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main content

人比花娇

  李鸿是个很有生意头脑的人,才四十开外就已经累计了数亿的财富,成为名
符其实家财万贯的大富翁。

  二十八岁那年,年轻的老婆因为受不了常守空闺的寂寞,竟然背地里偷汉子,
这使李鸿非常愤怒,便把老婆给休了。

  李鸿外表不差而且家境富裕,如果想再续弦并不难,相信很多黄花闺女求之
不得呢!

  不过李鸿因为老婆的不真,对他日後的心灵冲击很大,这也是他到现在未再
续弦的主要因素。

  他宁可花钱买女人来玩,也不敢再轻言结婚。

  而李鸿所玩的女人也是有所选择性的,她们不是一般专门赚男人钱的女人,
都是因为家境上的逆境。

  所以这些女人肯献身而换取钞票,以应付家境的窘困。

  其间还包括未曾破瓜的少女。

  女人出力献身,李鸿出钱献功。

  这些女人的来源完全由忠仆王嫂张罗,王嫂前後替他物色不少美味可口的女
人。

  这日李鸿提早下班,膳後他孤单的躺在院子上的凉椅,这时正值春天,那鸟
语花香百花盛放,李鸿抽着英国绅士牌雪茄,坠入十多年前的往事,他回忆着…


  那天李鸿因身体略感不适提早下班返家。

  李太太因为算准丈夫不可能在午後的时间返家,因此约了每礼拜五固定到李
府修剪园圃的老许到家里幽会。

  李太太万万也没想到这天李鸿,没有像往昔那样习惯事先打通电话回家。

  事巧那天王嫂亦告假回乡下,李太太便亳无忌惮的引狼入室,偷汉子!

  当李鸿进入客厅时,发现一双男人的皮鞋,并从卧房内传来熟悉的声音。

  「哎哟……哎哟……唔……好爽……用力……用力……呀……

  嗯……唔……快……快快;……啊……「那是女人叫春的声音,这声音再熟
悉不过了,正是自己的老婆。

  房内一男一女交战酣甜如痴如醉,当然不知道李鸿已大驾光临。

  李鸿愤怒的冲进去,见太太与老许一丝不挂正在寻欢,看太太的模样淫荡到
极点,姿势更是不堪入目。

  李鸿即时破口大骂,狠狠的揍了两人一顿。

  老许不用说立刻被解雇,并吃上妨碍家庭的官司。

  而李太太自然也被扫地出门。

  李鸿极力想像太太偷汉子的整个做爱过程,想着……想着……不觉已到深夜。

  一直到王嫂呼唤他,李鸿才从回忆中苏醒过来。

  他想到那偷汉子的太太,心里有一种难以抚平的冲动,於是他想到女人。

  是的,自从上个月儿春月上过他的别墅献身之後,李鸿也差不多一个多月没
有再玩过女人了。

  现在他需要女人了。

  「王嫂!」

  「是!老爷有何吩咐?」

  李鸿把他的需要告诉王嫂。

  王嫂说:「包在我身上,很快会有消息。」

  於是王嫂很积极的开始物色对象好献给主人。

  王嫂第二天上菜场时,特别多带了些钱,并用红色袋子装妥。

  「花姑娘,早啊!你姊姊呢?」

  「唔!姊姊送了一筐小白菜到前面的汉记食馆,大概要回来了。」

  花慕笑脸盈盈很有礼貌。

  正说着那叫花羡的姊姊已回来了。

  王嫂长期来是花氏姊妹的常客,李府所食用的蔬菜鲜果,几乎都跟花氏姊妹
买。

  这花氏姊妹自然跟王嫂挺熟悉的。

  王嫂拉开姊姊花到一旁一阵嘀咕,两人便在一旁严谨的聊起来。

  「花小姐!上回跟你谈的事情考虑得怎麽样?」

  「唉!为了父亲的安危,为了家计也只好如此。」

  原来花的父亲花无用不务正业好赌成性,欠了别人一百万元,债主偏又是地
方上有名的恶霸,因花无用欠了钱无法清偿,被他们「暂时软禁」起来,以逼迫
花家还债,花和花慕姊妹以卖菜为业,若要糊勉强可以,但要救父亲可是难上加
难。

  母亲体弱多病,偏偏父亲不争气,两年前为了替母亲看病,可怜的姊姊花,
只好牺牲自己嫁给一位老头,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偏偏丈夫娶她不久便一
病不起,害她年纪轻轻的便守寡。

  王嫂把她的来意跟花说明白,并分析利害的关系给花羡听,最後花终於答应
王嫂前往李府献身。

  王嫂把准备好的红包塞给花,并约好与主人李鸿见面的日期,高高兴兴的回
府向李鸿通报去了。

  这天李鸿老早的来到别墅,专候花到来。

  在下午一点多钟,花果然来了。

  李鸿看她今日打扮更为娇,所以等不得答话,迎头先抱在怀中,向她亲了一
下子,花羞羞惭惭的抵抗着道:「青天白日的像什麽样子,快放开!」

  李鸿道:「心肝我却急煞了,我这里无论白天黑天永远没有人的,你快可怜
可怜我吧!」

  花听了无可回答,只好一笑。

  李鸿刻不容缓的,将她抱在床上宽衣解带,便自干了起来。

  李鸿干到高兴的时候,问花道:「我听说你是嫁过丈夫的,你丈夫活着时候,
比我今天来得怎样?」

  花闭上眼睛装作听不见,李鸿又道:「你不是还有个妹妹吗?她怎麽不来!

  她若能来,我一定还要加倍酬谢你们花起先还是不答,後来被他紧紧追问,
才咳了一声道:「我因为是嫁过丈夫的,所以才不避羞耻,来干这种事。」

  我妹妹尚是完好的处女,怎好把一生的名节,就此葬送了呢。

  再说我要不是为事所逼,亦不肯作这样不顾羞耻的勾当呀!

  李鸿当时正干得劲亦没有再行追问,及至干完以後伏在花羡身上,喘吁了一
会,才问道:「方才你说什麽为事所逼,可以告诉我吗?」

  花道:「可以倒是可以,不过告诉你亦是没用。」

  李鸿道:「你告诉我,或者我有帮助你的地方。」

  花羡道:「我父亲本是一个商人因为买卖亏损,欠下人家一百万块钱,被坏
人扣留着已有五个多月。」

  我家里除了还有个母亲,就是我们姊妹两个,既然无法谋生只好慢慢设法营
救父亲。

  但是我妹是一个黄花幼女,我是不肯使她堕落的。

  你要知道我父亲若不遭遇这种事,你无论出多少钱我亦是不来的,你若把我
看作败柳残花那就错了。

  「李鸿道:」救你父亲得要多少钱呢?「

  花道:「方才我不是说欠人一百万块钱吗?就是那一百万块钱。」

  李鸿道:「现在若有一百万块钱,他们肯放过你父亲吗?」

  花道:「那是当然的!」

  「那麽只要应我一件事,我立时可以给你一百万块钱,去救你父亲。」

  花忙道:「你如果真肯出一百万块钱,无论什麽事,只要我办得到我就答应。」

  李鸿道:「并不是难事,就是教你妹妹亦到我这儿来。」

  花听罢沈吟了一会道:「这件事我现在先不能答覆,我得同妹妹斟酌一下,
你等半天听信吧。」

  李鸿听她有商量的馀地,心中很是快乐便在身上重整旗鼓又干一回,花临走
李鸿再次切实叮咛。

  「最好下次把花慕带来,花回家後背着母亲,悄悄把今天的情形告知妹妹。」

  这当然很难回答,花慕一听不由将头低下。

  花道:「这不过是我和你商量,你不情愿我就回绝,你下必为难。」

  花慕红着脸道:「倒不是不情愿,如查他肯出一百万块钱救父亲,我的身体
是不足惜的,只是恐怕受了他的欺骗,他若真完事以後不承认,我们应当怎麽样
呢?」

  「这倒不成问题,现在得斟酌的,就是这件事关系你的终身,有了这种污点
是一辈子洗不掉的,你自己得细细想一想。」

  想着花慕咳了一声。

  「为救父亲,那里顾得许多,你去应他就是了。」

  花道:「你主意打定了吗?」

  花慕道:「打定了,我为父而牺牲亦就不计旁人耻笑了。」

  花亦叹了一声道:「我们的心只有天晓得吧!」

  二人计议已定,花第二天又到李鸿那里,李鸿见了便问道:「我昨天说的事,
怎麽样了!」

  花道:「我就是为那件事来的,我妹妹答应是答应了,但是她既为救父亲而
牺牲,必得先见着信物,才肯失身。」

  李鸿道:「这个容易你们如果不信任我,现在就开支票给你,然後再叫她来。」

  花道:「这亦不必,我们信你或者你还未信我,最好你明天开好支票等着,
我和妹妹一同来,当面你把支票交给我,彼此都没有不放心的地方。」

  李鸿道:「那麽也好。」

  说罢又拉着花淫奸了一会,花又对李鸿道:「我妹妹是未经人道的,这是破
题儿第一遭,你总要体贴她一些。」

  李鸿道:「这一层我倒是想到了,我知道脱去处女的衣服最费手脚,所以我
已预先想好一种计划,她来时先教她到浴室洗澡,等她自己脱光时,我再进去比
较逼着脱衣服省事多了。」

  花似讥似讽的道:「你对这种学识,倒很有研究。」

  李鸿很得意的道:「哈哈!办这个事可是老资格了。」

  当日二人分手,次日花姊妹午後一同到李鸿别墅来了。

  花在路上,向花慕道:「到了那里你自己到浴室洗澡,银钱一到有我同你接
手,一些错儿也没有的,只是他无论怎样不好,既替咱救父亲总算是咱们恩人,
你去了千万不要违拗他,假若得罪了他他替咱张扬出去,於咱是很不好看的。花
点头道:」我理会得。「

  二人到了李鸿的别墅,李鸿早满面堆笑的迎了出来,让进屋里,叁人谈了一
会,李鸿从腰里揭出一纸一百万元支票,递给了花道:「我早预备好了,你带去
吧。」

  花接过道:「谢谢。」

  李鸿又道:「我们先谈谈,请令妹浴室去沐浴吧。」

  花慕听了脸上立刻红涨起来,心里不住突突的跳着。

  花道:「浴室在那里?」

  李鸿将门推开,向花慕含笑道:「就是这屋,请便吧。」

  花慕这时已失了自主力,只好低着头懒洋洋的走了去,李鸿又替她将门带好。

  花慕进了浴室一看,里边陈设非常清洁,一个宽大的浴盆,上边设着自来水
机,盆後有一面大镜,屋的一端有一只床,大约是脱衣服用的,花慕站在屋中自
踌躇了一会,心里想道:他既然教我到这屋里洗澡,当然要在这里逞其所欲了,
他来时不是羞煞人!

  想到这里很不愿脱去衣服,後来又想到。

  我既然受了人家的钱,当然不能再顾羞耻,看来不脱衣服亦是无济於事,於
是狠狠心竟自坐在盆中,但并不去洗。

  两眼只望着屋门,恨不得李鸿不进来才好。

  正在这时忽听身後吱喳一声,回头一看那面镜子,好像门的一般敞了开来,
跟着走进一人正是李鸿。

  她连忙回转头,俯了下去。

  李鸿身上只披了一件浴衣,进来将镜子关好,走近花慕身旁用手抚着她的背,
遂笑道说:「你等了我这半响,不着急吗?」

  花慕的神经已乱,亦听不见他说的什麽,只坐在那里不动。

  李鸿笑了笑自己脱去浴衣,踏进盆里挨在花慕一旁坐下。

  「你洗了吗?我替你洗。」

  说着亦不待花慕答话,但用手浇水向花慕身上浇洗。

  花慕只有任他摆布,洗罢上身又洗下部,然後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分
开她的腿去浇洗阴户,这时不由得花慕再不动了,忙去用手遮住。

  李鸿道:「挡住作什麽,我替你洗洗不好吗?」

  花慕的手只是不依,後来还是李鸿用力将她扳开才得摸着。

  李鸿一边替她洗着一面观看,只见她私处凸起中问露出一条细缝,四面无毛
异常滑嫩。

  李鸿看得淫兴大发,将花慕抱出盆外,亦无擦乾身上的水硬放在床上,并去
亲她的樱口。

  花慕躺在下边,左右躲避不让他亲,李鸿却将身子腾了上去,在自己的阳物
上抹些唾沫,摸着花慕阴门便往里塞。

  花慕觉得很痛忙要用手推开,不料李鸿早已将她抱紧用力插进去,花慕急咳
嗽了一声。

  李鸿道:「你痛了吗?你若打算不痛,先和我亲个嘴我便不使劲。」

  花慕畏痛只得将头摆正,任他亲了几下。

  李鸿道:「这还不成,你还得把舌头吐在我嘴里,不然我还是要使劲弄的。」

  花慕无可奈何,整个将舌头吐出,送到李鸿嘴里,李鸿含着快乐异常,下边
亦就不再用力,只轻轻一点一点的抽送,弄了半向才齐根没入。

  李鸿对於花慕总要更加体贴,干了一个钟点始终没有放纵。

  但是花慕的下部竟有些肿起来了,一次干完花慕起来穿衣,李鸿拉住不依道:
「我好不容易把你们请来,干一会儿就完了吗?你先歇一歇等会找们还要好好玩
一玩呢!」

  这时花慕已不像先前那样羞涩,慢吞吞的说道:「改天再说吧。」

  李鸿道:「不行!无论如何今天还得再一回。」

  花慕道:「改天吧,我今天痛得很。」

  李鸿知道她说的是实话,遂道:「不弄亦可以,可是你还要和我洗一回澡。」

  花慕点了点头,二人一同起身同时躺至盆中,李鸿又添些温水然後道。

  「方才我替你洗,这回你应该替我洗了。」

  花慕道:「你自己不会洗吗?」

  李鸿道:「你不替找洗,我又要弄了。」

  花慕听了不敢怠慢,便替他上下洗擦了一遍,事後李鸿还要花慕去洗阳物,
花慕只得亦依了他。

  不料那阳物一经花慕抚摸,猛然又翘了起来,李鸿再也忍耐不住,不待花慕
许可,硬将她按倒在池中还是要干。

  花慕急道:「你不是不再做了吗?」

  李鸿道:「不弄了!我想搁在里边一会儿。」

  说着用手分开花慕两腿,用自己手拿着阳物,向那肿起的阴门慢慢插入。

  每当进去一点花慕便轻咳一声。

  李鸿看得兴起,又用力抽送起来,花慕含泪哀求道:「你饶了我吧,我要痛
死了!」

  李鸿看他实在可怜便道:「你不愿意弄亦容易,你姊姊还在外边呢,我把她
招呼进来,你看我们两个人弄一下,比和你干的厉害得多,可是你看看,不许穿
上衣服。」

  花慕只得答应,李鸿抽出阳物起身出去到外边,把花羡叫了进来,姊妹两个
一见,都各羞得面上绯红。

  李鸿向花道:「你妹不行了,要你来替她,你快脱衣服,我要痛痛快快插一
回哩。」

  说罢不住的催促,花羡禁不起他纠缠,便自行脱光了衣服。

  李鸿叫花伏身趴在床边,将臀部高高耸起,他把阳物从後插入。

  并叫花慕骑在花身上,面向外自己两手紧紧抱住花慕的腰,然後下边狂抽起
来,这一次功夫更大,直到天黑才放她姊妹回去。

  以後每个礼拜,李鸿平均要召唤花氏姊姝两次至叁次到别墅,花氏姊妹有时
姊妹两人轮流侍候李鸿,有时两人一起到别墅共度春宵。

  李鸿见花氏姊妹年轻漂亮又温驯乖巧,虽然满足了他的求爱需求,不过长期
以往像他是有头有脸的地方名人,究竟不是办法。

  而花氏姊妹除了按时陪伴李鸿上床,相处久了觉得李老板除了好色之外是挺
好的。

  女人重要的是有终身的依靠,才是幸福的依归。

  除了上床她们也挺关心李鸿,而李鸿也慷慨解囊照顾花家。

  等花家母亲病愈父亲回家後,王嫂便居中穿针引线,她认为花和花慕实在是
好姑娘,而她究竟不能一辈子侍候主人,老板实在老大不少,总不能老是以钱易
物(女人),於是她向李鸿建议不如娶花氏姊妹为妻。

  李鸿对花氏姊妹有种特殊的感觉,於是爽快的答应,并委托王嫂向花家提亲
当王嫂到花家说媒时,花氏姊妹早已跟人上床更无异议,而花无用的安返及老婆
的康泰,这李鸿算是花家的恩人也都同意此事,於是李花两家便结成了亲家,以
後两家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全文完】