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芙蓉】(岳母的故事)5-6
从本回开始,文章的视角改为第三人称,这样更符合大多数读者的阅读习惯,
且情节前后衔接也会更流畅。
先预告下,第六回《刮痧》已进入润色阶段,将很快与读者见面。
第五回晚情的心被拴在一棵「树」上
晚情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酒店,肚子早已饿得咕噜叫,然而她却没有心情吃
大餐,只叫厨房煮了碗面送来。
五星级大厨做的面自然非比寻常,但此时的晚情心有旁鹜,根本品不出其中
的好滋味。她吃着面回忆起今晚发生的一切,忽然想到手机还没开机,忙打开手
机,秘书台提示有十几个未接电话,一看全是女儿打来的,女儿一定很担心自己,
要不也不会连打那么多次。她急忙拨通了女儿的电话。
「哎哟我的姐姐哎,您都干嘛去了?一整晚都关机,您知道我和佳名有多担
心吗?我们还以为您出事儿了,差点要报警!」女儿在电话那头唠唠叨叨不停地
埋怨母亲害自己担心,但话语间又掩不住高兴之情,母亲安然无无恙,心里的石
头可以落地了。
女儿女婿如此关心自己,晚情忍不住鼻子发酸,连声道歉:「对不起,丫头,
今晚妈妈加班,忙得头昏脑胀的,碰巧手机又没电了,所以才……」
「那您也应该事先来个电话啊!您这不是要人命嘛?以后可不准再这样了啊!」
女儿的语气有点重,像训戒小孩一般。但晚情听在耳里,却暖在心里:「嗯,
妈妈知错了,以后妈妈再也不这样了!佳名……他还好吗?」不知怎的,提到女
婿,她心里有点发虚。
「除了担心您之外,他什么都好,要不要和他说两句,让他放心放心?」
晚情刚想回绝,女婿已经接过了电话:「喂,妈,您还好吧?安安整晚都在
打您电话,她太担心您了,所以说话有点急,您别介意啊。」
听到女婿充满磁性的声音,晚情脸颊发热,竟不知所措,唯唯喏喏道:「嗯,
我……还好,害你们担心了这么久,实在对不起。」
「妈您言重了,您没事我和安安就放心了。加了这么久的班,您累了吧?早
点休息吧,别累坏了身子,晚安,妈!」
「嗯,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挂了电话,晚情仍紧握手机,久久舍不得放下,盯着手机屏幕直发呆,过了
半响才回过神来,继续吃面。和之前不同的是,此时的她嘴角挂着浅笑,好像这
碗面里掺了蜜似的。
吃完面,晚情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把疲惫洗得干干净净,上了床,带着女
儿女婿的关心,希望能安静地入眠。
然而,今夜注定是个不平之夜,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做了很
多梦,她的梦大都与晚上发生的事情有关。
在梦中,晚情又置身于吴仁义的办公室,而且是和女儿女婿在一起,三人都
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女儿跪坐在垫子上,让母亲躺在自己怀里,然后打开她的双
腿,把她那冒着蜜汁的美鲍呈现给老公。
在老婆的怂恿下,女婿趴到岳母胯间,舔吸她肥腻腻的屄和粉嘟嘟的屁眼,
还不时吧唧嘴大加赞赏岳母的屄是天下第一屄,岳母的屁眼是天下第一屁眼。赞
完便从老婆手里接过岳母,轻轻地压身下,温柔地肏干起来。
晚情只觉得屄里被女婿的鸡巴塞得满满的,每次鸡巴往外抽,似乎要把整块
屄都削离她的身体一样,而顶进来时巨大的龟头又重重砸在花蕊上,大有顶开宫
颈口通透她的身体从屁眼穿出之势。她望向女婿和自己的交合点,女婿的鸡巴果
真不同凡响,又粗又长,都插到底了还剩一大截留在屄外。女婿给她带来了无与
论比的畅快感,让她开始后悔,居然把口红筒子比做女婿的鸡巴,真是无知得很。
她觉得委屈了女婿,便卖力地拱抬屁股迎合女婿的肏弄,还努力收缩阴道来夹女
婿的鸡巴,希望多少能补偿他一些。
女婿在她屄里肏了近一个小时,使她满满地获得了多次高潮和潮吹,弄得她
浑身酸软。可女婿依然金枪不倒,仍硬棒棒地插在她屄里,怪不得女儿向自己夸
耀老公厉害,果然不是吹嘘。而她自己还故做矜持假装不听,傻呼呼地不识好歹。
女婿肏爽了她的屄,调转枪头想肏她屁眼。当看到女婿那狰狞的龟头时,她
惊恐万分,连忙躲闪求饶,求女婿换女儿来肏,说自己不行了,需要歇息歇息。
女婿体恤岳母,便让老婆换下她。
第一次看到女儿女婿当着自己的面肏屄,晚情感觉既新鲜又刺激,比看范变
态他们何止强上百倍。因为女儿女婿肏屄花样百出,什么观音坐莲、隔山打牛、
倒挂金钩,什么大驴推磨、小马拉车、野猪拱食,什么羊上树、燕同心、空翻蝶,
等等,等等,可谓千奇百怪无所不用其极。
晚情看得眼花缭乱,血脉喷张,没想到世上居然还有如此玩意儿,而自己却
只懂得男上女下、后进式这些过时的小儿科,四十多年简直白活了!她跃跃欲试
又想替下女儿,却不好意思开口,好在女儿懂得母亲的心思,主动提出换她上来。
晚情这次当仁不让,她也不是傻瓜,跪趴着把屄眼扒开等女婿的鸡巴,希望
女婿在她身上也用上那些新奇的玩意儿。哪知女婿走的竟是后门,也不和她商量,
就一股脑地穿进她的屁眼。屁眼突然被袭,让她着着实实地痛了一回,但疼痛立
马又被快感取代了。自己惜藏多年的屁眼如今毫无保留地献给了女婿,晚情骄傲
万分,女婿肏着肏着,忽然把岳母提起,驾着她倒处游走,最后把她按在衣柜门
上肏干。
晚情正享受着女婿的肏干,忽然发现衣柜里有人,打开一看,原来是苍老师。
于是她示意女婿从自己屁眼里抽出鸡巴,向日本女人发出挑战,要和她比赛拉屎。
先前姬法官输给了日本人,她抱不平,变身为一位江湖女侠客,亲自出马和苍老
师再赛一回。
苍老师故技重演,拉的那根屎通体翠绿好似翠玉,今人心生欲念,然而比起
杜女侠拉的,她这根屎就差得太远了。杜女侠的屎也好似碧玉,但在种上比苍老
师高了一个档次,如果说苍老师的屎是冰种,那杜女侠的屎就是最高级别的玻璃
种;苍老师拉屎是直出,屁眼耍不出花样,而杜女侠拉屎是旋出,拉的时候屁眼
频繁收放,把屎雕琢成特定的形状,所以在招式上杜女侠又胜一筹;苍老师不是
拉如意吗?那杜女侠就拉佛串,而且是佛祖手上那串。如来神掌,我佛慈悲,在
意境上再胜一筹。三比下来,杜女侠完胜苍老师,可见她屁眼上的功夫之强,堪
称天下第一,女婿果然说得不错,天下第一屁眼当然要拉天下第一屎了。这下日
本女人佩服得五体投地,甘拜下风。
正当晚情和女儿女婿意气风发之时,门外呼啦啦挤进一堆人,正是范华等人。
他们高举双手顶礼膜拜,山呼女王万岁!范华更是苦苦讨要一颗「佛珠」吃吃,
说是自己有早泄的毛病,希望得到女王的眷顾,恩赏一粒仙丹用以治病。晚情当
然不会怜悯这个恶心的死变态,吩咐女婿把佛珠看好了,以防贼人觊觎。哪知范
小贼讨要不成,竟伸手来夺,好在有女婿,三下二下把他击退。小贼见夺珠无望,
顿生歹念,冲向晚情和女儿想染指她们,还是女婿,挡住贼人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保全了岳母和老婆的贞节。
其他人都趴在地上,心惊胆战不敢造次。晚情鄙夷地瞧了他们一眼,便率领
女儿女婿回到酒店,继续未了之爱……
梦境酣畅淋漓,晚情爽得出了一身香汗。可是从梦中醒来,她却大为光火,
虽然那只是个梦而已,不必去较真,但她仍恼怒自己不该做这样的梦,因为梦中
她变成了和姬法官一样的淫娃荡妇,连女儿的丈夫都去染指,实在无颜面对女儿。
可是梦中女婿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又着实令她难以割舍难以忘怀,都说人有两副
面孔,一面善,一面恶,难道自己真如范华所说,平日里假装清高扮做好人,骨
子里却是淫荡无耻,一肚子男盗女娼?如果不是,那为什么做梦都想着女婿?他
可是女儿的男人啊!那是她能想的吗?想到这里,她急得要哭,「不,不是的,
对不起,丫头,原谅妈妈!妈妈不是那样的人,妈妈也不想那样的,妈妈只是
……只是太难过了,对不起!都是范华搞的鬼,还有吴仁义,还有刘秘书,还有
……」她把这一切都归咎在范华等人头上,认为是他们污染了自己的思想。但这
种辩解是那么苍白无力,不要说别人,恐怕连她自己都不会相信。
无论在哪个方面,晚情都是一个睿智的女人,却偏偏认不清情欲的本质。这
一切的始作俑者并非旁人,正是她自己,是她内心深处对情欲的渴望在兴风作浪,
这份渴望就是一只恶魔,肆无忌惮地在她原本清净的心灵上乱涂乱画,而这只恶
魔的伪装术是如此高超,以至于四十多年的生活阅历都无法把它辨识清楚。
或许,晚情是个单纯的女人,所以才会被眼前的假像所蒙骗;或许,她是个
外表强悍却内心脆弱的女人,所以才无法抵挡情欲的袭扰;或许,她根本就是一
个狡诈的女人,所以才不承认是自己打开牢笼放出「恶魔」;又或许,她的「狡
诈」可以理解为自我保护意识在起作用,因为她确确实实是一个单纯的女人。
晚情害怕自己越陷越陷深,只好采取「掩耳盗铃」的方式来掩盖内心的恐慌,
那就是不要再去想它,它爱咋咋办!
遗憾的是,她没有意识到这样做的后果有多严重,严重到足以改变她的后半
生,让她的后半生牢牢栓在一棵树上,再也无法逃脱,直至死去。
晚情起床梳洗完毕,看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多快九点了。她给张律师打
了个电话,说官司准备得差不多了,明天在庭上按原计划进行就可以了,今天就
休息一天吧,放松放松,没必要把神经绷得那么紧。完了又想给董事长打电话,
但想到董事长昨晚到了重庆,并没有告知自己,也许董事长不想被打扰吧!想到
这,也就放下了电话。
吃过了早餐,晚情撒开性子游逛山城。她并不是第一次来重庆,但上一次是
十年前的事了,十年中,重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已经今非昔比。她这一逛足
足逛了整整一天,虽然累,却很值得,因为那些龌龊和烦恼暂时不会来打扰她,
就连女儿女婿也被她抛到了脑后,一整天,她可以快乐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逛
街时她不忘顺便给家人和朋友买些礼物。到了晚上,她仍意犹未尽,又逛重庆的
夜市,重庆的夜市相当热闹,在那里她认识了一些新朋友,这是一些驴友,虽然
只是萍水相逢,却彼此真诚以待,相互间聊得很开心很惬意。直到深夜她才回到
酒店,洗洗澡,给女儿打个电话报了平安,就睡下了。心情舒畅,无梦相扰,这
夜她睡得很香很踏实。
周五,开庭日。晚情提前半小时来到法院,除了双方当事人,旁听的人并不
多,稀稀拉拉坐在旁听席上。新闻媒体也不多,即使华欣集团是业内龙头,但在
多数媒体看来,眼下这通官司却是小打小闹,没有多大的新闻价值,所以只来了
三五家,而且也不是什么知名媒体。
华欣这边,只来了西部大区的总经理和刘秘书,以及辩护律师,范华和吴仁
义全不见踪影。晚情暗自摇头,她没有接受媒体的采访,就坐在旁听席前排,等
待开庭。
不多时,书记员宣布了法庭纪律之后,全体人员起立,主审法官率众走了进
来,晚情一看,果然是姓姬的那女人。只见她神气活现,高坐审判长主席,傲视
庭下,不可一世。但当看到刘秘书时,严肃的目光又温柔起来,不用说,想必昨
夜又得到他的大白条滋润了吧!晚情禁不住瞟了刘秘书一眼,心想自己真是瞎了
眼,没认清这刘达达原来是这样一个人。
刘秘书离她不远,当下面无表情,好像不认识姬法官一样,对她抛来的眼光
也视而不见。都说婊子无情,殊不知嫖客才最无情。
「人民法院民事审判庭,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第120条的
规定,重庆新城有限责任公司和中国华欣集团公司重庆分公司经济纠纷一案,现
在开庭……」随着姬法官法槌落下,庭审开始了。
晚情对庭审进程已经提不起兴趣,一来她十分清楚地预见到结果,二来这两
天发生的事,尤其是范华让苍井空扮成她的模样进行猥亵一事,令她非常恼火,
进而殃及到这起官司,官司是输是赢她都无所谓了。唯独对董事长的信任她还念
及一些,否则,她也像范华一样来都不来。
法庭上,原、被告双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你来我往,争论不休。经
过三个多小时的法庭调查、法庭辩论和合议庭评议,最后是宣判。在姬法官的
「帮助」下,官司自然是赢了。
但是,这个结果的意义已经远远偏离了晚情的理想世界,在她的理想世界里,
正直是占主导地位的,范华和姬法官等人采取弄虚作假的手段来赢得官司,既卑
劣,又多余,同时对她的工作也是一种否定,所以晚情根本不觉得有何值高兴的
地方,相反还为官司的对手新城公司感到同情和不平。
晚情没有参加晚上举行的庆功宴,一来没有心情,二来也不想再看到那一副
副肮脏的面孔,而且说不定范华又要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来羞辱自己。她去找
昨晚在夜市上认识的新朋友了,这些朋友来自五湖四海,年纪与她大体相当,有
几个稍年轻些,都是十足十的玩家,和她(他)们在一起,她很痛快。而且,朋
友们邀她去驴行,给她讲了很多关于驴行的逸闻趣事。
晚情对驴行并不了解,但听朋友们说得天花乱坠,她也跃跃欲试,爽快地答
应了。朋友们制定了一个为期三天的出行计划,地点就定在重庆周边的山区。
第二天,朋友们用了整整一个上午来做准备,带晚情去购买装备,并采买食
物、水和药品等必需的物资,都准备妥当后,下午便出发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晚情体验到了什么才叫真正的累,如果不是平时常练瑜珈
和慢跑,她早就趴下了。但即便如此,也把她累得够呛,根本跟不上队伍前行的
步伐,好在大家知道她是个「棒槌」,所以很照顾她,她累了,整支队伍都休息,
她休息好了,队伍才又继续前行。如此看来,这次行程是专为晚情一人而定的,
怪不得行程这么短,地点这么近,就因为她才刚入门,还是个新手。晚情非常感
激朋友们的关爱,但她是个要强的人,从不愿拖后腿,她努力地跟上队伍的脚程,
再苦再累也是咬紧了牙关。
辛苦归辛苦,收获却是殷实的。在大山深处,晚情真正领略到什么叫做宁静
致远,什么叫做超凡脱俗。特别是在夜晚,万籁寂静,花花鸟鸟、虫虫草草都安
然入睡了,独自一人仰望挂在树梢的那弯清月,当真可以做到清净高远,心无旁
骛;而清晨醒来,青烟袅袅,遍野翠绿,仿佛置身于仙境当中。晚情恨不得一辈
子就住在这大山里,永远也不要再出世。只可惜没带着画笔和画布,否则把美景
都印在画布上,岂不美哉?遗憾,真是太遗憾了!下次一定不能忘了,还有,回
去后一定要加强锻炼,把身子骨练好练强了,晚情暗暗下定决心。她似乎深深爱
上了驴行这项户外活动。
原本计划的是三天,最后多用了半天时间,第四天上午活动才结束。和驴友
们依依惜别之后,晚情登上飞回北京的班机,这时已是下午时分。在重庆的六天
半里,她经历了很多事情,有好事,恨事,愉快的事,龌龊的事,她小心翼翼地
整理着思绪,把那些「变质腐败」的部分剔除,独留下美好的值得回忆的部分。
回到家里,晚情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澡,换上一身自认为是最好的行头,把自
己打妆得漂漂亮亮的,便驾车前往女婿的工作室。但是到了工作室门外,她又只
是把车停在路旁,人并没有下车,望着工作室的大门呆呆出神。见了里面的人说
些什么呢?她完全没有准备,也搞不明白自己为何一回到家就先来这里。是见女
儿吗?女儿又不在这上班。是见女婿吗?他只是自己的女婿,又不是「特别」熟,
说到底和他也只见过「一面」而已,就这样火急火燎先来见人家,非但不合常理,
也没有理由呀?晚情想着想着,脑子就乱了,脸也红了,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发
动车子想离开,却马上又熄了火。「胆小鬼!」她下了车,镇定地走上前去,大
大方方推门而入。
工作室装饰得时尚典雅,摆设了几套沙发,做工细腻,风格迥异,一面墙上
挂着大大小小不少照片,内容都是家具,照片拍得非常漂亮,另一面墙则是一个
大大的实木架子,原来是个展示柜,上面摆放着很多长条型的小木片,木片光滑
温润,透着一股大自然的气息,这应该是为顾客挑选做家具的木料而备的吧!不
用说,这一切都是女婿的杰作了。
一个十八九岁模样的小伙子看到晚情进来,便堆起笑脸迎将上来,道:「您
好,这位女士,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吗?」
小伙子很会说话,晚情打量了他几眼,道:「你是……」
「我是这的老板……」
「什么?你是这的老板?」晚情以为听错了,轻轻皱了皱眉,佳名什么时候
把工作室盘出去了?自己怎么不知道?「你真是这的老板?这是你……开的?」
「是啊!怎么,您不相信?呵呵,很多人都不相信我就是老板,说我太年轻
了,不像,可我确实是这的老板。
您请坐,我给您沏茶去。」
小伙子到里屋去了。晚情坐下,满腹疑狐,刚想给女儿打电话证实,就听到
楼上有人下来的脚步声,接着是女婿与人谈话的声音。晚情心头一喜,站了起来。
佳名把客户送出门外,回头便看到一个漂亮女人站在沙发前,细细一瞧,顿
时眼睛大亮,是岳母!她仍然和第一次见面时那般美丽,修身的亚麻衬衫无论是
款式还是材质,都和她的气质十分相衬,领口开得很低,秀出饱满深邃的事业线,
衣襟看似随意地扎在腰间,一条浅色的LEVI' S紧紧包裹住曲线清晰的下半
身,脚上穿的是一双橙色的TOD' S豆豆鞋,头上仍是高高绾起的发式,带着
浅笑注视着女婿。当真是螓首蛾眉,肌若凝脂,气似幽兰,佳名不禁生出上前抱
一抱的冲动。
「妈,您回来了!」
「啊,是啊……」晚情点点头,不知该如何接话,心儿砰砰直跳。
「妈您坐会儿,我给您沏杯茶去。」
「不用了,刚才有个小伙子去了。佳名,你也坐吧,」待女婿坐下,晚情接
着道:「佳名,你把工作室盘出去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佳名非常诧异,不知岳母何出此言,道:「没有啊!我没盘出去啊,生意做
得好好的,我干嘛要盘出去?妈您听谁说的?」
「我是听……他说的。」晚情向女婿身后一指。
佳名回头一看,原来是这小子。那小伙子看到佳名,吐吐舌头刚想溜,却被
佳名喝了回来,一脸的尴尬:「师父,我……」
「你小子是不是又冒充老板了?」
晚情被眼前的事给闹糊涂了:「这……是怎么回事?」
「哦,他是我前俩月收的徒弟,叫武小开,平时就爱胡闹,开个玩笑什么的,
总像个小孩子。小开,你过来,我给你介绍下,这是我岳母。」
佳名话音刚落,小开便张大了嘴巴:「什么?您是师娘的妈妈?!那就是师
奶了,师奶,您老好!对不起,刚才我是跟您开玩笑的,您老别见怪。」
「呵呵,没关系。」原来是这么回事,晚情不禁莞尔。好开玩笑是年轻人的
一大特性,女儿便常常如此,她也没在意。
「妈,咱们到楼上说吧。」
「好。」
晚情走上楼梯,却听到身后小开低声和师父嘀咕:「师父,她真的是师奶?
我说怎么跟师娘长得这么像。师父您好福气,不但老婆漂亮,连丈母娘都这么漂
亮!」
「你丫闭嘴!死孩子,胡琢磨什么?一天到晚吊儿啷当,像什么话,看店去!
小碗呢?这丫头又跑哪儿去了?」
「她买零食去了。师父,您也该管管这丫头了,整天不着店,到处去撒野。」
「怎么,你不是说能治得住她吗?别又是吹牛了吧?小子,当心她哪天骑到
你头上去,那可惨了。」
「惨什么呀,师娘还不是整天骑着您,又不见您惨……哎哟……」
佳名在徒弟头上狠狠敲了一下,骂道:「王八糕子,胡说什么,有你这样跟
师父说话的吗?没大没小!好好看店,小碗回来别让她到处乱跑,乖乖做事,明
白吗?」
「哎!回头我好好管管她,德行!」
晚情和女婿上了楼,那里又是另一番天地,像个家一样,除了窗边摆的一张
用于设计作图的桌子和一些尺笔纸张能够说明这里是间工作室之外,其余的摆设
都和一般家庭无异,沙发、茶几、书柜、床,甚至还有餐桌。
佳名给岳母倒了杯茶,道:「妈,您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告诉我和安安,
好让我们去接您。」
「接什么呀,我又不是不能自个儿走路。这不,我才下飞机就到这来了。」
晚情端起茶杯假装喝茶,眼睛却偷偷瞄向女婿,想看看他什么表情。哪知女婿只
是怔了怔,却不觉有多惊喜,不免大失所望。
佳名确实怔了一下,岳母刚下飞机就来看自己,令他受宠若惊,当下心喜,
却不好意思表露在脸上。「安安还不知道吧?我这就打个电话给她。」
晚情忙阻止女婿,道:「先别告诉她,我想给她个惊喜!」
「哦,那好。呃……妈,您不在这几天,我已经做好画框,把您那些画都裱
好了,也拍了照片,从中选一些印了一本画册,您看看需不需要增加或者删减?」
佳名拿出画册递给岳母。
晚情接画册,画册的名字叫做「杜晚情作品集」,照片拍得非常好,制作精
良,纸张也是用最好的,厚厚的一本,足有五六十页,翻开一看,都是自己的得
意之作。从制作几十个画框,把画裱好,到拍成照片,设计画册的式样印刷,工
作量一定不小,看来女婿很上心,是颇费了番工夫的,晚情很感动,也非常喜欢,
道:「不用增减了,就这样吧,挺好的。改天你再帮我多印几本,我要送给朋友,
嗯,我看就印二十本吧,你也留一本,呵呵!」
见岳母喜欢,佳名很高兴,又道:「哎,好的。床嘛,我设计了几张草图,
您先看看,不满意我再改改。」
佳名又递给晚情几张设计图。说是草图,却画得相当精细,每一张晚情都仔
细看着,然后抽出一张:「就这张吧,这、这、这要改改,不要这么多装饰和花
样,简约一点。」
「嗯,好的。」佳名接过图纸,留下中选的那张,其余的都撕掉扔到废纸篓
里。
「哎!你怎么都撕了啊,那么好的设计,可惜了!」
「呵呵,这些是专为您做的设计,是不能让其他人用的,这也是行规。」
女婿看似无心之言,晚情听了却很是受用。
「款样是定了,那材料呢?我这有小叶檀、黄花梨、鸡翅木、酸枝木……」
「这些木材都太贵了,选一般的就行了,床是拿来用的,又不是拿来看的。」
「那就用橡木吧,木纹漂亮,硬度也足,用来做家具不错,很多客户都选用
这种木材,过两天正好有批料到货。」
「嗯,好,就用橡木吧!」
确定完这些事,两人便喝着茶天南海北地聊起来,内容无所不包,从绘画、
瑜珈、购物、娱乐圈儿,到时装、旅行、摄影、木工活儿等等,甚至是哪哪的天
气这种小事,两人都聊得津津有味,很是投缘。
晚情感觉和女婿聊天简直就是一种享受,因为他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很多
事情就像是他亲身经历的一样,说出来一套套的,而且思路清晰,语言风趣幽默,
常常逗得自己忍俊不住。她不禁感叹,怪不得女儿不顾自己的坚决反对非嫁他不
可,原来他脑子里装的不仅只有「两把刷子」,夸张一点说,他简直就是一本活
的百科全书,根本瞧不出其实他只是个木匠。不仅如此,他还是个极有耐心的人,
对自己的提问总是很细心很认真地进行讲解,让她这个聆听者极为受用。
晚情忍不住问女婿怎么会知道这么多?难道这些事他都经历过?女婿回答说
都经历过当然是不可能的,自己只不过好奇心比较重,遇事总喜欢研磨而已。晚
情暗暗赞许,心想就冲他这份好学习的劲头,如果和自己一样进入法律界肯定是
一把好手,而且成就说不定还能超越自己,可惜他做了木匠。不过话说回头,做
木匠也没什么不好的,凭手艺过活,自食其力,不亢不卑,赚钱虽不多,却也逍
遥自在,不必去守那许多繁文缛节。晚情替女儿感到高兴,同时也带了那么一点
点羡慕和嫉妒。
佳名则感觉岳母是个知性的女人,和老婆安安比起来,一个性烈如火,一个
柔情似水,一个个性张发,一个静若处子,一个娇憨作态,一个温婉淑贤,如果
不是模样相似,根本瞧不出她们是一对母女。他庆幸自己摘得好彩头,能够和这
么一对美丽的母女花生活在一起,但暗自庆幸的同时,又隐隐感到一丝美中不足,
如果能更进「一步」那该多好!可是更进哪一步呢?怎么进呢?
佳名忽然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很猥琐,那可是丈母娘啊!是他能想的吗?如
果说以前只是为了满足眼欲而关注她,还情有可原,那现在想更进一步去拥有她,
这就大大地不应该了,人神共愤的事,怎能做得。老婆也三令五申,告戒自己不
准染指她母亲,老婆可不是好惹的,别到头来鸡飞蛋打,什么也捞不着,那就惨
了。可是岳母的一神一态都是那么地销魂,她拥有的东西正好是安安所欠缺的,
老婆不能给自己的,在岳母身上都可以找到,又叫他怎能不神往?而且老婆看上
去很严肃,但态度却相当暧昧,给自己留下了无尽地遐想空间,弄得他心痒难耐。
真是难办,算了,想这么多干嘛,随缘吧,缘分到了一切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缘分不到想再多也是枉然。
两人不知不觉中聊了两个多小时,晚情看了看表,说自己还有些事要办,便
向女婿告辞。佳名听说岳母有事,也不便挽留,只说请岳母办完事情来这里吃饭,
偿偿自己的厨艺,权当给她接风了。晚情欣然应允。
告别女婿,晚情回家取了从重庆带回的那只木盒子和给老师师母买的礼物,
便往老师家赶去。
老师的家是一幢三层小楼,建筑风格借鉴了欧洲哥特式风格,古朴典雅。晚
情按下门铃,开门的是保姆,保姆认得晚情,热情地请她进去,给她沏了茶,然
后去报请主人知道。不一会儿又回来引晚情到书房与主人相见。
书房里,王宝林正在看书。王宝林七十开外,小个子,白发银须,身穿一套
白色的唐装,捧着一本古籍坐在书桌里面,透着一股子儒者风范。看到晚情,他
站起来笑道:「小晚,你来了,来,坐,坐,刘嫂,给杜小姐沏杯茶来,」待晚
情坐下,他又道:「小晚啊,咱们师生有两年没见了吧?你和安安都好吗?这么
久不去看你们,怪不好意思的。」
「嗯,两年多了。老师您言重了,应该是我们来看您才是。我和安安都还好,
师母呢?怎么不见她老人家?」
「你师母最近身体不大好,休息去了。」
「啊,问题不大吧?要不要紧?」
「没事,老毛病了,问题不大,你不用担心。」
「哦,那就好。老师,宝丰行还好吗?」
虽然当初是宝丰行抛弃了自己,但毕竟那是她起家的地方,晚情多少还是有
些关心的。
「唉,实不相瞒,小晚,自从你离开之后,宝丰行是一天不如一天,去年合
伙人也撒资了。我本想退休了的,把宝丰行交给你大哥,可你大哥偏偏不争气,
我只好硬着头皮撑到现在。唉!不知道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撑多久,看来也没多久
了。小晚,你……有没有意愿回来帮老师一把?」
晚情见老师说得伤感,想安慰几句,但老师的请求又让她感到为难,她实在
是不想回到那个伤害过她的地方。
见晚情为难的样子,王宝林又笑道:「算了,小晚,我只是随口说说,不必
放在心上。对了,我请你从重庆带的东西,你带来了吗?」
「哦,带来了,在这。」晚情忙把木盒递到老师桌上。
王宝林看到木盒,眼前一亮,这正是自己想要的东西,不由得喜上眉稍,但
马上又恢复了常态,道:「小晚,你一定觉得奇怪,我为什么不关心重庆的官司,
反而看重这只木盒?你也一定很想知道这盒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他深知晚情的为人,没有自己的许可,她是绝对不会私自打开来看的。不等
晚情回答,他又自顾说道:「重庆的官司,华欣有你压阵,我再关心也是枉然,
所以我干脆不作他想了。而这木盒里的东西对我来说,却是比生命还要重要,之
前我对你说这是一位朋友的,其实那是假话,这就是我的。我原本想把所有事情
都告诉你,但后来想想,这些事你还是不知道为好,那样对你和安安都好,小晚,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晚情静静听着,没说什么,其实有关这盒子的事情她根本就不关心,也不想
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因为这些都牵扯到范华一伙,她唯一关心的是给她送盒子
的那个哑女的安危。她把哑女被捉囚禁一事向老师说了,希望他能想想办法帮助
哑女脱险。
哪知道王宝林对这事似乎并不是很上心,只说自己会设法营救哑女,有他在
哑女不会出危险,希望晚情不要担心,更不要把这事泄露出去,那样只会对哑女
不利。
在重庆时晚情就向老师提过这事,当时老师让她不要担心,说他会设法营救
哑女,晚情相信了老师的话。然而现在老师仍用这套说辞来搪塞自己,这不能不
让她感到心寒。没想到时隔仅仅两年,老师竟变得如此无情,以前的他是个忠厚
的令人肃然起敬的长者,充满热情,极富同情心,对后辈也是关爱有加。可是现
在,他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可爱的小老头,他变得越来越自私越来越陌生了。
晚情没心情在这久呆,和老师聊了些家长里短,便起身告辞。老师要留她吃
饭,被她婉言谢绝了。她留下给老师和师母的礼物,那是一些老年人的补品,又
说师母身体不便,自己就不讨扰了,希望她能够谅解,过些日子等她身体好些了
再来看她。之后便离开王宅,驱车回女婿的工作室。
一路上,晚情满脑子都是哑女纤弱的身影,为她的处境而担忧,同时也深深
自责,那天晚上不能救她脱险,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身处狼窝,恐怕是凶多吉
少!她想到自己在京城政法界还有些关系,能不能通过这条线给哑女提供一些帮
助呢?可想了很久,得到的答案是不能,因为她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自己
说的是事实,而且范华和姓梅的一伙背后必定有一股庞大的势力在支持他们,搞
不好还会引火烧身,危及到自己和家人的安全。所以,她只能暗暗为哑女祈祷,
对不起了姑娘,阿姨爱莫能助,希望你能原谅阿姨。
华灯初上,安安下了班,来到老公的工作室,见老公做了满满一桌子好菜,
诧异地问道:「老公,今儿个是什么日子?整那么多菜,离我的生日还远着呢!」
见老公笑而不答,转而问小开小碗:「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
俩孩子望望老板,却不敢吱声。「哟呵,邪了门儿了,你们倒是吱声啊,问
你们话呢!」三人仍不吱声,倒是小碗小丫头憋不住欲言又止。安安见状,便想
从她这打开缺口,拿条件诱惑她:「丫头你说,说了明儿姐姐给你买件牛仔裤,
你不是看中了那件LEVI' S吗?姐给你买!」小碗为难道:「安安姐,不是
我不想说,是老板不让我说。」
这下安安生气了,合着你们都知道,就瞒着我一人?死臭虫,看老娘怎么整
你!「楼佳名,做这么多菜,很难得哦,是不是有美女要来做客呀?是谁呀?看
来这位美女的身份非同寻常啊,难怪你大献殷勤,平时怎不见你做给我吃呀,啊?」
佳名当然能感觉出老婆话里的凶险,陪笑道:「老婆,有一点你说对了,是
有客人要来,也确实是位美女,但这位美女是你介绍给我认识的,你比我还熟她,
她主要还是你的客人。是吧,小开?」
小开眼珠一转,马上附和师父:「是啊师娘,师父说的千真万确,一点都不
瞒您,师父的心天地可鉴!师父,我说得还可以吧?」
这马屁拍得有点肉麻,也不论不类,佳名哭笑不得。
「马屁精!师徒俩一个德性!」
我比他们还熟?是谁呢?我那些朋友和同学,老公是从来不愿意多见的,不
可能是她们,那是谁呢?安安百思不其解。
正在冥思苦想中,忽听一个娇脆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是我这位美女!」
众人扭头相望,却不是杜大美人是谁?
安安笑逐颜开,一声娇呼「妈!」快步上前一头溺在母亲怀里,那亲热劲儿
就甭提了。
晚情疼爱地亲了亲女儿的脸蛋:「丫头,想妈妈了吧?」
「嗯!想了,一天到晚都想着您!」
「一天到晚都想着我,把你老公赶哪儿去呀?」
「把他赶到猪窝里去呗,嘻嘻!妈,您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告诉我……」
「妈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可您却告诉他、他,还有她!这不公平!」安安撒着娇向老公等三人一指。
「好好,是妈妈不公平,回头再给你赔不是,现在先吃饭,妈饿了呢!」
「嗯,好,来偿偿您女婿的厨艺,这是他特意做来孝敬您的,平时我求他他
还不肯做呢,这下我也沾沾您的光,呵呵!」安安欢欢喜喜地拉着母亲的手一起
入席。
「你就是小碗吧?你好啊!」
「您好,阿姨!」小碗甜甜地叫道。
「什么阿姨,是师奶,别搞错了。」小开在一旁纠正小碗。
「呵呵,没错没错,小碗叫安安做姐姐,自然应该叫我阿姨呀!」
「可是……可是那样她不就大我一辈儿了吗?」
原来这小子是憋着这门心思,逗逗得大伙儿哈哈一笑。佳名道:「好了,先
别说那么多,吃饭吧,菜都凉了。」
于是大家才都动筷。安安夹了一块小牛排放到母亲碗里:「来,偿偿这个。」
晚情把牛排送到口中细细品味,牛排嫩滑爽口,火候恰到好处,没想到女婿
居然还有这样的手艺,一点也不自己差。
「怎么样?快说说!」安安催促母亲发表意见。
「嗯,好吃,比我强!」
安安见母亲称赞老公,心里美滋滋的:「那就多偿偿,以后我让他每天都做
您吃,呵呵!」
席间,安安喋喋不休地问这问那,要母亲讲在重庆的见闻。晚情只讲了逛街
和驴行的事,其他事一言代过,没必要提的事更是提也不提。
听到母亲和驴友驴行过程中的奇闻逸事,安安羡慕得不得了,嚷着要母亲下
次一定带上自己和老公,晚情一口答应了。
大家边吃边聊,有说有笑,不知不觉就过了两个小时。佳名见天色已晚,便
说该打烊了,收拾收拾都回了吧!
于是收拾完店铺,大家就各回各家了。安安要老公跟自己回娘家住一晚,说
是今晚要和母亲好好唠唠。
上一回获得的关注度不多,回复也仅仅一贴,不能不让作者感到失望和气馁,
捉摸不透读者们到底想看到怎样的文章,手枪文?猎艳奇闻?AV式的文章?或者
是荡妇淫娃,纯粹的官能刺激?如果真是这样,文章立马向这方面发展,毕竟服
务大众迎合大众口味才是写文章的第一要务。希望本章节能挽回一些关注度,以
鼓励作者继续创作的决心。
向读者讨要关注,让作者感觉自己形同乞丐,难免遭人笑话,但实乃无奈之
举,还请朋友们不要取笑为好。
再次衷心希望读者们能喜欢作者的文章,谢谢!
第六回 刮痧
回到家里,晚情拿出给女儿女婿买的礼物,给女儿的是一条丝巾,给女婿的
则是一条腰带。佳名夫妻很高兴,尤其是佳名,这是岳母第一次送他礼物,他很
珍惜地把它收好。三人欢欢笑笑又聊了很久,直到十点多才恋恋不舍地各自回房。
浴室里,晚情刚脱好衣服准备洗澡,女儿一丝不挂地闯了进来,吓了她一跳:
「死丫头,吓死人了,你进来干嘛?」
安安嘻笑道:「我来给您搓搓背,好久没给您搓背了,今儿个女儿好好孝顺
您!」
「去,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是不是有事求妈妈?」
「瞧您说的,把女儿当成什么人了,女儿爱您嘛!」
「你少来,肉麻,小凳子呢?」
「喏,在这儿呢,来,您坐下。」安安从身后拿出一张小凳子,让母亲坐下。
安安打开花洒,淋些水在母亲背上,又倒些沐浴液打上泡沫,由上往下揉搓
母亲的酥背。当搓到臀部时,她赞道:「姐,您屁股真大,又肥又翘,女儿如果
是男人,一定被它迷死,嘿嘿!」
晚情听女儿赞她屁股肥翘,心里喜欢,口中却嗔道:「说什么呢,你的就不
翘?我看佳名就是被你的翘屁股迷了魂才中招的吧!」
「咦,您又知道?您女婿啊,当初见了我这屁股,被迷得找不着北了,每次
……那什么的时候总要……爱个不停,只可惜……」说到这,安安故意卖个关子。
晚情果然上套,忙问:「可惜什么?」
安安心里偷偷一笑,说:「可惜我奶子不够大,迷不住他,如果我也有您那
么大的奶子就好了!」说着趁母亲不备,伸手穿过腋下,满把托住她的两粒硕乳。
「疯丫头……你干什么……」晚情没防备女儿偷袭,急忙去掰她的手。
「嘻嘻,不干什么,就是想摸摸。哇噢,好大好沉哦!姐,有十来斤吧?有
没有?」
晚情掰不开女儿的手,只好任她摸去。又听她夸张地说自己的乳房有十多斤
重,啐道:「去你的,你以为你妈是头奶牛啊!」想到奶牛拖着大奶子来回荡悠
的样子,她「噗嗤」笑出声来。
「姐,您是怎么养的?教教女儿呗,女儿的屁股还可以,就是奶子不够用,
女儿也想长成您这样的。」
「用什么用?奶子是用来奶孩子的,你又没孩子,用来干嘛?」
「OUT了不是,奶子的用处多了去了,说了您也不明白!您就教教我呗,
嗯?姐!」
「这有什么好教的,平时注意点饮食就行了,改天妈给你几份食谱。哎?佳
名是不是嫌你的……胸部小?」
「没,他倒是没说什么,但我知道男人总是喜欢大奶子大屁股的女人,就像
您这样的。」
「去去,别老往我身上扯!不对,你们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佳名他…
…」
「不是不是,您别瞎猜,别冤枉了好人,他可不是那样的人。女儿只是羡慕
您,您这样的好身材,哪个女人不想拥有啊!」
「好什么呀,妈都老了,这两只……奶都有点下垂了,弹性也比不上以前了。」
「没有啊,很挺很弹呀!嗯,下垂是有一点点啦,不过不是因为老,是因为
太重了吧!哈哈……」安安恶作剧地上下掂量母亲的肥乳,翻起阵阵波涛汹涌。
「死丫头,调侃你妈呢,看妈怎么整你!」晚情伸手到身后「报复」女儿。
母女俩闹在一起,相互逗得「咯咯」直笑。
闹了一会儿,晚情有点不意思地问女儿:「丫头,那什么,你和佳名……还
满意吧?」
「什么满意?哦,那个呀,当然满意啦,还用说吗,您问这干嘛?咦~姐,
你很色哦,色妈妈!您是不是很想听听呀,嗯?那我全告诉您,您女婿啊,可厉
害了,他那玩意儿又大又硬,像根铁棒似的,每回女儿都被他戳得死去活来,求
饶都不行呢!而且他还特别喜欢吃我这里……」
安安在母亲耳边呢喃低语,手慢慢伸向了她的胯下。
晚情听着那些「羞耻事」,正心潮澎湃时,忽觉女儿的手摸向她那里,急忙
捉住它:「过份了啊,要摸就摸你老公的……那玩意儿去!「「摸他?我天天摸,
都不稀罕了。」
「怎么,你不稀罕了?」
「怎么,您稀罕?那我去跟他说说,让他把那玩意儿马上送过来!」说着,
安安作势起身要走。
「要死啊你,」晚情死命抓住女儿的手不让她离开,「死丫头,越来越疯了,
我是你妈啊!」
「妈怎么啦,女儿的东西,当妈的拿来……玩玩不可以啊?!」
「你……」
安安见母亲窘到极限了,便见好就收,以免她「兔子急了咬人」,笑着说:
「好了,跟您开玩笑呐,您乐意我还不乐意呢!」
「呸,谁乐意了……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活宝!」
「嘻嘻,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姐,搬过来那事儿,我和佳名商量过了,想过
两天就搬,您看……」
「我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吧,给我搓背,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原来是在这等着
我呐!想搬就搬呗,我又不碍着你。」
「佳名就怕您不乐意。」
「我有什么不乐意的,我巴不得你们早点搬过来,我就有伴儿了,呵呵!」
「那后天我们就搬过来,谢谢妈!」
「你们搬过来了,原来的房子怎么办?出租?」
「不租,卖了,佳名老想换辆车,可钱不够,把房卖了有钱了。」
「哦,想换什么车?我看房子就别卖了,留着说不定以后还有用处呢,车子
妈给你们买吧。」
「不用,佳名不会要的。」
「为什么,妈又不是外人。」
「我知道,但他脾气就那样,对什么都可以将就,唯独在钱上,他从来都不
愿欠别人的,别人欠他就可以。」
「这样啊,那……要不妈和他谈谈?」晚情想不到女婿还有这样的秉性。
「别,您千万别,他会怪我的。」
「放心,妈自有办法,不会出卖你的。好啦,背搓完了,妈的便宜你也占了,
现在该去占你老公的便宜了,哦不对,应该是回去让你老公占便宜去,哈哈哈
……」晚情难得反调侃起女儿来。
「姐您坏死了!我不回去,就赖着您……」安安羞得面红耳赤,抱住母亲不
撒手,「姐,今晚女儿想和您睡。」
「和我睡?那你老公怎么办?」
「凉办呗,憋一晚他会死呀!」
晚情「噗嗤」一笑,在女儿额头上轻戳了一下,说:「就怕到最后是你憋不
住!去吧,把被单拿过来。」
安安回到自己房里,老公已经洗完澡,正躺在床上等她,看到她,拍拍身边
的床,意思是快去洗澡,洗完好办事儿。安安瞪了老公一眼,说:「今晚我去陪
我妈睡,你自个儿睡一晚。」
佳名一听,心里凉了半截:「老婆,你就忍心留老公独守空房啊?」
「就一晚,要什么紧。」
「那……要不我也去……」
话音刚落,又「啊」的一声惨叫。
安安拿枕头用力甩了老公一脸,然后抱起被单、要换的内衣裤和梳洗用具,
扔下老公,到母亲那边去了。
不用说,今晚母女夜话,必定相当精彩……
深夜,安安偷偷溜了出去。晚情并没完全睡着,自然发觉了女儿的动静,知
道她肯定是憋不住去让老公占便宜了。女儿偷偷摸摸去和老公欢好,场面一定很
激烈吧……想着想着,晚情的脸就红了,也笑了。
一个小时之后,安安才蹑手蹑脚回到母亲房里,看看母亲没动静,才心满意
足地睡她的大觉。
次日早晨,阳光明媚,气候怡人,北京难得的好天气。虽没有鸟语花香,但
在这样的好天气里,人多多少少都会产生些行好事的愿望。
安安起床,见母亲仍在熟睡,想亲吻一下她,又怕把她吵醒,只好作罢,抱
起被单轻手轻脚出了卧室。
厨房里,老公哼着小调准备早餐。安安把被单放在沙发上,偷偷来到老公身
后,冷不丁环抱住他,伸手进裤子里捉住鸡巴,色色地叫道:「老公……」
佳名享受着老婆温软的小手,良久,才道:「色老婆,大清早的想干嘛?昨
晚还没喂饱哇!」
「饱了,又饿了!老公,咱们在厨房做一回吧,好不好?人家还没在厨房做
过呢,离上班还有点时间,够一回了,来来!」说着急喽喽地一手撩起睡裙就想
往案台上坐。
「来什么来,你胆儿也忒肥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被你妈撞见了那还
了得。」
「撞见就撞见,把她收了不就得了!」
「什么?老婆你说什么?」
「没什么……坏蛋,提到我妈你就硬了!切!不玩儿了,我洗脸去。」说完
「狠狠」掐了掐那「坏蛋」的皮,一溜烟逃开了。
把岳母收了?那敢情好,只不过老婆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别又是给我下的套
吧?得留点神!佳名一边煎蛋,一边揣度老婆的真实意图。
安安梳洗完毕,到餐厅享用早餐,在老公面前,她的吃相简直可以用「惨不
忍睹」来形容。但是在老公眼里,这就是率真,她的一点一滴他都很享受。
安安的动作飞快,三下五除二就搞掂了,然后拍拍肚皮,把摊子甩给老公,
上班去了。
佳名拾完老婆留下的「烂摊子」,不见岳母出来,看看墙上的挂钟,也到了
该起床的点了,怎么还不见人,晨练去了?那也该回来了呀!他想去探看探看,
又觉不妥,只好自己先吃。吃完后他洗了个澡,挎上包就要出门,却发现岳母已
经起床了,穿着睡衣睡裤靠在沙发里。
「妈,您起来了,早餐在笼屉里热着,您自个儿吃吧,我要出门儿了。」
「佳名,我病了……」晚情的声音很弱。
佳名闻言大吃一惊,快步来到岳母身旁,只见她脸色非常憔悴,原本美丽的
眼睛也失去了神采。昨晚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他下意识伸手去探岳母的额头,
不烫啊。
「妈,您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全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昨儿还好好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前几天累着了。」
「那赶紧上医院看看吧!我陪您去。」
「不用,我不想去医院,家里有药,歇会儿可能就好了,你忙你的吧,不用
管我。」
「那哪行啊,来,我掺您回去休息!」佳名伸手去掺岳母。
晚情扶住女婿的手费力地站起来,可只走了两步就再也迈不开腿了,身不由
己靠在女婿的臂膀上。
「不行,我走不动……」
佳名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怎么办呢?进退两难中,他横牙一咬,管不了那么
多了,一把托起岳母把她横抱在怀里,向她的卧室走去。
女婿是那么直接,根本不给人留下作反应的时间。这是晚情第一次被男人这
样抱,想不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以这样的方式,而抱她的人居然还是自己的女婿。
此时除了女婿,晚情找不到任何依靠。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把脸深深埋在
他怀里,虽在病中,但感觉好舒适好惬意啊!她恨不得客厅和卧室之间有十万八
千里之远,恨不得自己的病永远都不要好,那样就可以赖在他怀里再也不起来了。
她现在才真的是发「烧」了,而且烧得很厉害,都烧到了耳根子。
佳名美人在抱,温玉满怀,心神荡漾,脚步下意识地放慢了,低头看看怀中
美人,发现她面赛春桃,妙目微闭,睫毛弯弯长长,鼻如悬胆剔透玲珑,樱桃小
口若含朱丹,犹在病中,却赛过西施千百倍,不由得痴了,脚步也不知不觉停了
下来。
晚情见女婿不走了,挑开眼帘,正迎上他痴痴的目光,赶忙又闭上眼睛,不
敢与他相视。
晚情睁眼闭眼之间,当真娇媚无限,入艳三分,佳名几乎忍不住要在她吹弹
可破的脸蛋上亲上两口,却碍得她是岳母而未敢造次。
来到卧室,佳名把岳母放到床上,拉过被单为她盖上,柔声道:「您饿不饿?
我给您煮点粥,好不好?」
「嗯」晚情点点头,仍浸润在羞涩当中不肯醒来。
佳名到厨房把之前煮好的粥重新入锅,剁些肉末拍些姜一起加进去,再扔进
三两片黄芪,等粥开了,打入鸡蛋洒上少许盐和香菜拌匀,一道补中益气的黄芪
肉粥就做好了,他盛了一碗揣到房里。
晚情支起半身,慢慢吃着粥,粥熬得软软烂烂的,米香、肉香、蛋香、菜香、
药香溢于唇齿,令她食欲顿开,开了胃口,心里也就暖和了。
晚情吃粥慢条斯理,蒯粥、吹拂、入口、细嚼、慢咽,动作连贯优雅,和女
儿的「豪迈」完全是不同的两种风格。但在佳名看来,两种风格各有特点,却同
样是享受。
粥烫,佳名本想帮忙吹吹,却没敢这么做,他怕岳母会尴尬进而反感,毕竟
他只是女婿而非夫婿,太过亲昵恐怕有失礼数。
女婿近距离地瞧自己吃粥,甚至还几次伸手想为她擦拭嘴角,让晚情觉得很
不好意思,却舍不得叫他离开,因为这种感觉真的是太好了。
这碗粥足足吃了十分钟,佳名要再盛一碗,晚情碍不开脸皮薄,说不吃了。
佳名收拾收拾,又伺候她躺下,便给老婆打了电话:「喂,老婆,咱妈病了。」
「病了?昨儿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严不严重?去医院没?」
「还好,不是很严重,可能是前几天累的,妈说休息休息就好了,不必去医
院。」
「那她有没有发烧感冒或者咳嗽?」
「都没有,只是觉得累,周身无力。」
「哦,那没什么,出出痧就好了,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
「那你能不能回来一趟,帮她刮刮痧?」
「这……我一会儿有会要开呢,脱不了身啊!要不……你帮她刮一下?」
「啊?我刮?」
「嚷什么,你刮怎么了,你是她女婿,伺候她还不应该啊!就这样吧,马上
要开会了,不多说了,照顾好我妈!」
不由分说,那头就挂继断了电话。
佳名无奈,只得领下任务。放下手机,又看看岳母,发现她脸红红的,而他
自己的脸何尝又不是红的。
「妈,安安说您的病不碍事儿,出出痧就会好的,她开会回不来,所以…
…所以要我给您刮痧……」佳名没敢瞅岳母,怕她难堪。
「刮痧的用具在药柜里,药柜在隔壁房间……」
佳名一楞,岳母居然没拒绝,那可是要脱……这回轮到他难堪了。嗨!既然
岳母和老婆都不介意,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刮吧,治病救人,哪来那么多顾忌。
他还真把自己当做了再世华佗。
佳名正要去取刮痧的用具,晚情叫住他:「等等,帮我拿件裤子……」佳名
指指衣柜,晚情又道:「左边第三个门,最上边那条黒色的瑜珈短裤。」
第三个门里是放运动装的地方,服装种类繁多,有单件的有整套的,有长装
有短装,有瑜珈服有网球服,有普通运动服也有打高尔夫专用的服装,还挂着各
式各样的泳装,泳装都是比基尼,且型号比安安的大了许多。所有衣物都摆放得
整整齐齐,井然有序。
佳名拿起那件短裤递给岳母。
「你先出去一会儿,好了我叫你……」
「哦」
佳名到隔壁取来刮痧用具,岳母也换好了衣服唤他进去。他推门而入,只见
岳母俯卧在床上,上下两截赤裸着,中间只穿了那件瑜珈裤,露出光洁无瑕的酥
背和大腿,肌肤细腻紧致,泛着美玉的光芒,腰肢纤细,臀部饱满挺翘,双腿修
长圆润,脚掌肥瘦适中,白生生的极是养眼。佳名呆呆地出了会儿神,才道:
「妈,那我就开始了……」
「嗯,去洗下手……」
此时手机来了一条短信「不准乱来,否则问罪!」,佳名脸一红,去洗了手,
把刮痧油倒一些在岳母的脊柱一侧,拿起刮痧板从上往下,沿着同一方向开始刮
痧。
晚情确实是累出了毛病,只刮几下就出了痧,一道粗粗的刮痕印在背上,血
红血红的触目惊心,和周围嫩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佳名刮完一侧,如法
炮制刮另一侧。他懂得一些中医的知识,知道刮痧时间不能过长,以免伤到患者。
看到痧出得差不多了,便结束刮痧工作,拿块毛巾擦去残留的油渍。
出了痧,晚情立马轻松了很多,就像压在身上的大石头被搬开了一样。
「好些了吗?」佳名柔声问道。
「好些了,就是身子还有点发紧,好像有股气老是出不去……」
「那……要不要给您捏捏?」
晚情听女婿说要给自己捏背,马上联想到在重庆的那天晚上和女儿通电话的
情景,心想看女儿舒服的样子,女婿的的手法应该不错吧?那就捏捏吧,自己也
趁机会享受一下。忽然又想起女儿舒服可不是因为捏背,而是因为「那事儿」
……想到这,晚情羞得无地自容,那样子就像是女婿将要用给女儿「捏背」的方
式来「捏」她。但女婿已经提出来了,他肯定是想尽尽孝心,应该没有别的想法,
自己何必胡思乱想。
佳名有没有「别的想法」?说没有,太虚伪;说有,那也不尽然。岳母身体
不适,做女婿的帮她捶捶背捏捏肩,寥表孝心,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然而此时
的佳名隐约产生了一种小商小贩的心态,能赚一点是一点。然而这种想法很猥琐,
他也意识到了这点,懊悔自己不该产生非份之想,去玷污岳母的清誉。他刚想改
口,岳母的回答却让他感到突兀。
只听晚情细声应道:「嗯,那就……捏捏吧!别太用力……」
佳名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今儿个是什么日子?修来如此艳福!
明知岳母尚在在病中,自己不该趁人之危,但机会实在难得,错过了恐怕就再也
不会有了。拿定主意,也顾不得什么龌龊和猥琐了,说:「妈,有植物精油吗?
抹些精油可以消除疲劳,效果会好些。」
「有,在梳妆台上……」
佳名拿来精油,尽量压制住激动的心情,往手上倒些精油搓了搓,然后贴到
岳母的肩头,从肩膀开始捏。刮痧有时间限制,捏背却没有,想捏多久就捏多久,
当然,佳名还没有猥琐到那种程度,尽想着去占岳母的便宜,治好岳母的病让她
舒服一点仍是他的主要任务。
入手之处一片温润滑嫩,如白玉,又如剥壳的鸡蛋,佳名再也舍不得放开手。
他的手法很娴熟,巧妙地避开了刮痧的地方,只在白嫩的皮肤上游走,肩头、双
臂、腰部的各穴位都按了一遍,最后停留在臀部稍上一点的两个浅浅的凹坑处,
双手八指扶住腰侧,两只拇指则按住凹坑,相对的由内往外转着圈揉按,并稍稍
加大力度。
「妈,力度还够吗?」
「嗯!还行,可以再用些力……嗯……」
女婿的手法很棒,按、摩、推、拿、揉、捏、搓、打、颤、点、叩、滚等等,
方式多种多样,手指的力量也很足,一捏一放中,晚情都舒服得忍不住哼出声来。
岳母的哼哼声让佳名头皮发热,仿佛又置身于与老婆的「激战」当中。于是
准备亮出家底,使出浑身解术来让岳母舒服到底。他想胯坐到她背上,那样更方
便使力,而且自身的重量也能起到按压的作用,使她更好地松放紧绷的筋骨。但
这样做太过唐突,容易使岳母产生误会,便问:「妈,我想上床……哦不……我
能不能骑您……不不……我的意思是坐您背上可能更好捏些……」佳名可能是昏
了头脑,词不达意,语病不断。
晚情初听女婿想「上床」,就已经羞得无地自容,又听到他要「骑」自己,
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含含糊糊在应了一声。
岳母的声音轻微,佳名却听得真真的,当下心喜若狂:「妈您等等,我去去
就来!」说完匆匆出了卧室。
晚情等着女婿「骑」上来,他却离开了,不知干嘛去。便侧脸望着门口,等
他回来。不一会儿女婿就奔回来了,一看他的打扮,晚情红着脸暗啐一口,捏个
背还这么多花样,坏蛋!赶忙把脸转向另一侧。
原来佳名回房换了件短裤,长裤碍事,不方便张腿,而且牛仔裤布料比较粗
糙,怕硌着岳母,岳母的肌肤多细嫩呀,硌坏了岂不暴殄天物!短裤的料子细软,
贴在皮肤上会舒服些。
佳名胯上岳母,轻轻坐在她腰臀结合部,没敢全坐下,担心自己重压坏了她。
这个姿势很吃力,他一时还禁得住,可时间一久就难说了。
晚情感觉到女婿的重量很轻,知他是担心压坏自己,心下感激,便说:「佳
名,你坐下吧,我受得了,没事的……」
佳名这才坐下,却没坐她腰上,而是往后挪了挪,坐到了臀上。这一坐,立
马感觉到一股极强的反作用力顶住自己的屁股,岳母轮廓分明的两片臀瓣就像两
块大厚垫子,肉呼呼的弹性十足。
哦!女婿的屁股好结实啊!形状也好,难怪自己的目光老是不自觉地往哪儿
瞟,原来真的不是「徒有其表」,比起雄壮的外表,它的「内在」表现更令自己
满意。嗯,可以打九十九分,扣一分是因为穿着裤子……嘻嘻!晚情自顾开起了
玩笑,却忘了自己尚在病中。
佳名并没有过多顾及屁股上的感受,又倒些精油,沿岳母腰部两侧向腋窝的
方向推进,当推到靠近腋下时,手掌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两粒乳球的外沿,虽只是
很小的一块地方,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肌肤和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样,细细的,
滑滑的,饱满十分。
女婿的手指没敢在那地方多做停留,只是大概按了两下就移开了。但晚情却
禁不住身体微微颤了几颤,此时的她,心里已不知该作何感想,是愉悦?羞涩?
还是窘迫?或者三者兼而有之?不得而知。
好不容易按完了上半身,佳名的额头已是微微出汗,按摩不可能使他累至于
此,更多的原因恐怕是紧张所致吧!佳名恋恋不舍地从岳母臀上挪开屁股。
女婿的屁股一挪开,晚情立马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失重」感,那重量一下
子没有了,让她空虚了很多。
「妈,还舒服吗?」
「嗯,还好!」
「那下面给您捏捏脚吧,前两天走了那么多路,一定很累了!」
「好!佳名,你累不累?要不歇会儿,一会儿再捏?」
「没事儿,这点不算什么,您好就行,甭担心我!妈,要不您……翻过身来
吧,那样好捏些。」
「这……那好吧,你转过去,不准偷看……」
说到「偷看」,晚情又不自禁地红了脸,好像自己的前面早已经被女婿偷看
过了。她翻身拉过床单盖住上身:「好了。」
佳名转过身来,见岳母已盖好床单,只是床单很薄,被岳母丰满的胸部高高
顶起一个大大的「双顶帐篷」,两粒尖尖的凸起清晰可见。大腿如玉柱般笔直,
光洁圆润,但最吸引他眼球的还是那双脚掌,嫩得跟白菜芯似的,肥瘦宽长与双
腿以及体形的匹配,如天设地造般完美无缺,十趾俏生生的形同切葱,趾头微微
向内下收拢,好似十个待嫁的黄花闺女,低首含羞,趾甲也修剪得非常整齐干净。
佳名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就这样一双脚,驴行那么长的时间,那么崎岖的
山路,是怎么走过来的。
他并不急于捏脚,而是先捶腿,捶了一会儿又改成按。当按到大腿内侧时,
岳母下意识地微微分开双腿,裆部全暴露在他眼下,纵然有裤子挡着,但裤子很
紧,把私处的轮廓全勒了出来,肿得像个小山包,中间还凹进一条细缝。这是什
么他当然知道,手控制不住想往那儿摸,如果摸上那就麻烦了,他咬咬牙,硬生
生地撤回手,远离那个地方,眼睛也不敢再瞧了。
他转而专注岳母的双脚,伸手颤巍巍地握住它们,放在自己膝上,目光里充
满了虔诚,竟似把它们当做了崇拜的图腾,捧到怀里爱慕倾心,不能自拔了。身
体的另一头也起了奇妙的变化,勃起了,顶在岳母脚跟。
晚情见久久没有动静,翘首相望,女婿正捧着自己的两只脚呆呆出神,想必
自己白嫩嫩的脚掌和脚趾又让他痴了吧!此时她的羞耻感已经完全消失了,女婿
频繁的触摸让她对羞涩感到疲劳,剩下的只有得意,对自己的双脚迷住他而得意,
但时间久了还是难免有些不好意思的,便低唤女婿:「佳名,佳名……」
佳名听到呼唤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失态了,脸噌的一下红到了耳根,低头
一看更要命,原来自己裆部高高隆起,幸亏有岳母的脚挡住视线,她看不见那奇
妙的变化,否则就是浑身长嘴也解释不清了。他静了静心,扫除杂念,涂些精油
在岳母脚上,专心致志为她做足底按摩。
脚底穴位众多,人体各部位的生理反射区都集中在这里。佳名加大了按柔的
力度,让这些区域得到充分的刺激,以达到最理想的治疗效果。
相传女人的脚部有个性反射区,就在大脚趾和第二趾之间的大敦穴附近,按
压这片区域时,稍加用点力,或者辅以舌头舔抚,便可以催生女人的情欲,使其
获得如同指头挖掘阴道产生的快感和羞耻感,越用力快感就越强烈,甚至可达到
高潮。佳名早前曾听说过一些,但也只是将信将疑,传言是否属实,他并没有去
考证过。现在为岳母做按摩,他没有过多的想法,更不可能去舔她的脚趾头,当
然并非不想,而是不敢,至少现在还不敢。他按部就班地从脚跟按起,按完这里
按那里,老老实实,一心只想着为岳母舒经活络,缓解疲劳。不过他按得太仔细,
每个地方花的时间都比较长。
无心插柳柳成荫。当佳名按摩到大敦穴那片区域时,也不知怎的,他采用了
一种新的按摩手法——刮抚,就是用中指指肚由轻到重、由慢到快地刮蹭和按抚,
虽起不到舌头那样的功效,但也差不了多少。
晚情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浑身长起鸡皮疙瘩,又酸又麻又爽,像极了那
天晚上在床单下的感觉。随着刺激逐渐加重,她的下体竟然流出水来,湿了,渗
透内裤裆底浸染到瑜珈短裤上,慢慢铺开形成一片「滩涂」。晚情下意识夹紧大
腿,祈祷着女婿专注于按摩,不要发现才好。
佳名此刻正卖力地为岳母做足底按摩,哪能发现她生理上已经产生了变化,
他还以为是自己刺激到某条神经,使她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还傻乎乎地问:
「妈,舒服吗?要不要再用点力?」
他哪里知道自己看似普通的一问却足以要了岳母的「命」!晚情答也不是,
不答也不是,只好稀里糊涂地「嗯」了一声算是搪塞过去。
然而佳名会错了意,以为岳母要自己再加把劲,于是手上加大了力度和速度。
晚情这下摊上大麻烦了,女婿越用力,自己下体受的刺激越强烈,流的水就
越多,「滩涂」瞬间变成了「沼泽」,大有发展成一片「汪洋」之势。眼看「堤
口」己决,再不采取补救措施,「洪涝灾害」势必会发生,情急之下,晚情高声
叫停女婿:「好了好了,佳名,别……别按了!」
佳名一怔,按得好好的怎么就叫停下了?但岳母的话就是圣旨,他哪敢不从,
只好停下。见岳母呼吸急促,以为自己按得不好,弄疼了她,忙关切地问:「怎
么了,妈?是不是我按得不好?」
「不不……很好,你累了吧,要不你休息一会儿?」
佳名笑笑,道:「没事!累不着我!」说着又按上了,拇指、食指和中指扣
捏住脚趾,然后收紧向上提拉,发出「呯」的脆响,十个趾头依次做了一遍。
晚情想再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好在女婿不再专注于那个「要命」的地方,危
机算是基本解除了,她也不再说什么,就由他去了。但下面依然在淌水,只不过
由「急流匆匆」变成了「溪水潺潺」,「涝灾」估计是发不起来了,湿渍虽然扩
大了些,还好短裤是黑色的,女婿大概不会发现什么,想到此晚情绷紧的神经放
松了些。
没有了生理上的大起大落,晚情的心情平静了许多,同时不可避免地多少有
些失落。
按摩好不容易全都结束了,晚情盼着女婿快些下床离开,否则呆久了他难免
会闻到什么。可女婿却伸了个懒腰,并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她眼珠一转,忙说:
「佳名,我饿了!」
「饿了?您等着,我给您盛碗粥去!」
到了厨房,粥已经凉了,佳名开火把粥热了热,盛好后就匆匆忙忙给岳母送
去。
回到卧室,岳母正从浴室里出来,还换回了睡衣睡裤,看到他,脸红红的不
敢相视。佳名被岳母的羞态激得心里一荡,忙双手奉上肉粥:「妈,您的粥!」
看到岳母这么快就能下地走路,面色也红润了许多,和之前病怏怏的样子简
直是换了个人,佳名很欣慰,想不到自己的刮痧和按摩技术如此高明,居然能起
到这么神奇的效果,心下得意,想听听岳母的夸赞,便问:「妈,刚才按得还行
吗?您好些了吧?」
岳母果然上路,褒奖了几句,虽只是寥寥数语,却足以使佳名飘飘然起来,
飞到天上去了。
岳母的夸赞激起了佳名的表现欲望,只听他说:「妈,您睡一会儿吧,我给
您去抓几服中药,调理一下,过两天就会痊愈了。」
晚情本想说不必吃中药了,但又巴不得他早点离开,以免他发现自己的糗事,
正好借机支开他,于是便点头应允。
将近中午时分,安安下了班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母亲。来到卧室,
见母亲正靠在床头翻看女婿为她制作的画册,安安轻唤一声:「姐!」
晚情抬头见是女儿,道:「丫头,下班啦?」
「嗯,您好点没?」
「睡了一觉,好多了。」
「对不起,姐,我上午有个重要的会,不能回来照顾您,您不怪女儿吧?」
「傻丫头,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只不过累了些,有佳名呢,没事的。」
「那他给您刮痧没?」
晚情脸一红,轻声道:「刮了……」
「哦,那就好,我给您做做按摩吧?」
「好啊,吃完饭再按吧,快到饭点了,你去看看佳名,饭做好没。」
安安来到厨房,老公正哼着小曲做饭煎药。
「干嘛呢,心情不错嘛!」
「老婆,你回来啦,去看咱妈没?」
「看了,她已经好多了。老公,你立功了,来,奖励一下。」安安凑上前去,
在老公脸上亲了一下。
「我抓了几服中药,给咱妈调理调理,她真的是累坏了。」佳名抓住机会向
老婆邀功。
「嗯,老公你真细心,是个好女婿,来,再亲一下!」安安也不吝啬,给足
了老公面子。奖励完老公,她就换上另一副面孔,阴阴地问:「老公,你给我妈
刮痧,没使坏吧?有没有干别的,趁机揩油油,嗯?」
「瞧你说的,把你老公我当什么人了!治病救人,我心如明镜,可不像你一
肚子坏水。再说了,那可是咱妈,你想哪儿去了,难道你还巴不得我整出点事儿
来?」
「去你的,谁坏水了?谁巴不得了?没干就没干,解释那么多干嘛,此地无
银三百两!哎,中午吃什么?好没?我饿了呢!」
「炸酱面和肉饼,你陪咱妈去,弄好了叫你们。下午就别上班了,请个假在
家好好陪她老人家,她可是……」
「行了行了,唠唠叨叨,也不嫌舌头长!我已经请好假啦,还用你提醒,不
说了,快点啊。」
安安陪母亲去了。
吃饭了,晚情却不肯出来,要女儿把面揣到房里。
佳名也想去看看岳母,却碍着老婆没敢去,时不时伸长了脖子向岳母房里张
望,可门半掩着,什么都没瞧见,只断断续续地听到母女俩的说话声和笑声,搞
得他心里痒痒,不知她们在说些什么,有没有谈到自己。
母女俩吃完面,安安叫老公来收拾碗筷,却不让他进去,只叫他站在门外,
自己把碗筷递出来,然后「呯」地一声,不客气地关上房门。
床上,安安给母亲捏背,她跟老公学过一些,手法还算可以,捏得母亲也还
舒服。捏了一会儿,她冷不防问了一句:「姐,女儿捏得怎么样?和您女婿还有
得一比吧?」
「嗯……啊,什么?差不多吧,他力气大些……再往左一些,对,就这…
…加点劲儿,嗯,舒坦!」晚情闭着眼睛沉浸在享受中,根本没防备女儿是在套
她的话。
死臭虫,还说没干别的!老公瞒着自己,安安心里有气,可转过来一想,又
觉得老公这样做无非是怕自己误会,自己老是凶巴巴地对他,他当然怕啦。再说
老公捏的是母亲,又不是捏别的女人,「肥水」总算没有外流。想到这她也就释
然了,专心致志为母亲捏背。
又捏了约一刻钟,见母亲已经睡着了,心想母亲病刚好些,需要多休息,便
为她盖好被单,又在她脸颊亲了一下,然后进卫生间解手。完事后刚要出去,就
看到母亲换下的内裤扔在衣篓里,上面有一大滩湿渍,她马上意识到这肯定是上
午捏背的时候母亲流的,脸一红,靠!捏个背就湿成这样,将来那什么的时候还
不得急流奔涌啊?同时又嫉妒母亲怎么会流这么多水,都快起上自己两个晚上的
总和了,真是个……骚老娘们儿!安安暗笑,出了母亲的卧室。
回到自个儿屋里,老公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望着天板出神。安安一个「雌
虎扑食」扑将上去就是一顿乱掐乱咬,咬得老公嗷嗷直喊救命。
闹了一阵,安安才松开老公,恶狠狠地审问起来:「老实交待,刮痧的时候
还干了什么?」
「干什么了?没什么呀……」佳名矢口否认,却做贼心虚,底气有些不足。
见老婆又举起「虎爪」,知道她肯定是知道了,看来瞒是瞒不过去了,只得交待
上午的事,但换裤子、坐屁股和捏脚的事都没敢说。
安安这才放过老公,说:「嗯,算你识相。怎么样,给美女捏背,爽吧?来,
给我也捏捏。」
「老婆,你不生气?」
「有啥好生气的?又不是捏别的女人,傻样!别废话,赶紧的,怎么捏的我
妈就怎么捏我。」
「得嘞!老婆,把衣服脱了吧,老公给你来点特别的!」佳名一脸坏笑,重
点强调「特别」二字。
安安脸一红,啐道:「坏蛋!成天就想这事儿,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色—
老—公!」她伸手在老公额头截了一截,便开始脱衣服。
转眼间,夫妻俩就一丝不挂,如同两个大白萝卜。佳名让老婆躺好,把她摆
成一个大字,便开始亲吻她的翘臀。
「色老公,叫你捏背,舔人家屁股干嘛?」安安呢喃道,却没有阻止老公。
「不知道了吧,这就是老公我给你特别之处,你就好好享受吧!」
舔完两座臀峰,佳名挖开老婆屁股让肛门露出来,好几天没有光顾它,估计
是生气了,撇着「嘴」不搭理人,一副傲慢的样子。
「乖女儿,老爸来疼你了,别不理老爸呀,来,笑一个,笑一个嘛!」
安安被老公逗乐了,「噗嗤」一笑,捏着鼻子撒娇道:「哼,几天了也不来
爱人家,坏爸爸,不理你!」说着用力在屁眼上,把它嘟出来,像极了一个生气
少女撅着的小嘴。
佳名瞧这屁眼的样子,心花怒放,也不嫌还没洗过,就一口吃下这张撅起的
小「嘴」,舌尖轻轻撩拨眼眼的中心,口水流了老婆一屁股,手也不闲着,中指
插进她屄里探到G点处又扣又挖。挖了一阵,见差不多了,老婆屄里已淫水潺潺,
便提枪上马就要直捣黄龙。
安安见老公就要开肏,忙收紧屁股摇摆不让他进来,说:「先别,老公,老
婆也给你来个特别的!」
「特别?你能搞出什么特别的?」
「别小看人,就兴你有料,人家就没有?别问那么多,快躺下!」
佳名将信将疑地躺下,硕大的龟头直指天花板,他要看看老婆的「料」到底
什么样。
安安确实有「料」,而且非常特别,特别到老公无论如何都想像不到。只听
她学着母亲的腔调和那颗大龟头说话:「好女婿,今天给妈又是刮痧又是捏背,
辛苦了哦,来,妈好好奖励奖励你,呀,怎么乱吐口水,不乖哦!要讲究卫生,
不能随地吐啖,以后不许这样啰,知道没?来,妈帮你吸掉口水!」说着张嘴舔
掉龟头上的水,舌尖撩进马眼,轻轻舔了一会儿,然后掰开它,又继续说:「嗯,
小脑袋真听话,不吐口水啦,好乖哦!什么?你说什么?大声点,妈听不清楚,
啊?什么……」
「我也要吃你的口水!」佳名忍不住嚷嚷。
安安没好气地扇了老公的屁股一巴掌:「滚,我跟我女婿说话,碍你什么事
了?一边儿凉快去!乖女婿,妈不是说你,你哥哥坏,妈骂他呢!嗯,你也想吃
妈的口水呀,好啊,妈给你吃,不过妈的口水有点多,也比较粘,别呛着哦,来
啰,妈的口水来啰!」说着抬起屁股,屄口往龟头上蹭,把淫水满满地涂在上面,
问道:「妈的口水好吃吗?甜不甜?咸啊,嘻嘻,妈中午吃的是炸酱面,所以有
点咸了,怎么?不喜欢呀,那下次吃面时妈不放炸酱了,改放甜酱吧,这样你就
可以吃到甜口的啦,这次就将就着吃吃吧!」
佳名被老婆与龟头的对话刺激得血脉喷张,再也按耐不住推倒老婆,粗暴地
分开她的双腿就猛顶进去,鼻腔里呼呼喘着粗气,那样子就像是真的在肏岳母似
的。
安安像拍吐奶的婴儿一样轻轻拍老公的背,在他耳旁呢喃:「傻女婿,悠着
点儿,还怕妈跑了呀,妈在这呢,妈哪也不去,就陪着我的宝贝女婿,从现在一
直到晚上呢!嗯……宝贝儿,跟妈说说,妈屄里软不软……和你媳妇比那个更软?
妈的软啊……那就好好肏肏……哦嚯……乖宝贝儿……好女婿……把妈肏翻了,
最好肏到天塌下来……哦嚯……」
「软……妈您的屄好软……肏翻你……女婿好福气,呼呼……」佳名虎虎生
风,直肏得颠鸾倒凤,昏天黑地,此时的他,别说是岳母,就是王母娘娘驾到,
也一样把她肏翻……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吃饱喝足了就该小肚子上弦——谈谈心了。
佳名大汗淋漓,哆哆嗦嗦射了精,已累得不成样子,从老婆屄里抽了鸡巴,
便全身被掏空似的再没有半点气力,晕晕呼呼地躺在她怀里,听她喝歌:「…
…我爱上让我奋不顾身的一个人,我以为这就是我所追求的世界……」
唱完歌,安安无限爱怜地为老公拭去额角的汗水,又亲亲他,柔声道:「傻
老公,舒服吗,嗯?以后每次都这样,好不好?」
「嗯,老婆你真好,我……我……」
「嘘~别说话,睡吧,老婆懂你!妈妈爱你!」
安安又拍着老公的背,再次轻轻唱起: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
摇篮摇你快快安睡,
夜里安静,被里多温暖。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的双臂永远保护你,
世上一切,快快安睡,
一切温暖,全都属于你。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爱你,妈妈喜欢你,
一束百合,一束玫瑰,
等你睡醒,妈妈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