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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集、两代情仇终摊牌,人渣被废风雨夜

某高级旋转餐厅,西装革履的国土局局长张大力独自坐着等人。十分钟后,
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连忙想起身回避,但那女人也看到了他,直接走过来
恶狠狠问:“怎么会是你?”张大力和秦岚,这对早就反目的老夫妻就这样冤家
路窄。

  两人都不笨,很快就觉得他们的相遇或许并非偶然。秦岚先问:“你怎么会
来这里?那个约我的人不是你指使的吧?”张大力也奇怪呢,“看到了你,我还
以为是你约我的呢。”原来,今天天黑后,张大力和秦岚分别接到了一个陌生女
人的电话。电话的内容大同小异,都说她那里有关于李曼的秘密情况,约了八点
到这里碰面。

  秦岚见张大力很不自在,冷笑了一下,“不想听到你小情人的坏话啊?”

  “唉,这些就别说了。大家在外面干的事情,心里清楚就行。”张大力抱怨
着。

  秦岚挑起眉毛,“我在外面干什么了?有你这么出息吗,连儿子的媳妇都抢,
现在把孙子害死,把儿子弄残!”张大力忙拉住她,“哎呀呀,在这说这些干什
么?”

  “哼!”秦岚斜睨了张大力一眼,“告诉你一件事。这狐狸精的来历,我已
经知道点眉目。”

  “嗯?”张大力奇怪地瞅着秦岚。

  “她可能是你以前那老相好的女儿。”秦岚冷笑。

  “什么老相好?”张大力确实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毕竟她老相好太多了。

  “就是歌舞团那个,叫赵芬吧?你认识我之前就认识她的那个。”秦岚提醒。

  “啊?”张大力吓了一跳,他瞪着秦岚,“就是她儿子出事的……”

  “嗯,在枯井里摔死了儿子,然后非要赖着说是我害死她儿子的。我没弄错
的话,你背后还悄悄给了她一大笔钱吧。”秦岚平静地确认。

  “你怎么知道李曼和她有关系?”张大力的手指在发抖。

  难道李曼真是来寻仇的?这么说,她和自己在一起全部都是虚情假意?那孩
子更是子虚乌有?强奸游戏呢?难道是她早就发现张伟装了监控,故意假戏真做?
张大力汗毛倒竖,不寒而栗。

  秦岚说:“我也不确定。小伟出事那天晚上,我打了那贱人,结果那贱人跟
我说了一句话,她说:你现在知道摔死儿子的滋味了。”张大力摇头,“只是气
话吧?这能说明什么?”

  “也许吧,”秦岚承认,“反正我这些天去调查她,也没查出什么结果来。
她妈妈不叫赵芬,但是也可能赵芬那骚货后来改名字了。”张大力舒了一口气,
“那不就是了,就知道你胡思乱想。”然后,他愣在那里。

  迎面来了一个穿着衬衫、长裤的干练女人。虽然打扮和平时不一样,但是他
当然认得:这是他魂牵梦绕的女人,李曼。

  秦岚回头,顺着张大力的目光也看到李曼,她跳了起来,“小贱人,正到处
找你呢!”李曼不躲,平静地走过来,坐在他们侧面的位置上,微微一笑,“秦
主任,这里是高级餐厅,还是先坐下来说话。要是给保安赶出去,面子可就不好
看了。”秦岚眼见几个保安正往这边走,按捺住火气,悻悻坐下。

  张大力有点尴尬,他没想到会当秦岚的面和李曼见面。

  秦岚盯着李曼,眼睛里冒着仇恨的火焰,“是你约我们来的吧?”

  “嗯。”李曼点点头,“两位都是聪明人,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不知道张
局长和秦主任还记得我妈妈吗?她年轻的时候叫赵芬,曾经为张局长生过一个孩
子。”张大力惊呼:“曼曼你,你真的是……”

  “果然是你这贱人!你还敢出来!”秦岚大怒,抬起手就要给李曼一耳光,
李曼牢牢握住秦岚的手,把秦岚捏得生疼。

  李曼冷冷说:“秦岚,有时候我恨不得亲手结果你。不过,那样实在太便宜
你!”秦岚忍着剧痛,不甘示弱,“小妮子,你不要得意!你还没赢!老娘不会
放过你的!”张大力看到两个女人眼里不相上下的火焰,这才真的接受这一切。
他感到一阵阵目眩,不仅为那些已经过户到李曼名下的巨额财产,更为自己居然
会被一个年轻女人利用这个事实。

  他绝望地低语着,“你肚子里的孩子……”

  “哈哈!”李曼大笑,“孩子?我根本就不会生孩子,你以为我前任两个丈
夫为什么最后都和我离婚?就算我能生,我也不会和你这个畜生生的。”张大力
瞬间苍老了很多,喃喃说:“李曼,我是对不起你妈妈。你现在已经让我们家破
人亡了,你还要怎样?”李曼冷笑,“家破人亡算什么?我们家二十多年前就家
破人亡了,你知道我妈妈这些年心里的痛苦吗?”张大力捂着脸,“我知道,我
知道,那毕竟也是我儿子啊,我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

  “你才不知道!不过你们将来有的是时间体会这一切。”李曼霍然站起身,
看着秦岚,“老妖婆,你造下的孽,你终究要亲手偿还。”秦岚一直呆望着张大
力和李曼,这时她猛然跳起来,揪住李曼的衣袖,“你这个魔鬼!你是不是非要
害死我们全家才甘心!张大力,赶紧打电话报警啊,把这个魔鬼抓起来!”张大
力不知所措,几个保安过来,把秦岚给强行拖开。

  李曼一直站着没动,她鄙夷地看着秦岚,“放心,我是不会害死你的,我要
你活着。”说完,她扭头平静地离开。秦岚在身后声嘶力竭地嘶吼着。张大力呆
若木鸡。外面电闪雷鸣,照亮了李曼平静的面容。

  晚上七点半,高璐独自开车来到了刘刚指定的仓库。

  在她开到仓库的拐弯路上,有一辆不起眼的旧面包车停在路边。里面的人是
刘刚的一个同伙,留着板寸头,他是那晚被刘刚邀请一起“玩”的警察之一。等
高璐的车开往仓库了,他这才给刘刚打电话:“目标出现,一个人。”刘刚在那
头淫笑,“我就说这大美女早就吓破胆了,怎么可能搞花样。”“还是大哥英明,
你们什么时候过来?”板寸问。

  “这就来,你看紧点。”

  “嗯,这里就一条路,有其他人来的话,我看得到。”

  “那就好,还要防止美人儿越想越怕,给逃跑了。”“嗯,她要是跑,我抱
着她。”

  “行,等下让你第一个玩。”刘刚在电话那边大笑。

  板寸欣喜若狂,“真的?说了得算数。”说起来简直难以置信:这是一个经
常出来“玩”的小团伙,其成员绝大多数都是刑警!都说刑警平时经常接触的往
往不是私人就是亡命之徒,工作压力大,性欲也特强。可是发展成为这样的轮奸
集团还真是骇人听闻!

  这一方面是他们滥用手中权力,最开始往往通过要挟涉案女嫌疑人的方式逼
迫对方就范。另外一方面,他们的核心人物刘刚等人都有点黑社会背景,本来就
不把法律和道德良知放在眼里。

  原本奉公守法的高璐遇到已经降职的刘刚纯属阴差阳错,以她的性格,这辈
子可以说是彻底毁了。好在她幸运地遇到了楚枫桥。他不仅处处呵护她,更让她
骨子里的坚强也被唤醒。

  此时,高璐把车停在仓库外,走到黑黢黢的仓库里轻声叫着:“老公?”

  “宝贝,我在这。”一个高挑的身影模模糊糊出现。高璐几步跑过去,扑在
丈夫怀里。

  楚枫桥抱着她,让她在怀里呆了一会,这才牵着她的手往后面走去。来到伤
心地,妻子心里肯定不好受。如果不是为了引蛇出洞,楚枫桥真不想让她来这里。

  拐了几个弯之后,他打开一扇门,把高璐带出了仓库。那里停着一辆车。

  “宝贝,你把车从这里开出去,直走到前面就是四外环,你从那里回家就好
了。”这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这天气让高璐联想到了那个夜晚。她脸色苍白,
“老公,我怕!”

  “宝贝不怕哈,回家乖乖等着。”楚枫桥笑了。

  “不是,我怕你出事!我不要你冒险,老公,我们回去吧!”高璐猛地抱住
楚枫桥。

  楚枫桥抚摸着高璐的长发,“傻宝贝,我要是连这样的仇都不能帮老婆报,
那还配当你老公吗?你对老公也太没信心了吧?”高璐说:“不是的,我怕他们
来好多人,他们都是警察……”

  “是流氓,”楚枫桥眼里闪着火花,他双手扶起高璐的肩膀,“宝贝,没时
间了,赶紧回家去。如果你相信老公,就不要再说了。”高璐看着楚枫桥坚毅的
神情,点了点头。她把车钥匙留给楚枫桥,“老公,答应我,别把自己赔进去。
不值得!”

  “放心吧,宝贝。没有你的时候还难说,现在有你了,这小日子我还没活够
呢。”楚枫桥笑了。

  “嗯!我等你回家!”看着高璐的车消失在远处,楚枫桥这才不慌不忙地锁
好仓库后门,转到了前面。外面电闪雷鸣,东海这个季节常见的台风又要来了。
他在黑暗中等待着。呼吸平顺,双手稳定。

  满身酒气的刘刚独自走进仓库,“小宝贝,你在哪?我带照片来了!”没有
动静。

  刘刚喊道:“我知道你来了,我看到你的车了。别躲了。”仓库里一片黑压
压的。刘刚向里面走了几步,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他猛然转身一个回旋腿,只
因脚步不稳,歪歪斜斜踢向身后悄悄逼近的黑影。

  那黑影轻松闪过,手里的木棒同时发动了攻击,“啪”地一声,刘刚一声惨
叫,捂着脚满地打滚。

  楚枫桥从击打的声音就判断出这下把刘刚的脚踝骨彻底击碎了,他一个箭步
上前把刘刚的小腹顶住,掏出手铐把他的双手铐在铁杠上,用口塞器塞住他的嘴
巴。

  刘刚痛得额头冒汗,根本没反抗能力。楚枫桥拿着橡木棒回到黑暗深处。

  刘刚的同伙在风暴声中隐约听到了刘刚的喊叫,这时又有两个人进了仓库。
他们叫了刘刚几遍,没有人回应,不由有点慌了,其中一个说:“有没搞错,你
不是说看见那小妮子来的吗?怎么连刘刚都不见了,该不会他一个人独吞了吧?”
另一个正是盯梢的板寸,“嗯,是啊,那小妮子的车还在啊。这该死的刘刚,他
答应我先来的!”

  “狗屁,他开始就在酒桌上答应让我先上!”楚枫桥听到这些所谓的警察这
样肆意谈论着如何凌辱良家女子,而且这女子就是自己的爱妻!

  楚枫桥再好的修养也沉不住气了,他不等那两个混混走近,跳出来,一棍子
先砸在板寸肩膀上,板寸应声倒地。另一个显然是有很深的散打功夫,但是他毕
竟喝多了,走路都有些歪歪倒倒。加上他一时间还不适应仓库里的黑暗,简直就
像是瞎子在和正常人打架,很快就被楚枫桥击中了面颊,牙齿都飞出去几颗。

  事情进展得比计划中更顺利。八个警察除了板寸都喝高了,酩酊大醉的他们
一心只想着纵欲,根本没有足够的警惕,几个随身带了枪的人都没来得及用。这
让楚枫桥对付他们的时候省了不少力气。最后,楚枫桥把八名警察给铐在了仓库
机器后面的铁杠上。

  高璐说过那天晚上可能有十多个人,但是楚枫桥以前处理过轮奸案件,他知
道这种情况下女孩子往往会高估对方人数。他本来预计对方就是四五个人,当他
一口气控制住八个时,还真是意外。好在他为防万一,准备好了足够多的手铐和
口塞。

  想到这么多禽兽今晚本来准备欺负高璐,他的怒火又腾腾冒起来。

  光是愤怒,是什么事都做不来的。他平复了一会呼吸,喝了一整瓶矿泉水,
这才回到了那些流氓面前。他准备了一盏提灯放在一个废旧机床上,让灯光直射
八个流氓的眼睛,他自己则在黑暗中。

  他把刘刚的口塞拨开,“说吧,上次你们欺负她的时候,是不是就是你们这
些人?”刘刚啐了一口,“识相的赶紧放了我们!知道爷爷们都是什么人吗?你
吃不了兜着走!叫你全家死光光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知道呀,不就是些穿着制服的小流氓吗?”楚枫桥冷笑。

  “知道我们是警察,你还敢这样?赶紧放了爷爷,再把你老婆送来给我们玩,
说不定我们可以大人不计小人过!”刘刚作威作福惯了,加上酒还没全醒,显然
没有完全意识到事态严重性。

  “行,我这就放你!放你的血!”楚枫桥冷笑,他戴好手套,从包里掏出一
把刀来,拔掉刀鞘,刀锋在灯光下反光。

  刘刚大喊:“你敢!”

  “我他妈的还真敢!”楚枫桥一刀划破了刘刚的裤裆。

  刘刚浑身一哆嗦,裤裆里升起一股骚臭的潮气。

  “这就尿了?”楚枫桥揪住他的衣领,“你他妈不是很有本事的吗!啊!”
刘刚完全没了气势,身体软软的,像一袋发潮的面粉,“大哥,对不起,这都是
误会啊……”

  “嗯,是误会?”楚枫桥看了一眼他完全萎缩了的鸡巴,伸手把刘刚的一只
手从手铐里解放出来,“打手枪会吗?”

  “什么?”刘刚怀疑自己听错了。

  “打手枪啊,你没打过吗?快点!”电闪雷鸣,八个警察被铐成一排,然后
其中有个被命令打手枪。这实在太诡异了。如果不是塞住了嘴巴,有几个家伙肯
定已经忍不住笑出声了。

  然而在明亮刀锋下瑟瑟发抖的刘刚可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他连忙一只手握
住自己软软的鸡巴开始套弄,由于害怕,很久都没有完全硬起来。

  楚枫桥失去了耐心,“好了,差不多。放手吧。”

  “嗯啊,好。”刘刚乖乖松开手,让半硬的鸡巴在下身支棱着。

  楚枫桥左手握住他鸡巴的上头,右手猛然一挥,一道血光飞溅,刘刚发出了
撕心裂肺的哀号。

  “啪嗒”一声脆响,一团软肉摔在堆积了几寸厚灰尘的地上。

  “啊啊啊啊!”被切掉了阴茎的刘刚根本没力气咒骂,如果不是被固定住了,
他肯定已经痛得满地打滚。

  楚枫桥把他的右手重新铐好,伸手在包里取出一包药粉来,撒在刘刚的两腿
之间。喷涌的鲜血渐渐止住了,但是刘刚的哀号并没结束。楚枫桥嫌他吵闹,把
口塞器给他重新塞好。

  然后,他一口气把剩下七个人的口塞全部拨开,立即传来一片求饶声。

  此时,已经没有谁敢托大拿警察或者黑老大的身份来压楚枫桥了。

  楚枫桥摆摆手,“都不要吵了。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你们上次拍照了吗?
拍了的话,趁早拿出来。”众口一词,没拍照这回事。其实楚枫桥知道:这伙人
毕竟是警察,他们或许狂妄,但是绝不会给自己的罪行留下证据的。他这一问纯
属是为了确认一下,“第二个问题:上次欺负她的是不是就你们这群人渣?”马
上有人争着叫起来,“我们上次没来啊,冤枉啊!”有一个干脆说:“这次我也
不知道他们叫我来干什么啊,我还以为喊我们喝酒呢!”

  “嗯嗯,知道了。”楚枫桥点点头,走到板寸面前,“你上次在吧?”

  “是,是,不过,我,我是跟着来的啊,不关我事……”板寸说话开始结巴。

  “我知道,冤有头债有主,这都是刘刚那混蛋造孽。”楚枫桥说。

  “是啊,是啊,大哥明事理啊,都是刘刚……”楚枫桥摆摆手,“呐,我也
没想要一次得罪你们这么多警察,说实话我的生意和公安还有点关系。我就问你
们,上次欺负她的人,今天有没有没来的?我想和大家见个面,口头警告一下。
要是有肯提供情报的,我绝对网开一面。”楚枫桥这话一出,包括上次没来的那
三个都一起争相检举。楚枫桥认真比对了下他们的话,认定是有两个人没到场。

  “谁要是能把他们叫来呢,我今天就和谁一笔勾销。”楚枫桥用戴着手套的
手玩着手里的利刃。

  于是,很快,仓库里就要再增加两个警察败类。

  一个小时之后,仓库里恢复了平静,楚枫桥开着车穿行在暴风雨中。他拨通
了高璐的电话,声音平和稳重:“宝贝,我在回家的路上。”一直焦急地守候着
电话的高璐百感交集,但是她只说了一句,“嗯,老公,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