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main content

水泊巾帼劫之陈丽卿

             水泊巾帼劫之陈丽卿

                (一)

  孙二娘游街经过南城门时,有一双异样的眼睛在人群中看着她。那人被火烧
坏了半边脸,穿着兵卒的衣服站在路边。

  孙二娘死后第二天晚上,这个兵丁暗杀了东城门的看守,将孙二娘的半爿裸
尸偷走,与此同时,南城门和西城门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守城兵丁被杀,孙二
娘的尸首和人头不知去向。

  官府知道这是梁山余孽干的,侦骑四出,搅闹了三天,也没有任何结果,而
此时,离城七十余里的大山中,孙二娘的碎尸已经被拚成了完整的尸体,三个二
十来岁的男人正守着那尸首犯愁,其中一个就是那半边脸的军卒。

  这个只有半边脸的军卒是谁,就是「金眼彪」施恩。

  咦!施恩不是在同方腊打仗的时候阵亡了吗?不错,施恩在带人攻城的时候
被炮打中,满脸血污地倒在城墙下,大家都以为他死了。

  其实,他只是受了重伤,当天夜里他苏醒过来后,艰难地爬出尸体堆,又爬
出一里多路后终于精疲力尽地昏了过去。一个老侠客路过此地救了他,并带他回
家养伤,伤愈之时,宋江已经班师还朝。

  当年二龙山聚义,施恩同武松、张青、孙二娘、鲁智深和周通最早相识,关
系也最好。这时一打听,才知道鲁智深坐化,周通、张青阵亡,武松病故,孙二
娘失踪。

  施恩本就感到跟着宋江在朝廷中混实在已经没有什么奔头,便留在老侠客家
多住了些时,顺便向老侠客讨教些武艺,慢慢就同老侠客的两个徒弟卢世全,范
成龙混熟了,又结了盟兄弟。

  不多久,打听得宋江死了,反了梁山女将孙二娘,施恩便辞别了老侠客来寻
孙二娘,两个盟弟非要跟着,老侠客也没阻拦。等到得京南,听见说孙二娘兵败
被擒,施恩心急如焚。

  原来,过去没上梁山时,张青夫妇对这个最小的兄弟十分关照,孙二娘就象
亲姐姐一般爱护他,所以施恩对孙二娘的感情特别深,想方设法要去救她。可军
营关卡重重,自己同两位盟兄弟的武功又实在不怎么样,不要说救人,想沾边儿
都难。

  可人也不能不救哇,后来施恩想了个办法,暗杀了一个宋军,取了衣甲兵器,
来投祝永清的大营。此时正是行刑的前两天。

  施恩投的是祝永清的中军营,而孙二娘却被关在陈丽卿的先锋营中,时间又
短,施恩根本没有来得及想办法,孙二娘就被送上了剐刑台,从腿裆子里劈成了
两爿,施恩最后只得忍痛与两个盟史弟一起劫了尸体来准备安葬。

  可是,孙二娘的尸并不完整,首先是内脏已经全都被掏空了,其次是,安葬
之前,得将孙二娘的尸身缝合起来,可三个大男人谁也不会针线,又不能找别人
来帮忙,这可愁坏了三个人。三人想了许久,到底还是有了办法。

  施恩让盟弟扮作富商买了许多丝绵和各色珍珠、玉石、水晶之类,又买了编
首饰用的细金丝和一把纳鞋底用的锥子,使那丝绵充了孙二娘的腔子,将各色珠
宝放在里面当内脏,用锥子在肉上扎眼儿,使金丝穿了把尸首缝合起来,虽然手
艺粗糙了点儿,毕竟成了完整的一个身子。

  施恩亲自给孙二娘洗净了身子,又买了最好的衣裳来亲自与她穿了,左手金,
右手银与她拿了,头上插满珠翠,嘴里含了宝玉,买了最好的棺木将二娘盛殓,
放了许多珠玉作陪葬,选一处好山水埋了,立一通石碑,却不敢写二娘的名讳,
只写了「无名女侠之墓」

  将二娘掩埋后,施恩与两个兄弟一同祭奠这位杰出的女英雄,三人泪流满面,
如丧考妣。

  施恩当初混在军营中,虽然没有找到营救孙二娘的办法,却从其他人嘴里了
解到孙二娘被擒后祝永清夫妇对她所作的一切,不由得气愤填膺。所以祭拜之时,
施恩对着二娘的坟墓发誓道:「有生之年,定将祝永清和陈丽卿两个捉来阉了,
替姐姐报仇,如违此誓,天地不容。姐姐若黄泉下有知,且助兄弟一臂之力。」

  论武艺,施恩只能算个三流,两个盟兄弟虽然每天跟着老侠客习武,可悟性
甚差,也只得些皮毛,登不得大雅之堂。不过,这两个小子却从老侠那里学到了
一样东西,便是凡事不可拘泥,因此他们象猴子般狡猾。既然知道自己的武艺不
强,何必非要用武功报仇呢。等待,等待,办法总会有的,机会也总会来的。

                (二)

  却说祝永清与陈丽卿两个,因捕杀孙二娘有功,双双加官进爵,一个封了九
门提督,一个封了诰命夫人,每天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初时还怕梁山泊的人来
报复,后来将梁山一百零八头领的去向一一核实得清楚,皆有了下落,时间又过
去了许久,又身居京城,想来不会有事,便慢慢放松了警惕。

  这一晚,祝永清刚刚回家,有家人来报,说蔡太师小姨娘寿诞小庆,请提督
夫妇去赴喜宴,且有车在门外候着。祝永清虽然知道离蔡京小姨娘的生日还差许
多,但首先是蔡京经常伪称自己的妻妾生辰,设宴收受贿赂,所以并不奇怪,二
者,派车来接,多是有机密要事,也不可耽搁,便毫无戒心地与陈丽卿出来,登
车而往。

  车才起步,祝永清两个就觉困倦难耐,才觉有异,已昏睡过去。车离了提督
府不到一里,方一转弯,两条黑色的人影自暗处跑出,一跃而上,钻入车中,车
头一转,直奔南城门而来。到得城门口,叫一声:「蔡太师密差,速开城门。」
兵丁见车上装饰确是太师仪杖,又拿着太师府令箭,不敢阻拦,急忙开了城门,
放他们出去。

  车走了二、三里,来到一条十字岔道。驾车的把车停下,隔着轿帘问了句:
「哥哥如何?」车内答应一声:「妥了,走吧。」

  车夫一扯,将那华丽的车篷扯下来,现出一辆最普通不过的带篷马车,将扯
下的车篷饰物扔在南去的路上,却驾车望西而去。

  又行了五、六里,见有一片黑松林,驾车的将马勒住,呼哨一声,林子里转
出二十余人,黑色短打,黑巾蒙面,各带兵刃,牵着战马。车里的两人出来,每
人扛了一条扎着口儿的麻袋,将麻袋横放在两匹无鞍马匹的马背上,使绳子捆牢。

  驾车的那位在那拉车的辕马屁股上猛抽一鞭,那马车便疯了似地直跑下去。
然后,二十余人一齐上马,也不搭话,纵马横穿松林,上了另一条路,往西南方
向如飞而去。

  丢了九门提督和诰命夫人,朝廷怎肯罢休,下旨命左近州县限期破案,不过,
等旨意到达的时候,那群人马早已远远地离开了京城地面,昼伏夜行,不几日过
了长江,隐入浙江的大山中。

  不用说,这便是施恩一伙。却说这兄弟三人既然下定决心为孙二娘报仇,自
当实践自己的誓言。不过,他们可不是傻瓜,会去硬碰硬,得等待机会。三人在
京城附近隐藏下来,暗中打听各种消息,最后他们偶然地找到了孙二娘被擒那一
仗中逃脱的一位梨花山寨主,并通过他招集起其他幸存的梨花山旧部七、八十人,
重新组织起了一小股人马。

  梨花山自从有孙二娘加盟,各寨头领便对孙二娘十分敬服,听说施恩是孙二
娘的义弟,武松的好友,也是梁山泊英雄,爱乌及屋地也奉了他作首领。听说要
替孙二娘报仇,弟兄们人人奋勇,各各争先。又有卢世全和范成龙两个精灵鬼怪
出谋划策,提出了许多套复仇计划。又从里面精选了三个计划仔细推敲,最后才
定下了这个方案。也是祝永清两个太过大意,否则也不会那么容易地上当。

  那天祝永清两个一上车,就被毒药熏晕了。这药没有气味,预先涂在车内,
驾车的卢世全和接应的施恩、范成龙预先服了解药,所以不会中毒。这毒发作极
快,死人却慢,所以只要抓紧时间,就可保证祝永清夫妇不会被毒死。

  施恩两个上了车,急忙用绳子把两个俘虏捆作一团,先灌了解药,又熏了迷
药,然后才装进麻袋。等会合了众家兄弟,行至预先选定的落脚点,有安排好的
弟兄接应,吃些东西,换了战马,至晚上又急急向南而行,不数日,便回到浙江
深山中的大寨中。且把祝永清两个绳子解了,衣裳剥了,也放进当初关孙二娘的
那种铁笼中,这才解开迷药,命喽兵好生看守,且等接应的各路弟兄回山再作区
处。

  两个俘虏醒来,见自己这般模样,羞得不知如果是好。特别是见旁边坐着两
个喽兵,一边吃酒,一边把眼睛直往陈丽卿两腿中间露着的那毛烘烘的所在看,
那戴绿帽子的感觉把祝永清气得七窍生烟,不由大骂起来。

  这边两个喽罗兵,也不气,也不恼,笑嘻嘻各自取了一团棉花把耳朵塞起来,
照例吃着酒,依然把那两双贼溜溜的眼睛盯着陈丽卿的下身儿。陈丽卿呢,此时
只想着要死,却不知怎么个死法。过了些时,有人送了汤来,那两个喽兵每人拿
了一个漏斗和一个小汤勺,分别来到祝永清和陈丽清面前。

  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的时候,祝、陈两人都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是谁绑
架了他们,不过看到柙制他们的那熟悉的铁笼,心里就多少明白了一些,等嗅到
那汤中的人参和鸡的气味,便知道这是梨花山的漏网之鱼干的,心中的懊悔无以
言表。想想自己对孙二娘所作的一切,无论是祝永清还是陈丽卿的心里都充满了
强烈的恐惧。

  不要以为陈丽卿那样狠毒她就不害怕,又或者她是个淫女荡妇,其实她毕竟
还是接受过多年传统贞操教育的女子,对她来说同样害怕受到羞辱,正因为她怕,
所以她才会认为孙二娘也怕,所以她才会用那些手段来折磨孙二娘,只不过从来
也不曾想过别人会「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三)

  祝永清两人在这里被关了两天,那看守的喽兵换了一班又一班,不过都不理
会他们的叫骂,也不回答他们的提问,只是当他们憋不住拉了尿了的时候,才过
去给他们擦屁股和端走屎尿。

  这样无声的恐惧比狂风暴雨式的酷刑更可怕,弄得两个人整夜睡不着,陈丽
卿更是受不了那种折磨,象个小女人似地哭个不停,等到第二天晚上,陈丽卿终
于忍不住开始向看守他们的喽兵求饶了:「好汉爷,奴家知道错了,快杀了我吧,
别让奴家受苦了,留给我个整身子,到了那边,我给孙女侠当牛作马。」祝永清
听了,气得直骂她没出息。

  又经过了一夜的煎熬,两个人终于盼来了他们的对手——梁山好汉「金眼彪」
施恩的提审。那是在一片大空场上,一被抬出来,陈丽卿就知道当初孙二娘受的
那种刑罚要降临她的身上,他们不知道,连祝永清都要受那种惩罚。

  空场上并没有其他人,只有三个寨主施恩、卢世全和范成龙。祝永清一见这
三个人,便大骂起来:「你们这三个贼人,快报上名来,你家都督手下不死无名
之鬼。」

  施恩此时已经不象当年在快活林时那样急性子,今天心情甚好,没有被祝永
清惹恼,倒是笑了:「你这狗官,如今落在爷爷手里,倒不知是谁死谁活。你老
爷便是梁山泊好汉金眼彪施恩是也,这两位乃捉妖将卢世全,擒鬼将范成龙是也,
说与你也好让你死个明白。」

  「你们用下九流的毒药暗算本都督,算什么本事。」

  「你们用下三烂的绊马索暗算我家孙二娘姐姐,算什么英雄。」

  「废话少说,想把我们怎么样?」

  「你们如何对我家孙二娘姐姐,本寨主就如何对你们两个狗官。」

  祝永清见说不过他,只得好言相求:「冤有头,债有主,杀孙二娘的是我祝
某人,与拙荆无关,你们且放她下山,有什么话对我说便是。」

  「呸!谁不知害俺家姐姐是这贱人的主意,是你这狗官帮衬。如今你们两个
谁也休想过关!」

  「她一个小女子,你们一群大男人,如何不肯放过她?」

  「俺家姐姐也是女子,你也是男人,如何不肯放过她?」

  祝永清此时,再无话可说,谁让他摊上这么个毒女人呢。陈丽卿可就没有孙
二娘那般英雄,早吓得哭起来,嘴里不住声的求饶。

  施恩扭头望着两位盟弟:「两位兄弟,你们说,咱们先作什么?」

  这卢世全和范成龙兄弟两个可都是鬼怪精灵,年纪虽然不大,于风流界可算
是高手,又有许多奇思妙想。听得施恩问,卢世全不假思索地回答:「先拔了这
对狗男女的臊毛,再给他们刺青。」

  施恩听了便拍手道:「甚妙甚妙,须是这般消遗方好,就请贤弟依法儿施行。
对了,为兄去唤众家兄弟都来看刑。」说着便走了,不多时,百八十号人就都来
了,围在周围看热闹,那陈丽卿自是大家最想看的,虽说是个毒女人,可谁叫她
偏偏长得漂亮呢。

  这卢世全也确实是一肚子坏水儿,就叫喽兵砍根细竹子,劈成两分宽的竹条,
截成三寸长的段,每段一头劈开一条一寸长的缝。叫大伙儿每人拿了一个,然后
来到祝永清身边,把手里的竹片轻轻一捻,那劈开的缝隙就错开了,却把祝永清
的一根阴毛嵌在那缝里,捻竹片的手指放松,那根阴毛就被夹住了,这还不算完,
他把那竹片慢慢捻动,让那阴毛缠在竹片上,越缠越紧,一直缠到毛根部,把那
肉皮提得老高。

  他有意更慢地捻动那竹片,眼看着那根阴毛一点儿一点儿地从他的皮肤中拔
出来。这拔毛最怕慢,越慢越疼,卢世全这种慢功夫真是磨人,一根毛拔半天,
疼得祝永清直咧嘴,不住声地骂他太损。卢世全最喜欢看着祝永清两人恼怒的样
子,所以一点儿也不生气,也不理会他的叫骂,又转到陈丽卿身边。

  前面说过,这陈丽卿人生得与一丈青扈三娘甚象,只是少了那一头长发,所
以也算得上是个美人,也是那种小巧玲珑的身段,肉皮儿也是水葱儿一般白嫩,
奶子也是尖尖的象两座小山,屁股也是肥腻腻的又白又圆,只是下体属于那种多
毛型的,由于已经不是处女,所以厚实的阴唇咧着,露着粉红的嫩穴,又细又软
的黑毛从小肚子底下一直长到会阴部。

  卢世全且把一根手指自陈丽卿那洞中探将进去,钻了两钻,摇了两摇,又抠
了两抠,弄得陈丽卿小脸儿胀得通红,浑身的肌肉都抽动起来,一股稀薄的液体
从他的手指周围流了出来。

  「骚货!」卢世全骂了一句,选了最靠近她阴户的一根阴毛,照样用竹片卷
了,慢慢拔下来,这陈丽卿却不象祝永清,就疼得娇躯一挺,从嗓子眼儿里哼将
出来。

  大伙看卢世全的示范,十分喜欢,一迭声叫起好来,世全却叫他们排好队,
每人都先去拔祝永清一根毛,再来抠一下陈丽卿的穴,又拔她一根毛。每拔一根,
祝永清就骂一次,陈丽清就哼一次,大伙就笑一次。

  你说这陈丽卿也倒霉,别的女人阴毛大都比较长,却也都比较少,她偏偏长
了一屁股细毛,而且又密,足有上千根,大伙轮着连抠带拔折腾了十几轮都拔不
完,也该着她比祝永清多受半日罪,不过,眼看着老婆让人家这样折腾,祝永清
也好过不到哪里去。等毛拔光了再看,两品子下边光秃秃的十分滑嵇,众人又拍
手大笑了起来。

                (四)

  这才是开头,第二日是刺青。当初陈丽卿给孙二娘刺青的时候,是找了一个
专门给犯人刺字的衙设干的,这里是山寨,找不到会刺青的,怎么办?卢世全说:
「又不是为了好看,用不着那么讲究,只要拿针把那肉皮儿上给他们扎满了眼儿,
然后滚上颜色就行了。」说完,便与范成龙两个每人搬了一个小凳坐下,用缝衣
服的小针祝永清两人的身上乱扎起来。

  祝永清昨天骂得累了,今天索性忍着疼不言语,陈丽卿可是疼得哎哟哎哟乱
喊。两兄弟先在他们的小肚子上刺,准备逐渐向下,一直刺满他们的两条大腿,
不过为了让两个狗男女尽量多受苦,他们刺得很慢,也很仔细,每一针之间只有
米粒大的一点间隔,简直象绣花一样,等把小肚子刺完了,已经快吃中饭了。两
人捶捶坐累的腰站起来,那给陈丽卿刺青的范成龙往祝永清肚子下面溜了一眼,
突然大笑起来。

  「兄弟为何发笑?」众人如坠五里雾中。

  范成龙指着祝永清肚皮上被刺出的一大片红红的针孔说道:「你们且看,可
不是象个王八?」

  原来,卢世全在他小肚子上刺的那一片是以耻骨为中心呈半圆形分布,恰好
象一个从前面看的乌龟壳,剌的时候,卢世全又时不时的拨拉一下祝永清的那话
儿,刺激得他挺起来,露着前面通红通红一个大龟头,活脱脱是一个伸着长脖子
的王八脑袋。听范成龙一说,大伙儿一看,可不是活象个王八么,不由都跟着大
笑起来。

  卢世全笑过了,又道:「这是个好彩头,等明日把陈丽卿这贱人梳拢了,这
狗官却不是作了活王八么。」众人一听又笑。大家伙急着整治这两个狗男女,午
饭也不歇了,两个原来学过雕工的喽罗主动要求替卢世全兄弟盯班,于是,大家
围坐在四周围,一边吃着,一边看两个喽兵继续给两个狗男女刺青。

  既然祝永清是个活王八,陈丽卿也该是母王八,于是,那小喽罗把她肚皮上
的针眼儿分布也调整成半圆形,又给添上一根高翘着的短尾巴,陈丽卿那嫩红的
阴门恰好作了王八屁眼儿。总算沾上这「王八夫妻」名号的光,本来打算刺满双
腿的,现在改在大腿内侧刺了两条王八腿。

  大伙左瞧瞧,右瞧瞧,你一言我一语地提意见,那两个小喽罗按大家的意见
慢慢修改了半晌,折腾到天快黑了才完事儿。最倒霉的当然又是陈丽卿,小喽罗
连她的阴唇都给刺满了针眼儿,疼得她死去活来。末了,把油墨来滚了,擦净浮
墨,又上了金疮药,这才把两个人抬回去,外面晚上风大,万一吹坏了拉肚子拉
死可不带劲。

  早晨,大伙准备让祝永清当活王八了,一看,由于手艺太潮,刺得太深,两
个人下面都肿起来,那陈丽卿的阴唇竟肿得把肉洞都给堵住了,没办法,只得换
上金疮药,再等几天。还好,只过了两天,两个人的针眼儿就平复了。

  这一日早起,施恩来到关押祝永清夫妇的地方,望着祝永清说:「今天开始,
就叫你看着肏这贱人,也叫你知道当活王八是什么滋味。」

  这边陈丽卿早就放弃了抵抗,什么也不说,却该祝永清服软了,对一个男人
来说,杀了他剐了他都可以无所畏,但如果干他的女人却让他受不了,少有几个
英雄在碰上这种事的时候还能坚持得住自己的原则:「施英雄,施大侠,都怪末
将糊涂,听了这贱人的话,害了孙女侠,如今我们知道错了,您大人大量,就请
饶过拙荆吧,把她千刀万剐都行,别让我再丢人了。」

  「呸!饶她?除非河水倒流,日从西出。」不提孙二娘还好,提起孙二娘受
过的罪,施恩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走到陈丽卿旁边,把手从笼子空当里伸进去,
一把就捏住那一颗粉嘟噜的小奶头,用力一搓一捻,陈丽卿登时杀猪也似叫将起
来。

  施恩又捏住她的屁股拧了几把,再拧她刚刚重原的两片肉唇,最后是使劲捏
她的阴蒂。每捏一下,陈丽卿就疼得惨叫一声,特别是捏她那女人身上最敏感的
阴蒂时,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疼得她声音都变了调儿,听得祝永清浑
身直起鸡皮疙瘩。

  过了一会儿,似乎是终于明白必须为自己所作的付出代价,陈丽卿反而变得
英雄起来,喊还是喊,但不再求饶了,偶而还骂上一两句,毕竟算给祝永清争回
了一点儿面子。

  施恩可不管那么多,孙二娘受过的,他就一定要照样还给陈丽卿一份儿。把
陈丽卿那白嫩的身子摧残得差不多了,他自己也挺得雄纠纠地,便走拢去,把一
条粗壮的肉棍望陈丽卿嫩嫩的洞穴里一捅,然后没轻没重地乱撞起来。祝永清在
旁边看着,直气得死了过去。

  这玩儿女人就那么几下子,换上一百人也都是象打唧筒一般,不会有什么新
鲜样子,只有挨肏的主儿自己才知道,那无休止的抽插究竟是一种什么滋味,这
里我就不再多说了,反正七、八十人活活把陈丽卿干了十来天。

  这期间祝永清也没闲着,为什么,这梨花山的寨主里有这么几位有断袖之癖,
祝永清人长得又漂亮,就成了他们的目标。光让人家祝永清当王八了,也该上陈
丽卿这母王八当得名符其实一些呀,所以,这几位寨主就把目标盯在了祝永清身
上,也让他的屁眼儿好生充实了一回。

                (五)

  早在抓回祝永清夫妇两个那一天,施恩众兄弟就在琢磨怎样让这陈丽卿贱人
付出残害孙二娘的代价。当初孙二娘在陈丽卿营中,总共遭了有数千人的轮奸,
可这山寨里总共不到百人,这种事情又要严格保密,不能邀请别的山寨的人来干,
是说什么也完不成指标的了,到底还是人家卢世全兄弟脑筋灵活,人数不够品种
来凑,这歪点子一出,施恩就笑了。

  却说众人把祝永清两个折腾了有半个月,虽然陈丽卿也算是个绝世美女,可
总是那么一个姿势,一个样子,一点儿变化都没有,时间长了也玩儿着没劲,所
以,这一天早晨大家伙再来的时候,就都没上她,干什么?不是想饶了她,而是
让她尝尝更美的滋味。

  陈丽卿虽然贞操感也很强,可到底不是处女,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所以
被施恩等人弄的时候,虽然心里厌恶,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感到爽快,这种矛盾的
感受让她心烦意乱,都快疯了。可等到今天,一见没人上她了,又多少有点不适
应,怔怔地瞪着眼睛,不知又要玩儿什么花样。

  等人都聚齐了,施恩叫:「赶上来!」

  赶上来?错了吧?应该是押上来,报上来,架上来,抬上来,搭上来,拖上
来。

  别急,您看了上来的这几位就明白了。你看他们,一个个迈着四方步,摇摇
摆摆走进场中,一身双排扣的黑呢子大衣,身高不过二尺,膀大腰粗,而且象睡
着了一样,鼾声雷动。弟兄看见,不住的叫好,祝永清两口子看见,不明所以,
吓得气都透不过来了。

  谁来了?是十来头大号的公猪。此时是春天,正是动物们的繁殖季,几乎所
有的家畜都在发情,所以卢世全特地派人去周围的村子里高价收购公猪,专门挑
那个儿大的,年青力壮的,人家还以为他要卖回去给自家的母猪配种呢。一般情
况下小公猪一生下来,就都给阉了,否则长肉太慢,而没阉过的都是留的种,不
愿意买,可挡不住卢世全给的钱多呀,一个公猪给了十头猪的价钱,谁不动心呐?

  祝永清两口子看着那群猪,心里还纳闷呢,弄这些东西来干什么?给我们上
刑?咬我们?没听说猪会主动咬人的呀?

  施恩才不管他们怎么想呢,叫一声:「给这贱人抹上」,立刻过来一个喽兵,
左手提一只小桶,右手拿一个刷墙用的大排笔。陈丽卿以为那桶里是镪水之类的
东西,往身上一抹一定是「滋拉」一股青烟,登时就是一个黑窟窿,吓得浑身乱
扭,不过等那东西抹在胡乱摇动着的下体的时候,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

  施恩一摆头,又一个喽兵赶了一头公猪过来,让它把头抵在陈丽卿的屁股中
间一闻。这一下坏了,那猪疑惑地抬起头,左顾右盼了一阵儿,又低下去闻闻,
又抬头看看,折腾了几个回合,突然一下子把自己的前腿搭上了铁笼。那个赶猪
的见有门儿,急忙蹲下去看,见那猪的后腿中间伸出来一根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
东西,在那陈丽卿的下处乱戳。

  原来如此,这卢世全怕公猪不认陈丽卿的帐,特地找人去收集了一桶发情母
猪的尿来给陈丽卿涂在下处,公猪闻了,立刻动起情来,可惜陈丽卿不是母猪,
那公猪找不着门儿,只得在那里乱戳。这倒没关系,一旁有那喽兵帮忙呢,他抓
着那公猪的阳具,送到陈丽卿的阴门儿,那公猪发现找到家了,迫不及待地便杵
了进去。

  陈丽卿这个气呀,差一点儿没背过气去。陈丽卿被男人玩儿了这么多天,可
到底对方是人,现在一个堂堂诰命夫人,名振朝野的女将军,让一头猪给干了,
那心里的恶心哪,怎么说呢?

  尤其是她的身体被这么多人给玩儿得异常敏感,稍一碰那个地方就浑身发抖,
猪鞭的尺寸比较小,虽然长度也够,但太细了,倒象是用软毛刷子挠痒痒,越挠
越痒,弄得她淫液横流,肥臀儿乱扭,偏就是不解痒,看得众人大笑不止。

  再过一天,卢世全又叫人轰上来一群公狗,原来这狗是比较上道的,不用人
帮,闻见母狗的气味很快就入了港。有人骂吝啬鬼时说他们「属狗屌的,许进不
许出」,少有人知道原因,原来这狗鞭子虽然也细,但有一样奇特之处,那就是
上面带倒钩,一插进去就挂住,不完事儿拔不出来。

  乡下养的都是看家用的菜狗,个儿不算小,可身体条件并不怎么样,那东西
一整进去,陈丽卿痒得难过,身体一扭,把那狗甩得东倒西歪,可仍然牢牢地挂
在里面,死活也不肯出来。

                (六)

  第三天用的是驴,一看见那黑乎乎,足有近二尺长的驴屌,陈丽卿吓得脸儿
都绿了,可惜自己关在囚笼中,想躲也躲不开。敢情这驴子还是挺知冷知热的,
那话儿的粗细也比较合适,又不用人帮忙,自己就找到门路进去了,好象还学过
《素女经》,知道什么几浅几深的道道儿,三摇两晃,七进七出,几条大叫驴轮
流这么一弄,竟把陈丽卿弄得「哗啦啦」淫水猛淌,「嗷嗷」直叫。

  第四天是马,这伙计山寨里倒是不缺。那马的家伙挺白,可惜太粗了,象成
年男人的胳膊一样,就算这陈丽卿的下面让人家给弄得宽敞了许多,可遇上这样
尺寸的大家伙,还是疼得陈丽卿浑身冒汗,牙齿咬得「咯咯」响。

  祝永清看到老婆这个样子给人家整,那份难受就别提了,他现在骂也骂过了,
只得不停地央求施恩快杀了他们,别再糟塌他们了。

  施恩笑道:「这多好哇,很爽是不是?当初我家姐姐在你营中,你们叫了数
千人辱她。如今我只叫了这几十只畜生来,又整得这贱人快快活活,你不来谢我,
倒叫我停手?!这离一万之数还早着呢,等明日我再去寻一群山羊,后日寻一群
骆驼,还有鹿、猴儿、水牛、黄牛、狮子、大虫、狼、狐狸、大象,都让他们尝
尝九门提督夫人的美味,却不是大妙么。」

  祝永清听了,急得直哭,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哇。倒是不在乎什么痛苦,
在笼子里这么多天不是都过来了吗。可看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家羞辱,这当
丈夫的心里是什么滋味可想而知。更何况自己也让人家给那个了,连这几种畜生
也没放过自己,要是还有那么多的畜类……

  施恩到底不是那种大恶人,见个大男人哭,心里也就软了。其实他只不过嘴
里说说而已,到哪里去整这么多动物,再说,就是整来了,它们也未必会按自己
的想法去办。

  于是,在这一天的黄昏,当最后一匹马从陈丽卿的身上下来的时候,施恩对
祝永清两个说:「虽然我与你们仇深似海,但我也玩儿得腻了,明天一早,就送
你们上路,回去让他们给你们好生洗洗,干干净净地去死。还有,好生睡一个觉,
明天我要是再看见你们有黑眼圈儿,我就还找畜生们来收拾你们,知道吗?」

  祝永清两口子此时高兴得痛哭流涕,不住地千恩万谢。因为想早死,所以这
一晚真的好好睡了一觉。

  第二天喽兵们把祝永清两个从笼子里面放出来,四肢摊开绑上木桩的时候,
两个人十分合作,而且还讨好地问:「施大侠,想怎么杀我们,千刀万剐,锉骨
扬灰都行,赶紧动手吧。」可知活着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什么样的负担。

  绑好以后,喽兵们用水又给他们把身上洗干净了,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不过,
这么长时间的折磨,两个人还是变得有些憔悴。

  照着孙二娘被害的样子,他们也打算把两个人开膛,然后挂在那里让他自己
耗干,不过没堵他们的屁股,反而命令他们当着他们的面拉屎拉尿。

  为了能快点儿死,陈丽卿早已顾不上羞耻,真的硬撞挤出来一小脬尿,可惜
这屎是说什么也挤不出来,因为昨天听说今天行刑的时候,她兴奋极了,根本就
没心情再吃东西,只是让喽兵灌了她一坛子烧酒,要不然怎么那么容易就睡着了。
范成龙却不依不饶,还威胁说不拉屎就要把她送回笼子里,急得她差一点儿又哭
起来。

  施恩见把他们折腾得差不多了,那么大的九门提督,那么大的诰命夫人,给
整得象孩子一般哭,也该够了,便叫住范成龙,然后让喽兵行刑。这群喽兵不少
杀人,但都是讲究杀人怎么快,怎么省事,现在让他们学着杀慢一点儿,还真有
点勉强,不过既然是要为孙二娘报仇,他们也不在乎什么麻烦了。

  一个喽兵拿着尖刀,分开陈丽卿两片厚厚的肉页子,从那刺得极象的母王八
屁股捅了进去,陈丽卿还真没喊,只是很惨地哼了一声,全身的肌肉都僵硬起来,
脸上却还挂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傻笑。

  刀在她阴门儿里,先向后一推,豁开会阴,连通了阴道和肛门,然后又向回
一拉,仔细剖开了整个女阴,再一挑,挑开耻骨中间的结合部,然后一直豁到膈
部,肠子肚子「突噜」一下子流了出来,再从后面把从后颈到肛门的肉都豁开至
见了骨,这才让她拖着一地花花绿绿的肠肠肚肚挂在那木桩上等死。

                (七)

  那边祝永清也被开了膛,也没喊叫,不过眼睁睁看着自己男人的象征被一剖
两半,那地方是男人最敏感处,被刀一割,那可是真疼啊,不光是伤处疼,心里
也疼。

  施恩果然照孙二娘被害的样子过了三天才把两个人彻底解决。在此之前,他
告诉他们,要把他们的裸体传遍周围各县,让成千上万的老百姓都看一看九门提
督和他的诰命夫人的光腚眼子。祝永清两个已经不在乎了,他们现在想的就只有
一个字:「快」,不是快跑,而是快死,只要能早死,把他们怎么样都行。

  卢世全买来的那群狗可开了斋,施恩叫把它们牵了来,去拖那祝永清两个的
内脏,那时候他们还活着,眼睁睁看着那群狗从自己的腔子里把肠子拖出来,拉
得老远,然后扯断,撕碎,津津有味地吃下去,又来掏肝,掏脾。

  施恩把祝永清两个杀死以后,便开始实施示众程序。山寨里有几个喽兵从前
作过鞋铺学徒,会绱鞋,施恩叫他们来,把四爿尸体一样一半重新缝成两个整尸。
这两个喽罗也够损,把祝永清的左半边同陈丽卿的左半边缝在一起,这样,不光
是一半男一半女,而且还一半冲前,一半冲后。

  这边看,左边是个男人的屁股,右边却是女人的乳房和肉唇,再到那边看,
屁股倒是女人的,可另一半却是半条男人的子孙根。等缝完了,拴着脚倒挂起来,
看着那滑稽的样子,连几个喽罗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就这样,施恩暗中派人偷偷将尸体运下山,分别送到不同的地方,寻那靠近
人来车往的大道,地势险要又难以够着的地方挂起来,两颗人头和两套裸尸分别
送了四处,最近的两处相距也有五十里之遥。当然要插上牌子,要让所有的百姓
都知道死的是什么人,为什么该死。

  浙江正是方腊的老家,人们对方腊很有感情,对朝廷和官府则恨之入骨,大
伙发现尸体后,都在那里看,还纷纷回各村去报信,喊更多的人来看热闹,每一
处示众的所在都招了成千上万的人看热闹,竟无人报官,生怕官府把尸首收了去
就没热闹看了。

  过了一整天,才有几个地保里正去报告,但路途遥远,等官府听到消息派人
赶来的时候,又是一天过去了。

  官府得到消息,一面急忙前去收尸,一面写奏章飞报汴京知道。朝廷见了奏
章,知道梁山余孽跑到浙江来了,急忙调重兵来到浙江,在附近山里搜了半个多
月,什么也没有找到。原来,施恩早就想好了退路,前脚把祝永清两人的尸体送
下山,后脚就放火烧了山寨,启程向西而去。不久,他们就穿过徽州和赣州的大
山,隐没于湘西的山林中。

                (跋)

  施恩是梁山诸将中少有的几个得以善终的,在报了孙二娘之仇后,他和手下
就一直藏于湘、黔、滇、桂一带的山里,没再回中原来。在他在世的那段日子里,
一直想把梁山泊的真实故事讲给人们听,因为在一般人的心目中,梁山人马不过
是些山贼草寇,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从来不知他们都是些堂堂正正的大英雄,
是劫富济贫的好汉子。

  为了实现这个宿愿,他让自己的孩子把梁山泊的故事一代一代传下去,直到
数百年后,他的后人施耐庵才根据老辈儿的故事写下了著名的《水浒传》,完成
了施恩的宿愿。

  不过,由于水泊梁山的将佐太多,每个人都有许多故事,不可能一一讲到,
所以长辈们讲的故事中大事件比较多,对每个人物的秩事以及人物本身的描述比
较少,因此施耐庵只能从他们的绰号上进行臆测,难免会有差池。就如扈三娘为
什么叫个「一丈青」,孙二娘为什么叫「母夜叉」,他就不知道。

  其实,扈三娘家乡的人都知道她的一头秀发和发镖的故事,孙二娘的家乡人
也都知道她虽然性如烈火,却是个美貌无比的妇人,可惜施恩没有告诉过自己的
后人,也许告诉过,但在一代代的流传中漏掉了,而那时的条件又不允许施耐庵
去逐一调查,当然就无法在其作品中把真实的情况反映进去,不过施先生总算没
有把孙二娘写成丑八怪,只是写她大大列列,不会打扮,大概他听说过孙二娘其
实挺漂亮吧。

  尽管《水浒传》有着这样一个天然的缺欠,仍丝毫也不影响《水浒传》成为
一个伟大的作品。怀着对水浒女英雄们的敬仰,我把她们真实的故事呈现给大家,
希望各位因此更加喜欢《水浒》的女杰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