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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泊巾帼劫之段三娘

             水泊巾帼劫之段三娘

                (一)

  宋江平了田虎,马不停蹄,又灭了王庆。大军彻底歼灭了王庆的军队,捉了
王庆和他的三个后妃。进得城来,宋江先派了八百里加急进京告捷。

  不一日,兵部与刑部联合批文,命将王庆等一干就擒贼首和被俘叛军解往京
城,单留三名伪后、伪妃,就地正法,以儆效尤。其中伪后一名段氏凌迟处死,
伪妃两名张氏、孙氏枭首示众。

  原来,朝廷考虑到淮西受王庆夫妻的影响较重,特命留三名贼首处决以收杀
一儆百之效。

  王庆妻段三娘的父亲原是淮西一座酒楼的店主,三娘自幼臂力过人,又寻人
学得一身好枪棒。一日,王庆到酒楼吃酒,与小二口角起来,终至动手。三娘听
见说,便从后面出来,与王庆动手相搏,就打了一个平手。

  两人各自敬佩对方武艺精湛,心生爱意。正巧三娘父母因她好勇斗狠,早想
寻个人家嫁出去,这几日正对好了一头亲,被三娘知道,抵死不从,就与王庆私
奔而去,为此将其爹娘气死。此后,王庆起兵时,三娘就成了他的膀臂,攻城掠
寨,屡建奇功,是钦点的二号贼首,自然难逃一剐。

  行刑之日,淮西城中万人空巷,宋江作为朝廷钦命监斩官,摆了仪仗,巳时
正便到了法场,摆下公案,静候游街的囚车到来。

  法场按照惯例设于市曹,搭了一人高的木台,街口有三座酒楼,监斩官的公
案便在北面的酒楼上,而东西两侧酒楼的楼上雅间早已被人订下,为得是方便看
热闹。宋江来自水泊梁山,深知劫法场的窍门,所以预先把五虎将派在左右酒楼
上镇压,防备有人异动。

  巳时末,听得铜锣响亮,知是游街的女犯押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
去。见锣声响处,三辆高高的囚车由远而近,每辆车上立了一根粗木桩,各绑了
一名年轻的女人。三个女人都背靠木桩,反剪了双手,全身跣剥了,露着一身粉
白的肉。远远望去,象三只剃了毛的大白羊,那玛瑙珠般红的是奶头儿,黑绒球
一般缀在腹下的是阴毛。

  行得切近,见三个女人又有不同。头一辆车上的女人看上去约么二十六、七
岁,中等身材,细腰凸臀,十分妖娆,虽不是美若天仙,却也有十二分的风韵,
背后一道亡命招牌,用朱笔圈着一个「剐」字,其下又书:「逆首女犯一名段氏」。

  后面两辆囚车上则是两个十八、九岁的年少妇人,都是貌美如花,身段袅挪,
招牌上写的是「斩,逆属女犯一名张氏」和「斩,逆属女犯一名孙氏」。

  那张氏和孙氏两个除了双手反绑在木桩上以外,在腰间、膝盖和脚踝处又绑
了三道绳子,使她们直挺挺地立在车上动弹不得。她们小脸刷白,不住地哭哭啼
啼。段三娘却与她们不同,虽然眼红红的,微微流着眼泪,却昂着头,一副毫不
在乎的样子。

  她的囚车也与后两个不同,在立柱的半腰中,向前横着一根胳膊粗的圆木,
段三娘跨坐在圆木上,两脚悬空,使她比后面两个女人高出一尺多,她的脚并没
有捆绑,却伸得直直的,紧紧并拢在一起,两腿和屁股上的肌肉紧张地收缩着,
小巧的脚趾蜷起来。有经验的男人一看,就会想起女人发春时的样子。

  段三娘是本地人,又经常一身戎装地出现在人们面前,所以看热闹的人大都
见过她,彼时她是王后,又是将军,威风凛凛,人人仰慕,此番见她骑着个木棍
子发春,都以为她要趁死前享受那快活浪事,不由得议论纷纷。

  段三娘听得人们的议论,脸臊得红一阵,白一阵,表情却仍是一脸不服的样
子。

  刑车到得市曹,停在高台前,一群绑缚手先上了后面的车,把张氏和孙氏两
人从车上解下来,随手又五花大绑捆上,并拴了两只脚腕。那两个可怜的少妇早
已吓得软作两滩烂泥。有绑缚手搂着小腰儿把她们撅起来,两个白白的小屁股翘
在半空,露出那小小的菊花门和两腿间毛茸茸的肥厚肉唇。

  另有绑缚手硬是扒开她们的屁股蛋儿,将两团白粗布给她们强塞进屁眼儿中,
就整得两个小妇人杀猪般嚎将起来。这般处理完了,才两人一个把她们挟上高台,
一边一个按跪在台上。

  接着,八个绑缚手上了段三娘的囚车,先有四个人每两人抓住三娘一条肥白
的大腿,向两边一分,向上一举,就朝半空中翘了起来,把胯下那女人的地方完
全暴露出来,人们这才知道她游街时那两腿紧绷的原因。

  只见三娘两腿分处,就露出了那毛茸茸的私处,骑坐的那根圆木上面另外立
着一根一寸粗的圆木杵,正插在她的羞门儿里,把两层阴唇都撑开了,里面什么
都看得清清楚楚,一股稀薄的液体顺着木杵流到圆木上。怪道她会那般模样,有
这般一根木杵插在里面游上两个时辰的街,就是石女也难以抵抗。场中立刻一迭
声叫起好来。

                (二)

  说到这囚车的使用,还是宋江出的主意。按一般习惯,段三娘应该用木驴游
街后凌迟,但宋江是个十分虚伪的人,既要当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自从他杀
了阎婆惜,就一直孤身一人,未曾再娶。

  打祝家庄的时候,林冲将「一丈青」扈三娘生擒,宋江喜她年轻美貌,原想
娶来。黑旋风李逵正巧错杀了扈氏全家,宋江一怒要处置他,李逵为了给自己开
脱罪责,便说宋江是因为「看上了人家小娘子」才要杀自己的兄弟。

  宋江被人说中了心事,脸上下不来,不好再杀李逵,还否认自己对扈三娘有
意,终于把三娘许给王英。好大一块羊肉,被别人拿了去,宋江怎不窝火,终于
在自己临死之前鸩杀李逵,报了这一箭之仇。

  宋江就是这么一个伪君子,这许多年的光棍儿生活使得他非常渴望女人,所
以心里其实十分希望借着处决王庆后妃的机会看看女人的光屁股,更想看她们是
怎样被男人玩弄羞辱的,以发泄自己多年来的性压抑,但偏又怕别人看出来自己
的心思,反而要装得十分官冕堂皇。

  兵刑二部的批文下来后,宋江先在营中提审三个女犯,假惺惺地说自己不愿
意让她们死前受辱,但这是朝廷定例,不敢违背,又说念在段三娘年轻,也不是
淫乱女子,所以要将木驴的活动木杵换了,算是自己对段三娘的恩惠,还说要让
自己营中的女将负责行刑等等。

  段三娘可不是那么好哄的,不待宋江说完,早就冷笑起来。她猜透了宋江的
心思,名义上是让自己少受羞辱,其实木头棍子插在自己的阴户中,动与不动又
有多大的差别,反到是自己会消耗体力少些,死得慢些,剐刑时受痛苦长些罢了。
再说,已经要把自己精赤条条地展览给男人看,倒让女将来行刑究竟有什么意义
呢!

  军中的四员女将也不愿意当这刽子手,明摆着,把三个女人一丝不挂地给男
人看,自己一个女人在跟前干什么?那不是傻帽儿吗?所以,她们立刻就拒绝了,
不光如此,这一天她们连自己的寝帐都没出。

  宋江说那些话也不过是表表姿态而已,其实,他心中早有了当刽子手的最合
适人选,谁?当然是见了漂亮女人迈不开腿的梁山第一位好色之徒「矮脚虎」王
英;当着把兄弟的面,把自己光溜溜的老婆「从心窝直割到小肚子下」的「病关
索」杨雄;亲手把盟嫂「尽除了衣服首饰,把两条裙带来绑在树上」的「拚命三
郎」石秀;还有把亲嫂嫂「扯开衣裳,把脚踏住胸膛,一刀搠个大血窟窿」的
「行者」武松。单从选的这四个人,就知道宋江究竟希望发生什么事情。

  对宋江的心思,大家都心中明镜,不过除了四员女将之外,别人也都与宋江
有相同的希望,当然没有人反对。对此,走向祭坛的段三娘可就管不了那么多,
当着面就把宋江的心里话都给揭出来:「算了罢,别假慈悲了。既然终究要把我
一个女人光着身子拉到大街上去给男人们看,何必弄那些假惺惺,想干什么就来
吧!」说得宋江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十分狼狈。三娘为此心中多少获得了一点
儿报复的快感。

  不过,尽管段三娘是名噪一时的女豪杰,也不象一般女子那样缺乏承受力,
但当绑缚手在牢中将她的亵衣脱下,露出两个美臀和毛茸茸的黑三角时;当在大
牢门外,大庭广众之中,被人抬着强分开两腿展示私处时;当被人抬上囚车,在
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的下阴对着那小棒槌般的木杵套下去的时候;当那木杵整
得自己不得不夹紧双腿,却被人误会是发春而议论纷纷的时候,她还是止不住流
下了屈辱的泪水。

  高台正中靠前一点儿,隔开三尺远近立了两根粗木桩,在一旁还单放了一个
一尺宽的粗木条案。绑缚手们并没有立即把段三娘绑起来,而是扯胳膊拽腿地把
她仰面抬起来,四肢摊开地高举过顶抬上高台,然后脚朝外绕行三周,这也是凌
迟女犯时的惯例,既然把女人脱得精光,哪个不想看她们的下处。

  宋江知道段三娘力气大,武艺强,怕一般人制不住她,所以捆绑张氏和孙氏
只用了四个人,而一个段三娘就用了八个人,就怕她趁这会儿没捆着的机会反抗
或者自尽。不过,自古以来,女犯畏罪自杀的也不算少,但都是被捉住之前或在
牢中关押期间干的,到了刑场,即使不捆绑,也不见有反抗或自尽的。

  原因不过两条,其一是,经过了木驴游街的女犯,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怕的事
让她们反抗和逃避的吗?其二是,此时对她们来说,死固然是最快乐的事,但也
已经用不着费自己的力气了,那高台上的刽子手不就是等着干这个的吗,最多就
是死得痛苦一些,但那不是更能体现出自己的豪杰气慨吗?

  段三娘就是这样,尽管她知道台下成千上万只眼睛象刀子一样扎在自己暴露
出来的阴户上,却没有作一丝一毫的反抗,反到是八个男人相互间碍手碍脚的,
有些狼狈不堪。

  不过,男人们却依然继续着他们的工作,他们才不会在乎女犯心里怎么想,
也不会考虑他们的行动在她们心理上的打击究竟有多大。其实,对女犯的所有这
一切,在旁观者的眼中比她们本人的感受更可怕一些。

                (三)

  向众人展示完阴部,段三娘被移交给负责行刑的四个刽子手。

  伸手从绑缚手手中接过段三娘的是王英和石秀。这王英是个喜欢「肥羊」心
肝来下酒的美食家,又是梁山泊第一著名的酒色之徒,看到段三娘就象看到了一
顿大餐;石秀呢,专门善于把盟嫂的衣服脱光了绑在树上,这段三娘比盟嫂更有
味道,却不更好!宋江叫他们两个来捆人可谓选对了人。

  两个色鬼每人捉了段三娘一条粉臂,那肉皮儿白白的,又细又嫩,一点儿也
不象三十岁的人,就把他们惹得雄纠纠地挺将起来。他们故意把三娘的胳膊夹紧
在两肋边,好让自己抓住她胳膊的手背借机碰到一点儿她的乳房,她没有什么反
应,因为她知道他们后面要对她作的,远比这更令人不堪忍受。

  两人把段三娘挟到那两根木桩之间,每人抓住她一只玉手拉上去,呈「丫」
字形按在木桩上,武松和杨雄两个过来,每人手里一把铁锤和一根半尺长,手指
粗的大铁钉,从三娘手腕上的内关穴钉进去,穿透外关钉在木桩上。

  三娘起初咬紧了牙关准备忍疼,后来却发现并不象想象的那样疼痛不堪,心
里想:「看来这女英雄还作得下去。」其实,她从小练武,摔摔打打得惯了,要
是一般女人,早就疼得鬼哭狼嚎了。

  钉好了两手,且不忙钉脚,因为一钉脚,身体悬空,两臂上的受力就会增大,
会导致犯人因胸廓无法运行而窒息,这可是凌迟犯人时所不希望发生的。不过这
不等于不作其他的事,判了凌迟的女犯,行刑前是要由刽子手当众羞辱的。

  王英在前面,把双手按定了三娘的两臂,慢慢滑下来,溜过香肩,来到那一
对挺实的玉峰之上。对于那个以小乳为美的时代来说,段三娘饭碗一样的奶子偏
大了些,不过却如处子般坚挺着,两颗粉红的奶头早已被弄得硬硬的,手感十分
美妙。

  这王英自娶了「一丈青」,十宿里倒有八宿将她尽解了衣裳,揽在怀里,连
睡着了都不肯放手,到底这扈三娘生得美貌,王英在外面就老实多了,不过,男
人永远不会嫌美女多,有了机会和借口,总是要尝试一下。

  这段三娘的身子结实,美妙,一点儿也不比扈三娘差,王英怎不想换换口味,
就把两只手在那一对酥乳上揉将起来,并用手指慢慢搓捻那两颗奶头,把她揉得
益发硬了,才顺着平坦光滑的小腹继续向下,径直插进了她的两腿之间,把那两
片厚厚的美肉裹住自己的手指,直把她摸得湿作一片。

  石秀在后面也不甘示弱,那盟嫂本是他见过的第一个裸体女人,之后为了装
成正人君子,这许多年也没碰过女人,此番行刑,三个美女作一堆儿摆在面前,
直将他刺激得气都喘不上来了。

  石秀在后面先仔细观察段三娘的裸背,那腰儿细细,臀儿圆圆,羊脂一般粉
嫩,也就忍不住把手摸上她的腰身,望下抓着美臀,不住的乱揉,再探入两腿之
间,把前后两处穴儿乱抠,未等正事开始,自己先泄了一裤子。

  段三娘立在那里,自知无可幸免,尽管羞耻异常,也只得由他们把自己下面
挖得淫水横流,临了,王英与石秀各自取了一尺长,枪杆粗细一根木橛子,把自
己前后两个门儿都堵得严严实实,方才退在一边,让自己在那里展览,静候监斩
官的将令。

  午时三刻到了,追魂炮响处,宋江自公案后将三支火签掷将出去,有旗牌官
将火签拾了,飞跑至台上传令:「行刑!」

  先处死的是那两个伪妃张氏和孙氏,按事先排好的顺序,这两个由王英和石
秀负责行刑,却叫武松和杨雄客串绑缚手。这武松和杨雄倒是有些渊源,都喜欢
给女人开膛破肚,而且杀的女人都姓潘,一个杀的是亲嫂嫂潘金莲,另一个则是
杀的自己老婆潘巧云。

  武松喜欢将嫂子跣剥了,将脚踏住胸膛,挖了心肝去,杨雄则把老婆一刀割
到小肚子下。至于砍头,武松和杨雄却无甚兴趣,所以这两个斩首的女犯就交给
王英、石秀来办,却让武松两个镇压犯人。

  武松先将张氏抓着背后的绳子拖起来。这张氏早已吓得体似筛糠,两腿就软
得站不住,武松只得用一只手硬拎着她。

  原来,这两个本是良家女子,本来可以平平静静过上一辈子,却被王庆看上
强娶了来封作「贵妃」,王庆得势时,两人吃香的喝辣的,意使气指,何其快活,
谁知今日王庆一败,就连累她们两人要吃这一刀。她们既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也
不是英雄好汉,不过是靠两只小乳,一条肉洞驳得男人喜欢,弄个锦衣玉食,怎
知今日就把小命儿送予他人。

  吃武松一拎,张氏知道要挨刀了,吓得一脬热尿顺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流在
地上。台下人群看见,一个倒好叫起来。段三娘就气得骂起来:「小蹄子,平日
里王爷给你们穿金戴银,吃好的喝好的,就该给王爷争口气,死得英雄些,怎么
这般没出息,等到了阴曹地府,如何有脸去见王爷?」

  她骂她的,张氏照样流她的尿,心里说:「都要死了,还什么王爷。若不是
王庆把我们强娶为妃,我们怎么会丢了性命。是你蹿啜王爷起兵造反,自己死就
是了,还要拖累我们。王爷?哼!别说阴曹地底,下辈子转世为人,老娘也不去
见他。该死的贱人,等会叫你千刀万剐,看你尿也不尿!」

                (四)

  且不说这两个女人各自心中不愤,单说武松,右手拎了张氏,却把那一只小
奶子抓在左手里,尽情捏弄,张氏已经吓坏了,早忘了羞耻,也不躲也不闪,任
他乱摸。良久,台下等得急了,纷纷叫道:「台上的军爷,且莫只顾摸,把这贱
人的腿子分开了,好让我等看个仔细!」

  武松听了,方才想起,就把张氏一条腿抓住,拎将起来,让她把那两腿中间
的物件展示给台下人看。

  列位想来都是看过《水浒》的,都知道武松是个出家人,如何也作这等事情。
其实,武松不过是个行者,本就不是削断三千烦恼丝的和尚,六根未净,而且,
武松这身行头,原本也只是为了躲避官府的追捕而化的妆,还能指望他真象个出
家人般守什么戒律。要说武松是个大英雄不假,却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也有七情
六欲,更是性情中人。

  就拿武松杀嫂来说吧,一个这么大的英雄,如何把自己亲嫂嫂的衣裳剥了,
使脚来踏住胸膛?其实,这是因为武松心里对嫂嫂还是甚有情意的。当初叔嫂首
次相见,潘金莲便已经心有所属,对这个打虎的小叔十分敬佩,平日里百般关怀,
武松怎能看不出来,又怎能没有一丝念头,但兄长之妻,以武松这般把自己的名
声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是不可能接纳的,所以只好用逃避的办法,想慢慢把事情
淡化下来,谁知出了趟差回来,金莲就把武大给毒死了。

  武松已经当着众乡邻的面逼着王婆和金莲把害武大的经过说了出来,加上何
九叔提供了武大的骨植,口供、人证和物证俱在,如果送至官府,潘金莲再抵赖
也逃不过一剐。按中国古代之法,凡属人命案子,苦主有权取犯人首级或心肝祭
奠死鬼,潘金莲的心肝不是一样能落在武松手里,何必心急火燎地自己去杀呢。

  其实,这就是武松存着的一份私心。哥哥的仇不能不报,虽然心中对嫂嫂也
恨,但还是记着她对自己的好处,所以不愿意让她受那木驴游街之辱,也不愿意
她受那份凌迟之苦。杀兄之仇不供戴天,金莲必是要死的,这般一个有情有义的
美妙妇人,武松又怎么肯让别人把她的奶子摸了去,这就是武松杀嫂的真实原因。

  这许多年来,金莲的音容笑貌在武松的心中一直挥之不去,所以只得继续以
出家的名义来防止别人为自己提亲,就没有还俗。可一个大男人,这么多年从未
接触过女人,又未净六根,心里如何难过。

  宋江同武松认识得比较早,关系也最亲近,对武松的了解要比别人深,所以
特地派他来当刽子手,好让他在三个女犯身上发泄发泄,因为象这样的女钦犯,
按规矩行刑前刽子手要当众把她们玩儿过的。

  好面子的武松自然会推辞,但宋江假作严肃地说这是「将令」,硬是让武松
上了场。武松对宋江的安排也很清楚,所以心中也就把宋江感激得五体投地,从
这一点也可以看出梁山众将何以会敬服宋江,这「及时雨」的绰号真是恰如其氛。

  却说武松把张氏拎在手里,弄得良久,把她腿子里的尿晾干了,却把阴门儿
弄得湿了,武松自己也硬得如铁杵一般,方才拎到那条案跟前,望上一惯,就把
她脸朝下按在那案子上,武松又力大,直疼得那张氏「嗷」的一声怪叫。

  武松一手将张氏捺住,使她头从一端露出来,另一手却将她两个腿子分开来,
跨在条案两边,王英那厢将刀操在手里,望着那张氏细长的脖子,准备动刑。怎
奈这张氏被吓坏了,头软绵绵地垂着,却不好动手,武松好言叫她抬了头好杀,
可惜她说什么也没力气。

  这也不妨,一旁杨雄递了条小儿胳膊粗,二尺来长的短木棒,一头削得尖尖
的。武松把手来接了,对准那张氏红嫩嫩张着的口儿插进去,尽力一下就捅得只
剩下半尺长一截在外面。这张氏就疼得杀猪也似嚎将起来,两腿伸直了,将屁股
紧夹住武松握木棒的手,脑袋不由自主便抬将起来。

  王英也是武行出身,虽然功夫不济,到底手还是比一般人有准儿,动作也利
落,趁那张氏一抬头,这把刀便落下去,「呛啷」一声响,把一颗美人头切落到
台上。

  武松一手拎绳子,一手抓了两只细嫩的脚腕,把那抖作一团的无头尸首拎起
来,走到左首台边,放开绳子,两只手各捉了一只脚腕,将张氏腿子分开来倒拎
着空那腔子里的血,王英则拾了那颗人头,将水来洗去脸上的血,摆在朱漆托盘
里暂放于台后。

  等那腔子里的血由喷射变成滴流,武松蹲下来,把她的双脚靠在台边上,此
地不缺木材,所以那台面都是用三寸粗的圆木拚成的,几个打下手的兵丁过来,
用那种大铁钉把她两脚钉在那台边的圆木上,让她倒挂在那里示众。

  这边武松拎着张氏空血,那边杨雄已自拖了孙氏,照样儿弄了个淫液横流,
也依张氏的样子把木枝穿了私处,石秀一刀结果了,照葫芦画瓢将尸体脚朝天钉
在台右。四个人却来关照段三娘。

  王英和石秀先每人捉了段三娘一只纤细的玉足,扯得开了,捺在木桩上,武
松与杨雄将铁钉来钉在桩子上。段三娘将柳眉皱将起来,玉体挺了一挺,银牙紧
咬,却不出声,腿儿一分,那羞处两条木橛子尽露在众人面前,台下就又一迭声
喝起彩来。

  段三娘在木桩上钉得牢固,不怕她挣扎,四个人便各拿了一把牛耳尖刀来剐。
武松排在第一刀,负责割那段三娘的乳房。他剜嫂嫂心肝之时,是摸过那潘金莲
一对奶子的,此后便再不曾碰过女人。

  方才杀张氏之时,又一次接触到女人的身体,把这一条肉枪就挺得雄纠纠气
昂昂,此番来杀段三娘,便是他成人后第三个接触的女人身体。见了段三娘的胸
膛,倒与潘金莲有十二分相象,武松下面就胀得生疼,也顾不得好歹,挨上去,
用身体贴住她的光身子,将腰儿搂了一搂,好让自己在她那毛茸茸的圆丘蹭上一
蹭,然后退过一步,左手握住那三娘一只玉乳儿,右手刀从乳根儿下只一刀,便
把一个新剥鸡头一般的玉乳割将下来。

                (五)

  此番段三娘真个疼了,喉咙里哼了一哼,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却终不肯喊
出来,倒叫武松佩服得紧,下手更快了些,转眼间就把另一只乳房割了,丢在台
边,有兵丁拾将起来。高台前面正中钉着一排桦木板子,总宽约有五、七尺,兵
丁将那两只奶儿拿了去,取两根三寸铁钉,自那小小的奶头穿进去,隔开二尺钉
在那些木板的中间。

  然后,王英和石秀却去段三娘身后,一人半边,削了那三娘肩头的三角肌。
自腰间顺中线向下一刀切到肛门,然后两个人各自从肛门横割一刀,顺那美臀与
大腿间的臀沟割到两髋,就把那屁股上的肉掀起来,贴着骨头剔将下来,丢给兵
丁去也钉在那木板上。

  最后是杨雄,这厮开膛是把好手,他蹲下来,从下向上把三娘腿子间的物件
看得清楚明白,拔了肛门中的木棒,左手握住插在她阴门儿里的木杵,把刀横着
望屁眼儿里一捅,三娘就把身儿挺直了,筛糠般抖将起来,喉咙里「咯咯」的响
着,将一口银牙咬得「咯嘣嘣」乱响。一脬尿终是止不住喷泄而出,和着鲜血都
浇在杨雄手上。

  段三娘不希望有这样的结果,但女人本来尿道就短,加上从早晨被提出大牢
游街起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时辰,尿憋得肚子硬硬的,已经快憋不住了,下面一刀
捅来,那巨痛令她全身的肌肉都痉挛起来,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尿液。等尿一
流出来,段三娘反而解脱了,就任他流去,一直放完了为止。

  杨雄顾不得许多,横一刀豁开三娘的屁眼儿,切到腿根的软肉上,然后转刀
锋向前,沿那软肉割到耻骨,继续在骨上转着刀绕过整个生着羞毛的阴阜,转到
另一侧再向后,对称地切回肛门。左手把木棒向下一拉,就把段三娘女人阴私之
物全都扯出来,连肠子流了一地。

  杨雄看那木棒之上,套着那女人的羞物,里面连着内生殖器和膀胱,又有两
条输尿管连在腔子里。杨雄用刀割了输尿管,却不把那木棒丢下,仍拿在手里,
右手刀自三娘两腿间那大窟窿里伸进去,向上一挑,就把她直豁至心窝。

  杨雄走到台前,把手中物向人群展示一番,然后拔出木棒,取了一根特制的,
有枪杆粗细的一个尖铁镢子,重新插进阴门儿,就钉在那台前木板的正中间。

  武松与王英、石秀三个见将三娘开了膛,一齐围拢来,掏肠子的掏肠子,摘
肝的摘肝,不一时,就把三娘腔子里掏空了,留下心肺暂时未动,好让她继续活
着受苦。王英与石秀两个先去把三娘的两条腿齐根截下来,又让武松抓住头发拎
着段三娘,然后两个人截去她两臂,只剩下躯干和头。

  杨雄这时钉完段三娘的私处回来,正好掏了她的心肺,武松自己则把刀来割
下一颗首级。兵丁们把段三娘的尸段分别钉在那木板上示众。段三娘自始至终未
喊一声,连自称硬汉的四个刽子手都由心里称赞这段三娘是女中豪杰。

  行刑已毕,四个刽子手叫旗牌官把盛着三颗美人头的漆盘捧了,去见宋江交
令。宋江取得朱笔,在那三个女人的额头正中点了一下,然后命人取去挂在城门
示众,又叫人将段三娘的五脏六腑用竹筐子盛了,抬去城南乱葬岗上喂野狗。

  这王英专喜心肝汤,就暗叫兵丁把段三娘的心肝取出来,用纸包了送到有相
同爱好的「镇三山」黄信营中,自已从法场出来,就直接去黄信营中吃心肝汤不
提。

  第二天,宋江大军拔营起寨,敲着得胜鼓,唱着得胜歌,班师还朝。

  为了展示自己的军威,宋江命大军一营营自城中穿过。路过市曹时,将士们
被那高台上的三具裸尸吸引,自然是不时偷眼观瞧。

  大军中间,是一行数十辆囚车和大批战俘,那王庆在囚车中,望见自己的三
房妻妾这般模样,有些黯然,但他到底是大英雄,不仅没有落泪,反而叫到:
「三娘,你先走一步,为夫就来地府寻你,二十年之后,你我夫妻重新来过。」

  此番出征,宋江手下共有四员女将,就是「一丈青」扈三娘、「母大虫」顾
大嫂、「母夜叉」孙二娘和「没羽箭」张清的新婚妻子——「琼矢簇」琼英。四
个女人各随丈夫行至市曹,见了那两个精赤条条,下处插着木橛子倒挂着的女尸,
又见了段三娘钉在台上的碎尸,特别是那黑乎乎,毛茸茸的一团肉,和捅在阴门
儿里的铁镢子,十分不堪。

  琼英正有两个月身孕,当即把胆汁都吐出来了,孙二娘与顾大嫂两个心里则
乱骂那些男人下流,只有扈三娘,知道刽子手里有王英,就气得三魂出窃。

  这扈三娘也是意使气指惯了的,晚上就把自己脱得赤条条在灯前乱走,又把
一对小乳儿在灯下摆弄,还翘了一条腿,当着王英的面把自己下边那所在拨弄个
不住,把王英惹得火起,却又不让他近身,直把个王矮虎整得象个热锅上的蚂蚁。
就这样折腾了一个多月,扈三娘气才消了。

  作刽子手的四个人中,那三个都是光棍儿,正好得个机会玩玩女人,只有这
王英倒霉,尝了一回新鲜,就有一个月睡冷床板儿,真正得不偿失。

  这一战得胜,宋江却仍不得进京,朝廷就又下旨命他去平方腊。这一次,入
云龙公孙胜回山修练去了,女将琼英因有身孕回了山西老家,梁山泊第一次以不
完整的阵容出征,似乎也预视着他们悲剧结尾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