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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郎君系列之無音神尼 4-6

  四、美人不堪肉棒雨,骨软身酥献玉液

    玉面郎君把秋儿放到床上,开始脱身上仅有的一件长衫。秋儿斜坐在床上,
见这一张大床约摸有三四张床宽,足足可以同时躺七八个人,不由惊道:「哇,
这么大啊!」

  玉面郎君边脱边呵呵道:「每晚要服侍这么多花容月貌的美人儿,不大点怎
行,我还嫌小呢!」

  秋儿惊道:「啊,她们都是你的女人么?难道三位夫人也……?」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里除了香月夫人,其余的都已尝过我这宝贝的滋味了。
不过香月夫人今晚是断断不会再拒绝沈某了,是吧?香月夫人?」

  香月刚才第一个抢进来,占据了最有利的位置,她记住了玉面郎君说把秋儿
肥厚的极品嫩穴分一半给她的承诺,是以秋儿从浴室一出来就一直细细观察她的
阴部,想看看她的肥穴的状况,可惜秋儿的阴毛实在太过浓密,把那地方遮得严
严实实,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所以然。她虽第一个抢进来,目光却一直没离开过秋
儿阴部,现在忽然听玉面郎君提到自己,心里一慌,不由脸上通红一片。

  正嗫嗫嚅嚅地不知如何回答,忽听秋儿姑娘「啊」一声惊呼,身子忙不迭向
后挪去。原来玉面郎君已卸去仅有的长衫,变得精赤条条,胯下肉棒如擎天一柱,
青筋毕露,龟头更是酱红发亮,正好竖立在秋儿眼前。刚才在屋外时只是惊鸿一
瞥,距离略有点远,还有衣物的遮挡,看得不甚真切,此刻却活生生在眼前,不
超过三寸的距离,自己甚至能闻到它的腥气,感受到它的热度。秋儿姑娘从不曾
见过成年男人的这玩意儿,自然不免惊骇不已。

  不过她这一挪倒了却了香月的心事,原来她在挪的过程中双腿不可避免地张
开,掩藏在浓密阴毛中的肉穴终于显露出来,只见一线粉红,就如一朵精致的小
花。虽只轻轻一瞥,但香月已看出她阴阜高高隆起,两瓣阴唇十分肥厚,里面的
蜜肉鲜嫩至极。想到等会儿就能把这粉嫩的肉穴儿塞到嘴里去,不由口舌生津。

  阿遥见秋儿受到惊吓,忙爬上床去扶住她,轻声道:「怎么啦,秋儿姐?」

  秋儿脸上通红一片,嗫嚅道:「他那玩意儿,怎么……这么大……啊……」

  众女见秋儿如此言语,都不由扑哧失笑。玉面郎君呵呵道:「秋儿姑娘,莫
看我这玩意儿大,只怕到时你还嫌小呢!」

  阿遥道:「是啊,没事的,你看琴儿妹妹,才十四岁呢,昨夜可是玩了三趟,
不也还活蹦乱跳的吗?」

  秋儿惊道:「啊,玩了三趟?……」秋儿望望玉面郎君,再看看琴儿,一脸
地惊异。

  玉面郎君忙借机爬上床,挨身过去。这次秋儿只看了看了他,却并没有后缩,
不知是没从惊异中醒过来,还是心动了,但一张脸却红得更是厉害,就如盛开的
桃花一般。玉面郎君搂住她,吻了吻她精致的脸蛋,一双魔爪毫不客气地按在她
白桃般光润可爱的乳房上,轻轻揉捏起来。秋儿没有躲开,她把头深深埋入玉面
郎君怀里,身子却不经意地轻轻颤抖。

  阿遥拍拍她的肩,笑道:「你就好好享受吧,那滋味美着呢!」连忙爬下床
去,免得碍场。

  玉面郎君感觉秋儿的身子有些僵硬,知道她还未完全放开,不过玉面郎君却
并不着急,他平生不知玩弄过多少美女,知道秋儿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有点紧
张实属正常,对付这种情况他可有的是办法,有好多女子比秋儿此时还不堪呢,
最后在他的挑逗下还不是都乖乖的奉出胯下嫩穴,任他为所欲为。

  玉面郎君一边轻轻揉捏她雪白嫩滑的乳房,一边时不时地在她乳尖上捻一下,
每捻一下,秋儿全身就轻轻一颤,只觉一股麻痒漫向四肢百骸,不一会儿她的乳
房就越来越硬,乳头也越加尖挺起来,身子更是如火般又烫又软。玉面郎君一边
继续揉捏她的乳房,一边慢慢向别处扩展,光洁的背部、平滑的小腹、丰满的臀
部……玉面郎君的抚摸非常温柔,就象轻风拂过一般,秋儿舒服地呻吟着,身体
越来越放松。

  玉面郎君适时地吻住秋儿鲜嫩红润的小嘴,将舌头抵开她的香齿,探入进去。
秋儿没有拒绝,竟然也用香舌开始回应,两人热吻起来,不知不觉间,秋儿的双
手已紧紧搂住玉面郎君,两人的身子更是没有隔阂地紧贴在一起。忽然,玉面郎
君的贼手从四处游走的状态撤回来,飞快地插向秋儿毛茸茸的阴部。秋儿「啊」
一声惊叫,忙伸出一只手去阻拦,却无端端突然一个寒颤,伸出的玉手立刻失了
方位,没有抓住玉面郎君的贼手,却抓住了一根木棍样的肉乎乎的东西,入手只
觉火热滚烫,还一跳一跳呢!秋儿忙收回和玉面郎君亲吻的香舌,低头一看,原
来自己抓住的竟然是玉面郎君一直昂昂挺立的大鸡巴,不由大羞,忙撒手放开。

  众女目睹秋儿姑娘的窘样,都不免扑哧笑出声来,玉面郎君也呵呵笑道:「
怎么样,我的鸡巴还比较柔软吧!」原来他刚才以飞快的速度插入秋儿姑娘的密
穴,在她凸起的阴蒂头儿上捏了一下。阴蒂可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秋儿姑
娘哪经得住刺激,身子一抖,才使她的玉手偏离了方向,只是玉面郎君也没想到,
秋儿姑娘的玉手误打误撞,竟恰好握住了他的命根。

  见玉面郎君发问,秋儿更羞得无地自容,不由嗫嚅道:「哪儿软啊,硬得就
象铁似的……」

  玉面郎君故意诧异道:「是吗?那怎么阿遥她们却说软乎乎的和香肠一样呢?」

  「什么?香肠?」秋儿一愣,随即扑哧失笑:「呵呵,形状倒真和香肠差不
多呢,不过比香肠硬多了!」

  「不对,明明阿遥说很软的,怎么会硬呢?你再摸摸!」玉面郎君抓过秋儿
的玉手,将它放到自己肉棍上。

  秋儿羞道:「秋儿才不摸呢,羞死了!」想抽回双手,可玉郎君不让,硬是
将肉棍塞入她玉手握着,呵呵道:「莫要不好意思啦,别管阿遥她们,她们都不
知摸过多少回呢,不但摸,还用嘴儿亲呢!」

  「啊?用嘴亲?」秋儿惊道:「这么粗的东西,用嘴含的下么?」

  「谁说含不下的,不信,你试试!」

  秋儿脸红红的,却怎么也不肯去试。玉面郎君知她脸嫩,也不勉强她,笑道
:「那就帮我揉揉这大鸡巴吧!」

  秋儿推脱不得,只好握住他壮硕的肉棒套弄起来。谁知刚套弄了几下,就不
由惊叫起:「啊,变粗变长了!」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等会儿它到了你洞洞里,恐怕会更
粗更长呢!」说着,伸出手继续去摸她的肉穴儿。这次秋儿姑娘只轻轻颤了下,
再没有阻挡,反而把腿略略张开了些。

  玉面郎君一边抚摸她肥美的阴部,一边伸出两指插入她肉穴里,在她阴道内
壁上抠摸着,并不时在她凸起的阴蒂头儿上捏上一下。不一会儿,就听秋儿姑娘
的呼吸逐渐急促,两腿时而夹紧,时而伸开,身子也不安地扭动着,原本在套弄
玉面郎君肉棒的一双玉手不得不环绕抱紧玉面郎君的腰。

  众女见秋儿面色潮红,眼神迷离,那不时张开的正被玉面郎君淫手肆虐的肉
穴里流出的晶莹的液体将床单都濡湿了,都知秋儿姑娘肉体深处原始的欲望已被
玉面郎君挑逗起来,马上就情难自持了。

  果然秋儿止不住呻吟起来:「啊……痒……好痒……我受不了……沈庄主…
…」她身子扭动得更加厉害,白嫩晶莹的肌肤已呈现一种粉红色,呻吟声仿佛是
从嗓子里硬挤出来的,充满了销魂蚀骨的滋味。忽然,只见秋儿激灵灵打了个哆
嗦,竟猛地一把搂住玉面郎君,把他扳到自已身上,叫道:「沈庄主……我要…
…」

  玉面郎君知她已情欲泛滥,不可抑制,却故意呵呵道:「秋儿姑娘要什么啊?」

  秋儿姑娘只觉阴道深处的麻痒就如滔滔的流水,正一波一波撞击子宫深处,
并漫向四肢百骸,难受得很,急需什么东西插进去才舒服,哪还顾得羞涩,忙浪
声道:「我要……要你的……大鸡巴……」说着,就用手去攥他的肉棒。众女见
秋儿姑娘由最初的羞涩忽然变得如此淫荡,想到自己似乎都是被玉面郎君如此上
手的,很可能当时连秋儿姑娘如此情状都还不如呢,都不由娇羞难当。

  这里面就数阿遥心情最是复杂,不知是该喜悦,还是该惆怅。一方面今天有
鲜嫩的美人肉吃,自己还有了亲手实践的机会,另一方面秋儿却是自己最要好的
朋友,现在自己最好的朋友已是情不自禁,马上就会被笑哥吸干元阴香销玉殒,
自已再也见不到秋儿了。

  玉面郎君见秋儿急不可耐,也不忍忤她心意,况且时间上也确实紧迫,不然
可就误了中饭了。当下呵呵一声淫笑,在她耳边嘿嘿道:「秋儿姑娘不把那地方
张开,我的宝贝儿怎么进洞啊?」秋儿姑娘闻言忙把两腿张得开开的,露出毛丛
深处那粉红的肉穴儿。

  玉面郎君把龟头塞进她肉缝里,先浅插缓抽了几下,待肉棒被秋儿渗出的蜜
液润湿了,方才慢慢向花心挺进。秋儿原本紧合在一起的阴道肉壁,被玉面郎君
强硬的肉杵一分分的推开。秋儿感觉肉棒经过的地方,有一种又酥又麻和肿胀的
感觉,仿佛一团火在向身体深处燃烧,灼烫却又十分舒服,连忙扭动丰盈的臀部,
调整自己肉穴的方位,竭力去奉迎玉面郎君肉棒的插入。

  玉面郎君向前推进了寸许,忽然遇到了阻碍,龟头仿佛被一处又松又软富有
弹性的东西给包裹住了。玉面郎君久经沙场,当然知道这是秋儿姑娘最宝贵神圣
的处女膜,只见他屁股一撅,长吸一口气,又猛地捣入,这次势大力猛,如狂龙
入渊,只听扑哧一声,粗长硕壮的肉棒已齐根而入。「哦」秋儿浑身一颤,秀眉
紧皱,轻呼出声,原来玉面郎君的肉棒戳破了神圣的处女膜,不免有些疼痛。

  玉面郎君将秋儿的肉穴塞得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充分享受那种温暖和紧
密的感觉。秋儿姑娘的阴道又狭又紧,又嫩又滑,就像一只弹性十足的肉箍套在
阳具上,整条肉棒被裹得密不通风,真让人感到美妙得无以形容。玉面郎君舒服
地叹口气,暗道:「呵呵,我玉面郎君可真是艳福不浅啊,到曲家村后采摘的居
然都是冰清玉洁的黄花大闺女,象阿雪阿遥,玉秀嫣儿琴儿,还有兰香胡灵秋儿,
都是尚未开苞的原装货,上天待我可真不薄呢!」

  秋儿姑娘也感觉自己肉穴里被塞得满满的,胀胀的,原来的空虚感荡然无存,
特别是处女膜破裂的疼痛渐渐消去后,那份充实感更加明显,不由也舒服地叹口
气,紧皱的双眉慢慢润开,绷得笔直的长腿也缓缓放松下来。

  玉面郎君是何等样人,通过秋儿姑娘肉体的变化已准确把握到她的心理,知
道她已彻底被自己征服,当下开心地呵呵一声长笑,抖动屁股,一次一次向秋儿
姑娘肉穴深处狠狠插入。秋儿姑娘把两条大腿张得开开的,口中哦哦有声,玉面
郎君每抽插一下,她就莫名地一颤。

  众女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紧张地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激战中的两人。香月
站的位置最好,恰好就在两人耸动的屁股前面,看得更是尤其专注,自从上次玉
面郎君狂肏胡灵姑娘后,香月就经常午夜梦回,想起那香艳的场面,她早就渴望
再见到这动人的一幕了。她睁着一双迷人的星眸,压抑着狂乱的心跳,一眨也不
眨,凝视两人激烈的交合处,只见玉面郎君的肉棒就如孙猴子的金箍棒一般又粗
又长,呼啸着插入秋儿那如蚌壳般微微张开的肉穴里,发出扑哧一声响,消失地
无影无踪,然后又嗖地钻出来,带出一股淫水,秋儿姑娘两瓣肥厚的阴唇更是欢
快地翻进翻出,象风中的树叶舞个不停,可以清晰地看见一大股淫水顺着秋儿姑
娘的臀缝流下来,把床单润湿了一大片。

  众女都看得又羞又喜,却又不敢出声。室内一片寂静,只有玉面郎君和秋儿
姑娘呱唧呱唧性器交合的声音和秋儿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在悠悠回荡,如音乐般轻
轻敲打听者的心灵。

  秋儿姑娘感觉玉面郎君的肉棒似乎每一下都插入了自己子宫里,肚腹深处是
又酥又麻,就如过电一般,身子禁不住轻轻颤抖,而且这种酥麻似乎越来越强烈,
到后来更是越来越难受,虽然玉面郎君的肉棒将阴道塞得满满的,可似乎还不够,
心里只希望玉面郎君的肉棒再粗些,插得再深些。

  玉面郎君也是一样,每次插入,就感觉仿佛有一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
也是又酥又麻又爽,不由加快了频率,动作也变得更加刚猛,就如老虎下山一样,
横冲直撞,势不可挡。原先香月还能清楚地看见他雪白的屁股一起一落,夹在屁
股缝里的肛门就象一朵黑色的小花,时而绽放,时而收缩,而吊在胯下的肉囊更
是如散步的孩子,悠闲自得地随着肉棒的动作一下一下轻轻拍打秋儿姑娘的菊穴,
可现在只有白洼洼一片在眼前晃来晃去,晃得眼晕,耳朵里只有啪啪啪的肉体撞
击声。

  秋儿姑娘终于止不住忘情浪叫起来:「啊……啊……好爽……啊……再插深
些……啊……」众女见秋儿姑娘脸红如纸,眼神迷乱,一张樱桃小嘴张得大大的,
浑身更是不停的哆嗦,娇喘声好象是在吸凉气一样,都知道秋儿姑娘抵不住情涛
欲浪的冲击,快要丢了。

  果然,玉面郎君又抽插了几下,忽然长吸一口气,将肉棒向秋儿姑娘湿漉漉
的阴部奋力一耸。秋儿姑娘「哦」一声惊呼,刚喊了声:「我不行了……」身子
已剧烈地痉挛起来,她忙用双手紧紧抱住玉面郎君的身体,手指抽搐般抓着玉面
郎君的后背,身体弯曲,双腿紧紧夹着玉面郎君的腰。她身子一抖一抖的,就如
脱离水面的虾咪。

  玉面郎君耸了这一下,也不再动,而是死死地抵住秋儿姑娘的肉穴不动,原
来秋儿姑娘顶不住他这一下冲击,火热的阴精狂喷而出,浇淋在他光滑圆润的蘑
菇头上,他正默运采阴补阳神功,全力吸取秋儿姑娘宝贵的元阴呢。

  吸了会儿,玉面郎君一撅屁股,再猛地挺入。这次秋儿姑娘只颤了一下,两
腿却慢慢瘫软了,双手也无力地从玉面郎君后背上滑了下来。

  阿遥见秋儿已是软绵绵的,知她已被玉面郎君吸干了元阴,此刻就是神仙再
世恐怕也保不住她的命了,不由轻叹了口气,在心里默默道:「秋儿姐,别怪阿
遥,笑哥想吃你的肉,阿遥也没法子,好歹你死前和笑哥疯狂了一把,也不枉此
生了!」

  这时只听玉面郎君满足的长叹一口气,呵呵道:「真爽,秋儿姑娘不但小穴
温暖紧凑,妙不可言,阴精也旺盛得很啊,沈某吸了两下才吸干呢!」他终于把
秋儿姑娘的元阴吸了个点滴不剩。

  玉面郎君松开把着秋儿姑娘粉胯的双手,抽出阴茎,只见他肉棒还坚挺着,
丝毫没有软蔫,上面沾满了乳白色的粘液,不但肉棒上,他乌黑的性毛和胯下跳
荡着的阴囊也都粘乎乎一片。再看秋儿姑娘,软绵绵瘫软床上,就如昏死一般,
她玉脸酡红,凤眼紧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美妙的胸部一起一伏,浑身香汗淋
淋,两只肥嫩的奶子更是颤个不停,双腿虽还卷曲着,却无力地歪向两边,使神
秘的阴部暴露地非常彻底。这时众女才惊叹秋儿姑娘的阴毛是多么茂盛,不但整
个阴阜都是,还蔓延到肉穴两侧直到肛门,不过此时她的阴毛都湿漉漉的,如池
塘中的水草纠结在一起,零乱不堪。她粉嫩的肉穴虽经受了玉面郎君的摧残,却
依然张得不是很开,只微微开启着,此时也被粘液糊满了,但依然能隐隐看到那
粉色的嫩肉。

  玉面郎君慢慢转过身来,见众女都看傻了,不由笑起来:「呵呵,比那些所
谓的春宫图好看多了吧,哪位娘子清醒点,还不拿毛巾来为夫擦拭!」

  琴儿忙取来毛巾,却不亲自为玉面郎君揩拭,而是把它塞到香月手里,嘻嘻
道:「琴儿刚才观察了下,就二夫人看得最是认真,也离得最近,就让二夫人为
相公擦拭吧!」

  香月大羞,欲待不从,阿遥和梅花伸出玉手,在她背后一推,香月站立不住,
扑向床上。玉面郎君忙迎上去扶住她,呵呵道:「香月夫人莫慌,有为夫扶着你,
不会有事的!」

  香月这一扑不大紧,正好扑到玉面郎君怀里,玉面郎君笑道:「多谢香月夫
人亲自为沈某揩拭!」香月一看,原来自己捏着毛巾的右手一阵乱挥,落下时竟
恰好抚在他雄起的肉棒上,不由又羞又慌,忙不迭想逃。玉面郎君岂会放过她,
早一把将她拥得紧紧的,呵呵道:「夫人既然开了头,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梅花也在旁边帮腔:「是啊,二姐,你就帮她揩揩嘛,莫要再耽误时间了,都快
晌午了呢!」

  香月一听,暗道:「是啊,时间不早了,再拖下去就误了中饭了,自己还有
沈庄主允诺的半个肉穴要品尝呢!况且,大家伙都已是沈庄主的人了,自己也断
断逃脱不了,倒不如此刻就顺了他,也能多快活几日!」当下不再挣扎,乖乖地
握住玉面郎君的肉棒,细心揩拭起来。

  玉面郎君见她如此,知她已顺过意来,也高兴地呵呵笑起来,一双魔爪在她
身上四处游走,摸个不停。香月只觉玉面郎君魔手经过之处,麻麻地,痒痒地,
身子禁不住一阵阵轻颤,又酥又软,差点捏不住揩拭的毛巾。

  幸好玉面郎君挂念屠宰秋儿姑娘的事,没有真个挑逗她,她才能勉力稳住心
神,为玉面郎君将肉棒擦拭干净。玉面郎君搂住她的头,在她香艳的红唇上印了
一下,轻声道:「干正事要紧,晚上再好好侍奉香月夫人好吗?」香月忙含羞点
头。

  玉面郎君呵呵一声长笑:「走啰,去看纯大师为秋儿姑娘开膛破肚啰!」放
了香月,把秋儿姑娘往肩上一扛,爬下床来,快步往房外走去。众女忙散开一条
路,然后紧跟在后面一涌而出。
  五、刀光闪闪香魂去,满桌佳肴入肚腹

  院里所有的屠宰用具早就已摆放妥当,纯大师也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玉面
郎君出来,不由嚷道:「沈庄主这番采花可费了不少时间啊,不会是长日不见进
补,你那玩意儿精力不济吧?」

  玉面郎君将秋儿放到条案上,呵呵道:「不好意思,劳纯大师久等了,都怪
秋儿姑娘实在过于漂亮,沈某一时痴迷,这才误了时间,纯大师莫要见怪!」

  纯大师见玉面郎君还精赤条条,笑道:「沈庄主也不将你那宝贝遮一遮,我
可是个女人,你这样晃着让我还搞不搞事啊?」

  玉面郎君老脸微红,嘿嘿道:「我还以为纯大师只痴迷于人肉菜制作,对男
人不感兴趣呢,原来也有七情六欲啊!」

  纯大师啐道:「哼,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还贫嘴!还不快让到一边去,老
娘要动手了!」

  前面说过,纯大师和玉面郎君的关系十分独特,寻常人很难分辨明白,两人
在一起合作十多年了。

  纯大师一直忠心耿耿,只要是玉面郎君吩咐的事,纯大师从不会反对,总是
尽心尽力地完成,两人心意相通,配合比真夫妻还要默契,暗地里还经常欢好,
但说他们是夫妻吧,又似乎不对。

  两人都保持着一份独立的自我,互不干涉对方的私事,也从未在人前透露两
人的关系,还经常在大厅广众揶揄对方一番,让你哭笑不得。

  玉面郎君见纯大师如此说,忙识趣地闪到一边。

  众女更是不敢靠近,却都忍不住用眼睛细细打量,只见屠宰地点被安排在小
院最大的两株花树下边,两棵花树相距约一米,一棵花树下摆放着条案,另一株
花树下摆放着刀篓盆桶等工具。

  在两株花树距地约两米的枝垭间,各系了一根牛皮软索。

  两棵花树恰好都是秋天开花,此刻正值花红叶绿,香风习习,谁能想到在如
此迷人的风景之下,马上就会上演一出活生生的肉体宰杀开膛破肚的惨事呢?

  这时两名厨师上前将歪斜着躺在条案上的秋儿姑娘娇躯呈大字形摆正,先向
上面抹了些油腻腻的东西,然后浇上水,细心揉搓起来,不一会儿秋儿姑娘全身
就布满了白色的泡沫,象穿上一件厚厚的雪绒衣。

  这一幕众女在曲老爷寿宴上处置胡灵姑娘时都见过,这是在给秋儿姑娘清洗
梳理,准备给她刮毛呢。

  两名厨师搬动秋儿姑娘的躯体,仔细揉搓每一处地方,甚至连肛门和肉穴都
用手指插进去抠了抠,当然毛茸茸的阴部更是清洗的重点。

  秋儿姑娘软绵绵地听任摆布,害羞地闭着眼睛,看来被玉面郎君吸干元阴后
她是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阿遥上去想帮忙,被纯大师阻止了:「不用,你在旁边看仔细点就行了,今
天就当是给你做个示范!」

  两名厨师将秋儿姑娘全身搓了个遍,才退到一旁。

  纯大师从刀篓里挑了把细而薄的剃刀,在秋儿姑娘身上灵活的跳动起来,只
见刀锋过处,雪白的泡沫被刮走,露出比泡沫更晶莹嫩白的肌肤。

  唰唰唰,不多会儿,秋儿姑娘全身的泡沫就给刮了个干净,这时的秋儿姑娘
就如一只纯白待宰的羔羊,在阳光下闪着绚丽的光彩,她全身的毛发除了头发还
留着,已是纤毫不存,胯间那团浓黑的阴毛被剃了后,更显得阴部嫩白肥厚,那
高高隆起的肉乎乎的一坨就如一个小馒头,分外柔软润泽。

  众女都咽起了口水,香月更是心情激动,想到等会儿这肉乎乎的密穴就会有
一半儿含在自己口里,不免口舌生津。

  两名厨师上前,一个负责浇水,一个负责清洗。

  清洗后的秋儿姑娘全身布满了晶莹的小水珠,在阳光下闪烁着淡淡的银光,
似明玉般晶莹剔透,使玉体看起来更加润滑与性感,就象晶莹的玉器一般。

  这时纯大师挑了一把窄而长的尖刀,两名厨师把一个大木盆放到条案前端的
地上,将秋儿姑娘翻过来脸胸向下,背臀向上,头部正好伸出条案前端,位于木
盆正上方。

  众女知道马上要给秋儿姑娘割喉放血了,除了阿雪阿遥,大家都还没有看过
这刺激的一幕,都不由屏住呼吸,紧张地注视着。

  纯大师先将刀放在条案上,左手挽住秋儿乌黑的长发,将她耷拉的头抬起来,
右手掬了点水在她白嫩的脖子上抹了抹,方才握起尖刀,将刀尖按在她的颈窝处,
对阿遥道:「你可看好了,刀要平,这样才能从嗓窝紧贴着她的喉管刺进去,下
刀前,你要先看一看刀的长度,再决定下刀的深度,若是方向偏了,或是用刀过
猛,都会刺破她的喉管,血会从嘴里鼻子里冒出来,那可是我们干这行最忌讳的。
另外,最好一刀完成,轻易不要动第二刀……」

  阿遥一边观察,一边若有所悟地连连点头。

  趴在条案上的秋儿姑娘这时也知道自己的最后时刻要来临了,虽然她早知免
不了这一遭,可是在生死面前还是未免害怕,开始死命地挣扎起来。

  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无奈身子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力道,保况还有两名膀大
腰圆又学过武功的两位厨师死死按住她,所以秋儿姑娘只有屁股象征性的摇两下,
那自然是一点作用也不起。

  纯大师估摸阿遥领会得差不多了,说道:「你好好领悟,我可下刀了!」

  说着将刀猛地往前一推,那细长锋利的尖刀一下子就钻了进去,直没至柄,
居然一点声音也没发出,就象切豆腐一般。

  「呃——」秋儿姑娘只短促地惨哼一声,便再也发不出声音,她身子骤然一
紧,屁股更是剧烈的晃动,一张精致的小脸充满了痛苦神色。

  纯大师握刀的手略停了停,才刀把一拧抽出尖刀,秋儿姑娘的鲜血顿时狂喷
而出,就如决堤的水,奔泻着冲向木盆里,很快就满了半盆。

  众女哪见过这等场面,都吓得脸色惨白,不忍目睹。

  阿遥见自己最好的朋友就如一只纯白的羊,在条案上做着最后的无奈却又软
弱无力地挣扎,不由一声叹息。

  纯大师将刀插入面前的血盆里,却仍死死挽住秋儿的头发,使她的头不能乱
动。

  鲜血汩汩地直喷进盆里,在盆里溅出无数鲜红的血泡。

  秋儿的身子开始剧烈地抽搐,呼吸也显得异常急促,她那两爿屁股还在不停
地晃动,幅度却越来越弱。

  又过了会,她颈窝处的血流慢慢地不再汹涌,她的身子也渐渐安静下来,只
有两只玉足间或还抽搐一下。

  可纯大师和两位厨师却丝毫不敢放松,仍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不变。

  众女都不免奇怪,秋儿姑娘血都流尽了,身子也软了,还如临大敌干什么?

  正疑惑间,忽然秋儿姑娘雪白的娇躯猛地一挺,两只脚丫子向后一蹬,就见
颈前刀口一开,又一股鲜血咕嘟一下冒了出来,幸好纯大师和两名厨师捉得紧,
否则这一下非被她挣脱不可。

  不过秋儿姑娘也只来了这么一下,就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全身软软地瘫在了
条案上,她那两条美腿无力地抽动了两下,再也不动了,原来刚才只不过是临死
前的垂死挣扎呢。

  两名厨师用手压了压秋儿姑娘的娇躯,只见刀口处只冒出几串红红的气泡,
看样子鲜血终于放尽了,而这时硕大的木盆已被装了个满满当当,连四周的地上
也被溅起的血水染红了。

  纯大师这才放了手,两名厨师一左一右把秋儿姑娘抬起来,将两只丰润秀丽
的足踝套进花树上的橡皮索倒吊起来。

  只见秋儿姑娘身子软软地,两腿呈丫字形张开,双手无力地下垂,全身更是
白晃晃地闪着亮光,在两树间悠然自得地晃荡着,让众女不由自主就想起刮完毛
后待解剖的肥猪。

  纯大师挑了一把刀口很宽的解剖刀,对阿遥道:「其实杀人和杀猪没什么区
别,但必须控制好用刀的力度,无论是快是慢,都力求恰到好处,不多施一分力,
也不少施一分力,并尽量保证肉块的完整。你看好了!」

  话声才落,忽然刀光一闪,众女还没看清楚,刀已收回。

  众女把目光投向秋儿姑娘的娇躯,才发现秋儿姑娘从阴阜处一直到咽喉颈窝,
赫然多了一条细长的口子,这条刀口恰好从秋儿姑娘幽深的乳沟穿过,却不损伤
隆起的双乳分毫,端得是神乎其神。

  最妙地是秋儿姑娘的赤裸躯体仍以原来的速度轻轻晃荡着,似乎并未受到任
何力度的触碰。

  纯大师笑呵呵地对阿遥道:「你上去看看!」

  阿遥上前掐住秋儿姑娘的腰,轻轻掰开那道裂口,只见裂口下面先是乳白又
稍稍泛黄的脂肪,接着便是鲜嫩馋人的细肉,细肉的颜色和层次非常分明,最底
下是一层薄薄的黏膜,透过那半透明的薄膜,秋儿的内脏依稀可见,原来纯大师
这一刀,竟然完全划开了秋儿的皮肉筋骨,却未损伤薄薄的黏膜半分。

  阿遥不由惊讶不已,眼神中露出崇拜的光芒,众女更是惊呆当场,刚才秋儿
姑娘的娇躯明明在晃动不已,纯大师下刀居然能如此精准,这实在是不可思议的
事情。

  纯大师得意地呵呵一笑,上前替下阿遥,她左手扶住秋儿的阴阜,右手骈指
如剑,从阴阜处的裂缝伸进去,刷地往下一划,众女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见秋
儿姑娘的肚皮突然「哗」地一下子左右分开,里面的小肠大肠呼噜一下流了出来,
掉进了早就放在下面的木桶里。

  原来,纯大师用她的指甲从小腹底部只是那么轻轻地一划,秋儿姑娘的腹膜
便被一劐到底,她的腹腔被彻底剖开了。

  众女哪见过这等场面,都吓得「妈呀」惊叫一声,脸色惨白,身子摇摇欲坠,
琴儿更是连忙躲到婉素身后。

  阿遥阿雪虽经历过屠杀兰香一幕,却也忍不住身子一阵颤抖。

  纯大师却象什么事儿也没有,呵呵笑道:「没事没事,每个人体内都这个样
子,看多了就习以为常了。阿遥,沈庄主已给你讲解过人体内的各种器官,我这
里就不重复了,你只记住一条,人体的不同部分,它的烹饪要求是不一样的,待
会儿下厨时你要好好领会。」

  她一边说,一边挥动刀子,先切下肠子和身体相连的两端,丢进木桶里,然
后依次摘除膀胱、子宫、卵巢、心、肺、肝等器官,也丢进木桶里。

  她的手法非常熟练,刀子灵活地跳动着,一点也不妨碍她的动作,就如疱丁
解牛一般,灵巧自如,不一会儿,秋儿姑娘腹内剩下的内脏就被一股脑儿地掏了
个净空,只剩下一具美丽的空壳。

  再看木桶里,早被各种各样的内脏填满了,这些内脏滑滑腻腻地,还腾腾的
冒着热气,就如刚出锅的热菜一般,一股浓重的腥味直扑鼻孔。

  纯大师又紧紧扣住秋儿的阴阜,一根手指更是插进了密穴深处,右手尖刀绕
着那团凸起转了个圈,顿时将肥嫩的阴阜完整地剜了下来。

  她举起这肉乎乎的一坨,呵呵笑道:「这可是人身上最美味的部分,只是不
知待会儿谁有资格品尝,要吃它,可得付出点代价呢!」

  香月和梅花相互看了一眼,都是脸色一红,忙含羞低下头。

  纯大师把肉穴放到一个小盘里,换了一把尖刀,左手挽住秋儿的头发,右手
的尖刀垂直插进秋儿姑娘的颈窝,随后将刀绕颈一转割开了那里颈部的筋肉,她
刀衔口中,双手扳住秋儿的人头用力一扭,就听「喀嚓」一声脆响,秋儿的颈骨
折断,那颗漂亮的人头被生生扭了下来。

  纯大师把人头扔进了桶里,又操起一把大砍刀,只听咔嚓两下,秋儿两条纤
细圆润的玉臂立时和身体分了家。

  纯大师把两条胳膊也扔进旁边的桶里,再次挥动刀子,只听咔嚓一下,阿彩
的身子也被从上到下劈成了两爿。

  两个厨师把两爿尸身搬到操作台上,纯大师挑了一把剔骨刀,把秋儿的乳房、
屁股都完整地剔下来,然后把剩下的部分分割成大小不一的肉块,一个充满青春
活力、美丽娇嫩的女孩就这样被肢解成了一堆乱肉。

  两名厨师开始收拾残局,把秋儿姑娘的嫩肉用桶和盆装起来,连同刚才收集
的内脏及血盆一起送往厨房。

  玉面郎君则带着众女出去转了转,一路上众女自然是叽叽喳喳,谈的尽是秋
儿姑娘被宰杀的事儿。

  只有阿遥留了下来,她还要到厨房去看纯大师如何烹制这些美味呢,可没有
时间陪他们闲逛!

  约摸转了半个时辰,玉面郎君估摸已烹饪得差不多了,才带着众女返回。

  才走进饭厅,就闻到一股扑鼻的香味,只见桌上已摆了满满一桌,正腾腾地
冒着热气,众女用不着催促,都欢呼一声,围坐上去。

  由于纯大师他们还在厨房忙活,大家也不好意思先开席,只能用鼻子嗅嗅香
气,过过眼瘾。

  玉面郎君自然不会闲着,忙给众女介绍已端上来的菜肴:「这道菜叫心肝玉
盅,是用一细口小砂罐,用一片心,一片肝花,一片香菇,慢火煨成一泓清汤,
其滋味清淡飘香;这道菜叫美色花腰,就是用少女的肾,划纹切片,下滚水略略
烫过后浸入浓烧酒中,再加上调料,配上姜末,上台前再撒点葱花,嘻嘻,滋味
比猪的腰花可强多啦!」

  「这道菜叫葱香肝丝,这道菜叫清炸排骨,这道菜叫糖醋里脊,这道菜美胃
香肚,都好理解,就不多说了。这道菜叫嵌玉宝阁,是割取少女的子宫,最好是
绝对未生育的子宫,清洗尽净之后填入已蒸熟的糯米、豌豆、火丁,外面再刷酱
醋调料,放入炉中上下烘烤至表面黄脆精制而成;这道菜呢,叫蛇女合欢羹,是
用眼镜王蛇剥掉皮,剔出蛇肉切成细丝,再用少女脊边的瘦肉,也按纹理划成长
条切成细丝,然后放入锅以中急火煸熟,注入清汤,加上勾芡,再用虾仁、火丁、
碎蘑菇勾兑,其滋味鲜美无比。」

  「这道菜叫趐心小馆,就是将少女下体十公分长的那管路熬透、填料,烤趐
切段而成。这道菜叫鲜肉蒸饺,这道叫白切肉,是将屁股切成片做的,源于满族,
特点是肥而不腻,瘦而不柴;这是板栗红烧肉、蜜汁血糕……」

  众女看得眼花缭乱,不由惊叹,原来人肉可以做出这么多花样啊!

  这时阿遥又陆续端出几盘菜来,众女一看,更是眼睛放光,赞叹不已,只见
一道菜是一个细而高的瓦罐,正往外呼呼地冒着白气,一截雪白细嫩的玉手赫然
从里面伸出来,做拈指兰花状,而且手指中居然真的拈着一朵晶莹的白花。

  白花含苞待放,香翠欲滴,玉手五指指甲都被涂成了粉红色,两者相互辉映,
充满了艺术情趣,端地是美妙至极。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可是纯大师拿手的好菜,取名美人摘花,是将少女的
手腕自肘关节斩断,先清蒸,然后放入这熬好的瓦罐内,这指甲上涂的都是上等
的花蜜,别看整支玉手还是白生生的,实际早已烂熟了,不但肉熟透了,就连里
面的骨头也是脆生生的,一碰就折,味道更是绝美,清蒸时笼内放了很多香料,
这瓦罐内的清汤更是加入了红枣、枸杞、薏米、白果等佐料,滋味妙不可言!」

  众女听了,都禁不住流下口水来。

  玉面郎君又指着另一道菜道:「这盘菜叫红烧东坡肉,和白切肉一样,也是
用屁股做的,只不过白切肉是将屁股肉切成片,味道较为清淡,而东坡肉则是用
一整块屁股红烧而成,颜色酱红,香辣肥腻,别看一整块屁股还形态完整,实际
上已酥烂了,就如肉冻一般,颤微微地。你们看!」

  说着拿起一根筷子,只轻轻一点,东坡肉上立刻出现一个破洞,涌出一股油
脂,浑圆如蒙古包的东坡肉也立刻颤微微的摇晃起来,上面枣红色的酱汁四散流
动,让人很担心肉块一个支撑不住垮塌下来。

  第三道菜则是一盘清蒸肥乳,黑亮的乳头高高向上,在白腻乳肉的映衬下更
显黑得纯净,就如一枚黑亮的葡萄,让人忍不住就咬上一口。

  一层晶莹的油脂铺满了盘底,整个肥乳也是颤微微地,似乎吹口气就晃个不
停。

  玉面郎君对着清蒸肥乳,刚准备再大肆鼓吹一番,阿遥又端出一盘菜来。

  众女「啊」一声惊叹,都盯着这道菜叽叽喳喳起来。

  玉面郎君一看,原来是极品嫩穴,只见整个极品嫩穴被蒸得透明鲜亮,散发
着诱人的光泽,特别是那道凹缝微微张开,里面粉红的嫩肉都被蒸成了乳白色,
隐隐见光波流动,从里面正喷出忽忽的白气。

  虽然已被蒸得烂熟了,但嫩穴儿却依然形似玉蚌,栩栩如生,让男人忍不住
想插进去疯狂一把。

  幸好玉面郎君不是寻常男人,还能忍得住,他看着众女围着这极品嫩穴惊赞
不已,不由嘿嘿暗笑道:「看吧看吧,好好看吧,用不了多久,你们都会一个个
象秋儿姑娘一样,把肥嫩的穴儿摆在餐桌上让大家看个够,吃个饱!」

  说话间,阿遥端出最后一道菜,众女一看,又都「啊」一声惊呼,才恍然醒
悟今天这满桌筵席都是用秋儿姑娘的一身嫩肉给做的,原来这最后一道菜赫然就
是秋儿姑娘的美人头。

  只见秋儿姑娘精美的的小嘴微微张开着,眼睛半睁半闭,有一种欲拒还迎的
娇羞,虽然头盖骨已被掀开,里面的脑髓正汩汩翻腾,如熬制的稀粥,却依然活
色生香,就如生前一样,充满了难以言说的魅力。

  众女虽然事先都做了充分准备,可依然没想到人肉菜能做出此般模样,都不
免心灵震撼,对纯大师的厨艺倾服不已。

  这时纯大师晃着胸前两只大奶子,和众厨师鱼贯而出,原来菜终于上完了,
可以开饭了。众女哪还客气,忙拿起筷子忙活起来。

               (未完)
  六、静心庵前龙凤斗,月色清明暗香浓

    玉面郎君记得自己的承诺,把肥嫩的极品嫩穴一分为二,送到香月和梅花的
碗里。香月和梅花自然感激涕零,一双多情的眸子频频瞟向玉面郎君,狠不得流
出蜜来。其他众女却是不依,纷纷嗔怪玉面郎君太过偏心。

  除了阿雪阿遥,众女这次才算是真正吃上丰盛的人肉,上次曲老爷寿宴时虽
也有幸品尝胡灵姑娘精美的烤肉,必竟做法单一,又只局限于那几个部位,不象
这次,煎、炸、卤、蒸、炖、烧、拌,各种搞法都有,风格多样,滋味各不相同,
当真是各有各的妙处,品味不尽。众女开怀大吃,一时间,席间只听见碗筷相碰
及咀嚼吮吸的声音。不一会儿,地上就丢满了吃剩的残骨碎渣,众女一个个挺起
肚皮,打着饱嗝,脸上露出舒服满足至极的表情。再看桌上,满桌用秋儿姑娘白
花花的人肉做成的美味佳肴,早就被扫了个碟清盘净,空空无也,比狗舔了还要
干净。

  玉面郎君一把拥住香月,呵呵道:「香月夫人,那极品嫩穴的滋味如何?」

  香月激动地在玉面郎君脸上印了一记,羞道:「香浓嫩软,滋味隽永,多谢
沈庄主了!」

  玉面郎君凑到香月耳边,悄声道:「既然香月夫人如此高兴,不如趁此良辰
佳时,把你那香喷喷的身子给了沈某,如何?」

  香月夫人脸上一红,却含羞点了点头。玉面郎君呵呵一声长笑,把香月往肩
上一扛,也不理众女惊诧的眼光,扬长而去。

  玉面郎君这一去不打紧,一直到晚上吃晚餐时大家才再次见到他,他倒是没
什么事,可香月却明显精力不济,走路似乎都有点打晃,也不知她下午被玉面郎
君摧残了几回。

  晚上自然还是吃的用秋儿姑娘残存的肉块做的美味佳肴,有烟熏美人腿、炭
烤小羊排、山珍焗雪峰、水晶百合粉香蹄……众人又是大快朵殛,吃得满嘴流油,
肚滚腰圆,琴儿肚量小,更是撑得直喊肚子疼。

  不过在晚宴当中,也出现一点小插曲,让玉面郎君心里又不免翻腾起来。原
来清云夹起一大坨软乎乎的嫩肉,刚要放到嘴里,忽然身子一颤,扒着桌子哇地
干呕起来。纯大师眼里精芒一闪,抓过清云的手腕一把脉,呵呵笑道:「恭喜恭
喜,清云小姐有喜了!」

  「有喜了?」清云一怔,以为自己怀上了玉面郎君的龙种,心里不由又羞又
喜。

  玉面郎君却是心里一沉,他自家知自家事,虽然他的采阴补阳神功练得出神
入化,登峰造极,可这门功夫却有一个天大的毛病,就是它虽然把少女的元阴吸
为已用,可同时也把自身的阳精炼化了。所以练这门功夫的人都没有生育能力,
又怎么可能让女子怀孕呢?既然如此,那清云怀上的就绝不是自己的孩子,那会
是谁的呢?玉面郎君略一寻思,忽然间如醍醐灌顶,自己搞上清云之前,清云正
和她表哥私通,她怀的孩子肯定是她表哥的无疑。

  玉面郎君心里明镜似的,可婉素、香月、钟嫣儿等哪知道这些,见清云怀孕,
都不由为她高兴,忙不迭向她祝贺,就连清云自己,此刻也决计没想到这孩子是
她表哥的,当然也就不可能明白玉面郎君的心思。只有纯大师以一种奇怪的眼神
瞥了一眼玉面郎君,脸上掠过一丝怪异的微笑。

  不过玉面郎君也没打算去挑明这件事,他选择了沉默不理,暗道:「如果清
云真怀了自己的宝宝,自己恐怕真的要放过这个目前所能遇上的最美的尤物,不
过既然不是,就别怪我玉面郎君心狠手辣了,呵呵,好象有道菜叫肥母嫩婴,刚
好所用食材就是怀孕五到六个月的极品孕妇,该菜肴的档次似乎尤在天女淫梦之
上,自己开设玉女山庄之后还从未做过这道菜呢,不是不想做,而是找不到适合
的食材,看来这回能弥补这份缺憾了,清云可是做这道菜再好不过的材料。也罢,
就让她再逍遥几个月吧!」想着想着,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

  这点小插曲并没影响大家的兴致,这顿晚餐直吃到夜深才尽欢而散。

  吃罢晚宴,众女兴致高昂,都一致缠着玉面郎君行那云雨之事,婉素和梅花
也都抛却羞涩,加入进来,只有香月闪到了一边,说什么也不肯再参加了。玉面
郎君这时才叫苦不迭,暗怪自己下午不该太孟浪,消耗了太多精力。他强打精神
开战,可堪堪战罢五位如花似玉的美女,轮到嫣儿时,再也把持不住,一泄如注,
就此昏睡过去。

  秋儿姑娘的美肉大家一直享用了三天,才算是基本吃完,玉面郎君和众女也
一直狂欢了三天。这三天大家什么事也不干,就是吃肉,翻云覆雨,享受人间艳
福。

  曲老爷原定一个月就回来的,没想到一个月都过去好多天了,还是不见踪影。
婉素他们也乐得如此,正好可以和玉面郎君逍遥,在她们心里,巴不得曲老爷一
辈子也别回来呢。但时间一长,她们的肉瘾又上来了,便天天缠着玉面郎君再弄
点人肉菜吃。

  玉面郎君不免心里为难,这时虽是乱世,但各地霸主对这方面管理还是挺严
的,要求双方必须签订严格的卖身合同,否则一旦有人上告,将追究滥食者的罪
名,必竟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谁也不希望自己所辖区域民怨沸腾。所以食人者
即便偶尔搞些违法勾当,也是偷偷为之,还得捂紧消息,不能让外界知晓。但这
样的条件在曲家村并不存在,现在几乎所有曲家村村民都知道曲府现在办过人肉
宴,一旦有少女失踪,不可避免地会怀疑到曲府头上,所以唯一可行的,就是偷
猎外乡的女子,可曲家村地处偏僻,哪有外乡的少女经过?

  玉面郎君把难处一说,众女都感头疼,一时都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婉素一拍
脑袋,喜道:「看我这脑筋,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老爷有次回来,说距这大约三
十里的落凤山来了个女尼,把废弃的静心庵收拾收拾,在那里驻下了。听说那女
尼只有二十来岁的年纪,长得貌美如花呢,老爷常常惋惜这么漂亮的女子怎么会
当了尼姑,如果把她弄来……」

  话未说完,众女已拍手叫起来:「是啊,是啊,这个女尼姑是外来的,即便
失踪了,也不会有人查找,真是太好不过了。」玉面郎君也是心头狂喜,这确是
最好的选择,他可不认为打扰出家人有什么罪过,只要肉质鲜美,即便是观音娘
娘他也敢吃。

  众人商议妥当,说干就干,当天晚上玉面郎君就出发了。他施展轻功,向落
凤山飞掠,当天的月光十分皎洁,亮如白昼,使他的奔行更加快速,大致方位众
女已给他讲解过,倒不致弄错。约摸奔行了个把时辰,前边出现一座非常雄伟的
大山,看样子就是落凤山了。他放慢速度,悄悄向山上蹑去,到了半山腰,果然
见到一处庵堂,隐隐听见里面传来木鱼的敲击声。

  他轻轻翻过围墙,向木鱼声方向潜去,庵堂不大,几步就到了。只见一间庵
房里,一盏青灯如豆,一个女尼正盘腿而坐,一边念念有声,一边敲击着木鱼,
看那背影,果然曼妙婀娜,曲线优美至极。玉面郎君大喜,不由呵呵一声长笑:
「妙极妙极,没想到这深山老林,居然还有师父这样花容月貌的修道之人,我玉
面郎君这次可真是有福了!」他来时已仔细观察过周遭的环境,方圆几里之内没
有人烟,所以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现身出来,以他的武功,断不怕这女尼会逃了
去。

  那女尼娇躯微微一震,却很快恢复了平静,轻轻叹道:「原来是沈庄主驾到,
难怪贫尼没有丝毫知觉,看来沈庄主的轻功又精进不少!」这次轮到玉面郎君大
吃一惊,脸上骇然变色,没想到这个女尼居然认识自己,不但认识,而且似乎并
不惧怕,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深谷黄莺,听不出有丝毫的惊慌。玉面郎不由暗
骂自己太过大意,一个年纪轻轻的漂亮女尼敢独自呆在在这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
若没有特别的本领,如何能够?

  这时那女尼放下木槌,边站起身边轻叹道:「沈庄主刚吃了两个如花似玉的
少女,难道还不满足,又瞄上了贫尼?」玉面郎君短暂地惊骇过后,很快镇定下
来,他一边暗运功力,提神戒备,一边呵呵道:「没想到沈某的事你居然知道得
这么清楚,甚至连沈某的来意也猜个分毫不差,你究竟是谁,为何知道了这些还
不逃走,难道不怕我把你弄去吃了吗?」

  那女尼慢慢转过身来,幽幽道:「贫尼为了逃避你的搜寻不知换了多少地方,
最后才躲到这儿来,没想到你阴魂不散,居然也到了这里来。唉,看来天意如此,
逃是逃不掉的。这些年来,贫尼也心神疲惫,也懒得四处隐藏了,该怎样就怎样
吧,阿弥托佛!」

  「啊,无音神尼,原来你是无音神尼!」玉面郎君一怔,心头不知是该惊还
是该喜。这无音神尼自幼在杭州郊外的碧云庵出家,虽是出家之人,却被武林人
誉为江湖第一美人,多少世家公子武林少侠慕名前往,希望她还俗下嫁,都被她
冷若冰霜地拒绝。不少淫客浪蝶偷潜入碧云庵想强行非礼,可无音神尼年纪虽轻,
武功却是不俗,一个个被打得鼻青脸肿地赶了出来。这样的美女,自然逃不过玉
面郎君的眼睛,如果把她弄进玉女山庄,以她的美艳和气质以及在江湖上的名声,
那还不卖出天价,这样不但可以提升玉女山庄在人肉菜行业的形象,还可以赚来
多少白花花的银子。于是玉面郎君也潜入玉女山庄,可较量的结果,是谁也奈何
不了谁,玉面郎君无功而返。玉面郎君当然不甘失败,他禀报八王爷后,纠结了
一帮高手再次前往碧云庵,但无音神尼已不知所踪。后来,玉面郎君曾多次命令
自己的搜寻小组在全国范围内搜寻无音神尼,可还是踪影全无,无音神尼就仿佛
一滴水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这些年来,玉面郎君一直耿耿于怀,以至于在发现
殷素素是纯阴体质时首先想到的就是吸了她的宝贵元阴,提升采阴补阳神功境界,
好对付无音神尼。可以说,无音神尼是目前唯一能够成功抵制采阴补阳神功奇异
魅力的女人,那天他把自己的采阴补阳神功发挥到了极致,可还是没能压制住她
的无音禅功,这事成了玉面郎君心头永恒的耻辱。没想到,原来无音神尼躲到了
这里,难怪一直觅不到她的影子。

  虽然事隔多年,无音神尼冰冷俏丽的容颜并未被岁月的风霜磨蚀,依然那么
楚楚动人,活色生香,不,比以前更加鲜活动人,因为又增添了一份成熟的韵味。
玉面郎君一边提聚功力,一边心中暗叹:「妈的,真是越长越漂亮,看样子不在
清云之下,似乎还犹有过之,这次可千万不能让她跑了,只是不知自己的采阴补
阳神功能不能压制她的无音禅功。」

  无音神尼的面容平静无波,声音更是清澈如水:「沈庄主,人欲相争,关庵
堂何事,我们何必毁了这房子,留下也许能给人以避难之所,我们还是到观外的
空地去争斗吧!放心,这次贫尼不会再逃了,我也正想为民除害呢,免得你再残
害其他的女子!」

  玉面郎君心道:「如此最好,这房子空间太小,也不利于我的轻功施展,万
一打不赢,想逃也不好逃!」当下忙点头同意。

  两人来到观外的空地,相对而立。无音神尼站在那儿,素衣飘飘,月光照在
她身上,一片晶莹,使她看上去若天上下凡的仙女,美艳动人。只听她轻轻吟了
句「阿弥托佛!」整个天地仿佛忽然静了下来,静得可以听到小虫在地上爬动的
声音,无音神尼的身子就象袅袅在云雾里,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缥缈不定。
玉面郎君知道她已发动了无音禅功,忙提聚采阳补阳神功相抗,却只觉心头一片
空灵,懒洋洋地提不起劲来,一切凡尘俗事似乎都不重要,只想放下一切隐居山
林。玉面郎君心头大骇,没想到无音神尼的无音禅功居然如此厉害,已能影响对
手的心灵,看来无音神尼这几年也没闲着,无音禅功也是突飞猛进。

  玉面郎君忙深呼一口气,沉下心来,全力催动自己的采阳补阳神功。他身上
仅有的一件蓝袍忽地鼓了起来,如鼓起的风帆,一头长发也飞舞起来,眼睛里更
是放出一种奇异的光芒,全身充满了难以言说的奇异魅力。无音神尼微微一颤,
周围的云雾似乎一下飘散了,她面容一沉,脸上变得更是冰冷严肃,口中呢喃有
声,天地立刻又静了下来。

  两人这番争斗,已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武功决斗,更多的是一种精神较量。从
表面看,两人似乎都没动,周围却罡风激荡,不但衣袂飘飞,地上的树叶也被激
得在空中盘旋飞舞。可在两人的心理层面,却又是另一番光景,玉面郎君觉得世
界仿佛越来越静,越来越冷,心头也仿佛越来越安宁,安宁得让你狠不得放下一
切;无音神尼却感觉一股强大的压力向自己逼来,玉面郎君的头发、眼神、衣服,
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似乎都散发着难以言说的奇异魅力,让你心头不知不觉就涌
起一股渴望,全身越来越是炽热,狠不得立刻投入他的怀抱任他轻怜蜜爱。

  玉面郎君的长袍越鼓越大,无音神尼的呢喃声也越来越高,两人都把功力发
挥到极致,双方的比拼也到了关键时刻,这时任何一方的主动退让都会带来灾难
性后果,只能努力支撑下去,不死不休,看谁先倒下。玉面郎君只觉心里越来越
冷,越来越静,那份冷和静让心灵狠不得发疯,身体已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不
行,这样不行,无音神尼是练禅功的,这样和她比拼精神炼力绝对不是对手,得
想个招再行。

  玉面郎君不愧是偷奸耍滑的主,心意一转就想到一招,只见他一咬牙,不退
反进,居然一步一步向无音神尼挪过去,虽然每迈一步心底的寒冷与静谥就增加
一分,身子也摇摇晃晃似乎快立足不稳,却依然艰难的向前行进。无音神尼有点
惊异地看着他,却并没有降低呢喃的声音。堪堪走到距无音神尼仅一米的位置时,
「嘭」地一声,玉面郎君身上仅有的长袍忽然碎裂,化成布片向四周飞散,露出
一身晶莹光洁白嫩如少女的肌肤,胯下那一根硕壮粗长的肉棒也昂然挺立,在月
光下闪着莹光。

  无音神尼哪料到会出现这种局面,「啊」一声惊呼,心头一慌,无音禅功立
刻露出了破绽。玉面郎君辛苦了半天,就为了等待这一刻,岂会放过机会,当下
呵呵一声长笑,一个飞步,骈指一点,封了她的穴道。无音神尼身子一软,向后
倒去,早被玉面郎君一把搂个正着:「呵呵,宝贝儿身子娇嫩,摔伤了可不好!」

  无音神尼软软地躺在玉面郎君怀里,傲人的胸脯急剧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
气,可见刚才一番激斗,着实消耗了她不少精力。玉面郎君轻拥着她柔软的玉体,
一边感觉她身体的轻轻颤动,一边凝视她精美的玉脸,月光照在她脸上,更衬得
她俏脸如花,美艳绝伦。玉面郎君叹道:「难怪被称为江湖第一美人,果然是国
色天香,惊艳绝世,这身段,这容貌,当真比阿雪和清云还标致呢!」阿雪虽然
苗条,却过于纤细,清云则略显丰腴了点,而无音神尼恰好介于二者之间,不胖
不瘦,体态均衡匀称,最符合玉面郎君的审美标准了。

  无音神尼虽不慎被制,精神上却并不屈服,她杏眼圆睁,狠狠地盯着玉面郎
君,哼道:「耍阴谋诡计,胜之不武,有本事咱们再正大光明打一场!」玉面郎
君呵呵道:「沈某才不会那么傻呢,不错,论本事是你稍微厉害些,可得胜的却
是老夫,你现在已是我的俘虏,我何必再跟你斗呢?我还有更紧要的事要干呢!」
边说边怪笑着看向无音神尼。

  无音神尼身子一紧,惊道:「你想干什么?」

  玉面郎君坏笑道:「一男一女,身处这荒无人烟的深山里,还能干些什么呢?
何况你也知道,我沈某以前就是个淫贼,是最见不得漂亮姑娘的,你如此香艳美
丽的一个人儿,沈某又怎么能够放过?你看,我的小鸡鸡已骚痒难耐了!」说着,
把无音神尼的小手牵向自己的命根。

  无音神尼伸手一握,只觉又粗又硬,火热发烫,就如一根烧红的铁棒,心里
不由一颤,忙颤声道:「你还是快快杀了我吧!」

  玉面郎君呵呵道:「别急别急,杀是肯定要杀的,家里那帮娘们还等着吃你
的肉呢,不过不是现在,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先拿你如花似玉的身子来为我的大鸡
巴消消火,呵呵,你可能不知道,我的采阴补阳神功虽然奇妙,可有一样不好,
每次施展完后必须和女人欢好祛火,否则就阴阳失衡,难受的很呢!」

  无音神尼听了身子更是颤抖得厉害,不由哀求起玉面郎君来:「求求你,沈
庄主,求你开开恩,快杀了我吧,想我无音神尼自幼清修,怎么能犯这淫戒,还
是快杀了我吧,死后你想怎样就怎样,即便是吃我的肉我也不怨你了!」

  玉面郎君笑道:「吃是当然要吃的,你不是也知道这几天我们刚吃了两个如
花似玉的姑娘吗?既然知道这些,当然也应该知道在被吃之前,是少不了吸阴拔
髓这一关的。呵呵,还不是要挨我这一下!」

  无音神尼颤道:「这么说,沈庄主是不肯通融啰!」

  玉面郎君笑道:「沈某倒是想通融,可我这肉棒儿已经饥渴难耐,怕是不肯
答应,若是应了你,它上哪儿祛火去?还请宝贝儿原谅则个!闲话少说,如此良
夜美景,岂能虚度,我们还是快快享受吧!」

  无音神尼叹息一声,也不再应答,似乎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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