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双娇前传】第八章、藏春楼
【绝代双娇前传】第八章、藏春楼
燕南天在安庆城边的一家小客栈里,要了两个房间,把张三娘安顿下来,静
静养伤。经过他的悉心照料,张三娘的伤日渐好转,眼看再过几天,他们便可以
启程去找他的两位义弟。
这天,燕南天心情不错,到城里的「醉香楼」点了几样小菜,叫了几壶好酒,
喝得醉醺醺的,直到天黑才一脚高一脚低地走回客栈去。
途中经过一条小巷。由于刚下过一阵急雨,巷子里湿漉漉的,阒无人迹,在
星空疏淡的夜幕下,较之平日更显幽深,平添了几分诡秘几分阴森。
燕南天凭借着巷口那盏幽暗的「气死风」灯,步入小巷。一阵冷风吹来,他
「呃」地打了个酒嗝,脚踩在巷里的积水上,溅起高高的水花。
「客官,要人侍候吗?」一个怯生生的女音,在他耳畔突兀响起。
燕南天闻声一怔,骤然止步。积水左侧,一堵向外延伸的屋墙,遮住已经超
过有效照明范围的「气死风」灯,形成一个黑洞似的阴暗死角,女人的问话声,
就是从那里发出的。
「哗——哗——」,一阵趟水声响过,一团娇小的黑影从黑暗中移出,逐渐
变得清晰。她一如刚刚出浴归来,衣衫浸得精湿,粘附在身上;长发被水粘结成
绺,复盖头肩,面目不辨,唯见水珠儿从发稍处不断滴落,宛然一具落水女鬼。
「客官,要人侍候吗?」依旧是怯生生的声音。接着,那女人长发一甩,细
碎的水珠飞溅到他脸上。她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抖,头向后
倾斜,盯着他的脸,嘴里发出喃喃乞求:「客官,求你要了我吧,我在这里守候
了一个晚上……」
啊!窑姐儿!燕南天脑袋清醒了一点,但随即心头泛起酸痛之感:从对方胸
脯发育的情况看,她还只是个少女!「你今年多大了?」他问。
少女没有正面回答,松开他的手,低着头,说道:「我只收一两银子。」
和女人打交道,燕南天向来拘谨得很,更不用说嫖娼宿妓了。他摇摇头,转
身欲去。少女跟在他后面,苦苦哀求:「客官,可怜可怜我吧!今晚再拉不到客,
我会死的。」
死?!燕南天猝然止步。未成年少女做窑姐,本属荒唐,但接不到客人就得
死,岂非更是咄咄怪事?「你是不是受人逼迫?」他愤然问道,「走,咱们找个
僻静地方。」
少女以为他愿意花钱买欢,道:「还是到客官的住处稳妥些。」稍顿了顿,
她又道:「或者,那边有栋没人住的楼房,我带客官去?」
他们两人来到一座挂着「危楼待拆」木牌的小楼前,拾级而上。楼梯是木质
的,梯梁各处木榫已然松动,踏上去「嘎嘎」直响。楼上的房间空荡荡的,什么
也没有。
少女除下蔽体衣物,精赤着身子,在墙角处仰面躺下。
他离她很近,鼻息相闻,而且看清了她的眼眶里注满了晶亮的泪水。他把她
的衣衫扯过来,复盖到她身上,几乎是命令道:「穿好衣服,坐起来说话!」
少女吃惊地睁大眼睛,掀掉衣衫,重新将卷缩的身子舒展开,道:「不,客
官,没有银子,我无法回去交差。」
燕南天道:「银子我会给的,但你必须作出回答,年纪这么小,为什么要做
窑姐儿?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哭了,哭得很伤心。她穿好衣服,擦了一把泪水,说道:「我叫小红。
今年十四岁。」
燕南天问道:「你家住哪里?」
小红道:「我哪里还有家……」说着,又哭起来,抽抽咽咽道:「早个把月,
乡下山洪暴发,父母、房屋全被洪水冲走,我孤零零的,只好来县城投靠远房叔
叔。不料叔叔的住所,忽然变成了『藏春楼』妓院,我一打听,才知叔叔已经搬
走,房子卖给了一个姓萧的老板。」
燕南天道:「那你就该回乡下去。」
小红道:「我是打算回去,可给萧老板撞见了,她笑眯眯的,问长问短,还
端来饭菜给我吃。」
燕南天道:「你一定上当了。」
小红道:「客官猜得真准,饭菜里有迷药。后来,我变得不省人事,萧老板
就叫来一个脸色惨白得象张纸一样的男人,把我……」声音渐低,慢慢又变成了
抽泣,过得一会儿,牙关一咬,道:「我恨死了那个姓萧的女人!」
她永远忘不了那天的情景,当她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
躺在藏春楼一个豪华房间的大床上,旁边是一个脸色惨白如纸的男人。那男人身
材瘦长,左臂竟然是假肢——能杀人于猝不及防之中的铁手!
见她醒来,那男人脸色阴森地凑近她,嘿嘿淫笑道:「想不到你这小妞竟然
是难得一见的『白虎』,刚才在昏迷中没尝到极乐的滋味,现在可要再跟大爷到
巫山胜境去走一遭。」
小红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那男人搂住她,嘴巴吻上她动人的乳房,用力
深深一咬,将齿印深烙在小红那雪白的乳肉上,两边乳房同时被硬咬出牙齿印,
令小红痛得流下泪来。
那男人接着压上小红的纤瘦躯体,双脚轻轻用力,已顶开小红紧合的大腿,
硕大圆鼓的龟头更已抵在小红的阴唇上。他一边维持着紧压的姿势,一边伸手到
阴唇上,以食指向桃源洞內摸索。待手指上粘满了小红的分泌,他开始将粗大的
肉茎向里插。
下体再次传来撕裂的痛感,小红意识到男人的阴茎已深深进入自己的子宮内,
龟头正一轻一重地撞击着自己的子宮壁。满布在她的紧窄阴道肉壁上的肉纹,每
当抽送阴茎时便自动自觉地夹紧炮身,更增添了男人的快感。
「小妞,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那么我就在你的子宮里播种了。」说完,那
男人展开了猛烈的活塞动作。小红听到了男人的话,同时感到自已体內的肉棒越
来越火热,知道男人亦已快到崩溃的边缘,用尽气力想将身上的男人推开。可惜
男人却死命地把她越抱越紧,硕大的龟头更向自己的子宮深处硬挤,无助的感觉
填满了她的弱小心灵,知道自己最终难逃厄运。
耳边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速,小红迷蒙中听到男人气喘着说:「我要你一生
体内都藏有我的精液。」男人刚说完,小红便感到无数灼热稠密的液体在自己子
宮内疯狂爆射开来。
随着男人肉茎的每一下脉动,更多的精液正一波一波地灌注进自己的子宮之
中,直到精液将子宮內的每一丝空间都填满,那些多余的乳白精液才沿着阴道慢
慢倒流而出……
听着小红的叙述,燕南天已经猜到作恶者是恶人谷「十大恶人」中的「迷死
人不赔命」萧咪咪和「血手」杜杀。原来,「十大恶人」得悉中原武林迭遭异变,
遂决定前往中原一探究竟。他们来到安庆,考虑到青楼是最方便打探消息的场所,
便由萧咪咪出面,买下了藏春楼。
燕南天当然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但小红的遭遇却令他对此不能不管。他拉起
小红,说道:「你带我到藏春楼去,看他们谁还敢逼良为娼!」
小红惊慌地赶紧说:「客官,我不敢,他们要是知道,我就没命了!」
燕南天心中暗叹一声「可怜」,从怀中摸出两锭银子,递给小红,说道:
「既如此,你就赶紧回乡下去吧,别再呆在城里了!」言毕转身大步而去。
东大街的藏春楼前,灯笼高挂,丝竹盈耳,门口还站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
看见燕南天走近,那大汉伸手拦住,道:「买票入内。」
燕南天伸手入怀,掏出一锭纹银,朝那人手中塞去。「小的扶大爷进去。」
那人显是高兴已极。世间上,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么回事,有钱的是大爷,没钱
的是小人。
店堂里窄小得很,燃点着一枝孤烛,不甚明亮。四处一瞧,竟无桌无椅,唯
见居中有门一扇,布帘低垂,门内,渗出些舒缓箫声,悠扬笛韵。
「这青楼倒有些蹊跷。」燕南天咕哝着,撩开门帘。
霎时间,烛光如炽,刺人眼目;音乐如潮,振人耳膜。
他眯缝起眼睛,细细瞧去。「这种摆设倒也有趣,桌椅围成一圈,当中留下
一片空地。咦?那几个女人在空地上旋来转去干什么?练武功么?」
座上客不多,却也不少。他拣了一张空桌面,叫道:「酒来!」
他这一喊,将许多目光引向了自己。众多目光中,有一双晶莹透亮的眸子,
露出了疑讶不解的神色——这双好看的眼睛,嵌在一张娇艳如花的脸庞上,正是
「十大恶人」中的「迷死人不赔命」萧咪咪。
燕南天当然知道,藏春楼不是个良善去处,但他却没想到,对寻常男人,它
是销金窟,而对他这样的大侠,竟隐伏着凶险危机。
萧咪咪盯着他身上的污泥水渍,忖道:「燕南天号称大侠,今日竟然落入我
手中,少不得让姑奶奶涮他一把,看他嫖娼宿妓,今后还有没有脸多管闲事!」
她取过酒壶、酒盏,从衣袖内取出一颗小小丸药,纳入酒壶,稍稍摇了摇,递给
一个姑娘,道:「给那客人送去。」
姑娘托着酒盘,袅袅娜娜来到燕南天面前,提壶把盏,道:「客官请用酒。」
燕南天瞧也没瞧,端起酒盏一饮而尽。这当儿,是场心空旷处吸引了他的注
意力,只见一位发髻高耸、长裙及地的绝色女子站立在场心。她浅颦轻笑,气质
高雅,配上丹凤眼中那流动的波光,一个照面,就把看客征服。
这女子,他好象在哪里见过,一下子却又全然想不起来。
笛声已停,箫声缓起。绝色女子合着箫的节拍,轻盈扭动开来。时而裙裾高
飘,时而柔腰款摆,宛如一只彩蝶,迎风起舞。不一会,箫声骤停,堂鼓敲响,
她一连几个飞旋,暗暗解开束裙纽带,褪出臂膀,提起裙腰,向上一甩,长裙应
声飞出。只见她身着短袖衣,过膝裙,玉腿斜跨,粉臂划空,刹那间鼓声停、舞
影止,博得四周彩声一片。
箫声又起,节奏快了许多。
她变得象一位天真烂漫的少女,舞步踢踏,追逐在花草丛中。没过多久,短
袖衣、过膝裙又砉然脱体。这时的她,上束粉红胸兜,下着窄小亵裤,挺挺的乳、
细细的腰、高高的臀,把个线条毕露的俏丽形体,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看客面前。
又是一片喝彩声,较之上次更长久,更热烈。
笛声陡起,快速加上跳跃,仿佛要把人带进疯狂的意境中去。此时,绝色女
子合着节拍,起劲地晃动、扭摆,一阵大幅度的手抓足踢后,她身子忽地上旋,
竟悬在半空,解下了那件粉红胸兜,至此,她除了那条窄小的亵裤遮住身体紧要
部位外,便一无所有了。
彩声,一浪高过一浪。
「屠娇娇!」燕南天蓦然记起了这绝色女子的姓名。可是已经晚了,恰在此
时,萧咪咪放进壶中的迷药发作了,「咚」地一声,他的头砸到了桌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燕南天醒过来了。一切映入他眼帘的东西,全都是两个影
子:蜡烛、床褥、蚊帐……
「这是在哪儿?」他昏昏沉沉地挣扎着坐起,蓦然,一具白皙丰满的肉体,
进入了他的视线。那是个女人,曲线玲珑,身姿妙曼,而且就躺在自己旁边。
他不敢再看第二眼。然而,小腹处突然窜起一股燥热,迅速扩展到全身,刹
那间,刚毅的面庞上泛起了一层羞愧的红潮。
他慌忙扯过床单,盖住了那女人。但是,裸体女人那模模糊糊的影像,始终
挥不开,驱不散。他狠咬嘴唇,唇流血了;他死掐大腿,大腿疼痛……但无论怎
样努力,他依然阻挡不住情欲泛滥的攻势。原来,萧咪咪在壶中下的迷药,是她
独门练制的混合着催情作用的「失贞丸」,吃了这种药,无论是多贞烈的女子,
也无论是武功多高的侠士,都会因为抑制不住情欲的燎原烈火,而瞬时间变成淫
夫荡妇。如果不能及时宣泄,他们最终会欲火焚身而亡。
燕南天狂喘着下了床,背对着那女人。但越是克制,越是加速了浑身血液的
翻腾,刚毅脸庞也开始扭曲变形。
怎么办?怎么办?啊!烛光!火!
燕南天一咬牙,伸出左腕,搁到那通红通红的焰火上。顷刻间,皮焦肉烂,
一股臭气在空中弥漫开来。
剧痛使如潮的情欲暂时退却。燕南天知道,若不赶紧采取行动,他的一世英
名便会毁于此地。他强提起最后一口真气,狂喝一声「闪开」,巨大的躯体「砰」
地撞破房门,落在藏春楼的走廊里。然后,他跃上屋脊,象一道闪电掠过静谧的
夜空,朝落脚的小客栈飞驰而去。
(九)温柔乡
燕南天返回客栈的时候,伤势初愈的张三娘正在房间里洗澡。她褪去衣裳,
慢慢地坐进洒满花瓣的澡盆里。她将披散的长发盘在头上,束好,免得沾上水,
于是,裸露出洁白光滑的鹅颈。她用手轻轻揉着高耸而坚挺的乳房,感觉到皮肤
的细腻而富有弹性。
阵阵快意传来,张三娘不由得叹了口气,又把手移下去,停在腿边。腿是修
长的,很直。她把一条玉腿伸出水面,细细欣赏着。只有少女才会有这样一双玉
腿,才会有这样丰挺的酥胸,它多么需要一双有力而柔情的手来抚摸啊,一双男
人的手!
张三娘脑海中浮现出燕南天粗豪魁伟的身影,从认识的第一天起,她对燕南
天就充满了爱慕之情,她甚至幻想过和燕南天一起游剑江湖,快意恩仇,终此一
生。但她也知道,燕南天一代大侠,不仅仅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她不能用儿女情
长,束缚住盖世大侠的手脚。
就在此时,隔壁燕南天所住的房间传来「咿呀」的开门声,然后是一阵沉重
的脚步声。张三娘感觉有些奇怪:燕南天武功高绝,走路不该是这么沉重呀!她
赶紧取过浴巾,仔仔细细地拭干了自己的纤细胴体,穿好衣服,向隔壁走去。
推开燕南天的房门,张三娘大大地吃了一惊。只见燕南天躺在床上,满面赤
红,两眼闪着疯狂似的亮光,口中「呜呜」地发出野兽般的叫声,手像人猿似地
乱抓乱爬,而他胯下的命根子也似乎涨大得高高地顶起裤子,一副恨不得择人而
噬的模样。
张三娘急忙跑上前,扶起燕南天,焦急地问道:「燕大哥,你怎么了?」
燕南天挣扎着坐起身,认出眼前张三娘那张美丽而又焦虑的面孔,霎时间,
他想起了长江边的偶遇、小酒馆的把酒谈笑、黑夜里的舍命吸毒。合上眼睛,她
那散发着处女幽香的窈窕身子,雪白娇嫩的少女肌肤,甚至大腿根部那稀疏柔软
的茸茸细草,便在他脑海里闪烁,整体的、局部的,象一个个画面,连续不断,
飞速跳跃着、旋转着……
燕南天感觉有一种马上要扑上去占有她的冲动,但最后一丝理智把他从悬崖
边拉了回来。他虎目倏张,猛地一把推开张三娘,疯狂地吼道:「你快走开!我
中了淫毒,马上就要忍受不住了,我会毁了你……」
张三娘明白了一切。早在师门学艺的时候,她已了解到春药淫毒的危害性,
知道男人如果中了淫毒,唯一的解毒之法就是立即与女性交合,否则便有可能因
欲火焚身而轻者致残,重者丧命。
此刻,望着燕南天竭力忍耐的痛苦表情,张三娘眼中淌出了泪水,明白自己
必须做些什么。她再次抱住燕南天,嘴里轻声说道:「燕大哥,别再折磨自己了,
你就要了我吧!你知道,从跟你见面的第一天起,妹子就对你情根深种。燕大哥,
你给妹子一次机会吧!」
「不,不,」燕南天抗拒着,「不能这样……」
「燕大哥,我知道我很丑,」张三娘终于道出了近几日一直郁结于心的隐秘,
「讨不到你的欢心。可是我又很傻,明知你不喜欢我,偏还要苦苦地等待,可这
要等到哪一天啊?……燕大哥,眼下情况紧急,我们再也不能拖延了,你就让我
做你的女人,为你生个儿子吧!」
张三娘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在朦胧的灯影下,只见她新月般的
长眉,两排密密的睫毛,端秀而高挺的鼻子配着红嫩巧致的樱唇,原本莹洁的脸
上,此刻浮着迷人的红晕,如云似的玉臂和素手,那肌肤光润细腻,彷佛吹弹得
破!这时,她把最内层的红色小肚兜也脱了下来,全身一丝不挂地站在床前。
燕南天看见,张三娘一身均匀的雪白肌肤如同凝脂,双峰高耸,上面是粉红
色的迷人的乳头;平滑的小腹,一双修长洁白的粉腿,浓密而柔软的阴毛覆盖不
住微开的花瓣;大腿根部,覆盖着阴毛的三角地带柔软地隆起,其下和乳头一样
略带淡红色的阴蒂紧紧地闭着小口。
眼前的淫靡景象令燕南天拼命抑制的欲火难以阻挡地燎原起来,他还想再作
最后的抵抗,可是,张三娘一步步地向他走来了。她温柔地抱住他,替他一件件
脱身上的衣服。燕南天胸脯如遭铁烙,徒劳地不停挣扎。
张三娘不由得愠火上升,嗔骂道:「你孱弱!你无能!连个女人都不敢碰,
我真怀疑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
燕南天被她这样一激,神情愤然了。当一个男人被当面咒骂成「无能」的时
候,心头首先泛起的就是狂怒,因为它关系到大男子的尊严和荣耀,任何人概莫
能外。他一把将张三娘搂进怀里,大手攀上两座挺拔的圣女峰,用力地采摘峰顶
嫣红的果实。
与此同时,他的衣服已被张三娘完全脱掉,一具结实雄壮的男性躯体呈现在
灯光下。只见他浑身肌肉,条条分明,似钢筋铁骨,发达的胸肌随着胳膊的摆动
如两个圆大铁球,左右滚动;腹肌两排三块,块块棱角分明,油光耀眼。小腹下,
双腿中,那根又粗又长又壮的肉茎,正在一大片乌黑发亮的阴毛中激昂地高挑着,
上面一根根的青筋,凸涨涨地爬满了棒茎,突起的肉刺,麻麻密,支楞楞地耸立
着,乌紫发亮,活赛一根珍贵的虎鞭。
张三娘的柔荑握住了那根虎鞭,把它导向自己的蜜穴。早已欲火如炽的燕南
天粗野地伸出两手,从下面用力一兜,把她的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拖起,盘上自
己的腰际,屁股往后一翘,再猛烈地向前一顶,坚挺粗壮的肉茎便狠狠戳入了张
三娘那足以让每个男人发狂的桃源洞里。
「啊……」张三娘娥眉微蹙,银牙紧咬,忍受着初次破瓜的疼痛。燕南天感
觉自己的龟头前端碰到一层细薄肉膜的阻碍,随后便象冲破密闭的玉门关口那样,
「滋!」的一声,粗壮的阳具在层层嫩肉紧束及湿滑阴道肉壁的包夹下,一杆到
底,直接深入到张三娘的子宮深处,疯狂地冲刺起来。
张三娘子宮内的肉壁急剧收缩,如同婴儿的小嘴般,开始不停地吸吮着燕南
天胀大的龟头,与此同时,子宮腔壁的嫩肉紧紧地箍在龟头肉冠的稜沟上,象吸
盘似的将两人的生殖器卡得严丝合缝亲密无间,使龟头上的马眼与子宮深处稚嫩
的花蕊紧密地廝磨吻合。
一阵温热舒爽的感觉令燕南天的欲火更趋高涨。凭借那股冲动,他势不可挡
地推送抽击,一手挽高张三娘的柔腰,怕它真要应手折断;另一手粗暴地搓揉她
浑圆火热的玉乳,直把五根指头嵌入那堆柔滑的嫩肉之中。
突然,张三娘一阵剧烈的颠簸,全身抽搐颤抖,两条浑圆匀称的美腿象八爪
鱼似的,紧紧缠上了燕南天的腰际,胯下那团坟起的嫩肉益发突出,如同一只贪
婪的肉蚌,吃入了超出它胃纳的大香蕉,几乎令它胀破了肚子!
毕竟是从小练武的女侠,张三娘两条美腿的用力夹合之猛,使燕南天健硕的
腰肢也有些隐隐生疼。他感觉到有一股浓烈热烫的处女元阴忽然由她的蕊心喷出,
烫得他的龟头舒爽无比。他开始更猛烈地、疯狂地、野蛮地冲击,每次都直捣黄
龙,直抵花心。
经过一番又一番狂野的撞、碰、冲、顶、插、抽、送,燕南天的身子忽然僵
硬,丹田下二寸之地热力喷发,一道奶白色的元阳,炸雷一般轰入张三娘的花房
之中,一滴也不曾外泄和遗漏……
燕南天的神智完全回复清明,是在半个时辰之后。当他睁开眼睛、坐起身子
的那一瞬,他感觉自己精力充沛,气劲十足,只怕就是让他打死一只老虎,也不
费吹灰之力。他转过头,看见了仍在闭目休息的张三娘,心知是她救了自己。他
俯下身子,在她那吹弹得破的娇嫩脸蛋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可是,他瞬间又微皱起眉头。他想起了自己从小习武,成名后浪迹江湖,行
侠仗义,既无积蓄,又无固定收入来源,如何能让张三娘过上安定的生活?何况,
他和张三娘相识才几天,虽有好感,却非真正的爱情,别人会不会说他挟恩图报?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
燕南天的两难处境张三娘心里当然也明白。通过一段时间相处,她对燕南天
的秉性,有了一个彻底了解。他表面很冷,但心肠极热,完全是情性中人,只是
不轻易表露出来罢了。试想,一个勇于承担责任的男子,对与自己有过夫妻之实
的女人,能撇得下,丢得开么?他一定会为她牵肠挂肚,那么,他还怎么继续去
行侠江湖呢?
她睁开美目,注视着燕南天清癯粗豪的面孔,说道:「燕大哥,你别内疚,
也别担心。妹子是心甘情愿为你付出的。我知道你离不开江湖,中原武林也离不
开你。我的伤已经好了,明天,我就回崆峒去,并且永远不再回来!」
「不!」燕南天失声叫喊,「我毁了你的清白之身,怎么能再让你做个名不
正言不顺的寡妇呢!求求你,张姑娘,不要让我背上感情债!」
张三娘伸出柔荑,温柔地抚着燕南天的脸,说道:「燕大哥,这件事以后再
说吧。来,躺在床上,你中的淫毒还未完全肃清,让我来帮帮你吧?」
燕南天听话地躺回床上,他的分身仍然胀得很硬,独眼朝天傲然矗立在黑色
林中。张三娘趴到了他身上,慢慢地扭揉胴体。她那细嫩的柔若无骨的胴体慢慢
逗旺了燕南天的火气,她的两只丰乳更象倒挂着的钟乳,乳尖非常技巧地摩娑着
燕南天宽阔的胸脯。
摩挲了一会儿,张三娘起身跨在燕南天身上,对准位置,将那早已蓄势待发
的硕大阳具导入她阴液泛滥的花房,先是上下慢慢抽动,感受着双方性器的摩擦,
后来她扭动灵活的腰身,前后摇动旋转。抬眼望去,她秀发飘舞,双眼微合,汗
水也出来了,口中不时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忽然,张三娘的神情起了变化,下体剧烈摇动,嘴里喘着粗气。燕南天感觉
到自己的分身被她夹得好紧,舒爽的快感如波涛汹涌,冲击得他头晕目眩!
他终于忍不住了,精液再次如决堤的洪水奔涌了出来,随后便是浑身软绵,
遍体通泰。而张三娘也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如同瘫痪了一般。
第二天,燕南天从酣梦中睡醒的时候,蓦然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想起昨夜
张三娘所说的话,他急忙穿衣去找。客栈里那个上了年纪的帐房先生告诉他,张
三娘天一亮就结帐走了,并且要他转告燕南天,她隐居起来,不会回崆峒,她只
要求燕南天找到杀害她父母的凶手,为她全家报仇。燕南天不禁怅然。
谁知道张三娘这一走,竟阴差阳错地造成了他们的生离死别。在往后的日子
里,她为燕南天生下了一个女儿,临终时前情未忘,叮嘱女儿远行千里,寻找父
亲。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