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缉毒女警 13-17完

               (十三)

  一般来说,脱衣舞场中的脱衣舞都是只脱到剩下一条比基尼小内裤为止,因
为按照西方的法律,从事色情服务的人员是不允许一丝不挂的。

  当然了,也会有人打擦边球,于是我们就可以看到暴露着生殖器的西方女人
照片,但是为了不违法,她们总是穿着高跟鞋,因为高跟鞋也属于服装中的一部
分,穿着鞋就不算一丝不挂,甚至连妓女陪嫖客上床的时候也总是留下一条吊带
袜。

  但在东岛的监狱中则没有这种限制,因为在这里嫖女犯的活动不被列为色情
活动,于是,于姗姗的连裤袜便最终脱了下来,而且她还没有穿高跟鞋,是真正
的一丝不挂。

  她仍然在榻榻米上缓慢翻滚着,不停作着剪子腿的动作,那是她的格斗技能
的一部分,靠这样的动作,她让自己的生殖器不住地直接暴露出来。她知道,监
视器前的每一个男人都会为她而神魂颠倒,让他们流鼻血去吧!

  开始跳脱衣舞,那便是彻底绝望的于姗姗堕落的开始。

  当一切希望都已破灭,还能指望她怎么样呢。

  每个人都是这么想的,于是,于姗姗终于又有机会作了生命中的最后一次努
力。

  当裸体占据了每天大部分时间后,嫖客们开始了强奸前的新的尝试。两个嫖
客拿着一大堆白色的丙纶绳进来,把赤裸的于姗姗按跪在榻榻米上。每当有嫖客
要直接接触于姗姗的时候,看守们都会用尼龙带把她的双手拴在背后,因为他们
知道她的功夫足以制伏任何一个嫖客。

  他们轮流站在她的背后,仔细观察她那坐在自己双脚上的臀部,然后紧靠她
的背后站好,一手搂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向上仰起头,使胸脯向前挺出,另一只
手则从她的脖子滑下去,慢慢揉搓她的乳峰。

  当两个人摸胸摸得满意了,便把她推倒在地。让她趴在榻榻米上,两个人认
真地玩她的挺翘的玉臀,然后他们用绳子把她的脚和手在背后捆在一起,来了一
个四马倒躜蹄。他们把她的身子侧过来,让她的身体正面对着灯光,这样,她的
乳房和阴部便可以更加清楚在展示在监视器中。

  他们这样捆着她,然后仔细玩她的生殖器。

  第二天,他们又来了,这一次他们把她的双腿捆成M形,然后翻弄着阴唇研
究她的阴户。后来他们又把她捆成别的样子。

  于姗姗默默随着这一切,丝毫也没有反抗的意思,看守们都很放心,可他们
没有想到,于姗姗的真正目标并不是嫖客。

  这天晚上,看守们照例来带于姗姗去吃晚饭。这天下午于姗姗正被那两个男
人捆了个「仙人指路」,完了事儿,也没有把她解开,时间便到了,于是匆匆离
去。

  两个看守只好进到牢房里来替于姗姗解开绳子。

  尼龙带与手铐不同,是不可能用钥匙打开的,只能用破坏的办法,这也就是
为什么要用它们捆于姗姗的原因,因为一个像她这样训练有素的警察,打开手铐
并不是什么难事,但如果想打开尼龙带,没有刀子就根本没有可能了。

  两个看守解开了于姗姗的绳子,又用一把只有一英寸长的小刀割断了那尼龙
带,之后他们就准备让她起来,穿上囚服,再给她带上手铐。

  就在刚刚割断尼龙带,她的两手获得自由的一瞬间,她突然启动,一个怪蟒
翻身变成仰面朝天的状态,并趁着这一翻身之际,一脚踢中了一个看守的下巴,
当即将他踢昏在地,接着一脚踢翻了那个拿刀割尼龙带的看守,一下子扑过去,
用个擒拿手把他的脖子锁住,然后一拖拖到掉在地上的小刀跟前,用两个脚趾一
夹一挑,接在手里,然后顶在那看守的咽喉侧面。

  太快了,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两个看守便一昏一擒。

  「353,放开他,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我是被栽赃的,我是无罪的,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放开他,咱们好好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马上准备车,送我去红港领事馆。」

  「先放人,然后再准备车。」

  「少来这一套,别忘了我是警察,不要想拖延时间,叫楼道里的看守都退出
去,在楼下准备好车,马上!」

  「好说,可这需要时间。」

  「胡说,在这楼下车都是现成的,一分钟都不需要。快,我数十下,不答应
我就杀人,反正是一命抵一命。一、二……」

  「好,我答应。」

  这是典狱长的声音:「楼道里的人都退出去。」

  于是,便听到一阵脚步声。

  于姗姗知道,拖延时间是警方处理这种情况时的惯用手段,所以不能给他们
以充分的时间准备。

  她也顾不上自己精赤条条,一丝不挂,拖着那看守冲出牢房,见看守们果然
退到了远处。她拖着那看守迅速穿过楼道,来到电梯里,按下了一层的按钮。

  电梯走到二层和一层之间,突然停了下来,而且连灯都灭了。

  「你们在干什么?」

  于姗姗知道,这是他们在假借电梯故障或停电来争取时间,电梯里有监视系
统,但没有扬声器和麦克风,于是她用手指按国际通用的手语打出信号:「十秒
之内电梯不走,我就杀人!」

  于是电源立刻接通,电梯向下到了一层。门一开,于姗姗看到迎面站着许多
看守,手里都拿着枪。

  「你们要么就退后,要么就开枪,老娘反正是不想活了,干吧!」她把刀向
那看守的脖子里一刺,血立刻流了出来。

  「别,退后,她可什么都干得出来!」被挟持的看守惊恐地喊道。

  「把枪放下,退后。」

  典狱长命令:「闪开路!」

  于姗姗见路被让开,院子里果然停着一辆轿车,车上坐着一个司机,便拖着
看守向院子里走去。

  院子里横着一条粗铁丝,晾着一串湿衣服,要想走到汽车那里就必须从衣服
下通过。于姗姗稍一弯腰,见衣服后面没有人藏着,才转过身,倒退着走过去。

  她用持刀的手轻轻一掀那衣服,突然像被雷击中一样,两个人一齐重重地摔
倒在院子里。

  原来,这衣服本是看守们洗了晾在这里的,出事以后,一个电工急中生智,
把一根电源线割断搭在了晾衣服用的铁丝上,衣服是湿的,可以导电,所以立刻
将碰到衣服的于姗姗击倒了。

  「还好!」

  典狱长看着被击昏的于姗姗,还有那个被挟持的看守,见刀子并没有刺进他
颈部的要害,抒了一口气:「以后要好好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从此,于姗姗被列为监狱里最危险的犯人,不光是整天用尼龙带拴着两手,
甚至连原来的衣服也不让她穿了,怕衣服上的扣子弄出点儿什么故事来,就只让
她净身儿穿着个比基尼内裤。当然,没有衣服可脱,脱衣舞也就用不着跳了。

  不过,舞可以不跳,女警却不可不玩儿,何况还有一个看守因此而得了脑震
荡,另一个吓得差一点精神分裂呢。

  于是,于姗每天都会继续被嫖客们捆绑玩儿弄的生活。而到了晚上,也经常
会有两个看守来,把她按跪在地上,翘起屁股,用手掌垫着布猛插她的屁眼儿,
一直到把她疼昏为止。


               (十四)

  于姗姗在狱中度日如年,她并不知道已经在这里过了两个星期了。

  这一天,吃过晚饭后,看守们把她带回牢房,强行给她灌了肠,替她洗了个
澡,换了一条暂新的比基尼内裤,还给她身上洒了香水。

  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不知道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他们带她出来,给她穿上一双新的黑色窄带高跟鞋,然后带她来到楼道的另
一头,走进一间装饰豪华的大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席梦思大铜床,不过在床的两
边还有一些奇怪的东西。

  他们把她抬上床去,把用尼龙带捆着的手用手铐铐在床头的栏杆上,从床的
两边转过一两个专用的固定架。

  这东西于姗姗见过,仿佛是医院的妇科脚镫。果然,他们把她的两腿抬起来
分开,把她的膝弯放在那架子上,用皮带固定住,于是,于姗姗便真的象作妇科
检查一样躺在那床上。

  他们这是要干嘛,真的要作妇科检查吗?一个要死的女人,用得着吗?于姗
姗的生殖器已经不知被多少男人玩儿过,她早就不在乎了,但这个样子还是让她
感到非常不安,尤其是她被捆好后,看守们就静悄悄地出去了,只留下她一个人
在房间里。

  于姗姗心里充满了对将要到来的不知道怎样的遭遇的恐惧。她的肛门开始抽
搐,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房门再次打开的时候,进来几个人,其中包括一个年近五旬的男人和四个年
轻的侍女,一看到那男人,于姗姗就明白了,因为这便是东岛的国王。

  国王到此地目的是显而易见的,他绝对不会是来探监的,但于姗姗却再次萌
发了生的希望。

  「国王陛下,请您救救我,我是个缉毒警,我是被栽赃的!」

  但国王却摆了摆头,四个侍女立刻冲上来,把一只塞口球给她塞在嘴里。女
犯见到国王少有不趁机请求宽恕的,所以国王玩儿女犯的时候,经常需要堵着她
们的嘴,免得心烦。

  于姗姗对着国王拼命摇头,眼里含着委屈的泪光,可国王根本不为所动。

  于姗姗永远都不会明白,如果没有这位国王,也许她还不至于就死。

  早在她被引渡到东岛的新闻播出的那一刻起,就给了国王深刻的印象,早早
的就暗示监狱,叫把这个女警给他留着。

  国王并不是神仙,照样喜欢玩儿女人,所以在这第一女子监狱里才会有这间
专门的国王行乐室,甚至有专线连接着国王的电脑和控制牢房监视器的服务器。
因为于姗姗是国王预订的人,所以红港方面派人来交涉的时候,谁也不敢做主,
最后还是国王亲自回绝了红港总督的要求。

  这位国王并非不明白于姗姗是冤枉的,可是他对这个美丽的小女警却是念念
不忘,一定要好好玩儿上一玩儿。国王玩儿女犯,这要是传出去可不好听,所以
要玩儿她,最终就得灭她的口。

  国王向来是率性胡为,依他的想法,红港是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女警同一个
国王交恶的,怎么知道于姗姗之死在红港引起了强烈的抗议风潮,加上国王自己
的子女也不是什么好料,后来到底还是被人家抓住了机会。

  两年后,因为治安状况不断恶化,红港恢复了死刑。

  早就对于姗姗之死耿耿于怀的红港警方在恢复死刑后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
逮捕了倒卖人口从红港过境的东岛国王长子,整个逮捕过程有电视记者现场追踪
的,加上其它确凿的证据,很快就判了死刑,用王储换了一个小女警,国王可谓
得不偿失。

  闲话少叙,单说这国王堵了于姗姗的嘴,然后便坐在床上,仔细抚摸这个女
警的身体。

  于姗姗本来在刑警中就算高个儿,长腿细腰,加上锻炼的原因,浑身上下没
有赘肉,肉皮儿全都是紧绷绷的,非常光滑滋润。

  国王细细地摸着她胸前的玉峰,然后一边弯下身去用舌头舔,用嘴吸吮,一
边用手抚弄她的小腹。

  接着,国王便开始舔舐于姗姗的下肢。这位国王毛病不少,其中之一就是喜
欢穿高跟鞋的脚。无论女人的脚长得多美,也一定要穿着高跟鞋他才说好。

  国王有什么嗜好,臣子就会跟着学,所以东岛的广告中,凡是与女人的脚有
关的画面几乎都穿高跟鞋,如果不是因为怕成绩受影响,只怕连游泳比赛的时候
都要穿鞋呢。

  于姗姗的脚本来也好看,穿上高跟鞋,把脚背扳成一个弯弯的弓形,就更加
性感。国王看着那脚,开始像老猪哥般哼哼起来,过去一把捧住,便象狗一样舔
了起来。舔过了脚舔小腿,然后又舔大腿。

  给于姗姗穿的比基尼内裤是纯黑色的莱卡制品,只是一块手掌大小的三角形
布料,用细细的黑丝带系在腰间。

  女人的腹股沟呈钝角,这窄窄的一块遮羞布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在那布的
四周,一丛丛黑毛露在外边。

  国王趴在她的小肚子上,把那黑布四周舔了又舔,嗅了又嗅,然后自己转到
她的两腿之间,跪在床上,伏下身去,蹶着屁股开始舔她的秘处。

  遮羞布的顶角正巧位于于姗姗的肛门处,再向下便只是一根细带子了,所以
她的整个屁股都是暴露着的。

  国王先趴在那里,抱着女警那漂亮的美臀舔了半晌,这才轻轻解开了她的内
裤。

  虽然两条大腿呈V字形立着,女警的阴唇却依然紧紧夹着,中间只有一条细
细的肉缝,她不是处女,可毕竟只经历过一次,所以阴唇还不会自己裂开。

  国王先用舌头舔她的肛门,他用两手捏着她的屁股向两边扒着,舌头用力向
她的屁眼儿里伸。被人舔屁眼儿的感觉怪怪的,她感到非常恶心,不知道这国王
怎么还有这种爱好,后来他竟然把舌头从她的屁眼儿伸了进去,让她感到像便秘
一样难过。

  国王又用舌头顶开于姗姗的阴唇,伸入她的花心中,把她折腾了个够。

  于姗姗终于感到一条又粗又长又硬的东西插入了自己的阴户,一切的羞都不
如这一个那么强烈,虽然他是个高贵的国王,但她觉得,他甚至连一个乞丐都不
如。

  国王在于姗姗的身上扭动着,在他看来,身为国王,玩儿任何一个他看上的
女人都是理所当然的。就算她不是女犯,真的是女警,被他这个当国王的用上一
顿也是她的荣幸。

  于是,他奋力驰骋着,把一条肉枪在她那紧紧的阴户中来来往往奋力抽插。
毕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而人家是个二十二岁的小姑娘,
所以不到一百下,他已经泄得一塌糊涂了。

  国王玩儿女人只玩儿一次,这是从未改变过的,不过这回破了例,第二天又
来了一回,这才让狱方把于姗姗向公众开放。

  在死前的两个星期中,于姗姗被反捆着双手被迫接客,不知多少个嫖客奸污
了她。除了国王那两次,所有的强奸活动都是在摄像机的监视下进行的,这也是
规矩,任何到这里嫖娼的人都必须同意被人录像和被人欣赏,反正这是合法的,
而且录像仅在第一女子监狱的附设资料馆放映,不准翻录,所以人们也不在乎。

  嫖客们什么嗜好的都有,有喜欢坐的,有喜欢站的,有喜欢干阴道的,也有
喜欢采后庭的。

  有一次来了一对双胞胎兄弟,哥哥躺在榻榻米上,弟弟把反拴着手的于姗姗
拉过来,让她自己把阴户套在哥哥的阳具上,骑坐在他的身上,伏下身去,上身
趴在他的身上,然后弟弟骑上去,从后面插入于姗姗的肛门。

  等到刑后尸检的时候,同多数年轻漂亮的女犯一样,于姗姗的阴户和肛门周
围都有了一层薄薄的茧。


               (十五)

  于姗姗的死刑是在监狱专用的公开执行厅执行的,那天一共有三个女犯被处
决,于姗姗是第三个。

  一大早,刚吃过饭,于姗姗就被看守们灌肠、洗澡,穿上一身新的比基尼泳
装,还是黑色的,这回多了一条胸罩,于姗姗还以为又要送她去挨国王的枪呢。

  离开牢房的时候,果然又给她换上了那天见国王时穿的黑色高跟鞋。

  于姗姗乘电梯来到地下室,在甬道里见到了另外两个女犯。这两个女犯是三
楼的,于姗姗没有见过,感觉上比四层那些熟悉的面孔要稍差一些,不过放在大
街上还算是不错的美人。

  三个人都是穿着比基尼和高跟鞋,但颜色不太一样。一个身材稍矮,皮肤黝
黑,显然是本地土著的姑娘穿着雪白的比基尼和白高跟鞋,另一个皮肤较白,身
材姣好,但脸上带着几个浅麻子的姑娘则穿一身蓝。

  与于姗姗一样,这两个人也都用尼龙带反拴着双手。

  一看这样子,于姗姗有些明白了,知道自己的日子到头了,她感到一阵强烈
的便意。

  那两个女孩子可能也知道这一点,她们的目光都有些呆滞,走路的时候身体
都微微的打着晃。

  于姗姗到底也是枪林弹雨里闯过的,不久就平静下来,死,难道还比整天在
牢房中被男人当成工具一样发泄兽欲更差么。

  看守们押着三个人慢慢走过甬道,进入顶头一个铁门里,来到一扇大玻璃窗
前。那玻璃窗宽有五、六米,上顶天,下顶地,象个商店的橱窗,距离玻璃窗一
米多远的地方固定着一排钢木椅,三个女犯被带过去,坐在椅子上,反捆的双臂
套在椅背上,然后用皮带把脚固定在地上,这样,她们便无法反抗。

  接着又把三块写着她们姓名和罪状的木牌插在她们各自的椅子旁边,然后给
她们拍照,这是准备在当天的新闻中使用的。

  于姗姗从窗户看出去,见外面是一个圆形阶梯大厅,固定着一排排的沙发,
像一个高档圆形小剧场,能坐个二、三百人,自己正好坐在剧场边缘,在沙发扇
形拱卫下,通常是剧场舞台的位置只是一个圆形空地。空地的周围架着许多摄像
机。一些人在那里忙碌着。

  时间不大,橱窗里忽然被许多盏灯照得通亮,许多人从橱窗的一侧出现,在
窗前停下脚步,驻足观看。

  她知道,那里一定是入场口,看来自己的死刑还会有许多人来参观。她现在
已经对羞耻没有什么感觉了,对死也没有了太多的恐惧,她现在就是一具行尸走
肉,死亡也只不过是换个存在形式而已。

  观众很快就在大厅里坐满了,看得出他们每个人都十分兴奋。

  又过了几分钟,大厅的顶灯熄灭了,中间空地上空的各种剧场灯逐个亮起,
把那空地照亮,于姗姗知道,死刑就要开始了。他们竟然没有问她们任何问题,
也没有作验明正身,他们根本就没有把她们当作过人!

  土著女孩儿是第一个处决的,看守把她从橱窗侧面的门带出去,在大厅周围
绕场一周后押到中间的空地上,一个主持人开始宣布那女孩儿的罪状。

  于姗姗与她们是并排坐着的,所以互相看不清牌子上的字,此时才知道,原
来那女孩儿十九岁,为情所困,用刀捅死了自己的情敌。按照东岛的法律,一报
一还,所以用刀杀人的要处斩首刑。

  于姗姗见空地中间的地面裂开了,从地下升起一个宽有半米,长有两米左右
的木制台子,还有一个金属架,于姗姗猜出那就是断头台,因为没有电影里断头
台那高高的侧刀架,所以一定是电切的。的确,这断头台是用切肉机改装的,比
靠重力断头有效得多。

  那姑娘被拖到一个一直固定在空地边缘的木架前,背靠木架绑住,然后把双
腿固定在架子两边向前伸出的短梁上,像是小孩子把尿的样子。然后解开她的比
基尼,把她剥得只剩下那双高跟鞋。她的乳房是圆锥形,很挺实,很迷人。她的
阴毛不太多,阴唇上几乎是光光的,像章一颗棕色的桃。

  「执行之前,我们要先让犯人把膀胱排空。」主持人说。

  「嘘!快尿哇!」

  场中传来一片口哨声。

  于姗姗不知道还有这种惩罚,暗自气愤,但气愤什么也不能解决。

  女孩子在牢房里排便的时候,监视器中早有人看过,但对当众撒尿还是十分
别扭,于是她拒绝了。一个看守起到她的旁边,手里拿着两个电极,在她的两条
大腿根部一碰。

  「啊哈哈……」

  女孩儿恐怖地喊叫起来,浑身乱抖乱跳,于是在一片欢呼声中,她终于「哗
哗」地尿了起来。

  于姗姗离得远,女孩子的生殖器看不太清,不过那疾射而出的液体还是清晰
可见,她不禁摇了摇头,心里想,轮到我的时候可别等着人家用电击。

  「下面请两位观众上来帮我们给犯人验明正身,并把她绑到刑床上去。」

  「我来,我来!」场中一片举得高高的手。

  「对不起,要求上台的人太多,这样吧,我们来抽两位观众。」

  主持人从一个票箱里抽出两张入场券的副券来,对应坐位上的两个人马上兴
高采烈地走了出去,原来这里验明正身是由观众来进行的。

  那姑娘被从架子上放下来,由两个看守扶着,两个观众开始验明正身,由于
被他们的身体挡着,于姗姗不知道怎么验,不过从周围观众的叫喊声中知道,那
一定是一个十分下流的程序。

  验过的女孩子被架着来到木制台子前,两个观众从后面抓住她的两只脚,与
看守一定把她面朝下抬了起来,放在那台子上。台子的正中固定有一根大拇指粗
的金属圆棒,离开台面有三十公分左右,然后弯向前方,水平伸出有十几公分。

  一个观众过去扒开姑娘的屁股,另一个则抓着姑娘的两只脚向后一拉。虽然
于姗姗离那里很远,却猜得出,那一这理把姑娘的阴道套在了金属棒上,临死了
还要受这种羞辱,于姗姗再一次感屁眼儿抽搐起来。

  女孩子的手是被拴在背后的,正好放在她自己圆圆的小屁股上,两个观众把
女孩的胸部用皮带横着勒在台子上,再把两脚分别用台子两后角处的皮带固定,
由于有了插在阴户中的金属棒,她便被完全固定,无法挣扎,只有头部和颈部悬
在台子的外面。

  于姗姗听到了女孩儿的哭声,虽然她觉得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好难过的了,但
还是非常可怜那女孩儿,其实她自己不是更可怜吗?


               (十六)

  绑着女孩子的刑床被推向那个金属架,把她的头从那槽口塞过去。她恐惧地
哭着,尖叫着,用力摇着头,扭动着,但没有办法摆脱。看守又用金属架上的一
个铁箍把姑娘的头固定住,结果她就只有手脚能动了。

  「行刑!」

  主持人一声令下,怦的一声,非常快,于姗姗甚至没有看清那电动铡刀是怎
样落下又抬起的,只知道观众中又是一阵喝彩,从那女孩儿的脖子上,一股股鲜
红的血象箭一样四处乱喷。

  原来,由于头部被固定,切断的颈部断面压在一起,使血从切断处向四处喷
射,却不像传统断头台那样一直向前喷。

  女孩子赤裸的身体开始像筛糠一样抖动起来,穿着高跟鞋的脚和捆在背后的
手指不住地动,不过是完全没有目的。

  血喷了足有一分钟才停,看守们把刑床从金属架那里推开,血从女孩子的脖
子里如涓涓细流,哗啦啦流到地上,很久才变成了滴流。看守拿了一大块棉花,
把那断口一堵,用胶带一贴。

  地上看来铺了瓷砖一类的东西,看守们用塑胶水管一冲,便把地上的血都冲
干净了。

  还是那两个看守和两个观众,把姑娘手腕上的尼龙带剪断,又解开皮带,把
尸体从台子上抬下来,仰放在一辆医院用的平车上,又把人头也解下来,断口堵
上棉花,塞在她自己的两腿之间,让她自己看着自己的阴户,然后推进了橱窗对
面的一个小门里。整个行刑过程用了足足半个多小时。

  趁观众中间休息的时候,看守们清理了中间的行刑区,那断头台重新回到地
下去了。

  第二个姑娘被带走的时候哭闹挣扎得很凶,四个看守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
拖出去。

  她也是个杀人犯,二十四岁,因为与邻居发生矛盾,便偷偷绑架了邻居四岁
大的儿子,最后又把孩子给掐死了。按东岛法律,她被判处绞刑。

  放尿和验明正身都没有什么不同,女孩子没等人家使用手段便老老实实自己
尿起来。

  然后便开始绞杀。

  两个带小脚轮,半人来高的坚实木台从两边推过来拼在一起,一边的木台上
有台阶。由两个看守把那姑娘架上去,两只穿着廉价高跟鞋的脚分站在两边的台
子上。

  屋顶上缓缓放下一根胳膊粗细的直立钢管,管中穿着一根绞索,下面只露出
绳套。

  那姑娘哭得很厉害,也挣扎得很凶,但看守们全不为所动。

  钢管的下端下降到正好在姑娘的脑后,被抽出的观众之一上了台子,把那绞
索给她套在脖子上抽紧。然后另一个观众在台下操纵着电控装置把那绳套的根部
抽入钢管中。

  那姑娘不敢动了,因为稍一动绳子就勒得她喘不上气不,她哭着肯求饶恕,
但没有人理她。

  行刑的是两个观众,他们先抽去组合两个木台用的销子,然后每人抓住一个
木台的把手,缓缓向两边拉去。女孩子恐怖地低头看着那木台分开,哭着不得不
将两脚也随着分开,随着两脚分开的角度越来越大,她的躯干变得越来越低,绳
套被慢慢抽紧了。

  她不哭了,眼睛睁得圆圆的,几乎要鼓出来,她拼命张大嘴巴,胸脯子一挺
一挺地,仿佛这样就可以多呼吸些空气似的。她的两条腿几乎分开到了九十度,
由于拼命踮起脚尖,连鞋子那七寸高跟都离开了台面。但绳套的余量终于被抽完
了,尽管那女孩拼命支撑着,她的两脚还是从木台上滑脱了,而两个观众也便停
止继续拖动那木台。

  她用力扭动着蛇一样柔软的腰肢,两条雪白的腿仍然企图去够那近在咫尺的
木台,可惜她再也无法成功。

  她试了许多次,都够不倒,窒息使她难过极了,蜷起双腿又伸直,一会儿又
摆动着身体企图去寻找什么支撑物,一会儿又两腿交叉摆动抵御那强烈的痛苦。

  她的舌头被从嘴里挤了出来,眼睛开始向上翻去,人像吊着的青娃一样折腾
了足有一刻钟,才停止挣扎,只剩下像钟摆一样的摇晃。

  作为缉毒警,多次同毒枭打交道,被毒枭灭口的男男女女也见了不少,只听
说被人勒死的时候非常痛苦,今天亲眼看到这女孩儿的绞刑,才知道此言不虚。

  在欧洲那些曾经盛行绞刑的国家,刽子手都会按照犯人的体重把绳子放长一
段,这样人往下一落,就会直接把颈椎拉断导致犯人立即死亡,而东岛对于女性
的绞刑则是故意让她们窒息而死,一是为了增加她们的痛苦,二是为了让她们挣
扎尽可能长的时间供嫖客们观赏。

  于姗姗看着那女孩儿被绞死的惨状,没等被拉出去就差一点儿尿了。

  于姗姗被带出场的时候,观众们都兴奋地吹起了口哨。在绕场展示的时候,
看着她那修长的美腿和赤裸的玉臀,近处的观众都忍不住伸出手来摸上几把。

  于姗姗虽然感到了一丝耻辱,但没有躲闪,她已经被人家实实在在奸了半个
多月,每天都有不知多少双手抚摸过她的玉体,她已经被羞辱得不能再羞辱了,
还在乎什么呢?

  他们没有让她排尿,因为他们要在适当的时候才会叫她脱下内裤。

  她被带到场地正中,由两个看守左右挟持着她站在那里。她见地面已经换成
了光滑的复合木地板,像一个大大的舞池。并不算刺眼的灯光投在她的身上和脸
上,从观众们那色迷迷的眼睛就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

  主持人开始宣读她的罪状和判决书,最后是国王亲自签属的死刑令。判决的
死刑也同她的罪状有关,由于她是携带毒品入境罪,所以判她服食毒品而死。

  于姗姗知道毒品是可以致死的,采用毒品行刑也还算可以理解,不过他们既
然这样恨毒品犯,为什么给那杀人的女孩用那残酷的绞刑,却让自己这么轻松地
就死了呢?她经手过许多因服毒过量而死的案子,人一般都死得非常突然,多数
前后都只有几秒钟的时间,而且毒品多为神经性毒剂,首先破坏的是神经系统,
在死之前人就已经感觉不到痛苦了。他们怎么有这样的好心呢?


               (十七)

  「行刑!」主持人命令道。

  只见另两个看守走过来,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一只棕色的玻璃瓶。在当众核对
了里面的毒品数量后,从里面取出一粒胶丸来。于姗姗这才明白怎么回事,那不
是海洛因或可卡因,而是摇头丸。

  摇头丸的主要成份是冰毒,人吃了摇头丸之后,会极度兴奋,失去控制自己
的能力,不由自主地出现躁动、抽搐等症状,还会出现幻觉和极度的性兴奋,如
果服毒过量,还会因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而过度疲劳致死,或是心肌断裂致死。

  她知道这药吃下去后会不知道痛苦,但她也不再有人格,而是根本成了个畜
生,这对于一个一向自认为是人中龙凤的美丽警花来说,其实比痛苦更让她难以
忍受。

  「不!我不吃!绞死我吧!我不要吸毒!」

  她挣扎起来,被两个看守用力扭住。背后一只手抓住了她的长长秀发,迫使
她扬起头来,两个持毒品的看守一个过来捏住了她的腮部,迫使她张开了嘴巴,
另一个则把那胶丸打开,把里面的毒粉给她倒在嘴里,然后又灌了她一口水。她
无法反抗,毒粉终于被水送入了她的胃中。

  「不,我不要吸毒。」

  她哭了,她就要变成一头母兽,并像畜生一样当众死去了。

  音乐响起,那是带着强烈节奏的欢快的迪斯科舞曲,在以杀人为目的的聚会
上,这音乐是多么不协调。然而,于姗姗同在场的所有人一样,都没有感到任何
不协凋,因为他们要看她狂舞,而她呢,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服药后没有多久,于姗姗的眼睛已经变得迷离,身体开始微微的振颤。当那
音乐刚刚响起,她已经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

  看守用小刀割了拴住她两手的尼龙带。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在什么地方,她
只想跳舞,跳舞,跳舞!她只想被男人抚摸,被男人……

  她感到身上发热,汗水慢慢从细腻的皮肤中渗了出来。

  她大幅度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旁若无人地摇着头,然后便有人向她靠近。

  她不知道他们是谁,但知道他们是男人,她希望他们喜欢她,于是便向他们
靠近,让他们解去她的胸罩,让胸前两颗酥软的小乳尽情地摆动。

  她躺倒在地上,把两条长腿摆来摆去,让那黑色的三角布片在雪白的肌体上
展露得尽量充分。

  她那穿着高跟鞋的脚被男人抓住,他们抚摸着她的玉足和大腿,他们把她的
下身分开双腿倒提起来,脱去比基尼,轮流过去舔她那雪白的屁股,舔她的肛门
和阴户。

  她兴奋地狂喊着,让他们进一步刺激她:「操我!?我呀!」

  于是,他们开始操她,粗大的鸡巴从她的阴户插进去,快速而又深入地狂捣
着,她兴奋地喊叫着,继续扭动着腰肢和臻首,淫液自阴户出涌出来,在地上流
下了片片污迹。

  他们扶她站起来,让她自己紧紧搂住一个男人,把腿盘在他的腰上,让他一
跳一跳地操她。他们让她一条腿站着,另一条腿朝天立起,形成一条直线,身子
则横过来有男人从后面抱着玩儿弄乳房,其他的男人则站着插入她的阴户。

  他们让她跪伏在地上,蹶起雪白的屁股,然后从背后插入。

  他们把她把尿一样抬起来,一个男人当面插她。

  他们把她……

  她喊叫着,摇摆着,无数条阳具轮番攻入她的阴道中。她不知疲倦,不知羞
耻,像一头性欲的母兽一样。她放肆地当众撒尿,甚至追上企图逃开的男人,抓
住他们那刚刚射过而变软的东西向自己的下体塞。

  于姗姗完了,她哪里还像一个代表正义的女警,哪里还像一个同毒品斗争了
数年的女勇士,哪里还像一个贞洁的少女。从上午十点钟开始,她一直跳到下午
两点多,看守们见药劲儿快过了,便又拿出一粒药。这一次她没有等他们灌,自
己抢过去吃了,然后继续跳,继续追着让男人们……

  干到下午三、四点钟,于姗姗毫无倦意,嫖客们却开始害怕了,任她摆出怎
样挑逗的姿态,也再没有人敢上去,只是在场边看着她自己在那里狂舞狂扭。

  观众累了,纷纷站起来离场而去,只剩下她仍然不停地跳,不停地要还在场
的看守们干她。

  六点钟又吃了一粒药,她仍然在跳,丝毫也没有慢下来的意思。

  「她怎么还能跳?」

  主持人都感到不可思意。一般情况下,身体再好的人连续跳上五、六个小时
也会累坏的,她怎么就不知道累呢?他们怎么知道,她是在超极限的状态下训练
格斗术的,体质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再给她两颗吧。」主持人说,大家都累了。

  于是,两颗摇头丸同时落入了于姗姗的胃里。

  几分钟后,她更加兴奋地扭摆起来,幅度更大,速度更快,已经嘶哑的嘴里
狂喊着:「我受不了了!我要!快?我呀!」

  她终于累了,狂笑着倒在地上,一边抽搐着,一边喊:「快……我呀!快来
呀!我要男人!」

  「给她用自慰机!」

  一个看守取过一支小冲击钻一样的东西,上面装着一只塑胶制成的假阳具。

  那东西可比一般人的尺寸大得多,足有汽水瓶子那么粗,近三十公分长。

  看守把那东西往于姗姗的阴部一放,她立刻迫不及待地喊道:「好!好!快
进来!我要!」

  假阳具插进了于姗姗那饱赏了羞辱的阴户,看守一开电源,那东西便「当当
当当」像机枪一样抽动起来,边抽边转,一股股淫水和着大量精液被从她的阴户
中带出来。

  「噢!噢!好!好!再快点儿!用力呀……」

  她狂叫着,摇着头,扭动着纤腰,她已经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插在自己
的阴户中,只知道自己需要插!插!插!

  忽然,她不叫了,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屋顶,两条修长的玉腿
慢慢伸直,一股尿液从阴唇中间无力地射出。

  良久,她的身子振颤了几次,嗓子里发出「哦……」的一声长长的叹息,便
再也不动了,而那自慰器却还在她的生殖口中「当当」地乱杵。

  行刑后,于姗姗的尸体同所有被处决的女犯尸体一样被送往东岛法医院进行
解剖,全过程都拍照并录像,保存于第一女子监狱的资料室中供嫖客们观赏。

  东岛人又干了一件蠢事。

  在国王的授意下,他们把录下的于姗姗死前的丑态,还有解剖后发生病理变
化的内脏镜头等剪辑成一部介绍摇头丸危害的电视片,公开放映。

  此举使知道了真相的红港市民大为震怒,导致了数万人的游行抗议,也进一
步强化了红港警方为于姗姗讨回公道的决心。

  东岛国王对红港人的反应一点儿也不在意,因为他有美国佬儿当干爹,以为
没有人敢对他怎么样。

  红港警方虽然知道东岛王储倒卖人口,却隐忍不发,把证据弄得准准的,把
准备工作作得扎扎实实,直到红港恢复了死刑才进行抓捕和起诉,迫使东岛国王
亲自到港求情。

  国王为了救回王储,丑态百出,总督自然是一口回绝。

  他们在单独会面时的对话在红港家喻户晓:「总督先生,我知道你们抓我的
儿子是因为于姗姗的事情。我清楚她是被栽赃的,但我以一国之王,不能亲自破
坏由我制定的法律呀。」

  「那么我又怎么能以一港之督,公然破坏由立法委员们制定的法律呢?」

  「我儿子是王储,享受外交豁免权。」

  「我们没有外交关系。」

  「我们可以商量嘛。」

  「国王先生,这没有什么可商量的!您可以用那样下流的手段处死一个明知
冤枉的女警官,又何必要求赦免一个劣迹昭彰的罪犯呢?」

  「您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女警察而回绝一个高贵的国王吗?」

  「我会为了一个卑劣的国王而背叛我高贵的选民吗?」

  「您就不怕得罪美国吗?」

  「美国不是一直自栩为一个法制的国家吗?」

  国王以为他同总督间的谈话是秘密的,没想到人家给录了像,并作为证据在
审叛王储的法庭上播放,后来这段录像又被全球的各大媒体转载,不仅使王储的
罪行更加证据确凿,还使东岛国王大失脸面,东岛人民对国王有失国体的表现大
为不满。

  美国向来是没有什么信用的,虽然过去一直支持对他亦步亦趋的东岛国王,
此时国王已经成了过街老鼠,美国干脆来个墙倒众人推,不久就策动国王的侄子
们发动了一次政变,把他赶到海外去了。

  后来东岛方面为了同红港改善关系,将与于姗姗有关的影像资料全部销毁,
把她已经被解剖得七零八落的尸体送回了红港安葬。

  于姗姗冤仇得报,但她却再也无法复生,一朵美丽的警花就这样凋谢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