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云战记 】第7章
【邪云战记 】第7章
三人已经出了塞外,正朝向魔教所在的玉门关赶路。
「为什麽救我,师宫主?」
「你是教主唯一的儿子,不救你救谁?」师玉仙狡黠一笑∶「何况姑娘我的
耳环还扣在你那儿,那可是我最喜欢的一副,你死了,我找谁要去?」
「那又为什麽要带我们去贵教?」
「公子现在在东方全无容身之所,」师玉仙「哼!」的一声,「除了我教以
外,哪里可以容得下公子?」
「如果我不留在那儿呢?」
「那就是公子和教主母子间的事了,」师玉仙别过头去,耸了耸肩膀,红色
的纱衣飘了起来,美的令人心动∶「玉仙可管不着。」
「喔?」
「对了,上次公子不容我说出教主的传话,这下总可以听我说话了吧?」
「请便。」
「那是将近二十年前的事了……」师玉仙进入了回忆之中∶「在那个时候,
我教本是由前任教主掌教,他算来是公子的舅舅,是现任教主的亲哥哥。他刚登
位,还没收得人心,教下尚未心服,原来的一位老宫主在一个面人的怂恿之下带
兵反叛,前教主当场战死,教主那时正新婚燕尔,从昆仑游玩回来的路上被那个
面人伏击,教主的丈夫重伤,才生下没多久的儿子也失落了。後来教主在旧部数
长老的拥戴之下,历经苦战之後才平复叛乱,叛变者自尽,不过那个面人始终没
有被找到。」
「那个面人身上有什麽凭据没有?」
「没有。」师玉仙说∶「教主只知他当时用的是道宗秘传的仁义掌刀术。」
「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苏黛云想了想∶「仁义掌刀术在道
宗之中早已失传,看来应是道宗旁支的人物。」
「看看我背上吧!」旋云表情凝重之极,苏黛云也呆住当场,从伤口来看,
紫云子当时暗算旋云的就是仁义掌刀术!「其他几位师叔的功力还不能使用这一
招,看来就是师父了。」
「啊!到了。这儿就是玉仙的雪衣小筑,」师玉仙指着面前小小的庄院,背
山面湖,景色极美,纵是尚未入冬的现在,四周的积雪也没有溶解的样子,但在
山庄之内却是连一丝一毫的寒意也感觉不出来∶「里面是玉仙的独居之所,一向
没人来,公子就先住下来养伤吧!四周正好是温泉地带,只要在墙内就不会被着。」
「师宫主,西门旋云能否求你一件事?」
「公子但说无妨。」
「别让家母知道我在这儿。」
师玉仙考虑了好一会儿,长到让旋云差点想收回这个要求∶「好吧!除非公
子自己说出来,否则玉仙就保密到底。」
「不知现在师兄们是什麽情况?」旋云躺上了卧床,这里乃是师玉仙香闺,
不过师玉仙自己说,反正和东方诸门将有大战,只怕几个月内不会回来,就随便
他俩用了。旋云也不客气,长途跋涉的病体的确需要休养,黛云就将就住在客房
里了。
「或许你听了会笑出来吧!」师玉仙苦笑,看着手上新传来的资料∶「公子
的师兄们对你可是忠心耿耿呢!叶翔云破门出教,朱超云则回家省亲,短时间内
都不会回西园了。经此大变,西园上下努力重整,所以没参加西征之役。对了,
听上次逃回来的教众说,公子有一批秘密训练的战力,不知到哪里去了?会不会
被斩草除根?」
「不太可能,」旋云闭上眼,躺倒在薰香的床上∶「我为了不让他们在中原
诸军来攻时损伤,早把他们派下山去,连同样练兵的两位师兄都不知道。本来是
想让他们成为一旦西园覆灭时,重生的基本兵力的,看来……」旋云不再往下说
了。
「公子好好养伤,」师玉仙笑得有些勉强,好像心里有事一样∶「等回来时
玉仙再来看你。如果公子想走,留个字就好了,别让玉仙不知道。」
等到师玉仙离开,一直沉默的苏黛云才开口。
「好弟弟,你有没有感觉到?」
「感觉什麽?」
「她好像喜欢上你了。」
「不会吧?」
「照你这样,只会把女孩子气死。」苏黛云摇摇头∶「她连闺房都空出来让
你睡,一路上还这麽不眠不休的照顾你,你以为真是因为你是教主之子吗?」
「那可不幸了。」旋云喃喃说着∶「我的心在姊姊身上,她这颗心可是丢到
水里了。」
「别来,她也是不错的女孩子,还特地跑到山上救你。至少你也不能亏待人
家。」
「再说吧!」旋云笑了笑,突然他的脸色郑重起来∶「糟!原来如此。」
「怎麽了?」
「我还不能动手,只好请姊姊去了。」旋云皱起了眉头∶「请姊姊到魔……
到他们教坛外等着,把她带回来。详情我等以後再解释。「
被苏黛云带回来的师玉仙脸色发白,人已晕了过去,没了血色的唇上还有皓
齿紧咬的痕迹,裙上还溅着血,在被苏黛云带回她的香闺之後,好一会儿才苏醒
过来。
「这……这里是?」
「是妹子你的雪衣小筑,」苏黛云把师玉仙的纤手握在手里,爱怜地说着,
师玉仙的手好冰,似乎连一点温度都没有了∶「怎麽会弄成这样?为什麽打的你
这麽重?」
「我教最重纪律。」师玉仙虚弱地挤出一丝笑容∶「我私自上了西园派,本
想偷偷拿回耳饰,顺便打探军情,本来也是有赵宫主的嘱托。谁知为了救公子,
误了时间,教主依照律法,责打了玉仙三十下风云棒,雪地之中自生自灭十日,
哪知被姊姊救了回来。」
「苦了你了。」苏黛云用脸颊熨着师玉仙冰冷的手。
「公子呢?」
「正帮你上药呢!」师玉仙这才发觉,苏黛云双手都握着自己的手,那是谁
在为她擦药呢?她倏地脸红起来,三十下棒子都打在臀部和大腿上,那哪里是能
让男人看到的部位?
「擦完了!」旋云下了床,坐回了椅子,师玉仙羞的把脸埋在枕头上,不敢
看他,感觉到旋云很轻、很慢地为她盖上棉被,盖住她伤痛的地方。
「我动手不够轻,所以只好让他来了,妹子别怪我吧!」
「嗯!」师玉仙从枕头间含糊地发出了声音。突然间她想起了一件事∶「小
筑里的金创药药效不错,可是没有什麽中佐之剂,擦上去应该会很痛的。」
师玉仙抬起了头,疑惑地看着旋云。
「只要在伤口上先涂上一层口涎,就可以止痛了。」旋云慢慢的回应着,好
像这并不是重要的事情。
「那……那是……」师玉仙结巴了起来。
「她不知道这方法,是我舔的。」
师玉仙闻言脸埋得更深∶「公子……公子害死我了,这样……以後玉仙还怎
麽见人?玉仙还得嫁人哪!怎……怎麽可以用嘴来舔……来舔那里?」
「弟弟给我出去!」苏黛云含着笑,把旋云赶出了房间∶「我们女孩子家有
事要谈。」
「妹子怪不怪我?」黛云坐回了床边,师玉仙好不容易才抬起了头来。
虽然闺房里的床好软,可是在棒疮未愈前也只有趴着了。
「不怪。」师玉仙的声音好细,苏黛云差一点就听不到了。
「你对旋云……应该不只是为了他的身份吧?」
「不是,」师玉仙想着∶「他是个好人,至少他并不好杀,不然凌风雁那一
宫的人就回不来了,而在那次,他至少也会扣着我,好增加谈判的筹码。可是,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他。」
「那你为什麽要在那情况下出手救他?如果有人反应快一点,你就会陷在重
围里了。」
「玉仙也不知道。我看到他倒地的时候,忍不住就出手了,或许我只是不满
紫云子的作风吧?」
「或许吧!反正感情是可以培养的。」苏黛云狡黠地笑笑,那神韵和得意地
娇笑时的师玉仙好像∶「旋云是个疼人的好孩子,你以後就会知道了。」
「姊姊你坑我!」师玉仙嘟着小嘴,一副想撒娇样。
「对不起,对不起。」苏黛云笑了出来,看着师玉仙想笑却得忍着痛的脸∶
「我在辈分上是他师姑,以前我想,这辈子是不可能和旋云双宿双飞的了,所以
我一直摧他去找个正妻来,反正黛云注定苦命,能在他身边当他的小情妇就心满
意足了。现在我出教了,本来应该不会再受门规的束缚,可是我还是怕,也不知
在怕什麽。或许是年龄、或许是议论,又或许是我不能为他生孩子。」
「为什麽?」
「五年前,」苏黛云保持着笑,眼泪却慢慢流了下来∶「旋云有一次也不知
是色欲害人还是什麽的,硬是破了我的贞节,黛云也不知是怜他呢?或是沉醉在
被他撩弄的感觉,就是不想揭破他,以後就一直跟他在一起了,其中我也怀孕过
两三次。前两次我都来得及用药打掉,最後一次不行了,打掉的时候伤身太重,
以後就没有了生孩子的能力。旋云也知道这一点,他安慰我说,只要有我在身边
就好,他不在乎有没有孩子,可是我还是听不下去。」
「所以姊姊就找机会,硬是让我除了他以外嫁不出去。」师玉仙嘟着嘴,一
副生气的模样,手却忍不住伸上来帮她拭泪∶「反正妹子被你害死了,就让公子
占便宜吧!以後你可不准欺负我。」
「我们姊妹亲亲蜜蜜的,那是当然。」
到了换药的时候,这次黛云没有进来,只有旋云一个人。
「公子……」
「宫主就别说什麽了,」旋云轻轻坐在床沿,不让坐下时的震动弄痛了她。
「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宫主也不会被责,一切都是旋云的错,能为宫主出
力是我的荣幸。」
「别说什麽宫主的了,」师玉仙招招手,让旋云的头靠近她,细细声的说,
「玉仙清白的身子被公子全看过了,以後就只得委身於公子了,这也不是公子的
错,一切都是玉仙高兴做的。」
「那以後我叫你玉仙好不好?或者是仙姊?」
「叫玉仙就好了。不要叫仙姊之类的,玉仙也没有比公子大多少年纪。
或者叫玉仙妹妹呢?夫者为长。「
「那你也不要叫我公子什麽的,好生疏。叫我旋云或旋弟都好,好不好,玉
仙?」
「是,公……云弟。哎呀!」师玉仙一声惊呼,伤口处突然一阵痛楚传来,
是旋云撕去连上了肉的药布时的痛。
「对不起,」旋云温言抚慰忍痛的少女∶「我怕你太痛,所以在聊天的时候
拆布,才不会太痛。有没有好一点?」
「没事。」
「那我要再上药了。」
师玉仙感到一个热热湿湿的异物,正慢慢滑过臀腿处的伤口,轻轻地在上面
游动,她知道那是旋云正舔舐着她受创处的棒疮。昨天的那一次,师玉仙正在昏
迷中,所以没有什麽感觉,但是这一次就不同了,她感觉旋云的舔舐不只是为了
减少痛苦,同时也是在挑逗她。一股股又麻又痒又舒服的感觉,从被舔的地方传
来,慢慢浸透了全身,师玉仙自觉到股间湿了起来,那种感觉令她心跳加速、全
身发汗,不禁轻声呻吟起来。好一会儿,旋云的唇才离开了这初尝情欲滋味的绝
色少女那雪白肌肤上透着血红伤口的胴体。
「玉仙,仙仙,怎麽了?」
「云弟,你好坏。」师玉仙喘着∶「人家还痛着呢!怎麽就这样逗人家?
让仙仙的初夜留到正式嫁给你的晚上好不好?「
「不要。」旋云轻轻上药,一边把师玉仙的睡衣向上脱开,让她晶莹如深山
白玉的背露了出来,火热的掌心贴了上去∶「旋云等不到那一晚,之前就会让仙
仙忍不住献身给我,这样的偷情才最有快感。」
「讨厌!」师玉仙微微地一挣,却逃不开来∶「玉仙自知逃不过你的手,可
是你连最後一点自尊都不留给玉仙吗?」
「留着的话,放不开的仙仙就享受不到了。」
「享受什麽?」
旋云在师玉仙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师玉仙的耳根登时通红起来,不依地撒着
娇。
十日之期将至,师玉仙臀腿上的伤也愈合了,现在只剩下几道伤疤退去後,
红红的痕迹,在皙白的皮肤上显得极为骇人。
在黛云住着的客房里,苏黛云软软地倒在旋云身上,赤裸的身体冒着汗水,
彷佛从水里出来的一样,云雨之後的娇躯显得那样的慵懒和娇弱。
「怎麽逗得人家这样厉害?」苏黛云的声音哑哑的。从旋云受伤之後,她一
直没和他同床,伤後的第一次,旋云就将久旷的她体内深藏的欲焰全引了出来,
让她忍不住欢叫呻吟出来,全瞒不了隔房的师玉仙。本来师玉仙的名份已定,苏
黛云可不想这时去撩拨她,但旋云全不留手,似是要将千里逃亡的怨气全发泄出
来,把苏黛云逗弄得热情浪荡无比,全没法儿隐藏∶「给仙妹听到,姊姊可羞死
了,明天叫我拿什麽脸去见她?」
「一切有我顶着呢!」旋云吃吃地笑着∶「迟早仙仙也会被我逗起来的。
她明天要是敢笑你,姊姊就等着笑回去,好弟弟保证让仙仙比姊姊更没面子。
「被你这样欺负,仙仙怎麽受得了?她可还是未出阁的女儿家,现在她大概
被你害得睡不着觉了。虽说要把初夜留到正式入你家门的那一天,可你也逗得她
惨了,还不快去安抚安抚她?」
「姊姊不去?」
「哪还去得了?」苏黛云轻轻地滚倒在床上,推了推旋云∶「姊姊被你弄惨
了,比在山上的时候还玩弄得人家狠了,叫姊姊明天怎起得了床?让姊姊好好睡
吧!别再搞鬼了。」
在粉红色的床幕内,穿着绛红色睡袍的师玉仙正承受着炽烈欲念的煎熬。
她颤抖着手,褪去了濡湿的裤子,将被角夹在两腿之间,磨擦着股间那肿胀
而抽搐的部位。听着苏黛云忍不住的、愈来愈高昂娇媚的喘息,师玉仙闭上了眼,
双腿紧夹着,感觉那高昂强烈的浪花,一波波侵袭着神经,直到肌肤一阵紧绷後,
才解脱了出来,全身瘫软着,动也不想动了,任汗水和浸湿的被子留在床上,连
半褪的睡袍都湿透了。师玉仙转过身来,看到旋云正站在床前,揭开了纱帐,贪
婪地双眼瞬也不瞬地打量着她湿透了的、紧贴着玲珑曲线的睡袍,以及被子也遮
不住的、衬着白皙肌肤时更为明显的乌黑,羞的她忙用手着下身,愈缩愈小。
「这样睡会感冒的。」旋云双手轻抄,却被师玉仙挡回了,她也看见了旋云
带进来的水桶,温热的水气蒸腾。
「让玉仙自己洗吧!」师玉仙的声音好柔弱。她方才咬住了被子,以免叫出
声来,就是不想让旋云听到,紧压着对嗓子好伤。
「这哪行?」旋云笑笑,抱起了师玉仙窈窕轻盈汗湿的身子,慢慢褪去了她
汗湿的睡袍和内衣,滑进了水桶里∶「如果放过了看着玉仙好漂亮的身子,我会
後悔终生的。」
刚自慰过的师玉仙酸软无力,只能任旋云施为,发热的身子也不知是因为羞
意还是方才的动作,等到旋云把她洗完,抱着她赤裸的身子躲回床上,好不容易
才说出话来。
「云弟好坏,」师玉仙的声音娇滴滴的,也不是真在怪他∶「明知仙仙在旁
边,还把姊姊弄得……弄得那样大声……」
「云弟只是想试试,是不是能让仙仙忍不住?或许可以让仙仙早日尝到黛云
也尝过的好滋味。」
「别逗仙仙了吧?」师玉仙在他怀中挤了挤∶「仙仙早就是你的人了,早晚
她会躺在床上,任你大快朵颐的,哪需要你花心思来玩弄仙仙啊?别对仙仙那麽
没信心好吗?」
「那今天云弟就不动仙仙的身子,最多是吻个够本吧!」
「嗯!」师玉仙任他的嘴在脸颊上游移,偶尔还搂紧了他,好让旋云方便逗
弄,只是不准他侵犯颈子以下的部位,她知道一旦破了戒,只怕在旋云那热烈的
调情爱抚之下,难免就是男女欢好的局面了。直到被亲吻的娇喘嘘嘘,师玉仙才
难舍地推开了旋云的头。
「玉仙……玉仙够了,今晚就饶了仙仙吧!」
「至少让我抱你睡。黛云把我赶出来了,她说快要被我弄的下不了床,仙仙
再不留我,弟弟就只有露宿外面了。」
「仙仙一切都听云……云弟的,」师玉仙舒服地偎在旋云的怀中∶「可是仙
仙明天就得回殿覆命,今晚别再动玉仙了,好吗?算是……算是仙仙求你吧!」
「既然是仙仙说的,那当然好。」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