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郎君系列之玉女山庄 三
三、玉女不堪情挑弄,频将娇躯侍郎君。
玉女山庄的夜,无比安静。因白天刚沐浴过,殷素素简单清洗了一下,披了
一件轻纱,倚在窗前看月。今夜的月亮象个圆盘,斜挂在天幕上,透过窗户,将
房间内照耀得如同白昼,周围繁星闪烁。空气中送来花叶的清香,看远处,京城
里灯火闪烁。自被捉起来后,殷素素就没见过如此美的夜色了。就着月色,想着
今天的事情,感觉恍如梦中,早就听说玉女山庄的人肉好吃,没想到今天自己就
亲口品尝了,若说中午还比较矜持,晚上就完全放开了,只有玉面郎君、殷夫人、
素素和月月。殷素素想着晚上的几道菜,红烧肥臀、清炒子宫片、水卤肥肠,还
有清炖的极品嫩穴,立时口舌生津,感觉那股清香还在口里残留。特别是那清炖
的极品嫩穴,端上来时就如刚从身体上剜下来一般,一点也没有变形或萎缩,仍
然白晳鲜嫩,穴口微微张开,隐隐可以看见里面的阴唇肉,让人不由就想起纯大
师扣住密穴,用刀将它剜下来的情景,入口更是酥软嫩滑,清香扑鼻,玉面郎君
说这是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此话确实不假。唉,真没想到,人肉真的这么好吃,
只是过程血腥了点,不过也是没法子的事。想着想着,不由就想到了自己,据说
罗巧巧被发配到玉女山庄后,被制成了人肉大餐,自己以后会如何呢?
正自遐想着,忽然传来敲门声,一个声音说道:“素素小姐,沈某亲自下厨
做了一碗玉乳汤,你想尝尝吗?”
“玉乳汤?”玉面郎君呵呵笑道:“中午被斩杀的那个阿彩姑娘不是还有一
个奶子没弄吗,我把它用陶罐闷熬,熬化后加入香菇、葱姜等作料,就成了玉乳
汤,味道鲜着呢,可养人了。”殷素素用鼻细闻,果然有十分浓郁的香气传来,
连忙打开房门,让玉面郎君进来。
玉面郎君将汤钵放在桌子上,用汤勺舀了一勺给殷素素喝,入口果然味道鲜
美,不禁就多喝了几勺,她哪里知道,这汤里除了放入香菇、葱姜等作料,还放
了一样东西玉女销魂丸。玉女销魂丸是催情春药,吃了它,即便是贞节烈夫也会
变成荡妇,当初罗巧巧发配到玉女山庄来时,玉面郎君也是靠这个挑逗起罗巧巧
的春心,一夜销魂,从此占有了罗巧巧的身子。
殷素素喝了几口,忽然感觉浑身燥热,心头不由自主就涌起一股强烈的欲望,
眼睛也迷离起来。玉面郎君连忙一把抱住殷素素,用嘴封住她的樱桃小口,右手
毫不客气一下就钻入了殷素素轻纱里。殷素素清洗之后就披了这一层轻纱,所以
玉面郎君毫不费力就直接侵入了腹地,在殷素素光滑柔软的身子上抚摸起来,但
觉肌肤十分得光洁滑嫩,嫩乳不是很大,但非常坚挺。这时殷素素早就浑身酥软,
玉面郎君哪还客气,右手一滑,已经滑下了乳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到了萋
萋芳草处,摸在了肥嫩的阴唇上,发觉殷素素的阴毛只是在阴丘上有那么一小片,
整个阴唇两侧到下边肛门都干干净净的,摸起来滑滑软软的。玉面郎君分开阴唇,
按在娇嫩的阴蒂上搓弄着,不一会儿那里就濡湿了。玉面郎君不禁暗笑:“呵呵,
怎么这么不禁挑逗啊,比那罗巧巧还差哦,不过这身子可比罗巧巧还诱人呢。”
玉面郎君又揉搓了几下,殷素素已禁不住轻声呻吟,身子颤抖起来。玉面郎君哪
还迟疑,手指动处,三下两下,那层轻纱便离身而去,露出洁白如玉的身子来。
玉面郎君一把抱起诱人的娇躯,然后放在卧室中的那张大床上,从头到脚抚
摸、玩赏殷素素那美妙绝伦的艳体,从娇嫩的脸蛋、粉颈、香肩、椒乳、细腰到
大腿、小腿直到女孩的那双白嫩纤美的玉足。殷素素被玉面郎君弄的不停地扭动
着,呼哧呼哧的娇喘带着美女特有的那种兰香。望着床上这活色生香绝美佳人,
玉面郎君感到一股冲动,也有点把持不住了,忙一扯,身上的衣服就掉到了地上,
原来玉面郎君为了采阴方便,一直就只穿一件长袍,只要一扯系带,衣服就能自
动滑落下来。玉面郎君毫不客气地把殷素素压在身下,用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乱
摸,玉乳、屁股和那神秘的幽穴处自然是下手最多的地方。慢慢地,殷素素两条
大腿紧紧夹在一起,相互摩擦着,呻吟声越来越大,渐渐地带有一丝哭腔。玉面
郎君感到她真的等不了了,这才把手抽出来,把她的两腿分开,欠了欠屁股,将
自己又粗又长的宝贝送过去,用力一顶,殷素素身子向上一挺,“噢”地叫了一
声,已是齐根而入。
玉面郎君感觉殷素素的洞穴很窄,湿润温暖,象一只小手紧紧握住他的小兄
弟,十分舒服。玉面郎君顿了顿,开始抽插起来,开始速度很慢,慢慢地频率加
快,殷素素的屁股不停地在玉面郎君身下摇动,两条紧夹住玉面郎君身体的大腿
不住抖动,嘴里“哦!哦!”地呻吟。玉面郎君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每当快来的
时候就停下来作几次深呼吸,一直同她缠斗了有半个时辰,怕不插了上千枪。殷
素素终于撑不住,屁股不摇了,腿不抖了,用两腿两臂紧紧缠住玉面郎君的身体,
嘴里“啊!啊!”地大叫起来。玉面郎君感觉到她的阴道强烈地抽搐起来,象一
只吸筒把自己向里面吸过去,那抽搐挤压着自己的小兄弟,把一股股强烈的刺激
传送到全身。终于玉面郎君也支持不住,忙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将巨大
无比的肉棒往殷素素火热紧窄、玄奥幽深的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只觉一股热
流从小腹直冲出去,射进殷素素的身体内部。殷素素双手抱紧玉面郎君,雪白娇
软的玉体一阵剧烈地颤抖,好长时间才慢慢地瘫软下来。
玉面郎君趴在殷素素身上,那粗大的肉棒仍深深抵在阴道深处,见殷素素娇
喘细细、香汗淋漓,不由呵呵笑道:“美人儿,滋味不错吧!”心里却暗暗吃惊,
平时玩女人,一连玩上几个都能固住阳关不泄,怎么今天才一个就把持不住了?
殷素素此时才慢慢清醒过来,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由又羞又气,想推开玉面郎
君,可是软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略动一动,忽然下体间一阵酥麻,才知道男
人那玩意儿还在自己体内,忙道:“沈庄主,你怎么能这样,快,快退出来!”
玉面郎君嘻笑道:“让小弟弟在里面歇歇,它可累坏了!”殷素素羞得满脸通红,
也没力气推开他,只得任他继续匍在身上。玉面郎君细看身下的娇娃,只见一头
黑发如云散开,精美的小脸晶莹圆润,两粒诱人的乳头如红樱桃般坚挺,摸摸身
子,皮肤细滑,如缎子般光洁柔软,不由叹息:“老天待我玉面郎君可真是不薄
啊,去年,采摘了罗巧巧如花似玉的身子,今天,又有殷素素这样的绝色佳娆供
我玩弄,真是死也值得啊!”想想再过得十天,还能采摘殷素素元阴,品尝她细
腻滑嫩的美肉,不禁又是兴奋又是期待。
殷素素哪想到他在想这些,想着刚才羞人的一幕,也是百感交集,没想到男
女交融,竟是如此让人销魂,虽然自己可能活不了多久就会成为别人口中的美食,
但在有生之日,能和玉面郎君云雨几番,也算没白来人世一趟。稍稍休息了会,
觉得气力有所恢复,便轻推玉面郎君:“沈庄主,可以让我起来了吗?”玉面郎
君从沉思中惊醒,见殷素素眼波流转,娇羞慵懒,不禁色心又起,忙把快要萎缩
的肉棒一抽,又猛地插入。殷素素不提防他有此一着,“啊”一声惊叫,忙用双
手去抱玉面郎君,只觉入手冰凉,软如棉絮,原来是玉面郎君的两爿屁股,不禁
又羞得满脸通红。玉面郎君哪理这些,又接连抽插了几下,每一下都直抵花心,
殷素素已是全身酥麻,也不管屁股不屁股了,把玉面郎君抱得死死的。这次殷素
素不再拘谨,将两条玉腿尽情张开,颤微微的承受,尽情享受这销魂的滋味,大
约抽插了上百下,两人又是一阵颤栗,方才瘫软下来。
玉面郎君将肉棒抽出,只见殷素素躺在那里,星眸半闭,娇喘微微,似乎连
动的力气也没有了,胸口一起一伏,如波浪涌动,身子在月光的映照下如雪光一
样晶莹嫩白,两腿之间,芳草萋萋,和全身的晶莹雪白相比,更加诱人眼神。玉
面郎君掰开两条腿,迎着月光,只见芳草萋萋之间,一条幽谷清晰可见,用手一
摸,湿漉漉一片,连床单上也是。殷素素浑身无力,任玉面郎君摆弄,微微睁开
双眼,只见玉面郎君赤身裸体,腹下一片黝黑之中,一条肉棒昂然直立,好粗好
大。殷素素挣扎着用手去摸,发现一只手居然捏握不下,不禁心下吃惊,这么大
的玩意,难怪女人的身体禁受不了呢!
两人互相把玩观赏,不禁兴致又发,当下又是一场大战。这一夜,两人不知
玩了几回,真到月过中天,方才拥抱着交股睡去。
清晨,两人好梦正酣,忽然咚咚响起敲门声,将两人惊醒过来。只听门外殷
夫人的声音道:“素素,开门!”殷素素一阵惊慌,对玉面郎君道:“完了,我
母亲来了,怎么办?”玉面郎君也有点六神无主,刚想爬起来躲到屏风后面,只
听殷夫人道:“沈庄主,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吧!”玉面郎君脸上掠过一丝
惭色,呵呵,这殷夫人,原来早知道我睡她女儿啊!奇怪,她早发现了,为什么
不阻拦呢?心里略一沉吟,已知其故,不禁呵呵笑道:“夫人稍等,沈某就来了!”
当下也不穿衣,就那么赤裸着去开门。殷素素急了,忙低声道:“等等,还没穿
衣呢。”想去拉住他,无奈身子还酸软得厉害,没有力气,只能眼看着玉面郎君
拨掉门栓,打开房门。
殷夫人其实昨晚亲眼见到玉面郎君进入素素房间的,当时本欲阻拦,但想想,
算了,反正娘仨也活不了多久就会成为人们口中的大餐,临死前依然免不了被玉
面郎君蹂躏一番,只是时间早晚而已,既然他们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就让他们
玩去吧,只要素素开心就行。今天早上,殷夫人想想,觉得还是有必要叮嘱玉面
郎君一下,让他好好对素素,让素素在沦为人肉大餐前过几天快活日子。
殷夫人一边寻思等会该如何说辞,一边耐心等待,她知道,玉面郎君和殷素
素刚从沉梦中惊醒,从穿衣到开门,怎么也得过一段时间。没想到刚过一瞬,就
听咿呀一声,门就开了,只见玉面郎君当面而立,全身一丝不挂,腹下黝黑一片,
丛林中一根擎天长柱昂然而立,长柱下一个软软的囊袋左右摇晃,隐隐见囊袋中
两个圆球样的东西。殷夫人是过来人,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物件,她做梦也没想到
会出现如此局面,当时脑子一懵,只觉脸上发烧,浑身发热发软,不知如何是好
了。玉面郎君呵呵一笑:“夫人既然来了,也一起销魂销魂吧。”不由分说,左
手一把就拥住了殷夫人,右手从殷夫人胯下操过去,抱住殷夫人就向床边走去。
殷夫人欲待挣扎,却发现一股浓烈的男人气息向自己袭来,同时肚腹间清晰
的感觉到玉面郎君阴茎的坚硬和粗大,立时浑身酥软,没了力气。玉面郎君把殷
夫人放到床上,殷素素忙挪向里面,腾出位置。玉面郎君一双贼手在殷夫人身上
好一阵摸索,专门刺激殷夫人的敏感点,不一会儿殷夫人就娇喘连连,星眸迷离
了。殷素素见殷夫人这样,也羞得满脸通红,不由就想起玉面郎君昨夜对付自己
的手段来。玉面郎君见殷夫人已情思难禁,才手指连动,解开殷夫人衣衫,褪掉
所有衣服,殷夫人没有抵抗,还配合的抬抬屁股翘起双腿,于是一个缎子般洁白
羊脂般细腻的丰膄玉体便展现在面前。玉面郎君凝神细看,只见通体晶莹雪白,
中间一片浓黑的森林,忙用手分开两腿,只见黑森林中一道幽深的涧谷,已是水
波荡漾。殷素素的阴毛颜色浅而稀疏,密穴紧紧闭合,殷夫人的阴毛则浓黑,分
布的面积也更大,黑楚楚一片,涧谷也深而宽,一看就知是交合多次,饱尝过男
女欢爱的。
其实殷夫人最初也准备严加抗拒,维护贞节的,但见玉面郎君耸起的玉棒如
此粗大圆润,想起自己平时和殷将军聚少离多,床上之事少之又少,从没好好享
受过性爱之美,不免心有不甘,长期压抑的欲望被勾引起来,所以玉面郎君一挑
逗,才把持不住,任其抚弄。玉面郎君见殷夫人胯间已湿漉漉,哪还客气,将硕
大的肉棒对准幽谷一耸,只听扑哧一声,已全部插入。殷夫人嘤咛一声,忙用双
手抱住玉面郎君。玉面郎君紧拥玉体,屁股耸动,一上一下动得好不快活。殷素
素在旁边瞧得羞涩难当,却又不忍移开目光,只见玉面郎君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
那粗壮的肉棒在母亲的肉穴中进进出出,发出呱叽呱叽的声响,每次进去都似乎
使上全身的力气,直没至柄,那软软晃荡的阴囊也趁着惯性使劲地撞击肉穴下方
的屁眼,每次退出来,就见肉穴翻开来,露出粉红的唇肉,带出一股淫水。再看
母亲,星眸微闭,口中哦哦有声,胸前硕大的肥乳跳荡得厉害,早就陷入那无边
的快感中了。
三个人都全神贯注,玉面郎君和殷夫人全神贯注地耸动,殷素素全神贯注地
观赏,正自目不睱接之际,忽听一声“姐姐,你起这么早啊?”只见一条黄色的
影子象小鸟一样飞进来,轻巧地停在床前。原来,殷月月刚刚起床,来不及梳妆,
便来看望姐姐,见房门大开,以为姐姐已起床了,忙欢跳着跑进来,准备给姐姐
一个惊喜。谁知刚停住脚步,就看见两个白白嫩嫩的屁股,上边一个,下边一个。
上边的屁股下面,一根圆乎乎的粗大的肉棒,悬挂着一个软乎乎的肉囊,下边的
屁股上面,黑乎乎一片,一条神秘的幽穴掩映其中。只见上面的屁股一耸,那根
肉棒便挟着万钧风雷,嗖的一声,直插入那神秘的幽穴之中,殷月月何曾见过这
种场面,啊的一声,就晕了过去,身子软软地向后倒去。
还是玉面郎君反应要快,一听声音已知不妙,忙唰的一下抽出肉棒,一个翻
身,已一手操住晕倒的殷月月,此时殷夫人还沉浸在酥麻之中,殷素素也还没回
过神来。玉面郎君将殷月月放倒床上,心中嘿嘿道:“自己送上门来,就莫怪老
夫不客气了,呵呵,真没想到,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三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全部
降伏在我这玉龙棒下。”也不客气,忙褪掉殷月月的浅黄短裙,露出晶莹白嫩的
身子,只见殷月月小小的双峰如两只小碗,微微凸着,两腿间稀稀疏疏几根阴毛,
还没长齐呢,拨开双腿,两腿间细细的凹缝紧紧地抿在一起,果然还是个未经开
苞的嫩妞儿。
玉面郎君伸手到殷夫人身下一抹,借得一点粘液来,往殷月月粉嫩的阴户上
一涂,挺起肉棒就直戳过去。殷夫人急得大叫:“沈庄主,她还是个孩子呢!”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这样的孩子我沈某不知采过多少了,放心吧,那地方大着
呢,绝对容得下我这宝贝。”运力一推,肉棒居然进不去,果然艰涩得很,当下
长吸一口气,弓腰撅背,将全身力气聚于肉棒之上,只听扑哧一声,玉门洞开,
肉棒终于长驱而入。殷月月“啊—”惨叫一声,悠悠醒转,痛得美眉紧皱。玉面
郎君将肉棒退出少许,再往里一耸,如此抽插了几回,殷月月阴户内渐渐滋润,
并有酥麻之感,才不觉得疼痛。玉面郎君见殷月月美眉松开,知她疼痛已消,当
下加紧抽送,只听扑哧之声不绝,不消片刻,殷月月已是眼波迷离,娇吟连声,
玉臂已不由自主地紧紧拥住玉面郎君。殷素素在旁凝目细看,只见两般物件交合
之处,点点殷红散落布单,知是妹妹的处子之血,忙摸摸自己胯下,也是殷红点
点,不禁娇羞无限,暗想:“这沈庄主可真厉害,一夜功夫就把我们两个的处子
之躯破了,连我母亲居然也不放过。”欲想恨他,却心中一点恨意也无,反而有
淡淡欣喜。
这时,殷月月的娇喘之声越来越急促,身子已紧绷起来,两只纤纤玉手死死
的扣住玉面郎君的屁股,指尖都掐进了肉里,似乎也在帮助使力,狠不得玉面郎
君把阴囊也塞进肉缝里。玉面郎君当然不会忤她心意,动作幅度特大,屁股高高
撅起,猛地冲下,又倏地拔高,就如老鹰抓小鸡一般,肌体相碰,怦然声响,连
整个床都似乎在摇晃,看得殷夫人和殷素素都目瞪口呆,满脸红晕。忽然,只听
殷月月“嗷”一声长叫,身子剧烈抖动,玉面郎君也一声低呼,用肉棒死死地抵
住月月的玉穴。良久,两人才长舒一口气,瘫软下来。殷夫人见月月一脸满足的
样子,不禁长叹一口气,唉,真是冤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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