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色满楼7-9
七:慕容情事
路越走越静,远远的可以望见看守所高高的哨兵台上微亮的灯光,离营房已
经很近了。走了这么久的路,我想王涛应该和我一样,有些迫切地想躺到床上。
虽然部队里的硬板床缺少了女人的柔软,不过我们可以在上面幻想许多柔软
的东西,甚至爱情。
距离营房不到一千米左右的地方有个小树林,是我们中队历队官兵和附近的
百姓一茬一茬种下的,作为军民鱼水情光荣传统的象征多年积累已经初具规模。
里面也有两年多来我亲手种下的十多棵小树,两个月前我曾在自己种的第一
棵树下和一个附近的百姓女儿颠弄倒凤。
夜晚小树林里阴深深的,我打了个呵欠,没有女孩子在身边我对它毫无兴趣。
走过树林的时候我和王涛都听到有什么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这样的夜晚,有
年轻的男女偷偷躲进去调情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如果不怕蚊虫的叮咬,我倒
认为里面不失是一个爱爱的好地方。
我们同时停下来,夜很静,只有凉风吹过树林发出沙沙的声音。
直觉告诉我里面有人,虽然不能确定风吹过树梢之前自己听到了什么,但我
还是有些迟疑。
王涛望着我,片刻之后我们向树林里奔去,我动作敏捷,领先王涛十多米距
离,王涛在身后小声叫我慢点,我没有理他,直接沖向林子中心那小块空地。由
于这片林子是多年形成的,刚开始种植的时候并没有一个完整的规划,在中心形
成了一小片空白,越往后来那片空白越无法成活新的树种,空白就保留了下来。
等我沖进去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行为过于鲁莽。
淡淡的月光下居然站立着六七个男人,他们成一个扇形的半圆站着,有几个
人手里拿着匕首,冷冷地闪着寒光。他们中间还跪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人裤
子挂在腿弯,背缚着双手头扎在地上,被一个壮壮的男人用脚踩住,女的衣衫不
整,半裸着身子被另一个男人恶狠狠抓牢了头发,被痛苦扭曲了的脸侧对着我,
竟然是我们队长和他的老婆。
没等我出声警告,王涛已经跟着我气喘吁吁着狂奔进来。
场面很紧张,没有人先开口说话,我默默计算了一下最后的结果,当然不很
乐观,很可能是鱼死而不是网破。
可惜了我大好身手,现在有种虎落平阳的悲哀。生死搏斗不比平时打架,如
果是单纯的打架我完全有把握胜出,但是现在我们面对的应该是群亡命之徒,他
们有刀,我们手无寸铁。
王涛好像在等我做出决定。我脸上波澜不惊,心里却有些犹疑,虽然说大丈
夫有所必为,但放手一搏,后果生死难料,我崇尚英雄,但不想变成烈士。我和
王涛对视了一眼,发现这小子居然和我一样镇定如常,平时还真小看了他。
我心里一热,对那帮人大声说:「放开他们两个,我给你们机会能滚多远就
滚多远。」
王涛大咧咧的骂我:「靠,你有病呀,居然要放他们走。」然后沖着他们比
我还大声的喊:「放下武器,主动投降,跟我去公安局自首,有机会关进我们部
队看守的号子,可以考虑不对你们进行无产阶级专政的摧残。」
我心里暗骂这小子真的比我还能吹。
我和王涛迈步往他们面前走,刚走了两步就听到他们有人大叫:「站住。」
我想有门,他们比我们还怕。事已至此没有什么好继续畏首畏尾,我心一横,
大叫一声:「动手。」瞄准一个手里握刀的家伙沖了过去。
刀锋划过我衣袖,我没有感觉到疼痛,战斗的快乐压倒了一切,我一把扣住
他握刀的手腕,抢过匕首还了他一刀。刀刃刺进他身体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花开
的声音,无比动听。心中忽然有种接近残忍的快意,他妈的比狂扁王涛时过瘾多
了。
刀到了我的手上,我知道现在由我来主宰他们的生死,这种情况下无论我对
他们做出怎样的摧残都可以说是正当防卫,一脚踢翻面前捧腹哀嚎的家伙,立刻
抖擞精神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恶徒们被那一声惨烈的嚎叫吓怕了胆子,一瞬间就开始惊惶地四散逃窜,只
有王涛还死抓着一个正在挥拳痛殴。我沖过去,毫不客气推开王涛,恶狠狠地一
刀捅进他的肚子。
他惨叫伏地的时候,其他同伙已经消失在树林深处的黑暗里。我取出手机拨
通了我们部队值班的哨兵:「立刻鸣枪紧急集合所有兄弟来营房外的小树林进行
一级收索,我们队长被人袭击了,不用请示谁,队长就在这里,越快越好。」
脱下军装时我感觉的左臂火辣辣般的疼,粘粘的好像流了很多血,我没空查
看伤口的程度,把衣服丢给队长的老婆,她接过去包住赤裸的身子,在暗淡的月
光下剧烈的颤抖。
营房传来一声清脆的鸣枪声,战友们应该很快就会到达,队长已经被王涛松
了绑,正艰难地提上裤子,我请示队长说:「让王涛留下照顾,我再去追追看。」
王涛抢到我前面:「还是我追你留下,你受伤了。」我连声说没事,比起接
近杀戮般的感觉,这点伤痛根本算不上什么。
月光下队长看上去咬牙切齿:「一定要逮住那个脸上有刀疤的杂种,我要亲
手杀了他。」
我立正敬礼,大声回答:「是。」把手机丢给王涛让他抓紧时间报警,转过
身边跑边暗笑队长是个傻B,老子逮着谁捅谁,哪有闲心管他脸上有没有刀疤。
追了不远就给我逮到一个,好像是因为扭伤了脚被同伙们遗弃。我抓到他时
他躲在一棵小树的阴影后面瑟瑟发抖。我径直沖过去,抬手就想给他一刀。他噗
嗵一声跪了下去,带着哭腔哀求我:「武警大哥别杀我,我再也不敢了。」
他的声音还带着点稚气,我有些诧异,仔细看看他年龄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
想起两年前懵懵无知的自己,心里有些软,狠狠踹了他一脚,大声喝着他去和王
涛会合。
飞快赶来的战友们迅速搜遍了整个树林,可惜除了我们抓住的三个,其余的
都逃掉了。刑警稍后一点赶到,我们把罪犯交给他们,队长简述案情时只说被抢
劫,没有提到老婆几乎被剥成光猪的事情,她在刑警们到达之前已经被人送回了
营房。
被我捅伤的两个家伙看上去奄奄一息,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做戏,不过血的确
流了不少。救护车把他们拉走之后我才想起手里还一直拎着缴获的凶器,恋恋不
舍的交给了刑警,后悔为什么没有把握机会多捅两下。
我向队长提议让没有受伤的那个小子带路,我们派一个班的战士配合刑警去
那些逃掉的罪犯可能躲藏的地方继续追捕,刑警们有些犹豫,他们被刚送去医院
抢救的两个家伙的惨状弄得心有余悸,害怕我们出动配合会控制不住情绪。
和刑警沟通过之他们同意可以第二天去刑警队补充笔录,然后我们收队回营。
队长坐上摩托车前面走了,回去的路上战友们围着我和王涛别有用心的打听
事情的经过,我俩一口咬定除了怒惩暴徒之外我们什么都不清楚。队长老婆衣衫
褴褛的样子足以勾起他们所有邪恶淫秽的念头,都是血气方刚,这一点兵和常人
没有区别。
回营后立刻找队医帮我处理伤口,哨兵过来说队长让我包扎完和王涛去他那
里。队医说他刚帮队长处理了伤势,队长的小弟弟被踢成重伤,肿得像个篮球,
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未来的性功能。
在队长门前,我例行我报告说上士水一丁王涛报到,请指示。队长招呼我们
进去,拿出些水果请我们吃,一个劲说别客气。
营房的条件有限,队长的房间只有一间单独的屋子,床和办公桌摆在一起,
标准的单身汉住室。队长老婆坐在床上,见到我们进去显得有些害羞,完全没有
了在火车上见到她时举止高雅的样子。
我流了些血,感觉有些渴,毫不客气地取了个苹果大口吞咽。
队长对我说:「阿丁,以后在非正式场合,就不要总报告报告的了,感觉很
别扭,我从军校毕业后才来部队不久,比起你们还算是新兵呢,有很多东西都需
要向你学习。我看你们和指导员之间的那种融洽就很好,平时的时候一起嘻嘻哈
哈能开点玩笑。」
我被他的真诚感动得有些羞愧。其实只有在我们认为是新兵蛋子的人面前,
我们这些老兵油子才刻意找些机会突然作出敬礼报告的行动,为的就是看他们不
知所措。早在第二年兵龄时,我们已经看淡了所谓的条令条例。
我笑了笑:「行!这是你说的,我这个人不识敬,以后你别怪我目无长官就
行。」
队长站起来,对我和王涛说:「什么官不官的,你们别把我当队长,我也不
当你们是兵,以后我们就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看上去有些激动,
一副恨不能和我们弑血为盟的样子。
我瞟了他老婆一眼,淫淫的想:有福同享,和你同享你老婆行吗?
队长说:「今天的事,对你们我没有什么感谢的话好说,以后在这里你们有
什么事尽管找我,只要不杀人放火,我林景明当队长一天,你们尽可以为所欲为。」
一口气吃了三个苹果,我说:「队长,把我们俩叫来,有什么要我们可以做
的,你也尽管说,明天一早要去刑警队,到那里怎么说你最好安排一下。」
队长忽然有些犹豫,吞吞吐吐地说:「我叫你们来也有这个意思。今晚的事
情你们也看到了,他们不是抢劫,而是……而是想非礼慕容,当时有其他很多人
在,我说抢劫是为了顾全慕容的面子,不然以后她还怎么来我们这里?」
我看了看队长老婆,原来她叫慕容,不知道是姓氏还是名字。
队长脸红了一下,解释说:「都怪我们贪玩,这么晚了去那么偏僻的地方,
还好你们来得及时,我们没有被更多的伤害。」
我问队长:「你的意思是怎么样?明天我们怎么说?」
队长说:「我看还是照实说吧,不过对中队里的其他人,就不要说太多,好
吗?」
我和王涛异口同声地说:「你放心,我们绝对全力捍卫嫂子的名与。」
队长放下心来,继续让我们吃水果,我说够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和王涛就
先回寝室,不打扰他们两口子休息。
队长说:「耽误个屁呀,妈的有个刀疤脸踢了我一脚,差点把小弟弟踢爆了。
当时我看环境不错,想和慕容亲热亲热,刚脱了裤子就被他妈的用刀顶住了
屁股。「
我和王涛都笑了起来,看样子队长真的希望和我们融合到一体,这种带点色
色的玩笑只有心无介蒂的朋友才会随口说出来。我说那更要好好休息了,别酿成
什么后患才好。
队长笑着说:「希望没事,不然以后慕容就要受苦了。」
慕容似乎已经从刚才遭遇的惊恐中恢複了过来,我们讲了这半天她一直在静
静地坐在床上,忽然听到队长这样说,有些害羞地骂了队长一句,我还是第一次
听到她说话,声音轻轻柔柔的很动人。队长说:「都是自己的好兄弟,有什么好
见外的。」
慕容轻轻咳了一声,似乎想说什么,却不好意思开口。
队长和慕容对视了一眼,问我:「你的伤没什么吧?」
我淡淡地说没事,距离烈士的要求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队长说:「有件事情还想要麻烦你俩,刚才在树林,慕容弄丢了一件很重要
的东西,你们能不能陪她再回去一趟?我下面痛得厉害,走动都成了问题,又不
想让骚扰别人。」
我看了看慕容,她正望着我,神情中流露着无声的希望。我飞快地回答说:
「没问题。」
去树林的路上我走在中间,慕容紧紧地跟在我右手,王涛在我左手稍远一点
的地方默默前行,我猜他一定在暗暗羨慕我。我心脏幸福的跳动,一丝丝闻到慕
容身上飘来淡淡的香味。
进入那片空地,我们打着射灯仔细的分头寻找了很久,结果一无所获。
渐渐电池耗尽,射灯的光线暗慢慢了下来,我和王涛越来越觉得希望渺茫。
有风吹过,落下一段枯枝发出细微的响声,慕容惊了一下,不自觉的靠近我,
飞快地抓住我的手腕。我笑了笑:「放心好了,不会再发生刚才的事情。」
王涛已经开始不规律的打起呵欠,我们分头寻找,他始终没有机会太接近慕
容。
慕容望着我,低声说:「阿丁!陪我去那边找找看好吗?在被他们拖到这里
之前,我和景明在前面一点的地方。」
我心里大骂这个不知道我们辛苦的女人,直到现在才说出她丢东西的地方。
不过心里还是痒痒的,她叫我名字的声音软软的很是迷人。
穿过不规则的树林走了二十多米,我发现了一样东西,是条已经残破的胸罩,
我捡起来问慕容:「是不是你的?」
慕容点点头,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
看来这里才是慕容他们被袭击的第一现场,随后我又找到了一条被撕成了碎
片的三角裤和一个被撕成两半的女士皮包,这些显然都不是慕容要找的东西,她
接过我手中的射灯,专注的在周围继续搜寻。
三角裤上粘乎乎的,感觉沾着些男人的精液,我被这个发现弄得心如鹿撞,
在这片空间狭小的土地上,慕容承受了多少次淫辱?不知道当时她是怎样的体位
让男人射出,我想象大概是半跪着被恶徒们奸淫,感觉自己下体坚硬如铁。
如果是那种体位能不能体会到她名器的妙处呢?
我淫想连连了一会,看到慕容似乎找到了她要的东西,直起身背着我摆弄着
什么。我走过去,看到她从一个黑色的皮套里取出个薄薄的东西认真的检查,原
来是部微型的掌上电脑,好像楚楚送我妹妹的那种。
我问慕容:「你要找的就是这个?」
慕容说:「是。」确定没有损坏之后慕容把掌上电脑装进皮套,对我说:
「里面有很多公司重要的资料,落到别人手里我就惨了。」
我对那些不感兴趣,沖她晃了晃手里的三角裤:「这上面沾了些男人的东西,
不是我们队长的吧?」
慕容吞吞吐吐地说:「你问这个干什么?赶快把它扔了。」
我说:「如果上面不是队长的东西就要留着,明天去刑警队时交给他们,这
是很重要的証物。」
慕容犹豫了一下:「一定要交给他们吗?」
这分明是承认上面的东西是那帮暴徒留下的,我说:「最好是交给刑警,不
然那帮狗娘养的否认自己罪行的话,就缺少确凿的証据定他们的罪。」
慕容满脸不安:「可是…………」
我问她:「怎么了?」
慕容说:「刚才回去之后,我没有告诉景明他们强奸我的事情,我只是说…
…被他们……摸了胸部……打了几下。「
我有些奇怪:「队长当时没有和你在一起??」
慕容说:「我们被围住之后,景明先被几个人带到那边的空地。」
我问她:「他相信你说的话吗?」
慕容说:「我也不知道,不过他没有追问我。」她可怜巴巴的望着我,似乎
现在我是她的上帝,她的生死荣辱全在我手里掌握着。
我不知所措,难道要我告诉她,应该做个诚实的女人,不能欺骗自己的丈夫?
我说:「其实这不是你的错,你可以告诉队长发生了什么,我想他不会怪你
的。」
慕容说:「可是说出来之后我会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你不是女人,所以你
不了解女人的心理。他爱我,我希望自己在他眼里是完美的。如果给他知道我被
人强奸,即使他不怪我,自己心里也会觉得受到了伤害。」
她停了一下,对我说:「经过火车上的事,或许你会觉得我很虚伪,明明和
丈夫之外的男人轻易就发生性关系,却又要在他面前装出淑女的样子。也许因为
我是女人,其实天下的女人都是这样,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我承认我被打动了,也许真诚的表白是打动人的最好武器。
我说:「可是隐瞒事实毕竟不是个办法,你可以骗队长,却不能骗那些刑警。
你把这东西收起来,明天找个单独的机会交给他们,告诉他们事实真相,并
请求他们为你保密。我想他们会理解的。「
慕容点点头,拿出纸巾把三角裤包好收了起来。
她看上去对我充满了信任,这让我阳具的坚硬程度有所下降,心里有种奇特
的满足感,感觉慕容不再是比我年龄稍长的女人,更像一个小妹妹。也许真正男
人的标准,首先应该以帮助弱小的女子为乐吧。
我关心的问:「除了那个……他们有没有做其他伤害你的事?」
慕容低着头,半天没有说话,忽然无声的哭泣起来。我呆呆的看着她,知道
自己问错了东西。我小声对她说:「别这样,都已经过去了,没有人会再伤害你。」
我感到自己的安慰是那么苍白,可是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慕容低声问我:「你一定很看不起我吧?」
我说:「都说了这不是你的错。发生这种事情,你是无辜的受害者,我只是
有些心疼,怎么会看不起你呢?」
慕容说:「不是因为刚才的事,而是在火车上,我和你,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我摇摇头:「怎么会呢,人都有寂寞的时候,孤独的时候,只要不伤害别人,
我不觉得偶尔放纵一下是种不可原谅的错误。偷情或许也是人的天性,只不过看
有没有恰当的机会。」
慕容说:「可是如果给景明知道的话就是对他的伤害吧?」
我问她:「他有没有怀疑过你会偷吃?毕竟你们有很太多时间不能在一起。」
慕容说:「他问过我两次,我心慌得厉害,却不敢承认。结婚之后,我除了
景明之外只有过两个男人,一个是你,另一个就是你在火车上见过的,我相信他
不会听到什么。」
我说:「那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慕容说:「当景明问我有没有偷吃的时候,我有种奇怪的感觉:他知道到我
曾经做了什么。就像刚才回营房之后,他问我有没有被那个,我说没有,我知道
他不会相信,可他仅仅抱了抱我,对我说:那就好。」
慕容问我:「这是不是说明:我以前撒谎的时候,他也能感觉到我在撒谎,
只不过没有当面拆穿我罢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你是男人,能不能告诉
我这是种什么心理?」
我想了很久,对慕容说:「我也弄不清楚。或者他真的很相信你说的话也不
一定。今天的事,可能他怕过深的追问你会让你受到伤害,不要和过去也联系在
一起。」
慕容说:「不是这样的…………」她看上去忽然像有些难以启齿,不知道该
怎样和我说。
我奇怪地问:「怎么了?」
慕容咬了咬嘴唇,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对我说:「上一次我到部队看景明,那
时他还没有到你们中队当队长,在支队机关工作。路上刚好和黄经理同一个包厢,
黄经理就是你在火车上看到的那个男人,是我们公司的一个外地客户,在业务上
帮过我很多忙。最初的时候包厢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他半真半假地调戏我,因
为他离我居住的城市很远,每次去只是短暂的业务往来,不用担心有人知道什么,
半推半就的让他占了些便宜,夜里他色胆包天,居然溜到到我铺上,不知道为什
么我竟然不能拒绝,就让他爬上了身子。」
慕容不安的望了我一眼,我表情平静,认真的听她继续说下去。
「那是我第一次偷情,结束之后感觉像做了场梦一样。下车后他仍跟着我,
不让我那么着急去见景明,哀求我和他去宾馆,说想真正体会一次和我做爱的感
觉。我当时脑子里好乱,鬼使神差的跟着他去了。」
慕容停下来,低声问我:「我是不是很傻?」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当一个女人经历第一次道德和情欲的沖突,内心的斗
争想必是激烈的,最后所作出怎样的选择根本无法定义究竟是对还是错了。我说:
「也许很多人在那个时候都有些傻。」
慕容苦苦一笑。
「在宾馆我接到了景明的电话,他去了车站接我,等到最后一名旅客出站也
没有看到我的影子。我从偷情的刺激中醒来,来不及清理自己就慌忙穿上衣服逃
离了宾馆,叫了辆车抢在景明前面在总队大门前等他。见面之后景明迫不及待要
和我上床,我紧张而羞愧,担心被他发现自己刚刚才被别人在身体里面灌满了精
液。」
我问慕容:「他最后发现了没有?」
「景明飞快地扒去我的衣服时,我的屁股和内裤上面沾满了精液,我当时想
自己死定了,他一定会发现。可是奇怪的是他似乎没有看见那些让人怀疑的东西,
疯狂地和我做了将近一个小时。完事后他问我有没有在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偷吃,
我矢口否认,他居然没有追问下去。」
慕容说:「本来我以为他只顾着发泄,没有心情去考虑其他的东西,暗暗庆
幸自己躲过了一关。可是后来却发不见了那条沾满了精液的内裤,我没敢追问是
不是景明收了起来,心里明白景明一定知道那上面沾了什么。后面的几天,我等
着景明拆穿我的谎言,可是他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提都不曾提起那条内裤
的事情。」
我不禁有些意外,这不应该是一个丈夫应有的反应,我望望慕容,她正疑惑
的望着我,好像希望我能给她一个答案。
我说:「如果是这种情况,我想队长的确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他为什
么不要你说清楚我也不知道原因。毕竟你们夫妻之间,有很多东西是外人不能够
了解的。除了那一次,还有没有其他类似的情况?队长应该知道,却装作若无其
事的样子?」
慕容说:「那次之后我心里一直很不安,又无法确定景明对我的态度代表了
什么。这次来之前,刚好黄经理去我们公司谈完业务,下一个要去的地方和我同
路,我们买了同一次车票。在车上发生了和上一次同样的事情,不同的是多了一
个你。这次我故意没有清理干净自己,把所有的精液都留在内裤上,想知道景明
发现后会怎么样。他像上次一样淡淡地问我有没有偷吃,我仍然矢口否认,除了
事后又一次不见了内裤,景明绝口不提内裤上沾满的精液,也没有更多的追问下
去。」
我久久无言。队长刚调过来不久,对他整个人我还不很了解,可是在这件事
上,他不应该是在掩耳盗铃。男人在这种事情上大都是敏感的,尤其是对自己的
妻子。
我问慕容:「你感觉他是不是还爱着你?」
慕容说:「我问过他,他说当然爱我,不象在骗我,如果是骗我能感觉得到。」
我连连摇头,真的无法明白其中的一切。我奇怪地问:「他就一点异常的地
方都没有?不生气,也不忧郁,或者心事重重?」
慕容脸上闪过一丝害羞的神情,犹豫了一下对我说:「你说的这些都没有,
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就是他对做爱的要求更强烈了,好像随时随地都想要,
每次动作都很狂放,做完之后还要在我下面亲吻很久。」
我笑了笑:「如果我能娶一个你这样的老婆,说不定心里也希望能有其他男
人知道你在床上的好处。毕竟这种骄傲是不能随便对别人炫耀,有点锦衣夜行的
感觉。」
慕容说:「你们都这么说,我真的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吗?可惜我是个女
人,不知道男人的感觉究竟是怎么样的。」
我有些心猿意马,那种快乐的吸引力几乎是男人无法抗拒的。我知道这个时
候去对慕容动手动脚是不合适的,她刚经历过一场恐怖的袭击,此刻应该身心疲
惫。强奸和被爱不同,虽然两者的目的几乎相同,可是结果对女人来说却是截然
不同的两种感受。
可我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偷偷抱了抱慕容,低声对她说:「对男人来说你的
美好不可抗拒,只要尝过一次,肯定终生难忘。」
慕容在我怀里轻轻颤抖了一下。
我亲亲她的脸,无比遗憾地说「可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再和你做
一次。」
慕容没有说话,也没有从我怀里挣脱出去。我心里越来越乱,强忍着沖动勉
强地放开她,深怕自己会陷入疯狂。射灯的光线已经很弱,我按下开关让它完全
熄灭下来,低声对慕容说:「没有电池了,还好找到了你要的东西。」
我们朝着王涛的方向走过去,他那边已经半天没有一点动静,透过树林的缝
隙,只看到一点昏黄的灯光。
两个人的脚步都很慢,我有种感觉,慕容和我一样,不忍心就这样迅速走出
某一刻的心灵交汇。我问自己:你是一个很有道德的人吗?我说我不是。我继续
问:那你还犹豫什么?
我转过身,又一次把慕容抱进怀里,射灯无声的落在脚下,我和慕容相抱拥
吻。黑暗中不小心碰到了我的伤口,我吸了口凉气,慕容慌乱地问:「你的伤要
不要紧?」我安慰她说没事,脱下上衣铺在地上,把她轻轻放了上去。
慕容的清香夹杂着林子里凉凉的空气包围着我的呼吸,我的手触摸到她干净
的,刚刚清洗过的花园,情不自禁。
慕容低低的问我:「王涛呢?他会不会觉察到什么?」
我说:「上次在火车上你已经狠狠刺激了他一次,再多一次并没有什么分别。 」
情欲在无声的黑暗中弥漫了我们周围,慕容又一次安静下来。
八:不一样的感觉
早上醒来我浑身软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队医在床边的小柜上准备着点滴,
队长半倾着身子用手探着我的额头,我吓了一跳,很快明白过来,我在发烧,已
经烧得头昏脑胀。
队医说:「先打两瓶点滴消炎,等烧退下去,我的意见是转去医院。」
队长说:「只能先这样了,阿丁,你好好休息,刑警队那边我已经打了招呼,
等你身体康複之后再完善口供。」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对身边每一个人说自己没事,可是身子软绵绵的,说话
声也有气无力。
战友们分别去执勤训练,队医在我的手背上扎好注射针头就走了,只有王涛
和队长还在。王涛递给队长一支烟,队长摆摆手:「阿丁在滴吊瓶,还是不要抽
了。」他满怀歉意的对我说:「真不好意思,受了伤没有让你及时休息,又陪慕
容去了大半夜。希望伤口不要感染了才好。」
我说:「只是受了点凉而已,队长你还是不要这么说了。」
我想告诉他其实陪慕容去树林是我自愿的,我和王涛并没有因为那么晚又去
了一次树林而感到委屈,相反我们都很快乐,比起那份快乐,我受的这点伤真的
算不了什么。可是我说不出口,我暗暗揣测队长是不是会知道昨晚在我们回营房
之前发生了什么,王涛举止拘谨,估计心情差不多和我一样。
队长对我们说:「我和指导员商量过了,早上也给总队通了电话,准备给你
们两个报功。」
我说:「什么功不功的,也不能当饭吃,很快就要退伍了,要那个有鸟用,
如果可以的话,在队长的职权范围之内,如果我们有了什么做错的地方,队长肯
高抬贵手不加追究我和王涛就感谢不尽了。」
队长望着我的眼睛,我无法确定他目光里更多包含着的是什么。
队长说:「昨晚我就说了,以后我们是好兄弟,只要不杀人放火,你们尽可
以为所欲为,我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的神情诚肯而平静,感觉不出多余的东西。
昨晚回营房之前,我注意到慕容故意没有清理干净自己,我和王涛的精液都
被她别有用心的保留在体内。我偷偷问她想做什么,如果就这么走回去,见到队
长的时候她的内裤一定被精液沾满。
慕容对我说她想知道如果再一次被队长发现这种情况,队长的反应会是什么。
我当时差点晕了,可是慕容对我说不会有事的,她不会告诉队长任何东西。
回到床上没有睡着之前,我一直在担心,同时又有种莫名其妙的兴奋,队长
究竟会不会发现?如果被发现慕容会怎样解释?
队长应该会发现的,慕容根本没有想去隐瞒,甚至会故意向队长展示,这点
从她故意保留精液在身上就可以看出来。队长的反应是怎样的呢?像上次那样,
什么都不追究,只是偷偷收起那条内裤?
如果内裤上不是沾上了我的精液,我想自己从这种猜测里面,一定获得很丰
富的快感。
醒来后情况就是现在这样了,我居然会发烧。来部队之后我除了偶尔不适应
部队的伙食胃痛过两次之外,极少有生病的情况发生,几乎已经忘记了生病的感
觉,这让我感到自己很脆弱,没有了力气去面对欲望与理性的挣扎,想闭上眼睛
逃避。
我小心翼翼的问队长:「你伤得怎么样?感觉有没有好点?」
队长说:「昨晚慕容帮我用热毛巾敷了一阵,现在感觉好多了。」
我无声地在心里骂了一句,妈的这老小子滴水不漏,逗心力我不是他的对手。
值班哨兵过来叫队长说有电话,队长安排王涛用心看着我,去值班室接电话
了,我和王涛四目相对,各怀鬼胎。
王涛对我说:「你感觉怎么样?我有些不好意思见到队长,真怕给他知道昨
晚的事。」
我闭上眼睛不理他,如果给他知道慕容故意留了我们两个的精液回去见队长,
不知道他会担心成什么样。
我已经不再担心,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躲也躲不掉,看刚
才队长的样子,即使他已经知道,反应也不过如此,看样子不会拿起枪毙了我和
王涛两个,而这种事情,如果他昨晚没有发现,以后发现的机会就微乎其微了。
王涛点燃一支烟,他才不担心滴吊瓶时能不能抽烟,在我们家乡的医院里,
从来没有人注意过这个。
抽了两口烟王涛说:「阿丁,你真厉害,怎么把她搞上的?」
我很烦,昨晚回营房他就兴奋得难以入睡,拼命想和我讨论讨论关于和慕容
一起做爱的细节,我怎么搞上慕容,怎么说服慕容让王涛也一起加入等等。当时
我很累,也许是生病的前兆,一句话都不想说,让他老大没趣地乖乖回去自己床
上。
我打起精神,尽力用一种严厉的口气对他说:「你做春梦做傻了吧?你记住,
昨晚什么都没有,只不过是你做了一场梦。慕容是我们队长的老婆,她和我,和
你,和其他任何男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王涛嘟囔着说:「我不就跟你说说,你叫什么叫?」
我怒气上升:「你跟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已经说了什么都没有,你到底
明不明白?」
王涛说:「我明白。」
他低着头抽烟,还是忍不住继续问我:「可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连我们
两个都不能说说呢?」
这狗屁不通的王涛。
如果要给他讲清楚人与人之间相处的道理,我想我是没有这个能力了,我整
理了一下烦乱的思维,对他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我们救了她,她知道我
们青春沖动,需要女人的安慰,就给我们一次机会,但是已经过去,大家两不相
欠,别幻想以后,那不是我们该想的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大家都把这件事情忘
记。」
王涛沉默了很久,我闭上眼睛不再去理他。
昨晚我和王涛都上了慕容,这是我第一次和朋友一起上同一个女人,感觉很
奇妙,多了一些刺激的快感,对慕容来说,或许这种刺激更能激起她的乐趣,在
王涛爬上她敞开的身体时,我听到她快乐的呻吟,之前她一声不响,快乐却压抑。
王涛的到来终于让慕容叫出声来,她一直是压抑的,在火车上,在树林里,
在昨晚我从她身上下来之前,都在压抑着,她的压抑无疑给了我某种难以言喻的
遗憾。
在慕容身体奇异的颤动里,我再一次体会到鲤鱼嘴的妙处,我慢慢从那绷紧
的小嘴里抽出阳具,几乎能听到轻轻「卟」的一声,像从一个细小的瓶口拔出手
指。射完精之后我仍然不舍得从慕容身上下来,其实除了她那张美妙的鲤鱼嘴,
她的身体同样妙不可言,美丽丰满的乳房像两只倒扣的玉碗,在透过树梢照下来
的点点月光下发出玉一般的光泽。
我在那两只乳房上亲吻了很久,除了没能听到慕容快乐的呻吟声,这种做爱
后的感觉几乎是完美的。
我往王涛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黑暗的一片,不知什么时候他也把射灯关了。
我吃了一惊,看样子他感觉到了什么,说不定此刻他就在距离我们很近的某
一处黑暗里窥视着我和慕容的淫戏,虽然我不怕他会出卖我把我和慕容的事情拿
出去张扬,可是毕竟偷别人的老婆心理上有种不可告人的暧昧。
我俯在慕容耳边说:「王涛来了。」
慕容的身子一震,像在火车上,闭着眼睛一声不发。慕容无声地吻我,呼吸
炽热嘴唇滚烫。我忽然有种奇怪地感觉,慕容的身体仍然敞开着,似乎在期待着
什么。
我心中一动,轻声对慕容说:「要不要让王涛也过来,他从在火车上见你一
次之后一直对你念念不忘。」
慕容的乳头忽然挺立。
我的心狂跳起来,慕容在兴奋,因为我让王涛过来的提议而兴奋。王涛呢?
他一定也在兴奋着,他在哪?
我轻声呼唤:「王涛!」
没有回答。我抬起头,仔细的观察着黑暗的四周,感觉到王涛近在咫尺。
我飞快地打开手边的射灯,昏黄的光柱下,我看到王涛的脸,躲在距离我们
只有几米的一棵小树后面,被我忽然打开的灯光下了一跳。我爬起来,脑子里晕
乎乎的,不能确定被怎样一种兴奋支配着,关了灯走过去。
我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你不是很想上慕容吗?她在等你,你敢不敢
去?」
王涛有些惊慌,唯唯诺诺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问他:「你到底去不去?如果不去的话就滚远点,别在这偷偷摸摸像他妈
的贼。」
王涛兴奋地问:「她真的愿意?你不骗我吧?」
我有些不耐烦:「滚!」
王涛压低了声音说:「死就死,我去。」
在慕容敞开的身体前面王涛好像有些傻,呆呆的看了半天没有行动。我走过
去,低声说:「你再不上的话天都要亮了。」
王涛苯拙的脱去衣服,爬到慕容身上有些不好意思:「我上来了。」
慕容闭着眼睛,任凭王涛贪婪的在她乳房上亲吻,一声不响。我默默地穿着
衣服,望着被王涛爬上身体的慕容,忽然发现又一次性欲沖动。然后,我听到慕
容喉咙里发出了「嗯」的一声呻吟。
我被她的呻吟吓了一跳。一直以来慕容都是沉默的,即使在她浑身颤抖的时
候也能够克制住自己的声音,这次是怎么了?难道王涛带给她的快感竟如此强烈?
我凑过去,看到他们两个紧紧拥抱,不见王涛身体在动作,我知道他肯定是
被慕容的鲤鱼嘴给弄晕了。慕容的腿缠绕在王涛屁股上,隐隐能感觉到她身体运
动的节奏,我回味着她小屄深处奇妙的蠕动,色心荡漾。
我忍不住伸出手,在王涛屁股上推了一下,本来似乎静止着的场面被我打破,
慕容的屁股好像忍不住往上挺了挺,又一次发出呻吟。原来在鲤鱼嘴的魔力下,
太多男人只顾陶醉其中而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其实男人是有义务让女人快乐的。
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一下一下推着王涛的屁股,慕容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
娇媚,让我心急如焚。王涛的喘息声随着我的推动越来越重,动作忽然加快,脱
离了我推动的节奏,慕容「啊」的叫了一声,我想继续帮助他们的时候,发现王
涛已经死猪一样软在了慕容的肚皮上。
我凑近慕容的脸,听到她快乐的呼吸声。我问她:「还要不要?」
慕容张开眼睛,紧距离动情地望着我:「要。」
我在王涛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把他赶下去,脱下裤子爬到慕容身上。异样的
刺激让我渴望进入慕容的身体,我挺着阳具,在慕容小屄周围盘旋了两下,用力
插了进去。
慕容没有了以往的矜持,快乐的呻吟着,细腰扭动。我不再刻意迷恋她小屄
美妙的滋味,卖弄体力抽插盘旋。慕容在呻吟中搂住了我的脖子,伸出舌头和我
热烈亲吻。
由于刚才已经射出来一次,慕容的美妙小屄没能让我迅速溃不成军。我双手
撑起身体,用力的撞击着她,身体交合时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慕容的乳房
随着节奏上下弹动,晃得我意乱情迷。
王涛凑了过来,伸出手抓住慕容的乳房。慕容惊讶的张开眼睛,和王涛对视
了两秒,王涛贴过去,吻住了他的舌头。慕容的喉咙里发出了奇怪的呜噎声,兴
奋得浑身发抖,我用力耸动着身体,在慕容的小屄洞里迅速抽插。
由于我和王涛分别在里面射出了一次,慕容的小屄深处显得更加滑腻而柔软,
我恣意放纵着选写情欲的快乐,品味着和上次不一样的慕容。
不知道什么时候慕容的身体扭成了一种奇怪的角度,王涛半跪在她的头边,
阳具在慕容的小嘴里来回出入,看得出来慕容的口技不比下面逊色,弄得王涛不
时发出重重的喘息声。
原来女人在情欲激荡起来的时候竟然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我加快在慕容小
屄里抽插的速度,边探出手捉弄慕容肉感十足的乳房。慕容快乐的呻吟着,用小
嘴玩弄着王涛的阳具,兴奋得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王涛沖动起来,双手搂住慕容的后脑,加快了屁股的前后摆动。慕容没有逃
避,喉咙被王涛每一次深入弄出一声声奇怪的声音,没有多久,王涛仰起头大声
喘息着挺起屁股,在慕容的喉咙里射出精来。
王涛败下阵来之后慕容开始全心全意的对付我,双手抱紧我的背,扭动着屁
股迎合我的沖击。她仰起头,伸出舌头寻找我的嘴唇,我吓了一跳,不知道是不
是应该去迎合她,王涛才刚刚在她嘴里射过的。
慕容固执地去吻我,我狠了狠心,不再逃避,舌头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
到淡淡的精液的味道,没有我想像中那么差,很快就快乐的和她热吻了起来。慕
容克制不住自己,沖动的抓着我的脊梁,屁股疯狂的往上挺动。
我用力吻着她的舌头,用自己的嘴唇去堵住她情不自禁的巨大的声音,在这
样寂静的夜里,我想她兴奋的呻吟声一定传出了很远。
凌晨四点钟我们回到了营房,在进入营房前最后的一段路上,我拉开了王涛
和我们之间的距离,不安的问慕容:「你确定要带着满肚子精液回去?」
慕容诡秘的望着我:「你害怕景明会知道我们做过什么?」
我说:「老实说有点,难道你不怕?」
慕容说:「我不怕,我想让他知道,只要他坚决问我,我会告诉他发生了什
么。但我想他不会追问的,即使我故意让他发现你们的精液。他已经发现了两次,
每次都没有追问下去。」
我有些奇怪:「哪两次?」
慕容说:「一次是上次和黄经理去宾馆,一次就是我们在火车上之后,我没
有清理,带了满内裤的精液去了部队,故意让景明帮我脱下来。虽然有些精液已
经干了,可是他一定知道那是什么,可惜他只是藏起了内裤,总是不肯多问我几
句。」
我傻傻的不知所措,营房已经到了。
吊瓶里的水一滴一滴无声的滴进我的身体里,王涛或许感觉到我心情的烦躁,
一口一口抽烟,不再继续骚扰我。点滴滴了一半我有些迷糊,隐隐约约像是睡着
了,朦胧中闻到慕容的香味,听到她轻轻地低语声。
一只柔软的小手抚上了我的额头,我张开眼睛,看到慕容站在我床前。
白天看慕容,和夜里的慕容似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她温柔的微笑着,把
手里提的一包水果递给王涛,关切地问我:「感觉好点没有。」
我笑笑:「看到你感觉当然好了。」
慕容脸上飞起一片红晕,飞快的往门外看了看,俯下身子在我脸颊上亲了一
下。
王涛喉咙里咳了一声,对慕容说:「你帮阿丁看一下吊瓶,我去去厕所。」
起身往外走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目光里都是羨慕的味道。
王涛走后慕容半伏在我身上温柔的亲吻我的嘴唇,舌头在我嘴里细腻的游动,
像我深爱的情人。吻了一会我们两个都有些气喘吁吁,慕容从我身上离开,甜笑
着问我:「要不要吃水果?」
我摇摇头说不要了。慕容动作优雅的整理自己衣服的时候我问她:「昨晚队
长有没有发现什么?」
慕容态度顽皮的笑笑:「你猜呢?」
我苦笑了一下:「别捉弄我了好吗?快点告诉我。」
慕容俯在我耳边说:「今天早上我发现昨晚换掉的内裤又不见了,你说他有
没有发现什么?」
我问慕容:「他有没有问你?」
慕容说:「问了,昨晚回去之后我帮景明用毛巾热敷被踢伤的地方,他问我
怎么去了那么久,用开玩笑的口气问我有没有借机会调戏你和王涛,说你们两个
可都是年轻可口味道一流,不尝尝会遗憾终生呢。」
我问:「你怎么和他说?」
慕容说:「我告诉他还没等我去调戏你们,你们两个就迫不及待的先调戏我
了。」
我哭笑不得:「你真的这么说?」
慕容说:「当然是真的。我很想告诉他和你们做爱的感觉,那种感觉是和景
明在一起的时候是不一样的。尤其是昨晚,你和王涛两个人让我第一次感到情欲
的疯狂力量,我从来没有那么舒服过。」
慕容犹豫了一下,对我说:「你会不会觉得我有些变态?我一直想知道如果
景明知道我和别的男人偷情会是什么反应,如果景明愿意的话,我想他能和另外
一个男人同时和我做爱。昨晚我感觉你好像是景明,而王涛是景明之外的一个男
人。」
我想我有些迟钝,半天还没有弄明白慕容的意思。我问慕容:「你认为队长
会同意?」
慕容说:「我觉得他会同意的,因为他几次对我带着别人的精液和他做爱的
时候,反应比平时更兴奋而不是生气。昨晚我说你们两个先调戏我之后,他望了
我很久,像在确定我说的是不是真话,然后他下面硬了起来,如果不是受伤的话,
我想他当时就要和我大干一场了。他用手在我里面捅了好半天,你们留下的精液
流了他满手。」
我傻傻地问:「然后呢?」
慕容说:「然后景明对我说,只要我高兴,我可以接受其他男人的调戏,不
过事后要坦白的告诉他,不得隐瞒。」
我有些头晕,这个队长他妈的是什么意思?
慕容说:「他的手指让我有些受不了,我告诉他我和你们两个都做了爱,并
且还想以后继续和你们做,他说可以,不过最好要小心一点,毕竟他还要在这里
当很长一段时间的队长。」她又一次伏到我身上吻我:「你不会和别人乱说的,
对吗?」
我点点头:「当然,我一定守口如瓶。」
慕容动情起来,在我耳边低低的对我说:「等你和景明两个伤都好了之后,
我想你们一起和我做一次,行不行?」
我感觉自己下半身火烧一样胀了起来,对慕容说:「如果队长不反对,我乐
意奉陪。」
我们激烈的亲吻,我问慕容:「为什么不叫王涛陪你?昨晚他刚爬到你身上
你就叫了起来,和他不是更舒服?之前我和你做了两次,你一声都没叫出来。」
慕容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我觉得当时我是你的女人,当着你的面
被别的男人插进去,兴奋的感觉压抑不住罢了,其实你们两个,还是你让我感觉
到快乐。」
我有些不解:「当着自己男人的面和另一个男人做爱真的那么舒服?」
慕容说:「说不清,不过有种不一样的刺激,我当时无法抗拒。」
我伸出手插进慕容的领口,慕容软软的身子水一样涌进我的嘴角和身体,有
些情不自禁。慕容轻轻问我:「你什么时候能够完全康複?」我说:「我保証会
尽快,你知道,和队长一起干你,对太多男人来说,都是梦寐以求的。」
我闭着眼睛,用力握着慕容饱饱的乳房,感觉似乎也渐渐不一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