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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天星的言下之意,似乎是在他心里藏有莫大的秘密,因此语珊也有点动容
的说道:「既然事情跟我有关,我当然想弄个明白,因为我也很纳闷,你是个有
地位的名医,怎么会跟阿宗他们这些坏蛋牵扯在一块?」

  像是在整理思绪一般,黎天星望着天花板出神好一会儿之后,才打开话匣子
说:「整件事情的导火线,就是因为上次阿盛在餐厅跟他们冲突所造成的,虽然
那天你跟阿盛都安然脱险,但文家那个老三却叫对方吃了个大瘪,所以这些人便
一直耿耿于怀、亟思报复。」

  语珊有点不以为然的说道:「但是那件事情又不是我们的错,而且后来不是
过没几天阿盛就和他们和解了?」

  黎天星偏头看了语珊一眼说:「傻ㄚ头,当时对方会同意无条件和解,那是
因为惧于文家的势力他们还招惹不起,再加上他们也自知理亏,所以才会忍气吞
声暂时和解了事,但是等事过境迁以后,他们便立刻想要报复。」

  自从发现阿宏和大头英他们跟阿宗也是同一夥人,语珊对黎天星这种说法倒
是没有怀疑,不过由于有许多细节她还是无法兜拢在一起,因此她只好直截了当
的问黎天星说:「你怎么会对他们的事这么清楚?」

  黎天星不假思索的应道:「因为他们那个绰号叫红豆的老大,直接到医院找
我谈判过,那天他带着大头英和另外三个手下,他们在我桌上摆了两把手枪和弹
夹,然后开门见山的告诉我,他们是来要医药费跟讨回面子的。」

  语珊相当吃惊的说道:「这些人怎么敢如此无法无天?而且都已经和解过了,
还找你要什么医药费?」

  黎天星比了个制止的手势说:「别急,蓓蓓,你先听我讲完再说. 」

  他看语珊的情绪业已缓和下来,才又绉着眉头继续说道:「红豆当场开了三
个条件,一、要一百万的医药费. 二、要阿盛不能再和你交往下去,要不然就会
对付他。三是他们准备报复你的这件事我绝对不能泄露出去,否则一定让我吃不
了、兜着走。」

  语珊看着他说:「难道你就这样乖乖的答应他们?」

  黎天星摇着头说:「没有,当时我并没有答应他们任何条件,可是第三天我
轿车里便多了一颗血淋淋的狗头,而且家里信箱也出现一颗用冥纸包住的子弹,
所以隔天我就通知他们来拿钱. 」

  除了胸中的一股闷气以外,语珊也难免有点瞧不起眼前这个毫无胆识的男人,
所以她略带不满的说道:「你为什么不报警处理?」

  黎天星依旧摇着头说:「没有用,蓓蓓,我也打听过他们的出身与背景,像
红豆这种可以长期包娼包赌的黑道人物,身边一定有不少警界人士或情治人员以
及民意代表在帮他撑腰、包庇、甚至是同流合污,否则他绝不敢如此横行霸道,
所以我考虑再三之后,决定还是花钱消灾,因此当他们开始要对付你的时候,我
才拜托运动俱乐部的老板安排两个球队,让阿盛陪他们出国当随团教练。」

  听到这里,语珊不禁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说:「你这个人好自私,你为了帮阿
盛脱身……竟然都没有提醒我要小心防范他们……」

  黎天星叹了口气说:「唉,蓓蓓,其实那天早上我看到阿盛上了游览车以后,
就是要上楼去警告你必须小心一点,没想到刚好就撞见你和阿茂在床上……」

  语珊偎在他的怀里埋怨道:「所以你就以为我是个很随便的女孩?……而且
今天还把人家当妓女叫过来陪你……你知不知道这样我有多难堪?」

  这次老色鬼倒是很诚恳的说道:「对不起,蓓蓓,并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
那些流氓当面跟我说过,假如他们没有办法把你弄上床的话,那就会泼硫酸把你
毁容,所以我左思右想,最后还是打消了警告你的念头. 」

  虽然黎天星说的头头是道,但语珊却满腹狐疑的问道:「谁晓得你说的是真
是假?搞不好你是跟那些坏人联合起来害我,要不然你怎么会变成我的第一个客
人?」

  语珊的怀疑可说是合情合理,但黎天星这时候却很认真的沉思着说:「不是
这样的,蓓蓓,我所以会拿一百万买下你被推入火坑的初夜权,主要是因为前几
天红豆曾派人来找我,他们说最近似乎有人在跟踪你,因此问说是不是我请人在
保护你、或是我在动什么手脚,经过沟通之后他们虽然还是有点怀疑,但是也很
明白的告诉我,要帮你已经来不及了,红豆说你上星期就已被他的徒子徒孙轮奸
过好几次,而且他们还说你是自愿的。」

  语珊语带哽咽的争辩道:「我才不是自愿的……根本就是他们设局在骗我…
…」

  讲到这里,语珊干脆把她被小仪设计陷害、一步步掉入陷阱的经过合盘托出,
免得黎天星会误以为她是自甘堕落,但是说着、说着,她不免悲从中来,顷刻间
便哽咽了起来。

  望着美人儿泫然欲泣的表情,黎天星忍不住紧紧把她搂在怀里安慰着说:
「好了,蓓蓓,别再伤心了,现在说什么都已无法挽回既成事实,我今天把你找
来这里,最主要就是想问你愿不愿意当我的小老婆,只要你点个头,明天我就拿
三千万叫红豆还你自由。」

  黎天星热切的语气,让语珊陷入极度的矛盾与徬徨当中,她知道这可能是一
个摆脱噩梦的好机会,但是,她将怎么面对黎茂和黎盛这对兄弟?何况在她的心
灵深处还隐藏着一个身影,所以她在百转千回的思考了好一阵子之后,才提出心
里的另一个疑虑说:「就算我答应你了,你怎么知道这些黑道份子不会毁约?你
别忘了,阿盛也跟他们和解过,结果到头来还不是说变卦就变卦。」

  提到这点,黎天星也沉默了片刻才说道:「我想盗亦有道,红豆这种老江湖
应该不会如此不讲道义,而且他还向我保证过,只要你自愿再让他的帮众玩弄一
个月,他就把你所有的录影带都无条件交给我,所以我认为他不致于会出尔反尔,
否则他根本不必让我知道录影带的事。」

  黎天星这种一厢情愿的想法,使语珊压根儿乐观不起来,加上此刻她的心头
也是一遍茫然,所以在无法归纳出任何结论的状况之下,她只好先将问题往后延
宕着说:「这件事……能不能过两天我再回答你?」

  只要语珊不再一口拒绝,黎天星当然乐得点头说道:「没问题,蓓蓓,我会
等你的好消息,不过我实在很舍不得你再去给那些流氓玩弄。」

  语珊瞋了他一眼说:「那你还说要让我再陪他们玩一个月?」

  黎天星开怀的笑道:「你也可以选择不要呀,大不了就是让他们看那些录影
带去干过瘾,怎么样?蓓蓓,只要你点个头,明天我就找红豆把这件事搞定!」

  语珊脸上浮起了一片红晕,她轻咬着下唇思考着说:「那怎么可以……万一
那些录影带流到市面上我怎么办?」

  看着语珊那美不胜收的娇憨之态,黎天星一个翻身便压到她身上去上下其手
的说道:「哈哈……蓓蓓,只要你愿意当我的小老婆,不管你想不想拿回那些录
影带,我都会尊重你的选择。」

  贪婪而火热的舌头立刻探入语珊嘴里,她在闭上眼睛迎接的那一刻,脑海中
浮现的却是刚才黎天星所说,她最近遭不明人士跟踪的那件事,语珊翻来覆去的
思考着,阿盛和理查都不在台湾,那还会有谁在注意或关心她的行踪呢?也有可
能那只是黑道人物杯弓蛇影的错觉而已?

  黎天星扯掉语珊身上的浴巾,逼得语珊不得不分神去回应他的爱抚和挑逗,
但是就在语珊准备帮他脱掉睡袍,打算让老色鬼再享受一次翻云覆雨的滋味时,
黎天星忽然整个人瘫软在她身上傻笑着说:「休息吧,蓓蓓,等睡醒了我再好好
的跟你玩一次。」

  毕竟是上了年纪的老人,黎天星躺回自己的位置之后,虽然一只手还依依不
舍地在语珊的丘陵地带乱摸,只是他心有余却已力不足,过不了多久便累的发出
了鼾声。

  语珊起身关好浴池这边的纸拉门以后,尽管马上就钻回被窝里,但她那对忧
郁的眼睛,却在没有人看见的时候,愀然流下了一串晶莹剔透的泪珠,不过语珊
并没有去擦拭,她就那样泪眼朦胧的,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才沉沉的睡去。

  经过一夜休息,业已恢复精力的黎天星,一醒过来便把身旁美女的胴体又摸
了个通透,当语珊那对漂亮的奶头在他嘴中全都硬凸起来以后,他的舌尖便沿着
语珊胸膛一路舔向小腹,一阵强似一阵的舒畅感,让语珊不但发出了愉悦的轻哼、
同时也睁开了眼睛,半透明的纸门外,阳光似乎相当明亮,而且连麻雀的叫声亦
清晰可闻。

  任凭黎天星拨开自己的双脚,语珊把整个阴户曝露在他眼前,不管对方是用
手指头挑逗、还是直接用嘴巴吸啜,语珊都让他随心所欲,因为她年轻又敏感的
身体,这时已经出现明显的反应,愈来愈湿润的下体,使她也被激发出了最原始
的需求。

  品尝完了语珊鲜嫩多汁的水蜜桃,黎天星才跨跪在她身上,先跟她来了一场
历时约三分钟的奶炮,在玩够了那对弹性奇佳的大肉球以后,他才将大龟头顶进
语珊嘴里去享受,但是由于角度的关系,他并无法插入太深,所以他只顶肏了片
刻,便干脆采用伏地挺身的姿势,直上直下冲撞着语珊的咽喉。

  想要再次把俏佳人肏成深喉咙的念头,让他咬牙苦撑了好一会儿,但是完全
硬挺起来的大肉棒并非语珊所能消受,加上黎天星毕竟是个文身的老头,所以无
论语珊怎么配合,他有限的体力,还是迫使他不得不放弃这样的口交游戏。

  他握着被吸得又饱又涨的大肉棒,立刻转移阵地,狠狠把它干进语珊的小穴
里,狂暴的抽插就像是在报复刚才的不满,语珊看到他那付咬牙切齿的表情,连
忙把俏脸转了开去的娇呼道:「啊……你干嘛这么凶呀?」

  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黎天星继续狂抽猛插着说:「不干凶一点你会爽吗?
说,蓓蓓,你愿不愿意天天这样让我干?」

  语珊斜睨了他一眼说道:「唉,不要啦……这样万一被阿盛知道了多不好…
…」

  虽然语珊已经明白的拒绝,但正在兴头上的黎天星哪肯放弃,他使劲拧捏着
语珊的奶头说:「快!蓓蓓,快点大声叫老公!昨天晚上你不是叫的很快乐吗?
怎么现在不叫了?」

  语珊被他这一说,羞的连忙用双手遮着脸娇嗔道:「哎呀……人家那时候又
不知道是你……要是知道的话,我才不敢那样叫……」

  看到绝世美女这种含羞带怯的举措,黎天星更加精神抖擞的说道:「不叫怎
么行?快、快叫老公……要不然我今天就一直干、干到你肯叫为止。」

  语珊放下双手,满脸通红的看着他说:「真的不要啦……伯父,你这样……
人家怎么叫嘛……」

  语珊越是不从、黎天星便越想逼她就范,他突袭式的吻了语珊一下以后,随
即纵马狂奔的呼喝着说:「不行、不准叫我伯父……快叫亲爱的老公……快、快
叫!」

  黎天星执拗的要求,使语珊的情绪陷入一种怪异的亢奋当中,她开始拉扯着
自己的头发呻吟道:「啊,不行……绝对不能再这样了……喔……唉……黎……
医师……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噢……啊……黎天星……你这个大坏蛋…
…你到底要我怎么办嘛……」

  紧盯着语珊梦幻迷离的表情,黎天星更进一步的逼迫着她说:「我要你当我
的女人,蓓蓓,快、快叫亲爱的老公、我要你这辈子只当我ㄧ个人的婊子!」

  语珊的意识似乎变得有些不清楚,只听她像是在梦呓的呢喃道:「啊,不要
……我不要当妓女……喔……天呐……你、你快起来……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

  明明被黎天星干的头晕眼花,但语珊潜意识里似乎还在不断的抗拒,不肯承
认自己已经被他彻底奸淫过的事实,她迷濛的双眼东张西望,仿佛想要找个可以
让她灵魂奔逃的出口一般,然而事实上她却是大张着双腿正在让黎天星痛快的顶
肏. 眼看只差临门一脚语珊就应该会哭爹喊娘,所以黎天星索性搂着她在垫被上
连续翻滚起来,一直到差点撞倒纸拉门为止,他们俩的身躯才停止滚动,不过这
时候却已变成是女上男下、语珊跪骑在黎天星身上的姿势,而且他们俩的性器官
都还紧密的连在一起,所以黎天星立刻扶住她的纤腰说:「用力摇你的屁股,快,
蓓蓓,快点用力骑我的大老二!」

  语珊双手撑在塌塌米上,展开了上下套弄、左右摇摆、前后挺送的一连串淫
荡动作,那种花心被大龟头顶住、不断来回研磨的美妙感觉,使语珊就像吃了大
量春药似的狂扭着下体嘶喊道:「啊呀……噢……喔……来吧……黎医师……黎
院长……我求求你……用力……噢……再用力一点……啊……对……人家要你现
在就射进我的子宫里……喔……好棒……你怎么比阿盛和阿茂都更会干穴啊……?」

  绝世美女放浪形骸的动作,加上满嘴的淫言浪语,让原本还想多玩几个花招
的黎天星,再也忍受不住的往上狂耸着屁股说:「既然是这样,那你还不赶快叫
老公?快……快叫亲爱的老公。」

  他一边叫、一边猛搓着语珊跳动的双峰,而披头散发的语珊尽管即将溃堤,
但却依旧倔强的摇着脑袋说:「不行、不要……我绝对不能叫你老公……再怎么
说……你都是阿盛的爸爸……这是万万不行的……」

  黎天星没料到在这种状况下语珊居然还能如此坚持,所以他有点恼羞成怒的
啐骂道:「干!你这大骚屄,要让你过好日子你不要,好……既然你如此不识抬
举,那就让你去当千人压、万人骑的烂婊子!」

  他一骂完马上咬住语珊的奶头一阵乱啃,这种带着报复性的凌虐,让语珊既
痛苦又兴奋的闷哼着说:「啊,不要……轻一点……你这大色魔……你这么用力
咬……我怎么受得了……」

  黎天星这时已是强弩之末,他在拼命的连挺了十几下屁股之后,便松开语珊
的奶头大吼道:「噢……干……婊子……我要来了……喔……真是爽死老子了…
…呃、妈的……你这贱屄把我吸的好舒服……」

  在黎天星射精的第一时间,语珊也淫荡的旋转着雪臀仰天浪叫道:「啊、啊
……好人、好哥哥……人家也要来了……喔、喔……上帝……原谅我……这个男
人实在太厉害了……」

  激烈的喘息和呻吟声此起彼落,大量的精液和淫水,把两人的鼠蹊部及塌塌
米都溽湿了一大遍,同时爆发高潮的无边快感,使他们俩紧紧的拥抱着享受每一
丝余韵,久久、久久之后,黎天星才轻拍着语珊的背脊说道:「蓓蓓,先帮我把
老二舔干净,然后我们再一起去洗澡。」

  语珊的身体往下滑去,她抓住那根活像脱皮海参的东西,安静而仔细的舔舐
起来,她把那些分不清是精液还是淫水的秽物,全部吃进肚子里,而一直到她将
马眼内的精液也用力吸进嘴里以后,黎天星才满足的吁叹道:「谢谢你,蓓蓓,
我们再去泡温泉吧。」

  这回在水里大概只耗了十五分钟左右,黎天星便率先走出浴池说:「我必须
先走了,蓓蓓,别忘了我还在等你的好消息。」

  语珊实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所以她等黎天星穿好衣服以后,才从浴池里走
出来说:「你等我ㄧ下,我有样东西要给你。」

  她迅速的裹好浴巾,随即从皮包里拿出红包递给黎天星说:「谢谢你……这
是给你的。」

  望着语珊腼腆中带着羞愧的表情,黎天星有些摸不着头绪的问道:「你给我
红包干什么?」

  语珊依然双手捧着红包,但脸蛋却垂得更低的应道:「他们说……你是我第
一个客人……所以一定要给你这个,要不然……我以后会碰不到好客人……」

  听语珊这么一解释,黎天星才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如此……」

  他像是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下,才接过语珊手中的红包说:「这样吧,蓓蓓,
这个红包我会帮你保留三天,也就是在阿盛回国以前,我希望你能给我ㄧ个好答
案,如果你愿意的话,这个红包我会退回去给那些流氓……,我这样讲,你明白
我的意思吧?」

  语珊抬起眼帘看了他一眼说:「我知道,谢谢你……我会慎重考虑的。」

  黎天星也深深的凝视着她说:「好,那我要先走了,记住!蓓蓓,这是我唯
一能够弥补你、也是唯一能够帮助你的方式,希望你不要轻易的浪费掉……」

  语珊没有回答,只是静默的站在那里,而黎天星将红包塞进口袋以后,便转
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他的脚步声才刚远去,语珊顿时便像泄了气的皮球那样,
整个人软绵绵的跌坐在大茶几上,她两眼茫然的俏脸上,有着一抹深切而令人望
之鼻酸的悲哀。

  语珊连身躯都还未移动过半下,阿宗和小仪便连袂走了进来,小仪把她的衣
物丢在茶几上说:「怎么样?昨天晚上被阿盛他老爸干的很快乐吧?呵呵……能
和自己男朋友的爸爸抱着睡了一整夜,可不是每个女孩子都有这种福气喔。」

  面对小仪的冷嘲热讽,语珊只是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可以穿衣服回家了吗?」

  这次轮到阿宗说话了,他站到语珊面前淫笑道:「还早呢,蓓蓓,昨天晚上
我在隔壁听你叫床叫了一整夜,害我的小弟弟一直都在罚站没有休息,现在你不
赶快帮他消消火怎么行?」

  语珊没想到才刚送走一头饿狼、却又马上来了一只恶虎,她本来还在心底企
盼着阿宗只是在开玩笑,但小仪已经一把扯掉她裹身的浴巾说:「妈的,你还在
踌躇什么?还不快点跪下来帮阿宗吹喇叭,要不是因为你这个贱货,阿宗才不会
一直耗到天亮就是不肯跟我打第二炮。」

  毫无斡旋机会的语珊,知道自己再怎么抗拒也是枉然,所以她乖乖的跪到阿
宗跟前,当阿宗才甫从裤裆里掏出他的肉棒,语珊便用双手捧住,然后小嘴一张
就将整个龟头全吃了进去,她这看起来像是饥渴多时的举措,让阿宗啧啧称奇的
怪笑道:「哇塞!看样子你男朋友的爸爸昨晚并没有把你喂饱。」

  语珊根本懒得去搭理阿宗,她只想尽快让这个讨厌的家伙射精了事,所以在
含嗔带怨的瞪了他一眼之后,语珊立刻把嘴里正在急速膨胀的肉棒,大口大口的
吞吐起来,她那付主动想要演出深喉咙的淫贱模样,使阿宗连忙用双手抓着她的
脑袋瓜子说:「果然是还没吃饱,好,我今天就让你吃大香肠吃个痛快!」

  就在阿宗开始奋力顶肏语珊咽喉的时候,小仪已经拿着一台小型的录影机在
旁边猎取着镜头说:「你他妈真是天生当婊子的好料,蓓蓓,我看下次干脆就安
排几支黑屌让你尝个够好了。」

  斜睨了小仪一眼,语珊依旧闷不吭声的一面吃屌、一面帮阿宗扯掉裤子,等
阿宗把自己脱得赤条条以后,原来单向进行的品箫活动,随即改成了六九式的互
动游戏,然后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阿宗最少用了七、八种姿势,把语珊干
的是娇喘连连、呻吟不止,而小仪则仔细的纪录整个过程,当阿宗第一次的肛射
和第二回合的口爆都被收进镜头以后,这场白昼宣淫的激烈战斗才划下休止符,
其间,语珊还不晓得忍受了多少小仪蹧蹋及羞辱的语言。

  语珊再一次把身体洗得干干净净以后,才穿好衣服和阿宗他们到楼下的寿司
小屋一起吃午餐,而起先艳阳高照的天气,却在她们即将用餐完毕之际,窗外的
天空突然整个阴暗下来,而且远方还响起了好几声闷雷,这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
急遽变化,就仿佛在预告着屋外即将会有惊人的风暴要发生。

  离开时一样是由小仪开车,坐在助手席上的阿宗从照后镜中看着语珊,他嘴
角带着一抹猥亵而轻蔑的阴笑,似乎是还在回味刚才蹂躏语珊时的美好滋味;而
语珊则一直望着窗外,虽然是大白天的,但她根本看不出来自己置身何方,除了
知道车子是行驶在一条两旁全是杂树林的小马路上,语珊只能从地形去判断,昨
晚那个地方可能是位于阳明山一带的某个小山坳里. 由于路面相当狭隘,所以车
速并不快,语珊只听到小仪在嘀咕着说:「这天气变化的还真快,竟然开始飘雨
了。」

  看着挡风玻璃上稀疏的几点雨滴,语珊心里不禁巴望着可以来场倾盆大雨,
好洗涤一下她已全然被污染的心灵和肉体,而就在她正准备将眼光移开的时候,
只见前面忽然打横里斜冲出来一辆黑色轿车挡在马路中间,眼看只有十多码的距
离,两车便会撞上,别说语珊吓的浑身神经紧绷,就连小仪也惊慌的啐骂道:「
妈的!找死啊!这样开车……」

  小仪边骂边猛踩煞车,同时方向盘也紧急打向左边,而阿宗被突如其来的强
大离心力,甩得整个身体侧撞在车门上,他一手撑住挡风玻璃、一手紧扳着头靠
大骂三字经,即使是最早发现状况的语珊,也只来得及用双手使劲攀住前座的椅
背,但她心里却已预期着会有一场可怕的撞击要发生。

  恐怖而刺耳的煞车声让语珊吓得背脊发麻,但车身在瞬间侧滑之后,却安全
的停了下来,语珊惊魂甫定的望向车外,发现那辆黑色轿车的行李厢就在她眼前
不到五呎之处,而这时小仪也仰头吁了一口大气说道:「好险!差点撞进树林里。」

  然而被吓了一大跳的阿宗可就耐不住性子了,他怒气冲冲的解开安全带说:
「干!看老子下去捶他。」

  他推开车门便冲到黑色轿车的驾驶座旁猛拍着车窗吼道:「混蛋!你他妈怎
么开车的?快给我滚下来。」

  黑车里静悄悄地毫无动静,阿宗探头从挡风玻璃看进去,然后又猛敲着车窗
咆哮道:「干!你在里面装死干什么?还不快点滚出来。」

  尽管阿宗暴跳如雷,但对方还是没有一丝回应,语珊注视那贴着隔热纸的暗
色车窗,感到整个气氛有些诡异、也透露着无比的不寻常,但盛怒之下的阿宗并
未发现这层危机,他还在狂拍着车顶骂道:「肏你妈!老子叫你下车你没听到是
不是?」

  阿宗完全显露出黑道人物的本色,他那付凶恶的嘴脸,普通人见了难免会畏
惧三分,但语珊并不觉得黑车的驾驶是在害怕,相反的,她开始有种不祥的预感,
总是感到阿宗就要大祸临头,虽然连她自己也说不上这是为什么,但她就是晓得
那个驾驶正在等待着某种时机. 看到对方完全不理不睬的态度,小仪也火冒三丈
的跑下车去嚷着说:「他妈的,你以为窝在车上不出来就没事吗?」

  小仪绕过车头站到阿宗的左手边时,对方也刚好推开车门准备下车,由于语
珊的视线有一部分被阿宗挡住,所以她只瞧见那人戴着一顶深蓝色的棒球帽,但
是却看不到他的脸,然后语珊只看到那人连身子都还没站直,便突然像是跌倒般
的撞进阿宗怀里,而原本气势凌人的阿宗被他撞得闷哼一声,在连续倒退了好几
步以后,才靠在宝马车上稳住身子,这时语珊并没有看出有什么异状,因此她还
以为对方只是个酗酒过度的醉汉而已。

  但是等那人站直身躯往后猛退一步时,语珊才发现那人手上紧握着一把锐利
无比的蓝波刀,那森冷的锋芒令人望而生畏,而阿宗双手捧着肚子、脸色发青的
说道:「你干嘛杀我……你是谁……?」

  对方二话不说的又冲了上来,阿宗想逃,但他只往后退了一步便被车身挡住,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语珊还来不及尖叫的那一瞬间,阿宗已经发出一声悽厉的惨
叫,然后语珊就隔着车窗,看着阿宗张大眼睛、单手扶着车门,满头冷汗的慢慢
滑坐下去,而那人从阿宗左胸上拔出刀子的时候,才盯着他冷冷的说道:「等你
到地狱的时候,閰罗王自然会告诉你我为什么要杀你。」

  语珊并没有发出叫声,她嘴巴张得大大的,但就是发不出一丝声音,因为她
心头的震撼实在太过于巨大,这始料未及的杀人场面已经够她胆颤心惊,但是当
她听见凶手讲话的声音时,她更是浑身血液全都冲上了脑顶,她目瞪口呆的看着
那个人,没错!手上拿着蓝波刀的不是黎茂还会是谁?

  黎茂这时也望了她一眼,但他原本残酷而冷峻的眼神,却在那须臾之间变得
既温柔又多情,而就在两人四目相接之际,语珊只觉得自己冰冷的身体顿时燥热
起来,然后她眼眶一红、眼前的景像立刻模糊成一遍。

  小仪惊慌的叫声,让陷入恍神状态的语珊立刻清醒过来,她抹掉眼泪向外望
去,发现小仪正一步步往后退缩着说:「走开!你不要过来……我又不认识你,
你为什么要杀我?」

  黎茂亦步亦趋的紧逼着她说:「不认识我?要不是你这贱货,蓓蓓今天怎么
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妈的,我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看到黎茂挥着利刃冲向小仪,语珊不禁在车里紧张的大叫道:「不要、阿茂,
不要再杀人了!」

  尽管语珊大声的制止,小仪也马上转身就逃,但她才跑到车头正前方时,黎
茂业已追到她的背后,只见黎茂手起刀落,毫不犹豫的一刀捅了下去,一样又是
只剩刀柄露在外面,而小仪则在一声惨呼之后,望向刚冲出车外的语珊哀求着说:
「蓓……蓓……救、救我……」

  语珊呆在当场,她眼睁睁的看着黎茂抽出刀子,然后把背部正在标血的小仪
从引擎盖上推倒在地说:「你这贱货还好意思叫蓓蓓救你?」

  语珊望着眼前血淋淋的一幕,脸上充满了惊愕和难以置信的表情,她茫然地
看着正在向她走过来的黎茂说:「怎么办?他们两个要是全都死了……我们怎么
办?」

  黎茂拉着语珊快步走向他的奥迪说:「这不关你的事,蓓蓓,我们先离开这
里再说. 」

  语珊只记得自己被黎茂推上车子以前,还回头看到小仪那只在血泊中抖动的
右手,一路上那幕恐怖的影像就在她眼前不断萦绕,她只知道车窗外的雨势越来
越大,其中有两次她们还和警车交会而过,但黎茂却镇定的很,他甚至连凶刀都
没藏好,就随便用条毛巾包着丢在饮料架上,那隐约可见的血迹,让语珊看得连
胃都收缩了起来。

  一直到黎茂将车速放慢下来以后,语珊才望着车窗外湿淋淋的街景问道:
「这是什么地方?阿茂,现在我们要去哪里?」

  黎茂眼睛盯着前方说:「这是天母,我们刚从阳明山下来。」

  语珊看着黎茂肃杀的面孔说道:「怎么办?阿茂,我们要不要去自首?」

  黎茂摇着头说:「现在还不是时候,要自首或投案,等我把你的事解决好再
说。」

  语珊把头垂得低低的说:「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事……又怎会知道我人在
那里?」

  黎茂的眼睛闪烁着怒火说:「我已经跟踪过你和他们好几次,你被他们要胁
的事我也早就发现了,而且早上我还拦过我爸爸的车,和他大吵了一架,他也把
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跟我说了,所以我才会连那个女的也杀了。」

  语珊紧握着黎茂那只抓着排档杆的手说:「阿茂,你怎么这么傻?你都知道
我……跟你父亲睡过了……干嘛还要为了我去杀人?你难道不晓得杀人是要坐牢
的吗?」

  黎茂毫不在乎的哂笑着说:「坐牢就坐牢吧,反正谁敢动我心爱的女人,我
就ㄧ定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