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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女修仙传》2

之后林家大娘虽然把经营的棒子交给现任楼主,但做淫具做上瘾了的林老爷子工匠脾气冒了上来,不但继续当他的技工长,还连自己的儿子和徒弟都拉了进来,其中还有个本来是雕佛像的,现在却成天以十倍的热情雕阳具,看到他工作时邪恶笑容的人都觉得一阵恶寒。

  至于厨房,不用介绍也知道是支配整个凤舞楼肠胃的地方,也是叁房编制当中人数最多的一房,厨房的待遇并没有比别的地方高,但光是“可以白嫖”就让无数厨子挤破头了。

  凤舞楼规定,叁房员工除了每个月的薪水、年节奖金之外,每个月都有一张一日免费嫖宿券,叁堂九院任挑,只要是在工作时间外,一天之内想从子时嫖到亥时都可以。

  除了这几个固定编制之外,还有凤舞楼的女孩依照兴趣弄出来的“组”,例如医药组、琴组、棋组……

  不过这一切和刚进入凤舞楼的小女孩们暂时无关,她们现在要面对的是长达数年的各种知识技能教育,首先就是读书识字。

  凤舞楼自始就是走中高价位路线,经过长久的经营成为大宋第一青楼之后更是成为了一种象征,来这儿花大钱的老爷先生们除了玩女人之外,同时也是在展现自己的社会地位,如此一来,他们自然不会只满足于女孩的美丽与淫荡,他们还要求怀中的女子在必要时能够展现她们的文采,应和一下大老爷们的诗词歌赋兴致,偶尔还得不着痕迹的遗忘或修改那些歪诗。

  因此凤舞楼的调教课程,占最大部分的不是各种房中术,而是琴棋书画六经四艺,而一切的开头,就是识字。

  “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冯陈褚卫,蒋沈韩杨……都看看自己的姓氏在哪里啊……”下颔一把黑白相间胡子的中年男子一边念着挂轴上的文字,一边说道。

  “第四个!”李雪清左手指着“李”字,右手比出“四”的手势,相当得意地对身旁的张凌波说道,后者对于自己排行二十四的姓氏输给她的第四感到无比气闷。

  只可惜这一百多人当中刚好有人姓赵,赵是大宋国姓,因此排名第一,看那姓赵的女孩高兴的样子,就像是得了什么宝贝一般。

  这个“凤舞楼私塾”就和外头的私塾学馆一样,也是从叁字经、百家姓、千字文教起,这是大宋国的惯例,只不过受到传说的影响,“凤舞楼私塾”更重视知识的应用,哪怕只是基础得不能再基础的“叁百千”课程。

  与此同时,其他女孩也拼命在百家姓之中寻找自己的姓氏,虽然名为百家,但实际上却有五百零四个姓氏,但即使比百家多了四百,还是有人的姓氏不列其内。

  “啊啊……没有我!”一个绑着双马尾的小女孩大叫着。

  “真的没有‘城’耶!”

  “也没有我的‘独孤’!”另一个头发带红微卷的女孩也说道。

  “怪姓!”

  “才不怪!”姓独孤的女孩气呼呼的说道:“在我们那儿,十个有五个姓独孤!”

  “哪儿啊……”

  “雍州!”

  “雍州?听说是最靠近秦国的地方,好像常常有秦国的妖怪跑过来吃人。”

  “才没有呢!你们兖州人都乱传!”新名为独孤红音的女孩大声反驳着,这一百多人当中只有她是雍州人,而兖州人却有七十几个,这一句话说出来立刻招来无数白眼,但她一点也不畏惧,反而还一个个瞪了回去,展露出剽悍的边疆性格来。

  “好了,别闹了。”中年男子拿起教鞭敲了敲桌子,阻止了雍兖二州即将爆发的战争。

  “姓不在百家姓上也不稀奇,你们先生我的姓也不在其上。”私塾先生渠轩说道:“百家姓是本朝的创作,因此帝王之姓‘赵’排名第一,‘钱’是作者的姓,‘孙’是作者老婆的姓,于是很无耻地排第二第叁……”

  “果然无耻得很。”女孩们异口同声地说道。

  “人家是作者,花精神写成书,还花钱印了,要放哪个姓进去、怎么排都是他的自由。”渠轩解释道:“不爽自己写。”

  “知道了。”女孩们很能接受这个说法,这也是因为她们连字都没有认识几个,对能着书的人有种天然的敬畏,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什么,不过有几个女孩倒是激起了出书的雄心壮志。

  一整天的课程结束之后,女孩们回到她们的房间,因为还不是正式员工,所以不像其他姑娘有专属房间,而是一大间通铺。虽然是通铺,但该有的陈设全都有,床单、棉被、枕头、柜子……甚至还包括暖炕,显见凤舞楼对这些预备军的重视程度。

  “哇啊啊……软绵绵的被子……”

  “热呼呼的……”

  女孩们兴奋的跳上床,幸好砖造的炕床够结实,没被她们的飞扑撞塌。

  这群女孩都是穷人出身,在家里盖的棉被不但破烂而且又薄又硬,几乎没什么御寒效果,现在见到盖上去会暖的棉被,也难怪会那么激动。

  “小清我睡你隔壁哦!”张凌波躺在床上,紧抱棉被翻滚着,虽然已经有了新名字,但长年的习惯还是改不了的。

  “好啊!”李雪清也抱着棉被,心中的兴奋一点也不比其他女孩低多少。

  吃得好、睡得好,成天读书的日子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原本对前途都有些茫然与不安的少女们也渐渐习惯了新生活,认识的字也变多了,进步最快的女孩之中也包括了李雪清和张凌波,她们都已经能写出叁字经,虽然不免有错字,字也歪七扭八的,但总比几个月前的目不识丁好太多了。

  但这天,渠轩上午的课结束之后,却突然开口说道:“以后下午你们有新的课得上,不必来这儿,改去后头的实作室。”

  实作室是个内部颇宽阔的大厅,已经在此生活了几个月的女孩们自然知道位置。

  “为……为什么要人家站在这里……”一个可爱的女孩站在实作室前方一尺高的台上,不安地张望着。在她的身旁是王老头和一对陌生的男女,而在台下则坐着一百多个女孩。

  “衣服脱掉。”中年男子说道。

  “咦?”女孩大惊。

  “脱掉。”男人身旁那个颇妖艳的女子重复了一次。

  “呜……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凭我们是你们的导师。”

  “呜……”女孩看了看男人手上似乎颇坚固的粗藤条,只能羞红着脸,拖拖拉拉地解开腰带。

  “快一点,迟早要脱的。”

  女孩们现在的衣服自然不是来此处时穿的那些破烂,但却也不是富贵人家小姐那种里叁层外叁层卷卷包包又叁层的繁复衣衫,腰带解开之后,女孩也真的没什么能拖延的,只得紧闭双眼,红着脸让只剩肚兜的身躯暴露在众人面前。

  若不是她年纪还小,道德观对于裸体还没那么排斥,这时候只怕就不是满脸通红可以了事了。

  这也是凤舞楼之所以只找小女孩的原因,比起脑袋已经被贞操观念荼毒超过十几年的少女,对世事懵懂的小女孩更有教育的弹性。

  “肚兜也脱。”

  “可是……这样就没衣服了……”女孩害羞地低声说道。

  “就是要你的裸体。”男人用词相当简略,目光也相当冷漠,似乎不觉得眼前有个半裸的可爱少女。要知道能被凤舞楼挑上的女孩,就算年纪还很小,也都已经是水准相当高的美人胚子,对于具有某些特殊嗜好的人而言更是难以抵挡的诱惑,但这男人居然像傀儡一般对眼前美景视而不见!

  “呜……”虽然女孩的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但还是听话地脱下肚兜,露出还没发育的幼嫩裸体。

  “很好。”中年男子点了点头,说道:“我就先自我介绍,我叫黄湖,这位是吴晓晴姑娘……王老头就不必介绍了,知道他是个变态足矣。”

  “什么变态!”王老头气得头顶冒烟。

  “前两天不就偷看这群丫头洗澡吗?”吴晓晴掩嘴窃笑:“大家已经都知道了呢!”

  “那是意外!”王老头不断喊冤,自己那时候不过是突然想到调教院大浴池墙壁被老鼠打了个洞,于是提着灰泥去补,哪知道她们会一时兴起大白天的就洗澡,害得他当场就被一百多个木盆打出门外,老命差点就交代在浴池外了。

  “嗯。”最气人的是台下居然还有一半的女孩大点着头表示赞同,全都是当天被看得精光的女孩。

  “气死我了!我就算要看也不会看一群毛都没有的黄毛丫头!”

  “还说没看,连人家有没有毛都看得清清楚楚。”吴晓晴继续窃笑着,为了方便清洗等各方面职业需求,凤舞楼的女孩子即使有毛也会用特制秘药除毛,因此有没有毛真的没什么大不了。

  “我……”比起嘴上功夫,长期面对小女孩的王老头自然不会是现役红牌吴晓晴的对手,因此他选择闭嘴。

  台上一丝不挂的黄映月其实也是“受害者”之一,因此她的注意力也被转移到王老头身上去,一时间竟忘了自己现在可是正被一百多个人看光光。

  “不说废话了。”中年男子开口说道:“你们也该知道这儿是个什么地方,我们凤舞楼也不是养着你们白吃白喝的,为了以后的工作需要,你们必须要经过训练,还得学会一些该知道的事情,不然也许会遇到危险。”

  “危险?”黄映月瞪大了双眼,台下的女孩也有相似的反应,有什么危险是需要脱光衣服才会发生的吗?

  “所以首先你们得知道自己的身体……”中年男子举起教鞭往黄映月身上轻轻一点,吓得她缩了缩身子。

  “听话,就不会打你。”男子说道。

  这认识身体的一课不但黄映月上得羞惭无比,连台下的女孩们也心跳加速,因为中年男人和吴晓晴的教授范围除了她们熟悉的部位之外,还有她们从来没注意过的股间。

  “不要看……”黄映月掩着脸蛋,双腿大开对着台下,稚嫩的秘处完全暴露了出来。

  “这里是女孩子最重要的地方……”吴晓晴熟练地把玩着小女孩的肉体,凤舞楼因为教育模式特殊的关系,女孩子之间的百合游戏相当盛行,吴晓晴自然也是经验丰富,逗得纯洁的黄映月娇喘不已。

  “所以要洗干净,但是又不能洗太干净,如果乱挖乱洗的话会生病哦……”

  “啊……不要摸……会痒……”

  “这可不是痒,是上天赐与女孩子的宝贵感觉哦。”吴晓晴熟练地压制黄映月,同时抚摸着女孩光滑的耻丘。

  “嗯呜……”黄映月双手死命压着自己的嘴,但还是不断发出呻吟声来。台下所有人当中,大概只有李雪清最能理解此时黄映月的感觉,因为她几个月前就曾经被一大群女孩摸得发出相类的喘息,甚至还偷尿尿……好歹黄映月还没尿出来!

  经过一番折腾与教学之后,黄映月只剩下躺在台上喘气的份,女孩晕呼呼的小脑袋里只剩下一个疑问,就算整天跟父母下田除草都没问题的自己,为什么只是被个大姊姊摸了几刻钟就浑身软绵绵呢?

  吴晓晴叫过两个女孩扶起黄映月,替她穿回衣服,之后说道:“以后还有其他课程,你们回去可以互相看看彼此的身体……这以后会成为你们的分数,决定你们能不能留在京城,事先说一下,在京城总店能赚的钱比其他分店多很多。”

  吴晓晴的话对女孩们的诱惑极大,毕竟她们还记得来此处头一天听到的震撼性数字,在那时她们就已经坚定留在京城赚钱的意志了。

  “小清!我们研究一下吧!”张凌波红润着双颊,搂着李雪清的小手热切地说道。

  “啊……”李雪清小脸红扑扑的,害羞地点了点头。

  为了成绩,一百多个女孩或二或叁地自动组成了小队,计划起“复习”的方法。

  有了金钱的诱惑,女孩们积极的程度高得吓人,那天傍晚的大浴池里就出现了许多小女孩一边洗澡一边弯腰试着观察自己股间的奇妙画面,有几个大胆点的还对着自己紧闭的裂缝伸出玉指,狐疑地想着为什么自己没有发出和黄映月一样的奇怪喘息。

  “呜……看不到……”浴池边,李雪清也是努力弯腰中的一员,但却只能勉强看到一小部分。

  “小清!我来了!”张凌波从浴池的另一头游了过来,小青蛙似的游法让她途中踢到了好几个人,软嫩的小屁股吃了两下红粉铁掌功。

  “啊!小清的穴穴和映月的不太一样耶。”张凌波趴在李雪清两腿之间,近距离观察着她的私处。

  “有……有吗?”

  “嗯,不太一样。”张凌波相当笃定地点着头。

  “那……波……凌波你的呢?”

  “啊……”张凌波的小脸立刻红了起来,别看她观察李雪清股间的时候大方得很,真要她露给对方看,心中不免还是有些害羞。

  “人家的已经给你看过了哦。”李雪清一眼就看穿张凌波的不愿,鼓起腮帮子说道。

  “嗯……”张凌波咬着唇,从池里爬了出来,平躺在池边,一副悉听尊便的放弃模样,但还不忘占点便宜:“小清的也要给人家看……”

  李雪清小脸微红,纤细的腿跨过张凌波的身子,狗趴似地伏在她身上,让自己的股间正对着她的脸,而自己的脸也对着她的两腿之间。

  “这就是凌波的……”李雪清好奇地看着粉色的肉缝,此处对她和这里的大多数女孩而言只是尿尿的地方,如此近距离的细致观察还是头一次——观察的对象还是另一个女孩。

  好奇心重的她很快就不满足于只能用眼睛看,她伸出手指,试探性地轻戳着粉色的嫩肉,却感觉到张凌波的身子瞬间僵硬了一下,嘴里也发出与下午时黄映月相似的娇喘。

  这下子李雪清可来劲了,尤其脑海中还浮现当日被张凌波带头玩弄的情景,现在正是报仇的好时机,学习能力极高的她回忆着下午吴晓晴的手法,软嫩的手指在张凌波的股间挑揉抹捏,让她不断发出可爱的呻吟声。

  “啊呀!”玩得正高兴的李雪清突然一抖,因为张凌波的反击终于到了。

  “呜啊!呜……嗯……小清……那里……不能摸……呀……”

  “你……不也……在……摸……啊……”

  两个女孩毫无掩饰的动静着实不小,因此立刻招来其他女孩的注意,她们好奇地观察着张李二女的动作,兴奋地学习了起来,不多久,整个大浴池之中就传来无数女孩的娇喘呻吟声。

  “啊啊……感觉好奇怪……”

  “要……流出来了……”

  “流得比映月的还多……嗯……”

  浴场内无数少女娇吟,浴场外却有个老头站在门边怀疑自己的人生,他负责照顾新人已经有几十年的时间,这工作看上去轻松,实际上是个苦差,也因此他一大把年纪了还找不到愿意接任的人。一百多个小女孩凑在一起的调教工作中,会发生的问题多得难以想像,其中最难应付的,莫过于两个“女孩变成女人”的过程了。

  第一个是天癸的处理,虽然凤舞楼有提供名为“锁天癸”的药物,但女孩成长的过程是不能使用这药物的,否则会打乱发育,影响十分重大。

  第二个就是体会和接纳肉体的淫欲需求,这部份在以前都是调教开始后两叁年、也就是女孩十一二岁时才会遭遇的问题,王老头过去总是小心翼翼地引导、观察着她们,生怕她们对欲望产生反弹。但这次,才刚开始调教工作几个月的女孩们就已经自动跨过那让王老头处理得如履薄冰的门槛,这让他不免怀疑起自己的办事能力来了。

  要是一两个早熟的也就罢了,一百多个都这样,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还是个淫妖!

  但因为才刚被当成变态恋童癖,王老头也不敢再贸然跑进浴场,他摸了摸自己微秃的脑壳,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算了,去找老林泡茶好了。”

  身为凤舞楼最资深的两大元老级人物,王老头和林老爷子交情相当深厚,两个老人家别的嗜好没有,就是爱喝茶,大江南北什么乌龙、包种、铁观音、大红袍、碧螺春全都来者不拒,幸好两老的薪水都颇高,不然的话家产早就被他们喝光了。

  “啊嗯……我……要让小清……流得比……嗯……映月还多……”

  “讨……厌……啊……”

第五章 坐缸 妖兽

  ***    ***    ***    ***

  突如其来的贺岁,可惜没有蛇。不过正所谓“狗来富,猫来起大厝”,有狗也不错。

  ***    ***    ***    ***

  “嗯……小清起床了……”

  “不要摸嘛……”睡眼朦胧的李雪清抓住张凌波在她两腿之间不安份的手,懒洋洋地说道。

  “小清昨晚又湿淋淋了……偷尿床……”

  “才不是!”李雪清满脸通红,她也不晓得为什么自己水会那么充沛,每次被抚摸身体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流出许多。

  “有十个映月了。”

  “不要再拿人家当标准了啦!”睡在她俩身边不远处的黄映月呼地一声爬了起来,小脸蛋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自从那第一天的演示之后,这些女孩用以度量淫水量的单位就统一成“映月”了。

  不得不说,这单位用得实在是好,如果当日被叫上去的是李雪清,整群女孩就全都是纯小数个雪清……没办法,基数太大了!

  其他女孩也被吵醒了过来,一个个都是赤裸全身,而且没有一床棉被是单独盖着一个人的。

  “映月好吵哦……”一个女孩撑起身子,棉被滑落,露出白嫩的肌肤与胸前的两点粉红。

  “起床了,懒猪。”黄映月嘟着嘴说道。

  “你才是猪!”

  通铺的好处和坏处一样,只要有一小部分人起床,其他人也别想赖床,少女们和过去一样起床穿衣准备上课,有几个女孩无意间发现窗外王老头指挥着几个壮汉搬东西,却也没有放在心上。

  作为管理人,王老头在女孩们的心中,地位还是很高的。就算他老人家哪天想不开,光屁股在调教院里跑来跑去,女孩们也多半会觉得这又是某种教育方式吧。

  “这些架子是做啥用的?”宽阔的实作室中,摆满了上百个木架,架子最高的部份大约到女孩的头顶,两旁木柱上整齐地挖着一个个洞,插着俩金属插销固定着木架,还附着两条不知有何用途的皮绳,架子整体侧着看就是个“上”字,底下的工字架上还压着两桶水维持稳定。

  “椅子……吗?”有几个女孩猜测道,但这椅子未免太高,何况椅面还只有几寸宽,坐上去不小心就得掉下来摔个半死。

  “是椅子没错。”吴晓晴和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说道:“所以,坐上去。”

  一干女孩无奈地爬上“椅子”,战战兢兢地坐在几寸宽的木板上,吴晓晴和男人将皮绳绑上女孩的腰,让她们不致于掉下来,就算掉下来也不会直接摔到地上。

  “啊……好高……”这是坐到“椅子”上的李雪清第一个感觉,但除了高以外,似乎也没有别的特殊之处──至少她一开始是如此认为的。

  坐上去不到一刻钟,架上的女孩就开始喘气,因为大人不让她们手抓架子,一切平衡全得靠臀部,屁股连续用力的结果就是浑身颤抖,一个个从架上栽了下来,幸好有腰上的皮绳,栽下来也顶多只是挂在半空中,虽然腰勒得有点痛,但总比和地板亲密接触得好。

  挂在半空中的女孩很快就又被摆回架上,接着就又是一连串的呻吟和跌落,李雪清自己也摔了几次,小屁股酸疼得像随时会抽筋,事实上还真有人已经抽筋了,坐在架子上没一会儿就又栽下去。

  “再一刻钟。”吴晓晴说出让女孩们哀鸿遍野的话来,这时几乎随时都有人栽落,但准备充足的吴晓晴早就叫来十来个壮汉,以极高的效率将女孩重新放回架上。

  “啊啊……小清帮我揉屁股……”课程结束后,浑身上下汗水淋漓的女孩全都冲进浴池,泡在热水当中揉着自己的嫩臀。

  “你先帮我揉……”李雪清下颚顶着池畔,整个身子浮在水中,软绵绵地说着。

  “累死了……不要……”和其他人一样趴在池边的张凌波无力地说道。

  筋疲力尽的她们并不晓得这是青楼“坐缸”的改良版,用途是强化臀股的肌肉,让她们的小穴更紧致,也更灵活,将来才能靠下半身赚男人的钱,但对现在的她们来说,这只是折磨而已。

  即使吴晓晴后来说出训练的理由,女孩们也仍旧对此视如畏途,不过训练倒是改了一些──女孩们被要求全裸上架!

  原因在于被汗水浸透的衣服很难洗,而且容易着凉。

  “呜呜……噫噫……”坐缸训练了一个多月之后,女孩摇摇晃晃的情况明显有了改善,但成绩最好的一个还是撑不到两刻钟。

  “好渴……”

  “茶!”壮汉熟练地递上装满冷开水的铜杯,用铜不用木或瓷的理由只因为铜杯摔不烂。

  “谢谢……”满身汗水、意识朦胧的李雪清接过铜杯,目光落在杯中的茶水上,突然间就移不开了。

  她不是头一次喝茶了,但却是头一次在头昏脑胀的情况下看到杯中晃荡的茶水,带着铜色的水面在她的眼中无限放大,竟如故乡的绿水河。

  少女的意识似乎又回到了家乡,回到曾经无数次嬉戏其中的小河,奇妙的感觉彷佛抽离了少女的灵魂,身体的疲劳与酸痛不翼而飞,摇摇摆摆的身体也稳定了下来。

  “咦?”壮汉很快就发现李雪清的异状,双目呆滞、捧着杯子不放的她看上去如同放在架上的雕塑,美丽而虚假,若非还有呼吸,壮汉只怕会以为她出了什么意外。

  不多久,吴晓晴和中年男子也发现她的异状,两人对看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狐疑和惊讶,因为她已经维持这个状态整整三刻钟,而且晃也不晃一下。

  因为过于专注,所有人都没发觉自从李雪清进入这状态之后,实作室之中的水气就开始增加,甚至在柱子上凝结出一层薄薄的水露。

  而这一切变动的源头与核心,就是李雪清白皙柔嫩的身子。

  水气的变动并不大,至少还属于常人无法察觉的变化范畴,两人看了一会儿之后看不出什么门道,正好训练时间也结束了,于是中年男子开口说道:“好!到此为止,休息!”

  “啊!”李雪清的尖叫声在其他少女的欢呼声中显得特别突兀,中年男子的一喊将她从那奇妙的状态下惊醒,霎时间,水雾没了,茶水洒了,杯子飞了,人也摔下来了。

  “发生……什么事……”李雪清挂在半空中晃荡,搞不清楚东西南北,她只记得自己盯着水杯发呆,之后似乎就飘了起来,正快乐的在绿水河里游泳的时候突然被一声惊雷般的喊叫吓得脑袋一片空白,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挂半空中了。

  李雪清不知道自己刚刚从鬼门关口晃了一圈回来,她之前的状况在修真界中名为“阴神离体”,大多伴随着顿悟而生,而顿悟被打断是极危险的,轻则经脉受损修为倒退,重则走火入魔灰飞烟灭,像她这样只觉得头昏目眩的,只能归功于她修为太低──实际上是几乎没有,体内没有法力,自然也不可能走火。

  这也是为什么修仙者一个个都把自己的洞府弄得铜墙铁壁、禁制重重,务求连只蚊子也飞不进来的理由。不然修炼到紧要关头,来条狗吠个一声,就算化神修士也得饮恨。

  当然,现在的李雪清是完全不懂这些东西的,她只知道既然这方法有用,那就继续用下去吧!

  只可惜她日后多次尝试却再也无法进入那奇妙的顿悟世界当中,虽然依旧能大幅度减少酸痛与跌落的次数,但也仅此而已。

  其他女孩发现李雪清的“招数”,一个个跟着仿效,但效果却等于零,这让她们不断缠着李雪清求教,只是连李雪清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何如此,哪有本事教她们。

  “小清真小气!”张凌波揉着自己僵硬的臀部说道,锻链了好几个月,除了屁股不会再抽筋痛得死去活来以外,她没有感到有任何不同。

  “人家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嘛,就是看着水心情就很平静……”

  “不愧是水很多的雪清,看水都能看出学问来。”名为荠月的少女拨水游过来说道。

  “什么叫做……水很多啊!”李雪清满脸通红。

  “不管是训练还是睡觉,小清不都流了很多水吗?”和李雪清盖同一床棉被的张凌波相当有感触,要不是有暖炕,她俩早就因为小清股间流出来的水而冻死了。但即使如此,让李雪清流更多水可是她现在最大的乐趣和挑战。

  “你……我……才没有……”李雪清的小脸变得更红,周遭女孩充满揶揄的目光更让她羞得无地自容,忍不住伸出手去捏张凌波的腰际。

  “啊啊!小清要杀人灭口了!”张凌波一边笑着一边逃跑,浑然忘了自己的臀部酸痛。

  “真有精神啊……”其他女孩看着在浴场中追逐的李雪清和张凌波,继续揉着自己的小屁股。

  不知为何,张凌波坐缸的耐力是李雪清以外最好的一个,虽然还是没学成那套“观水不落神功”,但成绩却也鹤立鸡群得让人羡慕。她们曾经猜过是李雪清背地里偷偷教了她秘诀,但集体生活当中根本就没有时间可以让她们私相授受。

  女孩们也只是猜猜,没有多少嫉妒的心理,因为店面分发看的成绩并不只坐缸一项,即使是李雪清,也总有一些不擅长的地方。

  除了读书和坐缸之外,女孩们得学的东西还有很多,例如琴棋书画,例如美姿美仪,例如……最重要的,性技。

  李雪清很快就展现出学习的莫大兴趣,她的考试成绩并非最高,但绝对当得起“博览群书”四个字,连教席渠轩都称赞她所学之广已超过自己,此时的她仅仅十二岁。

  除了学识之外,李雪清在性技方面的才能也快速成长,每一个前辈看到她都打从心底认为李雪清就是天生来当妓女的,除了妓女之外大概没有任何一个行业能完全让这个美丽又淫荡的少女发挥所长。

  相较于她这两项天赋,其他部分可就普通得多了,琴棋书画后两样还勉强过关,要她弹琴就只会最简单的几首,不然就自创曲调乱弹,颇有自立新音乐门户的宗师气度──至少李雪清自己如此认为。下棋则只能以惨不忍睹来形容,直来直往的纯真个性反应在棋盘上,结果就是次次全盘尽墨,号称百人当中最软的柿子。

  但最糟糕的还是化妆,每次上化妆课,别人是“妆成每被秋娘妒”,她却是“妆成总叫鬼神惊”,一个漂亮又可爱的小女孩可以把自己画得像鬼王一样,倒是替课堂上增添了不少笑声,尤其是张凌波,更是笑得毫无避忌。

  “哈哈哈!小清好像鬼!”

  “哼!”李雪清气呼呼地拿着毛巾拼命在脸上搓,把自己的杰作搓掉。

  “唉……毫无才能啊……”吴晓晴看着李雪清脸上只剩残迹的“脸谱”,暗自想着。

  天生媚骨的李雪清在这一百多人、甚至在整个凤舞楼当中都是首屈一指的美人,集清纯与冶艳于一身,但美到了极点,装饰就成了多余,任何化妆都会减损她的美貌,差别只在于程度而已,加上她惊世骇俗的脸谱画工,吴晓晴在打零分之余不禁加上了一句备注:此女,无需妆点。

  这些都是后话,此时的她们才刚开始坐缸的训练,琴棋书画四个字都还没认全,李雪清也不过就是一个坐缸比较厉害的、用女孩们的评语就是“屁股比较有力”的人而已。

  这天,女孩们欣喜的发现居然没有地狱般的坐缸训练,而且李雪清甚至还看见了久未见面的迎春。

  “迎春姐,麻烦你了。”吴晓晴说道。

  “没什么,反正我也很闲。”

  在中年男子、吴晓晴与迎春的带领之下,小女孩们第一次光明正大地走出调教院,一群人走在白色碎石铺成的路上,好奇地看着周围华丽的建筑和精心设计的园林池塘。

  “这就是凰舞池吧,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鱼。”

  “有鱼也不能抓来吃。”

  “好可惜。”

  吴晓晴和迎春对望一眼,当年的自己似乎也有过类似的想法,但后来知道凰舞池当中那些鱼的价格之后就连想都不敢想了。

  里头有好几条都和等体积黄金一样贵!

  “你们还是别打那些鱼的主意比较好,里头最便宜的一条都可以买好几个你了。”迎春决定趁早告诉她们这惊人的事实,免得哪天她们真的跑去抓来吃。

  “啊!好贵!”女孩们眼中的食欲瞬间被闪闪金光取代,但转念想想,就算抓去卖,也顶多就是卖出鲫鱼的价格吧。

  知道了池中“贵鱼”自己招惹不起之后,女孩们老老实实地跟在中年男子后头,鱼贯走进一个树木环绕、颇为阴森的所在,虽然还是申时,但树荫掩盖之下却已和入夜没什么差别。

  “好像会有鬼跳出来……”一个胆小的女孩不由自主地抓着前一个女孩的肩膀,同时低声说了一句话,却把前一个女孩吓得跳了起来。

  “啊呀!”小孩子原本就怕黑、怕鬼,被这么一声喊后,几乎所有人都尖叫了起来。

  “闭嘴!”中年男子一声大喝,居然压过了小女孩们的尖叫,整群人顿时噤若寒蝉。

  “这里可是凤舞楼内,哪来的鬼!”中年男子瞪着女孩们,说道。他实际上是个武功相当高强的江湖人士,年轻时──虽然现在也不老──也在江湖上闯出不小名号,但刀头舐血的日子过久了心底总是不安稳,正巧凤舞楼前任总护院告老退休,加上看在银子不少的份上,居然就此安定了下来。

  但凤舞楼是什么地方?圣宗御赐牌匾还高高挂着,又有一大批高官将领的小妾出身于此,敢在凤舞楼发疯,只怕还没踏出门槛就被赶来的家丁护院御林军踩成肉酱,连砍都省了。

  这也令他的地位有些尴尬,一个武功高强的总护院成天坐在大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姑娘和嫖客,连他自己都觉得快成龟公了,有时还会遇到往日道上的朋友或敌人,那就更尴尬了。因此他一听到调教院有需求,立即主动请缨,好歹当保母比当龟公称头,而且就算丢脸也没人看得到。

  “呜……”女孩们被吓得三三两两地搂在一起,配对和夜晚的床上游戏几乎一模一样,可爱的小脸上满是恐惧,也不知道是被鬼还是被大嗓门吓出来的。

  “好了,继续走吧,前面没鬼,放心。”吴晓晴笑咪咪地说道。

  女孩们这才放开彼此,步履维艰地继续她们的路程,幸好没一会儿就看到了此行的目标──一间被丛生绿竹与树木遮掩住的陈旧木屋。

  “你们没请林老爷子修一下吗?”中年男子打开同样老旧的木门,看看手上来自门环的铁锈,皱着眉头说道。

  “下个月才要修。”

  “太迟了吧。”男人拍掉手上的铁锈,无奈地说道。

  门一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堆积如山的柴火和稻草,几乎叠得快顶到低矮的屋顶之上,中年男子搬动了几捆柴火,露出一块平凡无奇的木板,掀开后,竟是一条往下的阶梯。

  “进去。”压尾的迎春说道。

  “地窖吗?”走下阶梯时,李雪清摸着砖墙低声说道。

  兖州农家大多有地窖来收藏明年的榖种菜种,但如她们这种穷人家用的地窖也不过就是在地上挖个半人高的洞,上头盖上木板和稻草避冷就算数的货色,哪见过盖得如此精美的地窖。

  “不,是地牢。”迎春双手一摊,说道。

  “地……地牢!”队伍后半截的女孩们惊叫了起来,而前半截的女孩这时却已知道“地牢”是什么东西。

  阶梯的尽头是一个约有半间通铺大小的地下室,其中有一面被石墙分隔成四个小间,朝外的这一侧全都排列着精钢打造、粗如手臂的铁条,而内侧则各自有个黑呼呼的方洞,不知道通往何方。

  四个小间──实际上是牢房当中有一间里头有个人影,从人影投射在墙上的影子曲线看来,还是个女人。

  女人浑身赤裸地侧躺在石板地上,身上似乎还有不少伤痕和瘀青,乌黑的长发盖住了她的脸庞,但从身材来看却可以猜想她长相应该差不到哪去。

  似乎是听到了人声,女子勉强抬起头来,露出来二十岁左右、娇艳无比的脸庞,但每个与她目光相触的女孩却都是浑身一颤,一股莫名的寒气从心底涌将上来。

  灰暗、空洞、虚无、绝望……仅仅一瞬间就让她们比看到鬼更为畏惧。

  “她……是谁……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胆子最大的黄映月开口问道,却突然觉得自己嗓子干得可以。

  “她……几年前和你们一样,也是调教院的女孩,只不过她逃了,结果被人拖到破屋里轮奸了将近一个月,等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已经变成这样了……”吴晓晴说道。

  “啊啊……”女孩们发出一阵惊叫。

  牢房中的黑洞处传来一声低沉的吼叫,两个闪烁不定的橘色光点从里头慢慢飘了出来,女孩们的脑海中立刻浮现曾经听说过诸如老虎狮子之类的猛兽身影,而牢房中的女子更是浑身颤抖,拼命地把身子缩到墙角边。

  “呼呜……”示威般的低沉吼声过后,一头几乎塞满方洞的黑色猛兽缓缓走了出来,它的外型就像是放大了几十倍的狗一般,但额头上却多了一只短短的独角,令它可怖的模样更显狰狞。

  刚才见到的橘色光点正是这浑身肌肉虯结、体格比牛还大一圈的独角巨犬双眼,它双眼扫过牢房外的女孩,让她们吓得直退到墙边,之后才将目光放到牢房内的裸女身上。

  “不要……不要……”女子拼命把自己塞到墙与铁栏的边角。

  “吼!”独角巨犬的反应相当单纯,一声震下无数灰尘的吼叫,加上高高举起、几乎和她纤腰一样粗的前腿。意思很明显,只要她不听话,下场就是身子被这条前腿上的爪子撕裂,然后再肚破肠流、粉身碎骨地被踩成两截。

  “呜呜……”女子绝望地爬了出来,以四脚着地的模样爬到独角巨犬面前,转过身翘起圆润的美臀,样子比母狗更像母狗。

  “哇啊!”牢外的女孩一阵惊呼,每个人的双眼都瞪得大大的。

  “呜啊!”牢内的女子闷哼了一声,娇躯抽搐了起来。

  从独角巨犬两条后腿之间挺出了一根有着三角形头部的巨大暗红色肉柱,毫不留情地对着女子高翘的臀部插了进去。

  “哇啊啊……”牢外的女孩们每一个都被眼前情景吓得瞠目结舌,那狗的肉柱大小几乎和他们的手臂一样,而现在却有半截插入了一个女孩的体内!

  女子螓首扬起,脸上满是痛苦,但独角巨犬毫不怜香惜玉,一声低吼之后就打桩似地狠狠奸淫起她来。

  “呜啊……啊……不要……太……深了……啊……”女子和独角巨犬的体格差距太大,因此每一次顶入都让她身子突然往前滑,然后又被巨犬的前腿勾了回来,继续接受这狂风暴雨般的蹂躏。

  “呀啊……哦……嗯……啊……好……深……太用力……啊……穴……穴要坏了……”但令女孩们更瞠目结舌的是牢内的女子在如此摧残下,居然没多久就发出了艳丽的呻吟,即使她们都还没有经验,也听得出其中的喜悦与渴求。

  她们在床上互相乱摸的时候也有过类似的呻吟声,小女孩的本能反应和成熟女郎的性感娇吟自然大有不同,但本质上是一样的。

  “这样……会舒服吗?”女孩们心中不约而同地想着,两百多只眼睛全盯着独角巨犬与女子连结在一起的部位。

  这之中最受震撼的莫过于李雪清,她不禁想起了当日黄胡子对她们的威胁:“喂狗”,难不成指的其实是这个?

  李雪清当时很冷静的断定黄胡子只是骗她们,主要原因就是她觉得黄胡子不会把花大笔银子买来的“货物”变成狗食,就像没有人会花钱买上等猪肉回来喂狗一样,但若是眼前这种“喂狗”法,李雪清却反而觉得很有可能──毕竟她不知道自己的处女膜有多值钱,黄胡子要是拿她们这样“喂”狗,和直接把她们真剁碎喂狗也没什么差别了。

  “欸……小清……”满脸苍白的张凌波拉了拉李雪清的袖子,低声的问道:“‘喂狗’?该不会就是这样吧……”

  “我……我也不知道……”两个女孩心中不免有些庆幸,如果真的被这样喂狗的话,就……就会怎样呢?

  “啊嗯……好深……哦……嗯……啊嗯……”牢内的奸淫此时进入了女孩们想像不到的境地,被巨犬蹂躏着──至少一开始是──的年轻女子现在居然主动扭起腰前后迎合着巨犬似乎更为粗暴的抽插动作,撑在地面上的双手现在变成手肘着地,好腾出一双手掌来揉捏着自己的双乳。

  成熟的女体有着小女孩们无法比拟的硕大胸部,在她自己的搓揉之下变化着各种让女孩们胸前感到一阵麻痒胀痛的形状,有几个小女孩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放在自己胸前,若不是该地一马平川,只怕已经捏出爪印来了。

  抚摸自己胸口的少女当中,有一个就是李雪清。她的反应比起其他人还要强烈一些,除了红通通的双颊与不安份的小手之外,裙下的双腿也难耐地交错扭动着,一股酸疼与火热从小腹深处涌出,让她不自觉地喘息了起来。

  “嗯……啊……重……更重……一点……人家……要……泄……泄给……给你了……啊……”

  “呜啊……对……就……是这样……啊……嗯……好……厉害……嗯……你的……肉棒……插得人家……舒服……死了……啊……”

  女子的淫叫声越发放荡,听得小女孩们脸红心跳,连自认为见多识广的中年男子都不得不率先偷溜到地面上去,免得到时候裤裆升旗,面子上不好看。

  牢房内,一身细皮嫩肉的年轻姑娘和浑身粗硬鬃毛的巨大野兽持续交合着,虽然强弱悬殊得很,但现在的她居然也能扭腰反击巨犬,每一次的撞击都发出响亮的拍击声,多量的淫汁沿着她圆润修长的大腿流落地面,在石板地上泛出一片水潭。

  “水好多哦……”李雪清暗想着,因为她自己的水量很多,对此也就特别的敏感,而且她是头一次看见有人能流得比自己还多的。

  不管牢房外的女孩有什么想法,牢内的女子和独角巨犬之间的交合戏码整整持续了一个时辰,这段绝不算短的时间内,没有一个女孩抱怨,也没有一个女孩离开,她们全都和李雪清一样,红着小脸,浑身不自在地看着牢内的一人一兽,尤其是她们连接在一起的地方,那根大得恐怖的暗红色肉柱在女子的股间忽隐忽现,每一次的抽插都充满力量与暴戾,但外表柔弱的美丽女孩却完完全全地承受住了,还表现出一副无比喜悦舒爽的模样。

  “啊啊……嗯……人家又……泄了……”女子娇叫着,一双藕臂抱着黑犬比她腰身还粗的前腿,激动地上下磨蹭着。

  一个时辰之后,一百多个女孩带着满心的震撼与奇妙的脸红心跳走出地牢,由中年男子和吴晓晴带回调教院去,而迎春却留了下来,她看着瘫软在地上、两腿之间流着米白黏液的女子,不发一语。

  “你好歹也说句话嘛。”侧躺在地上,一副令人不忍卒睹惨状的女子突然开口说道。

  “说什么?赞美你演技好还是演技差吗?”迎春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人家自认为演得不错啊……来,小黑过来……”女子慢慢爬了起来,笑吟吟地朝着洞口招了招手,那条独角巨犬立刻听话地钻了出来,双眼中的暴戾却以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充满灵性的目光,看着女子的神情甚至还带着点讨好和献媚。

  “小黑刚刚对人家好粗暴,是因为有人看的缘故吗?”女子环抱着巨犬的脖子,撒娇似地抱怨着。

  “一开始还像是被强奸的样子,后来根本就是个淫乱女而已嘛。”迎春无情地批评着。

  “谁叫小黑每次都让人家那么舒服,舒服得忘记所有事情……”女子爱怜地抚摸着巨犬的鬃毛,巨犬也露出满足的神情,这时候的它哪有先前猛兽的架势,根本就比家犬还温驯!

  “真有那么舒服吗?”迎春鬼使神差地问出这一个深藏以久的问题。

  作为凤舞楼即将退休的员工,迎春知道眼前的女子根本就不是吴晓晴说的那个样子,那些话不过就是骗小女孩们别逃跑的谎言罢了,事实上,这个叫做“慧心”的女子也是凤舞楼的妓女,而且还是柚香堂上院头牌花魁之一,虽然她的价格堪称一夜千金,客户几乎全都是王公贵族,但她却有着和这只叫做“角犬”的一阶妖兽做爱的奇怪兴趣。

  “当然啦,要不要试试?会上瘾哦。”

  “才不要……”迎春撇过头去拒绝道。

  “你都快退休了,不想挑战一下吗?搞不好以后没机会了呢。”慧心摸着角犬的鬃毛说道,即使只是一阶妖兽,也不是那么好找到的,其中要像它一样具有相当程度灵智的就更少了,大部分妖兽都得等到八阶才能开启灵智,一阶就能具有模糊灵智的角犬堪称稀有妖兽。

  “人家……不……要……”迎春脸庞微红,“不要”两个字发音之间微妙的间隔让人不知道她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来玩玩嘛,喜欢的话人家还可以送一只小角犬给你哦。”慧心听出迎春话中的动摇,立刻加码诱惑着她。

  “……这……这种事情……改天再谈。”迎春似乎没发觉自己未有拒绝,说道:“这期的丫头品质怎样?”

  “那个媚骨的丫头很难得。”慧心边和角犬调情边说道:“媚骨也就罢了,内里的本性其实也很淫荡,而最重要的一点,她似乎很有兴趣和我交换呢……”

  “这就不必了吧……”好不容易找到了个媚骨女孩,还指望着她替凤舞楼赚钱,哪能让她珍贵的处子身浪费在付不出半毛钱的角犬身上。

  凤舞楼之所以豢养这头角犬,是看上了这种一阶妖兽胜过多数炼气期修士的力量,和普通人不同,作为天仪最高实力集团之一的凤舞楼,可是很清楚“修仙者”这个群体的力量。

  要是有炼气期修士来闹场,有角犬在就足以让他们吃不玩兜着走了,至于更高级的筑基期修士,没必要是不会出现在世俗当中的。

  “真小气,除了她以外还有几个好苗子,像是她身边那个女孩,还有……”慧心如数家珍地指出每一个她看上的小女孩,令人难以相信她是在被角犬大肆奸淫的同时记下每一个女孩的特征和反应的。

  “嗯……我知道了。”迎春拿着纸笔记录下有潜力的女孩特征,只要交给吴晓晴,她自然能转换出几个女孩的名字。

  “那几个小淫乱女培养得好,至少下院就不必愁了。”

  “你就只想着下院,中院和上院好歹也看顾一下吧。”

  “你不觉得下院比较适合淫荡女孩吗?”慧心微微一笑,眼神中明确流露出“你懂的”。

  “哼,当然适合,可你也得考虑一下凤舞楼撑不撑得下去。”

  “经营真麻烦啊,真亏湘竹有兴趣接。”湘竹是凤舞楼现任的老板娘,也是上院曾经的红牌之一,比起淫荡程度来说也不会输给慧心,但她却接下了经营的重担,成天将自己埋在帐本当中,丝毫不像个充满成熟女体媚惑的三十六岁的美人。

  “你能成天和小黑乱搞,可是奠基于她的牺牲呢。”

  “那我就努力点多生一只小小黑给她吧。”

  “免了……什么叫做多生一只?”

  “前一只是给你的。”慧心摸了摸自己滑嫩紧实的小腹,淫淫地笑着。

第六章 调教人生

  文中的“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韈生尘”出自曹植的洛神赋,其中“韈”字同袜,根据说文解字大徐本的记载,袜字的古字应该是“韦蔑”,这字BIG5码显示不出来,总之三个字只是偏旁不同而已。

  至于“女子七岁,肾气盛,齿更发长;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这句话则是出自黄帝内经《素问——上古天真论》,天癸虽然一般被认为是女子的月经,但实际上在上古天真论当中男人也有“天癸至”(十六岁时),所以天癸应该是源自于肾脏的精气精血一类东西。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此诗作者为唐朝吕岩,俗称吕洞宾,吕大师自己有没有做到……据说那些没做到的传说其实是宋朝的颜洞宾干的,取名字真的要小心就是……

  因为是修仙小说,背景自然是走古中国路线,所以会引用一些真实世界的古中国产物,不过有一些是不符合古中国路线的(例如度量衡),所以看看就好不需要太在乎真不真实。

  PS:本章节名称灵感出自台湾现实无比非本土剧——补教人生。

  ***    ***    ***    ***

  时光飞逝,第二年的春天,迎春终于退休,和她同时退休的还有十六个人,其中有九个留在京城,多数是嫁给了商人或者官员当小妾,也有几个故乡没亲人的就此在京城做些小买卖。而剩下的七人、包括迎春在内,则在凤舞楼诸女的送别之下回乡,不管家乡有没有人迎接她们,至少能落叶归根、狐死首丘。

  与其他人不同的是,迎春的手上抱着一个白色布团,白布包裹下露出一个黑色的尖角,还微微摇动着。

  除了满脸淫笑的慧心之外,没人知道那包裹里是什么东西。

  (讨厌…早知道就不该听慧心的馊主意……)迎春双颊微红,感受着怀中包裹的动静,一股欲火又从小腹缓缓升起。几个月前,自己终究还是没能逃过慧心的阳谋设计,和角犬来了一次不同物种之间的亲密接触,谁知道角犬的性能力比旁观时还来得强悍,持续不断的高潮让自认为经历过各种淫戏、经验丰富的迎春瞬间沦陷。

  之后,当慧心抱着小角犬当送别礼物时,迎春完全无法开口说声“不”字。

  李雪清和张凌波等人也混在凤舞楼的人群当中欢送自家前辈,不过她们的目光除了四处搜寻那早就换成银票的几万两银子以外,还好奇地看着身边一大群陌生的女孩。

  “她们是谁啊?没见过!”

  “前辈吧。”

  “那是你们的前辈,去年进来的。”一个站在女孩身边,身穿宝蓝色衣裳,浑身充满书卷气息的凤舞楼正职女孩解释道。

  “调教院每年都会引进新人,你们是最新的一批,用我们的说法就是‘一年级’的女孩,她们是‘二年级’的,那边那群是三年级……”蓝衣女孩说道。

  凤舞楼天仪本店兼具的职前教育功能,在十家店中独一无二,也使得调教院生的数量比正职员工还多的诡异情形成为常态。

  两个女孩的目光最后落在即将完成整套教育的“五年级生”身上,仅只差距短短的五岁,双方之间的气质与外表差异却彷如云泥,和她们比起来,“一年级生”就像是村姑一般,土里土气的。

  (我们…将来也会变成这样吗?)听到对话的小女孩们看着气质迥异于她们的前辈,目光中充满羡慕和期待。

  爱美是女性的天性,纵是小小丫头也不例外。

  “大家…有缘再见!”迎春和其他几个人朝着凤舞楼挥手,楼内几百人也挥手道别,连墙面上的木雕凤凰似乎都用它充满灵动的双眼看着她们,看着她们迈向另一个人生。

  “各位姐姐!要…回来哦……”一群女孩泣不成声。

  几百个美女堵在凤舞楼门口就已经够吸引目光了,何况还是这么一套生离死别般的戏码,附近的店家和路人全都围了过来,除了一些看惯了的老江湖之外,人人都想看看后续发展如何演变。

  “来来去去,去去来来,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你们只要还记得自己是凤舞楼的一份子,那么凤舞楼的门就永远开着……”一个身穿朴素灰衣,不施脂粉却仍美艳无比的女子走了出来,正是现任凤舞楼主徐湘竹。

  “…当然,是后门。”众人正觉得徐湘竹发言相当感人的同时,她突然又补了一句。

  “前门是大爷们走的。”徐湘竹画蛇添足地解释道。

  (还是这么傻大姊啊……)迎春等几个熟识徐湘竹的人不约而同地想道。

  “老板娘,有些大爷也喜欢走后门的。”迎春身边的粉衣女子说道,立刻引来无数笑声。

  “那…老王,多开个侧门。”徐湘竹认真地说道。

  “是!明天就开!马上就开!!!”王老头第一时间附和着。

  “别闹了,老板娘~~”

  “呵呵,”徐湘竹掩嘴轻笑:“总之就是这个意思,大伙儿保重。”

  徐湘竹扫了迎春手上的包裹一眼,嘴角意味深长地扬了起来,又令即将上车的迎春满脸通红,逃命似地钻进车厢当中。

  徐湘竹虽然一副傻大姊性格,但她的心思极为细致,“心细如发”四字拿来形容她都还嫌不足,也因为如此,全天仪曾经和凤舞楼打过交道的官府和商家都知道自己绝对无法在徐湘竹面前耍什么花样,她不但会当场识破,而且还会相当直白地问出“那你接下来要怎么阴我们”之类的话。

  所以,满脸通红的迎春很确定徐湘竹已经发现自己的新性趣了。

  旧的去,新的来,代代相传,送走迎春等人之后,李雪清她们的生活又回归平淡,各式各样的知识与姿势源源不绝地送进女孩们的脑海中,而女孩们也贪婪地汲取着一切,毕竟贞节什么的虚无缥渺,金银却货真价实。

  有什么东西能比真金白银更能激励贫穷饥饿的底层人士呢?

  “啊嗯……”女孩整齐地排成好几列,努力舔吮着挂在面前的香蕉。

  “啊呜!”突然之间,一个吞咽声响起。

  “说过多少次,不准吃!”王老头眉头微皱、咬牙切齿地说道。身为男人,看到“香蕉”被咬断的瞬间,两腿间就不自禁地感到疼痛。

  “可是忍不住……”爱吃甜食的小女孩扁着小嘴说道。

  “不准忍不住!”王老头说道:“再忍不住,下次就用生肉肠练习!”

  凤舞楼调教院成立几百年来遭遇最大的难关就是多种调教无法真刀真枪上场,连什么是做爱都得靠慧心与角犬,而问题全在男人身上。没有几个男人有兴趣在做爱时让大批人在一旁观摩学习,哪怕全都是娇嫩可爱的小女孩。

  口交也是如此,凤舞楼根本凑不到那么多男人提供胯下给女孩们舌舔、吸吮或者要命的啃咬……最后一项消灭了凤舞楼中男人们的欲望。

  “……不得不感叹她们的牙口太好啊。”这句话出自林老爷子之口,那时他手上正拿着被咬成两截的木头阳具。

  “啊……”知识的提升直接影响到行为,女孩们现在可是会用小嘴来玩弄自己的床伴了。

  “小清怎么还没有长毛啊?”不管看多少次,李雪清光滑的下体仍旧引人注意,其他女孩好歹都长了一点点,只有她至今不毛。

  “没…没长就没长嘛…有什么关系……啊!”这年纪的人对于自己与别人的不同总是敏感的,即使知道以后终究得弄掉,却还是无法抹灭自己与众不同的事实。

  “舔起来方便多了~”张凌波开心地说道,继续她玩弄小清的工作。

  “啊…嗯~啊啊…不要……嗯……感觉…变更奇怪了……”李雪清不断娇喘着,她自认为已经熟悉这样的刺激,但今天却特别不同,一波波的快感没有如过去一般散失,反而累积了起来,女孩慌乱的呻吟听在张凌波耳中反而成了推动她的助力,她抱紧李雪清软嫩的双臀,小小的舌头在少女不断颤抖的粉色蜜瓣上大肆扫荡,将少女充沛的花蜜翻搅得四处飞散。

  “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累积到极限的快感如暴洪般破堤而出,刹那间,李雪清的脑海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海啸冲击得一片空白,稚嫩的身躯不受控地痉挛了起来,在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尖叫后,失去了意识。

  “怎么了?”房中正在玩弄着彼此的女孩们全都被这声惨叫吓得跳了起来,一双双带着疑惑与恐惧的目光盯着声音的发源地──现在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着、双眼翻白的小清。

  “…小清?小清!”张凌波也吓了一大跳,她只觉得身下的少女突然一阵猛烈的颤抖,股间花唇也不断痉挛开合着,当她反应过来时,小清已经晕过去了。

  “小清!不要死!小清!”张凌波拼命摇着李雪清。

  “快去叫王老爷子!”黄映月的反应最快,气势十足地指着睡在门边的女孩喊道。

  “雪清怎么了?”

  “哇啊啊~雪清死掉了!”

  “没死啦!没看见还在动吗?”说话的女孩言之成理,但底气却是丝毫没有。

  “怎么了?!”睡在通铺房隔壁的王老头先是被李雪清的惨叫惊醒,之后又被慌乱的敲门声吓得滚下床,等到他好不容易打开门时,看到的却是个浑身赤裸的小女孩。

  “小清…小清………”张凌波吓得语无伦次。

  “唔…”王老头一颗心跳上嗓子口,他很清楚“小清”两个字代表的意义,那可是连老板娘都指名暗中特别照顾的罕见媚骨女孩,她要是出了意外,徐湘竹铁定会让自己生不如死。

  但看到李雪清的瞬间,王老头头一个感觉居然是失神!

  因为太美了!

  一丝不挂的少女晕倒在床上,满头乌丝披洒开来,白嫩的脸庞上留着情欲的红晕,含苞待放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极端致命的诱惑,哪怕是年纪一大把的王老头。

  “王老爷子…雪清怎么了?”黄映月推了推王老头,将他从李雪清的媚态中惊醒。

  “喔哦…没什么,高潮罢了。”王老头说道:“和男人的射精差不多,大概是头一次过度刺激晕过去而已吧。”

  “嗯…”这时,李雪清也醒了过来,少女发出慵懒的呻吟,睁开双眼,却看见无数灼灼目光死盯着她。

  “怎…怎么了吗?”李雪清怯怯地问道。

  “小清…你没事吧?”

  “刚刚…好像死掉了……”李雪清回忆着先前的感受,双目又迷茫了起来。

  “那就是女孩子的高潮,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老头子睡觉去。”王老头虽然说得轻松,但心中的惊讶却丝毫没少了,他从没见过在这个年纪就能高潮的女孩。

  (真不愧是媚骨天成啊……)王老头回到房间,暗自想着。

  “哦,高潮啊~~”

  “高潮…”

  “高潮呢……”

  房中的女孩们双眼放光,看得李雪清浑身发寒,也不知道是谁先发难,一大群女孩突然之间全都扑向她,动手的、动嘴的、乱动的…将她整个人淹没在人群当中。

  “呀啊啊啊~~~~”

  在女孩们亲自体会到生平头一次高潮之前,李雪清过着每天都要高潮好几次、不知该说是地狱还是天堂般的生活。

  “啊啊~不要了…啊……”

  “小清快点高潮~~人家想看小清像上一次那样喷精~~”张凌波弹着李雪清的阴蒂,兴奋地看着女孩不断蠕动的秘肉。

  “不…啊……要…死了……肚子里面…出…来了……”小清眼前一片金光闪耀,身子一阵阵颤抖,喷泄出诸女期待已久的米白黏液。

  “味道有点腥…真羡慕小清能高潮呢……”

  明白了高潮的感觉之后,女孩们对于李雪清的羡慕就更重了,她们带着嫉妒地玩弄着她,也从她淫荡的反应之中期待着未来。

  “我…啊…凌波…不要……”张凌波再接再厉地玩弄起李雪清高潮未退的娇躯,逗得她不住呻吟,高潮之后越发敏感的雪白肌肤浮现娇艳的红润,让她整个人从骨子里透出强烈的诱惑力。

  李雪清嘴里喊着不要,小屁股却不断往前挺,让张凌波能更轻易地玩弄她稚嫩却无比贪淫的处女穴。

  “我…也要玩…凌波的淫荡穴……”李雪清抬起酸软的双手,捧着张凌波不断在她面前晃荡的嫩臀,灵活的舌头毫不迟疑地朝着她湿漉漉的小穴一路舔了过去。

  “啊啊啊~~~”张凌波发出尖叫,双腿颤抖得像抽了风,细腰一软,直接坐在李雪清的脸上。

  “呜嗯…嗯……呜……噗啊!”李雪清一阵挣扎之后,才终于靠着咬阴唇这招避过了窒息而死的生死危机,不过也不是没有代价的,发出尖叫的张凌波很快就对着她娇嫩的蜜唇展开报复行动,两个女孩咬得彼此尖叫连连淫水四溅,战况无比激烈。

  “呀啊~嗯~讨厌…不可以进去…啊…会被骂……”

  “人家…只在外面…一点点……而已…嗯……啊…小清……”

  在李雪清体会到高潮后不到一年,黄映月、张凌波也终于体会到了,其他女孩们一方面大感羡慕,一方面更努力学习着各种淫技,试图尽早得到这看上去既享受又令人沉迷的快乐。

  与此同时,女孩们的身体也快速成长,拥有秦国血统的独孤红音更是长得鹤立鸡群,一双曲线完美的长腿羡煞无数少女,来自夷州的王罔腰──现在叫做王绦青──则是以胸前一对硕大的浑圆傲视群雌,人称乳牛。

  但说到整体的美丽,却首推李雪清,兼具清纯与艳丽属性的她美得连女性都会着迷,但媚惑之间偏又充满书卷气息,事实上她也确实博览群书、聪颖异常,连渠轩都不禁多次感叹,若李雪清是男人,考个进士甚至状元都不是问题。

  鹅蛋脸、柳叶眉、精致的五官,一双明亮灵动的勾魂眼,让她随时随地都散发着狐媚风情,一头毫不修饰的青丝随意的披下,只在腰背处用缎带打了个蝴蝶结,却又展现出矛盾的邻家小妹气息。

  不对头发做太多装饰是凤舞楼甚至是大宋多数青楼的惯例,因为有钱有权的大爷们不喜欢怀中玉人头上插着一堆足以作为凶器的东西。到了他们这种地位,“暗杀”就不再是传闻、而是现实了,为了这特殊需求,青楼女子自然也不能如上流仕女那般在头上插满叮叮咚咚的金钗步摇。

  也因此凤舞楼的女孩开始在细细的绳子上做文章,易断的细丝绸带当不了凶器,却足够束起女孩一头乌丝,像独孤红音就绑了个高马尾,一头略带茶色的长发走起路来甩啊甩的,让人很想抓上一把。

  女孩们一个个迎来十四岁生日,凤舞楼也开始规划起梳拢日程,虽然解辫结髻的“梳拢”行为早已名存实亡,但少女的初夜攸关大把银子,由不得凤舞楼不谨慎计划。

  至于为何是十四岁而非十五或十三,这也是有规矩的,因为上古医书经典中提到:“女子七岁,肾气盛,齿更发长;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可知十四岁之后才是女子一生性交历程的开始。

  “呀啊~人家是第一个!怎么办,人家怕痛!”

  “怕痛还脸红?明明就很想!”

  因为天仪本店扩大营业的缘故,李雪清这届的女孩最后全都留在天仪,让她们在愕然之余也不免有些庆幸,至少不需要这么快面对生离死别。

  “小清你在哪?”张凌波碰了碰李雪清,看着贴在墙上的日程表说道。

  “我…最后一天。”李雪清看着最底下,说道。作为最美丽的新人,被放在压轴场是很合理的。

  “人家比你早两天。”张凌波说道:“真正的男人…不知道能高潮几次……”

  “别傻了,是我们得取悦大爷,不是大爷取悦我们。”李雪清说道:“紫玥姊不说过嘛,她可是两年后才终于遇到一个呢。”

  “真是扫兴,就不能多几个身体好点的吗?”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嗯,不可能的。”

  “是是是,大湿高见,让你这么一说,凤舞楼就得关门。”张凌波说道:“何况大湿你自己每天湿淋淋的,根本就没考虑过别人的骨髓吧。”

  “讨厌!”

  随着日程的确定,女孩们终于搬出住了五年的调教院,搬进刚盖好的第四堂“红月堂”。堂名的由来是那位当上皇太后的传说中人物“朱静朔”,因为她地位尊崇的缘故不能直接用本名,所以化朱为红。至于“月”字则是因为静朔二字都有“月”,当年她的绰号就叫小月月,这点现在除了凤舞楼里某几个对考古有特殊兴趣的人之外没人知道,因此徐湘竹用起来毫无压力。

  “这就是我以后的房间吗?”李雪清走进充满木头气味的房间,四处张望着,建筑依循凤舞楼的传统,没有什么雕梁画栋,却充满典雅气息,为了展现女孩们各自的特色,房中只有床、桌椅及梳妆台,其他一概没有。

  “嗯…名字吗?”李雪清伸手拿起桌上的木牌,连牌子都得自己写,还真是自治到最高点了。她苦笑着磨起墨,提笔蘸了几下,想了想,落笔如飞,写下“雪清居”三字。

  “简单明了最好!”李雪清欣赏着自己的字,她的字清秀温婉之中带着连绵劲道,即使不懂书法的人看着也会觉得舒服。

  李雪清吹干墨迹,拿着木牌走出门外,将之挂在预备好的钉子上。

  “哦?小清在我隔壁啊?”张凌波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略带诧异地说道,她们的房间位置是抽签决定的,能刚好相邻让她们感到相当高兴。

  “嗯,你写了什么?洛神居?凌波微步啊。”

  “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韈生尘……既然都凌波了,罗韈为什么会生尘?”

  “袜子太脏了!”李雪清毫不迟疑地答道。

  “去你的!”张凌波抬起脚,笑着作势踢了踢:“看我的凌波象腿!”

  “凌波不必妄自菲薄,美腿就美腿,说象腿我头一个不相信。”黄映月笑吟吟地说道:“昨天还亲自舔过,那股滑嫩…啧啧…”

  “你那‘女色狼的巢穴’还是先挂上去吧。”张凌波笑骂着。

  “谁跟你巢穴了?”黄映月没好气地说道,但却没反驳“女色狼”的指控。

  “不是狼么?住巢穴刚好。”

  “这么说来就得是雪清巢穴、洛神巢穴……大伙儿全住巢穴里算了。”

  “然后凤舞楼改称凤舞巢穴。”李雪清说道:“不怕被老板娘整死?”

  说起老板娘,三女脸色都是微微一变,俗话说惹熊惹虎也别惹上疯女人,而徐湘竹的等级更在疯女人之上,惹毛了别人,人家顶多背地里给你下黑手、穿小鞋,但惹毛了她,小鞋绝对是整车批发的。

  “你们弄好没?这里有单子,把你们要的东西写上,过几天就会来,还有门口正在发棉被,去弄一套回来!”王老头满头大汗地一间间吩咐,脸上神情却像是在吩咐即将出嫁的女儿一般。

  “嗯,老爷子您也别太紧张了。”

  “…我知道。”王老头动作顿了一下,平静地说了一句,走了开去,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回过头来。

  “他害羞了吗?”王老头走了之后,张凌波才低声问道。

  “肯定的。”黄映月笑着说:“没想到老爷子也会有这种反应呢。”

  “毕竟一起生活了五年啊,总该有点感情的吧。”

  “其实以后也还是在同一个地方,只是见面的机会少了点而已。”

  “因为…接下来我们的地盘就是这儿啦!”黄映月挥了挥手,颇有霸气地说道。

  红月院新成,除了下院之外,上院中院全都空无一人,凤舞楼的传统中,除非有极特殊的情况,否则是不会将人调离该堂的,其余三堂初建当时也是如此,中上两院的成员都是数年甚至十余年后才由该堂下院晋升。

  而在此时,红月堂的成员,就是本届调教院的新人们。

第七章 梳拢劫

  梳拢是(清朝?)妓院的妓女第一次接客的代称,因为还没接客的梳辫子,已经接客的梳髻,从辫子到发髻的过程就是把头发梳拢起来,所以就是这样,当然这里头的凤舞楼没有梳辫子梳髻的传统。

  本章提到的灵根参考凡人修仙传,不过首次登场的传说人物“仙祖”所拥有的光灵根则是个人创作。测量灵根的道具“灵根盘”是本人创作,凡人没有这类道具(都用摸的或扫描),至于量天尺则是出自紫府仙缘,五行竹出自仙锻。

  本章节出现了一个神秘人物,以及著名的座骑,獬豸虽然也是读角,不过造型和西方的独角兽还是有所不同的。

  ***    ***    ***    ***

  “怎样?感觉怎样?”

  “有点痛…感觉不太好,太快了……”

  “我遇到的比较厉害,一开始很痛,但是很快就好舒服~~”

  “对啊,叫得隔壁的人家心痒痒……”

  “痒的不只是心吧~呵呵。”

  ………………

  新人的梳拢拍卖渐次进行,每一个梳拢后的女孩隔天就会被大群还没轮到的少女包围,质问她们昨夜的感受,不过大部分人都觉得没有女孩们自己来的舒服,少数几个运气过人遇到好恩客的女孩于是乎招来无数羡慕又嫉妒的目光。

  但不管初夜的感觉如何,上头发下来的初夜金都闪花了这群穷光蛋的双眼,至今她们之中价格最便宜的也有两百多两白银,最贵的则是五百两,一半好歹也有一百两以上,可以买好几个五年前的自己,而这只是“一夜”的收入。

  痛?被狗咬到都比这痛好几倍。

  贞操?连碗饭都换不到的东西哪有白花花的金银宝贵啊!

  这群曾经穷到底的女孩们都知道,贞操云云不过是某些男人制造出来束缚女子的谎言,凭什么男人可以嫖妓、可以包小、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得守着一根老二不放,连老二的主人死了也不得解脱?

  比起那薄薄的一层膜,发财才是最重要的,因此那些女孩们得到的丰厚收入立刻让还没梳拢的女孩双眼通红,恨不得马上抓个有钱的大爷来奸上一轮,更恨不得自己能梳拢个十七二十八次!

  渐渐发现梳拢的价格总是和外表成正比的女孩们,现在最大的兴趣就是李雪清的初夜可以卖多少。

  日子一天天的过,转眼间谜底即将揭晓。

  “人真多啊……”一个女孩从二楼探出头,看着底下塞满红月堂大厅的人山人海。

  “压轴嘛!”张凌波说道,她的初夜卖出了五百八十两,在女孩当中也算高档了──虽然还是输给黄映月的六百三十两以及独孤红音的七百二十两。

  “她该不过超过一千两?!”

  “这样就发了啊!”

  “要开始了!”

  “各位大爷们,”红月堂新任总管事──在其他妓院俗称龟公──走上预备好的高台,露出亲切却带点猥亵的笑容:“今夜,就是我们凤舞楼红月堂压轴场梳拢祭拍卖,如预定中所写,要进行初夜拍卖的是本年度院子里最美丽的新人,李雪清李姑娘!”

  话声落下,高台后的帘子缓缓掀开,露出后头窈窕的倩影。

  “嘶!”看到李雪清的瞬间,整个大厅里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少女双眼微微睁大,被面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她已经看过许多次拍卖,却没见过哪次有那么多人,准备好的台词顿时忘得一干二净。

  端丽秀雅、媚骨天成,还带着一股流水般的奇妙气息,少女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带着诱惑气息,无声无息地挑动台下男人的心。

  “嗯!”台下某处,一个男人重重放下手上的酒杯,双眼瞪得老大,但没有人发觉他的失态与震惊,因为厅中之人反应大抵都是如此。

  “五百两!”一个声音报了出来,一开始就震撼了躲在二楼偷窥的女孩们。

  “六百两!”

  “七百两!”

  “七百五十两!”

  “一千两!”仅仅几次喊价就破了独孤红音的纪录,厅中的男人们每个都像吃了药一样双眼发红,脑子里装的全都是把如此美艳的女孩压在身下,撕开她的衣服,欣赏着她害羞、畏惧的模样,最后刺穿她的纯洁。

  虽然是初夜,但就算是李雪清其实也不值那么多,只是凤舞楼的嫖客们都知道买下初夜权的人,很多在十几年后都能抱得美人归,毕竟初夜都是值得纪念的,而凤舞楼的女孩几乎都能在二十五岁之前达成规定的退休门槛,之后要走要留全看她们自己,以几百两预约十几年后的成熟美人,怎么算都不亏。

  一千两的价格一出,连总管事都一脸错愕,其余的人更是满脸惊讶地看着说出这价钱的人。

  “四方钱庄的贾老板?”厅中有人很快就认出这身穿华丽蓝袍,略有些中年发福的男人是谁。

  “难怪!难怪……”四方钱庄在大宋国也有好几家分店,论资产一点也不逊于凤舞楼。

  “一千五百两!”又是一个惊人的报价,这男人的样子黑黑瘦瘦的,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拿得出钱来的样子,但内行人都知道他是大当铺宝发楼的齐老板,论财力也绝不在贾老板之下。

  “还有人要加价吗?……一千五百两一次。”总管事心情激荡得话也说不好,这价格在凤舞楼梳拢拍卖历史中出现的次数绝不会超过五指之数。

  “五千两。”悠闲的声音响起,数字之高却足以吓死人。

  “五…五千两?!”台下众人面容扭曲,目光全都集中到发话者身上,他正是之前差点把酒杯打碎的男人。

  贾、齐两位大老板的脸色更不好看,这价钱远远超过他们的心理界线,纵使李雪清多么漂亮,也不过就是个妓女罢了,犯得着花那么大笔钱吗?

  他们不是出不起更高的价钱,只是对家里不好解释,尤其是贾老板,家里的醋坛子之大,天仪闻名。

  “五千两两次,五千两三……”

  “等一下!”贾老板大叫。

  “贾老板有什么…指教吗?”总管事满脸堆笑,莫非贾老板还想加价?

  “我不相信他拿得出五千两!”贾老板朝中年人一指,那人一席青衫,除了腰间一个既不像钱袋也不像香囊、灰扑扑的布袋之外毫无装饰品,怎么看都不像有钱人的模样。

  “哼,这是四方钱庄五千两银票,拿去看看是不是假的。”男人在腰上布袋随手一摸,一张银票立刻出现在手上,还恰恰好是四方钱庄的,朱红色的大印上头明明白白四个字,在场众人都是日进斗金的角色,一看就知道那确实是真货。

  贾老板的脸色更为难看,心底不断叫骂着“不就是怀疑一下吗?有必要拿我的脸去擦你的屁股?!”,但骂归骂,要睁眼说瞎话宣称银票是假的,这更是动摇四方钱庄根本的事,绝对做不得啊!

  “是…真的。”贾老板连看都没看银票一眼,那东西自己每天经手无数张,已经到达一摸就知道真假的境界了。

  “算了,既然你出得起价,那她就是你的。”贾老板光棍无比地认输,也同时下定决心,以后要在李雪清身上更多下点功夫,到时候不怕她不爱上自己。

  齐老板也是类似的心思,身为商场老手,这时候再说什么狠话都是无谓的,还不如装个大度样子。

  “五千两三次!成交!”总管事暗暗抹了抹冷汗,底下两个大老板都不好得罪,如果他们硬要扯上,也只能找老板娘出来解决了。

  “哇啊!五千两!”二楼的女孩们与厅中的男人们全都沸腾了,她们从未听过有如此高的价钱,在凤舞楼的历史当中,这价格也只有极少数全国闻名的当红花魁才达到过。

  李雪清自己也被吓到了,呆楞楞地看着买下自己初夜的男人。

  (发财了……)李雪清的小脑袋被两千五百两的分红砸得昏沉沉的,直到自己被准备好送上床,都还不敢相信自己值这个价钱。

  ***    ***    ***    ***

  “公子…呃…里面请。”总管事实在不知该如何称呼眼前名不见经传却挥金如土,外表约莫三十来岁的男子。

  “绳子…”才刚把门推开一点缝隙,男人一直淡漠的脸上表情就变得颇为精采。

  “小小的装饰品罢了,增添点情趣。”总管事解释道。

  凤舞楼不干逼良为娼的事情,但总是有些大爷喜欢奸淫良家妇女的感觉,因此凤舞楼也就从“恶”如流的在梳拢之时将女孩绑起来意思意思。又若没有绳子绑住,搞不好这些财迷女孩们会主动扑上来推倒恩客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