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男事件簿第五章
五
作者:偷情王子
来到酒吧,我们找了个寂静的角落坐下来,叫了两杯啤酒后,把头挨靠在椅
背上,点着枝香烟松驰一下,老实说,今天连跑两场,也真够累的。小张从皮包
里掏出一叠钞票,数了数,抽出几张,递给我说:「扣除了导游的俑金,总共是
五千块,每人一半,这里是两千五,你数数看。」我接了过来:「谢谢,以后再
有这样的好差事,尽管召我好了。」把钱塞到钱包里。
一杯啤酒倒进肚里,小张的话匣子便打开了。他呼地吐出一口烟圈,轻描淡
写地对我说:「刚才那场戏,是例牌菜式而已,许多日本来的女客都喜欢玩这种
把戏,除了困绑、强奸,还有灌肠、鞭打、倒吊、滴蜡,连吃大粪都有!」我差
点给啤酒呛着,喷了出来,带点不好意思地问他:「啥?吃粪?真够变态,你吃
还是她吃?」小张也给我逗得笑起来,咭咭地笑着说:「当然是她吃,不过我亦
没试过,听说我们一群人当中,也有两个是接过这样的客的,详细情况,我也不
甚了了,道听途说而已。」
接着又说:「不过,喝精液倒是遇上过好几宗,大多数都是跟我口交时,让
我把精液射到她们嘴里去,然后吞掉的。可有一趟,那女客性交时却取了一个高
脚酒杯放在身旁,到我干得快要射精时,就要我拔出来,都射进酒杯里去,然后
倒进一点香槟,混和着慢慢地喝,津津有味得像在享受着陈年佳酿,还说这样才
又香又滑呢!嘿,想不到我的后代,全变成了她的食品。」
「又有一趟,也是一个日本女子,年纪看来还不到二十岁,替我戴上了安全
套后才让我干她。本来戴套干,平常得很,可是当我射精后,她马上小心翼翼地
把套子从我鸡巴上捋下来,仰着头将套里的精液一点点地倒往口中,逐滴逐滴地
舔进嘴里,细嚼一番后才下去。」我又奇怪了:「何必多此一举,射精时都射进
她口中,不是还乾脆利落吗?」小张呷了一口啤酒,然后说:「我也是这样问她,
你猜她怎么回答?她说,精液射进口里当然是香滑鲜甜,可是她偏喜爱安全套那
种橡胶气味,当混集着精液一起时,就会变得格外馨香浓郁,令精液都带有一种
特别的芬芳味道,进嘴里,无可比拟,世界上没有一种东西能有这么美味可口的。」
我叹了一句:「哎,日本人连喝精液也这么讲究,真想不到!」
我跟着又问:「日本人既然喜欢搞这些变态的玩意,可在日本肯干的人多的
是,干嘛要老远跑到香港来?」小张回答:「这就叫隔邻饭香嘛!你不见许多台
湾女人特意到香港来找舞男吗?」我也同意:「是呀,台湾的舞男比香港还多,
前一阵子还弄出命案来,何苦要移勘就船呢!真是想不通。」小张又吐出一口烟
圈:「香港没妓召吗,嫖客还不是蜂涌上大陆去!除了新鲜感的心理作怪外,还
有一种不愁碰见熟人,可以玩得放一点、尽一点的无牵无挂心情。香港一些女人
不也是同样偷偷摸摸假扮旅游,到台湾找个舞男来爽个不亦乐乎吗?这就叫性文
化交流,老是强迫精子要坐飞机,把它们运来运去。」
小张的幽默把我引得哈哈大笑,我再追问下去:「那你接的客人中,有没有
令你印象特别深刻的?我是说,其中有没有提出匪夷所思要求的?」他想了想,
就跟我说出了下面这个故事:
「大概在半年前左右吧,我接到一个电话,是一把男人声音,我第一个反应
就跟你刚才那样,声明我不接男客,叫他另找别的人。他却回答我,说不是跟他
干,而是去干他的老婆。这很普通,以前亦试过代一个性无能的男人去做替枪,
在他老婆身上帮他完成做丈夫的职责。于是我便按照他给我的地址,去到了西贡
一座两层高的别墅式洋房里。
那男人把我带进睡房时,他老婆已经洁樽以待,早就剥光衣裳,躺在床上等
我了。我照往常规矩问他:「你是打算在旁观看呢,还是让我跟你妻子做场大戏,
抑或玩三人行?」他选择做旁观者后,我便不客气,一把衣服脱光,便跳到床上,
搂着他的老婆准备开工。这对夫妇斯斯文文,男的三十出头,女的还不到三十岁。
哎!这么早丈夫便性无能,哪能守生寡到老?也难怪要靠我来帮忙了。
问心讲,他妻子样貌也颇娟好,肥瘦适中,皮光肉滑,娇俏可人,偏偏丈夫
不能人道,真把她给糟塌了。我把她的大腿张开,先轻轻地搔她的阴毛,不一会
便把她搔得麻麻痒痒的,屁股在床上磨磨蹭蹭,小腹一挺一抬,东挪西挪,用阴
户追随着我的手掌,希望我转而去抚摸她的小。我也不急,轻捻着指尖在她阴唇
四周扫来扫去,偶尔才去撩弄一下她的小阴唇,直把她逗得虫行蚁咬,牙关紧闭,
喉头咿咿唔唔,混身不自在。
我这时才伸出一只手,一把握着她的乳房,大力地揉,又用两指夹着乳头,
拇指按在尖端上磨擦。同一时间,搔着阴毛的手亦改变策略,转而撑开她的小阴
唇,向她的阴蒂进攻。她给我上下其手地亵弄了不一会,全身欲火都燃了起来,
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忽地伸手到我两腿之间,一抄着了鸡巴,就握在五指中捋上
捋落,对我的搔扰作出回敬,直把我的阴茎捋到坚挺得像怒目金刚,昂首吐舌。
捋不了几十下后,又力牵着往嘴里拉,要不是我还蹲在她身旁,龟头早已给
扯得落入她口中了。
我见她肉紧得交关,便满足她的愿望,跟她头脚相对,把小腹挪到她脸上,
阴茎刚好垂直指向她的樱唇,她急不及待地抬头张口一含,双唇裹着我的龟头就
啜个不停,像饿得发慌的婴儿,用尽混身气力在母亲的乳头上吮吸,渍渍有声。
我抚在她阴户上的手指此刻开始感到湿滑难当,便索性将指头插进不停涌出
淫液的阴道里力抠,又捅出捅入,再低头伸出舌尖在她滑溜溜的阴蒂上面舔。
她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龟头上,暖乎乎的,像条羽毛在上面轻轻地搔,舒服
得要命,加上她不时伸出柔软的舌尖,在龟头棱肉边沿揩扫,在马眼中间轻点,
弄得我几乎把持不住,将精液喷进她口中。这时那男人已不知在甚么时候,也脱
光衣裳,站在床沿,瞪大着像在喷火的双眼,瞧着我与她妻子的口交性前戏,握
着软软的阳具在不断地套捋,可惜用尽本事,还是勃不起来。
我见他妻子被我撩起骚劲,饥渴难捱,便准备开始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宫,让
他一饱眼福,解解心痒。我将阴茎从她口中抽出来,扯着她双腿,让她转过身,
把淫水淋漓的阴户正朝着她丈夫涨红的脸,然候跪到她张开的大腿中央,轻抬起
她小腿,小腹紧贴她下阴,再将她小腿搁上我大腿面,硬硬的龟头已经触着她的
阴户,如箭在弦地等着挺进的号令了。
刚把身体倾前,双手撑在她腋旁,还没进一步行动,她已经快着先鞭,急不
及待地抄手过来提着我的阴茎,摆动龟头在阴道口磨几磨,一沾着淫水,便往阴
道里塞进去,我顺势亦把盘骨向前一挺,说时迟,那时快,耳中「吱唧」一声,
长长的一根鸡巴,眨眼间便丝毫不剩地全藏进她火热的阴道里,把她在旁看得金
睛火眼的丈夫,直羡慕得目结舌。
我慢慢挺动着腰肢,开始将阴茎在她又湿又滑、又紧又暖的阴道里抽送,还
特意将屁股抬高一点,好让她丈夫可以通过我胯间,清清楚楚瞧见我青筋怒勃的
鸡巴,在他妻子的窄洞中出入穿插。她的小腿由于搁在我大腿上面,屁股便随着
我的每一下挺进,而被压得像竿般一翘一翘,就着我的冲刺迎迎送送,合拍非常。
而且我前后晃动的阴囊亦因此而升高一些,不至遮挡着性器官碰撞的情景,
将淫水飞溅的交媾美况,一一送进他的眼。
她开始是伴着我的抽送,在鼻孔里发出「嗯……嗯……嗯……」的低吭,但
随着我越来越凶猛的抽插,变成了发自口中的高嚷。十指紧紧抓着我撑在她胸旁
的两臂,放荡形骸地大叫大喊:「呀!……喔!……你真厉害……我的浪快给你
开两边了……喔!……太爽哇……子宫也被你撞歪了唷……喔!……顶到心口上
来了……哎!……不行了……了了!……喔!……没了……」两眼突然反白,小
腿用劲夹着我的腰,拚命地又颤又筛,一个劲地抖,紧裹着鸡巴的阴道在缝隙间
出大量淫水,都顺着她股沟淌向床面,汇聚成一滩黏浆。
那男人在旁越瞧越激动,双手握着鸡巴拚命地套捋,脑袋越凑越近,几乎钻
到我两腿中间去了,他目不转睛地瞪着妻子正被我不停狂抽猛插、淫水四溢的阴
户,兴奋得忘了形。双眼红筋满布、气喘如牛,鼻孔喷出的热气,吹得我阴囊附
近的耻毛东摇西摆,麻痒痒的,紧张的神情,好像正在狠干着他妻子的不是我,
而是他自己。我偷眼瞧过去,真不敢相信,他那本来软绵绵的鸡巴,此时却呈现
出半软半硬的状态,红通通的在他十指缝中钻出钻入。我心暗想:难道我的表现
真是这么出色,可以将无法勃起的软鞭子引至起死回生?「
我这时不禁插口问:「慢着,你先前不是说那男人是性无能么?怎么这时却
又可勃起来了?」小张笑了笑说:「你别打叉,听我说下去。」深吸一口香烟,
昂头再慢慢呼出一串烟圈,然后把故事接下去:「我那时心里亦是这么想,以为
是我的能耐,加上他妻子的浪劲,才能撩起金蛇狂舞而已。便立心在他面前显显
威风,耍多些花样。如果居然能由此而令他重振雄风,也算是做了件善事耶。
我把淫水淋漓的阴茎从她阴道里拔出来,然后抓着她双脚,将她来个一百八
十度旋转。她正给高潮弄得全身痪散,肢体发软,便像个布娃娃般任凭我随意摆
布,这时她仰天摊卧,头顶朝向她丈夫,胡里胡涂地由得我随心所欲。我提起她
的脚,往头顶方向拉,直到她摺曲着小腹,脚蹭碰触着头顶的床面,膝盖分别跪
在耳朵两旁为止。此刻她的姿势就像表演杂技的软骨美人,脑袋搁在两膝中间,
阴户向前演突,清楚玲珑地全暴露在她丈夫的金睛火眼之前,小离她鼻尖不到半
尺,假如她肯弯起脖子,相信伸出舌头也可舔着自己的阴唇。
我站直身子,双手抱着她的臀部,然后再蹲一蹲腰,像打功夫般扎着马步,
前挺着的阴茎刚好正正对准她春潮泛滥的阴道口,我把龟头在洞口撩拨了几下,
盘骨一挺,不费吹灰之力,刚离巢穴的猛虎又再次重归深洞,跳跃不已的粗壮大
鸡巴,被火烫的阴道完全吞没,毫无保留地全挺进了她体内,两副性器官合而为
一,紧窄的穴壁将阴茎团团包围,像宝剑的剑鞘,把利剑裹藏得密不透风。
她双手平伸,抵受着我这猛力一戳,双腿忽地抖了一抖,口里「喔!……」
地轻叹了一声,然后静止下来,像山雨欲来前的沉寂,默默地等待着狂风暴
雨的来临。我充满劲力的腰肢开始前后挺动,硬得吓人的阴茎在暖洋洋、软绵绵
的阴户中不断抽插,下下都把龟头送尽、深入虎穴,直碰击到她热烫的子宫颈为
止。
那令人百听不厌的悠扬叫床声,又开始在她喉咙深处散发出来:「呀!……
我的好哥哥,你又来取我的小命呐唷……哇!……好酸喔……好麻喔……好
爽喔……
小给你得好痛快哩!……呀……对!深一点、用力一点……呀!……再快一
点……来了,又来了……我灵魂快飞上天了!……嗯……嗯……「。
随着我雷霆扫穴式的一轮抽送,她的身体失去自控地颤抖不停,阴道含着我
如虎似狼般凶猛的阴茎,又夹又扭,又吸又啜,屁股像一具充满电力的马达,筛
来筛去,前后挪动,配合着我的冲刺而不停迎送。两旁平伸的双手,此刻动像小
鸟的翅膀,在床面出力拍打,将床板拍得「乒乓」作响,时而又五指紧抓,扯着
床单来撕,肉紧得像在给人行刑。在一声声「辟拍、辟拍」的肉体碰撞声中,她
银牙紧咬、颦眉闭目,脑袋左右晃甩得披头散发、汗流如麻,忘形地融汇进美快
的肉欲享受当中。
由于性交体位的关系,两具交媾器官的衔接部位都一目了然地展示在他们两
夫妇的眼前,他们都可以清晰地看着我裹满青筋的阴茎,如何在湿濡得像关不拢
水龙头般的阴户中左穿右插、挺入拉出,像一具抽水机一样:将她体内的所有水
份都抽出到洞口,然后顺着耻毛汨汨而下,滴到她的鼻尖上。我的阴曩亦跟随着
腰肢的摆动,而在她鼻子顶端前后摇晃,带动两颗睾丸向她会阴作出一下接一下
的敲撞,令她娇嫩的阴户硬生生要挨着双重的打击。
我虽然不能像他们两夫妇般亲眼观赏着性交的美景,但阴茎却把一股股让人
窒息的辛麻感觉传往身体的每一处神经,令我不忍把抽送动作停下半秒钟。我也
记不得插了多少下,亦忘却时间过去了多久,晓得不停地循环做着同一样的动作,
直至体内的快感充斥全身,涨满得就快要爆炸,才把混身所有气力都凝聚在下体,
对着阴唇涨得血红、「吱唧」连声的阴户狠插狂捅,用着对杀父仇人报复般毫不
怜惜的牛劲,将龟头送到力所能及的最深处。
猛然地,一道像触电般的感觉,以讯雷不及掩耳的来势袭向大脑,全身不由
自主地打了好几个冷颤,体内如箭在弦的滚滚精液,煞那间便穿过笔挺的阴茎,
像上满了膛的机关枪,向她阴道尽头发出连珠炮般的子弹,飞射而出。在同一时
间,她亦像中了枪的伤兵,张嘴大喊一声:「啊!……啊!……」,身体痛苦地
扭动,满身肌肉抽搐着,任由我新鲜热辣的精液,将她子宫颈尽情洗涤。
阴道里灌满着我浓稠的精液,盛载而溢,从阴道隙缝中往外憋出来,一丝丝
地从阴户流下,刚巧滴在她大张的口中。她伸出舌头一一舔掉,都送进嘴里,像
在吃着蜜液琼浆,美味得半点不留。当我高潮渐过、曩空如洗,把阴茎从浆糊瓶
般的阴道拔出时,里面一团团的淡白色精液,也跟随着涌出,泻下她脸上,黏地
涂满在她五官周围,像在替她做美容的护肤面膜。
我喘了一口大气,腿软软地离开激烈的战场,这时才发觉,那男人手中握着
的鸡巴,已经勃起得像怒蛙,与先前相比,简直令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匆
匆塞了一千圆进我手中,头也不回地跳上床上,像只蛮牛一样,抄起阴茎就朝他
妻子那还洋溢着我黏滑精液的阴户,一古脑就插进去,然后便疯狂地抽送不停。
两人夫唱妇随,发出阵阵令人耳热的性爱呼声,此起彼落,震耳欲聋。
就在这春意盎然的房间里,我靠在椅背上,一边用毛巾拭抹着下身的亵液,
一边冷眼旁观这一对交颈鸳鸯,正在旁若无人地发着人类原始的肉欲,通过性器
官的互相磨擦,尽情领受中产生的快感,最后达致撼人心灵的最高境界。但我心
里却暗暗纳闷:明明做丈夫的是性无能,怎么到头来却可尽做丈夫的责任?
如果是正常的男子汉,又怎么要劳烦我这个牛郎来做替枪?虽然中奥妙我不
大了了,可搔破脑袋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我俩是坐在酒吧人烟稀少的角落,但对着小张绘影绘声、口不择言的现
身说法,还真怕给旁边的人听见而不好意思。我压低声音好奇地问:「对了,那
你后来找到了答案没有?」小张喝了一口啤酒,才微笑着故弄玄虚地说:「你猜
猜看。」我顺手给他送上一顶高帽:「敢情是你身手了得,在床上把他的老婆整
治得死去活来,才令他看得血脉沸腾,咸鱼翻生耶!」小张摆了摆手:「当时我
亦沾沾自喜,竟想不到原来里面还有一段故事。」
「一年前的某夜,一个贼偷偷摸进了他们家里,两夫妻在睡梦中给弄醒了,
在寒光闪闪的刀锋下,毫无反抗馀地,好让那贼人如取如携,把家中的贵重物品
全部拿走。可想不到那贼人临走时,却对他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的妻子色心大发,
居然当着他的面,把他老婆」就地正法「,就在他眼皮跟前,将吓得手软脚软的
妻子肆意奸淫。他碍于贼人手上的尖刀,不敢轻举妄动,更怕反抗而惹怒了贼人,
对妻子有所伤害,便好眼巴巴地望着贼人在妻子身上将兽欲尽情发。
直至贼人在他惊惶无助的眼光下,饱兽欲,把精液全输在他妻子阴道后扬长
而去,两夫妇才惊定而悲,双拥痛哭。
本来以为凭时间的逝去可以冲淡一切,两夫妻绝口不提,便可当从没事情发
生。谁知由这天开始,丈夫便一厥不振,房事中任凭妻子如何挑逗,出尽法宝,
仍然万事起头难,甚么生理、心理医生都看尽了,夫纲还是不振。奇怪的却是在
拂晓的睡梦中,鸡巴仍不时会偷偷勃起,他妻子试过趁热打铁,乘他还没醒转,
自己便硬骑上去。可一等他被弄醒,目光一接触到妻子的阴户后,阳具马上便如
漏气的皮球,霎那间就缩到剩一团皱皮,将正在兴头上的妻子害得银牙咬碎、恨
铁不成钢,两夫妇几乎为此而反目成仇。
为了满足妻子肉体上的空虚,亦弥补自己不能人道的内疚,终于想出了一个
没办法中的办法。一晚,见妻子又在睡床上辗转反侧、燥热难捱,便咬着牙根,
从报纸上找着一段「壮男为寂寞女仕解除空虚」的小广告,电召了一个舞男来做
替枪,让妻子暂时止止痒。为免妻子难堪,在她似拒还迎的神情中,溜出屋外,
独自留下春情焕发的妻子,迎接人生里头一糟让丈夫以外的男人慰籍。
在好奇心的驱驶下,他偷偷透过睡房窗外的缝隙,窥望内里的春光。难以致
信的事情发生了:望着睡床上面上演的活春宫,心爱的妻子在陌生男人胯下,由
半推半就演变到要生要死,搂着那男人在颤抖叫喊,心中忽然间冒起一股无名欲
火,向下体燃烧过去,把失效已久的鸡巴唤起了反应,竟然慢慢勃挺了起来。最
后当舞男抽搐着向他妻子阴道灌输精液的时候,那晚贼人强奸他老婆的一幕又重
演脑中,热血不断往下直冲,阴茎勃硬得从没试过的坚挺,逝去的雄风又再次返
回躯体,恨不得马上就闯进屋里,对妻子行几乎忘却了的周公之礼。
舞男后腿刚跨出屋门,他的前脚便急不及待地踏进睡房,望着妻子精液淋漓
的阴户,鸡巴越勃越劲,三扒两拨一边脱光身上的衣物,一边跳上睡床,抄起阴
茎一古脑就往妻子那仍有陌生男人馀温的阴道硬塞进去。大脑里旋转着妻子和陌
生男人性交的画面,阴茎像不受控制地在阴道中疯狂捅戳,混身充满从没有过的
精力,模仿着贼人和舞男在妻子身上的兽性动作,干得从未试过如此畅快。
原来目睹妻子被奸而留在心里的阴影,竟可由历史重演来纠正,当别的男人
在妻子体内喷射精液的情景,就是令阴茎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可万万想不到的
是,经此一役,妻子却迷上了这刺激的三人接力游戏,非如此便满足不了她的性
欲。但老是电召舞男来先做上半场,既不化算,又太麻烦了,如何才可两全其美
呢?后来终于物识了住在隔邻的一个大学生,借故混得熟络了,便出尽板斧、又
引又诱,方把他劝到肯拔刀相助,从此便经常三人大被同眠、夜夜春宵。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真不巧,两夫妻正为无意中解开心结而乐此不疲
时,那大学生却因要出外留学,与他们终止了这段纠缠得乱七八糟的孽缘。老问
题又再次出现,每当两夫妇赤裸相对,准备灵欲互通时,那令人又爱又恨的东西
总提不起劲,一于实行罢工,让已经回复了信心的丈夫一下子便打回原形。无计
可施之下,好又要电召舞男来打头阵,方可把尴尬场面解决,这就是我能够适逢
其会、参与其中的原因。「
我越听越感兴趣:「我总以为这种情节会在故事里出现,料不到世界上却真
有这样的事情,那后来你岂不是成了他们的家中常客么?」小张嘟了嘟嘴,脸上
装出一副遗憾的表情:「打那以后,便没有再收到他们夫妇的应召电话了,想来
是找到了大学生的接班人吧!问心讲,想起她老婆在床上那种倾力合作、欲仙欲
死的反应,心中有时还真有点痒痒的冲动感觉呢!」
刚想再要求他多说一些古灵精怪的经历,他的手提电话响了起来,他听完了
后对我说:「不好意思,改天再喝过,会所刚打电话来,有一个熟客上了去,指
明一定要找我。米饭班主,不好得失,要赶回去了,电话联络吧!」提起皮包,
一股风般便向门外冲出去。我看看时间也不早,反正今天也已做了两个客,身累
力疲,况且亦有不错的进帐,还是回家睡他一个饱好了,于是亦结帐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