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皇的溫柔】第9章、
【煞皇的溫柔】第9章、
欢爱过后,公孙无双有别于平常的疲乏,精神异常,反观身后拥住她的男人,
竟难得的沉睡,平稳的鼾声,令她感到安心得想要跟着入睡,只是那从远处传来
一高、一低的音律,令这宁静的夜显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煞?」有点心慌
地唤了声身后的男人,奇怪的事,他竟没有响应,就好像睡得很熟的样子:「难
怪人家说,男人都是猪!」她故意挑衅的说了声,男人却还是没反应,这时公孙
无双总算是觉得不对劲了!
听着那忽暗忽明的音律,她看见自己的身子、手脚竟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
先是拉开男人那挽住她肩的手,然后慢慢地下了床,就这样穿着单衣,大刺刺地
走了房门,她瞪眼望了望门旁站得极稳的黑炎,嘴巴动了动想呼吠,却也只是张
了嘴,声音却没办法从喉咙传出,这刻的她慌极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正渐渐走远
主所,而沿路上不管是站、是诡的人也是睡着的……该不会是撞邪了吧?或者是
她在作梦?无奈手脚不能自由活动,不然她就想掐一下自己看,会不会痛!直到
九曲十八拐后,公孙无双终于来到一个看似阴森的竹林外,然后她就停住了脚步,
直直地站在那儿,似是在等着什么的,在这空档中,她赏试动了动身子与嘴巴,
可惜的是她失望了,接着她自觉得那音律越来越近,近得好像就在是她带了耳机
在听歌一样……
公孙无双心中颤栗着,就在她认为死定了时,那诡谲的音律停了,这时她才
发觉手心全都是汗,就连她的背都是湿的,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令她不由自住脱
口咒骂:「X的!」只是当她才这样骂完,身后竟传出轻叹,吓得她本能地转了
身,一望之下才发现,在银白的月儿站了一个人?还是鬼?还有最重要的是,她
能动了,是不是该逃?
「我不是人……」听到那道抽气声,那似男似女的嗓音又道:「也不是鬼,
闇天皇朝的人叫我做邪神。」
「神?」不会吧?她虽看不清那人的面貌,但总觉得眼前的人,没有半分像
神的善目。
「妳不信?那妳在这里出现,又怎解释?」邪神挥了挥手上的笛子。
「那不过是种邪术!」公孙无双不悦的皱眉,总觉得眼前的人从刚开始便在
戏弄她!
「嘻,妳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说妳能身处在闇天皇朝,便是最大的证明!」
邪神影忽地轻移了脚步,便能从转眼间站到公孙无双的身前。
「吓!」惊退一步,公孙无双不敢相信地望住身前还是看不清面相之人,还
差点因这骇人的消息而险险跌倒,要不是邪神及时扶了她一把,她现在可能流产
了。
望住那张难以置信的小脸,邪神心情大好:「实在用不着这么惊讶,这件事
妳的男人没告诉妳吗?」
「煞?你是说皇甫煞,他是知道的?」这消息更令她腿软。
「那他一定没告诉妳,妳真正的身份……」说完这话后,邪神吃吃地笑了声,
彷似不小心说漏了嘴似的。
「什么?」什么真正身份?
「哦,原来妳是真的不知道……」邪神故意地拍了拍自己的额边,装得有点
苦恼,但嘴巴却是管不住地说:「妳应该发现已经回不去的事实了吧?」见公孙
无双又惊了惊,邪神更乐了:「不用想着逃了,妳是不可能逃的,妳原本便是闇
天皇朝的人,是我答应了妳娘,才偷偷把妳送到那个世界,现在又因为我答应了
妳的男人,便把妳送回来了……」看着那张愈发青白的脸孔,邪神乐极了:「妳
还不懂吗?那我是好说白点了……」给了她一个大白眼后,用着一点施舍的口吻
道:「妳才是货真价实的皇甫殇、真正与皇甫煞血脉相连的妹妹!」
「不!不要!不要说了!求你!」公孙无双似是突然惊醒过来,她慌乱地推
开那只一直抓住自己不放的手,转身便要逃时,竟又发现身体不能动了:「不、
不、不!」太可怕了,这不是真的,她不要听了!她不想知道真相了、她情愿当
作一切只是巧合,也不想知道这残酷的事实!
「嘿,别慌、别慌,这对孩子可是不好的唷!」邪神坏坏地笑着提醒,见公
孙无双拉回一点神智后,才又慢条斯理道:「其实,妳也不用太担心,我自然会
帮妳好好护好这孩子!」见她眼神不解又带点战栗,邪神开怀了:「皇甫煞答应
我,只要能让妳回来,他便把头一个孩子送给我吃!」
「妳说谎!」他不会这样做的!只是公孙无双的心却是惧怕不已,因为她明
白那个男人绝对会是为了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回想起来他急着要她怀孕,然后
当她怀孕后故意隐瞒、接着种种的奇怪现象与异常的行为,令她感到心寒……那
个男人、那个男人:「啊——!」她无法接受地大声叫喊、哭泣,却又止不住为
那男人的行为而疼痛的心情。
「嘘!」邪神轻点唇瓣,见公孙无双安静下来后:「吵醒了其它人,那可不
好说话了……妳也不该浪费让他这种心思才对!」
什么心思?她已经搞不懂那个男人在想什么了……
见公孙无双呆滞了,邪神轻蹭肩:「我这个神,可说是很善良的,既然妳不
想用孩子换作令妳回来的代价,那么我另从妳身上讨走同等价值的东西,也是可
以的!」
这才是你真的目的……
「果然,是流住皇甫家血的人,就是有点聪明……当初,妳爹为了天下,用
了皇煞的心来换、而妳娘又用命换走了妳,后来皇甫煞用了冒牌货的命换回了妳,
现在妳要用什么换才好呢?」邪神兴奋地打量眼前的女人,总觉得这种事做多少
回,也不会令人烦厌。
他不是爱着皇甫殇的吗?连黑炎也是这样告诉她,而且没心人?那她每晚听
见温柔的心跳声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也不好说,反正他是没有心的人……」见她似是要晕倒,邪神笑得
更大声:「那是因为妳活着,妳便是他的心……而且,妳没发现他是没人性的人
吗?」
鬼话!他虽然有点心狠手辣、有点莫名其妙,邪神笑得更大声:「那是因为
妳活着,但他是活人……他会笑……怎么可能没有人性、没有心!
「那他高兴不就成了……说真的,我活了这么多年,大家也是为了心头上的
欲望而活的,像皇甫煞的爹,为了一皇位,送了皇甫煞的心给我、像皇甫煞的娘,
当得知最深爱的人,牺牲了自己的儿子,她更怕着而为保妳,她把命都送给我了,
而皇甫煞嘛……他明明没有心,却因为他娘的失宠而发怒、因为冒牌货的背叛而
心狠、更因为发现了妳,而疯癫……妳说他还是不是正常人?」
背叛?
「是阿!因为冒牌货本来是他的棋子,他本来是把算用那个孩子换妳的……」
邪神似是想了想:「谁想到那女人,竟然跟一个臣子搞大了肚子,破坏了他
完美的计划,当然那女人的下场也不好,被他暗中命人下了药化成血水了,只是
唷…
…「邪神得意地笑了:」妳知道,我这神就是心善,那女人虽然死了,但她
的孩子,我可是保住了……「说到这邪神忽地噤了声,故作紧张地望了望四周:」
嘘!
这个秘密妳可要守住,那孩子现在就活在宫里头,让人照顾得好好的,妳总
是有机会遇着,不过……可别让皇甫煞发现了!千万别忘了,他只对妳心软……
「
既然是秘密,妳为何要告诉我这件事?
见公孙无双防备的眼神,邪神可是不自觉地叹息:「因为妳令我很快乐……
啊!差点忘了说,有人找妳好久了,妳要是再不回去,可能会血流成河了…
…放心,妳欠我的东西,我会跟妳讨的……「然后,邪神笑笑地留下一句:」别
担心、很快会再见面!「的话便在风中消失了。
而在邪神消失后,公孙无双没了怪力支撑,终于软了腿轻跌在地上,她完全
没发现一个男人,正拿着沾满了血的长剑接近这头,只是当男人见到呆坐在地上
的女人时,他握手的剑一松,「当哴」的清晰音,换回了公孙无双的神智,在她
还没来得及解释时,男人便已经将她给紧紧搂住,似是要把她给搓入骨髓与血液
中,痛得她失声轻叫,他才放缓力度,低头给了她一个长长又带着惩罚意味的吻
……
当血腥味充斥了两人的口鼻,她才被人缓缓放开,只是那搂住她肩的手,竟
有丝抖颤:「妳去哪了?想离开我?抛下我吗?」皇甫煞眼神阴霾地问。
唇间的吃痛,令她知道男人真正发怒了,又想到邪神跟她说的每一件事,她
心底更是一阵慌乱,不知如何是好,急得直掉泪:「为什么、为什么是我?」说
着便对那厚实的胸膛搥下乱七八糟的拳头,她的心是又惊又痛,充满无奈,对眼
前的男人她变得有点恨、却又更加爱他:「我不要、我不要当你的妹妹、我不是
你的妹妹……」公孙无双哭得肝肠寸断,几乎快要承受不住这事实。
「不!」皇甫煞扣住那乱搥的小手,发狂地吻住那哭喊不断的小嘴,直到怀
中的人儿放软、不再挣扎,他才轻抵住那唇瓣,用那双冷酷又温柔的眸子望进那
充满红丝又脆弱的眼瞳中:「妳别怕,这秘密没有人会知道……那些人都死了,
殇儿,妳别怕我……」他声音那么软弱,但目光却是有着毁灭性的坚决。
就这样两人对望了半天,公孙无双才似投降了地埋入男人的怀中:「我不怕
死后下地狱,但孩子、只是孩子我求你放过……」多么无辜的小生命,怎能让他
被卷入这种事……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而皇甫煞只是瞇了瞇眼,心理有数地知道是谁有能耐,把她在不惊动任何人
的情况下带来这,沉思半刻,他口吻极轻像怕她受惊:「好、只要妳在我身边,
我什么事都不在乎……」
「不再骗我?」她在怀中抬头,似要看清楚眼前男人的心思。
「不会再骗妳……」他轻轻哄着,心头却扯起一阵前所未有的狠辣。
「真的?」公孙无双不放心地问了句,却因这时一阵夜风吹过,刚好把一片
乌云吹来,遮蔽了银月,让她看不清楚男人的表情。
「妳的身子怎么在颤?」皇甫煞故意不回答,轻把怀中的人儿搂起,转身便
施展轻宫回到房内。
还因过快的飞行而有点晕眩的她,一时说不上话来,心底却因那一闪而过的
场景恐惧着:「刚才的人到底是……」
「他们都不能保护妳,留着也没用。」而且杀人的快感,令他爽快了些,不
然刚找到她的时候,他恐怕会不小心伤了她。
闭了闭眼,公孙无双心寒了下,虽看不清底下的情况,但她也能想象到那些
血迹斑斑的场面,这个男人当真是没有心的吗?
「嘘,看妳只穿单衣出门,刚又坐在地上,裙摆都湿了……」皇甫煞伸手要
撞上那衣结,谁知却被人闪开了,而手头上传来的空虚感,令他不禁皱眉:「殇
儿,过来!」那语气有点危险。
「不、别叫我殇儿……」公孙无双捂住双耳大叫了声,然后退后了几步,直
到认为男人不可能再轻易接触到她后,才放下手缓缓道:「这衣服我自己来唔唔
……」她怕极了地挣扎,只因男人发狂地把她扑倒在饭桌上,而肚子上的微痛似
是一只警告,令她不得不放软身子顺住男人的一切举动,但却禁不住衰微的求饶:
「求你、不要呜……」
「小傻瓜,妳这是在怕什么?嗯?」皇甫煞双眼燃出灸人的火光,望向身下
带点颤抖却遮不住美丽的女躯摸拜、赞叹:「妳好美……」
「不要这样、我们是兄妹唔嗯……」公孙无双一时之间还放不下那伦理枷锁,
心中又慌又乱,却又止不住身体本能地贴近男人,这种羞耻矛盾的情感令她整个
人都快要疯掉。
「难道妳不懂,就是因为我们是兄妹,我才想我到妳……妳本来就该属于我
的……」他跪拜地吻上那不用轻抚便沾着花蜜的唇穴,对于那种如小猫的抗拒,
完成不放在眼内,心里头只是想快快占有她、快快确认她还是爱他的:「妳这儿
好像比平常甜些、香些,是不是因为也和哥哥一样,想快点合二为一?」他不顾
她有被耻辱的感觉,强硬地拉开她遮脸的手,迫使她弯上半身看住两人是如何地
亲密结合:「啊、好紧、妳这小坏蛋,嘴上说不要,身体还不是想哥哥疼嗯……」
他开始疯狂地抽插地那令人着迷的花穴。
「啊哦、不要呜、我要疯了啊啊……」花径不停涌出的蜜香,令她羞红了脸,
但心底却有喜欢极男人对她做的一切,腰臀不时忘情跟踪住男人的律动往前往后,
紧紧追逐着不愿他离去,却又在享受中想起两人密不可分的关系,最后她甚至在
情欲与理智的拉扯中高潮了:「不可以嗯哦、呜到了、到嗯嗯了啊啊!」
皇甫煞轻搂起那软瘫的身子,双手不断地撩摸她的肩、她的背、她的臀:
「妳被哥哥顶到到了、真是够媚,那儿还这么紧嗯……说我是谁?」托住那俏圆
的臀瓣轻拧住,他每下顶到最深问道。
「啊不、煞饶了我呜、噫不要嗯嗯……」公孙无双整个人无力地靠住男人,
任他摆玩着她,穴间火辣辣的快感与背德伦理的兴奋,令她无法自拔地沉醉着。
「小老鼠嗯、双儿啊……我的好妹妹,原谅哥哥爱妳嗯啊……」男声很卑微
地说着,只是腰复间的动作却是霸道得很,每一下都是捣弄出更多花蜜,才肯浅
浅退出,直到怀中人儿受不住地再次步上顶峰,他才轻缓数下:「哥哥等妳好多
年了,妳却突然出现嗯……虽然我的眼睛认不出来,但这儿却认得妳嗯……」轻
抓住那柔如无骨的小手,抚上左胸,那里头有着最激猛的心跳。
「嗯、好热嗯、不嗯啊……」只手轻扶住男人的肩,她控制不住地套弄得愈
来愈快:「煞、煞爱我啊啊!」在再次高潮泄欢时,狠狠咬住男人的粗臂,换来
更多的深重律击:「就这儿、就这儿嗯、爱我哦啊……」
「该死的,妳这小妖精、说让不让哥哥射在里头嗯?」因臂上快感,皇甫煞
决定先暂且让这折磨人的小穴儿满足,他粗猛地进出着,在感到花径开始痉挛时,
他邪恶地问着那已经没了神魂的女人。
「好棒嗯、要我要让哥哥射在里头嗯、我愿意嗯啊啊噫!」她忽地夹紧了腿,
全身用力地攀住男人,当感到径内那硬烫愈来愈烈,更是主动地吻住了男人的薄
唇,把那一道发泄而出的粗吼吻进心头,然后整个人开始抽搐、转粉,等待热溶
在芯内各处漫遍后,才放开嘴迷恋轻喃:「满了嗯……」
「妳这傻孩子,都离不开我了,怎敢嚷不要?」轻吻住那粉嫩的唇瓣又想挑
起她的情欲。
「嗯、不啊嗯……」满目泪湿地望住男人娇吟,公孙无双既是心慌又是羞耻,
正如皇甫煞所说,她根本是离不开他了,就算是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后,她也无
法狠心斩断情丝,只因她一直以来爱的不是皇甫煞,而是眼前这个男人……就是
这个男人,并不是一个只叫皇甫煞的人、她的亲哥哥。
「嘘,别哭了、妳不爱我唤妳殇儿,我就不唤了……只是妳永远也只能是我
的妹妹、我的女人!」他将人抱起,来到一面铜镜前,再次要让她亲眼看清楚,
两人之间有多么的亲密。
「天啊、不呜嗯啊……」几乎在他有行动时,公孙无双便猜测到男人将要做
出什么事,但她却无力反抗,只能轻泣但愿男人会放过她:「饶了我、煞这不对
嗯啊……」
「我怎能饶妳?瞧,怎会不对?妳那儿正在吸我啊、我好不容易让妳怀了孕、
让妳离不开我了……这会儿,怎能再轻易让妳逃嗯?」望住镜中两人的交合处,
皇甫煞眼中闪出誓不甘休的花火。
「哦天、不要了嗯、轻、轻点啊哦……」抓住镜上木沿,她额贴住平滑的镜
面,开始屈服、沉醉于男人的给予中。
「来、叫我哥哥……」见她完全沉迷后,男人开始轻哄诱导着。
「嗯哥、哥别顶嗯嗯……」穴间的粗热,提醒住男人正如何地爱着她,而公
孙无双却无法再去理会、挣拒那种伦理纠缠,望住镜中与她靠得极近的男人,她
唯一的选择便是沉沦,然后永不翻身。
「乖、双儿,妳一直是最好的……我就知道妳舍不得抛下哥哥的、妳永远都
是我心头的肉中刺、我最爱的软肉嗯……」吻向那不断娇泣的小嘴,皇甫煞再也
不愿忍耐地冲刺起来,每当那被顶弄的肉壁本能地挤夹他时,更是令他赞叹、迷
醉不已:「哥哥在妳里头,感觉到嗯?」黏弄她从嘴角滑出的银丝,他无法停止
地抽插着身下绞人的小穴。
「嗯啊、别嗯呜、受不了啊……」公孙无双扬身尖叫,那强烈的快感,令她
高潮不断,逼使她走向疯狂:「哥哥不啊嗯……」
「记住了吗?能在妳里头放肆的人,永远也只能是我!」皇甫煞同样也被穴
壁不断收窄与泄蜜,迫近得狂狷不已:「想要哥哥吗?想要就喊!」咬住她的香
肩,他开始最后冲刺。
「嗯嗯、给、给我、哥哥嗯给噫啊!」最后一下重击,令穴内痉挛达到最高
点,在一声高亢的低吼与绝媚中,公孙无双终于晕厥过去,而皇甫煞却只是轻喘
息一会,便又把人带向床上,开始着令一场欲情,望住底下连在昏睡中,也会自
主勾腿吟哦的娇态女人:「儿、双儿……」既然他无法放开,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到让她不能独善其身,她只能永远跟他缚在一起,至死也不能分开!
怪异、怪异、太怪异了!黑炎暗暗打量煞皇与公孙无双之间的举动,不由得
担忧起来,怎样说公孙无双现在也是怀了皇种的人,他虽然不太想承认,但心底
里却已不自觉把她当作主子看,对她自然多了分注意,先不说煞皇在某天晚上失
踪寻回她后,开始对她的宠溺行为愈来愈明显,当发现到往常没大没小的人,竟
然闷了几天不哼声时,也没闹脾气使性子……虽然,这两人还是会如常地目中无
人、任何时何地想爱便亲热起来,但黑炎心中还是觉得怪异极了!
这几天心情明显好得很的皇甫煞,在发现下属不似平常喜怒不形于色时,他
难得大发善心地问了句:「有事?」只是那口吻中,还是很寒森。
「皇、这皇后是怎了?」在煞皇的严厉目光下,面有难色地问了句。
「嗤,你在宫中不是偷养了个小妮子……女人,偶尔就爱闹性子,你该不会
不知道才是。」对于属下的疑问,他算是大发善心地回了句,便步进马车。
而在煞皇言句中,好不容易回神恍悟的黑炎,才哼了声道:「起程,回国!」
而在马车内,闷了几天不哼声的人儿,在望住那愈来愈靠近的男人:「你别
挤唔……」嘴里被人轻嚼了下的舌头,令她不敢乱动,任由男人搂住,直到他满
足放开唇舌之间的纠缠后:「不要……」声音中难遮一种惧怕。
「嘘,别怕!哥哥知道双儿现在的身子受不住那种刺激,不会乱来……」他
坏邪地轻黏住她的耳贝道。
听见那亲昵后,公孙无双脸色微红,却也不好纠正男人,她当然知道皇甫煞
是在打什么主意,这心机重的男人正尝试熏陶她的神智与思想,要她别在为伦理
而烦恼,安心跟着他沉沦便好。
看着那有意无意抚在肚皮上的大手,心知他是在提醒她,都到了这种地步,
他与她都别想回头了……只是,她心底难免恼他、怨他!
现在想起来,她便会知道,从初遇后,从了误伤她一事后,其它的都被眼前
的男人计算着……这思想阴霾、心机重的男人,每走一步,也是有着目的,就连
对她的情爱,也是怀有心计……一想到这,她心就恼!
所以,这几天她试着不理会他,谁知他也没怒,反而暗嘲她闹性子、在撒娇!
而该死的是,没有错!
这男人把她的底都给摸清了,倒是她还在瞢懂中摸索着,要不是前几天夜里
……她会被暪多久?
一想到这,她就怒、就怨!
「还在生气?」轻抚住那挺圆小肚,皇甫煞嘴角的笑意更大。
「哼!」不理他、不要理他!这男人太可恶,她才不要理他!
「妳这模样,真可爱!」嚼了嚼那嘟地的唇瓣,男人才改拥住佳人道。
「可爱个屁!还有你在笑什么!」虽然心里一直大嚷别管他了,但嘴巴还是
管不住回了句。
「妳愈是生气,便愈来在乎……我高兴,便笑了。」头靠她肩,嘴对向她的
耳轮轻声说着,见她不语,他轻叹了声:「别怒了,就是知道妳的个性,我才要
使尽心机得到妳……」
「这是我的错了?」她又开始闹脾气。
「妳受的教育,令我心慌……妳没法叛逆伦常喜欢我、爱我,令我不得不择
手段……」他轻喃说着。
「你知道我……」她才想问,男人便将她的话打断。
「我一直知道有妳,妳刚出生的时候,妳丝毫不怕我,还敢对我笑,妳是第
一个向我笑的人……」他回忆地想法,神色有点迷蒙:「只是那该死的老妖婆,
竟然擅自与娘亲定下规条,把妳给送走了……妳知道我有多想妳吗?妳那年才三
岁,便会唤哥哥,声音软软的……当时,我以为有了妳这亲人,我不再寂寞,然
后妳却走了……妳这狠心的小东西,抛下哥哥走了!」说得有点含狠,便向她脖
上狠嚼。
「我又不知道……」这男人是变态吧?她才三岁,又怎会知道些什么?
「后来我暪住黑炎,抓了一跟妳模样不差的小孩养着,想着也同是孩子,应
该不差……谁知她愈大愈艳,到后来竟然变得不知羞耻地勾引我、我当时在想,
这也许是好机会,邪神专爱吃孩子的血肉,利用她怀个孩子也好……」他神色疯
狂,在感到怀中身子轻颤着,便又轻了声:「谁知她竟敢勾引其它男人、还怀上
那人的孩子!」
「你又知道她肚中的孩子不是你的?」以他的需求量,应该……
「哼,我第一次碰了她后,有让她吃避胎的药,然后我有要事,离开了宫中
余月,才想实展计划,竟让我得知她已怀上月余身孕……」见怀中的她目露惊愕,
他才冷笑:「她以为暪得了,因为我还是有碰她,只是她不知道,我在同时命女
绣暗中下慢性毒药……她坏了我的计划、不单背叛了我,还坏了妳的名声,这种
人真是该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对不对?」不再看她,埋首进入发香间:「这些
一切都不重要了,妳回来便好、回来便好……」
「不对、妳还是没说你怎知道我在那边的事,而且你怎么在那个嗯哼时,似
是很熟悉我的模样……」说到最后,她声线微弱。
「我当然知道,只要找上邪神,什么事我也能办、能晓……妳才刚十五岁的
时候,便开始常常作春梦不是吗?」他把握十足地问。
「你、你你你你……」怎问人家这种事!
「在梦中与妳纠缠的男人,不就是我……只要我多杀一个人,邪神便多给我
一夜春梦……那滋味确实美妙。」说到这,他眼底闪过闇火。
「哦老天!你这个变态!」莫明的,她猜想着他注意过的一举一动,更是觉
得眼前男人确实疯狂。
「是妳先勾引我的……」他轻吻住她光泽的额面,轻笑了声。
「乱扯!我那有!」大声喊冤。
「我怨过妳……」见她不明疑惑:「妳没有我该死的也能笑、活得自由自在,
完全把我这个哥哥忘了……嘘,这也不是真的怒妳,而是妳怎能长大呢?在没有
我的世界,长得大这么美丽……是妳惑动我、是妳勾引……」说着说着,连手脚
都不安份起来乱摸了。
「嗯不!」天阿!他这是在想做什么?
「嘘,别怕……哥哥只是想、只是想让妳疼……」吻住她的呻吟,他伸出手
来到她腿间轻搓着,直到一阵明显湿意透出,他才滑住里头捣弄,然后在她享受
着的同时,牵动起她的小手来到他的挺硬上磨擦:「知道吗?我一看着妳的画像,
就忍不住做这样的事嗯啊……」直到两人同时间到达高潮后,皇甫煞才解下裤头,
掏出那沾满腥白的热铁:「帮我黏……」硬下那还气喘喘的小嘴儿,逼着她用舌
黏弄干净后,便马上将人压在身下:「别慌,我知道妳想要了嗯啊、我会温柔、
别慌嗯……」吻住那带着自己气味的嘴儿,连给她抗议的机会也没有,便一直在
她身上进驻、骑乘,直到他心满意足。
三个月后南国国域「娘娘,请小心。」宫女们小心翼翼地挽着大腹便便的女
人,步进御花园。
「都退下吧。」身穿华衣的公孙无双,坐亭中坐落后,便不怒而威地说了句。
「是。」宫女立刻恭敬应声,退出园子,却也不敢站太远,就怕有个万一。
见人都退下后,公孙无双才面容一垮,就连刚才的尊华气派也彷似被微风吹
逝而去,她满脸愁容地抚着七个月大的肚子,心中不由得一叹。
进宫以后,她绝对是三千宠爱在于身,皇甫煞封了她当皇后,而原本她以为
会出现的姬妾,倒是没缘瞧见,听黑炎说是被处理掉了。
至于,是怎样处理,她也不敢问、不想知,反正她便是歪种、没有那种伟大
的包容心。
不过,她现在烦心的事,并不是这些,而是邪神……临别前的那一句话,实
在是令她惊惶。
邪神,到底是想要什么?
她总是觉得,邪神对她有种莫名的企图。
就在公孙无双烦闷不已时,风中突然带来一阵银铃笑语,令她稍稍回神挑动
眉头:「谁?」
「禀娘娘,是西宫的玉无邪……」宫女们面有难色的道。
「西宫的玉无邪?」对了,她是东宫之首,那自然有西宫了……
「呃、娘娘别误会,那并非皇上的嫔妃,而是黑总令的女儿。」其中最为年
长的长宫女,一边扶挽住正要踏落梯楷的皇后娘娘,一边不忘说出宫内八卦事。
「黑总令?黑炎?」那黑脸大哥,竟然有妻女?
「是的。」长宫女微笑地应了声。
「哦?那为何会说是西宫的?」这她倒是不解了。
「禀娘娘,这玉无邪虽说是黑总令的女儿,但宫内却流传有另一种说法。」
长宫女先是盼眼四周,确保没有其它人探听后,才轻声道:「黑总令与玉无
邪之间有染……皇上爱才,便帮黑总令掩住收了玉无邪为西宫……」
「……」公孙无双几乎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乱伦之事,是很正常的吗?怎
连黑炎都这样子?是跟在皇甫煞身边太久,也染上怪癖了吗?
一旁的长宫女见皇后娘娘沉思,又怕她胡思乱想,被煞皇发现怪罪下来,便
又急道:「娘娘,奴婢绝对敢肯定,皇上是绝对没有宠幸过玉无邪的。」
「嗯……」宫中之人是很现实的,得不得宠,看语气便知,而此人长短能如
现下这样批评,她便知皇甫煞对这人是没放在心头。
只是,这一听之下,她反而是对玉无邪好奇极了……那黑脸大哥的女儿,也
是黑着脸的吗?想着想着,公孙无双不禁失笑了声:「我倒想瞧瞧这玉无邪……
能见着吗?「
「当然!」长宫女那知皇后娘娘心思,只想着既能得到煞皇的三千宠爱,必
然非等闲之辈,她不怕在宫内日子变得难捱,她怕的是得罪眼前红人,终究会死
于非命……一想到那群原本,身在后宫却在一夜之间,突然全数不见的嫔妃们,
长宫女更是不敢怠慢:「娘娘,是现这刻见着吗?」
「不,皇上已经下朝,还是先回宫吧!」不然,她怕回到去后,那男人又要
给她脸色看了。「是,拜驾回宫!」长宫女一声令下,公孙无双便在载星拥带下
回到宫殿中。
禧慈宫如公孙无双所瞭般,皇甫煞下朝后,便来到她主管的东宫首殿内,用
一双带着渴望的目光,直盯住充满母性光芒的身影:「又跑出去野了?」
「不想睡了,便出花园坐了坐唔……」对于他突如其来的烈吻,公孙无双总
算是习惯了,所以她很快便能响应起来。
「妳怎么愈来愈美……」他意犹未尽地含啜住那红肿嘴儿。
「嗯哦、你怎么愈来愈像啊啊……」公狗,随时发情……
「我像什么?」咬住那乳香极浓的乳首,皇甫煞迫不及待地解了裤头,便推
撞进那勾魂花穴内。
「啊嗯、轻点噫……」任他带着走动地抽插着,她声转媚啼地讨饶。
「妳老是勾引我、说妳怎会这样香嗯?」让她平躺在软被上,他才开始更猛
烈的律动。
「嗯不、啊啊……好热嗯……」穴径内的火热,令她麻酸得想要死去。
「哦双儿嗯、给哥哥啊……」熟悉的肉体拍打声,响遍全殿,就连站在门外
的长宫女一听,也俏红了脸,慢慢地带着一旁的人退远了些。
「嗯噫、到、到了啊啊嗯!」一手抓住被单,一手抓住那扶住腰侧的粗臂,
公孙无双全身抖动、皮肤染粉,踢了下腿便到达高潮:「啊唔哦、好棒嗯嗯……」
那在痉挛中抽动的热铁,令她神醉不已。
「妳这嘴儿真贪吃嗯……」同样被那绞力而迷醉的男人,忽地缓慢下来,只
见他令身下女人侧个身,抽高一只小腿细吻,然后开始旋转、狎玩那花蜜不断的
花唇,最后甚至还把那原是抓更住他的小手,拉到小嫩芽肉上轻按、磨、蹭、转:
「嗯呜、啊啊不行了了……」公孙无双被玩弄得死去活来,完全没了意识地倒了
下去,而那还顶硬被裹住的灸阳,也在那瞬间快速抽律起来,在深探顶推后,皇
甫煞粗吼了声,将热溶尽数射进那张合不断的花唇深处……
尾声闇天皇朝二十年间西南某一小镇金碧客栈
百姓对于这四年间的施政变化是看在心里,虽心底还是会惧怕煞皇这名号,
却也不会再不敬鄙视……
「只是到底煞皇为何改变了血腥的手腕作风呢?」在客栈内的某茶客,好奇
地问着说书人。
「这就要从一首童谣开始说起……」说书人正得意地想要开演,谁知小二突
然介入:「这个我知道,不就是关于咱们无双皇后的谣传……」
听着听着,茶客倒是有话说了:「啊!说到无双皇后,咱们可要感激她抚顺
了煞皇那阴阳怪气的脾气!」真是苍天有眼!
「呃?这么说,咱们今天晚上可要今今庆祝一番了!」说书人不甘寂寞地爆
了一句。
「为什么呢?」总茶客们不解问。
「正是今早无双皇后,终于把公主生了下来,听说公主长得与皇后一模一样,
那不就表示煞皇又多一个人管制住了吗?」说书人神气顺了顺胡子道。
「那真是一件好事!」然后,整家客栈内也爆出祝贺之声。
番外篇其一
玉雕童颜本非神,汝赐此身无邪字
西宫
「邪儿?」一只黝黑的大掌搓揉在白嫩的肉乳上,男人在那如美玉雕琢而成
的耳畔发出满足呻吟。
「嗯哼……爹爹、那别撞哦……」她潮红的脸无力依在男人肩上,贝齿有意
无意地磨擦住那厚实的肌理,让男人更为她而疯狂。
「刚刚在想谁嗯?」惩罚地咬住她白玉似的小香肩,黑炎开始狂乱急律。
「没、忽然嗯、就想起爹爹嗯……」嫩玉肌肤开始染上薄红,欢愉的泪水忽
地从眼角落下:「嗯哦不了了……」
「想爹爹做什么?」他故意让花穴内痉挛迟缓,然后再重重将人顶上尖峰。
「不啊!」一阵抽搐后,她整个人无力软下,倒在男人怀中,任径内注满那
灸人的火辣。
「邪儿嗯……」男人梦呓轻声,让那本该早已累瘫而沉睡的人儿,突然张开
了眼。
玉无邪以绝不会惊动到男人的力度,扳转了身,如玉美腿缓开,让那自然而
立的男性套进花芯穴径间,然后开始轻轻磨擦、推进、吞吐,如此反复数回后,
她才满足仰卧而坐,自主地骑到那实坚腰复上,开始带来销魂快感驰骋,直到一
双墨黑中带着闇火的眸子再次张开,她再次被人推倒而下:「啊爹……邪儿不行
了、要死了嗯啊……」
「妳敢乱放火,就表示妳还有力气,看爹爹怎修理妳这顽皮嗯……邪儿、抱
紧点……」黑炎咬牙望住那似是无法再承受再多的玉脸粗吼,而当两人再次双双
踏入欲海中心之际,他看见了一朵如玉笑花……
瞬时间,他脑中又忆起在拾到玉无邪前夕,所作的怪异之梦……
闇天皇朝开国之前数百年
「……是您在呼唤我吗?」一名长相风雅少年,手从放在众多供奉品中的玉
雕娃娃抱至怀中。
玉雕无语与少年相视,彷佛在嘲笑着他可笑的行为。
然而,少年却不觉怒反困惑极了:「您刚刚明明一直在唤我?怎现在倒又不
说话了?」
玉雕仍旧无语,但眉目之间好像多了几分俏皮笑意,看得这明显恋玉成痴的
少年,更是舍不得放开手中玉娃儿:「您还未能成形,便这么顽皮,将来肯定会
闯不少祸……」他轻轻细语一会后,神色间出现一种决意,然后在没人注意下,
把手中雕刻玉娃偷偷带离供殿,独自占藏起来。
在风光明媚的柳月湖上,泛着无数船,其中以皇甫家的商船最大。
在这战乱不久,还值处无名朝代中的乱世中,商家杀出了一遍天,而这行业
中最成功的商行,便是玉石。
玉石商在这年头,可是不至数百,但最为成功的,便是皇甫家。
但今儿个咱们并不是要说皇甫家的玉石史,而是要说皇甫家的大当家,以恋
玉得痴名的皇甫玉。
他是商界中响当当的人物,不单有俊逸的外貌、聪颖的头脑、行事上还是被
各老前辈都太称赞的男人,所以自然是有不少名门闺女、小家碧玉,对他爱恋不
已,只是众人也知,他心中只有玉石,嫁了给他也是虚空青春……但这都不是重
点,重点是这少女心目中的金玉良人,竟然早早藏了一个私生女儿,这消息一传
开当场打破了多少纯洁的爱慕之心,只是他本人半点也不在乎,因为他在乎的就
只有玉石……不是吗?
「爹爹,你在做什么?」一道如白蝶飞扬的身影,趴扑上那正在沉思的男人
背上。
「您又顽皮了?」拉开目光,皇甫玉轻传首,望上那如玉娃娃的小人儿,喉
舌间不禁火热起来:「怎又私自现身了?」
嘟嘟美艳小嘴,她将整个人压向他:「为什么大家都有名儿?」
「名儿?」他目光迷蒙,喉咙不断吞咽,甚至连双手都不自觉得超越了父女
之间的举动,带着恋惜地轻摩那玉白小脸。
「是阿!」她瞪大眼,装作很生气,总觉得每次爹爹都没有把话听进去:
「就连大黄也有名儿!为什么我没有?你不是我爹爹吗?为什么不帮我改名儿?」
「妳为什么想要名儿?」总算是回了神,他不解了望着眼前美得无半点真实
的脸庞问。
「因为别人都有!」只是她没有,太不公平了。
「而且,爹爹不是说,我是你最喜欢的玉雕吗?我要什么你都会给我的对不
对?」她试着撒娇问。
「是阿……」闭上眼,他轻吸一口气,发现其中全都是她的味儿,心头更是
骚动,再张眼盯紧那无邪的稚脸:「玉……无邪、玉无邪、以后我呼妳做邪儿…
…喜不喜欢?「皇甫玉松下那快要情不自禁拥紧住他的大掌,转身又望着案
上的玉盒沉思,而白色粉蝶依然靠近住他,只是这次她没再说话,眸中尽是光彩
地笑了……她有名儿了,以后就叫玉无邪……
闇天皇朝五年间
满天泛雪,这年头还真是奇异,竟让她想起以往的事了。
望着那站在围墙下的黑脸少年,再看看怀中那快要被冻僵的小女婴,邪神抿
嘴:「哇呜……」
刚才在外办事回来的黑炎,惊讶地接着怀中似是从天而降的软绵之身:「谁?」
他瞇眼打量四周,最终发现围墙屋瓦上有着被雪推翻的摇篮,才收起杀意:
「从哪里来的?」本以为自己严厉表情,会骇得娃娃大哭,谁知他这一问竟换来
一道如玉笑花,剎时间,他只觉天地间静寂,彷佛间似是听见一道梦中呢喃:
「爹爹……」
然后,他竟本能应了声:「邪儿?」
「嘻哈……」换来一只在庇袌中伸来小手挥舞,然后、然后阿……
在黑炎回神醒来时,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便轻唤:「邪儿?」
「嗯、爹爹?」轻蹭了蹭脸,玉无邪从他怀中仰首。
「嘘、没事……睡吧!」轻拍了拍香肩,知她又再睡去,黑炎才再次似对着
那脸庞沉思起来……一如那在梦中,对着案前玉盒沉思的少年脸。
其二笼中鸟
闇天皇朝某一年
「唉……」公孙无双托着风韵犹存的脸蛋低叹,立即引来枕边人的注目。
「嗯?」皇甫煞轻轻将那烦恼的人儿搂入怀中,让两人更为肌肤相贴地靠在
一起。
「冥儿跟琋儿有点怪怪的……」她凑近男人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道。
抬起她的下巴,指抚向那皱起的眉头:「那两个小混蛋,又惹妳心烦了?」
话中带着无尽寒意。
「这阵子,你有没有发现语儿一直避着哥哥们?」某种不安在心头萌生着,
她还真怕那件事情发生了。
「怎么?孩子们吵架了?」轻吻了吻那嘟起的唇瓣,大手开始不安份地轻游
在裸背上。
「嗯……就怕孩子们像你一样……」咬住唇,感觉到他迫不及待地进入后,
她才躺平身子,让他轻压在身上进出。
「像我一样有什么不好嗯?」喘息地咬住她胸前的红梅,他挑起眉头问。
「不、嗯……语儿、我怕她被欺负了啊……」缩起双腿,她抓住男人的臂膀
摆臀起来。
「被欺负?你说那像这样吗?」他重重地攻击她深处某点,令穴径一下子便
痉挛起来。
「嗯是阿、啊轻点……」全身肌肤冒出细汗,她忍不住抽搐起来。
「那很好……这就不用怕孩儿离开妳了嗯?」他邪气地将她的人搂起,在她
吞尽他的全部后,那美妙的快感令人不自觉地瞇起了眼。
「这、不对的嗯哼……」这男人好坏!
「怎不对?妳不也是很喜欢……」他坏坏地磨住她的穴芯打旋,就是要逼她
疯狂。
「不、不行了了……」五指抽住被单,在男人故意的折腾下,一下子便达到
了高潮。
同时间,皇甫煞也在那温暖内射出满满白液,倒卧在女人身上喘息,见她被
养得香软的肌肤缓染上粉红后,他才满足:「妳是我的……孩子的事,就让他们
自己处理……」
「还不是你乱跟孩子们说些有的没的……」轻拍了拍那可恶的笑脸。
「那是事实、我的好妹妹、好娘子、好双儿……莫非,妳想否认吗?」邪恶
地顶了顶那还包裹住他的温暖,皇甫煞得意极地问。
「哼、我不想跟你说了……反正孩子们的事,你就是不想管!」说到最后她
已经死心了。
「谁说我不想管的?」他意味深长。
「呃……我忘了,你也知道年纪大了,就是记不住……」是男人就别计较!
「哼!妳这性子不知道是跟谁学,愈大愈不讨喜!」他瞇眼地警告住她。
望见他那危险的眼神,公孙无双再一次歪种地逃避:「不说了、不说了,我
觉得很累,要先睡……」转身便想睡,才发现男人不肯退让而出:「你明天不用
上早朝吗?」算是瞪了瞪他。
「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妳在想什么!」想逃,没那么容易。
「我只知道我很累、你很重唔唔嗯……」就说他卑鄙了,说不过她就用身体
来教训她,说不定冥儿跟琋儿也是被他教坏的!
「还管不管?」放开那被吻得迷糊的女人,他坏心地笑着问。
「管、什么嗯……」她半闭住眼,脑袋中的氧气都被抽光了。
「真乖、让哥哥疼妳嗯……」闭起眼,他开始再次带领住她步向欲海中央…
…
「你带我去哪?」公孙无双望向还暗暗的天色,霎时打了个大呵欠。
「不是担心孩子吗?」紧拥住她,在屋瓦上无声静住。
「……」这男人昨天一直玩到大半夜,怎还能这么精神,他到底是人不是人?
见她爱困的模样,知道昨天夜里是累坏她了:「等下再睡……」皇甫煞疼惜
地亲了亲她的眼帘,再无声地挑起一张瓦片,好瞧清里头的风光:「妳瞧孩子这
不是很好吗?」只见在下头的大床上,躺卧住三道人影,其中左右是二个俊美邪
魅的男子而睡在中间的女子倒是平凡得很……
瞧到眼前的情景,令原本睡意浓浓的女人,立即瞪大了眼:「他、他、他们
……」她抖着手,指住低下那遮不住的春光,再无知的人也看得出他们干了什么
好事!
「嘘!」捂住那情绪激动的女人欲张的嘴,皇甫煞决定此地不疑久留后,便
带着人离开,只是在他离去后,那在底下原本睡着的左右男子,竟然很有默契张
开了眼:「娘终于发现了……」
「那你说要怎么办?」依娘的个性,爹肯定又要会出面念他们。
「不怎么样、倒是语儿……」轻抚住那脸颊带泪的小脸,剎那间他们眼内一
同闪出志在必得的火花。
晨光,把皇宫的屋瓦照出一遍金泽,宣告着早朝的时间到来,只是此刻跪在
大殿上的却非文武百官,而是两名身穿皇族黑袍的俊邪男子。
步在大殿华美阶梯之上,同样身穿黑袍金线五爪龙的皇甫煞,眼神冷酷地俯
视着跪在大殿中央的皇甫琋与皇甫冥,心头上不怎痛快,再看看站在身旁忠心耿
耿的黑炎:「公主呢?」那个丫头怎净学她娘亲的无知行为!
黑炎先是看了看地上的两名男子,心头挣扎一番,最终敌不过天然的愚忠:
「皇后说公主暂由她看管。」果然,下一刻殿堂中的三名黑袍男子,同时发出一
道冷哼。
轻咧后,皇甫煞才挥身命人退下:「黑炎,你先回去陪女儿吧……」
「是!」对王子们送出好自为之的眼神后,身为两人师父的黑炎才悄悄退下。
在外人都离去后,霎时殿内只留下一种独寒、寂寥,因在堂内三人同样是心
高气傲、心机满腹,所以他们同样地认为此时此刻,谁先开口、便是输!
就这样,三人从早膳互望到午膳,最后甚至到了日落西山的时段……
望着满桌饭菜,皇甫语有点食欲不振地先放下了手中碗筷:「母后……父王
到底在做什么?」怎这么晚还不见人?
公孙无双咬住一只肥美的鸡腿,对于女儿的担心,她倒是不放心上:「语儿
阿……」有点语重心长地唤了声,见皇甫语的心思被她拉回后才道:「有时候要
给点空间给对方……母后并不是说妳太黏哥哥们,只是妳也该学着长大了……不
能晚上也跟哥哥一块睡了……」她说得极为婉转,就怕伤害到这被男人们宠坏的
小公主。
「……」皱起眉头,皇甫语便似要哭出来,却又不知为何倔强地撑住:「我
躲不开他们……」并不是她想黏着哥哥,是他们都不愿放手阿。
「妳老实告诉娘亲,是不是他们强迫妳的!」说到这,公孙无双似是忆起当
初自己是怎被人设计似的,一肚子气忽地又飘了出来。
「不、是……」见到眼前那张化为恶鬼的脸,皇甫语胆子小地缩了缩。
不知是否发现了女儿那细微的举动,公孙无双有点叹息地回复一脸祥和:
「妳这胆子是像谁?莫怪哥哥们要欺负妳了!」男人就是劣根性!
「母后……」才正想说些什么,却发现门外忽地站了三人,使她立即住了嘴、
噤了声。
「怎这连你们也跟来了?」有点不悦地瞪了瞪,那两名站在皇甫煞身后的男
子一眼。
「母后金安。」知道此刻若不乖乖问安,后来又是一场茶毒的皇甫琋与皇甫
冥,立即单膝跪下。
「……」皱眉好一会后,才摆了摆手:「都起来……吃饭了没?」被母性敌
过心中怒气的公孙无双,摇着头问。
「参见父王……」皇甫语在见三人都落坐后,才怯怯问安。
「嗯……」轻颔首,皇甫煞算是应了声,然后才见桌上有两只被吃掉的鸡腿
骨后:「你们三个都下去吧……父王想独自跟皇后谈一谈。」
「是……」三人恭敬地退出后没多久,公孙无双便急急拉过身边的男人:
「孩子们的事情怎么样?」
「……就让孩子们去解决,妳跟我的时候还不是这样……」有意无意地,他
目光又转到桌上那被嚼光的鸡腿上:「这鸡腿是谁吃的?」指着其中一只吃掉一
半的。
「语儿……她好像很担心你们。」瞄了眼那被吃掉一半的鸡腿后,公孙无双
才开始夹菜到他的饭碗内:「你说这孩子到底像谁?整天像个闷葫芦似的……」
「大概……」有意无意地看向门外那走远的三人,皇甫煞眼底若有所思。
「怎么了?」见他有点心不在言,公孙无双倒是担心地起。
「没事……」轻挑嘴角,他哄着还是有点小迷糊的妻子用膳起来。
而走远了的三人,在走到御花园的假山处时,其中二人故意即较为娇小的人
儿,半推半拉地拖进了假山后……
「语儿……」皇甫琋有点迫不及待地从身后拥住了她,而皇甫冥侧是慢条斯
理地解开自己的裤头,露出那一见她便阳立的男性,再挑起她的纱罗衣裤,再掐
住她那怯怯的下巴轻吻住她那颤抖的唇瓣,而身后的男人倒是很主动地向那没有
任何阻碍的花唇攻击而去。
「嗯唔……」皱住眉,皇甫语似是痛苦又快乐地承认住两人给予她的抚摸,
当身下花唇被身后男人用两指从后撑开后,她更是自主地张开了腿,让身前的男
人一举便进入了她的体内与她紧紧相撞。
皇甫冥笑笑地托高了她的臀儿,让身后的男人在他下一个挺身时,一同进入
被两人夹在中间的少女身内:「告诉哥哥、爽不爽……」
「爽嗯啊啊……」她全身瘫软地任两名男人占有着,然后更自主地扯开胸前
遮掩的抹胸:「摸我嗯啊……哥哥嗯啊……」
「好、哥哥摸妳……嘘、别叫太大声……要是被人听见了怎么办?」有点邪
恶地咬住她的耳珠轻喘,皇甫琋似是受不住地忽地急律起来。
「听见了嗯、就杀了他们嗯啊再深点嗯……」十指紧抓住身前男人的衣领,
皇甫语再也忍受不了地荡喊起来:「爱我、爱我!」任腿间润蜜顺着三人的腿滑
下,皇甫语在两人一次重顶后,感到销魂无比地仰直身子,然后食髓知味地急速
摆起腰臀,教得那两名同时拥住她的男人一同失控,在她体内留泄出到处一游的
痕迹……
在三人都得到满足后,皇甫语被皇甫冥搂在怀里,而皇甫琋则脱下身上长袍
帔在她身上,然后两名男子有默契地望向对方,才轻哄地对怀中的女子问了句:
「妳到底喜欢谁?」
而望着满天星斗的女子,倒是轻笑低语:「我喜欢哥哥……」换来两名男子
宠溺的笑与吻。
午夜缠绵后,皇甫煞忽地轻笑出声问了枕边人一句:「要是由女人来当皇帝,
妳觉得会怎样?」
以为他瞧不起女人的毛病又再发作,公孙无双立即发言:「先别说我那世界
有多少女强人,就说唐朝也有武则天为皇……所以,你别瞧不起女人!」
轻敲了敲那光洁的额面,皇甫煞才又道:「我很庆幸妳没有这种野心……」
「什么意思?」蹙眉,她好困惑。
「意思是……我很爱妳。」他吻了吻她那嘟着的嘴唇。
「都这么老了……还不害羞!」她骂着,但心却甜甜的。
「更害羞的事,我也不常对妳做?」语毕便又压在那呼救的女人身上,做尽
更让她害羞的事……
正式立新帝前一夜,皇朝境内就似是暴风雨前夕般,一切平静无风……
当银月的光芒都被乌云遮蔽住,皇甫语一身夜行衣打探来到大殿中,向着高
高在上的男人俯首称臣:「找我何事?」她的胆怯的声线,在宁静的夜半中,显
得有孤清。
「妳的胆子倒是不少阿……」烛光下皇甫煞的面庞显得有点阴险。
「胆小的人不成器。」她扯下蒙面黑布,露出一张平凡小脸。
「那两个混帐小子睡了吗?」带点明知故问的意图,他冷声问着。
「他们都中了我的银针,恐怕是会睡到天明才醒。」是有事找他们?
盯住她那张酷似爱妻,却满目算计的面容:「妳当真如此想坐上帝位?」
「女儿非要坐上帝位不可!」她站直身子,大声宣告着自己的决心。
「就连把哥哥站在脚下,也要往上爬?」步下阶梯,皇甫煞似是看见从前的
自己,为了帝位而不惜一切。
「是!」她答得坚定,连丝毫犹豫也没。
「嗤……也罢,本皇倒想瞧瞧女人为帝为何作为。」一直步出大殿外,皇甫
煞望向此刻无星无月的夜空,淡淡地暗示明日封册的内容。
「谢父王恩典。」
见那早已胜卷在握,一切如她计算之内的表情,皇甫煞又想到爱妻那无计无
谋的面容:「但愿妳日后不会后悔……」
皇甫语有丝错愕,似是意想不到父皇竟会说出这种话来,然后又望了望身后
那金光灿灿的帝位:「女儿决不后悔!」
新帝登位当日,皇甫语在步过天阶来到祭坛上,承接文武百官的祝贺,以不
输任何人的骄傲之态坐上帝位,到了晚上庆典她坐在一眼便能俯视百人的帝位上,
看着底下那些红红如火的喜气舞娘,跳着祝贺之舞、众家官员一同跟着凑热闹,
而从皇上、皇后转为太皇、太后的爹娘则坐在身旁一同凑喜气,只是在她身旁却
空无一人……
目光移向那两道本该在她身边的身影,此刻却在台下与那些妖艳舞娘一起玩
乐,顿时一种窒息感漫至全身,缓闭上眼她彷如回到一切的最初。
鸟语花香、繁花似锦,皇甫语百无聊赖地坐在亭园中,逗弄着金丝笼中的金
丝鸟:「鸟儿、鸟儿……你也觉得很无聊吧?」
金丝鸟似懂人性地嚼了嚼铁笼,看得皇甫语抿嘴笑了笑,她伸出手指进笼内,
任那尖尖的嘴儿嚼住,直到一种痛楚传来,她才抽回纤指,让血液如珠盘滴落在
白玉石桌上:「真漂亮的颜色……只是有点吵……」锐眼瞄向那在长廊传来的喧
嚷声,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笑。
在宫女的围堵下,皇甫琋与皇甫冥突然浑身一震,有默契地看往身后亭园,
果不其然地对上一对笑瞇瞇的水眸:「……语儿?」
挥去那沾指的血珠,皇甫语挽起鸟笼,徐徐步出园内,想起宫女们之间的闲
谈:「皇上只独宠皇后一人,而皇后已多年不生育,那琋殿下与冥殿下其中一人
必将会是未来主上,要是咱们把握时期,或者也能沾沾光……」嘟起嘴,她心中
有阵怒意,却不知为何而来。
直到那两个脑海中的男子,不知何时来到身边,心疼地执起她被鸟儿嚼伤的
指头细看:「冥哥哥、琋哥哥,你们当了皇帝后,一定要立后吗?」莫名地不知
为何,她心头一想到这就是有着惧意。
被问到的两人,倒是同时怔了一下,似有点意想不到望住身前的人儿,在看
见她担心的模样时,两人很有默契地答:「这是自然。」
心头霎时似捱了一记闷棍,皇甫语抚住酸酸地胸口,再望了望眼前两名笑得
别有含意的俊逸男子,然后又转首看往那围在远处不敢靠近的宫女们,某种念头
忽地从脑中形成——那要是她当上了皇帝,那哥哥们不就不用立后,永远属于她
了吗?
然后,她开始步步为营、机关算尽地爬到了今天的位子,只是她却什么也没
得到、心头反而空虚得很……只因哥哥不再对她笑了……
「古曰有云:『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皇儿妳还记得当初那只金丝鸟吗?」
皇甫煞从头到尾看得明白,在妻子那带有怀疑的目光下,走到女儿身前轻问。
金丝鸟?
「当初妳觉得困牠在笼中很可怜,却又不怕放牠出笼外,牠会飞得远远,又
不舍折牠双翼,只好每日也喂牠食半只鸡腿,想要牠胖得飞不起来,但妳忘了鸟
儿本无性、不识饱,结果在妳初放牠出笼那天,牠便因飞不起而堕楼而死……」
见她心思在转,皇甫煞又道:「笼中鸟怎能妄想要自由,同理妳本是凤又怎
能妄想当凰?」
一语悟醒,只恨太迟,她望向父亲那「自讨苦吃」的神色,竟如当初得知鸟
亡时泪凝满眶,苦苦挣取到头谁知一场空……看着那高高的围墙,她似刻彷知,
现身也不改是只笼中鸟,而困住她的是皇甫琋、皇甫冥无私的爱……
「哟,你怎把孩子弄哭了?」察觉不怠的公孙无双,赶忙上出隔开两人。
「啊啊——」皇甫语痛苦地躲进母亲的怀中哭叫,幸亏刚好天上放出龙炮,
遮盖住那悲泣之声,只是原本在台下玩乐的男人却如有所觉地默默赶回坐上。
「怎样回事?」皇甫琋、皇甫冥见她哭得似个泪人儿,不禁怒吼。
「堂堂男子被她玩弄、欺负,难怪你们会生气,现下父皇帮了你们出口气而
已……」这群蠢孩子。
抽一口气,皇甫琋、皇甫冥一把拉起那泪人儿护在怀中:「我们心甘情愿!」
用不着你这老头多事!
「既然是心甘情愿,又何苦要让她难堪?」他笑得很阴森。
「哼……」就知道你这老头,就是见不得这张脸难过!
看得一头雾水的公孙无双,倒是不知发生何事,便被皇甫煞搂住立在中央欣
赏起烟火起来。
倒是明白父亲心意的皇甫琋、皇甫冥,立刻将怀中人儿那哭花了的脸儿抬起,
在父母的身影遮掩下,落下一个又一个的细吻:「妳到底喜欢谁?」
捂住嘴,皇甫语这才知道被耍了一转,心头又气又怒,却又忍不住笑意:
「两个都喜欢、喜欢、好喜欢!」一把拥住他们,就怕再被抛下。
无奈相视,知这次两人还是没分出高下,只能怜惜地轻哄住刚登上帝位的小
女王、他们小心呵护的笼中鸟……
「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直被人按住头颅的公孙无双,万分好奇地问着。
「小孩子把戏……」皇甫煞拥住她腰,望住夜空中灿烂的烟光,心里暗暗计
较着,这群不够狠心的孩子,到底会为皇朝带来怎样的新局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