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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女】第5章、

【白毛女】第5章、



  这晚和平时一样,三副赤裸裸的胴体在床上颠鸾倒凤、交颈相缠,黄世仁夹
在两女中间,挥舞着凶猛的肉棒狠狠地抽插着桂香的阴户,桂香躺在他身下像条
蛇般扭摆着呻吟;喜儿跪在黄世仁身后,扶住他屁股前后推拉,助他一臂之力,
间中还不忘伸手到下面握着他晃动的卵袋搓揉一番,或是用一对饱涨的乳房压在
他背上揩擦。

  正干到兴头上,「少爷……大事不好了……」管家穆仁智慌慌张张地闯了进
来,一见眼前这副阵仗,「啊……对不起!」忙住了口,尴尬地站到一旁。

  黄世仁看他的脸色,知道准有要事汇报,匆匆将阴茎从桂香的阴道拔出来,
下床把穆仁智拉到一边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穆仁智见他的阴茎仍在胯
下余威未尽地跳动,上面湿漉漉的淫水顺着龟头一滴滴往下淌,边拿过裤子给他
穿上,边低声禀告:「……军队已打到张家界了……据说……」

  「走,咱们到维持会和皇军商量商量。」黄世仁赶忙穿好衣裤马褂,召集了
几个家丁,提着灯笼夤夜与穆仁智急急由后门离去,仓卒间连门也忘记关上。

  喜儿一向苦无逃跑机会,见此大好良机哪肯放过:「桂香姐,咱俩走吧!不
然黄世仁回来,不知何日才再能逃出生天了。」她飞快地穿好衣裤,又收拾了几
件衣服用包袱裹好,拉着桂香的手就要往外走。

  「你走吧,别管我,」桂香说:「我这身子长期被黄世仁摧残,已经毁了,
你日子尚短,还有机会,往后要自己保重,一定想办法替咱穷人报仇雪恨。我虽
然逃不了,但也不会为虎作伥,我会掩护你的。快走吧!」

  喜儿流下两行热泪,依依不舍地望了这个同病相怜的好姐妹一眼,然后头不
回地朝着无边的深邃黑夜逃离了黄家大院。

  「快来呀!喜儿她逃走了!」桂香等到黄世仁一夥人回来,指着喜儿逃跑的
相反方向大叫,黄世仁一时半刻来不及辨别真伪,连忙带着穆仁智和家丁去追。

  喜儿连奔带跑来到了一条大河边,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漆黑中又不见路,
慌忙中「扑通」跌了一跤,连鞋子也甩脱一只。「在那边!」穆仁智听见声响,
领着家丁调头又朝河边赶过来,喜儿眼望着那些灯笼与火把越来越近,连鞋子也
顾不上找了,急不择路的一脚高一脚低地朝河边的芦苇丛中钻进去。

  「他妈的,你快给我滚出来!」听见周围都是黄家狗腿子的声音,喜儿趴在
芦苇荡湿淋淋的泥地上,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气也不敢喘上一口。突然听见
一个家丁大叫:「喂,我捡到了那娘们的一只鞋。」穆仁智过来瞧了一眼,拿着
那只鞋子去到黄世仁身边:「咱四周都搜过了,也不见那丫头的踪影,只找到她
一只鞋。」

  黄世仁望着那只鞋子咬牙切齿地说:「哼,算她识相自己投河自尽,不然让
俺抓回去不给打死也要剥她一层皮。走!」无可奈何地与穆仁智带领着众家丁,
垂头丧气地返回黄家大院去。

  一直躲到灯笼与火把的光亮完全消失了,喜儿才敢从芦苇荡里走出来,她远
望着黄家大院的灯光,压不住满腔怒火:「黄世仁,这笔帐我迟早会跟你算的!

  这个刻骨仇恨,哪怕海枯石烂我也誓要报!「喜儿不敢稍作停留,望着前面
的高山峻岭,在黑暗中摸索着慢慢前进……

     ***    ***    ***    ***

    空旷的山谷风声呼啸,漫天沙尘盖地而来,这里人烟稀杳,是个藏身的好地
方。喜儿在一条山涧旁找到了一个小山洞,大概以前有上山打猎的人住过,凭着
渐露晨曦的天色,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有个石头堆砌的火灶、一个烂铁锅和几个破
碗,靠里一块大平石上还铺有一些稻草。

  喜儿放下包袱,舒了口气,现在要解决的就只有饥饿这个问题。虽然连夜攀
山赶路已令她筋疲力厥,但脱离狼窝的欢欣却让她轻松无比,她躺到那堆稻草上
面,合眼休息一下,准备等天亮后再出去找些野果、野菜充饥。

  红日高升,洞里的气温也跟着变暖,喜儿起身到洞外的山涧洗了个脸,捧了
口水喝,举头望见不远处有棵野果树,便爬上去摘了几个来吃,吃饱后再摘十几
个揣在怀里准备带回洞里。爬下树时远远望见山脚处有座小庙,暗想有庙就有供
品,当然亦有香烛烟火,不如天黑后摸过去,看能否拿点有用物品。

  天色渐渐变黑,喜儿正准备摸过去小庙时,突然身体有股熟悉的、但绝不希
望出现的感觉渐渐冒出来。喜儿暗叫一声糟糕,她当然知道这种感觉发展下去会
出现什么后果,但却无法去竭止这种感觉向身体四处漫延。

  夜里的气温仿佛比白天还要暖,不,不是暖,是热!喜儿热得把衣服全部脱
清光了,还是觉得热到受不了,她突然想起了外面的山涧,连忙冲出去泡在冰凉
的涧水里。一会儿后热好像消退了点,可是当她用手扚把水往身上浇,无意中碰
到胸前的乳头时,那把火又燃烧了起来,而且越烧越旺,简直像要将人烧熔。

  喜儿跑回洞内躺到稻草堆上,一手抓着乳房用力握,一手按着阴蒂使劲揉,
可是阴道里的空虚感却始终没法消除,她明白这时需要的是什么东西,但她宁愿
被这难受感觉袭击得死掉也不愿再返回虎口去。忽然想起铁锅的支架上有根杯口
粗的圆头木棍,虽然要把它塞进自己阴道去实在有点儿过粗,但一时半刻再也找
不到比它更适合的代用品了。

  喜儿张开两腿躺下,双手握着木棍对准阴道插进去,幸而阴道里早已流出了
大量淫水,出出入入戳了十几次,好不容易才依靠淫水的润滑插入了半截,她握
着木棍像舂米般往阴道猛舂,痕痒感逐渐降下去,另一股酥麻畅快的浪潮开始涌
上来,她停不下手了,「喔……喔……」地哼叫着,整个人被卷入了这个越转越
快的旋涡里。木棍将阴道撑得像个酒瓶般阔,上面沾满了淫水磨出来的泡沫,终
于在几百下后,喜儿才「啊……」的一声长呼泄了身子。

  喜儿用软无力的手将木棍从阴道里拔出来,「啾」的一声,大股被木棍堵住
不能渲泄的淫水往外直喷,喜儿也顾不得去料理,懒洋洋地将木棍搁到一边,闭
上眼准备睡去。

  刚合上眼睛,喜儿就发觉有点不对,刚刚压下去的欲火很快又开始燎原,她
摸摸阴户,阴蒂仍然又硬又肿,看来非要再弄一趟不可。她无奈地拿起那根尚留
有自己体温的粗木棍,一手捏住阴蒂搓拧,一手握住木棍抽插,弄了半天才气喘
吁吁的令自己再次丢了出来。

  气还未喘顺,天?!那股恼人的感觉又再卷土重来,喜儿急得眼泪直掉。到
底怎么了?难道自己这副身躯真的每晚都必须有男人精液的滋润才能扑灭那股令
人按捺不住的欲火吗?难道自己这辈子就真的要受黄世仁那根可恨肉棒的控制?

  不容多想,喜儿身不由己地又把木棍再次插回阴道,尽管全身酥麻酸软,尽
管两手疲累不堪,她还是使出剩余的气力不停地把木棍在阴道里插拔。虽然阴道
被撑阔过几次,偌大的木棍这次插入已能很轻松地一气呵成,喜儿依然要又捣又
舂、又戳又搅,出尽八宝才又一次泄出身子。

  一夜下来,喜儿几乎没有睡过,所有时间都用来将木棍与阴道磨擦,追求一
次又一次的高潮。由于多次泄身,腰都累得直不起来,十指发麻,手臂软,股下
的稻草被淫水染湿了一大片,直到早晨的阳光照入洞内了,喜儿的体力仍因透支
过甚,一时还恢复不过来。

  拖着疲乏的身躯慢慢来到山涧,像任何爱美的少女一样,喜儿洗脸时顺便往
水中照照影子、理理头发,不照还好,一照不禁大吃一惊,满头乌黑的头发仅仅
过了一夜居然变成了灰色!喜儿抚着一头秀发悲痛饮泣,天啊!想不到一夜的折
腾竟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一晚又一晚,喜儿每当日落西山后便将整夜的时间花在自渎上,用那根几乎
已成为自己身体一部份的木棍与淫药对抗,令自己泄完一次又一次,直到太阳再
从东方升起,淫药的效力消散,这根木棍才完成它一天的使命。这种肉欲的煎熬
同时令喜儿的头发逐渐由灰色变成了银白,不单头发,甚至连胯下的阴毛也跟随
着变成白花花的一丛。

  她万万料不到的是,自己要付出的代价不止是每晚与肉欲抗衡,另一个更沉
重的代价竟接踵而来。

  这天晚上喜儿照往常一样,剥光衣裤躺上平石,手上已握好了木棍,只待那
股骚痒感一出现马上就可与之开战。很反常,今天那种痕痒迟迟没有出现,正当
喜儿暗暗庆幸自己已战胜了淫药力效的时候,子宫突然发生抽搐,跟着出现一下
下有规律的阵痛,这种感觉有生以来还是头一遭,喜儿当场被弄得束手无策,不
知道该怎么去应付。

  隔了一会,阵痛停下了,喜儿松了口气舒缓下来,刚擦了把汗,谁知阵痛又
再开始,她痛得握紧拳头、蹬直双腿、屏气力忍。阵痛时停时起,每次复发的间
隔越缩越短,她本能地把双腿曲起尽力往两边张开,仿佛只有这个姿势才能令阵
痛减轻。

  忽然间子宫发出一连串猛力收缩,阴道也像呼应似的出现痉挛,喜儿还没弄
清楚是怎么回事,体内便像有一个大水泡突然被戳破,阴道中涌出一大股羊水,
子宫继续收缩,有些什么东西通过子宫颈被挤到阴道,由阴道口慢慢钻出来。喜
儿终于明白了,她开始进入女人一生中必经的第三个关键时刻:第一个关键时刻,
是大春将她由一个处女变成一个女人;第二个关键时刻,是黄世仁将她由一个女
人变成一个孕妇;第三个关键时刻,是现在正从她阴道里钻出来的这团东西将她
由一个孕妇变成一个母亲。

  喜儿深深吸气,憋着劲将这团东西从阴道里往外挤,忽然一下全身轻松,那
团东西已全部产出体外。喜儿定一定神,探手到腿间抱起那团白白的、与阴道里
面的脐带相连、沾满羊水、带股骚味的东西,拿到眼前细一端详,心里顿时百感
交杂——这是一个不足月的胚胎!

  喜儿心情相当矛盾:这是黄世仁的孽种,根本就不应该生存于世,藉此早产
而一下了决,应该感到高兴。不,她高兴不出来,这是自己的亲骨肉,是辛辛苦
苦怀胎六月的婴儿啊!应该感到悲哀。不,她又悲哀不出来,她有的只是唏嘘叹
喟:假如这是一个健康的足月婴儿,假如这是她和大春的爱情结晶,假如……

  喜儿的子宫又一次抽搐,连着脐带的胎盘从阴道里排了出来,她捧着这团血
肉模糊、已成人形的早产胚胎欲哭无泪,枯坐到天明,然后才带着复杂的心情在
山涧旁拣个乾爽的地方挖了个小坑,将这包含着一半仇恨、一半亲情的混合物埋
葬在黄土之下。

  也许是由于喜儿自渎太过频繁,连续不断的高潮令子宫抽搐而引起早产;也
许是老天怜悯喜儿的悲惨遭遇,将这孽种提早来个了结给予她新生,无论什么原
因都好,喜儿却由于这次事件身体又出现了新的变化。

  她欣喜地发觉,自从流产后,那股骚痒感虽然仍一到天黑就依时出现,但只
需自渎到半夜已可将之平息,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要用木棍一直抽插到天明。她猜
想,这剂淫药可能专为对付姑娘而配制,现在自己是个产妇,生过娃的妇人生理
机能已有所改变,与少女的身体结构形成差异,或许因此而塞翁失马也说不定。

  有半晚的时间可利用,她又忆起了前几天发现的山脚下那座小庙,老实说,
女人产后坐月子确需要吃点较有营养的东西,虽然自己是早产,也总不能净吃这
些野果、野菜等生冷东西啊!必须到庙里取些香烛回来生火煮点热汤喝喝,万一
有善信们供奉的包饼,甚至鱼肉,呵呵,那就更好了!

  主意打定,喜儿隔了几天待身子恢复点元气后就准备出动,她上半夜先用木
棍在阴道插出几次高潮,到最后一次泄完身等了好一阵仍不见骚痒再来,确定淫
药力效已被压制下去了,于是便擦干淫水,穿上衣裤,摸黑向山下走去。

     ***    ***    ***    ***

    古旧破烂的「奶奶庙」里冷冷清清,由于日久失修,墙壁有两面已经倒塌;
神台后的布纬沾满灰尘,已辨别不出原来颜色;仅有的两扇窗户空空洞洞,张着
的几个大蜘蛛网在映照进来的月光下反射着银白色的闪光;神台上的香炉插着几
支香烛,在吹进来的夜风中摇曳不停,供桌的碟子里盛载着几个包子和水果。

  喜儿从倒塌的墙洞钻进「奶奶庙」,四望无人后悄悄走到神台前将供桌上的
包子和水果统统倒到衣兜里,顺手又将香炉上点着的几支香烛拔下,刚想由来路
回去山洞,突然听见厢房方向传来两声咳嗽,慌忙转身躲到神台的布纬后。

  「奶奶庙」的老庙祝半夜起身小解,经过祭堂时发现好像有个白色的身影在
神台前一闪,以为自己眼花,睁着惺忪睡眼过来察看,发现供桌上的供品全部不
见了,神台上的香烛也不翼而飞,他的睡意当场醒了一半。暗想,若只是偷走供
桌上的供品,那是叫化子所为也不出奇,但连燃点着的香烛也要,莫非……

  「仙姑神仙下凡,小人有失远迎,请勿责怪……仙姑奶奶,对不起……」庙
祝越想越骇,噗的跪到地下,对着神像不停叩头。喜儿趁他不留意,从布纬后闪
身而出,穿过墙壁的破洞朝深山飞奔而去,老庙祝蒙胧中眼角瞥见神像后白光一
闪,转眼又踪影全无,「仙姑奶奶显灵了……」庙祝喃喃念着,剩下的那半睡意
也吓醒了,一泡夜尿给唬得全撒在裤子里。

  「白毛仙姑显灵了!」老庙祝的奇遇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遍了附近几
条村庄,庙里香火陆续鼎盛,供品越来越多,喜儿每隔三、四天便在半夜偷偷到
来取些回去吃用。

  山洞里燃烧着用香烛作火种的篝火,铁锅上煮着野菜汤,加上喜儿偶尔好运
气猎到的山鸡、野兔,饥寒交迫的苦日子熬过去了,凭着无比的毅力与斗志,喜
儿坚强地活了下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