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的淫乱生活】第四章 宝穴浪淘沙
【土匪的淫乱生活】第四章 宝穴浪淘沙
自苍狼山寨中的长老驼子六死了之后,其职位交由苍狼十杰中的老大管理。
二娘毕竟与驼子六相好十余年,怎能没有感情,着实心疼了许久。但她的新
汉子,自己的义子崔振比起驼子六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几天她的一颗芳
心也就全部系在了崔振身上。
一日崔振下山办事,二娘一人在房中收拾,见秀榻之上的床单上有一块黄色
的污渍,仔细一想不觉下意识的笑了。这还是昨天晚上崔振前来与她欢好,自己
太过动情,水顺着大腿根流到了床上。不由的想到崔振健壮、挺拔的体魄,还有
他那条硕大的阳具,好像永远都不会感到疲惫,每次都能轻易的让自己丢了又丢。
吃过晚饭,寨里掌起灯烛火把,崔振一直没有回来,军师射东方先后派出三
批探马,沿着城子到山寨的路上仔细搜索,以前崔振下山办事,若是晚上不回来,
肯定要告知山中的兄弟,像今次这样,突然变得杳无音息还是第一次。苍狼十杰
中的老七,擅长追中与轻功,眼见寨主这个时分还没有归来,心下坐立不安,向
军师请令,肚子一人穿了夜行衣,出了寨子。
却说这崔振,下山后去大娘居住的宅院逗留了一下午,将儿子交由丫鬟婆子
照管,与大娘好了半晌,直弄的大娘风言风语道:「旁人只道是女人生孩子是过
鬼门关,秀丫却以为与振儿欢好才是徘徊在鬼门关,去也去不得,还阳也还不了,
好端端的一个白嫩的身子,总要被你弄的像是死过几回。」
崔振觉得疼惜,晚上与大娘把盏言欢,不觉多饮了几杯。回山的路上,被山
风一吹顿觉头疼的紧,只好附于马背上,任由胯下的宝马自行前行。却说这匹宝
马行至一片陌生的树林,忽然焦躁不安,四蹄乱踏,却不前行。崔振了解自己的
坐骑,前面必定有危险的事情要发生,所以它才会如此狂躁。当下下了马,将一
把后背的砍山刀提在手里,几个起伏向前奔去。忽觉前方草丛中一阵腥风袭来,
尽是一阵恶臭。崔振忙屏住呼吸,伸手从怀中拽出一只飞镖,一声「着」,向草
丛中异动处打去。就见眼前一条赤红飞至,刹那间已到了面前。崔振迅速后退,
手中后背砍山刀也向上挑起,一招「反切天瀑」使出,竟如砍到了石头上,一愣
神的功夫,这条赤红已将他身体卷住,待崔振看清此物竟是一条头上长了一颗肉
瘤的红蛇,他已经被这条怪蛇卷得浑身无力。精神恍惚中,见这怪蛇张开大口猛
然向自己的头咬来,他本能的一侧头,张嘴咬在了蛇头的肉瘤上,一股辛辣火热
的浆液,顺着喉咙流进了腹中,接着就感觉浑身如火烧般难过,周身一运力,竟
然将这条怪蛇挣开,捡起地上的砍山刀,竟然一刀将蛇斩成了两段。
却说寨中,苍狼老七下山后,山中大小头领也都到了寨门前,翘首期待。但
最担心崔振的莫过于二娘程兰,这妇人好不容易在崔振身上觅得男女之间的真谛,
正是一天也离不了也崔振的那条大棍的时候,下午她将自己周身收拾利落,洗的
干干净净,就是为了晚上等崔振回来,豁上一身白肉,也打算陪他一起玩个通宵。
老七在山下寻了多时,寻至北山,忽听有马鸣声,寻着声音找去,竟然看到
崔振昏厥在北山沟的一片荒草地里,身边有条碗口粗的红蛇尸体,场景甚是诡异。
当下也顾不了这么多,用手一试,崔振还有气在,赶忙将他托上马背,回了
山寨。
寨中兄弟见寨主这般模样,都甚是担心。军师射东方安抚众人几句,让大伙
都散去吧,说寨主的身体无恙,只是吃酒吃醉了,众人并不怀疑,相继散去。军
师命几名心腹,将寨主抬回屋里,仔细诊断一番,发现并无异样,只是身体滚热,
脉象却澎湃有力。只得命人将寨主的衣服褪去,灌了一壶凉茶,也没有更好的办
法,只好等明天寻得更好的大夫再做诊断。
却说二娘,一听崔振回来了,一颗芳心算是落在肚子里,本想去陪陪他,但
想到她俩依旧是母子关系,虽说没有血缘,但伦理却是不可逾越的。当下在屋里
坐立不安,盼日头早出,她好去探个究竟,若崔振真有个三长两短,她也就不打
算再活着了,自己这名穴宝洞,就算百生这世上一回。
再说那条红蛇,本是自然界中极淫之物,唤作「赤阳龙」,一般有筷子大小
便十分罕见,若被人捉了去,碰到懂药材的高人,将之泡酒饮之,可夜御十女而
不倒。这碗口粗的「赤阳龙」必是已经有了道行,周身坚硬似铁,寻常兵器不能
伤它分毫,只是它额头的一个珠子,便是它身上精华所在,一单被人毁去,自己
也就失了法力。而得它珠子之人,必定可以功力大增,但三个时辰内,若无女子
欢好,必定被情欲活活烧死。
崔振醒来时,身体已经到崩溃的边缘,下体坚硬如铁。也顾不得穿上衣服,
打开窗户跃了出去,来在二娘楼下,一翻身进了二娘房间。二娘正在屋内徘徊,
突见崔振浑身赤裸,下体挺立,且颜色赤红,吓的往后退去。崔振双目也是红的,
一伸手将二娘抱在怀里,不由分说,扯烂了二娘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雪白滑腻
的香肉。
妇人触及崔振的皮肤,感觉滚热如炉,只道是崔振喝了烧酒,又或是吃了春
药。当下不再惧怕,伸手将崔振赤红的阳具捧在手里套弄起来,还一边发嗲:
「没良心的,知道自己的东西大还要吃那害人的药,莫不是嫌折磨的奴家不够,
要把为娘的入死方才心甘么。」
崔振此时却是精神恍惚,忽觉一双软绵绵的手将自己几欲爆炸的阳具包住,
而身边的身子又如此诱人,也不答话,将二娘放在床上,伸出三根手指,狠狠的
往妇人的牝户插去。
那妇人早已淫水外溢,崔振的三根手指的力道却太过猛烈,妇人被这突入起
来的插入,弄的芳心乱跳,双手丢了崔振的阳具,去扒开自己的牝户,将两片湿
润的肥唇彻底翻出来,方不至于使自己受伤。
崔振插了没两下,一提胯下火红的阳具,对准妇人滑腻的情口插了进去。妇
人一个激灵,以前义子从未这样粗鲁,像是要把自己的身体插穿一般,竟然有种
前所未有的舒服,那种既痛又渴望的感觉。随着崔振急速的抽插,她彻底放下芳
心,刚才紧张的感觉一扫而空,两条美白的大腿交叉在崔振的腰后,两只玉足打
个扣,双手分别揪住自己的两颗乳头,自顾玩弄起来,自己的那个「浪淘沙洞」
里感觉如同被捅进了一条烧火棍,洞里那些娇嫩的肉粒粒,被崔振赤红的阳
具无情的插戳着,一下又一下扯动自己慌张的心房。几百抽过后,妇人便觉下体
也如同火烧一般,只是身体已被崔振的肉棍打的没了一丝力气,只得双目垂泪,
默默忍受着这让她欲仙欲死、生死不能的感觉。
要换作别人,要一夜方能将蛇头的药性化解,只是崔振本身就内力过人,主
要还是胯下之人,已是三十几岁的妇人,也算是老逼去火,更难得是这妇人的阴
部还是名器「浪淘沙」,洞里的肉粒粒如同一根根金针,将他阳具上的穴位全部
按摩,入了半个时辰,便已经恢复了三分理智。睁眼见胯下的人儿两只硕大的乳
房早被他抓的满是指印,而那个自己平时也宝贝万分的「浪淘沙」穴,已被自己
抽插的红肿,里面的穴肉往外翻着,而二娘的脸上表情痛苦,满是泪珠。崔振将
阳具轻轻抽出,用嘴吻在了妇人盛开的情口。良久才开口说道:「二娘,刚才委
屈你了,我也不想的。今天不知怎么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妇人的肥穴经过崔振用嘴一阵细腻的舔舐,已不似刚才那样火热疼痛,听义
子这般解释,娇怒道:「你说的倒好听,肉棍长在你身上,那个逼你插的?你是
诚心要为娘的命,枉费为娘特地洗净身子为你留着,这般好的玉洞,那经得起你
没命的折腾,这硕大的一对好乳,你怎舍得如此用力撕扯,你就不能半点心疼么?」
崔振听二娘哭诉完,又温柔的把舌头插入二娘的洞里,用舌尖逗弄那些娇嫩
的肉粒粒。少顷抬头,含住二娘的乳头,含混的说道:「好二娘,你就原谅振儿
吧,我刚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要不我怎么舍得如此折磨你这香腻的身子,心疼
来不及呢。」
二娘听他这样说,更是觉得委屈,将他的头搂在胸口断断续续的道:「你也
就说的好听,刚才任凭为娘的怎么求你住手,你只是一味猛插,为娘的宝穴都被
你插翻了,就算为娘的心都被你插碎了,你也不会疼惜的。」
崔振也觉理亏,伸手往妇人下体叱户摸去,妇人却装作不情愿的样子用双腿
夹住。直到崔振又将头下滑到她的大腿根,才复又岔开,将整个娇嫩的玉洞呈现
在崔振面前。崔振含住她的阴蒂,用舌头几经逗弄,妇人的淫洞又开始一张一合,
妇人的表情也变得淫荡,嘴里呻吟道:「你这天煞的小奴才,定是吃准了我离不
开你,算了,反正我这辈子是逃不过你的手心了,就随你玩弄吧,只是你且不可
再像先前那般狠心对我,为娘的也好留着身子,以便日后才能继续服侍你。」
崔振应道:「二娘只管放心,只是我每次见你都默默忍着不出声响,想来定
也是难受的紧,不若情到浓时,你只管放心叫出来,好叫我也知道你的感受。」
妇人用脚轻轻踢了他一下道:「你当为娘的不知道叫出来舒服啊,只是这寨
中兄弟若知道你我做这苟且之事,我到没什么,大不了浸猪笼一死,只是振儿你
才多大,前程怎么耽误在我这半老徐娘的老母鸡身上,为娘的可不敢。就是生生
把我憋死,我也不会累振儿一份的。」
崔振听罢,心下感动不已,附在妇人耳边耳语道:「实话告诉你吧,大娘并
未归家,而是被我藏到山下一所庄园内,还为我生了一个儿子,在那里我们可以
整夜欢好,就算你边被操,边唱荤段子也是无妨的。」
妇人听得此言,呆若木鸡,良久才开口道:「好啊,你这该死的奴才,我只
当你只折磨我一人,原来你早有相好,那还来弄我作甚,不若我这就去寻死,让
你一心好对你的贤妻良母。」
崔振听出此话中的醋意,随即安慰道:「二娘看开点,我的能力你也知道,
只凭你一人却也应付不了,我若不是真心对你,怎会把如此秘密告诉你?」
妇人转而抽泣道:「人家都为你生了儿子,你还会在乎我这个寡妇吗?」
崔振急忙道:「我怎能不在乎你,你的宝穴谁也比不了,你的香臀是我一辈
子的枕头。」
妇人听罢,随心中一暖,但嘴上仍不承认,撒娇道:「我的穴好也是老穴了,
虽然娇嫩,可又怎比得了那些处子的身子,总有一日你也会倦了,任它水再多,
肉再香,你也不会舔上一舔,入上一入。」
崔振将妇人拥在怀中,阳具复又入到妇人娇美多汁的洞中,并不抽插,只是
小声安慰道:「二娘莫寻这些借口,我给你个准信,改日我一定将你们明媒正娶,
让你天天睡在我怀里,你可放心了。」
妇人听到这,心下甚是欢喜,主动将艳红的嘴唇送上:「振儿,这可是你说
的,为娘的今晚就是被你入死也心甘了,从今往后,儿让我爬着,我便不站着,
你若想玩我的玉洞,我便岔开了腿给你入个痛快。」
崔振开心的抽插了几下,忽然想起后山的那个山洞,随即吩咐二娘起身,两
人各自找了衣服穿上,崔振将二娘抗在肩上,几个起落来在山洞里。
二娘入得山洞,见这离山寨甚远,这下彻底放下心中枷锁,当崔振又将阳具
送入她的名穴宝洞中时,她不再克制肉体的欢愉,当下大声浪叫起来:「我要死
了,我这只淫荡的母狗要被我的振儿入死了……振儿你且慢点……待奴家的玉洞
里水多了你再使劲……反正为娘的已经落在你手里了……跑也跑不了……今晚随
你折磨便是了。」
崔振的下体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妇人硕大的臀部,阳具也由浅到深在她肉洞
中抽插着:「二娘,我的好二娘,你的穴是我入过最好的穴,你且忍耐几天,我
们到了山下,我要白天黑夜的入你,不让你的的双脚着地,不让你的衣服沾身。」
妇人听崔振赞她穴好,心里暗爽:「算你小子识货,谁家女子有我这般多水
的宝穴……虽然我徐娘半老……可这丰盈香软身子……最适合你这种后生插……
你插死为娘吧…汉子,我的亲汉子,我的振儿哥……你就插死我这个淫贱的嫩娘
亲吧……」
直到快天亮时,崔振方才放了精。这「赤阳蛇」竟然有如此威力,真不知以
后是福是祸。
再说那妇人早就被插的魂都没了,丢了几次身子,自己都数不清了,好在自
己的牝户天生宽大,勉强可以站起来,一想到昨晚自己竟然口不择言的喊了义子
「哥」,当下心里顿感娇羞万分。
苍狼山寨的日头出来了,红彤彤的映在每个人的脸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