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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马荣十六岁时,肆业上海寄居於世交董二哥之家,董二哥出门经商,而董二嫂不惯独宿,竟作出墙红杏,於是马荣由董二嫂之指导,始知云雨之情,后董二哥归,窥破好事,未敢家丑外扬,遂逐马荣,马荣迫不得已,惜别董二嫂,迁至江湾其表兄家去。

 


  第一章  谁说风情老无份夕阳不合照桃花

  今天没有细雨,天空的黑云,朦朦朧朧的遮著了月亮的白脸,月光在我的西窗下似乎渐渐的消逝了,约莫是一点鐘的时分,表兄嫂大概都睡了,我温过今天的功课以后,一个人独自在花间散步。
  一阵喁喁私语的声音,在隔墙的窗缝里送了出来。
  为好奇心的驱使,我爬上了约莫五尺多高的围墙去探看。
  啊!原来这喁喁的声音,就是老医师和他新讨来的小奶奶在谈笑的。
  窗扇半开著,我沉静著我的呼吸,轻轻的从窗缝裹望了进去。
  “啊!眼福!眼福!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前世有修的长缘!”我心里这样的想。
  黄医师的睡床,开著淡篮色的电灯,他的小奶奶是横躺著的,一丝不挂,那雪白的肌肤,配著蓝色的灯光,就好像月下的石膏像。
  啊!这真是云端的女神,夏娃的再生!
  黄医师也不穿衣服的坐在床沿上,右手摸著她的宝贝,左手按著了乳峰,他们就这样的谈笑著。
  一会儿,黄老把她的脚推开,食指探到花心里去了。
  一出一入的抽送著,笑嘻嘻地抹著他那八字形的须。
  小奶奶也脉脉含情的瞪他一眼,黄老有点起劲了,像小孩般的抱住了乳峰,她嗤嗤的笑了出来。
  我看得不耐烦了,恨不得他马上立功。
  约莫过了五分鐘之后,黄老立刻在床边跪下去把她的两腿挂在他的肩上,伸出了舌头在她的阴缝裹舐著,她好像奇痒般的摆动身体了,黄老才站身来,把跃跃欲试的大鸡巴插进去了。
  上身像狮子般的压了下来。他的嘴巴也凑奶奶的嘴边上去,她忙把他的头推开,拿了枕边的毛巾,和黄老拭著胡须和嘴唇。
  黄老笑嘻嘻的说著:“不要紧啦,自己的东西,我的宝贝,你舒服吗?”
  “骯臟鬼,老骨头!”她含羞般说著,笑咪咪地倍觉使人销魂。
  黄老鼓起了勇气,忘却了自己的老,不断的在奶奶的上面轰炸著。
  我的呼吸急促了,一阵欲火又在我的胸上燃烧。
  我跳下了圉墙,走到阿兰的房门边,
  可惜阿兰的门已关上了,一阵鼻鼾的餘音,轻轻地从门缝送出来。转身回卧室,也不知什麼时分才跑进了睡乡。

 


  第二章  但愿牡丹花下死嬴得做鬼亦风流

  表嫂的肚子膨得厉害了,似乎在一星期内将要临盆,因此表哥新雇了一位姓林的婆妈。
  她的年纪约莫三十多岁,穿著一套黑绸的衫裤,脸上扑了一些稀簿的白粉,谈笑之间,嘴边露著皱纹般的梨涡,配合她眼角的几条纹线,虽然是徐娘半老,而丰韵犹存,我知其貌尚不减於当年啊!
  她来工作的第一天,恰巧是星期日,我没有上学校去。
  她一进门,我便把她瞪了一眼,她冶笑般的,似乎在鄙视我这年轻的孩子。
  她和阿兰睡在同一卧室,早上,她们两人都一同起身做工,因此我变成没有机会和阿兰接近了。
  时间过得真快,匆勿地在这性的烦闷中闪过了几天。
  今天晚上九点鐘的时候,表嫂肚裹微痛了,表哥叫婆妈坐黄包车快请医生去,阿也快到厨房里生火煮水。
  我要解除几天来的苦闷,这是再好没有的机会了。
  四顾无人,欲火急得在胸上燃烧,跑上前去,像饿虎般的把阿兰的唇狂吻。
  “走开去,阿婶回来了,她看见不好意思啊!”阿兰推开我的说。
  “她那裹有这麼快就回来?”
  我紧抱著的说,不住的在她的嘴上肩上、脖子上一直吻到胸前。
  “这裹不方便啦!”阿兰又推开我的说。
  我急得甚麼话都说不出来,用力把她抱到她的房中。
  要拉开她的裤子时,阿兰忙关了电灯,我不管三七廿一的把肉棍插了进去。
  但是,我太紧张,一即发的便丢了。
  “阿兰,为何关了灯?”
  婆妈站在房门口的说,我快跑出了房门,红著脸,微笑的对著她示意著。
  阿兰低著头也走出门来。
  “阿婶,求你不要把我俩的事告诉哥哥。”
  我求饶般的对她说,她也不说甚麼的,问著阿兰道:
  “水开了没有?医生在房裹要水呀!”
  阿兰跑到炉边,拿开水到楼上嫂嫂的房裹去,林婆妈拿了大瓷盆走上二楼,我也回卧室睡觉了。
  公鸡张开喉咙,唱了一声高调时,我才一觉醒来,开了后门,到厕所裹小便,喁喁地听见阿兰和林婆妈还没有睡,为要知道嫂嫂的婴孩是男女,所以走近她的门前细细声的问著:
  “阿婶,你们还没有睡吗?嫂嫂生男还是生女呢?”
  “男的,先生为甚麼还没有睡呀?”
  “是的,我心上有了事,终夜都不成寐,阿婶,开门,我和你磋商。”
  “甚麼事?明天再说吧!”
  她不开门,我也不敢大声叫唤,我想:
  晚上的事,她一定怜爱了我,不把这事宣布出来,我明天当买些东西送给她,能够和她联络起来,在她的肉体上,或许可得到一点的安慰,和阿兰也方能够做起暗地裹的夫妻,但愿永远这样的在牡丹花下死,因为牡丹花下的死,是死得做鬼也风流的。
  〔凡夫加注:牡丹花下的死,并不重於泰山!〕
  我这样的想著,缓缓地转回我的房裹去。

 


  第三章  看春图林妈情动观活剧阿兰神迷

  今天放学同家的时候,顺便到先施公司,买了两罐雪花膏,和六尺绒布,送给林妈和阿兰。
  我自己买一盒香檳糖,预备无聊时可以吃著。
  在先施门口转了一个弯,打算要乘汽车回来。
  看见路旁一个卖旧书的小贩,卖著一些电影明星的相片,有的轻顰浅笑,有的拥抱亲吻,我觉得可爱有趣,问他价银,为每张二角,便向他买了两张亲嘴的。
  他似乎知我之所好,细细声的说:
  “先生,还有比较再趣味的,每张五角,你要买的话,我可拿给你看。”
  “拿来我看,如果有趣,我当然向你买。”我回答说。
  他望著前后无人,在衣裹袋抽出了好几张。
  哇,原来是西人春宫图!
  我买了两张插入书包裹,掉下一元回头便走了。
  晚上,时鐘敲了十下,哥哥在楼上熟睡了,阿兰的电灯还是开著!
  我拿了雪花膏和绒布,到她们的门前细细声说:
  “林妈,开门,今天我买了东西送你。”
  “为什麼要送东西?不用多费啦!”林妈一面说,一面开著门。
  “这些时来都是你替我洗衣服,我很感谢,这些东西给你们两人做纪念。”
  林妈接了布,翻开看著说:“多谢,很好的绒布啊!”
  她翻到底面时,我说:“啊!今天所买的相片,都夹在里面呢?”
  我红著脸,不好意思抢回来,林妈也未看得清楚,笑咪咪的说:
  “不要紧,甚麼相片?给我看看。”
  我说:“不可以,你们都不可看的!”
  阿兰插嘴,很坚决的说:“为甚麼我们不可看?快拿来,我一定要看!”
  “好,你们要看,千万不能骂我呀!”
  “骂你什麼呀!”
  她们为了好奇心,急於要知这相片究竟是甚麼,我也不客气的拿出来。
  她们一见之下,红著脸,羞答答地把它丢在地上,嘴里喃喃的好像在骂著坏话,眼睛也脉脉含情般在看我,我呈著不自然的微笑的说:
  “刚才说过了,为甚麼还要骂我呢?”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索性把电灯关了。
  沉默了一分鐘后,我低声说:“林妈,昨宵我和阿兰的事,千万为我守秘密,我是永远不会忘记你的!”
  林妈不答,似乎在长吁著气息,我便拉著她的手,她也静坐著不动,我的嘴凑近她的耳边说:
  “林妈,请你守秘密啦!”
  她依然不动,我觉得她的气息急促了,把嘴凑到她的唇上,两手把她搂到怀裹来。
  她伸出了舌头,不断在我嘴里打滚了一场,阿兰走近前说:
  “好啦,你们到床上去啦,今晚三个人一起也无妨。”
  我拉她到床前,阿兰也偷偷地把门关上了。在漆黑一团中,三个人都抱在一起,吻吻了林妈之后又亲亲了阿兰,时间约莫过了三四个字以后,我们的衣服都脱光了。
  我骑上去,一手摸著林妈的乳峰,一手摸著阿兰的阴道,上边还吮著林妈的嘴。
  林妈抱住了我,两只脚向上把我的腿夹住不肯罢休的,似乎向我挑战了。因此,大鸡巴雄纠纠的打进了草门关。
  林妈的淫水早已湿淋淋了。我拚命的还在抽送著,抽得林妈气喘吁吁。
  阿兰急得忍不住了,把我头抱了过来,我便在她的嘴上吻个不休。阿兰压在我的身旁,神魂飘动,已不知天上人间了。
  我命令大鸡巳,由草门关收兵退出,然冲进了阿兰的小桃源。再战几合,已是‘花心轻折露滴牡丹开了’。
  伏在阿兰的身上,不能动弹的休息了片时,林妈未甘罢休的推我仰卧在正面,她自己坐起身来,改用手握著大鸡巴,另一手摸著我的脸庞。
  一会儿,她低头吮著我的嘴巴,经声的说:“先生,疲倦了吗?不要睡啦!”
  她一面说,一面把舌尖伸到我嘴裹。
  我似乎吮舔著,感觉得温腻奇痒,我忍不住了,大鸡巴又站起身来,林妈忙骑在我身上,把大鸡巴拉进她的阴道去,好像骑马般的磨擦著。
  十分鐘过去之后,她的欲焰已在燃烧了,忙把我抱起来,张开大口把我的两唇吮到嘴裹去,我们就在这最热烈的当儿共同射精和身了。
  紧抱了一些时间之后,阿兰已呼呼熟睡了,公鸡也唱了三唱,我才开了门,偷偷回归我的卧室。

 


  第四章  问道黄师求妙朮为谁辛苦为谁忙

  太阳落下去的时侯,大地上便罩著深灰色的惨淡,东方的云里,跳出了一轮银样的月亮,一片的黑云,也陆绩不断的飞过著,当掩住月亮的脸上时,大地便昏黯起来,这样时明时晴的姿容,越显出有趣好看。
  我拿了一只小竹椅,在后园里的九里香下欣赏著大自然的变幻姿态,觉得人生也好像这样变幻莫测的啊,诗一般的景致,梦一般的情缘,真正写意。
  董二嫂的可爱温柔,现已成过去的了,阿兰和林妈的交欢,甚麼时候才终止的呢?我们的事,倘若被表哥知道了,不知要怎样闹出事来,或许表哥会不原谅我,把我的秘密宣布,或把我斥逐,我将有何面目回家去见母亲呢?
  不如就这样子好了,我和她们断绝往来吧,从今晚起,我要修身养性,去做一个良好的人,我一面想一面懺悔。
  忽然一阵柔蜿的巧笑声,嗤嗤地又送进我的耳朵来。
  我费了精神,望著黄医师的窗上出神。
  接著一阵吮吸东西的声响,呷喋东西的唇声,和睡床摇动的磨擦声,凑在一起阵阵地送进我的耳朵来。
  我知这又是黄医师和小奶奶的把戏吧,於是偷偷爬上了粉墙,从窗缝裹望进去,黄医师正是坐在床前,掌心盛著好几粒灵丹,指著它对小奶奶说:
  “你看,这就是机关枪的子弹呀!”
  说后把灵丹放在嘴裹,一口的吞下去,再饮上一杯清酒似的,皱著眉,拭拭了嘴巴的爬到床上去。两只手捧奶奶的头,在她唇上又狂吻了一场。
  黄老医师把小奶奶抱起身来,为她解除内衣短裤,然后把她横躺了,玩了玩乳峰,摸摸了宝贝,又在肩上轻经地按著,约莫是过了几分鐘,黄老师似乎起劲起来,他压在小奶奶的上面不住的把两个乳峰吮吸著。
  小奶奶已当不起的忙把黄老抱住,黄老俯到下边去,在奶奶的阴部嗅了两嗅,好像嗅著开放的玫瑰花似的。
  一会儿他阳具已经雄纠纠的跃起来了。
  他把奶奶的两腿夹在己的腋下,站在地上,那东西就插进了去,不断地在她的小洞裹出没,好像老汉推车般的干著。
  我的气息已急促得不能呼吸了,一阵炽热的火,不住在我身上燃烧了。
  醉醺醺般的跳下粉墙,受了黄老师的刺激,觉得没有阿和林妈,巳是不能再活下去了。
  从九里香下转了了一个湾,悄悄地走到阿兰的门前轻呼了三声。
  刚才要和她断绝来往的念头,这时的我已是忘记了。
  阿兰和林妈默然没有起来,四壁都寂沉著,小花狗也跑到我的脚边摇摇了尾巴,楼上的表哥,似乎是起身了,大踏著脚步要到下面小便的样子。
  我急忙走进卧室,关上了门,轻轻呼了一口长气。摸索著棉衾,在回味黄老的事。
  黄老刚才为甚麼要吞下灵丹,这灵丹在工作上必有绝大的功能,他年纪这麼老,为什麼还有那样的工夫?
  啊!对啦!明天我一定要问下去,看他有无妙法教我。
  我翻来渡去,终不能成寐,表哥小便后回到楼上去了,一切都死寂的没有声息,得拥抱著棉衾,昏迷迷的想像昨宵和李妈般的情况,索性压在棉衾上面,握著大鸡巴干著手淫的把戏,在一如注以后,於是昏沉沉的跑进了梦乡。
  清早起身,上学校的时候,我回忆黄老的灵丹,便转身到他的门前,他刚起来喝著好茶呀。
  “黄先生早安!”我踏进门便打著笑脸的说。
  “早安!请坐,甚麼事?”黄老回答说。
  “先生,我近来害了病,请先生妙手。”
  “好!”黄老点点头,戴上了远视镜,皱著眉注视著我,像在预测我的病因似的。
  他叫我伸出了手,按了按脉搏,几乎思虑了半个鐘头,才慢慢的对我说:
  “没有甚麼病,不过命门火衰,肾水有点缺乏罢了,不要紧,一两剂便痊啊!”
  “对啦!我实在没有甚麼病,不过我……。”我笑著、不好意思的说不出来。
  “你怎麼啦?有病的人不必害羞的啊!”
  “黄先生,老实对你说,我患了房事不举的病,请先生开一张壮阳固精的方子,好不好?”
  黄老微笑著,点点头轻声对我说:
  “为甚麼这般年纪就患了此症?究竟你结婚了吗?”
  “我尚末结婚,不过我有一个姘妇,精力不足,很难使她满意呀,先生费神,我自当厚谢。”
  我率直的说,打著笑脸很诚恳般的央求。
  黄医师也呈著一段‘会心的微笑’的执起笔来,在他的用笺上,便写著了他秘藏的妙方。
  我付过诊金以后,出门就走。

 


  第五章  马荣固精有妙法林妈姿势不寻常

  放学回家时,到大生堂取了灵丹,刚进了门,恰巧著嫂嫂在后门对著九里香出神著,她一见我手上持著药包,很关心对我亲切的说道:“你害病了吗?”
  “不,这几天来,我似乎有点肾亏,所以顺便到大生堂买些五味丸。”
  我答得非常流利的跑进了卧室,同头一看,见嫂嫂在后面微笑。
  晚饭后,表哥穿著西装革履,似乎要赴什麼宴会出门去了,表嫂因为產育之后尚末满月,所以没有同表哥一同去。
  暮春的时节,微风带著了轻寒,九里香的香气,随著轻风的漂进了我的房裹来,我禁不住这九里香的诱惑,拿著椅倚在花枝底深处,去享受这春天的餘香,表嫂也很闲情的在花间散步,在谈话的剎那间,晚霞已是片片的消逝了。
  万家灯火,相继不断的开亮在每一个窗口。
  “少奶奶,你末满月,要提防晚上轻寒,露湿肌肤呀!”
  林妈似乎富有经验,像医生般的警告了嫂嫂,嫂嫂不回答,转身就走。
  “林妈!水开了,请你装满我的热壶。”
  我在九里香下大声的说,林妈缓步到我身边,笑咪咪的抚摸我的头说:
  “小弟弟,为什麼今晚要喝白开水?喉咙乾了,吸我的口津好啦!”
  林妈说后,捧著我的脸,把舌头和涎水,一一都送到我的嘴裹来,我怕表嫂看见,站起身来,打算要回归房里,清理今天的作业。
  “我今晚要吃补肾丸,所以要白开水。”
  林妈同进我房,拿著热壶要到厨房裹去。
  阿兰刚在楼上泡好了牛乳下来,把水壶裹的水装满热壶以后,就和林妈一同到楼上去更换婴孩尿布和喂牛乳,及整理嫂嫂的被褥枕席,林妈与阿兰何时下楼我已不知道。
  电铃不断的响著,我在梦觉中醒来。
  听了林妈的关门声和哥哥的皮鞋声杂在一起,时鐘恰巧打了一下,我知巳经过了子
  夜的时分,於是翻身起床,倒一杯白开水,要实现黄大夫的妙法神方,我一连吞下了十
  二粒,因为黄教我每次六丸与白酒送下,可惜我素不能酒,未能遵法履行,索性把它吃
  多一半,或可代酒於万一啊。
  〔凡夫加注:有小朋友见到以上段,不可效法而被庸医欺骗!〕
  我吃下灵丹以后,不开电灯,一个人静俏悄的睡著,约莫过了三十分鐘的时间,楼上的哥哥,已寂静无声了,似乎有老鼠跳玩般的脚步声,走近我的床前,细细声的说:
  “弟弟,好弟弟!”
  我在椅上轻声笑著,林妈扑上前来,把我紧紧的抱住,嘴巴同时凑到我的嘴里来吮吸我的下唇,我伸出了舌头,在林妈的嘴里抽送个不休,林妈也将舌头回送了我,经过这样长久舌战之后,林妈已是不能承受了,把我抱到床上去,压在我的上面,几乎要将我这小小的身躯,一口吞下肚里去。
  “林妈!阿兰熟睡了吗?”
  “她巳经熟睡了,今夜要让我一个人来吃全餐,因为她月经来潮,关门谢客的。”
  她一面轻声的说,一面已经脱光了衣服,然后把我的内裤拉开,我正面仰卧著,不管林妈要如何将我摆布。
  林妈坐在我的身边,一手握著那雄纠纠的大鸡巴,凑到她的嘴边,用舌尖在龟头的周围舐了一遍,然后再由龟头的下面,一直舐到肾囊。
  我已痒不及忍的忙把林妈的大腿抱住,狂吻著她的下肚与大腿之间,林妈吓得软绵绵地倒下去,嘴里却依然含住了大鸡巴,索性颠倒的压在我的上面,她的宝贝就恰好压在我的鼻孔上。
  我不能呼吸了,於是将她推开,坐起身来,拉了枕上的垫布,拭拭鼻尖和脸庞上的淫水。
  林妈急切要我压在她的上面,忙把大鸡巴塞进了阴道,自己就好像‘尼姑筛粉’般的不断的筛著,我则在上面一迎一合的打个不休,约莫是抽送了三四十次,林妈紧抱著我翻过身来,在我的上面又再不断的磨擦了一番,她的淫水,就淋淋的湿透了我的下肚与肾囊。
  “好弟弟,你还不丢精麼?今晚为甚麼这样的耐久?”
  她一面说,一面还不断的磨擦著。
  再多一分鐘的时间,她忽然压下来,叫我伸出了舌头,送进了她的嘴巴,她硬著身体,夹住了腿,伸直了脚,停止了一些儿的气息,然后她才浑身无力的偃卧下去。
  我坐上来,快拭去阳具和小肚子上的淫水以后,把她的脚掀开,大鸡巴又扫进去,弯著腰吮吸者林妈的乳峰,又吻著林妈的腋下。
  林妈又起劲来了,两只脚交起,压住了我的臀部,不住的迎凑著,这样抽送了五分鐘以后,浑身麻痺了,龟头也好像涨大起来,我立即停止动作,禁住了精液,打算要再延长多少时间,可是林妈正当逼近了焦点,那肯停止了她的迎凑呢?
  她像饿虎般的咬著我的肩,吻著我嘴,就紧抱著我而撤出了第三种水,我也禁不住把千万的精虫,放射在林妈的红黑老穴。
  我和林妈疲倦极了,两个人就赤裸裸的抱在一起睡觉,等到我一觉醒来的时侯,巳是早上七点多鐘了,林妈在什麼时候起身,我一点都不知道。

 


  第六章  牙婆朦朧称弟弟表嫂呷喋拍哥哥

  昨宵因为劳动过多,今天觉得有点疲倦了。吃完晚饭以后,差不多是黄昏的光景,我便爬上床去。嫂嫂很关心我的走近床前说:
  “荣弟,你真的害病吗?昨天你买什麼药?要问医生,应当找寻名医,因为庸医是会杀人的。”
  “嫂嫂,我不会病,我是眼睛疲倦思睡的。昨天的药是补剂,吃了有益无害啦!”
  我一面说,一面爬上床来,抽出了桌上郁达夫著的‘苔莉’,又倒了下去。
  嫂嫂跑出了房门外时,我几乎已进入了睡乡。
  “好弟弟,醒来吧,自七点睡到现在还不够吗?已是十二点多了。”
  我在朦朧中,彷佛听见了林妈这样唤著,她抚摸著我的脸,吻著我的嘴轻声的说。
  我张开了眼睛,房里的灯是关著的。
  看见林妈漆黑一团的站在床前,伏在我身上。
  我立即起身来,叫林妈倒一杯水漱漱口后,坐在桌前说:“哥哥回来了麼?”
  “刚才同来,你听,他还喁喁的与奶奶谈话呀!”
  “真的?哥哥还不睡,他是不是和嫂嫂在工作呢?”
  “说那里话,奶奶尚末满月。刚才少爷回来时,还问著你,他以为你害病了。”
  林妈抱我坐在膝上,拥抱在她的怀里的说话。
  我好像小孩子要吃母乳般的掀开她的衣襟,抚摸了乳峰,吮吸了乳头,林妈有点忍不住般的扶起我的头,伸出了舌尖叫我吮吸。
  两三分鐘过去之后,她站起来,要将我放在床上。
  我说:“且慢,我要小便。”
  跑出房外,到厕所里去时,见哥哥楼上的灯还开著。一阵阵的嘻笑声,轻轻的送出了窗外。
  为了好奇心的驱使,小便以后,赤著足偷偷地爬到楼上去,在窗前的布幕缝隙,侧著眼对准了哥哥的床前。
  见哥哥抱住嫂嫂的头,狂吻了嫂嫂的嘴。哥哥的手摸到嫂嫂下面去,嫂嫂打著哥哥的手说:
  “我还不清洁,不要动手动脚。”
  哥哥好像喝醉了酒般的坐立不安,似乎是忍受不下去的,好在嫂嫂的嘴上、颈子上、肚皮上,大吻一遍,然后才抽了一口香烟。吹进了嫂嫂的嘴裹去,嫂嫂‘嚏’的一声咳嗽起来了。
  翻身急在哥哥的脸庞,拍了一下巴掌。我几乎要发声笑出来,掩住自己的嘴巴便偷偷地爬下楼裹。
  林妈巳赤条条睡在床上等得不耐烦了,忙拉我上床,抱到她的怀裹,嘴巴凑近我唇边说:“你到楼上干甚麼呀?”
  “我以为哥哥正在工作,原来嫂嫂给了他一下巴掌。”
  林妈已将我的裤拉开了,摸著我的大鸡巴,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我伏在上面停住不抽送,她紧抱著我的腰,吮著我的唇,伸直了脚夹住了阳具,一弛一缩的动弹著,我好像睡在她身上般的,任凭她去弛缩动弹,一会儿,她翻过身压在上面,龟头抵住了花心,阴核擦著我的阴毛,她不住的磨著。
  过了一会,她转过身去,屁股朝向我的面,一上一下的干个不休。
  我抚摸她的屁股,又捏捏了她的腰,然后坐起来,叫她脚跪著,我就好像狗交尾般伏在背后,很快的打击著。
  我望著林妈,十足很愿意挨插的样子,约莫是两分鐘的时间后,我已经忍不住的丢精了。
  林妈说:“为甚麼今晚不中用?”
  林妈尚末满足的向我是问,我有摇摇头的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