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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陆无双躺在床上,一手盯着手机,一手握着巨根,「啊!太爽了,黄蓉这对不要脸的母子居然搞到了一起。」无双越看越性奋,不仅加快了自撸的速度。

「啊!射了,郭破虏将他的精液射进了他妈妈黄蓉的阴道里。」无双此时阴茎暴涨,气血上涌,母子乱的心理快感爽的他也射了出来,但就在精关大开之际,他两眼一白,『扑通』倒了过去。

陆无双乃二十一世纪的人,他年约二十五岁有余,名校理工研究生毕业,光鲜的人生,本该可以迎娶白富美,从此一飞冲天。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却对身边的女同学或者女性朋友丝毫不敢兴趣,而是有着『不爱少女,偏爱少妇』的扭曲癖好。这还要从他年少时说起,中学时在一帮狐朋狗友的带领下,陆无双学会了上黄网。和多数青春期少男一样,他很快便迷上了色情文学。尤其是少年干熟女的文章,那种禁忌的欲望令他欲罢不能,从此,无双便到处收罗这类文章,并很快学会了自撸。

所以陆无双晚上睡不着,就找到了手机里以前存放的蓉文打起手枪来,这种事情对无双来说,不过是一次身心抒发。但不同的是,金庸笔下的黄蓉聪慧绝伦,蕙质兰心,善文习武,一直是众多色文作者的描写对象,也收获了大量的读者。当然网上蓉文很多,但是关于黄蓉和她儿子的母子文却寥寥无几,所以当手机屏幕上出现黄蓉这对母子抱在一起时,熟女加上乱伦禁忌,无一不在刺激着无双的视觉和心理感官。

当看到郭破虏将他的处男精液毫不留情的射进黄蓉的子宫深处时,陆无双再也忍不住禁忌的心理冲击,脊背一麻也跟着射了,只是刚射出第一发时他便突然的哀骂道,「不好。」接着他整个人便感觉头脑一热,昏睡猝死过去……

还真应了那句,「小撸怡情,强撸灰飞烟灭。」

东方破晓,天色发白。焦躁不安的黄蓉,眯着疲惫的眼睛终于熬到了鱼肚白。她此时一刻也等不及的使出轻功飞出了船舱,下体被亲儿射进了一堆精液进去,黄蓉深知少年精液最容易让她这种成熟女性怀孕,要是被儿子弄大了肚子,那她可真没脸去见夫君和女儿们了。

这女人的避孕草药本是青楼专属,也亏了黄蓉年轻时在桃花岛读过许多药书,知道如何处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她便再次回到船里。

此时天际已能看到第一缕阳光。看着还在熟睡中的儿子,活脱脱一个稚嫩的孩子,他眉清目秀,仿佛还在做着甜美的梦。黄蓉无论如何也无法将他与昨晚的逆子联系在一起。抬起的手儿又放了下去,心中却是五味杂陈,想起一夜荒唐,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深怕儿子一会醒来看到她羞人的光景,黄蓉顾不得睡梦中的郭破虏,便撩开了薄纱裙摆。处男的热液多的异常惊人,不仅有一大坨留在了美黄蓉的体内,还有更多的浓精喷到了她的大腿上、小腹上以及翩然的裙子上。她顾不得心中的羞耻,撩起一汪清水便洗将起来。

经过了一夜的疯狂,小破掳的精液在妇人身上已经干涸,着是怎么冲洗,也洗不干净。黄蓉心想辛亏已服了采摘的草药,要不然……她简直不敢想下去。

船上的两个人,黄蓉在清洗着身子,郭破虏却做了一个漫长的梦。一个荒诞怪异的梦,比之接触过的志怪与传奇还要荒谬。时间超过他的生平认知,世间也许已经过了有数百数千甚至数万年之久,并且连绵不绝……地理突破了『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的界限,延伸到无穷无尽的宇宙……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游离于尘世的远古神,穿越了人海,穿越了时空……直到一朵祥云飘过,他居然见着了缥缈仙人从天而来。「许儿,你终于回到娘的身边了。」

像是一个巨大深渊在无情的吞噬着弱小的身躯,直把小破虏吓的瞬间清醒过来,天已经亮了。小破掳一只手掠过额头,这才发现自己已惊出一身冷汗。梦中的情境不停萦绕在脑海,可奇怪的是,他却怎么也无法回忆起之前一系列发生的事情。他可还真害怕自己成为怪人,不过还好,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妈……妈妈。」 发现亲切的娘亲就在身边,他却喊起了咿呀之语。

黄蓉早已打理好身上的污迹,独自坐在船舷发呆,直到耳朵里传来那熟悉的声音。她就像是秋后问斩的犯人一样,等待着上天的惩罚审判,心里最担心的莫过于,孩儿要是提前昨晚的事情,那她这个做母亲的还真没脸面苟存于世。

不过当下看来,无疑是《九阴真经》功法有效,儿子已经完全醒来。黄蓉整个人欣慰无比,再听他咿咿呀语的喊自己『妈妈』,整个人几乎要流出泪来。

《广雅·释亲》曾有记载——「妈,母也。」大宋以来,更有小说、杂剧等有别于汉唐文体的出现,口语化的表达变得比较常见了,于是「妈妈」这个词时年开始流行起来,更有年轻状元汪应辰大作为证:「维年月日,爹爹妈妈以清酌、时果、庶羞之奠……」

见小破掳已经醒来,黄蓉赶忙擦了擦眼睛,便来到了小破掳身边。她先是看了看小破掳,便将手儿伸到他的额头试探,直到确定孩儿已无恙,她才放下心来,接着伸出一把手将小破掳搂进了怀里。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更有日以继夜的细心照料,才将其养大成人,不仅叫人叹惋为人母真不易。小破掳躺在母亲的怀里,感受着曾经熟悉的体温和馨香,顿时一扫梦中阴霾,内心十分舒畅。

船舱里好一对母慈子孝的亲母子,他们就这样温存了一会,黄蓉才推开他,让他去洗把脸。 只是小破掳刚一动身,他便又坐了回去,少年一直都有早晨勃起的现象,只是不知道为何今日却出奇的大,一只大屌儿挂在下身,笔挺的老高,在娘亲面前炫耀男人的本事,实在是尴尬无礼。

「虏儿……」黄蓉见他一脸慌张的又坐了下来,以为他又出了什么事,便伸出一只手去拉他起来,于是只这一下,妇人便看到了他鼓起的下体。但见小破掳低着头不敢说话,聪明的黄蓉便明白了。

「娘,我……」小破掳心知娘亲发现了自己的丑物,想要认错。

「快起来穿好衣服。」黄蓉不知是不是受到昨夜的影响,她特别害怕孩儿说出一些话来,便打断他的话,脸上微红的转过了头。

稀疏的整理好了衣服,小破掳这才发现,他的衣服上似有点点斑斑的污迹,再看向母亲的身后,她的裙子上似乎也有斑斑点点,就连船舱里,也尽是水泽干涸的痕迹。

「咦,娘,这是?」

「可能是船舱漏水了,你快点洗洗脸,我们早点赶路。」黄蓉神情呆滞的,连忙随口编织谎言搪塞着孩儿,也怪小破掳还小,不懂这其中的奥妙。

两人吃了干粮,便上了岸,继续往前赶路。

「娘亲,我们这是要去哪?」小破掳难得和母亲一块出来,他虽然很享受和娘亲一起的时光,但还是忍不住问起来。

「傻孩子,你不是一直嚷着要我带你去江湖上好好玩吗,娘这就带你去啊。」

「那二姐呢。」和别的孩子只会在家玩泥巴不同,郭破虏虽然武学浅薄,但从小就有一个游历江湖的梦想。只是此时他很奇怪,那个机灵鬼怎么没有一同前
来。

「我罚她在家面壁思过呢,今天只带儿子去玩。」黄蓉怕他不愿意跟自己去大理,半路打退堂鼓,所以哄骗着小破掳道,「好不好。」

「那她犯了什么错,娘要罚她。」

「虏儿,你还记得前几天的事情吗?」黄蓉很想了解清楚这其中的厉害,要不是孩儿失足误入山洞,也不会发生后来这些事情,更不会和亲生孩儿发生荒唐的关系。便试探着问出口道。

可是回答她的却是小破掳的摇头。「我只记得和二姐去山上玩,然后就睡了一觉。」

听到孩儿莫名其妙的言语,黄蓉顿觉着急,心想还是早些见着一灯大师为妙。她还真怕路上再发生些什么糗事来,于是二人便加快了脚步。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两人终于见着了一处悬挂『酒』、『茶』招牌的酒肆。便停了下来,要了几杯茶水解乏。

山林小道出现了一位美妇和一位小生,随着两人的落座,引得周围客官一片躁动,就连路边驻足停留的行人似乎也多了起来。

远远看去,只见那美妇人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长得极其貌美出众,身段更是体现了成熟妇人的完美形态。黄蓉善于搭配梳妆,她将一头黑发云鬟高耸,再斜插一支碧玉簪,将女性的贤良美德体现的淋漓尽致。

上身则是身披丝质青衣,配搭里面的红色抹胸,将一对丰满酥胸包裹。下身则是一条白色流苏罗裙,将两条修长丰润的大腿形状完美衬托。美妇人儿的坐姿极其端庄,全身上下,似乎只有些许凌乱的裙角边显得不太和谐,但也足以在这山野小道傲视群芳。

美妇人经过一夜滋润,此时妩媚的像是熟透的蜜桃,但坐在对面的少年,依身形推测,约莫正值束发之年。那男的一身干净利索打扮,相貌英气逼人,和那妇人眉来眼去的样子却又有多了几分孩子气。

母子两人一边抬起茶杯喝着茶,一边闲说着话,完全没有顾及周遭的人,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就在这对母子茶话谈笑间,旁边却坐过来一个青年。只见那男子眉目间流里流气,坐下来便不怀好意的往美妇人身上多瞧了几眼,「小娘子这是要去哪里赶路,要不要在下送你一程。」说完,便见另一个小一点的青年给他牵来了一匹马,这两人显然是一起的,他说完还一脸得意的笑着。

看着有冒失鬼坐了过来,一副登徒子模样,居然胆敢对娘亲无礼,引来郭破虏大为不悦,怒目逼人看向来者,「识相的快点滚开,否则休怪小爷手下无情。」

「小兄弟莫生气,我看你年纪尚小,定是想和家门主母私奔吧,不过这要是被发现,可是会被打断腿的。我看不如这样,哥赏你点钱,赶快逃命去吧。」青年一句说向小破掳,一句说向妇人,「小孩子毛都没长齐,不如小娘子从了我,定叫你日夜快活。」

「啊,谁?」

养尊处优早已使黄蓉养成泰然自若的习惯,但被外人说成是她和家奴私奔,又说出下流话来,脚下便踢了个石子过去,击中了青年的小腿。不过黄蓉不好生杀,只是以示教训,心想要是夫君在此,估计这厮已被一掌劈死。

青年只以妇人貌美无双,满心只想着寻快活,万没想到,这对私奔的男女还是个练家子,傲慢受到挑战,一时间怒火中烧。

「没想到这小娘们还会两下子,那爷今儿个就陪你玩玩。」说着便要往妇人身上扑去。

黄蓉见状,不慌不忙,抬起茶杯,运了几分力,将水从手腕处击打出去,泼了对方一个满面。滚烫的茶水喷在脸上,只把青年烫的嗷嗷叫,再也顾不得面子喊道,「这小娘们不识好歹,兄弟们人人有份,给我上。」

只见除了那个牵马的,树林里又跳出来两个年岁相仿的青年,其中一个还大言不惭,「敢得罪我们点苍四秀,我看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没想到这江湖中,阿猫阿狗也能立帮立派了。」听起来人说起三流不如的帮派之名,黄蓉简直要笑出声来。「还什么点苍四兽。」郭破虏嘴里居然莫名其妙冒出这个词来。这对母子就这样默契的一人一语,说的还真贴切,说完两人还笑了起来。

「吃我一剑。」听到两人笑起来,其中一人显然是被激怒了。

「娘亲,让我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郭破虏一个侧身浮空,手掌一击,便挑开了来人的长剑,跟着整个人儿落到了几人之中打斗起来。

这几个人儿,凭着三脚猫的功夫,一看就是平时欺负老百姓惯了,不知江湖深浅。所以黄蓉也并未亲自出手,心想这正好是历练孩儿的好机会,只是手里的茶杯攥紧了一下而已。

郭破虏虽然资质愚笨,但对付几个小毛贼也并不落于下风,乘着四人剑法衔接出现一丝空挡,他飞身一脚两开花,踢到背面两个人的脑袋上,接着反身一个流星掌,向正面那人劈去,只闻『扑通』几声,三人均已倒地。

此时就只剩刚才那个出言不逊的青年,还未倒下,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比郭破虏还要愤怒,抬起手中的剑直刺过来。对方来势凶猛,郭破虏连身后退,直被逼到一颗大树下,眼看着那人就要刺将过来,只见郭破虏一个后撩踢,一脚踩着树干借着腿部力量,便反身浮空起来,翻转飞到了对方背后。很快攻守逆转,那青年反倒被逼到了树下,转眼间,少年掌中闪过一道寒光,接着「枝呀」一声响,碗口粗状的树干应声被辟出一个手掌印来。

亏了那人求生欲极强,闪过了身子,他要是再慢一点,一掌击中心口已吐血不止。不过少年的掌劲如此惊人,着实把他吓得够呛,整个人浑身直哆嗦,开口便跪下求饶道,「小爷饶命,都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家主母……小的再也不敢了,求好汉饶了我等。」

「要是让我再见到你们欺负娘家妇女,定要你小命!」

「不敢了……」

「不敢了……」

「以后都不敢了……」

几人此时都低声下气求饶道。

「以后见到本大爷要乖乖的,知道不,如若不然……」说着还举起手来作势扇区,直吓得那人连忙告饶,「是是是,小的一定不敢冒犯公子……」

「想要饶了你也可以。」小破掳若有所思的抬眼看了看马儿,顿时来了想法,「不过,这匹马儿是我的了。」

「啊,这……这马儿可是我花了足足四十两银子才到手的。」只从大宋开国以来,这马儿的价格就贵的惊人,如今北方之地早已落入番邦之手,没了养马场的南宋,马儿的价格更是一路水涨船高。郭破虏的话无异于让青年割肉,不过他刚还想伸手比划时,便对上了郭破虏瞪着的眼睛,「嗯?」

「大爷别生气,这,这马儿是你的了。」

「这才乖嘛。」小破掳拍了拍手,便牵了马儿,接着呵斥道,「还不快滚。」 见少年不再纠缠,几人连滚带爬的落荒而逃。

一时间路上围观的众人,脸色皆面面相觑,末了才反应过来,心道这少年定不是寻常人物,否则怎能以一敌四。接着众人再不敢多视,纷纷继续行路。

小破掳牵着马儿,便来到了黄蓉身边,一脸得意洋洋,等着娘亲的下一步打算。经过这一小插曲,黄蓉果然对孩儿另眼相看。不过这一来也耽搁了不少时间,黄蓉着急赶路。便结了茶水钱,末了还问道,「敢问店小二,此路离最近的镇子还有多远。」

那小二哥已见过小破掳的厉害,对着妇人的问话却莫敢相视,只是客气的连忙作答,「客官沿着此路一直往前,还有十里路就到了。」

话毕那妇人已收好桌上包袱,迈着步子离开。少年忙牵着马儿跟在她的身后,树林里很快便没了两人踪影。

「你见过我们帮主吗?」

「没有,你见过吗,冯长老?」

「鄙人入帮的时间比较晚,如今也只是个五袋长老而已,当然没见过。」

只见树林中,一前一后的走来两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二人均手持拐杖,手拿一个破碗,一路寻着暗号便走了过来。

「那我们怎么找到帮主。」

「别怕,我们帮主聪明着呢,她不见我们应该是自有打算,我们跟着暗号走便是。」

说话间,两人也已跟到了酒肆跟前。

(早年的一篇老文,发现还有库存,估计已经没有读者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