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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树湾 1-10

                柳树湾

作者:lsw
字数:86102

  一、文物被盗

  一九八零年九月十六日星期二

  东方刚透出淡淡的朝曦,白蒙蒙的浓雾才渐渐散去。冥冥的天幕上,闪烁着
几颗稀疏的晨星。三台市的主要街道上还显得冷冷清清。

  文物馆位于马尾巷的尽头,这里原来是「火神庙」,解放后政府经过修整,
作为文物馆使用,陈列室内,涂金漆红,描龙画凤,里面陈列着上至春秋战国,
下到清朝民国的上千件文物。

  终于,地皮震动了一下,原来是一个晨跑的男人。

  他跑到文物馆的大门前停了下来,借着柔和的光线,他抬腕看了看表。

  五点半,一分也不差。

  他看了看文物馆关着的大门,继续抬脚向前跑去。

  这位晨跑的男人,是三台市文物馆馆长,名叫张古臣。

  他四十左右,长得清瘦利落,他跑着跑着,突然停下了脚步,似乎觉得文物
馆大门有些异样。

  文物馆关着的时候,是丝毫也看不见缝隙的;而今天,他发现两扇门之间竟
有一道缝隙……

  果然,门没上闩,就那么掩着。

  张馆长不敢多想,向文物陈列室奔去。

  天啊!眼前的情形击碎了张馆长心中所寄托的希望。

  地下一片狼藉,保险陈列柜中的一只三国时代的金鼎不翼而飞,其他十几件
一级文物也遭厄运。

  他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一阵尖锐刺耳的警报声,急速地传来,不一会儿,一辆警车和摩托车飞速行
至文物馆大门前,「嘎吱」一声猛地停下。

  今天,前来文物馆侦勘现场的人有:刑侦科科长刘海生;副科长王明甜;刑
警唐贵田,张得林;技术员廖莉。

  此时,刘走在最前面。

  他,二十五岁,是一位警察学院毕业的大学生。

  长得非常英俊,紧跟在后面的是张,他长着一张娃娃型的脸,个子也是高大
的。

  他手里牵着一条警犬。

  张的身后,是四十岁的王,他是一个不修边幅的汉子。

  和王并排走着的是唐,三十多岁。

  个儿高大,一脸的络腮胡子。

  走在最后面的是廖,她,丹凤眼,柳叶眉,身材高挑,是女警中的佼佼者。

  一进现场,警员们便紧张地行动起来,——镁光照相机,一闪一闪,拍摄下
各种照片。

  用放大镜在现场寻找罪犯是否留有痕迹……

  突然,刘在离陈列室不远的一处松土上发现一个清晰的鞋印。

  「廖莉,过来!」他叫来廖,要她拍下几张这个脚印的照片。

  张手中的警犬一直就处于高度兴奋状态,它东闻闻,西嗅嗅,最后,像是闻
着了什么味儿似的,带着张向文物馆的后院跑去。

  唐怕张一个人去发生什么意外,也跟了出去……

  经过几个小时紧张的工作,警员对现场的勘查结束了。

  刘一面准备上车,一面吩咐张馆长说道:「你另派人保护好现场,没有我们
的允许,任何人不得私自进入里面!……」

  按照惯例,从发案现场回来,大家都要在一起碰头,集中一下各自所发现的
痕迹。

  刘对大家说:「诸位:今天凌晨,在市文物馆的第五陈列室里发生了一起重
大的文物盗窃案——被盗的文物中有一件国家特级文物,那就是三国时期的一只
金鼎,它的形状是——」

  说到这里,刘停住话头,从公文袋里取出一张照片向大家展示。

  照片上正是那只金鼎。

  让大家都看清楚后,他放下照片,接着说:「同时,还有一些宝石,玉器等,
共计十二件……根据文物馆张馆长所报告的情况来分析,我们可以把罪犯的作案
时间缩小到九月十五号的二十四点到十六号的五点半之前这个范围内。

  罪犯的作案手段极为高明,现场上几乎没留下任何一点痕迹。

  ……但是,但罪犯万万没有想到,在第五陈列室右侧的一处准备种花的松土
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脚印……」

  刘侃侃而谈,他很激动:「从松土上的这只脚印来看,作案者很可能是个女
子,身高一米六六到一米六九,年龄在二十岁到三十岁左右。脚印的清晰度很强,
可以推断这是一双才穿上不久的鞋子……」

  张说道:「的确,作案者是个狡猾而又有心计的家伙,罪犯盗得文物之后,
便从文物馆的后围墙越墙而去。他们淌过这条小溪,切断了警犬的嗅觉,致使警
犬也无法跟踪。」

  「由此说来,罪犯起码有两人——一个,从前门窜出;另一个,从后围墙越
墙而出。」廖说道。

  「嗯……」刘点点头。

  「好吧,大家累了,现在都回去歇歇,下午局里还要对此案召开会议。」刘
看了看大家,宣布了休会……

  二、断香零玉第一天九月十七日星期三

  「娘的!」刘躺在床上骂了一句粗话,然后坐起来,点燃一支烟吸上。

  从他急躁的表情上可以看出,这位警察学院毕业的刑侦科长,也对昨天文物
被盗一案感到有些头痛了。

  已是十一点过一刻了,他忙穿好衣服,准备去警局。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电话「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难道出了事?刘抓起话筒。

  「是刘科长吗?」话筒里问。

  「我是刘海生。」

  「请你马上赶回警局!」

  「什么事?」

  「市郊柳树湾发现一具女尸。」

  「什么?」刘丢下话筒,快步跑下楼,骑上摩托车,向警局驶去。

  进了警局,他向刑侦科跑去,唐,张,廖早就等在里面了。

  「副科长王明甜呢?」刘问他们。

  唐说:「副科长说他头痛,让我代他请假。」

  刘思考片刻,作了决定:「走,马上去柳树湾。」

  来到现场后,柳树村武装民兵一见警局的人来了,忙迎了上去,简单地介绍
了发现女尸的经过。

  原来,女尸是一位捡牛粪的老伯发现的。

  今天早上,天刚蒙蒙亮,这位老伯就提着筐子在草地上转悠。

  突然,他发现不远处有一团东西,便走了过去,仔细一看,是一个死了的姑
娘!这可吓坏了老伯,他连忙去乡政府报了案……

  

  刘听后,就忙开了。

  死者是一个大约十八岁的姑娘,身高一米六八。

  尽管姑娘的面容失去了血色,但可以看出,这是一位楚楚动人的女子。

  刘想:昨天文物被盗,今天又发现一具女尸。两件案子是否有联系……

  

  突然,他的目光直盯着死者脚上的一双鞋——这是一双崭新的乳白色高跟皮
鞋,他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蹲下身子,专注地观察起这双皮鞋来。

  

  文物馆现场上的脚印会不会就是这双鞋留下的印子?刘从死者的丝袜脚上脱
下鞋子,放入公文包里面。

  就在这时,正在检查姑娘的尸体的廖靠了靠刘说:「你看,她的双臂有几道
不明显的紫印,像是被人绑过。还有。」

  她把放大镜递给刘,指着死者的左臀部,说:「这儿有一针眼,可能是被人
注入了某种能致人于死地的药液——」

  

  ……

  「将尸体拉回去解剖!」刘说。

  

  半个小时后,警车停在了警局的后院中,唐打开警车后门,和张一起将停放
着装有女尸尸袋的活动尸床抬下了车。

  尸检室在后院的角落,是一间小型仓库改建的,用来法医验尸,并可用作临
时停放供警局检验的尸体的停尸房。

  刘对廖说:「你先去准备一下尸检室,老章一会就开始验尸。」

  「好的。」廖将活动尸床推进了尸检室。

  

  尸检室中央是两个解剖台,一端是工具台,一端是横占了整面墙的两层共八
个冷柜。

  廖将尸床并排停在了靠近冷柜的解剖台旁,她拉开尸袋上的拉链,将姑娘搬
到了台子上。

  她检查了尸袋内并没有掉落些什么,就将尸床放在了房间的角落处,转过身,
打量起横卧在解剖台上的姑娘来。

  姑娘的衣物在现场已被脱去,此刻正全身赤裸、四肢平伸地仰躺在解剖台上。

  姑娘长得非常漂亮,拥有天使一般的面容。

  身材曲线婀娜,优美诱人,全身的皮肤又白又细。

  形状优美的双胸依然坚挺着,纤纤柔柔的细腰之下是浑圆挺翘的臀部和修长
笔直的双腿。

  她将女人最重要的美丽占有,即使是死后,仍然拥有着这件让世界上所有女
人最憧憬的东西。

  但此刻,已成为尸体的姑娘静静地躺着,任凭陌生人来摆弄。

  在现场,考虑到社会影响,是让身为女警的廖来进行尸表检查;但很快,姑
娘将会被素昧平生的男人翻来覆去地查看,甚至里里外外地查看。

  

  技术员或是法医都是在现场把尸体衣服脱光了检查,如果不这样做,而是把
尸体移回警局再检查,那很容易造成尸表痕迹的损毁。

  所以,在未检查尸表痕迹之前就移动尸体,就会被视作是破坏现场;体表伤
痕是初步判断死因的根据,而他们到现场的目的之一,就是给出初步判断的死因,
要是什么案子都搬回去,那警局干脆直接改停尸房算了。

  他们必须要在最短时间内确定大致死因,也就是说,至少要判断自杀还是他
杀,如果不是刑事案件或者需要调查的案件,那就不会搬回去了;没有那么多空
间,也没有那么多人力和物力。

  而对于解剖,则规定不允许露天解剖,但也不会搭帐篷;都是把尸体运回警
局,在专门的尸检室做解剖。

  最后,廖从橱子中取出一块崭新的白布,盖在姑娘的身上。

  她填写了一个标签,系在了姑娘的右踝上后,就到化验室去了。

  下午三点钟,法医章钰来到了尸检室,一眼便看到了那具准备检验的女尸,
虽然尸体蒙着白布,只有双脚露在外面,但白布依然清晰地勾勒出一位拥有完美
身材的女子赤裸身体的轮廓。

  他走近女尸,正要掀开白布,却立刻被她的双脚吸引,好一双嫩脚,嫩得仿
佛新生儿一般无异,嫩得好像从未曾下过地走。

  这真是一双完美的小脚,足弓高起,脚心空虚,曲线优美。

  俏皮可爱的五个脚趾整齐的互相依附着,无一处不是光洁润泽的肉皮儿,精
美至极。

  脚趾尖俏皮地向上翘起,更让人有一种想亲吻她的冲动。

  他将其握在手中,嫩滑绵软,柔若无骨。

  他对少女的这双小脚真的是爱不释手,细细把玩欣赏:光滑、圆润的脚踝;
莹白的脚腕;丝柔、软缎般清滑的脚背!

  脚背上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的筋络纤毫!

  柔润异常的脚底,香蜜般的趾缝间五根白玉般的秀趾,淡白色的半月隐隐约
约,玉翠般的贝甲含羞带俏,轻轻竖起!

  圆柔的趾肚像五只蜷缩的小兔,似慌似喜!

  软白红润的脚掌如松棉的香枕,曲秀的脚心如清婉的溪潭;莹润、粉嫩的脚
跟轻揉之下红润凹凸泛起,惹人轻怜惜爱。

  他真想用这双性感诱人的小嫩脚来给自己好好地进行足交。

  他发现,这双玉足没有一点足茧,十片趾甲都如温玉一般润泽完美,无一丝
损伤,连双脚都保养得如此之好,死者生前的享受可想而知,还有,还有,他总
觉得还有些什么,一时想不起。

  便将白布慢慢向上掀起,露出一对修长笔直的小腿,皮肤光滑,细腻,柔嫩,
他将白布掀至女尸的大腿根部,进而欣赏她的大腿,曲线优美,饱满玉润,这双
腿是如此的完美,绝对是此生未曾见识过,他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他又从下向上看了一遍,摸了摸她腿部几处地方,觉得尽管细嫩,却又很结
实,但经验告诉自己那绝不是尸僵。

  当他的目光再次触及那双玉足时,他终于明白了,还是那双脚。

  一般说来,尸体仰卧时,双脚前掌是要向两边分开的。

  但这位姑娘的双足,前掌却是并在一起的,并且略微向前绷直,只有玉趾向
上翘起。

  双脚的这个动作是如此的优美,更使他沉迷于这对美足的完美。

  他将她的双脚前掌向两边分开,刚一松手,又并在一起;他又将其向上扳直,
松手后,双足又向前伸去。

  这就排除了尸僵。

  这种现象只有一种解释:修养与训练的结果。

  少女的矜持与修养,使她长年保持这种姿态;而形体训练也同样是必不可少
的,可以想像得到,她生前经常跳芭蕾舞,但姑娘诱人的身材绝非舞蹈演员自幼
训练而成的那种。

  且姑娘的双脚保养得如此之好,又排除了她是芭蕾舞演员的可能,她一定是
经常穿着极舒适的舞鞋,进行形体保养训练,这也是她那两条极其修长的腿为什
么会如此健美。

  他不禁想起就是眼前的这双玉腿,曾经包裹着纯白色的舞袜,着一双足尖鞋,
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但是,现在……

  他叹了一口气,掀掉了那块白布,突然眼前一亮,一眼就认出了她。

  真的没想到会是她,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觉得自己的生命此刻真的
是值了。

  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时,就发誓,自己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姑娘,而且
深信今后也不可能再见到。

  自己那个时刻才真正明白了什么是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

  现在,这位十八岁少女美丽绝伦的玉体完完全全暴露在了手术灯下,佳人玲
珑凹凸的娇躯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任他为所欲为。

  她肉质鲜美,全身的皮肤都一样的光滑,细腻,柔嫩,如婴儿般吹弹即破,
即使是脸部的皮肤也没有特别粉饰过的痕迹,看样子,她对自己的皮肤特别自信,
任何的化妆品反而会有喧宾夺主的副作用。

  他也深以为然。

  

  她浓密黑亮的长发披散在解剖台上,有几绺伸到丰满而高耸的乳房上。

  他拿来一个小型光纤电筒,用来检查了姑娘的头皮和头发。

  接着,他怜惜地将她的秀发整理好。

  姑娘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向上翘起,眼睑呈现出娇嫩的紫罗兰色,这
可是非常珍贵的天然眼影呀。

  嘴唇的线条十分优美,如花瓣一般娇艳欲滴。

  可能是刚死不久的缘故,她的香腮还有几分红润,神态安详,仿佛进入了梦
乡似的甜甜睡着。

  如此美丽的姑娘,谁会下得了手杀了她呢?他看着她的遗容,想道:这位美
貌的姑娘活着的时候,追求她的人肯定是多得数不过来;而现在,她却只是一具
待人认领的死尸,不禁惋惜不已。

  姑娘的乳房丰满坚挺,乳白如玉,仿似倒扣在胸前的玉碗,抚摸起来却有生
硬的感觉,经验告诉他,虽然姑娘的身体发育成熟了,但很可能还未被男人开发
过。

  他想,姑娘这对饱满鼓足的乳房,用来乳交真是太好不过了。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顺着她那平滑的腹部向下滑去。

  他走到台子的那头,将她的双腿打开,摆成M型,在手术灯下显露出了下体。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狂跳不止,甚至有些呼吸困难,他深深吸了口气,用手
撑开她的阴唇,他终于发现了那一小片薄薄的肉膜,处女膜。

  他发现了处女膜,完好的处女膜,并非是后天手术形成的那种。

  他咽了咽口水,继续用手撑着她的阴唇,将一根圆头玻璃棒插入她的阴道内,
轻轻地挑起她的处女膜,再仔细检查了一次,果然完好无损,她并非处女膜肥厚
者,一切正常,如果有过性行为,是一定不可能再保有的。

  他又拿起高倍放大镜仔细观察,她的大小阴唇很嫩,不但未性交过,连手淫、
指交和舔阴都肯定没有过。

  这种意料之外的惊喜,令他震惊不已——一位绝世的美人,所有男人的众矢
之的,竟会将自己的处子之身保持到十八岁。

  对于被验尸的女性死者,检查处女膜和采集阴道内容物已成为法医的必有福
利项目。

  采集阴道内容物的通常做法是,拿一个夹子,夹着消毒纱布,直接就将夹子
插入死者的阴道,转上几圈,就采集到下体的分泌物了。

  但是对于眼前横陈的这具处女尸体,这样做很可能会弄破处女膜。

  于是,他取出一根软棉签,轻轻插入女尸的阴道入口处,保证不碰到处女膜
的前提下,小心翼翼地转了几圈,抽出来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的培养皿里面,准备
拿去化验。

  该进行体表检验了,他将女尸的双腿并拢后,量了一下她的身高:一米六八。

  他注意到姑娘的尸体很柔软,翻动过程中没有僵硬的感觉,完全像活人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他突然想起一件往事,很可能姑娘的尸体状况和那件事有关。

  他决定先不去想这么多,眼下的美色还要慢慢地专心享用。

  廖的现场勘查表明,姑娘的死因很可能和姑娘左臀部的针眼有关。

  于是,他先从重点查起,将她扶成向右侧卧状,以便检查她的左臀部上的针
眼。

  他取出肛温计擦拭干净,掰开她的两片臀瓣,插入她的直肠内。

  此时的姑娘如同一个酣睡中的婴儿,一样的一丝不挂,一样的任人摆布。

  他又看了看她的脸庞,如同天使般天真无辜,楚楚动人;同时也可以看出,
这是一位很有修养和气质的女子,她的美德已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永远不会分
开。

  他用放大镜观察她左臀部的针眼,针眼很不明显,皮肤的反应也几乎没有,
可以肯定,注射量是非常非常小的。

  按照通常的做法,应将她此处的皮肤、脂肪和肌肉连同注射孔在内,一起切
下来送检,但是,他看着她那浑圆高翘的屁股,实在是下不了手,没办法,他抽
取了她的尿液,准备拿去化验。

  由于针眼实在太小,他在观察时,鼻子几乎贴在了姑娘的尸体上,只觉得她
身上飘出阵阵馨香,但这绝不是香水的味道。

  他又趴在她的其他部位闻了闻,不错,这确实是处女的体香,但这位姑娘身
上除了诱人的体香外,却什么都没有了。

  看来,这位姑娘不仅面部不使用化妆品,连全身都不使用护肤品之类的东西,
这反而使姑娘更加丽质天成。

  他从她的直肠内拔出肛温计,读出了她的肛门温度:23.2度。

  法医学上可以用尸冷来推测死亡时间:在春秋季节成年人尸体,室内每小时
大约下降0.83度;水中尸体每小时下降3-4度;在高温季节室外尸体,死后几小
时内尸温还能上升。

  据国内的尸温研究报告,死后4-5小时内,体内产生热尚未完全停止,尸温
平均每小时下降0.58度;死后5-16小时,产热完全停止。

  尸温平均每小时下降0.97度;死后16-24小时,因是尸温与环境的温差缩小,
尸温下降变慢,平均每小时下降0.54度。

  该项研究建立了死亡时间计算公式,经过实际应用和完善得出一下简便公式:
死后经过时间(小时)=(37度-尸体直肠温度)0.83系数,所乘系数:春秋季为
1,夏季为1.4,冬季为0.7。

  这样算来,她大约是在昨晚十一点死亡的,还有不到二十分钟时间,她的尸
温就会降到室温的23度。

  时隔十六个半小时后的现在,正是尸僵发展到高峰的时期,但是姑娘肉体还
是那么柔软,却又绝对不是肌肉松弛,况且这具女尸早已过了死后一到两个小时
的肌肉松弛的持续期。

  同时,现在又是尸斑发展到高峰的时期,但是姑娘的全身上下,完全没有一
点尸斑的影子;至于尸体局部干燥所指的角膜混浊,巩膜黑斑,皮革样化等,同
样没有一丝迹象;而自溶也完全没有出现。

  也就是说,除了尸冷,姑娘的身体上完全没有出现任何的早期尸体现象。

  这一切都更使他坚信这具女尸与那件事的关系。

  再把姑娘从右侧卧扶成俯卧,只见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身下,浑圆而挺翘的
美臀骄傲地隆起,凸成一道优美的波状弧形,臀部的皮肤如绸缎般柔顺光滑。

  不需要用手去抚摸,他就能感觉得到,她的小翘臀应该是那么的充满弹性和
肉感,紧绷绷、饱鼓鼓的美妙无比,惹得他照着屁股就是啪啪两巴掌,女尸臀上
的嫩肉便弹性十足地波动了起来,肉颤颤的极是好玩。

  将女尸还原成仰卧姿势后,他看了看她的纤纤玉手,仔细查看了手腕,然后
又朝指甲缝里看了半天。

  指甲缝里没有残存碎片,没有皮层或者衣服的纤维。

  他在每一个指甲上闻了闻,接着在每一个指头上轻轻地弹了弹。

  连指甲内也一尘不染,说明了姑娘死得很安然。

  他的目光转向了姑娘的双臂,左右上臂各有两条不太明显紫印,需要仔细分
辨才能看清。

  紫印外侧要高一些,且后部颜色深一些,怎么样才能绑成这样呢?他摆弄起
姑娘的尸体来比划。

  最后,他将她翻过来,双臂放在背后,这才是唯一的解释,但要这样,前臂
也必须交叉固定在背后。

  他看了看她的前臂及腕部,并没有捆绑过的痕迹。

  可能是用毛巾之类的东西吧,他从橱中找到绳子和毛巾,模拟着将她绑了起
来。

  绳子与紫印的位置相符。

  他将姑娘的尸体扶成侧卧,却发现两道绳子正好将她的乳头夹在正中间。

  这种诱人的场景真的很像他正在用这具艳尸进行虐恋。

  对了,凶手并未侵犯她的阴道,难道是……?他去掉她身上的绳子和毛巾,
检查了她的肛门。

  里面并没有发现精液,并且闭合得非常紧密,不可能进行过肛交。

  他将女尸翻过来,扳开她的牙关,丝毫闻不到半点异味,看来她的内脏系统
日常的调理也很完美。

  他用小手电在她的嘴里四壁照了照,检查了她的口腔,也没有发现精液的痕
迹。

  如此美丽的处女竟然完全没有被男人使用过就死掉了,真是太可惜了呀。

  他还是不放心,取了两根软棉签,分别蘸取了死者的口腔内容物和肠腔内容
物;又不厌其烦地用蘸了生理盐水的棉签分别在死者的脸颊、嘴唇、耳朵、颈部、
乳头、肚脐眼、阴蒂、大腿内侧、背部和臀部股沟进行擦试。

  这里不具备从皮肤上提取指纹的条件,更多的性侵检验只得作罢。

  

  他拿起放大镜,在手术灯下从头到脚,从前到后地观察起这具女尸的全部表
面。

  他有条不紊地搜索了一个多小时。

  姑娘的柔嫩肌肤绝对地完美,竟无一丝瑕疵。

  看来身体特征除了完美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姑娘的肉体如此鲜明地表达着生机,全身都是那么红润健康,但冰冷的肌肤,
不再出一丝气的鼻孔、双唇,以及静若止水的脉搏,都毫不留情地证明了这是一
位死了的姑娘,而非梦乡中的睡美人。

  女尸表面没有伤痕,表明姑娘是在完全无反抗的情况下被杀的,凶手很可能
采用了先麻醉再杀人的方式。

  下面应该是尸体解剖了,他看了看这位美丽的姑娘,忍不住地怜香惜玉,实
在不愿意破坏掉这具艳尸。

  他先将提取的尿液和分别盛放着三块软棉签和十根普通棉签的十三个培养皿
送到了化验室,交到了廖的手上。

  廖正在化验姑娘的内衣,见到章,说:「死者的内裤和文胸都是新的,也很
干净。没有发现可疑的痕迹。」

  章点了点头。

  「这几样也还得麻烦你了。」便又回到了尸检室。

  看着这具艳尸,章想:过去也有从阴道或肛门将内脏掏出体外的,但一不小
心就会损坏内脏,也不准确,更何况这具女尸的阴道和肛门都是处的。

  既然姑娘的死因及过程都已经很清楚了,他决定不做解剖,这样这具艳尸也
可以保得完整。

  当然根本的原因,是他有自己的打算。

  在检验姑娘的尸体的过程中,他脑中满是色情的东西,动不动就是足交、乳
交、指交、舔阴、虐恋、肛交、吹箫之类,而且自己的性器一直空前地勃起着,
几乎射出精来。

  这一定是由于这位姑娘太美了,每一寸肌肤都是那样完美性感,如此世间尤
物,即使香消玉殒之后,仍是男人永恒的梦想。

  更何况她如玉般的娇躯是永不变质的。

  他不由得对刚才没有将这位姑娘当场奸尸而佩服自己起来,同时,他也知道,
无论是那位姑娘还是自己,都有的是时间,现在要等的,不过是合适的机会。

  于是,姑娘的尸体被抬上活动尸床,推到了横占了整面墙的两层冷柜前,警
局经手的死因不明或者是无人认领的尸体都会被暂时放在这八个冷柜里,这具年
轻的无名女尸也将被冷冻以防腐烂。

  一个冷柜的门被打开,停尸用的铁板被抽出。

  姑娘被推了过来,铁板的高度刚好和活动尸床的高度相同。

  他抱起姑娘的肩膀,她的头立即向后软软地仰了过去,一只雪白的胳膊无力
地垂落下来。

  他用力将姑娘抬起,转移到铁板上。

  姑娘静静地躺在铁板上,如同死去的白雪公主一般。

  他将她的手放好,然后把铁板连同铁板上的年轻女尸一起推了进去,关上了
柜门。

  尸检室里冷气没有开放,只是那些存放着尸体的冷柜内部的冷气各自打开了。

  他打开停放姑娘尸体的冷柜的冷气后,便到办公室写验尸报告去了。

  

  他知道的那件事,更应该说是一个传说。

  那是一种很特殊的被人称作「Odessa」的药物,Odessa Silverberg是埃塞
俄比亚古代一位公主的名字,据说这位公主艳若天上尤物,但却十四岁时不幸早
亡,其父王痛惜不已,让人将死去的公主停放在她卧室的床上,不准下葬。

  但公主的尸体一直都没有腐烂,美貌的公主一直都像睡着的活人一般无二地
躺着。

  直到三十三年后,国家内忧外患,其父在宫廷密谋与权力争夺中去世,他死
前为了免于女儿的尸体落于敌人手中受辱,将公主放在水晶棺内沉入海底。

  顾名思义,这种无色无味,会使人致命的液态药剂,却可使死者尸体一直保
持着注射之时的状态。

  这是一种非常珍贵而神奇的药品,也只是在传说中出现过极少的几次。

  要破此案,这倒是个关键,但这线索却又从何查起呢?

  

  不久,廖的化验做完了。

  她来到办公室交化验报告,见到张也在,便聊起了案情。

  不一会,章也来整理验尸报告了,他从廖那里得知:从姑娘的尿液中查出了
麻醉剂的成分;姑娘的口腔、阴道和肠腔内,没有发现精液或不属于死者的唾液;
姑娘所有可能的性感带上,也没有发现精斑或唾液斑。

  麻醉剂的发现验证了章作出的先麻醉再行凶的假设,他虽然无法确认麻醉剂
的使用方式,或是与Odessa一同通过死者身上唯一的针眼注射,或是口服,或是
呼吸,但他决定不把那件事说出来,就以麻醉剂作为致死原因结案。

  死者仍是处女的事实,他也决定隐去,原因自然是给自己方便。

  他完成验尸报告后便走了出去。

  突然,他意识到,把那具女尸冷冻起来完全是多此一举,而且冻成冰块的美
女,自己还怎么玩呢。

  他立刻回到尸检室,把姑娘的尸体从冷柜中拉出,抱到解剖台上。

  天色渐渐暗将下来,警局会议室里灯火通明。

  刘他们正在对案情进行分析。

  今晚,警局曹局长出席了会议。

  另外,还破例请来了文物馆张馆长。

  刘说:「从两天发生的两起案子的现场上来看,这是两起有着重要联系的案
子。昨天,文物失盗案的现场上发现一个脚印。

  经测定,可以判断罪犯是一女人,年龄在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身高一米六
六到一米六九;而今天又是一起凶杀案——

  完全可以排除是自杀,因为死者的两只胳膊留有被人绑过的紫印——被害者
恰恰是个姑娘。其年龄,十八岁左右。身高一米六八。更为重要的,是死者脚上
的这双皮鞋……」

  刘从公文包里拿出那双乳白色皮鞋,放在桌上,接着说:「它的印子完完全
全与文物馆现场上的那个鞋印相吻合。被害者就是盗走文物的罪犯!但是,杀死
女子的这个凶手又是谁呢?」

  刘停了一会儿继续说:「有这么两点:一、死者左臀部上有一针眼;二、死
者的胳膊上留有几道紫印。经技术检验,这位姑娘被人注入了浓度极大的麻醉剂
而致。

  注射麻醉剂的时间大约是十六号的晚上十点钟到十二点钟。……现在,我们
的任务就是查明死者的姓名、住址,以及工作单位。同时,利用手中仅有的线索,
追查凶手……」

  「如果说死者曾参与了盗窃文物,那么,杀害姑娘的凶手就是她的同伙。是
么?」廖问道。

  「你们排除情杀或奸杀这个问题吗?」曹局长说了一句。

  「经检查,姑娘没有被奸污的痕迹,可以排除奸杀。至于情杀,可能性极小
——但也不可能全部排除……」刘回答。

  这时,坐在会议室的角落里的古突然不安起来。

  「张馆长!」曹叫他。

  「什么事……」古有点不自然。

  「馆长先生,我现在想起一个问题。」曹说。

  「不知贵馆是否设有保卫科?」

  「这……」不容古回答。

  曹又接着问:「这文物陈列室和陈列柜的钥匙是谁人在保管?」

  「不,是这样的。」

  古稳定了一下情绪,说:「保卫科设倒是设有的,只是科长老钱两月前患了
胆结石症,现在正住院治疗。另一名保卫干事,最近……据说要购买警铃,他出
差去了,所以……」

  「所以现在馆内没有正式的保卫人员,是吗?」曹说。

  张馆长惶惑起来。

  他内疚地说:「文物陈列室和陈列柜的钥匙,是我本人保管的。这点,我是
没疏忽过的!」

  「局长,我看是不是就……」刘在曹局长耳边说了几句话。

  突然,张馆长走上几步,上前问刘说:「科长,能让我看看死者的照片吗?」

  「好吧!」刘从公文包里取出死者的面部照片,递给古。

  他接过照片,仔细地端详着,好面熟啊!猛然,他记起了,失声喊道:「是
她!」

  「你认识她?」刘心一颤。

  「嗯,她是本市望江宾馆的服务员,叫顾薇薇。」

  既然已经有了女尸身份的线索,档案查阅立即进行,很快得知,薇薇的父亲
是市物资局的主要领导之一。

  在这个独裁专制的国度里,和这样的权势家庭打交道无不小心谨慎,虽然不
明白顾父为何让女儿当服务员,但是对薇薇尸体的处置立刻得到了警局领导的重
视。

  曹局长事无巨细地询问了薇薇尸体的情况,当得知这具女尸没有进行解剖,
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表扬了章工作的慎重。

  章判断了下当前的情势,知道自己无法瞒住薇薇仍是处女的事实,便主动讲
了出来,曹意味深长地要求所有的警员要特别注意保护好薇薇的尸体,不要让检
验、清洗和储藏工作出现意外。

  为了即将进行的家属认尸,这具已被验过的尸体要清洗整理。

  章没有想到自己的机会来得这么快,虽然不能奸她,但是至少可以玩她,聊
胜于无。

  会后不久,他就来到尸检室,在躺在解剖台上的薇薇的耳边说道:「小宝贝
儿,我来给你从里到外好好地洗个干净吧。」

  说完,他便忙了起来。

  第一项工作是为薇薇清理肠道。

  人死后肛门和尿道等部位的括约肌都会松弛下来,因而可能导致大小便失禁,
让这样的尤物泡在秽物中就不好了。

  他把她摆放成跪伏状,翘起美妙的臀部朝向墙角,那里的地面上有专用的下
水口。

  他取来灌肠器,将已经用加热器弄温的橡皮管从她那小小的菊花洞口插进去。

  这应该是这具女尸的屁眼一天之内第三次被插了:前两次是肛温计,这一次
是灌肠器。

  这时他发现,她虽然死了,但并没有像别的尸体那样由于括约肌的松弛而使
肛门呈张开状态,小屁眼依旧那样紧密。

  他打开开关,温热的甘油水便慢慢灌进了她的肠道。

  如果此时她还活着,就应是身体放松,没有多少疼痛,反而像同男人上床一
样,有一种又羞又美的快感。

  这可是个处女呢,等会儿给你来个全套服务,小宝贝儿。

  慢慢地,她的腹腔被整个充满了,再也容不下了,扁平的小腹被撑得像只足
球,这才把管子一拔。

  「呼」的一下子,一股臭气熏天的粪水直喷到贴着瓷砖的墙上。

  这样的过程又重复了两次,最后从她肛门中喷出的已经完全是清水了。

  清肠是非常必要的,因为肠道中的粪便和菌类是造成尸体腐烂的最主要原因,
这么美丽的女尸虽然本身不会腐烂,但是她肠道内的秽物如果不清理一下,说不
定会在她体内分解变质甚至释放出气味。

  那样就太煞风景,另外他在所使用的灌肠液中,他又加了一些料,使得肠道
中的菌类全部都能被清理出来,这样便可高枕无忧了。

  灌过肠,他帮她洗干净屁股。

  这一幕性感蚀骨的趴姿在完美展现后终于落幕,他让她仰面躺下。

  他拖了一条水管过来,在她的身上,用洗皂清洗着。

  他的手在她身上,细心的擦着,两只手在乳房上轻轻的揉着,还用两根手指
在乳头上擦。

  慢慢地,他的手伸到她的阴户上,用手指插进她的阴道内,他明显地感到此
处吸着力很强,这使得他不停的挖着。

  这时,她的处女膜挡住了他的手指。

  

  他将水管放在一边,把她的双手交迭在胸前,她的左手放在她的右乳上,右
手放在左乳上。

  然后,把她的双腿弯曲,使她的双足蹬地,并且双腿大大地向两边分开,仿
佛一只青蛙。

  生前冰清玉洁的她,就这样在死后让他看到了这样丢脸的样子。

  他弯下身子,仔细地观赏她的下体。

  她那保存完好的处女膜是小孔密实型的。

  他用食指插入她的阴道内摸了摸,触摸她那最隐密的神圣之所,里面紧紧的,
有着丰富的褶皱。

  果然如同期望的一样,她的阴道是入口处内吸着力很强,内壁是俗称橘子皮
的名器。

  想不到如此绝世美人竟还是绝世名器,他忍不住用舌头伸进去舔了舔。

  和她阴道的接触最多也就只能是这样程度的指交和舔阴了,谁让人家是大家
闺秀呢。

  但别的项目可是一个都不能少,此时的他,脑中只有薇薇的尸体。

  他觉得自己一生的唯一目的就是来看那具女尸,而自己生命中的精华就是能
陪伴薇薇的今天。

  他只想好好大干一场,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将下午梦想的吹箫、乳交、
肛交、足交,一一实现……

  

  直到章无力再战,这具玉软花柔的娇躯上才得以继续被清洗。

  娇尸仰着脖子一动不动的躺在解剖台上,似乎正享受着水流激冲的快感,他
在玉体上开始仔细而轻柔的擦洗起来。

  她丝绸般的皮肤极为光滑细腻,手掌触摸之下几乎感觉不到哪怕一丁点儿的
迟滞感,浑身如滑石般顺手,在娇滑平软的小腹上轻轻一推,就擦到了双峰盈盈
的胸脯上,在上面轻揉摩擦,将精液冲刷而净。

  他将娇尸翻了个身,细心擦弄起那面洁白无瑕的美人背。

  她的肩胛骨很小很秀气,细削的肩头也非常符合对传统女人的审美观,双手
放在她两肩上同时这么一搓,那盈盈不堪一抱的疼爱感不禁油然而生!

  怪不得自己当初单单被这一抹背影就吸引的无以复加,他替娇尸擦了一会儿
背后,再将她美妙的小桃臀往两边尽量掰开,让水流冲涤在女孩的私处,也将大
战后的精液尽数冲走。

  他的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双手在她白璧无瑕的胴体上继续移动,
摸洗完她雪白娇滑的玉腿,接着便开始替娇尸洗脚了。

  这双纤巧薄香的秀足依然宛如姣白玉笋,有着少女应有的妩媚脚弓,脚背上
的青筋血管隐在嫩白的肌肤下显得非常触眼,清水冲荡下,秀足愈发剔透玲珑,
十根排列整齐、秀气小巧的脚趾头就像初长的春芽一般,鲜嫩娇涩。

  

  他将娇尸的脑袋捧起——他是不会放过她身上任何一个细节的——放在水流
下,轻轻在娇尸脸上搓洗着,抚摸着,就连耳内也一一洗过,将口中和脸上的精
液冲洗净,这张玉雕般的绝色花靥更加秀丽绝伦,难掩她精致的美感。

  他挽起她生前最为呵护的那一头乌黑长发,被水一冲,宛如手中的一匹上好
绸缎,湿漉漉、柔顺顺的。

  

  就这样,他将这具心爱的艳尸玉体在清水下足足冲洗了十五分钟,直到全身
每一处细节、每一个毛孔都被清水反覆充分冲涤,清洗掉她身上所有的不雅。

  这具令人呼吸顿止、冰雕玉琢无一点微瑕的冰清玉体,便像是一朵出水芙蓉,
一丝不挂如圣女般舒躺在解剖台之上。

  精心呵护的苗条胴体玲珑浮凸,该细的地方细,该凸的地方凸,还带着少女
的幽幽体香,那诗韵般清纯、梦幻般神秘的婉约气质依然令他为之迷恋。

  他上上下下仔细欣赏了一遍,艳尸浑身上下雪白剔透的绝无半点异色,表情
十分安详与恬静,像是个圣洁的睡美人,让人不忍去惊醒。

  随后,这具睡美人被孤独地留在了尸检室。

  她直到死时还保留着处女之身,却在死后不到一天的时间内,就被素不相识
的人猥亵玩弄。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夜幕中,尸检室走进一个人,原来是王。

  他错过了现场,在案情分析会上见到死者的照片,竟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心
生歹意,深夜至此。

  不负所望,死者长的非常美艳,躺在尸检室的解剖台上,她刚死不久,身体
还没僵硬,看上去就像是个熟睡的美人,他忍不住抱住她亲了亲。

  深知不能将她开苞,便决定操她的屁眼。

  美人玉体横陈,他爬上去,抱住她,用力的耸动下身,一直干得大汗淋漓,
还不停的变换各种姿势,进行着他和死者的激情表演。

  那具女尸一头披散的乌发伴着他身体的起伏随风摇曳,宛若活人。

  他喘气如牛,大吼一声,爆发了,一会儿,他安静下来,开始如痴如醉的亲
吻女尸。

  他吻着女尸,用牙齿拽出她的舌头,含住,贪婪的吮吸着……

  三、水落石出第二天九月十八日星期四

  望江宾馆坐落在三台市的东北方,是一座具有现代化规模的建筑。

  宾馆的经理是风靡全三台市的邹文英。

  邹经理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她个性开朗豪爽,全馆的工作人员没一个不佩服
她的。

  此刻,刘和廖正坐在邹那间富丽堂皇的办公室内。

  「经理,我们想请教妳一下,你认不认识这个人。」刘递上一张照片。

  「哎呀,是她——顾薇薇!」邹一接过照片,就惊奇地喊道。

  「怎么,顾薇薇出了什么事?」

  「她被杀了。」刘告诉邹。

  「什么?」邹脸色骤变。

  手里的照片也飘落在地。

  她梦呓般地念着。

  「她被杀了……」

  「是的,我们正在调查此案,请邹经理提供线索。」廖说。

  邹经理难过得掉下了泪珠。

  「经理能不能提供顾薇薇前几天有什么反常的行动?」刘问。

  「让我去了解一下,有什么线索我会找你们的……」邹止住了眼泪对两名警
员说。

  「好,我们就告辞了。邹经理有事来警局找我们就是。」

  走出宾馆之后,廖说:「海生,我看顺便到顾薇薇家中去摸摸情况!」

  「好的!」刘答应着,将摩托的油门加大了些。

  转眼间,他俩已到了薇薇的家中。

  接待他们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

  她就是顾薇薇的母亲。

  「妳就是顾薇薇的母亲?」廖问。

  「是。」顾母一边热情地给警员们倒着茶,一边应道。

  「你们一家几口人?」廖用家常的口吻问。

  「四口。」顾母满脸笑容。

  「她爸在市物资局工作,薇薇在望江宾馆里当服务员,小女儿还读书。我是
个家庭妇女。」

  廖看着这位热情的大娘,真不想把那个噩耗告诉她。

  她想假如顾母知道了女儿被杀的消息,她一定会伤心到极点。

  但她别无他法,还是得如实告诉她。

  于是,廖说道:「大娘,妳大女儿……」

  不等廖说完,顾母就一口接上:「唉,别说她了,前天下午回来,脸愁得像
要下雨似的,后来出去了,至今没回来,一定是宾馆里出了啥事。」

  在刘和廖都拿不定主意的时候,门被「呼啦」一下掀开了,进来一人。

  这是个少女,年约十六岁左右,长得亭亭玉立,与顾薇薇的容貌极其相似。

  「姐、姐姐她……」少女「哇」地一下哭出了声。

  「她被人杀了。」

  「什么?!」

  顾母直着眼,问道:「是真的?」

  那少女点点头。

  顿时,顾母大哭起来。

  廖安慰道:「大娘,别难过……」

  慢慢地顾母停止了哭泣。

  她望着墙壁上挂着的一张「合家欢」。

  「我们来此的目的,正是向你们一家人了解一些情况。」刘放慢语气说。

  那个少女抬起头问:「你们想了解些什么?」

  廖问:「妳姐姐被害之前有些什么反常的举动?」

  那少女想了一下,说道:「前天下午姐姐下班回家,她的情绪很不好……愁
着一张脸,也不跟我说话,就进了房间……我还以为宾馆出了什么事,也不在意。

  我当时只是注意到她脚上穿了双白色高跟鞋,样式很好。我问她在哪儿买的,
她没吭声,我就没再问了……噢,她回到寝室里还反覆在看一封信,越看越生气……


  「信的内容是什么?」

  「不知道。」

  「顾薇薇最近有什么异样没有?」

  「没有……一直都没有什么变化。」

  「前天晚上她什么时候出去的?」

  「吃了晚饭她就走了,连招呼也不打……」

  「……我们可不可以看一看顾薇薇的寝室?」廖征求死者家属的意见。

  顾母点头同意。把刘和廖带到一间房间里。

  这是一间布置得很好的寝室,窗台上还放了盆剪裁得体的盆景,它给这间房
间缀上了不少的生气。

  顾母对廖说:「这盆景是薇薇前天下午端回来的。」

  「请把妳姐姐前天看的信找来,我们看看。」刘对顾妹妹说。

  顾妹妹听了便在床上翻了起来。

  可是没有。

  她又去书桌的抽屉里翻找,仍没着落。

  姑娘轻轻地叹了一声:「怎么不见了?」

  「这两天谁来过这里?」廖问。

  「高仓来过,他是薇薇的男朋友。」顾母回答。

  「什么时候?」刘继续问。

  「昨天早上。」

  「他在哪儿工作?」

  「市人民医院……」

  刘说:「这盆盆景我们暂时带回去。可以吗?」

  顾母点头同意,刘捧起花盆,然后,拉起廖向停在外面的摩托车跑去……

  市人民医院坐落在市中心。

  高今天上中班来的很晚,迟到了一个小时。

  他长得很秀气,衣服穿得笔挺。

  今天上午,他到望江宾馆,听说薇薇被杀的消息,嚎啕大哭,直哭得死去活
来。

  这位俊秀的小伙子,失去了心爱的姑娘伤心极了。

  刚从办公室走出来的杜院长步下了台阶,一位护士跑来,紧张地对他说:
「院长,警局来了两位警员,要找你。」

  「好。」杜院长说。

  「我马上去见他们。」他说着走进了会议室。

  这两位警员正是刘和唐。

  「两位有何贵干?」杜院长坐下问道。

  「我们要传讯医院高大夫高仓,现向院长请示。」刘既谦逊,但又不卑不亢
地问道。

  「什么?!传讯高仓!」杜院长颇感吃惊。

  刘点点头,说:「他是一个凶杀案中的嫌疑犯。」

  说着,他出示了一些材料。

  高作为市人民医院外科的主治大夫,杜院长是多么的看重他啊!

  但他为什么卷入这个凶杀案中去?

  在未明真相之前,杜院长沉重地点点头说:「请你们履行法律手续吧。」

  不一会儿,刘他俩便将高带上了吉普车,走了。

  这是一间非常严肃的预审室,传讯高便在这里进行。

  坐下后,刘问:「高仓,你为什么杀死你的未婚妻顾薇薇?」

  「我该死。薇薇是我杀死的。我该死!……」高脸色惨白,颤声说道。

  高没为自己狡辩,这个态度使在座的警员都感到意外。

  刘问:「你为什么杀死她?」

  「因为她知道了我那不让别人知道的事……」

  「请仔细讲。」

  高呜呜地哭了:「薇薇被我杀死了。昨天晚上,我想了一整夜,只想到死……
薇薇,我对不起你呵!……」

  开始,高还很伤心,慢慢地,他停止了哭泣,说道:「我和薇薇恋爱是从前
年下半年开始。当时,我刚从医学院毕业,回到我原来的单位工作。

  一天,有位姑娘前来就医。她就是薇薇。我一见到她,就爱上她了,认为她
是我所见过的姑娘中最漂亮的一位。

  我问及她的住址,她很大方地告诉了我……晚上,我去她家了,给她带去了
一些水果、食品。她对我很有好感。

  此后,我向她倾吐爱慕之情,她接受了……,就在十六号的下午,她怒气冲
冲地跑来了,厉声说:『高仓,出来。』我忙放下手中的书,跟她出去了。『高
仓,你做的事是你自己去投案还是我报案?』路上,她这么问我。

  我一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什么事?』

  『什么事?你自己明白。……文化大革命,你以为已经风平浪静了,便无人
知晓你的罪行。哼!』她说完,手里扬了扬一封信。

  ……当时,我的脸吓得煞白,不知所措了。

  『你考虑,晚上我等你的回音。』薇薇说了一句,跑了……」

  「请讲仔细点。」廖说。

  「……薇薇跑走之后,我几经思考,终于下了狠心,决定杀死她!天黑的时
候,薇薇找到我,问我到底如何打算。我嗫嗫缩缩没说出眉目。

  『那就到警局去说!』她说:『我去报案。』

  我怕了,红了眼,一把抱住她,从口袋里摸出预先准备好的绳子,将她狠狠
捆住,然后在她臀部注射了一支浓度极大的麻醉剂。……我害了薇薇……我把薇
薇运到郊外的一块草地上……」

  

  「你是什么时候给她注射麻醉剂?」廖问。

  「……大概是十一点过吧……」高回答。

  「顾薇薇手里的那封信现在何处?」刘又问。

  「被我烧了——害死薇薇的第二天,我到薇薇的寝室里抄出来的。」

  「信的内容是什么?」

  「信里说我杀死了刘敏。」

  「这盆景是你送给顾薇薇的吗?」唐指着放在审讯桌上的盆景问道。

  「我从没送过盆景给她。」高否认道。

  「这皮鞋呢?」刘拿起桌上那双乳白色皮鞋,问。

  「也不是我送的,……十六号那天,薇薇脚上就是穿着这双鞋。」高盯着皮
鞋说。

  「文物在哪里?」唐猛然问道。

  「文物,我不知道!」高摇摇头。

  一阵沉默。

  「高仓,你不让别人知道那事到底是什么事?」刘问。

  「你们不问我也会说出来的……」

  高努力回忆之后,说道:「那是文革时发生的事。那时候,我是市人民医院
的出纳,专管现金。一天夜里,一伙造反派闯进医院,说是要搜查一个阶级敌人。

  结果,阶级敌人没搜出,却在医院里闹了个通宵。他们见好的滋补药品就拿,
见有用的东西便装;后来又闯进出纳室乱翻一气。

  幸亏,我当时把医院里存着的几万巨款藏得稳当,没让他们给抄走……他们
走后,我的心绪乱得要命,竟打起那几万巨款的主意,第二天一早,我就跑到医
院革委会里,谎称几万巨款被昨晚的那伙人抄走了……

  那时候的情形特别乱,没有人过问此事……谁知,在第三天晚上,医院里的
药剂师刘敏突然找到我,说我吃了那几万巨款,要我到革委会里去坦白……那时
候,我怕得要命,怕从此以后身败名裂,就杀死了他。

  我把那件事做得天衣无缝,并放出风声说刘敏参与武斗,被打死了。唉!谁
知薇薇知道此事的底细……」

  刘紧问一句:「刘敏将你藏下巨款的事告诉其他人没有?」

  「据我调查,他并没有把这事告诉他人。」

  突然,高跪在地上,说。

  「我死不足惜,求你们让我最后再看一眼薇薇吧。」

  刘同唐、廖交换了一下意见,说道:「好吧。」

  尸检室中间有两个解剖台,其中只有靠近冷柜的台上用白布蒙着一具尸体。

  廖走过去,掀起尸体面部的白布。

  高见到躺在解剖台上的正是薇薇,大哭起来,正要猛冲过去,却被刘和唐一
把拉住,警员们可不愿意冒这个险,万一弄坏了薇薇的尸体,可是没法向上级交
待的。

  高只得停在一步之外,只见薇薇颜色如生,神态安详,美艳不可方物。

  高痴痴地看着薇薇的睡颜,终于,他转过身来,对刘说:「我还有一个要求:
薇薇和我原打算今年结婚,薇薇的婚纱都订做了,但还没有做好送来。

  我希望薇薇能穿着那件婚纱下葬,但她家人肯定不同意。薇薇在望江宾馆有
一位好友,叫江兰兰。婚纱这个月底就会送到我家。

  请通知江兰兰,让她将婚纱转送到薇薇家,说是薇薇生前订做的,薇薇希望
今生能在结婚时和下葬时穿两次,请薇薇家人务必满足她的愿望。」

  刘看了他一眼,说道:「好的,我答应你。」

  高说:「太感谢了。我再也没什么牵挂了。」

  「好。」刘示意站在门边的一位刑警将高带下去。

  带下高之后,廖问起刘:「海生,你对他是不是有些客气?」

  「是的,我不否认。」

  刘说:「高仓是个有才能的人,我有点替他惋惜。第二,他当时害死顾薇薇
是失去了理智的行为。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不可原谅
的。」

  「那他害死刘敏,贪污巨款一事,又作何解释?」

  「这……反正……」刘正要解释。

  「好了,别扯远了。我们现在的主要任务是侦破文物被盗一案,而不是讨论
犯罪心理学。」唐说。

  廖道:「我们可不可以这样设想:顾薇薇脚上的这双乳白色皮鞋是别人送给
她的,这盆景也是别人送给她的,而这送鞋送盆景的人,就是写信给顾薇薇的这
个人。」

  「有这种可能。」大家赞同这种说法。

  「现在,我们的任务是查清是谁送的皮鞋?是谁送的盆景?是谁写的这封信?
写信人知道刘敏被高仓所杀,这证明刘敏曾把高仓贪污巨款一事告知了别人。

  还有一种可能,写信人是高仓贪污下巨款的第二个直接知情者——这是一个
关键人物!」刘说。

  大家点着头。

  「时间不早了,诸位都回去安歇吧!」刘又说。

  大家都起身向外走去。

  刘走在末尾。

  他想,有大家的共同努力,案子是可以侦破的。

  可就是副科长王这两天在干些什么呢?这是一个谜……

  送走大家后,刘遇到了章,就边走边聊了起来。

  章说:「中午,顾薇薇的家人来认尸了,要领回去。曹局长让他们过几天来,
也请你尽快处理好。毕竟物资局的领导是得罪不起的。」

  刘说:「好的。」

  不知不觉的两人就到了尸检室。

  由于高的探尸,薇薇的头部还露在白布外面。

  刘盯着薇薇的面庞,说道:「这么漂亮的姑娘,她活着的时候一定充满了活
力。」

  「那还用说!」章猛地扯下薇薇身上盖的白布,不由自主地赞叹道:「太美
了!」

  薇薇苗条,丰满,健美,皮肤就像用樱桃色玻璃纸包裹着的蛤蜊肉那样,细
腻、柔嫩而富有光泽。

  薇薇那对半球状的乳房坚挺着,充满了诱惑。

  章呆呆地盯着薇薇的尸体,伸出手摸弄着她那光滑的臀部说:「我真担心,
谁要是讨了像她这么个漂亮妞儿做老婆,能过多久的日子?」

  「要不了多久,你也就不会有那么好的胃口了。」

  章的露出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倒想试试看,要是能得到她这么个宝贝儿,我愿意把我的一切卖了。我
想,光是给她弄穿的,恐怕就得花一大笔钱吧。」

  「可多啦。」

  「是啊,我就是这么想的。」

  「我到办公室那边去一下,看有什么事。你可要小心点,别弄坏了这位大小
姐的尸体。」说完,刘便离开了。

  章还是死盯着薇薇的尸体,回想着昨天晚上的快感,心想:今晚再让我陪陪
妳吧,小宝贝儿,谁让妳死了还这么会勾引人呢,真是个死迷人的小妖精。

  夜已深,心满意足的章已离开,刘却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尸检室。

  薇薇此刻静静的裸睡在活动解剖台上,楚楚动人,任人鱼肉。

  面前的解剖台上,也曾有过许多美丽的姑娘这样一丝不挂地躺着,却是赤身
裸体也无所谓了。

  死人一个而已。

  再放下去就会腐烂,皮肤胀裂,血肉露出,臭气熏天,蛆虫四起。

  到那步田地,姑娘美与不美早已分辨不出,一堆烂肉罢了,和烂掉的烤牛肉
一样。

  闻了那种臭味,好久都咽不下饭。

  再过一段时间,就只剩有骨头,这回臭味是没了,一切都已干干巴巴,白生
生的,也还好看。

  不过,那些姑娘大多还没到那般地步,没有腐烂,没见骨头。

  仅仅是死掉,有些连变僵都还没有开始。

  大都是些不错姑娘,这点分明看得出来。

  要是能趁她们活着的时候和她们尽情大干一场该有多妙。

  但即使目睹女尸的裸体也兴奋不起来,因为已经死了。

  但是现在,眼前这位姑娘与别的女尸感觉上总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

  她是如此地撩动男子心弦,吸引男人性欲。

  他感觉到自己的想法正在悄然变化着:美女是稀缺资源,其稀缺性不在于其
生命,而在于其身体。

  所以即便她死了,她作为稀缺资源的价值丝毫也没有减少,如果就这样暴殄
天物地也将她扔进焚尸炉或者埋进黄土,那实在极大浪费。

  所以应该将她们保存起来,如果因为畏惧传统伦理观念不能享用她们,哪怕
用来开美女尸体展,或者参与选美大赛,她们的文静端丽也要远远胜过那些在T型
台上扭胯摇臀的鲜活美女们。

  眼前的这位绝美女尸,无疑是一等一的极品。

  他的心跳在加快,口舌在干燥,他绝不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享受机会。

  他用手把裸尸在解剖台上来回翻滚,玲珑浮凸的尸身在他有力的双掌下显得
柔软无比,活色生香的景致让人美不胜收。

  他看得入迷,一对狼爪子开始在尸身上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起来,从脸蛋摸
到脚尖,又从脚尖摸到胸脯。

  薇薇任由他拨弄出各种姿势来方便自己欣赏,抚摸着身上每一寸皮肤,短短
几分钟,他已经是非常了解她的男人了,没办法,她现在连自己的一个脚趾头都
无法控制,更何论反抗呢。

  他继续翻动女尸,让她在解剖台上滚了半圈,服服帖帖地趴好,颀长匀称的
美腿笔直、大方的竖在眼前,脚后跟朝向天花板,充满女性特色的大腿根胀得鼓
鼓的,与山丘般隆起的丰满翘臀,和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

  柔美的女性线条令他不禁怦然心动,忍不住就在弹性十足的臀尖儿上放肆捏
了几把,还不忘「啪啪啪」拍上几下,一波波脂肪的波浪从臀部四散传开,惹得
臀肉在那细抖不止,肉颤颤的样子让他愈加兴奋了。

  提起她的美臀,让两瓣圆润饱满的屁股完全撅了起来,弄成一副极为撩人的
跪趴姿势,完美的蜜桃形臀部展露无遗,他抓起女尸的两只脚腕,往两侧一分,
将怒胀的阴茎伸向她的小屁眼……

  发泄完自己的欲望后,怜悯之心油然而生。

  那些曾经躺在这里的美丽女性,可能是别人的恋人、求之不得的意中人、被
心仪被憧憬被意淫的对象,却在死后横陈这里,被随意地猥亵玩弄,却完全无法
抗拒。

  这种同情是如此的廉价,以至于连他都自嘲地笑了一下,离开了这间吃剩食
的免费炮房。

  四、蒹葭伊人第三天九月十九日星期五

  高被关在在候问室内,他脑子里满是薇薇的影子。

  一位天使般的美人,现在却成了一种被称为「死尸」的东西,并且由于性别
而被称为「女尸」,连数量词都变成了「一具」,甚至动词也成了「拉」。

  对于「一具女尸」,温柔、善良、高雅等等的形容,也已没有了意义。

  不,那是永远陪伴着她的,无论是生前或是死后,她所有的品质已成为她的
一部分,美丽永远都是她的。

  再一次,梦回初见。

  那是两年前,九月的一个早晨,刚刚开始一天的工作的他突然觉得眼前一亮,
然后他的目光就再也离不开眼前这位前来就诊的姑娘了。

  年龄嘛,刚过十六岁,看样子还是个正在读书的学生,只能用完美来形容的
美貌,她拥有世界上所有女人憧憬的一切。

  将视线从富有魅力的面容扫向全身进而观察时,不禁惊叹于那具完美无缺的
身材。

  从那细俏的脚尖,一直到被绸缎裙子裹着的杨柳细腰,就像一件美术作品,
呈现出精雕细琢似的外形美。

  那身着休闲套装的身子看上去似乎有些消瘦,但凭着他那历经女人锤炼的眼
力,早就看透了她身上关键部位是多么丰满。

  倘若将她剥光成裸体,那肉身肯定同想像的一样,而现在是轻纱素裹,更能
激发男人的遐想。

  然而,他看上她的并非仅仅是她面容和身段的魅力,还有她质朴无华,自然
大方的谈吐中透露出的良好家教。

  她本人的气质宛如埋在地下的钻石,从内里放射出光芒。

  女性的天生丽质再受到良好的培育,这可谓是艺术品的女子,真是十全十美
啊。

  但她也如艺术品一样,并没有受到什么触摸,至今还存有一种未受过男人洗
礼的纯真。

  父母的严加保护使她不知晓男人的危险,所以,她就像自然动物园中的动物
一样,没有丝毫的警戒心。

  身体尽管已发育成熟,但那天真无邪的笑脸,那和善近人的态度,那活泼爽
直的用词,都说明她对男子尚无免疫力。

  这次邂逅使她认识了她一生中唯一的恋人,同时,那也是夺走了她生命的人。

  两周前的九月五日,农历七月廿六,黄道吉日,宜订盟,高顾两家订婚。

  自己一步步成功的巧妙接近,眼看就要把美丽的公主弄到手;然而仅仅十一
天后,为了自保,却不得不亲手杀掉她。

  他的眼前仿佛又浮现起了大前天晚上的情景。

  薇薇在喝下溶有安眠药的饮料不久,安眠药便发挥了效用,薇薇好像明白了
将要发生什么,柔弱地看了高一眼,便缓缓闭上了双眸,像捆棉花秆似地慢慢趴
在桌上。

  高抱起薇薇,将她平放到主卧室那张大床上,把她脚上的那双乳白色高跟鞋
一一脱去。

  看到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坚挺丰满的胸部在有节奏地起伏,双目紧闭,娇艳
的双唇却微微开启,他不禁俯身下去,深深一吻芳泽,潮潮的,软软的,而她也
因本能的反应而翻了个身。

  他欲火中烧,将她翻过来成为侧卧,扳曲她一条大腿,这样可以方便他同时
抚摸大腿、屁股和阴阜。

  他右手轻轻的触在她乳头的位置,左手则顺着背脊摸上她那特别高翘的屁股,
晕迷中的她紧闭着眼睛,似乎很陶醉。

  

  

  隔着一层衣服实在太费事,很快的,她那件衬衫很快就被他丢在床边。

  他边享受她那迷人的少女幽香,边把她的娇躯放平。

  他以舌头舔食着她的眉毛、眼皮以及可爱的耳朵与鼻头,当然,还有她诱人
的小嘴。

  他再次亲吻她那微微开启的双唇,硬用舌头撑开她的嘴,伸舌进去猛搅和,
以舌根深入她的小嘴深处,弄食着她湿润的美舌,享受那吸入的快感。

  然后,他趴在她的酥胸中,来舔着那稀疏甜美的腋毛。

  

  「嗯……嗯……」如他所预料,她的呼吸渐渐加重,也已经有轻微的呻吟声
了。

  纯白色的乳罩下,她高耸的玉乳酥胸起伏不定,玉球半裸,香峰间那道迷人
而深邃的曼妙乳沟清晰可见。

  他先在乳罩所包覆不了的部位摸着,又低头轻啜,然后双手同时将她的乳罩
卸下,两颗白皙、富有弹性的肉球挣脱束缚跳了出来,裸呈在他面前。

  白嫩玉脂般的双乳颤巍巍的抖动,优美的曲线性感撩人。

  

  她的胸部属于又饱满又结实的那一型,即使是像现在仰躺在床上,仍然保持
坚挺耸立,不至于溃散,如同两支倒覆的大碗。

  他看着那对刚出炉的白面包,用右手食指好奇的按了按乳房的核心地带,试
试她的弹性和柔软度,他都满意极了。

  他把她压在床上,张开右手食指中指,将她左边的那粉红色,滑嫩乳头夹在
中间,不断的拿起放下,那支乳头没多久就变得坚硬起来。

  他再张嘴将她的右乳含住,啧啧的用力吸吮。

  右手再接再厉,一把擒住那只上下起伏的大乳房,五指抓拢,立刻感受到它
的酥软饱满和弹性十足,一抓下去就马上有力的弹回来,再一抓,再一弹。

  随着他上下其手和不停吮吸,所带来的刺激一波波将她彻底推向了极乐的风
头浪尖,身上香汗淋漓,娇喘声愈来愈快,愈来愈急,到最后几乎变成了连声浪
叫:「……啊……啊……嗯……啊……啊……嗯……」

  没有想到她竟然也这么敏感!守身如玉十八年的她,在那层薄薄的表皮下,
肉体刚刚达到成熟的巅峰,渴望着男人的进入,多年的禁欲习惯,更使她那性感
的肉体禁不住男人丝毫的撩拨,好像触电似的轻轻颤抖着。

  「……啊……啊……噢……噢……啊……嗯……」

  她那快乐的呻吟声和苦苦哀求的表情,让他的情欲更加高涨,他知道她已经
进入状况。

  可是他的手丝毫没有松懈,他的嘴贪婪地含着乳晕与舔食乳头,似乎要将乳
汁吸出般用力。

  他要让她的叫声再高八度!

  空闲的左手顺手翻起裙子,入眼的是包裹着浅肉色超薄透明连裤袜的一双玉
腿,还有丝袜里面那又薄又窄的纯白三角裤!

  他用手在她的玉腿上来回抚摸,如丝般的顺滑手感登时传来,滑滑的,柔柔
的,还带着少许体温,实在难以找到一个词来形容这种感觉,丝袜柔滑的触感和
眩目的色泽,带给他视觉及触觉上极大的快感。

  暂时放过她的双乳,好好把玩了一会儿丝袜腿和丝袜脚,他开始捋动丝袜顺
着她腿部曲线一点点褪下,丝袜便一点一点地皱缩了起来,乖乖被卷成一个圈。

  让那双质感标致的顶级美腿一点点直接裸露在空气中,血肉饱满的大腿内侧
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令他忍不住细摩一番。

  等他的手捋到了脚部的时候,她圆润的脚后跟已从丝袜里剥了出来,他伸出
两根手指,捏住丝袜的顶端轻轻一拽,粉嫩嫩、光溜溜的脚丫儿就完全暴露在了
他手中。

  这双小脚丫可以说是他所见过的最美的,肤色洁白,细嫩精致,不肥不瘦,
恰好合适,足弓高高隆起,拉成满是女性魅力的弧形!

  十个大小协调的脚趾尖形成了优美的半弧型,丰满的脚背上微凸着几道静脉,
在灯光照耀下,把这只和她的相貌完全匹配的玉足衬托的更加美丽动人。

  恋恋不舍地放下这对玉足,顺着肥美白嫩的大腿,手探进三角裤后方,揉捏
起她圆滑结实的屁股,那对饱满凸翘的臀部,丰满浑圆,弹性十足,随着他手的
抓放,涌起阵阵性感的脂肪肉浪,让他的手过足了瘾。

  一把扯下她的三角裤,分开她无力的双脚,只见她含苞待放的肉缝展现在他
的眼前,他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女人最隐密的部分,正被他一览无遗。

  和自己想像中的一样,她还是处子之身。

  这块方寸之地,完整地保持了十八年,今晚却任他随意观赏,肆意玩弄。

  此时,他目光所及,她的阴户整个暴露在他跟前。

  她的阴户保养的很好,外面的大阴唇还保持着白嫩的肉色,旁边长满幼细的
黑毛,他忍不住剥开二片肥厚的阴唇,露出里面嫩红的小阴唇和穴口。

  小阴唇好看极了,薄而狭长,好像两条肉脊,柔嫩鲜艳。

  而在小阴唇的交会处有一颗充血勃起的肉豆,他忍不住赞美:「妳的这里好
漂亮,我要好好地摸一摸。」

  刚刚暂时逃离了他的魔爪的她,稍稍缓过气来,又再次被撩拨和挑逗起来。

  他将手伸进了她的两腿之间,而且还触摸到了中间的蜜洞,洞里已经是湿湿
的、暖暖的了。

  每当他用手指在那肉瘤似的阴核磨了一下,她的娇躯就颤抖一下,他有时用
手指往中间的桃源花洞插了进去一点,她整个人如同触电般,一直发抖着。

  他用手指小心的伸入她的蜜洞,但是到了两公分左右就进不去了,他能感觉
到处女膜就紧紧的压住他,他小心的在这仅有的两公分轻轻的来回抽出插入,感
觉好像这十八岁的处女的阴道正在不断的吸榨他的手指。

  

  他压在了她的身上,亲吻着她的双唇,而手指并未停下,仍在她的小穴口磨
着、插着,渐渐的感到她小穴不断的流出淫水。

  她被他磨插得娇躯不停的扭动。

  周身不断的颤抖着,她口中也再次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着:「啊……啊……
嗯……」

  过了一会,他转过身来又把她的裙子脱下,吓!只见一丛茂密的森林中,潺
潺的淫液沾湿了整片床单!没想到她已经这样兴奋!

  

  「嗯……喔……嗯……」

  她自己似乎受不了了,把手向自己下体伸去。

  他站起身,走到她的脚跟部位,将她的双足扛放在肩膀。

  在他面前的是她勃起的两片阴唇,粉红色的蜜肉夹着一条蜿蜒的小溪。

  

  他把她的手拿开,用舌尖拨开两枚花瓣,交互地吸吮着。

  偶尔,用嘴咬着两片淫肉,就好像吃蜜汁火腿般享受这难得的美味,再狠狠
地啜吸着淫肉穴,狂乱地用舌尖搅动淫穴口的淫水,一直到完全舔干净为止。

  然而此时舌尖似乎触到了一个阻碍,那就是她的处女膜。

  出于对她的爱,他下定决心绝不破坏她的处女之身。

  无法发泄的他凶性大发,粗暴地舔吮她美丽肉体中的精华部分。

  她变得很着急……全身扭动起来。

  他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仍旧自顾自地用口含住阴核,舌尖灵巧地来回反覆
舔舐,不断啜饮着她分泌的爱液。

  因为他的尽情爱抚,她初次有了爱情的体会。

  对于那么肮脏的小穴,他什么也不说的,只是用舌尖轻舐,用力吸吮花瓣间
的蜜汁。

  由于他持续不断地抚弄阴道,她身体受到刺激,麻痹酥软的感觉此起彼落,
并化为激烈的快感,汹涌澎湃,有如排山倒海般,一浪接一浪地冲击阴户里里外
外。

  爱液如决堤的洪水般不断倾泄而出!

  她不克自制地抬起腰部,将裂开的花瓣对准他的人中伸去。

  他毫不在乎张口啜吸着流溢出来的爱液,前庭润滑的蜜汁几乎被他吸光了。

  他啜饮爱液发出「啧!啧!」的声音,她的阴户也发出「咻!咻!」流泻蜜
汁的声音应和着,她左右手紧紧抓住床单,后背几乎拱成弓型地挺了起来。

  同时,头用力向后一仰。

  他知道她到达高潮顶端。

  

  他真没想到面对她这样的绝色美女,他竟然能够压抑制住自己的冲动。

  另一方面,对她而言,也许像这样让因焦躁而屈服更能使她感到快感。

  他趴在她的身上,吻着她身上每一寸柔嫩的肌肤,看着她美丽的曲线,他还
不敢相信今天晚上的事是真的。

  啊!激情过后的她实在是太美丽了。

  因喘气起伏的胸口,载着一对吹弹即破的乳房,脸上的微微泛着红潮,兴奋
的呼吸还没停息,修长的两腿中间,娇艳的阴唇因淫水和阴精而闪耀着淫靡的光
辉,散乱的头发和着汗水散发出一股迷人的幽香。

  原来女人在泄身以后是这样的美丽!

  看着这一付迷人的景象,原本早已兴奋的他,现在肉棒更是硬得受不了。

  她的身体渐渐放松,瘫在床上。

  他用二根手指,拨开润湿的花瓣,缓缓的伸进阴道口搅弄,继续用舌头轻轻
佻动这颗让她欲仙欲死的小珍珠。

  又是一次高潮。

  此时的她应该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知道自己被一次又一次袭卷而来的欲
潮淹没。

  好几次,她茫然不知所措的大叫,悲鸣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双手朝空中乱抓。

  他将他早已勃起的粗大的肉棒塞入她的嘴中,猛烈抽插数百次后,最后高潮
一挺,肉棒连根含入她的深喉处,让滚热浓稠的阳精深深糊散入她小淫嘴的深处。

  看到她充满诱惑的小嘴顺着嘴角流淌着自己的阳精,鲜红的嘴唇与乳白的精
液相映,更显出她楚楚可怜的媚态!

  他的阳根再次补充能量,又插入了她的口中数百下,直顶她的喉咙深处,狠
狠地将最后的精水射入她的口腔深处爆散而开。

  在满足地抱着她的淫肉体休憩片刻后,他的目光又转向了她的下体。

  只见二枚潮湿的花瓣,大大开启着,如鲔鱼般红艳色的蜜肉裸露出来,阴道
口张开,白浊的蜜汁与阴精的混合液晶莹地闪着光,似乎邀请男根的插入。

  被撩拨得性欲大发的他没处发泄,竟找来绳子,玩起了性虐待游戏……

  

  完事后,精疲力竭的他仍不能抵抗她的诱惑,从她的那对小脚开始,将她的
美丽的每一寸肌肤吻了个遍。

  他正要给她穿上衣服,突然想起她的身上很脏,便抱着沉浸在幸福中的她来
到浴室中,两人在硕大的浴池中好好地洗了一个澡。

  他看着怀中入浴的她,发现她的胸部,大到都可以浮在水上了。

  他将她放倒在硕大的浴池边上,把阳具握在手上,一屁股坐在她的小腹,然
后慢慢把那恶形恶相之物放在她那深深的乳沟间,深吸一口气以免阴囊走火,再
轻柔地双手揉动那对胀鼓鼓的雪白乳房,夹着自己的命根子,进行乳交。

  乳交的他兴奋地摆动身体,坐在有如丝巾般柔软的小腹间,又滑又顺,紫黑
色的阴茎在两团雪白的玉球中间前后进出。

  她那对高耸坚挺、雪白温香的乳房,以及双峰间那道深不可测的乳沟,每天
都不知被多少人注视了。

  身为她的男朋友的他好几次刻意约会她到僻静的地方谈心,她亦最多只是让
他亲吻,他想轻抚一下她那柔软鼓胀的丰满乳房,她总是娇羞地浅浅一笑,把他
推开,更别说再进一步的要求了。

  但他每当瞥见她这副又甜又娇的害羞表情,下体总是有股冲动,真恨不得马
上来个霸王硬上弓,然而,他始终觉得性爱是双方面的配合,试想,这么美的姑
娘若然主动爬在你的身上做爱,又足以令所有男人想入非非……

  她的乳房不单止大,而且很挺又富弹性,形状非常好看。

  此刻,乳房上面粉红的乳头正高高的凸起。

  他用指尖捏着她的乳头,把她的双峰越夹越紧,快感也越来越强。

  从乳交得到满足的他磨擦的频率愈来愈剧,终于一泄如注。

  他的鸡巴没因多次射精而有所减弱,精液就如一道白色水柱一样,强劲地打
在她美丽的脸蛋和高耸的乳房上。

  他看着脸颊红红的她长发散乱,双目紧闭,双唇半张地软瘫在浴池边上,雪
白的裸体没有一丝的反抗,一副任人鱼肉的娇态,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欲火,又
爬上了她的身体,开始抚摸起来……

  

  而后,身为医生的他,深知如何在她的身体上掩盖自己对她的猥亵,从里到
外将她洗了个干净。

  玩性虐待游戏留下的绳印,用一个先捆绑后注射的谎言来掩盖。

  出浴后的她玉体横陈在他新铺的床上,强忍住自己性欲的他在她的左臀部注
射了那针Odessa,她立刻便死去了。

  

  这针Odessa,原是进修期间,他的导师,一位归国教授从国外带来的。

  导师将如此珍贵的礼物赠送给他,可见导师对他是多么看重。

  一共只有五针的剂量。

  这些年一直被他精心地收藏着,没有对任何人提及,而且他知道,Odessa是
永不会变质失效的,十六号那天,他虽然下了狠心要杀了薇薇,但实在不忍心让
死夺去她的美丽,于是用了一针Odessa。

  Odessa是无法检测出来的。

  由于薇薇服下了安眠药,所以法医一定会从薇薇臀部的针眼产生联想,认为
薇薇是死于注射了过量的麻醉剂。

  最后,已成为尸体的薇薇,被他运到了市郊柳树湾的一块草地上。

  

  看着眼前草地上长眠的美人的睡颜,现在已深深爱上了她的他,在陪伴了她
两个多小时,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高现在真正地是从内心万分后悔自己杀了薇薇,这种后悔颇有几分来自对她
那生硬但充满着新鲜感的胴体所产生的感动。

  她的生硬不属于那种发育不完整的感觉,就身体而言,她刚刚达到成熟的顶
点。

  那生硬来自一种对异性的隐隐期待和恐惧,就仿佛一道正待品尝的美味隐藏
于细致的皮肤之下,妙不可言。

  她无意识的动作生疏而幼稚,坦然自若的端庄举止散发出高雅的芬芳。

  仿佛传统性的执拗锻造了她的身体。

  但在他的引导之下,她积极地张开了身子,那是由自己意志而舒张开放的,
甚至在处女膜都未被攻破的情况下,她初次尝到了官能的快乐。

  她那高翘的屁股,分明呈现出理想的名器的曲线。

  她拥有快感的基础,并且处于情窦初开的美妙时期,外界的些许刺激,必然
会使她体内的欲求如洪水般爆发。

  这样的美女,如果能由自己来慢慢开发和玩味,人生还有何求?但为了自己
的生存,不得不将即将到手的美食亲手葬送,上苍真是对自己太残忍了。

  更为讽刺的是,为求自保而杀了薇薇之后,竟发现自己已无法离开薇薇。

  现在的高已失去活下去的决心。

  其实,薇薇从未想过要去告发高;她想要的,只是看到一个坚强的高。

  只要高的一句「跟我走」,她就会毫不犹豫的放弃一切。

  看到高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她想到用激将法,可是最终却死在了最爱的人
的手中。

  即使知道自己将要被高所杀,薇薇也没有一丝后悔,正如那天下班看到那封
信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要陪伴高到最后一天。

  这个心愿最终达成了,薇薇觉得此生没有遗憾。

  昨天,是高最后一次见到薇薇,近在咫尺却无缘触及。

  薇薇活着的时候进行过的性行为只有和高的亲吻和拥抱,以及大前天晚上昏
迷时被高进行的爱抚、指交、舔阴、虐恋、吹箫、乳交这些广义的非插入式性行
为!

  死后不到一天就被章进行了除性交外全套的爱抚、虐恋、指交、舔阴、吹箫、
乳交、肛交、足交。

  现在,高和薇薇还是同在警局,一个关押在候问室,一个横陈在尸检室。

  高怎么也想不到,薇薇今晚又先后被两个警察恣意猥亵玩弄,高耸滑腻的丰
胸和肥臀被捏来捏去,粉嫩性感的小嘴和屁眼被操来操去。

  五、白衣天使第四天九月二十日星期六

  因为误会而失去了一切的高,又回想起躺在解剖台上的薇薇。

  他似乎联想起了一件往事,对了,那是发生在去年的夏天。

  一个周五的午后,薇薇来到医院找高,她今天原定是和妹妹跳芭蕾舞,可是
妹妹突然有事,又不想自己一人去,便来看看高,却发现高一脸的严肃。

  「发生什么事了吗?」她关切地问道。

  「嗯……妳知道俞娜吧。」

  薇薇点了点头。

  俞娜是外科的护士,薇薇见过她几次,是个漂亮可爱的女孩。

  「她死了。」

  「什么?」

  「前天晚上,也就是周四凌晨,在值夜班时,她死于心功能衰竭,很突然,
没受什么痛苦……」

  「我想最后再看看她。」薇薇说。

  「好吧。」

  俞娜的身世还是很可怜的,前年,就是在这所医院,她的父亲倪寿康死于医
疗事故,母亲俞惠英因此气疯。

  医院出于内疚,就安排俞娜在医院就业。

  六月二十八日,俞娜死的时候,还不到她二十岁的生日。

  医院的西北角是一块用围墙圈起的苗圃,而苗圃的西北角就是停尸房,沿医
院院界东西走向,门开向东方,与南边同处于苗圃内的尸检室、尸体清洗室、尸
体化妆室等其他建筑构成一个丁字形状。

  市人民医院的尸体检验和防腐学科的技术水平在全国都是一流的,所以相关
的建筑和设备都很齐全,连警局都没有独立的尸体清洗室和尸体化妆室,相关的
操作都是在尸检室完成的。

  此刻,俞娜正躺在停尸房的尸床上,高将她尸体上盖着的白色床单掀去,展
示在薇薇的眼前。

  刚刚死去一天半的可爱少女,还保持着青春的颜色,脸颊还泛着淡淡的粉红
色,真看不出这是一具死尸。

  她穿着白色的长袖护士服,脚上套着一双同样是白色的布鞋,再加上头上的
护士帽,真是一位漂亮的白衣天使。

  前天晚上是高值班。

  当时高在睡觉。

  半夜两点半,应该是俞娜起来给三十二床的病人打针,突然听到一声惊叫,
高跑去一看,俞娜已经死了。

  高眼前又浮现出俞娜横死的情景。

  在三楼值班室的屏风后面,一身护士装束的她平躺在地上,头微微侧向右方,
双臂顺着身体的方向向下自然伸展,双手无力地半握着,右手心向上,左手心则
向下,双腿以并不太大的角度分开,双脚套着一双白色布鞋。

  她双唇紧闭,双眼却没有闭上。

  虽然身体温暖,却已没有生命迹象,高当场宣告了她的死亡,并且合上了她
的双眼。

  此刻高脑子中一片混乱。

  他刚回到医院的时候,一眼便看中了年轻漂亮的俞娜,两人的关系迅速发展,
直到高遇到了薇薇。

  俞娜尊重高的心意,便主动退出了。

  但她对高的爱,一直未变,一直帮助着高。

  高也对俞娜深有愧疚,同时,无论是看到或是想到俞娜的美色,只能强忍住
内心的欲火。

  趁着还没有旁人赶到,悲痛中的高立刻找到一针Odessa,注射进了俞娜的臀
部,时间是她刚刚死去三分钟之时,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对她有所补偿。

  待围观的众人散去,高将这具女尸推到尸检室,摆放在解剖台上,亲手进行
了她的死因常规检查。

  检验原来的同事的尸体,并不是一件快乐的事,况且,高和俞娜还有这种不
平常的关系。

  没有发现任何血迹。

  死者身上没有钝器伤痕,没有作案痕迹。

  不像他杀,也不像自杀。

  继续深入检验,死亡原因是由于受到过度惊吓,引起心功能衰竭,而导致突
然死亡。

  验尸后,他将她推到尸体清洗室,清洗得干干净净,上止下下,不放过任何
一个部位,包括那双勾人的脚,她再也不能移足动履了。

  看起来这双尽管保养得如同婴儿般柔软细嫩的脚却已失去了使用价值,但实
际上,它们的价值才即将要真正体现和升华。

  女尸被擦拭后,送到停尸房中晾干。

  她皎洁的面容、香辣的胸脯、葱绿的腹地、婀娜的身段、素白的长腿,如同
天造地设的尤物,曲折动人地呈现在她的意中人眼中,他不禁浮想联翩、思绪满
怀。

  周四上午,外科姚主任知道俞娜出事后,感慨万千。

  起初,他同情她的不幸遭遇,安排了她在自己的科室工作,并且很照顾她;
她很感激他,进而在一年的共事中,她敬重和佩服他的为人和才干,两人很是有
父女那种感觉和默契。

  他夫妻感情很不好,因为有了孩子才没有离婚,漂亮可爱的俞娜的出现,无
疑给沉闷的生活带来一丝的清新,或许在潜意识中,她是他某种精神的寄托吧。

  看过俞娜的尸体后,姚主任更加伤感了,他安排高处理俞娜的后事,要求周
六上午开追悼会。

  于是今天上午,高精心地将她打扮了一番。

  这时,薇薇想到俞娜是孤儿,问道:「俞娜的后事怎么办?」

  「她有遗体捐献的意愿。明天上午的追悼会后,就要冷冻起来,或者进行防
腐处理。」

  「追悼会上她就穿这个吗?」

  「是的,姚主任要求的,大概是想让大家记住一同共事的情景吧。」

  薇薇看着俞娜的尸体,总觉得少点什么。

  对了,是她那赤裸的双腿。

  一位未嫁的少女,在葬礼上是要穿的庄重一些,但碍于主任的安排,只能穿
那件不及膝盖的护士裙,裙子很短,下摆和长袖的袖口几乎一样高,这样她的大
腿势必露在外面,而且若是从尸体的脚部向上看,说不定隐约可见俞娜的内裤。

  薇薇突然想起自己包内有一双原本跳舞用的芭蕾舞袜。

  「我想给她穿上一双连裤袜,可以吗?」

  「好的。」

  薇薇将俞娜脚上的鞋子除下后,轻轻地将俞娜的护士裙向上拉起,显露出了
一条白色的内裤。

  薇薇把那双白色亚光连裤舞袜拆封后,为俞娜穿上。

  为死人穿衣,并非易事。

  在高的帮助下,先将丝袜提至大腿的根部,再将俞娜扶成向左侧卧,将右侧
的丝袜拉过右臀,然后把俞娜翻向右侧,同法穿上左臀的丝袜,最后让俞娜趴在
床上,从后面穿好丝袜。

  不透明的纯白色丝袜底下,白色的三角裤在俞娜诱人的屁股上划出神秘的几
何图形,高正要仔细欣赏,薇薇却轻轻地将俞娜的护士裙拉下。

  薇薇原本是想让俞娜走时更庄重一些,不料却变成了和高一同折腾的尸体。

  薇薇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便低下头,避开高的目光,把俞娜翻过身来,让她
躺在尸床上,为她穿上鞋子,并拢双腿,整理衣服。

  然后,薇薇用两个枕头将俞娜的头垫高,这样,她睡在那里,很容易成为焦
点的坚挺胸部就不再是最高点了。

  最后,薇薇将俞娜的右手握抱住左手,放在颏下,配上她一袭纯白装束,如
同一位低头闭目合手祷告的基督教修女,纯洁、庄重、神圣。

  说来,护士帽本来就源自基督教。

  现在,俞娜已经为明天的告别仪式准备好了。

  这时,高不由想起自己认识的一个在火葬场工作的人说过的话:「给尸体穿
上的衣服也就送入焚化炉前让朋友亲人看最后一眼用的,因此通常选择死者生前
喜欢的衣服。

  不一定非去寿衣店买,现在这年代也没有很大讲究了,特别是年轻人去世,
很多繁琐的礼节都可以省掉。

  但是有一些需要我们注意,在换衣的过程中:

  「一、衣服不要太紧身,有弹性的上衣,较宽的及膝裙都不错。紧身的T恤和
牛仔裤不好,因为人死了会僵,特别是手腿部,很难穿衣服。

  二、如果给女尸穿裙,不能太短太紧。死人的腿分得蛮开的,停尸体的台又
比较高,平躺着容易看到裙子里面,对死者很不好。

  百褶裙就很好,而且穿上色深的丝袜可以多一层保护,况且死人的肤色惨白,
露出很难看,穿上丝袜可以掩盖掉。

  不要穿带高跟的鞋,里面有铁,殡仪馆的人在推尸体进炉的候会要你把尸体
上的鞋脱掉的。不穿鞋也行。那种及膝的长袜,也蛮不错的。」

  眼前横陈着的俞娜的尸体的装扮:护士制服、不透肉的连裤丝袜、布鞋,倒
是基本符合那个人的建议的。

  周六的追悼会后,俞娜的尸体暂时停放在了医院停尸房的冷柜中。

  这位身世悲惨的姑娘被活活吓死,倒在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被暗恋的情人脱
光衣服,检查了尸表,清洗了从未被男人触摸过的裸体。

  又被情敌和情人一起摆弄了尸体,直到最后都不能入土为安,以狭小而冰凉
的冷柜为自己的栖身之所。

  她静静地睡在冷柜中,陪伴她的,是薇薇为她整理过的衣物。

  当然,薇薇的连裤袜也一直包裹在了这具女尸的腿上,仿佛是要为她在冷柜
中带来一些温暖。

  一心想与薇薇性交而不得的高,竟打起了俞娜的尸体的主意,天生懦弱的他,
不敢在俞娜活着的时候脚踏两只船,此刻却有了发泄的目标,毕竟那是一位如同
活人一般的睡美人啊。

  正巧,医院里谁也不愿把这位妙龄夭亡的不幸少女制成标本后用福尔马林泡
起来,更不愿将她作为研究或教课用的对象来进行解剖。

  姚主任就让高将俞娜的尸体在她的头七之日去安葬,高巧妙地偷天换日,那
天晚上,俞娜就躺在了高的床上。

  护士装的她像白衣天使般美丽圣洁,凹凸有致的曲线,细巧的腰身,在制服
的包裹下更显诱人,一对饱满坚挺的乳房自信地将胸口的衣服撑得高高的。

  高七天前为她穿衣,七天后又将这些衣服从她身上一一脱去。

  脱鞋的时候,他把她的那双白色布鞋搁到鼻子跟前嗅了一嗅,传来一股淡淡
的十分好闻的味道,更是引得他接连地使劲嗅了好几口。

  尽管完全没有死亡的征象,但她确实已经死了,而且是七天前就已经死了,
已成为一具美丽的裸体女尸,现在是Odessa在保持着她的美丽。

  清丽脱俗的大美人那冰肌玉骨的雪白胴体就这样横陈在眼前,裸呈在床上的
绝色少女那圣洁完美的美丽女体是那样的晶莹雪嫩,浑身玉肌雪肤光洁如丝、细
滑似绸,富有曲线的体形,突出了她丰满的胸脯和臀部!

  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枕上,两条腿细长而笔直让人不舍得将目光移开。

  她躺在那里,再也不能保护自己,只能任高来为所欲为,而这,或许也是她
所期望的吧。

  欲火焚心的他实在受不了了,将一直挺着的肉棒一把掏出,他怒胀的阴茎直
指向天,足足有八寸长,像为将要开苞这位美女而兴奋,他在阴茎上涂上润滑油,
接着他以硬胀得如同鸡蛋一样的龟头,轻抵在她的阴唇上。

  破处的一刻终于来临,他双手分抓着她的双乳,深吸一口气,便运腰力把阴
茎慢慢地刺进少女的体内,虽然已有润滑油的滋润!

  但她的阴道比想像中更为紧窄,虽然他用力刺入,但阴茎仍只能插进一寸许,
她冰冰凉的阴肉紧夹着他的阴茎,像阻碍他更进一步般,他把阴茎抽出一半,再
狠狠用力一插,阴茎又再进入了少许,真的很紧。

  他不禁惊讶她阴道的紧窄程度。

  他不断用力插入,再加上油的润滑下,经过了一分钟的努力,他的龟头终于
抵在她的处女膜上。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她的双乳,腰部一沉,把他的阴茎深深的插入,只
感觉到阻力一下就被他的大炮穿破了,她的处女血丝流出落在床上。

  没有了处女膜的阻隔,他的阴茎开始进行更深入的插进抽出,他的腰肢作更
大幅度的抽送,直至他的阴茎挤入了六寸许,发觉已顶到了她的阴道尽头!

  他停止了所有抽插,享受着她那冰冷阴肉传来的挤压,她的阴肉不断收缩挤
压,不停的刺激着他的阴茎。

  真的好紧,他连声叫爽。

  他屏住呼吸,舌尖紧顶住上颚,集中精神,阴茎再次展开运动,以九浅一深
的形式抽插着。

  他清楚地感受到她那娇嫩的阴道壁对阴茎的包围、抚摸、蠕动和刺激,特别
是当阴茎退至阴道口时,刚刚破裂的处女膜轻刮着龟头,好像柔嫩的小嘴在舔喂
着阳具,令他舒服无比。

  这样干了差不多二百多下,他又改九浅一深为五浅三深,阴茎加速抽插着她
的阴户。

  她的身材实在太好了。

  他的每一次进入,都令他有想死在她小穴内的感觉。

  他将阴茎抽至接近离开她的阴道,再大力插回她的嫩穴内,粗大的阴茎塞满
了她紧窄的阴道,直抵她的阴道尽头——子宫口。

  他以全身之力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尽头,鸡蛋般的龟头抵着她的子宫,不断
撞击着她的穴心。

  之后,他也到达了极限,他两手紧搂着她的身躯,阴茎深深刺到她的子宫处,
便在那儿作疯狂泄射,白浊的精液不停打在她的子宫壁上,先填满了整个子宫,
再倒流灌满她的阴道!

  他射出的量真是很多,多得灌满了她的整个阴道再由阴道口倒流出来。

  白浊的精液由她的阴道口满泻而出的情景,真是珍贵难得,而她还是无知无
觉的躺在床上,那洁白而透红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弃,就像是一个上好的玉雕,
玲珑剔透。

  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红唇,正张开着,像是呼救似的,令人想立刻咬上一口。

  光洁柔嫩的脖子,平滑细嫩的小腹,浑圆修长的大腿,丰挺的美臀,凹凸分
明高挑匀称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得像是深山中的幽谷,
好一幅美女被奸图。

  就这样,她成了他发泄用的性玩偶。

  更为神奇的是,在她死后一年的那天,居然完全恢复了死时的状态,处女膜
也恢复完好了,也让他再一次地为她破了瓜。

  没有想到,仅仅隔了一年多,就轮到薇薇同样地躺上了高的床及解剖台。

  这次,会是谁来打扮这位娇艳公主呢?

  男人都有护士情结,尤其对于和白衣天使朝夕相处的医生而言。

  发生于十六年前、轰动全台的嘉义一根毛性侵命案,就是这样一个例子。

  谢夏可能是全市最年轻、最漂亮的一个护士了,刚从学校毕业没多久。

  她芳龄二十,还是一个青春少女最美丽动人的季节。

  她在学校里就是当之无愧的校花,婷婷玉立的苗条娇躯,该凸的地方凸,该
瘦的地方瘦,比时装模特还婀娜多姿。

  如玫瑰花瓣般鲜艳娇嫩的绝色娇艳的脸蛋上,一双水汪汪、深幽幽,如梦幻
般清纯的大眼睛。

  一只娇俏玲珑的小瑶鼻,一张樱桃般鲜红的小嘴加上线条流畅优美、秀丽绝
俗的桃腮,似乎古今中外所有绝色大美人的优点都集中在了她脸上!

  只是看外表,就足以让人怦然心动,更还有她那洁白得犹如透明似的雪肌玉
肤,娇嫩得就像蓓蕾初绽时的花瓣一样细腻润滑,让人头晕目眩、心旌摇动,不
敢仰视。

  她在医院里就如一位纯洁无瑕的白雪公主,不食人间烟火的瑶池仙姬。

  虽然已经订了婚,她仍是一个冰清玉洁、清纯可人的美丽处女。

  很久后的一天,她才真正领略到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

  可那是在她极不情愿下被迫献上她那圣洁高贵、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作为代
价的。

  那一天,她那禽兽不如的院长借口酒喝多了需要帮忙,让她到他的卧室,却
突然关上了门。

  虽然她早就对平时经常色迷迷地打量她的他感到反感,但他还是趁美丽清纯
的她疑惑惊慌之际,一把搂住她,无论她怎样挣扎,就是不松手。

  少女雪白的小手死命地推拒着她他那雄壮如牛的身躯,可是哪里能摆脱他的
魔掌。

  她哀求道:「院长……你……你要干什……么?……啊……快……快放手……
,求……求你放……放手……」。

  他一面箍紧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一面淫笑道:「嘿……嘿……,小美人儿,
我想妳好久了,别怕!妳还没尝过那东西的滋味吧?待会儿我包管妳欲仙欲死……


  她一面羞红着俏脸忍受着他的淫言秽语,一面用羊葱白玉般的雪嫩小手勉力
推拒着这个欲火攻心的男人那宽厚的肩膀,并拼命向后仰起上身,不让他碰到自
己成熟丰满、巍巍高耸的柔挺玉峰。

  可是,他不知从哪拿出一块布捂住她的口鼻,她感到一阵阵倦意袭来,自己
的意志正在被蚕食瓦解。

  是麻醉剂!

  她推拒的力气越来越小,他也开始收紧他的手臂,并终于把惊慌美丽的处女
那贞洁娇挺、柔软丰耸的乳峰紧紧地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嗯……」她一声娇哼,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从来没有一个异性与自己这
么接近,一股成熟男人的味道直透芳心,美丽清纯的处女又羞又急。

  他只觉怀中的绝色大美人儿吐气如兰,一股处女特有的体香沁入心脾。

  胸前紧贴着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乳峰,虽隔着一层护士服,仍能感到那柔软
丰满的酥胸上两点可爱的凸起……他热血上涌,一弯腰,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抱
了起来。

  美艳清纯的她羞红了脸,娇躯越来越软。

  她极不情愿地闭上自己梦幻般多情美丽的大眼睛,终于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他抱着这个失去抵抗的大美人儿走到床前,把娇软无力的她压在身下。

  他一张充满邪欲的丑脸吻向她绝色娇艳的俏脸,吻向她鲜红柔嫩的柔美樱唇。

  她那一对娇挺怒耸的美丽乳峰向上翘挺。

  他两手就势隔着一层洁白制服握住了她一双柔软娇挺的乳峰,两只粗大有力
的手掌揉抚着,恣意享受着身下美丽圣洁的清纯处女。

  她长这么大,还从未有异性碰过自己的乳峰,给他这么一揉,不由得玉体娇
酥麻软。

  他老练而耐心地揉抚着她高耸娇嫩的乳峰,温柔而有力。

  随着他在她那怒耸椒乳上的揉摸轻抚,她那娇俏的小瑶鼻呼吸越来越重、越
来越急促,一丝电麻般的快意渐渐由弱变强,渐渐直透芳心脑海,令她全身不由
得一阵轻颤、酥软。

  他欣喜若狂,不动声色地用一只手继续握住她饱满娇挺的乳峰揉摸,另一只
手向下摸索,一只魔手从她高耸娇挺的乳峰上向下。

  经过柔软纤细的腰肢,抚过浑圆细滑的大腿,插进她紧闭的大腿内侧,分开
她的玉腿,伸进她的下身,紧紧按住她娇嫩羞涩的玉沟一阵恣意揉抚,一股少女
青春的体热直透他的手心、大脑。

  从未有过男人抚摸过自己如此隐秘的部位,随着他的揉抚,一股麻痒直透少
女花心,仿佛直透进下体深处的子宫。

  他感到她的下身越来越热,少女的绝色娇靥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他
兴奋地继续挑逗着身下这绝色娇美、清纯可人的俏佳人,不知什么时候,他感到
自己手掌中的那一团三角底裤已濡湿了一小团,他欣喜万分。

  他开始把自己脱得精光,身下美丽绝色的纯洁处女清醒时曾经竭力想抑制住
脑海中那波涛汹涌的陌生而令人害怕和羞涩不堪的淫欲,可是那埋藏在一个成熟
少女体内已经很久的正常的生理反应一经唤醒却再已平息不下去了。

  她已不能控制脑海里的淫欲狂涛,已不能控制自己身体那些羞人的生理反应,
一张吹弹得破的娇嫩玉靥羞得通红一片。

  他担心她兴奋过度而从麻醉中醒来,剥去了她的护士服,在她的左臀部注射
了一针麻醉剂。

  因为他知道被麻醉人昏迷之后,经过十分钟须再次用药,否则只将药物捂于
口鼻之上,持续不久即开始逐渐清醒。

  麻醉实施法有几种,一为口服,一为呼吸,一为注射;注射又有几种,真皮
内注射、皮下注射、肌肉注射、静脉注射及骨内输液。

  最方便的是肌肉注射麻醉,但是在被注射者反抗的情形下,注射器极有折断
之可能,在剧烈抵抗动作中,顺利射入药品,殆为不可能之事。

  所以,他采用的是先呼吸麻醉,进而肌肉注射麻醉的方法。

  脱去她双脚上的护士鞋,一把撕掉了她的乳罩,一对雪白饱满、柔软娇挺的
乳峰惊慌失措地脱围而出!

  只见那一片洁白得令人目眩的雪肌玉肤上,两只含羞带露、娇软可人的乳峰
顶端,一对鲜艳欲滴、嫣红玉润的玉乳乳头就像冰雪中含羞开放的花蕊,迎着他
充满欲火的眼光含羞绽放,微微颤抖。

  她全身除了一条三角内裤外就一丝不挂了,少女那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的美
丽胴体已完全赤裸在他眼前。

  他的手隔着她薄薄的三角裤,轻轻一按少女饱满微凸的娇软的处女阴阜,美
貌绝色、秀丽清纯的她娇躯不由得一颤,他暗暗高兴,立即脱下她的三角内裤,
绝色娇媚的可人儿已经一丝不挂了。

  只见绝色少女那美妙玉滑、雪白修长的粉腿根部,一团淡黑微卷的阴毛娇羞
地掩盖着那一条诱人的玉沟。

  看到这样一具犹如圣洁的女神般完美无瑕、如凝脂般雪白美丽的优美女体赤
裸裸地横陈在床上,他兴奋地压了上去。

  他一面含住她的一只饱满雪嫩的玉乳,吮吸着那粒粉红娇嫩的乳尖,一只手
握住她的另一只娇挺软嫩的玉峰揉搓!

  一面用手轻抚着她那白皙细嫩、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滑过清纯娇美、楚楚
含羞的绝色丽人纤细柔滑的柳腰、洁白柔软、美妙平滑的小腹,直插进少女的下
身!

  「啊……」一声火热而娇羞的轻啼从她小巧鲜美的嫣红樱唇发出,开始了处
女的第一次含羞叫床。

  他在她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上恣意轻薄、挑逗,一个未经人事的清纯处女哪
经得起如此挑逗,特别是那只插进她下身的淫手,是那样温柔而火热地轻抚、揉
捏着美貌绝色的纯情少女那娇软稚嫩的阴唇。

  「啊……啊……啊……」她脑海一片空白,但还是无法抑制那一声声冲口而
出的令人脸红耳赤的娇啼呻吟。

  他挑逗着少女那颗娇柔而羞涩的花心不一会儿,只见少女下身那紧闭的嫣红
玉缝中间,一滴,两滴,晶莹滑腻、乳白粘稠的处女爱液逐渐越来越多,汇成一
股淫滑的处女玉露流出她的下身,粘满了他一手。

  他分开她含羞紧夹的玉腿,挺起阳具向她的下身压下去。

  由于那巨大可怕的火热的「毒蛇」沾满了她下身流出的粘稠津液,而且少女
阴道内已湿濡淫滑一片!

  他就已顺利地用龟头顶住那紧闭而滑腻的娇软阴唇,微一用力,龟头已分开
两片稚嫩娇滑的湿润阴唇,他一鼓作气,下身一挺,硕大浑圆的龟头就已挤进湿
濡火热的娇滑阴唇,顶进她的阴道口。

  在绝色美貌的纯情处女的柳眉轻皱、娇啼婉转声中,他下身再向前一送,巨
硕粗圆的龟头已刺破她作为清纯处女最后一道证明的处女膜。

  「……啊……啊……啊……嗯……」她秀眉一皱,一阵娇羞地轻啼,美眸含
泪,只见她下身那洁白的床单上处女落红点点。

  欲火中烧的他哪管处女呼痛,向她的阴道深处连连推进,在美丽绝色的清纯
处女的破瓜呼痛声中,终于深深地进入到她体内,他那火热硬大的阳具紧紧地塞
满她那「蓬门今始为君开」的紧窄娇小的处女阴道。

  一种从未有过的极度的舒爽快感令她浑身玉体阵阵麻软娇酥,深深插入她体
内深处的它是那样的充实、紧胀着她圣洁、幽深的处女阴道玉壁的每一寸空间。

  她圣洁的处女之身已被他无情占有。

  她娇靥含羞、玉颊晕红,那根深深插进她体内的巨大「肉钻」是那样饱满而
火热地充实填满着她早已感到空虚万分的花心和寂寞幽径。

  「啊……啊……啊……啊……啊……啊……」她娇喘连连。

  他让阳具浸泡在她淫滑湿润的阴道中,双手抚摸着她那细腻如丝、柔滑似绸
的晶莹雪肤,又用舌头轻擦她那娇嫩坚挺、敏感万分的羞人乳尖。

  他的手又沿着她修长玉滑、雪嫩浑圆的优美玉腿轻抚,停留在少女火热柔嫩
的大腿根部挑逗着少女,牙齿更是轻咬她嫣红娇嫩的乳尖!

  待她的呼吸又转急促,鲜红娇艳的樱唇含羞轻分,又开始娇啼婉转,柔软娇
嫩的处女乳头渐渐充血勃起、硬挺起来,他自己那浸泡在她紧窄娇小的阴道内的
阳具也越来越粗长,他开始在她湿滑柔软的阴道内轻轻抽动。

  「啊……啊……啊……」她娇靥羞红,玉颊含春地娇啼婉转,处女开苞、初
次破身落红的她被那从未领略过的销魂快感冲激得欲仙欲死。

  妩媚清纯的绝色丽人那羊脂白玉般美妙细滑的娇软玉体随着他的抽动、插入
而一上一下地起伏蠕动,回应着他对她的奸淫抽插。

  他从她的阴道中抽出阳具,又深深地顶入她的体内深处,并渐渐加快了节奏。

  「啊……嗯……啊……」床上响起纯洁处女娇羞火热的呻吟娇啼,美丽绝伦、
清纯秀气的美人她芳心含羞、美眸紧闭,美妙光滑的雪臀玉腿挺送迎合,婉转承
欢。

  只见她嫣红娇小、被迫大张着的可爱阴道口随着那巨大阳具的粗暴进出流出
一股股湿濡粘滑的秽物淫液,她下身那洁白柔软的床单被她的爱液淫水浸湿了一
大片。

  他在她那紧窄娇小的处女阴道中抽插了三百多下后,终于开始了最后也是最
疯狂地冲刺。

  他在美貌绝色、清纯可人的少女的处女阴道中粗暴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真
抵处女那紧窄娇嫩的阴道底部!

  硕大浑圆的粗硬龟头更是狠狠地顶在少女娇嫩的子宫口上,初经人事,才被
开苞破身、处女落红的娇丽女人哪堪这样的淫风暴雨摧残,那强烈至极的销魂快
感令初经人伦的美貌处女在男女淫乱交欢的欲海中越沉越深。

  她被他顶刺、抽插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蓦地,他紧搂住她一丝不挂、娇软光滑的纤纤细腰,把她赤裸雪白的下身紧
紧拉向自己的下体!

  阳具又狠又深地顶进她火热紧狭、湿润淫滑的娇小阴道深处,顶住她下身深
处那稚嫩柔滑的子宫口,一股炮弹般的阳精直射入她那幽暗娇嫩的子宫内。

  她被他这最后的冲刺也顶得玉体一阵痉挛、抽搐,阴道深处的柔软玉壁也紧
紧地缠夹着那粗暴闯入的庞然大物,紧窄的阴道内那娇嫩湿滑的粘膜一阵吮吸似
的缠绕、收缩。

  少女修长玉滑的雪白美腿猛地扬起、僵直,也从幽暗、深邃的子宫内射出了
一股粘稠滑腻的宝贵的处女阴精。

  「哎……啊……」她玉颊生晕,楚楚含羞地娇啼狂喘。

  他终于奸污了她。

  清纯艳丽、温婉可人、美貌绝色的少女被他奸淫蹂躏,失去了冰清玉洁的处
女之身,成为娇艳可人的成熟少妇。

  她下身洁白的床单上,片片落红和斑斑淫精秽液掺杂在一起,濡湿了一大片
床单,狼藉污秽不堪入目。

  有道是:佳人云交雨合,处女含羞落红。

  她本是一个美丽清纯、温婉可人的纯情少女,可她以一个冰清玉洁的处女之
身,第一次与男人交媾合体、云雨交欢就尝到了男女欢好交合的高潮快感,以一
个圣洁无瑕的处女童贞为代价,领略到了那一声声娇啼呻吟背后的醉人缠绵。

  他压在女人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娇软胴体上休息了一会儿,抬头看见胯下
的这位绝色尤物那张通红的娇靥、发硬坚挺的娇挺乳峰和粉红勃起的乳头,鼻中
闻到美人那香汗淋漓的如兰气息,邪恶的淫欲又一次死灰复燃。

  从云交雨合的高潮中滑落下来正娇喘细细、娇羞万般的她应该能感到那本来
顶在自己的阴道口,泡在淫滑湿润的爱液中已萎缩的肉棒一动,又渐渐抬头挺胸。

  她玉体一阵酥软,他再次将粗大的肉棒插进她紧小的阴道中,深入她的体内
抽插起来!

  「啊……啊……嗯……啊……嗯……啊……」美丽绝色、清纯可人的绝色丽
人不由得又开始娇啼婉转、含羞呻吟。

  雪白柔软、一丝不挂的美丽女体又在他胯下蠕动、挺送着迎合他的进入、抽
出,清纯可人的绝色尤物又一次被奸淫征服了。

  他实在是累坏了,躺在少女的旁边休息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休息过来,却发现躺在旁边的她有些不对,很快他
发现自己酒后头脑不清,竟然注射入足以致人于死之份量,她已经奄奄一息。

  几经考虑,他决定将她伪装成服药自杀。

  首先,要为她穿上衣服,他打量了四周,她最后的装束是护士服、白色文胸,
白色内裤。

  为她穿上内裤和文胸后,护士服显然不太适合作为自杀时的装扮,那就到楼
下她的房间再找找吧。

  他将她的护士服和护士鞋放在她的腹部,一手穿过膝盖底下抱住大腿,一手
托住脖子从掖下穿出搂着侧胸,整个将她抱在怀里,慢慢地从楼梯走下楼。

  她的头靠在他胸口,而修长笔直的双腿,随着前进的动作自然摆荡,动作优
雅而又性感。

  来到楼下值勤室,将她摆放在床上,他在她的衣柜中找到了一条白色连衣裙
和一条浅肉色超薄连裤袜。

  将丝袜和连衣裙穿在她身上后,真是太漂亮了,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盯着她
全身上下。

  美丽的脸蛋,长长的秀发,粉嫩的皮肤,凹凸有致的身体,如此性感撩人的
美女,昏死地躺在床上随时可以任人摆布。

  

  修长的美腿包裹着浅肉色超薄丝袜,而性感的脚踝、脚趾更是焦点所在。

  这是一双精致的美脚,白嫩的脚趾、纤细的脚掌、粉红色的脚后跟,高高隆
起的脚弓和纤细的脚踝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线,那双脚尖透明的浅肉色丝袜,轻
薄无比,细巧的脚趾甲上涂着粉色的趾甲油,透过丝袜看起来越发迷人。

  慢慢地一路顺着这双美丽的脚踝看了上去,那细滑如丝的小腿曲线无法掩饰
地柔美。

  他无法控制自己了,伸手就把她的两只小脚丫抓到了手里,尽情地捏着、拧
着,她的脚真小,和他的手一样长,虽然隔着丝袜,但仍可以感觉到她脚的柔软
和光滑。

  他兽性大发,却又怕把她的衣服弄皱,便尽情地玩弄这具美女护士的丝袜脚。

  

  愚蠢的刘真的是昏招连连,奸污了谢夏后,竟然不为她清洗,将自己肮脏的
精液和阴毛就那样留在了她的下体,成为案发的证据。

  谢夏的家人也没有为她净身和换衣,认为自杀的她死时所穿的连衣裙就是她
自己选定的寿衣。

  在她被开棺验尸时,开棺工人告诉法医,在开棺时她身上散发出麻醉药之香
味,法医依据这些话,判断其为某种麻醉药。

  

  六、瘗玉埋香第十二天九月二十八日星期日

  十几天过去了,案子却毫无进展。

  薇薇的家人一再要求领回薇薇的尸体。

  一方面,验尸澄清了薇薇的死因,另一方面,高的被捕洗去了薇薇盗窃文物
的嫌疑,现在,薇薇只是一个死因明了的无辜受害者,警方没有理由再扣押这具
女尸。

  到了二十八日,警方将薇薇的尸体交还。

  薇薇的葬礼定在家里举行,顾家请了丧葬店的人来运薇薇的尸体,今天上午,
丧葬店的运尸车便早早地来到了警局的后院。

  刘来到尸检室,领出了薇薇的尸体,由于薇薇死时所穿的衣物都是重要的物
证,必须存档,薇薇现在仍然全身一丝不挂。

  章取下薇薇右脚踝上系着的标签,和廖一起将薇薇的裸尸用一块崭新的白布
包裹好,交给了丧葬店的工人,工人便将薇薇搬上了运尸车。

  为了表示对死者的尊重,刘、章、廖也趋车一同前往顾家。

  由于顾父是物资局的领导,顾家里来帮忙和吊唁的人很多。

  刘仔细寻了一遍,竟不见江的影子,这是怎么回事?

  在薇薇的卧室里,顾母看到死了两个星期的女儿竟同活人一般,老泪纵横,
哭道:「谁说薇薇死了,她只是睡着了。」

  顾父悲痛欲绝,顾妹妹泪人似地扯着薇薇的手,哽咽着喊:「姐姐,妳醒醒
呀!」

  看到薇薇全家都成这样,作为薇薇的单位领导的邹经理便担起了主持的责任。

  她到客厅对副经理说:「今天宾馆的员工来了很多,为了怀念顾薇薇和大家
的亲密关系,就让她穿上工作制服吧。」

  副经理面露难色:「这恐怕不太妥当吧!」

  「我决定了,你只要办就行。我已经把一套全新的制服带过来了,你送给顾
薇薇的妹妹就行了。」

  过了一会,顾母竟哭昏了过去,顾父忙带她到她的卧室去了。

  顾妹妹关上房门为姐姐穿衣。

  当顾家父母回到薇薇卧室的时候,薇薇已经小殓了。

  她的表情是那样的安详,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静静地投下阴影,樱桃般的
双唇娇艳欲滴。

  仿佛随时都能从睡梦中醒来一样。

  薇薇上身穿白色长袖衬衫,胸部鼓胀,腰肢纤细,臀部丰润。

  她的美腿在灰色亚光半透明连裤袜的包裹之下,显得是那么的富有弹性,那
么的修长而笔直,又是那么的结实而丰腴,这样一双灰丝美腿,从黑色紧身包臀
超短裙中娉娉伸出,更给女尸增加了几分妖娆的味道。

  丝袜脚上是一双纯白色的高跟凉鞋,优雅小巧的鞋身,又细又高的鞋跟,也
只有如此精致的高跟鞋,才能与那双性感妩媚的丝袜玉足完美地融为一体。

  邹凑过来对顾父说:「薇薇穿得怎样?」

  顾父忍不住内心的怒火,说:「这穿得成什么样子!」

  顾母说:「薇薇前不久做了一件旗袍,还没有穿过,不如……」

  顾父点点头:「就依妳吧。」

  

  过了一会儿,薇薇的尸体换上了一袭白色短款丝绸旗袍,修长的双腿包裹在
了一条浅肤色隐形超薄连裤袜之中,双脚穿着一双银白色的高跟凉鞋。

  闺房大门打开,迎接亲朋好友的参观。

  可以说,薇薇的任何一个部位都吸引来了所有男人火辣辣的目光,都招来了
所有女人自叹不如的羡慕。

  每一个见过薇薇尸体的男人,都会这样想:谁能忍心将这个天造地设的尤物
送到火葬场烧掉啊,真想将她抱到床上操个天昏地暗。

  

  从十七日薇薇运到警局到昨天二十七日,每天晚上,章都会到尸检室玩她。

  此刻,他看着冰清玉洁的薇薇,直盯着她那高耸坚挺的乳峰,回想起了那娇
嫩的胸部抚摸起来的手感;他的目光随着横陈在眼前的薇薇那波浪起伏的玲珑曲
线向下慢慢移动。

  看到她的小手娇弱无力地放在身侧,手心向上,终于不可避免地被吸引到旗
袍开叉处,只见玉腿根部的臀折线隐约可见,他仿佛又看到了这位成熟处女浑圆
高翘的小桃臀,感受到了那对臀瓣弹性十足的触感。

  薇薇的小屁眼,被插被操了那么多次,仔细算来,先是插了两次肛温计,再
是插了一次灌肠器,最后是被六根不同的阴茎操了二十一次,可昨晚为她洗尸时,
发现她的肛门还是如同第一次那样又紧又窄,吸力十足!

  这样想来,不知她活着时有没有肛交过,毕竟这样有如名器的屁眼完全看不
出是否被干过。

  十一个刻骨铭心的夜晚,从此,就要天人永隔,章觉得自己整个心都空了,
他要抓住这最后的机会,两眼如饥似渴的把她全身看个够、看个仔细,就差多少
根头发都一一数过了。

  薇薇那高开叉的裙角露出里面藏着的那双裹着丝袜、隐隐透着细肉的顶级美
腿,那绝对是他见过所有女人大腿中最美的一双!

  修长、匀称、曲线样样具备,温薄的丝织包裹在极具质感的腿上,尽释着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含蓄蕴藉,令他不得不被这份似透非透的性感与神秘所神
魂颠倒。

  

  突然,顾家大门匆匆进来了一个人,刘定睛一看,可不就是江嘛。

  她带着一个大箱子。

  看到江找到顾父后一同向角落走去,隐隐地,刘听到顾父说道:「既然是薇
薇的心愿,怎能不成全她呢?」

  刘心中好像放下了一块石头。

  看到薇薇的闺房再次关上了门,在场的人无不议论纷纷。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了,过了半个多小时,还不见薇薇的尸体,人们都好奇地
翘首以待。

  终于房门打开了,刘第一个进去,一眼便看到了睡在尸床上的薇薇。

  她身穿美丽的纯白色婚纱,美丽的面部并未化妆,却远比化了妆动人。

  如丝般的秀发并未做成什么发型,而是如瀑布般在从上披下。

  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山峰,那巍巍颤颤的乳峰,盈盈可
握,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绝顶美女才有的魅力和韵味,双峰间一道深似
山谷的乳沟,让人不由得心跳口渴。

  戴着纯白色礼服长手套的双手交迭着,平放在胸部下方。

  她美丽的睡姿就像沉睡千年的美人,等待王子的一吻,然后醒来。

  此时的薇薇仿佛一件包装精美的纯白色的礼品,但又是送给谁的呢?

  

  刘和章被这位妩媚的新娘撩拨得马上就要失去控制,连身为女子的廖也觉得
自己想要奸了薇薇。

  他们这才明白高当初的伟大,体会到他对薇薇的爱。

  刘轻轻绕到床尾,只有这里才能看到薇薇那双完全被裙摆盖住的小脚,这才
发现她并没有穿鞋子,而是换上了白色透明丝袜。

  那双柔嫩的丝袜脚依然并得紧紧的,虽然只能看到脚底,但在丝袜的朦朦胧
胧之中,圆嫩可爱的脚跟,高起空虚的足弓,玲珑俏皮的脚趾,精美诱人的趾缝,
依旧在不经意间展示着无尽的性感。

  

  顾父说:「我女儿要过了三七才下葬。今天谢谢各位亲友帮忙了。」

  看傻了的刘他们不得不先走了。

  他们不舍地看了看美丽的薇薇,心想:如此世间尤物,埋在土里实在是浪费
呀。

  七、旋得旋失第十四天九月三十日星期二

  今天是刘值班,在他的办公桌上,摆着薇薇的尸检报告。

  「验尸报告

  编号:222045

  姓名:顾薇薇

  性别:女

  年龄:十八岁

  尸长:168厘米

  衣着:六件。按剥脱顺序:深灰色百褶超短裙,白色长袖衬衫,乳白色高跟
皮鞋,浅肤色连裤袜,纯白色文胸,纯白色全棉内裤

  项目:尸表,内容,痕迹,肛温

  尸表:两条上臂各有两道不明显的紫印,左臀部有一针眼,处女膜完好

  内容:口腔、阴道、肠腔,三处内容物里,没有发现精液或不属于死者的唾


  痕迹:脸颊、嘴唇、耳朵、颈部、乳头、肚脐眼、阴蒂、大腿内侧、背部、
臀部股沟,十处性感带上,没有发现精斑或唾液斑

  死因:左臀部肌肉注射麻醉剂

  发现地点:三台市郊柳树湾草地

  死亡时间:1980 0916 2300

  发现时间:0917 0630

  现场勘查:0917 1200-1330唐张

  现场尸检:0917 1200-1300廖

  肛温测量:0917 1230死后1330一次25.9度气温23度廖

  尸体检验:0917 1500-1730章

  肛温测量:0917 1530死后1630二次23.2度气温23度章

  技术检验:0917廖

  附录尸表检查数据单位厘米

  胸围:79

  胸下围:57

  腰围:54

  肩宽:36

  臀围:80

  手臂长:48

  上臂围:21

  手腕围:14

  手掌长:16

  大腿长:39

  大腿围:41

  小腿长:49

  小腿围:33

  脚踝围:20

  脚掌长:24」

  坐在办公桌前的刘,脑子里却满是薇薇的影子。

  他回想着前天葬礼上所见的薇薇的睡颜,似乎明白了薇薇的与众不同之处。

  一般女性的漂亮无非是五官的形状和位置以及身材的优美,而薇薇的美则是
出自于肌肤之中,是只可憧憬而无法得到的一种东西。

  那种晶莹剔透,灵动清澈,居然使得自己当时第一眼见到薇薇时,竟觉得她
的面容失去了血色,自己真是井底之蛙,从未见识过不食人间烟火的超然之美。

  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刘拿起话筒,并习惯性地看了一下时间,正好是早晨七点钟。

  「是市警局吗?我找刘科长。」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位姑娘急切的声音。

  「我就是。」

  「我是顾薇薇的妹妹顾芊芊。刚刚,我姐姐的遗体被人盗走了。」

  「妳别急,讲仔细点。」

  「今天上午,我打开姐姐卧室的房门,发现姐姐不见了。我连忙跑出门,正
好见到门前小巷有个人,抱着姐姐正向外跑,我赶忙追去,那人却快一步将姐姐
放在了停在巷口的一辆轿车的后备箱内,然后开车向市郊方向离去。」

  「那个人有什么特征?」

  「我没有看到脸,那是个身高一米八以上,很魁梧的人。」

  「好,我会立刻处理这件事的。麻烦妳来这里一趟,还要请教妳一下细节。」

  刘立即联系交警,严守各个路口,发现有运送年轻女尸的,当即扣下并和他
联系。

  当天晚上,顾母和芊芊在家继续收拾着薇薇的遗物。

  顾家的起居都是挺讲究的,比如说,薇薇的文胸,内裤和袜子都是一天一换;
薇薇从不穿皮制的服装,只有皮鞋例外,但都是精选格外舒适柔软的,并且也很
少穿,所以薇薇的双脚才如此柔嫩!

  芊芊爱好芭蕾,每周都要跳两次,薇薇也偶尔会陪妹妹一同跳;薇薇的丝袜
都是通体无痕的。

  前天,芊芊怀着莫大的悲痛为姐姐沐浴更衣。

  她为姐姐擦洗干净了身体,特意检查了姐姐的下体,处女膜依然完好,惹人
怜惜,然后接连为她穿上了邹提议的制服和姐姐的旗袍。

  最后江把那套婚纱送来后,芊芊禁不住热泪盈眶,姐姐陪着自己从小长到大,
一直盼着看到姐姐披上婚纱,没想到最后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她再次为姐姐擦洗了身体,她想了想,决定不再为姐姐穿文胸和内裤了,她
不想让死去的姐姐再受半点束缚。

  没有性感的丝袜就不算是真正的新娘,芊芊为姐姐穿上一双白色透明大腿袜。

  在江的协助下,芊芊为姐姐穿上了婚纱。

  同时送到的配套的纯白色的礼服长手套也套在了姐姐的双手上。

  芊芊在床上铺了乳白色的丝绸床单,放上姐姐最喜爱的枕头,才将薇薇安放
在床上。

  乳白的床与纯白的婚纱相映生辉,陪伴着双目紧闭,进入梦乡的美丽少女。

  芊芊真的接受不了姐姐已经死了这件事,尤其是姐姐的尸体那么美,完全是
睡着了啊。

  她只想让姐姐睡得舒服些,所以在为姐姐穿上婚纱时,没给姐姐穿上内衣底
裤,连鞋子也没有给姐姐穿。

  在国外,很多女尸入殓时都是只穿丝袜不穿鞋子的,国外的棺材内衬很柔软,
女尸躺在里面很像是在睡觉。

  所以大都光着仅仅包裹着长统袜/长袜/及膝袜(Knee Highs)、膝上袜/过
膝袜(-)、大腿袜(Thigh Highs/Hold Ups/Stay Ups)或连裤袜(薄Pantyhos
e/厚Tights)的双脚。

  芊芊没有为了迎合大家,而是置穿戴整齐的那些所谓传统习惯于不顾,只想
让姐姐在纱和绸的丝滑柔顺中,舒舒服服地睡着,如同永恒长眠中的公主。

  现在,这位公主的床上空无一物。

  公主的玉体哪里去了呢?在公主最后的亮相中所穿的高跟鞋,还静静地放在
床头柜上,凭这双水晶鞋,是否能找到遗失的公主呢?

  八、欲壑难填第十八天十月四日星期六

  望江宾馆的女经理邹至今还打着单身。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宾馆才破例给她安排一套房间。

  平时,邹经理是不经常回她自己的家的,就住在宾馆里。

  最近,这位女经理又不爱住在宾馆里了,总爱往离宾馆有二里路远的家里跑。

  这天,离下班还有半小时,邹就从停车房里推出她那辆小跑车,回家了。

  她的家不宽,一间客厅,一间卧室。

  客厅里布置得相当雅致,墙壁上贴着几张书法和国画。

  室内摆设不多,除了几张沙发,茶几以外,便是一只装满了书籍的书柜以及
墙角上的那几盆很好看的盆景了。

  邹从门外进来,没有在客厅里停留,径自推开旁边的一扇小门,进入里面,
便是她卧室。

  一进卧室,邹经理就脱下了身上的外衣,顺手挂在门边的一只衣帽架上,然
后走到床上,和衣躺了下来。

  这是一张很时髦的床,床上铺着华贵的毯子。

  邹躺在这舒适的床上,微合着眼。

  似睡非睡。

  这个时候,她显得特别美丽:头上的黑发,披洒下来,遮住了她的一只眼;
上身的雪白色毛线衣把身体绷得紧紧的,胸前那两座小山似的乳房显得很丰满,
下面是一条黑色的毛料直筒裤。

  她躺了一会儿,然后梦里惊醒过来似的跳起身来,伸手按了一下放在音箱上
的收录机的键钮。

  顿时,一种明快、热烈的音乐在这间房子里回荡起来。

  随着音乐,她摆动步子,扭动身腰,跳起舞来。

  如果说前面的客厅是比较简朴,那么,这间卧室便显得过于豪华了。

  高档家具,落地灯,彩电,空调器……这些现代化产品几乎塞满了整个房间,
邹跳着,扭着。

  她没喝酒,但两颊绯红,仿佛已醉了一般。

  跳累了,她才瘫痪似地倒在沙发里。

  她从茶几上的烟盒里取出一支高级香烟点燃,立刻,室内便弥漫着一缕缕淡
白色的烟雾。

  邹长得非常漂亮,今年三十四岁。

  但看她的面貌,却像个二十多岁的人。

  她,作为望江宾馆的经理,给她的下属的印象是:亲切、近人,很有才能……
总之,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她都是一个当之无愧的经理。

  她,的确是一位非凡的女人!上书市委,任宾馆经理就证明了这点!殊不知,
这位容貌美丽、才智非凡的女人,却有着这么一段不平凡的经历……

  邹生性聪明伶俐。

  在她七岁那年,有一天,她看见从一辆漂亮的小轿车上走下一个妇人,这个
妇人穿戴得非常华丽,这位出身于工人家庭的小姑娘见了,心里羡慕得要命。

  她想,什么时候她也能够坐上那样漂亮的小车,穿上那样好看的衣服?别人
有钱,自己家里一贫如洗。

  就这样,这位初谙世事的姑娘迷恋上了金钱。

  满二十岁那年,她变得成熟了。

  做任何事都在考虑后果,尽量使之更秘密一些。

  她愿给别人留下任何一点把柄。

  终于,有人成为她的猎物了。

  他,便是市人民医院的药剂师敏。

  那时候,敏已三十多岁了,人长得并不漂亮,可他偏偏得到了她的青睐。

  一个深夜里,敏被她用酒灌得失去理智的时候,她采用她的惯用手法,赤身
裸体地挑逗敏。

  当时的敏,情绪高度兴奋,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这以后,她和敏的关系处于白热化程度,两人如胶似漆,难分难解。

  当然,愈是这样,敏对她就愈是唯命是从,他不但拿出了他全部存款三千五
百多元供挥霍使用,还把他自己的秘密全部都告诉她了。

  敏说他准备告发高贪污巨款一事——谁料到,自从她得到他的存款之后,她
对他的态度便急转直下——疏远他了。

  不久,传来敏在武斗中被打死的消息。

  邹大吃一惊,她知道敏生性本份,并没参加任何武斗组织,心里便有些疑惑。

  她猛然记起敏说过要告高贪污下巨款一事。

  难道说是高知道了敏要告他,下毒手杀人灭口?嗯,有可能。

  如果去报案,也没有用,人死情断,她只顾自己的享受了。

  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她需要的不仅是物质上的享受,她比任何一个淫妇还要
放荡,只要是她中意的男人,她必将其玩弄得筋疲力尽,钱财两空。

  几易春秋,邹已过了而立之年。

  近年来,邹非但没发迹,连手头早先存下的那几笔钱也耗光了。

  谁知,一张报纸竟使她交上了好运!

  报上登的是:某以生产布匹为主的厂家改为时装厂而扭亏为盈。

  看过报纸,这个大胆的女人的脑子里顿时产生一个念头:仿效那家工厂,改
自己所在的旅店为宾馆,因为偌大的一座三台市没有一所像样的宾馆。

  她绞尽脑汁,写出一份计划,直接寄往市委。

  很快,市委下了批令,并拨下款额,责成有关部门协助。

  她开始名声大振……

  宾馆落成后,她,这位被市委称为有胆有识的「巾帼英雄」便登上了经理的
宝座,总揽了馆内的一切事务。

  但是,邹没有满足这些。

  随着对外开放政策的实施,来宾馆住的外宾港客逐日见多。

  这样,邹活动的范围又大了些。

  她的触角已伸向了外宾侨胞。

  一次,香港一个大公司的董事长到宾馆下榻。

  邹便瞅好一个时机,溜进那位胖董事长的房间频送秋波,做出些风骚样儿来。

  那董事长本来就是好色之徒,哪经得起眼前这位东方美人的挑逗……

  这位董事长对邹说他在香港还无妻室时,邹的心中不禁为之一颤。

  她做梦也想不到他还是个光棍。

  「走吧,随我到香港去!」董事长抱着这位女经理,色迷迷地说。

  「去,马上去?」女经理问。

  胖董事长并不回话,只是摇头。

  过了好一会,他才盯着怀里的娇人,说:「不,得弄些古董过去!」

  「古董?」

  「对,古董。宝贝,这东西在那边可值钱呵!」

  「弄那东西不容易啊!」

  「凭妳的本领,完全行!」胖董事长双手在女经理的身体上摸弄着。

  女经理仿佛看到了美妙前程……

  为了将文物搞到手,邹采取的第一步走法是:放出风,说自己准备找对象结
婚。

  然后,找人介绍文物馆馆长古和她认识。

  张馆长前年丧妻,眼下正为伴侣而发愁。

  邹经过几天的暗中查访,已详知其情——当有人给他介绍女朋友的时候,他
自然欢天喜地,乐滋滋地去与邹见面了。

  公园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邹早就等候多时了,见古到来,她忙迎上前去,
主动热情地自己我介绍:「我就是邹文英,在望江宾馆工作。」

  古看着眼前这位美丽的女人,竟有些发怔。

  他听人介绍她三十多岁了,可他看她却还像个二十多岁的姑娘:「久闻大名,
有作有为的巾帼英雄!」张馆长说道。

  「夸奖了。」邹脸红了一下,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

  这一下,本来就不善言辞的张馆长便不知说什么才好了,他眼看着地面,只
是憨笑。

  「走,我们去摇船!」邹轻轻地说。

  尊敬不如从命。

  张馆长当然顺着邹的意思,便租了叶小舟,和她在公园里的人造湖里悠悠自
得地闲谈开来。

  他们谈得很投机,末了,邹说:「走吧,到我家里去看看。」

  许久没有得到女人的温情的张馆长此时已完全被这位多情的女人牵住了心,
他想也不想:「好,走吧!」

  他们退了船,一路漫步回到邹的家中。

  邹让张馆长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自己进了里间,过了好会,她里间喊张
馆长:「把外门关好,进来!」

  张馆长心下有些预感,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去拴了门,来到里。

  当他一推开里间的房门的时候,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邹正对着镜子在打扮自己。

  她转过身子,扭着腰走到张馆长身边,在沙发扶手上坐下,用右手抚摸着他
的肩头,说:「你看我漂亮吗?」

  张馆长不敢直视邹,他只觉得眼花缭乱:「这……漂亮……」

  的确,邹的此时的打扮是显得十分漂亮,她将头发散披在肩上,上身穿一件
蝉翼般透明的无袖睡衫,乳房隐隐可见,下身穿条超短裙,丰腴的大腿毫不遮掩
地暴露出来。

  她见张馆长已有些失常,她决定向他发起猛烈的攻势。

  她猛扑在古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张馆长一手紧紧地搂抱着邹
那纤细的腰肢,一手在她身上抚摩……

  但是,不待他得到满足,邹便挣脱出来。

  她坐到另一把沙发上,用迷蒙的双眸看着古。

  而张馆长,也用一种乞求的目光看着邹。

  邹在心里笑了笑,起身给古倒了杯水,让他喝下。

  古很感激地对邹一笑,然后一饮而尽。

  殊不知,这水里放有安眠药。

  片刻,他便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张馆长醒转过来的时候,突然看见身边还躺着个一丝不挂的邹。

  他害怕起来,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记不起了……

  这以后,他们的关系非常非常密切。

  不久前的一个夜里,张馆长应约来到邹的那间卧室里。

  邹显得异常高兴,忙这忙那,搞了好几样的菜。

  她对张馆长说:「最近,我想了几个晚上,总觉得我们这样不太好,我想……
我们干脆明天去把手续办了,免得这样被人说闲话。」

  张馆长听了这话,多喝了几杯酒。

  这邹暗自欢喜,装作不经心地问:「你们馆里都有些什么重要文物?」

  「重要文物可……可多了。」张馆长根本不知这位陪伴他过了许多夜晚的女
人的动机,且这时又添了醉意。

  「国……国家一级文物就……就有几……几十件,特别有一件三国时的……
的金鼎……」

  「来,喝!」邹又给古斟上酒。

  张馆长用血红的两眼盯着邹,翻动了僵硬的舌头硬挤出几个字:「我……我
们结婚?」

  「好,明天!」邹说。

  「那只三国时期的金鼎放在第几陈列室?我想去看看。」邹说。

  古说:「宝贝……明天我带……带妳去看金鼎……第五陈列室……」

  邹紧紧地抱着他:「明天我下班后才有空,那时你们也下班了。」

  「不要操心,……我……我有陈列室的……钥……钥匙……」

  「真的?」

  「那还……还有假……」

  邹也不收拾桌上的碗盘筷,便把古扶到床上,拉熄了灯。

  但是,这位女人并未入睡,她等古「呼呼」睡死之后,翻身爬将起来,拉亮
电灯,从他口袋里摸出那串钥匙,认准她刚才看着的两个,取了样,做完之后,
邹才脱了衣服,上床在古身边躺下……

  这个女人,满以为稳操胜券。

  谁曾想,一个意外的情况,她终没得到那只价值连城的金鼎!

  那天下午,她溜进了文物馆。

  好不容易才熬到天黑。

  她悄悄摸到第五陈列室前,掏出前几天请人配好的钥匙,打算开门。

  但是,一触到门上,门便开了。

  她有些吃惊,却没敢多想,走了进去,拧亮了电筒……

  啊!金鼎已不翼而飞……

  难道有人先下手了!想到这里,邹一不作,二不休!金鼎不在了,总不能白
走一趟,柜里这些小东西,是国家一级文物,她全部卷走。

  文物得手之后,邹急着离开这地方,尽管急,但她并没有疏忽大意,她留下
了一串清晰的脚印。

  这不是邹大意留下的,而是她蓄意留在现场的痕迹。

  第二天,她便送给她选好的替罪羊——望江宾馆的服务员顾薇薇一双皮鞋,
一盆盆景,并要薇薇马上就换上那双式样新颖的乳白色皮鞋——她正是用这双皮
鞋在现场留下了一串脚印,而这盆盆景也埋上了一颗她盗得的宝石。

  薇薇这天真的姑娘,哪里知道,她所推崇的女经理竟是将她推向死亡的毒蛇。

  下班时,邹交给薇薇一封信,说不知是谁送来的。

  然而,这封信正是邹本人写的。

  在信中,她打出一张王牌——高贪污下一笔巨款,并杀了敏——她知道,薇
薇是个道义感很强的血性姑娘,决不会因为高是未婚夫就饶了他。

  果然,薇薇找了高,高杀了薇薇,按照预先的约定,用宾馆的名义向早到香
港的董事长发了封电报:「上次你遗在我馆的包裹已查找到了,望速来认领。」

  然后,她等待香港的回电,一方面做出走之前的准备……

  唉!……这些日子也真是难打发,惊惊惶惶!香港早该回电了,可还是杳无
音信。

  如此一来,怎不叫这位经理大人焦心啊!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这个时候,会是谁呢?

  她穿上外衣,打开门,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出示了刑警的证件后,径直走进客厅坐下。

  「这位警官先生,有何贵干?」邹吃惊不小,但马上镇定下来。

  「戏该收场了,邹经理!」那名男子的声音并不特别,但邹听起来却感觉有
些不对,但具体哪个地方不对,她却一时说不上来。

  「先生,是怎么回事?」邹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摊了摊手,在另一张
沙发上坐下。

  「妳不要再装糊涂了。」

  「到底你找我有什么事?不然我就送客了。」

  「请问,九月十五日下午五点半钟到九月十六日凌晨四点钟,妳都干了些什
么?谁是证明人?」那人开门见山,严肃地问道。

  「是审讯?对不起,我拒绝回答。」邹口气很硬。

  「对不起……我想再请教一个问题:妳到市青年商场买的那双乳白色皮鞋现
在何处?妳送给顾薇薇一盆盆景是什么意思?还有,妳给顾薇薇那封信究竟是谁
写的?」

  「请原谅!我听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既然妳不说,那就只好我替妳說了。」那人一字一句地说。

  「九月十五日下午五点半钟,妳窜入文物馆的房子里躲藏起来。十六日凌晨
三点钟左右,妳将配制好的钥匙打开保险柜,盗走了所有文物,在这次行动之前,
妳就精心策划了一出嫁祸于人的戏。

  早在十五日,妳叫顾薇薇晚上到妳家里帮妳守屋;十六日,妳把一双乳白色
皮鞋送给了顾薇薇,在送鞋的同时,妳又送给顾薇薇一盆盆景,然后,妳在给顾
薇薇的信中,透露出高仓杀刘敏的事。」

  邹嚷道:「胡说,你没有证据!」

  那男子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站起身来,走到书柜前,将那堆书移开后,
竟露出了一个高半米,长一米的暗门。

  他回头看了看邹,说:「还要我打开看吗?」

  邹没再说什么了。

  她沮丧地垂着头,脸色一阵惨白。

  那男子却转过身子,过去将大门关上,又回到沙发上坐下,说:「面貌虽然
变了,但声音怎么也变不了。难道妳还没听出我是谁吗?」

  邹抬起头来,突然像想起什么,一阵恐惧袭上心头……

  九、完璧归赵第二十天十月六日星期一

  刘刚在他的办公室里坐下,一名刑警便走了进来,他递给他一张纸条,说:
「这是一个小孩送进来的,他要我交给你。」

  刘接过纸条一看,见上面写着:「顾薇薇脚上穿的那鞋只有市青年商场才有
出售。」

  刘看后便问:「那小孩还说什么没?」

  「没说什么了。」

  刑警走后不久,唐、张、廖相继到来。

  当刘说了有一个小孩送了张纸条来的情况的时候,大家都要求看看纸条。

  刘便把纸条递给了紧挨在他身旁的唐。

  「这不是副科长写的吗?」唐仔细辨认了一下纸条上的每一个字,惊奇地喊
道。

  「这不是他的笔迹。」刘反对道。

  「是。绝对是副科长写的。」唐说。

  「副科长写『上』字总要写成『卡』。」

  「原来,副科长单枪匹马在搞个人侦探。」廖说。

  「好吧。」刘说。

  「我和廖莉去青年商场,请售货员帮助提供线索。」他和廖出去了。

  今天,仍然是由廖驾驶摩托车。

  刘坐在车斗里,脑子里在想着一个问题。

  王为什么要单独行动?

  既然他已单独行动了,又为什么把他得到的线索透露出来?

  摩托车停在青年商场门口,刘跳下车,跟在廖后面进了商场。

  他们来到皮鞋专柜前面,刘指着玻璃柜里摆着的与薇薇脚上相同的那种皮鞋
问:「这种皮鞋只有你们这里才卖?」

  「是的。」一个女售货员过来答道。

  「这是我们刚从上海进回来的新品种。」

  「噢。」

  廖出示了警局的证件,说:「是这样的,最近有起案子与这有关,我们想了
解一下情况,请妳协助。」

  「说吧。」售货员笑了笑说。

  「你们卖了多少双这种鞋?」刘问她。

  「上个月十五号才进回来,知道的人不多,所以才卖了两双。这不,刚才才
卖了一双呢。」

  「头一双是哪天卖的,记得吗?」

  「这……大概是进货回来的当天吧。」

  「妳还记得买这鞋的人的模样吗?」

  「记得!」女售货员一口接上。

  「我还劝过她,叫她别买这种鞋。她是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本来她那种年龄
不大适合穿这种鞋,可她说是替她妹妹买的……她说她妹妹的脚和她的一样长短
肥瘦,她要试试。一试,蛮合脚。她就买了。」

  「她有些什么特征?」

  「她身高大约一米六九,长得非常漂亮,看上去才二十多岁的人……」

  难道是她?刘听了女售货员的描述,脑里立刻跃现出一个影子来。

  刘和廖来到望江宾馆,得知邹今天还没来上班。

  今天是周一,一般邹都要布置一下一周的工作,像这样迟到这么久是从未有
过的。

  刘隐隐约约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

  了解到邹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周六的下午,下班后没有什么异常,且邹在宾馆
的那套房间空无一人,井井有条后,便和廖向邹家飞驰而去。

  邹家大门紧闭,他俩先按电铃,然后敲门,都没有人回答。

  不得已,他俩就用万能钥匙打开门,进入卧室一看,邹躺在床上。

  起初,他俩认为她是熟睡在那里,但是仔细一看,不是!邹已死了多时。

  他俩连忙封锁了现场,打电话将王、章、张叫来勘验……

  现场尸检由章负责。

  他扫视了一下房间,由于搜查翻动,房间内稍有点杂乱,但又不像大地震和
大火灾以后那样的大乱,至多也不过是死了个女人,而且没有一点暴力和抵抗的
痕迹,乍一看,死得异乎寻常的安详平静。

  女人躺在床上,被单和毛毯一直盖到胸部。

  头部经过了精心的化妆,但感觉起来却有点散乱,嘴角上粘着小泡,脸上没
有苦恼的表情,黑色的头发卷曲着。

  这女人生前不仅是漂亮,从死后紧闭的五官也能看出她的自恃与苛刻。

  掀起毛毯和被单一看,苗条的玉体呈现在眼前。

  贴身穿的是一件高级的浴衣,外面系着淡红色的漂亮带子。

  浴衣里面什么也没穿。

  身上还微微散发着香水味,到底是什么名牌香水,他一时判断不清楚。

  女人的两只脚没有捆绑痕迹,也没有写遗书,床边桌上有数十块破碎的银纸,
是包装安眠药胶囊用的,还有一只玻璃杯,里面有点水。

  卧室和客厅都很整洁。

  浴室的澡盆和淋浴还残留着水迹。

  室内一切井然有序。

  他随手打开衣柜,发现在不起眼的一角摆放着一件白色长袖衬衫,一条黑色
紧身包臀超短裙和一双灰色亚光半透明连裤袜,这不是邹为薇薇准备的殓衣吗?
他悄悄地将这套衣物藏了起来……

  与此同时,在客厅的刘发现书柜有些异样,他把书移开后,露出一个暗门,
打开暗门,里面赫然摆放着那失窃的金鼎和另外十一件一级文物……

  下午,尸检报告出来了。

  邹系前天晚上死亡,死亡原因是服用过量安眠药,死亡方式系自杀无疑。

  另外,邹在死前三小时之内有过性行为。

  考虑到邹与古的暧昧关系,警员们将邹体内的精液与古的进行了比对,但结
果却不是同一个人。

  乍一看,案件算是破了——邹利用女色接近古,得到了文物馆陈列室的钥匙,
盗得了文物,又嫁祸给薇薇,再利用高杀掉了薇薇。

  但仔细分析后,案子却更加扑朔迷离——本案的文物失而复得得是否太容易?
本来隐蔽的很好的邹为何自杀?刘陷入了沉思。

  邹在文革期间与敏关系暧昧,前不久又与古有染,的确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但这十几天竟未深入调查邹,致使这条重要线索断掉,不能不算是自己工作
的失误。

  不知怎地,刘想起了王,就是这位老警员,经验阅历都比自己丰富得多,当
初却以警员领导年轻化为由,硬是将科长之职让给了自己。

  刘不禁感到阵阵愧疚:要不是王查到了薇薇脚上的那双式样新颖的高跟皮鞋
与邹的关系,还真注意不到邹呢。

  但是,刚注意到邹,邹却已经死了,时间上真是凑巧。

  真的是凑巧吗?……

  十、珠黄梦残第四十九天十一月四日星期二

  今天邹被火葬了。

  曾经挺风光的一个人,死后连个认领的亲友都没有,警方出面将她拉去了火
葬场。

  火葬用的尸体容器也是挺讲究的。

  在美国,一个准备火化的尸体,首先会放置在一个箱内,它可以是一个简单
的纸板箱或木制灵柩。

  而多数的灵柩制造商都会提供一个专门用来火化的灵柩。

  另外,也可选择内置纸箱的木制外壳灵柩,它看起来和一般传统灵柩一样。

  葬礼后,内部的箱会从灵柩取出来火化,这样,灵柩外壳便可重复使用。

  此外,殡仪馆也有提供出租灵柩服务,他们会在丧礼上用传统的灵柩,然后
移到另一个箱做火化。

  出租式的灵柩有时会被设计到有可拆卸床板和衬板,那么每次使用只要更换
它们就可以了。

  在英国,尸体是不会如上文所述从灵柩中移走,然后再放置在另一个箱内火
化的。

  他们的尸体会与灵柩一起火化,所以所有的英国灵柩一定要用能燃烧的材料
来制作。

  其火葬经营守则说明,灵柩一旦抵达火葬场后便不能再打开,并规定火化仪
式必须与丧礼仪式同一天进行。

  因此,如果在英国火葬,其尸体由丧礼至火化完成前都会放在同一个灵柩内。

  还有由于灵柩到了火葬场后不能再打开,灵柩封闭前,家属必须把死者身上
的珠宝首饰全部取走。

  火化程序完成后,剩下程序是通过磁场来移除剩余的小量金属,这些金属埋
稍后会被埋在火葬场附近的地下。

  在澳大利亚,死者火化的灵柩由承办丧葬者提供。

  可重复使用的或纸板灵柩则不多。

  如果考虑成本问题,他们会提供一种平的、粒片合板的灵柩。

  其把手位,如果适合,是塑料做的,也核准使用于火化炉内。

  灵柩可以因人而异用不同的粒片合板,有些会以天鹅绒柩衣盖上,去稳固木
材。

  大多数为外饰的粒片合板。

  而在中国,则很少有烧掉尸体容器的,都是火葬场工作人员直接将尸体抬到
火化炉的进口上的。

  邹就是这种情况,更有什者,她那具被解剖后的残尸,连殓衣都能省则省了,
用警局尸检室里一张不知用了多久的旧床单充当裹尸布。

  而她自杀前精心挑选的颇具小资味道的浴衣和带子,即使再优雅漂亮再柔软
舒适,也不能穿在她身上。

  这具美丽而肮脏的裸尸,就这样简单而直接地火化掉了。

  妒忌让女人变得愚蠢。

  邹的偷盗计划本来很完美,却画蛇添足地增加了对薇薇的嫁祸,而这一败笔,
反而经由那双乳白色高跟皮鞋,将线索引向了自己。

  是邹内心深处对薇薇的年轻与美丽的敌意在作祟。

  即使是死后,薇薇的年轻与美丽成为永恒,邹则成了随手丢弃掉的一堆灰烬。

  从见到薇薇的尸体那天开始,章就感觉到事情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简单,
他一直在努力地查找Odessa的下落。

  希望由此查清幕后的一切,但一直不能如愿,但是作为意外的惊喜,今天,
在高的家中,他发现了护士装的俞娜尸体,他毫不迟疑地接纳了这份上天赐给的
厚礼,运回了自己的家中。

  晚上,章再次打开了王的日记。

  王上个星期因公殉职,他没有亲戚,是警局为他办的后事。

  这本日记就是章在整理王的遗物时发现的,他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这本日记。

  日记的内容很惊人:原来王就是敏。

  当高得知敏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便在一次武斗中放冷枪,打中了敏的心脏。

  两人都以为敏必死无疑,孰料,一天后,敏发现自己竟然还活着,身上竟一
点伤口也没有。

  奇迹的创造者便是敏称之为主人的人。

  主人给了敏第二次生命,并允诺为敏报仇,作为交换条件,敏听从主人的一
切安排。

  让高亲手杀死自己心爱的未婚妻,且这位身为处女的未婚妻是世上最美的姑
娘,可以算是最残忍的报复了。

  当利用邹达成这一夙愿后,敏见了当年玩弄自己的这位女友,并使得邹明白
了她自己的一文不值。

  被自己当年玩弄的男友骑在身下,受到报复般的性虐待,最主要的是知道了
自己什么都不是,邹在绝望中服药自尽了。

  那金鼎也是敏在邹之前拿走的,最后敏在奸完邹后,像扔破烂一样扔给了邹。

  敏多年来一直按照主人的指示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报复行动。

  他一直不知主人的目的是什么。

  章有些明白了主人的意图了。

  主人唯一的目的就是顾薇薇的尸体。

  高、邹、敏、古的存在是为了将顾薇薇完美杀死。

  那位教授的存在似乎只是为了将Odessa交给高。

  此外,肯定还有无数他所不知道的人在有意无意地为了那具艳尸工作。

  章将日记销毁后,将这件事尘封在心里,成为永远的秘密。

  能够玩弄薇薇的艳尸,自己几辈子也就可以知足了。

  另外,美丽的俞娜,也可以继续服务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