡子慢慢地阴声道。「不——」刘媛媛用尽全力说了一句。

  许大胡子转头命令两名打手将一个铁盆放在一个火炉上,加入一些水,然后
将一些辣椒扔进去。接着许大胡子转达头让孟祥生和松木将刘媛媛从老虎橙上带
来拖到一侧的两根相距一米的铁柱边,用一根绳子各捆住一只脚将刘媛媛倒吊在
刑架上两条腿被分的开开的,刘媛媛的两只手被紧紧反捆在背后。许大胡子从刑
具中找出一个阴道扩口器,来到刘媛媛身边狞笑着将那个铁器插进刘媛媛的阴道,
然后慢慢旋转螺丝,两片铁片慢慢地向两侧打开,刘媛媛那鲜红的阴道越来越明
显地出现在许大胡子的面前,许大胡子狞笑着不停地旋转螺丝,刘媛媛的阴道口
已被扩展到8厘米多,对于一个未生育过的年青刘媛媛来到这已到了她阴道肌肉
收缩的极限,再打开就要撕裂她的阴道了,许大胡子现在还不想这么做,当许大
胡子玩够她后,再不说许大胡子就会那样做。

  那一边,被紧紧绑在刑床上的马力,长长的秀发因为汗水都粘在一起,但依
然保持着光亮,披散在后背和双肩上,衬托着那如凝脂般的皮肤,在暗淡的光线
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妩媚迷人的脸庞因为痛苦已经变的扭曲,但扔掩饰不住那
惊人的美丽;她的手被绑着,吊在头顶,十指无力地纠缠在一起,整条手臂都因
为身体的重量而被拉直;丰满的胸脯向上翘起来,深红色的乳头直指前方;绷紧
的小腹上有几道红色的伤痕,使得原本完美无缺的皮肤看起来更平添了几分娇艳;

  再往下,茂密的毛发盖住了迷人的三角地带,修长的双腿上也留下了道道伤
痕,还在不自觉地颤抖,摇摆;纤纤细足被吊离了地面,向下蹬着,脚背都完全
崩直了,想为身体找到一个支撑点;

  许大胡子举起鞭子,运足力气死命朝马力身上抽来,皮鞭带着呼呼的风声狠
狠抽在赤裸的胸脯上,只听「啪」地一声闷响,马力的硕大粉嫩白皙的胸部立刻
凸起一条紫红的血杠,鲜血马上从皮肤破开处流了出来。马力疼得心头一紧,就
觉得眼前一黑,一股咸腥从心窝冲到嗓子眼里。

  两个打手分站在马力的前后,抡起皮鞭,交替着没命地抽打马力,顿时,刑
房里充满了鞭子刺耳的尖啸声和抽在皮肉上沉闷的噼啪声。鞭子暴雨般砸落在马
力的身上,一鞭抽出一道血杠,一鞭溅起一片血花,衣服被抽出道道破口、被撕
扯成条条缕缕,马力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道道鲜血顺着身子流淌下来,
在马力的身上、腿上交错着形成一片血网,顺着脚尖滴到地上,一会儿,就积了
两大滩鲜血!马力丰腴躯体,在鞭子的抽打下晃动着,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

  但她倔强地咬牙挺着、挺着,直至昏死过去。

  打手把一桶冷水泼在马力的身上,清水在她血糊糊的胴体上洗过,变得血红
血红流到地上,把地也染红了一大片。

  许大胡子提着滴血的皮鞭喘着粗气狂叫着。鞭打在继续着,马力的周身都被
抽烂了,皮鞭被鲜血浸透,在空中划过,形成阵阵血雾。打手打累了,换上两个
人继续打。鲜血在马力的身上流淌,开始,脚尖上的鲜血还是一滴滴往下滴,渐
渐地,竟形成两条血线,汨汨地、不停地流到地上!马力再次昏死过去。

  但她很快又被冷水泼醒了。

  许大胡子扑过来,抱住吊着的马力伤痕累累的丰满肉体,托起马力的白腻臀
部,从裤子里掏出肉棒,狠命地插入马力美丽的,令男人眩晕的阴道中,发疯似
地一下狠似一下的使劲抽插,同时用牙齿撕咬抓弄着马力带血的洁白细腻丰满的
身子。干了一会,他满身粘满了马力的鲜血,这样,使他虐待狂的欲望得到了部
分满足,然后他叫打手把马力架起来,拖到刑床上,摁住手脚,迫使她仰躺着,
然后浇上几桶冷水,冲去她身上在地上沾上的污水。

  接着,两个打手摁住马力臂膀,许大胡子三两下脱去自己的衣服,就强行掰
开马力的双腿,迫不急待地把他那根丑陋的、早已勃起的硬梆梆的,粗大的阴茎
猛力地一下子深深插入马力已经在淌血的阴道内!马力感到一条巨大的毒蛇残暴
地撕裂了她的下身,在她的体内野蛮地翻绞着、扭曲着、冲闯着,撕咬着、吞噬
着她的五脏六俯。比死亡和任何酷刑都更野蛮、更残忍、更令人难以忍受。野蛮、
残忍的奸淫和蹂躏,摧残着她的肉体、撕碎了她的心……许大胡子象头野兽一样,
吭哧吭哧喘着粗气,阴茎不停地在马力体内猛烈地运动,马力的身体被摇撼着、
扭动着,两只丰满的乳房也跳动着,身上的伤口被牵扯得异常疼痛,仍在不住地
淌着血,把刑床也染红了!

  另外两个看手被刺激得欲火中烧,眼睛都发红了,急不可耐地扒光衣服,象
野马撒欢似地扑到马力伤痕累累的玉体上,他的臭嘴和肮脏的双手异常兴奋、粗

  野地舔着、咬着、揉捏着、抓挠着马力的脸颊、嘴唇、颈项、肩臂、奶头、乳房、

  大腿和身子的各个部位,象嗜血的野兽舔着、吮着马力身上的伤口和血流,
嘴里还不停地猥亵地淫笑着:「真够味!说,说了就放了你!嘿嘿嘿……」然后
兴奋地将肉棒往马力的阴道插入,狠命的干着,两手不停地揉戳咬马力的奶子和
大腿内侧及阴唇,最后将精液射入马力体内。在报着马力以前不和他性交的仇。
马力的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越来越剧烈,肩头也明显地开始耸动,忽然,她
张开嘴,低沉但凄惨地叫出了声:啊…呀……!原来,那男人经反复抽插使她的
忍耐力达到极限后,猛地向后抽身,然后全力冲刺,将肉棒全部插了进去,深深
地插入了她的子宫。马力象一条离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一口口喘
着粗气,不时从嗓子深处传出令人心悸的呻吟。一会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
的频率也加快了,忽然传出一声巨吼,马力全身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象死人一
样瘫软了下来。

  许大胡子骂道:「妈的,你个臭娘们,在戏台上那个浪劲到哪里去了?现在
让你知道刑法的厉害!这可怨不得我,谁叫你长这么漂亮来?!」说完别捏住马
力肿胀的阴唇向两侧拉开,将阴道口扯开到极限,露出嫩红的肉壁,自己用右手
中指慢慢插入阴道中摸索。一会儿,他好像摸到了什麽,手指在马力阴道中重重
地搓了几下,她的阴道底部在强光下显出一个小小的圆洞口。许大胡子接过匪兵
递过来的一根步枪通条,照准那个露出的小洞口就捅了进去。

  马力低垂的头猛地仰了起来,双目圆睁、牙关紧咬,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抖动
著。许大胡子毫不怜香惜玉,手腕一使劲,通条捅进去大半根。马力的腿一下蹬
直了,她的乳房被猛地拉长,她痛得赶紧把腿又高举了起来。马力低垂的头猛地
仰了起来,双目圆睁、牙关紧咬,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抖动着。许大胡子并没有因
为她的归顺而怜香惜玉,手腕一使劲,通条捅进去大半根。马力的腿一下蹬直了,
她的乳房被猛地拉长,痛得赶紧把腿又高举了起来。

  许大胡子得意地嘿嘿一笑,不紧不慢地扭动着手中的通条,在马力的尿道中
搅动,嘴里逼问着:「说不说?说了我就放了你!」

  说着他加重了手下的力量,马力的腿随着他在尿道里搅动的节奏不由自主地
一阵阵绷紧,扯得胸前的铃铛有节奏地震响。一股殷红的鲜血从马力下身流了出
来,她渐渐支持不住,头垂了下去。

  许大胡子看马力的反应越来越弱,停下手,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见她
已经处於半昏迷状态,抬手一巴掌重重抽在她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出现在马
力苍白的脸颊上。

  对于四个女犯的折磨整整持续了两天两夜,许大胡子和看守都累坏了,才去
休息。许大胡子直到睡醒,喝了两碗女人奶,就迫不及待的领着看守们去折磨闫
秀玲。

  此时闫秀玲两个大麽指并在一起,用一根细铁丝死死地捆了起来,正被悬空
吊了起来,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个被绑在一起的大麽指上。赤裸的身体紧紧的
捆住,然後将其中最吃力的一股从她的胯下穿过。她的下身都因被轮奸次数太多
充血红肿,娇嫩的阴唇变成紫红的颜色,直直地支棱着。毫无人性的许大胡子竟
拨开她们的阴唇,将那条又粗又硬的特制麻绳夹在她的两片阴唇的中间,然後在
上身捆紧,让麻绳深深勒入姑娘的阴部。他们用铁环套住这根吃力的主绳将两个
姑娘都悬空吊起来,她们全身的重量使那粗硬的麻绳越来越深入娇嫩肿胀的阴部。

  痛苦是实实在在的,的胸脯不由自主地向前挺了出来,原来就胸脯高耸的闫
秀玲,胸脯挺得老高,显得更加楚楚动人;她的脚不自觉地向下探寻着,但她被
吊起来有一尺多,脚根本就够不着地。她的脸色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
一滴滴流下来,肩头的肌肉一阵阵痉挛。地上埋著一根碗口粗的木桩,闫秀玲是
坐在木桩上被吊了起来。闫秀玲坐著的那根木桩的头是尖的,狼牙般的木碴已经
嵌入了她屁股上的肉里。她昨晚显然被轮奸得也不轻,阴唇肿得异常肥厚,阴道
中淌出的液体顺著木桩在往下流。奇怪的是,她的两条腿没有上任何戒具,却吃
力地高抬著,浑身都在发抖,显然这姿势让她非常痛苦。巨大的痛楚大大超过了
常人能够忍受的限度,闫秀玲显然被这本姿势折磨得万分痛苦,全身的肌肉绷紧,
晶莹的汗珠顺著她的脸颊流淌,她忍不住发出「啊┅┅」地惨叫着。

  许大胡子用藤条轮流戳着挺起的胸脯上的两个丰满的大乳房,一戳一扑愣。

  看见许大胡子,闫秀玲哀求着:「监狱长,我什么都说了,你饶了我吧!」

  许大胡子淫荡的一笑,指着闫秀玲的下身吼道:「给我把这臭娘们的屄毛都
拔乾净了,一根也不要剩!」

  许大胡子揪着闫秀玲的头发不放。两个看守拿出铁夹,夹住闫秀玲油黑茂密
的阴毛就往下揪,闫秀玲阴阜上的肉被揪了起来,接着又弹了回去,插在她尿道
里的通条随着抖动了一下,一撮阴毛飘落地下。

  两个特务一撮一撮用力揪着,疼得闫秀玲鬼哭狼嚎般的哀嚎着,许大胡子看
着有趣,抢过夹子,狠狠地夹住闫秀玲的阴毛往下猛揪,插在闫秀玲下身的通条
和栓在她乳头上的铜铃都在不停地抖动。不一会儿,闫秀玲的下身已是光秃秃一
片,原先神秘的芳草地荡然无存,阴阜上的皮肤殷红一片,已经红肿的阴唇更加
醒目地凸现在两腿之间。

  许大胡子挑了一根寸把长的大粗针,抓起闫秀玲右侧的乳房,一边用针尖拨
弄着乳头顶端的奶眼,一边说:「这么嫩的奶子,真可惜呀!」话音未落,他右
手一使劲,闪着寒光的钢针插入了奶眼。

  闫秀玲浑身颤抖,来回挣扎了两下,但身子被两个特务紧紧夹住,一动也不
能动。

  许大胡子一手死死捏住白嫩嫩的乳房,一手慢慢地将钢针往下插,钢针差不
多全插了进去,在乳头外只剩了一个小小的针鼻,在灯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一
滴殷红的血珠顺着针鼻滑了出来,挂在通红的乳头上。

  接着,许大胡子又抓住了她左侧的乳房,一边揉搓着粉红色的乳头,一边掐
捏揉搓。在他的揉搓下,闫秀玲的乳头直立了起来,像一截小橡皮头,中间的奶
眼清晰可见。又一根钢针插进了奶眼,许大胡子仍慢慢地插着,尽量地延长闫秀
玲的痛苦。闫秀玲的肩膀无助地抖动了两下,头又扭向一边,脖子上的青筋暴凸
了出来,一跳一跳的。许大胡子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把冰冷的钢针往人柔嫩的
乳房里插。

  闫秀玲是一个娇柔的女人,女人的乳房对疼痛格外敏感。现在两根钢针插在
闫秀玲引以自豪、格外珍惜的乳房上,她经受了多大的痛苦啊!她惨叫着:「疼
死我了!我也就是党国的人了呀,饶了我吧!」

  左侧的钢针也全插了进去,许大胡子让两个看守抓住闫秀玲的头发,把她的
脸正过来,一手捏住一个针鼻,一边向外拉、一边来回捻动。钢针拉出大半,上
面已被鲜血染红,他马上又捻着向里面捅去。

  闫秀玲身体僵硬,紧张地挺着胸脯,两个高耸的乳房明显在颤抖;她的脸色
越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出现在漂亮的脸蛋上。许大胡子加重了手上的动作,闫
秀玲的乳房抖动得更厉害了,大滴的血顺着乳头流到乳房上。

  许大胡子吼道:「拿拶奶子的拶子来!」一个看守立刻拿来专门拶女犯奶子
用的拶子,套在了闫秀玲的奶子上。两个膀大腰圆的看守拉住了刑具两侧的粗绳,
两排狼牙夹紧了闫秀玲白嫩丰满的乳房,许大胡子拨弄著她直直地竖起的乳头问:
「闫秘书,这乳枷是专门对付你这本大奶子娘们的。你这漂亮的奶子就要好好享
受了。」

  闫秀玲扭动了一下上身,立刻有两个大汉上来夹住了她,许大胡子咬著牙下
令:「夹!」

  拉著绳子的大汉同时向两边拉动绳索,四根木杠同时向中间合起来,狼牙中
间的缝隙越来越小,夹在中间的两个白白的乳房根部被夹扁,原来尖挺的上半部
变成了一个鼓胀的圆球。

  两个大汉把全身的力量都用上了,绳子绷得紧紧的,乳枷的缝隙只剩下一根
手指宽,闫秀玲胸前的两个圆球青筋凸起,白得吓人,顶端的两个乳头硬生生地
挺立著,她痛得试图扭动身躯,但被匪兵压得紧紧的,只能痛苦地仰起头,紧咬
牙关,「呜呜」地闷哼著浑身发抖。

  许大胡子见闫秀玲痛得要昏过去,忙一挥手,两个匪兵松了手,乳枷慢慢松
开,两个惨白的肉球由白转红,闫秀玲似乎也松了口气。

  可许大胡子不等她喘过气来,使个眼色,两个大汉同时用力,绳索又绷紧了。

  这回的肉球变成了红色,而且越来越紫,闫秀玲的反应也比上次更强烈,痛
得满头冒汗,头不停地摇摆。

  许大胡子乘机一把捏住紫红变形的乳房逼问:「疼不?!」闫秀玲面色蜡黄,
冷汗直流,艰难地摇摇头,许大胡子兴奋的大叫:「给我使劲!看她的奶子有多
硬!」

  两组木杠上的狼牙一点点挤紧,闫秀玲痛得气都喘不匀了,许大胡子用藤鞭
戳著鼓胀的紫色肉球,一戳一个白点。他用手指捏住闫秀玲的奶头揉搓了几下,
上次针刺的血痂纷纷脱落,一滴鲜血又挤了出来。

  许大胡子又打开插满钢针的布包,挑出一根细长的钢针,捏住闫秀玲的乳头,
横著将针刺了进去,鲜血立刻溅了出来。由於乳房被夹紧,前部的肉球胀得厉害,
血喷出老远,溅了许大胡子一手,他用力插,直到针尖从直直挺起的乳头另一端
钻出。

  他又拿出一根钢针,换了个角度再次穿刺了闫秀玲的乳头,然后又插上一根。

  闫秀玲左侧的乳头上像搭起了一个小钢架,殷红的血不停地流出来,许大胡
子用力地捏闫秀玲的左乳,血从乳头的四面八方挤出来,闫秀玲忍不住「啊」地
叫出声来。接着,许大胡子又在她的右乳也被插上了叁根钢针。

  许大胡子越来越兴奋,命令看守把她拖到旁边一个石台前,她跪在地上,胸
口刚好与石台的台面平齐,匪兵按著她靠紧石台,被乳枷夹紧的乳房刚好放在石
台上。

  许大胡子抄起一个叁指宽的竹片高高地举起,朝著鼓胀的乳房狠狠地拍了下
去。「啪!」的一声脆响,血花飞溅,红紫的乳房上腾起一道白印,马上肿起老
高。许大胡子也不再问,挥臂不停地打了起来,只见竹板翻飞,血花四溅,「劈
啪」之声不绝於耳。

  十几分钟以后,闫秀玲的两个乳房都被打得没了形,成了两个血葫芦,连插
在乳头上的钢针都全给打飞了,她痛苦的哀嚎着,直到昏死过去。

  就这样,五个人在这地狱里苦苦煎熬着,一直到48年底。

  济南战役后,粟裕率大军迅速南下,直逼蒙阴。王洪九知道自己决不是粟裕
的对手,决定难逃。逃跑前,他命令许大胡子和老黑,要用最残酷的手段杀害刘
瑞霞她们。许大胡子决定,先把她们骑木驴游街后,押到西关万人坑处死。

  这天早上,刘瑞霞五个人被一同带到军营的操场上,她们已经完全脱了形,
浑身上下沾满了腥臭的粘液。刘瑞霞。张建红。和刘媛媛相互搀扶着,一步一挪,
带动身上的镣铐哗啦啦作响。她们身上只剩下透明胸罩、三角裤衩,确切地说,
那是三小片布块。这是敌人抢走她们的衣裤后,塞给她们的。敌人还别出心裁,
给她们每个人是不同颜色的布块,刘媛媛、刘瑞霞、张建红三人身上分别穿的是
黑色、红色的、粉红色的布块。她们腰间的三角裤衩小得可怜,实际上是一条布
片连着两条细带,细带在她们腰身两侧打成活结,这样便于敌人撕扯,发泄兽欲。

  耻部被一小片布遮住,掩不住一簇黑毛,这片布到阴户的下端就缩成一条线,
穿过股沟,连在身后的细带上。这样使她们的丰臀暴露无遗,给人以无限的诱惑。

  歹毒的敌人特意将她们胸罩剪开一个洞,让乳蒂露出,在她们的乳头上绑上
铜铃,在裤裆处再系上一个铜铃。这样走起路来,就象风摆杨柳,屁股上弹性的
肉随着颤动,乳房卖弄似的也不住地颤。挂在身上的铃铛不断作响。马力和闫秀
玲则每个人被两个匪兵架着,拖到了操场上。

  先被架上木驴的是闫秀玲,又用麻绳紧紧捆住。捆绑手老于此道,捆得十分
淫邪恶毒。两条麻绳从乳房上下绕过,在双乳间打结,一抽紧就将一对美乳勒得
滚圆,向前鼓起,虽然隔了一层薄薄红布,但己是形态毕露。闫秀玲羞得头都抬
不起来。那麻绳还向下绕过阴部,在阴蒂处打了个绳结,一抽紧,勒得她们觉得
有异样的感觉,又多受了几分活罪。

  刚绑完就听到一陈怒骂声,接着就看到张建红被四个看守架了出来。张建红
已被剥得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五花大绑,将她绑得死死的,脚上也上了几十斤
重的脚镣。张建红虽虽然在狱中受尽折磨,但平时仍是英气勃勃,昂首挺胸。今
天却有些不一样。只见她头发蓬乱,面色苍白,带有几分憔悴,阴户红肿,不断
有血液和白色液体流出。迈不开步,是被架着拖出来的。一望可知她被轮奸折磨
了整整一夜没有合眼。尽管如此,她还是面无惧色,依然破口大骂,还竭力挣扎。

  架她的四个看守都是百里挑一的彪形大汉,虽用尽全力,还被她挣得摇摇晃
晃。

  张建红被架到了木驴上,看到木驴,她挣扎得更利害,也骂得更凶了。四个
看守好不容易将她架上了木驴,她还是拼命挣扎,不易固定。那些看守也真有办
法,拿出一根带刺的粗铁棍,一声不吭的对准她的阴户就死命插了进去。这一招
还真管用,她惨叫一声,大腿根部的肌肉不住抖动,人也瘫了下去,就被活活顶
在木驴背上,再也动弹不得。看守这才解开她的脚镣,劈开两条粗壮结实的大腿,
用铁钉钉死在木驴腿上。这名悍勇女犯疼得满头大汗,骂不出声了。看守这才解
开她上身的绑绳,将她两条玉臂狠命扭到木驴前腿上,取出粗大铁钉,几下猛击,
将双臂也钉死在木驴上。这个女盗也真是刚强,虽然己痛得出了一身大汗,全身
肌肉也抖动不止,但却咬牙忍痛,不哼一声,只是再也不能挣扎了。这倒不仅是
因为手脚被钉死,更狠毒的全身都被带铁刺的铁链捆紧。铁刺刺得她一身白肉到
处渗出鲜血。她力气再大也无法动弹。但是她口没有堵上,木驴一推出门外,她
喘过一口气,又放声怒骂起来了,只是声音还带着颤抖,可见她所受痛苦之深。

  马力同样是全裸的五花大绑,捆上木驴。马力的身材十分美好,比张建红相
比。张建红是美丽中带有英烈之气,马力则是十二分的妩媚娇艳。两人都是高挑
身材,但张建红是一身坚实的肌肉,马力则是线条优美,柔若无骨。张建红的乳
房不大,但发育不错,坚挺结实马力的一对乳房就丰满得多,难的是一般的坚挺,
丝毫不见松弛下垂。张建红的腹部平坦坚实,马力的腹部显得柔软,上部平坦,
肚脐下稍稍隆起,线条柔美。张建红的四肢修长匀称,肌肉发达,马力的四肢同
样修长,但显得柔软秀美。

  赤身裸体的马力被红色法绳五花大绑,绳子轻轻易易的就勒进了她的肌肤,
勒得一身白肉一块块地鼓了起来,胸前一对美乳被捆得滚圆挺拔。高高耸起,两
条美腿修长习称,足踝纤细浑圆。一身雪白的肌肤被红色法绳一衬,更显得娇艳
动人。木驴推动,马力觉得下身一动,便有一根木棍插入阴道,但这木棍较细,
表面平滑,并不十分难受,心知是看守对她有怜香惜玉之意,心中便自轻松一些。

  她乃是曾经沧桑的人,虽然身上一丝不挂,却毫无羞涩之意。自知今日便是
自己毕命之日,却也不肯留下坏印象。神色从容轻松,在人群中见到昔日相好,
也会甜甜一笑,抛过一个媚眼。把围观众人看得怔了。而是凄凄切切的啼哭声。
马力也是被剥得赤条条的,双手反剪,五花大绑的被两个看守架了出来。轻轻易
易的就将她放上了木驴。因她柔顺,没钉上手脚,只是将她双脚捆在木驴上固定
住就算。原来马力是一代柳琴名角,风华绝代,自有许多相好的。虽然她身罹重
罪,无力可以回天,救她一命,但可用大把银子,送给相干公人,为她减轻痛苦。
再加昨夜马力使出全身招数,将这一干看守,连同刘三都弄得欲仙欲死。这些人
见她这般花样客貌,又想起她昨夜的恩情,哪还下得了毒手?

  最后,看守将戴着手铐脚镣的刘瑞霞洗剥干净,再行上绑。别看刘瑞霞年近
四十,却依然肌肤雪白娇嫩,虽受了不少苦,但洗净后仍浑身散发青春光泽,皎
洁白净。捆绑手将红色法绳往她颈上一套,从颈后向前一绕,在肩前挂到腋下,
绕到身后,将双手上臂绑住,收紧。再向前跨过双乳,在胸前双乳中间交义,抽
紧打结,再从乳房下方经过,抽紧后再捆住上臂下段。那些捆绑手都是多年老手,
绳索捆得正是要紧处,一抽紧后勒入肉内,将一对美乳勒得向前鼓起。刘瑞霞的
乳房原就结实圆润,被绳索上下一勒,更显得坚挺,一对红色乳头向上稍稍翘起,
娇美无比。前身捆好后,绳索再在背后将双手腕交义处捆紧,然后沿着背肌中央
向上穿过颈部绳圈。使劲向上一抽,将她双手吊到最高限度,打结固定。经这么
一绑,刘瑞霞的上半身自然向前挺起,更显得婀娜动人。

  几个人一声喊,将刘瑞霞架起,放上木驴,捆缚仃当,在她背后插上亡命牌,
再塞上阴塞。刘瑞霞心知这阴塞乃是折磨游街女犯最主要的刑具,也被这小小阴
塞折磨得死去活来,惨不忍睹,因此上阴塞时十分紧张。一塞进只觉没有利刃,
不感疼痛,心头略一松。但觉那阴塞口径较大,将阴道撑得饱饱胀胀的,质地硬
中带软,感觉疼痛难熬。

  押解的看守见如此刘瑞霞如此美丽,便将那根拳头粗的带刺铁棍直捣她的阴
部。刘瑞霞乃是赤条条的被绑着倒骑木驴,阴部暴露在外,毫无屏障。被这狠毒
刑具几下狠捣,登时痛得昏了过去。冷水泼醒后虽还是咬牙切齿,却再也骂不出
声了。

  捆绑完毕,看守们推动木驴,开始游起街来。

  木驴推动时,插进刘瑞霞她们阴户里的阴塞不断上下抽送,引起了她们一种
奇异的感觉,她们只觉一股热流从阴部向全身扩散,十分难忍,这才心知不好。

  原来许大胡子存心要她们出丑,在晨间给她们进食时己放了不少春药,在阴
塞上又涂满春药。那阴塞是木棍,外面包了去毛的狗皮,质感与人的皮肤十分接
近。

  且因包了好几层,因而富有弹性,上下抽动时便是极强的性刺激。加上捆她
们乳房时己将她们乳房根部用绳索缚紧,时间一长,乳房充血,乳头也挺得紧紧
的。

  这样几管齐下,挑逗得她欲火焚身,难己自恃。刘瑞霞这才大吃一惊,她最
怕的就是游街时发情激动,正坐实了人们对她是个淫妇的看法。如今若不能克制,
受折磨犹其此,还要背上淫荡的恶名,想到此处,不由十分紧张,竭力克制。但
春药威力强大,加上乳房和阴部的刺激,已激起了她的性兴奋。这种生理反应岂
是一个青年女子的精神所能抑止的?

  不多时,刘瑞霞下面巳是湿了,淫水沿着阴塞向外直流。那木驴背部甚宽,
她的双腿被劈得很开,阴部被人一览无遗,在众目目睽睽下淫水淋漓,极是狼狈。

  刘瑞霞心中不禁一急。这一急后心跳加快,血行变速,更加速了春药的运行。
当即觉得全身燥热,十分难忍。继而随着阴塞的抽送,全身肌肉开始有节律的收
缩抽搐,腰部和臀部不自觉地挣扎扭动,做出种种浪态。她是个习武女子,身强
力壮,因此动作和节奏十分奔放有力,极富诱惑性。更要命的是,随着兴奋激动
的加重,咀里还发出哼叫声。虽说割了舌头,不能说话。但那号叫声一听便知是
在号春。

  马力和张建红押在刘瑞霞的后面,相距约有十步,将刘瑞霞的惨状看得一清
亠楚。但接着,她们阴户里那上下穿插的木棍起了作用。尽管看守手下留情,用
了条较细的,但木棒不断的磨擦她的阴道,颠波时也会触到她的阴蒂,时间一长,
也就撩起了她的欲望。马力原就是个性欲旺盛的青年女子,加上身经百战,乃是
个大行家,对这撩拨甚是敏感。不由地全身躁热,下身也都湿了,再后便挣扎扭
动起来,并还发出声声号叫。马力的媚术天下很少有人能及,当下这一展身手,
虽还曾全力施展,但那种媚状浪态,若非亲见,实难想象,直看得众人如痴如醉,
追随着木驴紧跟不舍,倒把跟在后面的刘瑞霞冷落了,也让刘瑞霞免了不少难堪。

  众人早就知道今天受刑的是几个美丽的女共党,见到的是几个秀美的女子,
虽然被剥得赤条条的,五花大绑倒骑在木驴上,但眉目间自有一种神圣不可侵犯
的神情,加以满面怨愤之色,一对明亮的眼中泪珠晶莹。一身丰美的肌肉洁白如
雪,更显得冰清玉洁。

  游街不久,便见这些绝美的女犯一个个神色变异,面泛桃花,双眼微暘,秋
波流盼,显露风情。接着见她们在木驴上开始不安分,扭动起来。眼尖的人见到
她下部淫水直流,阴部和大腿根部肌肉收缩抽搐,便知她已在发情。继而她全身
随着木驴的行进扭动不止,并发出浪声叫唤。刚才还是如雪的肌肤,己变成桃红
色。再行了一段,只见这绳捆索绑的待决女犯竟傍若无人地如痴如狂的扭动号春。

  刚才圣洁的神情己一扫而空。因她只是松松地缚在木驴上,全身颇有活动余
地。

  因此胸前一对园润结实的美乳上下幌动不止,接着头部前俯后仰,一头秀发
在空中挥舞飞扬。到得顶时便全身挺紧,号叫声震天动地,随即四肢一软,瘫了
下来,下面的淫水则直喷出来,一望即知是上了高潮,泄了身。如此反复不止,
泄了又泄。

  五个女死囚骑着木驴游遍了大小街道,到午时正终于到了西关万人坑。五头
木驴一齐仃了下来。张建红被从木驴上解了下来。早晨时还是生龙活虎,英姿飒
爽的女英雄,这时己被折磨得不象人样,浑身沾满鲜血和汗水,阴部的鲜血从大
腿根部沿着腿向下直淌。秀眉紧蹙,双眼紧闭,面色苍白,脸上流的也不知是汗
水还是泪水。公差拔出钉住四肢的铁钉,又引起几声惨叫。人一从木驴上卸下就
瘫了下去,听任公差将她双手反剪,五花大绑,紧紧捆住,架上刑台。先拖着她
在刑台上转了一圈,到众人都看够了时才拖到刑架傍。这时她已痛得快软瘫了,
他们还是怕她的一身功夫,小心翼翼的先将双脚钉死在刑架上,再松开上身绑绳,
将双手扯开钉死。刑架上有不少铁钩,上面缚着一根根牛筋绳。公差把绳扯下,
将她躯干紧紧捆住。这样她看起来就象陷身在一张辐射状的绳网之中,只有头部
还能活动,其他各部都被捆得死死的,丝毫不能动弹。

  刘瑞霞和马力也被卸下木驴,五花大绳的押上万人坑边,跪在刑架前。一睁
眼便能看到张建红赤条条的肉体。这天乃是清朗的秋天中午,万里无云。张建红
被绑好后,刘三和下手就用清水将张建红刷洗了。张建红身上被铁刺刺伤的创口
并不深,用冷水一洗,血就止住了,远远看去仍是一身丰美的白肉。张建红身材
高大,肌肉发达匀称。乳房不很大,但十分坚挺结实。腹部平坦,臀部滚圆。一
身肌肉收得紧紧的,没有赘余肥肉。

  接着,马力也被赤身钉上了刑架成熟完美的女子肉身,虽然她手足被钉,满
面痛苦神情,却仍是美艳不可方物。铁钉穿透手脚时的惨叫声也是甜美动人,叫
人听了又是赞美又是惋惜。那刘三因得了好处,有心为她减轻痛苦,先灌了她一
碗烈酒。马力酒量颇好,喝酒后并未醉得不省人事,却弄得她满面春色,全身血
脉流通。原来一身皎洁如白雪的皮肉,现在变得白里透红,更为明艳照人。众人
早已久闻她的艳名,只因她是个名妓,身价甚高,不是富商大贾,哪能一亲芳泽。

  今天见到这样一个活色生香,如花如玉的大美人,被赤身裸体地钉在刑架上
任人观赏。真的是容颜绝代,肉体华美,仿若女神临凡,直看得众人尽皆呆了。

  那坑里埋着几根手臂粗的铁杠,露出地面一公尺多,在坑里还有约一公尺,
在土坑的上面还搭着一个粗大的木架。在匪兵们阵阵喊杀声中,那两个架着刘瑞
霞的匪兵把她拖到深坑边中间的木架下,放下一根绳子把她吊了起来。

  刘瑞霞吊在土坑的中央,粗粗的铁杠正好骑在两腿中间。接着,他们又把刘
媛媛,闫秀玲和张建红吊在了左右两边的木架上。

  有人搭起一块木板,许大胡子走到刘瑞霞身旁,抬起她依然透出几分俊秀的
脸,恶狠狠地说:「刘瑞霞,今天你就好好过过隐吧!」说完吩咐身旁的匪徒:
「给这些臭娘们来个串糖葫芦,让她们慢慢死!」

  两个匪兵扯开刘瑞霞的双腿,将铁杠的顶在她的阴部。铁杠的头是平的,他
们把刘瑞霞的阴道口扯到最大插进去,铁杠杵进了她的下身。

  接着,匪兵们如法炮制,把铁杵捅进了刘媛媛,张建红闫秀玲的阴户。他们
放松绳索,刘瑞霞和刘媛媛她们四人的身体往下沉,铁杠一截截戳了进去。她们
的腿不由自主地拚命岔开,血乎乎地流,的整个阴道都被铁杠撕开了,那痛苦可
想而知。

  吊着她们的绳子已经完全松开,但她们的身子却不向下滑了,脸上的表情极
端痛苦,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抽搐。匪徒们的恶毒用心极其险恶,现在,铁杠一
定已经戳进了刘瑞霞她们的子宫,如果是尖头,会很快刺穿子宫和脏器,从上身
穿刺出来,使她们在短时间内死去。

  可那可恨的铁杠是平头,它一定把刘瑞霞她们的子宫撑到了极限,她们自己
的重量正一点点地把她们自己的子宫器官拉长,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半天,它们
才会被戳破。

  然后生锈的铁杠会穿过刘瑞霞她们的隔膜,进入她们的腹腔,粉碎它遇到的
所有器官,最后把她们的心脏挤扁、压碎。许大胡子经过精确的计算,她们会死
的极端痛苦。

  处理完刘瑞霞姐妹,他们才开始处理马力。许大胡子要把马力活活剥皮,剥
下她的皮带到台湾去。

  剥皮前,匪兵们又对马力进行了最后一次轮奸,轮奸进行了近一个时辰才结
束,许大胡子又叫人寻了两根擀面棍来,,给马力前后两窍都插上一根,此时的
马力已经给玩得腹痛不止,自己站不起来,被两个人架着围着操场转圈。由于许
大胡子想让马力多活一时,多受些罪,所以就叫她骑在木驴上,在木驴车的前面
架了一根横木,让马力分开腿跪在车上,用绳子固定住腿足,然后两臂的绳子解
开,向两边伸直捆在那横木上。那横木的高度只到马力的腰间,所以这样一捆,
马力就只得撅起浑圆的大白屁股,把那插着擀面棍的肛门和阴户向后露出来。

  木驴围着操场转了一圈又一圈,马力惨叫着,肛门和阴户鲜血不断的留下来。

  直到许大胡子觉得过瘾了,绑缚手们才解开马力的绳子,把她从头到脚乱摸
乱揉,目的是把她被绳子勒出的痕迹能多少恢复一些。没办法,马力只得任他们
作为。

  行刑开始,马力被几个绑缚手拖到专门为她准备的两根木桩前,按着她跪下,
两臂拉开。一个剥皮手拿了一把两寸长,半寸宽,前面有尖,两面有刃,飞薄锋
利的小刀,在马力肩头三角肌的上沿下刀,环切至腋下,割了一分深的一圈儿,
然后另有一个剥皮手来帮忙,把那切开的肉皮向手的方向撸起,先前那个剥皮手
则用小刀从那肉皮下面一点点儿把皮肌同下面的组织分离开。他们干得很慢,很
小心,那女人的皮肤就象一只长筒手套一样被剥离下来。马力疼得浑身乱颤,尖
声哀嚎,却无法挣脱绑缚手的控制。

  两条臂膀上的人皮剥了足足一个时辰,连每个手指都仔细剥净了。然后,他
们拖姚着马力站起来,从两根木桩的顶端拉各拉下一只肉铺用的铁钩,从马力手
腕处尺骨和挠骨间的缝隙钩进去,将马力「丫」字形吊起来,只能用足尖着地。

  血顺着她雪白的躯体流下来,滴在台子上,使得人心惊胆战。

  剥皮手刘三又贴着马力的头在脖子上环割了一圈,然后从刀割处沿肩脊向两
个肩头分别割了一刀,这时,另一个剥皮手也来凑热闹,两人一前一后,用小刀
慢慢剥开马力的人皮。他们翻下已经离体的人皮来套住马力玲珑的玉体,剥得很
认真,尽量不让脂肪和肉留在剥下的皮上,只是到了胸前,由于不知道如何处理
马力的奶头,才连肉整个切下来,留在那人皮上。新鲜的人皮弹性十足,就连那
细细腰肢上的皮都可以轻易地套到女人的骨盆上。

  不过,等剥到生殖器的时候就有些困难了,因为人皮套在马力的大腿上,迫
使她的两腿只能紧紧并拢在一起,这样就没有办法剥离她私处的皮。

  由于许大胡子要求剥皮时把子宫连同大阴唇一起剥下来,保留外观完整,又
增添了许多麻烦。那刘三艺高胆大,不慌不忙地取出一把长长的粗大铁针,先将
一根铁针狠命一戳,刺入马力的大阴唇,用力穿出,然后在铁针下点火燃烧,到
铁针烧得通红时,再用铁夹将铁针弯成钩状。这一折腾又痛得马力死去活来,铁
针乃是极能传热之物,到铁针烧得通红时,被铁针穿过的大阴唇不啻是在被烧红
烙铁烫烙,其痛苦之惨,自不待言。接着还要用铁夹将铁针硬弯成鈎形,更叫马
力痛得锥心。

  刘三在马力的两侧大阴唇上各扎了三根铁针,一根根地烧红弯起。马力被这
酷刑折磨得胸脯急剧起伏,大口喘气。大阴唇被址开后,下面的阴蒂,尿道口,
小阴唇,阴道口等便都暴露无遗,只能听人宰割。

  刘三先从阴蒂下手,却不直接剜割,只是用手指反复捏搓阴蒂,将阴蒂捏搓
得又红又肿。阴蒂乃是女人最敏感之处,马力的阴蒂膨胀成一个红肿隆起的茎状
物时,被折磨得淫水直流。刘三在割下阴蒂时又不是爽爽快快的割,只是先用烧
红铁针穿过已烫得十分敏感的阴蒂,再弯成钩状,慢慢地向下撕,直将那个肿得
如小儿阴茎大的阴蒂生生的撕下。马力再有一身武艺,也受不了如此惨毒的妇刑,
痛得小便失禁,混着淫水,流了一地。

  阴蒂撕下后,便是一对小阴唇。刘三先将一侧小阴唇上端剖开,用铁夹夹紧,
再硬硬的撕下,痛得马力又惨叫了一阵。然后遭殃的是她的处女膜残膜,昨夜己
被弄得粉碎,还在流血,也被毫不留情地撕下。每剜出一件,便举起示众,再放
入祭盘内。处女膜撕下后阴道便一览无遗。

  刘三将一把狭长弯头快刀直伸到阴道深部顶端处,后从里向外割开,一连四
刀,将她的阴道上割出四条口子。然后助手取过一块浸透了辣油的布块往阴道里
狠命一塞。马力昨夜被轮奸多次,阴道已有多处裂伤,现又加了四条深深的切口,
那辣油被一挤,便向伤口渗入。这一痛便是大罗金仙也受不了。马力痛得只惨叫
了半声,便昏了过去,浑身肌肉却是抽搐不仃。刘三用凉水连泼几次才将她泼醒。

  然后取出布块,将一把弯头铁夹伸到阴道深部,夹住阴道粘膜和下面的肌肉,
从里向外,将己割开的四条阴道壁生生的撕下,照样放在祭盘内。马力痛彻心肺,
泪流满面,连咀唇都咬出了血,只盼早日结束这惨烈的酷刑,却不料更毒辣的折
磨还在后面。

  下一步是剜子宫,今天这刘三见马力不单美貌,而且身强力壮,便用出了最
狠毒的一招。他用铁钩向里一探,勾住子宫肌肉,却不忙着向外拉,只是用铁钩
将子宫肌层一阵阵牵动。女人子宫是何等敏感之处,分娩时正常子宫阵缩造成的
疼痛已能叫女人闻之色变,如今是穿入肌肉铁钩刺激引起的肌肉强力收缩,那种
剧痛不仅远远超过分娩时的阵痛,便是夹乳,拶指,割乳的剧痛与之相比,也远
运不如。这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直痛得马力浑身乱抖。刚在割乳剜阴时她已叫
得声嘶力竭,现在被这剧痛刺激,居然还能再发出凄厉的惨嚎,只是她嗓子已哑,
那种嘶哑的嚎叫声叫人听得毛骨悚然。

  马力被子宫猛烈收缩弄得死去活来,尽管用尽平生之力拼命挣扎,但那牛筋
绳极为牢固,再也脱不得身。她实在忍受不了这样非人的折磨,只得不住地哀号
求饶,但盼早日结束这惨烈的酷刑。那刘三却是好整以暇,他平时便以折磨美女
为乐事,尤其是折磨貌美体健,刚烈勇敢的女子更是他最爱之举。如今能将这样
一个烈性的绝色女子整得宛转哀叫,实是赏心悦目,得意之作。他只消手上感到
子宫收缩稍稍减弱,便又搅动一下,到收缩强烈时再仃下。这样将马力消遣了足
足有半个时辰,见她己痛得死多活少,面无人色,连咀唇都已煞白,满身冷汗淋
漓,大小便拉了一地。不但是喷凉水,连喷冰水都不能将她完全喷醒。这才用铁
钩将子宫慢慢拉出,用刀沿着四周将径络一一割断,最后才将翻转的子宫剜下。

  接着,刘三先把马力阴阜和把大腿上的皮剥下来一些,尽量向下卷着那人皮,
然后取了一把尖刀,平着刃口,紧贴着耻骨下沿稍斜向上方捅进去,一直捅到尾
骨,再稍事调整,使剑尖贴着女人的尾骨从后面捅出来,此时人皮已经剥过了尾
骨,所以没有被弄破。之后,剑身左一拧,右一拧,把马力女人的地方,连同大
腿内侧的部分肌肉一齐剜下来。虽然马力的羞处被挖去了半截,却保证的人皮的
完整。

  剥皮的整个过程,那血淋淋的女体,凄厉的惨嚎,就连作恶多端的匪兵们也
觉得心惊肉跳。

  天擦黑的时候,马力的人皮终于象一条现代的紧身衣一样被彻底剥下来。马
力此时好象已经不知道疼了,只是愕然地看着剥皮手把自己的皮从台上丢下去。

  那皮子软软的,雪白透亮,从皮子上拥有两颗尖尖的奶头,下面还有一丛浓
黑的毛丛,毛丛中间还有两个大大的圆孔,分明属于一个女人!

  刘瑞霞她们还能叫,她的叫声已听不出是人声,她的叫声断断续续地持续了
整整一天。第二天,还能听到刘瑞霞她们有一声无一声的呻吟。第三天,刘瑞霞
她们穿在铁杠上,还没有断气。铁杠显然已经顶到了她们的胸膛,不知什么原因
没有碰到心脏。铁杠已经染成了红色,刘瑞霞她们的嘴角也泛着血沫,偶尔能看
见她们艰难地喘息一下。

  逃走前,许大胡子和老黑又来到万人坑边,说:「哼,这些娘们还挺能活,
看来得帮帮她们!」

  老黑问:「怎么办?」

  许大胡子恶狠狠一字一顿地说:「点天灯!」这是一种极端残酷的刑法,非
常残忍。刘瑞霞她们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还要遭受这惨无人道的苦刑!

  匪徒们用绳子栓住刘瑞霞她们的手,把她们重新吊了起来,从她们身体内退
出来的铁杠都成了红的。

  他们把刘瑞霞她们掉过来,用铁丝栓住两只脚,岔开倒吊在架子上,抬来烧
融的松油,用刀割开刘瑞霞她们的肛门,用勺子一点点地灌进去,然后把剩下的
倒入原先曾是阴道的深洞。

  滚烫的松油灌入刘瑞霞她们的身体,她们已无力大声喊叫,只有从肉体一阵
阵的颤抖中还能看出是个活人。

  两根点着的火柴被扔进了两个敞开的肉洞,火苗呼呼地蹿了出来。已经奄奄
一息的女犯们又哀嚎起来,拼命地挣扎着。

  三天后,当解放军进城后放下她们后,她们雪白的大腿都已经被烤焦了,但
依稀还能听见她们微弱的呻吟声。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