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女堕情网中计被擒受酷刑】第七章
【侠女堕情网中计被擒受酷刑】第七章
待各家头面人物落座后,郭老爷走到前面,轻轻咳嗽二声,清了清嗓子说道
:「各位乡亲,老少爷们,大家看!前面吊着的就是号称活观音的女飞贼高大姑。
她在我们县里可是一个顶顶有名的女魔头,杀人越货、谋财害命、涂炭乡里、
无恶不作,罪行累累,罄竹难书。父老乡亲们都深受其害,却无可奈何。郭某不
才,略施小计,擒得此贼,献与大家。郭某深知:论其罪恶,纵食其肉寝其皮也
难消心头之恨,然飞贼只有一个臭皮囊,而我等少说也有二、三十家,不够分的。
我出个主意:一户推出一人,割女贼一块肉,或用来祭祀,或带回食之。不知各
位意下如何?你想想看,贼是人家郭老爷擒的,要杀要剐,任凭人家的便,请你
来观赏观赏,饱饱眼福,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何况现在还能亲手割一刀,分一块
肉,何乐而不为之。当下一致同意,并公推郭老爷开第一刀。」
郭老爷命人将祭坛上的香烛点燃,拿起一把闪亮的牛耳尖刀向悬吊着的大姑
走去,望着大姑那糊满汗渍、泪渍却仍清明秀丽的脸庞,瞧瞧那不久前还被自己
强奸过的肌体,心神也不觉有点荡漾。
稍稍镇静了一下,说道:「一个漂漂亮亮的大姑娘,不在家里相夫教子、烹
调刺绣,却在外面不守妇道、为非作歹,落得个悲惨的下场。你若不是这等奸恶
之徒,说不定我还真会纳你为第五房姨太太呢!记住了,下辈子一定要做好人。」
说完,用手揪住大姑左乳的奶头,拉直了,一刀便将带着紫红色乳晕的尖峰
割了下来,立即,白色的乳液、黄色的脂肪、红色的血浆从创口中渗出。
大姑自幼练武,刀剑的误伤早已是司空见惯,所以这小小的一刀并没有引起
多大的疼痛,只不过轻轻地哼了一声而已。郭老爷将割下的奶头放在祭坛上自己
女儿灵牌前的盘子里。这第一刀是个信号,告诉后来者,要一刀刀小小地割,所
谓千刀万剐,难消心头之恨也。
第二个上来的是赵太爷,其祖先曾在朝中做过大官,告老还乡后定居于此。
无奈子孙不肖,吃喝嫖赌,将祖宗盘剥搜刮来的民脂民膏消耗殆尽,到他这
一代已经算不上什么大户了。但官宦人家,名声在外,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靠祖
先的阴德博得了第二刀的荣誉。赵太爷是一个七十多岁的干瘪老头,典型的棺材
瓤子、馒头馅儿。
萎萎缩缩、颤颤悠悠、蹒跚着走向大姑,拿着刀子的手也在不断地哆嗦,嘴
里不知咕哝着什么。可能是老年痴呆了,他丝毫没有理解郭老爷的示范意义,把
刀沿着失去奶头的那只乳房的根部切去,贪心地想把那堆凸出在胸前的肥肉整个
割下来。可是又年老体衰、气力不加,来回拉锯了十几下,还没有割到一半。
这可把大姑害苦了,乳房本就是女人身上的敏感部位,钻心的疼痛使得大姑
肌肉痉挛、浑身抽搐,口中不断发出悲惨凄厉的嗥叫。在家丁的帮助下,赵太爷
终于把大姑的左乳整个割了下来,用手绢包了,自言自语地说道:「今天包子有
馅了。」
下一个是朱朝奉,这可是本县最具实力的豪绅,有钱、有势、在群众中又有
极好的口碑,所以大姑从来没有为难过他。看到朱朝奉走近身前,大姑似乎轻松
了一些说道:「你我可是无冤无仇,为什么——」
朱朝奉哈哈一笑道:「乱臣贼子,人人皆可诛之!」
说着,把中指顺着胯下的木棍伸入阴道,摸着阴蒂揉了几下,再用拇指和食
指剥开大阴唇,将阴蒂暴露出来,另一只手用刀尖一挖,虽然只挖下了比黄豆大
不了多少的一颗阴蒂,却痛得大姑杀猪般吼叫一声,昏死过去。
家丁们用凉水把大姑喷醒。此时徐老爷已经用刀沿着插在阴道里的木棍四周
割了一圈,两片带着几根阴毛的大阴唇就离开了大姑的身体。李善人更是连刀也
不拿,用手指硬生生地把两片薄薄的小阴唇掐了下来。大姑又一次失去了知觉。
以上几位都是嘴里念着阿弥佗佛,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人物。除了赵太爷形容
猥琐外,其他人都是白嫩、肥胖的富态形象,在大庭广众的场合下,更是做作得
温文而雅、仪态潇洒。每个人都仿照郭老爷的示范,轻轻一刀,割下小小的一块
皮肉,又都放在了祭坛上的盘子里,以示自己的大公无私。
下面上来的几位可就不一样了,一个个凶神恶煞、心狠手辣,都是横行霸道、
血债累累的家伙。从老百姓给他们取的外号就知道都是些彻头彻尾、彻里彻外的
大坏蛋,也是高大姑行侠仗义的主要对象,他们也把她恨之入骨,因此行刑的手
段也就更加残酷。
只见周剥皮用手捏住大姑那只完整的右乳,将乳峰挤得挺立突出,然后横竖
两刀将奶头剖成四瓣,再顺着切开的刀口,沿着乳房的径向,吃刀很浅地划出四
条裂口,又沿着乳房周围划了一圈,这才揪住乳头向四方撕扯,把覆盖乳房的皮
肤分成四块,粘着乳腺、脂肪、血污和碎肉,楞剥了下来。
南霸天过来用棉布蘸着盐水抹在那失去了表皮的保护而裸露出来,呈现五颜
六色残缺不全的嫩肉上。整个过程把大姑弄得痛不欲生、求死不能。
先前还发出几声愤怒的吼叫,接着就变成了凄厉的哀嚎,实在难以忍受又无
奈地道出了几句无谓的求告:「饶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快杀了我
吧!」最后剩下的就只有悲凉的呻呤了。
观刑的人群也被这行刑的情景弄得时而神情激荡、血脉贲张,时而心惊胆战、
毛骨悚然,骚动了好一阵子,才平静下来。
张阎王和王老虎的行为则更似恶作剧,给大家带来一丝轻松和愉快。张阎王
用尖刀在大姑的肛门口旋了一圈,挖出了那块带有褶皱的紫红色的括约肌,同时
带出了半尺多长的直肠,象动物的尾巴似的拖在屁股后面。
由于失去了肌肉的控制,残留在肚子里的粪便就顺着直肠自然地滴落在地,
发出一股腥臭的气味。王老虎从肛门口把肠子往外拽出四、五尺,切下一段,把
一头插在大姑嘴里,用手从另一头一捋,顿时大姑嘴里、脸上都糊满了自己的粪
便。众人一阵哄笑。
再上来的就是流氓、地痞、巫婆、神汉、赌徒、婊子之流登不得大雅之堂的
人物:冯大棒槌、齐小狗子、陈二癞子、郑三麻子、何仙姑、刘媒婆——等等,
都是些狗仗人势、狐假虎威、装神弄鬼、偷鸡盗狗之辈,本不能与前面那些土豪
劣绅平起平坐,但郭老爷考虑到:一是没有他们不热闹;二是他们也是一股可以
利用的势力,结交一下,说不准什么时候还能派上用场,于是也请来掺合掺合。
再下一拨就是郭老爷家里的和客人们带来的家丁、打手、马夫、厨子——等
等,这些不入流的人深知自己的地位,所以大家依次向前,小心谨慎、规规矩矩、
唯唯诺诺,一人一刀从肩头上、手臂上、屁股上、大腿上割下小小的一块肉,都
放在祭坛上。
惟有何仙姑这个破鞋,自持脸蛋上有三分颜色,平时给老爷太太们算个命、
看个手相有点交情,胆子也大点,她割了一大块长满茂密阴毛的皮肉,并拿着在
自己的粉脸上蹭了蹭,说道:「好粗的×毛,拿来挠痒痒还真不错!」惹得哄堂
大笑,算是增加了一个花絮。
两个时辰过去了,大姑的身体已经被剐割得千创百孔、体无余脔、遍身血污、
气若游丝。本来已经约定,最后剖腹掏心的这一刀是等胡知县来执行的,但现在
日头已然偏西,况且大姑的身体也极度虚弱,看样子坚持不了多会。
于是郭老爷只得站出来说道:「本来这致命的一刀是留给本县太爷,也就是
鄙人的女婿胡知县来完成的,可能是公务太忙,未曾到来。就由老夫替他来干吧!」
说完,手挚利刃向大姑的胸膛刺去。
刹时间,一道光亮闪过,血箭喷出,郭老爷的首级飞出好几丈远。从墙头、
房顶跳下十数个灰衣女尼,以雷霆万钧之势,象砍瓜切菜一般,将在座的老爷公
子、狐男狗女,一个个砍翻在地。顿时,大院内一片混乱,恐吓的啸叫和垂死的
哀号此起彼伏。挨近大门的人赶紧夺门逃命,争相拥挤,磕磕绊绊,也踩死了几
个。
也有几个家丁打手拔刀抵抗,但见大势已去,主子都完蛋了,走狗们还玩什
么命,于是武艺高的越墙而去,没能耐的只有等着挨刀。郭家大院内百十来号人,
十停中也就逃脱了一停,剩下的全都做了刀下之鬼。
姐妹们把大姑的身体解开放下,无情师太将她抱在怀里,看着那残破不全的
躯体,不觉潜然泪下:「大姑啊!大姑!——师父来晚了!」师姐妹们一片咽呜
之声。
原来,无情师太师徒等人在刑场发觉斩杀的不是大姑,情知中计,赶紧奔赴
监狱,狱内也无大姑身影,于是分头打探,得知各乡头面人物俱在郭老爷家聚会,
急忙赶来,可惜,这一耽搁就错过了时辰。
大姑在弥留之际,微微睁开了眼睛,看见了师父慈祥的面容,不觉流出了两
行清泪,又报以一个凄美的微笑:「师父!——我悔!——我恨!——报仇!」
头一歪,一缕香魂飘飘渺渺飞向了西方极乐世界。大院内响起了一片号啕痛
哭。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无情师太组织大家就郭宅院内取了几床绣被,包裹了大
姑遗体,套上两褂大车,载着大姑和众姐妹,回山去了。
胆小又狡黠的胡知县,始终没有露面。因为他深知杀真的女飞贼比杀假的风
险要大得多,所以宁肯在岳父大人面前做失约的小人,也不愿拿自己的生命来冒
险。可是当探子来报,郭庄出了大案,他带领众多衙役、捕快勘察现场时,看到
满院子横七竖八的尸体,身首异处、肢体不全、剖腹开膛的惨状,仍吓得心惊肉
跳、魂飞魄散。
回得衙来,坐卧不宁,一合眼就看见秋儿手提着脑袋向他索命,睡梦中又见
高大姑率领着大群灰衣女尼追杀而来。真是惶惶不可终日,终于神经错乱,不出
三月,呜呼哀哉。一个卑劣的灵魂,到十八层地狱向阎王老爷报到去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