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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男事件簿第二章

               (二)

  小广告登出两天了,电话响都没响过,难道市道真的差成这样,连出来玩的
人也都躲到家里去了?靠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电视机,闷得头顶冒烟,忙的时
候怪忙,从来没想过,原来太多时间也是无聊得想杀人。

  窗外雨点沙沙地响,一道道雨丝落在玻璃上,往下流去,组成一幅杂乱无章
的抽象画,恰似我心乱如麻的写照。刚想走到厨房拿一罐啤酒来喝,手提电话就
响起来了,那期盼着的铃声美妙得就好像一首乐曲,让人精神一振。连忙接通,
一把女子的声音传出来:「喂!是丹尼吗?我想找人安慰一下耶,来油麻地圣地
牙哥酒店四○一号房,快马!」我赶快回应:「来!二十分钟到。」

  真开心,终于有第一单生意了。去到酒店,敲了敲房门,没人回应,无意中
见房门没上锁,便轻轻推开一线,骤眼就瞧见一个女郎摊睡在房中央的床上,娇
体懒慵、四肢大张,动也不动地像一具死尸。鞋子和手袋都扔在地板上,短短的
迷你裙由于大腿张开,可以通过腿缝,望见她里面穿着的浅紫色内裤。我愣了一
下,不知该如何开始才好,轻轻蹑着脚走到床前,见她紧眯双眼,静静地躺着,
幸而胸部还在一高一低地起伏,裹在上身的T恤紧包着她鼓涨的双乳,也随着她
的呼吸而挺动,知道她仍然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才稍微放下心来。

  我扶起她的头,在她脸上轻拍了两下,她忽地睁开眼睛,怔怔的望着我,把
我吓了一大跳。神还没回过来,她就一把搂着我,发狂般地嚷着:「阿郎,别走
哇!我把接客的所有钱都给你好了……呜……别扔下我喔!……」一股浓烈的酒
精气味直扑我脸上。我把她的头扳开,对着她说:「小姐,醒醒好不好,我不是
你的甚么阿郎,是你电召我来的,看你心情不好,那改天再约过吧!」心里暗自
叹倒霉,第一趟便遇上只醉猫,看来这宗生意要泡汤了。

  趁此空隙我才能仔细端详一下她的容貌,长长的秀发经过刻意打理,烫上一
个时髦发型,耳朵挂着一对枣红色的「大波板糖」耳环,虽然俗气,但和她圆圆
的脸蛋却颇相配,面上涂满浓浓的化妆,却掩不住透出来的秀色,显出她本来就
是一个不赖的美人胚。身上的穿着和饰物,却充满风尘女子的气味,令人一眼就
看得出,她是一个在欢场打滚的女郎。嘿!真想不到,头一遭便遇上了同行。

  给我掴了两下,她似乎有点清醒过来了,对着我说:「男人,就是你们这些
男人,好的时候如糖豆,走的时候便像阵风般溜去,留也留不住。你叫丹尼是吧!

  今天就让你好好服侍一下亚姐,也教我玩弄人的滋味,要是弄得我舒舒畅畅,
贴士少不了给你。「天!出得来干这一行,本就预备给戏弄在股掌之中,但可没
料到会让她喷一面屁!

  她坐直身子,三扒两拨就把全身衣服脱光,指着我说:「干嘛还在发愣?要
亚姐来替你脱是不是?」为五斗米折腰,我好唯唯诺诺,照她吩咐将衣裳也脱过
精光,一丝不挂地躺到她身旁。双手抄着她一对滑溜溜的乳房,刚想施展五指妙
功,就让她一手拨开了,见她将大腿张得阔阔的,两手提着腿弯,拉压向胸前,
再演挺着下体,用阴户朝向我,点点头用下巴指着小,淫丝丝的口吐出一句:
「先来舔舔亚姐的宝贝,让我爽爽,其它的慢慢再干。」

  这一招却难我不倒,我俯下头靠到她大腿中间,伸出舌头准备为她服务。她
虽然自称「亚姐」,可看起来年纪比我还轻,故意老气横秋的语气,和她充满弹
力的肉体毫不相称。她下面的「宝贝」阴毛不太多,柔柔软软的一小撮,都净长
在肥卜卜的阴阜上,大阴唇内倒乾乾净净,寸毛不长,内里乾坤一目了然;小阴
唇还相当娇嫩,呈现出应有的鲜红色,不太像出来「捞」的模样,可能是下海的
日子不长,还未被男人玩弄得走样吧!想想也是,不然就不会为了一个不值得留
恋的男人喊死喊活呐。

  我用指尖将她两片小阴唇撑开,露出尖尖的阴蒂和湿润的阴道,舌尖就想往
上舔,忽然,一股浓浓的腥味袭进鼻孔,很熟悉,但十分难闻,正犹疑间,一道
白白的稀浆从她阴道里流了出来,汨汨地淌下会阴。老天爷!这是前一手男人射
进去的精液,此刻液化了倒流出外啊!顿时胃里一阵抽搐,几乎吐了出来。

  这么大的戏弄,真想掉头就走,给多少钱我也不干了!转头一想,倒不如趁
她混混沌沌,逗逗她也好,别让到口的烧鹅飞掉了。便昂起头对她说:「小姐,
刚省起我们还没洗澡呢!不如和你同沐一个鸳鸯浴,来段热身前奏好不好?」也
不管她答不答应,一把抱起她的娇躯,就朝浴室走去。

  不知是否热水浴令她清醒了一些,同时也刺激到我热血沸腾,我一边替她清
洗下阴,她也一边磨了些肥皂沫涂在我阴茎上面,双手握着前后套捋,弄得我的
小弟弟像毒蛇吐信般,在她掌中越勃越硬,耀武扬威。我也不甘示弱,将手指插
进她阴道,出出入入,一方面可以挑起她的欲火,一方面也顺道将里面的残馀精
液统统清洗乾净。抠不了一会,渐渐便觉得她开始有反应了,双手把我的阴茎越
握越紧,口中也念念有词,吐出一连串「嗯……嗯……嗯……嗯……」的低鸣,
面颚比前更红,向后仰得高高的,呼吸急速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见火候也差不多
了,便停止再对她的搔扰,抱起湿淋淋的肉体,又回到床上去。

  她给我搞得欲火焚身,觉得我有存在的必要,气倒收了不少,一躺到床上,
便自动树起双腿,把阴户张得要多开有多开,拉着我的脖子就往她胯下凑。

  这下她的下体与前大不相同了,充斥满血液的小阴唇比刚才显得更鲜艳嫣红,
软中带硬地向两旁勃张,阴蒂也不甘寂寞,整个粉红色的嫩头都挺露出外,微微
颤抖,嫩滑得像个小血泡,真怕轻轻一触就能弄破。阴户腥味全无,给芬芳扑鼻
的如兰香皂气味所取代,从肉缝中向空气四散,加上还没抹乾的小水珠挂在上面,
像一朵盛放的鲜花,用迷人的香气和甜甜的花蜜引诱着蜂儿来探采。

  我先用嘴轻吻着她的两片小阴唇,一左一右,轮流光顾,直弄到都沾满我的
唾沫,滑溜溜的湿成一片,然后再伸出舌尖去舔那颗娇小玲珑的可爱小阴蒂,谁
知就这么一舔,她全身猛颤一下,下体挺了一挺,反应像触着了电一样。难以想
像,一个让数不清男人进出过的地方,居然对我的侵袭还能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她的屁股在床上左磨右磨,阴户追踪着我舌头的去向,好像生怕我就这样半
途离她而去。满身散发出来的骚劲鼓舞着我进行更刺激、更深入的挑逗,同时更
慢慢将我的情绪感染得越加高昂。

  我乾脆用嘴唇含着她坚挺的阴蒂,深呼吸猛力一啜,一下子连阴蒂带嫩皮都
给我全吸进口里,然后再用舌头在尖端上面轻轻撩舔,一触一触像蜻蜓点水,弄
出来的酥麻感觉令到她在床上一弹一跳,弓背伸腰,不能自已。我落井下石,再
加一把劲,伸出两只手指捅进她阴道,出入挪动,又抠又插,双管齐下,说时迟
那时快,一股黏白的淫水像江河缺了堤坝,霎那间便从她阴道里往外涌出来,浆
满在我手指上。我把阴蒂吐出口外,坐直身子,左手按着她阴阜,集中力量在右
手两只指头上,飞快地出入抽插,把不断涌出的淫水带得四处飞溅。

  拐头偷眼向她瞧瞧,见她全身不停颤抖,双手捧着自己一对乳房,用力压向
身体,像要将它按扁似的,一会又搓来搓去,像要替它还回原状。阴户布满着淫
水,白蒙蒙一片,遮挡着让人看不见内里一切,露出蒙满血丝的阴蒂尖端在外面
清晰可见,一挺一挺,抖过没了。她微睁醉眼从缝中见我淫笑地望着她,也回报
我一笑,然后娇滴滴地喘着气说:「……嗯……嗯……好小弟,想不到你真会弄
……嗯……嗯……亚姐算败在你手下了……快,快把你的鸡巴插进来,再弄下去,
阴水都怕给你全掏乾了。」

  我把湿淋淋的手指从她阴道里抽出来,双手撑在她腋旁,再趴到她身上,向
前直树的阴茎便刚好对正她淫水满溢的桃源洞口,她迫不及待地伸出玉手,握着
我硬如铁枝般的阴茎,引领着龟头朝阴道口进发。龟头刚一抵着湿滑的洞口,我
便挪动盘骨往前使劲一挺,耳中闻「扑吱」一声,偌大的一根鸡巴,眨眼间就分
寸不留,全埋没在她体内。她也随即张口「呀……」的一声,双臂肉紧地拥抱着
我的虎背熊腰,小在我阴茎四周散发热力,充实满足的感觉令她得意忘形。

  全条阴茎被她火热的阴道腔肉包裹得紧紧密密,天造地设的一对宝贝,结合
得天衣无缝。我的小弟弟此刻像回到属于自己的家里,舒畅得无以复加,如鱼得
水,真怀疑到底是她在玩弄我,还是我在玩弄她,还是互相玩弄,尽情在对方身
上取得快慰,把人类最原始的欲念宣得淋漓尽致?

  阴茎被阴道腔肉包裹的湿、暖、滑感觉固然舒畅,轻轻一抽动,传来的阵阵
快感更令人震栗。我挪动屁股,一前一后地迎送,将阴茎在她亢贲的小中横冲直
撞,像非要把她的阴户撕成两边不可。我抽插得越用力,她的反应就越热情;我
推送的频率越快,她就叫嚷得越大声;我撞击她的阴户越勇猛,她的淫水就流出
越多,双手的指甲深深陷进我背上的肌肉里,像五爪金龙般狠抓不放,我真怕给
她抓出血来。

  面前的一具肉体,在我的卖力抽送下,一前一后地反覆挪动,令到她胸前的
一对肉球也跟随着荡来荡去,但方向却是恰恰相反:身躯挺前、乳房荡后,身躯
被撞后,乳房却荡前,看得我如痴如醉,心似鹿撞。她的银牙紧咬下唇,眼球反
白,口中嚷得声嘶力厥:「……哎……哎……哎……好小弟……用力……嗯……

  嗯……哇!好爽……劲丹尼!爱丹尼!……千万不要停……喔喔!……小好
畅快呀……你真行……再来!……嗯……嗯……对!……哇!我要死了……「一
连串淫声荡语冲进我耳内,刺激得我更加血脉沸腾,大量的热血都冲到阴茎里,
令它鼓涨得从来没有如此硬朗,拉出来的霎那间,便可见到它所有血管都隆得高
高的,变成树根状的青筋布满在阴茎上。

  一时抽得性起,我索性双膝跪在床面,拉起她的小腿搁上我大腿,令她下体
翘高一些,阴茎和她的阴道成一直线,抽插便可下下送尽,龟头直捣黄龙深处,
直到碰撞着她的子宫颈为止。我此刻可以腾出双手去揉捏她的大奶了,她也将抱
在我背上的双手改扶在我腰上,跟随我抽送的节奏而将我下身一推一拉,加强抽
插的冲撞力,令到每一下推送都发出「拍」一声,和阴户发出「扑吱、扑吱」从
无间断的美妙音响相映成趣。

  虽然长流不息的淫水告诉我,她确实在领受着我输送给她的无穷无尽乐趣,
但我心里还是有点怀疑,凭她职业上的技巧,装个七情上面的表情还是会活灵活
现,骗倒不少男人。以前看过一本书上说,女人高潮时乳头会发硬,但反过来,
尽管她喊得如何疯狂,乳头还是软软的,就是为了取悦男人而装出来的表情。英
雄感作怪下,我决心一探究竟,以证实我的气力不是白费。

  我作了一个深呼吸,凝聚全身气力在下体上,来一个雷霆扫穴,将阴茎抽送
速度加倍,按在她乳房的双手也用尽全力狠抓,似乎要将它握破。一轮狂风暴雨
式的进攻,连续百多下劲抽狂送之下,她马上招呼不来,溃不成军,双手从我腰
间跌落床面,扯着床单不放,全身不停地打着哆嗦,像筛子一般抖动,小腿从我
腋旁往外蹬得笔直,指向天花板,像战败的俘虏,高举着双手投降。全身肌肉绷
得紧紧的,像拉满弦的弓,阴户发出有规律的一下接一下抽搐,包着我的阴茎在
揉,龟头也感到从子宫里冲出来的一股股热滑淫水,击在马眼上,引起一种酥麻
滚烫的感觉,舒服难言。

  「心肝……宝贝……我的劲哥哥……我的爱哥哥……啊!……要取去我的命
了……你比阿郎强多了……哪学来这么到家的功夫?……喔……喔……我又要身
了……哇……哇……没了……全给你了……嗯……嗯……」。她在我胯下抖完又
抖,把头左右乱甩,疯癫得完全失去理智。此刻我才发觉,掌心中的乳头果然不
知何时,已经偷偷勃得发硬,像颗莲子般从指缝中挺凸而出,鲜红夺目,足可跟
她涂满唇膏的樱唇比美。

  眼中享受着我男性威力下的成果,心中英雄感无比满足,加上阴茎给她的阴
户在高潮中不停地啜吸,就算铁打的身躯也抵抗不住她散发出来的熊熊欲火,再
抽送不到十几下,丹田便麻热一片,龟头涨硬到自己也暗暗吃惊,身体不受控制
地连打几个冷颤,体内的精液便呼啸而出,从大张的马眼中飞射入除了碧茵以外
第二个女人的阴道深处,付出了当舞男应付出的代价。

  她全身变得软如棉絮,像滩烂泥般躺在床上,懂得呼着粗气,高度满足的脸
孔春意洋溢,醉眼如丝,除了乳房由于呼吸而一高一低耸动,阴道的抽搐仍然继
续,将出来的淫水,混和着我刚射进去的精液,从裹着阴茎的嫩皮缝隙间挤迫出
来外,双手紧紧地抱着我沾满汗水的躯体,拥在胸前,一动也不动,静静地享受
着高潮慢慢远去的馀韵,双腿从后交叉箍着我屁股,生怕我渐渐软化的阴茎脱离
阴道,舍她而去。

  就这样紧靠着搂抱了十几分钟,她才睁开眼睛,如梦初醒地在我嘴上亲吻了
两下,温柔娇媚的神态和刚见面时判若两人。她运用阴力收缩着阴户,令它一松
一紧,啜吸着我的阴茎,把残留在尿道里的一丁点精液也吸扯出她阴道内,深情
地对我说:「丹尼,你令我太畅快了,心里的闷气都消散得无影无踪,遇上你才
知道做人还有点意思,谢谢你啊!今后没了你,真不知道怎算好。」我回答她:
「啊!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赚得你的钱,就要交足功课,如果满意我的服务,
今后有需要,尽管召我,你是我的米饭班主,我该道谢你才是。」

  软化了的阴茎从她阴道里掉了出外,她抱着我的双手仍然不肯放松,搂着我
说:「我叫嘉嘉,阿郎是我的男朋友,可恨死人哩,他尽是喜欢到澳门去赌钱,
最近借了贵利王的钱,输光了被人追着还,就算我整天不穿裤子净躺在床上给人,
也还不清呢!结果就影也没有,不知溜到哪去了。丹尼,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吧,
看你一表人材,眉清目秀,床上功夫又那么耍家,真做我的男朋友我就心满意足
了。耶,人家讲的是真心说话喔!」

  我正色对她说:「欢场之内无真话,我和你是一面之缘,做个普通朋友倒没
问题,亲密一点嘛,……嗯,有了肉体关系,还不够亲密吗?别傻了,钱赚来不
易,别老贴到小白脸上去,自己存起来,储够了便做点小生意,始终这行做不长,
你趁年轻抓点钱便好脱离欢场,别指望靠它做终生职业啊!」她用指头往我鼻尖
上点了一点:「我还以为香港好男人都死光了呀,还有你这个死剩种!」她侧身
从地上捞起手袋,掏出两张「金牛」塞到我手里,淫淫地低声说:「你不知道,
你比阿郎强多了,下面那根东西又粗又长,我从来没试过这么爽,比我所见过的
男人平均起码长上一寸多呢!嘻嘻,以后你帮趁我,打你一个五折好了。」

  我把第一次的收入放进钱包里,回过头对她说:「钱我可照收,以后再光顾,
也没折头可打,这种辛苦钱,你也别随便浪费,不然,和男人上床岂不是白干?」

  抱起她到浴室再洗了一个鸳鸯浴,我替她清洗阴户的时候,她也握着我的阴
茎把弄,捋上捋落,爱不释手。算了,就让她再玩玩,当是给她的折头好了。抹
身的时候我对她说:「好好好,玩够了吧!我要收工了,不然玩出火来,又要你
再破费哩!」逗得她捂着嘴咭咭地笑。临分手的时候,她靠在床背上,点着一口
香烟,喷出一个个烟圈,扬手对我说:「再见了,丹尼帅哥哥!以后有甚么要你
帮忙的,我再召你来喔!拜拜!」

  以嘉嘉第一个客为里程碑,我就正式开始了舞男的生涯,在脂粉丛中打滚,
过着表面风光、灯红酒绿的日子,但背后那种不可对人言,尊严尽失、任人戏弄
的辛酸,又能向谁告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