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阵阵吹第八章
第八章何成相似
「来生未必能再聚,但求入梦也相逢」。
还是在做梦年龄的时候,就想到有一位活泼可爱、清纯漂亮的女孩做我的新
娘,像蝴蝶儿在飞,如裙儿在飘,风过云流,春来花开,我会像护花神一样呵护
她,让她高兴,让她快乐的青春美梦。
婚姻是一种缘,我和我妻的结合是一种缘,可命运把阿萌送到我心里,也是
一种缘,从第一次看到她时,那份前世似曾相识的情缘越陷越深,心灵难断┅┅
从此,你的出现浇灌了我的每一根神经。我为你痴、为你醉,每次再见到你
的时候,我苦苦的思念才感到真真的释放,拥有你的日子,让我品尝到爱的甜蜜
与被爱的欢乐,给了最快乐最欢愉的幸福!你陪伴在我身边时,常常会看得你入
神,看得你入迷,你痴痴地问我好傻好傻,彼此有太多的依恋吧!
我几乎每天要打开电脑看看她的照片,深深地祝福她幸福快乐,深恋的思念
萦绕我心,隔几天就给她打电话。有次我说∶「每次都是我打的,下次要你打给
我,这才公平。」她说∶「好的。」就连续几次早早地打电话给我问好。
我决定还是在悦华宾馆开会,就给她打个电话,让她知道。突然想起中秋刚
过,就问∶「中秋节吃月饼了吗?」
「没有。」没有亲人相伴的孤独触动了她的痛处。
「那我给你补过中秋吧。」我满怀同情的说。
「好的。」
昨天,她来电话了,笑嘻嘻地说∶「老板娘叫我过去,要我11号一定来。
开始我说不行,可突然想起是你。「
我笑着说∶「她才不知道我们有热线电话呢!」
我早一天到厦门,其实是可以早一天幽会。在离开厦门时,连打几个传呼,
可就是不见她的踪迹回音,我摇头苦笑,怎麽啦?她知道我今天要来,怎麽没有
回音?总不会又是一场空?一路上胡思乱想,到了悦华宾馆後,待我洗好澡,正
在穿衣时,手机响了。
我料定是她的电话,我劈头就问∶「怎麽打传呼不见你的回电?」
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想你应该到了,路上我打过手机,你关机了吧?」
「是的,没有电了。」
「刚才我打电话,没有人接。」
我说∶「我刚才洗澡了。」
她说∶「我知道你要洗澡的,又打手机给你。」
我说∶「你快点过来。」
她说∶「我就过来。」
她来了,上身穿一件紧身的黑色短T恤衫,上面襄着金色的花边,下身套一
条黑色的长裤,肩上背了一只黑色蛇皮小包,双手还托着两盘水果,一盘葡萄,
一盘苹果。一进来气喘喘地说∶「快接一下。」我赶紧走过去接过盘子,放在茶
上。
我们又三个月没有见面了,她看上去瘦了点,脸色更白了,我俩轻轻吻了一
下。
我说∶「我给你又做了几张照片。」说完,拿出电脑做的五张婚纱照片,以
红色为基调,给人一种亮丽、华贵的气氛。她兴奋地看着照片,我又打开电脑,
让她看这几张图片,正看时,老板娘也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进来,一看到照片,惊
讶地说道∶「真漂亮!」看了一会儿,自知不能多打扰我俩,欠意地说∶「我走
了。」说完就起身离开房间。
我把这几张照片的文件拷入软盘,她把盘片和照片一并装在大信封里。
她走到茶边,坐在沙发上,优哉游哉地吃着水果,我打开一盒月饼,笑着
说∶「给你补过中秋吧。」上次电话时她说中秋节没有吃过月饼,我特意带了月
饼,与她补尝中秋之意。
她高兴地瓣开月饼,自已先一半,给我一半,品尝着美滋滋地说∶「味道还
不错。」
我喜欢看她,可越看越看不真切,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就这
样看着她。
她眯了下艳丽的唇,故意地问∶「你说只要看到我就好了,是吗?」
我笑着回答∶「是的。」
她满脸堆笑地又戏问我一句∶「那你看就是了,怎麽还要我?」
我笑开了∶「这叫得寸进尺。」
她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得意地自顾着吃着水果。
我俩在房间里没完没了地聊着天,不知不觉到了晚餐时候了。我下去对老板
娘说∶「因这次来还有我的同事,你把阿娜当成自己的妹妹就是了,才可以一起
吃饭。」我尽量减少人家的怀疑,少生点麻烦。
她笑着说∶「好的,好的。」
果然,老板娘带着她和总台的小姐一起来了,大家开心地喝点酒、吃着饭。
夜晚,老板娘丈夫陪我到桑拿室敲背,因我喝了一点酒,头昏沉沉的,按摩
小姐给我按摩时,我只对小姐说我想睡了,就呼呼地睡着了,等我醒来时,差不
多也到时了。
我想她可能在跳舞吧,她的舞跳得好,差不多总有人叫她跳,她曾经笑着说
给我听∶「这些小姐比我年轻,但我赚钱比她们多,她们也没有办法。」这正是
她的舞姿和气质的魅力罢!
所以我就到舞厅先看看,果然,不知她从哪里飘过来,笑着对我说∶「我去
跳舞了。」我点了一下头,她又飘然而去,我自个儿回房,看了一会儿报纸,她
也进来了。
我问∶「怎麽快就好了?」
她说∶「不跳了。」
她洗好澡出来时,只见胸前围着一块米黄色的浴巾,浴後脸色更红润了,洋
溢着青春朝气,透出娇艳妩媚的亮丽,朝我微微一笑,这笑容一下叫我想起唐代
白居易的诗∶「回眸一笑百媚生,三千宫丽皆失色」!
她轻盈地走到床边,背靠床沿坐在地毯上,打开我的电脑,听着《懂你》、
《春暖花开》等VCD歌曲,她跟着歌曲唱了两首,她走到茶旁,津津有味地
吃着水果。
她天真活泼,像亲妹妹对大哥一样自由自在,我总是认真看着她,她娇柔地
说∶「有什麽好看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看不厌,就是喜欢看她那种文静、秀丽,一种柔和雅典的
美。
她躺在床上,我想起自己刚刚敲背过,她也很喜欢敲敲背,就说∶「给你敲
背了。」
她高兴地说∶「好的。」说完就翻过身,围在身上的毛巾一下子松散开来,
露出了光洁的身背。双手枕着头,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上,两条腿笔直地分开起
来,开始享受我的按摩。
我摸仿着按摩小姐的动作,卖力地给她按摩着,她舒服地闭着眼睛,每按一
下,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哼声,当我按摩她的腿时,她舒张开双腿,当我按摩脚底
涌泉时,我说∶「按摩涌泉特舒服,我老婆专门要我按摩涌泉的。」
她说∶「真的是很舒服。」
她翻过身来,正面赤裸在我面前,露出优美撩人的曲线,显示出青春的风采
神韵,我不禁动了动心,但很快控制住,不想过早地激动自己,把最美好的时刻
留在後面。我拉开她的双腿,放在我的腿上,开始按摩她的头部,当压到腰部盆
骨部位的穴位时,她特怕痒,熬不住地大笑起来,叫唤着∶「不行,不行。」
我的手有点酸了,身上微微出汗,说∶「好了。」说完,一边和她聊着天,
一边抚摸着她的乳房。一会儿托起乳房,一会儿又按摩乳尖,拉了拉,让她突出
来,戏弄不断。
她不让我摸下去,说∶「要摸难看的。」
我说∶「胡说,抚摸乳房要讲科学,才更漂亮呢!」
她自知没有道理,不吭声了,我继续抚摸下去,往上方托起,高耸起来,然
後张着嘴唇吻住敏感的乳尖,有时用舌尖舔着乳尖。不一会儿,她对我这种情吻
引起的激动而难受起来,无以名状地说∶「不要!」
我停了下来,弯下身向她接吻,她张开弧形的唇,我俩互相吞吐着,贪婪地
吸吻着。然後我轻轻地吻着她丰满的乳房,乳房膨胀起来,乳尖高高地敖立,她
开始不安地激动起来,一摸到她神秘的幽谷时,已是湿润的一片了。
我说∶「带套了吗?」记得上次我俩的谈话。
她说∶「带来了。」说完起身从随身小包里拿出套套,撕开包装,帮我套进
去,还轻轻地压了压,看看是否全套好了。
她把床头灯关掉,但留着电视机仍开着,使房间留一点闪亮的光线,这也是
一种气氛。
我叫她在屁股下面放个枕头,就说∶「放个枕头在下面吧。」
她疑虑地问∶「干什麽用?」
「我老婆很喜欢,这样可以进去深一点。」我和妻每次作爱都是这样做的。
「试试吧。」她带有好奇的心情把枕头放在屁股下面垫起来。
我进去了,双双立即紧紧地拥抱吻了起来,如同她的舞蹈一样柔软娴熟,热
情奔放,运动起屁股,十分默契地跟着我一起颠狂起来,只见她眯着眼睛,嘴唇
微张,开始发出「哼哼」的呻吟声。
我心平气静地继续努力着,克制自己不要激动得太快,她的双手用力地抓住
我的屁股,一下一下互相撞击着、研磨着,因戴着套套的缘故吧,所以少了一份
剌激,作爱时间很长了,我感到耻骨有点痛,说∶「我这里有点痛。」
她说∶「我也有点。」说完,她爬到我上面,骑坐在我身上,弯下身伸出灵
巧的舌头吻我的小乳房。我很惊异地看着她,她问∶「舒服吗?」
我笑着说∶「没有什麽特别感觉。」
她坐了起来,对我狡眨地笑笑,抬起屁股,抓住我勃起的小弟弟,想套进自
己体内,我正惊异她的浪漫,多有趣的情人啊!不知是戴了个套套的原因,还是
不习惯女人在我上面,反而软了下来。以前我的妻也试过一次,她太没有气力,
一下子就不行了,以後再没有做过。
我说∶「不行,我软了。」
她只好下来,我扑压在她上面,继续有节奏地运动着,体内升起了快感的高
潮,加快着我的速度,开始有力地撞击,越来越快了,她的娇喘呻吟也越来越沉
重,发出更重的「啊┅┅啊┅┅」的呢语。
突然,我俩几乎同时都「啊」地欢叫起来,双双紧紧抱住,全身颤栗不止,
任热流涌奔爆发┅┅
我舒畅慵乏地躺在她滚烫的身上,她那里仍有节奏地脉动着,一下一下的收
缩,温柔地吸吮着我。我静静地享受着她那种美妙的跳动,大约有几分钟才慢慢
地平息下来,尤如一场舞蹈虽然结束了,馀音飘缈,令人回味无穷。
已是深夜一点多了,都有睡意,不约而同地说∶「睡吧。」分床而睡。
六点多,我醒过来,昨夜我睡得不好,不深沉,当我过去睡到她那里时,她
也醒过来了,我问∶「睡得好吗?」
她说∶「睡得不好。」
我说∶「我也睡得不好,不知什麽原因。本来你睡得很熟的。」
她说∶「大概下午睡得多了吧。」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她就向我吻了过来,互相拥抱着,一会儿她就气急喘喘
地激动起来,用手套弄着我勃勃欲发的小弟弟,我俩激情地深吻着,两条舌活泼
地互相挑逗、追逐,品尝清新甜美的津液,体内迅速地升起强烈的一股激情,想
占有她,想把她溶进我的体内,成为自己的一部份。
我不想戴套套,那东西毕竟差一层,她会照顾我的,所以我不再提出,她也
没有问我了,就欢愉地进入她的体内。她熟悉我的动作,双手抱住我的屁股,跟
随着我的撞击颠动起来,嘴里发出「哼┅┅哼┅┅」那使我迷乱欲狂的娇啼声,
美丽的脸色变成苍白,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似闭欲开,只露出眼白,气息越来越凝
重,比我早地舞入五光十色虚幻的天堂,我受不了这份激动,迅速追逐着她一起
到达美妙的境地。
我俩继续拥抱在一起,轻轻互吻着,我喜欢留在她那里,不想出来,享受她
的脉动不断的收缩韵律,回味着刚才高潮过後馀韵的无穷,这才是一个完整的作
爱啊!
我终於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另一张床上,我说∶「今天明天我们不能在一起
了。」她十分领会我的苦衷,点了点头。
我一厢情地安排着约会计划,对她说∶「我想多留一天,开两天会,14
日我就自由了,15日回京,好吗?」
她说∶「你不来开会,我早就想回去了,家里要装修了,要我回去。」
我问∶「不能15日回家吗?」
她摇摇头说∶「14日有班车,直接到南昌。」
我不能再要求她了,无可奈何地说∶「那就没有办法了。」
8点多,我俩才下去吃早餐。当正我俩吃着时,秘书来了,我暗里吃惊,这
麽不巧,他是聪明人,肯定会猜出我俩的关系,但也不管那麽多了。
代表陆陆续续地报到来了,我俩不能在一起。情人幽会总是这样偷偷摸摸,
紧紧张张。我与她虽然近在尺咫,却是远在天边,难以见面,只有打个手机,听
到她那熟悉的声音也算是一种安慰了。
中饭後,我叫她过来,我俩在房间里说着笑,听她讲各种各样的事。
我说∶「明天我住201房间,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我想有人明天要先
走,这间房肯定是我的了。
她点点头。
到傍晚,我俩不得不分开,只得匆匆离开。
晚饭,我对秘书说∶「你把客人安排一下晚上的活动,我不出去了,有些事
要处理,不能走开。」他说好的,就去张罗客人们出去唱歌跳舞。我才打了个手
机给她,正好她一场舞结束,她说在十字路口等我,我俩就到她的窝里去。
小艾和她同住一间房,她换上一套碎花色的睡装躺在床上,因为有小艾在,
开始我还比较拘谨地坐在她旁边,我们聊着天,说着说着,我把她的脚放在我的
腿上,轻轻按摩着小腿和涌泉,一点也不在乎小艾是否在旁,无拘束地亲昵着,
完全是自家人一样地轻松自在。很快到十二点了,我准备走了,她跟了出来,在
大门前拥抱着她轻轻吻别。
第二天,我全神贯注地开着会。吃好中饭,我直奔她的窝,说些闲话後,我
说∶「上面来电话,要我立即回京参加三讲教育,没有办法。」
她说∶「你还说多住一天呢。你明天走,我後天回家,家里等着我装修。」
今晚是最後一天了,明天就走,又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这次可是我的原
因,真倒霉!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今晚阿娜小姐我包了,唱歌跳舞去。」
她说∶「算了,不要化冤枉钱了,包厢费一个小时100元,还要台费10
0,我陪你就是了。」她总是为我着想。
我笑笑而已,不说话了。
说着说着,两个小时一下子过去了,我依依不舍地回到房间。
下午继续开会,因我不主持会议了,就想晚上的安排。想到这里,马上跑出
会场,向老板娘要201号房的钥匙,但钥匙被人家先拿走了。我一呆,不是说
好这间房间我要了吗,太不在意了。但看到老板娘很难为情的样子,我也不责怪
她。
我对老板娘说∶「算了,其它地方有房间吗?」
老板娘说∶「有,好的。」我才稍为放心。
晚饭时,吃饭的人真多,整整开了十一桌,热热闹闹地吃着喝着,我却心不
在焉,盘算着如何能和她共渡今夜良霄?
老张喝多了酒,醉醺醺地问我∶「晚上唱OK去,好吧?」
我一听他这话,脑子一转,一下有了主意,顺口而出∶「好,你请客。」
他真的打电话给玉兰歌厅要个包厢,於是我对他说∶「那我叫阿娜来,你叫
哪个小姐?」
他说∶「我自己找一个。」
我随即打个手机给她,说∶「你马上过来,唱歌去。」
她在那边回着∶「好的。」
大约等了好一会儿,她穿着一套浅灰色的套装来了,长裙宽摆,几乎遮住双
脚,看上去又是别一种气韵,一个成熟韵味的少妇,更有迷人的风采。我痴痴地
看着她的衣裙,别具一格,她看出我的眼神,说∶「像一个少妇。」
我赞美着∶「是的。」
「这件衣服只有在家穿的,在这里不适合,不性感。」
「我却喜欢这种文雅的情调。」穿在她身上,恰有素雅淡妆的美。
「怎麽这样久才来?」
「我洗澡了。」
「干嘛在那里洗?」
「用四瓶温壶,洗得很乾净。每次出去,总要洗澡的。」
她爱净洁,正如她的为人净洁,容不得丝毫尘灰,洁清玉白,其如人也。
他们三人先走出,我迟走一步,不能和她们一起走,怕别人看见不好,会说
闲话的。
我对老板娘说∶「阿娜知道那个房间吗?」
老板娘说∶「可能知道吧。」
我说∶「那你跟她说好了。」
等我安排定了以後,我们四人到白玉兰歌厅包厢里,茶上摆满了水果、茶
水,这里的装璜毕竟差了些,音响效果也一般,但只有她在我旁边,我十分满意
了。你点一首歌、我点一首歌,唱着熟悉和不熟悉的歌。
我说∶「阿娜小姐,请你陪我跳舞,好吗?」我像绅士一样弯着腰,把手伸
出,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她伸出手,站了起来,我拥着她跳起舞,一股她身上特有的清新芬芳从她身
上飘荡出来,像郁金香花的浓馥清香,拥着她感到特别柔软,高雅华贵,优雅轻
盈,伴着音乐慢慢地跳着。
这种气味,只有一款味儿最能使一个人神魂颠倒,欲仙欲死。我不知道自己
是否就是因为这一丝看不见摸不着却又入骨入髓的气息,心甘情地对她守住了
情人的忠贞?想想也够奇怪的。
我贴着她耳旁轻声问∶「你知道另一个房间吗?」
她说∶「哪个房间不知道,只知道那幢房在停靠站那边,有点远。」
我说∶「那我不去了,我跟老板娘说一下。」说完出去找老板娘,说∶「算
了。」
老板娘说∶「那怎麽办?」我只说没事,就回到歌厅。
一直唱到十点钟,我不想再唱了,最後一个夜晚,明天又要分离,一想到这
里,心里有点酸楚,就只想单独和她在一起,对老张说∶「走吧。」说完,四人
来到附近一家小宾馆。
一进房间,她随手锁上门扭,然後脱掉套装,开起电视看了起来,我自个儿
先去冼澡。
等我洗好澡出来时,只见她上身只戴着粉红色的乳罩,下身着一条同样粉红
色的比基尼,悠闲自得地躺在床上,伸开双腿,一边吃着蛋糕,一边看起电视,
好一幅奂伦奂美的图画!
洁白的床单衬托着她青春少女般的曲线,微笑的脸优雅匀称,纯洁的心灵如
同她的一双流星般的双眼明亮几净,像磁铁一样深深地吸引着我。我走过去坐在
她旁边,薄如蝉丝的比基尼裤呈现出她的隆起部位,里面若隐若现,撩拨着我心
荡神驰,是什麽原因只有她才会使我动情?我无法解释。
我常出差,见过不少的女孩,却都无法跟她比拟,会给我留下难以忘怀的情
愫,使我牵挂,使我倾心。我是一个不易动情的人,在工厂、在部队,在机关,
一生的经历磨难、荣辱升迁,从不会流露出格外的激动和伤感,一切任其自然,
不去刻意追求,可她的出现,从一见面开始,就无法再消失下去,只会随着时光
的流失反而更增添了无限的思念。
她不仅仅是外表的美而吸引我,靠外表的美,不少小姐比她更漂亮,比她更
年轻,但都不能引起我的注意,丝毫留不下一点印象,而她的气质,她的心灵才
更深深地吸引了我,她也因此常对我说∶「不少客人都说我感觉特别好,看上去
很舒服。」我何以有此福气,难道真是前世的情缘?
我问她过∶「是前世的情缘吗?」
她微微笑而不答。
我们不是同年生,却是同月同日生,我俩左腿内侧都有一块圆圆的差不多大
小的胎记,何曾如此巧缘?
虽然我们的社会地位悬殊,但在她面前才感到真实的自我,没有丝毫的做作
和虚伪,我们的文化程度不同,却句句投机,无话不说,追求人类的平等自由,
她人在欢场,莲花出污泥而独清,没有一些小姐的骗诈、装疯卖傻、故作风情等
庸俗无聊的习气,爱憎分明。她从不要求我什麽,她知道我在官场身不由已,也
多有陷阱。最近江西的李长清省长给枪毙了,就是因为权欲引发色欲,色欲催化
权欲,她从不准我利用权力为她做点什麽,多麽高贵而善良的女人。我们信任相
知,才得以天长地久。
可世俗的观念容不得婚外情,最怕人家知道,怕人家说闲活,那是要闯大祸
的,有些担忧地说∶「不知我的秘书知道吗?他这个人话不多,脑子特聪明,会
看出来的。」
「他肯定知道,早饭时我俩在一起吃,就知道了。还有在北京碰到过。」她
回忆着过去说。
我担心地说∶「没有办法,我怎麽想办法也有很多破绽。那次在苏州,第二
天一早秘书就到我房间来看,过去他从来不会走进我的房间的,破绽太多了。」
「是的。」她也感到太多的无奈。
我起来想抽烟,她一下跳到另一张床上,拿着电视遥控器点播电视频道,很
舒服的躺在床上看起电视,一会儿望望我,有时把腿抬到肩头上,有时又张开双
腿,像体操运动员似的,张得很大,两条大腿几乎成一条直线,满脸堆笑,兴奋
地自我开心着。
我被她的天真所感泄,又被她的情色撩拨,迅速脱掉衣服,赤裸着身坐到了
她的大腿中间,先脱掉她的乳罩,露出挺拔的乳房,再用手勾住窄小的比基尼边
缘,往下拉开,她主动地挺起屁股,一个叫我如醉如痴的美丽的胴体全部无遗地
呈现在我眼前。
她伸出两只手臂要拥抱我似的,乳房尖挺,平坦的腰腹部,如弧形的曲线一
样勾勒出生动的屁股,两条大腿修长白皙,凝脂般的小妹妹闪出油彩般的光泽。
看着看着,她躺着的姿势多像我曾在internet里看到过的一幅色情
照片,太像了,那眼神婉约柔和,那一头黑发披散开,更衬出一脸的文静秀丽,
还有那对乳房都差不多地饱满尖挺,情不自禁地轻呼起来∶「太像了!」一下拥
抱过去,感受着她的万种柔情。
我俩互相凝视着,我伏下去,想吻她的唇,她轻声地拒绝了∶「不要擦掉唇
膏。」
我不明白,她对接吻是特别的敏感,为什麽这次不让我吻呢?不让吻就不吻
吧,那就吻她的乳房。吻着吻着,她开始激动起来,我却反而不吻了,在她的对
面坐了起来,把她的双腿拉得很开,几乎拉成直线,完全露出那使我如醉如痴的
小妹妹,我痴痴地迷了,情不自禁地想翻开看看那迷人的幽谷时,她一下害羞得
很,赶紧用手遮盖住,不让我看。我又把她的双腿拉开,放在我的大腿上,把小
弟弟贴夹在小妹妹的两片唇中间,同时温柔地抚摸她的乳房,用拇指和食指夹磨
着乳尖,让她充血挺立起来。
一边玩耍着,一边谈笑着,我说∶「我的小钢炮起来了。」
「小钢炮!」一句幽默把她逗笑了。
我继续摸着她的乳房,回忆起过去∶「我们认识整两年了。」
她说∶「是的,整两年了。」
「开始我并不在意,就是在下山路上,你们三人在前面走,我在後面,当我
抬头看你的背影时,就发现完了。」
「我只是夹着一只包,与众不同吧?」
「那次我不敢向你要拷机号码。」
「还说呢!我从来不会给客人号码的,你在电脑里说我主动会给你号码,我
当时真想说你呢!」
「就是你说的,我如实写上去的。」我不服气的解释着。
「胡说,你不好自己编的。」她坚持肯定的反驳着。
「是真的嘛,干吗要编?」我继续辩着。
「我从来不会给男人号码的,从来不会的。」我知道她是心高气傲的女子。
「好男不跟女斗。」我说不过她,只好投降了。
「好女不跟男斗。」她还不饶我。
我一下扑下去,吻着她的脸,她「哇」地叫起来,说∶「你的胡子把我的脸
都扎破了,像个麻子了。」
我说∶「我要吻小妹妹。」说完,也不管她是否同意,拉开双腿,吻到小妹
妹,可她一下夹住,不让我吻,我就在双腿中间继续吻着小妹妹,她叫唤起来∶
「不!你的胡子触痛了。」
我才想起两天没有刮胡子,像个野人,我回过头,端着她的脸,动情地说∶
「我真喜欢你,几乎天天想念你,你也一样吗?」
她不吭声,痴痴地望着看我。
「说一说吧。」我多想听到她亲口对我的思念,近乎哀求着。
「有些事不一定要说出来的,放在心里面更好,不是说『此地无声胜有声』
吗?」她轻轻地解释着。
我体味着她的话,感到其中的温暖。
我努了努她的腿,她知道我要她了,就张开腿,用手划过那片温暖湿润的圣
地,我握住挺硬的小弟弟一下插进去了。这次感到特别地温柔舒畅,前几次会感
到有点紧迫的痛感,她挺了挺腰,我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
我俩运动着,过会儿,她把我的一只腿拉到外侧,一只腿还留在中间,互相
交叉着,我不管这种姿势,继续我的撞击,她的双手用力地抱住我的屁股,跟随
着我的节奏互相研磨着,我俩十分的默契,十分的配合,用不着多馀的语言,双
双进入了爱的新境界,只听到俩人的喘息声。
电视机依然轻轻地响着,她双眼微闭,只留一丝缝,牙齿紧咬着,屁股有节
奏地跟着我抬起落下,互相配合交缠研磨不休,嘴里发出「哎哟!哎哟!」的呻
呤声,我的脸贴着她火烫的脸,呢喃着说着含糊的呓语,咬着她的耳,吻她的脖
颈,我忍不住这份激动,体内迅速地升扬起激越的冲动,涌上自己的小腹。
上次作爱时耻骨还依依发痛,我加快了速度,她知道我快了,像传泄一样使
她更加激烈起来,呼出震荡我心的「唉唷!唉唷┅┅」哼声,我全身紧压在她身
上,一动不动,两人紧紧抱住,气喘如急,双双同时催进快感的高峰┅┅
作爱是一种情爱的交流,心灵的交融,作爱过後全身感到舒畅的疲乏,我自
信体质好,所以不感到吃力,说∶「我一点也不吃力,汗也没有。」
她轻声细语道∶「这样好,只要两人舒服就行。」
我还想多留在她那里一会儿,体味她那里的节奏跳动感,那音乐般的韵律。
可她说∶「要流出来了。」
我还想多留在她里面,一想起明天就要分别,或许真的成了永别,心里顿时
惆怅不已,端详着激情过後的艳丽脸庞,轻叹一声∶「萌,我明天要走了。」
她也感泄到离别的哀伤,柔嫩的小手轻抚着我的脸,小心翼翼地探问∶「还
来吗?」
我无言,时光在寂静中流逝,轻抚着她光滑细腻的乳房,无奈地说∶「不知
道。」
「回去以後要三讲,关三个月禁闭,不得请假,这次离别,又不知何时能见
面?」
「与你大哥相识是我的福份,你给了我欢乐,给了我活着的勇气和自信。」
「其实我很自私,未能帮助你渡过难关。」
「不,你曾跟我讲过,我们相遇是一场缘份,要尽情地享受生命里的每一分
钟,美好的时刻一旦逝去就永远消失了,所以我才没有选择自杀。古话说∶『人
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是这个道理吧?」
我彷佛她更理智,更成熟了。我说∶「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是短暂的,终要分
离,最後结局定是悲剧。」我伤感相见的机会很少很少了。
「其实应是喜剧才对,男女之间的关系是自然和谐。我们追求的是两人之间
那份和谐,沟通和缘份,正如你和你妻的关系。」
我衷心地感到她的成熟,说∶「从一开始我就预感到与你与众不同,与你相
识是一场梦,永远是我记忆中最美好的梦境,是我人生旅途的一出喜剧,你是我
心中的天使,天使永远是完美的。」
匆匆分别後,我俩互通过几次电话问安,她说回家装修房间了。今天早上,
她来电话了,我问∶「你现在在哪里?」
她似乎很是兴奋,说话很快,像抄豆似的发出清脆的声音∶「在南昌。准备
开快餐店,地段很好,最繁忙的地方,刚才看过店面,刚回来。」
我高兴她的决策,连说好好,说∶「有什麽要我帮忙的吗?」
她说∶「有点紧张,银行不肯多座款,资金转不过来。」
我说∶「差多少?」
她说∶「差五万吧。」
我不假思索地答应∶「我给你想办法。」
我能为她有了自己的归宿感到放心了,虽然也意味着再也不可能见面了,心
里有一丝难受,两年的情愫,两年的思念,不是说断就断,总有些难舍难忘。我
一生除了妻之外,只有她占领了我的心,让我快乐、让我牵挂,魂丝梦萦。
她要办快餐店,去实现自己的梦想,自己的追求。难得一个奇女才女,风情
万种,命运多桀,孤立傲然,与命运抗争,我能为她做一点支持,心里也算是一
种平衡。我不存奢念,彼此一段情爱,彼此曾经拥有,已经足够了。
因为我从不管钱,为这五万元,我不得不向妻坦白。
我和妻在卧室的床上,她小鸟依人的偎依在我胸上,抚摸着我小小的乳头。
往日我俩总要调情一番,情浓之时,就会坠入双双颠狂的欲海之中,可此时
此刻我另有心事,如何开口?
我郑重地说∶「琳,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啥事?」她漫不经心地说。
「要五万元钱。」我直竿子,不想拐弯抹角。
「总不是情人吧?」她依然开玩笑地说道。
「┅┅是的。」我抚着她的脸轻轻划过,不想隐瞒。
她心里一震,沉默了好久,才幽怨地说∶「其实,我看过你那位小妹的来信
了。」
「┅┅对不起。」我内心感到自责,准备接受妻的一顿臭骂,全身神经绷得
很紧。
她平静地长叹一声,停住了抚摸我的手,说∶「我不是不讲理的女人,你到
这个位子不容易。多少为官的还不是为另外一个女人毁了一生啊!」
「她不是那种女人!真的。」
她接着又说∶「我知道,你肚子里有几根蛔虫,我也知道,算了吧,只准第
一次。」
我顿时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柔情的向妻吻了过去,说∶「下次再犯,严惩不
贷。」
她移开唇,止不住她心中的疑团,说∶「她真那麽值得你消魂吗?」
我欠欠身,抚摸着她依然丰满的乳房,说∶「跟你年轻时一样叫我消魂。」
「她怎麽样迷你的?」
我开始放松了,又触发了往日的追忆,说∶「两情相悦,两情相爱,红颜知
已,一生难求啊!」说着,我的手移到了妻的阴部,触感如阿萌一样的柔嫩,一
样的滑润。
妻的呼吸开始急促,两条依然丰满的大腿慢慢地张开起来,我的脑子中,彷
佛阿萌的身体越来越清晰,阿萌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的思绪越来越乱,撩拂着细
微的阴毛,肥美的阴唇夹着我的手指,在吸吮、在收缩。
她沉醉了!「哼┅┅哼┅┅」微微的呻吟着。我压到妻身上,上面不停地吻
着她的嘴、脖子和乳房;下面用脚分开她的大腿,屁股一挺一缩地上下起伏。妻
像发烧似的脸通红,嘴里哼哼着,微眼欲开,发出苦苦的哀求,喊着∶「不要折
磨我,不要,不要┅┅」她的手忙不迭地攥住我,陷入到丰腴湿润的禁地。妻呻
吟一声,挣扎着挺起腹部,随着我的节奏撞击、研磨。
我盯着被乱发遮挡了半边的俏脸,娇艳万分,风情如阿萌,不由得越来越加
快速度。「啧啧」的水声响起来,撞击妻屁股和大腿发出「劈啪」的声音。妻的
喘息粗重起来,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嗯嗯┅┅啊┅┅」两个白嫩鼓涨
的乳房上下左右抖动,一触碰到两个挺得高高的乳头,又如是阿萌的挺拔。我痴
痴地一口含住挺硬的乳尖道∶「还是那麽漂亮啊┅┅真的┅┅」
妻发出断断续续的喜悦声∶「真的吗┅┅有她漂亮吗┅┅嗯┅┅啊!」头摇
晃得更厉害,乌黑的头发在枕席上飞舞着。我的舌头顶入她的口腔,妻滑溜的舌
头迅速地卷吸了进去,两人的舌搅动在一起,是阿萌那甜甜的清香。沉迷之中,
我内心发出狂乱的呼叫∶「阿萌┅┅我爱你┅┅」
妻激烈地扭动着腰肢,颠动着屁股,上气不接下气地追随我的声音呻吟着∶
「啊┅┅我也爱你┅┅」我的汗水滴落在她脸上、颈上,两人胸脯之间的汗水已
经浸淫在一片汪洋,发出「噜噜」的水击声。
我盯着妻那痴迷风骚的样子,媚眼如丝,大口大口地喘气不已,下面一种紧
迫、酸麻的感觉一阵阵地传到全身,忍不住哼出声来。妻的头随着身子的前後摇
动,两只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背,指甲深深陷入我的皮肤,配合着我的动作颠动了
丰肥的屁股。
我一阵猛烈抽插,沉闷地大喊一声∶「不!┅┅」妻滚烫的脸孔紧紧地偎依
在我的头颈上,两只手死死地抱住我,全身跳弹起来,屁股激烈的耸动着,发出
「哦┅┅哦┅┅」的震天眩地的哭叫声!荡人心魄,全身随即僵硬,同阿萌一样
惊人的相似!第一次这样发出内心极度的欢乐啊!第一次如此放肆颠狂!
我顿时一股热流冲上大脑,闭起双眼,死死顶住妻的子宫,任由自己在她体
内纵横驰骋,千千万万的我争先恐後地进入她体内。妻的阴部随即节奏地收缩、
抽搐┅┅紧接着全身也抖动起来,融化了、升华了,欲仙欲死好像漂浮在云端,
弹奏出了最完美的双人舞曲!
她满足的吻着我,紧紧的偎在我的怀里,无限妩媚地问∶「她也这样吗?」
「我是把你当成她了。」
「那就当你的情人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