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红情】第十三回、春风拂柳丽儿酥,香帏用情喜儿艳
【醉红情】第十三回、春风拂柳丽儿酥,香帏用情喜儿艳
诗曰:
柳树之下好地方,丽儿吴付云雨处。
翻云覆雨柳枝笑,闺房一夜春宵动。
话说吴付同巧儿,喜儿、丽儿完婚之后,洞房花烛仅同巧儿云雨快活,却冷
落了喜儿、丽儿,待次日醒来已是午时,想起昨夜之事,自觉对那喜儿、丽儿不
住。便起了身来,直奔喜儿房中。
且说巧儿、喜儿、丽儿三人洞房之夜共侍一夫,日后则各有卧房。第二日,
喜儿、丽儿便好生气愤地回到各自房中,留那巧儿、吴付交股眠在新床。
巧儿醒来,已不见喜儿,丽儿,猜他俩己出门去,不去细想,起得身来,但
见下身私处血迹点点,知己破处子之身,又忆及昨夜风光,好不高兴,取了衣裙
抹了秽物,也出得门去,便不再表。
且说吴付去喜儿房中,却未寻得人影。便又去寻那丽儿,刚来到假山边,便
见丽儿独自一人在那柳树之下,折柳发气,想是为昨晚之事气恼。吴付便从后面
悄身袭近,一把将丽儿搂住,道:“娘子,小生叩罪来了。”
丽儿正在折柳发气,冷不防有人抱住自己,不由大惊,正欲喊叫,听了言语
后,方知正是冤家!忙娇声道:“官人,还记得住奴家?”
“我怎会忘了你!”
“那你……”丽儿一时语塞,毕竟尚是女儿家,男女之事还是难于启齿。
吴付却是明白人,忙道:“妹子,昨晚是我不对,今天将功赎罪。”说完,
便从后面用嘴在那丽儿粉颈上亲吻开来。
丽儿正在气愤,吴付的嘴便在玉脖上舔舐。初时,丽儿还扭动粉颈,但经公
子嘴皮儿贴拢,只觉麻麻酥酥,奇痒难耐。芳心大悦,便不再扭动,顺势倒在吴
付怀中,只图公子早做那快活事。
吴付把丽儿搂在怀中,软香在怀,大动淫兴。想起昨晚酒醉迷糊,同巧儿云
雨也是迷糊之中完成,今日甚是清醒,且午时院中无人,姑且就把这柳树之下当
作洞房罢!
淫心既起,吴付便从后面紧紧搂住丽儿,先吻秀发,后至耳根,一直吻到丽
儿粉嘴。丽儿生得乖巧,小嘴更是诱人,一吻之下,又软又硬又香又甜,快迸进
发,快活十分,同那粉嘴相接。
丽儿初承雨露,芳心大展,亦起淫心,待吴付吻遍粉脸,唇印小嘴之时,更
是心中欲火烧天,难以忍受,粉脸泛红,更是火烫,胯下玉穴涨痛,穴中若置红
炭,难以忍捺。但其毕竟头道。不知如何做活,只得咬牙咧唇,切望公子妙趣。
且说吴付把丽儿身子扳过,用手抚弄玉胸。丽儿玉胸还是头遭梳弄,吴付每
触一下玉胸,都有一种酥麻之感,令他浑身抖颤,心中那火更是旺盛,似要焚毁
自己似的。不由自主地哼唧开来。
话说吴付听丽儿哼唧,知己渐入佳境,不由高兴,手底加劲,拧搓揉弄,如
弹琵琶,丽儿呻吟更是声不绝耳。
吴付动手去了丽儿裙衫,但见酥胸半裸,绣花胸衣,玉峰高耸,隐约可见,
白嫩肌肤,秀色可餐。吴付难以按捺心中淫欲,三五两下便解去丽儿丙衣。丽儿
毕竟是大家闺秀,光天化日下,做此等之事,喜觉羞怯,忙道:“官人,不可,
万一被人碰上……”
“娘子,休怕,午时无人,这柳树之下便是你我洞房,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说完,便一手去了绣花胸衣。但见:
玉峰颤抖,坚挺圆实,在那两个乳头之上,更各有一顶红豆,在那白嫩双乳
之上,好生显眼,更是如同白雪黑影,让人欢喜。
吴付一口含了红豆,使劲吮吸,啧啧有声,且以手按住另只,使劲拧揉搓挤。
玉乳被吴付一咂,一吸,又一吮,只觉魂儿飞魄儿荡,如入仙境。
吴付只觉欲火焚身,玉茎已然高挺,难以忍耐,吴付便把衣裙放在那柳树之
下,把丽儿平放于上,一手扯去丽儿衬裤,但见白嫩大腿根部私处风光无限,只
见:
芳草凄凄,白中带红。爱草在午时阳光之下,更显乌黑发亮,好生迷人。玉
穴在那芳草丛中,更是隐约可见,让人口涎直吞,淫欲大增。
吴付褪了丽儿裙裤之后,见那丽儿私处令人痴迷,不由更是淫欲旺盛,欲火
攻心,难以按捺。便立了身子,扯了衣衫。
但见两腿之间玉茎已是坚挺勃起,甚是巨大,丽儿一睁粉眼,不由大惊,想
它比昨晚不知大了许多,自己玉穴能否纳下?不由娇声道:“好哥哥,奴家是头
遭,只请你爱惜则个。”
“娘子,但请放心。”吴付淫淫笑道。且上得前去,将丽儿两腿夹在肢间,
叫那丽儿挺耸腰身,把那玉穴露将出来,吴付则以手拨开爱草,用手握住玉茎,
对准玉穴,疾速刺去。
丽儿既经吴付一番玩弄,已是动情,玉穴虽从未被插,但早是爱液涟涟,玉
穴更是一张一合,抖个不停,似那婴儿小嘴。玉茎对准之后,疾插而去。
丽儿正在担心,玉茎却一下插了进来,那私处顿若撕裂般痛疼,其心知这头
一遭定是如此,又想昨夜巧儿欢乐,怕拂了吴付性情,咬牙忍住,待那玉茎在玉
穴中艰难抽插一阵,渐有淫液溢出,便觉春风拂玉门,翠柳绕东床,飘飘浪浪,
魂魄升天。
话说吴付一下把那玉茎插入之后,便抽动起来。想丽儿玉穴好生紧凑,动了
几动,遂猛抽猛插。丽儿初时尚有些紧张,既吞巨物,又经抽插,初得妙趣,便
松弛下来。吴付抽插一阵,玉茎己是进了大截,吴付好不高兴,稍作休息,只见
他猛一提臀,把那玉茎插下,只听丽儿“啊!”的一声惨呼,便昏了,显是银屏
乍破,玉人惊魂。
吴付此时正在兴头,哪管丽儿是否昏死,仍抽插不停,猛抽猛提。两三刻功
夫,丽儿便自昏死中醒来,心中痛楚全无,那私处已然开合有度,酥麻甜适,满
心高兴,芳心大悦,全身畅快,横躺在那柳树之下,手抓柳枝,柳枝横摆,玉肢
乱颤,任那吴付抽插做活。
且说吴付抽有百余下,便觉背上一麻,一股阳精业己汩汩喷出,直浇到丽儿
花蕊之上,阳精灼热,让丽儿快活无度,不由又是乱摆,直死一般,方才停下。
两人云雨且毕,稍作休憩温存后,吴付站起身来,但见丽儿身下的裙衫已被
血染了一片,玉茎上也是血痕斑斑,不由又趴下身子,合丽儿又是一阵亲吻,软
言柔情,春风荡柳,此时此刻,妙不可言。良久方散。
丽儿回到房中把带血衣裙脱去,藏于箱底,又取另件,穿戴整齐对镜补妆,
喜洋洋出门去了。
话说那晚,用过晚饭之后,吴付在书房中温习书目,怎坐得住,只惦着喜儿
还未入过洞房,不由又动淫心,便出了书房,径直朝喜儿卧房而去。
喜儿此时已是睡下,听见有人叩门,便穿了衬裙,去开得房门,但见吴付立
于门口,忙道:“奴家不知官人到此,毫无准备,还请官人见谅。”
吴付见喜儿两眼睡意,一袭衬裙,直显得那身段凹凸有致,别有一番风情,
不由更是淫心大悦,上得前去,把喜儿搂在怀中,亲吻开来,喜儿忙挣扎开道:
“官人,勿急,奴家闭了门户,依你便是。”说完,便去关了房门。
吴付见喜儿这般温顺,不由更是喜欢,这喜儿与那巧儿、丽儿、萍儿不同,
生得甚是小巧娇俏,别有一番风味。喜儿关了门户,便立在吴付之前,媚笑道:
“官人,请宽衣。”
“我自己来,小宝贝。”喜儿听吴付如此言辞,便在床边,动手解除衣裙,
但见:
白脂肌肤,光滑细嫩,玉峰高挺,杨柳水腰,玉臂修长,丰满臀部,两腿白
嫩,私处更是疏密有致,诱人十分,秀美身段,好个风骚佳人,真是比那西子还
美,胜似貂蝉再生。
喜儿脱了衣裙,爬上床躺下,玉体横陈于吴付面前,直看得吴付玉茎坚挺,
欲火攻心,不由上得前去,把喜儿搂于怀中,吧吧咂吮。
喜儿并不挣动,顺势倒于吴付怀中,用手搂住吴付脖子,抬了粉头,张开粉
嘴,同吴付朱唇印于一起,相互咂吮,香舌互吐,香津互吞,快活无度。
吴付见这喜儿竟是这等风骚,不由高兴万分,遂用手在喜儿玉峰之上搓揉开
来。并低了头,用嘴含住喜儿乳房亲吻,时时用牙轻咬乳头,令喜儿似死似活,
玉身乱扭,口中呻吟,不时“啊啊”叫个不停。玉体挺挺,在吴付身上磨蹭不止。
令吴付情欲焰焰,玉茎坚挺有力,如迎风竖旗,只待号令既出便驰入肉阵,搏杀
不休。
喜儿见吴付这般模样,知其已如在弦之箭,便娇声道:“官人,你亦上床来
要,何如?”说完,便用纤纤葱根在吴付身上抚摸,轻柔地为吴付解去衣衫,但
见吴付肉如硬石,魁梧身材,下面玉茎更是高挺有力,坚若铁棍。喜儿禁不住热
血一涌,手碰之际,灼热烫手。喜儿好生高兴,待脱光吴付衣物,便故作羞状滑
进青丝帏帐之中,在那大红褥盖之上平躺下来。
且说喜儿之纤纤玉手在吴付身上抚弄,吴付只觉轻缓温润,心动不已。又见
喜儿竟自上了帏床,更觉难以按捺,一跃而起。上了香床,启张朱唇,吐香舌,
在喜儿玉体之上如鱼游水,终含住乳头,亲吮咂吸,继而又舌尖舔拭喜儿肌肤腋
下,令喜儿淫性大发,春心大动,胯中亦是热浪滚涌,淫液滴滴啦啦,宛似巨崖
垂泉,又似柔柳迎风摆。
喜儿不甘寂寞用那纤纤玉手握住吴付坚挺灼热玉茎,来回搓揉,直揉得吴付
玉茎又涨又硬,前端直喷粘液,如一咦呀之婴唇。
吴付玉茎被喜儿如此挑弄一番,淫欲难以按捺,便直了身子,把喜儿两条玉
腿分开,用手握住坚挺玉茎,瞄准桃源洞口,猛一挺身,那玉茎却仅将头儿送入
玉穴。喜儿浓情已动,玉穴已是爱液横流,吴付玉茎插入之后,三五两下,便进
去半截,这令吴付高兴不已,更是急插急抽。但那喜儿毕竟处子之身,玉穴之中
异常紧扎,吴付抽插数十下后,已是满头大汗,但玉茎还有半截露在外面。
吴付不由急动,是那喜儿善解人意,娇声道:“官人,勿急,让奴家帮你一
把。”喜儿道完,便把那双手扶住吴付屁股,待吴付下插之时,即用力下按,这
招甚是有效,没动几下,那玉茎已是进得肉穴之中。
忽听喜儿道:“官人,轻些,奴家下面甚是疼痛,想必已破处子之身。”吴
付一听,忙用手在那私处一摸,但见手指沾血,知是破处见喜,不由更是夯夯有
力,猛抽猛插,喜儿正在兴头,虽痛不能忍却主动挺了腰肢,迎合吴付抽插,未
几,便入得佳境,喜儿更是莺语娇声,香气直喘,呻吟不断,喜不胜喜。
两人如此这般,一直干到四更天时,方才云收雨敛,稍作休息,喜儿兴致又
起,又把吴付弄醒,两人又是一番耸颧。郎情妾意,意乱情迷,恩爱滋润,甚是
甜畅。到了五更天时,犹在翻云覆雨,交欢不断。此中细语,便不再表。
次日,吴付刚起得身来,便听家丁来报,门外有两官差宣旨,那吴付急忙理
理衣衫,去了大厅。这正是:
柳树之下好地方,午时无人是洞房。
浪荡喜儿讨人爱,一夜春宵到五更。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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