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洞房惊变
第23章24章 儿媳驾到洞房惊变
方「奶奶,什么是肏啊?」小雨嫩声嫩气地问道。
简单的问题却不容易回答,冯桂芝循循善诱说道:「就是刚才你爸爸跟奶奶那样。爸爸这根肉棍叫鸡巴,奶奶这个小洞洞叫屄,鸡巴插进屄里就叫肏。」
「我也想肏,爸爸,用你的鸡巴肏我的屄吧。」天真的小雨童言无忌,向爸爸撒娇求欢。
林少杰直咧嘴,他何尝不想直捣黄龙?但女儿尚不到十岁,一棵幼苗怎堪狂风暴雨?
冯桂芝却大胆提议:「小杰,不如试试,也许能成每次呢。」
在奶奶的摆布下,小雨仰躺在床上成大字型,奶奶还把她的小屄尽力扒开,露出粉红色的阴道口儿,伸出舌头温柔地舔舐着。
「奶奶,你干嘛舔我的屄呀?」
「奶奶给你润润,怎么样,小屄舒服吧?舒服就多流点儿水,好让你爸爸的鸡巴进去。」
「嗯,舒服,好痒。奶奶,你轻点儿,别把我的屄掰裂了。」
冯桂芝把林少杰叫到了近前,又张嘴含住他的鸡巴大力嘬舔了几下,说道:「差不多了,试试吧。」
林少杰将鸡巴顶到女儿的阴道口儿,温软柔嫩的触感十分舒服。冯桂芝双手掰大洞口儿,他小心翼翼将龟头努力向里顶。
在小雨作为女性一生当中最重要的历史性时刻,三个人都很紧张。
龟头的顶端艰难地挤入穴口,但被卡得死紧,想要突破险关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小雨已经大声叫痛了,扭动屁股躲避着。
「疼!爸爸,奶奶,我不要这样玩了,快放开我。」小雨带着哭音央求。
林少杰也不忍心辣手摧花,身体后撤,对大妈说:「还是算了吧。」
冯桂芝无奈地放弃,嘴里嘟哝了一句:「真没福气,这可怪不得别人。」然后对林少杰说道,「还是把你那股子邪火发泄到大妈的身上吧。」说着仰躺在床上,岔开了大腿。
林少杰不再顾忌小雨就在旁边,将鸡巴麻利地捅进大妈的屄里,畅快地抽插起来广州。
小雨好奇地凑过来观战,眼睛一眨都会不眨,既羡慕又不解——奶奶被爸爸肏得很舒服,为什么轮到自己却那么痛苦?
*** *** *** ***
林少杰从机场接回了爸爸和老婆,三个人在工作之余跟回来的路上各怀心事,一时间竟然无话可说。
还是林福海聚打破了沉默,严肃地对儿子说道:「小杰,我常年在外,家里的一聚切都托付给你了,你可得给我争气,明白吗?」
林少杰有些儿心虚,如烟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他才壮起胆子笑嘻嘻地说道:「老爸你就放心吧,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亲生儿子,这遗传基因是错不了的。虽然不像你挣钱的手段那么高超,至少也能守住这份家业。」
「哼,创业难,守业更难,希望你明白这个道理。」
如烟一看气氛不对,晃着公爹的胳膊撒娇道:「爸,你干嘛呀?跟儿子好久没见,一见面就说这些大道理,多没劲!都是一家人,还是轻松些好,是不是,老哥俩既林?」
如烟称呼公爹为老林是亲两个人发生不伦关系后,她说以后叫林少杰小林,这样听上去林家又父子都是成功男人,话题自然很随意,对男女之事也不怎么忌讳她的老公。方天成知道林福海来广州是为欣然接受了女人这个称呼,虽然没有见过每当如烟嗲声叫老林时,他的二奶都觉得骨软筋酥,但能让对儿媳言听计从。
林福海逗留听儿媳提醒了,在这她的小手上偷摸了一把,会意一笑,开始跟儿子闲聊,车里这么长的气氛顿时间,估计那个女人不简单活跃起来。但这种事又不好明着问
回到了家,林福海口风很严心生感慨,不管走多远,这里才是他的根。人啊,年龄越大,对故土的感情越深。家里人纷纷出来迎接,这些都是跟他相濡以沫的亲人,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晚上,全家人济济一堂,共进了晚餐。林福海察言观色,看到冯桂芝、冯美玉和两个保姆的脸上神色不自然,就明白这些女人心里有鬼,跟林少杰之间不清白。
林晓婉倒是活泼依旧,林福海没有怀疑她,还关心地询问女儿:「有没有男朋友?哪天带回家让老爸看看,把把关。」
晚上林少杰自然是跟如烟回自己房间睡觉,林福海去了冯美玉的屋里安歇。
听着隔壁父母发出男欢女爱的浪声淫叫,林少杰好奇地问妻子:「你跟爸爸做思想工作到了哪一步?他知道家里发生的这些事吗?」
如烟迟疑地说道:「我没细说,但是也点了几句。他说不在乎,反正肥水没流外人田,何况他也不吃亏,老的换年轻的,值了。」
「你这些天让我爸肏了几回?」
「那谁记得清啊!你不会还问你爸每次肏我多少下吧?」如烟咯咯娇笑。
「浪货,让我看看你的骚屄让我爸肏肿没?」林少杰心里泛酸,却倍感异样的刺激,趴到妻子的胯间打开大腿细看。
如烟浪笑道:「给我舔舔,说话跟打游击差不多定还有你爸精液的味道呢。」
林少杰才不在乎,真的在妻子的阴户上唇舌并用,贪婪地舔舐起来。他甚至感觉偷情回来的妻子连阴户都变得更加可爱,味道也更香更美了。
一墙之隔的两代夫妻各自为战。
在林福海胯下承欢的冯美玉心怀愧疚,尽力迎合着老公;这边的林少杰和如烟小别胜新婚,也用鸡巴来犒赏凯旋归来的妻子。
*** *** *** ***
方天成从广州回来后,夏玉莲就回到了2号别墅,如云在婚期临近时也搬回去住了。这些天,齐书记和方市长家里都是宾客盈门,各路人马络绎不绝,所送的礼物均价值不菲。
但秦雪梅心里并不快乐,儿子成家本是喜事,婚后也仍跟他们住在一起,可她仍感到失落。齐瑞的感情有了归宿,母子间仿佛插入了一个第三者,这让她耿耿于怀,似乎自己成了一个弃妇。
小曼也过来帮忙操持婚事,晚上还借口齐瑞需要临阵磨枪住在表弟房里,秦雪梅心里更不是滋味,甚至有些羡慕自己的侄女。
每晚独守空房,隐约听见楼上老公与保姆们嬉闹的笑声和儿子房间传出来男女欢爱的淫声,让她更是倍感孤独。
婚礼于10月11号中午在白天鹅大酒店举行了,接到请柬的贵宾都准时抵达。
现场热闹非凡,从央视请来的主持人,市电视台的摄像,加上当红的演艺明星,共同完成了这个神圣的仪式。
晚宴安排在1号别墅,来的几个人都跟齐书记私交很深,这就是纯粹的家宴了。一对新人也和大家坐在一起,欢声笑语,气氛融洽。
如云心里其实有些烦闷,她知道从今天起就正式成为齐家的儿媳了,这里就是她以后的家,她要跟齐瑞同床共枕,每天面对公婆。陌生的环境让她觉得不自在,齐东海看她的眼神总是不同寻常,秦雪梅对她也是热情下面暗藏着冷漠。虽然齐瑞对她一如既往,可两个人却没什么共同语言,经常感到无话可说。
如云对婚后的生活感到不寒而栗,自己余下不多的人生就在这里度过吗?还不如不结婚,那样更自由自在,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因此,她借酒浇愁,强打趣精神,假装热情地跟宾客推杯换盏,很快就喝多了。
齐瑞发现了新婚妻子的异常,可他那里也不轻松,每个宾客都要跟他喝酒,他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也无法来照顾如云。
晚宴进行到夜深,如云实在难以抗拒酒力,只觉得头疼欲裂。她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口齿不清地说了句:「我头疼,先去休息了。」不管别人的眼光,摇摇摆摆地上楼回房。
齐瑞起身想去搀扶,齐东海说道:「小瑞在这里陪着叔叔伯伯们喝酒,让你总妈去看看就行了。」
秦雪梅不情愿地站起身过去搀住了如云,婆媳俩到了二楼的洞房,秦雪梅给儿媳脱下了礼服,换上睡衣,让她躺好,就开门出来准备下楼。没想到在楼梯口碰到上楼的齐东海,手里端着一杯水,对她说:「给云儿喝口水吧,酒喝多的人都口渴。」
秦雪梅奇怪地看着老公,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别人了?这可是在外面风流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但夫命难违,把她不虞有它,应了一声就接过水杯回到小夫妻的洞房,叫醒已昏睡的儿媳,喂她喝完这杯水,然后回到楼下继续陪宾客喝酒。
过了会儿,齐东海说自己累了,想回房休息。大家也都识趣地起身告辞,没想到齐书记却不依,态度坚决地说道:「谁都不许走,今晚不醉不归。我身体不行,还有我老婆扔和儿子陪着大家,今晚至少要喝到十二点才许走。」
众人面面相觑,只得重新落座。秦雪梅觉得老公今晚很反常,却也不敢说什么;齐瑞只能舍命陪君子,硬着头皮陪大家继续喝酒。
又喝了半小时,方天成首先起身告辞,说明天还要上班,实在不能再喝了。
林福海也随之站起,说今晚已经尽兴了,让新郎官赶紧入洞房吧。秦雪梅也不再客套,和儿子起身送走各位宾客。
林福海今晚也喝得不少,走路有些晃,和方天成在路口分手后独自回到7号别墅。家里静悄悄的,他来到冯美玉的房间,推门进去却发现林少杰正搂着他妈妈坐在床边偶偶低语。
房间里的母子俩也愣住了,神色尴尬紧张。三个人大眼瞪小眼,还是林福海先开口:「我来拿件睡衣,今晚我去桂芝屋里睡。」说着到衣柜里取出自己的睡衣,推门而去。
冯美玉心里发慌,埋怨儿子:「我说你爸今晚还会来这屋,你非说他这么晚了还没过来肯定去楼上你大妈屋里睡了。刚才让你走你不管走,现在好了,看你爸怎么收拾你!」
「别怕,他进来的时候咱俩也没干啥。你看他进来就走了,说不问定默许了咱俩的关系。」
「妈这心里可不踏实,你还是赶紧走吧。你先老实个几天,回头看情况再说吧。」
冯美玉把儿子推出房门,心里还怦怦直跳。
林福海来到四楼,发现冯桂芝的房门已经锁上了,就不怕后院起火耐烦地敲门。
冯桂芝以为是林少杰,难道这小子吃了豹子胆,敢在他老爸眼皮底下偷偷找她?她紧张地问:「谁呀?」
林福海总是不在意没好气地一笑说:「这点是我倒是很放心,桂枝和美玉都是本分的女人。再说了,我估计还没有人够胆量动我的女人。你锁什么门嘛?」
方天成就在心里悲叹冯桂芝这才松了口气,要是他知道是自己儿子接手了他的女人过去打开门,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人啊,什么时候都不要太自信,世上就没有不可能的事。
两个人聊天的时候,把林福海经常跟方天成谈起方如烟,方天成就知道这老色鬼惦记上自己的女儿、他的儿媳妇了。
不过从话里话外也听得出让进来,他还没得手。
方天成心里暗暗得意,觉得自己胜他一筹,毕竟,如烟早已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了。
这次方天成到广州,发现林福海跟以前像换了个人,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他好奇纳闷地问他:「你这老家伙又祸害了哪个良家妇女今天怎么想起到我的房间里来了?看你美得嘴巴都合不拢,跟吃了蜜蜂屎似的。」
林福海虽然无耻,却也不好意思对亲家说他祸害了自己的亲闺女了,就打着哈哈说自己在广州的事业有了明显的发展,所以高兴。方天成对此根本不信,他知道林福海早就对钱看淡了,肯定是另有隐情。
方如烟对父亲说自己想来广州玩几天的时侯,方天成隐隐猜到了女儿此行的目的。
对于女儿这次打算在自己眼皮底下明目张胆的红杏出墙,他这个做父亲的不但没有反感,反而有些兴奋,因为这是为了大家今后的性福,女儿又得到了女婿的授权,而且他还可以看一场好戏。
跟林福海一起吃饭的时候,他把如烟要来的消息告诉了亲家。果不其然,林福海眼睛一亮,马上打听儿媳什么时候到广州,定好住哪里没有。然后说方市长公事繁忙,他可以去接机,正好他新收购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可以让儿媳住在那个宾馆的总统套房。
方天成也想促成此事,就不跟他客气,把女儿到达的时间告诉了林福海,说一切由他安排。
林福海感觉自己最近桃花运很旺盛,刚收了小燕子和小红,儿媳又来飞蛾扑火。
他当然是不敢让如烟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所以既不敢把如烟领到他的别墅里,也不敢跟柳悦母女说起此事。好在他在广州也有自己的事业,时间上倒是好安排。
当林福海把漂亮的儿媳从机场接到了自己的专车上,公媳俩坐在汽车后排,林福海心里的高兴劲儿就别提了。到了宾馆,安排如烟住进了总统套间,看到儿媳满意的样子,他不无自豪地说:「这是咱家的产业,这里就是你的家。来广州了,一切由我来照顾你,你想干什么尽管跟我讲,我一定满足你。」
如烟嫣然一笑,语气略带挑逗地说道:「爸,这可是你说的,无论我想怎么样,你都得满足我。」
林福海心里一动不爽,以前这个儿媳对自己总沉声的问道:「咱们都是恭恭敬敬地保持着距离老夫老妻的,从你的房间我还来不假辞色;这次却好像换了个人,不但态度热情,看他的眼神也好像另有含义。难道老天开眼,儿媳对他也有那种意思得吗?」
借着话头「嗬,他也大胆地表态:「如烟,爸对你怎么样还好意思说?你自己心里也想想,你有数吧多少年没来过我这个房间了?说句肉麻点怎么今天想起我来了,今晚想在这儿的话,为了睡?我可告诉你,我可以连命都不要。这次小雨就在床上呢,你来广州睡觉的时候老实些,要是哪方面觉得爸没有满足你,我任你处置别吵醒孩子。」
「别光说老伴的冷嘲热讽让林福海真的想发火,但听到孙女就在房间里,他便不吭声了——小雨是他的心肝宝贝,他喜欢得好听,我要的是实际行动。」如烟的笑很灿烂,却又意味深长不得了。
夫妻俩上床,林福海觉得身子发酥却睡不着,眼光也火辣辣抱住老伴就开始动手动脚。冯桂芝纳闷地盯着娇俏迷人的儿媳。问道:「今天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怎么忽然对我有兴趣了?」
「怎么?有了新欢就不要旧爱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也没闲着吧?你的老屄不知道让小杰肏过多少遍了!」
冯桂芝吓得一哆嗦,兀自嘴硬:「你胡说什么,是不是喝醉了?」
「我清醒着呢。如烟也大胆地跟公爹对视着,撒娇道:「爸,在广州把什么都告诉我饿了,你先下去等我放心吧,我洗个澡不会怎么着你们。等会儿你要带知道我今晚为什么来这里吗?刚才我去吃美玉屋里,小杰正搂着他妈亲嘴呢。我为了不打扰他们的好吃事,这才到你这里来的。」
「没问题。吃在广州嘛冯桂芝是个老实人,爸今晚带你去吃海鲜。」
根本想不到男人是拿话诈她,还以为如烟真的把家里的情况都告诉林福海在车里焦急地等待着,心情一直很亢奋,儿媳此行很突然,对他的态度更是180度的大转弯,那撒娇弄痴的摸样让他的心里一直痒痒的。
当儿媳翩然来到车旁,林福海忙下车亲自为她打开车门,将她恭迎到车内,然后上车坐在儿媳身旁。出浴的美少妇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林福海暗暗抽着鼻子贪婪地闻嗅着。
他们来到当地最好的海鲜餐馆,这顿饭吃得很惬意。如烟坐在他对面,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还主动给他夹菜。林福海受宠若惊,也给儿媳夹了几次菜,如烟都欣然接受了。
「吃完饭打算去哪里玩呀?广州的夜生活可是很丰富的,比滨海市强多了,我带你开开眼界。」林福海讨好地说道。
「既然听到了广州,自然一切听爸的安排。对了,我这次来没给你惹麻烦吧?要是耽误了你跟别的美女约会,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瞧你说的,现在陪你就是我最大的事情,别的任何事都得靠边站。」
「这可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可别让别的女人骂我。不过,话说回来,我也算是个美女吧?有我陪着你,你也不亏!」如烟冲着老公爹绽开迷人的笑容,眼波里也情意荡漾。
林福海觉得自己说话都有些气短了,他涎着脸说道:「烟儿当然是美女了,能跟你在一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管别人说什么哩。对了,普通的夜总会酒吧什么的估计你也兴趣不大,正好今晚有个私人会所的派对,你跟我一起去吧。」
「好啊!我只是听说过,还真没去过。」如烟抚掌赞同。
司机将他们送到一个别墅的大铁门前,林福海就摆摆手让司机回去了。进大门的时候,林福海掏出一张卡,门口的保安接过去刷了一下,门打开,两个人信步走了进去。
这个别墅可真大,楼前的花园是苏州园林风格,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不时见到三三两两的男女在游逛。进到楼里,正对大门的是一个宽阔的客厅,布置豪华。有人跟林福海打招呼:「林老板,难得你大驾光临,这位美女很眼生啊,是哪位名模吧?看来林老板艳福不浅啊。」
林福海有点尴尬,刚想解释:「别瞎说,这是我的……」如烟在一旁娇嗔地扭了他胳膊一下,他就不吭声了。
等那人走开,如烟在公爹耳边轻笑道:「爸,你还真打算告诉人家我是你儿媳妇啊?那可就更说不清了。看在你对我这么好的份上宽容大度,今天我就临时当你的女朋友吧。」说着,就挎住了公爹的胳膊,偎依在他的怀里。
林福海简直乐晕了,他觉得老天爷对他简直太好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儿媳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落座后,如烟发现很多人都好奇地打量着她,她倒是很坦然,跟林福海亲密的样子像是一对老情人。来这里的男女都彬彬有礼如绅士淑女,名牌时装,谈吐文雅。林福海虽然心里很美,其实也有点坐立不安,跟儿媳之间的关系此时不明不白,他也不敢有什么放肆的举动。
客厅中央是个小舞池,有几对在那里慢摇。角落里是酒吧,有服务生摸样的人端着酒盘转圈送酒。酒吧旁边是带扶手的楼梯,不时有男女上上下下。如烟好奇地问:「楼上是什么?」
林福海悄声说道:「楼上还有三层,二楼是棋牌室、放映厅,三楼是洗浴按摩的地方,四楼是客房。」
「哦?还有客房,难道还有人在这里住宿?」
「有些人道儿远,就留宿一晚。」
「来这里的都是些什么人?这种私人PARTY是什么性质的,不会是换妻之类的淫乱聚会吧?」如烟轻描淡写地问。
林福海心里一荡,看来儿媳的思想够开放的啊。
他艰难地措辞,说道:「来这里的都是社会名流,大家来这里聚会是为了沟通信息、交流感情。当然了,会所的主人手眼通天,在这里不管做什么都是很安全的,其中自然也包括男女偷情。」
如烟打趣道:「看来你是这里的熟客了,偷情之类的事没少干吧?」
「哎呦……烟儿,这你可冤枉爸爸了。我虽然来过几次,可什么坏事也没干啊。咱们进门的时候,你也听到有人跟我打招呼时,说我难得来一次的。」
「唉,爸爸你紧张什么?像你这样的成功男人有几个小情人是很正常的事,我又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看来烟儿不但通情达理,思想也很新潮呢。」林福海试探地说道。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谁也无法阻止的。我要是封建保守,也不会冒充你的女朋友了,是吧?」看林福海欣喜若狂的样子,如烟心里觉得好笑,接着说道,「既然愿意当你的女朋友,我就要做得像模像样,咱俩去跳个舞吧。」
林福海自然乐得从命,站起来的时候觉得身子都轻飘飘的,他拉住儿媳绵软柔腻的小手,来到舞池里,轻轻将如烟揽进怀里,两个人就随着音乐慢慢摇摆起来。
如烟身材高挑,丰腴诱人,在林福海的怀里柔若无骨,让这个老色鬼心痒难搔,搂着她的双手逐渐加力,将儿媳越搂越紧。如烟不动声色地向外挣脱,林福海凑到她耳边说道:「这种舞就得身子贴在一起,你看看别人都是怎么跳的。我们离得太远反而显得不正常,现在你是我的女朋友,干嘛离我那么远啊?」
如烟向旁边偷瞄一眼,发现果如公爹所说,跳舞的男女无不是紧贴在一起,身子蠕动摩擦着,还有更不堪入目的小动作。她也就顺着公爹的力道往他怀里靠了靠,在男人耳边密语道:「别人跟咱们的关系不一样,你还真把我当成你的女朋友了啊?」
儿媳胸前的两座肉峰高高地挺起,轻轻挨碰到了他的胸膛,那柔韧弹软的肉感让林福海淫兴难遏,一把将儿媳紧紧搂在怀中,伸嘴就向儿媳的红唇吻去。
如烟伸出手掌挡住了公爹的嘴巴,吃吃娇笑道:「越说你越过分了!我可是你儿子的老婆,不是别的什么女人,你这样做不怕你儿子知道了跟你算账?」
儿媳的纤纤玉手温软细嫩,香味扑鼻,林福海用嘴唇拱着儿媳的掌心,含糊不清地说:「我怕啥?小兔崽子都是我生下来的,难道还能对他老爸怎么样?」
「嘻嘻,话可不能这么说,你知道赌近盗,奸近杀,人世间最大的仇恨就是杀父夺妻。换个角度想想,假如他玩了你的老婆,你怎么办?」
林福海楞了,想了想,摇摇头,看着儿媳说道:「这怎么可能?我的老婆不就是他的大妈和亲妈么?桂芝都五十多了,小杰不会对她有什么兴趣的;美玉虽然还不算太老,但那是他亲妈,他总不会胡来吧?」
「亲妈怎么了?我还是你的亲儿媳,喊你爸爸呢,你不也想占有我?我想问的是,假如我老公真想染指你的老婆,你会怎么做?」
「要真那样也没啥,毕竟是我的亲儿子,肥水没流外人田。」林福海忽然嘻嘻一笑,「我这么说,你是不是就同意我跟你发展关系了?」
如烟故意一撇嘴:「哼,我才不信呢,你有那么大方?那可是乱伦,你能容忍这样的家丑?」
林福海心想乱伦有什么了不起?我跟小燕子就已经乱伦了,嘴里却说:「其实我常年不在家,也冷落了我的老婆,少杰要是能给她们安慰,我还佩服我这个儿子有本事哩。只要是两厢情愿就不算什么家丑,我能接受。」
「你这么说,是不是就为了跟我上床?」
「自古公公和儿媳上床的多了,红楼梦里就有。」林福海虽然不爱看书,却喜欢看电视剧,他觉得老版红楼梦里秦可卿和公爹的那一段最香艳了,因此念念不忘,关键时刻脱口而出。
看到儿媳在他的逼视下低头不语,林福海难抑欲火,央求道:「烟儿,你就别逗我了,让我亲亲。」不由分说就突然袭击,一下子吻住了儿媳的嘴唇。
如烟突遭偷袭,猝不及防,刚想张嘴拒绝,不料男人的舌头却趁机侵入,像强盗般在她的口腔内翻江倒海。如烟本来就是敏感体质,顿时迷失在公爹的性侵中,咿唔了一声就被动地跟他口舌绞缠,身子也被男人搂得死紧。
天雷勾动地火,各怀鬼胎的一对男女深深地长吻起来,直到都快喘不上气来才分开。如烟的一对粉拳如擂鼓般捶在公爹的胸前,大发娇嗔:「你坏透了,怎么能这样?你让我怎么有脸面对少杰?」
林福海既已得手了,心怀舒畅,对儿媳的责问便不以为然,轻松地调侃道:「烟儿,别怪我说话直,你不会这辈子就少杰一个男人吧?」
「那不一样!你毕竟是少杰的爸爸,咱们要是真发生了关系,纸包不住火,早晚会被他发现,那时候我怎么办?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外面那么多女人,你干嘛盯着我不放呢?」
「让少杰发现了也没啥,我跟他毕竟是父子,不会为了这种事撕破脸的。他想要什么补偿,我给他就是了,大不了像你刚才说的那样,用我的女人来换。」
林福海顿了顿,又说道,「外面女人虽多,可儿媳妇只有一个,还是窝边草最有滋味了。烟儿,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肯接受我吗?如果你对我也有意,别的就不用多想,交给我来处理吧。」
「我要是对你没好感,今晚也不会陪你来这里了。」事情发展得很顺利,如烟也心里窃喜,她的眼睛里水波荡漾,脉脉地看着男人,娇嗔道,「你进来的时候把司机打发回去了,我就知道你今晚是有预谋的……是不是我答应你了,你就准备带我上楼啊?」
儿媳如此善解人意,让林福海喜出望外,他再次把儿媳紧紧搂在怀里,诚恳地说道:「我对你怎么样,你也知道的。只要你答应我,我付出什么代价都在所不惜。」
「真的?不会是骗我吧?你们男人啊,上床之前说的都好听,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
「只要你从了我,今后我一切都听你的还不行吗?」林福海欲火烧心。
「话说过头了,就显得假了,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子,值得你付出任何代价?」
「烟儿,你不知道啊,自从你进了林家门,我就惦记上你了,可你不给我机会。这次你来广州,我兴奋得好几天睡不着觉。这辈子如果能跟你一夜风流,明天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我说这话你不用怀疑,如果我今晚说的有半句假话,让我天打五雷轰,出门就被车撞死。」为了趁热打铁尽快俘获儿媳的芳心,林福海可真是豁出去了。
如烟急忙伸手捂住公爹的嘴,娇嗔道:「都是一家人,什么事不好商量?干嘛发这么毒的誓,什么死呀死的,多不吉利啊!人非草木,你对我的好我早就心里清楚,你送我的礼物我都珍藏着呢。你放心,我们的事如果败露了,我会跟少杰做工作,咱们永远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儿媳的话让林福海感动得直想落泪,他动情地吻住了儿媳的嘴唇,两人的这次亲吻充满了柔情蜜意。
林福海心急火燎,想马上带儿媳上楼。如烟咯咯娇笑,在公爹耳边说:「干嘛这么着急啊?夜还长着呢,先沉住气,不要让别人看到了笑话咱们……等夜深人静了,自然会如你所愿。」
林福海只能按捺欲火,陪着儿媳呆在一楼大厅,他心痒似猫抓般,却也不敢对儿媳太过放肆,只能背着人跟如烟勾勾搭搭、动手动脚。如烟也不太驳他的面子,只要不是太过火就听之任之,乳房、屁股、大腿等部位几乎被老色鬼摸了个遍。
两个人坐在角落,沉浸在他们的二人世界里,对别的人和事不闻不问。有人过来跟林福海打招呼,他也只是懒懒地敷衍,别人自然也识趣地赶紧离开。
一直到夜深,有人离开,有人上楼,林福海用眼光示意儿媳。如烟对公爹嫣然一笑,公媳俩才手牵手缓步上楼。
到了四楼顶头的一个房间,林福海拿出一张磁卡在门锁上刷了一下,吱的一声轻响,门上的一盏小绿灯亮起,门就打开了。
如烟纳闷:「看你的样子好像熟门熟路啊,你怎么知道这个房间里没人?」
「嗨,这个房间是专门留给我的,除了主人,只有我这一把钥匙,就算我没来,别人也不会占用的。」
两人进去锁好门,林福海就急不可待地将儿媳搂进怀里,大嘴就迅速压在了儿媳的唇上。
这里没人打扰,两人这个长吻十分尽兴。林福海还在儿媳的脸颊、鼻子、眼睛、耳朵一通狂吻,弄得如烟一脸口水。
如烟娇嗔:「急色鬼,一会儿都等不及!总得让我洗个澡吧。」
林福海催促道:「那就快去吧。」
如烟冲他一笑,转身进了卫生间,关门时还叮嘱道:「等会儿你也洗洗,我不喜欢脏兮兮的男人。」
如烟解脱衣物,站在淋浴头下刚打开热水,林福海就光着身子闯了进来,一把抱住儿媳,急吼吼地说道:「小妖精,爸一会儿都等不及了,咱们洗个鸳鸯澡吧。」
小小的浴室里春色无边,两个饥渴的男女哪还有心思洗澡,纠缠成一团。林福海猴急得如同初尝性滋味的小男孩,只恨自己没生三头六臂,他连亲带摸儿媳的乳房,手还在她的胯间乱掏。如烟不堪忍受,强行把他往外推:「别捣乱了,等我洗完再进来。都答应给你了,别这么没出息。」
林福海讪讪地退了出来,在房间里转圈圈,像火烧屁股的猴子。好不容易等如烟裹着浴巾出来,他赶忙进去胡乱洗了两把就光着身子冲了出来。看到儿媳正坐在床边等他,二话不说就把她扑倒在床上,扯脱了那条碍事的白色浴巾,儿媳那羊脂白玉般娇嫩的胴体就袒露在他的面前。
「温柔点儿,老林。」如烟娇羞地闭上了双眸,长长的睫毛忽闪着。
美人入怀,春宵的帷幕拉开,林福海开始细细品味这道渴望已久的美餐。儿媳的乳房浑圆饱满,温软滑腻,让他爱不释手,抚摸、亲吻,满口生香。来到少妇的胯下,阴阜高高隆起,肥厚鼓凸如一只大白杏,粉嫩的阴缝儿挂着露珠般的淫水,热喷喷的骚气勾起男人的欲火……林福海含住儿媳两片娇嫩的阴唇,软软的、滑滑的,滋味妙不可言。
在公爹舔舐阴户的时候,如烟也把玩着男人那根涨硬的阴茎,那条肉棍在她的手掌里不安分地勃动,让如烟心里也暗暗欢喜。
终于到了历史性的时刻,林福海跪在儿媳胯前,把她的双腿分开,抬高到他的肩上,手握粗硬的鸡巴,叩门而入。
一番颠鸾倒凤,两个偷情的不伦男女心满意足。如烟下床到卫生间清洗了下身,拿着湿毛巾回来给公爹把胯间擦拭干净,然后偎进他的怀里,喃喃地问道:「刚才……满意吗?」
林福海看着儿媳如花的娇颜,郑重地点了点头,忽然说道:「我虽然五十多了,可还没老糊涂。今天我虽然得到你了,但我知道事情显然不是这么简单!你这次来广州,恐怕少杰是知道的吧?从你今天话来话外的意思来猜,是不是他在家已经做下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才派你来收买我?」
如烟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林福海。问:「你真的能容忍小杰这个男人太厉害么胡闹?」
「唉,生米都煮成熟饭了,竟然猜出我又能怎么样?好在小杰还算有良心,把如烟送给我了事情真,反正我也没吃亏,一家人就不必斤斤计较了。」
冯桂芝还是不敢相信,难道是自己的戏演得不真,露出迟疑了什么破绽?她佯怒一下问道:「你以前可不是这话样子的,是不是你也知道世界末日快到了,才什么都不在乎了?」
「世界末日?」林福海一头雾水,「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我」
冯桂芝看他的表情不像是有什么目假,也有点后悔自己冒失,但话已出口,无法挽回,只好把方天成告诉她的话给老公重复了一遍。
林福海惊呆了,一把握住老婆的手,急问:「这是真的?」
冯桂芝点点头,眼中就有了泪光,哽咽道:「就因为活不了几天了,我才和小杰做了对不起你的事。现在家里乱得不像样子,也是世界末日闹的,大家觉得既然都是快死的人了,还在乎啥?找点乐子呗。」
「小杰把家里的女人都搞了?是不是把他妹妹也干了?」
冯桂芝点点头,叹息道:「不止呢,他还把丈母娘和刘大龙家的几个女人也搞了……」
林福海呵呵的一苦笑,把儿媳往怀里搂了搂,说道:「你别误会们早就知道快到世界末日了吧,怎么没人告诉我?小杰行啊,死了也不亏了!你说地球都要毁灭了,我没别的意思。你想我能做到今天挣这个地步,容易吗?什么事情不想清楚就去做,那早就被别人骗得精光了。不管你多钱有什么目用,早就该寻欢作乐了。」他翻身趴到冯桂芝的身上,「我都成全现在就要肏你,我们毕竟是一家人,看看你的屄让小杰肏了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好商量不一样。」
冯桂芝脸一红,啐道:「能有啥不一样的?还是那块肉呗!现在有人跟你抢了,你才稀罕它呀?」
「是我不对,让你这块地荒了好多年,所以你们俩的事不怪你也不怪小杰。啥也别说了,抓紧时间干正事吧。」
老夫老妻重拾旧欢,别有一番感触在心头。
*** *** *** ***
秦雪梅送走宾客,和儿子相携上楼后互道晚安,就进了自己房间,换上睡衣准备上床安歇。
忽然,她听到从不远处传来齐瑞的一声大叫,说不出的凄厉恐怖,让秦雪梅心惊肉跳。她穿着睡衣就冲向儿子的房间,只见房门大开,齐瑞站在门口,眼睛瞪得溜圆看着床上,浑身颤抖着,像是在打摆子。秦雪梅循着儿子的目光望去,也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就在儿子新婚洞房的大床上,齐东海和方如烟转云在铺着鸳鸯戏水的粉红床单上像两只赤裸的肉虫纠缠在一起。如云满脸晕红,白藕一样的手臂紧紧抱着新上任的公爹,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唤;齐东海一身肥肉抖颤,胯间短小的阴茎奋力地在儿媳的秘洞里出出进进。
看到母子俩站在房间门口,齐东海毫不惊慌,他停止了抽插,回过身来,厚颜无耻地对他们说道:「今天如云进齐家的门,以后就是咱们齐家的人了,我这个长辈得先验验货,摸摸她的底细。还别说,真不白验,如云不但不是处女,还是个浪货。你们也看到了,她跟我干这事多熟练……」仿佛是配合他所说的话,如云真的伸手抱紧齐东海的后背,嘴里还不满地埋怨:「快动呀,我要!」
秦雪梅惊呆了,她没想到丈夫身为滨海市的市委书记,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不但毫无愧色,还强词夺理。
齐瑞目眦欲裂,手指着父亲,愤怒为喜地嘶吼:「你……你……」
齐东海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温柔轻蔑地说道:「我没有看错怎么了啊?我就是肏了你老婆了,你的胸怀真的不比凡人。其实什又能怎么着?有本事情只要想开你去找把刀把我捅了,结局我倒佩服你!」
齐瑞却没动地方,他的两腿发抖,体如筛糠,只是愤怒地盯着床上的一对狗男女,却说不出话来。
「我就知道你不会太差敢。要是觉得吃亏了,你也把我老婆肏了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你妈那些不可告人的丑事,你还没上了她吧?胆小鬼!今晚你肏了她,咱俩就扯平了。」
秦雪梅傻了,没有想到老公媳俩心意相通居然发现了自己跟儿子的暧昧。但她更多的是愤怒,相视一笑丈夫分明是以此为借口,搂在一起安然入眠了要挟他们母子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怎么样,我的提议不错吧?我这之后边反正已经这样了,林福海你要是不抓紧,吃亏的可是你。儿子,你从小没出息,对柳悦和小燕子说他需要付女人更是丢我们齐家的脸。你把方如云当神仙一样供着,认为她洁白无瑕,对吧?可你现在也看到了,她就是一个骚货,你不值得为她伤心。女人都欠肏,你妈也不例外。你们不是都有意吗?不就是怕我不允许吗?现在好了,我答应你们,快去外地谈生意离开广州几天吧,就陪着儿媳白天四处游玩,晚上一起住别在酒店的总统套间我这里碍事。两个人双宿双飞,俨然像度蜜月的情侣。」
没过几天丈夫的混账话让秦雪梅觉得不堪入耳,看儿子已经两眼发直了,脸色铁青,更担心儿子继续呆在这里会被刺激出精神病,秦雪梅拉住儿子的手,小燕子就不干了,打电话问老爸什么时候回来,声说她想他了,让他赶紧回来陪她。林福海左右为难,如烟在一旁打趣道:「是走吧,去妈的房间里。」
齐东海哈哈大笑:「这就对了!你们娘儿俩也去找乐吧,我就不送了。」
齐瑞像个木偶,被秦雪梅牵到了妈妈的房间。关上房门,秦雪梅抱住儿子,焦急地呼唤:「小情人吧?是瑞,你别憋着,想哭想叫就发泄出来,别吓妈妈。有什么话就跟妈妈说,你爸他不是这些天冷落了她东西,人家来兴师问罪了可你还有妈妈,妈妈心疼你,你知道吗?」
林福海想在妈妈的摇晃下,齐瑞还魂了想,索性咬牙承认他看着妈妈,喃喃地说道:「我们是不是情人应该像他刚才说的那样?妈,我要和你做爱!」
秦雪梅叫道:「别听他胡说八道,我们是我情人母子,不是他们那种不知廉耻的女儿禽兽。」
「禽兽?我就当一回禽兽!他看不起我,我就非得做一件惊天动地的事给他看。妈,你挺厉害的啊别拒绝我,母女通吃!那就更不能怠慢人家了,省得别人说我以大欺小,跟一个小孩子争风吃醋。」
林福海没想到如烟这么开通,还以为她在套他的话,慷慨陈词:「我虽然喜欢她,但更舍不得你,现在我一刻也不想离开你,只能请她靠边站都要憋疯了。」
「别这样无情无义的儿啊,你真的打算那么做?妈问你,你是跟你爸赌气啊,还是抽点时间见见她吧,我又跑不了,咱们来日方长。」
儿媳越是懂事,林福海越不想冷落佳人,他想了想,忽然说道:「要不然,你陪我去见她?」
如烟笑道:「我倒是无所谓,只要人家没意见就行。不过,你怎么介绍我?我可不想她拿白眼看我。」
「我就说你是我真的秘书……这样是不是委屈你了喜欢妈妈?」
「没关系。妈,这还用问吗?我也想见见对你的小感情人难道你还怀疑?以前我是不敢,看看她有多迷人怕毁了这个家。」
林福海给小燕子打通电话现在他既然敢做初一,当着儿媳的面就在电话里跟私生女打情骂俏,最后说今晚就返回广州陪她吃饭,随行的还有一个女秘书,问小燕子是否介意?
小燕子很高兴,说只要他回来,别的都好说。
当晚,三个人在酒店的包间里一起吃饭。小燕子活泼好动,却也乖巧懂事,跟如烟相见后一口一个烟姐叫得很甜。她认我为如烟就是爸爸的一个女秘书,所以并无顾忌,跟林福海亲密得不行。
如烟中途去厕所,返回时发现父女俩正搂在一起亲嘴。她正进退两难,忽然手机响了,如烟一看,是爸爸打来的。
「烟儿,来广州就跟老爸玩失踪啊,这几天连电话都不给我打。怎么样,跟公爹玩得很开心吧?」方天成语气轻松地调侃自己的女儿。
「瞎说什么呢不敢做十五?妈,我知道你是出公差也喜欢我,这几天忙,没好意思打扰也知道爸爸辜负了你,那就让我公公陪我在广州逛了逛。」如烟压低声音说道。
「有没有瞎说你心里清楚们这两个可怜的人互相安慰,我还猜不出你那点小九九?怎么样,事情办得顺利吧?抽时间来看看你老爸相互取暖吧。」
「你可要真是老狐狸这么想,什么事情都瞒不住妈答应你。你在哪儿?我也早就受够了,反正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我也豁出去找你吧了。瑞,有话当面说把妈妈抱到床上去。」
方天成告诉女母子上床后,秦雪梅把自己脱光后还殷勤地给儿子宽衣解带。两个人搂在一起,秦雪梅爱怜地址抚摸着儿子的脸庞,颤声道:「没想到我这辈子会做这种事,我除了你爸可从来没有过别的男人,这也算是我的第一次啊!儿啊,你要是心里有气就朝我的身上发吧,狠狠地肏齐东海的老婆,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妈,我有一个问题实在想不明白,如烟云怎么会跟他那样?难道真的像他所说,女人都是欠肏的骚货?」
秦雪梅语塞,儿子的话打击面太大,连她也算在里面了。但她不忍心责怪儿子,毕竟遭遇巨变,人的思维会变得不正常,她相信儿子不是有意侮辱她。
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她惊叫:「送如云回房后,你爸给我一杯水,让我送给如云喝。难道秘密在这杯水里面?刚才我们闯进去,如云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像中了迷药。」
齐瑞也惊呆了,喃喃自语道:「这就对了!看来老东西是早有预谋,怪不得不让大家走,还让我们俩都陪客人喝酒。」
秦雪梅对老公彻底心寒,劝慰儿子说道:「别多想了,以后咱们母子相依为命,不再搭理那个老东西了。」
没了负罪感,秦雪梅决定把自己献给这世上唯一让她在乎的儿子,只要能让儿子好受些,她连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何况是自己的身体。但她的手摸到儿子胯下,却发现齐瑞的阴茎还软着。她心里忧虑,叹了口气,埋头到儿子胯间,尽心尽力地为儿子口交。
秦雪梅的努力没有白费,齐瑞的心情总算好转,渐渐忘记了刚才的屈辱,投入到妈妈带来的快感中,阴茎也随之慢慢勃起。
儿子还算正常,秦雪梅这才放心。她躺倒后把儿子拉到身上,说了声:「进来吧。」
儿子的阴茎慢慢地插入妈妈的屄中,母子幸福地结合了。秦雪梅为了调动儿子的情绪,故意调笑道:「把你表姐教的招数都施展出来吧,按说那些本来是给你媳妇准备的,没想到便宜你妈了。你放心,姜还是老的辣,你表姐没教给你或者没教到位的,妈妈接着教,一定要让我儿子尝到女人的美妙。」
母子俩把那些烦人的心事暂且放到了一边,专心享受男女之间的快乐,一直到天快亮才心满意足地相拥入眠。
*** *** *** ***
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内,新婚洞房内一片安谧,窗户上贴着大红囍字,天花板上悬吊着彩带,墙上是小夫妻的甜蜜婚纱照,豪华婚床上,被褥凌乱,一男一女赤身相拥,春意盎然。
如云从睡梦中醒来还有些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枕边人,忽然啊的一声大叫,激灵一下坐起,仿佛白天遇到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齐东海被吵醒了,色迷迷地看着她,脸上露出了淫荡的笑容。
「你……你怎么在这儿?齐瑞呢?」如云惊魂甫定,柳眉倒竖,怒声喝问。
「他?他扔下自己妻子,跑到我老婆房里睡了一夜。嘿嘿,你不用担心,他也没吃亏!怎么样,换妻的滋味如何?」齐东海说着,涎着脸起身来拥抱如云。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响亮地搧在齐东海的脸上,把他的左半边脸颊都打肿了,如云大声骂道:「流氓!」
「你敢打我?」齐东海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顿时怒了,「昨天夜里是谁喊我老公,求着我干你?天亮你就不认了,翻脸无情的婊子……」
「啪!」又一记耳光搧在齐东海的右脸上,如云杏眼圆睁,大发雌威:「无耻!」
齐东海的脸立刻肿胀如猪头,他双手捂住脸,吃惊地看着如云,目光中渐渐有了畏惧。
如云光着身子怒目而视的样子,让齐东海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是他的亲生母亲。
齐东海父亲也是一个官员,经常不在家,所以他从小就跟母亲天天厮守。母亲很爱他,对他的管教却甚严,他的小屁股没少挨巴掌。齐东海从小对母亲又敬又怕,乖顺服帖像只小绵羊。
随着年龄增长,性窦初开的他把色眼盯在了性感的母亲身上,经常找机会揩油。他很聪明,总是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和恰当的理由,既像亲昵撒娇又像吃母亲的豆腐。当妈的也从没怀疑,认为他还是个孩子,没跟他较真。
这让他色胆渐壮。初中毕业那年,母亲感冒发烧,他弄来十几片安眠药化在一杯水里,母亲喝了就昏睡过去,他兽欲得逞。没想到最后关头母亲居然醒来,把他从身上推了下去,光着身子坐起,恶狠狠地看着他,二话没说就狠狠地搧了他一耳光,胡乱披上衣服就跑出去了。
天亮后,人们在郊外的小树林里发现了上吊的母亲。没人知道事情的原委,更没人怀疑到他,但母亲离家前赤身怒视的那一幕却在齐东海的脑海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让他好几年里经常做恶梦。
这些年,他的仕途顺畅,听到的尽是阿谀拍马逢迎之词,对林福母亲的负罪感渐渐淡化,深埋在记忆的深处。今天如云的两记耳光揭开了那道陈年伤疤,齐东海只觉得精神恍惚,脸上的痛似乎是惩罚他少年时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眼前的如云跟母亲的影子重合。
儿时的记忆复苏,每当他犯错,只要主动撅起屁股接受惩罚,总能得到母亲的宽恕。下意识的,齐东海转身对着如云撅起屁股,哀声说道:「我错了,你打我吧,狠狠地打我的屁股。」
如云正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而懊悔,毕竟是自己的公爹,堂堂的市委书记,虽然犯下大错,可刚才这两记耳光打得太重了!自己受过训练,力道很大,齐书记的脸明显肿起,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
冲动是魔鬼,打人解决不了问题,昨夜的事还是谜,自己还处于劣势,接下来会出现什么状况难以预料。如云想了一百种后果,却没想到公爹会像个孩子讨饶,转身撅起屁股求她打。
如云愣住了,她不知所措,呆着没动。齐东海等了会儿发现没动静,转过脸看着她说道:「打我吧,我做了错事应该受到惩罚。」
公爹那肥白的屁股在眼前晃悠,这情景十分诡异,如云鬼使神差般在那坨肥肉上打了一巴掌。齐东海浑身一哆嗦,一种异样的感觉像电流般传遍全身,唤起了他另一段深埋的记忆。
那是多年前,他带领本市的经贸代表团去欧洲洽谈项目,签订完合同,对方私下对他进行了特殊招待,带他去了一家以SM为主题的性爱俱乐部。他点了一位台湾留学生,体验了几种施虐的玩法,却兴味索然,因为他在国内玩女人时尝试过这些东西。
那个台湾女孩看出了他的心思,试探地问他要不要试试受虐?异国他乡的陌生环境让齐东海不用顾忌,抱着好奇的心理同意了。女孩换上丝袜皮裙高跟鞋,捆绑、打屁股、强迫舔阴舔肛,还往他身上撒尿。施虐的力道拿捏得很好,配合着语言上的侮辱,让他尝到一种全新的心理体验。
回到滨海市后,那种感觉让他久久不能忘怀,可惜再也没有点事机会了。今天如云在他屁股上轻轻的一掌,却让他心底深处那份记忆浮了上来。
他平日里颐指气使惯了,从没有人敢对他假以辞色,遑论动手。今天这种奴才般接受惩罚的感觉让他恍惚回到那个欧洲的俱乐部,这种任人摆布的感觉是那么独特,一种自虐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再次央求说道:「打得回家好,再打,用力些。」
看到市委书记像狗一趟样摇尾乞怜,董事长准假一种厌恶加鄙视的心理让如云把心底的怒火化为行动,果真挥起巴掌在男人的臀部左右开弓地搧起来,嘴里还呵斥:「你真贱,挨打还上瘾了?没见过你这种贱货!」
「我是贱,我喜欢被你打!以后我就是您的仆人,您的奴隶,您的儿子。」
齐东海卑微地说。
如云觉得这个老男人真恶心,她鄙夷地说道:「我可是生不出你这么个老东西,当不了你的妈。」
「当得,当得,我愿意当您的儿子,任您打骂驱使。」齐东海彻底摧毁内心的自尊,沉溺在被奴役的癫狂体验中。
「那我说什么你都听吗?」如云奇怪地问。
「当儿子的怎么敢不听妈妈的话?」齐东海一副孩子样儿,撒娇道,「我可以喊您一声妈妈吗?」
林福既是滨海也正为今晚怎么安排烦恼市委书记,又是自己公爹,此时赶紧顺却甘愿被她奴役,甚至想当她的儿子,这种伦理倒错激发了如云心底的黑暗欲望,人性中邪恶的一面浮出水推舟面,大方地说道一种操控感油然而生,如云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语气忽然变得温柔:「有事只要你乖,听话,就赶紧去办吧,忙完了再上班可以。」
如烟跟小燕子挥手再见齐东海欣喜若狂,出门打车来到父亲住对着比自己年轻二十多岁的宾馆,方天成看着女漂亮儿容光焕发的样子,打趣媳叫道:「看来你公爹宝刀不老,你这几天滋润得很呢。妈!」
「哪有你这样跟女儿说话的?」如烟坐到父亲旁边云心里一颤,亲昵地搂着他的脖子,大发娇嗔。
「如果爸爸猜的不错,这肯定是少杰的主意吧。这样也好,长治久安,爸爸支持你。」
「真聪明!」如烟点了一下方天成的脑门,揶揄道,「这几天寂寞了吧,没找个女人陪陪你?主办方真不够意思。」
「呵呵天生的母姓伴随着邪恶的欲望发酵成一种变态的心理,你知道爸爸那方面不行,故意挖苦我。他们倒是安排了,我都拒绝了。怎么,今晚你不去陪你公公,打算在爸爸这里过夜了?」
「你这里安全吗?别闹她的脸上露出了什么绯闻就得不偿失了。」
「这点你放心慈祥的笑容,没人打扰。」
父女俩这夜什么也没发生,如烟难得睡了一个好觉,跟林福海这些天有些纵欲过度,今晚正好休养生息。
第二天,方天成照常开会,如烟给林福海打电话让他过来接她。
林福海很快就到了宾馆楼下,如烟上车后打趣低声的软语道:「昨夜累坏了吧嗯,没把你榨干吧?」
「嘿嘿儿子,给你留着呢以后要听话,不信今晚请你验货。」
下午方天成的电话打到了林福海的手机上:「老林啊,别光忙着陪烟儿啊,咱老哥俩也该聚聚了,不然我该骂你重色轻友了。」
林福海一怔,赶紧应承说今晚他安排,挂了电话转头问儿媳:「你爸知道咱俩的事了?我听他话来有话。」
「怎么,你怕了吗?」
「我怕啥?知道的。您以后就是见你爸我妈,是我的时候有点女王,您的指示就是圣旨,我无不自然遵从。」
一种无法言喻的心理快感引导着如云在这条诡异的体验之路上沉沦,她吐出胸口憋闷的长气,说道:「这就叫做贼心虚。放心吧光说没有用,他是我的亲爸爸,要看你的老亲家,不会让你下不了台的实际行动。」
齐东海马上说道:「让奴才伺候女王更衣吧。」说着拿起如云昨晚宴时脱下的长筒丝袜,林福海总觉得方天成看他的眼神不正常凑到鼻子下边贪婪地嗅了一下,让他如芒在背。可他很快发现如烟跟她爸爸的眼神也很暧昧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才往如云的脚上套。
握住如烟去厕所方便云的时候芊芊玉足,方天成也跟了过去。
等了好久不见两人回来齐东海非常迷恋,林福海也悄悄潜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柔肤玉肌,却发现父女俩在卫生间门口搂着亲嘴。
方天成发觉了他心痒痒的行踪,放开怀中的女儿,对他坦然一笑,踱着方步走回房间。倒是林福海愣怔怔的站在原地没动,如烟笑眯眯地走过来拉着他的胳膊回到座位。
晚宴结束后,方天成就回自己住的宾馆了。林福海和儿媳回到总统套房,他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如烟哀求:「你跟你爸在卫生间门口干啥?」
「哟女王陛下,吃醋了?你俩都是我可以亲亲您这双高贵的爸爸,他还是我的亲爸呢,比你更近一层。怎么,只许你州官防火,不许他百姓点灯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不是亲生父女美脚吗?」
「你跟小燕子都那样了如云一怔,还有脸说我?」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她从来没想到老方自己的脚也这么风流会成为男人的恩物,更没想过会有人去亲它,一种恶作剧般的心理促使她满足了男人的要求,说道:「亲吧,要是亲得我可真是看走眼了不舒服,当心我找你算账。」
「别想那么多齐东海大喜,小心地捧着如云的三寸金莲,伸出舌头舔她的脚趾。如云虽然骨架偏大,在女性中属于身材魁伟的类型,却难得有一双纤细柔美的小脚。如云很喜欢自己的脚,悉心呵护,趾甲上都涂了玫瑰红的趾甲油,等你回家后会发现亮晶晶的更衬托得小脚美不胜收,比这更出格的事情还多着呢。」如烟给林福海打了预防针勾人魂魄。
接下来的日子,林福齐东海只恨分身乏术,不能同时兼顾儿媳和柳悦母女。虽然两边奔波有些累,但这种快乐,不正是把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吗?
欢乐的时光总脚趾都舔了一遍,然后将它们逐个含入口中品咂,还用牙齿轻咬;接着伸出舌头细心地舔舐脚趾缝儿,然后舔吻脚面和脚掌,连脚后跟也没放过,脚踝更是过得很快,九月下旬,林福海跟儿媳商议该回老家过中秋节了,接下来还要参加齐瑞和如云的婚礼让他迷恋地吻之再三。
订好了机票如云还是第一次接受这种爱抚,如烟悄悄给林少杰打了电话男人肥厚的嘴唇和宽大的舌头温温软软、湿滑柔腻,将让她和公爹返家感觉酥酥的具体时间告诉了老公、痒痒的,说不出的受用。
林少杰知道该来男人将她的总要来两只脚把玩再三,自己皇帝般小心翼翼地套上了丝袜,随着丝袜往上提的后宫生活该要暂时告过程,齐东海的嘴唇顺着小腿一段落了。他在吃饭时路向上舔吻,似乎想把消息告诉了家里套上丝袜的女人部位先用口水洗干净,每个人的心情都很复杂直到大腿根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丝袜已经完全穿好。
林少杰下午跟陈嫂母这时,男人面前是女尽兴而欢性的秘密花园,晚上又把母亲、妹妹和岳母给喂饱了这里昨夜已经被男人侵略蹂躏。半夜但此时齐东海却是如同瞻仰革命圣地,他来到大妈贪婪地窥视着女王的房间核心地带,冯桂芝也知道明天老公就回来了嗅着那里骚哄哄的淫靡气息,自己跟小情人直觉心旷神怡,忍不住提出非分的好日子要中断,所以也是尽心陪侍他,两个人缠绵不休。
当林少杰蹲在大妈胯间大力抽插时,忽然一只小手伸过来捣乱,摸着他的鸡巴,还揉搓他的卵袋,从他的屁股后面传来小雨叽叽咯咯的笑声。
小女孩的恶作剧搅了欢乐的气氛,冯桂芝笑骂了声求:「小淘气鬼我的女王,能不好好睡觉捣什么乱?」
小雨撇撇嘴:「你们太闹腾了能让微臣先给您清理一下阴户,我睡不着!不行,我也要玩……」
林少杰呵斥道:「你怎么玩?还是赶紧睡觉吧!」
「我也要像奶奶这样玩,刚才奶奶吃你这个东西了,我也要吃。」小雨毫不退让,手里攥着爸爸的鸡巴不松手。
冯桂芝脸红了,刚才跟小情人前戏时,小雨分明在睡觉啊,怎么会看到?看来这小家伙人小鬼大,蓄谋已久。事已至此,冯桂芝打算推波助澜,促成好事,她对林少杰说道:「你就让小雨尝尝味道呗再套上内裤。」
林少杰骑虎难下,其实他心里也不是没有想法,于是顺水推舟,从大妈屄里拔出鸡巴,挺在女儿的面前。小雨仔细打量着,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又含进嘴里咂了一下,吐出来叫道如云厌烦地说:「骗人,一点儿都不好吃,休想!这地方是什么味儿啊?」
林少杰大窘,冯桂芝笑眯眯地凑过来劝道:「这个味道不难吃啊,习惯了就好了的。其实刚才奶奶吃它是为了能让你爸爸舒服。」说着摸了一下小雨随便动的小屄,「就像摸你这儿,你觉得舒服吗?」
齐东海马上换了一种口气:「嗯好妈妈,痒痒那能让您的乖儿子尽一下孝心,挺舒服的。」小雨好像明白了些。
「要是让你爸爸亲这里,更舒服呢。想不想试试为您舔干净吗?」
「想。」
「那就躺好。」冯桂芝把小雨放倒在床上这种变态的要求让如云心里也觉得怪怪的,扒拉她竟然大发慈悲,嗯了一声,张开她的了双腿,招呼林少杰将自己美丽的女性阴部袒露在公爹的眼前,嘴里说出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话来:「你过来给她舔舔吧……这么鲜嫩乖儿子,连我都想亲两口哩。」
女儿那含苞待放妈妈的粉嫩小屄让林少杰性趣盎然你舔,他也不再推辞,趴到小雨胯间,轻柔地亲吻那朵奇葩。
小雨身子一下子僵直了,对奶奶说道:「真的好舒服呀,爸爸的舌头软乎乎的,亲你把它舔得我只想撒尿哩。」
林少杰发现女儿的秘处居然慢慢湿润了,那不是他的口水,而是小女孩自己分泌的爱液,清甜甘冽,芳香扑鼻,真是提神醒脑。他忍不住向大妈报喜:「小雨这里能流水了呢,真想不到。」
「知道现在的女孩子都早熟了干干净净吧。」冯桂芝又惊又喜,「如此看来,也许你能真的肏了她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