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棍】第七章 入巷
【天机棍】第七章 入巷
第二天天不亮,与许晴交战一夜的笑官为了掩人耳目,匆匆爬起,穿好衣物,
又在正自熟睡的许晴额头吻了一下,方才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地起身。许晴聪明伶俐,早将少爷回来之事禀
报三位夫人知道,只说今天清晨按惯例打扫少爷房间时见到少爷沉睡,反倒隐去
自己和笑官偷欢一节,另外唤家童在门外伺候着。
家童见少爷睡起,忙拿来面巾和茶水请笑官洗漱,再端来几样精制点心当做
早餐,并道:「夫人们已知少爷回来,请少爷用过早餐后,到大厅见礼。」
笑官草草用罢早餐后便径直来到大厅,只见刘小青和巩梨坐在八仙桌旁一边
磕瓜子一边聊天,陈红站在一旁,拿着粟子给金丝雀喂食。
一年未见,这三位夫人反倒更添娇艳,各个神清气爽,眼角略含春意,连平
日里不苟言笑的陈红也笑逐言开。
笑官自知小妈们如此是因为爹出去办事,给了她们偷欢的机会,当下也做不
知,快走几步,向前深施一礼,道:「三位小妈,儿子回来了,给妈妈们见礼。」
刘小青和巩梨立时围拢上去,问道:「几时回来的?病好了没有?」惟有陈
红一言不发,只是向笑官点了点头。
你道为何?却是陈红那次调戏笑官,试图和他交合操穴,不料任凭她老辣淫
精,却不能使笑官的肉棒挺立,徒自扫了兴致不说,还恐怕落了把柄在笑官手上,
自此没有好脸色给笑官。
那日笑官中毒,全家恐慌,只有陈红窃喜,本以为自此灭了口。今日见好端
端一个人儿立在当场,心下自是紧张,惟恐丑事张扬,如何还敢上前嘘寒问暖?
笑官看在眼里,心下已是明了,暗道:敢是这三妈心中有鬼,我且不说破,
只是享用我这天机棍,你却要落在后面了。
口里却道:「儿子的身子已是大好了,只是师父为了救我丧了性命,儿子为
她守灵七日,昨日方才回家,到家时已近夜半,儿子恐怕惊醒妈妈们的『好梦』,
故此翻墙而入,一觉睡到清晨。」
笑官故意将好梦说的重了些,有些取笑三位夫人之意,可笑那三位夫人还懵
然无知,兀自夸赞儿子甚有孝心。
刘小青和巩梨忙叫笑官坐下,自己却不坐。站在身旁,一个捏捏笑官的肩膀,
一个拍拍笑官手臂。这个道:「一年不见,儿子又长大许多,我们都不敢认了。
且讲讲你一年来都和师父学了什么。「那个道:」可惜老爷出门在外,否则
看看儿子现在的样子,定会笑的合不拢嘴。「一时间,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笑官将和了缘的种种恩爱奇遇都略去不提,只说学了些内功、轻功和寻常招
式。说到紧要处,自是卖弄了些太祖长拳等粗浅招法。笑官身负绝世武功,这些
招法也使得虎虎生风。
那三位夫人乃是寻常女子,哪里曾见过如此威势摄人的内功,自是个个咂舌,
惊得呆了。
待得笑官讲完了,纷纷道:「想不到我儿竟有如此奇遇,日后可帮老爷走些
生意,再也不必怕什么强盗响马了。」笑官心中暗笑:少爷的奇遇多着呢,日后
自会让你们慢慢领教领教。
一干人在此说个不停,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饭时间,刘小青吩咐开午饭,下
人回道:「夫人,今天上午,厨子头傻二不见了。」
三位夫人俱是一惊,齐声道:「可有人见到他去哪里了么?」下人道:「许
嫂找过了,不仅人不见了,连他的行李铺盖都不见了,想是卷了庄里的财物逃了。」
三位夫人楞在当场,厅内鸦雀无声。在座的四人心里俱都明了,定是这傻二
不堪承受如此折磨,偷偷逃了。
四人心里齐齐叹了一声,三位夫人心里叹的是:好好的一条鸡巴真不该你争
我夺,最后落个鸡飞蛋打。笑官心里叹的是:可惜傻二好好的一条鸡巴就此毁了,
可见若没有神功支撑,寻常人等夜夜笙歌,弄上四五次,就是铁打的筋骨也会销
化了。
不好!我爹是否也是如此呢?定要想个法子,帮他一帮。
三位夫人脸上再也见不到刚才那欢天喜地的神情,四人默默地吃完了午饭,
各自回房休息,下人们也分别歇着了,整个院子里寂静非常。
虽然才是夏初,可正午时分仍是十分炎热,笑官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忽然想
起叶不韦曾交给的那本秘籍,忙翻出来仔细阅读。
想这笑官天资聪慧,又有天机神功的根底,《佛山无影嘴》运功方法也和天
机神功相近,学习起来自然简单之极,不消半个时辰,基本原理已是贯通了。笑
官将书小心放好,闭上眼心中冥想了几遍,那功夫已是了然于心。
就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笑官忙睁开眼,只见许晴笑嘻嘻地站在面前,
便道:「姐姐中午时分到此,定是那骚穴又痒了,恰好弟弟新学了一套整治女人
的功夫,要不要尝尝滋味?」
许晴一屁股坐在笑官旁边,低下头作了个嘴,而后把手插入笑官的裤裆,揪
出大鸡巴。笑官倒也凑趣,登时将个阳具长到一尺二寸,任其抚摩。
许晴一边捋着反复把玩,一边道:「好肥大的鸡巴,真要把天下女子都馋坏
了。」笑官也不答话,手伸入许晴的内衣,对着肥硕的奶子又是揉又是捻。
弄的许晴浑身打颤时,却又解开裤子,手顺着肚脐,滑过蓬乱的阴毛,直取
桃花源。
只轻轻一触,许晴周身如同雷击也似的一抖,忙道:「小心肝,你不仅鸡巴
粗壮有力,单就这双手也摸的人家麻酥酥的。」笑官兴致已发,急转身将许晴按
在身下,就欲解衣。
许晴急阻道:「亲弟弟,姐姐真是想和你再肉搏一场。可是昨晚姐姐太过贪
吃,今日一看,骚穴处又红又肿,实是碰不得了,且容姐姐将息一下再和你大战
几百回合。」
笑官不依,自顾自地解下许晴的裤子,但见骚穴仍然微微张开,露出的洞口
有两指大小,小阴唇确已肿胀,红彤彤的钻了出来,只顶的紫黑发亮的两片大阴
唇向两边撇开,洞里的嫩肉有几处竟磨脱了皮。笑官见此,方才住了手。
你道为何笑官如此猛力,又不用那天机神功,让鸡巴自行在骚穴内挺动便了,
既可不必抽送而省力,又不致操坏许晴骚穴?
盖因那许晴和傻二交合操穴时起了歹心,竟欲敲诈孙员外的钱财。
笑官虽然已知孙员外非自己的亲生父亲,但十六年来的养育之恩,仍使得笑
官将孙员外当作亲生。昨晚见许晴起了歹意,虽未说破,但在操穴时节却暗暗加
力,只要许晴多泄几次,以示惩戒,却不料将其骚穴弄伤。
笑官奇道:「既然姐姐前来并非为那肉洞麻痒而操穴取乐,不知为何如此撩
拨弟弟,现在弟弟已是箭在弦上,你须找个替代,不若且将你那后庭交给弟弟耍
耍吧。」
许晴急忙护住自己的屁眼,另一手打了笑官一下,媚笑道:「好个不知足的
儿子,弄了水路,又想弄旱路。今日姐姐是要找个替代,只是便宜了你,没来由
就享受那一身好肉。」
说罢,转身向门外张望,提高声音道:「你还愣着做甚,快些进来尝尝滋味
吧。」但见门外娉娉婷婷转进一个人来,满脸晕红,眼角含春,却正是那二妈巩
梨。
原来,午饭时分三位夫人因那傻二偷偷逃走而闷闷不乐。那巩梨本与傻二约
好今日下午操穴取乐,因此上更是郁闷难当。平日里巩梨与许晴关系最好,暗地
只以姐妹相称,是以午饭后也未曾休息,就径奔许晴房间,欲商量个万全之策,
找个替代之人。
许晴一颗心早已转到笑官身上,知道傻二逃走后非但不烦恼,反觉得少了个
累赘,甚是高兴。一听得巩梨来找,又知道自己一人承执不来笑官,自然极力引
见。巩梨一来恐怕此乱伦之事笑官决计不应承,二来也怕被他人知道,正自犹豫。
奈何许晴再三夸赞笑官功夫深湛,并称就是她二人轮番而上,也恐非其敌手。
只说得巩梨胯下都有些濡湿了,方才咬了咬牙答应了,只是如此单刀直入却
有些不好意思,便央求许晴先来撩拨笑官,见他兴动了,自己再腾身而上,图个
适意爽快,是以便有了刚才许晴逗弄笑官之事。
巩梨在门外见许晴和笑官打情骂俏,已经是心痒难耐,再见笑官胯下之物如
此长大,更兼知晓风情,骚穴更是没来由挤出一大股水来,顺着大腿向下滴淌,
险些站立不稳,慌忙将手扶着窗户,只是直挺挺站着,将两腿夹得紧紧的,牙咬
得格格作响,只盼许晴早日唤她,一听得许晴呼喊,登时狂喜,心如鹿撞,偏偏
还要做些姿态,扭扭捏捏地走了进去。
且说巩梨一言不发,只是低头站着,却把两眼偷偷觑向笑官的胯下,两手紧
把汗巾绞了又绞。
许晴瞧科,立起身走上前去,将巩梨拉到床边坐下。巩梨作势欲起,许晴急
忙将其按得坐倒,向笑官笑道:「今天老娘不陪你,却换了胜我十倍的二妈,你
可高兴?」笑官大喜,道:「倒要多谢姐姐成全。」
许晴抓起笑官的鸡巴撸了几撸,笑骂道:「油嘴的儿子,想不到你竟如此高
兴,有了新人,倒要把旧人丢到墙外了。」转头向巩梨道:「姐姐休要怕羞,咱
们这个儿子乃是风月里的惯家,且让他好好服侍服侍你,我自在外面把风便了。」
说罢,也不便走,倒把笑官的鸡巴又咂了两咂,这才将窗帘拉起,扭身关了
房门出去。
笑官转身把巩梨看了又看,真个爱不释手。巩梨被看的不耐烦,啐道:「你
只光看我做甚,好象第一次认得似的。」
笑官笑道:「儿子确是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看二妈,想不到二妈如此年轻娇艳,
竟不让那些妙龄少女。」巩梨故意叹了口气,道:「唉,二妈已经老了,三十七
岁,没人疼也没人爱了。」
笑官上前一把搂住道:「谁说的,儿子就是喜欢二妈和许嫂这样的中年美妇,
容貌依然艳丽,却又比少女多了些成熟的韵致;压在身下,如同坐在肉床之上,
软呼呼、热腾腾;操起穴来,再不会娇啼呼痛,反倒更知风情,能放出诸多的手
段,令男人不能自已。」「胡说,哪个要让你压、让你操了。」
巩梨顿一顿,又淫笑道:「小小年纪,却如此知趣,定是这一年里和你师父
做了不少好事,还不从实招来。」
笑官将嘴凑到巩梨耳边,把个面孔紧紧贴住,不住摩挲,笑道:「不瞒二妈,
我和师父每天至少操上三四次穴才止,儿子胯下的天机棍就是如此打造出的,今
日欲向二妈尽尽孝道,不知意下如何?」
说罢,伸出魔手在巩梨身上游走,不停地揉搓巩梨胸前,接着道:「可惜我
师父故去了,不然我倒想把她带回来,她和几位妈妈年纪相仿,到时结为姐妹,
咱们大被同眠,岂不快哉?」
巩梨正自闭目享受,闻言睁开妙目,媚笑道:「好啊小鬼头,看不出你志存
高远,竟欲将我姐妹三人一鼓而擒之,且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这巩梨初时还略有羞涩之意,却也只是碍着许晴在场。待得许晴出去,这心
里已塌实了许多,此时见笑官口滑舌甜,尽说些风月之事,当下禁不住兴发,也
把些风话来撩拨笑官。
笑官如何不省得,倒把一手伸到巩梨的衣衫里,着实捏弄,另一手却从裙下
顺大腿而上,以他的愚意,毕竟要扣到桃花源方才罢手,不想却被巩梨双手阻住。
笑官本以为二妈还要做足姿态,正待出言挑之,哪料巩梨干脆的紧,笑道:
「乖儿子,并非二妈不喜你摸,奈何身上累赘之物甚多,忒不爽利,你我既然有
心,不妨将衣衫除了,裸裎相对,到时任摸任戳,才是真正快活。」
笑官大喜,登时飞快除下衣服,只见乱蓬蓬的阴毛丛里,一根白白的大蘑菇
挺在当中,大小如同三岁顽童的胳膊,又有如大厅里的红油巨烛,上面顶着一个
鹅蛋也似的紫红龟头,真个爱煞了人。
巩梨笑吟吟地看着笑官脱完,方自道:「且让你开开眼,看看二妈的身子。」
说罢,动手除去身上累赘之物,不一刻也是洁洁溜溜。笑官一看,竟是再也
无法将眼睛挪开。
怎见得?但见眼前的美人儿,真个是耀眼生辉,肌肤细嫩,赛霜欺雪;奶子
硬实肥大,恰如两只海碗扣在胸前,却并不下垂;褐红色的奶头、铁锈色的乳晕,
令人禁不住欲上前舔吸;馒头大小的阴阜上生得一大片阴毛,被梳理得整整齐齐,
又黑又浓的盖住整个骚穴,无法窥得桃源风景,有几丛已是一绺一绺的,想是早
被那骚穴流出的水濡湿了,真个一派成熟景致,荡妇风情。
见笑官只顾呆呆地观看,巩梨心下甚是得意,嘴里却道:「儿啊,二妈这身
子可不是只给你看的,难不成你是只看不练的江湖把势、蜡枪头吧。」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笑官再不迟疑,猱身而上,将巩梨扑倒在床上,匆匆做
了个嘴,就咬住奶头吸吮起来,下面的大鸡巴一顶一顶,恰好顶在了巩梨的骚穴
口上,两下里夹攻,只美得巩梨哼哼唧唧,不时把腰向上乱颠乱耸。
玩够多时,仍不见笑官将鸡巴送入,只急得巩梨哼道:「乖儿啊……快……
快把鸡巴……给二妈……塞……塞进去……二妈已经……痒死了……」
笑官见巩梨四肢乱摆,娇躯不住扭动,忙附下身将巩梨的阴毛左右分开,但
见两片黑黑的肉皮掩住骚穴,缝隙中不停涌出亮亮的骚水,拨开肉皮,却见骚穴
一开一合,想必已是难耐,骚穴顶端生的阴核却是不大,只合绿豆大小。
笑官心道:「师父说大凡女子,阴核大者必属淫荡之人,不想二妈如此小阴
核者也是淫荡如斯,可见女子之淫在其心,而非在其体征。」
这里他只顾思索,却见上面巩梨按捺不住,不停地催促,笑官紧将鸡巴撸了
两把,一手拨开阴唇,另一手扶住鸡巴,慢慢顶入。
巩梨骚穴本不大,怎奈和笑官耍弄多时,淫心已炽,骚穴内淫水欲喷,故此
并不费力就将笑官一尺二寸的大货全部吃下,感觉一条火热粗壮的硬物插在自己
骚穴里,方自满足地闭目叹了口气道:「儿啊,二妈头一遭尝到如此大鸡巴,一
会儿行动时且轻些,待得二妈骚穴渐能适应,再用力顶动不迟。」
笑官一边没口子地答应,一边放出手段,暗运神功。
但见笑官身子不动,胯下的鸡巴却不可开交,不住地一伸一缩,却也使那九
浅一深之法,前九下前伸时,鸡巴只堪堪刮过花心,弄得巩梨周身酸痒,待得巩
梨有些不耐,正欲乞笑官深入时,这第十下却将鸡巴暴长,「扑」地狠狠顶在花
心上,只撞得巩梨半身酥麻,道:「乖儿,你身子不动,鸡巴却把二妈撞得酥麻,
甚是有趣,不知是从何处学来的怪招数?」
笑官笑道:「这便是儿子学来的功夫,专门对付女人之用,二妈觉得滋味如
何?」
巩梨呻吟道:「这九浅一深之法,二妈也曾见识过,只是前九下每次轻轻刮
过花心,令女子酸痒难耐,平常人等万难做到如你这般拿捏准确,况且你身子不
动,单凭鸡巴上的功夫,二妈我还是头一次遇上,真个爽利煞人。」
又弄了几抽,巩梨渐渐有些不满足起来,娇声道:「儿啊,二妈今日先是看
你和许嫂耍弄,而后你我二人又玩了多时,现下骚穴内水满为患,又酸又痒,你
且全力抽送看看。」
笑官依言,把个鸡巴次次都顶到花心,弄得巩梨伸颈仰头,浑身紧缩,浪叫
不已。
这景致也忒怪,屋内二人做交合操穴状,却未见其如常人行房时节的动作,
或大开大合,或浅抽轻送,二人只是不见抽送,但下面女子却淫声连连:「哎呀!
我的小心肝……你要操死我了……真舒服……呀……小丈夫……我受不了……啊
……亲弟弟……哦哦……我的水要……被你抽干了……要命的小冤家……哦……
我要死了……你……你……鸡巴真……真是个……宝贝……再给二妈……来……
来几下……啊……」
巩梨初次和笑官操穴,本是想尝尝滋味,试试笑官本领,心下本不信笑官能
和自己这久经沙场之人对阵良久,尽管许晴已讲明此子异处,仍是将信将疑。
然一尝之下,果然是个敌手,自是又惊又喜,干到酣处,也放出手段,将个
大屁股向上猛顶,骚穴也是用力夹住肉棒,把一双大奶子将笑官贴紧,不停揉动。
寻常人等遇上此等功夫,自然难以持久。但这些在笑官眼中自然不值一提,
鸡巴仍是伸缩不止,越弄越快。龟头如同雨点般地砸向巩梨的花心。
又过了四五百抽,巩梨渐渐觉得高潮将至,叫得越发浪起来:「亲丈夫……
哎呀……我要被……你操死了……小心肝……要我的命……亲儿子……我要泄了
……哦……好舒服……啊……儿子……妈……完了……要……要死给你了……」
说罢,双手双脚紧紧缠住了笑官,身子猛地一缩,接着浑身酸软,四肢放松,
瘫在床上。
笑官感觉巩梨的骚穴里热流涌出,也不怠慢,运起神功,将阴精吸尽,更觉
神清气爽。见巩梨星目微张,喘息甚急,也不忍继续猛力抽送,又怕二妈在身下
时辰过长,将其压坏,当下一个翻身,自己仰面向上,倒将巩梨伏在身上,把鸡
巴在骚穴内轻轻搔着巩梨的花心,见大奶子随着喘息不住地抖动,忙一口含住,
又吮又舔,舌尖不停地在奶头上打转。
不一时,巩梨兴致又起,媚笑道:「乖儿子,果然本领高强,刚才弄得二妈
的魂儿都不知哪里去了,就是你刚才逗弄我的功夫也真让人爱煞。现下二妈又起
了兴致,还需儿子再尽些气力则个。」说罢,娇躯乱扭,不停将奶子扫笑官的面
门。
笑官自能再战,当下只任巩梨用手搂着自己肩膀,双手大力揉搓着巩梨的奶
子,鸡巴再次奋力鼓煽起来,这次不按兵法,只是乱战,两人端坐不动,只由得
鸡巴在骚穴内乱突乱顶,弄得巩梨哼哼哈哈,骚水横流。
这一场大战由未时一直战到申时,才告罢手。巩梨丢了三四次阴精,只被操
得腿脚发软。笑官怕将二妈操伤了,到后来也不再出大力鼓动,巩梨丢的精并没
有吸,反倒撒出些阳气渡了过去,这些都是笑官的好处。
却说二人在床上搂着说话,许晴推门而入,笑道:「真是好一场大战,只看
得我弄湿了三条汗巾,若非我身体不适,真想冲进来,你我三人连体大战,那才
有趣。」
笑官笑道:「小弟有此艳遇,还不是多亏了姐姐,只要姐姐养好身子,小弟
倒正要好好谢谢媒人。」
巩梨笑骂道:「没廉耻的贱人,叫你把风,你却偷窥主母行房,该当何罪?」
许晴笑道:「这也奇怪,主母行房,却是和她的儿子,倒是我没廉耻了,刚
才不知谁对着儿子大声喊亲丈夫、亲弟弟来着,还叫他用力操自己的骚穴,好不
知羞。」
巩梨跳将起来去呵许晴的痒,许晴一闪躲到笑官的身后,巩梨一扑,三人都
倒在床上,嘻嘻哈哈,滚作一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