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因受了惊吓,第二天了缘浑身倦怠,上了早课后,便回房躺着。了尘忙跟进
来探视,又熬了药,连斋饭一同端来劝食。了缘只得吃药进食。偷眼看师兄,成
熟稳重,俨然有主持的样子,看来普渡寺在师兄手里,定会香火旺盛了。了尘正
忙间,忽见了缘看他,便过来笑道:「师弟,莫非师兄太出色,让你看呆了。」
语带调笑,早没了在外时的稳重样子。
「师兄你好不知羞,我不跟你说话了。」了缘心头小鹿乱撞。自从听了师父
师伯的事,他见了了尘更觉异样,心慌慌的不知如何是好。看见了尘如此关心自
己,心里又甜丝丝的高兴,难道这便是「情」吗?
「好,我不知羞。」了尘坐在床头陪笑道:「师弟,以后要小心些,世上好
龙阳的人很多,这次也是我一时粗心,,以后我绝不会再让你受惊了。」
「这次不关你的事,别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受惊的是你,怎么不关我的事,我跟师父学拳脚武艺,就是为护你周全。
可现在居然让你吓病了,我真是没用。」
「师兄的心意我知道,这次真的不怪你,不要难过了好吗?」
「只要你开心,我就不难过了。」
「有师兄在,我已经很开心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师兄待我最好了。」
「师弟。」了尘忽然一把抱住了缘,了缘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了尘呆了
半响方道:「师弟,我求你一件事,你答应我好不好。」
「什么事。」
「是……,我想亲亲你。」了尘快速说完,便看着了缘,眼中满是求恳之色。
了缘立时心软,心跳早已不受自己控制,红了脸,低下头不语。了尘见状,便小
心捧起师弟的脸,先在颊上啄了两下,了缘紧张是浑身僵硬。
了尘笑着把他搂在怀里诱哄道:「师弟,把眼睛闭上。」了缘乖乖闭上,随
即感到柔软的火热压在了自己唇上,轻轻磨擦着,了缘下意识闭紧了双唇,不一
会了尘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滑溜的舌头伸进来,在他口腔中横扫,
又勾过他舌头用力吸吮,了缘满脸紫涨,直要晕去,双手不住捶了尘的背脊,想
让他松开自己,待了尘一松口,便大口喘气。
「师弟,要用鼻子呼吸。」了尘又俯下头不住亲吻,了缘无奈,只得由他。
过了一会儿,了尘的双唇逗留在了缘唇上揉着,喘息道:「师弟,你也象我亲你
那样亲我。」了缘如被催眠般,伸出舌头到了了尘口中,了尘紧紧攫住吸吮,闪
亮的银丝从二人嘴角流下,二人浑然不觉,径自沉醉于深吻中。
「师弟,好不好。」了尘笑嘻嘻问道。
「不好。」了缘红着脸钻进被子。原来亲热的滋味是这样。怪不得世人争相
犯戒,而自己与师兄不正在破戒吗?了缘又烦恼不已,不过毕竟只是十五岁的少
年,想不了多少便朦胧睡去。了尘也挤上禅床,抱着那团棉被,二人相拥而眠。
而窗外桃红柳绿,春日融融,不知又有多少多情男女在佛前钟情,两两相欢了。
暮春时节,本空突然宣布与本净出寺云游,了尘代为主持普渡寺。黎明时分,
本空一手拿包袱,一手拖本净,在了缘的痛哭声中仰天长笑出了山门,了尘一面
送行,一面十分安抚了缘。回到寺中,了缘还是哭泣不止。了尘又安慰道:「师
弟不必难过,师父他们云游或还俗是迟早的事。」
「难道师兄早知道师父他们的事。」了缘惊问。
「我早就知道他们那挡子事了,那两个人每天卿卿我我,这几年寺里的事其
实都是我在主持。」
「可是,师父他们大概不会回来了吧?」
「可能吧,不过这样也好,他们在寺里,终归不大自在。寺里有我在,也不
会有事,难道师弟不相信我?」
「你真烦,师兄,你明知道我为何难过。」了缘噘起了嘴。
「好,是我不好,师弟,回房去吧,你已十五岁了还这样哭,连小鸟都要笑
你了。」
「你又这样说我,好了,我不会再哭了,嗯,其实,师父他们也许达到大自
在的境界了吧。」
「哈哈,师弟果真有进益,象师父那样爱我所爱、求我所求最好,管它什么
清规戒律,心中有佛祖就可以了,就算心中的佛是自己也未尝不可。」
「你近来与师父一样,又发奇谈怪论了。」
「是吗?,其实我与师父还是不一样,你日后就知道了。」
本空本净离开后,普渡寺中小和尚更加放任。了念、了慧常借口化缘到城中
晃荡。了尘除了与了缘在寺中玩亲亲游戏,偶尔带了缘出去采买外,自己还常到
城中走动,不知做些什么。转眼间,春光早去,秋光又遍,这天了尘从外面回来,
拉着了缘出房说到:「师弟,我与你引见一人。」
秋阳下,一人背阴而立,笑容可掬。了尘道:「这便是我师弟了缘。」
那人含笑作揖:「在下周宣,久闻了缘小师父大名了,今日一见,果然出色,
怪不得了尘师父常挂在口中。」
了缘忙合掌还礼,这人好生面熟,抬眼见周宣一双星眸正笑望自己,猛然记
起这人便是自己被调戏那日撞见的人,原来他与师兄相熟。周宣又笑道:
「在下数月前进香时曾撞到了缘小师父,那时未及赔礼,今日一并补上,请
小师父海涵。」
「周施主说那里话,那日是我不小心撞到施主,多有得罪,还请施主恕罪。」
周宣还欲客气,了尘打断进来道:「原来你们见过,这更好了。」当下三人
谈谈说说,至晚方散。待周宣恋恋不舍离去时,了尘犹赖在了缘房中不去。
「师弟,这周宣现在是殿前侍卫,我日后发迹还有靠他提拔之处,现下还需
小心应付他。」
「师兄,你也想还俗吗?」了缘不安起来,难道师兄也要弃他而去?
「没有,只想人生在世,总得有所做为才是。现在先不提这些,师弟,我只
问你,你喜欢我吗?」
「……喜欢。」了缘小和尚几经犹豫,还是老实承认了对师兄不一般的感情。
说完了红着脸抬头,却见了尘目光灼灼盯着自己,不禁心中一跳,慌忙问道:
「师兄,你会笑我吗?」
「怎么会,刚才我是太高兴了,师弟,我日夜担心,生怕问了你,你却说不
喜欢,就为你这一句喜欢,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的。」
了尘紧紧抱着了缘,在他脸上唇上疯狂亲吻。了缘也紧搂着自己的师兄,心
安无比,师兄心里有自己,愿意为自己做任何事,人生何求,他忽然明白了师伯
对师父的感情。为了师父,师伯宁肯背弃从小的信仰。师父所说的情字原来是这
样的。无限的欢喜涌上来,夹带着些微莫名的悲伤,了缘不禁红了眼眶。但马上,
情欲的巨浪便席卷了他。
了尘将了缘轻轻放在床上,拉开他僧衣,吻着他的颈项和胸膛,咬住他胸前
的小小乳珠,用舌轻柔地吸舔,酥麻的快感从胸前一直窜到下腹,了缘腿间的青
芽早已挺立。经过了尘数月的调弄,了缘的身体已是极为敏感,以前了尘会摸到
了缘硬起来,最后用手帮他解决,但今天的了尘异于往常,两眼中布满了了缘从
未见过的疯狂。
了缘不由有些害怕,开始挣扎着想要脱离。但了尘如何肯放,他爬起来,抓
过一条布带,利索地将他双手捆到床头,柔声对了缘道:「师弟,先委屈你一会,
我想你好久了,忍得好苦」
看着了尘微红的双目,了缘羞得紧闭双眼,身子不住颤抖,一任了尘褪去下
衣,感觉师兄捧起了自己双臀,急需安慰的挺立被他温柔地握住,快感迅速聚在
腿间,最后,了缘弓起身子,轻叫了一声,将快乐的证明射在了尘手中。
再睁眼时,却见了尘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盒,打开来,里面是淡黄色半
透明的脂膏,了尘一面亲着他,一面将那药抹在了他紧闭的粉色穴口,用中指按
揉着花穴,渐渐地花穴变软,颜色也变成艳红,了缘只觉那里麻痒难当,还带着
莫名的快意,不觉轻吟出声,不住扭动身子。了尘满意一笑,手指用力,没入穴
中,内襞立即贪婪地紧紧缚住闯入的异物,了尘又加入一指,在内不住转动,将
药膏抹在内壁上。
「啊……嗯,师兄……师兄。」
「忍一忍,一会就舒服了」了尘抽出手指,代之以自己紫涨的分身,抵在穴
口,慢慢往里推进。
「师兄,好痛。」男人勃起的性器直插进来,痛楚从交接处蔓延开来,下体
似已麻木,虽已涂了春药,但未经人事的后穴还是极力排挤这个庞然大物。
了尘同样也很辛苦,汗珠一滴滴落在了缘身上,很想一下进去,又怕身下的
人经受不住,只能咬紧牙关,两手用力扯着师弟臀瓣,徐徐插入,好不容易进到
一半,了缘已痛得脸发白,没想到交合之事如此痛楚,难道师伯每次都受这样的
苦吗?这样慢刀子折磨人,还不如快些进去,而了尘此时也无法忍耐,就着插入
的状态开始抽动,每次进多退少,不一会竟全部插了进去,少年柔软的身子容纳
了那个巨大肉柱,不住吞吐着。
「啊……啊……,痛……嗯,呜」
了缘的小脸扭曲着,汗水夹着泪水,沾湿了被褥。了尘的每次插入都象有一
把刀在肉壁中搅动,顶到深处时,内脏都似要冲出口腔。了尘出其不意又用力一
顶,小腹窜起的剧痛让了缘又哀叫一声,了尘忙放松力道,但不久又快速抽插起
来,紧缩柔软的肉壁比女人不知好了多少倍,让他根本无法自持。
了尘近一二年在市井中穿梭,加之与周宣等人结交,于男女之事早已烂熟,
但无数红粉也无法与身下的人相比,俊俏的脸蛋,明亮魅人的凤目,白嫩的身子,
小小的乳珠,诱人的雪臀,撒娇的声音,他终于是我的人了,了尘如此想着,雄
性勃发,搂紧了师弟,越来越深的进入这具想往已久的身体,尽情发泄男人的欲
望。
「啊……嗯……嗯。」
了缘的哀叫渐渐变成甜蜜的呻吟,起先的涂的春药起了作用,肉柱与内襞的
磨擦使痛感麻痹,酥麻的快感渐渐从交合处涌起。从未体验过的莫名快感让了缘
扭动腰臀,想要师兄更多的给予。
「师弟,叫……叫出来,大声叫,让我听。」了尘将分身直插至根部,左右
扭动,体味着被湿热的肉襞紧紧包住的滋味。此举也让身下的了缘吟叫不止,好
舒服,缩紧了花径,紧紧缠住体内的肉棒,索求更多的快感。
「师兄……再……深一点,啊……」
了尘伸手解开了缘的绑缚,了缘立即紧抱住身上男人的臂膊,一声声呻吟。
感到了缘的投入,了尘兴发如狂,每次抽出时,都感觉到秘径的紧缩挽留。
在一阵狂捣后,了尘一个最深的插入,将精液射进火热的秘穴里。
「师兄……」了缘大口喘气,双手无力地滑落下来。这就是色和情,承受着
身心两方面的震撼,了缘再也无法言语。
「叫我一声裴震,我俗家名是裴震,云蔚。」了尘留在了缘体内的分身又硬
了起来,他将手在两人紧紧相连处摸着,了缘的喘息再次急促,了尘却惩罚似地
用力一顶,弄得了缘又哀叫一声。
「叫我啊。」了尘伏在了缘身上,又开始耸动,手也握住他的分身,随着抽
插的节奏套弄着。
「……嗯,裴震……」了缘止不住快乐的嘶喊。佛门清规早被抛到脑后,蓦
地,下腹一股热流上涌,但了尘却坏心地用手紧紧握着阻住了发泄管道,深埋的
分身却加剧了抽动,了缘难受至极。
「再叫我啊,云蔚。」
「裴震……啊……快……」
了尘满意地松手,一股白液立时洒落在两人腹上、胸前,了缘再也受不了这
种刺激,两眼一黑,便昏了过去。了尘却径自抽插着,又把他弄醒。二人就这样
缱绻缠绵,天色将明时方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