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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外传 5-8

  (五)

  潘金莲和王婆西门庆设计以砒霜毒死了武大郎,当潘金莲听说武松办完公差
就要回来了,她自觉得心中惶愧,赶紧找王婆西门庆商议对策,最后决定由西门
庆提前迎娶潘金莲进府。

  金莲终于如愿以偿了,进到西门庆的府宅,她被眼前朱户兽环,画廊飞檐的
宅院激动的芳心微颤不已,给她带来的不再是黑暗的小木楼和笼屉杆面杖,而是
暖房香阁,锦衣 绸被,美中不足的是她只能算是西门庆的第五房妾室。

  光阴似箭,一转眼半年过去了,这日晌午因天气非常炎热酷闷,潘金莲一个
人坐在后花园里的风亭长椅上纳凉,玉手中轻轻摇着香扇欣赏着荷花水池里的两
只鸳鸯吻颈嬉戏 ,娇容中不由露出羡慕的喜悦!

  「呦!这不是五娘吗」?金莲粉颈一转,看见身后站着一位风度偏偏二十几
岁的公子,

  「是敬济呀!你不去陪你的娇妻,到这里做什麽!」

  「五娘好兴致呀!在这里欣赏两只发了情的鸳鸯」!这位一边说一边坐在了
金莲的身旁,话里有调戏之意,此人是谁呀?他不是外人!他是西门庆的女婿陈
敬济,陈敬济长 的是皮肤白净,英俊魁梧,但他的性情比较懦弱!他还有个特
别爱好就是喜欢流萤惹草,招蜂引蝶,见到美貌的女子就双腿溃软。虽然娶了西
门庆的宝贝女儿西门小霜为妻 ,但家花哪有野花香呢!他和西门庆一样都属于
游荡风月的老手,闺阁采花的博士。

  象潘金莲这样一位妖艳美貌的女子,对陈敬济的诱惑是可想而知的,他每每
想对金莲表明心意,碍于西门庆常在府中,使自己不能得手,潘金莲早就有所察
觉,只是不动声 色!任其自然。陈敬济终于盼到西门庆离开家去外地进一批药
材,要两个月才能回来,对他来说机会来了。

  「讨厌!」金莲听完陈敬济的话娇容微怒,故作生气的样子。

  「岳父大人,要两个多月才能回来,五娘您能耐住孤寂如鹜的空房吗?」陈
敬济继续挑逗着金莲,两眼不时在潘金莲被绡裙勾勒出的丰腰肥臀上舔动,心中
骚痒难忍。

  「唉!那有什麽法子呢!又没人陪奴家说说心里话」!金莲看出了他的挑花
拨蕊之意,装出一付愁容满面的媚态。

  「若蒙五娘不弃,晚辈敬济愿为五娘提鞋解带,」陈敬济如同久被水闸憋涌
的河水一般,挺身撩起锦袍跪在了潘金莲的面前。

  「快些起来,这样被人看见成何体统呢!」金莲慌张的扬起粉腮赶忙向左右
望望,幸好四处无人。

  「如果五娘不答应敬济,敬济定会长跪不起的!」陈敬济眼中流露出企盼的
目光。

  「好了!好了!奴家答应你就是,今晚到我房里来,不要让别人看见,懂了
吗!」金莲说完站起娇躯走出风亭回眸嫣然一笑,「敬济明白!敬济明白!」陈
敬济望着金莲姗 姗离去的娜婀背影,欣喜若狂,浑身酥软悠然。

  夜幕降临,陈敬济悄然绕过灯火通明的府宅前跨院,穿过花园的后月亮拱门
,又走过两条木阁画廊来到潘金莲的厢房门外:「五娘在吗?」

  「谁呀!」屋内娇声问道,

  「是我!敬济!」陈陈敬济小声的回答,生怕被别人听见,

  「进来吧!」

  「哎!」 敬济推门走进厢房,屋内飘来一阵异香芳馥的胭脂花粉气味,走
进里间一看,四根大红蜡烛把屋内照的亮如白昼,潘金莲正坐在绣床上拿着花圃
,用自己的纤纤玉指绣花呢 !环视屋内,摆设极奇典雅舒适,两面墙壁各挂四
幅唐画宋词,一盆叶盛枝垂的吊兰被绵绳挂在房梁中间,左侧靠窗朱漆雕花的大
圆桌上摆着精致的酒菜。

  看见敬济进来,「坐吧!」潘金莲柔声说道,陈敬济看潘金莲:月画烟描,
粉妆玉琢,上身穿的一件薄如蝉翼的绿色纱衣敞开,显现里面的低胸红色肚兜,
肚兜上绣着一朵 白色的牡丹,丰满雪白的双乳微露,一条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
,潘金莲的性感和妖艳正是: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啊!敬济怎能再按捺得住
自己的欲望,他快步走过来双 手抱住金莲就想亲吻她的粉腮,金莲娇笑着用力
推开他,「干嘛那麽猴急呢!你看这一桌的酒菜是为你而备的,让奴家先陪你喝
两杯不成嘛」!金莲撒娇地拉着他的手来到 桌前坐下,她给敬济和自己斟了一
杯酒:「你来时可有人看见」?「五娘放心!没人看见」!「噢!来敬济干了它
!」她笑的依然妩媚勾人,陈敬济痴呆呆望着金莲二话不 说端起酒杯一饮而进
,金莲却悄悄的把自己酒杯里的酒倒在了地上,敬济又喝了杯酒后,站起身笑嘻
嘻的准备再去搂抱金莲,突然觉的视线模糊,四周的物体旋转开来,接 着眼前
一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陈敬济开始恢复了知觉,他微微睁开带着水珠的眼睛,发现自己的脸象是刚
被浇完水,细细的水流顺着脸向地面滑落,等他完全清醒的时侯,才知道自己已
被剥的精光用绳 索捆绑着吊在了房梁上,手和脚被绳子勒的生疼,面前站着一
位清秀标致的女子,看她油黑乌亮的头发左右梳着两个抓髻,额头疏松的刘海下
两条弯弯的细眉,一双大眼睛 透着机敏的灵气修长的眼睫毛还向上微微的翻翘
着,嫩白的瓜子脸更显得嘴唇特别红润,手里拿着个水瓢正在愣愣看着自己,陈
敬济认出了眼前的女子。

  「春梅,你们这是在干什麽?为什麽绑我,快放开我」!敬济挣扎着悬空的
身体,象春梅指使般的说道。

  「为什麽绑你!因为姑爷调戏五娘,五娘在你喝的酒里下了蒙汗药,就是要
捉你这只大虫,惩罚你呀!呵呵!」春梅用手中的水瓢拨弄着他的阳具,浪笑着
说,春梅是潘金 莲进府后为站稳自己脚跟笼络的第一人,也是她最贴心的丫环
,她待春梅如亲生姐妹。春梅是可以坐在别人脸上慢慢品茶的那种女人!泼辣刁
钻。

  陈敬济被春梅拨弄的有点异样,但他被绑吊着,不服气的扭过头去不看春梅
,他的目光刚巧看到那盆吊兰,在他的眼中那盆吊兰好象正笑呵呵的对他说:老
兄!吊起来的滋 味不错吧,我以后可有个伴喽!

  气的陈敬济不再看它,又把脸转过来气哼哼的看着春梅:「你们想把本姑爷
怎麽着」!

  「只要你求饶,老娘心一软,说不定就会放了你」!潘金莲走过来,玉手中
拿着两根点燃的蜡烛,对敬济冷冰冰的说道,在她的腋窝下还夹着一根马鞭,她
把其中一支蜡烛 递给了春梅,敬济望着眼前的情景心中有些忐忑!想着自己能
早点脱身急忙对金莲说:「五娘,好五娘,我错了!我在不敢调戏您了!求您了
,您还是把我放了吧!」其实 ,不管他再怎麽求,潘金莲此时也不会放了他,
自动送上门来的玩物,不玩够怎麽能行呢!「好啊!」金莲虽然答应着,但她和
春梅高高举起的蜡烛,燃烧出无情的蜡液滴 在敬济赤裸的身体和软沓沓的阳具
上,金莲往他身上滴蜡液的同时又用马鞭抽打着他,咝叫的马鞭划过他的肉体留
下道道彤红的血印,再滴上灼烫的蜡油,陈敬济哪里还能 禁受的住,就象给踢
瘸的疯狗嗷嗷叫个不止拼命挣扎身体,他越是这样,就越能满足金莲另类的心理
需要!她每抽一鞭子,就觉的自己呼吸急促,热血翻腾,下身不由湿润 起来,
象一个十足的性虐待狂。春梅解开自己衣衫的前襟,露出白嫩浑圆的双乳,

  「你喜欢的是五娘的什麽呀,是不是她的大奶子呀!你看春梅的奶子好看吗
」?春梅双手托住乳房浪笑着挑逗敬济,看到春梅裸露的乳房敬济停止了嚎叫,

  「好--好看!好看!」敬济喘着粗气,依然色心不死!

  「想舔吗?」春梅嘴里这样问,心里却暗暗骂道:看你那付贱样!早晚得让
你吃本小姐拉的大便!

  「想」!敬济急忙点头,要不是被绑着,他真想抱住这双乳房狂唑一翻。

  「那就叫我声娘!」金莲被春梅的话逗的直乐,

  敬济犹豫了一下:「娘!」

  「哎!」春梅故意拖着长腔应着,她把乳头凑进陈敬济的嘴前,敬济刚要去
舔,春梅却又移开了,三翻五次,使敬济的阳具坚硬的挺拔了起来,滴在阳具上
面已凝固的蜡油 索性被它绷掉了两块。

  由于药劲过后,再一通喊叫,陈敬济口内干渴难忍,又哀求道:「五娘,春
梅你们给我点水喝是可以的吧!我嗓子干燥呀!」「想喝水!可以,现在就把你
放下来,不过- --!你要老实的听话呦!」潘金莲又用她莺婉的声音说道,
「我听话,我听话就是了!」敬济显的很无耐。

  金莲和春梅解开拴在房柱上的绳头,把陈敬济放了下来,但手和脚上的绳索
没有解开,他躺在地上继续要着水喝,潘金莲走过来娇声道「你不是要喝水吗!
现在求春梅撒尿 给你喝吧!记住!喝完要称谢的呀!求吧!」敬济一听让他喝
尿,当然是不乐意的!他躺在地上一声不吭,以沉默表示对抗!这下可惹恼了潘
金莲,她走过来抬起秀足将绣 花鞋踩着敬济的脸,一只玉手叉在柳腰上,另一
只手抡起马鞭又开始抽打已伤痕累累的敬济,「五娘别打了!我喝--尿!我喝
尿就是了」!敬济怎能再挨的起,「真是个 贱货!好言好语不听!非得要让老
娘动手!」潘金莲望着她脚下痛苦扭动身体的陈敬济,不但没有一丝怜悯之意,
反而增加了她的畅快!

  春梅赤裸着白嫩的身子,分腿站在敬济脸庞两侧,低头俯视着他说:「开始
吧!姑爷!」她很自傲!

  「求春梅把你的尿给我喝」!敬济求道,

  「叫我什麽!」春梅抬脚用鞋底煽了陈敬济一个嘴巴,「刚教完你,应该叫
娘!笨猪,这麽快就忘了!再有,撒尿给你干什麽!为何不说!再来」!春梅很
不满意。

  「娘!儿子求您撒些尿给我喝!让儿子我解解渴!」陈敬济有说不出的痛楚


  「好吧!贱儿子,娘就答应你!张嘴!」春梅微曲双腿,把阴部居高对准敬
济的嘴,春梅的阴部热浪翻出,尿液形成一条金黄色的水注汩汩射入敬济的嘴中
,敬济不在顾忌 对他的耻辱,用从春梅尿道里求来的尿液滋润着自己干渴的喉
咙,此时,春梅腥臊的尿液对他而言,可为是久旱逢甘呢!

  春梅尿完骑在敬济脸上,让他把残留在她阴唇上的尿液舔了个干干净净,春
梅忍不住小声砷吟了起来。

  因为表现的好,金莲和春梅解开敬济手脚上的绳索,让他用水瓢刮净身上已
凝固的蜡油跪在地上,潘金莲从绣床下拿出一付牵马的笼套,这是西门庆留在这
自己享用的,金 莲把笼套套在陈敬济头上,稍紧下巴上的绳袢,绳袢两边各有
一个铁环,铁环上拴着的自然就是缰绳啦!敬济微微感到有些气短,正是这样!
才能体现出一个奴才的奴性。

  「今晚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被大老爷知道你调戏老娘,你的后果可就-
---哼!」潘金莲威胁着敬济,陈敬济平日最怕西门庆,听金莲这麽一说心中
不寒而栗:「求 五娘千万别--!别告诉他!敬济听--听--听五娘的就是
」!敬济跪俯在金莲的脚前,显得可怜巴巴的。

  陈敬济既然惧怕西门庆为何还敢调戏潘金莲呢!那就是因为一个「色」字在
作怪!况且,西门庆又不在府上!

  「哪!先舔舔老娘的绣鞋!」金莲傲视着跪在脚前的陈敬济,她左手拎着马
鞭,右手牵着缰绳,翘起一只脚上的绣花鞋。

  敬济象哈八狗一样匍匐下身子,舔舐金莲的鞋面,直到快舔湿整个绣花鞋金
莲才歇手,她牵着敬济坐在床边,让春梅端来一盘油炸香酥豆腐,一盘凉拌粉条
,春梅光着身子 坐在金莲身旁,把粉条和豆腐放在金莲和自己脚旁,

  「把我和春梅的绣鞋袜子脱掉」!金莲向跪在脚前的陈敬济低声喝道,

  敬济用手刚想脱金莲的绣花鞋,「啪」肩头挨了重重一鞭,「让你用手了吗
!狗奴才,用你的嘴,苯蛋!」金莲用马鞭竿捣着敬济的额头,敬济只好含着屈
辱低下头咬住绣 鞋的后帮往下蹬,费了半天劲总算脱下来了,当他在脱袜子的
时侯,闻到白布袜上散发着诱人的花粉香味,不禁让他多嗅了嗅。此时,他还有
这种雅兴。

  (六)春梅戏武二

  春梅初时见武松用黑布蒙着头,心想:武松哥哥虽然孔武有力,威猛过人,
今回没了眼睛,便只能任由我春梅摆布了。

  谁知,武松乱打乱撞,不只把她上衣扯去,一手也将她裤子扯下,春梅吓得
弹跳了起来,一脚便向他踢过去。

  这一踢狂说来凑巧,刚巧踢中在武松下身的宝物,武松一痛,便想把黑布袋
扯下,细心检查一番,但膻个黑布袋早已被春梅用麻绳札得结实非常,拉又拉不
开,址也扯不脱 。

  武松一手抱住春梅双脚,但觉一双小腿幼滑非常,摸得十分舒服,登时把下
体的痛楚忘了一大半。

  春梅双脚赤裸着,被武松捉住,不知他要如何处置,便乱踢起来。

  她好不容易将右脚挣脱了,一个返身,便骑在武松背上,挥拳向他身上乱打


  武松是何等样人物,被她花拳绣腿 打,那裹觉得痛楚?反而感觉十分舒服
,他在地上挣扎,扮成老虎之状,过不多时,春梅竟停了手脚。

  武松觉得奇怪:「好心肝宝贝,为何停了不打了?」

  春梅喘着气道:「累死人家了,打着你又不痛,打来干甚?」

  「都说女儿家只宜在床上做一匹野马给男人驾御,不宜打虎。」武松说。

  「谁说?我说要用一条上好的皮鞭打,这样才打得痛快。」

  「好妹子要用皮鞭打死人了!」

  「才不会打死你,总之打得你欲仙欲死如何?」

  「被人鞭打还会欲仙欲死?少骗人了。」

  其实,这方面春梅是久经沙场,她服侍潘金莲,见西门庆最爱用皮鞭打她,
而潘金莲不但不以为苦,反而以此为乐,有时乐得高潮迭起,淫水泛溢,浪声不
绝,叫看者羡慕 ,听者惊心。

  就是春梅自己,也尝过潘金莲不少的皮鞭,倒也是一门痛苦的享受。

  曾经试过一次,西门庆因对瓶儿宠,冷落了潘金莲,有好几天没有与潘金莲
相好,潘金莲闺中寂寞,苦闷难刹,便把皮鞭交到春梅手中,要春梅将她鞭打。

  春梅是奴,金莲是主,春梅也不敢尽情去打,只是按潘金莲的要求轻轻地打
,搅得自己欲火难消,只想有一日自己心爱的郎儿能让自己打个痛快。

  她试探着武松,看他是否愿意受她皮肉之苦,武松应道:「别说皮鞭,要是
妹子喜欢的,火钳油烛侍候,武松也是甘心。」

  「真的?」春梅感动得流出眼泪,急忙替武松除去黑布装,一口接住他的嘴
唇,便把香舌送了进去。

  两个舌头,一个香滑甜美,一个粗豪有力,互相交接,互相搓揉,擦出了男
女之间的恋情,揉合了情情爱爱的欲火。

  这一吻,使两人欲火急升,他们四只手互摸对方身体,所奇怪的是,以武松
如此粗人,他摸抚春梅身体时竟是如斯温柔。

  相反的,以媚柔无力的春梅,她抚摸武松身体时即是孔武有力,抓得地身体
上满是她的指甲痕迹。

  「我要打你,你会气我吗?」春梅细语轻问。

  「不气,怎麽会气呢?求也求不着呢?」

  「那麽,我便预备工具,不过,有一样系一定要先依我才行。」

  「妹子尽管说罢,说甚麽做甚麽就是。」

  「我不说,你自己说。」

  「我说?要说甚麽?」

  「说你可以依我些甚麽事?

  「都说甚麽都依。」

  「偏要你说,要是爱人家的话,便该知人家心意。」

  「好吧!我说…你…可以…抽打我身体。」

  「这个早说过了,还有呢?

  「还有,我跪在你跟前,给你叩几个响头。」

  「还有?」

  「还有…做一头纸老虎,任由你打,不准还手。」

  「哼,我就是怕这一点,你口说不还手,只怕到头来被打得痛了,便要吃了
我。」

  「说不会便不会。」

  「除非…」·

  「除非甚麽?」

  「除非把你双手双脚用粗麻绳绑住,我才信你。」

  「好,都依你,你要绑便绑,要扣便扣,我武松整个人都交给你处置。」

  「你便等我一下,我拿绳子及鞭子来。」

  未几,春梅把东西拿了入房,便把武松双手双脚好。

  说到绑人这门功夫,春梅倒也有一手,皆因她经常帮助西门庆去绑潘金莲,
绑得多了,熟能生巧,竟成了绑人的大师傅。

  武松被绑後,仍是爬地上,只是双手双脚不能分开,只能一跳一弹地跳,不
能爬。

  春梅拿起皮鞭,便向武松身上打,打得铿锵有声,唧唧啪啪。打了一会,便
骑在他身上。

  武松果然是个健壮男士,春梅骑在上面,双脚被分得很开,她双手按着武松
双肩,便将身体一前一後地磨擦,擦得淫水横溢。

  武松虽然双手被绑,但眼睛卸看得见,他见到春梅一双玉腿,虽然不是小脚
,即是又白又滑,便有吻下去的冲动。

  他双手夹住春梅左脚,用自己头顶做支持点顶在地上,便吻她的脚背。

  春梅只知潘金莲一对金莲乃西门庆最爱之物,为了讨好西门庆,春梅每日都
要替潘金莲洗脚一两次,并在每一只脚趾上涂上香精,好让潘金莲一双美足保持
清洁及香味,如 今,竟然有人欣赏自己一双大脚,心中自是非常喜欢,加上此
人乃自己心爱的情郎,更加兴奋异常。

  「这大脚有甚麽好?与潘金莲的小脚可差得远了。」

  「别提那贱妇,我大哥刚死去,她便改嫁入西门家,穗坊间传闻,说不定我
大哥竟是这贱妇与西门庆串谋所杀。」

  武松只是胡乱猜测,对武大之死仍是不知原委。

  「你爱人家的脚,便替人家洗乾净,再涂点甲油香精之类物品吧!」春梅道


  「尊命!」武松一直爬入厨房,拿了一盆水,便在厨房替春梅洗脚。

  春梅照样骑在武松背上,只是将武松双手松了绑,武松将前身蹲下,用手睁
者地,春梅双脚便刚好可以放在水盆之中。

  武松先吻她脚背,脚踝,角逐一吻她的脚趾,吻了一会,便把她脚掌放入水
中,替她慢慢清洗。

  「妹子如何把双脚护理得如此美啊!」

  「是吗?早说大脚有大脚的好,就是不明白你们男人为何都爱小脚?」

  「小脚的好处是可以把它放在手心,又可以一口把它含在嘴裹。」

  「你们男人都爱把弄女人双脚,就不知小脚女人的脚趾都掺在一起,美个屁
?你看人家的每一只脚趾都有独特的形态,十只趾头,便有十种风貌,你就可以
把弄十次,岂非 比小脚优胜十倍?」

  「妹子说来也有道理。」

  「还有小脚女子的脚掌,你们一口便把它含住,享受一回,我这大脚,你要
逐只脚趾含一回,便有十回了,你说是不是优胜十倍。」

  「好,我便将妹子每一只脚趾逐一品尝,看那一只最好味道?」

  「好事成双,我不要你逐只脚趾去含,却要你成双成对的,左右脚同时合着
?」

  「武松愚昧,不憧妹子心意,可否闻其详?」

  「就是说,我双脚合掌,你要吃我的大拇趾,便左脚右脚的大拇趾一同给你
吃,懂吗傻瓜?」

  「懂了,懂了,便让我先尝你的大拇趾。」

  春梅把脚抬高,两脚合掌,武松双手抱住她的脚掌,便把左右脚的大拇趾同
时放入口中。

  他的舌头比一般人强,若与西门庆比,强他足有三倍有多,他的舌头将春梅
两只趾公分开,然後一来一回地穿出插入。

  穿插了一回,舌头又卷了起来,围绕着春梅脚趾公周围游动拄转了一圈又一
圈。

  每当舌头绕到趾甲那一边,感觉是冰凉、硬实、平滑,但当舌头转回到脚趾
肉的时候,又是另一番感受。

  那种柔软如绵,香甜滑腻的感觉,直教武松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你吃够了没有?」春梅问。

  「吃一生一世也末够。」

  「你不要今日吃了,改天便变了心,碰也不碰奴家这双大脚。」

  「不会的,武松以人头担保。」

  武松一一品尝过春梅每双趾头之後,便抱着她双脚,从脚肚一直吻到大腿,
再深入丛林之地。

  「你的毛毛又浓又密,好看极了。」武松道。

  「那个潘金莲,就是看我的毛比她好,比她多,迫我把它剥掉。」

  「你可有照做?」

  「这个我死也不肯,她打我骂我,我仍是不肯,那天,她罚我跪了一个晚上
,还要我头上顶着她的夜香桶[屎桶],然後用皮鞭打我。

  我动也不敢动,只要一动,头上的夜香便会倒得我全身都是,我只有忍着眼
泪,任由她鞭我身体任何一个部位。」

  「那个淫妇真狠毒。」

  「这还不止,她见我怎麽样也不动一下,便用手推我。後见我跪得稳,便干
脆把夜香桶拿在地上,把我的头塞进去,并命令我没有她应允,不准把头拔出来
。她则用皮鞭抽 打我屁股,直至手软为止。那晚她一直没准我把头拿出来,直
至五更,她睡醒了,才一脚踢过来,那时,我头在夜香桶内,人也睡着了,给她
一踢,一不小心,便把她的夜 香吞了一口」

  春梅说到这裹便哭将起来。

  「好妹子,别哭,我一定替你报仇。」

  「别说甚麽报仇,今晚你待我好便是了。」

  「当然好啊。」武松一边说,一边将嘴贴在春梅耻毛之上,来来回回地游动


  (七)

  金莲很注重她的一双美足,每天要用茉莉花粉,香料搅拌上酥油涂抹在脚上
,来保持脚的滑嫩和气息,她这样精心无非是留给西门庆享用的呀!西门庆可不
喜欢臭脚丫子, 他最爱舔潘金莲白皙,细腻飘着香味的秀足啦!!

  陈敬济用嘴也脱掉了春梅的鞋袜,春梅脚上的味道就无法和潘金莲比了,她
是做丫环的嘛!有时侍奉主子累了,干脆不洗脚就睡了,她脚上的酸臭味让敬济
屏住呼吸,直皱 眉头,心中暗暗埋怨:这是几天没洗脚了这是???好家伙!
这味--!!!还是五娘脚上的味好!

  「你现在饿了吧!哎呀!前面喝酒时也没吃点菜,老娘心疼你喂你吃吧」!
潘金莲用纤细的脚趾夹起盘子里的粉条,由于粉条太长,她不得不把腿翘的很高
,金莲的姿势优 美极致,「快吃呀!」她对敬济娇喝道,粉条象几根亮晶晶的
银线 「咝溜」一声被敬济吸进了嘴里,春梅用大拇趾和中趾夹起一块油腻腻的
豆腐伸了过来「:来儿子,娘喂你!」敬济呲着鼻子贴着她的脚趾把那块豆腐也
吃了下去,她们俩 你一脚我一脚的喂着,让敬济左右忙了个不停,她们被陈敬
济的滑稽贱态逗的咯,咯直乐。

  少倾, 潘金莲解开纱衣肚兜,除去紫绡湘裙,将她美妙绝伦的嫩腴肉体展
现出来,一对白嫩丰满的乳房骄傲的耸立着,向陈敬济作出无言的挑衅。

  跪在地上的陈敬济,呼吸急促,欲望燃烧的两眼露出饥渴的目光,他真想扑
上去拥有这娇姹弥若,白似凝脂的肢体,但他又畏惧金莲玉手中的马鞭,只能往
燥热的喉咙内吞 咽自己的唾液。

  「狗奴才!你不是一直垂涎姑奶奶的身子吗!还不快来!来呀!嘻!」金莲
娇躯微卧在绣床上,一只手托住香腮对敬济淫荡的浪笑道,一只手对他勾着手指


  受宠若惊的陈敬济不敢相信他的耳朵,伸手照自己带着笼套的脸上「啪」煽
了个嘴巴,感觉到痛了才知道自己不是在梦中!这是他盼望已久的事情啊!他急
不可耐的低俯身 体扑了上来,此时,他又忘记了身上鞭痕带来的疼痛。

  金莲抬起秀足蹬住敬济的脸庞,制止住他扑来的身体「:姑奶奶的玉体是轻
易得到的吗!快去磕头呀」!金莲戏耍般的道,

  「哦哦,是」!敬济唯命是从的跪在地上给金莲贱作的磕了一个头,惹的坐
在金莲旁边的春梅呵,呵大笑!

  「不过!只能用舌头呦!」金莲嘱咐着跪在床边的陈敬济,敬济这才明白潘
金莲的意图,金莲叉开粉白的大腿把女人那让所有男人梦绕魂牵的阴户展露开来
,她的一双玉手 揉挫着自己的乳房,「快--来--舔啊!」潘金莲的呼吸已
变的不再均匀,娇音也开始变调!她的阴道早已湿润。把嘴凑近潘金莲阴户的陈
敬济伸出了他的舌头,他闻到 那里有股涂擦花粉的香气和轻微的汗味。

  春梅斜倚在金莲身旁,金莲轻轻吐出舌尖与春梅的舌头紧紧的交织在了一起
,她们的舌头互相搅动,穿叉吮吸。

  春梅轻咬金莲的耳垂,又舔她的耳背,鼻孔中呼出的热气扑打在金莲的粉颈
上,让金莲感觉到一阵阵刺痒,很快!这种感觉传遍了她全身每一个部位。

  陈敬济厚肥的舌头滑过潘金莲耻骨间黑色浓密的荫荫草地,舔向两片绽着粉
红色的花瓣,花瓣周围稀稀长着几棵嫩草,他把两片花瓣吸进嘴里用牙轻轻啮咬
,再在花瓣中间 的缝隙上下翻卷着他的舌头。

  「啊!-- 啊!--狗--狗奴才--啊!--舌头功夫--啊!--这
样--好!--啊!--啊!」金莲的珠唇发出淫荡舒服的呻吟声。

  这个活对敬济来说轻车熟路,他的舌头寻觅着隐藏在花蕊丛中的那一颗花蒂
。它是女人性枢神精最敏感的地方,它显得娇羞瑟瑟,躲藏的异常隐密,敬济还
是找到了它,他 用舌尖轻柔的在它身上磨擦,使它变的更加娇美红润。

  「啊!--就是--这--这里!--嗯!--别停啊!--啊啊!--太
好--了--啊!--!」潘金莲娇躯紧绷,两只葱枝玉手死死按住跨间陈敬济
的脑袋,舍不得 松手。

  春梅含住潘金莲的一只乳头舔弄啮唆,另一只乳头她轻轻用手指揉搓。

  从潘金莲花蕊深处涌出的大量蜜汁被陈敬济舔进嘴中咽到肚里,随着上体和
下体的快感相击揉合在一起的同时,金莲的娇躯开始剧烈扭动了!!按在敬济头
上的玉指用力抓 扯着他的头发!呼吸急速加快!「啊!--啊!--」变了声
的娇音发出了最后的喊叫!

  一阵月意风情过后,潘金莲软绵绵的躺在绣床上春风骀荡微微娇喘,额头渗
出少许淋漓的香汗!她向春梅吐出舌尖,春梅温柔的抚着她的乳房,把金莲的舌
头吸进口中。

  「狗奴才!不错麽!仕奉的姑奶奶很满意」!平缓后的金莲坐起身伸出玉指
勾起敬济的下巴,用脚尖踢了踢他硬棒棒的JJ,「张开嘴!姑奶奶要奖赏你」
!敬济不懂金莲 的意思,但有一种力量迫使他把嘴巴张开,潘金莲微张珠唇吐
出唾沫,唾液顺着唇边划出一道长长的白线慢慢掉入敬济的嘴中,「咽下去」!
潘金莲的眼光咄咄逼人,敬济 双眼一闭,狠狠的咽下了潘金莲的唾液,悲哀和
屈辱油然而升,「咯!咯咯!」金莲望着陈敬济痛苦的表情发出一串得意的娇笑
声,春梅也跟着哈哈大笑。

  「现在呢!求姑奶奶骑你当马吧!快点!」潘金莲柳眉倒竖,毫不留情的娇
喝道。

  「求五娘--」没等敬济说完金莲打断了他的话,

  「混蛋!叫我什麽?应该叫姑奶奶,再来一遍!把你向女人调情的本事拿出
来呀!」

  「哦!哦!求姑奶奶!把我当马骑吧 !」

  「你怎麽那样笨!」潘金莲拿起马鞭重重的抽在敬济的肩头,敬济胆怯的向
后躲闪着,「你是什麽?你是贱奴才!还敢称我!我的!再求!」潘金莲玉手中
的马鞭指着敬济 ,随时都会落在他的身上。

  「贱奴才!求姑奶奶骑我吧!把我当马吧!」敬济跪俯在金莲脚下再一次哀
求道。

  「狗肉上不了席的笨蛋!」金莲口中骂着,站起身叉开腿骑在敬济赤裸的背
上,拉起缰绳向左一拽,敬济明白了金莲的意思把身子向左边转过来,「得儿!
驾!」金莲舞起 手中的马鞭「啪」抽在敬济的屁股上,敬济驮着骑在背上的潘
金莲向屋子中央爬去,冰冷的地面把他的膝盖疙的生疼。

  陈敬济爬了一圈,再次路过圆桌的时侯「吁!」潘金莲向后勒住缰绳,敬济
的头被拽的高高仰起,她从敬济背上下来坐在桌旁的绣墩上,从桌上端起一盘桂
花细饼,她拿起 一块放进嘴中俎嚼,然后吐在地上,「吃了它吧!」潘金莲冰
冷的媚眼盯着敬济,玉手中的马鞭在微微晃动。

  敬济低下卑贱的脑袋把地上残留着唾液和粘着泥土的碎饼吃进了嘴里,由于
饼太干嚼完后嘴里不舒服,金莲喝了口银耳汤,她一歪脸看敬济正呆呆的望着她
,金莲扬起光脚 煽了敬济一个嘴巴「:吃完了,也不知道谢!在那发什麽呆!
」「多谢姑奶奶!多谢姑奶奶!」陈敬济如梦方醒似的急忙称谢,春梅也想给自
己找点事干,走过来端起盘扣 肉,也学着金莲的样用筷子夹起一块放入嘴里嚼
烂吐在地上,「乖儿子!把地上的肥肉吃了吧!你看娘多疼你呀!」春梅眉飞色
舞的道,敬济只好又低下头吃掉了地上的碎 肉片,春梅抬起一只脚踩在敬济的
背上,得意的笑着!

  「不错!蛮听话的!」潘金莲说着站起娇躯端起那碗银耳汤放进两腿间,她
用玉指沾着银耳汤在阴唇上搓洗,又洗到肛门,洗完后,递给春梅,春梅也把汤
放入跨间洗着她 的阴道和屁眼。

  「接着!」春梅端着汤命令敬济。

  陈敬济伸出颤颤畏畏的双手把汤接在手里,「这可是人间的美味呀!你喝了
它吧!多少男人在羡慕你呢!」潘金莲娇笑着道,

  敬济把心一横:喝就喝!尿都喝了,这还算什麽!

  他端起被金莲春梅洗过下身的银耳汤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喝完后把嘴一
抹,打了个饱咯冲金莲嘿,嘿一乐!潘金莲和春梅被他那可笑的样子逗的忍不住
咯,咯笑了起来 。

  敬济按金莲的吩咐躺在了冰凉的地上,潘金莲和春梅为了站稳身子互相搀扶
将她们的赤脚踩在敬济脸上磨擦着,「啪」潘金莲用脚掌煽了敬济一个耳光,在
他眼前晃着脚丫 ,「你看老娘的秀足漂亮不漂亮呀?」「漂亮!漂亮!姑奶奶
的脚人间第一美足也!!」敬济赶忙拍着马屁应道,金莲用脚趾点着他的额头:
「狗奴才!这会儿嘴会说话啦 !」她用细嫩的脚掌蹭着敬济的双眼,敬济闭上
眼睛任由她的脚在眼皮和鼻梁周围踩踏,金莲用大拇趾和中趾夹住他的鼻子左右
摆动着说:「你想不想舔姑奶奶的脚啊?嗯 」!

  「脚有什麽好舔的!不舔了吧!」

  「你说什麽!王八蛋!让你舔老娘的脚是老娘看的起你,也是你的福气!你
还敢拒绝!不识抬举的东西!想找死你!」金莲被敬济这句话气的花枝乱颤,拿
起放在桌上的马 鞭,披头盖脸的在敬济肚皮上抽了起来,春梅踩住敬济的胸脯
道:「你可真不知好歹啊!五娘的脚是谁都能舔的吗!还不求饶呀!」

  「啊!姑奶奶别--别打了!--哎呦!--奴--奴才错了!--奴才舔
--舔!」敬济躺在地上倦缩着身子向潘金莲哀嚎着,金莲没理睬他,继续舞着
鞭子抽打着已伤 痕累累的敬济,皮肤随着马鞭抽过慢慢开裂,流出了殷红的鲜
血,直到潘金莲打累了,才坐在绣墩上喘着气:「让他跪起来!」潘金莲对把脚
踩在敬济脸上的春梅余气未消 地说。

  「嗨嗨!嗨!五娘让你跪起来呢!」春梅踢着躺在地上直哼哼的陈敬济,她
捡起扔在地上的缰绳往上拽敬济,敬济随着春梅的拉扯手扶着地面慢慢跪了起来
,春梅照陈敬济 的屁股踢了一脚:「还不向五娘赔罪!笨猪」!

  「啊 --对!姑奶--奶原--原--谅奴--奴才吧!--奴才错了!
」敬济有气无力的向潘金莲认着错,并且向她磕了一个头,气哼哼的潘金莲把粉
颈扭向一边,装着没听 见!敬济讨好的又给金莲磕了两个头,潘金莲这才转过
脸来摇着头说:「你真是个贱货呀!你是姑奶奶见过的男人里面最贱的!你父母
怎生出你这样一个儿子」!

  「是!--是!--姑奶奶说--的是!--咝--敬济是个贱货!是个贱
货!」陈敬济跪在那忙向潘金莲点头哈腰,伤口带来的疼痛让他又咧嘴又吸气,
潘金莲把一双光 脚用力在地上跐了跐,故意沾了些灰土,然后翘起一只脚,「
呵!呸!」金莲张开珠唇吐出一口黏痰落在她的脚趾上,痰顺着脚趾向脚趾缝流
去,「来吧!贱狗儿!舔啊! 」金莲将粘着痰的脚伸到敬济的嘴前,陈敬济恭
恭敬敬的双手捧住这只脚,就好象是潘金莲施舍给他的,他把潘金莲的脚趾一只
只含在嘴里,舔掉脚趾上的黏痰,舌头游动 在脚趾缝之间把流在里面的痰液吸
入嘴中,他认认真真舔唆着金莲的大拇趾,又把中趾含入嘴里一进一出的唆舔着
,静静的房间传来了陈敬济吧叽吧叽吮脚趾的声音,「老 娘的痰香不香啊!」
潘金莲扯着高调问陈敬济,敬济连忙点头,「香!香!」因嘴里含着潘金莲的脚
趾发出的声音有点不清楚,直到把脚的小拇趾舔完,他才把舌头舔向脚 掌,脚
掌的灰土和着唾液被陈敬济舔进嘴里,他觉得渣哩渣砂的好象里面还有些小石子
硌的牙难受!他用牙轻啃着脚掌使潘金莲奇痒无比,「贱狗!你想痒死奴家吗?
啊! 」金莲嘴里这样说脸上却显出开心舒服的微笑,敬济把脚心,脚跟的土都
舔的干干净净,金莲脚底白皙娇嫩的肌肤又露了出来,他舔潘金莲脚心的同时,
用牙裉着脚心,白 嫩的脚心留下红红的牙印,等他松开牙齿,红印也随之消失
了,金莲的这只脚被他舔的象刚洗过的一样,湿露露的。

  春梅站在一旁看陈敬济给潘金莲舔脚的样子很有趣,她拿着喂敬济吃油炸豆
腐的空盘子来到金莲旁边坐下,把一只脚踩进盘中来回磨蹭,把盘里的油都沾在
了脚心上。

  此时,敬济正在舔着金莲的另一只脚,春梅把油乎乎的酸臭脚丫伸到敬济嘴
前:「儿啊!给娘也舔舔脚吧」!

  「听见了吗!把我和春梅的脚一块舔」!潘金莲对敬济说道,「是」!

  陈敬济双手托住春梅和潘金莲的脚,把两人的十个脚趾挨个舔舐,春梅脚上
的那股味让敬济实在不敢恭维呀,只能不用鼻子而用嘴吸气,春梅脚趾缝的泥蛋
和脚心上面沾的 油也被他舔入嘴里了,春梅是第一次有人给她舔脚被痒的紧紧
抠住脚趾,心里有说不出的舒服!

  敬济舔完她们的脚,匍匐在地上心中不知她们接下来还要对自己怎样!他只
能默默的等待着。

  春梅把那只空盘子放在地上,然后蹲下,她是在往盘子里拉屎,屎的臭味在
房间弥漫开来,春梅拉完站起身撅起屁股对陈敬济说:「来!儿啊!用舌头把娘
的屁眼舔干净, 快!」敬济只好抱着春梅的屁股把舌头舔向肛门周围,春梅拿
个勺端着这盘稀乎乎黄巴巴的屎到敬济面前,「来吃吧!这是狗儿最爱吃的,娘
!可喜欢看你吃了!接着吧! 」

  敬济抬头看着金莲,好象在问:不吃行不行?「吃!看你敢说半个不字!」
潘金莲傲立在陈敬济面前,对他瞪着双眼。

  「我吃!我吃!」陈敬济嘴上应着,手却没有伸出来,身子直往后躲。

  金莲看他躲躲闪闪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一脚把他踢倒在地,春梅顺势骑
在他的胸上双腿死死压住他的肩膀,挖起一勺屎往敬济嘴里硬塞,敬济闭住嘴向
左右扭动脑袋躲 着这勺屎,潘金莲抬脚踩在敬济的肚子上说:「看你吃不吃!
」她使尽往下踩,敬济肚子上本来就有鞭伤在加上金莲这麽一踩,不由疼的啊一
声张开了嘴,春梅顺势将勺里 的屎倒进他嘴里,金莲又踩了一脚他的肚子,敬
济嘴里的屎不由滑进了他的食道。

  金莲用这个方法让春梅一勺一勺的喂,直到盘里的屎全被陈敬济吃完,又让
他舔干净勺和盘底粘的屎后,才让他跪起来听后发落。

  春梅按金莲的嘱咐穿衣打来一盆温水为金莲洗脚,金莲坐在绣床上看着跪在
地上欲吐又不敢吐的陈敬济说:「本来老娘是准备让你来用嘴洗脚的,现在老娘
嫌你的嘴太臭! 不过,以后你还会有机会的!」金莲洗完脚,让春梅也洗了脚
然后对敬济说「:用这盆水把嘴漱干净,免得臭哄哄的难闻!漱口的水不准吐出
来要咽下去!」陈敬济是求之 不得呀!自己满嘴的屎臭味,吸气时这股味更是
渗透脾肺,有水来漱口最好不过了,他急忙向这盆水爬来。

  「等等!」金莲好象想起了什麽,她穿上绣鞋站起身用脚把盆推的离床远一
些,叉开大腿往盆里撒了一泡尿对敬济说:「在这盆水前磕三个头,才允许喝!


  「是!可--可--奴才喝不了这麽多,刚才喝了一碗银耳汤又吃--吃-
-」!

  「行了!行了!能喝多少算多少吧!磕吧!」潘金莲打段了敬济的话。

  陈敬济冲这盆掺了潘金莲尿的洗脚水磕了三个头,端起它边漱边喝。

  等他实在喝不动时,金莲才让他放下盆,牵着缰绳来到床前,潘金莲坐在床
上让陈敬济在地上坐起双腿叉开,敬济的JJ耷拉在地上,春梅伸出赤脚踩在软
JJ上揉搓着, 她的脚趾一会拨弄阴囊一会挑起JJ,敬济的JJ很快硬了起
来,春梅用两只脚掌夹住勃起的JJ上下捋动,敬济被这种方式刺激的浑身发抖
,春梅脚部带来的快感使他兴 奋的啊啊叫着,金莲脱掉绣花鞋把脚伸到敬济嘴
前,敬济赶忙伸手捧住这只丽脚舔唑了起来。

  在春梅脚的快速捋动和挑弄下,敬济JJ里的白色液体射了出来,它射的很
高,还很远!

  潘金莲阴郁的双眼凝视着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的陈敬济,心中想着西门府宅
里这麽多男男女女谁将是她下一个目标呢?

  也许!在这个宅门庭院里还有很多的故事要发生!

  大家都知道西门庆是被潘金莲搞死的,那是错误的,根据历史资料,他其实
是被李平儿和潘金莲一起搞死的;那晚实在是有多,刺激就有多刺激。
有诗为证:

  一夫怎能当二关,石榴裙下蜜带酸,

  从来只见人浇花,如今见花浇死人。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回分解

  (八)

  已是深夜,门忽然被擂的山响,李平儿和潘金莲不约而同都起了身,待看时
两个小厮已把喝得烂醉的西门庆扶到厅堂,平儿赶紧去扶一边说道:「将官人妇
道我房中。」

  潘金莲推开小厮说:「我来帮姐姐扶!」

  平儿脸有不喜之色有不好发作,两个女人将西门庆扶到东厢房。

  平儿说:「妹妹我已三个月未上官人了,今晚就让我服侍官人吧!」

  金莲笑道:「姐姐若要,我便不予姐姐争,但让我在一边帮姐姐如何?姐姐
剩下什么便赏于我便了!」

  平儿道:「若你不嫌赃便于我递些纸如何,姐姐做事水便特多,只怕官人见
怪!」

  金莲道声「是」自去冲茶。

  西门庆已经三个月未有回家,几个老婆早已按耐不住,偏今夜回来被李平拖
去,金莲如何甘心?她趁倒茶功夫,将一剂「淫女定身散」放入茶中。

  (什么叫「淫女定身散」?原来是金莲年前得的配方,用来控制男人久试不
爽,原料皆从女子身上所得,用的是女子阴毛三钱、手指甲二钱、脚指甲三千、
鼻屎一钱、喝那个黄酒后小便一两、吃白花蛇后的次日大便二两、初一这天月经
水一钱、十五这天的梦遗做药引,金莲足足配了一年,男子吃下以后全身无法动
弹,仅留上下两头能动,当然是吃东西的上头和放东西的下头。)

  闲话少说,金莲端茶来,见平儿已骑在男人身上,浑身香汗淋淋,这瓶儿做
事从不脱外装,一席白裙自上而下严严整整,只有红色兜肚扔在床上,男人下身
已被褪尽。

  金莲:「姐姐辛苦,先喝口茶!」

  平儿道:「官人今日必定野女人操过,如何就是不中用!」

  金莲道:「官人必是遇上了车轮战,待我为他喝口茶!」

  这瓶儿怕金莲来抢竟不下马,骑着男人接茬喝了,金莲自给男人喂茶。

  茶入口半晌,平儿喜道:「身下有了动静!」

  茶杯也不放下,平儿稍立起身又和身一压,虽然衣裙声细碎,金莲分明听到
「噗的」一声。

  平儿淫然道:「今夜你这小冤家和该归我!」

  金莲怀笑道:「姐姐好福气,待我也来凑凑趣!」

  金莲撩裙解开小裤,因平儿未脱外衣自己也不敢放肆,上得床来便跨过男人
走到头侧就要蹲下,平儿看得发了呆,忙牵住金莲,「使不得!使不得阿……」

  金莲回身一笑,说出一番道理来。

  车轮大战岂嵁后,女人今要骑龙头。

  管他王族并丈夫,都来身下擦屁股!

  与之金莲讲出一番什么大道理且听下回分解。

     ***    ***    ***    ***

  潘金莲跨在西门庆头上就要蹲下,令李平儿大惊,她自以为妇道人家,应时
时以官人为尊平时她在家中从不多说一句话,多走一步路,拿主意时何时敢不以
西门庆的意见为意见。今天趁官人醉酒偷骑已是大不敬,而好个大胆的潘金莲竟
敢骑到一家之长的头上,着实心胆惧裂,何况她曾听老妈子说过,女人身下衰一
年,女人跨下衰一世,男人平时遇到晾晒的女人衣裙,都要侥道避开如今他男人
竟在今日酒醉间全破了戒。

  潘金莲扭头看着平儿,冷笑起来她瞬间已经将平儿的心理全部看透:「姐姐
如何又这样回护官人起来,他在外面风流快活,又何曾想起过姐姐你我,他平日
里待我等如何你也是心知肚明,他何曾把我们姐妹当做夫妻,他其实把外头的娼
妓当作夫妻。把家里人倒当做牛马,他不待我等以夫妻之礼,我等却又何苦待他
以妇人之道!」

  平儿虽惊,身上却镇定他嫁西门庆最久,受的苦自是最多,如今骑到他身上
早恨不得用下阴一口水将那话儿连西门庆都吞了去,平儿身子尽力一压把西门庆
吞个没根方停下道:「既如此,他醒转来又如何区处?」

  金莲道:「不妨,我已喂他吃过药,他醒来只知道口渴,其余一概不知。」
而且金莲继续道:「刚我扶他进来,他嘴里便一股子的阴水味道,虽用过酒,却
瞒我不过,想必已有女人在我俩前头用过官人了,你说可气不是。」

  说完金莲转过身盈盈蹲下,可怜西门庆虎狼之躯灭武大、走武二、夺子虚、
霸清河如今一颗金贵人头,没有断在英雄剑下竟被纤纤妇人纳入裆中。

  只说金莲觉得西门庆人头坐在身下大小正好少不得和平儿一前一后蹂躏起来,
因为女子下阴与男人面部贴的更宽一些,那声音象极西施戏水,粘连不绝。

  男女之事到不能自禁时便如洪水猛兽,金莲觉得那水要冲突出来,把身子略
略调整,口对口儿望下狠狠一坐,恰如娘子关倒巫山反扣女人用尽全身力,将个
西门庆没头没脸的压在了屁股下面,任体内那水徐徐渗出阴道。

  这西门庆原本只靠女人一上一下的间隙维持点呼吸,现被女人下阴严严实实
扣住如何喘得一口气,本来喝醉颈勃力又小,先又被金莲下了药,一时竟挣扎不
开,道是现世现报,如今也走武大的后路,渐渐的就要被金莲骑在头上活活闷死
了……

  打住……

  这西门庆怎是三寸丁谷树皮可比,沉醉中他竟聚得平生一股英雄气概,奋余
勇发神威尽力一扭,将脸从金莲的跨压下扭了过来,其实也是天助。正是金莲泻
下大量淫水润滑了女人阴部和男人脸部紧密相贴之处,使得西门庆逃过一劫,可
见夫妻恩爱在关键之时也可救人一命。

  西门庆偏过头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金莲裙内闷热的空气,不妨金莲阴水堵
住鼻孔,引发了剧烈的咳嗽,头被金莲坐住这身就抖的更厉害,差点将平儿颠下
马来。

  平儿道:「妹妹仔细些个,官人许是要醒来。」

  金莲道:「不妨,官人醒来也只知道要水喝。」

  话音未落,只听金莲裙内传来西门庆的呻吟声,「水,水……」金莲坐了半
响,方跪起身揭开裙子往下看,只见西门庆一脸湿湿达达的歪着头叫唤,不禁失
笑。

  平儿道:「妹妹笑甚,还不快给官人倒茶吃。」

  金莲道:「让他自去吸去,难道我的水就比姐姐的少不成。」

  平儿也笑道,「骚蹄子,等下也让姐姐试试。」

  金莲怕自己的淫水脏手,小心地揪住男人头发,把西门庆的脸转了过来,复
合身骑上微笑道:「乖乖达达,茶壶嘴儿到了你口边哩,还不快吮你娘的X。」
平儿见金莲有趣,自己立起身,吐了西门庆阳具,攀过金莲肩头来看。

  金莲心内道:「这骚货也想来抢,若不是我用淫女定身散,如何有今夜美事?」
秀眉一皱计上心来。

  西门庆在女人跨下使出吃奶的力气吸舔吮已是满口流油,上面忽传来女人的
娇啸。「啊啊我不行了,达达……达……达……我……我……恩……那……」女
人夜间吃的银花汤、毛峰茶都化作一泓清冽的甘泉喷薄而出,射向措不及防的男
人。

  有诗为证:

  谁言红颜多薄命,谁道女儿是弱身。

  一腔尿水巾帼气,韩信合该做便盂。

  这腔尿水,足以令天下英雄汗颜,纵使攻城略地,杀人无数,玉树临风,英
明神武,到头来亦是美人身下的便盂。

  自古英雄都是梦,留得声名献美人,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