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满的寡妇
在一个下雨的夜晚,小巷子里一片黑漆漆的,唯有右边第三家楼下的一间房
尚亮着一丝灯光,那是李慕白的女房东─金寡妇萧爱玲的闺房。金寡妇晚上八点
钟便上床睡觉,但一直睡不着。听着窗外淅沥不停的雨声,像是替她在哭诉似的,
想想自己年纪轻轻,长的花容月貌,拥有一身玲珑浮凸丰满胴体,却…。眼角不
禁流下两行清泪,长叹了一声,搂着枕头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她心里所想的便
是李慕白。
李慕白今年才十七岁,高中三年级的学生,家中为了他的学业着想,送她到
台北来念高中,寄住在与她妈妈是闺中密友的金寡妇家中。也不知是命运的安排
否,爱玲自从丈夫死后,一颗心就像跟着她丈夫死了一样,但是李慕白的到来,
就像一股涌泉滋润了她枯萎的心。李慕白长得虽不算俊美,但却有一股粗犷豪迈
的气质,体格健壮,有187公分的身高,加上常常打篮球、游泳,晒了一身古
铜色的皮肤,浑身散发一股诱人的男性味道。原来萧爱玲在两天前,无意中看见
慕白在洗澡,当她看见慕白那健美的身躯,及那令她无法相信的肉棒时,她双眼
盯着那根软垂时已经四多长、一来宽的肉棒,只见水从他的头上顺着肌肤流下,
汇集至龟头处滴下,不时有水柱冲打到肉棒而跳动着,就像鼓搥一下一下敲击着
她的心,使她回想起以前和丈夫做爱的种种…。
但眼前的慕白那尚未勃起的肉棒,已与丈夫的勃起时差不多,真不知慕白的
勃起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光景?更不知他大肉棒送进小肉穴中又是什么样的滋味?
小手不自觉的伸向骚屄,抠弄起骚屄上的小阴蒂…。正当爱玲快要洩出来时,突
然水声已停止。爱玲急忙带着底下已湿透的小蜜穴逃回到房中。
金寡妇回想起那一天的情景,便不禁张口咬枕头,最后只好站起身来,在房
内来回的走着。炽烈的欲火烧得全身火辣辣,体内像缺少了什么似的,需要一样
东西来填补充实!澎湃的欲潮一阵一阵袭来,忽觉下体凉凉的,不禁低头一看…。
哇!不得了,外面下大雨,里面却在下小雨。只见她的小蜜穴不知何时已湿了,
连那件小内裤也湿了一大片,而且正有扩大之势,而她尚不自知小蜜穴已经春潮
氾滥成灾了,真是被欲火给烧昏了头,索性把内裤给脱掉,身上只披了件薄纱的
睡衣,呆呆注视着雨打的窗。
一阵熟识的步履声由远而近,爱玲不禁心头一震!她知道这个夜归人一定是
慕白回来了,内心不由得紧张与不安,却也带着一丝莫名兴奋。怎么办?他就要
进来了,我该怎么办呢?真急死人了!到底该如何色诱这个楞小子呢?此时一阵
声音从她脑中响起,不管了,这日思夜想的煎熬才两天而已,我已经如此这般的
痛苦,面对往后的日子,那还不是在水深火热之中,叫我该怎么过下去?何况还
要跟他面对面生活,我怎么活下去啊?
爱玲心中打定了主意,心想对这血气方刚的慕白,实行「肉诱」是最佳的方
法!其实爱玲今年才三十四岁而已,守了四年的寡,由于天生丽质,岁月并没有
在她身上留下丝毫痕迹,一张瓜子脸,弯弯的柳眉配上双杏眼,微挺的鼻子加上
一张樱桃小口,嘴角边上点着一颗痣,笑起来有一种勾魂摄魄的骚样。由于本身
的道德观强烈,加上对亡夫的种种爱恋,直到这冤家的出现,直到那一根大肉棒
的出现,才破了道德的规范,挑起了她原始的骚媚淫荡本能。爱玲除了拥有勾魂
般的脸孔,更有一副傲人的身材:坚挺硕大圆鼓饱满的乳房,上面缀着两粒大小
适中的乳头;纤细的腰身,被丰满挺拔的臀部衬托着,令人一望即有一股上前侵
犯的冲动。
该如何进行呢?爱玲心中暗暗盘算,贸贸然进行的话怕把他给吓坏了,反而
弄巧成拙,使他以后更不敢亲近自己。步履声越来越近了,爱玲的心跳也越来越
急促,外面的雨声也越来越大,可是她仍想不出一个好方法来,突然似闪电般一
个念头掠过脑际…。她顾不得外面下着大雨,便冲出门外,装作昏倒的样子,只
听到「啪」的一声,她便结结实实的倒在门边不远处,绵密的雨点不停的打在她
诱人的胴体上,整件薄纱睡袍都湿透了,经灯光一照,就似没穿衣服一般,令人
又怜又爱。
而刚下课的慕白,正一步一步的走向家门,就在她行近家门之际,忽然看到
地上有一团白色的物体,但由于夜色迷蒙,雨势过大,视野不清,一时之间看不
清是什么东西…。慕白心中感到奇怪,不禁加快脚步,以便早点看个清楚,正当
他躬身下俯之际,不禁「呀」的一声叫了起来!原来在地上是一个肉体毕露的女
人,因为爱玲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使他看不出是谁,但一见那么诱人的玉体,
内心不禁突突地乱跳。目光自上而下看去,只见柔滑的酥胸壕沟分明,玉体玲珑,
不禁看傻了眼。忙俯下身,搂着纤细的小蛮腰,摇动玉人的娇躯,定一定神后,
又由下往上看,不禁又「呀」一声叫了出来!这才看清是金寡妇─玲姨,只是薄
纱的睡衣在雨水中早似不存在,硕大坚挺的豪乳耸立在那里,点缀着两颗樱桃般
的乳头凸立着,繁茂的黑森林紧贴着湿透的睡衣呈现出来,只看得慕白两眼发直
…。
金寡妇「唔」的一声,惊醒了欲火高涨的慕白!慕白忙叫道:「玲姨、玲姨,
妳怎么了?」实行「肉诱」的金寡妇爱玲,媚眼微张的偷看着慕白,只看到慕白
一脸惊恐与焦急的神情,内心很感动,但当她注意到慕白的眼睛不时瞄向自己的
丰乳和小蜜穴时,她知道计策已经成功了。
慕白摇了金寡妇爱玲几下,见爱玲仍旧不动,便又低声呼唤:「玲姨、玲姨,
妳醒醒啊!妳怎么昏倒了?」叫了几声,始终不见爱玲有所反应,却感到一阵阵
女人的幽香向他袭来,直透丹田,全身一股燠热,那原本软垂的肉棒已勃然挺起,
顶得他的裤子像个帐篷似的。此时的爱玲却感到屁股上有一支硬硬的东西顶着她,
不禁娇呼了一声!原来是慕白正把她抱起时碰到的。
慕白见四下无人又下着大雨,玲姨又叫不清醒,只好赶忙将她抱进屋里。一
直走向玲姨的闺房,将她放在床上,到浴室拿了条毛巾擦拭玲姨雪白的胴体,只
看到玲姨媚眼紧闭,高挺的双乳随着她的呼吸,像跟他打招呼似的一起一伏颤动
着,手中拭擦玲姨那丰满的肉体,却传来阵阵的热浪,使慕白血脉贲张脸红耳热,
心跳加速,却没有胆量伸手去摸,只是贪婪的看着…。
床上的金寡妇爱玲不禁芳心暗喜,第一步计策终于成功了,知道这血气方刚
的少年已经心动了。但过了一会儿也不见他再有什么行动,不禁纳闷起来:这慕
白在干什么啦?还这么沉着啊!她便故意翻了翻身子,使全身成了个大字型张开,
那未穿内裤的神秘地带,一览无遗的呈现在慕白的眼前…。这时的李慕白有如被
电击到一般!虽然录象带和网路上女人的阴户看多了,活生生的在眼前还是头一
遭,看那黑漆漆一片阴毛,覆盖着有如萋萋芳草,深处隐有一桃源秘境,那深邃
的小蜜穴就藏在其中,还红嫩欲滴的流着水,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淫水。加上那若
隐若现起伏不定的双峰,看得慕白像是双眼要射出火似的,裤内的大肉棒不时的
跳动着,使得他头皮发麻,真想照着在网路上情色小说的情节,大战个三百回合
…。
爱玲还深怕慕白顾虑两人身份而不敢有所行动,更将一只脚屈膝起来,将屁
股微微向上动了一动,使小蜜穴更清楚的给慕白看个仔细:但见湿润缨红的蜜穴,
两片阴唇微开微闭,上面缀着一颗小红豆,那萋萋如茵的阴毛上,水像一颗颗的
珍珠沿着流向那红红的阴蒂,再顺着流进阴唇内,再从小蜜穴流出,流向肛门口
滴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也不知那是雨水或是淫水?
慕白再次叫了几声「玲姨、玲姨」,也不见爱玲有何反应,满腔的欲火像火
山爆发般,再也忍不住了,一头栽进爱玲的双腿之中,一手将爱玲的腿微微的拨
开,一手微微颤抖的摸向蜜穴…。「喔!」慕白轻呼了一声。原来那里哪是雨水,
他的手差点被那涌出的淫水给淹没了。慕白也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勇气,近距离
看着那春潮氾滥的蜜穴,红得像一朵娇花,大胆地将食指游进那肥美温暖且迷人
的小蜜穴中,只觉得里面湿滑溜溜的,一波一波的淫水不断的源源流出,蜜穴的
腔壁生的皱皱的纹路,不时像婴儿的小口般吸吮他的指头,他如逆水行舟,最后
找到了一个据点,展开他挖矿的作业…。
存心「肉诱」的金寡妇爱玲心想:你这木头终于进来了。她就是希望慕白侵
犯自己、蹂躏自己,只要跟自己干过一次,那滋味保你念念不忘,以后她便可以
夜夜春宵其乐融融…。爱玲只觉得慕白越挖越起劲、越挖越快,被他挖得全身舒
坦,却又有一丝空虚的感觉。此时慕白的另一只手,已经从下溜进她的睡衣内,
以轻柔的抚触向上发展,一手握不住自己的豪乳,便在那里揉啊揉的,大拇指与
食指不时轻捏着乳头,又更感觉一片湿软温热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小骚屄!在
那舔来舔去,不时在阴唇、阴蒂及阴道内翻搅,又不时用牙齿轻咬阴蒂和阴唇,
爱玲这时再也忍不住的大叫:「喔…美死我了…呀…。」
慕白一听吓了一跳,赶忙地站了起来,一脸惊恐与不安,刚才的勇气一股脑
儿全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原本高挺的大肉棒也给吓得缩了回去,两手更不知放向
何处,一手尚滴着爱玲那滑腻的淫水,鼻头和嘴还留有骚屄的淫液…。「怎么办?
怎么办?我怎么像失了魂似的?冒犯了玲姨。」慕白的心中一直低喊着。这时爱
玲已是欲火中烧,哪里还容慕白在此时此地给她打退堂鼓?遂翻起身来,跪在慕
白面前,伸手一把抓住慕白的裤头,赶忙解开皮带和拉链,把长裤连内裤用手一
拉给全脱了下来,两只小手,一只抓住大肉棒,一只摸着两粒卵蛋,二话不说的
张开小嘴吸吮着慕白的大龟头!说是大龟头一点也没错?此时慕白的肉棒由于一
惊成了半软不硬,但也尚有六七长,一半宽,爱玲的小嘴已快容纳不下这庞然大
物。
慕白真是一夜数惊!然而最令人吃惊的事,现在才发生。低头看着玲姨的樱
桃小嘴含着自己的小弟弟,两只手不时套弄着肉棒和抚摸着卵蛋,两颗巨乳不时
磨擦在腿上。一阵阵酥麻的讯息直达脑际,气血方刚的他,只觉一股热气由丹田
直升,自己的小弟弟就像水管受到阻碍般,像支标枪似的直立起来,杀气腾腾的
挺立着…。这一挺可苦了爱玲,原本已快容纳不下的小嘴,这时被直顶到喉咙,
那小口涨得像是要裂了似的!肉棒将小嘴塞个满满压着舌头,一口气转不过来的
爱玲,连忙将肉棒往外送,可是哪有这么容易。一会儿才将这险要了命的大肉棒
给吐了出来,回一口气,瞪眼一瞧。
哇!一根大阳具怕不有九多长,二来粗,一手握着那根握不住手的宝贝,正
在一上一下的对她点头,那状似香菇的龟头,像伞般撑起,大如鸭蛋,沾满自己
的口水,龟头前的马眼正滴出透明的液体,茎上布满一条条的青筋,手中传来一
阵阵滚烫至极的热度。金寡妇心想:我的手都快握不下,外国人也没有这么粗长
的!啊…这…这骚屄岂不是要被他给插破、插穿了去!这…这可怎么办是好呢?
嗯…管他去的!已四年多没有尝过肉味了,今天好歹也要尝尝,慕白这小子年轻
力壮的像头牛,这肉棒又粗又长的,等会干起来,我的天啊!爱玲想到这浑身一
颤,一股阴精就从她的骚屄中流了出来。
慕白原本惊恐的心,被爱玲这举动给抚平,什么道德礼教,全被抛向九霄云
外,哪里还管那么多。随之而起的是一股熊熊的欲火,双手一把将爱玲的睡衣脱
去,抱起那动人的躯体,放在床上,人如饿虎扑羊似的,将雄壮的身体压向爱玲
丰满有致的娇躯上,一口吻向爱玲;爱玲熟练的张开小嘴,带领着生涩的少年,
她将舌头送进慕白口中,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深深的一吻,分开时还牵着一
丝口水。
两人四目交投,慕白说了声:「玲姨,妳真美…。」爱玲内心一热的道:「
慕白,我爱你…我要…我要你好好爱我…快来嘛…。」慕白的嘴一张,将爱玲高
耸乳房上的乳晕吸入口中,舌头在粉红色的乳晕和乳头上轻擦着,不时用牙齿轻
咬着乳头,用舌头上下来回的舔捻;一手握住另一个乳房揉了起来,忽轻忽重的
捏着,雪白的乳房留下浅浅的爪痕!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向爱玲的骚屄,在
那里掏了起来。只见慕白将长长的中指插入湿滑的骚屄,在那一进一出,中指还
不停的在骚屄里上下左右的来回抠弄,大拇指和食指捏着阴蒂在那搓来搓去,像
搓汤圆似的转啊转的。
爱玲感到全身的性感带都被慕白挑逗着,使刚洩了的身子,又如烈火般的燃
烧起来,舒服的使口中不禁呻吟起来:「咿…咿…啊…啊…小冤家…你是去哪…
学来的?你…你真的是处男吗?怎么这么会…会摸啊…这么会…会舔…喔…抠的
…好…好…再重点…啊…酸死我了…心肝宝贝…饶了我吧!唉啊…快…小骚屄…
被你给挖烂了!天啊…你是去哪里学来的?妙啊…再舔进去一点…对了…就是那
里…用力…啊…啊……喔…。」
慕白被爱玲这一阵淫声荡语,鼓舞的更加倍卖力,张口应声道:「玲姨,我
真的是处男,这全都是从录象带和网路上看来、学来的,真的,我不敢骗妳的。」
说完满脸通红,慕白常常租A片在半夜偷偷背着爱玲看,他比较喜欢西洋的,因
为每个地方都可看得清清楚楚,演员们的各种性爱手法也可巨细无遗的呈现出来,
慕白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学来的。
口中不断浪叫着的爱玲,一手仍伸去捉着慕白的大肉棒,生怕它跑了似的。
心中是谢天谢地的给送来这么一个宝,守了四年的寡,今天就像当初的洞房花烛
夜,让她又惊又喜。惊的是慕白这小鬼年纪轻轻,分明是个处男,但这技巧却如
花街老手般的熟练,比起死去的老公高明许多!喜的是这根大肉棒,又硬又烫、
又粗又长,龟头的肉棱又大又深,大肉棒上的青筋根根突起分明,跟老公的那话
儿比,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自己一生只看过老公的阳具,还当天下男人都大同
小异,哪里有这天地之远的差别。
两人在经过这一阵的爱抚,慕白再也忍不住跨下那小弟弟的涨痛,身子挪向
爱玲的两腿之间;骚屄早就被慕白抠的其痒无比的爱玲,识趣的张开两腿。慕白
一手撑着自己的身子,一手扶着小弟弟在那骚屄门前撞来撞去,就是不得其门而
入,着急的一脸通红、满身是汗爱玲被慕白的大肉棒撞的是心花朵朵开,可惜总
差临门一脚,在自己的骚屄前冲来冲去,一会儿顶在骚屄口又向上擦着阴蒂滑出,
又或是向下顶去肛门口,在那上下磨擦着。急的爱玲忙更张大了双腿,两手掰开
那两片红红的阴唇,将整个骚屄打开…。
慕白看着不由一呆!只见两条大腿成180度打开,玲姨更用那涂有蔻丹的
纤纤玉手掰开阴唇,骚屄内一览无遗,见骚屄内的肉像鲤鱼嘴似的一开一合,蔚
为奇观!赶忙用大龟头顶住,沾着滑滑的淫水准备长驱直入,才一使劲…哪知一
声惨叫,吓了慕白一跳!「哎哟!…痛啊…你的家伙太…太大了…。」爱玲娇呼
着。慕白低头一看,龟头连一半都没进去。抬头一看玲姨,那如丝的媚眼淌下两
滴泪珠,小嘴张的老大,一脸痛苦难禁的模样,吓得慕白哪敢再乱动。
过了一会儿,爱玲才缓缓的说:「你这小鬼,也不想想你的…你的鸡…你的
肉棒这么大…想插死玲姨啊?来…去躺下吧…。」说完一翻身将慕白的身子按了
下去。慕白平躺在床上,大肉棒像火箭般直立在那儿,爱玲仔细的盯着看,慕白
的大肉棒像根棒球棍,龟头特别大;爱玲心想只要这大龟头能进去,一切就好办
了。金寡妇先用小口勉强的把龟头含住,在那里一上一下吞吐着,尚有大半截露
在外面,口水沿着大肉棒流下,弄得慕白的一阵舒爽,稍减小弟弟的涨痛。这样
含了一会后,爱玲才跨上去,一手扶着大肉棒在骚屄口来回磨擦,使大量的淫水
自骚屄涌出,把慕白的大肉棒弄得湿滑异常。
慕白也用两只大手握住乳房在揉搓着,爱玲觉得骚屄已是痒的非常厉害,淫
水不断的由骚屄流出,心想此时不干更待何时,忙将身子一沉,「喔」的一声,
终于将龟头给吞下了。爱玲虽然套进了大龟头,却不敢再往下坐去,光是一个龟
头,就把爱玲的小骚屄撑得像要裂开似的,非常的涨痛。脸上挂着泪水苦笑道:
「你这小鬼怎么生了这么一根大肉棒,想要拿来谋杀玲姨啊?」慕白听的嫩脸是
一阵红一阵白,赶忙说道:「哪有啊…我…我哪敢啊…还不是跟录象带上的差…
差不多…。」慕白的龟头被爱玲的小骚屄紧紧的箍住,小穴内湿滑温软,舒服的
慕白全身颤抖,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布满全身,害得他话都说的结结巴巴的。
「还说没有?什么差不多?差的可多着了!跟我那死鬼就差了一倍多…光是
这龟头就费了我这么大的劲才送进来,你说多不多啊?还说跟录象带上差不多!
咦…你是何时看录象带的?什么跟上面差不多?」爱玲一脸娇嗔着、似有所思的
说。慕白忙慌道:「都是半夜爬起来偷看的,上面的洋人都真的跟我的差不多,
只是我的好像比他们硬,龟…龟头比她们大一点,有时看着看着就…就…。」爱
玲听了媚笑着道:「就…就什么啊?打手枪么?还害什么臊啊你!你的大龟头都
插进玲姨的骚屄了,还害臊什么啊。何况洋人的鸡巴,本来就比我们东方人来的
大,那些录象带的演员更是精挑细选出来,根根无不是百里选一、千中仅有。你
比他们还硬还大,也不想想,还在差不多?难道你都没看过日本的吗?」接着就
是一阵浪笑。
慕白感到这哪里是平常高贵端庄的玲姨?简直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在跟情
郎打情骂俏!让慕白也又惊又喜,惊的是女人真是矛盾的动物,一会儿喜、一会
儿忧的反覆无常!令人捉模不定;喜的是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看录象带,也不用
再用五根手指来伺候小弟弟了,有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玲姨,可以让自己尽情享
用,学习录象带上的种种技巧。慕白顺着她说:「有啊,我有看过啊,只是日本
的都打上马赛克,重要部位都没有看到,不够刺激,还是洋片来的刺激清楚。咦
…玲姨,妳好像一个日本的AV女明星,叫…叫藤源纪香的…皮肤白嫩、乳房又
大又挺的,声音娇柔,可惜看不到她的小穴…唉…。」
爱玲咯咯的笑着说:「你这不是正看着呢?大龟头还插进去了!怎么还在唉
声叹气呢?真是不知道满足的小鬼?小嘴甜的跟蜜饯似的…你喜欢刺激的…来…
看玲姨的大乳房是不是比那个藤源什么还要大、还要圆…。」说着挣开慕白的手,
弯下腰将两颗大乳房在慕白眼前晃来晃去、摇荡起一片乳波…。
慕白哪里还想说什么?两手再用力抓住摇晃的乳房,张口就把乳房吸住,像
个没吃饱的小婴儿在那拼命吸、用力吸,一副想要吸出奶来似的。
经过这阵的淫声浪语,两颗巨乳被这小冤家给啜的舒服得要死,下面的小骚
屄不知是习惯了、还是急需要大肉棒来止痒。刚才的涨痛已没有那么强烈,随之
而起的是穴壁传来的奇痒,像是被万千蚂蚁啃食。
金寡妇再也忍不住痒,心一横、牙一咬,一屁股用力往下坐去,想要借这大
肉棒来止止痒。哪里想到「妈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痛得是眼泪直流、粉脸惨
白,骚屄像被扯破裂开似的一般痛。
慕白又被吓了一跳,看着爱玲那一张痛苦难挨、惨白变形的脸。于心不忍的
说:「玲姨,我看不要干了啦。都怪我这小弟弟,没事生得这么大,害玲姨痛的
这样。我看录象带上她们都干的又凶又狠,那些女的都爽的要命,原来是骗人的。
玲姨,我看还是不要干了,快点拔出来吧。」慕白刚开始是有点见状不忍,但随
之而起的,却是从小弟弟传来的阵阵快感……小弟弟被爱玲的骚屄包裹着,虽然
只有一半进去而已,但是比自己用五根手指不知过瘾上几倍。泡在这又湿又软、
又紧又暖的蜜穴中,讲实话真舍不得拔出来…。
爱玲的心中又何尝不是?想想为了尝这根大肉棒,已是为老不尊,兼且淋了
一身雨,再又智计百出才色诱到你这小冤家,大肉棒也被骚屄给吞进了一半,到
口的天鹅肉哪里肯放它飞了!虽是疼痛难当,想想女人连小孩都生得出来,这骚
屄奄有吃不下的道理!虽说自己从未生育,但也总要试试…。再听这傻冤家心疼
自己,忍着满腔欲火喊着不干了!不由心中一甜,遂娇呼道:「不打紧的,忍一
忍,待会儿等玲姨的小穴习惯你的大肉棒就好了。真是个傻孩子,说什么不干了!
你现在拔出来和插进去还不都是疼吗?你要是心疼玲姨啊,等会可要将你在录象
带中学到的,好好拿出来伺候玲姨,也不枉我受的痛…千万别再说不干了,玲姨
这四年来的清白,可全毁在你的「棒」下了。何况你的大肉棒还直挺挺的在那里
呢,难道你又要去打手枪吗?」
爱玲这招欲擒故纵可使得妙了,这还不将你这涉世未深的小冤家,给手到擒
来,死心塌地跟我夜夜春宵的风流快活。真是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一
点都没错。慕白听了这番话,心中激动道:「玲姨放心,慕白不是木头,哪里敢
辜负玲姨的一片苦心,小的当效诸葛孔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报玲姨解救
我于水深火热的大恩大德…。」
「好啦、好啦,别在那咬文嚼字的,你现在可得忍一忍,千万别乱动,等玲
姨的骚屄可容得下你的大肉棒时,你再好好表现,让玲姨这荒废已久的小骚屄,
尝尝着久违的滋味…显显你的威风吧!」慕白忙应声道:「喳,遵玲姨懿旨,奴
才必使出十八般武艺,那些什么《老牛推车》、《隔岸取火》、《骑驴过桥》…
弄得玲姨你是欲仙欲死。」爱玲笑道「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染房来了!可别
给我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两人调笑一番,爱玲感到已无先前的痛,只
是涨的紧,屁股缓缓的向下压,藉着湿滑的淫水滋润,似溜冰似的一寸一寸往下
套去,慕白的大肉棒就像根烧红的铁棒,发出炙热的火焰燃烧着骚屄。终于将大
肉棒整根吞下,大龟头紧紧抵住子宫口。龟头随着心脏的跳动,在那里「噗噗」
的抖动着,一下一下的点着花心!爱玲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说:「涨死我了…真
是又长又烫!都顶到子宫里去了…唷…顶得我要酸死了…。」
慕白看到小弟弟消失在爱玲的小骚屄中,龟头不知顶到什么东西?像张小嘴
似的在那吸吮着,舒服得他「啊…」的一声说:「玲姨妳…妳的骚屄里还…还藏
有一张嘴啊…怎么会咬…不…怎么会吸…吸得我好舒服啊…。」慕白的经验都是
看录象带学来的,但那都只是表面功夫,这真枪实弹的个中滋味,岂是看录象带
所能尝到的。一股不动不快的冲动驱使着他,用力将爱玲抱住,一翻身将她压在
身下,双手捉住她的脚踝用力掰开,仍插在骚屄的大肉棒开始一进一出的狠着!
「哎呀…别…别急…要死了你…玲姨…玲姨还…还没准备好…哎呀…痛…痛
啊……啊…插…插到花心…慢…慢点……别…啊又撞…撞到花心了……骚屄要…
啊…要插穿了…喔…喔…唔…唔…。」慕白如出押猛虎、脱缰野马,死命的往前
冲。大肉棒棒棒到底,肉棒不断将淫水自骚屄带出,像个抽水帮浦似的,发出「
噗滋,噗滋」的声音来。「玲姨妳…妳的屄…好…好紧…好暖……夹的…小弟弟
…好爽…玲姨…的屄…真妙……吸的…龟头都……都酥了……嗄…。」
爱玲被慕白得屄里是又痛又麻,再又麻又痒,每当大肉棒抽出骚屄就一阵奇
痒,插进就感到一阵酥麻。尤其是当那热熨的龟头顶着子宫花心时,美的爱玲是
全身舒坦…,再也不要肉棒离开了。「哎呀…哎哟…美死我了…啊…呀…呀…小
祖宗…快…再快…用力…玲姨被…被你干上天了…不行了…我要…要洩了…唔唔
…唔唔…唔唔…。」大肉棒在骚屄狂插狠抽的数百回,已快要发洩出精,看到爱
玲双腿在手中抖动,屁股向上一挺,一阵阵的阴精洒在龟头上,慕白再也忍不住
的大叫:「啊…我也要射了!」一股滚烫的处男元阳似箭般的射向爱玲的花心,
爽的爱玲紧抱着慕白,一阵狂吻…。
慕白虽然射了精,但肉棒却仍硬挺挺的插在爱玲的骚屄里。他将头埋在爱玲
坚挺的双峰之中,一身是汗的喘息着趴在爱玲身上,稍作片刻休息。爱玲拿起刚
才慕白为自己擦拭的毛巾,爱怜的替他擦去满身的汗水,娇媚无限的说:「你这
小鬼是想干死玲姨是吗?也不想想你这肉棒又长又粗,像发疯似的拼命狠插猛抽,
骚屄都被你干烂了,一阵火辣辣的。咦…,慕白你不是射精了?怎么肉棒还这么
大、这么硬?我那死鬼以前只要一射精就软趴趴的,你怎么…真奇怪?」
慕白略带喘气的说:「我也不知道?以前每次打完手枪小弟弟也是软下来,
今天怎么会这个样子?我也一头雾水。玲姨我会不会太快射了?玲姨妳痛不痛、
累不累啊?要不要再来干一回?」「年轻人第一次都是这样,又疯又急的,一点
也不替人家想,只顾自己的爽快,害玲姨之前是痛的要老命,开始爽了你这小鬼
却洩了。唉…啊…真是的。」爱玲感觉肉棒在屄内一动一动的,很是舒服。她又
语带关心的说:「慕白,你可不要仗着年轻贪欢,万一弄虚了身子可是不得了!
你们男人跟我们女人可是不同的,女人是水做的,可以一个晚上好几次,否则那
些妓女怎么受得了?男人就不同了,俗话说一滴精一滴血,这话虽不可尽信,但
你们男人常常干完后就倒头大睡,以前我那死鬼就是。常常搞的我是不上不下的,
想想也是有几分道理。」
「没事,没事,玲姨妳看小弟弟还威风不减的插在骚屄中,一定是还吃不饱,
面对玲姨这娇艳如花、又紧又暖的骚屄,我永远都吃不够…。」「你这小鬼真会
灌迷汤,是不是玲姨的淫水吃多了?嘴变得这么甜…唉…你真是我的命中克星。
来吧,玲姨的骚屄又开始骚痒起来了,快拿你的大肉棒来给玲姨止止痒,可是得
轻点啊,骚屄还有点痛。」听到爱玲的话,慕白反而将大肉棒「啵」的一声,自
爱玲的骚屄给拔了出来,一股淫水混着阳精白浊的流出来。慕白起身站在床边,
拉着爱玲的双腿架在肩上,使爱玲的肥臀微微向上,整个骚屄红肿的呈现在眼前。
爱玲顿时感到一阵空虚,焦急的道:「咦…慕白你怎么把肉棒给拔出来?你
是不是累了?我们休息一下,待会再…慕白你…你别整玲姨…快…快插进来…别
只在穴口…啊…快…快点…。」原来慕白此时只将大龟头在骚屄口那磨啊磨、转
啊转的,有时用龟头顶一下阴蒂,有时将肉棒放在穴口上,上下摩擦着阴唇,或
将龟头探进骚屄浅尝即止的随即拔出。不断的玩弄着,就是不肯将大肉棒尽根插
入。爱玲被逗得是骚屄痒的要死,淫水像小溪般不断的往外流。「小祖宗啊…别
逗了…你想痒死你玲姨啊…快…快插进来给玲姨止痒…痒死玲姨你可没得干了…
唉…唉…。」
慕白似老僧入定,对爱玲的淫声浪语、百般哀求,似充耳不闻,只忙顾着继
续玩弄。看着骚屄口那两片被逗得充血的阴唇,随着爱玲急促的呼吸在那一开一
闭的颤动着,淫水潺潺的从穴口流出,把肥臀下的被单给湿了一大片…。爱玲每
当大肉棒插进时,就忙将屁股往上迎去,希望能把大肉棒给吞进,偏偏慕白不如
她的愿,只在穴口徘徊。
「慕白啊…别这样搞…玲姨受不了了…快插进来吧…玲姨知道你的厉害…快
啊…痒死我…啊…。」慕白终于将大肉棒给插进去,慕白这时两手把爱玲的双腿
抱在胸前,大肉棒缓缓的抽插着骚屄。缓慢的进几步退一步,活像个推不动车的
老汉。慕白用的正是《老汉推车》这一招,配上《九浅一深》这一式。
慕白经过刚刚的性交,深深了解对付玲姨这种久旷的深闺怨妇,天生的骚荡
淫娃,狂风暴雨是喂不饱的,只有用这循序渐进的方式,才能将这长久的饥渴给
一次填满。
「好涨…啊…慕白快…快插深一点…别…别只插一半…玲姨不…不怕痛了…
快…快用力插…啊…。」
慕白又把大肉棒给全根插进,抽出时龟头还在花心转一下才拔出来。慕白已
不似先前的横冲直撞,而将《九浅一深》的九浅,分成上下左右中的浅插,只见
肉棒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顶着,先在屄内转一下再抽出,到了一深才狠狠的全
根插进,顶着花心磨一磨才慢慢的拔出,周而复始的干着…。
爱玲被干的是不知如何是好,骚屄先被九浅给逗的痒死,再被一深给顶个充
实。那深深的一插将所有的搔痒给化解,全身舒爽的像漂浮在云端,但随之而来
的却又是掉到地的奇痒无比,就像天堂地狱般的轮迴着。「啊…慕白…你…你是
哪学…学的…这…这整人的招式…太奇…妙了…一颗心被…抛上抛下的…呀啊…
又顶到…啊…别…别拔出来…再…再顶…呀…。」
爱玲被插得半闭着媚眼,脚ㄚ子紧勾着慕白的脖子,屁股不断的向上迎合着,
骚屄周围淫水决堤似的溢出,两手抓着丰满的乳房揉着,口中不断哼出美妙的乐
章:「啊…呀…喔…喔…美啊…多插…多插几下…到花心…痒…痒死我了…啊…
爽死了…慕白…插死我吧…啊呀…好…好…快…快…喔…喔…。」
慕白就这样插了一千多下,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开始加快速度,九来长的大
肉棒,毫不留情的尽根而入、次次到底的用力顶着。「玲姨,我怎么舍得痒死妳、
干死妳…这招的滋味就是这个样…现在就来帮妳止痒了…爽不爽啊…还会痒吗?
…嗳…嗳…。」爱玲被这突如其来的肉棒给次次顶着,使她一阵阵猛颤,全身有
如被烈火焚烧,周身颤抖而麻木。这超然的大肉棒,这别具滋味的招式,使爱玲
不顾一切的奉献,用尽所有力量迎凑着肉棒:「啊…慕白我…我爱你…我爱死…
你的大肉…大肉棒了…别…别怕…干死玲姨吧…玲姨愿…愿死在你…你的大肉棒
下…快…快用力…再快一点…啊…。」
慕白看着爱玲扭动的身躯,知道她已进入疯狂的状态,抽插得更急更猛,像
汽车引擎的活塞,将龟头不断顶着花心撞击着,撞得爱玲便似暴风雨中的小舟起
伏不定,胸脯上的豪乳更像巨浪潮涌!阵阵的冲击由花心传至全身,爱玲被慕白
插的已是陷入半昏迷状态,口中呻吟着自己也不知道的语言,配合着肉棒不停的
抽插骚屄所发出的声音,奏出一首原始的乐曲…。慕白狂插狠抽的足有二百来下,
爱玲突然大叫:「啊…不行了…干死我了…。」的昏了过去!一股浓浓的阴精冲
向慕白的龟头,慕白连忙舌尖顶着上颚,紧闭着口深深吸了两口气,眼观鼻、鼻
观心的将受阴精刺激得想射精的冲动给压下。
爱玲从极度的高潮中渐渐醒转,可爱又可恨的大肉棒仍然插在屄中,半张着
媚眼喘着气说:「真被你给干死了,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滋味,你真是我的冤家,
玲姨爱死你了。怎么一次比一次强?这次连精也没射,大肉棒比刚才更粗更烫了,
在骚屄里跳动着呢!」慕白那还泡在骚屄的大肉棒,被洩了精的骚屄紧紧箍着,
龟头被花心像个顽皮的孩子吸吮着,也爽得说:「玲姨妳没事吧?看妳一时像失
了神似的一动也不动,还吓了我一跳呢!看妳慢慢醒过来才放下心,是不是被我
插的爽死了?」「是被你给干死了一次,不过骚屄…慕白我要你动一动。」说时
爱玲是一脸娇羞。慕白奇道:「为什么?玲姨妳不累吗?」「不累,不累,玲姨
的骚屄又再痒了…再帮玲姨止止痒吧!」
慕白心想真是一个大骚货!或是饥渴过度想一次吃个饱?抑或是心疼自己尚
未射精涨的难受。「好…会你的!等一下…。」说完抽出大肉棒,用毛巾将沾满
淫水与阴精的大肉棒擦乾,再细细的擦着爱玲的骚屄…。「嘻嘻…痒死了!你怎
么拔出来了…啊…别擦了…擦的玲姨痒死了…,」爱玲浑身抖动着,像被人搔痒
似的嘻笑着说。「不要乱动啊,等一下给玲姨尝尝另一种滋味。」放下爱玲的双
腿,将大枕头垫在爱玲的肥臀下,使骚屄整个突出,阴唇一张一合的充满淫靡的
感官刺激!慕白翻身上床趴在爱玲的肚皮上,两人呈69式,大肉棒迳自插进爱
玲的香唇!同时嘴也吻着爱玲的阴蒂和阴唇,吻的爱玲是骚屄猛挺狂摇着,黏黏
的淫水泊泊自骚屄流出,慕白张嘴吸入口中吞下。
爱玲不甘示弱的吹起喇叭,只见张大着樱桃小嘴含着半截大肉棒,不断的吸
吮吹舔。双手一只握住露出半截的肉棒上下套弄,一只手抚摸着子孙袋搓揉卵蛋,
像玩着掌心雷似的。慕白被吸吮的浑身舒畅,尤其是马眼被爱玲用舌尖一卷,更
是痛快无比。慕白不禁用舌猛舔阴蒂、阴唇,嘴更用力着吸啜着骚屄…。
爱玲终被舔的吐出大肉棒,含糊的叫道:「唷…呀…呀…受不了…快来玲姨
吧…哎哟…哎哟…。」
慕白存心整整爱玲,想起录象带上洋人的乳交。翻过身跪坐在爱玲胸前,粗
长的大肉棒放在丰满的双乳间,双手的拇指食指搓捏着乳头,将乳房往内一挤包
住大肉棒开始抽动起来。爱玲心知肚明这冤家不搞得自己痒的受不了,大肉棒是
不会往骚屄送进去的,知趣的将每次抽动突出的龟头给张嘴吸入用力一啜…。「
妙啊…玲姨…这跟骚屄有异曲同工之妙啊…乳房又软又滑的…嘴吸的更好…啊…
妙…唔…唔…爽…爽…唔…唔……」慕白爽的叫出来,速度也越来越快。爱玲吐
出龟头叫道:「好心肝!骚屄痒的受不了…这乳房也给你干了…求求你…心肝宝
宝…喂喂骚屄吧…玲姨真的需要啊…。」
慕白看着欲哭无泪的爱玲,心疼道:「好!好!我马上来妳。」说时俯下身
亲吻着红唇,然后起身下床,抱住大腿夹在腰上,龟头对着骚屄磨了两下,臀部
一沉「咕滋…」一声插进去。爱玲被鸭蛋般大的龟头顶着花心,骚屄内涨满充实,
喘一口气说:「好粗好长的大肉棒,塞的骚屄满满的…啊…舒服死了…呀…呀…
唔…唔…。」忙将双腿紧勾着慕白的腰,深怕他给跑了。一阵阵「咕滋」、「咕
滋」的声响,得爱玲是娇喘嘘嘘的呻吟:「花心被…被干的麻麻的…唷…啊…麻
啊…又痒又麻…啊…。」慕白干着干着就把爱玲的手搭上自己的脖子,双手托住
屁股,一把将爱玲抱起说:「玲姨…我们换个姿势,这叫《骑驴过桥》…妳抱紧
脖子圈住我的腰,可别掉下去了…。」说完就怀里抱着爱玲在房中漫步起来。随
着慕白的走动,爱玲的身子一上一下的晃动,大肉棒也在骚屄一进一出的抽插着!
由于身子悬空,骚屄紧紧夹着大肉棒,龟头顶着花心!虽说不能大刀阔斧的干,
但龟头却与花心一直摩擦着。
爱玲被磨得是又酥又麻:「哎哟…哎哟…磨死我了…花心都被…被大龟头给
磨烂…捣碎了…太爽了…慕白…你…你快放玲…玲姨下来…我没力气了…快我放
下吧…。」慕白才走了几十步,听爱玲喊没力了,就坐在床边,双手将爱玲的屁
股一上一下的带动着…。爱玲玉腿自勾住的腰放下立在床上,抱紧慕白的脖子,
红唇在慕白的嘴唇一阵热吻,然后采取主动出击,屁股疯狂的上下套动,次次到
底。两颗乳房贴着慕白的头摩擦着,一颗乳头被慕白吸吮着…「爽啊…这姿式真
妙…哪里痒就…就插哪里…真妙啊…啊…慕白吸…吸轻点…玲姨的心都…都快被
你给吸出来了…啊…啊…。」
「这招叫《送子观音》,舒服吧玲姨?妳想怎样就怎样,换妳来…来干慕白。
啊…玲姨妳…妳的花心…吮着龟头好爽…啊…。」只听「咕滋」、「咕滋」、「
吧吧」、「吧吧」的两种声响,如交响乐般的迴荡在房间里。「唔唔…唔唔…玲
…玲姨啊…慕白的肉棒大不大啊…得妳爽不爽啊…。」「大…大…好大啊…爽…
爽…爽死我了…玲姨从…从没尝…尝过这么大…这么爽过……你是上天派…派来
拯救玲姨的天使…啊…玲姨的屄…花心抖得好凶…好…好痒…呀…呀…啊…呀…。」
爱玲在一阵浪叫声中,力尽气乏的一屁股坐在慕白身上,花心紧咬着龟头洩出一
股浓浓的阴精!再次昏死过去。
慕白将爱玲轻轻的放在床上俯趴着,欣赏这诱人的躯体。一个大屁股雪白的
在眼前,肛门下是春潮氾滥的红肿骚屄。心想口、乳、骚屄都尝过了,真想将大
肉棒给插进后庭尝尝其中滋味…想着想着就扶起爱玲的腰身,大肉棒插了进去,
却不是肛门而是下方的红肿骚屄。想起自己的小弟弟刚插玲姨的骚屄时,就插得
她呼天喊地的痛楚。这比骚屄还小的肛门,怎么也提不出勇气来强渡关山!慕白
一手抱着小腹一手揉搓豪乳,挺着大肉棒用《隔岸取火》的姿势着昏迷的玲姨…。
金寡妇爱玲被一阵阵的快感由梦境中给带回现实世界,发现自己跪趴在床上,
身后的慕白挺着大肉棒正一进一出的着骚屄!「啊…被你给…死去了…又被活了
…慕白你…你怎么还不射精啊…不要强忍着…对身体不好啊…你怎么这么强啊…。」
她心想这慕白怎么还不射精?自己已被干的昏死两次,阴精洩了几次也不清楚了。
这小鬼还生龙活虎的抽插着,人家都快虚脱了……她淫叫道:「慕白啊你…啊…
你太厉害了…太会屄了……玲姨…啊…玲姨不是…你的对手…投…投降…玲姨投
降…啦…啊…饶了玲姨吧…啊…。」娇声嗲气的呻吟着,想把慕白给哄得射出精
来!
果不其然,慕白越越急、越抽越快,喘着说:「哼…哼…知道我的…厉害了
吧…看玲…玲姨还敢…敢不敢…笑我是…是银样蜡枪头…哼…我是名符其实…的
丈八蛇矛…啊…。」知道慕白已是强弩之末的爱玲,更浪哼着:「啊…是丈八蛇
…蛇矛…死玲姨了…你是张飞再世…一夫当关…万夫莫…莫…敌…哎…呀…玲姨
被你杀…杀得是丢盔弃甲…兵败如山倒…啊…啊…唔唔…我…我又要…洩…洩了
…。」
慕白被这淫声浪语和骚屄的不住吮咬,阴精淫液的冲击,再也忍不住了,急
速抽插数十下,精关一松的将精液强力放射而出。金寡妇爱玲也被这灼热的精子
熨的花心是阵阵酥麻,一股阴精再次汹涌而出,两人才满足的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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