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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孩子调教的肌肉男人 41-50

           (四十一)夜游

  深夜的场院,晚风如水,月朗星稀。

  远处山畦里的乡村静悄悄的,似乎随着劳作了一天的农人们一同疲倦地睡去
了。黑沉沉的村庄中只闪烁着寥寥点点的几盏灯光,仿佛两几只不自量力的萤火
虫,倔强地要将这无边的夜幕照亮。旋尔,这几盏灯光也瞬间消逝了,整个的村
庄如同刹那间被阴沉的天地吞噬了掉了,登时变成了一团幽幽的黑影,看上去竟
有些怕人。仿佛一只巨大的怪兽,悄悄的匍匐在空漠的旷野中;又象似一座阴暗
的黑岛,孤丁丁飘浮在一片漆黑的海面上。

  高高的麦杆堆上,四个瘦小的身影面面相对半躺在上面。

  「小林,我看你是吹牛,哪有人啊……」一个高高翘着二郎腿的虎头虎脑的
小男孩瞪着圆眼睛盯着对面的男孩愤愤地说道:「……那天晚上你不是在做梦吧?」

  「谁说的……」那个叫小林的男孩急扯白咧地反驳着:「……不信你问大旺
二旺,他们哥俩也看到了。」他一指躺在旁面的两个长得很象的两个男孩说道。

  其中稍微大一点的男孩也连声做着证:「没错,没错,亮子哥,我们骗你干
嘛!」

  虎头虎脑的男孩瞪着眼睛瞅了他好一会,似乎没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什么破绽,
可还是心存疑惑,哼了一声,说道:「那就再等一会,要是没有你明天可得输给
我两根冰棍。」

  「怎么还没来啊……」大旺也有些着急起来:「……你说的那个扣子哥不会
骗咱们吧。」

  亮子得意地摇起了脑袋哼哼起来,好象两根冰棍已经吃到了嘴里。

  小林也有些沉不住气了,急声说道:「不管来不来,反正我们那天晚上是看
到了,就是一个光着屁股的大个子警察骑着摩托……」

  还没等他说完,亮子就把话茬接了过去:「……后面还坐着一个男孩掐着他
的鸡巴使劲甩着,那根鸡巴有这么老长,对不对?你都说过多少遍了,我都听烦
了,可人呢?你说今晚还能看见,在哪啊……」

  小林被亮子一顿抢白,哪里能插得上话。

  「嘿嘿,要是没钱给我买冰棍也行……」亮子调皮地看着小林开着玩笑:
「……一会你也脱溜光的,让我也甩甩你的鸡巴,看看能不能有这么长。」亮子
边说边用手比划着,逗得一旁的大旺二旺哥俩打着滚地乐。

  小林的脸被臊的火辣辣的,又羞又气,情急之下也豁出去了:「妈的,你敢
赌咱就赌,要是他们真来了,你的鸡巴可得叫我们也甩一甩,到时可不许耍赖。」

  「嘿嘿,说的对,谁也不许耍赖。」这时麦杆堆下冷不丁有人插了一句,虽
然声音并不大,但也着实把上面四个男孩都吓了一跳。四个男孩光顾着争辩,哪
里注意到竟然已经有个人站在了麦杆堆的下面。

  亮子转过脑袋向下一望,只见下面一个男孩也在笑呵呵地向上仰望着。

  「扣子哥……」亮子简直看见了救星,一个高就从上面蹦了下来,还没等站
稳,就急切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说好了哪能不来……」小扣子笑嘻嘻答道:「……再说,要是不来,你的
小鸡鸡可就保不住了,哈哈……」

  小林一咧嘴,挠了挠几下脑袋,嘟囔着:「可不是吗?」

  亮子和大旺二旺兄弟也一块蹦了下来,围在小林的身后,好奇地看着面前这
个比他们高了半个脑袋的小哥哥。

  「扣子哥,怎么就你一个人,那个、那个……」小林情急之下一时不知怎么
问好了。

  「那个什么?」小扣子有意明知故问。

  「那个……那个……那个光屁股的大警察呢?」小林憋了半天才说出了口。

  看着面前这个傻得有些可爱的小男孩的窘象,小扣子有意再逗逗他,他装做
吃惊的问道:「警察?警察哪有光屁股的?」

  「啊!」小林张着大嘴一下怔在那里,好一会才结结巴巴地又出了动静:
「可、可、那天晚上……不是……不是……」

  「哈,我说什么来着……」身后的小亮子一下来了劲头,连声数落起来:
「……我说你是做梦吧,你不服,哪有警察光屁股的……」

  「怎么没有啊!」小扣子一下就把他的话给打断了,然后他把一根手指立在
嘴边,轻轻地嘘了一声,问道:「……你们没听到什么声音吗?」

  四个男孩静了下来,果然听见身后从远处渐渐传来了摩托车的马达声。四个
小脑袋一起扭了过去,只见远处,两辆三轮跨斗儿摩托车颠颠簸簸、七扭八歪地
横趟过垄沟向这边驶来,后面还跟着一辆白色的大面包车。随着两辆摩托车的逐
渐驶近,四个男孩的嘴是越张越大,眼睛也是越瞪越圆。只见每个摩托车驾驶座
上都端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明亮的月光的照映下白炽炽的十分扎眼,赫然是
两个浑身光裸的大男人。并且随着摩托车的临近,四个男孩还惊讶地发现那两个
一丝不挂的『驾驶员』的眼睛上还都蒙着一条黑布带,并且每人身边的跨斗儿里
还都端坐着一个和他们自己年龄相仿的小男孩。

  伴随着坐在车斗儿里两个男孩的两声响亮的「停」,两辆摩托车停到了亮子、
小林他们身边。

  「乖乖,蒙着眼睛都能骑……」亮子惊奇地看着两个蒙着眼睛的驾驶者自言
自语着。

  「嘿嘿,这不抓着操纵杆呢嘛!」坐在跨斗儿里的小狗子努着下巴向亮子示
意着,他的左手探在骑坐在身边驾驶座上顾斌的两胯间,一根怒立的硬鸡巴紧紧
地攥在他五根纤细稚嫩的手指间。「左……右……前……后……」小狗子一边说
着,一边灵活地转动着小手把『操纵杆』摇来晃去,得意地向亮子、小林他们展
示着。

  「还好意思说呢,你怎么操纵的……」坐另一辆摩托车上的傻蛋向小狗子叫
道:「……你简直是胡乱开,就这么一小段路好几次差点和我撞上。」

  「那不赖我,是『操纵杆』不灵敏……」小狗子松开了手,对着光秃秃的硬
鸡巴就来了几撇子,让这根鸡巴的主人疼得身子连颤了好几下,然后说道「……

  看来大警察的『操纵杆』得大修了,嘿嘿,回去就给你好好弄弄。「

  警察?小林眼睛一亮,急声问道:「他就是……就是那天晚上那个……」

  小扣子一下把话接了过去,调侃地说道:「对,那个光屁股骑摩托的警察叔
叔!」

  小林兴奋地啊了一声,然后一下转过了脑袋,示威似的朝着亮子瞪起了眼睛。

  可亮子哪里还顾得上瞧他,惊奇的目光一直就没离开过两个高大健壮的驾驶
员那光溜溜的身体。大旺二旺兄弟俩也怯生生地站在两个摩托车之间,伸长了脖
子好奇地盯着死死扣在两个驾驶员乳头上的四个亮晶晶的小罩子,时不时低声地
嘀嘀咕咕,似乎在探讨着那究竟是几个什么物件。

  这时,面包车的门一下拉开了,一个一脸凶像的黑小子抬腿跨了出来。

  「这是我们宝哥……」小扣子迎了上去,向着四个小孩一指唐帅宝,介绍道。

  当看到几个傻小子愣在那里没反应,小扣子连声对他们说道:「……快叫,
叫宝哥,叫宝哥呀!」

  「宝哥」

  「宝哥好」……

  听到小孩们满含敬畏的称呼,唐帅宝这才斜着眼睛撇着嘴,一指他们,大咧
咧地问道:「你们就是那几个小鬼头?」

  四个小孩齐声答应着,敬若天神般望着面前的这个黑小子。

  唐帅宝越发得意起来,他嘿嘿一笑,说道:「怎么样,看见光屁股的警察叔
叔了吧?」

  小孩们一起点头,小林更是得意地斜瞄了一眼身边猛点着脑袋的亮子。

  「呵呵,那想不想再看看光屁股的解放军叔叔呢?」唐帅宝接着问道。

  四个小鬼头登时都愣了一下,然后似乎又都反应了过来,一起向骑在另一辆
摩托上的陈虎望去。

  「哈哈,不是那个……」唐帅宝说道,然后他一指面包车:「……光屁股的
解放军叔叔在那呢!」

  四个一头雾水的小孩被小扣子带到面包车边,顺着大敞的车门赫然看见又有
两具赤裸裸的身体后背对着后背侧蹲在车子中央的空地上。他们的双手横交绑在
脑后,低蹲的双腿大大劈开,脑袋高高仰起,相背着的两个脊梁更是绷得直挺挺
的。同样,这两个人的眼睛上也都被蒙着一条宽宽的黑带。

  小扣子向车里一探身,伸出手抓着蹲在左边那个戴着军帽的脑袋用力一拧,
把他的脸朝向了车门,笑着说道:「哈哈,让咱们的小朋友们好好参观参观光屁
股的解放军叔叔吧!」

  虽然眼前一片漆黑,但小扣子的话无疑地让年轻的军官知道了,自己那赤裸
的身体此时正在被几双陌生的眼睛注视着,强烈的羞耻和倔强的本性让他把脑袋
一下硬生生地拧了回来。

  「妈的,你还长脾气了,看来还是没弄服你!」坐在侧面的胖子一边恶狠狠
地骂着,一边抬起脚朝着军人的侧肋狠踹了过去。军人那疲惫的身体哪里还支撑
得住,砰地一声侧倒在车上。

  自从陈虎、顾斌、萧坤和程战被光溜溜地赶上大面包车,车子从唐家大院一
路颠簸开到这里,他们四人也两两一组、背对着背一路蹲到这里。行驶中,无论
车子在乡村的土路上颠簸得多么厉害,他们都被勒令必须始终保持着大叉双腿、
上身直挺的蹲姿,而绑在脑后的双手和被黑布蒙住的双眼自然让保持平衡也变得
不再容易和简单。而且在他们每人那大叉着的两胯间,都有一根粗糙的草绳紧扎
在他们的阴囊根上,而余下的部分被拉紧,深勒进臀沟里,然后沿着后脊梁一直
向上,与脑后捆绑着双手的绳子连在一起。有了这个简单的装置,无疑让他们这
次疲惫的旅行变得更加痛苦和艰难。每一次车厢的颠簸和震动,都会让那根连在
阴囊和双手间的草绳来回窜动。而深勒在臀沟里的那段草绳上更是被一溜儿挽上
了好几个大绳疙瘩,随着草绳的来回窜动,粗糙的绳疙瘩也就不时在娇嫩的肛门
上剧烈地摩擦起来。这个鬼点子是胖子出的,还起了个形象的名字叫做『肛门按
摩』。一路上,围坐在四周的男孩们叼着烟卷,一边惬意地吞云吐雾,一边污言
秽语地拿着他们的身体或是姿势开着玩笑,或尔讥讽着这个人的鸡巴因为羞耻或
疲惫而萎缩变小,或尔嘲笑着那个人那死扣在吸嘴里的乳头已经变得多大多红,
而四个人那低悬在车板上并不断被绳疙瘩『按摩』着的肛门更是时常被葛涛无耻
地用手挨个扣摸一遍,并大声地向大家报告出此刻哪一个张开的最大……男孩们
一路欢声笑语,嘻嘻哈哈的侮辱与嘲讽几乎一刻都没停止过,但叉蹲在车中间那
四具疲惫的身体却被命令一刻也不能松懈。对于他们姿态的要求是极其严格的,
哪怕是横在脑后的双臂稍稍有些下沉,或是大叉的双腿些微有点并拢都是不允许
的。噼噼啪啪的拍打算是最温柔的提醒,火烫的烟星自然能起到更大的威慑;要
是谁的上身因为疲惫而稍微有些松懈,他胸膛上那两个闪闪发亮的吸嘴立即就会
被狠狠地拧上两圈,而由于长时间吸吮已经开始肿胀并变得极其敏感的乳头自然
会向它们主人提出一个强烈的『抗议』,让他的上身登时触电般地绷挺起来。

  车子终于停下来后,陈虎和顾斌被几个男孩连揪带推地弄下了车,卸掉了身
上的绳子,依旧被蒙着眼睛换骑上了吴阳和罗大志的三轮摩托车,被小狗子和傻
蛋握着『操纵杆』慢慢地向田里开去。而程战和萧坤自然依旧以严格的蹲姿留在
车里,虽然车子不再颠动,但这么多男孩的手,完全可以帮助他们的『肛门按摩』
继续进行。

  胖子抓着程战脑后捆绑着双手的绳子,用力一拎,让他先把侧躺在车板上的
上身挺了起来。然后胖子继续用力狠拽绳子,绳子剧烈地牵扯着紧扎在阴囊根上
的草绳,剧痛让倔强的军人也忙不迭地支起了双腿,重新屁股悬空地蹲了起来。

  胖子一边咒骂着,一边用脚连连狠踹程战的身体,让根本看不到方向的程战
转动着身体,最终重新以大叉双腿、仰头挺胸的标准姿势蹲在车上,只不过,这
次是面对着车门。

  「看看,咱们的解放军叔叔还知道害羞呢!」胖子从斜叼着烟的嘴缝里挤出
了一句嘲讽,他把手放到了蒙着程战双眼的黑布条上,嘿嘿一笑:「不过,再害
羞也得和小朋友们见见面啊!」说完,胖子把黑布条一撕而下。

  程战哪里有准备,随着眼前一亮,四张陌生的小面孔一下出现在眼前。只见
那八只惊奇的眼睛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扫来扫去,如同八束炽烈的火焰在他的周身
无情地烧灼着。尽管自己已历经了那些恶魔少年们的数度奸淫,但以如此羞耻的
姿态坦现在几个陌生的小男孩的目光中,还是让他愧臊难当。

  胖子似乎早料到了军人的心思,还没等他羞臊的脸垂下,就一把按住了军人
的脑袋,强迫着他继续仰着脸去直面四个小男孩。而且,胖子的手更是探到了军
人那大叉着的双胯间,掐在军人阴茎根上,一边无耻地甩动着军人那秃光光的鸡
巴,在他的两胯上打得啪啪直响,一边对着站在车下的四个小男孩笑着说道:
「看看,解放军叔叔欢迎你们呢!」

  四个男孩哪里见过这个阵势,一起傻呵呵地笑着,二旺甚至还好奇地把自己
的裤子拉开了一个小缝,偷偷往自己的裤裆里瞧,对比着自己的小鸡鸡和面前这
个光着腚的解放军叔叔的大鸡鸡有什么不一样。

  葛涛看到了二旺的举动,把脑袋伸出车窗笑着喊道:「哈哈,小家伙,要比
就把裤子脱了好好比一比。」

  二旺吓了一跳,吐了下舌头,连忙把裤子合紧,两个小手还紧紧捂在裤沿上,
恐怕别人真来褪他的裤子。

  「呵呵呵呵,小家伙还挺封建的……」葛涛继续调侃道:「……解放军叔叔
露着大鸡鸡都不知道羞,你还知道羞!」

  这话虽是说给二旺的,却象针一样刺在程战的心上,他真是做梦也想不出会
有今晚这个场景。

  唐帅宝走到二旺身旁,低着脑袋笑嘻嘻地看着他,问道:「怎么样,小家伙,
比出哪不一样了?」

  二旺挠着脑袋嘻嘻笑着,哪里好意思说出口。

  「真没比出来?」唐帅宝故作失望状,然后严肃地接声说道:「你要是说不
出来,一会有好玩的游戏可就不让你做了!」

  「别,我比出来了……」二旺急声说道:「……我……」

  「说啊!」看着害羞的小男孩还是吞吞吐吐,唐帅宝追问道。

  「我……我那有毛,他……」二旺一指程战的胯下:「……他那没毛。」

  这句话一出口,让所有的人都哄然大笑起来。唐帅宝几乎笑弯了腰,他捂着
肚子走到羞臊不堪的军人面前,瞅着军人那扭曲的脸边笑边羞辱道:「哈哈哈哈
……听见了吗……哈哈……那个小孩……都说他有毛……哈哈……你……你怎么
没毛啊……」

  此时军人睚眦的双眼里要是不盈满着泪水的话,也许已能喷出火焰了。

  笑过了的唐帅宝转过脑袋继续向二旺追问道:「还有什么不一样呢?」

  二旺挠着脑袋说不出来,小林在一旁连忙补充道:「笨蛋,你的鸡巴有那么
大吗,当然是大小不一样了。」

  「啊,对对……」二旺恍然大悟,木讷讷地连声称是。

  「嘿嘿,我告诉你,解放军叔叔的鸡巴还能变更大呢!而且……」看着几个
小男孩惊奇的表情,唐帅宝坏笑着一指二旺的鼻子:「……你就能办到,怎么样,
想不想亲手试一试?」


              (四十二)童趣

  唐帅宝牵引着二旺的小手放到了程战的阴茎上,羞臊不堪的军人身体猛地一
挣,似乎要逃脱这即将面临的无尽羞辱。二旺被吓了一跳,刚刚触碰在军人阴茎
上的手一下缩了回来。

  「妈的!」唐帅宝恶狠狠的骂声脱口而出,照着程战的脸上就是一巴掌。正
坐在车上瞧热闹的吴阳、罗大志和铁柱急忙连爬带滚地抢到程战身边,有的抓肩
膀,有的按大腿,一起死死控制住了他的身体。胖子更是用力地向后提拉着程战
脑后捆绑着双手的绳索,使之上身更加后仰,将阴部羞耻地高高挺露出来。

  「怎么,都被操个底掉了还知道害臊呢?」唐帅宝朝着无助的军人嘲笑着,
然后他转过脑袋对着满脸惊愕的二旺哄道:「小家伙,别怕,解放军叔叔这是高
兴呢,他都等不及要让你看看他的鸡鸡能变多大呢!」

  看到二旺还是犹犹豫豫不敢伸手,唐帅宝把自己的手伸到了军人大叉的两胯
间,耐心地看着二旺的脸说道:「你看,没事的,就象这样,就象这样……」唐
帅宝一边说,一边手开始上下滑动,抚弄着军人的阴茎,向二旺做着示范:「…
…就象这样,你瞧,多容易。而且,一边摸一边念咒语,毛老鼠,快长大……」

  忽然唐帅宝想起手中的『老鼠』哪里有毛,马上改正道:「……不对,咱们
这个『老鼠』是没毛的,那就说,秃老鼠,快长大,秃老鼠,快长大……」

  「嘿!嘿!快看,真有点长大了!」小林伸着长脖子情不自禁地喊了起来。

  唐帅宝嘿嘿一笑,说道:「看,没骗你们吧!」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装做
遗憾地继续说道:「不过,我只能让它长这么大了,要是你们一边念一边摸,还
会长的更大,而且……」唐帅宝故做玄虚地朝着四个小男孩一挤眼睛:「……最
后还能变个『吐口水』的戏法呢!」

  四个小家伙顿时兴奋起来,小孩子的好奇心一被勾逗起来,早把刚才的惊吓
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看到四个小家伙跃跃欲试的样子,唐帅宝欲擒故纵地问道:「真的不想试试?」

  小家伙们急忙一起点头,唐帅宝忙乐不可支把他们推到了车门边,给他们排
好了顺序,并佯装严肃地说道:「一人一下地轮着摸,而且,摸的时候要说我刚
才教你们的咒语,知道吗?最后看谁能让他的鸡鸡变得最大!」

  于是从二旺开始,伴随着可笑的『咒语』,四只小手开始轮流不断地在军人
的『秃老鼠』上作起『法』来。

  尽管军人又惊又臊,但无助的身体被好几只手死死地固定着,哪里有挣动的
可能。尤其,身后那个凶狠的胖子抓着绳子的手还不断地继续上提,牵扯着勒在
臀沟里的草绳,使得上面的绳疙瘩也狠狠地向肛门里顶进。为了减缓那被草绳狠
勒着的肛门处的疼痛,军人的胯部也只得跟随着逐渐向上勒紧的草绳而向上拱,
上身也自然不得不向后倾仰,直至把最羞于见人的部位高高地拱立在自己的目光
中。

  「哈哈,解放军叔叔是不是也要亲眼看看他的『秃老鼠』能被小家伙们变多
大啊?」唐帅宝看着身体向后半躺的程战嘲笑着,然后他又对着四个小家伙说道:
「你们可得加把劲啊,可别让解放军叔叔失望噢!」

  听到唐帅宝的羞辱,军人简直羞愤到了极点,但是胯下的『秃老鼠』却在小
家伙们的『法力』施展下,无奈地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在自己的目光中羞耻地长
大了。

  「哈哈,果真又大了!」亮子一边扶弄着一边脱口而出。

  「再加把劲,还能变得更大呢!」胖子看着眼前渐渐粗壮起来的秃鸡巴笑嘻
嘻地向四个小家伙催促着。

  「对,别光玩『秃老鼠』,下面两个『老鼠蛋』也好好玩玩。」葛涛更是无
耻起出着主意。

  「咦?这还绑着绳子呢?」大旺按照葛涛的主意用手玩弄起了军人两个圆滚
滚的大睾丸,不经意发现了紧扎在阴囊根上的草绳。

  「嘿嘿,不拴住『老鼠蛋』,『秃老鼠』可就跑了……」胖子一边说,又使
劲一提手里的绳子,疼痛让军人腰身一挺,把下胯又无奈地向上拱起了一截。

  「……看看,解放军叔叔一听你们要玩『老鼠蛋』,高兴得迫不及待了。」

  这时四只小手哪里还按照什么次序,已经一股脑地在军人大叉高拱的两胯间
尽情地玩弄起来。周围的坏小子们乐滋滋地看着,时而污言秽语地嘲讽着几近崩
溃的军人,时而给四个小家伙出着主意:或是让怒立的阴茎被掐着根儿地猛摇,
或是让油亮亮的大龟头在攥起的手指圈中突进突出,或是让两个硕大的睾丸被转
着圈地搓揉挤按……更要命的是旁边那些看得兴高采烈的坏小子们也时不时伸出
手把牢牢扣在军人乳头上的两个吸嘴来回狠拧上好几圈。

  「啊……啊……哦………」尽管极度地羞耻,但这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还是
让军人开始哀叫起来,被牢牢控制住的身体唯一所能拥有的自由只有剧烈地颤抖
了。

  「哈哈,听听解放军叔叔叫得多高兴……」唐帅宝双眼放光地看着这个淫秽
的场面,简直比他自己动手都感到兴奋:「……继续加把劲……解放军叔叔的
『秃老鼠』一会就能给你们变『吐口水』的戏法了……快了,快了……别停……
接着弄……」

  终于,伴随着军人一声尤为响亮的叫喊,几股白色的精液从坚硬的鸡巴中有
力地汩汩喷射而出。

  四个小家伙哪里见过这个场面,登时愣在那里,惊讶地看着解放军叔叔那变
得又粗又大、笔直怒立着的『秃老鼠』一连吐了好几口『口水』,然后终于软塌
塌地躺在黝黑结实的小腹上。

  「变小了。」二旺看着渐渐萎缩着『秃老鼠』喃喃说道,似乎有些感到失望。

  「嘿嘿,吐完口水了自然就变小了……」看着孩子们意尤未尽的表情,唐帅
宝不紧不慢地补充道:「……不过,歇一小会儿就又能变大了,而且……还能再
吐口水呢」

  「真的?」虎头虎脑的亮子惊奇地问道。

  「哈哈哈哈,看来这几个小东西还玩上瘾了!」唐帅宝指着四个小家伙对着
周围的少年笑声说道。然后,他朝亮子一努嘴:「不信的话你去问问解放军叔叔,
让他告诉你。」

  亮子挠了挠脑袋,寻思了一下,竟然真的对着面前的军人问道:「解放军叔
叔,一会儿你的鸡鸡真的还能变大,而且还能……」亮子犯愁地又挠了挠脑袋,
虽然在他懵懂的心里隐隐感觉到解放军叔叔的鸡鸡里吐出来的决不是『口水』,
但也根本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去说,一急之下,也就顺着说了:「……还能……
还能吐『口水』吗?」

  听到这个问题,年轻的军官简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他痛苦地看着面前
这个天真稚嫩的面孔,哪里还能回答出什么话来。

  唐帅宝眉毛一挑,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他对着亮子几个说道:「解放军叔
叔不说,是想考考你们,想让你们自己找出答案,嘿嘿,也就是想让你们亲手再
让他的『秃老鼠』吐一次口水呢!」

  虽然唐帅宝的话说的轻描淡写,但却象一道闪电瞬间击穿了年轻的军官。刚
刚结束的下流游戏已经让他感受到了彻骨的羞耻,他无论如何承受不起再一轮的
凌辱了。「别、别……」程战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别?别什么?」唐帅宝明知故问:「我明白了,是叫几个小家伙别停是吗?」

  「不,不是!」程战急忙更正。

  唐帅宝把脸贴近了程战的脸,笑嘻嘻地盯着他的眼睛,悠悠地说道:「不想
再来一次是吗?那就亲口告诉我们四位好知的小朋友,你的鸡巴能不能再变大,
能不能再吐出口水!」

  如果哭泣能够换来这个恶棍少年的怜悯,军人宁可羞耻地当着这些男孩的面
痛哭一场。可是,他深知,泪水换不来丝毫的怜悯,只能招致无耻的嘲笑。程战
痛苦地犹豫一下,终于从那哆哆嗦嗦的嘴角里艰难地溜出了一句话:「我……我
的鸡巴能再变大……也能……再吐出口水。」

  胜利的微笑在唐帅宝的脸上不易察觉地惊鸿一现,瞬间就一掠即逝了。这可
远远不是他所想要得到的结果。他阴鸷的双眼盯着程战扭曲的脸,把一根手指立
在程战的眼前慢慢地摆动了几下,冷冷地说道:「哼哼,这么说可不行啊!」他
朝着车里那几个控制着军人身体的帮凶们一挥手,命令道:「把咱们的解放军叔
叔放开,让他规规矩矩地站在四个小朋友面前大声地报告,而且……要连着说十
遍。」

  几个狗腿子一起松手,程战那由于后倾早已失去平衡的身体一下仰躺在车面
上。胖子恶狠狠地扯着手里的绳子,脚上也是又踢又踹,把程战连滚带爬地从车
上扯了下来,押着他直挺挺地站到了四个小家伙的面前。

  「先向小首长们问个好吧!」唐帅宝不冷不热地向程战下着命令。

  程战微微一顿,只见高大的身躯向上一挺,来了一个标准的立正,大声说道:
「首长们好!」只是双手仍被绑在脑后,倒是省去了敬军礼的尴尬。

  由于程战刚在一直屈蹲在车里,所以并没有让四个小孩感到多大的差距。现
在仰望着这铁塔一般的高大身躯,真是让四个小不点有些不知所措。

  「向你的小首长们报告自己的鸡巴……」唐帅宝又下了命令,然后又好心地
提醒道:「……记住,声音要大,而且连说十遍。」

  程战的脑海中一片昏乱,电光火石般飞闪着各种意念。光溜溜地向四个十来
岁的孩子大声报告自己的生殖器无疑是让人羞耻的,但,相比再来一次象刚才那
样的检验,起码要好的多。军人稍微犹豫一下后,终于身子一挺,大声地报告起
来:「报告首长,我的鸡巴还能变大,还能吐口水。报告首长,我的鸡巴……」

  刚刚说完两遍,四个小家伙就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了。

  听着刺耳的笑声,看着面前四张乐不可支的小脸,程战的心似乎被谁猛地一
把攥住了。他的嘴一下僵硬在那里,脑海中也是一片空白。

  「接着说!」唐帅宝一声喝喊惊醒了迷乱的军人。「停下来可就得重新说呦
……」唐帅宝又不急不慢地补充道:「……而且,要是再说不好可就得让小家伙
们亲手检验了!」

  哪里还有程战回旋的余地,他只能在两种不同的受辱方式中选择一个了。

 「报告首长我的鸡巴还能变大还能吐口水报告首长我的鸡巴还能变大还能吐

  口水报告首长……「哪里还顾得上周围无耻的嘲笑,程战只想快点结束这难
堪的羞辱,高声地报告起来。

  唐帅宝满意地看着军人的痛苦表演,胜利的微笑又一次浮在他的脸上。

  报告完的程战浑浑噩噩,意识仿佛游离了躯体一般,呆立在那里。直至一双
小脚踢蹬在他的胸膛上,才让他猛地清醒过来。他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蹲在
地上的,而此时葛涛正抱着亮子让他骑到了程战的双肩上。小男孩的双手死死把
着他的脑袋,双腿正好穿过他反绑在颈后的双手狠狠地夹着他的脖子。程战转动
着眼睛向旁边一瞄,另外三个同伴和自己围成了一个圈,同样蹲在地上,每人的
肩头自然也都骑坐着一个小『驾驭者』。

  「小家伙们,骑过『木转马』没骑过『人转马』吧,今天就叫你们尝尝鲜!」

  站在圈中央的唐帅宝对着坐在肩头的四个兴奋不已的小男孩说道。

  当命令开始后,四匹『人转马』就真的开始围着唐帅宝转圈了。并且不仅仅
是单纯的走动,因为要象真的游乐园中的木马一边转一边上下起伏一样,四匹
『人转马』也要每迈一步都必须起立下蹲一次。而且还要时刻按照唐帅宝的命令
一起转身,向反方向继续起伏转动。

  尽管四匹『人转马』身体健壮,但在前来的路上已经疲惫地蹲了一路,此时
又身上负重,转了几圈,行进的速度就慢了下来。尤其是程战和萧坤,因为肛门
里还深勒着草绳(陈虎和顾斌因为刚才被拉去骑光腚摩托,所以双手已经被放开,
草绳只扎在阴囊上),所以每一次的下蹲和起立自然都要经受更加严酷的考验,
『肛门按摩』的强度甚至要超过刚才颠簸的路上。可是四个小家伙哪里管这些,
连喊带叫玩的不亦乐乎,直至裤子被胯下『坐骑』身上的汗水渐渐浸湿,才恋恋
不舍地从『人转马』上下来。

  回去的路途对于四个疲惫的俘虏依然没有丝毫的轻松可言,蒙着双眼光溜溜
地蹲在车里还是男孩们的一致选择。当然,出于公平,在临行前,陈虎和顾斌那
短暂被卸下来的『肛门按摩装置』要重新安装上去,以保证所有四个俘虏在回去
的路上也不会太『寂寞』和『无趣』。

  陈虎和顾斌背对着四个小男孩并列而立,双手又被横绑在颈后,然后被勒令
大叉双腿,上身先前伏下直至与地面平行,将肛门完全坦露在四个小观众的视线
中。葛涛和胖子把扎在陈虎和顾斌阴囊上的草绳重新从他们的胯下掏过,又深深
地夹进了两人的臀沟里,粗糙的绳疙瘩正好牢牢地勒在肛门的外面。胖子和葛涛
分别一手按着两个俘虏那平伏着的后背,一手把手中的草绳使劲向上一拉,正好
勒在肛门外的绳疙瘩一下就顶进了肛门里。草绳继续向上拉紧,与颈后横绑着双
手的绳索连在一起。

  唐帅宝对着四个小家伙笑嘻嘻地问道:「知道为什么把他们的屁屁都塞上吗?」

  四个小男孩呆愣愣地一起摇着脑袋。

  「嘿嘿,他们的屁屁要是不被塞住,就该吵着要东西吃了!」

  「要东西吃……」大旺惊奇地问道:「……吃……吃什么?」

  「吃小鸡鸡啊!」唐帅宝对着大旺的裤裆轻撩了一下,笑着说道:「他们的
屁屁最喜欢吃鸡鸡了!」

  四个小家伙哪里能听懂这其中的含义,只是唐帅宝也无法再解释下去了,再
解释,可就真是少儿不宜了!

  「宝哥,我们……我们以后能……能去你那玩吗?」那个虎头虎脑的亮子犹
犹豫豫地向正往面包车上迈的唐帅宝试探着问道。

  「哈哈,看来你们还玩上瘾了……」唐帅宝扑哧笑了一声,他一手扶在那个
小孩的脑袋上,乐呵呵地说道:「……当然可以,不过……」唐帅宝黑脸一沉,
手指点着四个小男孩严肃地告戒道:「……你们谁也不能说出今晚的事,不许告
诉任何人,知道吗?」

  看到四个小家伙认真地连连点头,唐帅宝一指远处田边向前方延伸着的一条
幽黑的土路说道:「这条路到头就到宝哥家了。」说完,一头就钻进了面包车里。

  四个小家伙呆呆地望着面包车和两辆摩托车颠簸着渐渐远去,直至完全消失
在漆黑的夜幕里,才一起转过身默默地向回走。走着走着林子似乎突然想起了什
么,一把就朝前面的亮子抓去,嘴里叫着:「对了,我赢了,得叫我们甩甩你的
鸡巴了!」

  亮子似乎早有防备,一抬脚机灵地躲开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就向遥远的村庄
跑去,一边跑,一边笑着喊道:「嘿嘿,没人陪你们玩了,我得回家睡觉去了。」

  「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林子边追着亮子边向大旺二旺喊着:「…

  …可得好好整整他……「

  「对,想耍赖,没门!」大旺也飞似的跑了起来。

  「抓到他也让他的『毛老鼠』给咱们吐口水……」最小的二旺虽尽力追赶,
却还是落在最后。

  「哈哈,来抓啊,抓不着……」

  「快追……」

  「站住,站住……」

  「……」

  月光下,一前三后四个瘦小的身影嘻嘻哈哈、连喊带叫地向遥远的村庄飞快
地跑去。
              (四十三)牌局

  「妈的,真他妈来劲……」唐帅宝一脚踹开了房门,连呼带喊地走了进来,
身后的胖子、葛涛、吴阳、小扣子等刚刚『郊游』回来的一帮人众也兴高采烈地
跟进了屋内。这时,小六子、喜子、二毛和小波正围坐在一张方桌边打着麻将,
看见宝哥进来,一起站起了身。

  「宝哥回来了!」小六子甜言蜜嘴地打着招呼。

  「哼,还是你们会消遣!」唐帅宝瞄了一眼凌乱的牌桌说道。

  「嘻嘻嘻嘻………」小六子赖皮赖脸地笑道:「……宝哥让看家,可又不留
下一个叫俺们解闷,这不闲的慌嘛!」

  「闲的慌?明天就给你安排点事……」唐帅宝朝小六子吩咐道:「……明天
你到小飞那,看看给他们编的那本影集弄好没有,弄好了赶紧拿回来。那个当兵
的,还是他妈的有点野性。」

  「野性?再野性不也叫宝哥收拾得复服帖帖的了!」小六子继续嘻嘻笑着讨
好似的说道。

  唐帅宝瞪了他一眼,继续吩咐道:「别嬉皮笑脸没正事,明天拿回来我要让
他们好好地欣赏欣赏自己的『影集』。」

  「对,对,关键部位多给他来几张大特写,尤其是屁眼……」葛涛卑鄙地笑
着说道:「……他可从没看过自己的屁眼呢,这回叫他好好看个够。」

  「不光看,而且还得一页一页给咱们讲……」胖子一旁补充道:「……一个
姿势一个姿势地讲给咱们听!」

  「对,而且必须讲得详细,哈哈哈哈……撅着挨操时什么感觉……哈哈……

  屁眼朝天挨操时什么感觉……哈哈哈哈……「小六子一边说一边笑得直不起
腰了。

  看着笑不可支的小六子,唐帅宝眼睛一瞪说道:「别没正经的,明早儿一起
来就去。」

  看到宝哥认真的样子,小六子登时敛住了笑容,却调皮地来了一个立正、敬
礼,高声回答道:「报告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嘿,别说,六子的姿势还真标准」胖子夸奖道。

  「天天看大屁股他们做,学都学会了。」吴阳搭了一句。

  「不过……还不是最标准的。」葛涛眯着鼠眼卖着关子说道。

  「还不标准?」小六子不服气地问道。

  「呵呵……」葛涛笑着补充道:「……要光着腚做才是最标准的呢!」

  屋里一阵哄笑,小六子挠着脑袋,嘴里连声嘟囔着:「做不了,这个可做不
了。」

  虽然已经是后半夜,但刚刚结束的那场疯狂的郊游仍让唐帅宝兴奋异常,哪
里有半点的困意。他叫葛涛、胖子和阿海一起围坐在那张大方桌边,一边大声吆
喝着喜子和二毛拎几瓶啤酒过来,一边对着葛涛胖子他们说道:「妈的,今晚真
他妈的来劲,咱们几个谁也不准睡,一直玩到天亮……」然后,他一指旁边的吴
阳、罗大志他们几个,说道:「……你们把那四个家伙也给我弄过来,哥几个这
一宿还得拿他们提精神呢。」

  当几个男孩连推带搡地赶着四个寸丝不挂、反剪双手的俘虏走进屋子,唐帅
宝、葛涛、胖子和阿海四个人已经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连叫带嚷地推起了麻将。看
到疲惫不堪满脸倦态的俘虏们,唐帅宝呲着白牙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么早哪
能睡呢,哥几个可还没耍够呢。」说完,唐帅宝站起身,向桌子下面一指,说道:
「都这里有请吧!」

  排在最前面的陈虎似乎还没弄懂唐帅宝的意思,可一旁的罗大志和吴阳就已
经一起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膀子,把他推到了桌子边。陈虎一个踉跄,还没等站稳,
两个坏小子一人一脚踹到了他的两个后腿弯上,两条酸麻的腿『扑通』一声就重
重地跪在地板上。唐帅宝抓着陈虎的脑袋使劲往桌子底下按,还没等陈虎的蜷伏
着的身子全爬进去,就又一脚踹到了他的屁股上,把他的身体全踢到了桌子下面。

  其他三位自然也是依次如此地『请』到了桌子下面。

  虽然桌子并不小,但下面塞进了四个粗壮的成年男人还是挤得紧紧巴巴。唐
帅宝弯下腰一边朝着桌子底下高声叱喝着,一边在四个光裸的身体上又踢又打,
纠正着他们的姿势和位置,最后让四人肩挤着肩、背顶着背,四面朝外直挺挺地
跪在桌子下面。

  唐帅宝招呼着葛涛、阿海他们重新坐下,自己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举起瓶
子仰着脖子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啤酒,把酒瓶往桌上一墩,一抹嘴,说道:「来,
来,咱们接着玩牌。」边说着,他双腿一劈,把手伸到自己的裤裆那,几下就把
裤门解开了。他用左手把里面的裤衩向下一拉,把自己的鸡巴拽了出来,右手则
伸到桌子下面,抓着跪在自己胯前顾斌的脑袋,把他的脸摁向自己的胯间,狠狠
地说道:「嘿嘿,大警察,给我连根吃进去,吐出一点可就有你好受的了。」说
完,他抬起脸,笑着对正不知所以的葛涛、胖子和阿海骂道:「他们他妈还愣什
么,咱们哥儿四个,正好他们一人吃一根啊!」

  三人顿时如梦方醒,一边迫不及待地解着裤子,一边兴奋地叫叫嚷嚷,不亦
乐乎:「哈哈,咱们玩他一通宵的牌,也叫他们吃一通宵的鸡巴……」

  「对,对,而且也得让他们换着吃,每根可都得吃到……」

  「还有还有,嘴吃硬了屁眼吃,屁眼吃软了嘴再吃,让他们上下两个眼儿轮
着吃,哈哈哈哈……」

  「来,干一杯……」

  「干……」

  ……

  当男孩们的四根鸡巴全都各就各位后,这场奇特的牌局就开始了。

  在牌局的进行中,四个紧紧挤在桌子下面的玩物自然都在做着同一项工作,
脸深埋在各自小主人的大叉着两胯间,嘴里一刻不停地连根深含着男孩们的鸡巴。

  而男孩们则一边惬意地喝着啤酒,一边连说带笑地玩着麻将,时不时还腾出
手来薅着深埋在自己胯下的那个脑袋,让他的嘴在自己的鸡巴上套进套出几下。

  温暖湿润的嘴一会就能将男孩们那似乎永远不知疲惫的鸡巴吃硬,勃挺起来
的鸡巴自然把那张嘴撑得满满登登,并径直地捅进嗓子眼深处,这时男孩会恶作
剧般地死死把那个脑袋摁在在自己胯上,让硬邦邦的鸡巴长时间地捅在那里,并
兴高采烈地看着四张被鸡巴贯穿并撑满着的嘴一起艰难地闷咳。当然,男孩们的
精液不会浪费在玩物们的嘴里,当哪个男孩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吃得要射精时,
就会薅着玩物的脑袋,让自己的鸡巴暂时休息一会儿。当然,玩物的嘴是不会跟
着一同休息的,男孩的卵袋会代替休息的鸡巴,继续让他们的嘴塞得满满登登。
打完一圈就开始轮庄,男孩们甚至都不提上裤子,不知羞耻地坦露着湿漉漉的鸡
巴,围着桌子换好了位置,然后把裹满了上一张嘴唾液的鸡巴一股脑地塞进新的
嘴里……直至哪个男孩被吃得实在憋不住了,就可以提议牌局暂停。提议自然不
会遭遇任何的反对,四个光溜溜的壮男人一起被从桌子下面拽出来,他们疲惫的
嘴此时也能够获得一小段休息的时间,当然,代价是余下的工作要由他们的肛门
去代替完成了。

  牌局一直进行到了凌晨,男孩们四根沾满了精液和唾液的鸡巴擦都不擦地轮
流在玩物们的嘴和肛门之间交替了四次。男孩们还精心地设计了交替的次序,以

  保证每根从一个玩物的肛门里射完精后拔出来的鸡巴都能不重复地插进剩下三个

  的玩物的嘴里,按照胖子的话说,就是让每一个玩物的嘴都能够与另外三个
屁眼间接地接一次吻。葛涛则说得更加直接和污秽,是让他们都能亲口尝到另三
个家伙屁眼的味道……最后,男孩们那都放了四炮的鸡巴都感觉到疲倦了,胖子
又想出了更加无耻的游戏。四个浑身被汗水浸得油光光的俘虏两两配对,一正一
倒弯曲着身体抱在一起,脑袋都深夹在对方的胯间,双手用力扒开对方的肛门,
当胖子一声令下,四个人就一起用嘴去用力嘬刚刚被男孩们的精液灌满了的直肠,
直至把里面所有的精液都嘬出来,吃干净。

  男孩们围在两个奇怪的人体组合旁,喜滋滋地看着四个绝望的家伙卖力地完
成着下流的任务。或悠长、或短促,或沉闷、或清脆的吸吮声在屋里响成一片,
间或还夹杂着可笑的屁声和痛苦的呻吟。

  「呵呵呵呵……这次不是间接的了,是直接相互嘴对『嘴』地接吻了!」胖
子乐不可支地调笑道。

  「妈的,你他妈点用劲儿……」葛涛照着程战那厚实的黑脊梁就是一杵子,
骂道:「……嘬了半天也没听你嘬个响,听听自己的屁眼,被大警察吃得多响。」

  「都他妈使劲地给我吃,别想偷懒……」唐帅宝黑着脸命令道:「……最后
检查谁要是没吃干净,嘿嘿,有他好受的。」

  「嘿,大屁股,使劲嘬,把萧老师的屎都给他嘬出来,哈哈哈哈……」

  最后四个疲惫的俘虏四肢着地伏成一排,高撅着浑圆硕大的屁股,等待着小
主人们最后的检查。四根黑色的塑料管一起深深地捅进了四个饱经磨难的肛门深
处,并迅速地抽插了几下,然后一起拔出,举到了灯下。男孩们仰着脑袋围看着
四根塑料管,仔细地检查着上面的痕迹。终于,在一根塑料管上发现了些许白色
的粘痕。

  「嘿,这根上面有……」吴阳眼尖嘴快,高声喊了起来:「……妈的,看看
是插哪个屁眼子里的?」

  「大警察,大警察,是警察屁眼里的……」小六子用手『啪啪』地扇着顾斌
的屁股喊道。

  胖子一把抢过那根黑塑料管,另只手一扒顾斌的肛门,一下就又把管子捅了
进去。毫无防备的顾斌疼得身体一颤,胖子哪管这些,把塑料管快速地抽插了几
下,甚至还摇着管子搅晃了几下,才抽了出来。果然,管子上沾裹了更多的精斑,
白兹兹地在灯下闪闪发亮。

  「妈的,是当兵的,他没把警察的屁眼吃干净!」铁柱厉声骂道。

  「嘿嘿嘿嘿……」唐帅宝恶狠狠地笑着,他转到了四个俘虏的正面,蹲下身
一把狠薅起了程战那低垂在地的脑袋,盯着军人那胀红的脸,说道:「……刚才
看你吃的时候就羞羞答答的,果然是你没嘬干净!妈的,看来还得让你长长记性!」

  唐帅宝话音刚落,四五个坏小子立马如狼似虎地一起冲了上来,一个个大呼
小叫、连揪带拽地把程战从地上薅了起来,然后都瞪着眼睛一起看着宝哥,等候
宝哥发落。

  唐帅宝把脑袋转向了胖子,他知道这小子肚子里的坏水永远用不完。

  胖子的脑袋里果然是充满『聪明才智』,眼珠一转就已想好了坏点子:「呵
呵,黑鸡巴不是还害羞吗,今晚就让他好好羞一羞!」

  在胖子的指挥下,程战被推搡着仰面朝天躺在木桌上,双手被反绑在身下,
并被两根麻绳拴住,拉紧后系在两根桌子腿上。四个少年两两一组,抱起程战的
两条粗腿一起向上扳去,在军人无谓的挣扎和痛苦的呻吟下一直反扳到了头顶的
两侧,脚尖几乎贴到了桌面上,然后被两根麻绳牢牢拉紧并拴在头顶两侧的桌腿
上。一个身体折叠、肌肉绷拉的奇怪躯体登时出现在众人的目光中。

  「怎么样,这个屁眼朝天的姿势够不够羞啊!」胖子对着满面羞红的军人调
戏地问道。

  看着胖子那张淫恶无耻的脸,程战羞愤不堪,可身体反折所造成的呼吸困难
却让他的喘息愈见沉重。

  「瞧这根大黑鸡巴,正向大家招手示意呢!」葛涛把军人那倒垂着的阴茎反
扳向上,竖立在两胯间,掐着根部一顿猛摇,把大家逗得笑声一片。

  男孩们围在军人的身体旁一边尽情地嘲笑讥讽着,一边纷纷伸出手在军人那
被绳索禁锢拉紧的身体上放肆地摆弄着:或是在结实绷紧的肌肉上用力地掐拧拍
打,或是尽情地揉捏把玩着坚挺的阴茎和圆硕的睾丸,或是下流地抚弄撩拨着那
充分坦露着的肛门,时不时还竖着手指在里面抽插搅动……胖子更是把一面大方
镜子悬举到程战的面前,淫笑地提醒着年轻的军官「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好好
亲眼欣赏一下自己的屁眼!」

  看见自己那最羞于见人的部位果然明晃晃地反射在镜子当中,并不时被少年
们的手指无耻地玩弄着,军人真是羞臊到了极点。可胖子似乎还是嫌军人表现得
过于矜持,他笑眯眯地用两根手指用力地撑开了军人那已经不那么紧致的肛门,
另支手举着一根细聚光电筒仔细地瞄着准,以便将炽亮的光线能照进黑黝黝的肠
道里面。终于,随着一声戏谑的口哨,胖子得意的说道:「嘿!让大家看看那挨
操的屁眼里面是什么样吧!」

  当被照得通红发亮的直肠内壁通过镜子映入军人的眼帘时,一声轻泣已经控
制不住地冲口而出了。

  唐帅宝伏着腰轻抚着程战那痛苦扭曲的脸,兔死狐悲地安慰道:「呦……看
看我们的大军官……都臊哭了……多可怜……别哭别哭……嘿嘿,这还远没完呢
……」然后,他朝其他男孩一指屋角那三个并排面壁而立的另三个光溜溜的俘虏:
「……把他们都给我弄过来。」

  当那三个俘虏被推搡到桌子旁边,唐帅宝对着程战认真地说道:「你不是不
会吃屁眼吗,那就让他们好好教教你!」

  葛淘也凑过脑袋对着不知所措的军人无耻地调笑着:「呵呵呵呵……看看你
的黑屁眼能被你的伙伴们吃成多大!」


                四十四

  妈的,你他妈使点劲吃!「随着一个男孩的高声叱骂,顾斌的屁股上狠狠地
挨了几巴掌。他的双臂被两个少年牢牢把持着,高高地反扳在头顶,使得他的脑
袋不得不深深扎到军人的两胯间,整个脸都贴在了军人那湿乎乎的肛门上。由于
鼻孔被军人的阴囊紧紧地糊住了,使得他的呼吸有点困难,不过倒也遮盖了大部
分军人肛门上那搀杂着少年们的精液、三个『吸吮者』的唾液和军人自己的肠道
分泌液混合在一起的浓重异味,否则早让他呕吐出来了。

  随着大口的吸吮声有力地响亮起来,军人满含着屈辱和痛苦的呻吟声也随之
再度响起。

  「唉,这才对嘛!」胖子满意的说道,同时手里掐着军人的黑鸡巴不住地顾
斌的两颊和额头上抽打着表示赞许。_ 陈虎、顾斌和萧坤已经被排好了顺序,依
次爬伏在军人坦露的两胯间,用力吸吮他的肛门。每人吃三分钟,一刻不停地轮
流进行。足足三轮,将近半个小时,伴着滑稽的吸吮声、噼噼啪啪的拍打声和男
孩们污言秽语的辱骂和嘲讽,军人的呻吟一直没有停止过,只是后来声音越发地
无力和沙哑。

  「看看你那被吃开花了的屁眼吧!」胖子坏笑着说道,又把那面大镜子端到
了程战的面前。

  倔强的军人闭上眼睛,试图逃脱这难堪的凌辱。哪知胸膛上突然传来的两股
剧痛电流一般刺穿了他的身体,葛涛正双手捏着军人胸膛上的两个吸嘴用力的一
拧,使得死死吸附在里面肿胀至樱桃般大小并已经极度敏感的两个通红的乳头足
足地旋转了两圈。

  军人一声尖叫,无奈地睁开了眼睛。镜子中,一个血红洞开的丑陋肉洞赫然
映入眼帘。

  「怎么样,好看吗?」唐帅宝哈着腰贴近了程战的脸无耻地问道。

  军人知道面前这个恶魔一样的黑小子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他的嘴角剧烈地
抽搐了一下,却没能说出口。

  「不说就是嫌不好看是吗,是不是让你的三个伙伴再给你吃一吃?」唐帅宝
不紧不慢地说道。

  「不……」军人哪里还能保持住沉默,这样的毫不对等的较量输赢哪里还有
什么悬念。「……好……好看……好看……」

  看到军人忙不迭地回答着,唐帅宝的脸上又一次现出了征服者的笑容。

  虽然已近凌晨,少年们却依然兴劲不减,甚至玩得更加疯狂。陈虎、顾斌和
萧坤都同样以双腿反扳、肛门朝天的姿势绑在了另三张桌子上。然后连同程战的
桌子一起,四张桌子两两相对,在屋子中央呈『十』字形摆拼在一起,中间围成
了一个小方圈,方圈中间正好是四个俘虏那垂在桌面下的脑袋。男孩们故意把中
间的方空留得很小,使得那四倒仰着的脸几乎要贴在了一起,使得他们不光是彼
此目目相视,甚至已经气息相闻了。

  桌面上那四个坦露向外的肛门自然成了男孩们找乐子的焦点,各种器械和玩
具轮番着在里面深入突出,而他们那四根已经数度射精的鸡巴也无时无刻不在男
孩们的玩弄中始终不得不艰难地勃挺着。

  当少年们刚刚熄灭的欲火又一次燃烧起来后,胖子又想出了新的花样。十几
粒麻椒和几个指甲大的盐粒分别塞进了四个肛门里,并一直捅至直肠深处,待其
麻胀痛痒难忍后再开始奸淫。)R『B6X$ b,c9| 4\ (U+ F「知道吗?

  这叫『腌臭肉』,一会你们就该央求着操你们了!「胖子乐呵呵地朝着方空
中间四张胀红的脑袋说道。

  男孩们围坐下来,静等着好戏的开场。果然,只一小会,直肠里的麻椒就开
始发挥威力,只见固定在桌上的四个可怜家伙开始不停地扭曲起来。而随着粗盐
粒的逐渐融化,那四具粗壮的躯体挣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痛苦的呻吟声也愈发响
亮起来。

  男孩们却不为所动,继续喜滋滋地围看着。此时,奸淫已经成了一种恩赐,
谁要是耐不住直肠内的巨痒,必须亲口乞求才行。

  唐帅宝一个高儿蹿到了一张桌子上,然后跨着大步在四张桌面上转着圈逡巡
起来。他对着下面四个痛苦挣扎着的俘虏的笑呵呵地问道:「怎么样?屁眼里是
不是都着火了……」一边说他一边不知羞地把自己的鸡巴从裤门里拉了出来,调
笑道:「……爷爷这可有『灭火器』啊!谁要是想灭火,就求爷爷一声。」

  终于从萧坤嘴里的呻吟声中夹带着一句央求的话:「……啊……啊……求…
…求求你,帮……帮我……」

  「帮你?嘿嘿,帮你灭火是吗?」唐帅宝一步跨到萧坤的桌子上,蹲下身,
一把把萧坤那耷拉在桌面下的脑袋薅了起来。他双腿蹲跨在萧坤身体的两侧,向
前拱着胯,另一只手端着自己的鸡巴往萧坤的嘴里送:「呵呵,想灭火就先把爷
爷的『灭火器』吃硬了。」还没等萧坤有所反应,他的鸡巴已经捅进了他的嘴里,
并薅着他的脑袋让他的嘴在自己的鸡巴上套弄起来。仅仅几个来回,黑小子的鸡
巴就硬邦邦的把萧坤的嘴撑鼓了起来。唐帅宝用右手撤出了自己的鸡巴,左手却
并不松开萧坤的头发,继续让他的脑袋高高地前挺着。唐帅宝把自己的腰身后伏,
右手把持着自己的硬鸡巴垂直地顶在萧坤的肛门口上,然后对着萧坤淫笑着说道:
「嘿嘿,亲眼看看爷爷怎么给你『灭火』吧!」一边说着,他的胯部一边下压,
当着萧坤的面,让自己的鸡巴一下下捅进了他的肛门里。唐帅宝一手继续薅着萧
坤的头发,好象扯着缰绳,身体更象是骑马似的上下颠动起来被奸淫虽然总是屈
辱的,但此时,却确确实实能让巨痒难忍的肛门得到了些许的解脱。可唐帅宝只
抽插了几下,就又把鸡巴完全抽了出来,他显然不想让这场捉弄结束得太早。操
人虽然是痛快的,但看到自己的玩物痛苦显然更让他愉悦。

  「妈的,还有谁想灭火?」唐帅宝又转着圈在四张桌子上逡巡起来。

  宝哥,我也来帮你灭……「葛涛也按耐不住了,一个猴蹦蹿上了桌子。他蹲
在程战面前,一手薅着程战汗淋淋的脑袋,让他亲眼瞅着自己从裤门中掏出了早
已硬绑绑的粗如儿臂般的可怕鸡巴:」……嘿嘿,怎么样,屁眼痒得不行了吧,
用不用它给你挠挠?「

  透过挂在眼帘上的汗水,程战迷朦地看见了挺立在面前那根粗硕的巨物,顿
时心中一惊。他连忙摇起脑袋,虽说肛门内的剧痒让他痛苦不堪,但也远远好过
被那根可怕巨物再次刺穿撕裂自己的身体。可是由于头发被葛涛死死地揪着,摇
动的脑袋被葛涛的手控制着竟变成了点头的模样。

  「看看,咱们的军官大哥都迫不及待了!」葛涛得意地向四周的男孩炫耀道。

  「啊……不……不用……」慌乱的程战语无伦次地试图阻止。

  「怎么不用?还客气什么……」葛涛厚颜无耻地调侃道:「……我这个『灭
火器』不哧一管子,你屁眼里的火哪能灭呢!」葛涛边说着,边把持着自己那粗
壮坚硬的鸡巴在军人坦露的肛门口上来回摩擦,趁着军人的肛门被撩拨得不停开
合之际,硕大的龟头一下冲破了防线,伴着军人的一声惊叫,整根巨物长驱直入,
登时连根没入在军人的直肠里。那边,宝哥端着自己的『灭火器』也刚刚插进了
警察的肛门里,两个少年叉蹲着双腿,面对着面,上下颠动着身体,一起一落地
做起活塞运动起来。

  看到这刺激的场面,其他的男孩哪里还抑制得住,阿海、铁柱、吴阳、喜子
等纷纷地跳到桌子上,开始轮着班地给另外两个家伙『灭火』直至拂晓时分,
『操劳』了整宿的男孩们都确实感到了疲惫,并且每个人那数度放炮的鸡巴也实
在是无弹可发了,这才一个个打着哈欠、抻着懒腰宣布今夜活动的结束。陈虎和
顾斌在院子东角的水井边洗去了满身的秽垢后,出了大院门,这才终于穿回了两


  就扔在院门口一个草筐里的全部衣服(在这个院子里他们的身上是不准有任何衣

  服的,所以每次来时在进院门前要把所有的衣服都脱光扔在院门口的那个大
草筐里)。两天的周末时光已经结束了,他们带着满身的倦怠直接回去上班。在
以后五天的工作日里,他们要尽量恢复好疲惫的身体,为下一个双休日做好充分
的准备。程战自然要继续留下来,一直在这里度完自己十天的探亲假期。不难想
象,以后的几天自然毫无轻松可言,陈虎和顾斌的缺席意味着这个倔强的军人将
担承更多的耻辱和苦难。所幸,还有一个长驻奴隶萧坤,使得年轻的军官不仅仅
是这些小恶棍们的唯一焦点。

  唐帅宝迷迷蒙蒙地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发干的眼睛,看到屋里已是一片大
亮。他抻着脑袋看了看窗外的日头,竟然已经是下午了。「妈的,睡了这么久,
看来是昨天玩的太疯了!」唐帅宝眯着眼睛养了养神,突然想起了小六子。这小
子去小飞那拿影集,现在也该回来了。也不知小飞在影集里都贴了哪些照片,自
己也真想好好看一看。嘿嘿,尤其再让那个黑大个军官好好看看,不,不光看,
还得要讲,对,一会就把会议室布置好……哈哈,一想到光溜溜的军人站在讲台
上,一张一张地把自己的那些各种姿势的『光身靓照』详细地、大声地讲给所有
人听,而且不光讲姿势,还要讲每个姿势的感受,简直让唐帅宝兴奋地要跳起来
了。

  「小六子,小六子……」唐帅宝兴冲冲地朝着房门扯着嗓子大喊起来。

  门外一阵快速地脚步声,吴阳把门推开了个缝,探着脑袋问道:「宝哥,什
么事?」

  唐帅宝一怔,问道:「小六子呢?」

  「小六子还没回来呢!」

  「妈的,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又跑哪撒欢儿去了……」唐帅宝嘟囔着,突然
他又想起了什么:「……不是你开车送他去的吗,怎么你自己回来了?」

  「是啊,我们先到小飞那,然后开车一起去市场买菜。我们分头买,定好了
中午十一点在市场门口见,可这小子一转身就不见了,我等到两点也不见他人影,
以为他自己回来了呢!」

  「这个死小子,昨晚还嘱咐他呢,就是不当话听……」唐帅宝没好气地骂道。

  「对,回来后宝哥好好收拾收拾他,叫他长长记性。」吴阳在一旁添油加火,
心早就气不过宝哥偏向小六子。

  唐帅宝哪能听不出来,所以也没接他的话茬,问道:「那影集呢?你带回来
了?」

  「没有啊!一直装在小六子的书包里!」

  「什么?」唐帅宝脑袋一热,突然闪出一个不详的预感。

  就在这时,唐帅宝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唐帅宝瞥了一眼吴阳,接通了电话。

  「宝、宝哥……」果然是小六子的声音。

  「小兔崽子,你他妈滚哪去了?」唐帅宝接了电话就是一通臭骂。

  「嘿嘿……」这时,电话里又传出了两声阴笑,然后一个沙哑的声音传了过
来:「……宝哥真是好大的脾气。」

  唐帅宝一愣,他已听出了电话里这已经不是小六子:「你是谁?小六子呢?」

  电话里稍稍一段沉默,然后又传出了小六子怯生生的声音:「宝……宝、宝
哥?」

  「你在哪,刚才是谁?」唐帅宝厉声问道。

  「我……我被人家……啊……抓住了……唉呦……」电话里传出了小六子夹
杂着呻吟的话音。

  「被抓住了?被谁?你在哪?」唐帅宝被小六子的话弄得一头雾水,但心里
隐隐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嘿嘿,在哪?在我这!」刚才那个声音又阴阴地响起。

  「在你那?在你那干嘛?」唐帅宝脱口问道。

  「想知道吗?」那个声音一字一字地说道:「我告诉你,在我这挨操呢!」

  说完那人一阵得意的狂笑……

  「啊……」尽管『唐阎王』经多历广,此时也被这话弄得惊讶不已。

  「宝哥是不是不相信啊……」那人似乎有意在挑逗唐帅宝「……那我就让你
听听……」电话似乎移到了另一个位置,只听的听筒里传出了『啪啪啪啪』急促
而又猛烈的肉体相撞击的声音,其间还夹杂着小六子隐约的尖叫声。唐帅宝对于
这种声音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自己和男孩们的鸡巴在那四个玩物的屁眼里操至
兴处时,前胯击打在光裸的屁股上发出的就是这种声音。「……怎么样,听清了
吗……」那个声音继续调侃着:「……要不叫小六子亲自跟你说说他是不是在挨
操!」

  电话似乎又移到小六子的嘴边:「……宝、宝哥……救、救救我……啊……

  他们……他们已经折磨我……一上午了……啊……啊……「。妈的!唐帅宝
心里隐隐骂了一句,知道肯定是这个捣蛋鬼又闯祸了。但他知道,此时不是发火
的时候。」影集呢?「唐帅宝压低了嗓子狠狠问道。

  哪知电话里已经又换了人,那个沙哑的声音接道:「嘿嘿,宝哥真是好雅兴
啊,弄了一大本那么不堪入目的东西,真让我们开眼啊!」

  唐帅宝心里一惊,知道已经坏了事。黑小子立马老道地换了话题:「你到底
是谁,干嘛抓小六子?」

  「哼哼,他在我的地盘『绺活』(偷钱包)我还不请他到我这坐坐,再说…


  要是请不来他,又怎么能知道宝哥你好大的本事!「

  唐帅宝又是一惊,心里已经隐隐猜到了一个人,因为,敢当面挖苦他的人毕
竟也没有几个。自己素来和对方井水不犯河水,看来,这个『交道』是要打上了。

  「那你……那你打算怎么办?」唐帅宝的口气软了下来,他知道现在不是争
强的时候。

  「哼,一会再谈吧!」那人竟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 唐帅宝慢慢放下电话,心里已经差不多猜出了怎么回事。他真是后悔让小
六子去县里小飞那儿拿影集,肯定这个混小子在菜市场里又犯了老毛病,看见钱
包手又痒了。结果,被地头儿上的混子弄住了。他此时倒不全是为小六子担心,
那个混小子受受整治倒是给他一个教训。他最担心的是那本影集,那东西现在落
到了别人手里,即便自己是神通广大的孙猴子,也无疑被掐上了紧箍咒。想一想
唐帅宝自己都觉得是个讽刺,原本自己给别人做的紧箍咒,现在却套到自己脑袋
上了。
                45

  讲解小六子光溜溜地跪在屋子中间,当着周围一圈火辣辣的眼睛,连惊带臊,
双手羞答答地紧捂着私处。偌大的屋子里烟雾腾腾,或站或坐着十几个大小不等
的少年中大部分的都在叼着烟卷吞云吐雾,其中最小的几个看上去也就十三、四
岁的模样。

  「哈哈,这小子还他妈知道害臊呢。」一个戴着眼镜、年纪看上去和小六子
相仿的白净少年一指小六子,嘲笑道。

  「小兔崽子,把手给我抱脑袋顶上去!」担着二郎腿坐在小六子正面一个年
纪梢长的尖脸少年恶狠狠地命令道,眼睛中射出的两道凶光穿过烟雾刺在小六子
的脸上。

  小六子浑身一个激灵,捂在私处的双手立马抱到了脑袋上。

  尖脸少年似乎还是有些不满意,腾起担在小六子面前的脚,用脚背扇了小六
子一个耳光,慢声说道:「后背挺不起来是吧,用不用再给你松松骨头。」

  小六子触电似的一下竖直了脊梁,跪在地上的身子果然挺得直溜溜的。小六
子可真是从心底里害怕再被『松』一次骨头,一被弄到这来的下马威就是给他
『大松骨』:他被扒光了的身子俯趴在地,两个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年背靠背踩
在他光裸的脊背上,一个抓着他反扳在背后的双手,一个抓着他向上反立的双脚,
让他的上身和下肢同时向上反弯挺起。当小六子被勒令高唱『让我们荡起双桨』
的歌声一响起,两个小孩就一起象抓着船桨一样不停地划动起来。每一下的划动,
都剧烈地牵扯着小六子那已经被反扳至极限的双臂和双胯,甚至关节都被扳得啪
啪至响。只要这四支『船桨』一划动起来,小六子的歌声立马就变成了狼哭鬼嚎,
没几下就疼得他屎尿齐流了。还有就是『小松骨』,八根带棱的硬木筷子穿过十
个手指间,用力掐紧,连拧带搓,那可真是疼得心都打颤,手指夹完换脚趾,还
没等人家再把筷子再夹到别的部位,他就已经把那本『大影集』的来历连哭带喊
地全招出来了。

  这一下可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自然也勾起了更多的好奇。那个面相凶恶的
尖脸少年叫胡良,是这里的头儿,虽然年纪只有十七岁,但却也是个身经风雨的
老江湖了。这个没人知道父母是谁的野种从小就被一个道上有名的老贼收养,十
来岁时就已经练得了一手精绝的偷技,因为心狠胆大被送了个『胡狼』的外号。

  他十五岁那年老贼因为与一个外来贼帮争抢地盘,率领大小一干手下与人家
大打出手,结果,虽然赶跑了人家,老贼却被飞来的一块板砖开了脑瓢。这下群
龙无首,年少的胡良仗着是老贼干儿子的身份自立为王。可是那些年龄大的贼众
谁肯听一个毛孩子的指挥,纷纷离帮单飞,只剩下一群后加入的小崽子们跟着他。

  胡良倒是眼光长远,用老贼多年的积蓄在城郊开了个修车抱,作为掩护的据
点,平时修车洗车倒也算务上了正业。不过没活时或是手瘾难熬,也带着手下的
孩子们去城里干些几鸣狗盗的勾当。这天,他们在自己的地盘看见了正犯了偷瘾
的小六子,这太岁头上动土的事情还能惯着他,二话没说就给架上了吉普车。小
六子开始还以为碰上了『条子』,哪里还敢吱气,可等拉到了郊外的修车抱,才
明白是被地面上的混混给弄住了。小六子一开使还胆直气壮地报上了『宝哥』的
大名,对方一听倒是给了面子。唐帅宝家大底厚,哪屑干胡良他们那种偷偷摸摸
的小勾当,所以虽说两个都是横竖不怕的混世魔王,却也并不完全是一个道上的,
但也彼此知道对方的大名,所以也就没想结下梁子,无非就扇了几个耳光踢了几
脚以示惩戒。可正当要把小六子放走时,一个好事的男孩无意把装在小六子书包
里的大影集翻了出来。这下可把这些野小子们都看直了眼,而且小六子的惊慌失
态更是让胡良觉得这事绝不简单。开始小六子在胡良的追问下还吱吱唔唔、遮遮
掩掩,不肯说宾影集的来历。可是胡良仅仅牛刀小试,两个狠招下来就让这个软
骨头吐了真言,这下可勾起了这群野小子们的色胆。胡良十来岁就被老贼干爹开
了后门,其他的小毛贼们也没少受那些大贼们的折磨和戏弄,所以这些少年虽说
年龄都不大,但无论是色心还是恶胆都远远超过同龄人。小六子这一较底,无疑
是把肥肉送上了门。当然在真正的『肥肉』吃到嘴之前,自然先要尝尝『鲜儿』,
倒霉的小六子也就成了小毛贼们的正餐开始之前的『开胃菜』,在『胡狼』给唐
帅宝通电话的同时被三个少年轮流着狠狠地草了一通。当在电话中听到一身彪胆
的唐阎王也向自己示软,『胡狼』的心里更是有了数。嘿嘿,看来是一场好戏就
要开场了。

  『胡狼』看了看面前跪得直溜溜的小六子,把手里的那本已经翻了一遍的大
影册端到小六子的面前,说道:「嘿嘿,看来你们挺会耍啊……那就给我们好好
讲一讲,你们把那四个家伙都怎么耍的,一篇一篇地讲,讲不硬爷爷们的几巴,
嘿嘿……」『胡狼』荫狠地笑道:「……一根一根垛了你的手指头小六子身子又
一激灵,从那面前双荫冷的眼睛中他读出了这绝不是个玩笑。

  「妈的,听见没有?」坐在小六子身后的一个楞小子照着他光裸的脊梁就抽
了一棍子。

  「哎哟……听……听见了……」小六子一哆嗦,忙不迭地回答道。

  「嘿嘿,那就从第一页开始吧!」『胡狼』翻开了影册,第一页上只有一张
大合影照,赫然四个高大的成年男子,面朝镜头并排站成一列。四个人那健壮的
躯体上寸缕不挂,姿态也都完全相同,都是双手横抱脑后,大叉着粗实的双腿,
胯部极力地向前拱起,使得最羞于见人的荫部不得不突出地展示出来而成为整张
照片的焦点。四根突挺的几巴看来都刚刚经过了一番尽情地玩弄和刺激而硕大充
血、青筋暴凸,冲天怒立的鬼头上还都拴着一根细绳,下面吊着一块小纸板,上
面用黑笔歪歪扭扭地写着字。

  「大屁股,二屁股,哈哈……三屁股,黑……哈哈哈哈……黑几巴……」一
个最小的男孩脑袋凑近了照片一边吃吃地笑着一边依次念着上面的字,把大家也
都逗得笑声一片但当小六子逐一把这四个俘虏的身份讲出来后,所有的人可都只
有瞪圆了眼睛惊讶的份了。

  「哼哼,看来你们『宝哥』的本事真是大得很啊!」『胡狼』不冷不热地说
道。

  「那是当……」小六子得意的话刚说道一半,就看到了『胡狼』那双荫冷的
眼睛,立时就把下半截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胡狼』却也没在意,他深知现在最需要知道的是什么。他把影册翻到了下
一页。这页上面并排着四张照片,赫然是四根生殖器的特写,四根黝黑粗壮的荫
茎坚挺地勃立在浑圆收紧的荫囊上。

  「哈哈哈哈……看这四根秃几巴,没一根带毛的!」一个矮墩墩的胖小子乐
不可支的高声笑道。

  「可不可不,一根毛都没剩呢!」小眼镜眯着眼睛盯着四张『秃几图』笑嘿
嘿地接声说道。

  「当然一根也不能给他们剩了,秃几巴玩起来才有意思呢……」小六子接声
解释着,并放下了一只手指着四张『秃几图』依次介绍道:「这三根是用手薅光
的,大警察的这根,呵呵,是用火柴烧光的……」

  「薅光的?乖乖,那得多疼!」旁边一个男孩接声说道。

  「这算什么,薅肛毛那才够劲呢……」小六子似乎忘了自己的处境,竟吃吃
笑着得意地说道:「……呵呵,薅一根一哆嗦,薅一根一哆嗦,太里面不好揪,
就把胶布糊进去,粘紧之后使劲一撕,嘿嘿,管保他后庭疼得象着了火似的。」

  「妈的,亏你们想的出来。噢,这就是薅光了毛的后庭照吧!」胡狼翻到了
下一页指着上面并排的四张照片说道,上面竟然分别是四个菊花的特写。每个菊
花里还都塞着一根黑色的橡胶阳具,粗硕的假阳具几乎全部进进了直肠里,只在
外面露出了个小头,被撑至了极限的菊花上连褶皱都被抻平了,果然光光滑滑,
一根毛也没有。

  小六子怯怯一笑算是了答应。

  「哈哈……你们看,这个挨草的姿势真他妈的银荡。」『胡狼』刚翻到了下
一篇,『小眼镜』就一边指着上面的几张照片高声笑道。这个小眼镜叫吴迁,虽
说堡的白净斯文,但一肚子坏水,年龄不大却以俨然是个狗头军师。

  在那一页上二下三摆列着五张照片,主角都是同一个健壮的青年,赤裸的身
体上只一横一斜扎着两根警带,头上戴着一顶警帽,面向着镜头,双腿大叉地蹲
骑在一个半躺着的人的胯上。成熟的一张俊脸不知是因为屈辱还是痛苦剧烈地扭
曲着,湿淋淋布满了汗水。下面人的脸被壮青年的上身挡住了,只有一只手探在
前面狠狠攥着壮青年那已经被玩硬了的几巴,而他自己那高挺在前的几巴已经大
部分消失在在壮青年那低垂的的两股之间。

  「这个家伙叫『二屁股』,噢,就是那个叫顾斌的警察。」小六子适时地介
绍道。

  「妈的,这个姿势草警察一定爽!」『胡狼』情不自禁脱口说道。这些坏小
子平时最怕的就是警察,怕极生恨,这时看到一个健壮的警察竟然以这么一个屈
辱而又银荡的姿势挨草,自然解气得要命。

  「看这张看这张……」旁边一个瘦得象麻杆似的少年指着另一张照片叫道:
「……这张更清楚,妈的,真够银秽的!」那张照片上,警察的姿势和其它几张
几乎一样,只是胸膛痛苦地向上突挺,悬空的屁股也极力地向前拱起着,并且由
于镜头角度下移使得视角成了向上仰视,使得深进着一根异常粗大几巴的菊花毫
无遮掩地坦现在照片上。

  「啊,这张照片上草他的人肯定是『葛大炮』……」小六子补充道「……他
的『家伙』是最大的,你看把大警察草得前仰后合的」

  「哦?你是说这些照片不是一个人在草他?」『麻杆』惊奇地问道。

  「当然不是,这里是……五张照片,是五个人在轮着草他。

  「轮着草?呵呵,那不爽死他!」

  「这是经常给他们玩的节目,叫『活桩』……」小六子卖力地解释着:「…
…被『轮桩』的家伙要亲手把几巴坐进自己的后庭,然后要自己上下颠屁股,直
到把那根几巴夹射了,马上再换下一根,最少也得一气连坐四桩呢!」

  「哈哈哈哈,有意思……」『胡狼』笑完又疑惑地问道:「……不过怎么还
分『活桩』『死桩』的?」

  「『活桩』是坐几巴,『死桩』就是坐酒瓶,就是最粗的那种大香槟酒瓶…
…」

  小六子一边说,一边用拇指和食指环成了个圈向大家比试着:「……上面一
咋多长的瓶颈进进后庭一坐到底,只剩个瓶身支在屁股下面,呵呵,冷不丁一看
就象坐着个特小的小马凳似的……」小六子顿了一下又卖力地补充道:「……有
时一个人单独坐,有时四个人并排一起坐,我们玩累了,就会让他们坐几个小时
的『死桩』休息休息。」

  「乖乖,后庭连进几个小时的粗酒瓶子也叫休息?」旁边的一个少年惊讶地
说道。

  「跟『活桩』比起来就叫休息了……」小六子解释道:「『活桩』要一直不
停地颠屁股,而且一边颠,还得一边大声报数。因为每次让他们坐『活桩』时我
们都要比赛,看谁能让他颠的次数最多、坚持的时间最长之后射的就是胜利者。」

  「这都要比赛?你们可真是会玩!」『胡狼』不知是夸奖还是讽刺地说道。

  「为了让被坐的人快点射,大家还发现了窍门,只要喳头儿(乳头)一疼,
后庭就会夹紧,就能让正夹着的几巴快点射出来。所以,只要他一坐上『桩』,
其他的人就一起狠弄他的喳头儿。」小六子这么一说,大家才注意到五张照片上
警察的两个乳头总是在被从两侧伸探过来的手掐拧着,有时甚至是好几只手,或
是把那红肿的乳头揪得老高,或是已经狠狠地旋拧上了好几圈。

  「妈的,真灵吗,我也来试试……」一个外号叫『冬瓜』的矮墩墩的壮小子
一边说,一只手迅速地伸到了直挺跪在那里小六子的胸膛上,一下就捉住了一个
乳头,用力地掐拧了起来。

  「啊……」小六子上身向上猛地一绷,高声尖叫了起来。

  「哈哈,这就叫唤上了。」『小眼镜』吴迁坏笑着说道。

  「呵呵,早说啊,刚才草你的时候也掐掐你的喳头,是不是你的后庭也能夹
紧些。」『麻杆』也跟着一同嘲笑着。

  「别、别……别弄了……唉呦……」小六子惨叫着哀求道。

  小六子连喊带嚎地央求了好一阵,『冬瓜』才松了手,笑着说道:「呵呵,
看起来是挺爽的,你们弄人家喳头儿的时候,人家是不是不象你叫得这么欢啊?」

  尽管乳头火辣辣地疼,但小六子哪敢放下抱在脑后的手去揉。他咧着嘴,不
甘示弱地回答道:「比、比我叫得还响呢,从一坐上桩开始到全部坐完,一边大
声报数,一边疼得鬼叫。」

  「妈的,一连气坐五根几巴,真够这个臭『条子』受的……」『胡狼』看着
五张警察坐桩的照片,用手按了按勃起的裤裆,狠狠地骂道。

  「最多的一次是那个『大屁股』,噢,就是那个叫陈虎的,不愧是健身教练,
一连气坐了八根几巴,最后累得浑身瘫软,汗把床板都淋湿了一大片,两个喳头
被拧得又红又肿,轻轻一碰都疼得嗷嗷直叫!」小六子继续补充着。

  随着影集一页页地翻动,一个个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也依次地展现在众人眼
前,小六子的讲解也一句紧跟一句,片刻也不敢停:「这是集体瘌屎照,四人屁
股挤着屁股围成个圈……」

  「这几张是出浴图,嘿嘿,这个侧立的姿势叫『打鸟』,四只『小鸟』被水
柱哧得扑扑棱棱的真跟飞起来似的……」

  「这个叫『搭独木桥』,呵呵,前面人的屁股要死死夹着后面人的脑袋……」

  「这是被揪着几巴打秋千的就是那个黑大个子军官……」

  「这是互相吃后庭,把我们射进去的人精一点不剩地嘬出来……」

  「……」

  终于,当最后一页翻完,小六子那累得有些沙哑的嗓音也终于停了下来,难
得寂静的空气中只剩下了浓重的喘息声。* v9a6p# z「^+IO- e/ VH
『胡狼』拿着电话走出了屋子,几分钟后就回来了。他走到小六子面前,哈下腰,
盯着正一脸期盼的小六子不冷不热地说道:」别说,你的宝哥还挺够意思,晚上
就会带着那个当兵的来换你。「

  小六子微微一怔,痛苦的脸上一下现出了笑容,失声问道:「真的?」

  「真的。不过……」胡狼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到晚上还早着呢,这
阵子,哥几个还得继续耍耍你


              四十六)送货

  面包车吱嘎一声停在了一扇黑漆漆的大铁门前,还没等车停稳,车门就被猛
地大力拉开,唐帅宝一猫腰跨了出来,吴阳、罗大志、二毛、胖子、葛涛、铁柱
等几个人也依次跟着钻了出来。

  这里已是城郊,除了一条不宽的水泥马路通向远方闪烁着璀璨灯火的县城,
前后几里几乎没有任何人家。

  『唐阎王』瞪着牛眼,借着皎洁的月光,在禁闭着的大门上打量了好几眼,
然后向身旁的吴阳一点脑袋。

  吴阳几步迈到门前,扬起巴掌就在门板上拍了起来。虽说并未十分用力,但
轰隆的拍打声在寂静的夜空下还是显得格外响亮,震得人心都砰砰乱颤。

  「行了行了,别他妈敲了……」里面一个尖细的声音骂咧咧地嚷道,随着一
阵吱吱嘎嘎的拉动门闩声,铁门张开了一个缝,一个尖瘦的脑壳探了出来。

  「快,告诉你们当家的去,就说『宝哥』前来拜访!」吴阳对着那个探出来
的尖脑袋说道。借着月光,看着面前挤在门缝里的丑小子,吴阳简直忍不住要笑,
那尖嘴猴腮的丑摸样简直就是活脱脱的一个葛涛,只是年龄看上去比葛涛还要小
上两、三岁。

  『小号葛涛』对着吴阳一呲牙,说道:「费什么话,良哥早知道你们要来了!

  嘿嘿……不过……「他贼流流的鼠眼向吴阳身后一扫,接着问道:」……人
带来了吗?「

  还没等吴阳回答,唐帅宝一步跨上前来,慢声问道:「怎么,人不带来还┗
让我们进去了?」

  「那他妈还用问?」丑小子眼睛一翻,想都不想就回答道。

  「兔崽子,和我们宝哥说话注意点!」吴阳一旁厉声骂道。

  「宝哥怎么了,这可不是他的地盘儿!」丑小子真是一点也不买帐,反唇相
讥道。

  唐帅宝哪里被人这么抢白过,扬起的巴掌刚抬到一半,就立时收住了。因为
他转念一心思,这里也的确不是自己的唐家大院,再说自己的把柄此时握在人家
手里,真是不得不暂且忍下这口气。他挤着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朝着丑小子说道:
「嘿嘿,是想先验验货吗?那还┗好说……」唐帅宝对着丑小子一指身后的面包
车,说道:「……在车里呢,自己过去验货吧!」

  丑小子略微迟疑了一下,才明白唐帅宝所说的『货』究竟是什么。他瘦瘦的
身体挤出了门缝,然后对着门缝里面嘱咐道:「我先去验货,我让开门了再开门!」

  感情儿门里面还有一个。

  吴阳把丑小子领到面包车边,往敞开的车门里面一指,说道:「好好瞅瞅,
是不是给你们带来了。」

  丑小子探着脑袋往车里看去,借着月光,冷不丁看见一具光溜溜的躯体直挺
挺跪在面包车中间。虽然听良哥说唐阎王送个人过来,可他哪里想到厢是这么个
运送的形式,惊讶之余禁不住「呦」地一声叫了出来。

  「怎么样,看见了吗?」唐帅宝踱了过来,对着一脸惊讶的丑小子明知故问
道。

  「看、看见了,看见了……」丑小子连声回答道,一双鼠眼转着圈地在那具
赤裸的身体上扫来扫去。虽然那具躯体是跪在车厢里面,但直挺着的上身还是显
得十分高大。一条宽黑布带蒙在他的双眼上,但从粗犷的脸型也能看得出是个比
在场的所有人都大上很多的成年人。在他那结实的身体上密密缠绑着道道粗麻绳,
将身上的肌肉勒得更现凸现。两股绳索从脖子套过较叉在胸膛上,然后缠绕着身
体从胸至腹较结了好几个十字花,最后较叉在秃光光的胯下,将生殖器也连根扎
住,一根硬邦邦的几巴突兀地斜挺在身前。余下的麻绳并为一股消失在大叉的两
胯下面,穿过股沟,顺着后脊梁向上直至后颈,再一分为二,分别缠住双臂,最
后将双手绑在身后。

  丑小子看得心里狂跳不止,嘴里吧嗒吧嗒直咽唾沫。虽说刚刚看了整整一下
午小六子一丝不挂的身体,而且他也狐假虎威在小六子的光后庭上扇了几巴掌,

  但第一次面对一个成年人的健壮裸体所带来的冲击和刺激又岂是少年的身体所能

  比拟的。

  看着丑小子的呆样,唐帅宝藐着眼睛一脸的鄙夷,想到刚一照面就让『胡狼』
的手下如此出丑,顿时又感到万分的得意。此时他故意想逗逗这个刚才还┗知深
浅的愣头青,于是向丑小子调侃道:「小兄弟,你不是要验货吗,那就弄下来好
好验一验啊!」

  「啊?」丑小子惊声应道,他看了一眼唐帅宝,又看了看跪在车里的人,真
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虽然那人五花大绑、纹丝不动地跪在那,但看那高大的身形
和健壮的躯体让他这个毛孩子哪里敢动手。

  「嘿!怎么不验啊……」唐帅宝朝着一脸窘象的丑小子追问着:「……不验
我可就再拉回去了,嘿嘿,『胡狼』向你要人我可管不着!」

  「别,别拉回去……」丑小子可真急了,良哥订下的家法一寻思就能让他从
头凉到脚后跟。「……宝哥、宝哥求你了,这货算我收了不成嘛!」

  「收了?」唐帅宝一翻眼睛,哪里肯饶他。他这个素来放肆不羁、不服管束
的『混世魔王』刚才却被这个瘦猴一般的丑小子连连抢白,心中甄已有气。「你
说收了就收了?不验货我可立马拉走了!」

  「别、宝哥、宝哥,我求你还┗成吗……」丑小子已经麻了爪,对唐帅宝连
鞠躬带作揖不住地央求着。

  唐帅宝哼了一声,装做消了气。其实他哪里肯走,落到人家手里的小六子他
倒?不十分担心,他最在意的无非是那本影集。这根紧箍咒掐在人家手里,他这
个『混世魔王』就永远自在不起来。

  看到唐帅宝消了气,丑小子眯着小眼睛乐了起来,一张鼠脸更显丑陋和猥琐。

  「小笨蛋,你薅着他那根『把儿』不就把弄他出来了!」胖子这时凑了过来,
向丑小子指点迷津。

  「『把儿』?」丑小子挠着脑袋不得其解,可是顺着胖子的手指向了跪在车
里那个人的胯下,登时就明白了,惊喜地问道:「哈哈,几巴,你是说……薅他
的几巴?」

  「妈的,不薅他的几巴难道是薅你的?」胖子一边笑骂着,一边作势向丑小
子的裤裆抓去。

  丑小子羞臊地连忙挡住,嘴里连声说道:「对,薅他的,薅他的……」

  在胖子的示意下,丑小子把身子探进了车里,右手慢慢地向跪在车厢中间那
具躯体伸去。看着面前那魁梧健壮的身体,丑小子真是有些犹豫,虽然那人被绳
索紧紧捆绑着,但还是让丑小子感到心虚。当手快伸到地方的时候,他突然下意
识地停了下来,悬在怒挺着的荫茎的上方,怎么也不敢再继续了。

  一旁的胖子冷不丁伸出手,抓住了丑小子的胳膊,一下就按了下去。

  丑小子弯曲的的手指一下就扣抓在硕大的鬼头上,使得那具健壮的身体猛得
一震,登时吓得丑小子脸变了色。

  「别怕,他的几巴我们经常薅着玩,他都已经被薅惯了。」胖子安慰着惊慌
的丑小子。

  丑小子听了果真没松手,只是由于紧张五根手指把那硕大的鬼头攥得狠狠的,
甚至感觉到滚烫的鬼头仿佛要将自己稚嫩的手掌心炙烤化了。

  「别光薅几巴……对……对……这样……这样……连卵子根一起薅住才行…
…」

  胖子一边耐心地指示着,一边控制着丑小子的胳膊,让他的小手勉勉强强地
薅住了生殖器的根上,粗长硕大的荫茎和圆滚饱满的睾丸一股脑从丑小子稚小的
手掌中胀脱了出来,仿佛长了一团丑陋的花朵。

  「好,使劲薅住了……」看到丑小子已经降伏住了手中的『猎物』,胖子松
开了丑小子的胳膊,继续指示道:「……现在就让他出来透透风吧!」

  丑小子攥着手中的『物件』使劲向外拉动,伴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哼,『物件』
的主人果然也开始挪动跪在车板上的双膝,向车门处跪行。当他挪到车门边上,
双腿一跨,从车上迈了下来。当他完全站直了身体,一下又高了一大截的魁梧身
躯又赫得丑小子目瞪口呆。他仰着脑袋楞痴痴地打量着这个铁塔一般的躯体,虽
然他早已知道这个光着身子跪在车里的人是个壮小伙子,但此时看到他如此高大
地站在自己面前还是远远出乎了他的意料。

  「怎么样,这『货』验得合不合格啊?」唐帅宝得意地问道。

  「啊?合格、合格,当然合格……」惊醒过来的丑小子忙不迭地连声回答。

  「那还┗让开门迎客?」憋了半天气儿的吴阳没好声地响亮说道。

  丑小子急忙跑到铁门前,和里面嘀咕了一句,然后两个男孩一左一右,一起
把两扇铁门大大拉开了。

  看着黑漆漆的门内,唐帅宝略微迟疑了一下。他故做轻松地吹了一声口哨,
给自己壮了壮胆,然后转过脑袋冲着身后的一帮小弟似乎满不在意地说道:「走,
孩儿们,看看他『胡狼』准备了什么好酒招待咱们。」说完,在一帮手下的簇拥
下向门里走去。葛涛照着不知所以依旧呆立的光身俘虏的后庭上去就是一脚,骂
道:「到了地方你还客气上了,还┗给我滚进去。」

  双手反绑、眼前一片漆黑的壮小伙子被踹得一个踉跄,一下冲到了队伍前面
才站稳脚跟,可还没等他直起上身,不知谁又是一脚踹在他的后庭上,让他高大
的身体跌跌撞撞地又冲了出去。一行人就这样连踢带踹地给蒙着双眼的俘虏提示
着前进的方向,仿佛驱赶着一头倔强的牲口。丑小子和另个男孩一边在前面带路,
一边回头看着这不可思议的场面,不时相互吐着舌头面面相觑。

  院子的前排房屋是修理厂的厂房,两旁还有几个洗车用的车库。一行人在那
个丑小子的带领下,顺着黑黑的院道穿过了前面的厂房,进入了后院。

  当走到一个亮着灯光的屋子门前,丑小子停下了脚步。他高声向里面报告道:
「良哥,唐阎……宝哥他们到了!」

  「进来!」里面传出了一声庸懒的声音。

  唐帅宝一行陆续走进了屋里,只见宽敞的房间里烟雾腾腾,昏黄的灯光下,
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方桌,桌上零零乱乱地放着不少瓶啤酒,四个脸上喝得红扑
扑的少年坐在桌子的四面,斜叼着烟,漫不经心地打着扑克。四周还或站或做着
大大小小十来个男孩,也一起把目光转向了门口。

  看到唐帅宝一行人进来,『胡狼』眼角一挑,漫不经心地打了一声招呼:
「宝哥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啊!」

  「远不远迎我不也得来呀!」唐帅宝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眼睛向屋里四周
一扫,并没看见小六子的影子。

  「喝,看来宝哥真是给我们送礼来了!」坐在『胡狼』侧面的『狗头军师』
吴迁一眼就看见站在唐帅宝身后蒙着双眼的青年,比所有的人都高出了一个脑袋
还多的高大身材鹤立几群一般矗立在周围的男孩中间。

  「小六子呢?」唐帅宝压根没理睬吴迁,继续向『胡狼』问道,因为他知道
只有『胡狼』才配和自己说话。

  「哼哼,宝哥真是爱兵如子啊……」『胡狼』冷嘲热讽道,却也不回答唐帅
宝的问话,一指唐帅宝的身后,问道:「……这个就是那个炮兵部队的黑大个军
官吧!」

  看到『胡狼』对自己的话也不搭不理,唐帅宝有些自讨没趣。可是受制于人,
何况此时还在人家的地盘,也只能压下心中的怒火,把身体向旁边一撤,将站在
身后那五花大绑的赤裸躯体完全展现在『胡狼』、吴迁等四人的面前。

  『胡狼』等人哪里料到唐阎王身后会是这样一幅情景,都着实痹了一惊,八

  只被定住的眼睛立刻在那被道道绳索勒得肌肉暴凸的光溜溜的身体上贪婪地扫瞄

  起来。吴迁身旁的一个矮墩墩的壮小子不由脱口而出嘟囔道:「乖乖,不会
是一路光着腚来的吧!」

  「怎么不是……」那个带领唐帅宝一行人进来的丑小子声尖嘴快地说道:
「……就是这么光着腚跪在车里,还是我薅着他几巴把他揪下车的呢!」丑小子
边说,边走了过去,一边嘻嘻坏笑着,一边毫无顾羁地扬起巴掌对着那根高高昂
挺在胯间的粗黑几巴连连拨弄起来,充满弹姓的硬几巴随着手掌的拨弄左摇右摆,
却始终倔强地坚挺着。

  看到平常胆小如鼠的『瘦皮猴』(丑小子外号)此时都如此嚣张,『胡狼』
等几人哪里还有半点顾及。他们迫不及待纷纷离座,围到赤裸的军人身边,一起
在那高大健硕的身体上上上下下拍打、捏摸起来。

  前胸、后背、大腿、肩头……军人身体紧绑、目不视物,对于这些一起进攻
过来的几只手根本毫无抵抗的余地,只能任由这如同挑选牲口一般的检查。可是,
那些手越来越肆无忌惮,不仅加大了拍打掐捏的力度,而且进攻的部位也逐渐转
移向了乳头、股胯、荫茎、荫囊……军人的身体开始挣动起来,可哪里能躲得开
这无耻的玩弄。

  「嘿,这两个大喳儿……哈哈……你看一掐他还扭上了!」外号『冬瓜』的
矮壮少年一边狠狠拧着军人胸膛上两个硕大的黑红乳头一边惊讶地说道,他哪里
知道,那两个被吸嘴吸大的乳头此时已经极度敏感。

  「呵呵,看我让他扭得再欢些!」吴迁一边笑着说道,一边用掌心转着圈一
下下摩擦着军人圆滚滚的鬼头,刺激得军人的身体剧烈地抽动起来。

  「咦?这里怎么还……哈哈,菊花里还塞着东西呢!」另一个叫『麻杆』的
少年高声叫道,原来他已经把手地伸到了军人的身后,无耻地想探探最后一块禁
地,但手指却被穿在军人胯下并勒在菊花外面的两根麻绳阻挡住了,当他用力分
开两根麻绳,一根手指穿过绳子之间的缝隙正准备向里深探,却不想又被里面一
个硬邦邦的物件顶住了。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唐帅宝冷眼看着几个少年一起在自己送来的『礼
物』身上忙活,一直没有做声,此时听到『麻杆』的惊叫,才不屑地解释道:
「……他们的菊花就是吃几巴用的,没真的吃的时候自然也要塞着个假的了。」

  唐帅宝一边说,一边向一群目瞪口呆的土包子们做起了展示。他薅着军人的
头发,迫使他他哈着腰走到了屋子中央,背对着所有人大叉双腿、上身低伏撅在
众人的目光中。唐帅宝双手扒开军人那结实的双臀,把勒在菊花外的两根绳子也
使劲左右分开,只见一个黑黝黝的东西赫然展现出来。由于没有了绳子勒住,那
根黑黝黝的东西竟慢慢自己向外面挤出,并随着括约肌的逐渐反弹收紧,那根器
物挤出的速度也逐渐加快,脱出的部分也越来越大。真是把『胡狼』他们瞪得眼
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终于,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那跟硕大的黑色橡胶阳具全部
脱了出来,还没等掉落到地上,唐帅宝一把用手抄住,趾高气扬地挥舞着向看得
目瞪口呆、面红耳赤的男孩们说道:「嘿嘿,没想到他菊花里还『吃』了这么根
大……大几巴呢!」

  「我的乖乖……」『麻杆』摸着脑袋傻呵呵地自然自语道:「……这么个大
家伙『吃』了一路,够不容易的!」

  「想不吃也不行啊,绳子在菊花外面勒着呢……」葛涛不知羞耻伸着脑袋接
声说道:「……半道上我趴着看了好几次,菊花一张一张地使足了吃奶的劲,就
是『吐』不出来。」

  「我说你路上老趴着看什么呢,还以为你要舔他菊花子呢!」胖子一句调侃
逗笑了所有人。

  当着这么多陌生人的面葛涛哪里放得下面子,冲着胖子反骂道:「去你妈的,
还是你舔他……」

  「行了!」唐帅宝一声厉喝打断了葛涛,他哪容这两个不知深浅的家伙在人
家地盘上反哄出丑。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葛涛和胖子,迅速地把脸转向了胡良,皮
笑肉不笑地说道:「我说胡狼,见面礼给你送来了,你是不是也该把小六子还给
我了。」

  「这不在这呢吗?」『胡狼』的手抓着桌布一角向上一掀,登时露出了一个
跪在桌下光裸裸的身体。
              (四十七)鏖战

  那个光溜溜的身子蜷跪在桌子下面,低垂的脑袋上竟套着一个厚厚的黑布套。

  「小六子?」唐帅宝试探地唤了一声,可那人却仿佛睡着了似的一动没动,
毫无反应。

  「别费事了,听不见的……」胡良向唐帅宝提醒道,然后他把脸扭向了外号
『冬瓜』的矮壮少年,吩咐道:「……牵出来见见他主子吧!」

  『冬瓜』痛快地应了一声,快步走到方桌前,弯下腰,抄到了地上的一根绳
子,用力向外扯了起来。

  绳子的另一头拴在跪在桌下那人的脖子上,随着绳子的拉直,那个蜷跪在桌
下的身体也随之动了起来。他双手着地,四肢并用,像一条秃光光的狗似的从桌
子下面爬了出来。『冬瓜』牵着那个罩着头套的『秃狗』一直爬到了屋子中间后
不再拽绳子,让他直挺挺地跪在唐帅宝一行的面前。削瘦的身体上简直像是画家
的调彩板,遍布着污秽的尘斑泥点,其间还夹沼着块块的红肿与青淤,有的地方
瞎覆盖着片片淡黄色干涸的尿迹和点点浅白色的精斑。

  看着直挺挺跪在面前罩着头套依旧不知所以的小六子,唐帅宝心里真是是恨
痛交加。恨的是自己刚刚捕获的帅军官才耍了个开头就因为这个害事的家伙不得
不忍痛割爱给人家送上了门来;痛的是毕竟是跟随自己多年的小弟,还不到一天
的光景就落到如此境地。

  「看来,小六子在这里没少受到『招待』啊!」唐帅宝恨恨地说道。

  「比起宝哥的手段来,这算得上什么!」胡良轻描淡写地回答道。这话真不
是恭维,比起影集里记录的那些触目惊心的画面来,他们在小六子身上所做的真
可以说是小菜一碟。

  「这么说良哥还是手下留情了?」唐帅宝斜着眼睛盯着胡良咬着牙重重问道。

  「那还用说,要不是看是你宝哥的人,早给他上狠招了!」胡良似乎有意气
唐帅宝,看着这个人见人怕的『唐阎王』此时被自己弄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真
是让他开心异常。

  「也好,良哥替我教训了这个不懂事的东西!」唐帅宝忽然转了口气,这个
江湖老辣的少年能屈能伸,风向不对立即调头。「不用客气……」胡良得着便宜
卖着乖,顾做大方地把手一挥:「……人你可以立马领走了!」

  『冬瓜』朝着罩着头套的小六子踢了一脚,纤瘦的身体猛地一哆嗦,却没敢
动弹,依旧垂着脑袋直溜溜地跪在那里。「呵呵,这节骨眼上还害上臊了!」
『冬瓜』看着那人低垂着的套着头套的脑袋嘲笑道,一边用手隔着布套抓着那人
的头发,薅着他的脑袋让他向前扬了起来。

  厚厚的黑布套把那人的脑袋罩得严严实实,连眼睛处都没有丝毫缝隙,只在
下面嘴的位置上开了个窟窿,露出了两瓣通红的嘴唇。在窟窿周围的布边上,斑
斑点点粘满了一圈白色的斑痕。不用想,唐帅宝也知道那是些什么留下的痕迹。

  『胡狼』一伙打扑克的时候,跪在桌下的小六子自然也不会得到片刻的安闲,
虽然目不视物,但拴在脖子上的绳子能时刻提醒他进行『服务』的方位。这一幕
真是让唐帅宝似曾相识,自己和手下们围着桌子兴高采烈地打了一宿的牌时,桌
子下面不也是别有洞天吗!

  『冬瓜』抓着头套的顶部,一把就把头套薅了下来。毫无准备的小六子猛然
一愣,眼前已经一片大亮。虽说屋内的灯光并不很强,但双眼久不见光,小六子
还是被晃得眼前一黑,连眨了好几下眼睛,才逐渐模模糊糊地看见了站在眼前一
脸肃像的宝哥。

  「宝哥……」小六子连惊带喜失声叫道,仿佛绝地里看见了活菩萨。唐帅宝
却没吱声,看着光溜溜跪在众人面前被头套捂得一脸臭汗的小六子,心里恨恨地
骂着自己今天在『胡狼』面前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可是此刻教训小六子岂不让
『胡狼』一伙看热闹,老道的唐帅宝脸上黑肉一堆,强挤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朝
着小六子说道:「妈的,还不站起来把衣服穿上!」

  可是小六子看着唐帅宝却没反应,仿佛没听见似的。唐帅宝一愣,嘴里『混
帐』两字还没等骂出口,却看见『冬瓜』从小六子的耳朵窝里掏出了两大团棉球
出来。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帮人到了这么久小六子还跪在桌下无动於衷的原因。

  跪在桌下整整两三个小时的光景,小六子完全被剥夺了视听的权利,唯一所
做的,就是在拴在脖子上的绳子的牵引下,张着大嘴为打牌的四个主子尽心的服
务。只要稍微有一点怠慢或迟缓,立时就被拉出来惩戒,或是木板在后庭上一顿
狠扇,或是铁钳掐着乳头连拧好几圈,每次都疼得他鬼叫连天。这个混小子,折
磨起陈虎、顾斌他们一点不比别人手软,现在被别人折磨却又比谁叫得都欢!刚
才『冬瓜』把他薅出桌子,他还以为是又是一场大刑伺候,吓得哪里敢吱一声。

  「妈的,还不赶快滚起来,别跪在这丢人!」尽失颜面的唐帅宝强压着怒火
又向小六子狠狠说道。

  刚明白过来的小六子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哪里还顾得上跪得酸麻的膝盖,
一跛一拐地四处寻找自己的衣服。可是衣服早已被『胡狼』的手下们撇得七零八
落,诺大的屋子哪里还找得见。吴阳和二毛赶紧过来,把蒙在牌桌上的桌布一把
扯了下来,给羞臊不堪的小六子披在了身上。

  「胡狼,那本影集是不是也该还给我了!」小六子的事解决完了,唐帅宝自
然也转向此行他更主要的目标。

  「影集?」『胡狼』故做惊讶:「一人换一人,咱们可没谈影集的事。」

  唐帅宝知道『胡狼』要打赖了,眉毛一挑,说道:「电话里不是说好连人带
东西一起换吗?」

  「是啊!一物换一物,这个道理宝哥您这个『老』江湖不会不知道吧!你拿
这个当兵的换小六子,可拿什么换影集呢?」

  「你的意思……」

  「宝哥的手里可不止一件货啊,听说还有一个帅警察,嘿嘿……你也知道我
们最恨的是谁,所以最想弄的……嘿嘿……宝哥不会想不出来吧!」

  唐帅宝斜眼瞪了一旁披着桌布的小六子一眼,知道这个软骨头把所有的底细
都招出来了,恨不得上去踹他两脚。可是现在不是惩戒手下的时候,当下还是先
得对付眼前这条『毒狼』。「你是说,还得用『二后庭』,哦,用那个警察来换
影集?」

  『胡狼』眯着眼睛默不做声算是答应。

  「可是,警察回去上班了,得周末才能过来!」

  「时间不是问题,只要宝哥把警察送来,影集立马还你。」

  唐帅宝知道这回是栽定了,可是紧箍咒掐在人家手里,自己纵有天大的本事
也使不出来。他盯着『胡狼』的眼睛,一字一字重重说道:「好,一言为定!」

  唐帅宝说完一挥手,头都不回地带着一干手下向门外走去。

  「宝哥慢走,不送!」『胡狼』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向走出屋门的唐帅宝扔过
去一句告辞。

  唐帅宝快步从修理厂院里径直走到了大门外,一句不吭,吓得一干手下也不
敢吱声。当他走到面包车前,罗大志连忙赶到前面,讨好似的把车门为宝哥拉开。

  唐帅宝刚迈腿,一侧身借着明亮的月光看见了怯生生跟在自己身后披着桌布
的小六子,怒不可遏地瞪了他一眼,慢慢从牙缝里狠呆呆地挤出了一句:「兔崽
子,你不是在人家桌子底下跪得挺舒服吗,哼哼,回去这一路我让你一直跪到家!」

  一个小号的三轮车外胎撑大后强行穿过程战的脑袋,收紧后紧箍在他脖子上,
双手也被绳子捆绑在轮胎的两侧。三根铁链等距穿在轮胎的外沿上,向上并成一
股吊在屋顶的滑轮上,当控制着滑轮的锁链被男孩们慢慢拉紧后,军人健壮的身
体也就不得不随着轮胎的上升而向上绷挺起来,当两个后脚跟完全离地后,全身
的重量就只能用两个前脚掌支撑着。男孩们把这个姿势形像地叫做

  『穿高跟鞋』。狗头军师吴迁甚至觉得军人的『鞋跟』似乎还不够高,示意
控制锁链的『冬瓜』再提上一小截。终於,当最后的姿势固定下来时,军人双脚
虚拟的『鞋跟』已经高到了只剩下十个脚趾艰难地撑支在地面上。坏小子们或坐
或立围在军人艰难挺立的身体四周,连说带笑地似乎在观赏议论一件艺术品。军

  人那被汗水浸亮的健美身躯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一个部位一个部位被坏小子们仔

  细地观赏着,当然无时无刻不伴随着粗鲁下流的品评议论和肆无忌惮的掐摸
拍打。

  由於全身重量只由脚尖支撑,时间一长,军人那全身绷挺的肌肉便开始不自
主地禁脔颤抖起来。

  「哈哈,你们看他爽的,还的瑟上了。」吴迁一手扶着眼镜,一手来回抚摸
着军人不断抖动的两个结实的后庭笑声说道,还时不时把手掌挤进紧致的臀沟里
无耻地撩拨搓弄着。

  「那就一起给他松松骨头。」『胡狼』一声令下,男孩们手里都草上了家伙,
木板、竹棍、绳头、皮带,铁链……一起在军人的身体上着呼起来。每一下的拍
击或抽打都让军人的身体挣扎扭动,,随着击打频率的逐渐加快,军人那健壮的
身体也不断地左扭右歪、前突后闪,仿佛在疯狂的舞蹈,逗得男孩们笑声不断。

  当看到随着身体剧烈的扭动,军人胯下那秃光光的几巴也上飞下落、左悠右
荡,引得开始还在一旁看热闹的三四个小男孩也纷纷加入了战团。

  他们围着军人不停扭转着的躯体连说带笑地跑动着,时不时深出手突袭向军
人的胯下,一把狠薅住军人的几巴或卵囊,兴高采烈地连揪带拧把玩一番。只要
每次袭准了目标,都会疼得军人高声痛嚎,尽管军人极力地左突右闪,但四周不
断袭来的刑具让他根本防不胜防。只要木板毫无准备地狠狠拍在他的后背或后庭
上,就会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拱起,前突的下胯自然让脆弱的几巴和卵袋
毫无防护可言。男孩们真是玩得不亦乐乎,而且在玩耍的过程中不断发明着新的
花样,丑小子『瘦皮猴』更加可恶,只要他抓到了目标,就要狠狠地向外拽,使
得军人也不得不跟着向外极力倾斜身体,直至无法伸展后,再抓着军人的命根子
围着大圈转着跑,使得军人也不得不倾斜着拉长身体在周围的哄笑声中艰难地用
高跷的脚尖在地上画起了大圈。

  周身遭受的击打虽然疼痛,坚强的军人还可以忍住,但在众人的哄笑中被几
个坏小子下流地耍弄自己的羞处还是让倔强的军人怒不可遏,当一个歪戴着沿帽
的坏小子向他的胯下再次伸手时,忍无可忍的军人抬起左脚就向他踢去。可腿刚
踢到一半,军人的心里就马上警醒,这里哪是自己争强的地界。『歪沿帽』起初
被吓呆了,可看到军人悬在半空的腿并没踢过来,登时又来了能耐。他伸着的手
一把抓住了军人还没撤回去的脚,然后,马上就用双手抱住了它。「妈的,你还
敢踢我!」『歪沿帽』狠骂了一句,说完就抓着军人的一条腿转着圈跑了起来。

  军人哪里料到这个结果,可身体哪里还由自己了,只得一条腿单跳着跟着
『歪沿帽』蹦起了圈。听着周围男孩们一起起哄叫好,『歪沿帽』更加来了劲头,
他一边绕着圈跑,一边把抱在自己怀里的军人的左脚越抬越高,使得军人上抬的
左腿也不得不渐渐劈开。

  「嘿,快看,当兵的向大家展示他的菊花呢!」『歪沿帽坏笑着嘲讽道,同
时把军人的左脚一使劲又向上抬起了一截,扛到了自己头顶的正上方。

  程战疼得一声呻吟,但感觉到系小子的手还在往上抬。自己的左脚越抬越高,
可支撑着全身重量的右脚脚尖却依旧不得不极力地支撑在地面上,使得两胯也只
能越劈越大,果真将菊花羞耻地展现了出来。当军人的的左腿抬举到最高点,一
根绳子套到了那个高举着的脚腕上,穿过了房顶的滑轮,紧拉在『歪沿帽』的手
里。当『歪沿帽』前后扯动那根绳子,大劈着双胯的军人就不得不以脚尖艰难撑
地的右脚为唯一支点,像圆规一样转起了圈,按『歪沿帽』的话说,向围在周围
的男孩们展示起自己的菊花来……

  『第一课』终於结束了,在下一『课』开始前自然要进行一段暂时的『课间
休息』。所谓的课间休息自然也毫无轻松可言,对於痛苦的军人仅仅是疲惫的身
体可以暂时获得一下休憩,而已经备受凌辱的精神却还要继续遭受更严厉的摧残。

  宽敞的房间朝着一个方向摆列了四排椅子,每排五、六张,二十来个坏小子
整齐地端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竟仿佛是在课堂里上课,又像是在剧场里观看一场
表演。

  男孩们的对面摆放着一张高桌,被牵着几巴弄了上去的军人面对着所有男孩
双腿大叉低蹲在上面。紧箍在脖子上的轮胎依然没有摘下,沉甸甸地依然扛在军
人的肩膀上,仍旧绑在轮胎两侧的双手使得低蹲的身体很不容易把持住平衡。

  时间一久,军人的身体就会控制不住地轻微颤抖。可是尽管这种颤抖不由自
主,军人也要竭尽全力去控制住,因为轮胎上被男孩们均匀地摆放着四个空酒瓶,
稍微剧烈一点的颤动都会将酒瓶晃落,那后果自然不堪设想。每个酒瓶上还都叉
着一根点燃的蜡烛,四盏烁烁摇曳的烛火围着军人的脑袋,仿佛四个哨兵瞪大的
眼睛,一眼不眨地盯着它们的犯人。军人身下的四个桌角,前前后后摆放了四个
浴霸(自然是这些贼小子们从哪偷来的),四个浴霸一起点亮,不仅将军人羞耻
的身姿纤毫毕露地展现在强光之中,而且这种近距离的炙烤很快就让军人彤黑燥
热的身体更加汗光油亮。小眼镜吴迁发明的这招『烤油』让所有男孩都兴奋不已,
无时无刻不如同出浴一般遍淌着滚滚汗流儿的健壮身体无疑具有更强的观赏姓。

  当然,这么一具健美躯体仅仅用来观赏是远远不够的,此时他正做为这一干
贼众们了解人体生理的直观活体教材。丑小子『瘦皮猴』和另两个年龄最小的贼
娃每人高举着一根长教鞭,围着桌子,在军人展现着羞耻姿态的身体上指指点点。

  教鞭点到哪里,军人就要大声地说宾那个部位的名称,而且还要说宾是做什
么用的。开始一些平常的部位还好说,可是随着教鞭指点的部位越发地无耻和下
流,随着军人的讲解,看台下的嘲讽和讥笑也渐渐响起。而且越是让军人羞臊的
部位三个小贼娃越要让他讲的『透彻』,不仅说宾学名,而且俗名、俚名、野名、
诨名也要一个不落,尤其当列举那几个私密部位的种种用途时简直更让军人羞臊
难言。

  可是只要三个小贼娃不满意,他们手里的教鞭就会一直停驻在那个部位,或
是不停敲叩着脆弱的睾丸,或是来回抽打悬在胯下的阴茎,疼痛自然会催促着军
人找到更多的答案,直到三个『小考官』满意为止。尤其是最后『瘦皮猴』的教
鞭穿在军人大叉的胯下或是击打或是撩拨着低垂在桌面上那柔弱的菊花时,军人

  在努力保持住身体不因为疼痛或瘙痒而颤抖的过於厉害而使得轮胎上的酒瓶坠落

  的同时,还要殚精竭虑地想出更多的答案,自然每一句痛苦的回答都会招来
满堂的哄笑。直到关於菊花的所有回答都结束后,随着教鞭的抽出,连带着淌聚
在腚沟里的最后一流儿汗水也迸溅在军人后庭下面已经湿成一片的桌面上……


              (四十八)裸逃

  程战双腿大叉,跪在叠落成半米高的两摞儿红砖上。狭窄的砖面仅仅支撑着
膝盖和其下一小部分,小腿的大部和双脚则完全担在砖面之外。两摞砖被放置得
距离足足有半米多宽,使得他支顶在砖面上的两个大叉的膝盖都担出了自己两个
肩头之外,显然是特意为他悬空叉跪的姿态增加难度。在他大叉的两胯间,一个
硕大的铜铃吊在阴囊根上,沉甸甸地将阴囊向下拉坠得老长。由於双手被反绑在
背后,身体的平衡更不容易把持,而且捆绑着双手的绳子被狠狠向上反提,并与
拴在脖子上的绳子紧紧连在一起,迫使他的上身向前收紧,胸膛上提,时时刻刻
保持着昂首挺胸的姿态。在已经过去的一个多小时里,年轻的军官一直艰难地保
持着这种悬空叉跪的姿态,尤其在这样炎热的夜晚他身下四盏便亮的浴霸还一刻
不停地照烤着他炙热的身体。『瘦皮猴』舒舒坦坦地半倚遮程战正侧面的一把躺
椅上,笑眯眯地审视着眼前这具汗流浃背的赤裸躯体,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坐着一
个胖胖乎乎、一脸麻点外号叫『麻团』的男孩,看上去似乎比他还小一点,此时
是他们两人的值宿的时间。胡狼已经为男孩们分好了组,每组两人,值两小时夜
班。男孩们可以轮流着睡觉,而军人,却要用这种艰难的姿态陪伴着轮流值班的
男孩们一夜无眠地去迎接天明。

  『啪』的一声脆响,『瘦皮猴』在程战的侧腹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震得程战
的身体微微一晃,迸溅下的豆大汗珠雨点般的落在炙热的『浴霸』上,随着『兹
兹』的声响化成了缕缕白烟。

  「妈的,精神点!」『瘦皮猴』厉声喝道。

  「就是,把身子再给我挺直点!」旁边的『麻团』用脚背照着悬吊在军人两
胯间的铃铛踢了一脚,沉甸甸的铃铛牵引着阴囊剧烈地悠荡了起来,果然让军人
须微有些懈怠的身体一下绷挺了起来。

  「妈的,这还差不多……」瘦皮猴上下打量着跪得直溜溜的军人满意地说道:
「……别想偷懒,离天亮可还早着呢。要是再看见你不好好跪,嘿嘿,就给你再
加加码。」『瘦皮猴』一边坏笑着威胁道,一边把右手探到军人的胯下,抓着吊
在军人命根儿上的铜铃用力地向下拽,疼得军人双眉紧皱也不撒手,「妈的,说,
能不能跪好,妈的,快说……」直到看见军人那张扭曲的汗淋淋的脸忙不迭地不
住点头,才得意地松开了手。

  「看他那一身臭汗,眼镜哥的这招『烤油』真带劲。」看着军人那被四个大
功率浴霸炙烤得无时无刻不如同浸在水里一般的湿漉漉的身体,『麻团』由衷地
赞叹道。

  「哈哈,这要是烤到天亮,还不得把他那身黑肉烤熟了!」『瘦皮猴』打着
哈哈。

  「该给他饮饮(四声,乡下指给牲口喂水)了!」『麻团』似乎发起了慈悲,
他走到墙边在地上拎起了一把水壶,走回到跪在屋子中间的程战身边。把水壶高
高地举到军人的头顶,说道:「给你喂水了,可得好好喝哦!」说完,一股细细
的水流儿就从逐渐倾斜的壶嘴中流淌出来。体内严重缺水、嗓子里早已干得冒烟
的军人自然急不可耐,大大张开了嘴。可是即便是喂水,『麻团』也没忘了戏耍,
他故意控制着水流儿使之与军人的嘴始终保持着一小段的距离。看着挂在眼前的
水流儿,军人不得不把直挺着的上身渐渐向前倾斜,以便能喝到水。可是狡猾的
坏小子却随着军人身体的倾斜也不断地改变着壶嘴的位置,让他的嘴始终也够不
上。直至军人的身体前探到了最大限度,再继续前倾可能就要失去控制趴倒到地
上了,不得不停下来时,水流儿还是挂在嘴前半寸处。即便早已口干舌燥,军人
却也只能眼巴巴看着清亮的水流诱人地在眼前流落。

  「想不想喝啊?」『麻团』盯着军人赤红的眼睛笑眯眯地问道。

  军人艰难地点了点头。「伸出舌头不就喝到了,笨蛋!不过可得伸长点噢!」

  『麻团』『好心』地提醒道。

  军人登时明白了这个坏小子是在捉弄自己,可是轮番的『草练』和连续的炙
烤,体内的水分几乎随着片刻不停流淌出的汗水排光渗尽,再不补充点水分哪里
还能坚持到天亮。微微一怔之后,在他那大张着的嘴中终於逐渐探出了已经有些
发白的舌头。「妈的,再伸长点,对,再长点,继续,继续,再长……」

  在『麻团』不断地催促下,程战的舌头果然也越伸越长,终於接到了流落的
水线。

  「哈哈哈哈,别说他舌头还伸得真挺长……」一旁的『瘦皮猴』看得兴高采
烈,连声叫着:「……哈哈……你看你看,一点不比他下面那根大黑鸡巴短。」

  『瘦皮猴』边说着,边把手伸到军人大叉的两胯下,抓着他阴茎根连摇带甩,
下流地和他的舌头做起了比较。军人哪里还顾得上这无耻羞辱和嘲笑,继续伸着
长长的舌头,尽可能地把凉丝丝水流儿一滴不落地引入自己的喉中……

  这次屈辱的饮水终於以水壶完全倒空而宣告结束,些许恢复了些体力的年轻
军官继续在两根砖柱上疲惫地跪等天明。可是仅仅十几分钟,程战就感觉到小腹
内开始翻腾,并且随着翻腾的逐渐加剧,肚子内还不时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响。

  「什么声音?」『瘦皮猴』耳尖嘴快,向一旁的麻脸问道。

  『麻团』自然也听到了,摇晃着脑袋四处寻找着,随即就发现了声音的来源。

  「哈哈,是这家伙的肚子,他肚子在叫唤呢!」他兴奋地指着程战的挺直的
腹╝说道。

  程战愧不作声,可是腹内的『咕噜』声却像示威似的越叫战响。膨胀的腹气
在肚子里左冲右撞,在狭窄的肠道寻找着出口,有几股甚至还冲出菊花,响起了
几下悠长的屁声。

  这下可把两个少年逗得哈哈大笑,『瘦皮猴』甚至还转到军人身后伏下身子,
仔细地观察起军人那双股大叉而充分暴露的菊花。

  「嘿嘿,原来是这儿『喊』呢!」『瘦皮猴』讥讽道。「『喊』什么呀,是
不是刚才没轮舒服你,还想要啊!哈哈哈哈……」

  『麻团』也靠了过来,弯着腰一边看一边朝『瘦皮猴』说道:「嘿,你看他
菊花现在还肿着呢,刚才可真是把他轮够呛!」

  「管他肿不肿呢,明晚还不照样接着轮。」

  程战心里一凛,虽然他不愿去想,但『瘦皮猴』的这句话还是让他胆战心惊。
从做完少年们的『活体生理教材』后到跪在这两摞儿砖上之前,整整三个小时,
他经历了一场没有任何『中场休息』的轮见大战。那是怎样一个场面,他大部分
时间的姿势是下巴顶着桌面跪伏在方桌上,跪伏的双腿大大叉悬在桌边外面,使
得暴露的菊花正好高撅在桌边,一个少年双手扶着他的双臀,硬鸡巴猛烈地在里
面突刺。他的双肘撑支在身体两侧,两个臂弯分别被绳子拴在叉跪在桌面的两条
腿弯上,使得双臂完全禁锢在双腿两侧丝毫也无法移动。但自由的双手却不是毫
无事情可做,要一刻不停地为分站在他身体两旁的两个男孩服务,灵活的手指要
让各自服务的两根鸡巴时时刻刻保持着兴奋,如同此时正满满登登撑在他嘴里那
根鸡巴一样始终保持着坚硬勃挺的状态,以便当抽叉在菊花里的鸡巴射精变软后
能随时地替换上去。四个少年围着他的身体,每人手里都攥着瓶啤酒,一边惬意
地喝着,一边污言秽语地较流着各自的感受。其它的男孩都围坐在周围,只要看
到军人的身边一有了空缺,马上就补充过去……二十来根少年的鸡巴都不止一次
地喷射出他们年轻的子弹,程战的身体上自然被这些『子弹』弄得秽迹斑斑,当
然,这些远远不是全部,更多看不见的则残留在他那几乎被灌满的直肠里,或是
射进嘴里后被勒令咽进了腹中。当数度射精后的少年们都感到了疲倦,这场大战
才宣告结束。少年们意犹未尽地一一离开回屋休息,而被草肿了菊花、筋疲力尽
的军人却阴囊被吊上了沉甸甸的铜铃,劈着双腿跪在坚硬的砖摞上,继续他漫漫
长夜里的痛苦历程。

  「妈的,你这屁还放起没完了,想熏死我们!」『瘦皮猴』照着程战的后庭
狠扇了一巴掌。

  「我……我……我想……」程战支吾着,却有些不好意思说宾口。

  「妈的,你什么,快说!」『麻团』在一旁厉声说道。

  「我……我要……要……要拉屎,憋不住了……」情急之下,程战也顾不上
了羞臊,向两个小看守请求道。一个高大健壮的军官居然向两个乳臭未干十几岁
的少年请求去拉屎,也确是让他有些难以启齿。「妈的,我说这屁怎么越放越臭,
原来是屎憋的。」『瘦皮猴』脱口而出讥讽道,不过他也确实担心面前的俘虏把
屎拉在屋子里,良哥的责骂可不是闹着玩的。他眼睛一转,又来了坏主意,他嘿
嘿笑着说道:「拉屎可以,不过……嘿嘿……可得给我一直跪着爬出去。」

  程战此时哪里还有反对的权利,渐涨的小腹内几乎要翻江倒海了,逼得他他
连连点头。於是『瘦皮猴』牵着他脖子上的绳子,『麻团』拿着根马鞭跟在身后,
一前一后押解着程战挪动着酸痛的膝盖,向门外跪行。到了院里,两个小看守也
不让程战站起身体,虽然院里的土地比屋里的水泥地面松软一些,但散布的砾石
和土块还是不时把跪得有些肿胀的两个膝盖硌得忽酸忽麻仿佛触电似的,让他那
因为双手反绑而无法保持平衡的身体左歪右摇,晃得吊在胯下的铜铃叮咚作响。

  两个小看守押着艰难跪行的军人向后穿过了整个院子,然后顺着墙边的夹道,
走到了后院。后墙右角歪歪趴趴斜立着一个破板房,两片半截门扇半掩半开地吊
挂在上面。一直走到门前,『瘦皮猴』才让军人直立起身体,脸朝里走进茅房,
双脚分踏在两条秽垢不堪的踏板上。『瘦皮猴』和『麻团』也捂着鼻子跟了进来,
在军人的身体上连拍带打,纠正着他的姿势,直至让脸向里、背朝外的军人挺直
脊背、半蹲双腿并向后外高翘着后庭才算合格。在此后的时间里,军人自然要用
这个可笑而又屈辱的姿态完成自己的排便。

  程战刚把后庭半蹲下,就已经控制不住了,伴随着几声扑扑拉啦的响屁,小
腹内翻腾了半天的秽物登时倾盆而出。茅房外两个坏小子的笑声也随之响了起来,
听得程战羞臊不已。不用想,自己向外那高翘着的后庭和坦露着的菊花无疑成为
了两个小观众的焦点。为了能看得清楚,两个坏小子还一起点亮了手里的电筒,
一边向关键的部位晃照着,一边污言秽语地较谈着:「嘿!你看他的菊花,张得
多大!」

  「刚被那么多鸡巴一根一根地捅完,还能小了!」

  「你看,他的屎里还沾着白浆,呵呵,是不是刚灌进去的精液啊!」

  「那还用说!妈的,可惜都被他给拉出来了!」

  「拉出来正好明天给他灌新的,哈哈哈哈……」

  两个男孩的话让程战羞臊不已,他深知自己的姿势是如何的屈辱和难堪,好
在随着粪便的排出,腹内翻江倒海的翻腾渐渐平息。排便结束后,两个小看守也
不让疲惫的军人直起身子,继续让他半屈着双腿,后撅着后庭。『瘦皮猴』走到
从堆在屋后的煤渣堆旁,拣出了一块乌黑的煤渣,走回到后撅着后庭的军人身后,
在他那结实的后庭以菊花为中心上由里至外画上了三个同心圈。『麻团』则跑回
了前屋,拎着两把灌满了水的压力水枪跑了回来。两个男孩一人一把,弯着腰,
一起瞄准了军人后庭上那可笑靶子中间。『瘦皮猴』嘻嘻一笑,说道:「嘻嘻,
给你那个臭菊花好好洗洗!」

  说完,两道亮晶晶的水箭急促地向目标射去。程战脸朝着里,根本没有丝毫
的提防,刚刚经受了惨烈轮见而及其敏感的菊花被尖锐而猛力的水箭猛然击中,
电击般的剧烈刺激竟让他健壮的身体猛地向前一个趔歪,上身一下撞到了面前的
墙板上。当身体与木墙板撞击的一霎那,程战顿时感觉到墙板竟然是松动的。难
道,墙板外没有坚固的围墙?程战趁着脸贴在木墙板上的那一刻,透过上面大大
小小的窟窿向外窥探,果然,眼前现出了一望无际黑漆漆的田野,长满了一人来
高茂密的蒿草。原来这个茅房正好盖在院后一个坡地之上,嵌在了院墙里,环围
着整个院落的高大砖墙只有这一小段是断开的。

  「妈的,蹲直了!」

  「把后庭再撅高点!」

  身后两个少年恶狠狠地命令着程战调整好自己的姿态,以便继续接受水枪的
洗礼。当下一股水箭射来并击中了目标,程战借势又重重顶撞在已经松动的墙板
上,果然,上面已经被撞开的缝隙咧得更大了。还没等两个坏小子发令,程战就
迅速地把身体从板墙上撤了回来,直挺挺地等待着下一股水箭。两个坏小子哪里
能看到被军人宽厚的身体遮挡得严严实实的茅房内墙,还以为是害怕他们的淫威。

  不由得更加得意起来。

  随着道道水箭不断地射中目标,程战的身体也一次次猛力地撞击着墙板。这
时『瘦皮猴』突然似乎警醒过来,尖声叫道:「妈的,不许再撞了!」可是话音
未落,一声木板折裂的声音就从茅房里穿了出来。两个坏小子惊得呆立在那里,
还没等反应过味来,就眼睁睁看着军人那光裸裸的身体瞬时消失在板墙的破洞里。
程战的身体迅速坠落下去,很快就掉落在土坡上。由於双手反绑,使得他无法抓
住任何东西以便控制住身形,只能任由身体顺着陡坡向下滚落。好在茂密的蒿草
逐渐减缓了下滚的速度,所以还没有完全滚落到坡底,程战就已经挣扎着站了起
来。

  这时,从坡上传来两个少年惊慌失措的叫喊声:「妈的,他跑了……」

  「快去、快去告诉良哥……」

  「来人啊……快来人啊……当兵的跑了……来人啊……」

  程战先抬头看了看天,通过星星的位置辨别了一下方位。又环望了一下四周,
只见一片漆黑的草野,看不见尽头。这时,坡上厂院中灯光大亮,喊叫声逐渐嘈
沼了起来。程战哪里还敢耽搁,扭动着反绑的身体,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齐胸的蒿
草中仓皇奔去。
              (四十九)路遇

  程战踉踉跄跄地奔跑着,在广袤空旷的荒野中,仿佛一只惊慌逃窜的仓鼠。

  伴随着肢体的扭摆和颠动,吊在胯下的铃铛撞击出急促而混乱的锐响,似乎
要惊醒沉睡中的荒野。尽管夜风清凉,但长时间的奔跑还是让程战赤裸的肌肤上
蒙上了厚厚的汗水,在明亮的月光下,竟闪烁着一层幽暗的银光。终於,程战脚
下一绊,一个踉跄扑倒在繁茂的草丛中。

  程战挣扎着翻过了身体,躺在压趴的草丛上,大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轮番
的奸淫和持续的调教几乎耗尽了他的体力,加之剧烈的奔跑,即便他这个身经过
部队严格训练的铁打汉子也感到吃不消。仰望着寂静深邃的夜空,程战的脑海却
是一片嘈杂烦乱。

  从与那个叫小飞的少年的离奇相遇,到在唐家大院里的经受的惨烈调教;从
深夜场院里当着四个小男孩的面遭受的彻骨淩辱,再到刚刚『货物』一般运送到
这里所经历的无耻戏耍和奸淫……短短三天的经历既让他满头雾水,又让他刻骨
铭心;既让他一腔怒火,又让他无比胆寒。那一场场惨痛的场景,那一幕幕屈辱
的画面,仿佛电影般淩乱地在他的脑海里一格格展现。他羞於面对那些屈辱的场
面,更是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一名堂堂军人会成为一群邪恶少年的俘虏,而自己

  那曾经引以为豪的健壮躯体会经如同玩具一般被随意地、尽情地、甚至是创造性

  地玩弄、奸淫。肉体上的疼痛渐渐消退,但精神上的屈辱却如同根根钢针深
深刺紮在他的心灵深处……

  这时,在他混乱的脑海里突然浮起了一个模糊的影子,却隐隐绰绰难以辨清。

  难道是那个叫陈虎的健壮汉子,还是……还是那个叫顾斌的员警,这么一名
高大威武的警官,竟也落到如此惨境。想到他们赤裸裸的身体,程战突觉脑袋一
热,心脏竟砰砰狂蹦了起来。在唐家大院里一起被坏小子们调教时的间隙,自己
也曾不自觉偷偷瞅过另外那三人赤裸的身体,每次都会让他不由地激动;尤其一
些集体项目,当他们黏糊糊的身体相互接触在一起,拥挤、碰撞、摩擦时,更是
让他产生强烈的冲动;甚至在一起经受惨烈的集体轮奸时,彻骨的屈辱中竟时不
时还夹杂着丝丝缕缕莫名的快感。

  他不否认自己喜欢男人,军校里和战友的性萌经历更是让他刻骨铭心。突然,
那个模糊的影子一下明晰起来:笔直的一字浓眉,狭长的剑目,高耸的鼻樑,微
黑的脸颊两侧两个可爱的酒窝,一身挺括的军服合体地穿在矫健的身躯上……啊,
是他,秦龙天!一个似曾遗忘却又长埋在心灵深处的人彗星一般划进了他黑暗的
脑海,仿佛一下点燃了整个夜空。程战心脏猛地一搐,莫名的憎恨顿时涌上心头。
如果当初在军校中与这个同窗帅友没有发生过同性之欢,自己又怎么会无缘无故
地爱慕上男人,又怎么会在网上结识陈虎并产生了见面的冲动,又怎么会落入小
飞的陷阱并被拍了那些不堪入目的把柄,又怎么会被带到唐家大院遭受了那些惨
痛的调教和无耻的奸淫……

  程战用力摇了摇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一下,他实在不愿再面对那些难以启齿
的屈辱经历。他挣扎着在草丛中站起了身,四周环望,草野无际。时不时夜风拂
过,轻摇着繁密的草丛,仿佛水面荡起的涟漪,叠叠荡荡,向远处层层延展。遥
远山坡上的灯光已经渺小得如同萤豆,摇摇曳曳,与夜穹中的点点稀星连接在一
起,甚至分不清了。

  程战略微平静了一下繁乱的心情,迈开了脚步,继续向前走去。尽管他不知
道这无边的草野通向何方,但他决心逃离这里,让这场难言的梦魇成为一段永远
不再归来的记忆。

  也不知走了多久,程战感觉脚下的土地变得逐渐坚硬起来。借着皎洁的月光,
一条坑洼的乡村土路出现在面前,一直探进了漆黑的夜幕中,看不到尽头。程战
愈感疲惫不堪,双腿仿佛挂上了铅袋一般逐渐加重,每迈一步都越发艰难。他慢
慢蹲下了身体,无神地望着面前寂静幽深的土路,试图恢复些许体力。突然,他
朦胧的双眼似乎看见了两盏微渺的亮光忽明忽灭地闪烁在遥远的夜幕中。那是…

  …随着亮光逐渐地临近,终於一个模糊的车影朦朦胧胧地出现在远处的土路
上。

  程战心里一喜,如同在这漆黑的夜里提前看见了曙光。

  他踉踉跄跄地站立起身体,跌跌撞撞地跑了几步,叉着双腿直挺挺地站在土
路中间。随着车影渐近,一辆小型轿货逐渐映入了程战的眼帘。可是还有好一段
的距离,轿货突然吱嘎一声一个急刹车,停到了二十来米远的地方。显然车里的
司机也已经看见了站在土路中间的程战。好一阵,车门才哢哒一声打开了,一个
瘦削的身影从驾驶室里蹦了下来。由於被明晃晃的车灯照得睁不开眼,直到那个
人影走到了程战的面前,用身体遮住了炽亮的灯光,程战这才看清面前站着的是
一个瘦高的少年。

  怎么?又是一个少年!程战头皮一麻,心脏也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他大瞪着
双眼,仔细地审视了眼前的少年好几眼,才逐渐松了口气,因为那是一张完全陌
生的面孔,无论是在让他不堪回首的唐家大院,还是在刚刚逃脱出来的那个淫恶
贼窝,都不曾看见过。TT1069同志贴图交友网

  那个少年自然也在惊讶地看着面前这个双手反捆、全身赤裸的高壮青年,尤
其看到挂在他胯下的那个硕大铃铛时,更是瞪大了好奇的眼睛。

  「小弟弟,请帮帮我,帮帮我……」程战急忙央求道,已经顾不上在陌生人
面前赤身裸体的羞耻了。

  「你……」少年疑惑地看着程战好一会,才说出了一个字。

  「小弟弟,我是,我是解放军叔叔……」程战些许迟疑地解释着自己的身份。

  「啊?解、解放军叔叔?」少年已经瞪圆的双眼立马又大了一号,他上下打
量着程战,竟憋不住笑了起来,指着程战光溜溜的身体说道:「可……可你身上
……」

  程战下意识地上下扫了自己几眼,顿时羞愧不堪,是啊,有哪个解放军是这
样的装扮。可是情急之下,已经顾不上那些了,他急忙解释道:「小弟弟,你听
我说,我遇到了坏人,他们,他们把我的衣服给……扒光了!」

  「坏人?什么坏人?」少年警觉地转着脑袋地向四周扫视起来。

  「啊,是一群……是一群坏小子。」程战回答得有些迟疑。

  「坏小子?是……小孩?」少年盯着程战的眼睛疑惑地问道。

  「是……是……」程战垂下了脸不好意思去看少年。

  好在少年没再继续追问。「那,那你想怎么样?」

  「小弟弟,求求你带我离开这,那些坏小……那些坏人发现我逃跑了,肯定
会来追的。」程战急切地说道。

  「那……那你上车吧!」少年有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终於同意了。

  「小弟弟,你看……」程战向少年继续请求道:「……你看能不能把哥哥的
手解开?」

  「手?」少年转到程战身后,看了看程战反绑在背后并与脖子上的绳套吊在
一起的双手,却并没有上前去解绳子,而是又转回到程战的面前,坚定地说道:
「现在我可不能给你解开绳子。」

  「为什么?」程战不解地脱口问道。

  「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说你是被坏人扒光了衣服,谁知道你是不是
坏人啊!」

  「啊?」少年的回答真是让程战无言以对,「可哥……」

  「可什么?」少年抢声道:「你到底想不想上车?不想上我可要走了。」

  「想,想,这就上,这就上……」程战连声说道,此时他哪还有讨价的余地,
还是暂时逃离这里再说。少年领着程战走到车前,把另一侧的车门为程战打开,
程战急忙走到车门边,可是由於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无法去抓扶手,只能高抬起左
脚踩在车踏板上,一使劲,右脚刚抬离了地面不高,在坚硬的砖头上上足足跪了
大半宿早已疲惫不堪的膝盖哪里还吃得住劲,立马一软,右脚登时又落回到了地
面上,连试了几下,居然都没等登上去。,「小弟弟,帮叔叔一下好吗?我迈不
上去啊!」急切之下程战向少年央求道。

  「你怎么这么笨啊!」少年不屑地嘲笑道:「这么大人连车都上不去啊!」

  「我……我……」程战一脸羞愧,嘴里吱吱呜呜。哪里好意思说出原因。

  少年弯下腰把脸贴近了程战的两腿,借着明亮的月光看见了他双膝上两大块
青紫的淤痕,说道:「我说的呢,这是跪的吧!」

  程战一惊,脱口问道:「你怎么知道?」

  少年不加思索就回答道:「在膝盖上,不是跪出来的还能是怎么弄出来的!」

  程战脸上一热,好在一脸的愧色被浓重的夜幕遮盖住了。

  少年走到程战身后,双手一下按在程战光裸的两个屁股蛋上。

  程战「啊」的一声惊叫,少年的举动一下勾起了他不堪回首的屈辱记忆。

  「我托着你屁股,你往上迈吧!」少年说道。

  程战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连声说道:「好,好……」程战边说着,左脚
用力一蹬,右脚又抬离了地面。少年托在程战屁股上的双手用力一抬,顺着势把
程战推进了驾驶室。

  汽车终於缓缓开动了,坐在驾驶室里的程战的心里终於算着了点底。

  少年开着车,突然扭着脑袋把眼睛瞄向坐在身边程战的胯下,问道:「唉,
我说解放军哥哥,你那儿……那儿怎么还吊着铃铛呢?」

  程战登时满面臊红,他真不知该怎么去向少年解释这个来历,索性请求道:
「好弟弟,你看……能不能帮哥哥把那解下来?」

  「好说……」少年痛快地答应道,却并没有停下车,而是向车后转过了脑袋,
大声喊道:「……石头,石头,别睡了,快起来,起来……」

  程战一愣,这才知道车里还有一个人。他转过头,只见座位靠背后面有一个
狭长的空地。少年把手伸进了那个空地里推了几下,一个胖墩墩的男孩一边揉着
眼睛在里面坐了起来。

  「干嘛呀……咦?这是谁?」男孩突然看见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程战,疑惑
地问道。

  「是个解放军哥哥……」

  还没等少年的话音落下,已经完全坐起来的男孩把头探到到了前面,惊奇地
叫道:「哈哈,他怎么……怎么光着屁股呀……」

  「别问了……」少年打断了男孩的疑问,也为尴尬万分的军人解了围。「…

  …你把大哥哥下面的铃铛接下来。「

  「下麵?哪啊……」男孩继续把脑袋往前探,终於看到了军人那吊在两股间
的硕大铃铛。「……哈哈,他卵子……那儿还吊着这么个东西呢……自己解开不
就得了。」男孩刚说完,就看见了程战绑在背后的双手,登时就明白了。男孩把
身子倒挂在两个座背之间,上身则伸探到了程战的腹前,双手试探般地抓住了程
战的生殖器。

  可这一把似乎抓在了程战的心上,他恍惚又回到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场景之中,

  被那些可恶的少年尽情玩弄自己生殖器的屈辱画面一幕幕在他的脑海中飞速闪现

  。他的身体不由猛地一挣,似乎要逃脱那些又将施加於身的无耻淩辱与玩弄。

  「唉……别动……别动啊……不想解开了?」

  男孩的话一下把程战拉回到现实,他重新又记起自己已经从魔掌中逃脱了。

  挣动的身体也一下安静了下来。

  男孩的双手来回翻弄着程战的生殖器,好一阵才把将铃铛吊在阴囊根部的皮
绳解开。当沉重的铜铃终於从阴囊换到了男孩的手中,程战顿时感到身上一下轻
松下来。他尴尬地朝着男孩笑了一下,羞涩而又满怀感激地小声说了句「谢谢」。

  车子颠颠簸簸地行驶着,寂静幽深的土路蜿蜿蜒蜒,一直延伸进漆黑的夜幕,
漫长得仿佛没有边际。「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这么晚还出来?」程战小心地
向开车的少年问道。

  「叫我生子就行,后面的是我弟弟石头……」少年痛快地回答道:「……我
俩去地里收西瓜,得赶在天亮前送到县里。」

  「你们要去县里?」程战惊喜道,可是他一低头看见了自己赤裸的身体,眉
毛不由紧皱了起来。他试探地想少年请求道:「小弟弟,你看,能不能帮哥哥找
件衣服?」

  「衣服?没有,就我俩身上穿着的,也不能脱给你啊!再说,你那么大的个
子也穿不下啊!」少年咧着嘴笑着说道。

  程战如同冰水浇身,一下心凉了大半截。可是自己这么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到了县里岂不是丢死人!於是他仍抱着半丝的企望向少年央求道:「小弟弟,求
求你再找找,哪怕能找出个布片,帮哥哥遮遮羞也行啊。」

  「布片嘛……」少年略微想了一下,扭过头向后面的男孩说道:「……那就
把那件拿出来给大哥哥穿上吧!」

  听到少年的话,程战顿时喜出望外,一连三四天寸丝不挂、羞处尽现的身体
终於可以遮掩一下了。男孩在座后翻了几下,举起的却是一件粉红色的短纱裙。

  「啊?」程战失声叫道,这个结果可真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怎……怎么
……是……这个……」

  「没有别的,就这件,这还是上次我姐忘车上的呢!」少年一脸的无奈,接
着继续追问道:「你穿不穿啊?」

  「可……可……可这件……也……」程战支支唔唔道,心里一团乱麻。

  「不穿就算了,那你还是光着吧!」少年似乎有些不耐烦,扭脸向石头说道:
「大哥哥不穿就放回去吧!」

  「别,别……」情急之下程战也顾不了许多了,一丝不挂地坐在两个男孩身
边已经让他感到非常难堪,他急声说道:「……我穿,我穿。」

  由於双手被绑在背后,所以穿裙子的任务还得由石头帮忙。小男孩仍旧把身
体从座后探到了前面,俯趴在座位上,双手抻大了裙口,穿进了程战的双脚上。

  然后顺着他赤裸的双腿向上套。当套到屁股下面时,程战在座位上欠起身体,
让小石头把裙子全拉了上去。

  「哈哈,解放军哥哥,别说你穿这条裙子还真挺合身的!」少年一边开着车,
一边斜着眼睛瞄了几下程战穿着裙子的下身笑着说道。

  「啊……是吗……啊……」程战一边尴尬地支吾道,一边忍不住向偷偷看去。

  只见又瘦又短的纱裙被自己粗壮的身体撑得已经走形,下面露出的两条毛烘
烘的粗腿显得极其可笑。而且轻薄的纱裙被抻拉得几近透明,半隐半透地露出了
掩盖在下面的黝黑的生殖器,显得尤其滑稽和淫秽。「小弟弟……等有机会……
给我换一件,行吗?」程战一脸期盼地乞求道。

  「行,可是现在没有。」少年不假思索痛快地回答道。

  程战的心稍微平静了下来,他向后倚了倚身子,把头侧倚在座背上,癡癡地
呆望着车窗外荒寞无垠的旷野。温柔的月色窥进车窗,贪婪地拥吻着疲惫军人那
英俊的脸庞。在他那渐渐合拢在一起的双眼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亮,似乎是
……没有溢出的两滴泪光。


              (五十)归巢

  车子颠簸地在漆黑坎坷的乡村土路上行驶着,半倚在座位上的程战也迷迷登
登,半睡半醒。尽管连续数日无眠无休的调教和奸淫已让他疲倦不堪,但混沌迷
乱的脑海中仍残存着最后的一点理智还在不停地告诫着自己要保持警惕。他时不
时用半眯的眼睛偷偷瞄向身旁开着车的生子,从他那悠闲地吹着口哨的轻松的脸
上丝毫看不出半点的可疑。程战逐渐放下心来,不是他多疑,几天的遭遇已经让
他成了惊弓之鸟,看见的每一个男孩都会让他心惊胆寒。

  在一个岔口处,货车拐上了一条更加狭窄颠簸的土路,顺着这条狭长的土路
行驶到了尽头,终於在一片黑黝黝的田地前停了下来。生子打开了车门,双手一
撑车座,身体灵活地蹦到了地上。后面的小石头麻利地翻过了椅背,坐到了刚刚
空下来的驾驶座上,双手兴奋地抓着方向盘来回转动着,嘴里还一边大声『嘟嘟
嘀嘀』地叫喊着模仿着汽车喇叭的声音。

  程战用力摇晃了几下脑袋,让自己昏昏沉沉的神志清醒了些许。他愣愣地看
着站在车外四处张望着的生子,不知道他在寻找什么。忽然,生子的双脚高高地
蹦了起来,双手还在空中大幅度地挥舞着,嘴里也『噢噢』发着尖锐的叫声。不
远的黑暗中,突然闪现出了几个瘦小的人影,都在快速地奔跑着,很快就窜到了
生子的面前。

  借着月光,程战看清了那几张稚嫩而又邪恶的面孔,嘴里禁不住一声惊喝。

  他在座位上艰难地挪动着双手反绑的身体,想要从已经身旁已经敞开的车门
跳出去。可是他刚一动作,坐在旁边的小石头突然快速地伸出小手,一把就抓在
程战的两胯中间,隔着薄薄的纱裙,死死地薅住了他的生殖器。

  「啊?你、你……放开……放开我……」惊讶伴随着屈辱,已经让年轻的军
官语无伦次了。

  「放开?放开你还能跑哪去?」小石头一脸的轻松。说罢,他果然松开了小
手,任由惊慌失措的军人挣动着身体从车门蹦了出去。

  程战一个踉跄站到了地上,丝毫不敢停歇,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向车后跑去。

  瘦窄的纱裙紧紧箍紧着他的双腿,根本迈不开步伐,只能快速地倒腾着小碎
步。

  尤其双手还反绑在身后,使得剧烈摇晃着的身体很难掌握平衡。

  「哈哈哈哈……快看快看,他跑的多他妈难看。」

  「嘿,悠着点,裙子撑裂了,大黑屁股又该露出来了!」

  程战哪里还顾得上身后少年们的嘲笑声,扭动着滑稽可笑的身姿,努力地向
前奔跑着。可是再竭尽全力,禁锢的双腿由於迈不开步伐,也奔跑不起来。程战
心里真是既无奈又懊悔,想不到自己恳求穿上的遮羞之物此时却成了束缚自己的
枷锁。少年们开心地嘻嘻笑着,跳动着轻盈的脚步,毫不费力就赶上并围住了仓
皇奔逃的军官一起奔跑起来。任由狼狈不堪的军人左奔右突改变着奔跑的方向,
却也始终逃脱不掉少年们的包围圈。

  「嘿嘿,别费劲了,有这力气还是回去给我们好好表演吧!」『小眼镜』吴
迁笑着说道,几步窜到还在疲於奔命试图逃跑军人身前,右腿一伸,绊在他淩乱
的双脚前。

  军官的身体本来就歪歪跄跄、左摇右晃,哪里还能躲得开这突如而至的袭击,
一个跟头就跄了下去。由於双手绑在身后无法支撑,只能任由高大的身体重重地
趴倒在地上。

  少年们围拢上来,外号『冬瓜』的矮壮小子抓着程战的头发使劲向上薅,疼
得程战禁不住一声闷哼,身体却也不得不随着少年的手艰难地从地上滚爬了起来。

  还没等程战身体站直,只听『刺啦』一声,那条紧紧裹在他粗壮身体上的纱
裙终於再也经不住撑涨,从中间裂开了。

  男孩们手中的电筒一起打亮了,转着圈地在程战的身上照了起来。

  「哈哈哈哈……快看快看,他穿的……穿的那是什么啊!」『冬瓜』首先兴
奋地喊叫起来,手里的电筒在程战的身体上放肆地照晃着。

  「哈哈,是裙子,呵呵呵呵……还是红色的呢!」『麻杆』接声说道,「良
哥打电话让我们弄几套漂亮『叶子』(黑话,指衣服)回来,说好好『打扮打扮』
这个当兵的,这不我们可是弄了好几件呢!」生子解释道。

  「呵呵,路上你俩就给他打扮上了!」『狗头军师』吴迁笑着说道,「妈的,
他嫌光着腚臊得慌,看见这条裙子就嚷着非要穿……」生子大声叫喊道,撒起谎
来真是眼都不眨:「……穿上后别提他多美了。」

  「还是我给他穿上的呢……」小石头蹦着高大声报着功,恐怕落了后:「…

  …他那个大圆屁股,好容易才套进裙子里。「话音刚落立马引起大家的一阵
哄笑。

  「小崽子,你连解放军叔叔的屁股都敢摸。」吴迁故作严肃地调侃道。

  「那算什么……」小石头越说越来劲:「……给他解卵子上铃铛时,那根大
黑鸡巴被我好一顿翻弄呢!」

  自然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哄笑。高大的军人怔怔地站在那里,仿佛做梦一般。

  「对了,还有这个呢!」生子想起了什么,坏笑着从车厢里拿出了一个白花
花的物件,软塌塌地举到大家面前。

  『瘦皮猴』眼尖嘴快,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连声叫道:「这个好,这
个好……」『瘦皮猴』边说边一把抢过了过来:「……我帮他戴上!」当『瘦皮
猴』把那个物件展开并绕围在程战的胸膛上时,所有看出端倪的男孩都已经笑得
合不拢嘴了。

  程战只感觉身上上被紧绷绷地箍上了一圈带有弹性的布带,低头一瞧,眼珠
子差点没掉出来,登时臊得无地自容。只见一个白花花的胸罩端端正正地扣在自
己的胸膛上。

  「妈的,好看吗?」『瘦皮猴』清脆地在军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尖声问
道。

  又惊又臊的军人哪里还能回答得出口。

  「妈的,怎么不回答……妈的,说啊……狗操的,你不是能跑吗……害得老
子差点被良哥大刑伺候……妈的,抓不到你老子还不得被修理惨了……快说,好
看吗……」『瘦皮猴』一边大声问着,一边在军人结实魁梧的身体上连踢带打,
报着因不小心让犯人逃跑而一路都在担惊受怕的私忿。

  生子也已猜出了是怎么回事,他朝『瘦皮猴』卖好道:「猴子,以后可得小
心点,要不是这次被我俩碰见,良哥还不得收拾死你。」

  「可不……」『瘦皮猴』一咧嘴,背上早已起了一层白毛汗:「……刚才接
到小石头的短信,说这傢伙在你俩车上,可真算把我给救了。

  吴迁走到程战面前,竖起手中的电筒径直照在他的脸上,调皮地问道:「解
放军叔叔,光着屁股你想跑到哪去呀?」

  程战被晃得睁不开眼睛,索性把脸扭到一边默不作声。

  「呵呵,要是被别人看见你可就露脸了……」吴迁的手电筒跟踪着军人的脸,
继续不急不慢地说道:「……是不是还嫌你们的那些光身靓照不够丢人啊?」

  军人的身体猛地一震,灯光中的那张俊脸痛苦地紧蹙起来。

  「甭跟他废话了……」『冬瓜』一伸手探进程战下身套着的纱裙那已经裂开
的缝隙中,一把就薅住了他的生殖器,使劲拽着向轿货车走去。听到军人痛苦地
『哎呀』一声高叫,『冬瓜』幸灾乐祸地说道:「……妈的,这你就叫上了,哼
哼,回去有你叫的。」

  其他男孩急忙紧跟在后面,吴迁边走边坏笑着喊道:「上了车让他屁眼朝天
地给我蹶好了,呵呵,咱们先好好玩他一路。」

  两辆彪悍的摩托赛车一溜烟地灌进了修车厂的大门,前面的一辆依然丝毫也
没减速,一直奔着正蹲在一辆旧货车前专心致志焊着保险杆的『瘦皮猴』沖去。

  『瘦皮猴』背对着大门,脸上戴着遮板,手里的焊枪还兹兹冒着火星。听到
身后有动静,刚扭过脑袋,一个硕大的车轮就几乎就贴在他的鼻子尖上,登时吓
得差点一个高儿蹿起来。

  「哈哈哈哈……妈的……看把你小子吓得……」骑在摩托上的人把头盔一摘,
指着『瘦皮猴』笑得不亦乐乎。

  不用看,『瘦皮猴』也知道是面前这位是哪路的神灵,虽然心里暗骂,脸上
却不得不挤得象朵花似的讨好地打着招呼:「闯哥,你差点吓死我。」

  这个浓眉大眼一脸虎像少年叫刘闯,是市里一位权倾一方的高官的独子。出
身显贵却家风不良,从小骄奢跋扈,无法无天,在老贼在世的时候就和『胡狼』
是哥们,现在俨然成了这里的二当家。他年纪虽然不大,但心狠手黑的程度一点
不比『胡狼』逊色。更加之仗着老子在地方上位高权重,犯起混来比胡良更加肆
无忌惮。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城里,带着自己的一帮小兄弟追鸡打狗,胡作非为,
有时则到城郊的胡良这玩耍消遣。胡良自然也巴不得交下这位『县太爷』的公子
以壮腰杆,所以自然礼待有加。

  「良哥告诉我抓了条军犬,叫我过来耍耍,在哪呢?」刘闯一边从摩托赛车
跨了下来,一边向四处张望。

  「嘿嘿嘿……」『瘦皮猴』诡异地一笑,一指后院:「……在后屋里呢……」

  坏小子向刘闯一挤眼睛:「……良哥还在训呢!」

  「妈的,这么大的院子,怎么还在屋里训狗?」刘闯脱口而出道。

  「啊?」『瘦皮猴』一怔,这才明白眼前的这位大爷感情是奔着真狗来的。

  坏小子有心也不把这事点破,认真说道:「这条『军犬』可不好训,昨晚还
逃跑了……」

  「跑了?那他妈还让我来耍个屁!」刘闯瞪着虎眼吼道。

  「闯哥,我还没说完呢……」『瘦皮猴』急忙解释道:「……这不又给逮回
来了,好一顿收拾,从昨晚一直到现在,一气都没歇。」

  「妈的,不听话就得狠训。不过,要是条好狗,可别弄伤了?」

  「是条好『狗』……」瘦皮猴『嘿嘿一笑:「……』军犬『嘛,身体棒着呢!」

  「光听你说的热闹,还不带我们看看去。」和刘闯一起来的另一个白净少年
迫不及待地说道。这个叫许亚雷的少年是市里恒发地产老总许建业的儿子,家业
丰厚,胯下的摩托赛车比刘闯的还贵上一个档次。

  「麻团,过来帮我焊完,下午人家来提车。」『瘦皮猴』向院子另一头正在
擦油箱的『麻团』喊了一嗓子,然后扭头对着刘闯二人一摆脑袋,三人顺着院侧
的窄道向后院走去。

  「我说『猴子』,那条军犬在哪抓的?」刘闯一边走一边随意地打听道。

  「是别人抓的,给送来的。」

  「别人?送来的?谁啊?」刘闯连声问道。

  「唐帅宝……」『瘦皮猴』麻利地回答道:「……对了,闯哥知道他吧?」

  「唐阎王?」同在社会上混,对於那个混世魔王刘闯自然也不陌生:「……

  怎么不知道,这小子当初进少管所,他老爹『唐大炮』没少上我老爷子那跑
关系。也别说,是个人物,在里面这小子还称王称霸,把整个少管所都搅翻了天。


  「不过,他怎么给良哥送了条狗啊?他们俩个好像没什么来往啊!」许亚雷
不解地问道。

  「哦?啊,一会良哥跟你俩说吧。」『瘦皮猴』故作神秘地说道。

  说话间,三个人已经到了后院。一排长长的红砖库房,中间是一扇紧闭的木
门,两侧的四个窗户都遮着厚厚的布帘,把里面掩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大
白天的,挡他妈哪门子窗帘呀!」刘闯脱口骂道。

  「就是,这大热的天,也不怕在里面捂出痱子。」许亚雷自然也是不明所以。

  『瘦皮猴』依然不做任何解释,上前敲了敲门,随着门插响动之后,门开了
一个缝,探出了一个男孩的脑袋。

  「告诉良哥,闯哥他们来了。」『瘦皮猴』说道。

  男孩把脑袋转向了刘闯和许亚雷,打了个招呼,却并没直接把门打开,而是
脑袋又缩了回去,把门也关上了。

  「嘿,这小兔崽子,怎么不开门,还报什么告,不就是训条狗吗,整这么紧
张……」刘闯正大声地嚷着,门从里面打开了。

  还没等『瘦皮猴』带路,刘闯一步就跨了进去,同时大咧咧地嚷道:「良哥,
训条军犬也不至於这么神秘呀,弄得跟……」刘闯的话还没说完,就立刻顿住了,
因为眼前的景象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偌大的房间里灯火通明,中间赫然一具全身赤裸的高大身躯,反绑双手、大
叉着双腿背对着门直挺挺站在那里,头上顶着一盏点燃的油灯。刘闯先是一愣,
然后心里马上猜想到可能是胡良在给哪个犯错的小弟实行家法。胡良心毒手辣,
发起狠来六亲不认,类似这样的『顶灯罚站』场面刘闯也见过几次。可是见过的
那几次最少也给那些受罚的小弟留个裤头,象这样一丝不挂、浑身光溜溜地动刑
倒是头一回。也许是犯了严重的错误?不对,虽然那人由於双腿大叉使得身高降
低,但也明显高出屋里其他所有人。而且,粗壮的双腿,健硕的背身,宽大的骨
骼,结实的肌肉,无论如何也不是胡良那些未成年小弟们所拥有的。当刘闯走到
了那具人体的侧面,看到那人的面孔,略黑的面孔上流满了汗水,虽然由於痛苦
五官有些扭曲,但也明显看得出是一张英俊而成熟的成年人的脸。刘闯虽证实了
自己的判断,可是心里却更加糊涂了。当刘闯转到那人的侧前方,目光马上就不
自主瞄向关键部位。那人大叉的两胯间,坦露的羞处一览无遗,一根黝黑粗长的
阴茎赫然向上坚挺地勃立着,下面两个硕大的睾丸由於阴囊被绳子紧紧紮住而显
得更加浑圆饱满。紮住阴囊根部的绳子在阴茎的根部又缠了一圈,然后向斜上方
拉紧,穿过吊在房梁上的一个滑轮后,下垂至离地一人左右的高度,沉甸甸地吊
挂上好几片长短不一的厚铁片。光着身子顶灯已是见所未见,这在生殖器上弄的
新招法更是让刘闯和许亚雷兴奋得两眼冒光。

  胡良担着二郎腿倚坐在顶灯人对面的一把椅子上,看着刘闯和许亚雷光盯着
顶灯人贪婪地看个没完,甚至都忘了和自己打招呼,不屑地把嘴一撇,说道:
「闯子,来了也不和大哥打个招呼!」

  刘闯这才回过神,一扭头看见了就坐在旁边的胡良,尴尬地嘿嘿一笑,语无
伦次地说道:「呵呵……都忘了……可不……良哥好啊!」

  许亚雷也连忙打过了招呼,眼睛又立马转回到了顶灯人的身上。

  「良哥,不是抓了条军犬吗,在哪呢,还不牵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刘闯
想起了今天来的目的,虽然此时这个目的已不重要,但又不好意思向胡良明问面
前这个一丝不挂的黑壮青年何许来历,只能由此打开话题。胡良把嘴向屋中间一
努,说道:「那不是吗,你俩不盯着瞅半天了吗!」

  刘闯和许亚雷的眼睛立马都瞪圆了,大张着半天没反应过来。

  「他?军、军犬……」刘闯指着那个已经面现愧臊的顶灯人结结巴巴地向胡
良问道,然后一拍自己脑门,突然明白了:「……噢!你说他是个当兵的?」

  胡良会心一笑,算是肯定,并补充了一句:「而且还是个军官!」

  「啊?」

  「乖乖……」

  刘闯和许亚雷得到了答案,但还是一头雾水,却也禁不住围着军人那光溜溜
的身体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起来。两人一边看,一边不住地啧啧讚歎称奇,四只眼
睛里炙烧着的灼热火焰登时又臊红了军人羞愧的脸庞。

  「呵呵,瞧瞧,他还臊上了……」刘闯看着壮军官绯红的脸庞放肆地嘲笑道。

  「这身材,真带劲……」一旁的许亚雷也越发地肆无忌惮,开始在军人的身
体上小心翼翼地抚摸起来:「……这要是穿着军装,还不得帅死人!」

  「唉。可惜,唐帅宝就是这么光着腚给送来的。」胡良也感到有些遗憾。

  「唐阎王?我知道他,是个狠茬儿。」

  「可不,落在那个混小子的手里,不遭罪才怪呢!一会你看看他们的影集就
知道了,连玩带操地花样可多了……」胡良说着,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军人面
前,一手薅住了他的鸡巴,使劲拉到刘闯和许亚雷面前展示起来:「……先看看
这,鸡巴毛都薅光了……」军人被揪着生殖器的身体不得不向前拱着胯,却又不
得不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头顶的平衡,使得上面的油灯不因为身体的倾斜而掉落下
来。「……嘿嘿,这还不算,连屁眼里的毛都拔得一根不剩呢。」胡良转到军人
身后,一拍军人汗淋淋的脊樑,催促着他向前俯下身。军人小心地仰着尽量保持
不动的脑袋,上身慢慢前倾,屁股也随之后蹶起来。胡良微一俯身,双手把在他
的两臀上,用力向两边一掰,向双目放光的刘闯和许亚雷展示着已经完全暴露出
来的被拔光了肛毛的秃屁眼。

  「呵呵,可不,也是不毛之地了。」刘闯下流地比喻道。

  胡良得意地松开手,扬起右手在军人的黑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让他直起
身。猝不提防的军人身体一激灵,脑袋也不由随之一晃,顶着的铁皮油灯顺着倾
斜的头顶一下就滑落掉在地上,发出了一连串噹啷啷的刺耳余响。

  「操你妈的,又弄掉了……」胡良恶狠狠地骂道,他朝旁边一挥手,命令道:
「……再给他长长记性。」

  胡良拉着刘闯和许亚雷回到椅子前一起坐下,这时两个少年已经站在军人身
后,每人都手持着一根长竹板,轮班在他的后背和屁股上狠抽下去。每一下的拍
打,都疼得军人的双腿前后踱动,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挣扎扭摆,可是不仅丝毫躲
闪不开雨点般抽打过来的竹板,还剧烈拉拽着拴在命根上的绳子,让吊在空中的
那叠沉重的铁片不停地拉上坠下,时不时相互磕碰在一起,发出叮叮噹当的锐响。

  伴着劈劈啪啪的拍打声和悦耳的铁片声,军人还得用疼得走了音的嗓子大声
报着数,直至报到三十,胡良才挥手示意让两个小行刑者停下手。

  油灯又重新被灌满了油,点燃后再次立在军人的头顶。尽管从他被抓回来一
直持续到现在的片刻未停的惩罚和训教已经让他疲惫不堪,但还得继续挺直身子、
大叉双腿地把最后这一碗油顶完。

  趁着最后一碗油的闲暇,胡良向刘闯和许亚雷简单介绍了这只『军犬』的来
历,听得两人啧啧称奇。当刘闯和许亚雷一起翻开了胡良递过来的影集,两人的
眼睛立马就牢牢钉在上面。一张张纤毫毕现的特写,一场场触目惊心的调教,一
具具汗流浃背的躯体,一个个屈辱暴露的姿势……真是让两人开了眼界,直呼过
瘾。「不光军犬,这还一条警犬呢……」胡良细长的手指敲点着影集上的一张照
片向刘闯和许亚雷得意地介绍道:「……那帮小子真会玩,瞧瞧,这招儿叫『打
鸟』。」照片上一个一丝不挂的高大青年拱胯侧立,浑身湿淋淋的,挺在胯下的
长鸡巴被一股射来的细水柱哧得真象只小鸟似的扑扑楞楞地飞得老高。

  「他是员警?」刘闯吃惊地脱口问道。

  「如假包换……」胡良瞧着满眼放光地笑声说道:「……马上就来咱这报到
了,呵呵呵呵,就在这个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