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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都市之浸淫宦海第二章

  对于男人,孙倩见多识广,她强忍着心头的蠢动的情欲,绽开极其温柔的笑
脸对他说:「你是太累了,让我来好好伺候你。」携着他进了楼上的卧室里,然
后她在浴室替他放满了水,让他躺在浴缸里,拿浴巾枕在他的头下,这样让他舒
适地躺着,替他拭擦着身子,轻轻地擦着他的每一块皮肉,他的皮肤还不松驰,
大腿上的肌肉紧绷布满了绒毛,使人感到男性的粗犷。

  孙倩也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于是浴缸里便波涛翻滚起来,从他的胸前一直亲
吻下去,最后,她停留到了他的阳具上,小东西垂头丧气,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
样郁郁寡欢闷闷不乐。在那小东西上孙倩费尽了力气,腮帮隐隐作疼,但最终也
没能让它抬得起头来。

  他的脸上似乎痛苦地变了形,呼吸却是兴奋而甜蜜的,他爱怜地示意孙倩不
要再做无谓的努力,只是搂抱着她的裸体到了床上。他躺到孙倩的身边,脑袋枕
着她的披散了的长发,他用床单裹着裸体抽烟。

  她喘不过气来,像一只精疲力尽的鸟,栖在床单上,等待着身旁的男人健硕
粗壮阳具向她攻击,可是他却不行了,阳具像惊吓了的乌龟缩到了坚硬的壳里,
任你怎么逗弄它也不伸出头来。床单似雪一样地白,房间里似墨一样地黑。她想
这可能是由于情欲受阻于某种东西。

  他们相拥而眠,他从背后搂住了孙倩,一双手放在她的乳房上。他胸上无数
的细毛热烈亲昵地啃啮着她的全身,而且孙倩的情欲得不到了发泄的渠道,心躁
动得难受,那一刻,她担心是否跟他的关系能够继续下去。他可能是一个不羁于
任何女人的男子,他的热情可以遍及每一个他认为有足够魅力的女人,欲望来得
快,也去得快。

  接下来几天,他们再也没有联络。孙倩把老公家明从大山唤回了家,她再也
没找以前的那些情人,不想在自己的身上留下更多男人的痕迹。家明那几天从老
婆的身上领略到了她的激情,他甚至惊讶孙倩为何有如此的性能量,好像总是没
够。孙倩也向他透露了跟市长扬澄楠的交往,自然,只是透露,关健的一些细节
孙倩会把握分寸的。

  那些天里扬澄楠也正忙着一个大型的招商引资项目,直到周末的傍晚才告一
段落,自然是硕果累累,成绩显着,引进的外资数目足于再建半个城市,那是体
现在文字和媒体上的,怎样落实是今后的事,谁也说不清。他带着一副疲惫不堪
的身体回到了家。

  市里几套班子住的这湖边别墅确是扬澄楠的杰作,当年他力排众议一眼选中
这荒芜的远离市中心的湖边半山,建造政府各大机关的宿舍。

  他过人的胆识的确让所有的人大跌眼镜,他四处奔走,游说资金把一条高速
公路跟这里连接。竟将一个小小的村落变成了一座房屋鳞次街巷栉比的城区,一
下子把这一片带动了起来,土地价格以前所末有的速度急剧飚升,如今这里已发
展成为代表着这城市最高尚的住宅区域。

  扬家是在半山上,月光下的一切透着冷冷的神秘。走进眼前这亮着一盏灯,
围着一圈雕花铁栏的院落,迎面是一幢三屋的洋楼,房子东、南两面有石阶迤逦
而上,占去了那么宽阔开朗的空间,这在寸土千金的市区就显得奢侈。几株百年
樟树、梧桐把茂密浓厚的绿阴伸展开来,像裙裾上蕾丝花边一样点缀了这个院子
和楼房。

  从走廊上的玻璃门进去是会客厅,里面是立体化的西式布置,但是也有几件
雅俗共赏的中国摆设,翡翠鼻烟壶与象牙观音像,沙发前围着斑竹小屏风,地上
搁着一只半人多高的景泰蓝方樽,插着的花全是小白骨嘟的晚香玉,一切都有浓
烈的东方色彩。

  他的妻子王玉莹不端不正不坐不卧地依在太妃椅子里看电视,一只半是垂落
的脚,脚趾上的织金拖鞋荡悠悠地吊着,不知什么时候啪的一声掉到地上,她的
头上扎着一条鹦哥绿包头巾,想必是刚洗过了头发。

  她穿着一件曳地长袍,是最鲜辣的潮湿的绿色,沾着什么就染绿了。她略移
了一步,仿佛她刚才呆着的地方空气上就留下个绿迹子。衣服似乎小了些,两边
迸开一寸长的裂缝,用绿缎带十字交叉一路络了起来,露出里面深红色的内裤,
那份刺眼的色调更加突现红色的妖艳。他的心里一怦,不由得有些恍恍惚惚。

  扬澄楠进了自己的房间洗漱一阵,出来时听见二楼小客厅里有了琴声,他两
只手抄在口袋里,从阳台走了过去,钢琴边上只开着一盏灯,照亮着她的脸,他
从来没看见她的脸那么娴静,他跟着她的琴声哼起了歌曲,她仿佛没有听见,只
管弹下去,换了支别的曲子,这下,他不识得歌词,也就不能跟着轻哼了。

  扬澄楠烦恼起来,他靠到了钢琴上,先把一只脚搁到钢琴脚,渐渐地的意无
意踢那琴凳,凳子一震动,她手臂上的肉就一哆嗦,走近她,帮她掀琴谱,有意
地打乱她,可是她并不理会,她根本不用看谱,调子早就记熟在她的脑子里,自
管自从手底悠悠流出来。

  他挨紧她坐到了琴凳上,伸过手搅住她的腰,把她扳过来,琴声戛然而止,
她娴熟地把脸一偏,别到了另一边去。他发狠地把她压到琴键上去,砰訇一串混
乱的响雷,一只手就伸进了她的袍子里,在她大腿内侧揣摸,她拼命扭动身体反
抗,随着响起一阵嘈杂的琴声。

  「不要把我撩拨了起来,你又不行了,让人怎么睡啊。」她气喘吁吁地说。

  扬澄楠一腔炽热的欲望顿时烟消云散,许多唧唧喳喳的肉的喜悦突然安静下
来,只剩下一种苍凉的安宁。他的脸上出现了黯败的微笑,眉梢眼梢往下挂,整
个的脸拉杂下垂像拖把上的破布条。王玉莹挣开了身子,便轻轻地吹了一声口哨,
房里跑出一只白狮子狗来,摇着尾巴,她就抱起了它,喃喃地和它说着话。

  他把额前披下的一绺头发往后一推,眼镜后的眼睛熠熠有光,连那镜片的边
缘上也晃着一抹流彩。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换上衣服,气急败坏地跑出门。随
着楼下车库的一顿轰鸣,他把她的红色跑车开走了。

  王玉莹站立在二楼的阳台上,她的一只手,本来托着狗的下颏,猛然间指头
一使劲,那狗喉咙管里透不出气来,便拼命一挣,挣脱了她的臂膀,跳下地,一
路尖叫,跑进屋里去了。

  红色的法拉利在高速公路上迅速地滑行,像只机灵的耗子飞快地流窜到了城
市的另一端,他拨出了一串号码,他气急败坏地说:「我不知是不是打扰了你,
我现在极想见你。」

  孙倩知道他是在车里给她打的电话,手机受到了干扰通话讯号模糊不清,她
放下电话,不事装饰地跑下楼。

  一件大红的纯绵睡衣,不曾系带子,从那淡墨花纹上可以约略猜出身体的轮
廓,蹦蹬蹬地走过来,好像身上的每一处肉都是活着的,也在蹦蹬蹬地跳动。车
里的灯昏黄地亮着,他把车门打开,几乎是一把拎着她的腰把她放到了他旁边的
座位上。

  「你这是在做什么呀。」孙倩看着西装笔挺的他,又看看自己的怪模样,光
脚穿着拖鞋、睡衣让他揉得皱皱的,不由得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深夜的马路,微风白雾,轻轻拍到脸上像极女人化妆的粉扑。街头静荡荡的
只剩下公寓下层大排档的灯光,风吹着两片落叶踏啦踏啦仿佛没人穿的破鞋。

  他一面着开车,一面就伸过手臂去兜住她的肩膀,她把脸磕到了他的身上,
车子一路开过去。他把手伸进她绵质的睡衣里,少了许多女人玲珑累赘的东西,
她的身子仿佛从衣服里蹦了出来,他摸着了她丰盈的乳房,握到手里极像睡熟的
鸟,像有它自己的微微跳动的心脏,她的奶头像尖尖的喙,啄着他的手,硬挺挺
的,却又是酥软的,酥软的是他的手掌心。

  车窗还是那不着边际的轻风湿雾,虚飘飘使人浑身气力没处用,只有用在拥
抱上。孙倩紧紧地吊在他的脖子上,老是觉得不对劲,换了一个姿势,又换了一
个姿势,不知道怎样才能贴得更加紧密,恨不得生在他的身上,嵌到他的身上。

  扬澄楠把车驶上了人行道上,停在围墙外的一株大树下,放倒的座椅发出皮
革的焦燥味。他把脑袋俯低,贴到了孙倩的胸前,隔着薄薄的睡衣,孙倩的奶头
在他头发的磨擦下毫不知耻地挺立起来,就像这夜里悄然盛放的花。舌尖泛起一
股美妙的唾液,下腹有股特别的暖意,像被一只大手捂着。她只是用嘴唇用牙齿
迎合他这来之不易的汹涌激情,同时,也取悦自己身上那股黯燃的烈焰。

  他手法娴熟地扒去了孙倩的内裤,随手将内裤塞进了他的后裤袋上,然后,
从裤裆里掳出了那根已经发硬坚挺了的阳具,迫不及待地挑刺进去,当孙倩吞进
那根还不太坚挺的东西时,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已让她掳获了,在成千上万
的众多女人中,她是他心目中唯一的女神了。

  他让孙倩那温暖湿润的地方包容着,马上就疯快地涨大粗硕了起来,他丝毫
不加怜悯,一刻不停地抽动,车厢里狭小的空间让孙倩不能为所欲为,只能迎合
着他把双腿高举,稍微的不适随着他的蠕动陡然之间转为沉迷。他疯狂的劲头全
然不亚于年轻精壮的男人,一下一下紧缓有序的纵送让孙倩领略了成熟男子做爱
的魅力,如和风细雨般轻描淡写,但却面面俱到处处体贴。

  明月高照,透过院墙那株尚未开花的桂树枝子,斑驳陆离的月影都映在矮矮
的粉墙上。当夜风来偷吻它的时候,树叶就偶或簌簌地发响,好象愤怒和憎恨这
种孟浪。

  孙倩的一条腿抽筋了,疼痛使她的脸上有些肌肉抽搐,她没说出来,就让这
不适持续发展直到大腿内侧沾满了他激越的精液。

  扬澄楠送孙倩回到了她的家,在楼底下,他们吻别时,他说:「药瓶。」孙
倩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然而他附耳加了一句:「你就是医我的药。」她不
禁红了脸,白了他一眼。

  像孙倩,年纪虽不大,却已经拥有过许多的男人,多得让她都有点糊涂,她
就像小孩一朵一朵去采下许多紫罗兰,扎成一把,然后随手一扔。但这一次却不
同于以往,他是这个社会里堪称中流砥柱的男人,善于处理复杂的问题辣手的关
系。他用那身上那种耀眼的光环吸住了孙倩这狂野的女人,其它的一切,都不那
么重要。

  眼前这桩偶然的事件,使孙倩像在沙漠中找到了绿洲,这是一种幸福的、神
秘而又难以言喻的欢欣,随即而来的将是什么,她不想知道。但道理很简单,如
同花儿为什么张开花萼,小虫舞动翅膀嗡嗡地飞,鸟儿在营巢。

  这一切都不知,只有神才知道,它们问什么,神都给予满意的答复,唯独孙
倩问:我听凭自已内心的支配,得到的将是无上的幸福还是永坠地狱。

  神回答她:为明亮的眼睛而陶醉并不是罪孽。

  想到那眼睛,孙倩就忘掉了整个世界,她在那眼睛里看到了另一个世界,一
个充满喜悦、欢乐和幸福的世界。

  孙倩便在那温热的水洒中尽情地淋浴,她是个出色的舞蹈演员,也许不那么
早早地结婚她在舞蹈方面会有所成就的,她的整个身躯就是为舞蹈者设计的,浑
身柔软轻盈,骨骼匀称,肉体没有多出的堆积,连那乳房都精简得小巧玲珑,可
那丰满的臀部、有力的双腿可以向你诉说着千种风情、万般语言。

  当她拭擦着湿淋淋的头发到了客厅时,心间不禁一冽。她老公家明正端坐在
沙发中吸着烟,那眼光象饿狼般地盯着本来就穿得很少的她的身体,现在的他很
瘦,面皮如同旧皮包那样黯淡,高颅骨象皮包里塞着什么硬东西,支愣出来长长
的脑袋被嘴里吐着的烟纠缠着,宛如云岗缭绕的山头,有时烟缕进了他短短如刷
的头发丝里,半天散不尽。

  「他是谁。」他问。

  孙倩的眼睛闪烁不定的回答:「谁。」

  「你上了他车的那个男人。」家明声音抬高了一些。

  「扬澄楠。」孙倩简单地说。就把整个身子依傍到他身边。

  「市长?」孙倩点了头,这时,家明的一只手探进她的睡袍里面。

  「你们做爱了。」他说,脸上仍很平淡,而那只手却找到了他想要的地方。

  孙倩努力把大腿张开,恬不知耻地说:「我倒想,他不行。」

  「我不信,哪个男人遇到了你,会不想的。」家明还笑着,在那毛绒绒的地
方轻拍着。「我不吃那老头的醋,这你放心大胆去,机会难得,你可要抓紧。」

  「你是有所求的吧。」孙倩从他的裤子里掏出他的阳具,吃吃地笑。

  「先把他弄舒服了,今后求他的事一定不少。」他挪动着身体,把人平放到
沙发上,捏在孙倩手里的东西正在变硬变粗,让孙倩觉得年轻的好处。「该让他
补补身子。」

  家明扳过孙倩的脑袋,让她的脸腮紧贴他的阳具,孙倩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张嘴就把那一根吞进了口里,舌头绕着圈子在那里打滚翻转。这时他没头没脑地
说:「禁忌犹如世上最好的春药。」孙倩不禁停下了嘴里的动作。

  「像他那种人,什么样的美女没玩过,只能引导他玩些离奇剌激的。」

  孙倩不禁心里一惊,他如同亲眼所见一般,竟是那样了解,想法跟她不谋而
合,嘴里却放荡地大笑:「是你自个喜欢的吧。」

  家明翻身挣起了身体,就从房间里把些布条绳索一堆东西拿出来,孙倩扮做
害怕地说:「你又要折磨我了。」

  他没回答,用一条宽阔的黑布条蒙住了她的眼睛,家明做得很熟练,他用一
根绳索从她的脖子盘过,分开两边再从她的腋下穿过,紧绑到了她洁白的双臂到
手腕,在那里紧紧地打了个死结。

  绳索紧贴在孙倩的肌肤里,使她有种紧束压抑的欲念,盼望着释放心底的欲
望越来越强烈。最为要命的是横直缠绕在孙倩乳房的那几根细小的绳子,把她的
乳房压迫分割成几小块,唯有奶头高昂着,尖硬着地屹立不倒。她无法预见到他
下一步的所为,这使她的精神紧张地处于难奈的浮躁,还有空洞的失落。

  有一根绳子从她的大腿穿梭而过,已深陷进了她的屁股沟和两片肉瓣里,家
明很是识趣地在那绳子上打了几个粗大的死结,这让孙倩不由自主地极想将她下
身的那一处往死结上挪动,恨不得能紧含着。

  在她的挤压中,那死结已水湿淋淋。她的胸间好像有无数的蚂蚊在爬动,抓
挠得她百般难忍,她的脑海里这时尽是些粗圆坚硬的棒状物件,紫色的茄子、胡
萝卜、张牙舞爪一般的玉米棒,还有面杖、长项酒瓶,但最让她心旷神怡的是粗
挺硕大的阳具,以及健壮雄厚的男性躯体。

  家明进入到了她体内时,他的阳具像带了翅膀的小鸟,一股无可遏制的快感
像潮汐席卷海滩那样汹涌地席卷了她的全身。旋转抽送的感觉入髓入肺,一下子
就击中了她子宫里最敏感的地方,一阵被占领被虐待的高潮伴随着她的尖叫到来
了。

  扬澄楠在市里的大礼堂主持一个三千人的干部会议,他的那些下属们发现今
天这严厉的市长好像平和了很多,不时还来了几句幽默,引得下面笑逐颜开,会
议的气氛也洋溢着喜气洋洋其乐融融之中。这时,他的秘书冲忙地走上主席台在
他的耳边轻语着,大家见他面色凝重地把会议交给了副市长,就匆匆地离开了。

  扬澄楠让司机在孙倩家的路口放下他,然后,轻闲缓慢地走进孙倩她们的住
宅小区,那样子倒更像一个离退休了的老干部。

  开门迎接他的孙倩让他觉得惊讶,嘴上油汪汪的粉红胭脂,腮帮子上也抹了
一搭,她穿着单衣,粘在身上,像牛奶的薄膜来,肩上也染上了一点红胭脂。她
迫不及待的拥吻让他措手不及,一刹那好像有了一阵快意的冲动。他想进一步的
为所欲为,孙倩却像受惊了的兔子一溜烟地逃开了。又回过头来,绽开了一个笑
脸:「别急,有个惊喜,不过,你得耐心地听我安排。」

  「孙倩,你好像住的条件不错啊。」扬澄楠迈着八字步在她的房子里四处溜
达。

  孙倩应着:「这可是我们自个攒钱买的,没沾公家一份便宜的。」

  「你现在有条件享受公家配房啊,你说了吗?」他说,「写个报告上去。」

  「好了,别再打官腔了。」孙倩从背后接过他,这时,她们的楼底下响动着
清脆悦耳的叽叽喳喳一阵欢声笑语,孙倩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说:「不好了,学
舞蹈的那些小家伙来我家。」说着,她将扬澄楠拉进了卧室里,并吩咐着:「不
管外面干什么事,你不能露面的。」

  还没待他再说什么,已响起了门铃,他只好懊恼地咕噜着,身居要职的他从
来都是下属安排得很周到,就是出外视察也是警车开道,连塞车也没遇见到,哪
曾遭受如此无聊的时候,硬线条的脸上,越显得山陵起伏,丘壑深沉。

  他双手放到了后脑勺,沮丧躺向了孙倩的床上,就在她的枕边发觉一条皮质
的肩带,他掀开枕头,底下压着一个皮质的乳罩和内裤,那黑体通亮的皮的质感
让他触摸起来腻滑柔软,另有与绵纱不同的手感,他的胸臆不禁一阵晃悠,那一
霎时,身子像云一样要飘了起来,也牵动着下腹一阵激动,感觉那东西抬起头来
了,妙不可言,他不禁又细致地试着琢磨那种晃悠。

  外面的客厅里响起音乐,音乐的热浪一阵阵冲刷着房间内的气流,令人的视
膜耳膜双重迷失。他躁动地在她房间里踱来踱去,心烦意乱地把脸贴到门缝上。

  却发现孙倩在厅里指导她的三个女生跳舞,孙倩指着一女生说:「不行的,
不行的,看你那裙子,都踩到脚了,脱了。都脱下,还有你,那么紧绷的牛仔裤
还能抬起腿来吗?」

  三个女生各自脱掉了衣服,身上仅剩下底裤和乳罩,其中还有一个的内裤是
鲜艳的丁字裤,那窄小的条子深深陷进到了她的屁股里。

  她们就在扬澄楠的眼皮底下展翔她们青春动人的身体,随着音乐节奏的紧缓
快慢,她们的身体流动出了各种诱人遐思的造型,如春蚕破蛹舒蠕着洁白晶亮的
躯体,如蝴蝶穿花闪烁腾越扭腰送胯,她们跳得很卖力,那是一种与虚张声势、
刻意性感不同的姿态,她们跳得很累也很真实,像一只摇摇欲坠的蝴蝶穿过鼎沸
的音乐。

  他的胸间又升腾着那种晃悠,下腹也跟着一阵火般的炽热,这次待续的时间
竟是那么地长,那根东西挺拔亢张,这种禁忌的耳濡目染有效地鼓励着肉体的兴
奋。他目不转睛地对着门缝外的三具少女胴体,有一个己有骄人胸部的,臂膀一
伸动,牵引着那两座肉峰急剧地抖动不停。而另一个,却把腰肢展开了,纤细的
腰弯曲着,起发显示出了臀部的高翘丰饶圆满结实。

  「好了,好了。今天就到这吧,你们先回了,动作要领可得记住了。」孙倩
拍着手对她们说。

  扬澄楠还有点意犹末尽,但一想到孙倩马上就要进来,他自己竟把身上的衣
服也都脱了,他呼出的气息蓦地变粗起来,他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东西如此雄伟壮
观。

  孙倩进来时,他手握着朝她耀武扬威般地摇晃着。孙倩圆睁眼珠,嘴夸张地
撮做圆圈状,扭动腰肢凑上前,嘴里我的宝贝我的小猫咪小狗狗胡乱叫着,扑到
了床上就张嘴在那竖起的一根乱啃轻咬,一根舌尖也跟着从上往下、从下往上地
来回舔舐,有时更是张嘴把他的卵蛋整个吸附到了嘴中。

  扬澄楠双手也没闲着,早已将孙倩的家常穿着的睡衣褪了下来,手掌游走在
她丰盈嫩白的身上,上边碰到肉鼓鼓的两只奶子,下边碰到的是一片油光光的毛
发。

  孙倩不知羞耻地再一次判定他身体里无穷无尽的欲念,那双眼睛里的欲望之
火无边无际。她的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在他的大腿上抚摸,他的体毛又短又密像刚
收割过的庄稼地上的残茎,这样戳得她的手心痒痒的。她翘起了屁股,跨坐到了
他的双腿间,那根狰狞怒勃的阳具让她纤手轻扶着,然后就纳进了她那一片让人
销魂的地方,刚一套入她就面作桃色,眼神迷离,轻声地啊啊起来。

  扬澄楠面对骑在他身上的这女人,她的确能给他以别的女人做不到的一切,
双手把定着她的腰肢,随着她的腾升驰骋,领略着她那微突的地方里面温暖湿润
的浸泡,以及柔软的磨擦,心中涌动起无限的爱怜。他在女人的事情向来是冷静
自持的,可是那天却被点燃,燃烧得持久而且猛烈,以至事过许久他犹有余悸,
犹有无穷的回味。他很醉心享受这全部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

  他把女人揽到怀里,吻一吻,又摩挲一下她的脸蛋。然后把她放下来,翻动
身子像一只目光犀利的鹰盘旋在猎物上空,然后敏捷而自信地俯冲下去。女人便
是这样一片肥沃的土地,群山连绵,沟谷纵横,山川锦绣,鸟语花香,高低起伏,
备极变化。而男人的他便是这样一块强悍的天空,天空派生出无孔不入的风和泻
地无隙的雨水,使女人身体所有的毛孔都被男人充满了。

  天要塌,海要漏。一阵激越的高潮如同飓风卷起的浪头轰隆隆冲向海滩,又
将他重重地摔了下来。他身趴在孙倩雪练价白的胴体上,气喘吁吁地只是不想动
弹,两个人就如同翻白了肚子的鱼,憩息在了水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