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牢见闻
有很多人喜欢刺激,我也不例外,虽然我是一个女生。
我十八岁,还在读高中。我的小姐妹都说我长的漂亮,身材特好。有一天,
同学娜娜对挺神秘地说她知道一个地方,很刺激的。她约我同去报名,我很好奇,
就去了。
那天风和日丽,我同娜娜到了一个接待室,人挺多,都是女人,各种年龄的
都有,在十五至四十之间,接待员是个中年妇女,她五官秀丽,精明强干。看了
我和娜娜一眼后,点了点头,表示很满意随后说:“长得好漂亮啊,叫什么名字?”
我和娜娜说了后,就让我们登记,签名。在这张表格上我发现了台头是一行大字:
SM女牢参观团。
签完名后,女接待员对我们说:“现在你们从边门出去,会有人来将你们带
到女牢。”我和娜娜便走出接待室,来到了一片田野,漫步在中间的路上。走了
一段后,迎面开来了一辆警车,停在了我们面前,从车上下来四个女警,年青漂
亮,她们问我们:“你俩叫娜娜,媚儿?”我们点头,女警上前说:“你们被捕
获了,双手向前,趴到车头上。”我们只好手撑车头府下身子,由她们按住我们
反扭双手,“咔嚓”一声带上了手铐。随后,反铐的我们被押上了警车。我意识
到我已成了女犯,将被押送往SM女牢。
车子开到了一所大门面前,门上几个大字坚起,上写:SM女牢。
我和娜娜被押下了警车,带往里面靠门口的一间屋子。屋子里面已有十几个
少女,都被反铐着双手,排着队等待。我被带进后排在了最后。女犯们被一个一
个地叫进了一扇门里。那是另一个房间。我数了数,连我在内,一共有十三个女
犯人。
最后门内叫到了我的名字:“媚儿进来。”
我走了进去。里面是一张桌子放在当中,坐着三个女警,二个少妇,一个中
年妇女。
“你叫媚儿?”中年妇女问。
我点了点头。一个少妇说:“问你应回答是或不是。”
“是。”我红着脸说。“性别?”另一个少妇问。
“女。”“多大年龄?”“十八。”二个少妇微笑了。中年妇女指着我说:
“现在你成了女犯,你以后要听话,否则有你好受。”说完命令我去里间一个浴
室洗澡。我进去后,里面先是更衣室,我在衣架上挂好衣裙,脱光了走到里面,
一个小池子出现,我独自洗浴。冲洗完,走到外面,衣服不见了,只留下一双高
跟凉鞋,鞋很性感,是红颜色。我穿上凉鞋,很合脚,但找不到衣服。我想了想
走到门边,从门缝望外,只见三个女警正坐着谈笑。光着身子的我不敢出去。
过了一会儿,女警不耐烦了,一个少妇叫道:“出来!女犯!”我还是不敢
走出。中年妇女厉声说:“再不出来,就来拉你了。”少妇说:“拉出来给你吃
电警棍,看你敢不出来。”
我只好推门出去,光着屁股走到她们面前,羞得用手挡住下阴。三个女警笑
着看我的裸体,一个说:“瞧她的样,身材很好啊,皮肤好白。”“腿也不错,
修长结实。”这时,一个少妇走到我身边仔细看了看说:“屁股也美,挺大。”
说着挥手拍了一记我的光屁股,“啪”的一声脆响。
我“哎”了一声,羞得蹲下身子。少妇用脚踢了一记我的光屁股,说:“站
起来,在屋里转上几圈,让我们好好看看。”我只好站起身子,扭着屁股捂着下
阴走了几步。中年妇女又命令我:“把手拿开!”我死命摇头,说:“这太羞辱
人了,我不干了,把衣服还我,让我走。”
少妇娇喝:“女犯,你没有权力顶嘴。”说着,拔出电警棍在我光屁股上打
了几下,“噼啪”作响。我叫道:“干吗打人!”说着就用一只手去夺棍子。另
一个少妇上前,拔出警棍按了一个开关,电了我一下。
我尖叫一声,被电倒在地,赤条条的胴体一览无疑。少妇用高跟皮鞋踩住我
侧躺后的胯部,说:“敢反抗,电死你!”说着,又电了我几下。我让三个女人
制得服贴后,她们才放我起来。又命令我光裸身体转圈子。
我双手不敢再捂下阴,露着阴户在三个女警的耻笑中扭动光屁股,穿着高跟
凉鞋走动,展示我赤裸的胴体。异常的情况却使我兴奋了起来,屈辱下我的乳头
坚硬了。被三个女警指着耻笑侮辱。
“哈,你看她发情了。”“咯咯,这骚货真不要脸。”、、、、、她们说笑
着,我不由发窘地用双手去捂乳房和下阴。“不许捂!”中年妇女说。又命令:
“站着别动。”
我只好放开手,下阴露着站在她们面前,任她们观赏。
她们看了一会儿后,二个少妇走到我身后,命令我:“跪下!”
我跪下了,光着屁股露着下阴。
二个少妇反扭我双手,中年妇女拿出一根绳子,抛了过来。一个少妇接住。
然后,二个女警按着我,将我捆绑了起来。先是把绳索在我胸前打了个叉,随后
绕着手臂捆上,缠了几圈后,又绕回前面,吊起双手,从玉颈缠绕回背后,将手
腕系紧,这使我不得不抬头挺胸,以减少颈部的不舒畅。反绑好后她们又用一根
绳子分二道绑住我的乳房,令一对玉乳高高耸立,彭胀得挺大,我从来不知道自
己的乳房会有这么大。接下来她们又用一根绳子捆上我的脚。脚踝上缠了几道绳
子,但双脚间留了一段空隙,就象脚镣一样使我能走路。
光着身子被捆好后,我又被命令高翘光屁股。我撅起了光屁股,赤条条的我
完全失去了反抗力。一个少妇用一个圆形印章,“啪”的在我光屁股上打印了一
个标记。然后,另一个少妇揪起我的长发,让我抬起了身子,又用一个印章在我
的乳房上方打印了一下。
中年妇女用手指轻挑起我的下巴,说:“女犯,你已被判罪,你看。”她拿
出一块长条型的木牌让我看,这木牌上写着:“女罪犯媚儿一名”。这木牌被插
上了我的背部,“女罪犯媚儿一名”几个字露出在我的头上。牌子插在绳子之间,
反绑的绳索使它固定。
这样装扮好后,我又被拍打着光屁股,命令站立。
乳房高耸着,我光光裸体被捆绑的紧紧的,抬头挺胸,双手交叉收吊背后,
臀部微翘,只穿着高跟凉鞋站好“女犯,转几个圈,让我们看看你这白母猪的捆
绑样子。”中年妇女命令。
我扭动光屁股,穿着高跟鞋的脚一步一步慢慢走,脚上的绳子限制了我的行
动,使我只能小步走动,迈大一点也不行,反绑的双手捆得很紧,我挣扎了几下,
动弹不了,只能死了心,去做一个被女人们侮辱的白母猪女犯。阴户露出着让人
耻笑,头上插着罪牌的我低贱的象只猪罗,正剥光了任人宰割。
充满羞辱的转圈中,二个少妇轮番上前,用手拍打着我的光屁股,在我身上
摸一把捏一下地肆意玩弄。最后一个少妇一把揪住我的乳头,捏着说:“好硬啊。”
就揪着乳头牵我走,我被她弄得好痛,哀求着,脚下却不得不跟着她。精赤条条
反绑双手又捆着脚踝,穿着高跟鞋插着<女罪犯媚儿一名>的罪牌,我就这样子
扭着光屁股让女人牵着乳头走动,在房间里被押着游行示众。
过了很久后,三个女人玩够了我,才推我出了这个房间。
一个少妇领我出房间走上一条走廊,对我说:“沿着这条走廊到底,那里会
有人对你进行体检。”说着转身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走廊这端,精光着胴体
反绑着手,捆着脚,插着罪牌穿着高跟鞋站在那儿。走廊没有任何人,长长的带
着弧度,所以看不到尽头。
我见没有人,便开始挣扎手脚。绳索捆得很巧妙,我越是挣动越是勒紧。赤
条条的身子扭动了一阵后,我叹了口气,放弃了挣开绑绳。同时,我扭动身躯中
无意间在光屁股上看了一下,发现那个红色的印章圆圈中刻写着“白母猪”三个
字,字迹显得很清楚,鲜红红的印在我左半边光屁股上,而在我乳头上是一行小
字,上写“女囚3056”,字迹也为红色,明白无误,这是女牢的标记和编号。怪
不得那个女警管我叫白母猪呢,原来屁股上被印了这个。我感到强烈的羞耻,但
奇怪的是在这样的侮辱下,我的身子竟然产生了一种被动的快感,我为这种生理
深深脸红,这是怎么啦?真是不要脸。我骂着自己。
我带着羞愧的心情和一些兴奋开始走动,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向前面,去迎接
新的刺激。
在长长的走廊上,我精光的胴体扭着,光屁股的标记使我觉得下贱。于是,
我发贱的扭起光屁股,高跟凉鞋敲着地面,嗒嗒有声,被反绑着插着罪牌去进行
下一步“体检”。
拐了一个弯后,光屁股反绑的我走到了一间房间的不远处,门是开在左边的。
门口的上端伸出一个牌子,上写<体检室>。
从门内传出一阵女人的说笑声,听声音不只一个,好象有十几个人。我看着
自己光裸的被捆绑的胴体,胆怯了,又怕又羞,迟疑着不进去。门内女人的声音
嘈杂,其中一个似乎要走出来。我忙朝后转,光屁股扭着又走了回去。
走到拐弯处,我又想到回去的话没好处,那三个女警肯定要更加残忍的羞侮
我,便决定走回。但还是不敢走进,如此来回了几趟,心中似乎希望出现一个女
人,把我押进去,并且边押边揍我的光屁屁,那就好了。最后我停留在门边上,
看见门是开着的,决定张望一下。
我朝里稍探了一下头,只见里面有几张办公桌,一些女人聚在一起说笑。她
们并没有发现我,于是我偷数一下人数,一共是十一个女人,都穿着白色的医务
服。如果分清楚的话,是八个穿护士服,三个穿医师服。
而我则光光的一丝不挂,还给捆绑着插了罪牌。
我又靠门站了一会儿,把身体的小半个露出,希望她们发现我。但她们说的
热闹,根本没看见我。我咬了咬牙,红着脸一步跨出,精光的胴体完全暴露在门
口。同时,心在剧跳,浑身发热。
这下,她们一起看见了门口的我,停止了谈笑,静静的看了我几分钟。我害
怕的脚发抖,眼前晕眩,低头看着地面。
护士们散开了,医生各归原位。她们笑着,说:“来了只白母猪。绑得好美
丽好性感啊。”
“把女犯带进来。”一个女医生说。
二个护士上前,推我走进屋子,其中一个挥手打了一记我的大白屁股,啪的
一声响,女人们一阵哄笑。我赤着脸羞得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但却只能扭着
肥美的光屁股被押向一个医生的办公桌前。一个护士觉得还不够刺激,带上了手
术用手套,抓向我的阴户,揪着耻部的阴毛牵我走到医生跟前。女人们又是一阵
耻笑,护士又说:“报告李医生,白母猪一只带到。”这句话又引起一阵笑声。
姓李的医生笑着说:“女犯,叫什么名字?”
我红着脸只顾低头,旁边押我的护士挥手打向我的光屁股蛋子,“啪啪”声
响,说:“问你呢!哑巴了?”我只好说:“我叫媚儿。”
“媚儿。跟我来吧。”医生说。
二个护士押着我,让我跟医生走进里间的一小房间。
里间有一张躺椅,就是那种妇科用的椅子。“上去。”医生说。我反绑着又
捆着脚,根本坐不上去。二个护士帮着我,把我架上了椅子,解开我脚上的束缚,
分开我的双腿,搁到两边的扶上上。扶手自然向两面分开,将我的阴道显现在眼
前。
“这小必还真鲜嫩,看来还是个处啊!”护士说。
医生笑了笑,望着精赤条条的我,把手伸向我的小肚子,这里按按那里摸摸,
然后她转身拿出了个冷亮的扩阴器。我不由心下一阵慌乱,但又挣动不得,只好
眼睁睁看着她分开我的大小阴唇,将冰冷的扩阴器插了进我的下体。我不由轻叫
一声“啊”,感觉到医生将扩阴器张了开来,我的阴道被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
我不竟羞涩的闭上眼。医生还在将阴部扩张开来,我感到了痛疼,不觉低低呻吟
出声。医生带上手术套,用食指摸弄我最敏感的地方,那粒阴蒂,我啊的一下叫
了出来,浑身颤抖了。医生说:“好性能啊,这小贱货发骚了。”二个护士笑了。
随后医生又命令:“翻过身子趴着,光屁股朝上。”
护士帮着我翻过身,我乖乖的将屁股撅了起来,将一个雪白肥美的臀展出,
这时我感觉象一块猪肉,任人翻来复去,任意宰割。医生把手摸向我的大白屁股,
带着手术套的手指捏弄着屁股蛋子,挥手重重打了几下,“啪啪”肉响中,又让
二个护士扒开我的屁股蛋子,她把一根冰凉的玻璃棒插进了我的屁眼,我肛门一
阵胀痛,不由惨叫了一声。医生拍打着我的光屁屁说:“不过是个体温计,就受
不了了。”我只好咬牙不吭。这个体温计显然不是人用的,而是猪用的。人的没
有这么粗。
捅插了好一阵子后,绑缚着的我觉得适应了,而且还恬不知耻的有了一些许
的快感。但好境不长,医生拔掉了体温计后,拿出了一个粗粗的针管,加了消毒
水,要给我浣肠。我害怕了,这么多的水,我挣动着不让,二个护士按住我,又
重新把我翻过身,仰面朝天躺好,将我的上半身用皮带捆紧在手术椅子上,又分
开双腿,用绳绑住脚踝吊起,我顿时动弹不得,屁股上抬,将肛门毫无疑问地展
出,小肚子上下起伏中,医生将针插进了我的屁眼,打进了消毒水。我啊啊的呻
吟着,在胀痛中被浣了肠。没一会儿,我的肚子就鼓了起来,产生了强烈的便意,
可医生没有让我排泄,用一个肛门塞塞住了我的屁眼。随后,医生命令押送我去
另一个医生那里继续体检。
二个护士拖我下了躺椅,推着反绑的我赤条条走向另一个房间。我屁股扭着,
屁眼胀痛得让我不得不叉着腿走路,就象一个被QJ的处女。
在另一个房间,另一位医生正等着我,见我被押进,便命令我靠边站好,她
量了身高,又秤了体重。我光着身子让她捆倒在秤上,可以说秤的象是头猪,而
不是人。医生拍打着我的肥美屁屁说:“白母猪,身高163CM ,体重98斤。”说
完又加了一句:“这屁股可真大,又圆又白。”接着,她命令:“母猪跪下,屁
股翘起趴好!”
一个护士在后面一踢我光屁股,我便顺势跪下,然后府低头,把一个屁股翘
得老高,再次露出了屁眼,肛门塞显现在医生眼前。这时另一个护士挥手拍打着
我的光屁股,说:“白母猪,屁股好肥!”击肉声“噼啪”脆响。
“给她屁股打针。”医生说。一个护士拿起针筒开始加药水,而我则给反绑
着跪趴在地上,光屁股高翘,乖乖地挨针。
另一个护士抬起一只高跟鞋的脚,重重地踩住我的右半边屁股。而拿针筒的
护士举着药绵,用酒精擦了擦我的左半边光屁股,一阵凉意由左半边屁股传导过
来,我翘着屁屁等待打针。这时我已经认了命,不在挣扎。
针打了进来,我哦了一声,疼痛中又感到一种受欺辱的快意,我真贱得可以。
但到了这个地方,也不由我不发贱。女人只有贱才能得到无尽的性快感。打完针
后,护士拔出针头,又用药绵擦了擦我的光屁股,踩着我右半边光屁股的护士也
放下了穿高跟鞋的脚,但又挥手揍了几下我的右半边光屁股,“噼啪”直响。
接下来,医生又命令护士押送我去第三个医生那里,她那里还有一关。我精
光反缚的身子又给押进了第三个房间。走在路上,我再也忍不住便意,哀求着就
地跪下,这才让二个护士发了慈悲,让我就地解决。我赤条条的蹲着,在护士的
眼光下被迫当众撒尿大便。她们拔下肛门塞后,我的尿水就迫切地直喷出,并伴
之屎便。
护士捂着鼻子,边骂边将我牵到一个水龙头前冲洗。她们用一个喷压龙头冲
着我的身子,用一个刷子刷洗着我的胴体。而我被弄翻在地,就象一只白母猪一
样任她们摆弄,捆绑着手脚动弹不得。
随后,她们又押着我重新上路。湿露露的光裸肉体一路上滴着水,护士笑着
说我这样好象出水芙蓉,又美又性感。
进了第三个房间后,又一位医生命令松开反绑双手,又拔下了罪牌,只是不
松脚上的绳索。
接下来,我又让护士帮着躺到一个手术台上,精赤条条地我又被再次捆绑,
这回是双手绑在胸前后又拉到头上,系在手术台一端。又分开我的双腿,使我成
人字形一丝不挂的躺着。
然后,医生开始用手术刀剃掉我的阴毛,并在全身上下用刀修理,将一个雪
白肉体剃得没有一丝的汗毛,使我的光裸胴体显得更光滑。医生捏着我阴唇剃我
阴毛时,我忍不住呻吟了,冰冷的刀锋刺激着我的阴部,使我有一种异常的快感。
我精赤条条地给绑缚在手术台上叉着腿让医生剃毛,就象给屠宰场上的猪刮毛一
样,剥洗的干干净净,雪雪白白。医生捏着我的那粒阴帝用手术刀的刀背做了个
切割的动作。我不由尖叫了起来,叫得象极了被屠宰的母猪。剥光的我被象猪一
样给捆着,让医生宰割着我,象杀猪一样退毛。光着大白屁股的我让医生收拾的
服服贴贴,再也不敢反抗,任医生摆布着我的肉体。
“白母猪!贱猪猡!”医生说着,挥手让护士翻过我的光身子,光屁股朝上
躺好,把屁眼的毛也剃了。接着,拍打着我的光屁股,又命令说:“松开手上的
绳子,重新反绑,插上罪牌。”于是,二个护士又松掉我手上的绳索,再次摁肩
头拢二臂,反扭双手捆扎好,扎得紧紧的。
然后,又插上我的“女罪犯媚儿一名”的牌子。随后,光屁股捆扎好的我又
站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