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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家女将 十


  (十)

  花锦屏等人正在花云洞下焦急地等待着何仙儿的消息,关上却传来了一阵雷
鸣般的吼声。

  「花锦屏……小骚蹄子……你看仔细了,这就是你先锋何仙儿。昨天……我
家勐将军……已经帮她入了洞房。」

  这是南军讨战队的喊声。古时候打仗,每一方都专门挑出百十号嗓门大的士
兵组成骂阵队,这些人声音宏量,骂人的新样多,而且句句都会骂在痛处,是专
门为了激怒对方出战的,记得诸葛亮三气周瑜吗?哪一次气周瑜都没有少了骂阵
队的功劳。

  现在南军的骂阵队就站在寨墙上,扯着嗓子把何仙儿受辱的过程骂给关下的
花锦屏等人听。

  你想啊,自己的弟媳妇让人家剥得赤条条地强奸,凌辱,谁忍心看呐?

  可骂阵队把那些细节给喊出来,你可以不看,可没法子不听啊,这正是战争
的残酷之处,且看他们是如何骂阵的:

  「勐将军……操何仙儿爽不爽……?爽!」

  「花锦屏……你听清楚了……我家将军说了……爽!真爽!你弟媳的骚逼真
爽!不知道你的小逼怎么样啊?想不想我家将军帮你过过婊子瘾?」

  「啊,奴家想,都快想疯了。」士兵们扭着身体学着女人的样子尖声喊道。

  「花锦屏……看见了吗……?你的弟媳妇就在这儿……等会儿我家将军就让
她死一个好看的花样。还不快来救人,晚了就只剩下死的了。」

  说着说着,还唱了起来:「我摸了她的小奶子,我摸了她的小屁股,我抠了
她的屁眼子,我操了她的逼眼子。我割了她的小奶子,我割了她的小屁股,我剜
了她的屁眼子,又捅了她的逼眼子。」

  「怕了吧?下一个该是谁呀?花锦屏!」

  「我抓住了花锦屏,我绑了她的手腕子,我脱了她的肚兜子,再扒了她的花
裤子。」

  「哎,不对,这小骚蹄子穿的是花裤子吗?不知道。北军的各位,谁知道你
们花将军的裤子是什么颜色啊?想不想知道,想知道的就捉了她来投降,那就可
以扒了她的裤子看了。」

  「花锦屏,快来救人呐,你算什么兵马大元帅,整个是一只母王八,天天缩
在王八盖子里,连自己的弟媳妇都不敢救。」

  「将军,把操何仙儿那小骚蹄子的事儿说给弟兄们听听啊。听完了好有兴致
剐这小骚货呀。」

  下边的男人听着,我家将军给你们讲讲何仙儿的小骚逼。听着:「先剥了她
的夹袄,再去了她的肚兜兜儿,嚯!真白真嫩的光脊梁,那小奶子挺的,象两个
小馒头。小馒头香不香啊?当然香了。那就吃一口。真好吃,得多吃几口。嗯,
这两颗小葡萄也十分不错,得尝尝什么味?嘿!别提多甜啦。」

  「下面脱了她的黑裤子,让她光着大屁股,掰开屁股看一看,小屁眼子真是
美,嗯!真是美啊!」

  「分开她的白大腿儿,露出她的两个肉片子,扒拉扒拉,肉挺厚,挺软,挺
热乎的。嗨!真他吗的让人来兴致。先抠一下儿小屁眼儿吧,有点儿臭,不过够
紧的,夹得手指头怪舒服的。嗨,下头的人听着,快投降吧,抓住了花锦屏,也
让你们抠抠她的小屁眼子,可舒服啦!」

  「现在该干什么了?该操她了。听了:老子大枪一摆,一个毒蛇吐信,扑哧
一下子,便捅进了她的小逼。老子插啊插,老子捅啊捅,老子杀得兴起,将这小
骚蹄子挑在大枪之上,半截空中插小逼,枪法如神谁能敌!……」

  墙上骂阵队吵得欢,下面的人却寂静无声。自己的女将给人家干了,还要被
人家那么大声地说出来,有多丢人啊,有什么脸和人家对骂。

  还有些兵丁的注意力全在对面还未露面的何仙儿身上,这将士兵被征入伍,
一出来就是许多年,从来没碰过女人,管她是谁家的将军,有人帮着给脱光了,
光看又不犯军纪。更有很多人的思想已经开小差儿,溜到花锦屏身上去了。

  花锦屏何尝不生气,何尝不想救人,她气得银牙紧咬,杏眼圆睁,立刻挥军
强攻,上面弩弓雨点儿般射将下来,这些弩弓射出的虽然是竹箭,却都用见血封
喉的毒药炼过,只要射到皮肉,立刻毒发身死。

  攻了一阵,死伤了百十人,退了回来,寨墙上何仙儿已经被人家四马倒躜蹄
捆着,赤条条地拎了出来,只见她花容含悲,痛不欲生,不停地喊着:「三嫂,
我罪该万死,不小心中了瘴气,给段家丢了脸,你们快放箭,让我死了吧,别再
让我受辱了。」

  花锦屏知道她说的是实话,与其看着她被人折磨,还不如一箭射死了好,但
自己在低处,对方在高处,箭根本射不上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吊在旗竿之
上,然后,一大群蛮子兵便排着队一个个过去站着插进何仙儿的身体。段家三员
女将在下面看着,却毫无办法,一个个泪流满面,气得暴跳如雷。

  「花锦屏,快来看,看你的弟媳是怎么死的。」只见一个蛮兵拿来一条茶杯
粗细,却只有一尺来长的黑色小蛇。

  「花锦屏,看见了吗?这叫男人蛇,是专门为女人而生的,它会让你的弟媳
爽到死。」

  蛇是女人最怕的动物之一,不时听见说蛇,她们都会吓处尖叫起来,何仙儿
是女将,但更是女人,自然更无法摆脱对蛇的那种极端恐惧,何况一听就知道这
蛇会作什么。

  何仙儿本来被轮奸了几日,已经没有了最终的那种强烈反应,此时见到蛮兵
把那蛇放在吊她的绳子上,立刻吓得尖叫起来。

  那蛇仿佛是受过训练的,本来并没有对何仙儿特别的注意,现在她一叫,那
蛇立刻掉头顺着绳子向下游来。

  它先来到她被反捆在背后的脚上,然后顺着脚游到她的小腿上,再来到她的
大腿上,继续流动便来到了那白白的少妇的玉臀上。它十分奇怪地用蛇尾倒着退
进她的屁股缝里,然后在她惊恐的尖叫声中缩进了她的肛门。当它退进这女人的
屁眼有少一半的时候,那巨大的三角形蛇头一摆,便顺着会阴部来到她的阴户,
然后慢慢地钻了进去。

  那蛇真的是十分奇特的动物,好象真的是为玩儿女人而生的,它并不象一般
蛇那样找个洞便拚命向里钻,一钻进人的肚子算完事儿,这条蛇将前半段蛇身从
何仙儿的阴户钻入后,又倒退出来,然后又钻进去,就这样来来往往地钻动着,
活象是正在行房的男人的阳具。何仙儿此时更加恐惧了,因为她不知道这种羞辱
还会持续多久,她真想死啊!

  段秀萍实在看不下去了,硬不顾花锦屏的劝阻冲上山坡,冲到了塞墙下,拈
弓搭箭,往上射来。秀萍的武功在段爱诸女中算不得最好,但力气最大,这一箭
正射中何仙儿的心窝,何仙儿说了一声「谢谢」便一命归阴。

  然而,城上的弩箭也几乎同时射中了段秀萍的咽喉。

  「见血封喉」果然不是盖的,只见段秀萍「啊」了一声,便丢了手中的弓,
仰倒在寨墙下,那里倒着攻城时死伤的数百北军的尸体,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面含一丝苦笑,喉咙里干咳了两声,便一动也不动了。

  寨墙上的守将勐开却不肯放过她的尸体,他取过弓,搭上箭,一箭射中她高
耸的左乳,二箭射中右乳,第三箭准准地从她阴蒂前面进去,穿过尿道、阴道和
直肠,直钉到骶骨,就那样直直地立在她微微分开的两条大腿之间。

  一切突然静了下来,骂阵队似乎也被这惨景震惊了,不再出声,只剩下那条
男人蛇,还在何仙儿湿漉漉的肉洞中进进出出地继续它的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