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云战记 】第4章
【邪云战记 】第4章
苏黛云看着晚上的星星,洗完了澡的她正等着旋云的宠幸。
「如果说武功的话,五年前我就知道了。」她暗忖着,拨了拨半湿的长发。
五年前那次完全受制於旋云手下,最後连抵抗力都失去了,任由他享用自己
处女的胴体的经验,苏黛云现下回想起来,脸蛋还是红扑扑的。
「脸怎麽这麽红?」在身後,旋云拥住了她那毫无走样、依然轻巧娉婷的身
体,让黛云顺势倒在他怀里∶「不会是感冒了吧?」
「哪有的事!」她轻轻仰首,让爱人吻着她白嫩的脖颈∶「人家等了你好久
了,怎麽这麽晚才来?」
「处理一些事情而已。你身上好烫,这麽想要我吗?」
「嗯!」任他的手在身上游走,透过薄纱的睡衣轻柔地抚爱,黛云在他耳边
轻语∶「姊姊想起了五年前的事。」
「怎麽想的?告诉我好不好,好姊姊?」
「只是有点儿生气而已,你连日子都选得那麽让人难过。那几天人家刚过生
日,你不但不送礼,反而还跑到姊姊房里来,让姊姊糊里糊涂的失身给你,想来
都有气。」
「所以我才会」努力「地赔偿姊姊啊!」旋云加重了语调,让黛云听清楚他
话中的意思,双手不停地轻揉慢捻着,挑动黛云身上每一寸性感,在衣外抚摸的
手不知何时已钻进了衣内。
「讨……讨厌……弟弟……你好坏……别……别弄那儿……会湿的……」
黛云娇柔无力的推阻很快就变成了男人在身上肆虐的帮凶,快乐地撩起销魂
蚀骨的感受。旋云解下她的浴袍,藉着月光赏玩她被撩动了心弦的、火热的裸体,
双手捧着她涨圆的双峰,指尖夹着嫣红的蓓蕾,开始挑逗她。浴袍滑到了脚边,
黛云颤抖的纤足踢开了它,湿润的汁液早流下了脚边。
「趁着有空……好……好好的……玩弄姊姊吧……一切……一切黛云都
……都随你的意……让黛云……让黛云到床上……好好服侍你……啊……好
……
好酸……好痒……到床上去吧……嗯……「
「不好,姊姊。」旋云笑着,把她颤抖的双腿箍上自己的腰∶「弟弟要在这
里弄你。」
「嗯……嗯……别……别留手……对……就……就是那儿……大……大
力些……不用怕姊姊痛……在哪里……哪里都好……姊姊……姊姊一切都…
…随
你了……哎呀……「黛云突地尖声喘叫出来,旋云的手已经在她结实紧绷的
臀上抚动着,紧贴着她双峰的身体正来回揩擦着粉嫩诱人的乳尖,让乳蒂慢慢散
了开来,尤其是那熟悉的烫热阳具,正贴在她娇嫩的腿上,来来回回地烘着她。
黛云的裸背贴上了墙,下身和爱人交缠着,双手乏力地抱住男人的颈子。
她快虚脱了,爱人只靠那坚挺硬直的阳具就足以撑起她轻盈的娇躯,让她前
後挺着腰,享受被他抽插的乐趣,高潮的分泌在激烈的动作下被抽拉出来,黏稠
的汁水附在交合处,慢慢滑下了双腿。黛云感觉不到身上的香汗淋漓,感受不到
男人的手在纤腰上紧紧抓着的疼痛,现在的她已经被汹涌而来的欢悦完全占领了,
那无比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神经,令她娇喘地呼喊着,奉献上一切。男人抱着她在
房内走着,随着每一步跨出,火热的阳具紧紧厮磨着黛云娇嫩的肌肉,擦的她愈
加热情。
坐上了椅子,黛云感到这体位让男人更加的深入,每一个毛孔都似乎在男人
令她意兴飞扬的征伐中敞开。黛云不断地挺着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潮水般冲刷
着她,让她迷醉在性欲的欢悦之中。她双眼反白,感到男人的阳精从那涨大的龟
头中射出,带给她最高最美妙的瘫痪。
「怎麽了,姊姊?姊姊?」
「嗯。」苏黛云娇慵的裸体软瘫在旋云的身上,连这问话都不想答了,享受
着每一寸肌肤都紧贴的感觉。
「还舒服吗?」
「舒服透了。」缠绵了好一阵子,黛云才醒觉过来,虚弱的胴体却不能回应
她的挣动∶「好弟弟……让姊姊回床上去好不好?在床上姊姊很习惯被你抱着、
被你抚摸玩弄,可是坐在椅子上就……」
「姊姊别怕羞,」旋云看着怀中这满足脱力的赤裸美女,眼光似乎还不满足
地浏览着∶「坐着才抱的紧,是不是?」
「讨厌,」挣也挣不脱,黛云只好任他抱着,任香汗和淫液流在身上,全身
似乎都烧起了火,比刚才被逗弄时还热∶「光会糟蹋姊姊,在床上还不够,难道
你想在整个房间里要姊姊吗?」
「就算不在房间里也想要呢!」黛云闻言羞红了脸蛋,挣扎地把脸埋在他胸
前,纤手乏力地捶着旋云的肩。
「你坏,你坏死了。这样叫姊姊怎麽做人?」
「要我再要一次姊姊,姊姊才肯听话吗?」
「不,别了。」黛云紧搂着他,深怕他再来一次∶「姊姊够了,再让好弟弟
这样弄,姊姊会死的,你这坏东西就让姊姊休息一下,算姊姊求你吧?」
「哪能说不好呢?」
「让姊姊到床上去睡着吧!」
「不要,弟弟的怀里很舒服的。」
「嗯,随你。今天怎麽这麽疯?姊姊的骨头都快被你拆了,一点都不肯疼惜
姊姊。」
「对不起,只是……」
「别说了,」黛云抬起了欢悦後充满万种风情的俏脸,用纤指轻轻支着他的
嘴∶「姊姊知道你心里苦,姊姊也肯任你发泄,每一次姊姊都是心甘情愿的。
可是好弟弟不要把事情都放在心里,姊姊会心疼。答应姊姊,好吗?「
「嗯。其实只是家人的事情,另外我也想起来两年前救回公孙掌门那时的情
形。」
「是玉姐吗?」苏黛云抬起了脸,满是顽皮神色∶「玉姐跟我说了喔!」
「说了什麽?」
「说你是个好孩子,还说……」苏黛云娇笑着,眼神像是无比天真的顽皮孩
童,娇柔的纤指轻轻点上了旋云的鼻子∶「说姊姊我有你这坏弟弟,真不知是几
世修的福。」
「还有吗?我想夸我的话应该还有很多。」
「那就要你说了,那时你是怎麽欺负玉姐的?说吧!」
「原来你知道啦!」旋云搔搔头,说了当年的事。
……公孙玉倒在温暖的被褥里,听着大车的奔跑,这几天的恶梦又回到了心
头。十多天了,这些天来真的就像是活生生的恶梦。
十多天前的那个中午,用完饭後的她,感到了身上的异样,一股强大的热力
从小腹升起,快速地扩散到全身,强压着那力量的她看着满门的女弟子喘息着倒
在地上,被媚药的药力煎熬着,衣衫撕裂、私处尽露,酡红的肤色显示着药力的
强悍,偏又是神智清楚。公孙玉知道,那是「露滴牡丹开」°°最可怕的媚药之
一,它的可怕不在於催情的效果,而在中毒者的神智会变得异常清楚,偏是不能
自制地追求性欲的满足,事後女孩对自己被激起的骚浪和淫荡的反感远超一切,
让中毒者有着异常的悲愤。忍不住煎熬的女弟子们,求助和无力的眼神望着她。
「婷姗、亦妍,你们……」
「师……师父!」被指名的两位大弟子悲叫着∶「快……快走吧!别管我们
了。」
看着从门口涌来,一波波的魔教门徒,撕裂了女孩们的衣裙,剥光了原本贞
烈的少女,恣意发泄着欲望。在她们没有中毒时,连摸都摸不到衣角的恶徒,现
在各如其意地享受着女孩们的身体,淫荡的叫床声、片片落红和飞溅的淫液盖住
了大殿的四周。
压着药力、力图逃亡的公孙玉一直跑着,耳中几乎都是女弟子们无助的叫喊
声,在药物的冲击下变成了狂放的淫叫娇啼。她离去时转头前的最後一眼,看到
了一向自持甚谨的亦妍,不能自抑地自己褪去了内衣,鲜花般高挺的乳房任男人
抓着,俏脸上满是被欲火焚烧得无法忍耐的表情,两个赤裸的男人一前一後地占
领了她,把她娇嫩的躯体夹在中间,不断抽插着下身,处女破身的鲜血和後庭被
撑伤的血滴随着扭动的躯体落下,公孙玉简直不能想,一旦药效退去,亦妍要如
何自处?她是那麽害羞矜持、令人怜爱的清纯少女,怎麽想得到会在师门前遭到
男人野兽般的蹂躏?
徒儿们的神色是怎麽也忘不去。死撑着仅存的自制力,公孙玉单独面对着以
逸待劳、一脸淫邪神色的对手。
「你……你是……」
「在下凌风雁,这」露滴牡丹开「的滋味如何?看来我这可是白问了,很快
公孙门主就知道滋味了。哈哈。」
公孙玉的努力已到了极限,凌风雁轻轻松松就制住了她。
「美丽的大掌门,你完完全全是我的,在下是怜香惜玉的人,不会让其他人
来分享你美丽的身体的。」伸手入裙,凌风雁捏揉着公孙玉的大腿,忍不住的浪
液已滑了下来,浸湿了他的手∶「让我们回去享乐吧!看看你的女弟子们是怎麽
样的饥渴,我可是你们的恩人喔!不然,你们怎麽会有一下被这麽多人占有的经
验?无数的男人们哪!保证把你们这些自以为清高的荡娃骚妇完全填饱。放心,
就算只有我动你,也不会让你这清高的大掌门不满意的,保证让你热情如火,连
一丝的羞耻心都起不来,哈哈!」
天山玉女剑的大殿内外已经变成了无遮大会、肉色生香,赤裸的少女们正承
受着男人们一轮又一轮无尽无止的发泄,扭动的纤腰有好几只已经没有了力气,
瘫痪在男人粗暴的手中。公孙玉滴着眼泪,看着亦妍、婷姗等几个功力较强的弟
子还在欲焰中沉沦,不少女弟子已撑不下去,任凭男人抽插着,动也不能动了,
或许她们还算是幸运的一群。公孙玉任由凌风雁摸弄轻薄,一边想着。她一向吃
得不多,所中的媚毒没有那麽重,所以还能强忍着,不向正熟练地挑逗玩弄自己
的人献身,但这又有什麽用呢?那是早晚的事。
亦妍已经变了动作,她双手撑着草地,一个男人抓着她的腿,从後方进入了
她,强力的戳动着,淫液被一股股地抽出来,白嫩的臀上满是红红的抓痕。
她就算再痛、再爽,也叫不出来了,亦妍那樱桃小口之中,正充满了男人的
阳具,她「呜呜」地喘着,口边和屁股上,都有白色的精液迸流,可以想见腿根
处的难堪景象。功力愈深厚,下场就愈悲哀,这也是「露滴牡丹开」所以令人痛
恶之因。
亦妍的功力在所有女弟子们中最为深厚,中毒时的神智也最清楚,事後的伤
害想必也是最深刻的。
另一位大弟子呢?公孙玉张望着,她看到了。婷姗的情况比亦妍还惨,在她
身上泄欲的人多得多了。婷姗赤裸的胴体坐在仰躺的男人身上,激烈不已地扭动
着,嘴里、屁股上还有其他恶徒的阳具在强力挺动着,她丰盈高挺、傲视全门的
巨乳正被男人挤压着,那人正用婷姗柔软的乳房擦拭阳具,不时露在外面的紫红
尖端,上面还冒着白液,显然这已不是第一次的刺激了。婷姗的四周倒了五、六
个人,看来都是在婷姗身上取得满足过的人,解放过的脸极其愉悦,衬着婷姗仍
是尚未满足、酡红未退的娇美脸蛋儿。
强忍到达了极限,无声的崩解开来,公孙玉双腿环住了凌风雁的腰,主动奉
上了粉红的小穴,整个上身垂了下来,耸挺鲜美的乳房弹跳着,涨红的乳晕极为
诱人。凌风雁抓着她的腰,下身猛力地抽插,让她的处女血洒了出来,溅在那白
皙的大腿上。公孙玉倒立着,颠倒的视野之中,门下诸女子的淫乱还未结束。
她娇美的脸上有着痛楚的表情,近四十的她仍守身如玉,虽是被媚药激得春
情似火,但这破瓜之痛却怎麽也忍不住,尤其她是失身在这样令人厌恶的淫徒手
中,而她仍无法自拔地、在媚药和凌风雁强力奸淫的合作下达到了肉欲的高潮,
让在女弟子们身上满足了淫欲的教徒们,看着她疯狂的迎合,听着她娇媚热情的
浪荡喘叫,还不只一次。
这十多天来,天山玉女剑素净的门面完全泄满了男女之事後的馀渍,公孙玉
看着一些弟子被摧残蹂躏至死方休,有些弟子还活着,接受无尽的折磨和痛苦,
而她在凌风雁的蹂躏之下,连眼泪都麻木得流不出来,直到这一天,魔教教主的
旨令到了。
「嗯,不错。」凌风雁站在城门下,看着公孙玉赤裸的躯体被吊上城门,四
支长钉钉着她的四肢,大字形的张开来,仍未擦乾的身体上,近枯的春潮混着白
白的阳精,慢慢滴着。这几天凌风雁并没有为她洗浴,乾後的落红仍附在腿上。
公孙玉的眼无力地闭着,原本光采夺目的眼神已不见了。
「教主这示威之略真是不错,中原武林的脸完全丢光了。」
「宫主英明,」他的副手谄笑着奉承∶「不费一兵一卒就攻克了玉女剑,以
後她们就要改称……改称什麽好呢?淫妇剑?荡女剑?」
「我说都不好,」凌风雁淫笑∶「叫春心剑好了。」
「宫主真是饱学之士啊!属下自叹不如。」
「好好看着,」凌风雁似乎被奉承的很高兴∶「示威三日後,如果公孙玉还
活着,我还想要她呢!这骚妇当真荡得厉害,让我留连忘返呢!」
「要把她分下去吗?下面传来的都是对宫主的赞慕之语,那些还活着的女人
这几天侍候的兄弟们舒服透了。」
「等我玩腻了再说。」
「是。」
接下来,公孙玉感到自己被人搬了下来,那人拔钉的手法极其轻柔,似是不
想让她受到太大的痛苦,看来是援兵终於到了,但这种轻柔对公孙玉已经没有用
了,她麻木的躯体完全没有感觉,现在的她只求一个痛快的死。被凌风雁疯狂占
有的她在众人面前欲火焚身,忘形地动作着,这叫她如何忍受?亦妍和婷姗都在
媚药的药效退去後羞愤自杀,就在她的眼前,那种回忆的确是恶魔的耳语。
「公孙掌门还好吗?」进入大车的是旋云。超云正驾着车,而翔云在车夫的
位子上,灵锐的眼神看顾着四周,以防魔教劫人。他们虽然把存活的女弟子们救
了出来,但没有一个愿意和他们回西园山的,所有的人不是自杀就是一去不回,
不知何往。
「怎麽会好?」公孙玉凄然一笑。凌风雁虽然尽力蹂躏着她,看她脸上娇美
的容颜悲哀扭曲的样子,但一直没有伤她的脸,身上倒是除了前後两张被戳伤的
小口外,遍体鳞伤,每个地方都不放过,惨得叫人说不出话来形容。
「她们呢?」
「令高足……全都脱离苦海了。」旋云只能这样说,对天山玉女剑这些受苦
的女弟子来说,只有死是她们想要的归宿,连超云的口才都救不了她们的轻生之
念。
「是吗?只有我还不成器的活着。」
「掌门别这麽说,您还得重振天山玉女门,您所有的高足也都等着您为她们
复仇。」
「算了吧!」公孙玉闭上眼,让旋云轻轻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凌风雁这
样玩弄我,公孙玉早就想死了,现在只是想拖到见到紫云子这老友一面而已。
我自己知道,凌风雁这样的折磨早坏了我全身的筋脉,你是为我净身、上药
的人,应该也清楚我的情况。告诉我,公孙玉还剩几天?「
「最多七天,最少……四天。」旋云咬着唇,他早知会被问这种让他不好回
答的问题。为什麽老是分配他说这样可怕的消息?
「是吗?那就够了。我知道你和黛云的事,」不管旋云悲伤中混着惊讶的神
情,公孙玉轻抬玉手,旋云把它捧在手里,让这濒死的女子轻抚自己的脸∶「因
为黛云打胎的药是我弄的。我知道外面听不到,放心。今晚到我房里来,我有话
说。」
大车到了西园山下的小市集,众人在客栈中休息,顺便照公孙玉的意思,把
带出来天山玉女剑三十多女徒的尸体全埋了,她并不想带她们上西园去。
「你师兄呢?」
「他们挖坟也是累得很了,现在大概都睡了吧?」
「我知道了你和黛云的秘密,你想不想杀我?」公孙玉在旋云的搀扶下坐了
起来,背靠着枕头,让被褥盖在赤着的身上,顽皮地对着旋云笑着。从被救下来
为止,她就一直拒绝旋云等人为她着衣的好意,她既是赤裸裸地毁在凌风雁的手
上,在报仇前也要赤裸裸地入土,等到凌风雁授首後再为她烧化冥衣吧!她这样
吩咐着,三人也只有照做的份。「否则我可能会泄露出去哦!」
「云姊都敢说了,我又有什麽办法?」旋云苦笑∶「何况我也杀不下手。」
「果然是让黛云看得上眼的人,」公孙玉招招手,着旋云在她的身边坐下∶
「黛云虽是失身给你,不太情愿,不过她还是忍不住投降,公孙玉现在也知道她
的想法了。叫我玉姊吧!天山玉女剑既灭,我这不成才的掌门也没了。」
「玉姊在想什麽?」
「玉姊啊!」公孙玉轻柔无力的纤手轻轻搭着旋云的手∶「玉姊知道你并不
是不偷腥的猫儿,从你为我净身时,忍不住逗你玉姊的时候就知道了。」
「对不起,玉姊,」旋云吐吐舌∶「旋云一向不是能忍受诱惑的柳下惠。
玉姊虽然受伤,可是……可是身体还是诱人的很,让旋云难以自持,所以┅
┅所以才……「
「我知道。」公孙玉带着他的手抚上她的脸∶「你能……你能帮玉姊一个忙
吗?不是太让你难为的事。」
「任玉姊吩附。」旋云的手脱离了公孙玉的控制,轻按入公孙玉的发内,感
觉那柔软发丝的舒适触感。公孙玉很舒服似的让旋云按摩着头顶,眼睛都闭了起
来。旋云惊觉到公孙玉原来苍白而没半丝血色的脸上浮起了两颊嫣红,显得秀丽
无伦,而且还在发热。
「如果你在为玉姊净身的时候,不只止於轻薄玉姊,就顺水推舟占了玉姊的
身子,现在玉姊也不会这麽难堪了。」公孙玉嫩颊贴上了旋云的手∶「那凌风雁
口口声声说玉姊只是他独有的,就算把我关在房里,任意用皮鞭、烛油来整玉姊
时,也没有让玉姊被其他人占有过,还猛说玉姊不会在其他人身上尝到比他更好
的滋味。玉姊宁可让他气死,也不要让他笑得那麽开心。旋云啊!或许你会嫌姊
姊淫荡,但她现在只想让你好好地占有她一次,至少让她有着在阴间嘲笑凌风雁
的资格。」
「旋云不敢。」旋云低下头来,轻啜着她的耳珠,小小声的说∶「玉姊受伤
太重,一旦进入炽烈的云雨之境,很容易因脉络碎裂而当场身亡,旋云不能也不
敢冒这个险,至少还得让玉姊见到掌门师父和黛云一面。」
「达到任务是你最重要的,」公孙玉感到耳根传来一股股热气∶「黛云妹妹
说得没错,就算这样一可以让姊姊满足的死,二可以让你的秘密永沉大海,你还
是不会这样做。那你想让玉姊怎麽办呢?难道她到死都只是凌风雁那恶贼的玩物
吗?」
「旋云有一个方法,请姊姊把身体放松。」公孙玉慢慢地放松了全身、闭上
眼睛,感觉到旋云正轻柔地吸啜着她俏脸上娇嫩的肌肤,一只手伸进了被子,微
微地揉捻着阴蒂,一股温温的火逐渐蔓延开来,温温润润地滋润着全身,跟「露
滴牡丹开」的强烈不同,那股从旋云身上传来的欲火并不狂烈,就像蒸笼一样,
慢慢蒸起她的反应。公孙玉感到那火慢慢地传遍全身,不只乳房和性欲器官,全
身的皮肤似乎都涨大了起来。
「哎!」
「玉姊怎麽了?我弄痛了吗?」
「没有。」公孙玉微睁秀目,春情难禁的火似乎将冒出来∶「玉姊好舒服,
只是好像身上都膨胀起来,忍不住想叫。旋云,封着姊姊的嘴好吗?可不能让他
们听到。唔!」
旋云堵着公孙玉菱角般的小嘴,舌头轻轻舔着她皓白的银牙,把它们的阻挡
破去,勾动着公孙玉的小舌,让她融化在热吻里。公孙玉原先的哀叫,是因为那
火所到之处,全身就像是泡了温水似地舒张了开来,扯动了结上的伤疤,让她有
些痛楚,但在旋云的勾引下,在微痛中又浮出了一股股带动她热情的春潮。
公孙玉放松了身体,感到被子慢慢滑落,赤裸的胴体触到了空气,却一点也
感觉不到冷,只等待着高潮的来临。从已近枯乾的桃源洞中,涌出了片片汁液,
将难耐的空虚感排了出来。
「谢谢你,旋云。」公孙玉躺回了床上,任旋云将被子覆上她泛着桃红的胴
体,白皙的脸颊上像是泄上了一层胭脂,彷佛可以拧得出水来,旋云愈看愈爱,
舍不得移开目光。
「眼光怎麽这麽凶嘛?」公孙玉像是回到了少女的娇羞,纤手轻推着旋云∶
「想把人家吃下去吗?」
「没……没有,只是姊姊太……太可爱了。」
「要的话那就吃吧!玉姊姊等着你呢!」公孙玉纤指轻移,触上了旋云的裤
裆,膨胀得那麽大,根本瞒不了人∶「把它脱了吧!上来好好吃了姊姊,玉姊很
高兴的。」
旋云强忍着,按下了公孙玉的手。「伏下身来,姊姊告诉你一件事。」
公孙玉吹气如兰,让旋云的耳朵痒痒的,被这样的佳人挑逗着,偏是心动,
却不敢行动∶「姊姊的嘴可没有被凌风雁动过,他怕我会咬掉了他那话儿。如果
你不敢在……在姊姊身上……的话,让姊姊帮你吸出来吧!你刚刚顶得姊姊的腰
眼里很难过哩!」
旋云也忍不住了,他趴在公孙玉脸上,挺直硕壮的阳具不受束缚地弹跳着,
紫红色的尖端正抵在公孙玉的小嘴上。
「姊姊……不是很懂,你要告诉姊姊怎麽做。」公孙玉声如蚊蚋,羞红的脸
颊上的热度几可比拟正触着她红唇的龟头。
循着旋云的吩咐,公孙玉将涨热的龟头啜进了嘴中,丁香轻舐着那烫热的尖
端。像旋云所说的,她想像着,想像它正慢慢充实了她下体的空虚,逐渐把小穴
里的嫩肉也烤热起来,欲望慢慢延伸,一波波侵袭着神经,热情慢慢占据了她。
就在公孙玉达到高潮的那一刹哪,旋云也禁不住地射了出来,乳白浓稠的汁
液全汹涌地灌进了公孙玉的小嘴里。
「别吻得那麽凶。」被旋云吻住的公孙玉,好一会才娇喘嘘嘘地离开了他,
娇嗔着。
「姊姊感觉怎麽样?」
「好快活。」公孙玉脸上有着满足的喜悦∶「旋云啊,姊姊的希望达到了,
真不知道要怎麽谢你才好。」
「这本来就该是双方心甘情愿的事。所以我强夺了黛云贞操的那一次是我不
对,凌风雁令人厌恶的原因也在此。」
「好好陪姊姊聊一晚。」
……
「情况就是这样了。」旋云说完了回忆,两人都流着泪。
「玉姊的仇,总算是报了。」黛云娇慵无力的身躯仍依在旋云怀抱里∶「让
姊姊到床上服侍你吧!这样姊姊明天还能亲手为玉姊焚化冥衣,告诉玉姊大仇已
报。」
「不用怎麽服侍了,」旋云把黛云娇红诱人的裸体抱上了床∶「姊姊晚安,
明天还要起来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