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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女偷情(十)

  美珠的家公从九叔处听到这件事,当天晚上,他关了大门,把美珠当作犯人
般审问。因美珠死口不承认,他掴了媳妇一巴掌后,便跑到黛安娜家中,向她大
兴问罪之师。这样,黛安娜把她所见到的,以及偷听到的,都一五一十,并且加
油添酱地向马华的父亲说了一遍。

  老人家差点没气疯了,在九叔的计议下,由九叔立刻在傍晚搭船到香港,将
此事面告马华,叫他立即告假回来亲自处理。

  美珠回到娘家,父亲气得要拿木柴打她,母亲抱着女儿,又是骂来又是哭。

  然后,马华的父亲也来了,两个老人家一起到英记餐厅去找那个「勾人老婆」

  的达西算帐。

  达西不在那里,只有他的太太和几个伙记,两个老人家向达西的太太大骂了
一顿,不得要领而回。

  第三天早上,马华便回到坪洲,他怒气冲冲地跑到岳家去,美珠躲在房里不
敢见他,但在妈妈强迫之下,又不能不露面。马华羞愤交并,当着岳父母面前,
左右开弓把美珠打得滴出了牙血。

  「你把我的面子都丢光了!我花了四万多元娶你做老婆,捱到今天仍然未能
把债项还清,我自己辛辛苦苦,不舍得叫你去吃苦,你……你竟然去」勾佬「?

  你快去死吧!「

  性烈如火的马华,一边骂着,一边又揪住美珠的头发,又要再打。

  珠妈连忙拦住他,为女儿求情︰「亚华!你就原谅她一次……」

  「你滚开!」珠父冲着老伴大喝︰「都是你这个慈母好家教之过!这个衰女
如此不知廉耻,事到如今,还有甚么好说的?就是被亚华打死了,也不能怪人家
的!」

  其实,老头儿不是不疼爱女儿,只是想到自己收了人家一大笔礼金,嫁出去
的女儿,像倒出去的水,万一人家把美珠休了,要他赔偿损失,他那里有能力赔
得起?故此,虽是眼白白看着美珠被打得嘴角流血,他也不能阻止,并且制止老
伴去袒护女儿。

  这其中,要算马华的父亲尚比较温和些,况且他觉得,拳打脚踢并不能解决
问题,他扯着儿子说︰「亚华,也不能只怪家嫂的,要不是那个李达西勾引她,
她何致这么大胆?」

  珠父听到亲家这么说,觉得这是「转移目标」的大好机会,他也立即说道︰
「对了!亚华,去叫那家伙赔偿损失,我们也不会放过他的!」

  马华把美珠使劲捉住,恶狠狠地说︰「妈的臭婊子,跟我回家去!」

  一群人,把小夫妻簇拥着回家去,马华把妻子锁在房里,由岳母娘在外面看
守着,他和父亲与岳父一起「操」到英记餐厅去。

  达西正坐在柜台里,一见他们气势汹汹的到来,不禁勃然变色。他想逃,但
是被马华一个箭步冲前截住了,兜胸就是一拳。

  「死奸夫,胆敢勾引我的老婆?老子今天要宰了你!」

  马华生得牛高马大,体格强壮,他挟着妒恨之火而来,更显出达西的荏弱、
不堪一击。

  达西的太阳镜飞跌在地,恤衫也被马华抓烂了,露出他苍白的胸部,而他的
面色,更状如死灰。辩解?没有用,这是「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更何况
理亏的一方又在他呢!

  当达西被击倒在地,还遭马华狠狠地踢着时,街坊及顾客一齐冲入餐厅来,
才制止了马华继续逞凶。很快,警察也赶来了,一干人等全被带上警署。然而,
达西虽然受了伤,还是不敢控告马华,因他实在理亏;马父和珠爸亦不想家丑越
闹越扬,卒之双方协议和解。

  餐厅暂时关了门,在餐厅里面,马华持刀相迫,要达西签下一张五万元的借
据,在一星期内交款,并且保证以后不得与美珠来往,否则,他就「白刀子进,
红刀子出」。达西只好忍气吞声,双方几经讨价还价后,借据上的数目减至三万
元……

  当他们正闹上警署的时候,马家内也围了一屋子的人,那是因为美珠不想活
了。在房间里,美珠挂了一条麻绳在窗枝的顶上,脚踏小凳,把麻绳套索在脖子
上,那小凳被她踢翻了。异声惊动了看守她的母亲,在那里捶门高呼,但美珠已
经陷入昏迷状态。母亲跑出小巷大叫街坊来帮忙,人们破门而入,及时解下了美
珠。

  马华父子和珠爸回到屋子里时,美珠躺在厅间铺在地下的草席上,经过几个
婶母搽药油的施救,正悠然醒来。美珠的脖子上,勒下了一道深深的瘀痕……但
马华一点也不同情她。

  小岛上,这样的「丑事」并不是时时有发生的,故此很是轰动。人们的头脑
又保守,认为那一家出了个「淫妇」,就是因为他们祖上不积德所致,马家父子
更觉得无面目见人了,于是,一腔忿火,都发泄在美珠身上。

  由于要等着收取达西的「赔款」,马华在家里待了一个星期,日夜监视着美
珠。白天,马华喝酒,喝醉了便使气骂人,由于美珠认为事情已闹成这样,曾向
马华提出过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离婚。但马华不单止没答应,还把美珠脱光
了衣服锁在屋内,说是怕美珠会跟「奸夫」逃跑,美珠只好整日躲在房里。

  马华他不管光天化日,兴到之时就入房按住美珠就是蛮干,一边干,一边还
「贱货」、「勾佬」的骂声不绝。夜里,马华睡在厅间,到他性欲发作时又走入
房,尽管老父与他们只是一板之隔,他还是跟白天一样,亳无避忌,像野狗般边
干边吠;有时更扯着美珠的头发,把她拉出厅子,要美珠跪着去舐他的脚趾及吸
吮他的下体,然后再像野狗般,强奸似的在厅间猛插美珠,直到把美珠弄得痛苦
万状才觉快意。

  马华的父亲躲在房间内,亦不敢出来或出声劝阻。

  好不容易过了一星期,达西奉上了两万元,因他的餐厅早已业务不前,亏蚀
过多,现在也只好结束了,余下的壹万元,达西答应尽一个月的时间内筹足。

  马华收了钱,也把妻子折磨够了,这才扬长地离家回香港开工。而美珠,虽
然已回复有限度的自由,但因面子问题,亦已把工辞掉了。黛安娜呢?她闯下了
这弥天大祸,她妈妈才知自己的女儿变得这么坏,立即通知正在海域渔船上做工
的丈夫回家处理;黛安娜情知不妙,在父亲回家之前,她便离家出走了。

  事发之初,美珠对这件「奸情」,真的是后悔万分,觉得是达西害了她,因
而对达西恨之入骨。但是,经受了一个星期以来,马华对她的残酷拆磨,以及自
己父亲的唯利是图,只要不叫他赔偿,就是眼白白见马华把女儿打死了也不加劝
阻,那种眼中只有钱,亳无亲情可言的冷血心肠,美珠对他们是切齿地痛恨着,
并恶毒地诅咒她所有的亲人。特别是当她知道达西也给马华拳打脚踢而受伤时,
她的心又软了,对达西的恨意,也就因而相应地减少,并且,还觉得她和达西一
样,同是「天涯沦落人」,都是可怜的受害者……

  马华走后的一个月,那天下午,达西托人送来了壹万元,由马华的父亲点收
……所有的人都是那么贪婪、无耻,他们借着美珠的「不贞」来殓财,他们口口
声声说憎恨不知廉耻的「淫妇」,而他们自己却干得比做「淫妇」更无耻百倍、
千倍。贞淫、廉耻与罪恶,在美珠的心中,不能不重行评价。她觉得,世界上的
美好和丑恶,根本就没有标准的,甚么叫「是」?甚么叫「非」?她给弄得胡涂
了。甚至,她并不认为自已的过去是做错的,只是命运在捉弄她,使她生在这样
的家庭,嫁给一个如此的丈夫,并且认识了可怜的达西。

  达西己搬回到九龙居住,餐厅歇业,小岛吸引不到游客,故此就是廉收顶手
费,也是没人要,达西只好重操故业,做教车师傅维生。

  马华仍恨愤不贞的妻子,每个月,除了由银行转账寄回起码的生活费外,他
连电话也不打一个回来。而且,已经四个月过去了,他只回来过一次,态度仍然
不改。两夫妻的敦伦,只是马华藉以发泄欲火与愤火的机会,况且当马华回来之
时,美珠就像生活在地狱里,心理及生理上,被马华糟蹋得连猫狗也不如,比妓
女、淫妇更下贱,故此美珠亦不愿见他回来。

  离婚,是没有可能的事,因为马华曾说,只要美珠一离开他,他就会把美殊
的全家斩死,想到了母亲及弟妹的性命,美珠也只好认命了。

  直到有那么一天,美妹又回去结婚前婆婆做过的珠绣工场,把珠片领回家里
穿。路过一条横街,她听到有人叫她「玛莉」!在长期的寂莫与愁苦之后,这亲
切而低沉的一声叫唤,像一股暖流倾注在美珠的心田中,美珠竟似醉了、痴了。

  回头看时,只见达西在一棵小树下望着她。美珠没有像过去那样赶他、叫他
走,而是如同被抛弃的孩子,忽然见到了亲人一样,剎那间,美珠不自觉地,忍
泪向他走去。

  达西鼓起勇气,捉住美珠的手︰「玛莉……可怜的玛莉,你怎么变得这么瘦
了……」

  「你也瘦了……黑了……啊!你是特地来找我的吗?」美珠心中倒是极愿意
他答「是的」,那表示达西并没有忘记她,那么,在这个可诅咒的世界上,至少
还有一个人在关心她自己的!而达西正是这样的答案。

  「玛莉,我没有一天忘记过你!我们上山去,从这里的海边爬上去吧!」

  美珠心中吃了一惊,从海边爬上山,是悬崖的地方,人迹罕至,那会不会是
达西相约她要跳崖殉情呢?街上的行人,有的无意中向他们看过来了,美珠知道
不该和达西手拉手的,但她内心自我反叛着,觉得世上再没有甚么东西,比能够
与达西重逢更为重要了,她浑忘了一切危险。

  沿着海边的乱石爬上山,海风吹乱了美珠的头发,它仍然是那么地乌黑、柔
软,美珠苍白的脸上,因微喘又靛起了红晕。

  还只在半山腰,美珠和达西就搂抱着、滚倒在小径旁的树丛中,嘴唇对着嘴
唇,彷佛是两团烈焰交织着燃烧,这是真正的干柴烈火。

  美珠饥渴、焦灼,急需情郎的安慰,她哭泣着,在达西热吻中自动扯下了裤
子,使她整个下身都裸露了出来,更主动把达西的手拉去摸她。那接触,令双方
活似遭到电击雷殛,美珠急切地张开自己,嘴巴吸吮着达西的唇皮而闷哼。

  「我爱你,达西……即使马华杀了我,我在黄泉下也爱你!」

  「玛……玛莉……」达西颤声唤着爬起来,一脸通红地解去下裳,露出他火
一样的热情。

  这久违了的身体,使美珠喜悦而又狂放,她推倒达西,捉着他的热情部分,
发疯般地去吻他、舐它,将它包含在嘴里。达西是一阵阵的发抖,然后把美珠的
大腿拉开,当美珠万分动情地把小腹贴上来时,达西的手把她情欲之门打开了。

  抑郁的情怀,五个月来第一次欣然地乍放,美珠简直成了荡妇,两腿间都是
强烈的分泌物,使达西如饮醇醪,迷醉地伏在美珠那柔软浓密的茸毛上,把他的
嘴、把舌头,一起伸展到了极限。

  这是万分疯狂的,美珠把腰身抬了又抬,就像要把达西的嘴巴撞扁了似的,
当达西那火热而潮湿的舌头透进来时,她大叫大跳,高潮来得急如星火,她崩溃
得浑身乏劲,更彷佛整个人都化为涓涓的泉水,透入山野的泥土里。

  他们已再无任何顾忌了,达西没等美珠回复清醒,很快便回到了可爱的「旧
巢」,再进一步把美珠和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光了。阳光照着美珠十八岁青春白
嫩的身体,那是太强烈的诱惑了,在这个诱惑下,死亡、耻辱已经变得无足可畏
了。美珠被达西的狂吮,惹起了体内一阵蠕动,她把达西的颈子力按,发麻的大
腿终于支了起来。

  当双方有了最紧贴的辗逼时,达西放开美珠硬挺的乳蒂,狂喘着嚷叫︰「玛
莉!我愿意和你一起死去!来吧!马华,把我们弄死在这里,让我们做一双鬼夫
妻好了!」

  「啊!我和你有一样想法……我不怕死……」美珠说完,便将小舌送入达西
的口腔处。

  达西边吮边拚命地起伏着身子,狠狠的撞击,直教美珠心碎神迷。美珠肉体
的深处,有说不出的充实和刺激,她真甘心被达西剌破了、插捣成碎片。美珠同
样劲急的挺耸着,死死地绞缠着这个冒着极大生命危险而来的情人。

  但达西结束得太快了,然而直到他已快软瘫的时侯,仍是一个劲儿的用身体
去碰撞美珠。

  「啊!我要!」美珠捏着达西的臂肌,忙乱而贪婪地叫着︰「我还要……我
爱你!我整个人都属于你的……你就是弄死我也甘心!」

  「玛莉,不行了……」达西懊恼地喘息着︰「这是……这是,我抑制得太久
的缘故。」

  美珠忍不住哭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告诉我,西哥!告……告诉我,
你有能力再来一次,给我满足的。你能的,你一定能的!」

  「我能的!玛莉,我一定能的!」

  听到达西肯定的答复,惶恐的美珠才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然而,她的四肢却
仍然把达西紧紧地缠绕着。达西在美珠身上抬起头,好像剎那间才发觉他俩是置
身于蓝天白云、荒天幕地、山野树丛之中似的。当热情冷却,达西才懂得害怕,
觉悟跟前的情景是多么的荒唐。

  他正想与美珠找个更隐蔽的地点,但是美珠却仍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哀求着︰
「不要离开我!一秒钟也不要离开我!西哥,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玛莉……」达西十分感动,再三地吻着美珠通红、布满汗水的俏脸,同时
也被迫与她继续停留在这里。

  「西哥!……」她眼睛半闭地问︰「你刚才说自己抑制得太久,那是甚么意
思?」

  「那是……」他欲言又止。

  「难道你平时没有和你老婆……」

  「是的……玛莉,自从我俩的秘密被揭发出来后,她整天骂我是衰人,更不
让我巾她。即使有时她肯了,但当我一碰上她的身体,发觉揽在怀中赤裸的女体
竟然不是你,我马上就……就软了……」说到这时,达西长嗟短叹,满目凄然︰
「玛莉,都是我不好,累你吃了这么多苦头,我……我真是罪该万死的!」

  看着达西痛苦的脸色,美珠一阵心酸,她立即勾住他的肩膀,用脸去烫他,
用玲珑浮凸的身子去辗磨他,万分幽怨地叹息道︰「这是我们前世造的孽缘,西
哥,我不会怪你,都只怪命运太捉弄人,为甚么偏偏要强迫我嫁给那只蛮牛?让
他娶了我又把我抛弃?达西,都是我生来命苦……」说着说着,美珠又已泣不成
声了。

  对着这个梨花带雨的情人,达西心里说不出有多么自疚,人总有良心的,当
他知道美珠的痛苦处境,他更觉难辞罪过。捧着美珠的面庞,一时之间,就只是
「流泪眼看流泪眼,断肠人对断肠人」而已!

  「吻我吧!西哥!即使我回去之后马上会死掉,生前我虽不能名正言顺地跟
你在一起,但我在九泉之下,我仍然会深深爱着你!」美珠为达西舐着泪水,把
冷冷的嘴唇往他嘴边送。

  热吻,加上爱抚,又挑起了双方的欲焰,达西把美珠的乳蒂捻硬了,立即便
弓腰凑上了灼热的嘴去,轮番吮弄美珠那一双美妙的颗粒,看她乳晕嫣红,嫩肉
肿胀,在嘴巴辗磨下流转抖动,更觉无限刺潋。美珠则阵阵销魂,声声闷哼,一
双手抚遍了情郎的前前后后,终于,她碰到自己最渴望的东西,为之爱不释手。

  它粗犷、猛烈,刚才它在她的身上已拼尽了气力,弄得湿淋淋的,现在,带
着那黏乎乎的水份,它就像一条毒蛇,可爱而又可怕的。美珠气咻咻的说︰「达
西!世上只有你才能给我快乐了!如今在世界上,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爱你,
我更爱它!」

  「它永远是属于你的。」

  「多好,让我就要了它,不留半点!」雀跃地,美珠不惜再做一个淫妇,把
达西强硬的男子本能,带到刚才被它弄湿了的腿缝间。那轻微的接触,已引起她
身子一阵震栗,饱孕风情的两眼也不期然闭上了,然而她并未退缩,她继续带引
它,驱使它进入她那极度热切的缺口,让敏感的嫩唇包藏着它。

  感觉中,达西紧张的气息,呵得她的趐胸习习发痒。「啊!……你真的又回
来了!」当达西拿开美珠的手,勃击着推进的时刻,美珠止不住浪声低叫,浑身
气力都凝聚在纤腰之间,是那么放浪形骸的摆动着。疯狂的情绪,在剎那间感泄
了达西,撞击得更劲,大幅度的起伏砥磨,甚至使美珠那一片茸茸的坟起处,摩
擦得发热、隐隐生痛。但是,在男女相悦合交的这回事上,痛苦与快乐是分不开
的,美珠更贪婪地耸动着,迎接那男性的暴力,并且情不自禁地紧按着达西骤急
起伏的屁股,要把自己的力量灌输给他。

  忽然,美珠停下来说︰「达西!我很遗憾以前没听你的话,没有为你献出我
的处女童贞,让你享受,让你快乐。现在我全身都是肮脏的,被马华糟蹋掉了,
但除了我的肛门。我听人说,肛门也可以给男人插弄,男人也很喜欢的,我愿意
为你献出我最后的清白,补偿你我失去的时空,让我的生命里,能为我致爱的人
完成这一心愿。达西,好好地爱我、享受我的奉献吧!」

  说完,美珠支起双脚,把达西的下体从她阴户里褪了出来,用手引导它进入
她那从未被开垦过的地方。当达西挺进时,美珠虽感到像被撕裂了似的、比破处
时有更大的痛楚,但在她脸上,却露出了心满意足、光辉灿烂、满怀幸福、像圣
女一样圣洁的笑容。

  到了这时刻,美珠完全开放,为自己的理想,不顾一切地追求着,沉溺在肉
欲的一面,是再也露骨不过的了。这久旷的少妇,恰像一片干旱的土地,翘企盼
望着甘霖的畅降,丰臀下方粗糙的岩石,辗磨着美珠幼嫩的肌肤,虽引起阵阵的
痛楚,却更造成了上下夹击、万分剌激的磨擦。而美珠又不甘心给达西压倒,不
断地一次又一次的耸动起来,运用腰力把情郎抬起,让括约肌不停地抽搐,把暴
烈的它收藏在趐溶溶的肉体深处。

  终于,达西牛喘着叫嚷︰「啊!我的珠珠!我的玛莉!你全要了我吧!」

  美珠的呼叫亦有如狼嗥,汗光致致的玉腿,牢牢地箍紧住达西左右辗动的腰
肢。在这一剎,生命的雨雾洋洋洒洒,激越地喷溅、爆发,迅即与她快感的浪潮
汇在一起,美珠又几乎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