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女】第4章、
【白毛女】第4章、
这晚黄世仁在喜儿身上饱尝了兽欲后,才左拥右抱地搂着桂香和喜儿两人睡
去。第二天他出门临走前,仍把赤身露体的喜儿绑在床上,不准穿上衣服,一日
两餐由桂香送到床上喂喜儿吃,只有撒尿拉屎才有机会下床活动一下双腿,然后
又再被绑回床上,等候黄世仁晚上回来替她「下种」。
当房间里只剩下两个女人时,喜儿忍不住问桂香,为何她对黄世仁这么千依
百顺,到底有什么把柄被抓在黄世仁手里令她不敢反抗?桂香叹了口气,欲言又
止,泪水一颗颗的从眼眶里滚出来,她摇了摇头:「哎,俺这副身子……你还是
别太倔强了,不然你也会像俺那样……算了,咱们斗不过他的。」
喜儿还想再追问下去,桂香止住了她:「我不想再提了,你就当桂香已死掉
了吧!现在俺只是一具行尸走肉,是黄世仁的泄欲工具,生死对我来说已没多大
分别,俺认命了。假如日后你有机会离开这里,只要心里仍记得有个在火坑里打
滚的桂香,咱俩就不枉姐妹一场。」
掌灯时分,黄世仁又回到睡房来了,他见喜儿怔怔的坐在床上发呆,捏捏她
的脸蛋:「是不是想着少爷的鸡巴了?」喜儿「呸!」声唾了他一口,厌恶地把
头扭过一面去,黄世仁也不恼,嘻嘻笑着:「好!有性格,我喜欢。」边说边脱
衣裤,然后一丝不挂地躺到喜儿身旁。
他刚躺下,早已把自己脱得精光的桂香赶忙埋头到他腿间,张口含着他的阴
茎吸吮起来,喜儿不愿观看这丑陋的一幕,背身侧躺过去,黄世仁伸出双手,趁
势从后抓住她一对乳房,细搓慢揉地撚起来,喜儿手腕仍被绑在床柱没法反抗,
只好忍受着他的淫亵玩弄,眼泪默默地开始往外淌。
在桂香的舔啜下,黄世仁的阴茎很快就勃了起来,他将喜儿的身体用力扳回
仰躺,握住脚踝两边一掰,阴茎朝着她大张的阴户就硬戳进去。喜儿经过一天的
休息,身体恢复了点气力,双腿又蹭又踢的朝黄世仁胸口踹去,顿时将他踢了个
仰面大翻。他不料有此一着,老羞成怒地爬起来,恶虎擒羊般再扑到喜儿身上,
强行将阴茎又往她阴户插去。喜儿趁黄世仁趴到自己身上那一煞,曲起膝盖往他
下阴一顶,刚好顶着他两颗卵蛋,痛得他嗤牙裂齿捂着阴囊蹲在床上直蹦。
过了好大一会黄世仁才痛定过来,他怒不可厥地揪着喜儿双腿猛力扯开,翻
开她的阴唇,曲起指头朝阴蒂上发狠一弹,「哇!妈……妈呀~~」女人身上最
柔弱的地方突然遭此一击,喜儿当场痛得连身也弓了起来,双腿缩起不断抖颤,
绑在手腕上的绳子扯得连床也「嘎嘎」作响。
黄世仁口里骂着:「他妈的!你这个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俺干过的妞
儿不下数十人,可从未试过有人胆敢反抗的。好,今天就好好修理你一顿,让你
晓得本少爷的厉害!」边骂边从床头一个锁着的小箱子里取出一个像鼻烟壶般大
小的琉璃瓶来。
他举着这个瓶子在喜儿眼前晃来晃去:「这东西是皇军的木村队长送我的礼
物,价钱比金子还贵,只要涂那么丁点儿在你那里……哼哼!管你是三贞六节的
圣女,转眼就会变成放浪不羁的淫娃;如果擦上三次的话……哈哈,到时没我的
鸡巴捅上一顿,恐怕你熬不上两天就宁愿去寻死呢!」
这时喜儿窥见躲在黄世仁身后的桂香望着那个瓶子,像青蛙见到了蛇般浑身
嗦哆哆抖起来,眼里露出既惶恐又惧怕的神情,缩在一隅全身发软。喜儿还没料
理好头绪,黄世仁已揭开瓶盖,用小指挑出一点麻黄色的药膏,涂在她两片小阴
唇上,抹匀后再去涂被弹肿的阴蒂,余下的则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揩乾净。
黄世仁涂完后锁回瓶子,却把喜儿丢在一旁不理,走过去失神落魄的桂香身
边:「来,咱俩先干一场,那妞不用去管她,一会就有戏看。」话音未落已把阴
茎插入她阴道,当着喜儿眼前「噗哧、噗哧」的猛干起来。
「啊……少爷……别……别插得那么急……痛啊……俺的水还没来得及流出
来……你……啊……好硬啊……轻点……唔……唔……」桂香起初还眉头紧皱、
欲拒还迎,可插不了半枝烟工夫,她就搂住黄世仁的屁股拚命往自己身上拉,似
乎这样就能把他的鸡巴吃得深一些,嚷嚷也换了词:「喔……少爷……你好厉害
啊……这么长……都捅到俺胸口上来了……再插深点嘛……人家好舒服呢……再
用力点……不怕……插死俺算了……」
喜儿耳中听着桂香那些淫词浪语,眼里看着黄世仁那裹满青筋的阴茎像打桩
一样在桂香张得开开的阴户中直出直入,红得发紫的龟头刮带出一环环的淫水,
由阴道口溢下股沟,在屁眼的凹下处形成一个小水洼。渐渐地喜儿身体出现一种
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先是像有一群蚂蚁在阴户上到处乱爬,跟着是阴唇和阴蒂
慢慢胀起,并且生出痛痒难分的酥麻感,最后连阴道也一张一缩的蠕动起来,像
是婴儿待哺的小嘴般急欲去含住某些东西。
喜儿被这种越来越难受的感觉折腾得要生要死,很想用手去搔搔以止痕痒,
可手腕又被牢牢绑在床头挣不出来,偏偏这时黄世仁好像要加深她的刺激般特意
把桂香的双脚搁上肩头,让她屁股抬起,将两人性器交接部位一览无遗地展示在
喜儿眼前。
喜儿的阴户这时更加奇痒难忍了,两瓣小阴唇红肿得像对鸡冠,硬楞楞的向
两旁撑开;阴蒂勃胀得有如一节小指头般大,像个红卜卜的血泡般向上翘起;阴
道里面说不出的空虚,淫水止不住地流个不停,急需有东西塞进去将它填满。
喜儿浑身燥热难安,屁股挪来挪去,一会儿夹紧双腿,一会儿又极力分开,
可无论哪个姿势都抑止不住那股越来越难受的感觉。焚身欲火蚕食着她的理智,
双眼开始变得散涣蒙胧,她用饑渴的眼神凝视着黄世仁在桂香阴道里不断抽送着
的阴茎,多希望它现在插着的是自己啊!
黄世仁别过头来,看了看喜儿下身,对桂香说:「那娘们来劲儿了,再让她
熬熬。」故意将阴茎抽出来时连龟头都能看见,插进去时只剩下阴囊。
喜儿本能地夹紧双腿互相磨擦企图减轻痕痒,可是却越擦越糟,好像擦出火
来似的,渐渐地全身如发高烧般热得火烫,心跳急促、气喘如麻,鼻子「唔……
唔……」地哼出闷音。
黄世仁见火候差不多了,淫笑着向喜儿问:「是不是想少爷也插插你呀?」
喜儿意志已快崩溃,心里是一万个「不」字,可是说出口却变成了:「是」
黄世仁得意地笑笑,可还要吊吊她胃口:「那你在一旁乖乖呆着,等我把桂
香操丢了再来操你。」喜儿悲哀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腮往下直淌——一半是
为了空虚的阴户还不能马上得到安慰而失望,一半是为了自己竟变得这样淫贱而
羞愧。
「噢……啊……少爷……你操死俺了……呵呵呵……丢……俺丢了……丢给
少爷的大鸡巴了……」桂香终于淫叫着在黄世仁的胯下丢了身,然后像滩烂泥一
样软躺在床上。黄世仁从她泄得一塌糊涂的阴道拔出阴茎,过去解开绑着喜儿手
腕的绳子,喜儿连痛的双手也顾不上去揉揉,连忙躺到黄世仁身下,张开双腿等
他压上来。
黄世仁「啧啧」两声:「看你急成这个样子!刚插完桂香,总得让俺回回气
吧!来,先用口替我舔舔,等少爷的鸡巴再硬一点才插你。」说完大咧咧地坐靠
着床背,挺着湿漉漉的阳具要喜儿用嘴去含。
喜儿在淫药的荼毒下已经失去了尊严,仿佛这副身体已不是属于自己的了,
她就像一个旁观者一般看着这副完全受淫药支配的身躯毫不犹豫地趴到黄世仁胯
下,将沾满了桂香淫液的肮脏阳具一口含入嘴中。
喜儿先用嘴唇裹着茎身上下吞吐一会,然后舌尖由龟头慢慢舔向根部,将整
个阴囊都舔舐一遍后,又再慢慢舔回龟头,如此重复几次,直至阴茎上的淫水全
部吮光,龟头也被舔得闪闪发亮,才抬头望着黄世仁:「少爷……很硬了,可以
插了……」
「好,」黄世仁用两只手指捏着喜儿那粒肿涨得像颗花生米般大的阴蒂搓了
搓,令她连打几个哆嗦:「到那边躺下,自己掰开下面请少爷来插。」喜儿如奉
音纶,赶忙躺下张开双腿,用手指捏着两片小阴唇左右拉开,露出湿淋淋的阴道
口对着黄世仁:「请少爷进来……」
「进来什么?我不懂。」黄世仁临到最后关头还要再戏弄她一下。
喜儿涨红着脸,只好带着恳求的声线说:「请少爷插进来。」
「插?插什么?用手指插吗?」黄世仁慢火煎鱼,装傻扮懵地问着,手指仍
搓着喜儿那粒阴蒂。
喜儿见黄世仁还不愿插进来,急得快疯了,只要他肯把肉棒插进去煞痒,这
时叫她说啥也行,想也不想便急急叫道:「少爷,请你操我吧!请你用大鸡巴来
狠狠操我吧!少爷,快来操我吧……呜……」
黄世仁这才「嘿嘿」奸笑两声,跪到喜儿腿间,握起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一
插而入,「啊……」喜儿苦尽甘来地一句长呼,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黄世仁
的身躯,享受着阴道被肉棒塞满的饱涨感觉,在淫药的催动下,仅仅这么一插,
饑渴万分的喜儿就已经攀上了第一个高潮。
很奇怪,黄世仁的阳具就像是神丹妙药,他插得越是大力,阴户的痕痒就越
少;他插得越深,身体就越舒服,喜儿不自觉地仿效着桂香的动作,搂住黄世仁
的屁股拚命往自己身上拉,使每一下的插入都能令龟头戳到阴道尽头,还仿佛嫌
阴茎抽送得不够快似的挺起屁股往上迎凑,浪得连黄世仁也稍感吃不消。
喜儿身上的难受感早已烟消云散,代之而起的是一波波的高潮,她像个木偶
般被黄世仁摆弄成各种不同的姿势奸淫着,一次又一次地泄出身子,直到最后黄
世仁射精了,她仍紧紧地搂着他,任由那些足以令她怀孕的种籽深深地灌注入她
子宫,她啥也不顾了,只要那根能煞痒的肉棒别拔出阴道去。
天刚放亮,喜儿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和桂香正一左一右蜷睡在黄世仁怀中,由
于淫药的作用已经散去,她也欲念全消,回复了理智。下体饱受一整夜的摧残,
传来阵阵麻辣的涨痛,令她想起昨晚在淫药推使下受到的种种淩辱及自己身不由
主的淫荡行为,厌恶地从黄世仁怀里挣脱出来,她怒瞪着眼前这个不共戴天的仇
人,恨不得手里现在有把刀子,立即就将他杀死。
黄世仁这时也醒过来了,他心知倔强的喜儿不会如此轻易就屈服在自己淫威
之下,为了提防她反抗或逃跑,出外前仍然把喜儿双手绑在床上,吩咐桂香好好
看管,准备晚上回来再进行下一步的调教。
一入夜,黄世仁刚进家门就马上来到睡房,他虽然对喜儿昨晚被施药后的反
应非常满意,但他知道,一日不把她彻彻底底驯服为自己胯下之奴,就无法消除
她反抗的念头。他揭开盖着喜儿的被子,望着她洁白稚嫩的肉体,想起昨夜她那
娇喘莺啼的浪态,鸡巴不其然就勃了起来。他三扒两拨把自己剥个清光,取出那
个瓶子,挺着硬梆梆的肉棒又爬上了床。
喜儿瞧见那个瓶子,昨夜恐怖的一幕又涌上心头,吓得冷汗直冒,颤慄着缩
到床尾。桂香身受其害不免唇亡齿寒,忍不住也过来求情:「少爷,你放过喜儿
吧!俺这身子已经被你毁了,你就发发善心别再坑多一个姑娘好吗?俺这就躺下
让你随便干,别再去为难她了。」
黄世仁甩手把她推开:「他妈的!哪轮到你说话的份?一阵子没收拾你,又
想作反了?给我趴下!待我替这妞涂完了药再来好好教训你。」
黄世仁照上次一样强行在喜儿的阴唇、阴蒂及阴道涂上了淫药,然后来到桂
香身边,他在桂香那肥肥白白的大屁股上来回抚摸,冷不防突然挥掌朝臀肉使劲
摑下去,「哇!少爷,痛啊!」桂香大喊一声,白肉上顿时现出了个赤红掌印,
「看你以后说话还敢不分尊卑!」黄世仁边骂边摑,「啪!啪!啪!」两瓣臀肉
不一会便惺红一片。
黄世仁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往桂香的屁眼一抹,另一手已握着阴茎向屁眼戳
去,「呀……别插那儿……喔……痛啊……」桂香还来不及抗拒便杀猪般大叫起
来。黄世仁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对奶子往后扯使她不能退缩,下身前挺将鸡巴一分
一寸地朝屁眼里捅进去。
桂香的肛门虽然已不是第一次被黄世仁的鸡巴侵犯,但插屁眼始终是舍正路
而弗由,更何况紧窄的屁眼在毫无思想准备之下突然被粗硬的肉棒撑阔,撕裂般
的疼痛让桂香全身冒出冷汗,连毛管也竖了起来。桂香越是痛得缩紧屁眼,黄世
仁的阴茎就越是被箍得涨硬;稍微放松一下,他又乘虚而入,令桂香缩放两难。
在桂香将屁眼缩缩放放之间,黄世仁的阴茎已逐渐推进,很快便全根尽没,
她知道这时再怎么反抗也是徒劳,只好咬紧牙关强忍痛楚,逆来顺受地准备承受
黄世仁随即而来的猛烈冲锋。
黄世仁扶住桂香两团铺满红色掌印的臀肉,挪挪屁股校准炮位,然后开始硬
桥硬马地抽送起来。屁眼不比阴道,即使怎样抽插也不会流出淫水,桂香的肛门
被黄世仁的肉棒撑成一个大大的圆孔,靠外的一小截直肠裹着阴茎被扯出外面,
像个紫红色的皮环围在肛门四周,只有在阴茎往里插时才顺势带回体内,可当阴
茎往外抽时又再被拖反出去。
「哎……哎……哎唷……少爷……轻点……俺屁眼要裂开了……别……别再
插……俺痛得受不了……以后再也不敢顶撞你了……要插就插俺前面吧……」桂
香眼看快支持不下去了,人类的尊严荡然无存,竟自动伸手到腿间掰开阴户,露
出阴道口哀求黄世仁插进去。
涂在喜儿阴户上的淫药此时开始发挥效力,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磨臀擦腿,
捱受着那种难以形容的苦痛煎熬,她尽力想用自己的意志去克制不断涌上来的澎
湃欲念,可是肉体却反叛了大脑,生殖器已作好了性交前的所有准备,湿润而亢
奋的阴户随时可接纳阴茎的莅临。
喜儿见身边的桂香趴在床上不断呻吟哀号、全身猛抖、大汗淋漓,屁眼被操
得快脱肛了,黄世仁却没有丝毫泄精的迹象,仍在她屁眼里疯狂地抽插不停。喜
儿再也没有抉择余地,既为姐妹,也为自己,她豁出去了,对着黄世仁说:「少
爷,人家下面痒得很呢!别净顾着去插桂香姐,快些也过来操操俺吧!」边说边
把双腿朝着黄世仁张得开开的,也顾不得他那根鸡巴正插着桂香肮脏的肛门,企
图用自己的阴户将它引过来。
「嘻嘻,你这个骚货,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本少爷这根大鸡巴。」黄世仁扭头
朝喜儿大腿中间瞧了一眼,对桂香说:「好,今天就放你一马。」随手往她的屁
股摑多几掌,再狠狠在屁眼抽送十几下,才「噗」一声拔出来,转而插进喜儿守
候多时的阴道里。
由乾涩的肛门移师到湿润的阴道,感觉又截然不同,黄世仁的阴茎如鱼得水
般抽插得滑溜畅顺、挥洒自如、随心所欲、下下尽根,把喜儿操得失魂落魄、淫
水长流、两眼反白、高呼低吟,几乎连气也喘不过来。
黄世仁见喜儿被自己操得高潮迭起,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击之力,于是解
开她绑在床头的双手,将她两腿推高至胸口,形成屁股离床、阴户挺凸的姿势,
运聚全身劲力把鸡巴像杵臼般往阴道直舂下去,「哦……哦……少爷……俺……
又丢一次了……「喜儿紧紧搂住黄世仁,机灵灵的打个了哆嗦,又泄出一次
身。
黄世仁见喜儿在淫药的影响下朝自己调教的目标又迈近一步,嘴角露出一丝
阴笑,俯下身用胳膊将喜儿的双腿撑阔,张嘴叼着她一颗乳头,然后运起阴茎像
拉风箱般快速抽动,直到喜儿被操得丢昏了过去,才一泄如注地把一泡热辣辣、
黏糊糊、滑潺潺的浓稠精液,一滴不留地全部灌输入喜儿阴道深处。
*** *** *** ***
第三天黄世仁特意比平日晚些回来,晚饭过后很久了仍不见他的影子,渐渐
地桂香显得有点神情不自然,坐不是站又不是,浑身都不对劲,最后爬到床上,
将上身挨靠在床栏,一手伸进衣内轻轻揉着自己一对奶子,一手伸进裤里抚摸着
阴户,边自渎着,边不时扭头往窗子外望,似乎盼望着黄世仁快点回来。
喜儿虽然知道这是桂香体内的淫药发作而身不由己,一到晚上就非得男人安
慰一番才行,但黄世仁昨晚才将她折磨得这么厉害,难道这也不足以使她产生恐
惧?难道对黄世仁的满腔仇恨都不能化为抵抗药力的意志吗?喜儿望着肉欲缠身
而又得不到渲泄的桂香,心里不免生出怜悯之情。
谁知同情之心还未平息,自己身上也同样骚痒起来,浑身虫行蚁咬,下阴更
是涨热不堪,竟自动流出淫水来。喜儿暗叫不妙,莫非自己也上了淫药的瘾,每
个晚上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天啊!真是造物弄人,上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事,
要这辈子用如此残忍的方式来偿还?
两个姑娘在床上辗转反侧,捱受着体内越烧越旺的欲火吞噬,还是喜儿首先
开口:「桂香姐,俺好难受啊!你……你替我揉揉下面好吗?」桂香揭开被子一
瞧,连她也被吓一跳,喜儿的阴户像刚给男人的阴茎插过一样,又红又肿,阴蒂
极度充血,竟高高地翘出阴唇外,淫水不停流出,淌到屁股下面积成一大滩!
其实她自己也好不了多少,单看裤裆染湿的范围便知流出的淫水与喜儿不遑
多让,相信阴户的发情状态亦是大同小异。「哎,喜儿,俺也很难受啊!少爷又
未回来,不如咱俩互相弄弄,总好过在这儿干受罪?!」桂香脱清自己身上的衣
服,解开喜儿手腕的绳子,头脚互对地趴到她身上。
喜儿以前不曾留意,现在近距离观看桂香的下阴才发觉有点特殊,按年龄算
两人都差不多,但桂香的阴户却像个廿多岁的女人般成熟,乌黑黑的阴毛长满在
阴户四周,延绵直至肛门;阴唇红润饱满,皱褶分明;屁股圆嘟嘟的又大又肥,
必须用手两边掰开才能见到屁眼。
喜儿心中奇怪万分,不由将视线移向桂香胸前,她这时正翘起屁股伏身拨弄
着喜儿的阴户,一对大乳房由胸前垂下左右摇晃,喜儿弓起身抄手过去一握,竟
一手不能握尽,而且沉甸甸的像女人产后奶孩子般饱涨。
喜儿握着桂香一对奶子刚搓揉几下,下体突然传来一阵舒畅感觉,原来桂香
此时已一边用口含着她的阴蒂吸吮,一边将两只手指插进她阴道里抽送,喜儿轻
轻叹息一声,放开乳房向后躺下,对着桂香的阴户照样玩弄起来。
两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竟像一对饑渴的深闺怨妇,用尽自己懂得或想出来
的方法去刺激彼此的性器官,以求得到暂时的渲泄。一时间,睡房内满目是乳波
臀浪,入耳是指插阴道的「唧唧」淫水声及吮吸阴户的「啧啧」声。
「好好好!很精彩,继续弄,等会本少爷给你们来个一箭双鵰!」两人正玩
得热火朝天,不知何时黄世仁已走了进来站在床前,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眼前上演
的这出假凤虚凰好戏。
「少爷,你可终于回来了!」像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者突然发现了口清泉,
两人不约而同地跳下床拥到黄世仁怀里,伴着他一起再躺回床上,一人脱衣,一
人褪裤,三两下就将黄世仁剥得一丝不挂。一切动作都进行得那么自然、那么纯
熟,但两人心里明白,这副身躯此刻已不再听自己大脑使唤了,而是无从抗拒地
受着淫药的操控。
黄世仁大刺刺地躺在床上,双姝一左一右伏在他腿边,一人含着他的阴茎出
入吞吐,一人用舌尖舔舐着他的阴囊;黄世仁则双手各握一个大小、形状都不同
的乳房把玩着;玩腻了,又转去摸她们的阴户,分别将两个毛发茂盛或牛山濯濯
的阴户抠挖一番,手感各异其趣。
黄世仁虽三十出头,可是性欲惊人,每晚睡觉非得有女人陪在身边不可,这
几年来被他糟塌过的姑娘不计其数,往往在天亮下床时,她们都因被操得下体受
创,必须扶着床柱才能迈出第一步。但眼前这两个女孩却对他的鸡巴又恨又爱,
恨的是它加诸在自己身上的淩辱让人尊严全失,淫贱得比狗不如;爱的是它能够
解除淫药施予自己身上的苦难折磨,并且从中得到既不愿承认、但又确是事实的
无穷快感。
黄世仁不愧为花丛老手,临阵不乱,他趁两女卖力地在自己的阴茎上施展口
舌工夫时,偷偷取过琉璃瓶,乘亵惜屁鰼N淫药第三次涂到喜儿的阴户上。不出
所料,不一会喜儿便满面潮红、眉目凝春,含住龟头狠狠吸啜几下后便将桂香推
开,急不及待地跨身而上,桂香被她捷足先登,只好用手扶直黄世仁的阴茎,眼
巴巴望着她掰开阴户坐下来。
「啊……少爷……你怎么不早些回来呀……俺惦挂着你的鸡巴……连心都想
离了……啊……好涨……好满……好爽……美死了……」喜儿一俟鸡巴全部进入
阴道里,随即上下套动,一刻也不愿停下来。
黄世仁以逸代劳,安享着喜儿用阴道磨擦鸡巴的舒爽感觉,一边抓住她上下
抛动的乳房搓弄起来。桂香分不到一杯羹,只好退而求其次,蹲到黄世仁脸上将
阴户压住他嘴唇研磨,磨了一会稍微抬高,让黄世仁用舌去舔她的阴唇、阴蒂,
吸她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同样玩得不亦乐乎。
喜儿涂了药的阴户本已变得触觉敏锐,加上她这样疯狂套坐,不到一百下便
高潮到来,她将子宫口紧紧抵住龟头,趴在黄世仁胸膛猛打哆嗦,阴道一张一缩
的按摩着阴茎,随着大量淫水的涌出而泄了身子。
黄世仁抱着她软绵绵的娇躯转侧移放躺到自己身边,桂香已瞄准机会骑了上
来,由于黄世仁将她的阴户舔得亢奋异常,骑鞍策马不到两个回合便败下阵去,
像喜儿一样伏在他身上又颤又抖,高潮后泄出的阴精洒满了黄世仁一肚皮。
黄世仁拿条毛巾擦乾净嘴边、小腹、阴囊、大腿上斑斑驳驳的淫水渍,这才
对两个尚陶醉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女说:「你们俩都爽够了吧?嘻嘻,该到俺来玩
一箭双鵰了。」他指挥着喜儿先在床上仰躺,桂香随后趴到她身上,两个女孩互
相搂抱亲嘴,四只乳房挤压着揩磨,并各自将大腿张开成燕子尾巴状。
黄世仁待她们摆好阵势后,来到后面跪在四条大腿中间,只见两个阴户虽然
一个毛茸茸、一个光秃秃,但都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这两个阴户他早已操得轻
车熟路,先将阴茎插入上面那个阴户抽捅十几下,又拔出来插进下面那个阴户干
一会,如此轮流照应,上下兼顾,直操得两姝呻吟不绝、浪声四起,白花花的淫
水浆满了两人胯间。
黄世仁一箭射两靶,这个捅捅,那个插插,大呼痛快;喜儿和桂香虽然轮流
挨插,但在淫药的辅助下依然高潮迭起,数不清究竟泄了多少次身,直至黄世仁
操到筋疲力尽,在各人阴道里各射一发,三人才满足地搂拥着沉沉睡去。
由于喜儿被涂了三次淫药,像桂香一样,每晚都不能缺少黄世仁的奸淫,黄
世仁知道她已受到控制,无法作出反抗,白天外出也不用再将她绑起,可与桂香
一起做点闲活,到晚上才两人一起到床上服侍黄世仁。
渐渐地喜儿发现身体起了变化,首先是月事停止了,她知道黄世仁播下的种
籽终于占据了她的子宫,强迫成孕的计画成功了,她身体里面现在已怀了黄世仁
的娃。其次是阴户四周长出了又黑又浓的阴毛,小阴唇变长变厚,颜色加深,皱
褶也多了;阴蒂由绿豆般大涨成像颗黄豆,而且不时会无缘无故勃起;屁股变得
又肥又圆,性感地向后翘挺;乳房开始越隆越高,乳头像粒紫红色的莲子,非常
敏感,轻轻一碰就会发硬竖立,乳晕边缘凸起许多小肉粒,圆圆地围成一圈。
喜儿天使般的少女脸孔却配上魔鬼般的成熟少妇身材,浑身散发出前所未有
的诱人韵味,黄世仁对这副亲手调教出来的肉体爱不释手,虽然明知自己播下的
种籽已孕育成胎,可每晚仍毫不间断地用精液去灌溉,甚至有时白天赋闲在家,
依然忍不住打上一两炮过过瘾,使桂香亦不禁心中有股醋味。
黄世仁虽然奸淫过上百个妇女,但从未干过孕妇,他见喜儿上身奶子饱涨,
下身臀隆肚凸,身材像个葫芦,又兴起了另一种玩法。每当喜儿在床上脱光衣服
后,他便要她趴伏在床面,翘起屁股让他从后面操弄,他一边握着喜儿两只奶子
借力,一边「劈劈啪啪」地用阴茎抽插,在猛力的碰撞中,耸起的肥臀与下堕的
肚子都同时被震得动荡不休,带来的乐趣又有另一番风味。
这个时候桂香当然不会被闲着,黄世仁命令桂香躺在他胯下,用舌去舔两人
的生殖器,一会是喜儿的阴蒂,一会是黄世仁的卵袋,一会是性器交接的缝隙,
直到黄世仁在喜儿体内射精方可甘休。黄世仁按惯例也会去操操桂香,可是大多
数还是将精液射给喜儿,喜儿的阴道已成了黄世仁精液的盛载器皿,每晚都装得
满满的才可入睡。
就在这日复一日的永无止境淩辱中,冬天很快就过去了,春天的气息笼罩着
大地,原野万物感受到春的呼唤,纷纷从冬眠的状态中复苏,显现出一片欣欣向
荣的景象,黄世仁播在喜儿体内的种籽也开始萌芽孕育,肚子一天天涨大起来。
喜儿摸着微隆的小腹,眼泪不禁噗嗤嗤的滚下,爹爹生死未卜,自己不单被
关在黄家捱受着无穷无尽的污辱,现在还要被迫怀上仇人的孽种,渡着生不如死
的暗无天日生活。大春哥,你究竟在哪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