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棍】第六章 真相
【天机棍】第六章 真相
笑官到得家门已经是二更时分,本欲敲门,又怕惊醒全家。心下打定主意,
只需今晚悄悄进到自己房间忍一宿,明日再给大家一个惊喜罢了。
当下微微提气,只一纵身便飞过了高高的院墙,沿着墙根慢慢向前。笑官的
房间在院子的偏房最里面,需要经过管家许嫂的房间,再向里穿过花园方能到达。
笑官刚刚走到许嫂的房间旁边,听到有人低低细语,间或夹杂着女人的嬉笑
声。登时心下疑惑,这时分,下人早该入睡的。于是悄悄沾着唾沫在窗户纸上戳
了一个小洞,把眼凑过去观瞧。这一看之下,笑官立时惊呆了。
那许嫂闺名唤作许晴,本是孙员外买回的丫头,颇有些姿色,被孙员外玩了
两年,转手许配给了原来的管家,过了三年,那管家由于夜夜伐旦,掏空了身子,
一蹬腿死了。孙员外念在旧情份上,加之许嫂聪慧伶俐,就命她做了管家,到今
年也该有三十六七岁了。
但见那许晴全身赤裸,趴在一个男人身上,双手抓住那男人的命根子,不住
地舔吸,舌头在龟头上不停地游走,牙齿还时时咬着肉棒,连两个肉蛋也不放过,
不时在嘴中吞吐。一边舔着,一边不断把媚眼向那男人抛过去,道:「好大的大
鸡巴,全庄的男人上到老爷,下到十五六岁的家童,除了少爷,就属你的鸡巴最
长大了。可惜我没福气,没尝过少爷的大货,不然叫上少爷,你们两个人一个插
我的骚穴,一个插我的屁眼,那才叫爽快呢。」
说罢,闭上眼睛想着那情景,淫荡地扭扭身子,两个硕大的奶子用力挤在男
人的大腿上,成了两个肉饼。
那男人只是闭着眼睛享受,听了许晴的话「呵呵」笑了两声。笑官这才发现,
不是别人,正是厨子傻二。
前文已表,那傻二本是童男,还因此救了笑官一命。笑官和了缘走了以后,
孙员外对傻二也高看了一眼,命他为厨子头,可以出入姨太太们的卧室送菜。
可是自从他露了相,先是许晴利用职务之便,假意让他送夜宵到房间,破了
他的童男之身。而后三位姨太太也想出此法,趁老爷不在自己房中歇宿,将他叫
到自己房中操穴,都感到平生未遇之奇。
尤其是这半年,老爷日渐衰老,渐渐抵不住这三位女将的讨伐,出门就找些
处女开苞取乐,也往往是三五十抽就匆匆泄了,在家只是高挂免战牌,单独歇宿,
倒叫三位夫人颇生怨怼之意,有了这个傻二倒是解了燃眉之急。
在这一年中,这傻二在三位夫人和许晴屋中歇息的时日倒是比老爷还多,只
是苦了傻二兄弟,有时一夜之间要跑三四个房间,纵然是铁打的汉子也禁不住如
此折腾。到得后来,这傻二从一处转到另一处,连裤子也无力穿上,索性手里拿
着裤子光腚来回,到了一人房间,仰面躺倒,任由其将死蛇般的鸡巴品咂起来,
再腾身而上,女上男下,前挺后耸,也分不清究竟是谁奸了谁。
却说那许晴一边舔吸,一边说些淫话,以助兴趣。不一会儿,那鸡巴变的半
硬了。许晴早已兴致大发,翻身而上,面向房门,把个鸡巴塞如早已淫水横流的
骚穴里,挺动了几下,便大肆鼓煽起来,捣了没有三五十下,便淫话连连:「亲
丈夫……我被你……操死了……你真厉害……操得我……好舒服……好痛快……
我……啊!……我……舒服死了。「笑官的脸紧紧贴住窗户,这是他头一次
看到活春宫,生怕错过了每一个环节。
只见许晴两个大奶子一上一下跳动不已,下体的黑毛一直长到肚脐,卷卷的
趴在肚子上,她的骚穴生的很低,穴旁边却是不毛之地,可以清楚地看到鸡巴退
出时带出了两片小阴唇和浅红的穴肉,黑褐色的大阴唇夸张地向两边分开,骚逼
上端顶着一个突出的花生米大小的阴核。
笑官心道:「这个骚穴比起师父的来实在差的太多,不过和师父一样都长了
这么大的阴核,定是奇淫之象。」
那许晴正在要紧时节,忽然停了下来道:「亲汉子,你的鸡巴没射精怎地就
软了?」
傻二道:「我刚从三夫人那里回来,她弄了我三次。今天下午,还和大夫人
和二夫人各自弄了一火。」
许晴气愤愤地道:「这几位夫人也真是的,各个嘴都那么馋,今天老爷才上
湖南办事,她们就熬不住了,用过了才轮到我。到老爷回来这七八天里,肯定夜
夜不能虚度,要是把咱们的宝贝弄坏了,大家都没的吃。」
笑官本来对这傻二的功夫颇为鄙视,这才明白,敢情庄里的女眷都和他有了
苟且之事,还要一晚赶好几个场,怨不得他如此不济呢!
心下暗生同情之心,同时也暗暗欢喜:本来我也有意和这几个小妈通同取乐,
原想三妈没问题,大妈、二妈还要费些周折,不料这几位夫人如此淫荡,恰好爹
又不在,倒是省却了我一番工夫。
只听的许晴道:「不要紧,且让我的骚穴把鸡巴夹硬了再干不迟。」言罢,
俯下身暗暗使力,傻二觉得许晴的小穴突然夹紧了,套的鸡巴好不舒服,傻笑道:
「许嫂,你的骚穴真有一套。」
许晴回眸媚笑道:「傻弟弟,姐姐和全院的男人都干过,就是生铁也锻成精
钢了。有一次和老爷操穴,连让他硬了三次,才让我俩过了瘾,不过他可比你差
远了。你这么年轻,鸡巴又长又大,我稍微用些气力,自然会让你死蛇复活的。
不过,待会儿你要是不让姐姐过足了瘾,姐姐可不饶你。「又过了片刻,许
晴笑道:」行了。「便再次套弄起来。
笑官看了,觉得这种硬上弓的办法对男人来讲没什么意思,女人也得不到多
大乐趣,便转身欲离去。
这时,听的许晴呻吟道:「哎呀!小丈夫……小亲亲……我……我的小穴好
舒服……好爽快……你的大龟头……碰得我的……花心……爽快……死了……嗯
……喔……过两天……我……我……敲老爷一笔钱……好舒服……咱们……远走
高飞……省得你在此……受苦。」
傻二问道:「你怎敢找老爷要钱。」
许晴道:「不瞒你说……亲丈夫……那少爷……不是……老爷亲生的……啊
……好美……是黄夫人……和……和一个……家童……所生……喔……我……只
要……对老爷说……如果不给钱……我就……把此事……告诉少爷……老爷要保
守秘密……自然……要给钱……嗯………」
笑官对此事已有心理准备,但一听之下,还是不禁头晕目眩,当下停住,准
备他们完事后,再找许晴问个究竟。
这时,只听的傻二叫声:「不好,我要来了。」笑官把眼凑过去,只见傻二
两颊通红,全身绷紧,双手死死按住许晴的屁股,把鸡巴尽力向许晴的骚穴深处
顶去。
许晴急道:「别着急,我还没到呢!」双手掰开傻二的手,再次套弄起来。
没有两三下,只听傻二「啊」的一声,全身都软了下来。
许晴又好歹套动了几下,奈何傻二的鸡巴业已软倒,慢慢滑出的许晴的骚穴。
许晴恨恨地打了傻二一下,道:「人家还没到嘛,你怎么就射精了?把人家
吊在半当中。」说罢,翻身下来,顾不得傻二鸡巴上的精液和淫水,张口就咬。
傻二慌忙遮住要害,道:「许嫂,我只一天工夫就伺候了三位夫人和你四个
人,现在实在不行了,全身都散了,让我休息几日,再来和你操逼如何?」许晴
见傻二确实不能再战,只能徒然地放开双手,道:「便宜了你,倒急煞了老娘。」
傻二羞愧地穿上裤子,低头走出了房间。刚带上门,只觉得头晕眼花,当头
倒下,不醒人事。
笑官动作极快,伸手抄住了傻二,顺便点了他的黑甜穴。一搭脉搏,觉得虚
浮无力,暗自叹了一声:「都是一个性字害人,好端端的一条汉子,已经到了油
尽灯枯的地步,可惜一条大鸡巴,竟落个就此不举的下场。」
也不多言,将傻二轻轻地送到厨子的卧房,安顿他踏踏实实地睡下了,再反
身而出。直奔花园而去,路过许晴的房间时,本欲入内向她问个究竟,但经过傻
二这么一搅和,也兴趣全无,准备明日再讲,正欲迈步,只听的许晴房内「唉」
的一声。
笑官心道:「难道这许嫂因为傻二没有喂饱她,又找了一个家丁不成?」忙
趴在窗户洞上向内张望。
但见许晴房中暗了许多,原本点燃的两只红蜡烛如今只余下一只闪着忽明忽
暗的火苗。床上,一个白的发亮的女子裸体在不停地扭动着。
那许晴左手用力揉搓着自己的大奶子,指尖捻着本已耸立的奶头;右手食指
插在自己的骚穴中不停抽动,拇指按住充血膨胀的阴核,中指却深深地插在屁眼
里。随着手的动作,整个身体也不停地扭动着。到了间深之处,双眼眯成了一条
缝,舌头不住地舔着嘴唇,不时地发出声声叹息。
笑官暗叹:想来我家的女人都是寂寞坏了。正欲推门而入,准备用自己强健
的阳具抚慰那饥渴的灵魂,却见许晴停住了动作,右手从身边抄起一个粗如儿臂
的柱状物体,奋力插入自己的淫穴中。可能是那物事太粗,许晴一边插一边嘴里
发出「咝咝」声,直到全部送入,方才满意地叹了口气,轻轻抽送起来。
原来许晴在傻二走了之后,觉得意犹未尽,索性将桌上的蜡烛取下一只来,
用自己的汗巾包的严了,权且充当男人的阳具之用。抽送之下,确实有些意思,
可这到底不是鲜活之物,毕竟不如男人那粗长刚猛的大鸡巴,只好约略解馋罢了。
想到此处,许晴不禁又叹了口气,「唉」的一声,幽怨之极,仿佛被打入冷
宫的嫔妃,又如同守寡多年的怨妇。
笑官看到此,早已欲火中烧,同时暗下决心,用自己年轻粗壮的大鸡巴抚慰
家中这些久旷的女人,一来可以使她们不致作出红杏出墙的丑事,二来自己也可
练习武功,更兼取乐。
当下更不迟疑,推门便进。走到许晴的床边,道:「许嫂,原来你闺中如此
寂寞,且让我为你排解愁怀。」说罢,附身趴在许晴的身边,将她搂在怀中。
许晴不知来者何人,一下吓呆了,心道:这深更半夜,难道是鬼怪来索人性
命?登时反身坐起,借着烛光,才发现身旁之人竟是刚才自己手淫时幻想的笑官
少爷,心下更是赧然。
自己的意中人在此紧要时刻出现,本应高兴才是,你道为何许晴竟羞的紫涨
了面皮?原来许晴大了笑官整整二十岁,笑官今年十六岁,而许晴却已是三十六
岁的中年,以她的年纪,都可以生出笑官来,论辈分,笑官还要叫许晴一声阿姨。
眼见自己的丑态都被子侄辈的孩子看在眼里,怎不叫人羞愧不已。当下许晴
一手遮住胸前,一手摸起贴身肚兜,一边向身上遮挡,一边道:「少爷,你何时
回来的?」笑官却抓住许晴的小手,不让其乱动,许晴稍一挣扎,也就顺水推舟
停下了。
笑官道:「我已经大功告成,刚刚才回来,本不想打扰家人,就翻墙进来了,
正欲回房休息,路过你处,却见你闺中寂寞,正待自慰,心下不忍,准备让你尝
些滋味,于是匆忙闯入,倒叫许嫂受惊了。」
许晴一听,玉郎原是个晓风月、知滋味的惯家,当时心下大喜,嘴里却道:
「奴婢的丈夫亡故已经多年,这些年确实滋味难熬,然奴婢也不敢招蜂引蝶,恐
传将出去,坏了名声,今日叫少爷撞到,真是羞煞奴婢了。」
笑官忍住笑,故意叹了口气道:「真是苦了你了。今夜之事,只有你知我知,
不会传出去的,你且放心和我做这一次,保你今后不再为此事烦恼了。」许晴心
里早是千肯万肯,偏偏还要作出许多姿态,道:「只是有诸多不便,奴婢的年纪
大少爷许多,这是其一,少爷和奴婢尊卑有别,这是其二。依奴婢看,还是免了
罢,莫叫奴婢的腌[ 月赞] 身子污了少爷的贵体。」
笑官微笑道:「既然如此,倒是我唐突了,你且好好休息。」说罢便欲起身。
许晴大失所望,但自己有言在前,不便反悔,是以嘴张了张,却没有说话。
哪知笑官突地转身,双手竟伸的许晴的胯下,湿淋淋地摸了一把,笑道:
「你我虽然同意,可是你这妹子却有些不耐烦了。」
那妇人一下笑将起来,啐了一口道:「那是我自己弄的,干你甚事?」顿一
顿又挑道:「少爷真个想要奴婢的身子?」笑官也不回答,反身按倒许晴,张口
叼住了奶头,双手径直奔向桃源深处,把个拇指按住阴核,食指中指俱已插入骚
穴之中。
许晴深吸一口气,闭目享受,双手也急不可待地在笑官腰间摸索,解开裤子,
直奔鸡巴而去。笑官自功成之后,嫌阳具过大,累累垂垂,便将鸡巴缩到一寸大
小,取个轻便之意。如今一心要这妇人死心塌地,当下卖弄功夫,将个鸡巴长到
一尺长短,三寸粗细,直挺挺象根长矛。
许晴一摸之下,登时大惊,心道:「如此长大的鸡巴,岂不是要将骚穴撑裂
么?」立时道:「少爷,等下你须轻轻地操奴婢的骚穴,需得爱惜奴婢的身子。」
说话间,二人早已淫性勃发,那许晴一心想拢住笑官的心,媚声道:「少爷,
你且不要动,免得累坏了身子。让奴婢来好好伺候伺候你。」
说罢,将笑官平躺在床上,自己翻身上马,附下身子和笑官来个嘴对嘴,把
舌尖和香津度过,右手在鸡巴上捋了两下,慢慢地导入。初尝此物,自不免有些
胆战,龇牙咧嘴半晌才将如此巨物吞下。
许晴只觉得骚穴内部每一条沟壑都被塞的满满的,说不出的爽快,向笑官抛
个媚眼,道:「少爷,好大个鸡巴。」
笑官笑道:「没有这个金刚钻,我还敢揽你这个瓷器活么?」两人再不言语,
只是你送我吸,玩了多时。
许晴感觉畅美无比,忍不住淫言浪语频出:「啊!好涨……亲弟弟……大鸡
巴的亲丈夫……姐姐的小穴花心……被你的大龟头顶得……酸麻……酥痒……死
了……快……快点动……我……泄了」
两人又干了三百抽,许晴猛地向下一坐,将花心死死顶住大龟头,骚穴紧缩,
道:「我到了。」说罢便趴在笑官身上大口喘气。
笑官知道此时如果发力猛干,会让许晴酥麻得承受不住,立时改狂插为轻抽,
同时双手在大奶子上游走,轻轻捻动奶头。
到底是中年妇人。不一会儿,许晴又活了过来,娇声道:「真是其味无穷啊。
少爷,再给我来一回。「笑官也不翻身,就双手搂着许晴的肩膀,将朱唇紧
贴,胯下却毫不迟疑,鼎力抽送,如同急风暴雨。
许晴就象大海上的小舟,随波逐流,口中「嗯啊」不止,道:「哎呀!好弟
弟……我的亲少爷……姐姐……可让你……玩……玩死了……啊……这下……全
庄的女人……可算遇上对手了……你……真和你爹一样……操啊……操死我吧…
…「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笑官装做不经意地问道:「我爹都七十多了,难道还
象我如此能干么?」「啊……太舒服了……我……我宁愿死在……你的大鸡巴下
……你爹……并非是……你的亲生……啊……先不说了……快操啊……操完……
我……我再给你讲……「
笑官更不懈怠,枪枪入肉。开始许晴还胡言乱语,到后来更是意乱情迷,话
也说不出,屋子里只听见喘息声和「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
许晴连丢了三次,到得第三次的时节,许晴两颊晕红,樱口微张,喘息连连,
全身紧了又紧,终于不支,大股的阴精喷泉一样涌向笑官的龟头。
笑官也是毫不留情,尽情地吸纳,不一时将阴精全数吸入体内。也算是对许
晴试图敲诈父亲的惩戒。
过了一忽,许晴幽幽醒来,一抬头,刚好和笑官脸对脸,见到笑官正凝视自
己,不禁脸一红,低下头去。笑官心生怜爱,轻轻地咬啮着许晴的耳垂,道:
「好姐姐,舒服不舒服。」
许晴紧紧搂住笑官,又作了个嘴,才道:「真是快活死我了,想不到一年时
间,少爷你竟练成了一身迷死女人的功夫。奴婢今后还真是离不开你了,日后你
和别的女人搞上了,奴婢也不会嫉妒,只盼少爷能时时记起奴婢,想着分奴婢一
点雨露就是了。」
笑官道:「你放心,日后我还有多处需要你帮衬,怎么能把你忘了呢!」转
言问道:「姐姐刚才所说,我并非我爹亲生,还请姐姐说明。」
许晴叹了口气道:「这都是冤孽啊。你确实并非老爷亲生,都是因为一个性
字。你娘,也就是黄夫人,四十八岁上生的你。其实在那前一年,老爷就不在你
娘的房内歇宿了,你娘正至虎狼之年,怎能奈的住闺中寂寞,就吩咐我在庄内找
些十四五岁的家童,夜夜带到卧室,一是操穴取乐,二来也是报复老爷之意。可
是那些家童一听和主母通奸,已是先自软了,即使能举,也不能适意,弄的夫人
好不焦躁,只是都便宜了我。」
许晴笑了笑,又道:「直到有一日,老爷又买来一个家童,名字唤做玉郎,
这孩儿真有潘安之貌,加上聪明伶俐,能说会道,甚得老爷和夫人的欢心。有一
次老爷出远门,夫人和我商议将玉郎诱至房中,权且试他一试,谁知这玉郎虽然
年幼,那话儿却雄健非常,能有九寸长短,更能持久,经常操了夫人再操我,还
不满足,我们二人总要泄个两三回才能将他战倒。自此,夫人一心只在他的身上,
只要得空总要叫上我,三人大被同眠,取乐一番。奈何,这孩儿终是年幼,和我
们尽力盘桓,终是不敌,得了弱症而一命呜呼。夫人怅然若失,每日里茶饭不思,
只是坐在镜子前,呆呆地想光景。」
许晴拭了拭眼角,接道:「过了半月有余,夫人忽然找我,说她已经两月未
来月事了,定是和那玉郎珠胎暗结。家门出此丑闻,老爷定会大发雷霆,急的夫
人直想上吊。我和夫人思量再三,想出对策。先找个郎中确认了此事,再用银子
封住他的口。之后,我将老爷诱到我房中,假意操穴,夫人在门外等候。到了紧
要之处,夫人突然闯进,指责老爷偷情,老爷自然理亏,这时我在旁边撩拨,请
夫人一起上床取乐,老爷自然应允,操到最后,请老爷把那精液射进夫人体内便
大功告成,少爷你就名正言顺地姓孙了。日后等到夫人临产之日,我再买通接生
婆,谎称夫人早产两月,如此便天衣无缝了。」
笑官思索良久,问道:「和我娘操穴的家童,如果讲了出来如何是好?难道
要杀人灭口不成?」
许晴道:「主母严厉,下人哪个敢胡言乱语?而且除了玉郎之外,夫人并无
宠幸之人,最多也就是两次,并无恃宠而骄、大放厥词之辈,那玉郎也是口风极
严。况且我趁着府内人员更迭,早将他们一一遣送回家了。」
笑官再问道:「姐姐再仔细想想,我娘怀孕后还有没有和童男再交合操穴的
事情。」
许晴沉吟了一下道:「啊!对了,玉郎死前半个月,夫人倒是和一位童男交
合过,那是夫人在烧香回来的路上捡回来的小叫花子,夫人见他可怜,就安排他
住在现在你住的房子里。那小叫花子衣杉虽然褴褛,模样却是清秀,当时玉郎和
老爷进城里去拜见知府大人了,在城里住了一晚。
夫人因为兴致高昂,就找他凑了数,当时天气炎热,奇泠香木花开正艳,夫
人就在花园里褪去亵裤,双手扶着奇泠香木,拱起屁股,让那小叫花子从后插入,
我在一旁把风。
那孩子鸡巴也十分可观,夫人穴大,可那孩子将夫人的穴撑的满满的,弄的
夫人『哼哼哈哈』,直呼欲死,连泄了三次方才满足,看的我淫水湿透了整条裤
子。可是……可是……「
「可是当你待得我娘心满意足,那孩子射精拔出鸡巴之后,正准备上前接替
时,那孩子却倒在地上死了。」笑官接道。
许晴瞪大了双眼,奇道:「少爷如何得知?」
笑官道:「那孩子也是被那金银丝毒蛇咬死了,就象一年前我一样。」转而
问道:「我娘可有意外?
「许晴道:」原来如此,我们还以为那孩子是脱阳而亡呢。夫人却是并无异
状,只是被吓的心慌而已。「长久以来积压在胸中的疑惑就此揭开,笑官感觉舒
畅无比,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许晴道:「少爷您千万不要因此看低夫人啊。想我今年三十多岁,二十岁上
就死了丈夫,至今守寡十几年,都受不了如此煎熬,何况夫人呢,有丈夫却不受
宠爱,不能得到雨露的滋润,这种空虚之感,比起寡妇更是难熬?」
笑官对此早就不以为意,然听了许晴的话仍是感动不已,双手握住了许晴的
大奶子道:「姐姐,你是我娘的心腹,自小对我也十分爱护,笑官无以为报。今
后除了锦衣玉食,就是用我胯下的这根如意天机棍尽力使你满足了。」说罢,将
仍插在许晴骚穴中的肉棒又顶了顶,顶的许晴花心一阵酥麻。
许晴娇笑道:「好弟弟,今后姐姐的快乐就指望它了。以后咱们平时在人前
还是少爷、许嫂的称呼;操穴时,可以互相叫姐姐弟弟、丈夫老婆、亲爹亲爷,
以助兴致,你看如何?」
笑官大喜道:「我的亲姐姐亲妈妈,让我再来服侍服侍你,尝尝鸡巴的滋味
吧。」许晴丢了个媚眼道:「大鸡巴的亲丈夫、亲弟弟、亲儿子,妈妈我早就等
不及了,快来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