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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自己也对上一章不是很满意。如有色友说的,边和丈夫通电话,边
与情人做爱的桥段在色文中比比皆是,很落俗套!可没办法,最近一个月一直过
着和尚般的生活,性方面的幻想和激情日益枯竭,真有江郎才尽的感觉!
其实最遗憾的还是肛交场面没写好,真恨不得撕了重写!但想来想去,写肛
交最主要还是女方的感受,本文主线为巩的日记,没法从晨的角度来写感受,实
在遗憾!
不过,遗憾也罢,不足也罢,看完这章,《迷途红杏》就要结束了。
有人会问,就这么结束了,好像有点虎头蛇尾呀?别急,其实这八章只是为
了我心中的一个构思或者说欲念做铺垫的,还有续集《红杏归来》呢!
这个续集还在大致构思中,会涉及到淫妻情结和换妻情节,欢迎大家踊跃参
与讨论,给我一些鼓励和建议。
大概酝酿3、4个月,让我们相约在夏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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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自从老婆装了电脑和视频,几乎天天晚上我都要和她在QQ上见面。问她什
么时候能来京,她总是推说那里还有事情没处理完,显得有些神神秘秘。
要搁在三年前,我说不定会怀疑她又有外遇了。可现在不会,尤其是想起监
狱洞房时她那泪眼婆娑的感激目光,和她在「凯悦二日游」中对我百依百顺、比
新婚时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柔情爱意,我更加自信——老婆决不会再红杏出墙了!
上次老婆跟我约定的回京时间是「少则一周,多则半月」,可大同一别,已
经整整十天了,照这情况看来,她不在苏州呆满半个月是不会回来的。神神秘秘
的搞什么?还在QQ里跟我说,要还给我一个惊喜。好,你神秘你的,我也装作
无所谓,不催你回来,看你到底玩什么!
我不是个花心的男人,而且哥们兼院长的程也是个传统好男人,所以在京等
妻的这些日子里,我顶多就是和程在周六、周日的下午去酒吧坐坐,晚上去健身
房或散打训练馆练练身子骨,根本没动什么艳遇的歪脑筋。
倒是每天晚上和老婆QQ聊天,让我重温了恋爱时的甜蜜感觉。在冰释前嫌
后,我感觉夫妻间的感情甚至比刚结婚时还要深厚、亲密!虽然相隔千里,但那
浓浓的爱意还是通过网线频频传递,君在网线头、妾在网线尾……
当然,其中少不了夫妻间的私密情话、娇嗔戏语,以及少儿不宜的香艳!
比如昨天晚饭后,老婆洗过澡就和我视频了。镜头里,老婆就穿一件白色的
薄纱睡衣,连胸罩都没戴。垂在肩上的半湿秀发,深深的乳沟,丰满挺拔的两团
乳肉,还有隐约可见的两点嫣红,看得我鼻血都要出来了!
「小狐狸精,今天又来诱惑本老公了?」虽然开着视频和麦,但我还是习惯
打字。
「嘻嘻……让你看得着,摸不着,馋死你!」老婆习惯用语音聊,因为我说
喜欢听她性感、发嗲的声音。
「别把我惹欲火了,出去找唱大鼓的可不怨我!」我敲字逗她,心里预谋着
今晚激她再来次裸聊。
「你敢!……等等老公,好像妈在敲门了……」老婆一下子离开镜头,好像
开门去了。
「妈——哦,你好小林啊,请进请进……哎呀!等等!」耳机里正传来老婆
开门说话的声音,忽听她「哎呀」了一声,「砰」,好像门又关上了。窸窸窣窣
一会儿,听到门又开了,好像是丈母娘和客人进来了。一阵对话后,我才大概明
白,是她家隔壁林伯的儿子小林,来帮她的电脑杀毒的。
「你好啊,王哥!」镜头里出现一个年轻的四眼仔,帅气但带点稚嫩。
「老公,这就是隔壁林伯的小儿子,都大二了。今天来帮我杀毒的……」四
眼仔的旁边探出老婆的半个身子来,从她肩上露出的两条带子看,刚刚她是关门
戴胸罩了……
等小林杀完毒走了后,夫妻情话又开始了。
「刚才好糗哦——忘了自己……穿这样就去开门!」老婆一口的港台嗲音。
「那不是被那小子看光了?」我忍不住用语音问道。
「也没有了啦——好像……也就几秒钟吧?」老婆声音有些发虚。
「男人的眼睛像数码相机,几秒绰绰有余了,早存他脑子芯片里了!尤其是
你那两颗突突的奶头,我视频里都看得一清二楚!」我故意敲字戏她。
「男人?在我眼里他就一小毛孩——啊?真的那么清楚?你们男人……没一
个好东西!」老婆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已经戴了胸罩的胸部。
「嘿嘿!你这叫诱惑未成年少男!知道不?」
「哼!你再说,我下次可就真去诱惑了啊……」老婆有些恼羞成怒了。
「好,不说不说。那现在小男孩走了,你还不赶快脱了奶罩,让我这大男孩
一睹为快?!」
「切!装嫩啊你?老不要脸的——」老婆嘟着嘴,脸泛桃红地骂着,双手却
乖乖地伸进睡衣里去解胸罩扣子。
「呔!大胆犯妇!还敢遮遮掩掩!快整个脱了,直接把祸害少年之凶物都露
出来让本官瞧瞧!」我打出这行字时,心中既窃喜又兴奋。
「大人!民女,冤枉啊——」老婆也被我逗得有点动情了,竟拈起兰花指,
娇娇地来了一句京剧的花旦唱腔,听得我心里痒痒的。
但老婆知道怎么勾我,并没脱去睡衣,而是颤颤地从睡衣胸襟上慢慢掏出半
只白白肥肥的乳房来,脸上,竟还很逼真地带着可怜兮兮的怨楚!这扮相,比我
那外遇花旦在舞台上唱戏时,不知还要凄美多少!刹那间,我裤裆里的「小王医
生」一下子挺起身、抬起头来!
这扮相维持了足有一分钟,接下来,又换成了「妒妇」角色——
「哼,你还真享受啊!快说!是不是想起了唱大鼓的啦?」真是知夫莫若妻
啊,感觉老婆和我越来越心有灵犀了!
「没有!夫人哪,为夫,冤枉啊——」我用语音还了她一句不伦不类的不知
什么生的唱腔。
「老公——你说实话,人家的咪咪比唱大鼓的好看吧……」老婆又恢复了嗲
嗲的港台腔,慢慢从前襟把那只肥圆的乳房整个掏了出来。
「好看好看!老婆的咪咪,世界第一!快,还有另一边……」我兴奋地顾不
及打字了,咽着口水连声催道。
「嗯(第三声,长长的)——我不信,人家要你站起来给我证明嘛——」
我明白老婆的意思,也知道今晚的「少儿不宜」是难免了,急忙站起来,把
「小王医生」搭的高高帐篷对准了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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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香艳聊天几乎天天晚上进行着,我和老婆都乐此不彼,但那个关于后
庭花的问题我一直没敢问。这问题太敏感了,仓促间问出口,说不定会伤了老婆
的心,或只能得到老婆「善意的谎言」,这两种情况都与我的本意相违。我决定
还是重逢后,在夫妻鱼水交融中慢慢试探比较好,就像上次在大同那样。
我也搞不清楚,既然自己已经原谅了老婆的过去,为什么对这个问题还会那
样纠结?说不定是晨的缘故吧?晨,这朵娇艳的红杏,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把珍贵
的后庭初夜、少妇的最后贞操,献给那个杂碎!
巩的变态日记,真的让我变神经质了!现在,在路上看到身材姣好的女人走
起来扭来扭去的屁股,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晨那朵深藏在臀沟里的娇嫩菊花,
巩歪歪扭扭的字迹就会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今天我们和好了,在别墅里操了她两次,但她说还是危险期,一定要我戴
套。洗了澡,躺在床上又抱在一起,亲她,摸她奶,抠她小逼,不一会儿她又发
情了,我就趁机摸她屁眼,想把手指插进去。起初她扭着屁股不让,说上次搞疼
了好几天呢!我一边拿不让我播种的事埋怨她,一边轻轻揉她屁眼,不一会儿她
就软了下来,说,只准用手指,用那个太疼了。我骗她说,好,好,就慢慢插进
手指。看她表情,用手指插屁眼好像很享受的样子,眯起眼睛仰起脖子,全身爽
得弓起来,还抖呢……」
「我爬上她身子,先把吊在嫩逼里插几下,等她爽得闭眼哼哼时,轻轻抽出
来,吊头对准屁眼使劲一插,嘿,一下子插进个吊头!真是老马识途啊!她只叫
了声『啊』,就不敢动了。女人嘛,一插进去就没事了!」
「……刚把吊头插进去时,她整个眉头都皱起来,嗯嗯地一直喊疼,不停说
着,冤家,疼!好人,轻点!眼里好像真有泪花。我知道她是在还我的债,不让
我在她肚子里播种的债,所以尽力忍受着屁眼里的痛。看她委屈的表情,弄得我
都有点心疼了。不过话说回来,谁叫贺那么不可一世了!谁叫你以前那么高傲!
现在让你受点苦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吊头被小屁眼紧紧包着的感觉还真
他妈爽!嘿嘿,不插才傻逼呢!」
「……我慢慢把大吊整个往里送,再轻轻一抽,再送进去一点,每次这样一
动,她就丝丝地喊疼……大概几分钟后,她虽然还是皱着眉头,但不喊疼了,伴
着我的抽动,她还扭起腰来,嗯嗯的声音跟操逼时有点像,而且逼缝里又开始淌
水了。妈的,真是个骚娘们!操屁眼也会发骚!」
「现在看到贺装出大老板不可一世的样子就心里好笑,神气什么?老子昨天
才操完你老婆屁眼呢!还在我前面挽着老婆亲密的样子,你个笨蛋王八,怎么就
没发觉老婆走路有点外八字呢?那是屁眼还疼,嘿嘿……」
「今天说好要带她们娘俩去龙庆峡玩的,一大早到她家,小女娃还没醒呢,
就趁机钻进她被窝,搂着她香香软软的身子,摸奶抠逼,马上就出水了,这个漂
亮女人真是越来越骚了!都是我『教导有方』啊,嘿嘿!但小女娃就在旁边,这
会她说啥也不让操,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地求饶,说好人,晚上再给你。但翘起的
鸡巴怎能强按下去呢?趁她在厨房做早餐,我就一直搂着她乱亲乱摸,没几分钟
她就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早餐也不做了,说冤家,我真是欠了你……接下来就随
我撩衣服、扒裤衩了……」
「……在厨房操她还是第一次,真爽!她双手按在水槽上,光屁股高高向后
翘起任我使劲操,我肚子碰在她屁股上,白白嫩嫩的屁股肉像波浪一样荡漾,那
样子真是百看不厌!……操得她泄了一次后,我把插进她屁眼的大拇指拔出来,
再把大吊对准微微扩展的屁眼,趁她还在抖颤没反应过来,一下子就操了进去!
她嘴里叫着坏蛋、坏蛋,可好像没前两次那么激烈反抗,浪骚货,肯定屁眼
被操上瘾了……」
「在龙庆峡玩的时候,我脑子里还一直想着她在厨房里撅着屁股挨操的骚样
儿。再看她走几步就皱下眉头、或停一下,还不时捂一下屁股缝,我心想,别人
看她屁股被牛仔裤包得圆圆的那么好看,可谁知道里面屁眼还没完全合上呢,嘿
嘿,说不定还在往外冒我的精液泡泡呢!看她弯腰帮小丫头拍土,翘着屁股的俏
模样,我情不自禁用手指捅了一下她屁股缝。她嗯了一声,回头瞪了我一眼,可
嘴角分明挂着含春的笑意。我心里一乐,趁人没注意,又偷偷摸了她奶子一把,
哇,胀鼓鼓的!肯定发情了,晚上又有得操了……」
「我很少做梦,可昨夜我做了个梦。梦见很多白泡泡,从晨可爱的小屁眼里
往外冒,一直冒,冒出的泡泡飞啊飞,有个泡泡竟然飞到一个人的鼻子上,啪的
破了,仔细一看,那人竟然是贺总!哈哈……」
一想起这些变态字眼,我总有种模模糊糊的幻觉,模糊中,晨变成了燕,巩
变成了那个老奸夫……天!当模糊慢慢变得清晰,幻觉会不会变成现实?
心中不由酸楚起来,又带点微微的怅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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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我的业余休闲,除了健身散打、跟老婆Q聊,就是去酒吧坐坐。不
是闹哄哄的迪厅酒吧,而是去三里屯那种可以安静地喝杯威斯忌、晒晒太阳的酒
吧。
我在医院的休息时间是周三、六下午和周日一整天。每周的这三个下午我都
会去三里屯的酒吧喝酒、闲坐,有时和程一起,有时独自。从来北京工作开始,
就养成了这个无聊的习惯,慢慢地,三里屯附近的酒吧几乎被我泡遍了。
就在从大同回京的第二天下午,在三里屯一个街角的酒吧里,我认识了一个
人,一个与我同样无聊,但比我多了分落寞的人。
其实从我一跨进这个小酒吧时,我就注意到他了。他坐在一张靠窗的桌子旁
独酌独饮,桌上已经有三个只剩冰块的空杯子,他手里还拿着一杯冰镇威斯忌。
和煦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柔和地撒在他寂寞的脸上,他看着窗外的眼神是那样
的孤独、迷茫。
这种眼神我太熟悉了,过去三年,我在镜子里经常看到。
我走了过去,在他对面的空桌子旁坐了下来,向已经熟识的酒侍要了一杯威
斯忌后,我一边品尝冰凉的酒味,一边观察这个孤独的男人。他好像也注意到了
我,只是礼貌地冲我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继续独饮。
平时我一般顶多喝三杯,但那天不知为何,一杯接一杯,当对面的孤独男人
喝到第七杯时,我也赶上了。孤独男人明显酒量不如我,虽然脸色没红,但落寞
的眼睛里已经满是醉意。他稍带意外地看看我桌上的七个空杯子,又看看我,脸
上露出一丝惺惺相惜的笑意。
我向酒侍打了个响指,酒侍跑了过来,我指指那个孤独男人,说,那位先生
的酒我买单,问他还要几杯,一起结了。酒侍跑过去对他说了几句,他慢慢抬起
头,醉意阑珊地向我招了招手。我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他并没说什么感谢的话,
只是对酒侍说,再来……两杯!
那天下午,我们总共喝了18杯威斯忌。陌生男人相逢相识,和女人不同,
话不在多,端起酒杯、会意微笑即可。
但在互相交换了名片之后,我的话明显多了起来,话题也从政治、经济慢慢
转到了女人、妻子。我装出醉后多言的样子,唠唠叨叨地讲了自己和老婆曲折的
经历,醉意盎然的他大部分时间都在甘当听客,当然,有时也会插上一句:「兄
弟,想开点……咱有缘,喝……酒,干杯!」
我干嘛要装醉对一个陌生人讲自己的家丑呢?因为那张名片!因为那上面印
着「北京市某某建筑公司 深圳市某某建材公司 总经理 贺鸣」!
对,他就是贺!晨的丈夫!那个被无耻的巩在背地里羞辱过无数次的贺!那
个救蛇的农夫!那个与我经历相似的绿帽丈夫!
要说巧,这的确是一次难得的巧遇。
但现在我相信,其实我每周三次去三里屯泡酒吧,潜意识里要的就是这样的
「巧遇」!因为《我》文里不止一次提到三里屯的某个酒吧,是贺排解郁闷的去
处;因为有个关于破镜重圆的梦,一直让我难以释怀。
男女之间有一见钟情的缘分,其实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有,只不过那叫「一见
如故」。相似的遭遇,相近的性格,尤其是爽快的酒风,使我们仅一个下午就成
了相见恨晚的知己。
于是,接下来的周六下午,我们继续来到这个酒吧把酒谈心。
这一次,他虽然很想对我这个「酒逢」的「知己」一吐苦水,但还是有点拘
束,对辛酸往事一笔带过,只是说最近三个月来忽然没了晨的消息,这让他非常
担心,问我该不该去德国找她。
我说,真要找她总有办法,她的父母、朋友,以及她在德国读书的同学,都
可以帮忙,现在最关键的是你准不准备重新接纳她,如果心里还没准备好,找到
又如何,平添苦恼!
他半天无语。看得出,他还很迷茫,心里的那个阴影还一直没有散去。
我继续跟他讲自己的经历,讲自己从仇恨妻子、原谅妻子到现在更加珍爱妻
子的心理历程。
「……好,现在我们做个假设,把晨放在我老婆当时的情况……哦对不起,
你老婆是叫……晨吧?你上次好像说过……」我差点说漏嘴,幸亏贺有点喝迷糊
了,点点头说是。
「那好,如果你那司机也想谋害你的话,晨……你老婆是不是也会像我老婆
一样反戈一击呢?不管你怎么理解老婆,反正我的答案是肯定的!十几年的爱,
十几年的婚姻啊!在丈夫生死攸关的时刻,怎么是那种冲动一时的婚外恋所能比
的!据你的描述,你老婆是有点,嗯……那个过于浪漫了,但她本质是善良正直
的,在大是大非面前,她肯定会选择保护丈夫的!这是什么?这就是夫妻!」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口才这么好,一通声情并茂的演说,竟让贺时而若有所
思,时而点头称是。也许是因为两人身体里的酒精都在作祟,也许是因为,这番
话在没遇见贺之前,早就在我心里说过无数遍了。
「当然,夫妻恩情和爱情是两回事。也许,你们夫妻之间和我们那时一样,
爱情……早已淡化、褪色了。但我要说的,你还真别不相信——打我在心里彻底
原谅了老婆之后,我们的感情比年轻恋爱那时还要好!爱情,经过了磨难历练,
真的更加,那个……唉,琼瑶那些肉麻词我也不会说,反正,现在我和老婆就是
在恋爱!真的,每天的心情好得跟要飞似的,整天面对病人的哭丧脸我都能保持
真心微笑!连北京灰蒙蒙的天,在我眼里都是那么的瓦蓝瓦蓝!」
贺被我的话逗笑了,端起酒杯向我一举,仰脖一口干了。我知道这些真心话
有点起作用了,心里不禁为远在德国的伊人感到一阵宽慰。
「贺鸣,你七几年的?哦,那我比你大一岁,七二年。你是大老板,见过的
世面比我多得多,但我还是讨个大,叫你弟了啊。听哥一句话,男人,就得拿得
起放得下。老婆犯的错,就当爷们自己胸口留了个伤疤,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婆
可是男人的宝啊,以前不小心被人偷了,现在凭自己本事抢回来不就得了!以后
好好珍惜,别再被偷就是了。你说,哥说的在不在理?」
我一不留神,把英国老头的理论也搬了出来。似曾相识的话,却让贺醉醺醺
的眼睛里充满了佩服和赞同。
「那我……现在该去找她吗?」
「还是那句话,你做好重新接纳她的准备了吗?」
「好像……嗯!准备好了!」
「我是说,你心里不再有……那种阴影了?一心只想着迎接崭新的老婆?」
「嗯……嗯!」
「那就满世界找老婆去吧!万水千山,刀山油锅,扒地三尺,找到为止!」
「哈哈……」酒吧里响起两个醉汉肆无忌惮的笑声。
那天,我们都喝高了,然后我打的送贺鸣回家……半夜口渴醒来,竟发现自
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但抬头一看墙上的那张大幅婚纱照,马上又觉得熟悉起
来。这地方,在梦里,在幻想中,在读巩的变态日记时,我来过无数次了。
没错,这就是贺鸣夫妻的卧室。
就在这张床上,晨被巩夺去了珍贵的红杏初夜!就在这张床上,晨从羞涩到
主动,不知和巩偷过多少次情!就在这张床上,不知撒过多少晨偷欢时的淫水!
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我真的来到这个曾让我魂牵梦绕的地方了吗?
我转头看了一眼和衣躺在被子上沉睡的贺鸣,又使劲掐掐自己的脸,嗯,是
真的!
我又下意识地看看床头柜的抽屉,在晨的那个红杏初夜,为什么后来她不再
反抗了?反而让巩从那个抽屉里拿出避孕套来!然后我又看看床前的木地板,那
里曾经扔过晨的胸罩和内裤,让早上醒来、恍若梦境的巩自此才相信自己「真的
操过了高贵的城里美人」!
我晃了晃发疼的脑袋,从床上起来,走出卧室去厨房找水喝。冰箱里一瓶水
都没有,只有啤酒,看来只能「以酒解酒」了。
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冰啤酒,看着茶几上、地板上堆满的啤酒瓶和葡萄
酒瓶,我摇摇头,叹了口气。贺鸣这家伙,还真有点像我,不过是郁闷消沉、以
酒解愁时候的我。
但愿这场酒醒之后,他会像我一样快乐起来!
心里这边还在高尚地祝愿着贺与晨能够破镜重圆,那边却马上又低级龌龊起
来!都是这个似曾相识的环境惹的祸!尤其是身下这张该死的沙发!是它使我那
龌龊的想象力情不自禁地又翩翩起舞了……
晨彷佛就在身边,穿着半透的睡衣,胸前白嫩丰满的乳房和嫣红的两粒乳头
若隐若现……沙发上,晨被该死的巩逗得娇喘吁吁,睡衣被掀起了,白嫩的乳房
被一双黑手揉捏得变了形……晨娇羞地拽着内裤,但还是被巩扒了下来,天!鼓
鼓的白丘上疏疏黑毛……曼妙的双腿被分开了,玉腿尽头,嫩肉两片,一道殷红
嫩缝,水光涟涟……
巩色急地要插入,佳人玉手相推,叫声坏蛋,戴套……巩拿出扎了好几个针
眼的保险套小心地戴上他所谓的「大吊」……终于,在晨嗯哼一声娇吟中,巩如
愿以偿地又一次插入那美妙的人妻娇洞里……最后,在晨娇娇的颤抖迎合中,巩
一阵激烈的冲刺,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但晨不知道,巩那千万个和他的思想一样变态、肮脏的精子,正在穿过那些
针眼,拼命游向她娇嫩的子宫颈,去玷污那个无辜的、珍贵的卵子!
对,据巩的日记记载,这里沙发上是一次,还有一次是两天后在别墅里,巩
都在保险套上做过手脚。据日期推算,后来晨的怀孕,正是在这其中的一次受的
精!
晨啊晨,红杏出墙也就算了,你怎么会那么无知地怀上了那个杂碎的种!
一想到就在身下这张沙发上,美丽的晨双腿缠绕着情人的腰,在娇娇颤抖中
受精的情形,我下面的「小王医生」不争气地昂首挺胸了。
翩翩的想象又随着我的眼睛飞向那个开放式的厨房。恍惚间,穿着花边围裙
的晨好像就在水槽前刷着盘碗,高高盘起的发髻,胸前半露的乳沟,看上去是那
样的优雅和性感……她还不时抬头,和这边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贺鸣说着话……
巩来了,贺鸣让他自己去厨房冰箱拿水喝……贺鸣还在专心看报,正与丈夫
搭着话的晨忽然嘴巴一张,没发出声,但脸却红了……原来大胆无耻的巩偷偷摸
了一下她的屁股,当着她丈夫的面!虽然只有一下,但那根讨厌的中指竟熟练地
顺着臀沟滑到了那道羞缝!刹那间,她浑身一颤,感觉缝里一下子潮湿起来……
男人,难道天生的龌龊?!
我明明是来说服贺鸣的,明明是真心希望晨有个好归宿的,可为什么脑子里
总是摆脱不了这低级龌龊的一幕幕?看来我得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然,我
迟早会被巩的鬼魂缠上。
见推不醒贺鸣,我就给他留了张字条,匆匆落荒而逃。
字条上写着:「兄弟,男人除了要有肩负责任,还要懂得让自己快乐!抛去
无谓的烦恼,卸下没用的包袱,快点找回老婆,快乐起来!有空酒吧见!」
第二天晚上,我终于下决心烧毁了巩留下的东西,只有晨的内衣裤太让我留
恋了,舍不得烧。于是,我蹲在电脑前,一边在盆里使劲搓洗着晨的性感内衣,
一边和老婆视频聊天。
「老公好可怜哦,内裤都要自己洗……」老婆看不到盆里的东西。
「知道老公辛苦就好,还不快点回来帮老公洗衣服!」
「催什么嘛!不跟你说过吗,明天去上海参加完校友会,再过几天,应该就
会去北京了。怎么?想老婆了吧?嘻嘻……」
「想!我想,下面的小医生更想!」
「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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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又是一个阳光和煦的周末下午,我坐在与贺鸣相遇的那个酒吧里,悠闲惬意
地品尝着冰镇威斯忌。
贺鸣没来。
昨天他给我打过电话,兴奋地说终于有晨的消息了,好像刚从德国回来,现
暂住在上海的同学家里。他决定今天就去上海,也像我那次探监一样,给老婆一
个惊喜。
冰凉的威斯忌含在嘴里,香醇的酒味在舌苔上蔓延、荡漾。
而我心中荡漾着的却是满足和幸福——贺与晨,终于可以破镜重圆了。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这是我的手机铃声。
「喂,老公——我到北京了。」刚一按接听,老婆的嗲音就让我浑身一酥。
「你也知道回来啊!」本想摆摆架子,但马上,我就忍不住了,「什么时候
下的飞机?还在机场吗?等着,我马上去接你……」
「不用了啦——人家都在出租车上了!」
「那我马上回家等你,家里地址你知道的吧?」
「先不回家,人家要马上去找你嘛——想死你这个蠢蛋了!嘻嘻……快说,
你在哪?」
「哦,好吧,三里屯某某酒吧。真这么想我……你个小狐狸精!」
「别卖乖了,老老实实给我等着,挂了!」
继续沐浴着午后的阳光,品尝着冰凉的威斯忌,想象着老婆看到塞满北京大
街的车辆、心急如焚的情形,我的嘴角忍不住挂起微笑。心里,除了悠闲惬意,
又多了分关于晚上小别胜新婚的色色的期待……
半个多小时以后,酒吧的玻璃门被推开了,老婆长发飘飘的熟悉倩影出现在
门口。
「老公——」人未到,娇声先至。
我挥手招呼,但手马上停在了半空,因为她旁边还有个倩影。
虽然有点逆光,但那优雅的身姿,秀美的脸型,还有高高盘起的发髻,还是
让我一眼就认出了她!
怎么可能是她?老婆和她……
两个美女都到跟前了,我还是傻傻地失态着。
「干嘛呀你,一辈子没见过美女似的,丢脸!」老婆在我胸口狠狠捶了一记
粉拳。她没看过那些已被我烧毁的照片,所以并不知道我已经认出了晨。
「介绍一下,这就是我的笨老公,王梓东。这位美女么,是我复旦的学姐,
李……」
「李筱晨。你好,王大夫。」晨落落大方地向我伸出手来。
「哦——你好你好,学姐……哦,不……李小姐,你好……」我慌忙把还停
在半空的右手放下,伸过去,握住了那只优雅柔软的小手,感觉恍若梦中。
刹那间,我终于明白了老婆几天前说的话。晨,就是那个惊喜!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